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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我不是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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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7-2005 08:4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


我的天空是灰色的,夜里总有不停的雨,许多形状各异的云动荡不安地飘来飘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个季节如此潮湿除了守在电脑前,找不到其他的事情可以做。我知道太阳底下没有我的影子,月光就像一个人的目光,透过玻璃窗细细碎碎地洒在我的皮肤上。这时我是安静的。而到了梦里的时候,这种目光会被分解,天亮以后消失。我始终想知道,这个目光或是月光到底从哪来,属于谁。

时间是有声音的,而且是我不能征服的,这么多年来我征服了无数的男人但对于青春慢慢地流失我毫无办法。我这样的女人靠着一张脸吃饭,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失去这个依靠,没有了这具美丽的皮囊我就只剩下一个空洞的灵魂,有谁愿意去收留一个这样的灵魂呢。

窗外又有雨了,我感觉到身体内部被开了无数个洞,里面没有内容却苦涩不堪,被雨一淋就迅速发霉。这是我的悲哀。

坏天气让人烦躁不安,整个下午我守着电脑听歌聊msm,Marilyn送过来一个信息:亲爱的,很无聊的时候去试试网络游戏吧,那个世界有我,我会给你帮助。她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中的一个,我不知道如何形容她,在这之前我就知道她在玩网络游戏写文章,显然她过的比我好一点,起码是从形式上看。

我在自己的机器上download了游戏,然后要了她的ID来试玩。女道士,29级,名字叫咯吱咯吱。在选择角色的地方看,一个白色头发白裙子,脸色冷淡的女人。这样的形象和名字果然是她的一贯作风。我知道她不可能喜欢战士,她说过她爱长发,无论男人女人。这个魔幻的世界已开启了大门,然后旅程开始。

几天以后我给Marilyn发了一条信息。我对她说外面可能在下雨,天空也许很低很暗,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我已经开始逐渐脱离那个沉闷危险的世界,我的一切在玻璃窗的里面,我不会再淋湿。游戏感觉良好,我有了新名字。期望能够和你相遇。

然后我转过头向外面望去,黑暗永远是黑暗,只是雨要停了。我想今晚我会睡的很好,虽然我已经几天没有去工作,月光让我期待,至于等待的时间,我毫不在意。

然后msn里有陌生人送来信息,他说,我看了你的资料你是玩传奇的吗。我对他说,我是住在盟重的女法师。我叫飞来飞去。

[ 本帖最后由 fujii_Itsuki 于 29-7-2005 07:35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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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7-2005 08:4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二]

昨天一个朋友介绍了一首歌给我,里面说爱情本身就很脆弱,到了某一位置就自掘坟墓犹如一颗毒药。歌的名字是《Love is... 》。音响开得很大声,交叉着游戏里兵器相撞以及使用魔法的声音,这个夜晚又变得不一般了。

下午我洗过澡,听歌的时候正靠在椅子上晾头发。我的头发很短,不像Marilyn那么长,所以很容易干。我打算着该出去逛逛了,因为这个游戏,已经几天没有出去,每天闷在屋子里对着电脑,眼睛酸涩嘴唇发干,有时会头晕,早晨的时候牙齿还会出血。我想是把自己消耗得太彻底,身体就要垮了。我站起来去冰箱找东西喝。这时电话响了。

每天走路去上班的时候,我都会喝着果汁抽着烟,晒晒月亮,掏出耳机听歌。月光让我苍白,也让我脆弱。今天我仍然走在这条路上,目的地是“2000 Hotel”。刚才妈妈桑打电话来,说有一个客人指定要我去陪,15分钟内我必须出现。

15分钟以后。我调整好面部表情,拉一下裙子然后推门进去。这是一间五星级酒店,装潢考究设备豪华,我在二楼的“百乐门”夜总会上班,我是这里的部长。我的工作是招呼来这里消费的有钱人,为他们签单偶尔送几扎啤酒或是果盘,从他们进门直到买单离开时我都要保持微笑,说“欢迎光临”或者“感谢惠顾”。同时管理20几个服务员。

寒暄过后,坐下来和台湾客人喝了几杯,送了一个果盘两扎啤酒,又起身去05号房和澳门客人打招呼,坐下来不到10分钟,隔壁包房叫买单然后我又走了出去。大厅音乐刺耳,休息室里几个服务员和小姐吵了起来,调节之后我走进洗手间。整个夜总会里最安静的地方大概就是这里了,我靠在墙上点了烟,打开水龙头浸湿头发然后一边抽烟一边对着墙发呆。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短头发的年轻女人,黑色西装套裙制服,深色口红,黑条纹领带。一切看起来都很好,至少还没有皱纹和黑眼圈。我把整个青春奉献给了夜晚,得到了需要的物质,高级时装和化妆品,良好的住宅环境和一台自己的电脑。看起来让很多人羡慕,高级白领的待遇,这样的生活已经坚持了两年,只要我喜欢就可以维持下去。只是我感觉很累,而且已经开始厌倦了。

回到家是凌晨两点多,这个时间下班还是比较早的,我在门口脱掉鞋子和外套,光脚走进厨房拿出一瓶汽水。百事,1.25升。喝完后开始卸妆,用清水洗了脸然后走进书房打开窗户打开电脑。

烟只抽到一半,Marilyn来了。

她穿着肥搭搭的红色裤子,无肩无袖的小上衣,像比基尼一样布料少的惊人,红色的长头发披满肩膀,嘴巴画的湿漉漉的,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中国的孩子。她手里拿着两盒烟,坐在沙发上就向我扔过来,仰着脸说今天晚上不会没烟抽了。我去冰箱里拿了冻可乐,递给她说你穿的这么少不过仍然没晒黑。她挑挑眉毛说晒月亮嘛,你还不是一样。

对于她的深夜突然来访我一点也不会觉得奇怪,就像她会做很多不平常事情,我只是看得多习惯了。我们其实是同类,只是遭遇不同,经历不同,很多口味和习惯都是差不多的。听了一会音乐,我们找出几张VCD来看。一个英俊的男作家和漂亮的艺术模特的故事。曲折的爱情,女主角后来死在床上,他们做爱的时候,她流着泪他伸出手握着她的脖子,然后她喘着气问他为什么,脸逐渐变成紫红色。然后她死了。我们一直没有说话,安静地看,思考。剧终的时候音乐慢慢淌出来像她最后脸上的泪。Marilyn掐掉烟站起来说片子有点闷然后走进房间。她坐在电脑前,连线登陆,然后是打打杀杀的声音。她转过头来对我说我讨厌练级和聊天只有杀人的时候感觉最好。我问那你的29级是怎么来的。她盯着屏幕说替练,我有一个朋友他是练级狂我们分工明确。我走过去摸着她的头发说,宝贝有没有人说你像日本人。她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店里的人都以为我是日本女孩,而且说我看起来只有十五岁。我说你还在那里上班?她说要不要过来和我一起,我真想每天都能看到你。

我的宝贝Marilyn在一家日本俱乐部上班,她的工作是每天穿着旗袍向客人兜售洋酒,卖出去一瓶就要坐下来陪客人喝,有时候喝一杯,有时候喝一瓶。喝光了之后客人才会再买。所以我每天看到她的时候她都是醉熏熏的,描的红红的眼睛和嘴巴,穿着金色的高跟鞋和两边开的很高的旗袍拿着酒杯穿梭在各色灯光和日本音乐中。用甜甜的微笑换来日本人买酒的欲望。我常说她是这种Party里的天使,对此她很反对,她说我不要做天使,它们太单纯不懂如何应付伤害,而十三号天使就代表着堕落,我也不要堕落,只要享受。

我常去她的店里看她,那里的环境我很喜欢,日式装潢,纸灯,木头拉门,名字也很舒服,是“静香”。位置不在闹市繁华区,靠海,很幽静。里面的人全部讲日语,服务员都是跪在地上服务,递毛巾,倒酒,换烟灰缸。客人买单离开时全体员工要送到门口排成一排鞠躬讲晚安。Marilyn说她每天下班或起床后都要学日语,空闲的时候就看看英语,很忙碌,上网的时间很少,偶尔去了网吧,也只是看看Email,然后上一会传奇。她说好在有朋友帮我练级不然现在可能只有25级。我想道士这样的职业还是比较适合她玩的,如果她用法师那么只好像我一样每天背一大堆随机飞来飞去了。

过了几天我辞掉了讨厌的工作然后去找Marilyn,当天晚上我就穿着旗袍画着鲜艳的口红成为她的同伴,我对她说,我也希望每天能够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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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7-2005 08:4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春天总是多雨,今晚外面的天空像一块湿得能拧出水的抹布。

下班后我走路回来,路上有一面很奇怪的墙,用石块和贝壳拼成一个巨大的图案,每隔两米就有一盏水银灯,镶在墙壁上非常美丽。我从一边走到另一边,用了大概10分钟。

一路上月亮被浓密的树荫遮住,月光透过点点缝隙照着我的眼睛,那个时候,我分不清那到底是月光还是灯光。走到楼下的时候习惯性地抬起头,属于我的那个窗户寂静而黑暗像隐匿在深海里的暗礁,看不清形状,同时散发着危险的讯息。我在黑暗的走廊点了支烟然后扶着墙壁逐个台阶慢慢地走。

每个楼层都一样,窗户开在很高的地方月光在这种时候变得很显眼也很重要,我发现我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失去它,我会丢了方向。每一天,都有很多人面临离别,最可怕的离别和爱情无关,是心与身体的分离。我可以一天谈几场恋爱,也可以一年都不去爱上一个人。

Marilyn仍住在她的公寓,她坚持不搬过来。我没有问她原因,因为我知道我们可以每天相见已经没有必要找机会再多去相处。留一点空间自己去守着有时也是幸福的事情。我们在俱乐部里很少说话,各忙各的,看起来像是不大熟的同事,偶尔下了班后她会和我一起回去,我们看通宵电影,玩游戏或者整夜喝酒聊天。她喜欢和我一起坐在干净的地板上吃东西,我们的口味基本相同,酸辣粉要放很多辣椒要加排骨,炒饭要放洋葱和青椒,啤酒半冻,花生要包红泥,抽HILTON或者中南海。不同的地方也很多。睡觉的时候她喜欢穿裙子我喜欢穿睡裤。我们选择男人的类型也不一样。但我们都不拒绝英俊的年轻男人。我给她我这里的钥匙,我对她说宝贝如果你喜欢可以随时来。我们彼此相伴,有的时候整晚都不说话,从不提各自的寂寞。我知道寂寞是确实存在的。我们习惯了避开这个话题。

今天下班后她去了DISCO,那里有她的朋友做生日。我一个人回来,进屋后走去厨房拿东西喝,打开冰箱,里面都是她在超市买来的果汁啤酒和即食品。一排铁罐珠啤一排喜力,都是我们喜欢的牌子。她的睡衣挂在椅子上,丝质的玫瑰红,这种颜色不在我选择的范围,在淡蓝的床单上,它是刺眼的。今晚在店里喝了很多酒,没有人能看出来因为我喝酒脸从来不红,越喝越冷然后脸越来越苍白。

我坐下来打开电脑,5分钟后我在盟重大片的草地上开始奔跑。

路过土城沙城然后走进蜈蚣洞在刷新很快的地方停下来,等人聊天。一会一个老朋友发信息来说宝贝纪子很久没有碰到你了。我说我开始工作了,每天很忙没有时间上网。我告诉他我的头发换了颜色。他说亲爱的认识你这么久从来没好好地看过你的脸,你头发的颜色太显眼让我忽略了你的脸,如果有一天你染了头发那我大概没办法在路上认出你了。我说那你要好好地记住我的身体语言,我这样的人很容易改变的。聊了一会我说我累了要去睡了,我们互相说晚安然后告别。退出游戏后我关掉QQ然后开了网页去bbs。在里面看到一个帖子,有人要组织论坛上同在那个城市的人集体去DISCO跳舞,我给他们留言,我在地图的另一边,我也可以参加吗。

Marilyn也喜欢叫我纪子,这是我到俱乐部上班后老板给我的新名字。佐藤纪子。Marilyn说忘掉过去吧,这里的你只是这里的你,不是从前任何一个地方的你,所以不要把过去的影子拉进现在的生活,在这里我们是崭新的。我想是的,我在每一个地方扮演不同的角色,上班的时候,玩传奇的时候,聊QQ进论坛的时候都有不同的名字,一个人的感觉可以进行分割,分给哪里的部分最多,哪里就是生活的重心。我们可以把一半分给现实中的各种生活,工作和学习,爱情和亲情;其余的一半分给虚幻的游戏世界,音乐,宗教信仰,梦境或者其他。我的重心在哪里,我的感觉如何分配,对此我开始迷惑。

打开信箱看到这样一封Email。

“飞来飞去:你消失了很久,我尝试过用任何办法去寻找你,始终没有结果。即使你现在正在月球牵着狗散步请记起我的眼睛和手,它们曾经抚摩你。爱你的麦修。2002年5月25。”

我哼着GIGI的歌回信给他:何妨降落在我热热的面庞,你如此熟悉它。

这时天已经亮了。没有月光的时候我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做什么,我在bbs找到一首歌的连接:http://music.tyfo.com:81/jqbk/huayu/dlfemale/nay/03/album.shtml。反复听了几遍,仿佛看到了水面上大片的月光。白色的翅膀张开。羽毛掉落,掉进水里,然后在心里溶化。

我躺在床上想起了那种月光一样的目光,它随时会降临,而我已经没有了等待的心。在不同的时间变成不同的角色,即使戴着天使的面具,有谁能降落在我面庞,给我抚摩。我现在的生活是零碎的拼接,每一次逢场作戏,到处是各种虚伪的脸。我想起Marilyn的一段话:我不要做天使,它们太单纯不懂如何应付伤害,我也不要堕落,只要享受。

音乐还在循环播放。我想也许她是对的。去做欢场上的天使,得到的未必会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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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7-2005 08:4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四]

1.Night

最近每天都睡的很晚,躺下后天就亮了,梦很多。这个星期Marilyn一直住在我这里,我们一起下班,吃消夜,然后回去听CD,看小说。到了早上的时候,我们关掉灯打开空调躺在床上聊天。然后不知不觉睡着。下午我醒来她总是不在,她似乎很忙,晚上在俱乐部看到她,也总是对我淡淡一笑,有时带着疲倦的表情。

工作很忙碌,在俱乐部里,我们手上拿着各种漂亮的酒杯,每个夜晚我们举止优雅地走在富有的日本人群中,耳边的音乐和谈话内容都会让我有种身在异域的感觉。我曾经和Marilyn说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候是晚上洗过澡晾干头发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她在的时候我们可以聊天,她不在的时候我会一遍遍地听着同一张CD直到昏昏欲睡。在下午醒来在夜晚穿梭。

今天在音乐论坛上一个朋友给我留言,告诉我传奇密码被盗没办法登陆游戏。他说一直找不到我所以来这个论坛留言希望我能看到。回复完以后我退出论坛开始听歌。

然后在QQ上遇到了老朋友,现在在沈阳,明天进藏。最快大概明年可以见面。然后我想起我的爱人,他在距离我很远的地方,我们用梦长久维系,因为传奇相遇相爱。而在现实中,他不是我的。

凌晨四点的时候我断开连接,然后一边瞌睡一边玩单机游戏《模拟人生》。建造一个新社区,一个家庭,养育孩子,努力工作。外面的天空逐渐发白,我喝完一大杯水,躺在床上塞着耳机听歌。ENIGMA的呻吟和呐喊穿过夜晚匍匐地来到我的思想中。I love you ,I’ ll kill you 。

俱乐部里的工作越来越繁忙,经常陪日本客人吃饭,喝咖啡,打保龄球,最近偶尔还要陪他们看世界杯做翻译。每天睡眠不足,精神疲塌,睡醒后还会胃痛。Marilyn提醒我,对于工作不要过于勤奋,要保持平稳的心态,一步步来。每一次酒醒后我都在想,是不是要真的放慢脚步暂时放弃一些机会。但为什么要输为什么不要进步。在俱乐部已经有一个半月,我的营业额截止到24号已经是上个月的两倍,那么我心里还在担心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恍惚。

当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我的脸上时,我已经熟睡了。我轻轻地呼吸,在梦境的另一面看着自己。而外面怎样清新的空气怎样明媚的一天此时都已和我无关。我对自己说,我要的也许只是这个时刻。


2.Dream

我知道总会回来这里的,我知道这样的夜色月光是我每天渴望的,只是我没想到再次进入这个梦的领域会这么快。

我看着月光,我听到他的呼吸,此时我的心被蒙蔽了。我想象着他的眼睛,无处不在的目光停落在我冰冷的皮肤。我如此想念他,他只会在这个地方和我相见,在清醒的每个无助的瞬间,他远离我。我得到的安慰只来自他给过我的一首歌。歌是无形的,想念却常常勒住喉咙,不能呼吸。

他走过来说,你无助的表情像天使一样无辜,让人不忍心伤害。

我说即使这样有什么用,我的伤口你仍旧不能给予安慰。任何时刻你也不会停留。

他沉默不语。

我转过脸看着天空说,传奇里夜的世界,有人因为寂寞而相恋,我如此迷恋的魔法师啊,我喊着你的名字,一开口只是雾茫茫一片,没有任何声音。


3.Day

天亮了。他走了。我站在梦的岸边,听见土壤萌芽等待昙花再开。彼岸没有灯塔,我依然张望着。他来了,我对自己说:我不害怕我很爱他。


4.Song

这样的一场记忆终于结束,梦散落在空气,我闭上眼睛,我听到这样的句子。

你还记得吗 记忆的炎夏
散落在风中的已蒸发
喧哗的都已沙哑

没结果的花 未完成的牵挂
我们学会许多说法
来掩饰不碰的伤疤

因为我会想起你
我害怕面对自己
我的意志 总被寂寞吞食

因为你总会提醒
过去总不会过去
有种真爱不是我的

假如我不曾爱你
我不会失去自己
想念的刺 钉住我的位置

因为你总会提醒
尽管我得到世界
有些幸福不是我的

你还记得吗 记忆的炎夏
我终于没选择的分岔
最后又有谁到达

听完这首歌,我沉沉地睡去了,我想这个世界已经没有需要我等待的人,我不会再站在谁的身边。某天我醒来后眼角会有泪我仍然会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我失去的只是一段回忆。他给过的歌,我还记得,我还能唱。

这时天空要下雨 我们笑的很勉强
无言以对的路上 没有太多惆怅
像是最后的游荡 把淋湿的风欣赏
遗忘最初的信仰 看清你的模样

爱就爱 不要逞强 不过是美梦一场
太多的星光都和你分享
给自己留一个晚上

没有爱又会怎样 谁都要孤独收场
我最后一次站在你的身旁
藏起天使的翅膀
我不是你的天使 我也不懂的天堂
月光变成你的目光
我不看你过往


5.End

过去总不会过去。这只是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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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9-2005 05:3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刚看完你这故事,喜欢你的文字。
过去的,只能回忆。
但别只活在回忆里。
人总是得面对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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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9-2005 11:0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棒,我对那些牵涉到网游的作品总是特别感兴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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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1-2007 02:1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这是你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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