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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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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6-2012 02:3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新西兰的奥克兰市有很多鬼屋主题公园,每年吸引了很多游客前去试胆,但也许很多人不知道,为于奥克兰市中心就有一座名副其实的鬼屋,棘手程度连政府也拿它没有办法将它拆除,随着时间的推移,政府对他放置不管,人们也渐渐将它淡忘,于是越来越难找到关于这个房子的资料了,网上关于它的传闻也越来越少。这栋房子建成已经有一段历史了,他得前生是一个幼儿园,大约在十几年前?几年前?记不清楚了,当时那里发生了一场大火,可能是火势来得太猛烈,小孩大人大约有十几个人都没有能及时逃出来。后来也有人说是有人挟怨报复,因为火势太过猛烈不像是自然起火。 我自己没有进去看过,但是却从那经过过无数回。因为是在市中心,政府不会将房子丢那不管,进过市政商讨决定拆了,奇怪的事就发生。所有机器到那就失灵,严重的去了就出事,至于是什么事,奥克兰市政府好像对此非常敏感,一个字都不提,毕竟当时这个事情闹的很大,政府觉得这个事件有损形象,对外界宣称的很少,只有当时在场的工人有传出种种说法,当然这我也没办法考证。真假先不管吧,真正让这栋房子开始有名的是之后的事。政府想拆几次都没拆成啊,被烧得焦黑的房子在市中心毕竟是不好看的,所以他们请了些当地毛利油漆工去刷油漆,离奇的事开始发生了。有些油漆工听见房子里老有人跑动的声音,有时候还有小孩的笑声,更夸张的一次是一个油漆工大冬天在房子里突然觉得很热很热,然后他忽然听见很多小孩的哭声喊叫声,然后闻到呛鼻的浓烟味,还有一次,一名油漆工看见了东西莫名移动。更让人害怕的事,这些油漆工都接连出事,到最后市政实在没办法,就让人草草的刷了个外墙,然后无奈的让房子闲置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市中心。 因为这件事,让这个房子一下有名起来,当时吸引来很多人像看鬼,当然是什么都没看见了,这么多人,有鬼就吓跑了。后来陆续有人去探险,这下人少了,鬼不出来更待何时?开始时有一对情侣到里边试胆过夜,晚上两个人都被鬼掐,后来又有两对人进去过夜,都是睡觉醒来时突然看见很多浑身发黑,就像人被烧焦的小孩围着他们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最后一次是三个人一起进去过夜,结果不知道什么事,那三人深夜突然大叫的从房子里跑出来,两个发疯,一个失踪了。
事后,市政觉得不能这样放着不管了,于是就将所有的门窗钉上厚厚的木板,再不让人进入,直到现在,那栋房子依然挺立在那里,门窗紧封,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一下。这是一张卫星图,公园又上角被大树环抱的小房子就是.
我的一个算风水的朋友看过房子,他说要拆也可以,需先让人先将屋顶全拆掉,让房子暴晒一段时间,然后阴气散尽才能顺利拆完,当然市政是不会听一个风水先生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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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2 02:5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血色风衣

夜,S大学宿舍门口,停着许多高档轿车,时而会有从宿舍走出的女学生坐进某辆车里,不一会儿就会扬长而去。
  崔玉生的车也在这里,他坐在车里一口一口吐着烟雾,等待着今晚的“猎物”。
  自从胡娇出事以后可有段时间没有快活了。崔玉生感慨着不禁一哆嗦,干呕了半天。
  他又想到了胡娇,准确的说是想到了胡娇死的时候的样子——满地碎肉,干涸的血,黑红黑红的,浓烈的血腥味几乎让人晕倒,还有胡娇近乎骨架的尸体。
  崔玉生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曾经千娇百媚,让他欲仙欲死的女子会成为这般摸样!他想不通胡娇为什么会自杀,而且还是这般残忍?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所有的人都疑惑,一个人把自己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那种痛苦怎么可能忍受得呢?除非她没有知觉,感觉不到疼痛。所以警方排除了他杀的可能后认定胡娇精神失常自残而死,这才是最合适的解释。
胡娇的死给崔玉生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被警方询问,他把和胡娇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但有一件事他隐瞒了。那就是在胡娇自杀现场,他看到一件红色的风衣,虽然风衣上沾满了血,但他还是看出这件衣服和自己妻子的风衣一模一样!
妻子偏爱红色,前年生日时,崔玉生买了件红色风衣送给了妻子,那时他们的感情还很好,那件衣服也是自己用心挑选的,所以他记得很清楚。崔玉生当时就傻了,心里一石激起千乘浪,难道是?...妻子...杀了胡娇?!这个想法让他吓出一身冷汗。
  可是他结合当时情况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
  第一,警方已经仔仔细细的勘察过现场了,除了死者自己的活动痕迹没有第二个人的。调出当天小区的监控也没有发现异常。
  第二,崔玉生早在去年就和妻子分居,妻子住在郊区的别墅里,各过各的,互不打扰,几乎已经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而且妻子应该不知道胡娇的存在。
  第三,这个很诡异了,因为他在现场看到风衣后一时失神再看时已经不见了!他问身旁刚参加工作的小民警有没有看到?小民警惨白着脸,拍着心口,喘着租气说,哪有什么风衣?眼花了吧!他摇了摇头最终确认自己是被吓得花了眼。
  在自己排除嫌疑后,崔玉生单独约出负责这件案子的张警官,塞给他10万的支票,只求张警官能替自己对外保密,尤其是那些记者,他不想让妻子知道自己养情人的事。虽然他和妻子感情出了问题,但他依然不想看到妻子对他失望而愤怒的眼神,他知道自己还爱她,这一点毫无疑问。找情人对崔玉生来说只是填补空虚,一场游戏而已。
  张警官一看不是什么大事,露出个大家都是男人,我懂得的表情,拍着胸口说,没问题!崔玉生放下心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更多的钱能让磨推鬼!他信!
胡娇的死让崔玉生产生了阴影,他已经不吃肉食了,但改吃素的崔玉生并不想让自己的“二弟”也吃素。于是休整了四个多月又来到S大学宿舍门口,就是在这里胡娇坐上了他的奔驰,成为了他的情人。现在老情人已死,那就找着个新的吧!一场新的游戏!崔玉生满怀期待。 www.6park.com


  在崔玉生等的昏昏欲睡的时候,车门被打开了,坐进来一位女生。崔玉生眼睛一亮,女生一头柔顺的长发,瓜子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一丝妩媚,小巧的鼻子下樱桃似的小嘴划起一道迷人的微笑。身材更是没的说,火辣至极。在他打量女生的同时女生也忽闪的大眼睛打量着他。
  先吃饭?崔玉生问
  不用,吃过了。
  贵姓?女生问
  崔,怎么说?
  800,过夜1500。崔老板,也可以长期哦!
  女生侧身凑到他耳边娇滴滴的说着同时,一只娇嫩的小手如灵蛇一般摸在到了崔玉生的下体处,向上轻轻一撩,崔玉生顿时一个激灵暗道,好一个狐媚子!
  也许是素了几个月的原因,久经沙场的老崔同志竟被撩拨的几乎欲火焚身,真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了!
  长不长期得先验货?小姐怎么称呼?崔玉生发动车子,压住欲火问。
  女生看到他眼睛像要喷出火一样咯咯一笑,似乎对自己的表现很是满意。她用调皮的小舌头对着崔玉生的耳垂蜻蜓点水式的一舔,说,可以啊,随便您怎么验都行!叫我小雪好了。
崔玉生触电似的一哆嗦,车差点儿没开到人行道上去,心里暗叫,太TM够劲儿了! www.6park.com


 崔玉生火急火燎地开到一家宾馆,又急吼吼的开了房,两人激烈亲吻着进了房间。
  他一手环住小雪的腰,不住的亲吻她雪白的脖颈,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不停的揉捏。在崔玉生强烈攻势下小雪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这更加刺激了崔玉生,他低吼一声用力一抵,两人重重倒在柔软宽大的床上,随即开始撕扯两人的衣服。不一会儿一具雪白诱人的身体展现在崔玉生的眼前。
  正当崔玉生喘着粗气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他略一抬头余光斜睨到一片血红,转眼一看,右上方的床上安静的躺着一件红色的风衣。
  崔玉生顿时像被破了一盆凉水,大叫一声跳到床边。
  床上正等待激战已然情动的小雪被崔玉生吓了一跳,捂着胸口有些恼怒的问,怎么了?怎么一惊一乍的?!你还做不做了?!
  崔玉生惊恐的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指着风衣问小雪,怎么回事?你的?
  小雪闻言扭头一看,狐疑着说,那不是你拿来的么?一下车你就一直带着了!傻了?!!
  崔玉生听了抓狂不已,怎么可能?我哪里会带着这件风衣!巧合?
  他狠狠地抓住小雪的胳膊,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带着这件衣服了?
  小雪被他抓得生疼,眼泪都要下来了,挣扎着说,放手!你神经病啊!还是老年痴呆!
  崔玉生突然意识到小雪可能说的是实话,一种不祥的预感渐渐浮起。 www.6park.com


  他又问了一次,确认了小雪说的是真的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停地喃喃自语,不可能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是不是服务员放在这里的?只是巧合?他抓起那件衣服,仔细的查看,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这件就是自己妻子的!不会看错的!难道妻子在这里?!崔玉生想到这儿立即寻找,可这儿除了客房只有一个浴室,哪里还有藏人的地方。
  崔玉生抓着头痛苦的跌坐在地上,脑子里和妻子的过往一幕幕出现,怀念、幸福、悲伤和内疚一齐涌在心头。接着就是胡娇惨死的摸样,他开始不住的颤抖。
  小雪揉着被抓红的胳膊有些害怕地看着他,不会这么倒霉吧!遇着个神经病!
  崔玉生颤抖着呆坐了半晌,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深深吸了口气,捡起衣服掏出一叠钞票,一股脑儿塞在小雪手里,挤出一丝微笑说,对不起!吓着你了!这是给你的,压压惊!我有些不舒服,今天就算了,你走吧!
  小雪凭感觉怎么也有两三千吧,怒气和恐惧顿时烟消云散,心里乐开了花。她眉开眼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老板等有时间了可以再来找我!她可不想放过这么一个大方的老板,虽说有点奇怪和吓人但钱给的真不少!一定要绑住!
  小雪穿好衣服准备走时又看了一眼那件风衣,心想,一件风衣能把人吓成这样儿?!有什么好怕的?这衣服还挺好看的!就是颜色有点儿太艳了!她突然很想试穿一下。
  于是她又走回来拿起那件风衣说,挺好看的!老板,你既然不想要这衣服送我如何?我穿上一定好看!说着就穿在了身上,崔玉生因正穿着衣服没能拦住她。 www.6park.com


  看吧,还挺合适的。小雪转了个圈微笑着看着崔玉生。
  这,不是你的!一个尖锐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着实把两人吓了一跳。两人不约而同的四下张望寻找说话的人。
  崔玉生冷汗直冒,虽然声音尖锐刺耳但他依然听出是妻子的声音,她果然在这里,可怎么...怎么只有声音而看不到人呢?
  小雪小脸煞白,惊慌失措的问,怎么回事?是...“谁”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见小雪表情十分痛苦,脖子出现一丝红线,一瞬间小雪的头像个茶壶盖被掀开一样,血喷涌而出。更诡异的是,喷出的血并没有流下去,而是全部被吸进了风衣里,随着血不断地被吸入,风衣变得更加红艳。
  崔玉生彻底惊呆了,连害怕都忘记了,这是在做噩梦么?他这么问自己。
  此时,小雪并没有完全断掉,脑袋歪斜在右侧肩膀上,苍白的脸上是无限的惊恐,嘴还在缓缓的一张一合,想要说些什么,似乎还在问这是怎么回事。不一会儿,小雪的眼睛失去了所有色彩。
  崔玉生这才反应过来大叫一声瘫坐在地上,抖如筛糠,胯下一片湿热。 www.6park.com


  这时小雪的身体,准确的说是尸体,竟然开始向风衣内收缩,而在小雪的尸体收缩的同时一个人影也在慢慢显现!当小雪完完全全消失在风衣里时,一个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的女人出现,她的眼睛没有一点儿眼白,两个黑色的眼球充满了眼眶,像要突出来一样。嘴角不停的滴着血,血一样被蚂蝗似的风衣吸了进去。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黑色口子,好像一张狰狞扭曲的嘴。
  崔玉生在看到这个女人时,近乎崩溃。但同时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壮着胆又看了一眼,终于知道为什么感觉熟悉了,虽然女人的面孔扭曲狰狞,但配上那件正在吸血的风衣他还是认出这正是自己的妻子,陈玲儿。
认出妻子崔玉生的恐惧顿时孱弱一分,试探着叫了声,玲儿?
  你还记得我?崔玉生!陈玲儿恶毒的盯着他。
  真的是你?!你怎么成了这样?崔玉生看着陈玲儿现在的样子心狠狠地疼了一下。
  怎么成了这样?你还知道关心我?哈哈....陈玲儿疯狂的大笑
  我恨呐!你看不出么?我已经成了鬼!这完全拜你所赐!
  崔玉生慌了,不顾自己狼狈的摸样急忙问,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告诉你有什么用?!今天我要你的命!去陪你的情人们吧!说完成玲儿伸出一双腐烂的手钢钳一般抓住了他的肩膀。顿时一股腐臭包围了崔玉生,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吐了。
  崔玉生猛烈地咳嗽了半天,不断喘着粗气,他被抓的生疼,用尽力气大声问道,告诉我!我是你丈夫!
  丈夫?哈哈,丈夫?一个连自己妻子死了4个多月都不知道的人算什么丈夫?!陈玲儿儿恶毒的盯着他,腐烂的手指尖刀一样深深刺入了他的肩膀里,顿时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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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生听到这些也无可辩解,他强忍着疼痛,满脸的哀求,对...对不起。。但,我还是请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好!让你死得明白!陈玲儿儿放开了他,一时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
  4个月前一天那夜里,两个小混混拿着刀闯进了家里,他们要钱,我给了,只为花钱免灾。可他们贪心不足对我起了邪念,我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他们两个,呼救也没人回应。
  什么?!那俩兔崽子对你做了什么?!崔玉生听到这里不顾伤口的疼痛勃然大怒破口大骂。
  陈玲儿儿并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说,我拿着一把水果刀躲进了卫生间,拿出手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的丈夫,可我打过去你在干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你就不耐烦的说你很忙,在开会挂了电话!这时,陈玲儿儿双眼流出血泪,扭曲的脸庞露出无尽的哀伤,但随即变成了憎恨。
  崔玉生内疚着耷拉下了脑袋,满心的自责,他无话可说,他想起了,那天确实接到妻子的电话,而那时他正和胡娇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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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2 02:5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续~

我绝望了,在那俩小子撞进来之前用水果刀划开了脖子,死之前我诅咒你们这些狗男女死无葬身之地!那天用电话骗你出来,只为杀死那个贱货胡娇!怎么样?你还喜欢她吗?这个小雪喜欢吗?哈哈....
  此时的崔玉生已经泪流满面,心里难受万分。他对妻子还是有感情的,毕竟这么多年的夫妻,哪能说放就放。两人因为矛盾却谁也不肯让步,导致分居,崔玉生因为生活的无聊和空虚而寻求刺激,找情人,确确实实忽略了妻子。因为自己妻子才会绝望自杀,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却和别的女人在鬼混,他觉得自己畜生都不如!如果自己能早些悔悟,妻子也就不会死了,也不会连累其他人惨死。
他跪了下来,狠狠给了自己几耳光,毅然而然的说,玲儿,对不起!我该死!你杀我,我别无怨言!只是在死之前,求你告诉我那俩小崽子长得什么样,我要把他们碎尸万段!为你报仇! www.6park.com


  陈玲儿儿一愣,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冷笑着说,想拖延时间?呵呵,有用吗?
  不!我只想亲手杀了他们!他们欺负你!我要他们付出代价!崔玉生红着双眼咆哮
  呵呵,没那机会了!你看!说着陈玲儿儿敞开风衣,只见风衣两侧各有两个人头!左边的两个已经高度腐烂,依稀可以看出是两人男人。而右边一个则是刚才的小雪,另一个近乎骷髅正是胡娇。
  陈玲儿儿桀桀笑了两声,指着左边的两个人头说,这就是他们!她又指向右边说,怎样?你的情人漂亮吗?
  崔玉生惊愕了半晌,颓然苦笑,对啊!你已是鬼了!很容易的!我怎么忘了!对了,你怎么现在才杀我?
  陈玲儿儿沉默不语,闪过一丝哀伤,好半天才开口,本想放过你的!看到你给警察钱求他保密,我认为你还是在乎我那么一点点,虽然我知道这是自作多情!谁知你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不!是真的!我真不想让你知道让你难过!我自从第一次找人就很害怕!不敢见你也没脸见你!但我无耻的,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该死!崔玉生激动而惭愧的说。
  别装可怜了!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妄想!
  崔玉生黯然低下头,喃喃着说,我不是求饶!我知道自己罪无可赦!我...对不起你!
  崔玉生深吸了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端端正正的跪好,说,玲儿!动手吧!
  陈玲儿儿呆呆望了他好一会儿,随后冷笑两声扑向了崔玉生。
崔玉生只觉得一股腥风袭来,头昏脑胀一下子失去了意识。他没有看到陈玲儿儿在扑向他时容貌已恢复了正常,清秀而美丽。 www.6park.com

  陈玲儿儿的葬礼办得很隆重,崔玉生在墓碑前几次哭昏过去。参加葬礼不知情的人看到也纷纷落泪,只道两人夫妻情深,而一些知道些内幕的人则对此嗤之以鼻,认定崔玉生在做戏!妻子死了几个月才发现这叫夫妻情深?!
  陈玲儿儿还是放过了崔玉生,只在他身上留下几道不深不浅的血痕。这让崔玉生更加愧疚,痛不欲生。在为妻子办完葬礼后,托人找到胡娇和小雪的家人,给了他们一笔不小的钱财,这是他唯一能为她们做的了。毕竟是自己连累了她们。
  一切办妥之后,在夜晚降临后,崔玉生来到了公园湖边,这是他和陈玲儿儿第一次约会的地方。曾经的过往,幸福甜蜜一幕幕在脑海里展现,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回不来了。崔玉生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玲儿,我真的很后悔!很对不起你!我曾经说过要守护你一辈子,可最后还是食言了。真的很对不起!你放过了我,可我放不过自己,自己造的孽要自己承受!只请你能原谅我!让我陪在你的身边!
  崔玉生把写好的遗书放在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刀子毫不犹豫的划向了自己的脖子,他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血瞬间染红了地面,剧烈的疼痛和窒息感让他脑子格外清醒,他突然笑了,那是释然的笑容。
  两分钟后崔玉生失去了所有的意识,而这次他再也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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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2 03:0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真实的灵异故事

  这是我三十年前的一次真实经历,其实我从来不相信有鬼,但这次际遇让我至今百思不得其解。我在此讲诉一下经过,供大家研讨!
    
     三十多年前的1976年早春,那时国家刚刚实施计划生育。在辽东山区一个叫偏岭的小镇医院,那天下午各村送一批妇女做绝育结扎手术,我老婆也在其中,正赶上我从外地出差回来,听说这件事我就直接去了医院。
    
    我老婆排在最后一个做手术,手术结束时己晚上十点半了。我安置好老婆住院后,因为家里孩子小没人照看,就急着往家赶。这时医院院长和我商量说,有两位省医科大学的实习护士,要跟我搭伴一起去我们村,路上让我照顾一下,她们是搞计划生育宣传的。我当时也没多想就满口应承下来,因为有两个人作伴说话也省得寂寞。
    
    可是一见面我可后悔了,因为这两位都是弱不禁风的小姑娘。从镇医院到我家得走二十里山路,翻一座大山,这翻山越岭的走夜路,而且路上坎坷不平,两个女学生万一有点闪失我也有责任不是?但是当着院长面,且话己说出口,我这二十七八岁的大男人岂能退缩?所以心一横也就一同上路了。
    
    三个人边走边说话也挺开心,我推着一辆自行车,她俩空着手走,当走到岭下时我选择了走“中道”(翻越这座山有三条路可选择,大路是汽车走的盘山公路,平坦、但很远,中道是解放前人们走马车的路,现在已很少有人走了,小路是人们踩出来的坎坷不平的羊肠小道。)因为小道上无法推自行车,所以我们只能选择走中道。
    
    不知不觉间我们走到了岭顶上,三条路汇合于一处了,稍事休息时我还指着岭上的一棵大松树,给她俩讲诉解放前,土匪在这树上挂人头的故事,她俩吓的花容失色,我却不以为然,下岭时也分大路和小路,路旁都是一人高的灌木,加上当晚的月亮很亮,而且走大路也太远,我就让她俩走小路下岭。(因为小路下岭很近,只有一公里多就到了岭下和大路汇合了)我看她俩进了小路口后,我也准备骑上自行车顺大路往下滑行,我估计她俩下到岭下时,我也就差不多到了。
    
    当晚,风吹着枯叶沙沙做响,路边的虫鸣此起彼伏,我自小在山里生活,倒是习惯了这些环境,当我跨上自行车滑行不到十来米时,路边一个人形黑影,突然朝着我凄厉的尖叫一声,当时我头发根都竖起来了。那时的第一印象是遇到劫匪了,幸亏我心理素质特好,我立即松开车闸,全神贯注的控制平衡,让自行车顺着盘山道飞速的下滑,我想这劫匪一定追不上我,这时听到身后的声音一直跟随我下岭来了。为了保持自行车在这盘山路上不出意外,我根本不能回头看,只能全神贯注的掌控车子的平衡。
    
     当我快下到与小道口重合的地方时,突然想到那两个女孩还没下来,如果我跑了把她俩扔下,一定会遭其毒手,于是我心一横,一个急刹车,把自行车停下扔到路边,同时在路边抓起两块石头往路中央一站,心想这回真得拼了!
    
     可是,月光下的黑影在距我约50米的地方也停下来了。这时我胆子壮了起来,心想厉鬼也怕恶人呢!于是我大声向他喊道:“你有本事下来呀,咱一对一的较量一下,看谁更狠!他妈的劫道竟劫到老子头上来了!也不看我是谁!”(吹牛了)
    
    那个黑影一动不动的站在路中央,因是陡坡他居高临下,一言不发。任凭我喊破喉咙,他就是不理也不动,这时两个女孩也从小路走下来了,听见我的喊声就问我在和谁吵架?我说可能是劫匪,她俩立刻吓的抱成一团,这样疆持了有十几分钟,黑影向路右侧的山沟里走下去了,这时我们才看出有点不对头。
    
     我们站立的地方距离岭下还有二百多米,路右侧是一片梯田,黑影横跨梯田时不但无声,而且身体是漂浮着的,不是一阶一阶的往下跳。我距黑影比较近,两女孩在我下方有50米。我怕她俩看清了害怕,就扶起车子叫上女孩急急的赶路。
    
     后来,我再次遇见两位女孩时,她俩说当时也都看清了,只是都没敢说出来,都怕吓住别人而影响赶路。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夜间走山路了,多年后只要回忆起那个夜里,那凄厉的叫声,还让我全身起鸡皮疙瘩呢!(这是我亲身经历,决无半点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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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2 03: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夜遇女鬼
 夜已经很深了,一位出租车司机决定再拉一位乘客就回家,可是路上已经没多少人了。
  司机没有目的的开着,发现前面一个白影晃动,在向他招手,本来宁静的夜一下子有了人反倒不自然了,而且,这样的情况不得不让人想起了一种,是个人都不想想起的东西,鬼!
  可最后司机还是决定要拉她了,那人上了车,用凄惨而沙哑的声音说:“火葬厂。”司机激灵打了一个冷颤。难道她真的是……他不能再往下想,也不敢再往下想了。他很后悔,但现在只有竟快地把她送到。那女人面目清秀,一脸惨白,一路无话,让人毛骨悚然。司机真无法继续开下去,距离她要去的地方很近的时候,他找了个借口,结结巴巴地说:“小姐,真不好意思,前面不好调头,你自己走过去吧,已经很近了。”那女人点点头,问:“那多少钱?”司机赶紧说:“算了,算了,你一个女人,这么晚可,来这里也不容易,算了!”“那怎么好意思。”“就这样吧!”司机坚持着。
  那女人拗不过,“哦~~那谢谢了!”说完,打开了车门……
  司机转过身要发动车,可是没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于是回过了头……
  那女人怎么那么快就没了?他看了看后坐,没有!车的前边、左边、右边、后面都没有!难道说她就这样的消失了?

  司机的好奇心使他就想弄个明白,他下了车,来到了没有关上的车门旁,“那个女人难道就这么快的走掉了,还是她就是……”他要崩溃了,刚要离开这里,一只血淋淋的手拍了他的肩膀,他回过头,那女人满脸是血的站在他的面前开口说话了。
  “师傅!下次停车的时候千万不要停在地沟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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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2 04:0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99年,我和表哥在玉酒(玉女大酒店)做保安,有时候要上夜班,从晚上11点30上到第2天早上,晚上酒店没有什么客人,我们半小时巡一次夜,因为酒店是盖在一坐山头的,周遍都是小山包和荒田,那时侯玉酒因为是三星级酒店,很多港澳客人都是住酒店里的..因为是旅游区.白天客人都是爬山,晚上就回来都休息了.夜里很安静的,,,,除了夜里的猫头鹰叫之外,没有什么声音,我们有四个岗位,一个是大门岗,负责开关大铁门(夜里有开车来的散客),另一个是员工宿舍通道的铁门后门岗(山边是我们宿舍),然后还有一个领班和保安巡逻岗在酒店大堂,他们就负责巡逻...
      其实刚来酒店,听了很多关于酒店闹鬼的事,说酒店以前是坟山,盖酒店的时候,还请了永乐禅寺的法师来做法事的,酒店大堂下面就是坟场中心,当时挖起来最多头骨的,说起来,酒店的设计很不合理,大堂休息处很像一个坟墓..真的 ,有到过那的朋友应知道大厅休息处摆了三张沙发,你坐沙发那里往服务台看就是一个坟墓的样子..很恐怖的...
      我出事的时候也是在大堂沙发,那天夜里我们3个保安从夜里1点多开始赌钱,后门岗的同事没过来,玩到了3点50左右,我们三人就一个人占一个沙发躺着睡觉,因为我很累,躺下来没多久,我感觉旁边坐下了一个人来,之后它把身子转过来,朝着我的脸弯下腰来,因为我是朝天的,我的双手都枕在脑勺后,我突然感觉胸口被一个东西抓着,揪心般的痛,然后我挣开眼,看到一个黑影趴在我身上,是人形状的,它头发全垂下来,盖在我脸上,好象正在笑,我拼命大叫,不过好象没有声音,我第一意识就是被鬼压了,因为之前酒店的女孩子经常说她们在午睡的时候在宿舍床上被脏东西压的,然后她们很多人一起大叫才赶跑脏东西的...
  当时我的心头非常痛,全身动也不不了,我想挣扎却徒劳,我就用嘴巴吹它的头发,可怎么吹也没有反映.我感觉那个东西在笑,它越来越重,我呼吸不过来,那滋味简直比死还难受...大概30秒的时间,又好象一瞬间,我想到了吐口水,(其实我手脚一直在挣扎的,只是徒劳而已,痛到虚脱了一样,思想却非常清晰,也能看到东西),最关键是我头能动,我摇头时看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现象,,我的另外两个同事,也躺在沙发上手舞足蹈,却和我一样没有一点声音发出来,当时我恐惧又痛苦,就朝那个东西吐口水,很用力的吐,然后拼命侧身用脚蹬它..
      过一会后,我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我大叫一身坐了起来,同时我两个同事也同时坐了起来,我们都一身是冷汗,,其时当时是冬天,我们都穿了军大衣的,我们对望着对方一会后,我领班说:妈的,刚才被鬼压了,你们快起来,一起走走,运动一下...
   真的,我们都出了一身冷汗.脸色死灰的,我领班都45岁的人了,比较有经验,他说不要怕,我们可能太累了,好好休息就没事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都是欺负身体差的人的..健康的人它们不敢动的..
      当时那个虚啊,,想起之前客房部女孩字说的事,还有餐饮部的厨师说的那些事,我突然间浑身发抖起来...
    我那两个同事也同时被不干净的东西压住了,,另一个同事是浦城人,他还当过兵,他说他当时看到一个女的压住他,黑色的整个人趴在他身上,那女的也是头发挡住脸,他想用手推却不能动,只是用嘴巴吹那个东西...
   后来他跟我说,前几天上夜班时巡逻时他在洗衣房的角落里听到有人笑,也是晚上1点多的时候,可是他走过去用手电照却什么也没有,只要一走开,转弯后躲在墙角听又在笑,他和领班一起大声骂几句脏话就听不到笑了..
   我听了后吓死了..因为我巡逻时也经常听到2楼玉女厅里面好象听到里面有人小声说话,但仔细听又没有动静了,一走开就好象又有声音.我一直以为是厨师还在加班,想起来,半夜2,3点钟怎么可能有人加班哦,.
    当时很多人都说2楼玉女厅的恐怖事,说里面自从死了一个同事后就经常怪事多多,之前一个传菜员被电梯夹死了,头都快掉下来了.(因为酒店厨房在一楼,玉女厅是宴会厅在二楼,厨房上菜都是用电梯传上去再由服务员端出去给客人吃的),死掉的那个小伙子平时很调皮的,有一天他把头伸进电梯看菜上来没有,就突然被电梯夹住了,卡住之后就整个人被吊在电梯上,连头都压扁掉了,只差脖子一层皮就掉下来了..
  后来还是保安领班去抬的尸体,他死掉后听说当时闹的很凶,死的时候才20岁.他女朋友没几天就不敢在酒店做了,说是老做梦到那个死掉的同事说要来找他,不到头七,那女的就离开客房部不干了,离职走了..我进酒店做保安就听大家天天说这个事,,之前不怕,被压之后,就开始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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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2 04:1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替鬼收账
这是我在镇上做秘书时听来的一个故事。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那时乡镇最主要也是最头痛的工作,就是计划生育和收上交款。为了加强工作力度,从各村抽调了一些能呷铁屙钢的角色协助镇上工作。其中有一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叫毛佬,他家住在镇集,中年未聚,孤身一人。平时好呷懒做,主要靠做扒手、替死人洗澡穿衣和替人收帐三种功夫糊口。
话说这天,毛佬随镇上工作队收了一天的上交款,回家时已是夜里十点多了。他一人黑灯瞎火地往自家走,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毛佬毛佬”。他停住四下张望,不知何时自己面前站了一人。
毛佬说:“是你叫我吧?我不认得你呀。”
那人说:“我认得你毛佬。走,我俩去喝一杯,我有事求你帮忙。”
于是俩人来到镇上一家小食馆,那人选了靠里边的一张桌,要了二斤二烧米酒,还有花生米和几样菜,与毛佬对饮起来。酒过几巡,毛佬有点微醉,只听那人说:“我是县城的,今天特地来找你帮忙,替我收一笔旧帐。”
毛佬迷迷糊糊的听他说下去,总算是明白了他所求何事。二年前,这人与一个叫伍冬生的合伙做贩运黄花菜生意。后来因故生意没做成,他想把自己的五万六千元本钱要回来。
毛佬问:“你自己怎么不去要呢?”
那人说:“我去要,伍冬生不会给的。”
毛佬奇怪地问:“我去要他就会给吗?”
“是的。我给你一件信物,他看了是肯定会如数将五万元六千元钱交给你的。”那人接着开出替他收帐的报酬,“你替我收回钱来,我只要五万,那六千元给你。”说罢,那人递给毛佬一台BP机。
这是台已烂得不能再用的机子,仿佛被什么重物压碾过,上面的铁链扭曲变形,还有斑斑锈迹,出土文物一般的样子。随后那人还交给毛佬一张纸条,他说:“这是伍冬生的地址。”
毛佬问:“那你的地址呢?”
那人说:“你收到了钱,我自然会来找你。”
随后那人付了帐,独自走了。毛佬迈着醉步跟出,想向那人道一声别,四顾一望,空荡荡的大街上哪见半个人影?
到家已是深夜十二点多了,已醉的毛佬倒床便睡,直到次日中午才起床,饭也懒得做,就去昨晚那小食馆填肚子。
那店老板奇怪地看他,还奇怪地问:“你没事吧?”
毛佬说:“我不是好好的么?昨晚还与朋友在你这里喝酒,有点醉,但没事。”
店老板眼睛睁得铜钱大,“昨晚你与朋友喝酒?见鬼了,见鬼了。明明是你一个人在这喝得胡言乱语,还找纸笔写了啥子。”
一句话提醒了毛佬,他忙从衣袋翻出那张纸,一看上面果然有自己歪歪扭扭的字:“建设新路131号伍冬生。”再从袋里摸,又摸出那破烂BP机来。毛佬此时才惊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店老板也明白了什么似的,忙去开装钱的柜子,突然大叫起来:“你看真是有鬼呀!有鬼!”
只见他手拿一张常见的那种冥币,浑身发抖,几乎要瘫痪下去。毛佬此时心中豁亮,但他毕竟是经常与死人打交道,心中不仅不怕,反而更激起了他一探究竟的好奇心理。
当天他向镇上告了假,便坐车去了县城。县城真的有个建设新路131号门牌,主人在家,恰恰是叫伍冬生。他一听是来收帐的便大叫:“收帐?活见鬼,我欠哪个钱了?你说!”
毛佬也不多说,从袋子里摸出那烂BP机递过去。伍冬生见了怔了怔,突然脸色发白双腿打颤。毛佬见状心想有戏,便一五一十将那人找自己替他收帐的事说了。伍冬生忙将毛佬让进屋里,告诉毛佬说那人叫杨斌,自己与他合伙贩黄花菜,还欠他五万六千元是真的,因为杨斌不久后就出车祸死了。自己总算死里逃生捡回了一条命,那BP机真是杨斌的,出车祸时被压烂就遗留在现场了。
伍冬生说得毛骨悚然,毛佬听得冷汗直冒。更让人害怕的是伍冬生后来说的一番话。他告诉毛佬,这二年来自己是一直想把这笔钱还给杨斌家人。无奈自车祸后,他老婆带着孩子回云南娘家去了。就是昨天自己突然想起这笔钱来,觉得反正他家人不知道,杨斌又死无对证,不如自己昧下算了,谁知今天他就让你来替他收帐。
“看起来为人不能做昧心事呀,不然鬼都不会放过的!”当下伍冬生不仅将五万六千元钱一分不少地交给了毛佬,还将利息一分一厘算了。
毛佬拿到钱后立即去杨斌老家,打听到了他老婆孩子在云南的地址,将收得的钱全数寄了过去。还倒贴百多元买了些钱纸香烛,祭奠了杨斌一番。从此辞了镇上工作队的事务,扒手活也不做了,借了一笔钱开了爿小店自谋生计。当年他还结了婚,老婆就是杨斌的遗孀,加上杨斌的两个孩子,一家四口过得其乐融融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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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2 04:2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北京大兴监狱灵异故事 www.6park.com


作者samok虽然曾经在北京监狱服刑。
他所诉说的不寻常的经历,跟一般的鬼故事相比有很大的一个特点,那就是——" 真实 " .而且这些真实的文字中间透露了现今监狱中的很多细节,耐人寻味。 www.6park.com

除了恐怖,还会有一些其他的东西会打动你 www.6park.com

作者:samok 提交日期:2003-5-16 16:02:17 www.6park.com

  1994年至1998年,我在北京市监狱服刑。不愿看的可以不看。但不要对我个人做任何评论。
  
  北京市监狱位于北京大兴,俗名南大楼。因为监舍是解放前的一个兵营,整个大兴只有这一栋三层的楼房,所以叫南大楼。我们都叫它三角楼。是L型的,中间是大门,两边分别叫东筒、西筒。我就住在东筒二层的一间监室里。监室约二十平米,住十二个人,六张上下铺。我在房间一角的上铺。三层整层是被封住的,贴着封条。具体何时封的不清楚。为什么封的也不清楚。因为当时监舍紧张,不应该放着一层不用。
  刚搬进去的时候,就听同室在说三层闹鬼的事。具体就是三层有响动。很清晰。我试图用各种科学的方法来解释,比如结构位移说,共振说,老鼠说,钢筋疲劳说等等。他们只是笑笑,说等你听到就明白了。
  有一天晚上,已经上床了。楼上开始有动静,非常清晰,是人在走动的声音,在不紧不慢的踱步,时不时的还有敲铁栏的声音,不知你们有没有过拿一支小棒划过长长的铁栏杆的经历?就是那种叮叮叮叮叮叮的声音。无法用任何方式来解释。后来就在房间的一角转起圈来,就是我对角线的那角。我们屋里的人可能已经习惯了,只是静静地听着。就在这时,我说了一句话:如果你能听到我,就过来。结果.......那脚步慢慢走到了我这边。然后是一声叹息。什么都没有了。
  
  以上完全真实。时间约是1995年的2月22日。因为好记。
  直至1995年的4月,这两个月中发生了大量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与狱警也聊过此事。他们说以前就有。他们曾经在有动静的时候带着警棍冲上三楼,但什么也没有,现在也习惯了。 www.6park.com

作者:samok 回复日期:2003-5-17 19:09:00 www.6park.com

  多谢各位的捧场。再次声明,我所说的完全是实事。这里北京人多,你们可以打听1995年的南大楼的鬼事,问警察也可以。无人不知。
  下面再讲一个:
   
  我们监室的铁窗外,是一个很大的法国梧桐。我们在二楼。所以,从窗口望出去,只能看到浓浓的枝叶。
  在那一段时间,只要是傍晚,就会看到一只大鹦鹉停在树上。只那种很大很大的金刚大鹦鹉,颜色非常的艳,以前只是在图片上或影视中见过的那种。我们都很奇怪,这种大鹦鹉一般都是在动物园里,怎么会有野生的?而且为什么到晚上就会来到这里?但是也没多想,偶尔还隔着铁窗逗逗它,或是丢一些吃的东西,但它从未吃过。
  有一次,狱警叫我们班上三楼打扫卫生。可能是因为晚上他们值班也害怕。所以也想看个究竟。我们班是文艺班,平时不参加劳动,白天只有我们班在楼里。两个警察和一个杂务(就是监狱里管犯人的犯人)带着我们上到了三楼。筒道的大铁门被一把大锁锁住,残破的封条瑟瑟的抖动着。从铁栏向筒道里望去,每个人都不禁打了个冷战。好阴森。虽然是大白天,但是里面却是雾蒙蒙的,好象看不通透的样子,地上全是灰,厚厚的灰,死一般的沉寂与死一般的阴冷让我们每个人都不寒而栗。
   杂务打开了锁。没有办法,在监狱里,让干什么就必须干,没有商量的。我们一个接一个走进去,开始扫地。每间屋每间屋的清理。为了壮胆,我们一个班都在一起扫一个屋子,看上去挺滑稽。扫到我们班的楼上那间,发现地上有一张画。
   一张像是挂历的印刷品,但是没有日历,像挂历一样大,纸质也是现代的纸质。上面是一个美人。不是影星歌星,没有人认识这个美人,美人在笑着,很怪的笑容。怪得让人不敢多看一眼。最奇怪的是。这个美人的肩上,有一只大鹦鹉!!!!和我们窗外的一模一样的大鹦鹉!!!
   几乎是同时,我们都怪叫着跑出来。我的手里,还抓着那张画。我哆哆嗦嗦地把那张画递给带队警察。他只看了一眼就连声说:烧掉烧掉!!
   画被烧掉了。就在这时,筒道里发出一声大响。象是一个大木墩子重重地摔到地上的声音一样,我们都能感觉到震动。所有人面面相觑,包括警察。
   从那天起。窗外再也没有大鹦鹉。
   从那天起。每晚的声音比原来要大得多,复杂得多。有着各种声响。有哭声,有拖着铁镣走路的声音,总之,比原来要嚣张得多了。
   狱警打了报告,管教科来了很多人,没有查出任何原因。晚上仍然在响。最终,监狱没有向北京市监管局报告此事。因为,从1995年的清明节夜里,它们大闹了一场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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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2 04: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作者:吴钩带血 回复日期:2003-5-17 22:39:00 www.6park.com

  我有个朋友的弟弟在监狱工作,北京有个什么十三处啊,十八处啦之类的(具体我记不清了)只关重型犯的地方,那里的犯人都是死罪,只不过不到刑场去,在监狱里面就执行了,听说蛮秘密的,普通百姓是不知道。我那个朋友的弟弟有一年正好就调到那里去了……
  在九几年的时候,北京有一件事不知道大家记不记得,北京有个人(官员)替人顶罪被判处了死刑,他的妻子不服,上诉根本就没有用,多次被驳回。
   一气之下她居然开着一辆车去撞天安门,当然根本就没接近的了那里就被拦下来了,结果说是政治犯被关在了十三处。
   犯人被处决时可以提不过分的要求,这好象自古就这样啦。于是这个女人就提出了死时要穿全套红色衣服的要求,监狱的人没办法只好给她找了一套。
   于是自从她死后那个监狱就开始常常闹鬼,经常有‘冤枉啊,冤枉啊…………’或者‘你们都不得好死……’之类的喊声,别的犯人都被吓的够呛,从此后她住过的牢房就被空下来了……
   我那个朋友的弟弟刚去时不知道,有一次被派值夜班,走到那间牢房的时候居然听到里面有打麻将的声音,他一怒之下打开房门一看,什么人都没有,也没有声音了。很奇怪的回转身准备出去时,又传来了打麻将的声音,他一回头,结果看到了四个人围着桌子,上面有盏很古老的灯照着,他看到背对着门坐着的是个穿红衣服红裤子的女人,那个女人慢慢转过头来,苍白的脸色,对他说:‘你们都不得好死’…………
   他当时都差不多是爬着出去的,问别的人了人家才告诉他是怎么回事,于是过了几天他就申请调回原单位了……
   我见到他时,他已经不做警察了,他说那个太危险,被吓死都有可能!
   我想,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啊~~~~

作者:samok 回复日期:2003-5-18 9:38:00 www.6park.com

  回复吴钩带血。那件公案我知道。流传着很多版本。你的版本我没有听说过。应该不是正确的。首先,男管教不可能在女筒里巡筒。第二,没有什么打麻将的情节。我曾经问过很多很多知情者,总结如下:那是在七处看守所。也叫北京市公安局看守所。一般重案、要案在宣判前都是关押在那里。案情严重的进了看守所就要砸上死镣。也就是说这个人在看守所短则半年长则数年的等死的日子每分钟都要带着这个死镣。镣子很沉,很快就会把脚踝磨烂。所以一般带镣子都要用旧布在脚踝以上缠成厚厚的一圈。镣环托在布上,就磨不到踝骨了。我们把这圈布叫做“镣托儿”。当人上刑场前,要把死镣砸开换成活镣。就是换成带锁的。为的是执行完毕后把镣子带回来。这个程序叫“踢镣换锁”。清早听到当当的踢镣声,就说明有人要上路了。
   那个女人确实是穿着一身红衣服上的路。也确实在她死后号里经常可以听到哭声。奇怪的事情发生在那个镣托上。
   在砸开死镣后,她的镣托解下来扔在一旁。人换上活镣上路了。
  过了一会,平地突然刮起一阵怪风。她的镣托被刮到一棵大树上。但是那天早上走了很多人。只有她的镣托被刮了上去。(地上堆了很多被解下来的镣托,都堆在一起)。她的镣托在树上待了大半年,不管多大的风雨,都不掉下来。
   后来就是哭声,很多人听到过。持续了很长时间。最后,有人发现了那个镣托。警察让人上树摘了下来,就没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了。
  
  回复空明七心:应该不是癔病。我在这之前从未相信过鬼神之说,一直试图用科学方法解释。也想找出是否有人做祟。所以我心智一直非常清醒且一直持怀疑态度,不可能被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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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2 04:2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水房的垃圾桶
  筒道的尽头相对的两间屋子,一间是厕所,一间是水房,也就是洗漱的地方。可能你们不相信,监狱的水房与厕所是最干净的,因为有专人在不停的冲洗,如果洗不干净,那这个人就惨了,呵呵。况且,洗厕所与洗水房在里面是好活儿啊,轻松又不累,总比农田强多了。在水房的一角,有一个大垃圾桶。是用大号的汽油桶改成的,把汽油桶截掉一小半,再焊上两个铁把手,就是垃圾桶了。主要用来盛剩饭菜和生活垃圾,一般两天就会滿。装满的垃圾桶很沉,得有三百来斤吧,要两个人用铁杠子抬才能抬到垃圾场。
   一九九五年的四月五日,清明。
   那天的气氛很紧张,因为有一个犯人犯了错误,在队长办公室里被队长修理。我们那时的中队长是监狱里最狠的一个,外号大胡子。当时整个筒道里都在听着那个犯人的惨叫声。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生怕出点什么事也被顺便修理了。不知不觉已到了晚上,突然楼上又响了起来。声音出奇的大,是那种人来人往还有移动家具的声音,不时还有类似板凳被碰倒的声音,我们当时已见怪不怪了。
   慢慢的入了夜,都睡去了。筒道里很安静。只有一个杂务在筒道口值班。(这个杂务现在北京百脑汇工作)还有就是被罚站的那个犯错误的犯人。(犯人罚站叫做站筒道。面冲墙,鼻、膝、脚尖三点触墙)。到了十二点,被罚站的可以回去睡觉,就在杂务刚刚站起来准备给他开门的时候,就听到筒道另一头的水房里传出“哗啷”一声巨响!!!
   所有人都惊醒了,队长也跑了出来,开了筒道的大铁门,队长让杂务开了所有的门把各班的班长叫出来,队长在前,一大帮人在后紧跟着进了水房,一进去,大家都惊住了。
   原来在水房角落里的大垃圾桶被挪到了水房正中!
   位移四米多!
   地上有一条明显的拖动的痕迹。
   那是一只装满了垃圾的垃圾桶,一个人根本移不动的。
   不可能是犯人移的,睡觉后监舍门上锁,想方便时要敲门让杂务开门才可以出来。当时所有的门都锁着。(因为原来常常睡觉后有矛盾的去水房单挑,后来有一个受了重伤,才立的这条规矩)
   那天是清明。一九九五年清明。
   后来,整个楼的常住犯被分别调到别的监舍楼,只在一楼留了保外就医被收回的犯人和生病的犯人。
   当天的值班小队长姓杨,北京宣武区人,北京市监狱十中队队长。一周后调走。
  
   经历讲到这里。但监狱鬼事有很多很多。其余的是听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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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2 04:3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发生在女监的故事
 再讲一个,听来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女监。地址在小营那边的少年犯管教所,现在搬走了。原来的女子监狱一部分在延庆监狱,一部分在少管所。
  
  有一个女犯,和老公一起犯了杀人罪。老公被判死刑,女的无期。在少管所女监服刑。后来,这个女犯神经有些不太正常,经常说他老公在半夜来找她,神神叼叼的,后来就被转到了延庆监狱。
  她原来睡的床分配给了另一个女犯。
  有一天夜里,睡在她床上的女犯突然觉得很冷,非常非常冷。以为是发烧了,就起来求医。但是刚出监舍门,就不冷了。弄得队长挺烦的,还警告她不许捣乱。当她一躺到床上,又觉得非常冷。她又不敢再报队长求医,只得裹紧被子。后来,迷迷胡胡的,突然感觉被子里多了一个人,但是那时她一点儿都动不了,只是神智清楚,只感觉到被子里的人好象是越来越真实,越来越可触,明显是一个男人,在抚摸她,亲她。与她亲热,那人的面目也越来越清晰,是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那个女犯吓得半死也叫不出来,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男人走了,是慢慢变得虚了,好象是一点一点的化成了雾气状,然后消失。
  这个女犯后来把这事告诉别人,别人都以为是在做春梦,还嘲笑她。
  再后来,也有别人睡那张床,只要睡那张床的人,晚上都会遇到那个男人来亲热。
  直到她们互相描述那个男人的模样的时候,才发现他们遇到的男人是一个人。
  最后,她们给传到延监的女犯写信,当那个女犯把老公的照片寄来一看,就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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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2 04: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路走好  
上面我曾说过,我在判决之间,羁押在朝阳分局看守所西一上七号。我在那里呆了九个月。
  看守所的日子是非常无聊的,整天无所事事。所以大家都想方设法的找一些事情做以打发漫长的时间。你们可能不相信,在看守所里的手工艺品绝对可以拿到展览会上,有用香皂雕成的龙,通体晶营剔透;有用丝线编成的天坛、宝塔,每个小窗都能打开;有用牙膏皮做成的
  圆珠笔,外面缠上线,形状完全仿派克;在那里,人的创造力能得到最大能力的发挥。不瞒你们说,那时我至少给管教做了七八个BP机套。用最细的丝线(针织衣上拆下的)编成的。是完整的万宝路烟合的图案,包括每一个字母,上面的狮子图案都是完全一样的,厉害吧?!
   言归正传,有一次号里来了个重犯,暂时关在我们号,几天后发七处。(就是转到市局七处看守所)因为杀了强奸他老婆的上司。
  我和他很聊的来,在号里很照顾他。(我那时是号长)快走的时候,我给他做了一个项链坠。用五分的硬币磨的,先在水泥上磨掉图案,再用棉布细磨,最后用丝袜和牙膏抛光,抛得象镜子一样。然后用领钩掰直磨成的针在上面一点一点的刺,刺出的点儿组成的字或图案就是磨砂的感觉,很漂亮的。正面我给他刺了一个缘字。为了纪念我们短短的缘份,背面我刺了两行字:“谁无虎落平阳日,待我风云再起时”,为的是希望他能保住一条命,不要被判死刑。
   他脖子上戴着我送他的小坠子走了。
   过了近两个月,有一天晚上,我挂在墙上的一个小葫芦(线编的)突然无缘无故的掉了下来,屋里没有风,绳子没断,小葫芦就掉在我的腿上(我盘腿坐),我当时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觉得有人进来了。而且就在我面前!我看看大家,都没什么反应,但是我实实在在的感觉到我的面前有东西,我越来越害怕,拼命的和别人说话,但是恐惧感却越来越重。
   我决定做些事,就起身做项坠,这次的项坠不是用硬币磨的,是把白色和绿色的牙刷把砸成小碎块,白少绿多。放到碑酒瓶盖里,然后用手纸做成长长的纸捻,放到瓶盖下烘烤,直至塑料牙刷把完全融化,再抛光,和翡翠的一样。做这样一个坠需要大约十米的纸捻。
   在我开始点燃纸捻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一件让我大吃一惊的事情!纸捻在燃烧,但是纸并不被烧短!火焰兰色,根本不象以前的红黄色,象是清洁燃料的兰色。很快,盖里的塑料化了,但是,我手里的纸捻只烧了短短的十公分。
   号里的人都大声称奇!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说了一句:“有人帮你!”(此老者原银行行长)
   我想不出帮我的人是谁。
   后来,在我抛光那只坠子的时候,上面的白色花纹却非常明显的显出一个楷体字:
   “缘”
   我知道帮我的人是谁了。
  
   这个坛子如果真能通灵,希望我那个朋友可以得到我在这边世界的问候。
   愿你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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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6-2012 04: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守所内的幻听》
  
   我在分到北京市监狱之前,羁押在北京市朝阳区看守所。看守所位于亮马河,由几个筒道和一个小院组成。我就在西小院西一上七号。号内的规矩是听到管教叫名字,要大声喊“到!七号”然后由管教开门把你提走。
  
   话说一九九四年的夏天。进来两个人,一个叫黎占国,一个忘了名字,故事就发生黎占国身上。黎占国是河南人,因倒卖伪钞进来的,另一个没大事,是赶大车的,因为别人雇他拉了些偷来的建材。
   新来的都要坐在固定的位置。两个人挨着坐在最靠前的位置。
   进来没过多久,赶大车的就大喊“到!七号!”其实当时并没有人喊他的名字,可能是因为有幻听。后来就经常大喊,为此颇吃了些苦头,两天后,赶大车的被放走了。黎占国认为,是不是冒充幻听就可以被放走呢?于是也没日没夜地喊起来“到!七号!”
   他犯的事至少要判五年以上,当然不可能被放走。黎已经绝望了,但仍然不停的喊,他当时的神经已经完全不正常。水米不进。只是不停地喊“到!七号!”因为不停的闹,管教给他带上了重型戒具。并给他灌食。灌下去,他就喷出来,灌下去,喷出来,人已经不成人样了。一周后的一个清晨,黎占国死在号子里。他随身的衣物放到一个塑料袋里放在号子的尿桶边,等着他家人来领走。
   后来,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再以后进来的新号,只要坐在黎占国曾经坐过的位置,都会发生幻听。每人如此。有十数人之多。持续近两个月。他们进来时,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发生过。而且,每个人都没有幻听史。
   后来,有人说是不是那包衣服的原因?
   经请示管教,丢掉了那包衣服。再也没有人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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