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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oy10

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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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010 02:3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8-11-2010 11:49 AM 编辑

★456恐怖故事标题★〜消息

余强一回到家就打开电脑,点开QQ。今天他的女朋友欣欣去邻市出差,要明天凌晨才会回来。平时欣欣在家的时候,他从不敢玩QQ,因为上面全是女孩,欣欣会吃醋的。今天他终于可以痛快地在网上泡泡漂亮MM。

可是好奇怪,都晚上了,QQ上所有的头像却全都灰暗着,没有一个人在线。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所有的MM都约好时间上街了?
余强正准备郁闷地关上QQ,一条认证消息透过网络传递了过来。
是个叫“最后一面”的女孩,有着一个可爱的头像,她要求加为好友。资料中,她是来自于余强同一个城市。

当这女孩的头像孤独地在QQ栏里晃动着彩色的光芒,余强莫名其妙地觉得心里有些隐隐不安,这感觉不知从何而来,诡异莫名。
他勉强地发了一个笑脸给对方,那边马上就回了一条消息。她打字的速度未免太快了一点吧?

不咸不淡地扯了几句,时间飞快地流过,余强开始觉得索然无味,他正准备下线告别时,那边又发了一条消息。
“最后一面”在QQ里说:“我想见你,我是漂亮MM!”

虽然余强不是一个矜持的人,可也觉得这个女孩未免太豪放了,他不由得问道:“为什么要和我见面?”
“因为我一看到你的名字就觉得和你认识很久了。”她回答。
“来见面吧?不要拒绝我,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又一条消息追了过来。

余强犹豫了片刻,诱惑如毒药般迷住了他的心窍。他问道:“时间?地点?”
“12:00,市立医院急诊室走廊,第一张长椅。”说完,“最后一面”漂亮的头像就暗了下去。
余强出门前没有忘记给女朋友欣欣发一条手机短消息:“今天老板要求加班,我晚一点回来,爱你的强。”然后关掉了手机。

医院急诊室的走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风冷冷地从过道间掠过,扬起几张雪白的纸片。怎么这么像纸钱?余强暗想,晦气!
看了看墙上挂钟,还有5分钟就是12点了。“她怎么还不出现?她真的会是一个漂亮MM吗?如果是个恐龙,我得从哪里逃跑?”余强暗暗忖道。
就在这个时候,急诊室的红灯急促地转动起来,还夹杂着刺耳的尖叫,两个工友推着一台担架车冲了进来。

余强看到担架车旁有个熟悉的身影,是欣欣的同事丽丽。她看到余强立刻大声叫道:“你怎么在这里?欣欣出车祸了!刚才打你电话关机,谁通知你来的……”
“嗡”的一声,余强脑中一片空白。他跌跌撞撞冲向了担架……

余强看到担架车中,欣欣脸色苍白,夹杂着污血的头发一绺绺遮住了她的眼睛。当担架经过余强身边时,欣欣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一道迫人的寒芒射向了余强。转瞬,欣欣笑了,
笑得那么甜。欣欣的眼神温柔地越过余强的身体,落在了他身后墙上的挂钟,柔情似水般洒在了整个走廊上。

余强不由自主转过了身,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挂钟正好指着:
12:00
丽丽泣不成声地告诉余强,在车下高速路时,撞到了护栏,欣欣当时就失去了知觉。车祸是如此突然,欣欣走得没有一点痛苦。

“不!你们都在撒谎!”余强变得歇斯底里:“我看到了,在担架上,欣欣还朝我笑了的!”
几天后,余强独自在家,手里拿着欣欣的遗物,她的手机。

余强翻看着里面的短消息,他看到了自己发给欣欣的那条:“今天老板要求加班,我晚一点回来,爱你的强。”
眼泪模糊了余强的视线。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余强发了疯似地打开电脑,点开QQ。
“最后一面”那灰暗的头像还在闪烁,余强慌忙点开了消息。
“你这花心的家伙,我就知道,如果不这样诱惑你,我永远见不了你最后一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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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010 07:0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一个蛮感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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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010 09: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个“孕”总觉得好像还有得接下去。。。
那个“白猫”好感动哦。。。牺牲了自己八条命~
最后一个故事,他的女朋友还蛮了解他一下的嘛~看到最后有点好笑~被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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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1-2010 12:0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一个蛮感动的。。。。。
巧克力 发表于 20-1-2010 07:02 PM


少少咯
那个“孕”总觉得好像还有得接下去。。。
那个“白猫”好感动哦。。。牺牲了自己八条命~
最后一个故事,他 ...
爱文之女 发表于 20-1-2010 09:28 PM

那就由你写孕下半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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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1-2010 12: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你放的故事。
你放的故事都很好看。
我每天开佳礼时都会看看有没有新故事。
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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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1-2010 12:4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8-11-2010 11:50 AM 编辑

★457恐怖故事标题★〜爱到死

“你爱我吗?”随云幽幽地问我。
“爱。”我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有多爱?”随云接着问。
“很多爱。”我还是一点表情也没有。
“会爱多久?”她最后问。
“爱到死。”我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1:
当我还在纳闷为什么今天随云老是问我这些奇怪的问题时,我才发现到她正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地画着她的眉毛。今天她特别地漂亮,发型是新做的,妆化得不浓,只是轻描淡写地勾了勾娥眉。
随云美得让我感到窒息,她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我看着她化着淡妆,舍不得去打搅她。

“你真能爱我到死吗?”随云背对着问我。
“是的。”我听得出我的声音很麻木。

她转过了身体,冲着我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她款款地走到我的面前,从茶几里取出了两个漂亮到了极致的高脚杯,在里面倒进了琥珀色的红酒。
“老公,你真好。”她依偎在了我的怀里,可她手里酒杯中的红酒却没有撒出一点点。
我接过了酒杯。
“干了吧!”随云幽幽地说。她已经喝下了她杯中的红酒。

我的肝区竟有点隐隐作痛。唉……医生已经给我说过再也不能喝酒了,哪怕是柔和到极点的红酒也不可以喝。我的肝再也经受不了任何酒精的刺激了。可我怎么又能拂随云的意呢?

我浅浅地吸了一口这琥珀色粘稠的液体,口腔里竟有点麻麻的感觉。随云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似乎一定要看着我喝完这杯红酒。我突然有了一点无奈的感觉。我一口气把杯里所有的酒全倒进了我的嘴里,但是我没有喝下去,只是含在嘴里。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真的这么一口就喝下去,我的肝一定会崩溃的。
我趁着咳嗽的时候,把酒全吐在了手帕里。
等我抬起头来的时候,我看到随云笑了,肆无忌惮地狂笑了起来。

“怎么了?”我看着她笑得竟有点扭曲的脸问她。
“老公,知道吗?我们真的可以爱到死了。”她的声音竟有点颤抖。
“什么?你说什么?”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随云把一张纸平平整整地放在了桌子上,慢慢地对我说:“老公,我在我们的红酒里放了老鼠药。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一起到天国里一直爱到死了。”
我惊呆了。“你说什么?什么老鼠药?你在说什么呀?为什么?”

“我的身体检查报告出来了,我是胃癌。晚期了,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全身,最多只有一个月可以活。我怎么可以一个人去天堂呢?我走了,你怎么爱我呢?只有这样,我们一起去天国吧。我们可以一直爱,一直爱,一直爱到死……”她的声音越来越恍惚,越来越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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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1-2010 12:4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2:
警方的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是随云亲自买的老鼠药,一买就买了三包,全部都放进了那一瓶82年出的红酒里。
我的嫌疑洗脱了,可我并不开心。我一直都记得随云的话:“我们可以一直爱,一直爱,一直爱到死。”

也许忘记一个人只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我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月,就开始重新投入到新的工作中。也许工作就是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
当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我看到了如烟。她黯然地对我说了声:“节哀,保重身体。”
我笑了笑,说了声没什么,我已经挺过来了。可我的手却不经意地在如烟丰满的臀部捏了一把。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却向她挤了挤眼睛:“晚上九点,老地方,不见不散。”说完我扭头就走了。当我离开的时候,我看到如烟的脸上一片潮红。

在一阵翻云覆雨之后,我和如烟相拥在一起亲吻着。激情终于结束了,我们坐在床头用最暧昧的神情对视着。

如烟打破了沉寂:“终于开始新的生活了,你怎么知道随云会自杀?”
我笑了笑:“难道还有比我更了解她的人吗?我从初中就和她好上了,她是个什么性格的人我还不知道?”
如烟叹了一口气,说:“幸亏你的肝不好,没喝那杯酒。不然我们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我还是笑了笑,我似乎找不出更好的表情了。
如烟继续说:“也亏得随云得了胃癌,不然她也不会自杀,我们也不能像这样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
我冲如烟露出了一个诡异的表情,她诧异地看着我。
我缓缓地对她说:“你知道吗?她那张胃癌的病历是我花了5块钱找路边的打印社做的。呵呵,5块钱就让随云崩溃了。我真的太了解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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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1-2010 12:4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3:
我搂着如烟赤裸裸的身体,倒了两杯红酒。
我问她:“你爱我吗?”
“爱。”她满脸幸福地回答。
“有多爱?”我继续问。
“很多爱。”
“会爱多久?”我最后问她。
“爱到死。”她的脸上满是白痴一样的幸福。

我举起了高脚杯:“干了吧。”
如烟心疼地看着我:“老公,你的肝不好,少喝一点。”她的头微微抬了一下,整杯红酒一饮而尽。

我又笑了,肆无忌惮地狂笑了起来。在我如波一般的眼神里,如烟竟慢慢地融化了。
她的脸变得扭曲,眼珠渐渐从眼眶里凸了出来,从她的嘴角边渗出了一丝乌黑的血。

我冷笑。

“亲爱的,我在这杯82年的红酒里整整放了三包老鼠药,马上你就会上天堂的。”我的语气很冷静,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为什么?”如烟的声音崩溃了,嘶哑地质问我。

“呵呵,告诉你吧,其实,真正得了癌症的人是我。肝癌,晚期了,只能活最多一个月。哈,在天国里有两个爱着我的人陪着我,我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竟有点得意了。

4:
看着床上如烟渐渐僵硬的身体,我举起了高脚杯,轻轻地饮了一口那琥珀色粘稠的液体,竟有点苦。

我一仰头,一饮而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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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1-2010 12:4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8-11-2010 11:50 AM 编辑

★458恐怖故事标题★〜午夜的黑猫

  一
  刚刚从宾馆里出来,我还回味着那个小姑娘,下身又不由得开始躁动起来。酒精逐渐开始在我的体内发生了作用,我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混混噩噩的。
  夜已经很深了,在空空荡荡的长街上,除了几个摆夜啤酒的小摊外,没有一个人。
  我的腿像是灌了铅一样,越来越沉重。我需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MD!我怎么刚才就不知道在宾馆里睡上一觉呢?就算明天要一早起来和那个该死的广东客户谈判,我也可以在宾馆里睡了直接去呀。都怪那个迷死人的姑娘,我怕睡在她身边会按耐不住自己,让自己明天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已经走到了一家商场的大门前,黑漆漆的卷帘门外,只有一地的纸屑,看不见一个人的影子。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的背靠在卷帘门上,双眼忍不住合在了一起。太累了!
  
  喵呜!忽然一个奇怪的声音撞进了我的耳朵。我强打着精神睁开眼睛,我只看到一条黑影从我的面前闪过。

  能发出喵呜一声的当然是猫,有什么奇怪的?可能是我喝了太多酒的原因,听到了一声猫叫却忽然有了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在离我不到两米的地方,在一堆纸屑中,我听到那里传来一阵唏唏梭梭的声音,纸屑也跟着不停地翻滚着。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在,说不定就是那只猫。

  我对猫有着特殊的爱好,这个爱好我从来都不愿意给别人说。
  
  我翻开了这堆纸屑,果然!一只猫正瞪着它大大的宛若铜铃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这是一只黑色的小生灵,它是如此地黑,黑得就好象要和黑色的背景融为一块。在依稀的月光中,这只黑猫的皮毛发出闪闪的光芒,看得我只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
  
  我轻轻地抚摩着黑猫背脊上的毛发,它的身体好冷,冷得像一块冰。但是它的毛发又是如此地柔顺,这让我觉得很舒服。黑猫对我的抚摩似乎也很受用它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虽然它的眼睛几乎闭上了,但我却感到一阵寒意从它的眼眶中渗出来,在空气中肆意流淌。这不禁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我的手指顺着它的毛发慢慢向上游走,它的身体好冷,冷得像一块冰,没有一点温度,好奇怪的感觉。终于,我摸到了它后颈窝的那团厚厚的皮下组织。这团肉可真肥厚,我的手指轻轻地夹住了这团肉,我怕弄痛了它,把它吓着了。我夹住了黑猫的后颈,一把就把它抓了起来,让它悬在了半空中。

  黑猫很听话,它的腿没有在空中挣扎,而是很乖巧地睁大了眼睛盯着我,死死地盯着我。它的目光是那样地逼人,似乎能看穿我的五脏六腑。我感到自己的后背一阵阵发凉,一股冷汗从我的额头滑落,滴在我的拎着黑猫后颈窝的手指上,好冷......
  我拎着黑猫,把它的小脑袋对准了我的脸,我要细细地审查一下它,看它是不是合乎我那特殊的爱好。
  
  这是只漂亮的小生灵,浑身都是黑得发亮的毛发,一根杂色的毛都没有,它的眼睛好亮,即使在这黑漆漆的夜晚,依然闪着亮亮的光芒。我的另一只手轻轻抚摩了一下它的下腹,紧紧的,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这是只土猫,经过长期与自然界斗争,而变得十分健康的黑猫。

  它很符合我那特殊的要求。
  咦?!它的胡子颜色好象有点不对劲。我把它高高地举起来,在月光下细细地打量起来。果然,它的胡子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是红的,是那种黑黑的红,腥腥的红,宛若刚刚干涸的鲜血。这是怎么回事?
  
  算了,不管这么多了,我还是把它带回家吧,让它好好满足一下我那特殊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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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1-2010 12:4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二
  
  我有一种特殊的爱好,这都得怪那个该死的广东客户。自从那次他请我吃了一次猫肉羹后,我就发狂地爱上了这种香香的肉类。
  可惜在我居住的这个城市里,找不到猫肉馆,我只好夜半更深地在城市的阴暗的长街上寻找搜索着走失的猫咪。
  吃了这么多的猫肉,我还是觉得土猫的肉最好吃。波斯猫看着好看,其实一点也不好吃。过多的养尊处优让它们的肉都松了,即没嚼头又尽是肥肉。
  还是土猫好,在与大自然的不停的斗争中,让它们的全身没有一点多余的肉,每一块肌肉都十分地紧凑,特别是它们的四条腿。哎...不说了,再说我就忍不住要流口水了。
  
  进了我的那间出租屋,我把黑猫扔在了沙发上。它好乖巧,就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前腿伸在前面,可爱的小脑袋就搁在它的前爪上,很无辜地望着我。呵呵,不要这样看着我嘛,我不会心软的。
  我走进厨房,操练起了我的工具。没过多久的工夫,我就准备好了葱姜蒜辣椒花椒胡椒大料酱油味精盐。我一定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再说了。今天晚上那个迷人的姑娘耗费了我不少的精力,我要好好拿这只难得抓到的黑色的土猫补一补我这越来越虚的身体。
  
  一切准备妥当了,我走出了厨房,提着那把我心爱的菜刀。
  
  黑猫依然趴在沙发上,我一走进客厅就看到它盯掌握,死死地盯着我。我突然有种感觉,它一直在盯着我,就算我在厨房里它也盯着我。它的眼睛可以穿透墙壁,看穿我的肉体,只达我的灵魂的最深处。
  一股凉意从我的身体不知名的地方油然而生,这股凉意让我的双脚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我的膀胱顿时收缩了一下,一股尿意突然涌来。
  我夹了夹双腿,使劲把尿意忍了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快杀了这只让我莫名其妙恐惧的黑猫。
  
  我走近黑猫的身边,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它的背上的毛发,另一只提着菜刀的手则悄悄地放在我的背后,等待着一个最好的时机。
  猫咪一副很舒服的样子,在我的抚摸下,它伸了个懒腰,背高高地拱起来,前爪使劲地向前伸着,眼睛眯得成了一条缝。
  这是最好的时机!我一把抓住了黑猫的后颈窝。另一只手以最快的速度挥起了菜刀。只需要0.01秒,我就要让这只可爱的猫咪变成更可爱的猫肉!
  
  当菜刀离黑猫的颈子还有0.03公分的时候,猫咪的眼睛睁开了,盯着我,死死地盯着我。在这一刹那,我挥在空中的手停住了,菜刀悬在了半空。
  
  

  三
  
  “快报!快报!特大新闻!特大新闻!”
  
  翻开今天的报纸,找到了那条特大的新闻。
  
  “今日凌晨,在我市西郊的出租屋里,发现一具男尸,经警方确认,死者为本市居民庄秦。其死因为咽喉部被不知名动物撕咬,血流过多而致命。另据消息灵通人士指出,庄秦的咽喉部伤口经警方检查,为不规则伤痕,是由动物的牙齿造成的,而这种动物的牙齿在左右两边各一颗较长的牙齿,就是我们所说的獠牙。而据在场的知情者称,从地上的血迹分布情况和死者体内血液存留情况来看,地上的血和他体内的血液存量加在一起只有他正常血量的十分之一,死者体内百分之九十的血液都不翼而飞。但以上疑点已被警方否认。望知情者能为我报提供线索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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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1-2010 12:4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四
  
  那个叫庄秦的家伙,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只是从那条长街路过,想在那堆纸屑里好好睡上一觉。可他什么不好干,偏偏要来把我抓出来。
  哎......不怪他,点儿背,不怨社会!
  再想想,我也十年没喝人血了,我都以为我再也没有这样的爱好了。可那个叫庄秦的家伙把我悬在半空中的时候,虽然他满嘴巴的酒气,可我一看到他那又白又嫩的颈子,我那吸血的嗜好马上就恢复到了我的体内。
  是的,我不是一只普通的猫,我是只吸血猫。既然有吸血鬼,当然就有吸血的猫。吸血鬼都穿一见黑色的风衣,而我们吸血猫都是披着一身黑色的毛发。跟普通黑猫不同的地方就是我们的胡子,因为吸了几千年的血了,我们的胡子都变成了红色,那种黑黑的红,腥腥的红。怎么也改不了啦。
  
  那个叫庄秦的家伙还想吃我呢,呵呵,他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是他的噩梦。
  
  我听到了他的一声惨叫,地上一片鲜血。
  
  我又走在午夜的长街上。十年没喝人血了,昨天晚上那个叫庄秦的血让我回忆起鲜血的滋味。是那么的痛快淋漓,沁人心脾。我想我这辈子是离不开鲜血的滋味了。
  
  我钻进了一堆纸屑,想好好睡上一觉。
  突然,一丝光线从纸堆外射了进来。是谁?是谁又扰了我的好梦?
  
  我看到一张脸,正看着我,因为光线的原因我辨认不出是男是女。呵呵,我今天又可以喝人血了。是谁这么倒霉呀?我几乎嗅到了鲜血的那股腥香。
  
  在我喝他(她)的血前,我想知道他(她)叫什么名字。
  
  我的灵魂可以透过他(她)的躯体看清他(她)的思维。呵呵,原来他(她)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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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1-2010 12: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8-11-2010 11:50 AM 编辑

★459恐怖故事标题★〜杀人实验


  我观察那个人已经有好几天了,几天来,他一直在我们这栋楼前转悠,眼睛时常朝上看,有时候我以为他在看我们办公室,但有的时候,他又似乎是毫无目的,仅仅是因为无处可去。他带着一种犹豫的神情,衣着整洁,神智清醒,看来不象是精神病患者或者流浪汉。
  那么,他在这里转悠这么长的时间,多半就是为了到我这里来。

  通常人们到我这里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寻求帮助。我其实并不是一个喜欢帮助别人的人,但是如果那个需要帮助的人有些什么事情让我感兴趣,那么他想不让我帮助也不行了。
  我继续观察他,不动声色。经验告诉我,对这种犹豫的人,如果主动上前询问,多半会将他吓跑。

  这样互相观察与期待的结果,是他让了步。他并没有发现我在观察他,这天下午,我将事情做完,照例从窗口朝下望去,却意外地没有发现他,正感到惊讶,门铃声便响了。
  来人一定就是他。我这样判断。

  果然,他带着一丝拘谨出现在门口,进门后礼貌地将手里的包放在门边,在我的指引下坐在沙发上,表现得十分有修养。
  我给他倒了一杯绿茶,然后坐在他面前,等他开口。他看来是想等我先说,等了一阵,发现这个希望不大,便清清嗓子:“我是来寻求帮助的——听说您这里能进行一些特殊的实验?”

  “是的。”我点点头,将我以前实验过的案例给他看,“不过首先必须是我感兴趣的人,才能成为实验对象。”
  “我…… 我大概不是你感兴趣的人,”他自卑地垂下眼帘,双手在高档衣料的下襟搓来搓去,“但是我的确非常需要帮助。”
  “哦,说说看。”我不置可否。

  判断一个人是否值得实验,通常从表面上看不出来,这是我的经验。
  忘了说明,我是一个实验室的主人,也是整个实验室唯一的工作人员,我承担一些实验业务,有时候也免费做这样的业务,但是大部分收费高昂。

  我的实验,是人性测验,通常通过这种测验的人非常少,但是他们都乐此不疲倦。
  以下是来人对自己的介绍。

  他叫双喜,因为某种原因,他不允许我透露他的姓。他是一名政府公务员,在某机关一个平凡的岗位上任劳任怨地干了十五年(他的原话如此),一直谨小慎微,不敢得罪任何人。他的老婆是经人介绍认识的,两人没有什么激情,但是也没有什么怨恨,大家住在一起,如同友好邻邦,当然,友好的主要原因在于,他是一个懦弱胆小的人(原话如此),他的老婆倒是常有吵架的冲动,但是火气发到他这里,便如同火苗进入水里,没有燃料,自动熄灭。

  这样的生活过了十五年,他本来以为这就是很美好的生活了,因为他是一个没什么野心的人(原话如此),只要生活中没有灾难,也就满足了。
  但是一周之前,他遇见了以前的同学。那同学比他年长一岁,看起来却仿佛比他年轻十岁,意气风发,颐指气使,好不威风。
  他略有触动。

  回到家里,老婆依旧是大嗓门地指挥他行动;单位,领导和同事依旧是让他吃苦在前、享受在后;世界上的一切地方,他永远是处于忍让退缩的那一方。
  他独自面对镜子,看着自己两鬓出现的斑白,终于产生了疑问:这样的生活还要过多久?

  那个夜晚,他翻来覆去,想了很久,终于发现,自己长期以来,并非没有怨气,只是不敢生气,没有力量生气,渐渐地不知道如何生气了。
  他说完这些,喝了口茶润润嗓子,紧张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裁判。
  “你想学习如何发脾气?”我摆弄着手里的杯子问道。

  他立即眉眼舒展,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您真是名不虚传!”
  我没有说话,望着杯子里旋转的茶叶,思考了一阵。
  这是不是个有趣的实验呢?我没有把握,既然是实验,有些结果是无法预料的,恐怕会变得不能控制,那就相当麻烦了。

  但是这个人的确让我感兴趣。
  我在想的时候,他一直紧张地望着我,生怕我拒绝。

  大约了过了5、6分钟,我终于决定了。
  “跟我来吧,”我站起身来,“我决定让你成为实验对象。”

  他大喜过望,站起来时连茶都打翻了,弄湿了地毯,又慌忙道歉。我笑了笑,示意他不必在意。
  我们穿过外间的会客厅,来到我的实验室。这里储藏着许多我用来做实验的药品和工具,都是一些没有经过政府合法手续审批的东西——并且永远不会有审批的一天,但是人们需要这些东西,他们有些隐秘的需求,而我满足他们的需要。

  我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绿色的药水,那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具体成分已经记不清了,是很久以前,当我还是个孩子时做的,自从完成以后,就一直没有用过。
  “这是一瓶适合你的药水。”我将那瓶子递给他,他狐疑地打量着瓶子,摇晃着里面的液体。绿色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瓶里晃荡,阳光穿透它们,闪烁出美妙的光华。
  “这是什么药?”他问。
  “这种药是用来调动人们的正常情感的,人们压抑的情感可以通过这种药的作用得到释放,”我说,“在你之前,没有人吃过这种药。”
  “它的确有效吗?”
  “的确。”

  他犹豫片刻,一咬牙,拔开瓶塞便要望口里倒。我拦住了他。
  “喝药之前,你必须先签署契约。”我将一份文件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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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1-2010 12: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份契约详细写明了这种实验将可能带来的后果,这种后果将由被实验者独自承担;同时他必须时刻接受我的监视,以助我观测实验效果。
  我的新实验对象确实如他所言是个胆小怯懦的人,契约上陈列的一系列后果让他的脸色变红变白,手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怎么会有这么多可怕的后果?”他乞求地望着我。
  “因为这是实验,”我说,“这是实验药,你是实验对象——实验没有确定性后果,理论上它应当依照我所预定的方式进行,但是实际情况可能有偏差。你如果害怕,可以不签。”

  “那么,您对我的观察,是24小时的吗”
  “是的。”
  “连上厕所也不例外。”
  “是的。“

  他擦了一把汗水,嘴唇翕动着,犹豫不决。我在实验室的软椅上作下,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是个很好的天气。
  过了许久,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抖抖地从怀里抓住一支笔,在契约上签了字。我将契约收好,将药水递给他,他迟疑一下,一仰脖喝了下去,实验室里弥漫起一股辛辣的芳香。

  “你可以走了,实验开始了。”我说。
  “这就行了吗?”他疑惑地问,“您将怎么样观察我呢?”

  我笑了笑,拉开门,请他出去。他带着满肚子疑问离开了,从窗口可以看见,他一路上数次回头,有几次甚至想返回来,走了两步,又止住了。我猜他可能是有些后悔,不过后悔是没用的,契约上早已写明,实验一旦开始,就必须进行到底。

  我不准备告诉其他人我是如何观察实验对象的,有一点可以确定,我的观察不仅仅是表面的,还包括他的心理活动和情绪变化。
  对双喜的观察是从他走出门的那一刻开始的。
  双喜沿着来时的路回到他所在的单位,单位里的人看见他,的确如他所说,很快就有许多事情交给他干,而那原本是别人的工作范畴。对接受这些工作,双喜的心里明显地感到生气,但是他表面并没有露出来。从表面上看去,我的实验对象依旧是谦恭卑微的,他一声不吭地接过别人递来的资料,坐在他自己的座位上忙开了。

  大概半个小时后,一名同事经过双喜的身边,不小心撞了双喜一下,使得他刚刚写好的材料上划上了长长一道蓝色笔印。
  “你………”双喜望着那同事,那同事也望着双喜,然后同事笑了笑,转身走了。
  双喜转头继续做他自己的事,办公室内其他的人连头也没抬,谁也没有发现,两分钟后,双喜离开了办公桌。

  实验对象从办公室里出来后,朝四周仔细搜寻了一番,露出揣测和犹豫的神情。
  那名撞他的同事的身影在一个拐弯处一闪,双喜的犹豫消失了,他朝那个地方走过去,起先走得很慢,渐渐地加快脚步,很快就追上了那名同事。
  同事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笑着招呼:“双喜,你也上厕所?”

  双喜停下了。
  他没有回答同事的话,满脸茫然地望着同事,那同事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摇摇头笑着走了。
  双喜继续留在原地,额头上开始冒出汗珠,汗珠沿着他修饰得很稳妥的鬓角一路下滑,在白色的衣领上留下一小团湿渍。

  他感到腹部在火一样燃烧,仿佛有些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升腾起来,这种东西是他以前从未体验过的,让他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
  他并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跟随那位同事,这种行为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并且有几分恐惧。
  我究竟想做什么?双喜喃喃自语。

  在原地呆了几分钟,双喜晃了晃头,那种茫然的神情消失了,他的脸上一如际往地谦卑着,回到办公室继续他的工作。
  两个小时后,一个男人走进了办公室。那显然是双喜的领导,他宣布大家可以去领取今年的某种津贴。人们听到这个消息都鼓起掌来,双喜也在鼓掌,他的表情十分兴奋,与这表情对应的是他的心思,他已经在考虑用这笔津贴去买一只早就眼热的剃须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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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1-2010 12:5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掌声停止后,领导特意走到双喜面前,拍着他的肩膀道:“双喜呀,今年的津贴不高,本来有一个加津贴的名额,按理说应该是轮到你了,但是考虑到有些同志比你更需要这笔津贴,就委屈你了——你是老同志了,应该能够体谅吧?”
  双喜愣了愣,很快便笑着点了点头。

  领导满意地转身走了,同事们满意地埋头做事了,双喜的笑容骤然消失了,他眼睛定定地望着领导刚刚走出去的那扇门,望了许久。
  中午的时候,双喜溜了出去。
  他来到一座两层高的小楼前,站在楼下眯起眼睛朝上看了看,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便朝楼上走去。

  在朝楼上走的过程中,他有几次显出犹豫的神情,甚至曾经倒转身来朝下走,似乎想要改变来时的目的。
  然而他还是走了上去。
  一路上他始终紧抿着嘴唇,面色严峻,那种小心翼翼的神情从他脸上消失了,他的眼睛里仿佛有看不见的火焰在跳动,这火眼将他的眼圈都烧地有些发青了,或许是感觉到口渴,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咽了一口唾沫。

  在二楼,走廊里十分安静,一个人影也没有,双喜朝左右看了看,走到一张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进来。”
  双喜推门进去,领导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到双喜进来,领导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的神情,但很快便消失了,转而堆起笑脸:“双喜,吃了吗?”

  双喜站在他面前,严肃地望着他,一言不发。
  领导怔住了,继而又笑了起来:“怎么了?有情绪?”

  双喜张了张嘴,点点头,又摇摇头,他额头上开始冒汗了,一双手紧张地在裤子边缝上搓来搓去,那种严峻的神情渐渐消失,卑微的表情又回来了,只是眼睛里的火焰还在微弱地燃烧。
  “这怎么能有情绪呢?”领导注意到他的变化,嗓门立即提高了,笑容也迅速收起,打着官腔道,“双喜同志,你要有风格……”
  “是,是,是……双喜嚅嚅道。

  汗水浸透了他的鬓角,嘴唇上一小圈汗珠在日光下明亮地晃着,双喜用力揪住自己的裤子。
  领导还在继续说着。
  双喜忽然好象喘不过气来,他张大嘴努力呼吸着,同时飞快地想要解开衬衣的纽扣,急切之下解不开,便猛然一拉,将纽扣挣掉了。

  领导愣住了,他呆呆看着双喜,神色缓和下来:“双喜,你别激动,别激动。”
  双喜更加激动了,他大口喘息着,眼睛睁得极大,面上的其他部位却毫无表情,就这样一步一步朝领导走过去。
  领导不由站起了身,露出骇异的神情。

  双喜走到他面前,猛然一拍桌子。
  桌子发出巨大的响声,这响声让领导和双喜同时一震,两人仿佛都吃了一惊,双喜看了看领导,又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仿佛不相信刚才那是自己拍的。

  领导惊疑地看着他。
  双喜看了看手,又看了看领导,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表情变得游移不定,他朝四周看了看,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仿佛在找什么东西,一双手不断互相摩挲着,汗水淋漓地从额头上淌下来,看起来又慌张又害怕。

  “双喜,你?”领导小心地叫着他。
  他蓦然一震,抬起头来,似乎是想分辨什么,飞快地冲到领导身边,领导下意识地朝后一退,退到了窗边。

  就在这个时候,双喜脸上忽然掠过一阵极度兴奋的表情,他猛然伸手朝领导一推,领导迷惑地看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高大的身躯便从二楼摔了下去。
  领导发出一声惨叫,落在楼下的地面行,没有了声音。

  双喜扑到窗口朝下看着:楼下的地面上,堆着一堆钢筋,领导摔在了钢筋之上,四周是一滩红黑的血,领导的四肢还在抽搐着,一双死白的眼睛朝上翻着,不知道是在望天,还是在望着双喜。

  双喜看了领导一眼,朝四周迅速瞟了瞟:人们正慌张地跑来,没有人注意到他。他赶紧将头从窗口缩了回去,迅速离开了办公室。
  和来时的迟疑不同,他的脚步轻捷而迅速,面上沉浸着一种愉快轻松的神情,仿佛放下了什么包袱,这种表情使得他整个人都仿佛变得年轻了。

  他很快便混入了围在领导身边议论的人群中。
  没有人怀疑到双喜头上,大家都认为领导是自己不小心摔死的。双喜平平稳稳地做了一天的工作,这一天大家都非常忙,办公室里几乎没有人说话,当大家忙完时,已经超过下班时间,人们赶紧收拾东西离开了。

  双喜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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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1-2010 12:5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他慢腾腾地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关上灯,走到门口,朝门内望了一眼。
  门内的办公室,略显凌乱,关了灯后,更有几分昏暗。双喜久久凝视着这一切,忽然打了个寒噤,擦了擦汗,将门关好离开了。

  在回家的路上,双喜一言不发,始终沉默地低着头,匆匆赶路。他偶尔抬起头看一眼四周,那眼神也是惊恐的,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随时准备跳起来逃走。
  “双喜。”一只手拍在他肩膀上,让他猛然一颤。
  “怎么了?”那人笑了起来,双喜回头一看,松了一口气:“是你啊,下班了?”
  “是啊,下班了。”两人寒暄几句,便分了手。

  双喜长长舒了一口气,匆匆朝自己家那栋楼走去。那座半新不旧的小楼,在落日的余辉里正散发着炊烟气息。
  越靠近小楼,双喜的步子便越快,眼睛也睁得越大
正在双喜与门做斗争的时候,门自己开了,双喜一时收不住势,朝门内倒去,倒在一个女人身上。女人30多岁,一副精明尖锐的容貌,冷冷地将双喜推开,哼了一声,便转身进了厨房。

  双喜顾不得许多,一进门便跑到自己房里,倒在床上。他没有开灯,室内显得十分昏暗,一切东西都暧昧不明,只有他的眼睛,睁得很大,闪着幽光。他仰卧着,目光停留在天花板上,但又仿佛并没有看见天花板,而是看着天花板之后的什么东西。

  他点燃了一支烟,朝嘴边送了送,却并不吸,张了张嘴之后,便垂下了手,任由香烟在手上燃烧着。
  从俯视的角度看去,这个人躺在床上,仿佛已经病了许久,惨白的面色在暗色的房间里十分醒目。他摊开四肢躺着,全身仿佛绵软无力,许久才动一下,而这一下微动,让他的脸上汗光一闪。

  任何一人走进来都会发现,这个人现在已经被一种巨大的恐惧所包围。
  我很有兴趣知道,他究竟害怕的是什么。

  接下来的几分钟是安静的,但是这安静很快就被打破,先前的那个女人,也就是双喜的妻子,突然冲进房间里来,啪地用力按亮了灯。灯光骤然亮起,双喜忽然惊叫一声,仿佛这灯光将他从一个沉睡已久的梦中唤醒,他在床上紧缩成一团,用手捂着眼睛,发出了小声的啜泣。

  “你还象个男人吗?熊样!”女人不屑地看着他,“说说,又被谁欺负了?”
  双喜蜷缩在床上,全身瑟瑟发抖:“别骂我,别骂我。”他反复哀求着,带着哭腔,声音软弱无力。

  “你该骂——没一点男人样!”女人毫不示弱,走到床前,一把将他掀翻,努力将他蜷缩的身子板平。双喜挣扎了几下,便将身子摊平了,仿佛一只蜗牛失去了壳,卑怯而惊恐地望着妻子,全身不住发抖:“你要干什么?别惹我,千万别惹我!”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哀哀哭泣起来,眼泪从那张安静的脸上流下来,嘴角止不住一阵抽搐。

  女人愣了愣,厌恶地看着他,在他身边坐下:“说说,又受了谁的气?”
  双喜坐了起来,擦了擦眼睛,慢慢地将白天的事情说了出来,他还只说到在我这里喝了一瓶药,女人便蓦然站起来,用一只尖利的手指戳着他的额头道:“你这蠢人!我活了一世人也没见过你这样的蠢人——别人做实验都是收钱的,你倒好,自己送钱送人去给人家做实验——蠢人,活该被人欺负!”

  双喜被那女人骂得不断朝后缩,气息越来越急促,那张苍白的脸,慢慢泛红了。
  女人的骂声并没有停下来,双喜的脸越来越红,连眼睛也开始发红了,他的神色也越来越恐惧,眼睛张大得几乎要从眼眶内瞪出来,终于,他大吼了一声:“住嘴!”

  这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女人真住了嘴,呆呆地望着他,仿佛不相信他也会这样的吼叫。
  双喜吼过这一声后,立即显出后悔的神情,低声哀求道:“你别骂我,别惹我,真的,那药真的有效,我控制不了自己,我……..”

  “放屁!”女人从最初的震惊里回过神来后,石破天惊地大吼一声,将双喜的声音完全盖住了,“你真是有出息了啊?在外头尽受气,回来就拿屋里人出气!你有本事就去外面吵去啊,你怎么不对你们领导吼哇?你也就是个窝里横,熊样!……”

  双喜愣愣地望着她,在她的骂声中软弱地继续说:“那药真有效啊,局长已经死了,不是我啊,是那药,那药我控制不了啊…….”
  女人沉浸在自己的骂声中,完全没注意到双喜的话。

  当然的,女人也没注意到双喜的变化。
  这个男人起先很恐惧、很软弱,但是过了一阵,他忽然露出了一丝冷笑,那双眼睛里火光一闪,潮红色的面颊红到极点,仿佛要燃烧了一般。没有任何预兆的,那女人还在继续骂着时,他忽然猛扑过去,双手掐住了女人的脖子,用力摇晃着,从他嘴里发出的咆哮声几乎要将屋顶掀翻了:“你这个蠢女人,欺负了我一辈子,我跟你说了不要惹我,你不听,你不听,你不听,你为什么不听?你为什么不听?”他一边摇晃着女人,一边不断地问着。女人在他手底下早已发不出声音,那张精明尖锐的面孔逐渐被恐惧占领,渐渐地涨得发紫,最后失去了一切动静。
  双喜继续摇晃着那女人已经软垂的身体,继续问着为什么。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喃喃自语:“为什么要惹我?我说了不要惹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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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1-2010 12:5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他终于疲倦地扔下了女人,自己坐在床边上,看着女人呆呆出神。
  过了许久,他忽然朝后一倒,双手捂在眼睛上,低声道:“天哪,不会是真的吧?”他慢慢地又坐了起来,抹了一把脸,脸上已经毫无血色,皮肤仿佛在一瞬间绷紧了。

  他舔了舔嘴唇,咬咬牙,慢慢地蹲在女人身边。
  女人躺在地板上,眼睛没有闭上,那双没有光彩的眼睛凝视着他,他看了看,伸出手去摸了摸女人的鼻孔和胸口,又闪电般地缩回来,猛然将床上一件衣服扯下来,扔到女人脸上,盖住了那双眼睛。

  做完这一切,他一把坐倒在地板上,张大嘴看着那具尸体,大口喘气,仿佛一条刚刚上岸的鱼,除了喘气,再也不知道做别的。
  过了几分钟,他忽然哭了起来。他哭得很伤心,将头埋在两腿间,是不是抬头看女人一眼,伸手摸摸那具尸体,同时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
  “我真没想杀人啊……”他一边哭一边道。

  哭了大约半个小时,他仿佛忽然想起来什么,朝四周茫然得看看,努力想要站起来,脚底下一软,又坐了下去。他扶着床沿,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腿脚,便在屋里忙开了。他象没头苍蝇一样在屋子里窜来窜去,窜了几趟之后,从一个角落里翻出一张大塑料布和一条麻绳。他拿着这两样东西,一边抽噎、发抖,一边将女人的尸体包裹起来,那尸体依旧是柔软的,他包的时候,尽量避免接触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但是一个不留神,还是碰到了,每次碰到皮肤,他都会一阵剧烈的痉挛,将身子蜷缩成一团,在地上哭上许久,才慢慢恢
复过来,继续工作。

  当他包扎到头部时,他托起女人的头颅将绳子穿过去,一个没拿稳,女人的头从他手上落了下去,摔在地板上,发出重重的一声响,而那件盖着尸体脸的衣服,也悄然滑落,那张紫胀而恐惧的面孔又出现在他面前,他尖叫一声,扔下手里的绳子跑到了房间外,一路跑到厕所里,对着马桶呕吐起来。
  呕吐完之后,他摇晃着身子,将女人包裹好,费劲地塞到床底下,又用一张毯子盖好,并且将地板全部拖了一遍,这才安静下来,坐在客厅里呆呆出神。

  一个小时后,他忽然站了起来。
  他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对着镜子仔细地梳理好头发,关上门便出去了。

  双喜到了自己的父母家,敲开门,没有多说话,只说要接儿子回去。母亲惊讶地望着他,犹豫道:“这么晚了……”
  “今天有老同学来,要见见孩子。”双喜说,不由分说地从母亲手里抱过孩子。

  那孩子大约五岁,有点打瞌睡,看见双喜,睡眼朦胧地朝他身上一靠,叫了声“爸爸”。双喜应了一声,擦了擦眼睛,便带着孩子离开了。
  他带着孩子去了游乐园,孩子要玩什么他就让玩什么,孩子十分兴奋,玩得不住尖叫,瞌睡早没了。双喜看着他,自己也笑得很开心,似乎已经忘记刚刚发生过什么事了。

  到了九点钟左右,双喜抱着孩子坐在游乐园边上的草地里。孩子意犹未尽,双喜拉着他不让他再玩。
  “儿子,爸爸要跟你说件事。”双喜说。
  “什么事?”儿子玩着自己的手指头问,眼睛还在盯着游乐场内的其他孩子们。

  双喜沉默了一小会,他神情复杂地看着儿子,喉咙耸动一下,猛然在孩子头上亲了好几下,连连叹了好几口气。
  “儿子,爸爸做错事了。”他说着哭了起来,这让孩子吃了一惊,定定地望着他,用手抹他的眼泪,却怎么也抹不干。

  双喜抓着儿子的手又连连亲了几口,哽咽道:“儿子,爸爸吃了一种药,那种药会让人脾气变得很坏,爸爸的脾气变坏了。”
  “没有啊,爸爸今天最好!”儿子说。

  “爸爸今天脾气变坏了,”双喜说,“我杀了两个人,你妈妈被我杀了,儿子,你没有妈妈了……”
  孩子哭了起来:“我要妈妈!”

  “你没妈了,是我干的,”双喜哭着说,“我得去自首,但是我想让你知道,你爸爸不是坏人,这真不是我想干的,是那种药的错,我没想过要杀你妈妈,虽然你们一直让我觉得累,但我没想过要杀谁……”
  “我要妈妈!”孩子完全不听他的话,在他手心里扭动起来,哭声越来越大,有些人开始朝这边望过来了。

  双喜惊恐地抓着儿子:“别这么大声,儿子,爸爸会去自首,别这么大声啊。”
  儿子依旧大声哭着,并且大声说:“你杀了妈妈,你是坏人!”

  双喜泪水和汗水流了满脸,他捂着儿子的嘴道:“不是,爸爸不是坏人,都是那种药害的,爸爸不是坏人……”
  他不知说了多久,儿子也不知哭了多久,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孩子的哭声停了,只剩下双喜一个人在说话。

  他过了几分钟才发现这件事,慌忙松开手。
  儿子已经让他捂死了。

  他摇晃着孩子的尸体,大声呼唤着,人群慢慢围拢来。
  双喜朝周围看了看,茫然无助地望着那些人,人们发出各种议论,而他只是不理会,只是喃喃说:“不是我干的,是那种药……是那种药……”他连念了几遍之后,突然一跃而起,将儿子的尸体留在原地,自己跑开了。

  他一边跑一边发出野兽般咆哮,双手无目的地挥舞着,如果有人从正面看见他,可以看见他青色的面孔上已经吐满了白沫,那双眼睛没有任何焦点,一直茫然地瞪着、瞪着。
  人们纷纷给他让路,谁也不敢阻拦他。
  双喜从游乐场离开后,一路跌跌撞撞,不时有人关心地询问他是怎么了。面对别人的关心,他总是极度恐惧地缩着身子飞快地躲开,不停地念着:“别碰我,别惹我,别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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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1-2010 12:5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男人已经被恐惧击垮了。
  他不知是怎么样摸到我的小楼前的。

  象第一次见面时一样,他在我家小楼下徘徊了许久。有时候仿佛想上来,但是又止住了。
  我从窗口凝视着他,不去打扰他。

  什么时候他上来了,什么时候实验就结束了。
  双喜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露出里面的肉色来。他不断抹着汗珠,双手抱着肩膀,抖索着在楼下穿梭。每当他靠近楼梯口时,他的表情变会变得非常紧张,恐惧象雾一样弥漫在他脸上,仿佛楼内隐藏着什么可怕的怪物。

  有几次他似乎想要离开,但是当他离开小楼一定距离后,他又犹豫起来,转身朝楼上我的窗户望来——那眼神无比绝望,充满憎恨。
  如是者再三,他终于还是上来了。

  我将门打开,叫着他的名字。他看到我,整个身体朝后一退,抖动的手紧紧的互相握着,整条胳膊上都是冷汗。
  “进来吧。”我将他领进门,照例给他泡了杯茶。
  他没有碰眼前的茶,只是沉默着。

  我也保持沉默。
  窗外的夜色已经很深了。

  良久,他终于开口了:“我……我想取消实验。”他舔着嘴唇急切地道,目光不敢和我对视。
  “实验已经结束了。”我说。
  “你这究竟是什么实验?”他低声道,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正慢慢高起来,面色又开始发红了,“那种药,那种药让我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我时刻想杀人!”他蓦然站起来,朝我走过来:“我本来是个好人,是你逼得我成了杀人犯,你才是凶手!“

  他开始目露凶光了,那种紧张卑怯从他眼睛里彻底消失,我从他脸上看到了了嗜血的渴望。
  我笑了起来:“是你自己要参加实验的。”

  “对。”他更加激动了,我注意到他的眼神迅速瞟了一眼旁边放的一个哑铃——当然,用这个铁家伙的确可以让人脑袋开花——我又忍不住笑了。
  “我是主动要求做实验,”他说,“可是我是要你帮我,没叫你让我杀人!”他慢慢朝哑铃靠近。

  我没再说话,将手里的一份文件扔给他。
  那份文件上很清楚地说明了那种药的成分:青苹果汁、青椒汁、胡椒粉、壁虎尾巴上的黏液。
  就是这样。

  他看了看那上面的文字,有点不明白地望着我。
  “这是什么?”他问我。
  “那种药,”我说,“你喝的就是这种药。”
  “就是这几样东西混在一起让我失去控制的?”他怀疑地问。
  “当然不是,”我摇了摇头,喝了一口茶,“这几样东西混在一起唯一的坏处就是,味道不好,”说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这不过是我小时候胡闹乱弄的东西,你不用紧张。”

  他仿佛是糊涂了,迷惑地望着我:“我吃的就是这个?”
  “对?”
  “但是它们的确让我失去了控制。”
  “它们没有,”我盯着他说,“它们只是一些胡闹的东西,没有任何作用。”
  他勃然大怒了,举起哑铃对我挥舞着,咆哮道:“那我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那种杀人的念头是从哪里来的?”

  我继续喝着茶:“你说呢?”
  面前这个男人已经毁了,他挥舞着哑铃,却并没有砸下来,仿佛在考虑该将这铁家伙砸到谁的头上,是我,还是他?
  实验的结果总是难以预料的,那份无害的药我已经给人喝过多次,那些人喝了之后都毫无变化,当然这有个前提——我并没有告诉他们这种药会让人失去控制,我只这么对双喜一个人说了,于是他就失去了控制,这事很奇妙。

  如果不是药起的作用,双喜发生这种变化就只能从他自身找原因,不过他现在似乎没有这个兴趣,他现在只对杀人有兴趣。
  我等待着。

  他没有让我等太久,哑铃便落了下来。
  毕竟还是有这一步,我笑了笑,对他摇摇头。

  哑铃没有落到我身上,它落在了及时赶来的警察手里。双喜在警察们手里挣扎扭动着,大声对我吼叫着,称我为凶手。
  究竟谁才是凶手呢?

  “谁是凶手?”我问警察。
  “先生,这个人是凶手,他疯了。”警察说。
  “我没疯,这个人才是凶手,这个人才是凶手!”双喜象头困兽,血红的眼睛对着我,看起来很想一口吃了我。
  “双喜,每个人都说你是凶手,怎么你自己就不知道呢?”我说。

  警察们将双喜带走了,我为他泡的茶还一口没动,我将茶倒掉,洗了洗手,开始写我的实验总结。
  在实验总结上,我最后是这样写的:

  每个人心里都有杀人的愿望,通常人们习惯控制这种愿望,而一旦找到了失去控制的理由,这种压抑了许久的杀人愿望象火山一样爆发。
  本次实验彻底结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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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1-2010 12: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8-11-2010 11:51 AM 编辑

★460恐怖故事标题★〜墙
  
   这部恐怖片非常可怕,她一直蜷缩在沙发上看。
   正在紧张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三下敲墙声。
   她吓得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敲墙声又起,很有节奏的连续三下。

   是他,她的邻居,一个挺帅的单身男士。
   她和他挺投缘,也一起出去玩过几次,彼此感觉很不错。
   他喜欢吓唬胆小却爱看恐怖片的她,曾经半夜打电话装鬼吓唬她,第二天再送花以示安慰。
   这一次她又被吓到了,恼怒地敲墙报复。

   那边立刻有了回应,敲墙的声音更大了。
   她觉得他有点小孩子气,再也不理了。
   有节奏的敲墙声持续了近半个小时,终于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她看到警察在隔壁进进出出。
   “太惨了,强盗尾随他进了门,割断了他的喉咙,把他家洗劫一空……”
   她终于明白了那敲墙声是怎么回事,

   电话被割断,手机被抢走,绝望的他用最后的力气,向她求援,直至死亡。
   这一夜,她坐在沙发上独自流泪。
   突然,隔壁传来了三下有节奏的敲墙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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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1-2010 12:5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8-11-2010 11:51 AM 编辑

★461恐怖故事标题★〜蒲公英
  
   她喜欢他,
   他的相貌,他的身材,他的言谈举止,总之他的一切她都喜欢。
   然而她不敢对他说。
   直到有一天,

   友人告诉她一个传说,
   据说蒲公英又叫传声草,
   只要你对着蒲公英讲话,再吹出去,
   蒲公英就会把你的话语,带给你想对他说的人。

   她摘了一朵特大的蒲公英,偷偷带到了公司。
   说出那句话后,吹向了他。
   当蒲公英的飞絮落在他的耳边时,她的心跳的好厉害。

   他从座位上一跃而起,指着她,脸红胀的不似人形,他怒吼着,向她发出了一连串的脏话。
   她的心都要碎了,你就如此不能接受我吗?
   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她从17楼的办公室一跃而下。
   她不知道,他患有严重的过敏症,碰到蒲公英就会发作,严重时甚至会要了他的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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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1-2010 01:0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你放的故事。
你放的故事都很好看。
我每天开佳礼时都会看看有没有新故事。
谢谢分享。:handshake ...
梦幻dream 发表于 21-1-2010 12:18 PM


谢谢你的喜欢。

我也是会看看你们有没有留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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