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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使我放下怨恨 收获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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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3/6/9/%E5%A4%A7%E6%B3%95%E4%BD%BF%E6%88%91%E6%94%BE%E4%B8%8B%E6%80%A8%E6%81%A8-%E6%94%B6%E8%8E%B7%E5%96%84%E7%BC%98-450059.html
大法使我放下怨恨 收获善缘
【明慧网二零二三年六月九日】我是一名出生于一九九二年的青年大法弟子。我母亲于一九九六年经邻居介绍而喜得大法。母亲自得法后,常年的颈椎病、鼻炎等病症消失殆尽,多年顽疾牛皮癣也渐渐有了好转。
那时大陆的修炼环境还自由,邻里之间十分和睦。据母亲回忆,每当夜幕降临,母亲和邻居们一同围坐学法读书时,我便坐在大人们中间自顾自的玩耍,内心好似明白这是无比肃穆而庄严的场合,所以时刻安安静静,从不捣乱。
孩提时代,懵懵懂懂的我还无法如大人般学法、炼功,但日日浸润在慈悲祥和的环境中,冥冥之中便被启发了善念,启迪了心智。自此,法轮大法在我幼小的心田上埋下了一颗修炼的种子。在未来的日子里,这颗种子虽经艰难险阻但依然顽强地生了根,发了芽,在疾风骤雨中濯污洗尘,在颠簸坎坷中茂然生长。
一、发烧消业 展现神迹
由于父母亲工作很忙,老人又无法到城市帮助父母带我,在一岁半时,我便提早進了幼儿园。但由于年纪太小,我无法和其他孩子一同学习玩耍,只能每天坐在园长家中等待着漫长的时间一点点滑过。
一日,我没有任何预兆的发烧了,高温使得我面色通红,汗湿衣衫,我浑身无力的横躺在园长家中的沙发上,盯着对面高墙上的时钟,听着指针滴答作响,艰难的感受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急切的盼望着妈妈来接我回家。
但就在这煎熬中,突然师父的一句法打到我脑海中:“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1]。于是我一遍又一遍的背师父在《洪吟》中的开篇《苦其心志》。顿时,原本脆弱无助的心底升腾起了一股坚忍的力量,帮我抵挡住了一轮轮高烧痛苦的轰炸,好像身体不那么沉痛了,时间也并非那么难熬。因我自小受到妈妈的耳濡目染,便懂得吃苦、受难是师父在给我消业,消业有什么可怕的?高兴还来不及呢!
傍晚,妈妈来接我回家,问我躺在沙发上都想什么呢?我自豪的回答说:我在背师父的《苦其心志》。妈妈听闻后欣喜而感动,小小的我竟然懂得了“忍”的一层法理,并且能在过病业关时记起师父的法,慈悲伟大的师父便为我消去和化解了大部份的业力与痛苦。自此,妈妈便教我背更多的师父讲法,如《洪吟》、《精進要旨》中的诸多篇目。
多年后,我常常回忆起儿时充实而愉悦的学法场景:一本金黄色的《洪吟》翻开摆放在床脚边的矮柜上,妈妈和我分坐两旁,恭敬虔诚的阅读背诵着师父的每一首诗。由于我的理解能力有限,妈妈在教我背完一首诗后便会给我解释其字面意思,我时而若有所思,时而豁然开朗,时而会心一笑,时而泣涕如雨。当背到《访故里》时,我不知不觉泪流满面。诗中所述好像唤起了我生命深处的亘古记忆,师父的辛酸与笃定,虽渺小如我不可体察其亿万分之一,却牵动起了我不可名状的缕缕哀思,心头泛起了阵阵酸楚。之后,每每读背至此便难以自制,直至长大后有了更多的理性,才渐渐明白诗中那来自遥远的回声是师父在抚慰着我,赐予我勇气与力量,鼓励我坚定的修炼下去。
就这样,在母亲的引导下,我读了越来越多的法,也学会了五套功法。每当我过病业关时,师父无时无刻不在看护着我,保护着我,帮助我一次又一次的净化身体,化险为夷。
儿时,我过的最多的病业关,便是发烧。记忆中最严重的一次高烧,体温在40度左右。当时我大小便已经不受控制,只能躺在床上解决,便出的全是稀稀的黑色液体,甚至嘴里还说起了胡话:“念大米稀饭”,“嘿嘿,龙卷风”。这场景实在是把妈妈吓住了,妈妈虽然知道我已得法,但还是有些心神不稳,问我:“你是去医院,还是在家妈妈给你读法听?”我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在家学法。”当天晚上,我在妈妈读《转法轮》的声音中沉沉睡去,而妈妈却彻夜未眠。
第二天,父母都去上班了,但妈妈实在不放心我自己在家,下班便急匆匆的赶回家照顾我。一進家门,被家中的场面惊住了:在客厅的正中央,相对摆放着两把相隔三、四米的椅子,椅子腿中间,系着一根橡皮筋。当日凌晨还在高烧中的我,现在却正生龙活虎的跳着皮筋,并且面色红润,神采飞扬。真是奇迹!
平日里,大人发烧尚且需要打针吃药挂吊瓶,快则四、五天,慢则几周才能痊愈,更何况是小孩子,烧大了保不齐会出现脱水、肺炎、脑膜炎等难以预料的病症,而我却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就恢复了健康,没吃药,只是听了妈妈读师父讲法《转法轮》,并且内心丝毫无所畏惧,坚定无疑的信师信法,小小年纪的我便又在师父的保护下闯过了一场生与死的考验。师父的伟大与慈悲,大法的神奇与超常,再一次在我身上得到了切切实实的展现。
此后,伴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学法的深入,每逢平均每年一至两次以发烧形式的消业,我都能把自己当作大法弟子,想起师父讲过的法理,或者由妈妈读《转法轮》给我听,或者自己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在正念的作用下,在师父的看护下,我迅速且安全的闯过了一道道关、一重重难,而从未耽误过学业,甚至较之前更优。并且每当高烧退去、病业关难消去之后,总会有诸如考试考第一名等福报降临在我身上。由此可见,吃苦受难并非坏事。
直至高中的一次消业,我边听法,边在闭目时清晰的看到,一群小人在用手合力的抬着一根粗粗大大的管子,从我身体上奋力的将这根管子向后撤走。自此,我便几乎再没有以发烧形式的消业了。当下,我能清楚的感知到这根向我身上输送业力的管道被师父撤走了,是师父帮我彻底的净化了身体,拿掉了使我发烧生病的根本诱因——业力。
自得法至今,我在师与法的恩泽照拂下身康体健,未因病吃一粒药,打一次针。不是强求不吃,而是根本无此需求。在多次封城、人人自危的中共疫情当前,我及修炼的家人内心无丝毫畏惧,襟怀磊落,只因明晰真相,心怀法理,顽恶之疾不近正人之场,邪阴之气不沾修者之身。
二、善念宽容 化解恩怨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风云突变,由于嫉妒心理作祟,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恶党对法轮大法修炼者展开了丧心病狂地镇压与迫害,一时间腥风血雨。
众多纯真善良的大法弟子为还法轮大法和李洪志师父清白,为了正信说句公道话,如一股股洪流般从四面八方向北京赶来,汇聚在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而母亲凭着心中这份虔诚笃定的信仰,也成为了这股洪流中的一支清溪,多次進京上访,澄清大法被诬蔑、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事实。儿时的我十分理解母亲的行为,也对如母亲般千千万万大法弟子肃然起敬。
自母亲从北京归来后,我们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便受到了邪恶势力的多方骚扰与威胁。母亲负屈衔冤,被迫失去了工作。我和母亲也因此东躲西藏,借住在外市的亲戚家,举步维艰。而父亲也承受着来自单位上级、社会亲朋等多方的压力,惶惶度日。二零零五年,父亲向母亲提出了离婚,我的家就此破碎。
遭遇了晴天霹雳的我,跟随妈妈回到了妈妈的老家,暂住在小姨家。那年我十三岁,本是豆蔻年华,我本应有着青春少女的无忧无虑、朝气蓬勃,但当时的我内心阴郁,白天如常上学,一到夜晚,便躲在被窝里以泪洗面,常常哭得呼天抢地,为自己和母亲横遭抛弃而委屈不平,更埋怨、气恨父亲的冷酷无情。一时间,恼怒、仇恨喷涌而出,占据了我的内心,使我丧失了理智。
但每当我被负面情绪冲昏了头脑时,妈妈总用真、善、忍的法理疏导我,告诫我:不要记恨爸爸,你要学会忍,要包容,爸爸也是受害者,你一定要对爸爸和他的家人好。
可是深陷泥潭中的我,时而想得通,时而堵得慌,宽容忍让时的善,和委屈怨恨时的恶,就像一根绳索的两端,在我的这颗要过关的心中不停地拉扯。在这最难熬的小半年间,母亲无时无刻的教诲我要时刻牢记师父的话:“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2]在真、善、忍法理的感召下,我一点点从仇恨的泥潭中拔出脚来,逐渐恢复了理智,生出了对爸爸的善念,一步步迈上了光明坦途。
接近年关,爸爸跟妈妈商量,想接我回去过年,妈妈毫不犹豫的同意了。临出发前,妈妈又耐心的嘱咐我一定要善待爸爸。我心想,我是大法小弟子,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与爸爸的见面令我很开心,谈话间,爸爸小心翼翼的对我说,他有了新的生活和家庭,找了一位妻子,问我一同去这位阿姨家可不可以。由于我早有了思想准备,也明白了要用宽容和善念对待爸爸,所以我没有让爸爸为难,很痛快的答应了。
我跟爸爸来到阿姨家门口,阿姨应声开门。还没等阿姨说话,我便笑意盈盈的问候道:“阿姨好!”也许是阿姨没想到我会如此礼貌热情,愣了几秒,随即把我们迎進了门。就这样,第一次见面,我与阿姨和谐平静的度过了一个晚上。
几个月后,我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出生了。我为新生命的到来感到十分喜悦,对待他就像对待亲弟弟般丝毫无异。在与爸爸新家庭的家人相处时,我一直用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关心弟弟,尊重阿姨及其父母,尽量不给爸爸添麻烦。虽然每次回到家后,回想起爸爸当下的幸福家庭,再对照自己和妈妈的孤独处境,内心总会涌起阵阵酸涩,甚至会躲在妈妈怀里大哭一场。但每当这时,妈妈总是对伤心难过的我展现出极大的理解与包容,不过也没有因此而放任我的宣泄行为,反而是带着我一遍遍地背师父的法《何为忍》,并且与我一起通读《转法轮》。
师父的法如同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将我如乱麻的心结轻轻打开,慢慢抚平。沐浴在洪大慈悲的师恩中,我能够愈发迅速地和解与自愈,自怨自艾与悲伤痛哭的次数也越来越少,程度也越来越轻,我真正感受到了“无怨、无恨、以苦为乐”[2]的轻松与自在。
经历了数次的考验与淬炼,我能够比较严格的要求自己的心性,与爸爸及其家人的相处也越发地融洽。在我高三毕业后,爸爸、阿姨亲自开车十五、六个小时,带着五岁的弟弟一起送我去外省上大学。大学期间,爸爸每个学期都会给我可观的生活费,若我外出旅行与学习还会额外给我经费;每到寒暑假,爸爸和阿姨都会邀我去家里住上一周左右,带我买衣服,外出就餐、旅游;逢年过节时,我也会跟着爸爸回到老家看望奶奶及亲人们,奶奶一家人对我也格外亲热与优待,并时常托我捎去对妈妈的问候。
妈妈总说,爸爸和阿姨都是好人,我们一定要善待他们,要对所有人都好。妈妈的“无私无我,先他后我”[3]行为,大家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爸爸与阿姨也对我和妈妈尽了他们能出的一份力。离异时,分给妈妈的房子出租时,是爸爸和阿姨在忙前忙后的找租户,做修整,无需妈妈操心,每年的房租,阿姨都分文不少的及时转给妈妈;卖房时也是爸爸出力协调,得以卖了不错的价钱,给我和妈妈的生活减轻了负担。我和妈妈对爸爸和阿姨给予我们的一切帮助都非常感谢。
工作后,我每周会在爸爸家住几天,在与阿姨的朝夕相处中,我们彼此尊重,没拌过嘴,没红过脸。我睡在弟弟的卧室,阿姨和弟弟的姥姥给我做可口的饭菜,我也会力所能及地洗洗碗。由于我是自主创业开办培训机构,所以会在教学时带弟弟一起上课,辅导他写作业,适当地给爸爸和阿姨减轻些压力。妈妈也常常会准备一些老家自产的米面油和舅舅种的水果,让我带到爸爸家,以感谢爸爸全家人对我的关照。
我结婚时,爸爸和弟弟出席了由公婆主办的主婚礼,妈妈的家人们也放下了恩怨,对爸爸以礼相待,邀请爸爸与一同上台照全家福。一周后,爸爸和阿姨也为我办了归宁宴,站在台上的那一刹那,我的身边簇拥着爸爸、阿姨、弟弟,彼此毫无隔阂,亲密无间。婚宴结束后的几天,由阿姨出面,给我转了一笔数目不小的礼钱。
婚后,我和丈夫来到了另一座城市生活。但每年只要回家乡,一定会去看望爸爸和阿姨,而他们总是从清早就开始忙碌,做上满满一大桌我和丈夫爱吃的饭菜,一家人其乐融融。过年我们也会抽出时间去探望奶奶及其他亲人,总会给奶奶包上一个红包,带去好多礼品,弥补不能常伴左右的遗憾。爸爸也对此感到很欣慰。
叙述至此,诸多彼此关心与帮助的事例不胜枚举。而原本积压在我心头的怨恨,也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对爸爸和阿姨的无限感恩,以及对这份缘份的无比珍惜。
纵使离异,爸爸依然很感激妈妈,因为妈妈一个好人,更因为妈妈给他教育了一个好女儿。我想,我们最应该感激的是师父和法轮大法。如果没有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法理作指导,如果妈妈也如同社会上的大部份单亲家长般无休无止地抱怨、纠结于过去的恩恩怨怨、总在我耳边念叨爸爸的坏话、加重我的自私与怨恨情绪,抑或是不允许父亲看望孩子、教唆孩子不孝顺父亲,也许我也会如当今社会诸多单亲家庭的孩子一样,内心抑郁扭曲,与父亲及其家人打得不可开交,甚至老死不相往来,也许我将永远囿于自私的樊笼,被仇恨的枷锁五花大绑,被无法消弭的恶念所吞噬,永远凝望着地狱般的深渊。仇恨只会滋长仇恨,而慈悲与善念却能消解恩怨。
我与丈夫均于李洪志师父传法之年出生,如今已步入而立之年,曾经的大法小弟子褪去了稚嫩,成长为大法弟子。我们在法轮大法中修心向善,不仅收获了健康的身体,更拥有了健康的心灵。我们无比感恩慈悲伟大的师父赋予我们的一切。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无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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