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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0-2011 07:5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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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Four: Stranger in the Dark)
外邊的空間也是沒有任何燈火照明,顯得非常幽暗。兩人只能靠著點點的星光窺伺外面的環境。
「最少已知道現在是夜晚。」胡妮心想。
就在她們瞇著眼向外窺視的時候,居然在那微弱的光線下出現了一張失卻活人氣息、木無表情的臉孔。
而那雙欠缺感情的眼珠更正在離自己不遠處冷冷的跟自己對視著!
祺妙和胡妮都分別和對方的目光對上了,那個光頭男人連眼也沒有眨一下,可是祺妙和胡妮已嚇出了一身冷汗!
難道這個傢伙早就在外面?他早就在觀察著房裡的情況?他是誰?他和我們被困禁於此有甚麼關系?
太多的問題,太亂的思緒,太少的答案。
對方的眼神竟像是一個無底的深淵一樣,使她們兩個難以自拔,再也不能抽離對方的視線。她們的身體更像被對方眼中透出的黑暗冰封住一樣,變得動彈不得。剎那間,兩個絕色美人都已經再也發不出半聲。本來胡妮是想要直接向對方發問的,可是那些話就像梗塞在喉頭般吐不出來,急得她快要抓狂起來。這互相的對視感覺是那樣的漫長,她們彷佛感到天地之間變得寂靜無聲,一股無形的壓力卻慢慢地爬進她們的心坎處。就在這個時候…
「的答!」
一下本是平凡的滴水之聲卻把兩個頗有經驗的女中豪傑嚇個半死,可是這一嚇卻也正好刺激到她們酥麻的神經,讓兩人能擺脫對方的視線,再以最快的速度弓身彈起。
「邪門!」胡妮暗中抹了一把冷汗。
「剛才的是催眠術還是…?」祺妙厭低了聲線問道。
「我怎麼知道?要問,待我們出去後妳再好好地問他吧!」小妮子沒好氣地回應著。
現在胡妮的煩惱已經很多了,簡直就讓她頭痛起來。
不管外面那傢伙是誰,有他在外面看守著,自己能逃出這個密室的機會明顯的大大降低了。一想到剛才看到那個男人的容貌,一股莫名的寒意就湧上了小妮子的心頭。「嘖!」這種不安感讓胡妮更加坐立不安。據經驗所得,被困禁於漆黑封閉的密室之中最容易讓人因為厭迫感和恐懼感而失去理智。搞不好時間一久,她和祺妙會發瘋互相殘殺起來!
想到這裡,就連殺人不眨眼的胡妮也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現在怎麼辦?」看來在這種環境下祺妙比小妮子冷靜得多。她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處變不驚地小心盤算著眼前的形勢務求尋找最佳的對策。
幸好,祺妙這種人本身就包含著一種奇妙的力量,她們的冷靜和鎮定,能夠讓身邊的人受到感染,漸漸的安定下來。
胡妮本身也並未凡夫俗子,受到祺妙那與生俱來的魅力牽引之下瞬間就回復了應有的冷靜和理智。她把手放到那木門上面輕輕地敲了一下。
「嘖!是實心的。」她再嘗試用力去推了一下,可是結果還是跟之前一樣,那道厚重的木門跟本閒風未動。
「祺妙,妳那白鍊還在嗎?」胡妮轉頭去問。
「嗯,妳先退後讓我試試!」祺妙往自己的腰間摸去,手底下順勢一抽,就把那化成皮帶的白鍊解下。再把手一揚,便化作一柄銳利已極的匕首。
「嗨!」祺妙沉喝一聲,反手就是一削。
那柄白鍊幻化而成的匕首鋒利無倫,上次在《狐仙‧玉介指》事件中祺妙就曾經以它輕易地削繼指頭粗的鐵鍊。可是今次情況卻又大出她的所料,那刀刃只是削進木門裡約三分便遇上硬物而再難寸進。
「這木門中夾著一層精鋼所鑄的鋼板!難怪這扇門出奇的厚實沉重!」祺妙抽回匕首嘆息道。
正當兩位美女都暗暗失望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卻在外面響起!
「外面還有別人?!」胡妮暗驚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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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0-2011 08:0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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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Five: The Old Melbourne Gaol)
那腳步聲由遠至近,那皮靴踏到冰硬的地板上的巨響來到了二人身處的房間外時便戛然而止。
接著,一切重歸寂靜。
沒有聲音,卻比有聲音更磨人。小妮子幾次想要再次趴下去從那門縫裡窺視,都一一強忍下來。因為,現在絕對不是她滿足自己好奇心的好時機。
那個人應該就站在門的另一邊吧?他要做甚麼?他想做甚麼?
胡妮沉下氣來不再亂動亂想。如果外面那傢伙在等,自己就必定要比他更能等待。沉不住氣的人,往往就會先露出破綻。
這也就是「敵不動,我不動!」背後的原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胡妮彷佛像和對方隔著一扇木門對恃著。
終於,外面傳來一聲清脆的按鈕聲。接著,一道豪光從那門下的細縫滲進了祺妙她們身處的房間之內。
「喂!喂!誰在裡面?」外面傳來男人以澳洲標准口音說出的英語。
祺妙猶疑了一下,鼓起勇氣大聲道:「我被困在這裡了,你可不可以把我從這裡釋放出來?」
她用這個「我」字,而不是「我們」,當然有著深層的意思。胡妮自然也明白到她心中所想,並配合地移到靠近那門的牆角處。
要是門打開後對方有甚麼舉動,胡妮絕對可以從黑暗中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噢?!妳先等等!」外面的男人著急的說著同時,傳來了一陣金屬碰撞聲。
「卡喏!」男人用剛從腰間那一大堆鑰匙之中的其中一條打開了門鎖,順手一推,那木門就應聲向內打開。
對方握緊手中的強力電筒,照到祺妙的面上,帶點緊張地說:「小姐,妳最好能說明一下妳怎麼會在這個時間在這個地方出現的!」
祺妙眨了眨眼,以流利的英語說:「你認為呢?」
那人臉色一沉,板起臉孔說:「妳不是本地人吧?是遊客?現在早就過了觀光時間了,妳怎會還在監獄房間裡的?」接著,這個身穿保安員制服的肥胖傢伙開始帶著懷疑地上下打量著祺妙。
「你說這裡是監獄?不是酒店嗎?」祺妙裝傻扮蠢的能力高得倒是讓人意外。
「喂,開玩笑也要適可而止!這裡可是 Old Melbourne Gaol(舊墨爾本監獄)呀!」那男人更是懷疑了。「妳該不會是小偷之類吧?」
原來這個地方竟然是個監獄裡的牢房,難怪會建的如此密不透風了!祺妙以前在雜誌上看過,說這Old Melbourne Gaol是一百四十多年前澳洲淘金熱時興建的,在一九二零年便停止使用,可是後來在二戰期間又再次被用來充當困禁戰犯之地。到了現在,卻成了一個旅遊境點。
這個時候,胡妮慢慢地從門後的暗影處走出來。
「討厭!居然如此敗壞兩個女仕的名聲!」胡妮把手放到了祺妙的後背上輕輕按捺著。
「啊,竟然還有一個!那請妳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對方後退了兩步,擺出了準備動手的架式。
「說出來實在令人尷尬,我們昨天跟我們的男朋友開了個很大的玩笑,想不到他們居然如此報復我們!他們一定是在我們一起到這裡觀光的時候讓我們喝了滲有安眠藥的飲料,等藥力發作後就把我們關進這個牢房裡,讓我們醒過來時嚇個半死!」小妮子眼也不眨一下就編出了這一大堆謊話。
「沒有人會開這種話笑吧?」那個警衛聽了胡妮的解釋,顯得半信半疑。
「我們之間開這種惡作劇可是家常便飯喇!不過等我們出去之後他們就慘了!就跟L'Inconnue de la Seine那次一樣,祺妙妳說是嗎?」胡妮轉過頭去問旁邊的祺妙。
「嗯,一定要好好的教訓!」祺妙點了點頭。
「可是…」對方還是不大相信會有這種荒唐的事。
「別膽心,我們現在就給你打個電話證實吧!」未等對方有所反感,胡妙已牽著祺妙的手往外走。
可是剛來到那警衛身旁,兩人竟同時閃動身形,竄到了男人的兩側,而且,更同時向這個把她們從牢房裡釋放出來的護衛員發出了猛烈的攻擊!
這到底是啥回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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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0-2011 08:0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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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Six: Death Mask)
在十九世紀時候的澳洲,剛剛由一個被英國放逐棄置罪犯的孤島轉型成為一個新的熱門殖民地,所以不論科技或器材方面都比其它西方國度較為落後。相對地,攝影技術也遠遠比不上其它發達國家。要在暗無天日、光源不足的Old Melbourne Gaol牢房裡為死刑犯照相作紀錄更是難上加難。
面對這個難題,獄方可謂不得不頭痛。
不過後來卻有一個方法成功地解決了這個問題。
那就是 Death Mask (死亡面具) 。
甚麼是Death Mask呢?其實Death Mask就是在人死後以其面孔用蠟和石膏澆鑄而成的面譜。在十七世紀的一些歐洲國家裡,死亡面具常被用來作為死者的一種另類肖像,在舉行葬禮的時候展示於人前。到了十八,十九世紀期間,它們也被用於識別目的不明的屍體,作為取代攝影的另一種永久記錄媒體。
最好的例子,莫過於剛才胡妮和莫祺妙從門縫中看到那個光頭男人那張蒼白的臉!
是的,原來她們看到的,並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個由白色石膏製成的死亡面具!
難怪他的臉看來沒有半點生氣,畢竟面具制作倒模時那個男人早就已經死了…
剛才她們覺得對方跟自己在對視可能只是恐慌下產生的幻覺吧?有些讀者是這麼認為的。
讀者們可能又會問,這又有甚麼關係?在一個監獄博物館裡面,看到一個死亡面具也不用太過大驚少怪吧?
不!你們錯了!而且大錯特錯!
若然只是那樣簡單,胡妮和祺妙就不會聯合起來對那個警衛發動突襲了!
她們這樣做的原因,全因為…
胡妮在剛才對話的初期就已經發覺,這個警衛長的跟那個死亡面具完全一樣!不同的就是警衛多了些頭髮和鬚根吧了。
再仔細觀察一下,這個警衛的頭部跟他那肥大的身軀跟本就並不相配,甚至乎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這個發現讓小妮子暗驚,可是她卻不動聲色地從暗角走了出來以說話拖延時間。另一方面,她把手放到了祺妙的後背上輕輕按住。以對方所在的角度,跟本就不可能發現有由何異樣,更不可能察覺到小妮子的指頭在她一邊說話的同時一邊有節奏地輕輕敲著祺妙的後背。
那是摩斯密碼。
小妮子用這個巧妙的方法,把自己的發現暗中傳遞給祺妙知道。
可是,祺妙有接收到訊息嗎?
為了要確定這一點,小妮子故意在談話內容中扯到L'Inconnue de la Seine之上。
L'Inconnue de la Seine 又是甚麼回事呢?
L'Inconnue de la Seine的意思就是「塞納河的陌生女人」,就是指一個身份不明的年輕女子的死亡面具。這個死亡面具在考古學界和文學界都很有名氣,在1900年以後更成為藝術家之間爭相在家中牆壁上掛起流行的面具。她的面容亦是許多文學作品的靈感來源。
故事是這樣的,在1880年代後期,一個年輕女子的屍體被人從巴黎羅浮宮附近的塞納河裡撈起。由於屍體表面沒有遭受到暴力對待的跡象,所以估計是一宗自殺案。然而,巴黎太平間的病理學家被這個女子的美貌所吸引,請人來為她以石膏製作了一具死亡面具以求把她那清麗脫俗的容貌保存下來。在隨後的幾年中,無數份副本被彷製出來,並且迅速地成為了當時巴黎的波西米亞社會中一種夾雜著病態的時尚玩意。她那高深莫測的微笑和蒙娜麗莎那淺笑互相輝映,成為了歷史中的一個經典…
清華大學考古學系出身的,台南藝術大學古物維護研究所完成了碩士學位,現在在康樂及文化事務署古物古蹟辦事處工作的祺妙不可不知曉這些事。所以當胡妮提到L'Inconnue de la Seine後祺妙報以一個堅定的點頭時,她們便達到了某個共識。
面前這個警衛大有問題的共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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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0-2011 08:0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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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Seven: Ned Kelly)
「不管如何,都要先制服這個傢伙!」這就是兩大美女同時想到的事。
兩人身形閃動,電光火石間已從左右夾擊!
她們這一次的攻勢包含著高度的默契,同時擊中了對方左右兩邊的脥下軟肋。「噗!噗!」之聲響起,這出奇不意又奇重無比的突擊竟讓這個男人一直置於背後那右手一鬆。那手一鬆,原本握在手裡那柄短柄斧頭便掉到了地上。
「嘿!有趣!本來是想給妳們一個驚喜的,想不到妳倆個女娃竟搶先出手!」那個警衛受了重擊,居然還能若無其時地談吐著。
「去你媽的!」胡妮在祺妙施以掃堂腿的同時,配合著攻勢的以一下肩撞把失去平衡的男人打得飛了開去。
她們這一輪攻擊並非是亂打瞎踢,而是經過精密計算的。那個男人被胡妮拿捏準繩的轟得飛進了她們剛才被困的那個密室之中。
「呯!」那個男人的去勢奇猛,竟一頭撞到石壁之上。巨響之後,整個人就像一團肉泥般倒了在地上。
祺妙剛才只為自保,並沒有傷人之意,連忙想要過去察看對方傷勢。胡妮卻把她一把拉住。
「怎麼啦?」祺妙著急救人,心中對胡妮的阻攔多少有些不滿。
「剛才打擊在他身上時的感覺有些不對勁,我們先等等,看清楚情況才說。」胡妮的說話語音未落,那個警衛員果真自己爬了起來。
「兩頭小母狗倒是有兩下子…」一邊說一邊轉過身來的傢伙卻再次為面前的兩個女人帶來了無比的驚嚇。
胡妮百忙了中抽空瞄了那木門上刻著的房間編號一眼。是13號。「嘖!傳聞中,鬧鬼的應該是17號房才對啊!是不是有甚麼地方搞錯了?」
頸椎折斷,此刻整個腦袋像臘鴨一樣掛在胸前且不斷搖晃的怪物卻沒有空和小妮子作理性爭論。它只是混無所覺地在嘗試努力站穩。
「噢,頸骨斷了嗎?」那傢伙想要說話,可以卻只能從它那破裂的氣管裡發出恐怖的「嘶嘶」聲。為了讓自己重新平衡,這怪物以雙手捧住的自己的頭顱,對準方位之後用力一套,再不停地向順時針方向扭動…
這個男人居然就像扭緊鬆掉的螺絲一樣重新把自己的頭顱駁上!
此時,兩個美女俱已看得目定口呆。
「嗯,行了。」那頭怪物拍了拍自己的後腦測試自己的頭顱固定的如何。「我們繼續玩玩吧!」
祺妙和胡妮立時對望了一眼。
下一秒,小妮子的暗氣已經射到了那個警衛眼前。同時間,她們兩人已經開始逃跑。
「傷不了我的!」那怪物露出猙獰的笑容。
的確是傷不了它。因為,小妮子壓根兒就沒有想過要用這暗器傷它。那暗器是用來替她們爭取逃生的時間的。
到了那警衛眼前那個圓球狀的暗氣忽然爆炸,釋放出大量濃煙和迷霧。
對胡妮來說,煙霧彈可算得上是逃走時的最佳法寶呢!
在那監獄通道裡向那出口飛奔之時,胡妮抽空向那邊那個Death Mask望了一眼。此刻她才察覺,那個石膏像原來是被放置了在一個玻璃盒子中,那後面的牆上還寫著一此資料。匆猝之間,她看到了一個名字。
「Ned Kelly?」
兩個被嚇得驚慌失措的女孩由那底層的牢房一路急竄,直至到達那監獄大門前才稍為減速。兩人合作無間,身形減慢的同時各自飛起一腳重重踢到那大門上。那扇重逾百斤的大門被她們這同時全力一蹬之力硬生生的踢開!
逃到了墨爾本那陌生的街頭上,她們繼續狂奔了數分鐘,直到力盡方才停下來喘一口氣。
回頭遠望,發現那怪物沒有追來,兩人才總算真的鬆了一口氣。
「好了,也是時候休息一下了。」胡妮沉聲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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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011 08: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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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Eight: Memories)
當晚已經過了午夜十二時,她們兩個驚魂未定的在東墨爾本區裡那著名的墨爾本公園希爾頓酒店 (Hilton On The Park Melbourne) 大堂門口出現。十五分鐘後,在這家離菲茲洛花園、蒼萃花園以及皇家植物園都相當近的五星級酒店頂層的一個貴賓套房裡待著兩個已經有點疲憊不堪的美女。
從電話之中點了一大堆東西,過了不到半小時後酒店專屬的飯店已為這兩名客人安排及提供了最有效率的門房服務。享用完由一級廚師料理的美食之後,祺妙開始坐到了那人體工學座椅上閉目養神。
雖然在這酒店中如此享受著生活讓她感到無比舒適,可是同時卻又讓她有點不習慣。這種生活也實在太過揮霍了!
來這裡當然不是祺妙的主意。那是一個在自己有能力和有選擇的時候絕不會讓自己吃半點苦的女人的主意。胡妮的主意。
「錢就是應該花在自己身上的。」她剛才掏出那張黑色的信用卡時如是說。
現在這個懂得享受的女人,正在浴室那邊愉快地清洗著她那接近完美的身體。在那按摩浴缸裡泡著溫水的小妮子感到說不出的滿意。她辛勞地工作換取回來的就是這種身和心的完全滿足。
呷了一口香檳,這個天生的性感尤物開始重整自己的思緒。
實在有夠巧!剛才讓那怪物嚇唬之下,失去了的記憶竟點滴地再次重現於腦海裡面!
回想之下,一切也要由一個星期前接到那個委托時說起…
跟據那個委托人的資料,現在放在博物館裡收藏著的那個 Ned Kelly 的頭骨原來是個假貨。在不久之前由一個叫Tom Baxter
的西澳農民交出的頭骨才是真品。她的任務就是要替委托人把這真貨搶過來。
骷髏骨頭居然也有人出高價搶奪?這可引起了她的興趣。於是乎她急促地做了一連串的研究和調查。
頭骨的主人,Ned Kelly (又名 Edward Kelly) 在澳洲可是個家傳戶曉、名頭響噹噹的人物。可是他並未甚麼英雄,也不是甚麼傑出人仕。他是在十八世紀於澳洲最出類拔萃、手屈一指的綠林大盜。
於1854年生於維多利亞州北部一個小鎮Benalla,Ned Kelly的父親是一個貧窮而且早逝的愛爾蘭農夫。
逼於無奈,年輕的奈德凱利 (Ned Kelly) 擔起了家計。
可是學識貧乏的他卻只能靠幹著英國地主的幫農和跑江湖的拳師之類低三下四的髒活來換取低微的薪水來讓家人糊口。後來,他更被捲進一宗偷馬案中而被冠上偷馬賊的罪名。這種生活一直延續著,直到1877年。那一年,一名當地警官調戲了他的妹妹,,凱利在激忿下開槍射傷了警察。相信大家對那時候的英國殖民地裡的種種黑暗、腐敗和不公也不會太陌生,他及他的寡母被不公平的控以蓄意謀殺罪,凱利在走投無路之下唯有與他的弟弟Dan Kelly 展開了逃快,後來更和兩位黨羽Joe Byrne 與Steve Hart結夥,成為藏身於山林之中的亡命之徒。洽好那時正好適逢淘金熱,促成了他們一黨專門半路埋伏打刼那些淘金客的時機。
雖然Ned Kelly可算是官逼民反之下而被迫上了梁山,可是他本人其實還真是有點樂在其中。在經過幾次搶馬車或落單行旅客等成功的小賣買之後,他們的膽子和野心都日益壯大,漸漸地這幫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開始計劃著要幹出些驚天動地的案子來…
警方對於好像Ned Kelly般的犯人其實一直都有予以打擊,而隨著「凱利幫」的知名度日漸增加,他們這幫綠林大盜更是成為了目標人物。可是,在第二年的一次警方的追捕行動中,凱利和他的同黨們卻反而一口氣殺了三名警察。
凱利幫從此一戰成名!在警方對他們心存畏懼和顧慮的情況下,這班冷靜又年輕的傢伙開始了他們那無法無天的亡命生涯。殺死了警察,他們被抓到的話準會被判死刑,這反而讓這群冷酷無情,膽大心細的大盜免卻了後顧之憂,可以更加盡情地胡作非為。
在那次之後,他們幹的都是大生意,小則搶銀行,大則先切斷電話線,再堵起整個市鎮把全城洗刧一空。
其實,澳洲的平民百姓有人視他們為「澳洲版的羅賓漢」或「西方廖添丁」,可真的是大錯特錯了。因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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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011 09: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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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放新故事!
youcs 发表于 28-10-2011 08:34 PM
非常感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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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1-2011 06:1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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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1-2011 06: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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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686# 天空の城
这好像是你的楼来的哦……你怎么不更新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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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011 06:2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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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Nine: Such is Life)
在很多澳大利亞人民的眼中,奈德凱利是澳洲少數土生土長的國民英雄之一。他代表著那英國殖民時期對抗公權暴力的一方(有點像台灣的義賊廖添丁或者英國那個俠盜羅賓漢)。可是,現實卻是殘酷的。真正的Ned Kelly其實只不過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土匪。他從來沒有幹過甚麼劫富濟貧的事,也沒有想過要正式的對抗推翻那時腐敗不堪的政權。
他由始至終都是個被逼上梁山的賊人,只不過比其他同期的罪犯更為膽大心細吧了…
如果要說他做了甚麼義舉,就必須提到某次搶銀行時他一時興起順便放火把窮人們的鉅額欠債欠單給燒了。他這無意之作卻讓後人將其視為無產階級的先驅、那個時代的人民英雄。
不論當時他的心態如何,他們的橫行霸道卻已令到那時的執法當局顏面無存。為了要勉強輓回聲譽,當局除了積極追捕這幫行踪飄忽的不法之徒之外,Ned Kelly那頸上人頭的懸賞數字也愈積愈高,後來金額竟然累積達8000鎊,成為當代全世界最高的懸賞金金額。
見利忘義之徒,自古以來皆有之。何況,和凱利幫打交道的那些三教九流之輩?
終於,1880年6月,Ned Kelly的一位老友出賣了他們向警方通風報信揭發其行縱。
一隊武裝警察隨即趕來格林洛旺(GLENROWAN)這個鄉間小鎮緝捕這群鼎鼎大名的國家要犯。得知情況後的Ned Kelly勃然大怒,先把出賣他的友人殺死,再和同黨把整個格林洛旺小鎮佔領,將全部鎮民押禁在當地的酒館裡頭作為自己的擋箭牌。
第二天清晨,五十多名追兵趕至並包圍了酒館。已經兩天兩夜沒睡的凱利幫倉促應戰,在激烈的交火槍戰中他的三個黨羽全部戰死,就只剩下Ned Kelly在負傷頑抗。
到了最後,Ned Kelly穿著那套他自己打造,重達90磅的盔甲,在一輪混戰後趁亂逃向酒館後方的樹林。可是警方早已佈下天羅地網,凱利這次可謂自投羅網,一頭鑽進警方的埋伏之中。在經過一番激戰之後,全身是傷的Ned Kelly倒在一片血泊之中被蜂擁而上的警察擒下。名滿天下的凱利幫正式劃上了終結符號。
四個月後,一場全國矚目的審判在墨爾本在資深法官Sir Remond Barry主持之下舉行著。最後法官以沉重的口氣對年方26歲的Ned Kelly宣判道:「 Edward (Ned) Kelly,本席判你接受絞刑。」接著,再補上一句:「願上帝憐憫你的靈魂。」
想不到桀傲不群的Ned Kelly就算死亡逼上眉睫也並未低頭,反而傲慢地反唇相稽道:「是的,我會在那兒等著迎接你!」
1880年11月11日,Ned Kelly走上了絞臺,結束了傳奇的一生。在臨死之前,他就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Such is Life.」
12天後,法官Sir Remond Barry也因肺充血而猝死。
而隨著Sir Remond Barry的死,揭開了那恐怖的Ned Kelly咀咒的開端…
聞說,Ned Kelly死時怨氣甚深,而那怨氣在他死後更化成一股濃烈的咀咒,讓所有和他扯上關系的人物都會飛來橫禍。基於這個傳說,有些學者正式地研究了錮中的現象,而得出的答案更是匪夷所思得讓人難以置信。例如,由於Adelaide醫院的太平間裡身上有Ned Kelly紋身的屍體多得不同尋常的關系而展開調查的Adelaide University教授Roger Byard就發現,這些身上帶有澳洲史上惡名昭著的綠林劫匪Ned Kelly紋身的人死於謀殺、意外事件和自殺的機率高得可怕。他們自殺和被他殺的可能性分別比常人高2.7倍和7.7倍!
到底是一個巧合?還是真的存在著Ned Kelly的咀咒?則是無人知曉了。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傢伙的頭骨一定是牽涉到某種巨大的利益之中,否則,不會有人會以重金來聘請胡妮去偷取這個百多年前的死刑犯的遺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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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11-2011 08: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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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天空の城
这好像是你的楼来的哦……你怎么不更新哦?
无名好留 发表于 2-11-2011 06:12 PM
这是大家的楼,只要有人来得及帮忙更新,大家就不用等这么久咯~ 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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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011 09: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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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11-2011 11:1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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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n: Fate)
在把一切都準備妥當後,胡妮乘飛機來到了澳洲的悉尼,在那個轉機處等待的時候,她卻於人海裡面碰到了祺妙。
「啊?胡小姐?!」祺妙顯得非常意外。
「莫小姐,妳好。」胡妮淺笑道:「怎麼妳也到了澳洲啦?」
「嗯,公幹。」祺妙始終對胡妮存在著一份莫名的敵意,就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為甚麼會有著這樣的潛意識。
「嗯。」小妮子識趣地點了點頭就獨自走開。表面上她帶著輕鬆愉快的微笑,可是她底裡卻在猛動腦筋:「莫祺妙竟然也來到澳洲了。事情該不會只是巧合,看來這次的事件要節外生枝了…」
小妮子決定要盡量避開對方,可是卻事與願違,因為,祺妙的機位剛好就在她的旁邊!
「啊!」站在那機倉通道上的胡妮跟坐在座位上的祺妙彼此都呆住。這事實在有夠湊巧的了。
接著的半句鐘,兩名美人都選擇保持沉默,不發一言。
「想不到莫小姐來公幹的時候會乘搭頭等座位呢!」胡妮在飛機快要降落之前打破了僵局。
「嗯。本來是標准經濟客位的,可是有個多管閒事的傢伙卻私下替我偷偷換成了頭等客位。我也是在登記時才發現的,回去時一定要好好整治他讓他改掉這奢侈的壞習慣。」咀裡雖然這樣說,可是祺妙心裡卻是甜絲絲的。
「嗯,那色鬼對女人倒是滿大方的。」胡妮故意學著祺妙的語氣來說話。
祺妙頓住了不語,卻認真地望住小妮子。望了一會,才輕聲問道:「妳和他發生過關系了吧?」
「嗯,不錯。」胡妮不含糊。因為,她跟本不在乎。在乎的只會是莫祺妙。
可是原本預期會是打破醋壇的祺妙,卻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是嗎?嗯。」來回應。這倒反而讓胡妮感到有點不自在了。
「妳不介意?」小妮子試探性地問。
「介意甚麼?」祺妙灑脫地笑了笑。「他天生就是這副德性,想改也太難了吧?而且,哪有貓不嚐腥的?」說著說著,就連她自己也不禁搖起頭來。「像他這種人,要他肉體上保持貞忠是沒有可能的了,我只要求他思想上專一就算了。」
小妮子簡直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雙眼眨了又眨,最後瞪得大大的望著祺妙說:「好,很好。」
「本來就不錯。」祺妙也意味深長地回望著胡妮。
「可是我還是要和妳爭他一下。畢竟像他這樣的男人,碰上了不嘗試將他據為己有,實在是個損失。」胡妮定睛說道。
「嗯。」祺妙的表情夾雜著大方和自信。
「對了,妳這次來是有甚麼特別的工作嗎?」胡妮的試探並未休止。
「妳知道那個Ned Kelly的事跡嗎?最近有人交出一個頭骨並聲稱是真品,所以那頭骨已移交給維多利亞當局進行法醫檢驗。我們特區政府見到有這難得機會,便派我過來考察。」
「嘖!居然和她扯上關系了。」胡妮心中暗罵。
可是她的表面卻絲毫不露痕跡地說:「聽上去好有趣,不過呢,玩弄死人骨頭可不適合我。」
說到這裡,飛機已經在兩人不知不覺間降落到墨爾本機場的跑道上。
兩人客氣幾句,便各自下了機。
等到祺妙在酒店安頓好後,一位叫Noarh Beckingsale的當地博物館職員便把她帶到那頭骨的所在地。
那頭骨赫然就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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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11-2011 11:1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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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Eleven: Fresh and Bone)
從酒店接待祺妙的Noarh Beckingsale一路上說個不停。她先是自我介紹了一會,接著便接近自言自言地述說著亂七八糟的事情。祺妙在腦海中整理了一下這個墨爾本博物館職員的說話內容,得出以下的資料:
1) 當初Ned Kelly在墨爾本監獄被吊死,他的遺骸被低調處理,埋葬在監獄處,後來因為RMIT的建設,因此墨爾本監獄原址部份遭到拆除,Ned Kelly的遺骸因此遭到挖掘出來。可是卻有很多人同時聲稱持有其頭骨,其中包括:
a) 據報在1929年舊墨爾本監獄開墓掘屍,皇家墨爾本科技大學前身工作男兒學院(Working Men’s College)一班學生在附近午飯,拿了一些人骨和牙齒當紀念品。那些遺骸正好屬於Ned Kelly。
b) 頭骨被開棺承包商Lee and Dunn 的李氏或其家人持有。
c) 據報凱利的頭骨被起出後送了給坎培拉澳洲人體解剖學院創辦人Colin McKenzie爵士。
2) 最終的官方資料顯示,原墨爾本監獄改建承包商Lee and Dunn 的李氏後裔保留著Ned Kelly的頭骨,而改建工程工人家族後裔則保存住Ned Kelly的牙齒。李氏當年負責凱利的頭骨送交總督。
3) 1978年,Ned Kelly 的頭骨被犯人從古老的墨爾本監獄盜取。下落不明。
4) 西澳農民Joqy Baxter在超過一百年後的11月11日(Ned Kelly的死忌)交出一個聲稱是屬於Ned Kelly的頭骨。
這作事驚動了全國的考古學界,死因研究官及維省法醫研究所亦試圖斷定是否凱利的頭骨。這個由Joqy Baxter提供的頭骨已先後進行電腦斷層掃描(CT Scan),又由病理專家和人類學家檢驗,但鑑証專家仍須更多資料。 維省律政廳長何爾士(Rob Hulls)更公開呼籲人們提供任何Ned Kelly的圖片、文物或甚至是人骨,希望可助解開這個謎底,看看這個是否真的是凱利的骷髏還是另有其人。
其實,維省政府已經成立了一個臨時的專責小組去應付這個問題。這小組由四個骨幹成員組成,包括現在在祺妙身旁喋喋不休的墨爾本博物館職員Noarh Beckingsale;舊墨爾本監獄的管理員Tom Johnson以及他的胞弟,同時亦為舊墨爾本監獄的Ned Kelly歷史研究員Sam Johnson;和維省法醫研究所的專家Daniel Smith。
由於該頭骨移交給維多利亞當局進行法醫檢驗,所以現在Noarh Beckingsale正開車接載祺妙到那維省法醫研究所去。
「用不了多久就會真相大白了。」穿著大衣長裙的Noarh咧嘴笑道:「我先前已經成功連絡上Kelly家族後裔,他們已答應提供DNA檢體樣本和血液樣本,等到那些樣本到手我們就可以直接進行DNA鑑定了。」
祺妙邊抹了抹額角的汗,邊向對方點頭示意。「天啊!這澳大利亞的夏天天氣可真的熱得要命,這個Noarh居然還穿著大衣長裙把自己整個包裹起來,難道她早就習慣了嗎?」祺妙暗自想著。
過不了多久,她們便到達目的地。
經過了幾層的保安系統,她們來到了臨時小組的基地。可是,有一個不速之客卻比祺妙更早到達這裡…
「嗨!」對方展現出親切的笑容。
站在另外三個小組組員之中的不速之客的出現,讓祺妙實在有點目定口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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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11-2011 11:1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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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welve: To Glenrowan)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美國來的鑑証專家,Jennifer Lee。」一旁的Noarh Beckingsale說著客套的時候,祺妙卻整個人都僵住了。這那裡是甚麼見鬼的Jennifer Lee?坐在自己面前的分明就是胡妮!
小妮子卻落落大方地走到祺妙跟前,一邊伸出手來一邊溫柔地說了聲「幸會」。
祺妙一下子就懵了,完全反應不過來,只好下意識地跟小妮子握手示意。要不是所有人的表情都保持著嚴肅莊重,祺妙一定會認為她們是事先約好來開自己的玩笑!
可是事實卻原全不是這樣一回事。跟據胡妮自己的解釋,她是美國哈佛大學的歷史系博士生。基於這邊維省的一個參議員和哈佛大學的現任校長交情不錯,聽說到有這件好康的事,自然聯絡上哈佛大學那邊的人,讓他們派人到來參與研究調查。很順理成章地,Jennifer Lee這個美貌與智慧並中的華裔博士生應邀出席這次的活動。
「看來這個胡妮還真的是神通廣大。」祺妙暗忖。的確,沒有一定後台和勢力,要弄一個這樣的假身份可算得上是天方夜談。
幾個人寒喧了一會,我們的Jennifer Lee小姐很自然的跟他們客套聯天著,還在調整著心理的莫祺妙則選擇了默默地觀察這幫陌生人。
那個Noarh Beckingsale看起來就是個不知冷暖的書呆子,也是說話很急很亂的那類人。在一旁那兩個Tom Johnson和Sam Johnson長得頗為相似,而且一看他們的舉止和身形就知道是那種典型的澳洲運動愛好者。觀察著這兩個約三十多四十數的男人一會後,祺妙的目光落到了最後一個人身上。這個維省法醫研究所的專家Daniel Smith 渾身上下竟散發出一股福馬林藥水的味道,看來是和那些屍體和標本混得久了,竟混身散發著那種防腐藥水的氣味。而且,他那陰沉的性格和其貌不揚的外表和Tom跟Sam這兩個陽光型的組員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那雙飄忽閃縮的眼睛背後像是隱藏著甚麼不可告人秘密似的…
大傢兒七嘴八舌地談了一會,Daniel Smith忽然在一旁暗角處以他那有點像昆蟲摩擦翅膀時的獨特聲音冷冷地冒出一句:「那些DNA樣本還未送來嗎?」
正在興頭上的Noarh的皺了皺眉,走到其中一台電腦前說:「我查一下!」
在鍵盤上按了一輪之後,Noarh Beckingsale那原本皺著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嘖!不好了。」Noarh 托了托她那金絲眼鏡後轉頭跟大家說:「那個我聯絡上,住在Glenrowan小鎮的Kelly家族後裔原本跟我說好會到最接近Glenrowan的大型內陸城市Wangaratta 讓當地的專人套取收集他的血液和DNA樣本,再由Wangaratta那邊的人速遞給我們的。」她吞了吞口水,繼續說道:「可是那些樣本弄不見了…」
「別慌,」Tom笑道:「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次機會,大傢兒一起到那個Glenrowan小鎮裡一趟!」他一邊說,一邊色迷迷地看著胡妮。
「很好的主意呢!可以和兩位美麗的小姐親臨那個小鎮簡直是我們這班東道主的榮幸,而且也可以讓兩位更加真實地接觸關於Ned Kelly的歷史事物啊!」旁邊的Sam Johnson咐和著。犯了過失的Noarh自然不敢反對,而那個帶點神經質的Daniel亦只是冷哼了一聲,並未置可否。
「兩位女仕又意下如何?」Tom 興致勃勃地問。
對著這班古靈精怪的傢伙,祺妙真的有點兒拿他們沒輒,只好點頭讚成。
想要混入這幫人裡面好讓自己能更深入地調查整個事件的胡妮更是求之不得。
於是乎,她們都各自回去準備了一下行裝,並約好明天早上回到這個集合地乘坐吉普車出發到那個著名的凱利幫終結之地:Glenrowan小鎮。
可是大家都沒有意識到,在Glenrowan等著她們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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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11 10:5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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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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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11-2011 05:4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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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hirteen: Darkness Closing In)
一行人分乘兩輛車子浩浩蕩盪地出發,由Norah Beckingsale駕駛的Toyota Landcruiser200駛在前面而Sam Johnson的Ford Explorer則跟隨在後,在那高速公路上飛馳了約三個小時後才終於抵達那個傳說中的小鎮。可是到達那裡之後,卻又不免讓兩位美人失望。「搞甚麼嘛,基本上就跟那些普通的農村小鎮沒兩樣…」胡妮在心裡咕噥道。
坐在祺妙旁邊的Sam卻邊高興地哼著小調,邊以輕鬆愉快的語氣說:「好久沒有回來老家了!」
「哦?」祺妙想要追問,卻又有點不好意思打探別人的私隱。
「嗯,我和Tom都是在Glenrowan出生和長大的,所以才潛移物化地培養了我們對Ned Kelly相關歷史的濃厚興趣。」想不到這個傢伙滿不在乎的把自己兩兄弟的底細和盤托出,接著他繼續道:「其實我們這個小組裡的人或多或少都跟Ned Kelly有些淵源呢!那個Daniel 是Ned Kelly行刑時舊墨爾本監獄其中一個獄卒的後人,聽說是他親自把Ned Kelly送到刑場的。」
「那麼,Norah又如何?」胡妮好奇問道。
「她可是那個Sir Remond Barry的後代啊!看不出來吧?」Sam 咧嘴笑道。
「是嗎?」祺妙聽到後低頭不語。
沒有騷擾沉思著的祺妙,胡妮也沉默不語。倒是那個Sam Johnson 受不了沉悶的氣氛,故意打開話題:「Jennifer小姐,妳們可別看這小鎮破破爛爛,它可是個著名的旅遊境點呢!」
胡妮很禮貌地點了點頭,可是雖然她沒有說破,但誰也能看出這個小鎮如今只是靠著Ned Kelly那今非昔比的名氣勉強維生。街上所有的景點都跟Ned Kelly有關,而且都一樣破破爛爛,很有那種古舊破落的味道。這應該是精心設計過的吧?
在某家紀念品店前有著一個巨大的Ned Kelly塑像,看著這個土匪全副武裝的模樣,祺妙和胡妮實在很難理解何以把這樣一個惡徒當成民族英雄。但是回想一下澳洲人本身的出身背景,可能原因就在他們世代相傳的DNA裡面吧?!
心情大好的Sam載著兩個美女充當起導遊在鎮裡走了一轉。鎮裡有著一座已經廢棄的火車站,Sam說這是圍捕Ned Kelly的警察下車的地方,旁邊居然還擺了三個為Ned Kelly擔心的鎮民塑像。之後他們行經某個已經乾涸的水溝,那水溝前放了好幾個青面獠牙的警察模型(臉顏色真的是綠的),據說這就是當時警方埋伏的小溪。接著他們來到某家鐵匠店,裡面出售貴得嚇人的Ned Kelly全身套裝,還有一些自家印的懸賞令跟自製紀念品。胡妮卻赫然瞥見不遠處的一棵樹跟附近有一個中彈倒地的人像。原來當時警察開槍打中Ned Kelly沒有護甲的腿部,他苦苦掙紮,逃到這兒才倒地就擒。
老實說,鎮民能夠這麼大費周章又粗製濫造地經營這個傳說,真的讓祺妙感到不可思議。說真心話,這些景點的確是太俗氣了些,讓人看了之後感到有些鬱悶難耐。更令人費解的是,這幫鎮民居然以這堆爛得嚇人的東西大肆宣傳,而且還引以為傲,完全不害怕別人訕笑…
這實在就讓人對他們那種頑固又帶點愚昧的毅力和精神欽佩。
在鎮上逛了一週,他們才駛到那個Kelly家族後裔的屋前。
Norah Beckingsale她們早就下了車在等待他們了。
隔著那生滿鐵鏽的圍欄,他們可以看到那是一幢舊式的兩層高維多利亞時期建築風格的大宅。那以磚頭砌成的外牆因為年月風雨,已經由鮮紅色變成暗紅色。外面那個寬大的花園長滿了高逾半米的雜草。
踏在由碎石鋪成的小路上的Tom跟祺妙解釋道「這個Kelly家族後裔叫作Thomas Kelly,是個奇怪的老頭子。以前鎮民決定把這裡發展成旅遊景點的時候找到了他,讓他搬到鎮裡這個前村長遺留下來的大宅裡來住,算是當作是個活招牌。不過就傢伙的牌氣很怪,聽說還有精神上的毛病,變成後來鎮裡的人都不太願意接近他。他也很少走出這個屋子,主要都是由他那個叫Fiona Kelly 的老伴負責生活的所需。」
說到這裡,眾人已走到了大宅的門前。可是,一股奇特的味道卻讓胡妮和祺妙心中一驚!那是一股濃鬱的血腥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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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11-2011 01: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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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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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11-2011 07:3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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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Fourteen: The Vanished Kin)
「咯!咯!」Sam 用力的敲了幾下門,裡面卻全無反應。
「用人在嗎?」Norah 大聲喊道。在他們在那大門前擾攘的時候,祺妙和胡妮對望了一下。交流過眼神之後,她們都心知情況不妙。
「奇怪!明明說好今天他們會在家等我們的?」Norah抓了抓頭。
「讓開。」祺妙沉聲道。
在其他人來得及反應之前,她和胡妮已同時飛出一腳踢到那門上。原本她們只是打算踢開木門救人,那知道這面門板竟被她們硬生生踢得整個飛了開去!等到那木板撞到後面的牆上消去了大部份衝力後,才「呯」的一聲倒之下來。
「嘖!」早知這大門和那門鑰俱已經發爛生鏽,胡妮就不用花上如此力氣了。
其他人都瞪眼發呆的時間,祺妙卻已閃身像一溜煙似的飄進了那大宅之中,急展身形的同時還不忘向其他人丟下一句:「出事了,快搜!」
剩下的人都在猶疑的時候胡妮在旁認真地說:「想想看,兩個老人過了這麼久也不應門,說不定真的有甚麼問題出現了。我們也快點進去看看吧!」
「啊,也對!」Johnson兄弟和 Norah想了想,也覺得有點道理,於是也相繼走進了那大宅之內察看究竟,唯獨是那個Daniel Smith
卻偏偏不肯踏進那古舊的大屋半步。「哼。」沒有再望其他人一眼,他就轉過頭來背向著大門,擺出一副既不關己事,亦不耐煩的架子。
胡妮望了他一眼,沒有再多說便隨後走進了那古屋。
走進裡面之後胡妮才發現這屋子還真不是普通的破爛。那些牆上都出現了大大小小的裂痕,地面上的松木地板也已經變了個顏色。整個房子裡的家俱都已經陳舊不堪,而且那空氣之中更散發著一陣陣中人欲嘔的「老人味」。
不單止胡妮,就連其他人都皺眉了。
已經在廚房內走了一轉的祺妙再次回到中央的客廳向眾人搖了搖頭示意未有發現。那廚房裡的洗滌槽擺放著一堆未洗的碗碟,從上面的食物殘渣和旁邊的垃圾筒裡的東西看來,這房子裡的人昨晚吃過晚餐後就沒有再到過廚房裡來。最少,沒有到廚房裡來清洗碗碟…
接著他們把傍邊的側廳、書房、洗手間也找了一遍,可是卻完全沒有發現。
「會不會是我們多疑了?可能他們兩個剛巧出去買東西或者散步之類的…」Norah支支吾吾地嚷著。
就連祺妙也開始有點懷疑了。奇怪!剛才在門外聞到的血腥味是那樣的濃厚,可是這個底層裡卻找不到半絲血跡?會不會真的是自己神經過敏?
「沒可能的啊?說那個Fiona大嬸出去了還有點可能,可是那個老頭已經有幾十年不曾踏出這大屋半步的啊…?」倒是Tom和Sam這兩個對那Thomas Kelly的古怪脾性較為熟悉的人存有疑慮。
「反正都已經進來了,也到上層去看看吧!」胡妮說完後便率先踏上那有點朽爛的木製樓梯梯級。「也對!」緊跟在後面的Tom口裡說著話,眼睛卻眨也不眨的盯著前面胡妮那引人犯罪的高翹蜜臀。眾人把那上層的主人房和兩個客房都翻了一遍,依然找不到那對老夫婦的影蹤。這更讓他們深信那兩個老人確是外出了。
「沒辦法,我們先回到車上去等他們吧!等他們回來後我們還要為踢爛他們家裡大門的事道歉呢!」Norah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率先走下樓梯。祺妙的臉也紅了。畢竟踢爛別人家的門就是件讓人無地自容的事,盡管那是出於誤會亦然。
「嗯,你們先下去,我要借他們的洗手間一用。」Sam看著那連著主人房的私人洗手間那虛掩的木門說道。
「嗯,小心不要掉進馬桶裡去!」開著玩笑的Tom這次還是跟在胡妮的後頭,不過盯梢著的不再是她那渾圓的屁股,而是從後居高臨下時方可得見的性感乳溝…
「哇!」
眾人下了樓梯一半,上面卻傳來Sam那殺豬般的驚慌慘叫。
「莫非真的掉進馬筒裡去?」Tom搔首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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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9-11-2011 01:5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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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Fifteen: Murder in a Small Town)
「快來人呀!救命呀!」
等到Sam聲嘶力竭地高呼求救時,Tom才總算弄清楚他那個弟弟並不是真的掉進馬筒裡去。
大傢兒再次一窩蜂地湧回那主人房裡去,卻看到那個Sam Johnson 坐到了主人房裡那私人洗手間門前的地上,那雙腿像癱瘓了似的不聽使喚,他的雙手卻在地上亂撐以圖讓身子向後移開。看到親弟這個模樣,Tom立刻不顧一切地跑過去想要把他扶起。可是當他轉頭望到洗手間那個方向之後,就連他的身子也僵硬起來了。
「這…這…」年輕壯健的他竟連話也說不出來。
祺妙看到這情況,一顆心不禁亂跳。到底那洗手間有甚麼東西能這樣震撼著這兩兄弟?
就在祺妙在猜測的時候,胡妮卻已邁開大步住那兩兄弟走了過去。當然,她兩邊手裡都已各自暗中扣住了一大把暗器。
「嗯,很重的血腥味。剛才在大門外的不是錯覺。」胡妮邊走邊想。
到了那兩兄弟身邊時,眼前的境像就連胡妮也呆了一呆。
她終於知道那血腥味是從那裡來的了!
這個房子的主人之一Fiona Kelly此刻就坐在那個洗手間裡的陶瓷製浴缸裡面。
她的雙手死死地緊握著那浴缸的兩邊邊不放。
而她的人頭…她的頭顱正浸泡在那缸由她自己的血液染成紅色的洗澡水裡面,在那浮浮沉沉之間那雙瞪得奇大的雙眼正虛無地仰望著那浴室內的天花板!
很明顯地,有人趁這個老太婆在洗澡的時候以利器把她的頭部砍了下來!
「哇!」看到這個情況的Norah已認不住大叫起來,而Tom亦忍不住嘔吐起來。
「你們在這裡大呼小叫些甚麼?」尖叫聲把門外的Daniel吸引到來,卻發現了這個慘況。
「嘖!」沒有露出任何額外的表情,Daniel不知從身上哪裡掏出手術用的手套並且戴上。以口袋裡的手術用鉗子弄了弄Fiona Kelly屍體頸項被砍斷的那個大面積傷口。他開始自然自語道:「致命傷在頸脖,切面很光滑,估計是被鋒銳的利害一下子砍斷整個頸項而死。」
祺妙和胡妮當然知道他這不是自然自語,而是在幹著初步的鑑證,所以她們都沒有阻止。其外的人都還處於極度驚慌的狀態,就算想阻止也阻止不來。
Daniel接著竟用手摸了摸屍體頸脖的傷口處,又伸手按了屍體其他部位幾下。這些舉動看得其他的組員一陣嘔心,更讓可憐的Tom再次吐了起來。
沒有利會其他人,Daniel繼續一邊檢查屍體,一邊喃喃自語道:「從傷口血液凝固、血液顏色、屍體僵硬程度而及屍斑來推測,死亡時間約在十二小時前。」
祺妙看了看手錶。現在是早上十一時五十分。那就是說,這個老太婆是被人在昨晚午夜時份殺害的。
當Daniel想要把那個載浮載沉的頭部撈起來的時候,後面的Tom禁不住插嘴說:「這個…是不是應該別動屍體比較好?先等警察到來吧?」
「嘖!」Daniel不奈煩地搖頭說:「別忘了我是幹甚麼當老本行的。再說,你認為這樣的鄉間小鎮會有跓守著鑑證人員嗎?到時候還不是由我來幹?!」
正當他們在爭論的同時,胡妮卻發現了些奇怪的東西。
奇怪的線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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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11 02: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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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Fifteen: Murder in a Small Town)
「快來人呀!救命呀!」
等到Sam聲嘶力竭地高呼求救時,To ...
天空の城 发表于 9-11-2011 01:56 PM
哇!还蛮快的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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