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在天桥上的男人


很多夜都守在电脑桌前，翻开自己手中得来不易的好评。

林美琴，12岁。孤儿。

五年前，我独自徘徊在大马路上的天桥。等待我人生的第一个开始。终于，让我遇上了她。
她很美，发育得很好，样子也很成熟，一头长发的，非常吸引人。

只不过，这么漂亮的妹妹，却是没有一个朋友。

这天桥，无人行过。是一座多余的建设。所有同学们都不愿走上来，因为越过大马路，是方便得很。
唯独她，选择遵守交通规矩。

她腼腆的，对我看了一眼。我甚至连身体也不敢转过，只是偷偷的望着她离开了天桥。

她踏的每一步楼梯级，都是那么迷人，文雅。


“小妹，放学啦？”

“是的。”

是孤独，是不怕陌生吧。她对我并没有那点抗拒，起码没有抗拒过。
每天守在天桥，等待她，已成了我的习惯，生活中的乐趣。

很快的，我们便从没有微笑，变成了有微笑。

“我送你回家？”我本来就有这个打算。

“不...不必了吧，叔叔会来接我的。”

这句话，把我从高楼打了下楼。

“那没关系。”也许不陌生，是假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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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我送你回家？”连续了几个星期，这句话从不停止问过。

“好吧。”

拒绝了这么多次，相处了这么多个小时。我总是抱着一点点期望，我的耐心一向很棒。

我的车，只不过是一辆黑色的扑腾，不太旧，也不新。

我风度的为她打开车门，让她坐了下去。

我假装不懂她住哪里，因为这点不重要。

“你在IOI MALL广场放下我就行了。”

“好吧。”我打开引擎，“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才回？”

“吃...？我想不必了。”

“减肥吗？”

“不是啦，我叔叔会煮。”

“那好吧。”

穿过几个天桥，好不容易才经过我先前准备好的计划。
这里是离开学校的必经之路。

也是很少人会选择经过的路段。

“这里，很静。”我想，她心里一定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吧？

驶入我先前准备好的小路，便要开始我计划的第一步了。

“这里...”她开始慌张了。

“这是小路。”我随意回答。我的目的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就算她现在选择跳车逃跑，也是没用的。

“可是...”

没等她说得太多，我便不慌不忙的驶进了一条长满绿草的泥路，达到了一间陈旧的破屋。

“这里是？”她十分慌张。  

“下车吧。”怕吧？没用的。

“我...”当一个人不知所措的时候，说话已经是一件多余的事情。我看见她腿软的现象，想想，她并不是下不了车，而是，没办法吧。
这很好，我健壮的体魄，抱起一个女人，是轻于鸿毛的事情。
从车尾拿出迷药，倒在手帕上，为她打开车门，多余的让她吸入迷药。
是多余，看电影学的。

昏迷，总比清醒容易办事。

没有多余的挣扎，不一会她便昏迷了。也许她是知道，挣扎只会让事情看起来紧张一点的动作。

她很轻，大概就只有那45kg吧。
一手把她抱起的感觉真棒。

外面看这间破屋很破，可是里面却是五体俱全的。

轻易就可以把门打开，轻易就可以把她抱进房子里。房子，只有一张双人床。但是我并不建议把她放上去，我担心弄脏了，我晚上会睡不著。

地面，是最好清洗的。

看她不情愿醒来的样子，我只好走进厨房煮了两碗面。放在桌上，她大概就会醒来了。

“吃吧。”我说。

“...”她并没有说话，但却在四处张望，从她双眼看出来，她一定惊慌极了。

“你也饿了。”我把面端到她面前，喂她。

吞吞吐吐的，总算把面给吃完了。

“好吃吗？”我淡笑问道。

她微微点头，遗留在嘴角边缘的面条使她看起来更明艳动人。
但我讨厌肮脏的女生，只好替她把面条用食指弄开，忍不住在她脸蛋亲吻了一个道，“你好漂亮。”

“求你让我回家。”她颤抖着嘴巴说话。

“可以。”我把剩下的清汤喝干净。

“求你...”她哀求道。

“我还有好多事情未完，放了你，我就完成不了了。”我淡淡道。

“那...”

“只要你合作，事情就很快结束。”我微微点头，示意她留下。

“为什么是我？”

“你美啊。”这个答案，不拖泥带水的，真好。

“你你不会...对我...”

“也许...不会吧。”

（待续）

只花了半分钟就把清汤喝尽。我站了起来，上下打量她，她除了惊慌，就是不知所措。
原来她害怕的时候，脸颊会出现淡淡的粉红。有这样腼腆的她，我喜爱极了。

“我们开始了。”首 先，我从柜台里拿出一团透明胶纸，把她的嘴唇紧紧粘了起来。粘了一遍又一遍，肯定是稳的，我才放弃。这时候，她已经被我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了，我没有多怜 惜她便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因为我只在乎接下来的她表情。从冰箱里拿出一条死亡时间超过十二小时的死老鼠，慢步的走出客厅。

正当她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我手中的死老鼠的时候，我才知道当一个人真正害怕的时候，她是叫不出来的，只是有着呆板的反应。不久，她双眼是流露出痛苦和挣扎，接下来，她更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不停的挣扎。
老鼠是女生最怕的动物，这一点说得很对。

没等她停下来，我已经把粘在她嘴唇上的胶纸狠狠撕下，再握紧她颤抖的下巴拼命打开她关得死紧地的嘴巴，好不容易才把死老鼠放入她口中，再把胶纸粘好。
我已经忘了这些步骤需要花时间，可是也无所谓了。因为我接下来的，我看见她的泪水从眼眶里涌出来，是胶纸的撕裂疼痛感，还是死老鼠在口中的痛苦感，我已经分辨不出来了，总之两者都少不了就是了。

她哀求的眼神，令我看了很心疼。“可是这还没结束嘛~做人总不能半途而废才行。”

死老鼠饱满她整个口腔，我看见她肿胀的脸颊十分满意。“吐不出，就吞下吧。”

她拼命甩头，哀求的眼神。

“如果办不到，就一直维持这个状态好了。”我狠狠地丢下一句，便蹲了下来。

她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好像再也忍受不住了的样子。我看着掺杂着血水的口水从她口边流了出来，我便走上前去为她再补上几团胶纸，往床上躺了下来，我把双臂放在后脑，看着对面痛苦的她，十分醉人。

可是她的口水不断增加，她始终没办法把多余的口水吞进肚子里，口水在口腔里容得更多，便会慢慢的湿透了胶纸，我还没等到胶纸的粘性变弱，便马上走上前，看着她的口水一滴一滴的掉了下来，我十分憎恨的瞪住她。

“如果胶纸脱开了，我就会替你再加多一只死老鼠。”我警告似的眼神瞪着她说道。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全身犹如触电般不断颤抖。好不容易我终于听到了咽口水的声音，我才满足的向她微笑。

“很好嘛~如果可以把老鼠也吞下去，那就棒极了。”我替她把胶纸撕开，口水和死老鼠立刻滑出口外。嘴巴微微颤抖，似乎是麻木了，连一句求救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在成绩簿里将一切记录下来，再为结束打一个分数。麻木程度，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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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天还未亮，我就把她弄起来了。
我把手上的剪刀摇摇晃晃的显示在她面前，她惊慌得不得了。两天没喝一滴水的她，不但没缺水，泪水还一直在掉，我就知道女人毕竟是水做的，所以我并没有责怪她。

她不断在挣扎，不断在颤抖。

“我们来玩剪手指游戏。”我把椅子推到她面前，接着便坐了下来。松开她被麻绳缠得淤青的双手，本来就是一双多么漂亮的玉手，“我真是有点不舍。”

“…呜呜呜~”她不断甩头哀求着，双眼直视着我中的剪刀。

我打开剪刀，在空气中‘刷’了一下，她惊慌得马上闭上了眼睛。

“哈哈~我都还没开始。”我开玩笑的说道。

她始终不敢正视着，双眼紧紧闭上。没什么比无法逃避更恐惧。她的泪水没有停止过，甚至越掉越勇。
她的心是多么的希望，在这一刻里，她可以快快的断气，少受折磨的痛。

我知道要一个漂亮的女孩断了十指，真是太遗憾了。可是为了让自己的成绩做得更好，我逼不得已的。

我抚摸她不断颤抖的手心，选中了左手食指就狠狠地下手了。
‘卡’的一声，食指落地，她整个人如弹簧般弹跳了起来，不一会便昏昏欲睡了。
血流个不停，浓郁的血汁都变成了黑色。滴滴答答的犹如妙人的音乐曲。

我放开她的左手，希望在她还未醒觉时干掉她另外九根手指。因为我真的十分不忍心看见她受折磨的样子。

我想，她醒来时看见自己伸手不见十指，应该是很期望快点天亮吧？

看着染红的地面还有十指恰恰好的手指，我马上找来了玻璃瓶把那完美无缺的手指装入，再放入几根药材，保封好后放入冰箱冷藏。
为了不让计划有变，我赶紧找来了几片纱布，替她包扎好伤口后，就坐在床上倒数时间。

昏迷程度，95。

地面染红了一片，实在呆不久。趁她还未清醒，我走入厕所，把地板拖得一滴血也不见才罢休。没一会，包扎在她伤口的纱布便染了一片红，血水又不断滴下。我只好再为她补上几层纱布，好让血汁不掉下来才甘心。满意的看着雪白却肿胀的双手，我再把地面拖干净才躺下。真是太累人了！

足足睡了九个小时，她总算有了一点意识。脆弱苍白的样子，失血过多的脸蛋，好不漂亮。我撕开她嘴唇的胶布，再为她更新。我举起了一根手指问道，“这是多少？”

“…”她半眯上双眼，迷迷糊糊的，已经无法再辨认事物的样子，是太衰弱的关系吧？实在太可惜了。

“是不是饿了？”

“…”她还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便昏昏欲睡了下去。

她是太饿了。我想。

就在我煮好了一碗面的时间，我遗憾的盯着她已永远睁不开了的双眼。刚才，也许是她死前最后的挣扎吧。
我把煮好的汤面，往她头部淋下。烫汁洒在她身上，可是她却再也感受不到了。我惋惜的看着这一幕，这一刻，我像是失去了什么，很伤心。

我从厨房拿出三个黑色大号的垃圾袋和菜刀，然后把她切割成十几段后，便装进垃圾袋里。接着很不舍的在她的头颅前，上了三根香。
她的遗体被我分开三包。一包用来装入被分解的上半身，第二包用来装入被分解的下半身，第三包用来装入内脏和手脚。
最后，我都把一切都放入冰箱里保存，位子恰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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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在天桥上，已经是两天了。

可是还是找不到一个比她更漂亮的女孩。我想休息一下。

我走入店子。礼貌的向每一位客人问好。走进除了我才可以步入的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大包黑色大号的垃圾袋。

“放入药材调味，味道果然不错。”

‘铃铃…’“老板，客人要骨汤。”

“好的，今天的骨很新鲜。”我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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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