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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4-2008 12:0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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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0-4-2008 12:0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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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joshuaun 于 30-4-2008 12:02 AM 发表 
同门同派??????秘密?????
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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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4-2008 12: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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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2# 又是一阵风 的帖子
《不能说的·秘密》。。。。。。。。。。。。。哈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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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5-2008 01:2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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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5-2008 10: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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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
(一)《一剪梅》
主题——独守孤城之一方
年代——二十世纪末,新世纪初。
地点——北市
词牌《一剪梅》,如下:
⊙仄平平⊙仄平(韵)独守孤城之一方,
⊙仄平平(句)仰望尘江,
⊙仄平平(韵)一片灰茫。
⊙平⊙仄仄平平(句)朝朝不得忘推窗,
⊙仄平平(句)迓引嚣声,
⊙仄平平(韵)冷对街坊。
⊙仄平平⊙仄平(韵)去室三分人海茫,
⊙仄平平(句)相识何亡?
⊙仄平平(韵)日暮如常,
⊙平⊙仄仄平平(句)玻璃半璧映残阳。
⊙仄平平(句)饮画餐章,
⊙仄平平(韵)又复登床。
[ 本帖最后由 又是一阵风 于 28-5-2008 09:48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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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4-6-2008 12:2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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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诗
《昏蹶》个人理念之N
主持大典后,下台阶时,左方突然传来个熟悉的声音。转头处,但见那人阳光笑脸,对我伸出手来。
但这时耳际突然静得响起尖锐的鸣声,眼前起了万万金白色的亮点。定下神时,只能淡淡地说:“对不起,我不是很认得你了。”
漠然转身,和随从前进的时候,我知道那人仍会呆在那里些时。之后,我登上了乌亮的华车,不一会儿也就到了家门。于是,
我静静地下了车,
推推比肩略宽的门,
一直前进,
过了庁堂,
一步步登上了笔直的阶梯,
渐看到白亮的天空,
出现在前方直廊尽处的门外。
往前直行,
过了门,
来到了宽阔的木阳台。
站在种满花草的栏前,
便见前方向下伸展的嫩草斜坡后,
树林的后方,
左侧露出了远处蓝色的海湾
和其背后,
自湾头向右,
绵延不绝,
蓝蓝而平远的山峦。
转而右,
左手柱杖,
右手轻拂着栏上的花叶,
白色的,
桃红色的花瓣,
缓缓移步。
一阵中强的风,
自前方来,
吹得前右斜方的树
和这栏上的花叶,
同时鼓动着,
瑟瑟作响;
而黑色外衣的衣角
和贝雷帽未能罩住的发鬓,
也被吹得向后略略飘动。
静静等候,
风过的同时,
我听到身后丈许,
左后方门口处,
平稳的脚步声突然止住了。
缓缓向左转半身,
慵懒地望着C君,说:
“这些年来人见得多了,
实在记不得那么多呢!”
说完,
回过头来,又是一手弄着栏上的花叶。
这时,身后传来这么一句话——
“人你当然是见多了,
但那个人你肯定记得,
因为你一直爱着的就是那个人。”
听到这话,但记得
突然,
眼前都是绿、白、黑色相间的
竖线条、
斜线和
横线条,
又听到一声响,
像是手杖叩击木地板,
亦或是瓷钵鸣响的清脆声。
左眼前是花床,
(理念约在2002年前后完成)
理念概述:
所受影响——中国山水画
画中山水非真山水。以此作二度的引伸,第一度,这是“场境格局”的创造,山水以外必定还有其它场境——于是,个人开始“拓朴室內画”和“庭园画”。庭园画中,画中庭园不是真庭园,在拓朴室內画中,人物在房內的活动上下內外角度没有一定。爱怎样就怎样,可以多样同时出现。有时也结合“庭园”,成了一种奇诡的局面。
同样的理念,以逻辑对映和引伸到其它艺术,就是二度。在感的呈现上,画有只能呈现一个视觉面的限制,不能变換,要变时惟有用文字声影来呈现。但我既不要长长的一部电影,又不要写小说,甚至不写散文,要的就只是那一两幕,那一两段,而所有想呈现的其实也只有那一些,更重要的是同时还要有针对隐性的心理意识和理哲逻辑的保存和描写,所以弃掉所有不想写和不要人家看的段落,就只写那一段“东西”。
这样,它既可以是诗,也可以不是,当它不是诗时,它也不是别的东西。目前这种写法我一般只用现代文字,不用古文。
1)决不描真事,完全脱离历史、经验和事实的限制。理想和幻想坐大。
2)注重描绘格局。重视方位、动向和事情的先后的精确性,不可和理想或幻想有差,重视心理格局的保持。
3)脫离格式和篇幅的限制,注重导入背景,及限制读者心理视野,即“场”的设定。像散文不是散文,似诗又不是诗。却也因而自动破开一个文体格局。“诗必精炼”的关念其实还在,只是规模及局部浓度发生深浅变化。“入诗而出诗”“出诗而复入诗”,重的是“线”和之前提过的“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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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7-2008 10: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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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体新诗
《断崕前》
记得在一个晴朗的午后,
沿乡间小径前往那个断崕的路上,
偶然听到左边的林子后传来了拍球声。
声音的来处,
距此似乎仅有数丈之隔。
但地上的矮树、草丛和
上方垂下的树冠,
让人看不到另一边的世界。
只见阳光打在叶的另一边,
让林子的那一角泛着莹莹绿光。
好奇之下,
循着矮丛间若有还无的路径,
走到林子那端。
掀开下垂的翠叶层后,
便见稀树几棵,
一个孰悉的人影背对着我,
一个人在那球坪上打球。
当我渐向那人靠近时,
那人却捡起了球,
向右前方的一角走去了。
我于是跟着走去,
虽只与我相隔两三丈之远,
对方却似乎始终没发现我。
就这样,
两人一直延着一条逶迤的陌生小径,
一前一后地慢慢前进着。
而在我渐渐地逼近对方的身后,
伸手正要触及对方肩膀的那一瞬间,
突然电光火石,
一阵强劲的风捲走了我的面纱。
在那一霎,
那人不见了踪影,
小径和林子也不见了。
原来我已来到了断崖旁,
块块小石从我脚边落下,
回复着击地而碎的声音。
那一切,
却有一样是真的,
就是我的面纱正向崕外飘去,
想抓也抓不回了。
随后,
四处落下的火星,
点着了它,
就在这寂寞的空气中,
将它烧了。
留下我,
独望着广袤千里的
平川原野。
附记:
我没想到离开那么多年,在离乡万里的地方,竟又这样想起了那人。除了无奈,还是无奈。无泪不能流,独有干泣哀嘶而已。
(原作于2005年)
[ 本帖最后由 又是一阵风 于 18-11-2008 08:07 A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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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2008 09: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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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体新诗
《橄榄林之歌》
(序)
这世上,有种人是不能呆在乡里的。而事实上,他们在任何地方都难落脚。因为太平的日子,离开他们永远是那么地遥远,就算他们想用再多再多的代价也换不来。我就曾经这样做过,
经过毒虫猛兽为害的密林,
重山峻岭和
群狼夜袭的雪原,
渐步入丘陵起伏,
兼有稀树绿草的世界。
(i)
在离乡很远的P国,
我终于找到了我的橄榄林。
在林里的泉旁搭起了帐篷,
闲时就睡在树荫下的摇床上,
啜着清泉来的水。
阳光透叶照来,
还有徘徊林间的和风、
淙淙作响的泉水、
鸟声、
虫鸣
.....
好一个自由温暖的午后。
(ii)
离林不远处有个X海,
而
就在这X海边的高山上,
前方一片平广。
左见大海,
右见大漠。
脚下,
是稀树绿野一片;
远在天边,
则是延绵不绝的雪山。
游鹰飞鸣在天际,
声幽而远。
彼时,
有人来问我何时回乡。
我想,
要没什么事,
一辈子也
不再回到那个地方了!
(iii)
闲时离开自己的橄榄林,
经过满是野花的幽谷。
风吹时,
花絮满天。
除去面纱,
昂首望着、听着,
蓝天花雪后,
过头而来的雁阵。
而后来到了与野免红狐邂逅的原野,
再登上那寂寞的山,
来到了绝顶。
这里离开我来的地方有万里,
这么多年了,
那地方的人,
想必都已忘了我。
想到谁也不会再究追过问我的事情,
想到自己可以一辈子独享这幽静的家,
想到自己可以呼吸、啜吸着这里的一切闲雅,
想到自己能抜起、并永远留存着
这一切的美,
将这一切存在风中,
把手一松,让面纱飞了去,
嘴里虽不说,
心里却是声声地喊着——
我自由了!
我自由了!
。。。
(iv)
这样过了些年,
从没人过问他的事。
却没想到这里
仍有些不悅的人。
那天,
年前建好的小舍前,
来了些蒙头蒙脸的。
于是.....
他尽地主之谊,
接待了荷枪的来客。
问明来意,
始知不能留下。
原以为自己自由了,
原以为已一无所缺,
原以为无须再顾世人颜色,
却终究是一厢情愿。
无奈罩来,
奋怒和哀怨,
吹动着他的发角和衣角,
林子亦骤然飒飒响起,
枝动而叶浮。
一阵花叶过处,
众人难见彼此,
白光一闪,
风消叶落。
这时,
他缓缓地朝身后的大门走去,
举手拍拍插在门楣上
那把剑的剑柄,说:
“终有一日,
我还会再回来,
要这柄剑。”
那些来客也没为难他,
容他静静地收拾离去。
(v)
在不受欢迎的时候,
我惟有离开这个国度。
一但过了琉璃江,
就是相邻的Y国了。
其时,
两位少徒伴着我一路谈话,
直把我送到那江畔。
谈天的同时,
我登上了芦舟,
两子则留在岸上。
轻舟渐渐离岸,
我们却依旧交谈着。
我随着江水斜流,
两子则沿岸追行。
就这样,
我们一来一往相呼着,
交谈了许久,
至到这亘古大河上的风浪,
渐渐吞没了我们的对话。
(vi)
不想,
重回到这地方,
又是多年后的事了。
多年下来,
我也无时无刻不想着这地方。。。
这次回来,
许多地方都变了。
林子没了一半,
取代的尽是巨石和砾土。
过去的白涧清泉,
早已不再,
泉口处,
但见滴水。
从前常安身歇息的地方,
现在成了千丈深的罅隙。
又想起了,
离此不远,
过去常让我饱览大地的断崕,
我带着个孩子,
想前去那里。
路上的野花仍在,
今日却没雁阵。
在上山的半途中,
巨石层层阻碍了去路,
有一处险阻竟高数十丈。
这下,
唯有面对那坚壁,
一手按在其上,
闭目瞑思着这后方的世界。
似乎,
自己又过了这道石壁,
又在那山的绝顶,
听着游鹰幽远的号声。
在这里,
我又被无奈和莫明的懊恼灌满了,
更有莫明而突如其来的雨,
阻挡了归路。
失足处,
强大的泾流,
冲走了我的面纱。
几经辛苦来到山下,
那孩子看到了刚才被冲走的面纱,
依然完好;
我却摇摇头说
不要了。
但这一程中,
有一样东西是始终未变的。
房子的前墙
是唯一未倒的,
上次离开时留下的那柄剑,
仍然横插在门楣上,
但我只摸了摸它,
没将它取走。
(附记:后来我尝试买了些火药想炸开上山的巨石,运火药的火药厂车子,却在中途莫明地爆炸了,还造成了数人的伤亡。我不想再来第二次。而我和这地方的缘份,也已来到了尽头。)
[ 本帖最后由 又是一阵风 于 11-11-2008 08:48 AM 编辑 ] 本帖最后由 又是一阵风 于 22-11-2012 01:17 A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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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1-2008 06: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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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1-2008 08:2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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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冷雨湘 于 11-11-2008 06:43 PM 发表 
怀念诗巫!!!!!!!!!!!!
怎么?你是诗巫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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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1-2008 09: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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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承让了,我在诗巫出生长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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