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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2月1日
马华大厦7楼的马华公共投诉局张天赐办公室
马华有名闻天下的投诉局主任拿督斯里张天赐
吉隆坡:张天赐于1986年重新加入马华,之后被委派负责新成立的公共服务及投诉局。该局附属于臂膀组织马青,而张氏是马青一员。
“在早期的日子里,我收到的投诉都是比较琐碎的事情,如下水道堵塞和垃圾的问题。后来才有如非法移民的问题,还包括路霸,假中介,而现在则是网络和黑钱欺骗问题。”
“我主要看到了这一起,并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但也有少数的案例最后影响到我个人。有一个案例,是我永远不能忘记的,那就是1995年巴生7岁小童小松升失踪案。
“这起事件让各行各业的马来西亚人同在一起—从邮差分发他失踪的海报,到移民厅官员监视边境检查站,全部人因为一起事件而团结在一起。很不幸地,这个男孩,可能现在已经是个成人,仍然下落不明。”
“另一个让我会永远记住的事情是,1998年那一年,我与几个当地媒体朋友和外交官员营救一名被迫卖淫的马来西亚女子之后,我在澳门的一条街上,被卖淫集团成员追赶。”
“这个女子曾经在前两年被男友欺骗和私奔,但她后来被卖给非法集团。她向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顾客寻求帮助,这个人最后找到我。”
张氏回想:“我们成功地与她取得联系和安排救援工作。澳门媒体和澳门当地执法单位也协助我们,而这一切都结束了,当她与她的母亲重聚。”
张天赐的影响力,足以让他成为公众福祉的救世主,他也承认在马华不入阁的情况下,势力被削弱。
“我的翅膀已经在马华失去公众信任和不入阁之后被削波。我不能像以前那样地有效工作。以前的日子,任何需要协助的,我只需要一通电话就可以,有时候甚至可以达到部长的阶段。现在,这已经是不可能的。它有令人厌烦的时候,但是当他们知道我在帮着别人,而信任于我,就随我而去。”
“我曾经去尝试竞选国会议员或州议员,但这些职位却对我不感兴趣。一些国会议员去处理他们管辖范围和观察堵塞水沟,这就是他们可以做的。我已经在这几年,做好我的工作,与人民直接打交道。我现在正在培训几个人来处理投诉,但我必须对他们做出观察。如果他们要的是曝光,那协助他人将不会是他们主要的议程。”
张氏说:“那些人也不会信任他们,而我这几年所建立的东西将会崩溃。如果我的身体还允许,我会继续多做几年。这是我的激情,这也是我可以做得最好的。
我國官方部門跟人民溝通管道出現了問題?還是因為官字兩個口?又或是大小眼下的服務偏差?息事寧人的『協商政策』下,任何百姓吃虧的事情進去官字那兩個口,都會化為無疾而終呢?又或是官方勾結下,百姓的問題都掃到地毯底下,像水蒸汽一樣蒸了?
也許是語言文字造成溝通上的困難?又或許是因為張天府那有免費律師可用,又又或許是找上了張天府就可以上報了,一時間就可天下皆知了,或許報社有必要設一個辦公室派一記者長駐在那。
當然,無可否認那是一個可以解決奇難雜症的地方,若不是香火也不會如此鼎盛,畢竟是因為那廟宇夠大,如此面子才夠大,四根柱子也真的很夠力,大小部門長官的電話在那都可以直通,這可比飛天符籙見效快多了。在那你可以先談情、再說理、後用法,或是先用法、再說理、後用情都可以,況且解決事情又不用被高貴的長官們推來卸去的,能享用一站式的服務,感覺真的很好,動氣少、花的車油少、浪費的時間也少。
張天賜,何許人也?
結論:這是一位可以上通首相署,下通黑白兩道的拿督。
雖然這間廟佛不佛、道不道,也不知是天師府還是拿督廟,定位難免有些尷尬或是不倫不類,這也正合大馬多元種族的口味,像大馬獨有的『Rojak』一樣,在黑成一團中百味俱全,大馬什麼怪現象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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