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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aneteo

[感人见证集] ~* 愛籃球更愛上帝 ─ 林書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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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7-2006 10:4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够长....懒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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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7-2006 01: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廖啟智陳敏兒體悟生命的真諦  
我們的兒子患了血癌-廖啟智陳敏兒體悟生命的真諦





從威院的兒童隔離病房被請出來,耳邊盡是兒子叫痛的淒厲喊聲,敏兒肝腸寸斷,虛脫倚在醫院冰冷的牆壁,向上帝發出戰敗的呼求:「讓他死了算!」  
噩夢在幼子文諾剛過三歲生辰後不久開始。淡出娛樂圈以專職母親自居的陳敏兒,發覺兒子發燒久久不退,家庭醫生囑她到醫院驗血,以策安全。做母親的心知不妙,醫生經化驗後證實,文諾是患上了血癌。從此,這個本來幸福、快樂、健康的五口家庭,就一起走了一條抗癌路。  

 貼身照顧兒子的困倦,病情的嚴峻,令敏兒一度質疑上帝的殘酷無情,終而體會到愛無盡頭,信有所託,望有明天的奇異恩典,上帝在她的軟弱處顯出剛強。作為丈夫和父親的啟智,沉著在戰,忙而不亂,肯定生命因苦難得以完全。 「第一個星期還可以強作鎮定,許多以前唸過的聖經教導,都浮跳出來安慰自己,總以為在懇切的禱告下,上帝會以奇妙的手醫治我的兒子,就像許多生命的傳奇見證……」   

那是O三年的溽暑七月天,陳敏兒與廖啟智這對藝人夫婦,在安穩的生活航道上碰上了冰山。   

「血癌」兩個字實在太嚇人,在電影與戲劇中的淒涼情節竟成為現實的煎熬。當敏兒的信心資本撐過了個多星期,文諾的病情每況愈下,由於對藥物反應欠佳,醫生把他升級為「高危」,意味著康復率降低了,更沒有神蹟在此刻顯現。文諾幼嫩的生命,要承受更重的化療。

病況高危意外頻生   

「第一個月的療程,因骨髓問題,斷了又續,好不容易符合用藥的條件,老二的水痘又傳染給弟弟,記得在醫院病房前有嚴詞警示,如病童出水痘必須馬上通知醫生,可見情況的嚴重……」文諾終於被送進傳染隔離病房,一處被敏兒形容走入沙漠無水之地,卻又要不眠不休地陪過孩子經歷最痛苦的十數天,她的精神與信心幾乎崩潰。   

在出水痘前,文諾需要每天用藥六至八次,每次長達一小時,醫生在他的小手開了一條導管,希望減少皮肉之苦,透過導管抽血、落藥;不幸的事故繼續增添孩子的痛楚、母親的痛心--導管不知怎的栓塞了,翌日更被護士無意中剪斷,醫護人員唯有在血管直接落藥,每次都折騰近一小時,母親的心就在孩子喊痛與哭聲中跌至谷底。   

「醫生把我請出病房,不忍見著孩子受苦,我的心痛碎了。我質疑所信的神為何如此殘忍,麻木不仁,竟讓小孩子受這麼多的苦,我不要再信祂了,就讓孩子死了算……」   

敏兒記得那一天,陽光亮麗,從威院外望,有山、有樹、有人家,地球仍在轉動,一切運作正常。一陣激情過後,她拭乾眼淚,闔上眼睛,默想到耶穌釘十字架的景象,神的愛子,捨命人間,親嚐世界的苦難,祂在十架上受刑,豈不明白世人的眼淚與痛苦?這犧牲大愛的付出,為的是帶來安慰、盼望與信心。

  「我的恩典夠你用!」神的話說把陷落在生命低谷的敏兒喚醒過來,抖擻精神,繼續把孩子緊抱在懷中,說一聲「真的愛你」。

撒但要我離開上帝  

 威院的癌症中心兒童病房,每一張床都是一個夢魘。父母親人憂悒的面容,彷彿在生命的驚濤中,等待奇蹟的出現,難得見到笑靨。
  
然而在一間被醫護人員形容是「最快樂的病房」,患病的是一個兩歲多的小女孩,她的母親每日教她用普通話唸唐詩。每當醫生巡房,護士用藥,就成為小女孩的表演時間,用純稚的童音驅走病房的沉鬱。其實,每個留院的孩子都會哭叫,只是文諾喊的最歇斯底里,最不能收聲,強烈的對比,令敏兒有點「感懷身世」,她把這個令醫護縐眉的孩子抱緊在懷中,一節經文在心中浮起:「壓傷的蘆葦,祂不折斷,將殘的燈火,祂不吹滅…… 」  

 有一位神,創始成終,愛我到底。  

 已故楊牧谷牧師的遺作《再生情緣》,是許多患癌者得力之源。

  唯有真正經過水深火熱的抗癌苦路,才能體會生命的愛與痛。

  敏兒開始從生命的深層真諦去詮釋苦難的無奈。楊牧谷說過:「癌症是反創造的,並非來自上帝,乃是來自魔鬼撒但,為的是叫人離開上帝」,自己就在這愛與痛的邊緣幾乎跌倒了。

  重新得力的結果,令她懂得以屬靈的眼光,體貼的心腸面對現實的熬煎。

細味人間萬家燈火

  在醫院伴床的日子,她常倚窗眺望沙田的景象,在灰心失望的日子,眼前的萬家燈火是莫大的諷刺,她質疑何必選中我,而人們卻可以一家團聚,享盡天倫,說不出的埋怨、失落。當上帝用恩慈的手撫平她內心的傷痛,差遣眾多的人間天使帶來無盡的祝福與支持,眼前的景象無異,自己卻用心去透視——每個家庭,每盞燈下都有他們的生命故事,不同的難處與痛苦。回憶文諾出生時,生產過程非常凶險,母子幾乎喪命,豈不是上帝的恩典保守過來。  

 重拾平安與信靠,她向上帝發出至誠的祈禱「主耶穌,我愛上帝;,撒但攻擊我,要我離開上帝,但牠會全然失敗,主必全勝」,終於明白到,這不只是一條抗癌的歷經,更是屬靈的戰線。要打贏勝仗,必須有更強的裝備與鬥志。   
「從我重新檢視生命的時候,才發覺過去一直被憂慮綑綁,凡事都驚怕、緊張,逃避生命出現的一切苦難與醜惡。上帝讓我學習到艱難的功課,就在我的軟弱中,擊碎、重建,成為剛強。」   

當孩子患病的消息傳開後,教會的禱告網成為這個家庭無形而實在的支持,總不能忘記家中的男人一向寡言、沉默的智叔——廖啟智。

有苦有缺生命完全   

當敏兒廢枕忘餐,幾乎片刻不離陪伴文諾經過痛苦的療程,家中的大小事務,都由智叔一力承擔:接載孩子,送飯送湯,向傳媒報道病情,安慰各方友好,守住家庭的大後方 ……,更是那個神經衰弱的妻子最大的支持與安慰。

  他曾為兒子的病,大哭一場,比敏兒哭得更利害。

  只是,他比任何人都樂觀,「這條路,一定行得過」。

  問智叔:「兒子的病,對生命有何體會?」   

他說:「有苦,有缺,令生命更完全。」  

 九歲的長子文哲,在母親最煩燥、低落的時候,提醒她要一起為弟弟禱告,都令這個家庭透發出希望的陽光。   

現在,這對藝人夫婦更運用上帝賜予最大的戲劇恩賜,創作了戲劇療法,透過毛毛公仔,扮演不同的角色逗兒子說話,讓他說出所愛、所想、所求、所懼。   

黑夜未盡,醫治患血癌孩子的醫生,從不敢輕易承諾痊癒的機會有幾多。但那位負傷的治療者,體貼和鑑察人心的主耶穌卻應許過:「我的恩典夠你用的,因為我的能力是在人的軟弱上顯得完全。」

(第八六三期,二OO四年三月十四日)


廖啟智陳敏兒體悟生命的真諦
http://www.gnci.org.hk/index2.php?URL=http://ww



陳述:廖啟智
撰文:凌葉麗嬋

基督徒藝人廖啟智和陳敏兒夫婦的五歲小兒子文諾,因血癌復發病故,於今年四月五日返回天父懷裡。本報第49期訪問了陳敏兒,透露了她作為母親的心路歷程。本報繼續訪問廖啟智,以下是他作為父親的感受。

由文諾證實患有血癌,一直到病故,差不多有三年之久。在這條抗癌路上,啟智這位愛子情切的父親,曾經歷了三次靈性跌倒。第一次是當他獲悉文諾證實患上血癌的時候,當下真是晴天霹靂,那時兒子只有三歲。經過一年多連綿不休的治癌苦路,文諾的病情勉強受到控制。可是,在去年五月文諾癌症復發,這消息有如焦雷擊頂,啟智的靈性再次滑落,心中對神只僅存一絲單純的信念,知道要恆切禱告,神定會憐憫施恩去醫治文諾。期間文諾接受過骨髓移植治療後,終於回家休息了。

可是在今年二月廿一日,醫生發現文諾體內再有癌細胞,而且沒有機會康復了,生命開始進入倒數階段。聽到這個壞消息,啟智第三次靈性低落。他當時感到極度絕望,幾乎虛脫。除了家人外,他不想見任何人。他定意把自己收藏起來,拒絕人,也拒絕神給他幫助。雖然他不至於埋怨神,但感到很迷茫,斷定神不聽他禱告了,要不然病情怎會糟到這個地步。另一方面,他很想逃避面對兒子生命將盡的事實,就算牧者或教友希望探訪安慰他,他都一一謝絕了。日子真是非常難過,情緒既混亂又低落。這時,他已不懂如何向神禱告了。

啟智內心潛藏了許多不為人知的恐懼。他害怕見到文諾最後辛苦離世的情景,這會教他心痛難當。他又怕兒子在最後的日子裡,被癌病折騰得面貌扭曲,甚至可能變成另一個人的樣子;因為他曾在醫院親眼見過一位同樣患血癌的孩子,在病床彌留之間,因血小板過低,臉上出現很多紅色斑點,一塊一塊的,樣子嚇人,使他感到不安。還有就是他曾拍過一齣真人真事的福音電影,有一幕是患病的孩子在家離世,飾演爸爸的他要把孩子抱回醫院。這一幕,使他想到同樣的事或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因為在最後這段日子,文諾獲准回家休息,不用留院,故此文諾也極有可能在家中離世。他曾反覆思想,屆時若真的要送文諾入院,讓他躺在自己的臂彎裡還是讓他伏在自己的肩頭上呢?電影的情節竟要發生在自己身上,實在太可怕了,叫他怎樣面對呢?

走過人生這一段幽谷,回望過去,啟智對神經歷了進深的認識和信任。他從沒有祈求神挪開心中的恐懼,現在卻明白神是很愛他的。神的確最瞭解和最明白他,並且在苦難中保守了他。文諾在人生倒數的日子中,最初面上和腳上長出紅色斑點,且愈加嚴重,但奇妙地,後來卻不知怎的,竟然慢慢全部退去消失。文諾從最後病發至離世的那一夜,他都是充滿平安和喜樂,沒有經歷太大的痛苦。最感恩的就是文諾在離世那個晚上,啟智和敏兒見兒子有點氣喘,便帶他回醫院調理一下,想不到文諾就在那個晚上,在爸爸媽媽為他哼著詩歌中,帶著微笑被主接回天家了。啟智內心潛藏的恐懼憂慮,都沒有發生。以前他是在理性的層面與神溝通,如今他與神有感性的關係。對啟智來說,他從一個靈性那麼低谷的位置,提升至懂得感恩,這全是一個神蹟,是神對他的憐憫和施恩,使他知道神是信實的。

因著兒子患病離世的事,啟智悟出人生很寶貴的道理。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當然希望文諾能在他身邊長大成人。可是,若神按照他的禱告讓文諾生命延長,那未必是最上好的祝福。因為經過六次高劑量的電療,文諾體內的器官受到很大程度破損,他很可能會一直進出醫院接受各式各樣的治療。如今主已結束文諾的痛苦,讓他安息主懷,將來他可以在天家與兒子重聚,那才是最大的福氣。啟智感到人生在世所擁有的,最終有一天都會歸於無有,唯有在永恆的國度裡存留的,才是最有價值和最寶貴的。對於繁華名利,啟智看得更為淡薄。

兒子離世後的第一個黎明時分,一向習慣為兒子蓋被的他,當為老大和老二蓋被後,不期然走到諾諾的床邊,那刻才醒覺他已不在了,而且以後也不能給諾諾蓋被了,一時悲從中來,竟然嚎哭起來。當時老二擦著惺忪睡眼走過來問他:「嗨,爸爸你哭甚麼呢?這裡最老是你,最快在天家見到諾諾的就是你啦!」被孩子這麼一說,啟智立刻破涕為笑,心中的悲傷再被永恆的盼望勝過了。誠然,諾諾這五年的生命雖然短暫,但他帶給身邊人生命上很多積極的提醒。如果不是在主裡有永生的盼望,失去兒子那麼沉重的打擊,他和敏兒的心情又怎會那麼快恢復過來。因著兒子已返天家,使啟智更能認真思想人生的永恆價值,他現在已不怕死亡的威嚇,而且更能積極利用餘下的生命,與敏兒同心配搭事奉主。這三年因為要照顧文諾,與妻子沒有太多時間溝通,現在時間較為充裕,彼此關係也更加親密。現在夫婦二人都積極引導兩個兒子要與主建立親密的關係,就是這樣,一家人彼此的關係都全繫在主的裡面,彼此關係更加拉近。


諾諾生命之旅
http://www.media.org.hk/noknok/page1.asp#01

[ 本帖最后由 janeteo 于 27-7-2006 02:33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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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7-2006 02:4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janeteo 于 27-7-2006 01:34 PM 发表
廖啟智陳敏兒體悟生命的真諦  
我們的兒子患了血癌-廖啟智陳敏兒體悟生命的真諦




從威院的兒童隔離病房被請出來,耳邊盡是兒子叫痛的淒厲喊聲,敏兒肝腸寸斷,虛脫倚 ...

我虽然看过这见证了,但是每次再看时,心中的感动还是久久不能散去。。。尤其是二儿子在爸爸痛哭时说的那一句:“最早看到诺诺的是爸爸你。。。”这给了我们每个基督徒最美好的盼望,就是在天家与亲人相会,感谢主,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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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006 11:3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在修剪中学习顺服(黎美娴的见证)



生 命 反 思

1996 年 信 主 后 , 我 很 清 楚 自 己 不 想 留 在 娱 乐 圈 。 一 直 拍 的 多 是 古 装 戏 , 剧 情 都 是 恩 怨 情 仇 , 错 综 复 杂 , 打 打 杀 杀 , 情 情 爱 爱 的 , 很 不 喜 欢 !
1997 年 只 身 到 加 拿 大 工 作 四 个 月 , 神 为 我 预 备 教 会 , 那 里 的 弟 兄 姊 妹 很 关 心 我 , 「 艺 人 之 家 」 的 弟 兄 姊 妹 又 藉 传 真 问 候 , 常 提 到 他 们 布 道 见 证 的 事 ; 我 问 : 「 神 呀 ,  会 用 我 吗 ? 我 不 会 唱 歌 , 怕 在 人 前 讲 话 , 只 会 演 戏 , 可 否 事 奉  ? 」
1998 年 1 月 回 香 港 , 4 月 受 浸 加 入 教 会 , 之 后 曾 为 影 音 使 团 拍 《 地 茂 厨 神 》 。 这 套 福 音 电 影 给 我 很 大 冲 击 , 驱 使 我 反 思 自 己 的 生 命 。 神 既 赐 我 一 张 让 人 容 易 接 受 的 面 孔 , 别 人 又 认 同 我 的 演 技 , 认 识 我 的 名 字 , 那 么 , 我 该 继 续 接 拍 属 世 的 电 影 , 演 绎 虚 构 的 角 色 , 抑 或 我 该 让 神 使 用 , 叫 更 多 人 得 祝 福 ?
但 若 不 拍 属 世 电 影 就 没 有 收 入 , 家 人 会 奇 怪 我 做 了 基 督 徒 后 , 推 这 部 戏 , 推 那 部 戏 , 一 年 如 是 两 年 如 是 , 怎 样 生 活 ? 1999 年 多 拍 一 部 古 装 戏 , 拍 了 十 几 天 , 又 是 复 仇 打 杀 的 戏 , 有 一 场 戏 还 要 我 手 执 佛 珠 念 佛 经 , 演 时 内 心 很 难 受 , 于 是 决 定 以 后 不 再 接 戏 拍 。 我 虽 不 知 前 路 将 会 如 何 , 但 我 仰 望 主 的 带 领 。

安 静 等 候

感 谢 神 , 那 段 日 子 很 多 基 督 徒 朋 友 在 身 边 , 在 「 艺 人 之 家 」 又 得 到 很 好 的 牧 养 , 于 是 耐 心 等 候 , 多 参 加 一 些 教 会 和 「 艺 人 之 家 」 的 活 动 , 探 访 也 渐 多 , 探 一 些 失 恋 、 感 情 出 现 问 题 或 生 病 的 人 , 日 子 久 了 , 走 上 与 神 同 行 , 关 心 别 人 生 命 的 路 。 深 深 感 到 可 以 服 侍 人 是 一 个 祝 福 , 如 圣 经 说 : 「 施 比 受 更 为 有 福 。 」

三 年 没 工 作 , 经 理 人 Helen 也 替 我 着 急 , 说 : 「 Kitty ( 我 的 英 文 名 ) , 妳 喜 欢 做 些 甚 么 ? 我 替 妳 找 份 工 作 吧 。 这 样 下 去 怎 可 以 ? 」 我 告 诉 她 , 很 想 做 些 服 侍 病 人 的 工 作 , 她 就 致 电 老 人 院 看 有 没 有 机 会 。 他 们 都 欢 迎 我 去 做 义 工 。 好 友 Monica 替 我 致 电 东 华 三 院 的 总 理 , 问 他 们 辖 下 的 复 康 中 心 或 医 院 是 否 有 空 缺 , 是 服 侍 病 人 或 有 关 的 工 作 。 其 后 , 她 鼓 励 我 打 电 话 给 一 位 先 生 ; 但 拿 着 咭 片 , 心 里 害 怕 , 结 果 没 跟 他 联 络 。

朋 友 们 都 尽 力 帮 我 , 可 机 会 来 时 , 我 又 却 步 了 ! 为 我 守 望 的 弟 兄 姊 妹 都 认 为 我 有 关 怀 人 的 恩 赐 , 很 留 心 为 我 找 工 作 。 2001 年 有 一 天 , 某 姊 妹 告 诉 我 , 香 港 医 院 院 牧 事 工 联 会 招 聘 行 政 助 理 , 做 文 书 和 事 务 工 作 。 我 说 : 「 我 怎 可 以 ? 我 连 用 电 脑 打 英 文 也 不 懂 , 不 用 说 打 中 文 了 ; 再 说 , 我 本 是 艺 人 , 只 知 把 别 人 写 的 东 西 讲 出 来 , 不 晓 得 把 别 人 说 的 话 写 下 来 ? 」 但 她 鼓 励 我 先 去 见 见 负 责 人 。

边 学 边 做


罗 牧 师 只 知 我 是 艺 人 , 可 没 看 过 我 演 的 戏 , 起 初 还 以 为 我 因 不 开 心 去 见 他 。 他 问 我 会 做 些
甚 么 , 我 说 办 公 室 工 作 一 窍 不 通 。 怎 料 , 倾 谈 后 他 与 联 会 主 任 祈 祷 了 四 个 月 后 , 致 电 问 我 找
到 工 作 没 有 , 我 说 还 没 找 到 。 他 便 邀 请 我 来 院 牧 联 会 试 试 。 感 谢 神 为 我 开 路 , 因 前 三 年 的 探
访 服 事 , 神 让 我 有 机 会 到 一 个 很 实 在 的 禾 场 ─ ─ 医 院 工 作 , 于 是 带 着 战 战 兢 兢 的 心 情 加 入 联
会 。

不 错 , 我 有 兴 趣 关 顾 、 探 访 病 人 , 但 私 人 探 访 有 别 于 全 时 间 的 探 访 , 且 要 探 访 的 是 整 间 病
房 的 病 人 。 本 来 我 所 能 承 受 的 很 有 限 , 只 觉 工 作 有 意 义 , 看 见 病 人 在 苦 难 中 流 泪 , 便 希 望 自
己 能 与 他 们 一 起 走 这 段 路 , 可 从 没 想 过 自 己 会 有 一 天 全 时 间 做 关 顾 的 服 事 。 工 作 了 一 段 日 子
, 知 道 院 牧 事 工 的 确 不 简 单 , 实 非 我 所 能 胜 任 , 要 学 的 很 多 ; 但 神 很 疼 爱 我 , 安 排 很 多 属 灵
长 者 和 前 辈 提 携 我 , 包 容 我 , 给 我 学 习 机 会 , 让 我 边 学 边 做 ; 又 有 人 在 金 钱 上 支 持 , 给 我 这
事 奉 机 会 。

做 义 工 的 几 年 , 完 全 没 有 收 入 , 很 多 弟 兄 姊 妹 一 直 为 我 守 望 , 说 : 「 主 呀 , 如 果  愿 意
Kitty 去 做 关 怀 人 的 工 作 , 求  养 活 她 。 」 加 入 联 会 服 事 后 , 家 人 初 期 仍 以 为 我 是 做 义 工 。
一 位 未 信 主 的 亲 人 曾 说 : 「 难 道 耶 稣 给 妳 饭 吃 , 养 活 妳 吗 ? 妳 帮 那 么 多 人 , 也 该 帮 帮 自 己 ,
帮 帮 家 庭 呀 ! 」 他 们 觉 得 我 若 能 继 续 做 艺 人 , 既 可 有 工 作 又 可 有 收 入 , 不 用 他 们 担 心 , 也 可
有 钱 给 他 们 , 不 会 让 自 己 落 到 这 田 地 。

恩 典 之 家

现 在 家 人 亲 眼 看 见 主 在 我 身 上 的 恩 典 了 。 看 见 我 因 信 主 而 努 力 学 习 服 事 , 看 见 神 从 没 有 让
我 缺 乏 , 更 看 见 神 还 为 我 预 备 美 好 的 居 所 ! 神 知 道 我 在 医 院 探 访 , 经 常 要 用 心 力 , 若 放 工 回
家 , 被 未 信 主 的 家 人 见 到 我 的 疲 倦 , 定 会 很 多 话 说 , 不 但 不 能 与 我 同 心 , 给 我 支 持 , 反 会 劝
我 不 要 做 , 使 我 很 辛 苦 ; 但 我 又 不 能 主 动 向 家 人 提 出 搬 迁 , 再 说 , 三 年 没 工 作 , 身 上 仅 有 二
千 港 元 , 如 何 有 能 力 搬 出 去 租 屋 住 ?

当 时 我 在 家 姐 、 姐 夫 家 住 了 不 到 半 年 , 家 姐 就 怀 孕 。 姨 甥 女 出 生 后 , 请 妈 咪 来 帮 忙 。 他 们
只 有 两 个 房 间 , 我 和 妈 妈 共 住 一 房 。 姨 甥 女 三 岁 时 , 家 姐 请 了 佣 人 , 妈 妈 就 建 议 我 搬 出 去 ,
她 自 己 回 家 跟 爹 住 。

那 时 我 的 经 济 能 力 , 只 能 租 一 个 房 间 , 不 能 租 一 个 单 位 。 「 艺 人 之 家 」 的 弟 兄 姊 妹 很 顾 念
我 , 一 直 为 我 祈 祷 。 7 月 1 日 佣 人 要 来 了 , 6 月 我 仍 未 找 到 地 方 , 怎 办 ? Monica 正 在 中 国 大
陆 拍 戏 , 来 电 说 : 「 Kitty , 找 到 地 方 没 有 ? 不 要 随 便 找 , 女 孩 子 定 要 找 到 合 适 的 才 好 租 。
我 还 在 拍 戏 , 未 能 返 港 , 去 我 家 住 吧 。 慢 慢 找 。 」

做 艺 人 时 , 我 是 个 「 大 喊 十 」 , 朋 友 都 很 疼 我 , 一 遇 问 题 就 找 人 帮 忙 ; 信 主 后 , 我 学 晓 单
单 向 神 求 , 以 祈 祷 来 等 候 、 经 历 并 仰 望 神 。 而 主 给 我 的 帮 助 往 往 都 是 最 及 时 的 。 这 次 我 没 打
电 话 向 好 友 求 助 , 她 竟 记 挂 我 , 主 动 找 我 。 深 信 这 是 神 的 灵 感 动 她 。 我 在 她 家 住 了 两 个 月 ,
边 住 边 找 地 方 搬 。

终 于 神 赐 我 一 个 靠 近 上 班 地 点 的 居 所 , 是 个 面 积 不 足 四 百 呎 的 独 立 单 位 , 很 舒 服 ! 房 东 对
我 很 好 , 把 五 千 多 元 的 租 金 减 至 四 千 二 百 元 。 我 本 来 预 算 以 三 千 几 元 租 一 间 房 , 现 在 可 省 下
一 笔 交 通 费 来 补 贴 这 超 出 的 预 算 , 且 还 可 以 回 家 吃 自 己 煮 的 东 西 , 既 便 宜 又 健 康 。 真 是 一 间
「 恩 典 屋 」 !

互 相 效 力

在 机 构 事 奉 , 收 入 不 高 ; 然 而 , 一 分 一 毫 都 充 满 了 爱 。 过 去 两 年 的 薪 金 , 都 是 一 位 家 庭 主
妇 从 私 房 钱 拨 出 来 奉 献 的 , 每 月 不 停 的 支 持 我 。 我 们 本 不 相 识 , 她 是 为 了 回 应 神 的 爱 和 恩 典
, 令 我 体 会 到 「 互 相 效 力 , 叫 爱 神 的 人 得 益 处 」 这 句 话 的 真 实 。



感 谢 神 , 只 要 愿 意 服 事 , 祂 就 赐 福 我 的 生 命 , 让 我 学 到 很 多 以 前 没 机 会 学 的 东 西 , 例 如 办
公 室 的 运 作 , 现 在 我 可 用 仓 颉 输 入 法 打 中 文 了 ; 又 体 会 到 朝 九 晚 六 上 班 的 感 受 。 神 让 我 以 艺
人 身 份 去 医 院 , 聆 听 病 者 的 心 声 , 与 他 们 一 同 走 过 要 走 的 路 , 听 他 们 的 故 事 和 所 经 历 的 难 处
。 神 又 透 过 爱 祂 的 人 养 活 我 , 实 在 美 得 无 比 ! 我 经 历 到 神 叫 爱 祂 的 人 同 心 成 就 祂 的 心 意 , 更
知 道 自 己 是 个 很 蒙 福 的 女 儿 。 现 在 家 人 逐 渐 看 到 我 是 怎 样 的 蒙 福 , 曾 嘲 讽 我 的 亲 人 也 得 安 慰
会 心 微 笑 了 。 神 透 过 我 的 生 命 跟 他 们 说 话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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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006 11:3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2)


用 武 无 地

神 很 奇 妙 , 2002 年 让 我 有 机 会 修 读 「 临 床 牧 关 教 育 课 程 」 ( C P E ) ; 本 来 , 只 收 牧 者
传 道 人 、 神 学 生 和 成 熟 的 基 督 徒 , 只 因 我 在 联 会 已 工 作 两 年 , 不 停 地 探 访 , 才 破 例 取 录 我 ,
实 在 是 神 的 恩 典 ! 2003 年 上 半 年 因 为 「 非 典 型 肺 炎 」 正 肆 虐 香 港 , 使 我 不 能 去 医 院 探 访 , 很
不 开 心 。 一 天 下 午 , 对 牧 师 说 : 「 很 闷 呢 , 我 不 想 一 天 到 晚 困 在 办 公 室 。 」 想 到 下 半 年 联 会
举 办 很 多 活 动 和 讲 座 , 步 行 筹 款 又 由 我 负 责 , 要 找 路 线 、 申 请 路 线 、 找 赞 助 商 和 开 筹 备 会 议
等 , 全 是 事 务 性 的 工 作 , 我 便 非 常 不 愿 意 的 做 !

然 而 , 安 静 在 主 前 时 , 主 说 : 「 究 竟 妳 要 做 自 己 想 做 的 事 , 还 是 顺 服 在 我 面 前 , 做 我 想 妳
去 做 、 去 学 的 呢 ? 」 我 问 : 「 主 呀 ,  让 我 读 C P E , 不 就 是 为 要 让 我 装 备 得 更 好 , 可 以 探
访 病 人 , 瞭 解 病 人 , 从 多 个 角 度 去 看 他 们 的 难 处 , 与 他 们 同 行 的 吗 ? 」 我 满 以 为 自 己 懂 得 很
多 , 可 以 大 展 拳 脚 ; 怎 料 , 来 了 个 「 非 典 型 肺 炎 」 , 叫 我 无 用 武 之 地 !


被主 修 剪

2003 年 6 月 , 明 光 社 六 周 年 纪 念 , 假 香 港 宣 道 会 北 角 堂 举 办 讲 座 , 请 了 三 位 讲 员 分 享 在
「 非 典 型 肺 炎 」 肆 虐 期 的 心 路 历 程 , 现 场 录 影 了 他 们 的 分 享 , 院 牧 事 工 联 会 认 为 内 容 很 好 ,
计 划 将 之 制 作 成 精 美 影 碟 ( VCD ) , 以 鼓 励 医 护 界 人 员 。

罗 牧 师 把 这 工 作 交 给 我 。 我 起 初 不 愿 意 做 , 但 也 选 辑 录 影 了 的 资 料 , 配 上 插 曲 、 背 景 音 乐
和 影 片 等 。 后 来 , 罗 牧 师 又 要 我 负 责 找 印 刷 公 司 、 预 计 数 量 和 经 费 等 , 把 我 吓 坏 了 ! 就 在 办
公 室 发 起 脾 气 来 , 心 想 , 自 己 根 本 不 懂 做 这 些 , 该 从 何 做 起 ?

惹 得 牧 师 也 光 火 了 , 说 : 「 好 吧 , 妳 全 都 不 要 做 了 ! 」 说 罢 便 掉 头 走 了 。 我 立 时 哭 起 来 。
同 事 们 走 过 来 轻 拍 我 肩 膊 , 我 便 请 同 事 替 我 致 电 给 牧 师 请 他 下 来 。 牧 师 说 他 要 办 公 , 叫 我 回
座 位 工 作 。 此 刻 , 我 哭 得 更 厉 害 。 当 时 是 早 上 十 一 时 许 , 想 起 牧 师 一 定 要 下 来 吃 午 饭 , 我 就
在 这 着 等 ( 近 门 口 的 会 议 室 , 出 外 必 经 之 地 ) , 充 其 量 坐 至 一 时 。

从 十 一 时 多 等 至 一 时 , 期 间 我 哭 的 原 因 , 有 了 很 大 的 转 变 ; 从 起 初 充 满 愤 怨 和 不 甘 心 , 到
安 静 下 来 后 , 流 的 眼 泪 却 是 为 了 神 对 我 的 管 教 : 「 孩 子 , 妳 说 自 己 擅 长 关 心 人 , 也 许 不 是 呢
! 妳 知 道 何 谓 从 头 学 起 ? 妳 现 在 在 拣 选 自 己 以 为 可 胜 任 的 工 作 , 其 实 不 一 定 呢 ! 要 记 住 , 我
没 有 一 样 好 处 不 留 给 妳 。 今 天 要 妳 做 这 些 事 务 工 作 , 怎 知 道 我 日 后 给 妳 的 是 些 甚 么 ? 」 神 的
话 开 始 进 入 我 心 , 我 流 着 泪 说 : 「 主 呀 , 本 来 我 看 到 自 己 可 以 掌 握 一 些 东 西 , 可 是 … 。


服 侍 人 的 机 会 是 神 给 我 的 , 我 却 因 得 别 人 的 肯 定 而 有 点 沾 沾 自 喜 。 探 访 病 人 , 的 确 使 很 多
人 觉 得 我 做 得 很 好 , 很 替 我 开 心 ; 可 是 当 牧 师 要 我 做 我 所 不 熟 悉 又 不 喜 欢 做 的 事 务 工 作 时 ,
我 便 不 开 心 了 。 神 的 话 叫 我 扎 心 , 使 我 哭 过 不 停 。

下 午 一 时 同 事 们 都 出 外 用 午 膳 , 一 时 多 , 牧 师 走 过 我 身 旁 , 我 请 他 坐 下 。 勉 强 撑 开 哭 得 红
肿 的 双 眼 , 望 着 牧 师 说 : 「 牧 师 , 对 不 起 。 」 他 走 过 来 揽 着 我 的 肩 膊 , 说 很 明 白 我 的 情 况 。
我 向 他 诉 说 心 中 的 感 受 。 他 完 全 接 纳 我 , 于 是 求 他 继 续 让 我 做 。

神 的 祝 福

当 时 叫 我 流 泪 的 , 还 有 那 些 奉 献 者 。 过 去 两 年 奉 献 给 我 的 阿 姨 , 在 合 约 上 说 明 奉 献 两 年 (
2001 和 2002 年 ) 。 神 却 在 合 约 快 届 满 时 , 于 2002 年 6 月 感 动 另 一 姊 妹 写 了 张 六 位 数 字 的 支
票 给 联 会 , 注 明 「 支 持 黎 美 娴 的 事 工 」 , 于 是 我 更 认 定 这 是 神 要 我 走 的 路 。

如 果 没 有 神 , 以 我 本 来 的 性 格 和 脾 气 , 早 就 不 干 了 ! 当 时 我 以 要 关 心 病 人 的 「 大 道 理 」 来
发 脾 气 , 然 而 坐 下 来 时 , 神 却 教 导 我 : 「 孩 子 , 妳 根 本 在 拣 选 自 己 要 做 的 事 呀 , 焉 知 我 带 领
妳 走 的 路 , 于 妳 无 益 ? 」

2003 年 夏 天 , 又 收 到 那 姊 妹 另 一 张 六 位 数 字 的 支 票 。 2002 年 的 钱 还 未 用 完 , 她 又 寄 支 票
来 支 持 我 。 神 透 过 这 姊 妹 为 我 预 备 了 2004 年 的 薪 金 , 而 我 竟 在 事 奉 中 大 发 脾 气 , 实 在 羞 愧 !
在 此 经 济 艰 难 时 期 , 我 在 金 钱 方 面 首 先 经 历 了 神 的 赐 福 。 神 真 的 很 疼 爱 我 , 安 定 我 的 心 , 叫
我 能 在 祂 里 面 好 好 学 习 。

回 想 见 牧 师 的 第 一 天 , 他 问 我 要 多 少 薪 金 , 我 实 在 说 不 出 一 个 数 目 ; 但 他 无 论 如 何 都 要 我
讲 一 个 数 目 , 终 于 我 说 : 「 牧 师 , 如 果 给 我 三 万 元 一 个 月 , 神 就 要 我 在 三 万 元 上 学 习 ; 如 果
给 我 三 千 元 , 就 代 表 神 要 我 在 三 千 元 上 学 习 。 我 真 不 知 要 多 少 薪 金 。 倘 若 神 真 要 我 踏 上 事 奉
路 , 我 深 信 神 一 定 也 会 带 我 走 过 每 一 步 。 」 我 知 道 , 只 要 我 先 求 神 的 国 和 神 的 义 , 神 就 会 赐
其 他 一 切 给 我 。

没 工 作 的 三 年 , 曾 有 朋 友 叫 我 转 行 做 保 险 、 时 装 顾 问 或 美 容 顾 问 , 给 我 的 薪 金 不 少 ; 然 而
神 从 没 有 叫 我 做 这 些 行 业 。 今 天 , 我 要 数 算 神 的 恩 典 , 因 祂 从 没 让 我 缺 乏 , 反 而 很 丰 足 ─ ─
不 仅 物 质 方 面 , 更 在 灵 ? 让 我 有 许 多 机 会 与 神 与 人 同 行 , 帮 助 别 人 在 苦 难 中 认 识 神 、 决 志 信
主 并 替 他 们 找 教 会 … 回 望 这 些 事 奉 日 子 , 我 能 参 与 服 事 , 全 是 神 恩 。 在 联 会 三 、 四 年 , 甚 么
都 要 从 头 学 起 , 除 了 工 作 , 还 要 学 习 照 顾 自 己 , 流 了 不 少 泪 ; 不 过 眼 泪 过 后 , 便 看 见 自 己 不
断 在 成 长 。

深 知 道 自 己 蒙 福 之 余 , 仍 要 不 断 学 习 , 不 断 被 主 修 剪 , 切 实 的 去 做 、 去 经 历 并 与 人 配 搭 。
相 信 神 会 在 不 同 时 间 差 派 不 同 天 使 来 帮 助 我 、 支 持 我 。

恳 请 代 祷

最 后 , 请 大 家 在 祷 告 中 记 念 我 , 求 神 使 我 不 要 骄 傲 自 夸 。 我 们 都 是 罪 人 , 常 会 在 感 情 、 朋
友 、 工 作 、 老 我 等 方 面 跌 倒 , 故 主 祷 文 提 醒 我 们 「 不 要 遇 见 试 探 」 。 又 请 为 我 未 信 主 的 家 人
祷 告 。 我 很 爱 他 们 , 但 不 懂 得 给 他 们 适 切 的 爱 , 有 时 爱 得 过 分 , 变 成 了 溺 爱 。 我 知 道 他 们 若
不 认 识 神 , 生 命 就 很 没 意 义 了 ; 然 而 , 面 对 家 人 又 不 易 说 这 些 话 。 求 神 赐 我 智 慧 与 他 们 倾 谈
, 在 家 有 美 好 见 证 。  


「我是葡萄樹,你們是枝子。住在我裡面的,我也住在他裡面,他就結出很多果子;因為離開了我,你們就不能作什麼。」〈約翰福音十五章5節〉

I am the vine; you are the branches. Whoever abides in me and I in him, he it is that bears much fruit, for apart from me you can do nothing. John15:5 (ESV)

( 余 黄 国 凯 采 访 、 整 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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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8-2006 10: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从“个人奋斗”到敬畏上帝


一直以为,每位基督徒从不信到信的过程,都是一段异常奇妙的经历,是主在每个人身上显明的奇迹。回想自己信主的经过,虽然不是轰轰烈烈大起大落,但也是满有慈爱的上帝在我身上施行的奇迹。


  <堕落之灵>


  我出生在中国大陆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身为共产党员的父亲虽然并不强求我做一个根红苗正的接班人,但从小所受的教育,仍然使我觉得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着任何超乎于人类之上的东西。人就是自己的主宰,只要靠自己的奋斗,一切都是可能的,一切也都是合乎自然的。就如十九世纪一位欧洲首相所言,“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有的,只是永恒的利益。”我的利益是什么?我活在这个世上的价值是什么?像大多数处在混沌中的热血青年一样,我雄心勃勃地计划着将来要大干一番事业,洋楼汽车美女温存,公司扩展股票暴涨... 哪天高兴了再来捐点款,说不定还可以名垂青史。只要不违反国家法律,何罪之有?<求学美国>。


  一九九二年夏,我来到了美国上大学。繁重的课业,恶劣的气候,并不怎么样的学校... 使我产生了深深的失落。难道这就是人称享乐天堂的美国?难道这就是我苦苦追求的成功之路?初到美国的日子,让我深切体会到了什么是孤独,寂寞。


  硕果磊磊的秋天来了,我认识了一些新的朋友,同学。他们中有很多是基督徒,诚恳热情,乐于助人。其中一位叫Wayne Brazeal,五十多岁,美国人,专门在留学生中传福音。新朋友的结识,给寂寞的生活增添了几分乐趣。


  九二年冬,Wayne开始邀请我参加他们的查经班,团契,并带我每周日去教会。那时,我对基督教并不怎么感兴趣,虽然觉得基督徒好,可圣经上帝离我太远了,太不现实,我们是处在两个不同世界的。欣赏基督徒,但自己并不愿意成为一名基督徒,让一位素不相识的“外人”来“干涉”我的自由,改变我的“信念”。可是,基督徒们那么热情地来邀请你,觉得不去又很不好意思。权当聚会是去认识朋友吧,“多个朋友多条路”。就这样,我开始被动地接受福音。


  <主的感召>


  慢慢地,我觉得圣经上的话不是那么枯燥了,基督徒们的祷告也不像以前那样给我遥不可及装模作样的印象了。我开始渐渐喜欢起查经祷告,听福音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被动无聊了。到后来,我甚至开始盼望起每周一次的查经时间,我喜欢阅读圣经上的话语,觉得上面的文字不仅优美,也包含着无穷无尽的奥妙。从被动地接触福音,我开始主动探寻生命的意义,思考上帝的话语。也许,世界上真的存在着一位又真又活的神吧。


  一九九三年夏,我转学申请成功,就要离开爱荷华州,到明尼苏达继续学业。临走前,Wayne找到我,说有件事他放心不下,要和我商量。

坐下来后,他却没有讲是什么事,只说“让我们先来祷告吧”,并要我跟着他,他说一句,我说一句。我稀里糊涂地跟着他,他讲一句,我重复一句。很奇妙地,当我跟着他说“神啊,我是个罪人,我需要你。我愿意打开心门接受你作我个人的救主”时,本来因为要搬家而烦燥不安的心开始莫名地平静了,当我最后一口气跟他说完“阿门”时,内心的喜乐与平安,真是难以言表!!


  我曾经在初接触福音时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总是不愿意彻彻底底地敞开心门,不愿意完完全全地接受主。没有想到,当我今天跟着Wayne祷告时,所有的障碍都没有了,所有的旧有的心思意念都消除了,所有的以人为中心的想法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无比轻松的心情,说不尽道不出的快乐!


  主的恩典多奇妙啊,“人算什么,你竟顾念他?世人算什么,你竟眷顾他?”(诗篇8:4) 我自己算什么?一个十足的罪人,在这属世的世界里迷了眼,弯了路,可是,慈爱的天父“赐给我们是何等的慈爱,使我们得称为神的儿女”(约翰一书3:1),使我这个属世的浪子能享受到这奇妙的大爱,能从歧路上归回,做全能神的儿女。


  <新的生命>


  自从那年夏天信主之后,我一直丰丰富富地享受着上帝的慈爱,读他的话语,与他交通,听他的教导。似乎一夜之间,我懂得了生活的意义,生命的价值。我不再信奉“个人奋斗”至上论,我不再觉得人活着应不断追求功名利碌,享受虚浮的荣华。上帝让我来到这个世上,是有更美好的计划,活出丰盛的生命来,活出耶稣基督的样式来。


  这期间,我也一直坚持主日去教堂礼拜,并经常参加青年团契的查经聚会。可是,因为常常搬家,从一个州到另一个州,一个小镇到另一个小镇,一直没有固定的教会。有时,也不免疑惑,主已让我回到了他的大家,为什么还不向我显明一个温馨的地方之家,让我正式受洗呢?感谢主,用他的话来鼓励我,给我以盼望和慰寂。“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务都有定时”(传道书3:1),这样行,“是要人在他面前存敬畏的心”(传道书3:14)。


  回首过去的几年,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变了一个人。我不再是那个凡事靠自己,虽然待人和气,但骨子里透着骄傲的人。我愿意凡事祷告,凡事感恩。知道自己的渺小和软弱,时时求他引导,给我以计划和力量。而亲爱的天父呢,他赐给我的平安,喜乐,赐给我的一切我求或未曾求的东西,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他使我顺顺利利地大学毕业,进入世界知名的哈佛大学;在我研究生毕业后,他赐给我一份非常理想的工作;在工作后不久,又为我安排了一位极其相配的人生伴侣... 而这一切的一切,原不是我配得的啊!感谢主,给我这么丰盛的恩赐!感谢主,让我学到了极其重要的一课,“你们要先求他的国和他的义,这些东西都要加给你们了。”(马太福音6:33)

当我要结束这篇见证时,主又用他慈爱的声音再次对我说:[你要专心仰赖耶和华,不可倚靠自己的聪明;在你一切所行的事上,都要认定他,他必指引你的路。]--- 箴言三章五节,六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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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8-2006 12:3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生命精彩全因为你--访艺人刘美娟

余黄国凯、邱佩凤  

    常言道,人生像演戏,回看这生精彩因有你,
    人在世,永恒何在?
    或如流星闪耀掠过,是你令我人生找到靠依。
    死荫幽谷中你伴我渡过,欢欣里、风光里你共我同在。
    当身处孤单伤痛,来拥我入怀,你是我神,是我奇妙救恩。

    全因为你,令我一生都佳美,
    你令我生命从空虚化做传奇。


  几句「全因为你」的歌词,道尽不少基督徒艺人的心声。事实上,「圈内人」的生活型态,往往为人所关心乐道。然而,身为基督徒,置身于这人事复杂、明争暗斗、五彩缤纷的娱乐大染缸,又是甚么滋味儿?

  入行非偶然

  生长于基督教家庭,十七岁踏入娱乐圈的刘美娟,样子清纯,声音甜美,更曾获得健美小姐亚军的名衔;对于要当艺人这决定,她不单得到母亲的支持,更有教会长者不断为她祷告;连她念幼稚园时的校长,也天天为她祈求。别人进娱乐圈可能靠人事关系、靠天资、靠演技,刘美娟更是有个「超级靠山」——创造掌管宇宙的全能神!

  一进娱乐圈,就因样子酷似刚去世的知名艺人翁美玲而被力捧;十多年的演艺生涯,她足迹从香港走到内地,从拍电视剧到福音电影,更于二○○一年推出首张个人福音唱片「全因为你」。此外,刘美娟曾当过节目主持人、参与机构事奉,巡回以见证、歌曲、话剧布道,她的生命是精彩的。

  「作为一个演员,我很清楚神不单要我演好戏里的角色,更要将真实人生的角色演好,在圈内传福音。我知道基督徒时刻都在事奉主,见证主。

  「但是,娱乐圈很复杂,我要逆流而行,很是辛苦!入行不久,工作和人际关系都曾遇到困难。我一直在教会长大,从没工作经验,一出来就被捧得高高,要面对群众、传媒,天真的我,不懂辨忠奸;加上性格积极,多从好处看,当发觉世上有奸险的人时,就很伤心、失望!也不知向谁诉说。

  「当时拍戏通宵达旦,不能常返教会,又不会向家人倾诉,因他们未必明白,反叫他们担心。后来知道乔宏夫妇和郑明明姊妹创办了『艺人之家』,但不知道他们在哪里聚会。当时的艺人多不会公开自己是基督徒,怕被嘲讽;我又未认识乔宏,如何是好?我祈祷说:『神呀,你安排我入这行时,就有艺人之家,求你让我知道他们在哪儿。』

  「一天在化妆间,韩马利和陈敏儿坐在我两旁,韩马利问陈敏儿:『喂,你明天返不返艺人之家?』那刻,我觉得她好像是对我说的。正想知道的事,神就告诉我了!我哭得很厉害,彷佛与失散很久的亲人重聚。她们问我为甚么哭成这样。哭完了,我说:『没甚么,我找了你们很久,现在遇到,就像找回亲人一般,很开心!』从此,『艺人之家』的弟兄姊妹一直帮助我、支持我,让我不断成长,明白神安排我做艺人实有其心意。」

  祷告蒙垂听

  作为职业演员,刘美娟希望能尝试不同类型的角色。很多角色她都演过了,只是未演过瞎眼的。她把这心愿向神倾诉,结果机会真的来了,她在较早期的福音电影「他伴我同行」中演瞎眼的程文辉,这对她是一大挑战。她对神说:「这是第一部福音电影,我要用心演好这角色,不是要人看见我演得有多好,乃是要人看到背后的信息,神是如何祝福这瞎眼的姊妹。」演完后,人们走到她面前都说:「这戏很叫人感动!」可没一人赞她演得好。回到家她才恍然大悟,神的确听了她的祷告,让人看到真人真事,而不是把焦点放在当主角的刘美娟身上。她深知自己只是神的工具,没甚么了不起,她只管尽力投入演出,不是要突出自己,这样效果才会美善。

  原则必须守

  入行时,刘美娟已清楚表明自己是基督徒,有些事情一定不参与,例如:开镜时决不烧香,只是祈祷,大家都已习惯,也尊重她。当拍戏不顺或有意外时,有人会归咎于她,说:「你身为主角开镜也不供奉神明,所以弄至这样。」她则回应说:「那你们都有参与这些仪式,为甚么还会出现问题呢?」要坚守原则,就得承受一些人的指责,即使影响演艺生涯和人际关系,她也不妥协,并深信神不会将她丢弃。

  过了若干年,刘美娟心灵上感到有些纳闷,觉得所演角色缺乏新意,剧本又不理想,更有人说她的性格不适合这圈子,建议她转行;然而她不听人的话,乃要听神的话。她不会轻言放弃,除非是神亲自向她说话。

  喜见人回转


  1993年,拍「壹号皇庭」第三辑,当时她的头约已满,公司请她再签约,她却想尝试些新经验。突然,嘉禾电影公司来电说,已留意她很久,想跟她签约,更派女经理人来诚意地跟她谈。经过祷告,她心感平安,遂签约两年。
  原来刘美娟有个心志,就是每做一件事,每拍一部戏,都希望最少能带一个人信主,当然愈多愈好;所以每转一个场地,接触一个新人,她就为那人祈祷。签约不到数月,有天那位女经理人问她是否基督徒,她回答:「是」;于是两人就攀谈起来;后来发现女经理人曾在教会很活跃,又在诗班事奉,后来渐觉沉闷,不甘心一生如此;于是对神说:「神呀,让我出去闯闯吧,到三十五岁我会再回到你身边,相信我。」


  听完她的故事,刘美娟问她说:「如果你活不到三十五岁呢?」经理人听后沉默片刻,跟著说:「是啊,为何我从没这样想过呢?」结果,这位经理人愿意重返教会,后来更到加拿大结婚去了。虽然刘美娟自此失去经理人,甚么事都没人代理;但她却为能带人返回教会心感满足!

  片场变工场

  刘美娟有个习惯,就是每年均作年终反思祷告,1996年终也不例外,她思想并写下过去一年神的恩典,又反省自己的过错,求神洁净,助其改过;她更会写下未信主家人、朋友的名字,有计划地为他们祷告;再而思想来年的方向。

  1997年香港回归,人人北望中国大陆,却不晓得将会发生什么。一月五日突然接到内地某电影公司来电,请她拍电视剧。当时还未容许香港艺人进内地拍戏,但他们见美娟在「壹号皇庭」的角色很健康,想请她演一个中国大陆检察官的角色,薪酬比以往低。于是美娟祈祷说:「神呀,我不该看金钱,应看到这是一条开门的路。第一,这是中国大陆的市场;第二,我曾求你赦免我骄傲的罪,也许你藉此叫我谦卑。」祈祷完了,很开心,觉得这是神给她的,故一口答应。

  拍完第一部「反贪风暴」,反应很好,于是接二连三的,又到北京拍「康熙微服私访记」。她是第一个在北京拍这类戏的香港演员,薪酬虽不多,却在中国大陆有了知名度,更带了几个人信耶稣,且有机会帮助一些国内演员重整婚姻,带他们返教会。

  考验兼磨练

  三年离乡背井,在内地拍戏,去过不少地方,认识不少内地和台湾的同胞,学好了国语,获益良多,但也遇到一些难处。

  有次一连五个月要面对一班很不易相处的人,他们喜欢喝烈酒,不跟他们应酬就被视为不给他们面子。摄影师和灯光师是大阿哥,拍出来的效果全操在他们手里。很多演员为了效果美,都卖他们账,刘美娟可不妥协,坚持滴酒不沾;于是被他们杯葛、嘲讽说:「她不喝,看看出来的效果怎样!」美娟默然承受这一切。又由于他们不是现场收音,很多演员习惯了不记剧本,有人提场。美娟却是认真投入,把剧本全记,达到所有要求,令人惊讶!

  有一场要哭的戏,摄影师竟要求重拍三十多次。当时,美娟内心一直祷告:「神呀,求你叫我学习忍耐,我要有好见证。」每次他叫「再来」,美娟都说「好」,如是者三十多次。起初摄影师是为要戏弄她,结果自讨苦吃,希奇她的态度那么好。其实,这样培养好感情却一再被中断是很辛苦的!后来他说:「美娟,不好意思,再来一次。」「没关系,好吧。」终于摄影师满意了,更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说:「对不起。」自此,那些摄影师和灯光师对美娟很好。

  除此之外,由于拍片不是现场收音,美娟本可用广东话说台词;但女主角常说:「我听不懂呀…」其实她忘了对白,把责任推在美娟身上。为免生是非,她就默不作声回自己房间,内心自然不好受,孤零零在陌生的环境,对著一班陌生的人,很是失落;她向神祷告,求他加力量和勇气。之后神让她想通了,当作是学国语,挑战自己的语言能力。每晚努力用国语背台词,拍戏时流流利利的全说出来,把众人吓坏;她又能全用国语跟他们对话,自此再没人欺负她。全剧拍完,同事都舍不得她,写卡送她,而美娟所看重的,是能在当中有美好见证。

  那三年,神让美娟学习独立、忍耐,并操练国语,之后在布道会可用双语分享;特别是飞行布道,常到一些小埠,同胞们多讲国语。三年漂泊生活并不好受,常思家,即使在上海拍戏五个月,也来回港沪五次。于是她对神说:「我很疲累,可否不叫我再飞了?」

  事奉多元化

  接过一部在广州拍的戏,香港影音使团就开拍「天使之城」,之后,「基督二千」将在有线电视播映,请美娟当主持。她说:「我也不知道可帮你们多久,若要上大陆拍戏,一去就是几个月。」他们说:「我们全部人为你祈祷,求神不要你走就是了。」很奇妙,话才说出口,神就让她不再飞了,从此内地再没找她拍戏。原来从那时起,中国大陆规限一部电视剧,不许用多过两个香港或外来的演员,这样机会就少了。神的安排很好,让她可安心工作。拍完「天使之城」,跟著做「基督二千」的主持,工场好像改变了。之后,「福音传播中心」又请她主持电视节目「向生命致敬」,内容近似「恩雨之声」,是较生活化的见证,用作布道预工,或制成光碟在教会播映。除了当主持,神又为她开路,让她每年至少参与一次艺人布道会,到欧美各地分享诗歌、见证,或到美国飞行布道,也从一些擅长歌唱的弟兄姊妹身上学到不少。她深深体会,只要愿意献上,神就祝福使用,恩上加恩。对于美娟来说,首张个人福音唱片「全因为□」的推出,实在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神的厚恩。

  夫妻并肩行

  美娟与其夫婿张崇德早在「艺人之家」认识,一直在团契、布道会和音乐会合作,又在同一机构事奉。正式交往是近年的事,于2001年十一月结婚。两人均生长于基督教家庭,虽然彼此性格不尽相同,人生观、价值观却甚相似,看事对人都有很清楚的原则,能同心事奉,实在好得无比!

  美娟和崇德都觉得艺人工作和事奉可同时进行,不用刻意分福音性或商业性,在布道会可唱些意识健康的流行曲,在商业音乐会也可唱些基督教歌曲,让非基督徒感受到基督教歌曲并非那么沉闷,吸引他们去买福音唱片,甚至返教会,信耶稣。

  能够有如此缤纷的事业、如此蒙福的婚姻、如此精彩的生命,难怪刘美娟要从心底唱出:

  「唯独你是我拯救…直到永远,从心底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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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8-2006 12:1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曾xiang证明它是错误的

琼恩。奥尔森的父母是基督徒,但她和她的医生丈夫都是不可知论者,既不确定是否有上帝。这导致了这两对夫妇之间常围绕着圣经讨论不修。最后,这年轻的医生和他太太决定研究基督教。下面就是他们的敘述:

我以为我们的研究是诚实和客观的,是认真地寻找真理。但由于自身不确定是否有上帝的偏见,使我们的研究一开始就走入一条糟透了的捷徑。我们想证明圣经不是上帝的话语。

[首先,]我(对琼恩)说,[我们先回顾大学和医学院时,听到关于所有不可知的争议言论。接着,我们就挑出和列出圣经里所有科学性错误。这些错误      将证明圣经是来自人的,而不是来字那创造者。]

于是奥尔森夫妇开始他们的第一个问题,。他们挑战的第一个问题是:[是否存在一位创造宇宙的上帝?]经过紧密严谨的研究后他们得出结论,确实有一位上帝。然而他们仍然不以为然,因为他们不相信上帝具可知性,而且他们也无法从圣经里看到这位创造者的形迹。

[或许上帝 会亲自向我们显明,使我们认识祂,你认为这样的想法是否合理?]有一天吃了晚餐时,我这样一问道。[关于这点,]琼恩答道,[我刚读了一些相关的资料,里面提到在上帝所有的创造的万物中,人类是唯一有理性的。因为上帝不会无  缘无故地创造我们,那样的话,一点也不符合逻辑,既然创造了我们,按逻辑的角度,上帝就应该向我们显明造我们的目的。而且,如果上帝爱我们,就会告诉我们的原因--爱应当是那样的。]

随着奥尔森夫妇繼續细心查究时,他们发现圣经真的就是[上帝向世人显明自己的书],下面就是他们的研究论述:

圣经預表了上帝,因着永恒的爱,道成肉身向世人显示了上帝的本质的上帝拯救世人的计划。。。我们也认识到圣经里无懈可击的一致性和连贯性。。。与我们先前的想法恰恰相反的是:我们发现圣经的历史叙述是完全正确无误的。从考古学家来看,后来人类历    史发展也证明了圣经的准确性。

因此圣经的科学性准确得无懈可击。这结论对于我和琼恩想要推翻基督教理论和基督的初衷来说,简直是當頭棒喝。

毕竟,我们废寝忘食﹑排除万难,试图找出圣经里的科学错误。然而,我们不得不放弃我们的计划,因为透过研究得到的资料的信息证明:我们曾以为圣经中的那些错误的部分,其实都是千真万确的。

经过无数个日夜考察,奥尔森医生夫妇最后得出结论,圣经确实是上帝像人类默示的信息。持着这个信念,最后他们夫妇俩同时接受耶穌作他们生命的救主。在接下来的几个十年时间里,他们全心全意投入医疗宣教的行列           中,为主作工。

转自:灵命日粮06年/9月/10月/11月

[ 本帖最后由 kamwah 于 23-8-2006 12:17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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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9-2006 10:4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235 kamwah 的帖子

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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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9-2006 10:4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钟光来夫妇

一个战胜痛苦的生命见证~张运梅
  
神擦干我的眼泪

二十多年前, 我们两夫妻育有一个儿子,过着幸福美满,安逸舒适的日子。对于未来,我充满着许多美丽的梦想,抱负着人生美好的理想。但随着我第二个孩子的出生,这一切美梦都被破碎了,取而代之的,是如恶梦般的痛苦生活……

1981 年 8 月 29 日,我产下第二个孩子。当医生和护士来告诉我说,我这女儿是个残障儿的时候,我顿时如晴天霹雳,悲痛欲绝。在混乱的思绪中,我流着泪,心在呐喊着:为什么这样的事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如何面对我的明天?我怎么能面对别人怪异的眼光?这一切残酷的事实,叫我如何忍受得住?

  
  残障的大女儿小时生活照  

痛苦的声音催逼我要冲到产房的窗口处跃下了结此生,但是,想到孩子是无辜的,若我死去,谁来照顾这残缺的孩子?在挣扎中我放弃了这个念头。就这样,我咬紧牙关,面对事实,在泪水中把孩子抚养长大。在三年的痛苦日子里,我不想见我的朋友,把自己封闭在孤独的围墙和悲伤的坟墓里,终日以泪洗脸。我讨厌自己、恨恶自己。

三年之后,我们两夫妻计划再生一个孩子,期望多一个正常的孩子可以协助照顾残障的姐姐。 1984 年 8 月 16 日,我们抱着希望产下了第三个孩子。讵料,恶梦未尽,另一个可怕的恶梦又临到。我万万想不到我们的第三个孩子竟然也是个残障儿!面对着两个残障儿,我的心碎了……

                   
      小女儿生活照                          小女儿接受洗礼         钟光来夫妇与他们的儿媳及女儿  


我躲藏自己,害怕人的讥笑、批评和歧视的眼光。家人叫我把孩子送给别人或送去残障中心,但我想到只有死才能解决我的问题。可是,大儿子只有九岁,,若我死了,岂不是将更大的痛苦抛在我丈夫身上?他怎么能照顾残障的孩子呢?我不想做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于是我忍痛活了下去。

8 月 19 日,就是产下第二个残障女儿的第三天,是我一生的转捩点。我接到了一通电话,问我要不要去一位牧师的家,因为有一位牧师可以为我祷告。我听了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于是我带着两个工人抱着两个残障的女儿来到牧师的家,那位牧师就开始用英语向我分享许多关于耶稣的事情。他讲了那么多,我却只听到一个字“ JESUS ”,就是耶稣的意思。后来他问我要不要接受耶稣作我的救主,心灵伤痛破碎的我毫不考虑就接受了。

非常奇妙的,自从我接受主进入我生命的那一天起,神医治了我的伤痛,安慰了我破碎的心。借着学习阅读圣经的话语、常常感谢神、赞美神、祷告神,主的平安一直与我同在,驱走了之前的惧怕、自卑、沮丧和羞耻。他为我开了新的道路,使我重新燃起生命的盼望。

起初,我不明白全能伟大的神可以医治我的伤痛,为什么不医治我两个残障的女儿,使他们成为正常的人。但是当我更认识天父的爱在祂儿女身上的时候,我看见神的恩典和祂美好的旨意。神要使用我女儿的生命鼓励那些自认苦命、对生命感到绝望的人,神也要使用我战胜痛苦的经历来帮助那些心灵伤痛的人!

当我看回头,发觉这一切痛苦的发生使我们认识了天父并领受祂的救恩,实在是我们一生最大的祝福。如今,我归信耶稣已经二十一年了,在基督的爱里我不断地成长,不停地见证耶稣在我生命的奇妙作为。每当我看见别人的痛苦,就好像是看见自己的痛苦,我就用主曾经给我的安慰,去安慰那些面对痛苦的人。

1993 年 6 月 20 日父亲节那一天,我的大女儿被主接回天家。我要感谢神,因为我大女儿的缺陷是不能自己进食,也不能说话,神怜悯了她,也顾惜我们,没有让她继续承受痛苦的煎熬,而把她带到祂的身边,一个没有眼泪,没有痛苦,可以得享永恒安息的地方。

至于我的小女儿,当我生下她时,医生曾告诉我说她将不会活多久,但直到今日她还活着,并且已经二十一岁了。她不但可以行走,而且还能说话!虽然她生来残障,但却是我们家中的喜乐!当人看见她的时候,就看见主的喜乐在她身上。更重要的是,在我们的眼中,她不再是残障,而是充满着主的荣耀。从前我们害怕带她出门,如今靠着耶稣基督,已经胜过了羞耻、惧怕和自怜,我们常带着她跟许多人见面,让这痛苦的印记转变成为我们生命的见证来祝福别人!

我要感谢神医治了我破碎的心,祂的爱和怜悯擦干了我的眼泪,赐给我平安和喜乐。若不是神,我没有勇气面对人生;若不是神,我不能坚强活至今日;若不是神,我的泪水不会变成欢笑;若不是神,我无法用我的生命去祝福别人。神不只是爱我,祂爱世上的每一个人。所以,不要逃避痛苦,也不要隐藏痛苦,不论你的痛苦是什么,不论你的痛苦有多么深,你都可以来到神面前来认识祂,寻求祂的帮助,借着祂的爱来安慰和鼓励你,使你可以战胜痛苦,重燃信心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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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9-2006 10:0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大家见证只能说主恩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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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9-2006 08:2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鄧萃雯的見證



撰文:趙潔儀

什麼是幸福的位置?

一張舒適的床?一個溫暖的家?抑或是一段美滿的感情?

鄧萃雯窮盡了上半生的精力,追逐這三個層次的幸福。

成長於破碎家庭,自小不快樂。長大後,「有毛有翼識飛了」,試過沉醉自由,試過迷戀愛情,試過……「用盡所有方法走我的人生路,結果一塌糊塗。」

放緩了急速的步伐,驀然回首,方發現最幸福的地方,原來一直在身邊。

*******

細個「無人要」

年輕的父母不懂得照顧她,鄧萃雯自小就跟爺爺嫲嫲住。「五歲時,父母到來吵架,從此再無機會一起住。」成長環境從來都不由自己選擇,「那年代離婚好怪,我想乖,但別人總戴著有色眼鏡,同學的父母們都不想他們跟我玩。」回到家裡,雖然有叔叔姑姐鍚,但依然覺得寄人籬下。「爺爺嫲嫲話:『你再唔聽話就走』,我無地方去呀,無人會要我。又唔准駁嘴,點鬧點錯都要承受,覺得自己好可憐。」

廳中的木板櫈床是她唯一的小天地,「當全家人睡了,才有自己的時間。夜晚諗諗吓覺得自己好悽涼,就躲在被窩內哭。」總是孤伶伶一個人,「樣樣都自己諗,問自己答自己」。身邊最好的良伴,就只有電視。「可能我不喜歡現實世界,好易投入另一個世界,幻想做戲中第二個人。」

生活得不快樂,也試過打電話給爸爸,說:「我想跟番你住呀!」可是,電話聽筒的另一端,卻傳來了嬰孩的哭聲,原來爸爸早已有第二頭家。連唯一的後盾也沒有了。

我想飛

抑壓的情緒萌生了一個念頭:「將來有毛有翼一定走!」看報紙,知道明星經常要通宵,「好,就入娛樂圈」,動機是盡快離開屋企。中五畢業後,投考無線無線藝員訓練班,結果順利入行。跳進另一個地方,飢渴的尋找著夢寐以求的獨立自主,誰知這個地方更不安全。「我以為自己夠強壯,但一個女仔不懂得待人處事,面對陌生的環境,唯有一路行一路撞。跟著遊戲規則,公司話做乜就做,開唔開心都唔知。」

「細個不准去夜街,入到娛樂圈就有咁夜去咁夜。我最鍾意去disco,玩到癲晒。到現在都不了解自己內向或外向,鍾意玩,又不是outgoing;不會不出聲,又不懂跟藝人gathering,為工作就得。TVB叫我去Ball,好多年都推,這幾年,先開始學習吓。」旁人難以相信,事實連她也測不透自己的內心世界。

迷戀愛情

拍「Loving you我愛你」演得細緻入味,現實中,多年來的情感生活也是多采多姿的。「我女校出身,入到訓練班,見到男仔覺得新鮮好奇,好快就拍拖。」二十歲開始第二段感情,「對方集爸爸朋友老師於一身,大我十年,好正。跟他一起好有安全感,無諗過同個男仔咁close。」出道一年後,她的爺爺嫲嫲去世了,從此再無束縛,「我想點,就點」。

還成了個戀愛專家,「講愛情要講對手」,她笑說。「我是戀愛狂,好鍾意盧巧音的《喜歡戀愛》,說中了我心事,『誰人都可愛,誰也可不愛』,我只喜歡感覺……已忘記幾多段感情,但pattern都一樣:鍾意,無feel,不鍾意。『feeling走咗,為佢做咩呀?見都唔想見,不要對我咁好。』。」也試過走到極端:「當你鍾意一個人,好想跟他一起,投放好多愛,但對方俾唔到咁多愛,他愈少搵我,我愈frustrate。」她喚作「死雞無人愛」。

一巴掌打醒


「我相信愛情可永恆,但十幾年也不知問題所在。幾十年都係咁,唔掂。」三十歲,是她的轉捩點。「當時心裡有聲音說:『你行夠未呀!』。」參加「藝人之家」的聚會,剛巧講題是「迷戀」:「牧師講感情,提醒不可讓童年陰影影響著,原來我童年缺乏愛,有人給我少少愛,就當水泡緊緊抓著,我還以為是熱情。聖經說『愛是恆久忍耐』,但遇到問題我就想盡快完,連解決都不想……這篇道好像揭開謎底,怪不得我咁失敗。」

1998年,她的事業經濟同樣陷入人生最低潮。「嫲嫲常教我積少成多,但搵錢愈多愈迷失,買一間住不晒的屋,根本afford不起。搵到錢,又驕傲,看不起拍的片;為平衡心情,買名牌,揮霍,身邊全是酒肉朋友。」她說,一連串的挫折與經歷,終把她一巴掌打醒了。

我的companion

「其實三年班已接觸主日學,神是我的companion。細個無人給我撒嬌,祂就一直安撫我:『妳可以獨立的!』。」入到娛樂圈,紙醉金迷的生活漸漸遠離神,但身邊總有天使,「想走歪路,就提醒我:『這些不適合妳的,妳不會快樂!』;我有事,祂show up;我錯了,連自己也看不起自己,覺得不配有更好的,祂卻沒有放棄我,還安慰我:『不緊要,個個都會迷失,只要知錯肯改過。』。」跌到焦頭爛額,幸好還生存。她說,是信仰給她力量,重新開始。

「我在無愛的環境成長,長大後,想跳入另一個環境搵愛。我搵不到一個爸媽,以為可以搵愛情……最終發現,愛情不是最hurt我的,而是我需要愛。」童年的痛楚依然存在,「屋企給我什麼,無法改變,但我可把自己的人生放在更幸福的地方。信仰教我原諒屋企人,他們都不想的,如果不原諒,這包袱永遠背著,永遠也不幸福。」

幸福的位置,是抽象的。行盡自由路的鄧萃雯,形容自己像海綿一樣,對人生感受很深。今年四月,她受洗加入教會,在浸池中大喊一聲「我非常願意!」,決意把生命的主權,交給自小陪伴左右的companion。


鄧 萃 雯 受 訪 記
http://www.gnci.org.hk/index2.ph ... ci.org.hk/home2.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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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8-9-2006 12:3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陳 鍵 鋒 受 訪 記



  少年人哪,我曾寫信給你們;因為,你們剛強,神的道常存在你們心裏;你們也 勝了那惡者。(約一2:14下)  年青人的潮流日新月異,他們是最容易受影響的一族,但也最有創造力,特別渴望得到認同。理想的年青人應該具備甚麼樣的素質呢?──有自信,勇於嘗試, 有正確的價值觀,對身邊的人和事有一份積極的投入,守紀律,懂得尊重別人,這些都是不可少吧!

  今年二十出頭的陳鍵鋒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從小在基督教家庭長大,中六那年考入新城電台,當了三年電台DJ,然後拍廣告,拍電視劇。今年六月,他在「使 命人生之救救新一代」節目中擔任其中一位嘉賓。從他的生命和與他訪問的談話中,可見這位年青人身上散發的不一樣素質。


靠著信仰行
   在教會長大,出來工作後,面對的是一個相對複雜的環境,陳鍵鋒明白自己的經驗有限,亦自覺是個依賴性很強的人,他會尋找不同的意見。從選擇電台工作開 始,前面每一步的方向,他都會祈禱問神,因他相信天父的帶領。鍵鋒說:「依靠信仰行,不會錯到甚麼地方,即使偏離了一點,幅度也不會很大,但人如果沒 有信仰,就會變得很散。」

  鍵鋒和兩個姊姊的感情很要好,遇到工作上的困難,便跟她們分享,尋求最合適 的解決辦法。其中一位姊姊是傳道人,是做青少年工作的,明白鍵鋒這個年紀的年青人的想法和需要,對他是個很大的幫助。

珍惜生命中的一切
  因此,鍵鋒很感謝家人對自己的支持和愛護,他相信這些都是上帝的美意。「身邊出現的人和事情不是必然的。很感謝天父給我的一切,包括家人,模樣和體型。」 從事演藝事業,相信不是很多基督徒一開始的選擇,鍵鋒對此沒有感到特別的與眾不同,他相信無論在哪裡都可以透過自己去影響其他人。

堅持理想
  每位傳統的父母都希望子女能多讀書,過「正常」的校園生活,鍵鋒的爸爸媽媽也不例外。中六暑假鍵鋒考入新城電台,本可以即時從學生身份轉入工作一族, 但鍵鋒聽從家人的意見,繼續唸完中七,畢業後家人希望他繼續升學,但鍵鋒有自己的想法,他很喜歡電台的工作,覺得機會難逢。對自己選擇的道路鍵鋒有一 份難得的自信和堅持。

對成功的看法
  每一個人對成功有不同的標準。成為公眾人物的陳鍵鋒怎樣看待成功呢?他的答案是─認同。「如果有很大一部分人認同你的工作,你就是成功了。如果自己覺 得成功,但沒有人認同,那麼成功就不存在。」鍵鋒認為自己的事業仍處於起步的階段,與心目中的成功還有一段距離,他努力做好每天的工作,一分耕耘一分 收穫,我們相信成功正在不遠的將來向他揮手。


http://www.gnci.org.hk/index2.ph ... testimony_Chan1.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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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12-2006 12:0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受虐儿童的感人见证

作者:杜布森   

 
 我的朋友保罗·鲍威斯是我所听说过的最为可怜的虐童受害者之一。他的父母都是酒鬼,他们生养或是收养了12个孩子,尽管他们无力照顾这些孩子。保罗7岁时,他的母亲在参加一个派对后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家,还没有到门口就摔倒在地上,第二天早上孩子们发现她躺在雪地里,她患上了脑炎,病得很厉害。两个星期后,当保罗放学回到家时,母亲将他叫到床边,伸出手来想抓住保罗的手,但是她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就死了。看到母亲去世了,保罗哭着跑到喝醉的父亲面前,但父亲将他推到一边,开始挥舞拳头打他。父亲叫喊道:“闭嘴!男孩子不能像婴儿那样哭鼻子!”保罗的鼻梁骨和两根肋骨被打断了,牙齿也被打掉了。甚至到现在,他的嘴唇里面还留有一道两英寸长的伤疤,这正是那天他父亲给他留下的。从那时直到22岁之前,保罗没有再哭过。


  这就是保罗在发育期通常受到的遭遇。特别是在他母亲去世后,他和兄弟姐妹经常受到残酷恶毒的打骂。父亲虐待孩子的事情多次被报告到当地相关部门,每报告一次都会有一名社会服务人员到他们家去。只要这位社会服务人员一走,保罗和他的几个兄弟就会被带到地下室里,剥光衣服,一顿暴打,直到他们不能从地板上爬起来。


  毫不奇怪,保罗和他11个兄弟姐妹中的每个人都在监狱里待过。12岁那年,保罗在一次抢劫中第一次杀了人。他开枪杀死了一个狂欢节女工,她拒绝把钱给他。法官问保罗的父亲他想让这个孩子得到怎样的惩罚,他说:“把他送入地狱!”保罗因为杀人和其他罪行被判入狱,他的心里充满了愤怒与痛苦。但是在监狱里待了5年后,保罗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事情发生了。17岁时他看了一部比利·格雷厄姆的电影,他接受了主耶稣基督!一段时期后,他忏悔所犯的罪,保罗奇妙地改变了。对于他这样一个从来不知道爱为何物,除了苦难、伤痛与悲伤外,什么都没有体验过的年轻人,你能想像他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形吗?在那段令人难以置信的日子里,他整个生命改变了。


保罗终于从监狱里释放出来,与一名基督徒女子结婚,成了一个小女孩的父亲。他们的日子过得紧巴巴。保罗和妻子在经济上靠他们在教会的小小侍奉来维持。当时是圣诞节,他们甚至连买菜的钱都没有。



  保罗于是联系到了曾经让他看过电影的那个教会,没法借到了几美元。他的妻子拿着8美元去商店买食物,当她回来的时候,他得知她愚蠢地花了1美元购买包装与包装带后,很是生气。就在保罗和她的妻子为此争吵时,他们的3岁女儿安静地在食品袋里翻着。发现包装纸后,她把它拿到了起居室里,用它包起了一个鞋盒子。



  保罗终于发现孩子不见,就去找她。他发现她坐在地板上,正在用已经揉皱的包装纸和半卷包装带包那个鞋盒子。保罗看到孩子已经浪费掉宝贵的材料时,他的脾气再次爆发了。他儿时所看到的那种行为,是他不喜欢看到的,但是他难以控制地重犯了。他抓起孩子的一个胳膊,使劲打她。然后他不顾孩子的哭泣,把她关到房间里,她真的被吓坏了。现在每当说起当时的情景,保罗止不住失声痛哭。



  第二天交换礼物时,小女孩跑到圣诞树后,拿出了她那个金色盒子。她把它交给保罗说:“爸爸,这是给你的!”因为礼物而无情地打骂女儿,保罗感到很内疚。他开始慢慢地打开包装纸,掀开盖子,发现盒子里是空空的。



保罗的怒火再次被激了起来,他说:“你都做了些什么?这个盒子里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给我一个空盒子?当你想给某人礼物的时候,就应该在里面放上礼物!”

  这个3岁孩子抬起头,天真地看着她父亲说:

  “哎,不是的,爸爸。这个盒子不是空的!里面装满了我对你的爱和我的吻。我站在那里,向里面为我爸爸飞了很多吻,我把爱也装在里面了,都是给你的!


  保罗的心碎了。他把他的小女孩拥在怀里,请求她原谅。然后,他跪倒在上帝面前忏悔,请求上帝能消除他小孩子时养成的坏脾气。这个非凡的保罗以后再也没有打骂过他的儿子和女儿。多年来他一直将那个金色盒子放在床边,每当受到伤害或是心灰意冷时,他都会拿起那个盒子,想像着孩子给他的吻。然后他会将盒子贴在脸颊上说:“感谢主”。


  我还得给读者们讲讲保罗最近发生的事情,同样让我感到得落泪。保罗和他的父亲于1956年分开,在以后长达20年的时间里,几乎没有见过面。保罗作了很多努力,想与父亲联系,但都遭到了拒绝。后来有一天,保罗接到了他父亲打来的电话,他正在他们镇上的联合火车站,问保罗是否能来看他。他说他只能在火车站待一个小时。保罗和他的妻子跳上汽车,穿过熙熙攘攘的车流,准时赶到了火车站。他们到达时火车还有3分钟就要开了。保罗爬上火车,想着见到老人时该说些什么。自从最后一次分手后,他们就一直是死对头。保罗疯狂地寻找着他的父亲。而当彼此见到对方时,他们都停顿了一下,然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位79岁的老人对他的孩子说他爱他。这时听到了列车员“列车准备启动了!”的喊声,保罗得马上下火车了。他们只能说好不久后在附近的一座城市见面。


  保罗在震惊之中下了火车。他父亲一生中从来没有拥抱过他,而且好像根本不懂得爱。“你想像不到的是,”保罗对他妻子说,“他的神情都变了!我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他与以前不一样了!我说不出为什么,但他确实变了!”他期待着什么时候他们能轻松地交谈,愈合早年彼此给对方留下的伤痕。


  遗憾的是,这样的相聚永远也不会成为现实了,因为这位老人心脏病突发,在接下来的星期一去世了。就像很多年前母亲去世时一样,保罗也没有听到父亲的临终遗言。但是当地牧师在葬礼上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保罗的父亲真实地经历了耶稣基督,在他生命的最后几个月里,他重生了。实际上,他的火车旅行是他出来的最后努力,他想找到他的几个孩子,重新建立多年来被割断的关系。


  我在这里向大家讲述保罗的故事,因为深深打动了我,我知道,这故事也会对其他人有所触动。这位年轻人犯了谋杀罪,在监狱里反思,他意识到自己的一生中从没有被爱过或是被需要过,他得到了上帝的恩典。保罗不但没有因为他的罪与恶行受到谴责,反而得到了无条件的宽恕,他的犯罪记录也被重新翻过。



摘自《爱必须自尊》中文版  美 詹姆士·杜布森著 王跃进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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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2007 03: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分享!
真的很感人。。。
看到保罗的生命,他女儿纯真的爱,他父亲的转变,忍不住感动得流泪。。。

感谢主的救恩,神的奇妙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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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1-2007 08: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张信哲的信主经历


      在舞台上广受欢迎的张信哲,进入歌坛多年,始终给人一种亲切谦和的感觉,而他在生活中,也始终以自己的信仰观点出发,做为他应对问题的标准,他说:"生命对我来讲很简单,就是很充实的、好好的过日子。"张信哲认为父亲对他的影响很大,"我觉得他有一颗愿意去了解的心,所以他对我的教育都是试着来了解我,我们之间有很好的沟通,跟母亲也差不多是这样。"

  张信哲的父亲是一位牧师,因此在孩子们还很小的时候,就将信仰的观念教给他们,但他从不勉强孩子去接受这个信仰,不过这颗信仰的种子却隐藏的撒在张信哲的心里。"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爸爸告诉我,如果你每一天为自己喜欢的人祷告,有一天这个人就会信耶稣!从那次开始,我每天为我的小阿姨祷告,因为我很喜欢她,结果祷告了十年,她终于信主了!"信仰对张信哲来说,就是这么单纯直接的一件事,觉得上帝的爱无限大,而圣经的教导也都非常好,为他成长过程中一股不可缺少的力量。虽然张信哲从小就接触到基督信仰,但是他真正清楚的认识信仰,是在读高中的时候。他说:"我高中读的是一所基督教学校,学校里有团契,所以我就进入团契,慢慢的也在里面分担一些工作,这让我有更多时间去思索自己与上帝之间的关系,我觉得上帝的带领很奇妙,当我在生活中有疑问时,祂会借着某些人的谈话或从教会牧师的口里,给我答案,所以我的生活中很少有什么大的困难或者痛苦。"张信哲在高二时受洗,之后他便更清楚这个信仰,而信仰也几乎成为他生活中的一部份,"我从小就有个习惯,就是在睡前祷告,如果我没有祷告,就会睡不着,好象有件事没做一样。这也让我和上帝的关系更亲近。"

  张信哲始终相信自己的路有上帝奇妙的带领,就像他进入歌坛一样,非常奇妙。"那是我在基督书院读二年级时,学校举办音乐比赛,因为我是音乐组的,怕没有人参加,所以就带头报名,结果得了第一名。"张信哲淡淡的谈这件事,"那次请来的评审在台下听我的歌声,觉得我不错,所以就找我试音,然后就出唱片了。"一切的程,像是早就安排好的,没有任何风波,父母也没有任何反对的声音,结果没有想到这一次的出击,就为张信哲赢得了掌声。


  目前在歌坛,张信哲有一张蛮好的成绩单,但是是什么力量支持他在这个环境中继续努力?"当然是信仰!"他很肯定的说。其实张信哲在某些事上,是个相当保守的人,他认为不好或不对的事,就不会去做,譬如像抽烟、喝酒、打牌;问他为什么不会跟着别人去做,他说:"凡事都可做,但不都有益处,这是上帝说的哦!"上帝的话语在张信哲的生活中随时出现,使他能紧紧跟着上帝的脚步而行。张信哲认为现代人就是缺少这样的信仰观念,所以任何事都从上帝的观念出发是很重要的。对于婚姻,张信哲也认为信仰相同很重要,因为信仰是一切的基础,如果没有相同的信仰,那么人生观、价值判断,甚至大小事情的处理态度,都会不太一样,张信哲因此希望能有这样一个女孩出现,一同跟随上帝的脚步。也许对一般人来说,很难理解他的想法,但却不知他所追求的是最美的祝福。

  张信哲这样的一个大男孩,对上帝有着单纯的信靠,他说:"一个蒙上帝喜悦的基督徒,是很自然就能表现出好行为的,然后将全部的事都交给上帝,祂的带领,一定比自己想要的要好。"思想一直很独立的张信哲,是这么的自然,对于自己的信仰,他有着全然的信心,他要在众人面前,为上帝作见证;而自己则将一切交给神,神的带领将会在万事中呈现美好。上帝的子女都是有福的!张信哲在歌唱这条路上,紧紧的牵着上帝的手,做一个仰望上帝的人,他重复的说着:"将一切交给上帝,祂的带领,一定比自己所想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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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2-2007 11:4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名人見證  - 張堅庭


導演張堅庭一向給人樂觀、幽默及開朗的快樂男士形象,

怎料卻於年初患上了驚恐症。原來在這段他形容為「完全絕望」的黑暗期裡,
因著追尋信仰而感到上帝的同在,大大消除了他的恐慌,後來還決志信主並且勇於
公開「病情」,作為其他人的借鑑。其實上帝賦予人有恐慌的本能是有其正面作用,
只是當恐慌與實際處境不成正比時,便可能會演變成驚恐症等「病態恐慌」。
張堅庭在向本報談及這次經歷時,表示當他因食指不受控制地抖動而懷疑患柏金遜症
時,竟在一個月內看了六、七個專科醫生,有腦科、精神科及免疫系統科,結果答案
一致:「不能證實你患有柏金遜,但同時亦不能否定有這病 的跡象。」
一日未找到病因,張堅庭每分每秒都活在恐懼當中,最嚴重的一次,是曾在一個晚上
驚醒十次,無法安睡,於是他也認定自己患了柏金遜。

在完全絕望無助的困境下,張堅庭個多月以來沒有一晚安睡過。結果在某一個晚上,
他獨自在洗手間內跪下向神祈求,日間又找一些基督徒朋友傾訴,邀請他們為自己
禱告。終於有一晚,當一位朋友為他禱告後,內心感到出奇的平安,當晚更可一睡睡
足八個鐘,「個多月了,從未如此安睡過!」

從未如此痛苦過, 上帝深淵拯救我 - 張堅庭
自此之後,他主動追尋信仰、看聖經、祈禱,在某程度上的確帶來幫助,但在另一方
面,他總覺得在天上的父距離他很遠,有點飄渺。後來他看新約福音書,看到耶穌道成
肉身來到世間,是一段真實的歷史記載,是上帝的獨生子等,令他感到很親切、很近。
他說很多時聽人說,不開心時可找上帝,但一位朋友說了一句話很真實的話,
「『其實上帝一直都在我們身邊,一直與我們同在』,
......蔡元雲醫生又開導我──『don't live with parkinson (柏金遜),live
with God)。)
雖然當時張堅庭的手指仍有抖動的情況,仍相信自己八成半有柏金遜,但他樂於在今年
三月三日在銅鑼灣一間教會決志信主。「信了主也一樣會生病,我只希望上帝不要讓我
做一個終日躲在家的病人,即使有柏金遜,也希望做一個能出來講見證、能幫助人的柏
金遜病人。」
病發逾半年,張堅庭說自己手指無故抖動原來是手骹移位引致手指抽筋。雖然手指至今
仍有輕微抖動,但他卻能靠主得著平靜和喜樂,與以往可說是天壤之別,「一生人未試
過這麼痛苦,真的感受到上帝把我從深淵扯上來。」
精神科醫生陳熾鴻在多年診症經驗中,發現恐慌病及驚恐症患者以女性較多,但「慮病
症」則男女比例相若,而反映在男性較普遍憂慮的,是擔心自己患有甚麼病,其中一個
原因是男性憂慮如果患了重病,影響工作及生計,便會對家庭產生很大影響,亦會對其
尊嚴造成威脅。他說女性普遍會向外求助,但男性則較少外求,是不願正視問題的表
現,這只會令憂慮情況繼續惡化。
本身是基督徒的陳熾鴻認為,信徒應有真誠面對自己、面對神的態度,這樣便能勇於面
對所處的境況。不過,要面對自己的真相,往往需要很大的勇氣,人何來有膽量面對難
處?他認為須靠著「愛」。
約翰一書四章十八節說:「愛裡沒懼怕,愛既完全,就把
懼怕除去。」他指出被愛的感覺在我們與神及人與人之間都同樣重要,而愛的表現之
一,就是接納及同在,當信徒與神有緊密的關係,便會有神同在的感受。他認為神的
同在是十分重要,要經常有好的靜修,經歷神及懂得倚靠祂。適度恐慌具作用過份緊
張成病態
很多時我們把恐慌看成負面,認為是不好的,但另一位精神科醫生賴子健則指出,其實
恐慌是人與生俱來的本能,如心跳、手震等可以是正常的反應,適度的恐慌具有正面作
用,例如能在危險的環境下提高我們的警覺性及防衛性,以便我們能保護自己及保存自
己的生命;不過當恐慌變得與實際處境不成正比,及經常無故出現時,便可能演變為病
態恐慌,驚恐症便是其中一種。因此他提醒我們,在驚慌過後最好能仔細分析原因,如
發現驚慌是不理性或是自己過份緊張,便須加以注意及處理,否則當這類驚慌持續發生
時,便會成為病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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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2-2007 11:4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林=林以諾牧師 張=張堅庭先生

林:
庭哥,真是很難得可以再次跟你聊天。大家都知道你上一次曾患上一個病,是疑病症,在那段期間裡,對你有何影響呢?

張:
我想,疑病症帶來挺大的困擾,這個困擾是精神上。我太太起初不太相信,及至看見我將收藏在床底的「私己」、「爛銅爛鐵」拿出來,並告訴她:「我只有這麼多,我自己已經安排好一切,妳自己好好保重。」時,她才發覺我是認真的。我記得有一段時間,我問她:「如果我真的是柏金遜病,我可否自己一個搬到別處居住?」她問我:「最差的時候你會變成怎樣?」我回答說:「最差時便會坐輪椅。」她說:「坐輪椅都沒有問題,不用離開的,你便留在家中坐輪椅吧!」

林:
很難得!她這麼年輕,面對丈夫坐輪椅,她也肯不離不棄。

張:
是的,所以我常與朋友開玩笑說:「太太真夠義氣!

林:
這單單是義氣嗎?不也是愛嗎?

張:
當然我說是「義氣」只是說笑而已,最主要是夫妻那份愛,這份愛是很難形容的,在最差的時候,她還會推着你的輪椅,起碼這個應許很難得,因為還有三個小朋需要照顧。

林:
後來你發現這是「疑病症」,但你一直都以為自己是柏金遜病,柏金遜病到後期,你將會連自己也表達不到自己的心聲,你還未到那階段時,想跟太太說什麼?

張:
那時,我人生所有的問題其實就都在我手指的顫抖裡面。一天,蔡醫生邀請我到他的家,讓我聽一張光碟,並與我一起禱告。當時我覺得很奇怪,因為他是醫生,我還以為他會跟我說一些有關柏金遜病的事情,必定可以給我一些答案,但他卻沒有。他說:「一隻手指的顫動是上帝的呼召。」我感到很奇怪,他那句話十分玄妙,我不是太明白。當然,後來我明白了,原來是第二天,我一位醫生朋友告訴我:「衡量是否柏金遜病十分簡單,如果你舉起一隻手指都可以震顫的話,我便診斷你沒有柏金遜病了。因為當你的肌肉放鬆時震顫,那便是柏金遜病,但當你用力才震顫,那不是柏金遜病,十分簡單。」當時我才發現自己不是柏金遜病,於是我再看另一位醫生,當時是李誠教授。他說:「我認為你是疑病症。疑病症可以治癒,但柏金遜病乃不治之症。疑病症是因為你懷疑,那麼你不再懷疑便會痊癒了。」我便立即痊癒了。這個時候我才想起蔡醫生的那番說話:「這個是上帝的呼召。」當我發覺自己不是柏金遜病而是疑病症之後,我很明白「手指顫動是上帝呼召」是什麼意思,為何我的手指會顫動?是因為手骨有少許移位,於是引致抽筋。但上次我也分享過,在情況最差的時候,我會在床上彈起,如果是上帝呼召的話,這個動作便十分夠力了,整個人在凌晨三、四時許突然彈起站着,反地深吸力,好像索拉奇(雜技表演)那樣!

林:
你懷疑自己是柏金遜病,真正答案未知的時候,你那時與太太有什麼真情的對話?

張:
其實,那時每一次的對話我都記得很清楚,因為好像已經不能再說話一樣,心態是這場仗一定要自己打,這個病是自己的病,連與小朋友玩耍也再不能做到了。當要打這場仗的時候,太太要照顧小朋友,以為關係可能會疏離了。我們會傾談,但我不能進入她的世界,因為我是一個病人的心態,我所想的東西都與這個病有關。我們沒有太多機會一起喝杯奶茶,因為很忙。有一次我跟她說:「太太,我們一起去喝杯奶茶吧!或許我的時日不多了!」通常,我會是個大男人般,進來便坐下,跟她會說:「我在這兒留著座位,你去取飲品吧!」但那次我對她說:「坐下,等我自己出去,能走便盡量爭取機會走走。」我還記得我扛着奶茶,途中突然全身顫動,嚇得遠遠的她說:「阿庭,你沒事嗎?」我說:「沒什麼,只想讓妳知道,柏金遜病人是這樣顫動的!」她說:「在這時候你竟說這些東西!」對話內容不是太特別,我卻十分珍惜,就算是一些「無厘頭」的說話,我亦會記著的,那時我有這個改變。

林:
你覺得你信主之前和信主之後,你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有何改變?

張:
我想最大的分別是在工作方面。未信耶穌之前我比較迷信,像一般香港人、中國人一樣,什麼都拜,用幾小時去等一個顏色的龍王,知道自己很愚蠢,但不知為何心裡沒有平安,另外是相信風水。現在回想起來,我和太太也覺得這樣十分愚蠢。這是生活細節上的分別。工作上最大分別是,現在是沒有一個退休的觀念,例如我現在仍會拍電影,但產量相對會少一點;第二,我正在用戲劇做一些企業培訓的工作,但每一次我都把它視為一個佈道會;第三,以前我們會有星期一憂鬱,在星期一就會想:「營營役役,很快就幾十年,怎麼辦?」人總會有退休的一天!但現在我就沒有退休觀念,做導演沒有退休;做訓練,只要你能站着、說話,便沒有退休的時間;此外,我希望我年紀大的時候,有一段時間可以我們的同行張青、喬宏一樣,可以四處傳福音。有這想法的時候,突然間工作的力量變得積極很多,擔心少了,喜樂也會增加。
 

林:
對於與太太和子女的關係,信主之前和信主之後有什麽分別?

張:
最大分別是以前覺得工作是理所當然的,工作忙碌的時候,如果太太問我會否回家吃飯,我回答不會。假如她說,我已很久沒有回家吃飯時,我會不耐煩地說:「不用工作嗎?」但現在已不同了,現在,除了團契的工作以外,晚上不是「侍奉」小朋友,便是「事奉」上帝,晚間很少工作。雖然,我在家中也不會常常與兒子聊天,但我會觀察。他就是想你坐下來,他玩耍時有個人不時向他說:「細聲一點!」或者我與他一起玩耍,在家裡踢皮球,我曾弄破了天花的吊燈,不敢讓太太知道,希望大家也能隱瞞事實,怎料我的兒子害怕受罰而自守,向媽媽揭發真相!這些點滴我也倍覺珍貴。與太太關係方面:我們每晚都會握著對方的手,一同禱告,在禱告裡有很好的溝通,明白彼此的想法。我們也有一些傾訴心事的時候,以前傾談時總會談及許多是非,現在卻很不同;我們現在常常在笑,關懷多了,例如若知道一個朋友發生什麼什麼事情,我們會想:「是否需要為他/她祈禱呢?」這是最明顯的一個分別。

林:
以前你拼命賺錢,香港人賺錢很「開心」(歡樂),但現在反而你要幫人,其實那種「開心」有什麼分別?

張:
賺錢倒未必「開心」,賺錢也不一定賺得到,還有許多憂慮。我想,當你能幫助到別人的時候,就像我在一些保險的講座中分享,一個基督徒保險從業員總有兩份保單~一份是地上的保單,有錢的;若做不到地上的保單,還有一份天上的保單,拿天上的佣金。關心人的時候,我不是希冀著上帝給我的那份佣金,而是那份喜悅。別人常問:「你常常與我講耶穌,耶穌到底在那裡?」以前我也不懂回答,現在我卻能回答他們:「耶穌在那裡?耶穌現在就教我坐在這裡關心你。」張堅庭只會說刻薄的說話,即使是同情的說話都是表面的。現在是從心底關心人的。耶穌,我們感覺不到,就像風,我作出的關懷,人卻可感到。以前我們也害怕安慰人,現在我們則很樂意。就像昨天有一對夫婦,四個月前還住三千多(平方)呎的屋,現在只有五百(平方)呎。他們以前的朋友都不再見他們,但我們卻進到他們的家中,為他們祈禱。他們便知道,基督徒不會嫌棄他們生活上的改變,以前有錢,今天不再。如果沒有上帝的愛,我也做不到,我可能也會避開你,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我不敢面對你。在你成功的時候,和你鬧哄哄的,這刻可以怎樣面對你?現在卻不同了。
林:你可發覺你太太也有不同?
張:明顯。我比她先決志相信耶穌的,她常對我說:「你是基督徒,你不可以裝作兇惡。」當她相信耶穌後,我反過來提醒她:「妳也一樣。彼此彼此!」我想她最大的改變是信心大了。她的工作是鐘錶珠寶的。我慶幸,她的工作是幫助人欣賞珠寶,不是我自己去買,你知(後果)差得遠!她知道珠寶有一定的市場,但生命的價值是沒法量度的。她是珠寶鑑証師,她可以計算出珠寶的價值;但她知道心靈的價值是沒法量度的。

林:
新年有什麼願望,或祝福語和我們分享?

張:
新年,你也知道,中國人(怕)新一年是不好的一年,於是要說一些好的說話。作為一個基督徒,倒不是說恭喜的話,而是一個反思~生命有什麼改變呢?我想聽眾/觀眾都需要思想一下:這紅封包放在這裡,它給你平安嗎?它絡給你的是$10?$100?$1000?如果這封包的內容是耶穌所講的「我是道路、真理、生命」(新約聖經約翰福音14章6節),我想效果又會很不同。收了這封紅封包,得到的是金錢,還是生命的反思呢?

林:
錢轉眼會用掉,但生命的反思可以令你更有力向前走,還有人不單止賺錢,還可以幫助人。

張:
對!是生命的長糧、退休金,還可取之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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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8-3-2007 03:4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人算不如天算


李司棋

  一九九七年是香港回归中国的大日子。打从八十年代,香港就涌现一波又一波的移民潮。我是这浪潮中的一员。为了孩子的前途,为了我们家庭的幸福,我在一九八四年只身留在冰天雪地的多伦多“坐移民监”。

  晴天霹雳

  当时我和丈夫的感情融洽。离开香港前,母亲曾忠告我说:“你怎能这么放心呢?夫妻不应分开的。”我说:“我们夫妻感情的基础和信任,您是无法明白的。”终于,我在一九八九年办妥了入籍手续,打算回港与家人团聚。不料接到丈夫的来信,说:“你不用回来陪我了。我已习惯了独自生活。你不在身旁更好。请不要误会,我们之间没有第三者。”

  后来才知道,事实上有第三者出现。我气极了,思想很混乱,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开始第一次算命。我想:人生怎能这样不公平?莫非是命吗?怎么我为了家庭,一个人跑到严寒的多伦多,孤零零地生活几年。现在要回家,不但这个家已经破碎,失去了丈夫,连女儿也失去了?当初若不是为了这家,我何必苦守异邦,等一个移民护照?当时的感觉有如天塌了下来,心中有莫名恐惧。彷佛前面还有更大的灾难接踵而至。我撑不下去了,不知道前面的路怎么走,所以频频算命,盼望获得指点迷津。

  迷上算命

  我爱上了算命,因为相士总有现成答案。对于惶惑的人来说,这十分重要一一总比茫茫然不知所措好。有时相士说中了我的心事,就倍觉窝心。例如相士说:“你今年运程很好,做什么都成功。”这话对我来说,不光是安慰和鼓舞而已;因为相士岂不是能知过去未来吗?他既这么说,那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于是就下重本做生意、投资一一结果多半都以失败收场。

  无论如何,算命最受用的地方就是即时有答案,虽然答案多半是错的。但旁徨的人多不理性,最要紧的是有答案,因为害怕旁徨无助。我们想走出来,我们不愿意再等,希望得到立时的答案。

  一九九五年,我在香港拍电视剧“真情”,有些同事也很喜欢算命。于是跟他们来往甚密,一起去看风水、算命,互相介绍相士。当时,有不少人邀请我去教堂,但我觉得不大适合。我想:我这么忙,哪能抽空上教堂?

  一九九六、一九九七年间,妹妹买了一间新房子。将迁入时,我认识了一位公认算命很准确的风水先生,于是建议让他看看这新房子。他看过房子,又替妹妹看命盘,之后对我说:“很麻烦!你妹妹的命盘显示,她过不了这两年,而且这房子不适宜他们夫妇住。她的病源在血液,医生也无法治好,除非求助神灵。”

  妹妹小我三岁,我们感情好得像双胞胎一样,常在一起。小时候我觉得她好麻烦,我行动快,思想快,活泼好动,很多主意;她却被动,凡事慢吞吞的,一天到晚跟著我。后来才知道她尊敬我,对我始终如一,我有需要,她随时效劳,是个很好的妹妹。当时我们人生都没有了方向,只知道去算命。妹妹更拜黄大仙求签。听了相士的话后,我们都害怕不已,不知如何是好。

  主寻找我

  那段日子,妹妹的血液真的有点问题。我担心极了!有一天,我心绪不宁,睡前跟她通电话说:“我想,现在应该是我们认真思想信仰问题的时候了,反正之前你我都很疲累。既然风水先生这么说,不如约一天出去饮茶,好好谈一下我们应信什么?总不能拜拜黄大仙就算了。”

  那晚心里七上八下,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平常我得靠闹钟唤醒,有时关掉闹钟再睡,这是我的老毛病。然而那天醒来,没有睡意。看看闹钟,已是早上九时正了。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对方说她是刘达芳教授。刘达芳教授?这名字好像满熟呢!

  我记起来了,我在一九九三年间往上海跑了一趟,和朋友合股开办化装品工厂。那时认识了一位传教士,他本是医生,但献身全时间事奉上帝,又在西安办神学院。之后,这位卢医生每次经香港都找我,劝我信耶稣。有一次我很不客气地说:“你不用再劝我了。我现在很喜欢算命、看风水,主不会喜欢我的,见了我也会双眉深锁呢!再说,我也不会信主。”他说:“你不要这么说,主耶稣连杀人犯也宽恕,怎会不要你,不喜欢你呢?这些事你不要看得那么紧张。以后不要再算命了,算命是骗人的。如果日后你在生活上遇到什么问题,有什么困扰,在香港找刘达芳教授谈谈吧!她有爱心,可以照顾你。”可是我一直没联络刘达芳。事过两三年后,就渐渐淡忘了。

  那天她忽然来电,我感到很奇怪。刘教授说:“李司棋,真不好意思,我很忙,没时间看电视。一年多前,卢医生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我不认识你。我问儿子,他们指著电视机说:‘哪,她在演电视剧呢!’我一直对你的印象模糊。但昨晚整夜梦见你。我相信是上帝感动我看看你近况如何。你有什么需要吗?有什么事情发生吗?能否抽空到我的办公室谈谈呢?”

  我的心跳得很厉害。太神奇了!昨天夜里,我才想,是时候考虑信仰问题了,怎的今天一睁开眼睛,上帝便伸出手来唤我?我怔怔地说不出话来,感觉上帝很真,很近,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激。

  那天,我在刘教授的办公室谈了很久。她给我分享很多见证,劝我去教会,亲近上帝,读圣经。我接受上帝邀请,于一九九七年九月十五日决志信耶稣,二千零一年受洗,归入基督的名下。

  人算之误

  回头说我的妹妹,风水先生的话没有应验,她没有大病,只是些伤风咳嗽等小毛病,一家三口生活安定,愈来愈好。

  倒是我,曾获相士批赠事事如意,有贵人相助发达等,之后却不停进出医院,甚至影响工作。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当时真傻,怎么就相信这些江湖术士之言,还花钱请人算命,却不相信创造宇宙万物的主宰!

  其实我小时候是听过耶稣的,但没有把他放在心里。长大后照照镜子,觉得自己满漂亮的。参加选美后,更在香港无线电视台做当家花旦。年轻时便事业平步青云,从心所欲,发展顺利。我自以为可以拥有世上的一切,不觉得需要耶稣。后来更跟了丈夫的论调,说世界上没有神也没有鬼。于是胆子越来越大,无论多黑的地方也不害怕,事事靠自己,也不觉辛苦。就这样,我碰得焦头烂额,跌到心都破碎了。幸而天父慈爱,没有放弃我。他仍在寻我,直到我归回他的羊圈。

  新生样式

  娱乐圈五光十色,艺人遇到的诱惑更大。基督徒艺人要见证耶稣,不能什么角色都接。但是身在圈中,若动辄拒绝接受这个、那个角色,就很难继续生存下去,所以很多时候不易取舍。记得一九九九年拍完“真情”后,就接获一部戏约,那编剧很喜欢我演戏。写完剧本,就跟我通了个电话,问我会不会接拍?我说:“会的,会的。”他说:“我很用心写了这一角色,很适合你演。”后来我知道要扮女鬼,想了好一段时间,总觉得基督徒做这类角色不大好,就推掉了。艺人有很多意想不到的试探和引诱,常要心志坚定。我觉得做艺人不易,做基督徒艺人就更难了。

  信耶稣后,我有很大改变。以前总是脚步快,行动快。天下第一大事是赚钱,人生最重要的是丈夫和女儿。可是,钱会失去,人的感情不但会变化,而且还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现在才知道,人凭自己的力量拼命钻营,不但疲累,而且浪费感情、精力、时间。像跑狗场上的狗,一直追著电兔,可是总追不上。很多人到死,仍旧在追,也仍追不到他们所希望得到的,又不知道为什么要追。我发觉人所追求的,往往都是一些虚空没有价值的东西。可惜,我们自己不知道,反视之如珍如宝。追不到,就忐忑不安,心有不甘。信耶稣以后,上帝赐我从天上来的智慧,我开始明白了,人生最有意义和最快乐的事,莫如遵行上帝的旨意,效法主,把他的爱分给世上的人。我渐渐体会,施比受更为有福。付出的人比接受的人更有满足感。一个人拥有物质的快乐,远不如心中有上帝的快乐;拥有财物的满足,远不如与人分享的满足。现在我学习将一切事情交托主,不再为明天忧虑,人自然轻松多了!

  以前别人劝我信耶稣,我总自作聪明地想:“为什么这么愚蠢呢?等到年老,生病或临终时才信,主耶稣仍让我上天堂。那就不用那么早就浪费时间。”原来我错了,不及早信耶稣才是浪费时间、生命。信耶稣后,与上帝和好,除去人与人之间的冤仇,心里有平安、喜乐,那该多好!我感谢天父,一切全是恩典,这些都不是我努力找回来的,是天父来寻我。

  (余黄国凯采访、整理)(李司棋为香港电视艺人)



摘自[中信],特此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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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6-2007 10:0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教会很荣幸的邀请到严丽慈姐妹(Yolanda)来分享她的见证,很感人,
感谢神,神的恩赐再次的显明了。
过后严丽慈姐妹还送了她所写的<<非凡的见证  没有咒诅,只有祝福>>给在场的每个人。




打开自闭的生命之窗----一位自闭症孩子母亲的故事 严丽慈口述/沈坚整理


为了不伤害到他,我又要用双脚去夹住他的脚。有时他拚命反抗,令我的脚撞在桌脚上,有时他甚至用头来撞我的头,痛得我眼泪直流。
  我所讲的,是我自己的真实故事。如果你也是一位痛苦的母亲或父亲,但愿我的故事能带给你安慰,为你的生命打开一扇窗。
  
  数不尽的苦难
  我出生于香港。八岁那年父亲因生意失败,终日忧郁,次年便因病匆匆去世。我中学四年级那年,挚爱的母亲又撒手离去。在悲痛之下,我开始埋怨上帝对我如此不公平。所以从母亲去世的那年开始,我停止参与教会的任何活动。
  自父母相继去世后,我靠自己的挣扎求生存。我的信念是“做人要靠自己”,我一面工作,一面学习,完成了中学和护校的课程。在护校毕业后,我很顺利地得到一份稳定的工作。那是我最得意的一段时间,因为无论事业还是学业,都在我自己的掌握之中。就在这样的顺境中,我也曾决志皈依基督教,但说实话,我并没有真正的信心。


  我在工作后不久就结婚,婚后有了二个孩子----长女博雯和幼子泽林。泽林于1985年出生,他一出生我就发现他患有唇裂和颚裂,且哭声也和一般的孩子不同,很低沉。我当护士时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孩子,但是我心里就是不能接受,我的孩子竟会是其中之一!
  那时每天为了照顾泽林,我筋疲力尽,每次单单喂奶就要花一个半小时。有些人来访时,还会问我怀孕的时候是否做了一些不吉利的事情,譬如在床上用剪刀等……,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眼泪只好往肚里咽。


  在泽林三个月的时候,医生为他做了补唇的手术。手术后,为了怕他碰到伤口,把他的小手绑在床上。于是他拚命地哭,拚命地挣扎,血从他的伤口流出来,都流在我的心坎上。每天只能以泪洗面,内心的痛苦不知向谁诉说。
  一年后泽林又做了补颚手术,在他手术后,我觉得他的样子很好看,于是我们一家人又回教会聚会。谁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因他的过度活跃以及一些出格的怪异行为,经专家检查后,怀疑患有轻微的自闭症。那时我们每周仍带着孩子去参加主日崇拜,但后来因受不了别人对他的评论,而离开了教会。当时我心里真的怀疑到底有没有神,如果这个世界有神的话,为什么他会如此对待我。
  
  从不开口的孩子
  1992年7月,我们一家人移民西澳洲珀斯市。泽林随即入读当地的特殊学校。由于环境的改变,泽林的行为变得非常暴躁。他经常把头撞于墙上,或用拳头打玻璃。在公众场所他表现更甚,经常无故尖叫,或用脚乱踢,行为难以控制。半年以后,他终于被诊断为“有智力障碍、无语言能力”的自闭症孩子(注一)。这个诊断结果使我们当时的处境雪上加霜,因为它引发了一场历时十八个月的“合格移民”诉讼。
  面对着移民局的起诉,我的“太空人”(注二)丈夫必须马上回澳洲。我们不能工作,也不能出境,十八个月的时间每天往来于移民局、律师楼、学校和议员的办公室之间寻求协助,心里的压力非常沉重。上庭的前一晚,我们紧张的情绪达到顶点,以致不能入睡。当晚我丈夫兆祺提议他和我一起祈祷,求神保守,但我拒绝了。我对他说:“我不求!我已经离开教会八年了。假如真有神的话,他也不会理我们的。”我坚持要靠自己的力量求生存。
  1995年1月,我们终于赢了这场官司,却耗尽了所有的积蓄和精力。
  1995年初,我丈夫回香港工作,我再次独力持家。2月份时,泽林的成绩表上又出现这样的评语:“根本没有学习文字的能力。”我见到这样的评语已是第三次了。前二次因正面对移民的起诉,所以没有把注意力全放在这上面,但当这一评语一再出现时,我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我心想,老师既然一再说我的儿子没有学习文字的能力,也就是说他们不打算教他了。
  但我不甘心。泽林已将近十岁了,仍不会说话,连笔都不会拿,我不可以再让他的时间白白浪费掉了。所以我决定请心理学家介绍一位教导自闭症孩子的专家,为泽林设计学习课程。谁知那位专家来了三次,仍未能提供实质课程,他的理由是太忙了。
  
  无休止的搏斗
  因此,我不得不亲自教导泽林。从1995年3月1日起,我开始搜集各种图片,贴在硬卡纸上,用来制造图卡、字卡等。我每天几乎花十多个小时预备教材和阅读参考书,但最使我心力俱疲的,是我必须与泽林单对单地搏斗。因为他的注意力很不集中,起初要求他坐下来十至十五分钟都非常困难。为了引起他学习的兴趣,我经常转换抬上的教学工具,如颜色、组合及拼图等,以吸引他的注意力。
  当他听话时,我也不断地鼓励他,称赞他是好孩子。可是有时他仍会发脾气,不停地拍抬子,不肯按我的要求去做。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捉住他的手,硬要他去做。可是这一来常令他更反叛,他会猛力用脚去踢桌脚。为了不伤害到他,我又要用双脚去夹住他的脚。有时他拼命反抗,令我的脚撞在桌脚上,有时他甚至用头来撞我的头,痛得我眼泪直流。虽然如此,我仍要捉住他,每逃诩要坚持让他学完预定的功课才肯罢休。
  那段时间我也不知有多少次,在与泽林搏斗以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抱着枕头痛哭。当时我丈夫因担心我在耗尽了精力和时间后换来的只是失望和泪水,所以屡次劝我为自己的前途打算,去选修一些学位课程。可是,每当他提及此事,我便气愤地对他说:“我是他的母亲,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泽林经过一个多月时间的训练,已可以坐下来半小时到四十五分钟了,他的进步比我预料的要快。经过三个月的学习,他开始会写自己的名字Louis(路易斯)。又花了一个月时间,他学会写他的姓Wong。到10月份,他已能写简单的句子。10月20日他写出了“Daddy I love you!”(爸爸我爱您!)。我见后立即把它传真给我丈夫。他看见那张传真后,激动得泪水不禁夺眶而出,他突然意识到原来他的儿子虽然不会讲话,但也是有感情的。他马上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此刻他觉得比升职和加薪还要兴奋。
  
  十个数字学一年
  在教泽林识字的同时,我也开始教他数数和写数目字。他学1~10几乎用了一年的时间,以后的速度就逐步加快,他学11~20只花了一个月时间。至1996年8月,他学习简单的加1或2的加法题。9月14日那天,我偶而给他出了一些需进位的加法题,如9+2,4+8等,他竟能把答案逐一写出来。这以后我不断出一些需进位的加法题给他做,他一般都能写出正确的答案。10月1、2日,我突然出了几道较深的二、三位数的加法题,和需要有乘法概念的推理题,如写出5、10、15、20后的下一个数字等,他也都能准确地写出答案。我给他唯一的鼓励只是轻按他的手背,这已成了他每次能专心下来做习题时的习惯。看到他有这样的进步,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不久,我的一位朋友雷克斯(Rex)从加拿大来探望我们。雷克斯是一位很热心的基督徒。在我家逗留的几天内,他不断地劝我读圣经,我对此很不耐烦,就以自己忙为藉口,拒绝了他的提议。在我们谈话时,我也不断地抱怨上帝对我的不公平,而他一直耐心地聆听我的投诉。几天后他去400公里外的一个小镇,探望他弟弟,但仍不忘记每隔一天就给我打电话,并继续鼓励我读圣经,亲近神。可是我一点也没有听进去。


  是我走火入魔吗?
  10月24日那天,我突然想起,我从未教过泽林乘法,为何他会有乘的概念?于是那天我又出了一些类似的题目给他做,结果他毫不费力就把答案写出来。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是我一生中最具刺激的日子。因为我每天要找更深一些的数学题给他做,令我吃惊的是,从加、减、乘、除的四则运算,分数、小数、开方到十一年级的代数题,他都能在阅逗筢二、三秒钟内准确地写出答案。
  见到这样的情景,我真有些不知所措了。当时我丈夫正出差在东澳,他每隔一天会打电话回家。起初他听到泽林在数学上的进步也感到兴奋,但当我告诉他泽林已能做开方和代数题时,他不能接受了。他是个电脑工程师,一向习惯于理性去分析问题,泽林的表现显然有违于他的理性,所以他提出一大串的疑问,并断言一定是我教子心切,已达走火入魔的地步。这使我非常气愤,叫他自己回来看一看。他回家后也感到十分惊奇,他把泽林做作业的过程如实拍摄下来,准备把它带给香港的亲友看。他一面拍,一面喃喃自语:“It's
  a real miracle(真是奇迹)!”
  那时正巧泽林学校的校长,为了泽林的转校事宜,邀请了一些自闭症的专家开会。他们中有心理学家、语言学家、儿科医生、特殊学校的老师等。我就将此录影带拿去放给他们看,他们看后,没有一个人能做出解释。我则有些沾沾自喜,觉得自己的孩子虽然不会说话,但可能是个数学天才。
  
  落笔先写一个5
  1996年11月21日,Rex给我打电话时,再次劝我读圣经,这一次我终于答应了他。他提议我先读《箴言》。第二天我就在《箴言》22章17节读到:“你须侧耳听受智慧人的言语,留心领会我的知识。”
  当时11时多,我的一位老朋友彼得(Peter)从香港打电话给我。彼得是个医生,也是一个头脑冷静,有分析能力的人。他告诉我,看了我丈夫带去的录影带后,他们夫妻俩人整个星期也睡不著,想来想去都想不通。他认为泽林不像是个天才,因为天才只是有特殊智慧和才能的人,他们领受事物和学习的过程比一般人要短而已。可是泽林做出的习题都是他从未学过的,所以彼得认为有可能是神迹。他建议我再出一些三角、几何或代数中的级数等较深的数学题给泽林做。他说:如果你给他“1+2+3+……+1000=?”这道题,他一落笔先写个5,我立刻向他敬礼。你什么也不用再问,立即带他回教会。我不是基督徒,但我肯定那是神迹。他接着又问我:“你以前好像是基督徒?”我被他一问,好似一下子触到神经,脸立刻红了起来,我吱唔地答道:“我已经差不多十年没有去教会了。”



  “是谁教你的?”
  我把彼得的想法告诉了我的女儿博雯和养子智聪,他们也觉得彼得的话有理,可以试一下,并帮助我出了一些数学题,其中也包括彼得所提议的那道题。11月24日那天,我把这些题目给了泽林。当他坐下开始演算时,我心里比平时多了一分紧张,我急于想知道结果,所以紧紧地盯着他的手。只见他在看完彼得提议的那道题后,正如彼得所言,一下笔就写了个“5”字。惊慌中我立刻把我女儿叫来。接着,我又用填充题的方式,问泽林是谁教他的,他在我和我女儿面前清清楚楚写下是“God”(上帝)教他的。我心头又是一惊,当场有些毛骨悚然。博雯一见弟弟写的“God”(上帝)后,不禁失声哭了起来,她急忙冲出房后找圣经。
  


[ 本帖最后由 janeteo 于 3-6-2007 10:10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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