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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创的丧尸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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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11 08:5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烏雲逐漸隨風散去,月光緩緩照向燈光昏暗的拉登市。


   一輛註有知名生化公司標章的卡車,急馳在公路上;昏暗的路燈,此起彼
落的流逝在窗外。久未補修的路面,使得急馳的卡車震盪了一下。


  「框啷」
  卡車內的極脆弱物件,就這麼破了一小個試管。液體從嚴密的密碼鎖中,
流出箱外,紅色的液體沿著卡車縫隙,就這麼滴滴答答的蔓延在公路上…….
量不多,但它還是灑了出來。



  被這麼一搖晃,下意識的踩了煞車,而讓稍有睡意的司機驚醒了這麼一下
:「哦,見鬼,我差點睡著,得趕快把這些廢物料拿去焚燒,不然又要被那殺
千刀的扣薪了。」說罷便往自己的臉頰拍了一下,試圖獲得更清醒的意識,拉了下司機慣有的鴨舌帽,重新掌握了方向盤,抖擻了一下精神,接著便這麼驅車離去。


  不知名的蚊蟲原本因為聚光性而聚首在燈光上,突似怪異的群聚在那不到
三滴的紅色液體,爭相吸食那微量不多的液體。蚊蟲甚至開始撕咬了起來
……

  碩果僅存的5隻小蚊蟲,爭相吸食完後
……就這麼散去拉登市。

  就這麼一小個失誤、這麼一小個意外、這麼一小個蚊蟲生態。都沒人發現
、沒人知曉、沒人聽聞。

  如果當初嚴密的控管跟把守,甚至是人類不要妄想進化或著創造,
也許這一天
……就不會到來了。


  靜。
  靜的怪異,過去來來回回人來人往的交流道加油站,竟沒有任何一個客人。

  好吧
……或許可能是因為現在凌晨3點,不過對於後一天就是假日而言,交
流道下的加油站空無一人是很奇怪的現象!

  啪、啪啪啪啪啪──滋──日光燈昏明昏暗的跳動著,再再表示它的年久失修。

  「啊──」一陣肥死屍的呻吟聲傳出,眼睛空洞無神的看著加油站上久而失修
的日光燈。


  「啪!」一個巴掌就這麼玩娛的打在發出怪聲的布魯斯上。

  肥胖的臉頰,眉頭看似可愛的擠成一塊。「啊喔!強納森!」

  剛賞巴掌給自己死黨的人,忍不住出聲抱怨。「靠,布魯斯,你非得要這樣
像個活死人看著日光燈發呆嗎?」強納森說完,誇張的舉起雙手上下擺動裝成電
影中殭屍的樣子,用著喉嚨的深處發出低沉的怪聲諷刺著布魯斯。

  斜眼撇了強納森一眼,布魯斯得出了剛剛發呆的結論,用眼神示意的看著
日光燈。「該修了,不覺得嗎?兄弟。」

  「啊嗯
………………」強納森眉頭皺了一下,腦袋思索著經費跟工錢,
恩聲了好一會兒。


  「應該要修囉,為了我們加油站好,還有我們的工作,你應該跟老闆請示一下,不要考慮了,兄弟。」布魯斯戲謔的抖動肥手,裝出老闆大發雷霆的愚蠢模樣。「雖然我們都知道你是不想跟老闆說話,但這次輪到你囉。」

  被腦殘的這麼一激,強納森揮手打了那雙肥手。「好、好!我去,好嗎?」
  布魯斯雙手這麼一攤,扭了扭可愛的肥臉頰,表示沒意見。


  強納森冒滿手汗的手心擦了擦牛仔褲,回頭望了布魯斯ㄧ眼,以示做好心理準備;拿起加油島上的電話機,按了個按鈕,打給了在樓上睡覺的老闆。


  電話剛嘟完沒兩聲。「你他媽活該吃屎的知道現在幾點了?」

  「呃
……老闆……

  「你到底他媽的想幹嘛?」

  「我們樓下的日光燈應該要修了,頭兒。」

  「我○○你他●●的B勒,你一定要※※的在這個●●時間打來嘛?油罐車他媽的等下會來卸油,他媽給我記得清空卸油區,不然你就等著我把○○塞進你●●裡」

  「呃──好的,頭兒,馬上做,你知道的,我是你最忠心的員──工?」不等強納森調侃完,啪滋的好大一聲,電話另一頭斷了線。

  竊笑的強納森隨即掛上電話,對著一直看好戲的布魯斯白爛的舔了下舌頭;
並興奮的揮拳表示勝利。
  沒事打電話上去叫老闆起床尿尿,看他大發雷霆,一向是這對腦殘活寶當
大夜班的唯一樂趣。「喔!狗屎
……他的嘴還真的是他媽的臭……臭到透過電話都燻死人……

  布魯斯跟他擊了個掌叫好:「耶──Nice!」

  「好了,布魯斯,頭兒叫我們去把卸油區清空,你去把鐵竿拔起來,等等油車要來卸油了。」

  舉了肥短的拇指,指向燈光更是昏暗的卸油區。「嗯,好的
……但是兄弟,那邊有人。」在燈光中晃動的人影低頭著,上衣蹣跚破爛,下褲也蜷曲到不行還打著赤腳,背對著他們,是個身體比布魯斯還肥大的死肥仔。

  「有人
……在那多久了?我怎沒看到?」
  「恩
……大概有兩小時了吧。」

  強納森狐眼看了一下卸油區。「兩小時?你讓一個穿的活像撿破爛又打赤腳的人,站在那邊兩小時?」

  「強納森,你知道我們不能歧視不同階層的人,某個定義來說,我們跟他沒兩樣好嗎。」傻憨的布魯斯眼神撇看了一下強納森制服上永遠洗不掉的髒污,戲謔的微笑著。

  啪!
  「啊喔!強納森!」一個巴掌不大不小的往布魯斯的肥嘴招呼過去。


  「你覺得他低頭在那邊幹嘛?布魯斯。」強納森雙手插著不耐的看著那流浪漢。

  「他可能餓了。」

  啪!
  「啊喔!強納森!我說真的!我有巧克力棒!」


  強納森搖了搖頭就往流浪漢走去。「我只希望他不是醉漢,上次那個狗屎吐的我滿身都是,真殺他千刀的
……

  定下腳步,抿了下嘴唇,打定主意。「嘿!朋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嘛?」
  流浪漢肥仔仍是不為所動的低頭搖晃著。

  「嘿!朋友?」
  仍是多試未果。


  「還是你想換個稱呼?Teacher?Takeo?還是
……Big old only?」強納森固做肥大的用雙手模仿肥仔的體型;他戲謔的笑了笑,自己都對自己的幽默惡趣味忍不住,但很可惜這肥大的流浪漢似乎並不買帳,強納森嘴角抽動的笑容轉為有些尷尬的樣子。

  一陣嘶吼般的聲音,卻在這時響徹了凌晨3點的加油站。

  在遠處的布魯斯,忽然對著強納森怪叫,一直警告著更後方的遠處。

  「WO、WO、WO、WO、WO!強納森、強納森!你看那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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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2-2011 08: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處荒郊公路旁,四處周圍都包圍著警車,表示這大批警力所困的,不是哪方之霸便是哪地梟雄,警車標記的紅色閃光,在車頂上不斷閃爍著這條荒無人跡的公路。



  中分略長的金髮,碧藍而深邃的眼眸隨著緊張氣氛一歛,連男人都會稱讚其英俊的美男子;該隱‧奈特羅德扣起槍套,拿起非警用標準配備純屬他自己的惡趣味,長達8英吋槍管的巨蟒左輪。


  經過特種魔鬼式訓練的技巧,一個完美弧度,雙手向是滑出般開套、取槍、扣出保險鎖、指著前方目標,所有動作一氣喝成,不讓敵人有任何空隙反擊。




  「這是你第幾次在美國被我抓到了,堂本黑川。」磁性的低沉嗓音,言語中表現出他並不若年輕外表是個菜鳥。



  精壯的胸肌搭配著警用規格的貼身短袖再加上打開環身槍套取出長槍管左輪的樣子,那畫面無不讓任何妙齡女子或著師奶瘋狂。


  面對如此大的陣仗,仍毫不退縮的黑道老大舉高了雙手示意投降。「這是第3次栽在你手上了吧,該隱。」


  該隱語調輕談,卻不失穩重的舉槍說著。「是啊,老朋友,有錢人就是這麼麻煩,怎麼抓怎麼出來。」


  堂本黑川像是聽了世上最大的笑話一般狂笑。



  「我只有兩個要求,兄弟,你知道的,你非得答應我不可。」收起了玩笑,臉上的刀疤跟歷經風霜的皺紋更顯露了黑川此時的嚴肅。

  不改舉槍姿勢,該隱側頭示意了周圍警力圍上去拘捕。「說不定我真的會答應你,堂本黑川。」




  「第一是車上的女兒,原本打算帶著她逃亡,卻沒想到被組織裡的叛徒走漏消息,我希望你能保護她,我在外面有太多的仇家。」周圍警力將不可一世的黑道老大反手扣上手扣,堂本黑川感到不適的小小反抗了一下,讓拘捕的員警嚇的退了一步。




  「這是當然,不說我也會這麼做。」該隱用了眼神要堂本黑川別亂來,邊狐疑的挑起一邊的眉稍暗想……女兒?前兩次也不見他這樣帶著個拖油瓶。





  該隱收起了左輪,用手腕處抹了額頭的汗水,反手點了一根菸如是道:「第二個條件呢?」
  堂本黑川挑了挑眉看了周圍員警,隨著警察帶領坐進警車,調侃道:「別讓他們弄髒我的白色西裝啊……」



  兩人會心一笑,同時放聲大笑。「哈哈哈哈───」



  惺惺相惜的兩位英雄,因為身處不同的環境跟立場,卻有相似到不行的共通點,豪放不羈的兩人大笑,為這追捕的漫漫長夜畫下休止符。




-----------




  一名警察朝著該隱小跑步過來,舉手敬禮示意著;肩上的墨水未乾、穿著新衣新褲,加上他緊張的冒出汗水,誰都認的出來是個十足十的菜鳥。「辛苦了!指揮官!我們將堂本雪紗暫時安置在警局了,等上面的通知下來,你就能帶走自由安置了。」



  把菸屁股丟在地上的該隱,踩了踩說道,「喂喂……菜鳥,別這麼拘束,我只是來這拘捕堂本黑川,商請警察本部協助追查,我們不同職也不同部,別把我當成你上司啊。」



  逕自走向自己的紅色愛駒,扣上了深黑色的皮衣外套,帶上全罩安全帽扣上電鍍鏡片,看了一下油表,就是啟火拉著離合器發動,催了兩下油門,有力的引擎聲也跟著響應了兩下。



  「SEE YOU」
腳踩入檔,離合器瞬間彈開,紅色死神如戰馬般拉起前足咆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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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2-2011 08: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從排氣管傳出的迷人響音,與陣陣的引擎拉轉聲,從不遠處傳來,由黑暗的街道駛入加油站自助區。一台深紅色的重機印入布魯斯眼簾。穩重的引擎拉轉聲,低沉的咆吼著,就像抱怨主人不肯繼續給它奔跑一般。


  腳踩入了空檔,熄了火,覆蓋了整顆頭部的全罩式安全帽以及一身深黑色的皮衣騎士,就這樣跨下了車逕自拿起油槍。


  「WO、WO、WO!強納森、強納森!你看那怪物!」布魯斯的驚嘆大叫,吸引了原以為沒員工的加油站的騎士注意。

  身穿全黑皮衣看不見其面貌的騎士這才明白布魯斯在看著自己的愛駒大吼,騎士驕傲的伸出食指對著布魯斯並點著頭,沉默讚賞著布魯斯的眼光。


  看著被騎士讚賞,自己也傻憨的跟著點了頭。「NICE……」聽到布魯斯怪叫,強納森不管流浪漢回頭奔向布魯斯。

  強納森半蹲了下來喘著大氣,撥了撥有些汗水的金褐色頭髮,「嘿?怎麼了、怎麼了?有強劫嗎?兄弟?」


  「哇喔!LOOK!那台在ebay被譽為紅色死神的怪物,要價35萬美元,有著倒叉全功能調校的前懸掛系統、Ohlins全可調單筒連動式鋁合金單搖臂的後懸掛系統,以及五爪式鍛造鋁合金輪圈……其馬力更遠勝其被規格在街跑的等級,真希望我也能有這麼一台……」

  「So what?你剛剛急的大叫把我大老遠的叫來的怪物就是指這個?」


  「是啊……你看看那肌肉般的跑格!」


  照慣例不免俗的,強納森就是一個巴掌又招呼過去。
  啪!「啊喔!強納森!」

  「臭小子,我們快去解決那大傢伙,免的頭兒下來飆人。」強納森拎起布魯斯的衣領。



  「嘿!」

  「嘿!」


  不管兩個人怎麼樣的叫喊,那位肥仔都不予以回應。


  「嗯……強納森,你覺得他有可能是聽障者嗎?」布魯斯從口袋拿出一條巧克力棒,拆開了封包咬了一口,「嘿!你餓了嗎?可憐的大傢伙?」活像B咖電影裡的角色先試毒咬一口食物降低對方戒心的老梗手法一般。


  布魯斯又咬了一口巧克力棒,邊思索了一會兒卻還是沒動作。

  強納森耐不住性子開始催促。「呃……布魯斯……你在幹嘛?你應該要把巧克力棒給他,而不是在這邊自己狂嗑。」


  「強納森,你要拿給他嗎?」布魯斯搞白爛的又咬了一口巧克力棒,然後遞給了強納森。

  「Are you crazy?是你說他餓的!我才不接近那滿身臭氣的殺千刀。」


  布魯斯又猶豫了一下。強納森做勢要將巴掌招呼過去,躲著巴掌的布魯斯終於妥協「OK!FINE!我去!」


  布魯斯皺了一下眉頭,娘砲的抖了一下,卻將巧克力丟了過去,呈現了一個完美的拋物線,不偏不倚打中了肥仔光禿禿的頭。


  「哇喔!狗屎!布魯斯你在幹嘛!」強納森被布魯斯白癡的舉動嚇到了一下,推了他肩膀。「剛剛是誰說不能歧視的?你還拿食物丟他!」


  布魯斯可愛的肥臉露出無辜的神情。「我怕嘛……」

  話語剛落,一陣死屍呻吟聲接著傳出。「嗚───啊───」


  兩個人恕地停止了對談看了一下對方,強納森視線轉了一下四周,「……布魯斯?是你?」


  「不、不是我。」又從口袋拆了一個巧克力棒,咬了一口後跟強納森望向聲音來源。




  肥仔終於有所回應,動作癡緩的轉過頭;這一看,嚇傻了兩個人。
  「……哇喔?」



  肥仔手中拿著血淋淋的腸子,肥仔裂著長至耳朵的大嘴甚至還掛了些殘骸;活像美國肥仔版的裂嘴女一樣,烏溜溜的眼白,望向兩個人,似是見獵心喜,裂開的大嘴好像對著兩個人笑一般邊抖動著比一般人還要長上10公分的舌頭。



  手中的腸子掉了下來。肥屍開始以不慢的蹣跚步伐往兩個人走來,全身的肥肉像是看到食物般的抖動著,口中仍喃喃著興奮的呻吟。

  「WO、WO、WO!這……鬼東西。」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咒罵著,「……喔SHIT!喔SHIT!」嚇的兩人拔腿狂奔往反方向衝。


  「布魯斯!都是你!都是你!你惹他生氣了!快跟他道歉!快跟他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沒想到布魯斯這個噸位不小的胖子,竟然邊道歉,邊超越自己前頭。

看到跑比自己還快的布魯斯,強納森傻眼了一小下邊叫罵。「f*ck!你這胖子都是用屁眼在跟人道歉? 」強納森好奇心亦使然,奔跑同時往後望了一眼,不看還好,這一看讓肥屍更加激動的追上。「嗚─────啊!」

  「跑!───快跑!」


  騎士看見兩個人誇張的行徑,正要走上前詢問,便看到肥屍血盆大口快步走了過來。「喔!f*ck!那狗娘養的是什麼鬼東西?」該隱這才脫下了安全帽仔細瞧看,散亂的金髮像是回應了現在的驚愕。

  只見布魯斯跟強納森衝進了加油島,急忙尋找著可擋肥屍的武器。

  布魯斯拿起,「原子筆?」
  「NO」強納森思索了一下回應道。

  「零錢?」

  「NO」

  「安心小毯毯?」

  「NO!」強納森不耐煩的拍掉了布魯斯手上的毯子。

  「巧克力棒?」
  啪! 
  「……啊喔!強納森?開個玩笑!」

  這時兩個人望向了油槍……邊互相對到眼並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笑容,

  「STOP!」該隱拉開了皮衣,取出巨蟒左輪,一個標準舉槍架式直指著目標,示意要肥屍停住。

  一般人見到都要退避三分的長管左輪,肥屍只是狐疑的看了一下該隱手上的左輪。「啊───嗚……啊!」

  舌頭像是被人拉扯過一般,垂舔著撕裂大嘴接著對向該隱大叫。肥屍的步伐不減反增!雖還是慢卻因為龐大的身軀而讓人倍感壓力!

該隱出此下策,朝肥屍的大腿外邊射了過去。

  左輪經過該隱惡趣味改造過,又加上威力兇猛、貫穿力兇強的瑪格南彈,讓肥屍的左大腿外邊應聲爆裂了開來,足足噴掉了一小口肉,作用威力並使得牠退了好幾步跪了下來。

  經過該隱的準度調整,大腿不至於斷裂開來,卻足以讓一般人痛的倒在地上,即使是肥胖的怪物也不可能……


  該隱不可置信自己的眼睛。「……這見鬼去的玩意是什麼?」


  肥屍雖明顯緩慢了步伐,卻仍是站起,好似無痛覺神經一般無視著爆開的大腿,直直向著他們三人走來。



  該隱急忙思索腦袋中看過的案例,擔心只是無神經患者,再射擊下去會傷及生命,不假思索,收起左輪,該隱一個弓部衝了過去,一個肘擊往肥屍腦袋招呼過去,肥屍雖胖,但該隱平時訓練有素的健壯體格加上特種的武鬥技,肥屍立刻被擊倒在地。


  一般人吃下這一記早就昏迷的醒不過來,甚至可能有腦震盪;對……按照該隱過去的經驗而言。該隱接著雙手呈備戰狀態退開,觀望情形;誰知肥屍仍是蠢蠢欲動的抖動肥肉,想要站起。「……見鬼。」


  「吃這個吧!肥仔!」強納森跟布魯斯伺機將油槍塞入肥屍的大嘴,開始猛灌油水進去。

  高壓幫浦設計的油槍,隨即將肥屍的肚子漲的像個牛蛙,布魯斯見狀快漲破,趕緊將油槍抽出。

  三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幕,肥滾滾的殭屍就這樣在地上晃動爬不起來的滑稽模樣。滿肚子油水的肥屍仍是不放棄的像個肥球晃動著,想要大快朵頤眼前的三塊大肉,但牠只能躺在原地像顆大肉球晃啊晃。

  沒人敢講一句話解釋這個像人的生物是什麼鬼玩意。
  布魯斯白癡的將手摸上肥屍快漲破的肚皮,摸了摸。「有BABY了……」

  強納森巴掌要招呼過去的時候,遠處一聲驚爆。

  碰轟──!
  油罐車在遠處炸裂了開來,壯烈的火海呈現在三個人眼前,火海中有著晃動的黑影不斷蠢動。

  「嘎嗚──!」

  「咿吼────!」
  接著便是此起彼落的野獸咆哮叫喊,那不是任何已知生物的叫聲。
  只知道光憑叫聲,就知道來者並不在少數,而且朝著這個加油站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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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2-2011 08:5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


  如果有喜歡恐懼的心理變態,那他一定會喜歡油罐車斷裂的爆炸聲響當起頭、無辜人民慘遭怪物吞噬的慘叫聲當點綴、以屍體殘缺不全的喪屍遊蕩;宣誓世界末日當作HAPPY END的……末世錄協奏曲。

  而你心裡的根處,是否就是這種心理變態?








  寂
靜的凌晨夜晚,一場大火應聲爆燃,周圍房子的玻璃也應聲脆裂破出,像是交織ㄧ首淒艷的協奏曲,隨著爆炸聲起舞。民眾的慘叫聲跟不知名的怪物嚎叫像是小號一
般點綴著這場死亡協奏曲,周圍的車子也被爆炸的氣壓轟的像小蟲一樣四處飛散,飛散出去的車子甚至毫不留情的輾壓逃亡的民眾,而長相怪異畸形的怪物成群圍
上,將之屍體撕的四散後吞嚥。



  地上圓滾的肥屍也似是激動的看著這場晚宴不安的晃動著。



  「喔Shit……」這是所有正常人看到此景,恐懼沾滿心頭後第一個能說出的辭彙。布魯斯跟強納森不言而喻,立刻衝上了公司樓梯。




  該隱天藍色的眼瞳,印照著滿滿的火光,他嚇壞了;他已經無及思考是否該拯救那些形同怪物晚宴大餐的人們。身為首次以年僅23歲特例,便祕密召入美國暗殺特種部隊的首席暗殺者,該隱˙奈特羅德嚇壞了。

  也許正是因為身經百戰跟身懷不世鬼才,才能充分理解這時的恐懼所代表的意義。



  「嘿!兄弟!快上來!」布魯斯發現了該隱的異狀,回頭揮動著肥手要他趕快接著上來。



  布魯斯的叫聲喚回了該隱的心思,像是掉了齒輪的腦袋,重新上了發條跟潤滑油開始運作。上至美國首相、下至流亡黑道,待在暗殺部隊僅僅5年便接獲了一堆生死關頭經驗的他,思緒在面對這場末世錄的時候,出生入死的經驗開始重新使他振作了起來。


  思緒百轉,瞬間擬定了數條策略,該隱跟著布魯斯衝上樓。一場爆炸,使得怪物聚集嗥叫起來,充分顯示火光與聲音,對於牠們極為敏感。

  燈,得把整座加油站明亮的燈給關起來,否則整座加油站就像燭光晚餐中的燈火一般,思及至此該隱也想到了左輪製造的巨大聲響。




  一上樓便聽見老闆威力˙辛格森的咒罵聲:「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給我下去工作!那傢伙是打哪來的?要錢我可沒有!」威力擠了擠被肥肉壓垮的眼皮看向該隱。

  「咖擦」一聲,那是巨蟒左輪拉下保險桿的聲響,隨即威力閉上了嘴。沒人看清該隱抽槍的動作,巨蟒左輪已經塞在威力的嘴裡;該隱冷冽的暗殺者藍眸瞪視著威力,如果此時能將之具象化,便是能將大地凍結一切的冰河時代。
  「你,關掉總電源。」低沉的嗓音不容存在拒絕。


  「是、是的!都聽你的,別開槍!有話好說!」該隱抽出左輪槍管,眼神一轉便是撕下斑駁牆壁上的加油站地圖。隨著左輪抽出嘴巴,威力瞬間腿軟,揮著肥短的手要強納森快去照話做。

  強納森跟布魯斯此時心中大概只有一個"爽"字,沒幾秒強納森便把加油站所有的電源關閉,加油站外的燈火登時一滅,加油機幫浦的運轉聲也停了下來。原本朝該處奔跑的怪物與悠悠行走的殭屍也失了目標,開始在四處游移了起來,有的闖入了民宅、有的跑向遠方。


  強納森走出電力室,指著櫃上的電視機與監視器道:「我把所有電源關了,但我留了辦公室的電力,你可以打開電視跟旁邊的監視器。」


  該隱輕點了頭,表示讚賞他的機靈。「樓下鐵門關了?」該隱淡淡出聲詢問著布魯斯,但眼神並沒離開地圖,食指在地圖上游走,像是思索著整間加油站的路線跟結構。



  「是、是的!剛剛上來便鎖了起來,你放心。」


  「不,這遠遠不夠,你們加油站後仍有一條逃生門,那條門得確保也鎖住。」布魯斯點頭示意,往辦公室後方通道走下樓。

  該隱又思索了一會兒地圖,拿起一旁筆筒的麥克筆在倉庫、車庫、與他的愛駒的所在地畫上了圈。接著逕自打破了沉默「你們兩個聽好,現在去準備大背包、手電筒、乾糧與巧克力、還有隨身武器,當然能槍是最好。」


  威力不滿的酸言酸語「巧克力?難道我們這有小孩吵著要糖吃?」

  「咖擦」一聲,威力很明白這是什麼聲音,左輪的槍頭這次直接貼上了額頭。


  「巧克力能確保熱量的維持,消耗體力後更是能馬上補充能量的關鍵食物,我曾經靠著MM巧克力還有水在亞馬遜河活了一個月,還有廢話?」




  「沒、沒有……」威力放下了舉高的雙手,被肥肉蓋著的雙眼直盯著左輪槍管慢慢後退,就怕該隱一個手指擦槍走火,直到該隱收起左輪,威力隨即拉著強納森走到了儲藏室裡。


  接著威力跟強納森將東西備妥放置桌上;該隱看了一下桌上琳瑯滿目的東西。低沉的詢問道:「槍呢?」

  威力著實像是被抓了包的小孩,寒抖了一下中年發福的身軀。「沒、沒有啊……加油站本來就是充滿油氣的場所,怎麼可能會有槍這麼危險的東西?」


  該隱拉了把椅子,反手開了都彭鋼式打火機,點了口菸,冷靜的將長腿休憩一般的交疊著,嘴上吐露出了不耐的白霧後,該隱緩開了口。「你桌上有菸灰缸跟打火機,加油站某個定義上菸比槍還危險,也不見你收起來。」
  
  威力此時不安的流了冷汗。


  該隱此時將交疊的雙腿交換了位置,又深吸了一口。「再者,剛剛我在樓下的監視攝影機上看到『此處有槍,宵小注意』,告示牌旁還貼有手槍執照。」話語一落,該隱將雙腿重重的擺在桌上,翹起了椅子後腳。輕挑的晃了晃手中的菸,示意把槍交出來。


  威力中年禿頭的頭上冒起來幾個激動的青筋,抗議著眼前的美男子為何有辦法注意到這麼多細節。布魯斯此時也鎖好了逃生門進了辦公室,威力還不滿的望著布魯斯,悶哼一聲將東西把手就散亂在桌上,那是一把政府認可的民用UST手槍。「哼……」


  桌上的武器有小型窗戶擊破器、一把UST手槍加上消音管與五排彈夾、救火用釜頭。

  「點45口徑的子彈嗎……」該隱喃喃自語的將手槍裝上消音管,並上了一排彈夾拉上了膛,再將少了一顆子彈的彈夾退出,並塞了一顆子彈,重新上了彈夾,將手槍的彈數撐到最多。



  該隱望了桌上的糧食還有武器,沉默了好一會兒,並在此時細聽外面的聲音,是否有動靜。

  「先報上你們各自的姓名,好方便行動。」

  稍胖的布魯斯搔了搔腦袋:「布魯斯˙巴頓。」強納森也跟著回應道,「強納森˙霍普。」威力憋起不滿的嘴臉,不削的回應著:「威力˙辛普森,你們也該解釋解釋目前的狀況了。」威力手指勾著吊帶褲上的吊帶,似乎是他的長年習慣。




  「該隱。」該隱站起身來開了電視跟監視器。

  嘴上輕吐了口白煙,接著報出了全名。


  「該隱˙奈特羅德。」






  只見電視螢幕左上角寫著"重播"的字樣,明顯是至少1個小時前的新聞。


  這裡是拉登市凌晨時況報導!我們接獲線報,洲際公路交流道上,出了一場大車禍!史密斯公司所屬的財產大卡車在公路上疑似打滑造成翻覆。

  卡車硬生斷了兩截,卡車內的貨品也被一掃而空!司機則是撞破了脾臟,身上還有疑似槍傷的痕跡,警方初步懷疑是致命傷!警察將血跡斑斑的現場包圍了起來,致使記者無法進入,讓我們期待後續報導,將畫面交還給主播!





  插播字樣出現。

  亮麗的女主播整齊了手上的稿子,清秀可人的聲音就這麼出來。「為您報導一則新消息,讓我們立刻到現場了解內情!SNG連線記者凱西?」



  「是的!我是凱西!目前拉登市已經宣佈進入警戒狀態!不管是公路還是街道,皆被警力強力管制!不准人民進出,人民不滿的開始發起了暴動!各位可以看到街上火光四射,有人吶喊著看到了怪物、也有人吶喊著有殭屍咬了家人!詳情如何?請讓我們詢問這名警察!」


  記者將麥克風塞給了一名剛壓制了一名暴徒的白人警察。「別出門!關在家門裡!警戒起來!重伸一次!別出門!關上你的家門!與家人等候在房子裡!別輕易出家門遊蕩!」



  接著便是轟聲四起,緊接著便是聽到了記者的尖叫聲,「阿──那是什麼?攝影機快!」



  鏡頭帶向女記者給的方向,只看見一個滿腦血瘤的四肢爬行怪物,牠身上呈現著像是將肌肉組織外翻的紅色皮膚,看似發達的四肢皆有著巨爪,比大型犬略大,有著巨牙的血盆大口正趴臥在一名女性屍體上大啖她的乳房。

 
 「喔FUCK!這什麼鬼東西!」剛剛被訪問的警察對著怪物開了一槍,傷口雖噴濺了一小口血,子彈卻明顯毫無作用的卡在了鮮紅色的皮膚上,似是激怒了怪
物,怪物撲向警察狠咬一口。白人警察脖子血流不止的噴向女記者全身,女記者嚇得拔腿狂奔,能看的到攝影機跟在女記者屁股後面晃動的非常厲害。 
 
  聽了一聲叫罵聲「SHIT!上帝!」 攝影機被撞到了地上,接著便是一聲又一聲的大叫還有骨頭咖嘰咖嘰的噬咬聲,攝影師明顯成了盤中食。

  「啊──」女記者又是一聲慘叫。攝影機鏡頭也照到了女記者被四隻同樣的怪物圍上,狠扯著女記者的四肢,女記者縱使面目猙獰的想掙脫四口大嘴,卻仍是徒勞,怪物強硬分食著這大餐,骨頭撕裂分離的聲音勾動心弦,血液濺灑了整個鏡頭,便斷了訊。






※ ※


  電視旁的加油站攝影機上照到了兩隻與剛剛在電視中出現的相同怪物,在外遊走著,四處嗅聞,而且爬上了加油站邊上的牆壁。



  該隱望了一眼攝影機後,關了電視,冷靜的回頭望向三個大男人。「我想你們很清楚狀況了,我亦同。」


  不等三個人從驚訝中回神,該隱將三個背包還有三樣武器丟向三人。「我將能用的東西都平均分配給你們,接著便是。」



  該隱在頓點處又深吸了最後一口菸,火紅的煙灰隨著他的深吸也冒著屢屢白煙往後縮減;中指捏著菸尾彈了下手指,隨意將煙屁股彈向了旁邊。






  「逃生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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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2-2011 08:5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

http://www.youtube.com/watch?v=s ... e=player_embedded#!



老歌

  加油機器的幫浦運轉聲又開始轉動,聲音不大,但在這寧靜的深夜中仍是顯得格外明顯,隨著幫浦運轉,鐵閘門緩緩的被打開,一顆肥頭露了出來,活像個小偷似的緊張的四處張望,那是布魯斯。


  眼見加油站四周沒有動靜,只有幾隻剛成為殭屍的感染者在遠處悠晃,布魯斯躡手躡腳的提著四個大塑膠桶走近加油機,拿起了油槍就開始將塑膠桶逐一加滿。


  布魯斯手拿著油槍慢慢的將汽油加進去,又四處張望了一下邊吞了個口水,開始唱起了一首老歌。

  「You are so beautiful……To me」(你是如此美麗……對我來說)

 
  「吼嗚──」爬上牆的一隻怪物聽到了布魯斯的歌聲,也似有回應的開始尋找來源,但另一隻卻跟在其後面沒有明顯動作。


  「You are so beautiful To me Can't you see──」(你是如此美麗,對我來說──而你卻沒看見。)


  有著如山豬一般到叉的巨牙,開始磨了起來,「吼嘎──嘎嘎嘎──」牠已經來到了布魯斯後方的牆上,但牠卻沒有撲上去,僅僅只是將背部往後弓起,預備攻擊姿態。


  布魯斯察覺後方有異,留了滴冷汗,他沒有往後察看或著逃跑,反而像是繼續引誘一般繼續唱著。「You're everything I hoped for……」(你是我所希望的一切……)


  怪物開始按耐不住的像是野犬一樣抖動著上唇在低吼著,怪物爬下了牆,緩緩靠近布魯斯;足足顯示牠們是有狩獵的智慧,雖有著暴躁的獸性,卻會為了自己的安全而警戒著,透露的詭異使得怪物不敢輕舉妄動。


 「You are so beautiful……」(你是如此美麗……)布魯斯慢慢的轉過頭,深怕太快的動作會驚動到怪物,而怪物也開始有了動作,此時已經到了布魯斯後方。


  那發出惡臭的大嘴,剛好對上了布魯斯,並噴著如乾冰一般的白氣。「哼嗤──」

  布魯斯皺了皺眉頭,像是難忍那腥臭味,他還是清了清喉嚨,唱了最後一句。「To me……」



  「吼嗚!」有著巨牙的怪物忍受不住,巨口一開就要將布魯斯整顆頭顱吞下;隨即聲響卻拉住巨獸的目光,停下了那巨牙的攻擊。


  「轟嗚──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一陣銷魂的引擎拉轉聲伴隨著摩擦聲,後輪開始在原地急劇摩擦著地面冒出白煙,那是紅色死神蓄勢待發的暗號!


  眼見時機成熟,布魯斯說時遲那時快,將油槍塞進巨嘴,汽油帶有苦味跟侵蝕的痛楚,頓時襲上巨牙怪的口腔,怪物立馬收起口腔朝著後方退避,開始痛苦的哽咽著咳出汽油。「該隱!Now!」



  「轟咿──」死神咆哮了一聲,該隱放開了前煞,隨即整台車身彈射了出去,撞向了怪物。

  巨大的衝擊力硬生生的撞飛了怪物將近快15公尺,該隱仍能聽見怪物的肋骨斷裂時的啪啪響,那代表著勝利的響歌。

  怪物不斷的在原地哀嚎,口中咳出了像是跟汽油混合的鮮血,可以看的出牠下顎的兩根巨牙被撞斷,活像四肢癱瘓的小狗。


  抽出了巨蟒左輪扣出彈藥輪,塞入了左輪用達姆彈,「啪唰──」一陣輪轉的旋轉聲扣起,將槍口對準了苟延殘喘的怪物,該隱勾勒出邪笑。「看來小狗你遇到我……」
  侵入性變形的子彈──汙名滿身的達姆彈,其不人道的殺傷力,早已被海牙公約所禁用。


  「很倒楣。」扣下了板機,一彈就這樣射向了怪物嘴裡,子彈在怪物嘴裡擴散爆發開來,加上汽油加成威力,整個上顎與頭部爆了開來,血漿跟內臟噴的到處都是,只剩四肢抽蓄抖動著。

  「喔……真殺他千刀的狗屎……嘔嗚……」不知名的內臟也噴到了布魯斯身上,內臟散發著令人做嘔的惡臭。


  不及兩人享受勝利的喜悅,左輪聲音之響早已引來四周的殭屍開始直奔而來,連暗處的殭屍也被吸引了過來;成群的屍海已用肉眼瞧得見。

  「布魯斯!強納森!按照計畫!」該隱見狀對著內部大喊。   

  強納森開著休旅車載著威力從車庫衝了出來,將布魯斯還有塑膠桶接上了車,強納森露出擔心的神情大叫,「奈特羅德先生!」


  該隱神態自若的下了愛駒,輕輕的靠在車上,逕自點了一口菸。「還輪不到你們擔心我,快走。」語氣沒有透露出一絲恐懼或害怕,僅僅就像輕鬆吃著一頓早餐般的口吻。

  「保重!」強納森隨即踩了油門,衝出屍圍驅車而去。

  望向他們離開的車影,該隱走向被汽油灌滿肚子的肥屍,腳邊踩在牠肚子上擠壓,肥屍口中還不時的流出汽油,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肥仔,看來有人要來跟我們作伴了。」該隱看向成群的屍海,已經有了數十隻步履蹣跚的走進加油站。


  
  一個箭步往前衝向了最近的屍群,利用助跑的作用力,該隱一個迴身掃劃,長腿一記鞭擊就這樣招呼向殭屍的腦門,瞬間就被擊倒了一個,志在殺而非擒或勝的暗殺體技,該隱在這一瞬間發現了感染者的弱點。

  另隻長髮的女殭屍抓住了該隱的手臂,張口便要咬,該隱下意識往旁邊就是一個肘擊,女殭屍的眼部被撞出了一個窟窿。

  利用出力,順勢將快要往後倒的女殭屍拉了回來,讓牠撞向一旁正要攻擊而來的殭屍。「還不夠多,再來!」一腳便又踩爆了一個殭屍的頭。


  該隱名牌製的黑色牛皮皮靴往地板擊了一小下,發出喀的聲響,隨即在右腳的腳尖處彈出了一把將近10公分長、寬4公分的的黑色烏茲冷鋼刀,左腳的腳跟也彈出了一把。中間有著獨特的黑色刀身,跟樓空方便殺敵取刀的設計,上頭有著水波般的刀紋。
  
  那是已經失傳多年的烏茲鋼,加上美國專門研發高科技鋼材,
新興的刀劍公司cold steel,所特有的深冷處裡,將烏茲鋼的鋒銳度又更上一層樓。

  「Greedy crow……」(貪婪烏鴉)

  該隱眼神一變,暗殺者冷冽的眼神望向了四周的殭屍,貪婪的烏鴉,死神的象徵,貪婪著生存、更貪婪著死亡,右手抽出了巨蟒左輪,左手依著右臂,左腿稍微呈現弓部往前壓,腳上的刀鋒映照著冷冷的月光蓄勢待發。

  那不是任何已知武術的架勢,而是身為首席暗殺者該隱的戰鬥準備姿勢。

  「咻滋──」隨著該隱雙腿起舞,烏茲鋼打造的黑刀劃破冷空氣,「噗滋──」接著便是好幾隻殭屍劃破了喉嚨,喉嚨一開始噴泌出大小不一的血珠,隨著體內外壓力擠壓,血液噴灑了出來,殭屍也逐一倒地。

  刀光聲響此起彼落的響起,該隱周圍呈現一道圓圈,殭屍像是有一條防線擋在牠們面前,沒有任何一隻殭屍能夠靠近,一接近便被鋒利的雙黑刀劃破了腦袋、劃破了四肢。左輪也不甘示弱的隨著黑刀節奏,一槍爆響便是三、四隻殭屍爆頭倒地。「嗚──啊──」

 
 每一拳、每一腳、每一槍,畫出的破風聲皆伴隨著感染者的哀嚎,縱使那只是殭屍特有的呻吟聲,在此時卻像是餓鬼不甘被打回十八層地獄的哭訴聲,左輪彈出的
彈殼聲從沒停過的在地板發出響亮特有的銅聲,與腳上的黑刀劃破空氣的聲音,兩股截然不同的雙音交錯,形成一段淒美的哀悼曲一般,哀掉並歌頌著死亡。


  該隱抬起左腳往左後方迴身180度踢擊,腳後跟上的黑刀又送入了一個殭屍的太陽穴,回首一望,自己造出的圓型方陣,屍體已經堆了像座小山,其數量已無法估計,沒有100也有50,但後頭的屍海卻是這數量的好幾倍。

  「差不多了……」肅清了周圍大半的殭屍,心思ㄧ轉,該隱舉起左輪不斷的朝著單一面射擊,殺出了條血路,開始快速移動向重機的位置。


  圍上來的殭屍不是倒地,就是左輪的漏網之魚被該隱如鞭的腿插入黑刀,至今為止還未有殭屍傷到該隱一根寒毛,但該隱的體力卻快透支,額上的冷汗夾雜著殭屍的髒血不斷的滴落。


  「吼嗚──」剛剛突變怪物的同夥看準時機,如野犬一般吹著狗螺,周圍群聚了好幾隻跟剛剛一樣的突變怪物。

  如該隱所料,週遭的殭屍跟怪物被他所吸引,並沒有追上布魯斯他們,原本在旁觀望的怪物也開始從屋頂跳了下來,逐漸逼近即將透支的該隱。

  坐上了愛駒,左輪又一發擊倒了逼近的殭屍,「終於來了嗎……小狗們,你們也真有耐心,該走了!兄弟!」該隱催了催油門,紅色死神的引擎聲像是回應般響應了兩下。



  該隱回眸舉槍對著仍躺在原地的肥屍,一槍射穿了肥屍充滿汽油的肚子,子彈在他的肚子裡炸裂了開來,像是骨牌效應,周圍的殭屍跟加油機也響應著開始爆炸,甚至有幾隻巨牙怪被爆炸震的血肉模糊。

  「轟──」腳踩入擋,油門一催、離合器一放,紅色的死神衝出了即將大爆炸的加油站。

  一聲悶爆,加油站應聲炸裂了開來,聲音之大振聾於耳,爆炸的氣壓還讓該隱行駛中的重機偏了一下平衡;思及至此,踩擋已入三擋,儀表板上的時速只是不斷的飆高,下一個目的地,便是拉登市警察局……為了承諾而得做出的兌現。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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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11 01:3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ts01053141 于 2-12-2011 01:41 PM 编辑

吃人的女人

我杀人了,我居然杀人了。那个一而再,再而三逼我,害得我三番五次想自杀以及精神崩溃的人被我用乱刀给砍死了。鲜红的血弥漫在整个房间里。强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我因怕极而呆坐在尸体旁,一直喂,是程雪吗?“我的声音沙哑了起来,声音里却充满了怕极必反的镇定。心里已经打算等回儿就去自首。大不了陪上一条命。  

  “怎么了,你的声音好怪?喉咙不舒服吗?”程雪关切的声音透过电话使我感到一丝暖意。作为我最好的朋友,想到可能过几天可能会被枪毙,判死刑。跟她永别。心里有些伤感起来。  

  ”啊雪,我杀人了,我把我那个混帐老公给杀了,”我用双手抱着头:“等一下我就去自首,大不了陪他一起死!”  

  “你这个笨蛋,你那个老公本来就得不得好死,黄、赌、毒样样俱全,又逼你帮他买毒品,还赌债,不死都没用。我马上就到,你先别去自首先!“  

  不到十分钟,门铃声响了起来,透过猫眼,果然是程雪,把门打开,程雪望了望外面,没人跟着,转身就把门给反锁了起来。  

  ”你,你真的把他给杀了,“程雪的脸上现出的惊讶取代了应该有的害怕的表情。“是的,我杀了他,我现在是杀人犯了,现在你陪我去自首吧,反正我是死定了。”我全身软绵绵的,感到又酸又痛,杀人时那种力气到现在终于起副作用了。  

  ”小月,你听我说,如果你自首了,你只有三岁的女儿怎么办,还有,你那年迈又多病痛的父母怎么办?你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如果你进去了,不管是坐牢还是判死刑,你一毁,这个家也毁了呀!“程雪语重心长的说着。  

  ”对呀,对呀。“我的声音忍不住发起颤来,想起我那宝贝女儿,想起那从小就疼爱我,如今又疾病缠身的父母。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呀。所以我真的不能坐牢,不能死的,我死了,他们怎么办?”阿雪,帮帮我,我不能进去,怎么办,怎么办呀?“我头脑中有着一丝丝后怕,但更多的是对这个家可能会产生一系列后遗症的惊慌。全身发起抖来。双手无意识地用力扯着头发。  

  ”冷静点,冷静点,小月。“程雪用力摇着我,”现在,听我的,我们得先把现场给清理干净,还有,不能报警,反正你老公外面仇人多,又经常三、五个月不回家。就让别人以为他失了踪,或者给仇人杀了吧!不要留下证据,这样,警察找到这儿来,也查不到什么的。”我点点头,按照程雪教的方法不厌其烦地把地板用洗衣粉,洗洁精,气油,酒精,香水什么的把地板冼了个好几十遍,目的是把血洗掉并且不能残留任何的味道。并且不能弄出太多声音,以免左邻右舍生疑。  

  做好这些之后,程雪让我用斧子,电锯什么的把他给分尸。这太可怕了,我全身发起抖来,向次拿工具都拿不好。  

  ”我来,“程雪把电锯一抢,就像切鱼肉似的在厕所里把尸体给分开来。“先切头部,头部是最好切的,得从颈部那块只有一块骨头的地方切。以前,那些死刑被砍头时,也一定是从这个地方砍的。不费力,看,骨头碎掉的声音真优美。咔咯咔咯的,一下断了,多有成就感呀。”我吓得闭上了眼睛,头颅掉在地上的声音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摸摸身上,全身竟起鸡皮疙瘩。呕吐感使头突然间觉得发晕。我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  

  “喂,问你呢,小月,你发什么呆呀?”程雪推了推我,“我帮你把尸块给装到袋子里来了,你是打算把它们放到后山埋掉,或者找个无人的地方给烧了,还是把它们给吃了。”程雪脸上笑着说。  

  “什么,”我不却信地望着她,相信自己是听错了,心里奇怪她干嘛还笑得出来。“  

  你再重复一遍,我没听清!”  

  “我是问你,把这些尸体给烧掉,埋掉,还是做包子,红烧或者清炖给吃掉。告诉你吧,最安全的方法就是把它们给吃了,最后骨头给敲碎埋掉,这样的话就算别人怀疑也不会有任何证据。怎么,害怕,反正这是最好的办法,如果不乐意再另选一种方法好了。“程雪很轻松地说着。  

  在证实我听到的话没错的时候,身边的程雪就像一根身上的刺似的让我感到很不舒服。忽然一个电光火石般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我手指指着人她并且发起抖来,:“阿雪,你前几年失踪的丈夫?该不会,该不会——”  

  “今天你是我第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前几年,我就像今天的你一样,因为情绪失控,我把我老公给杀了。处理尸体的方法——”程雪倾身向前,望着我,露出诡异的笑容,“我请来所有的亲戚朋友,当然,也包括你,把它们用各种各样的蒸煮方法给吃掉了。你知道,我的厨艺一贯了得。“  

  我眼前一黑。  

到手机响了起来才回过神。下意识的看看时间,居然不知不觉得坐了七八个钟头。尸体已经被她吃得一干二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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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11 01:4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的吃人村专吃处女,2女被宰杀全过程

過去窮,一般人吃不上肉,只能到過年把養了一年的豬宰殺,才能過一個盡情吃肉的年。現在生活水平提高了,天天有肉吃,那過年吃什麼呢?筆者春節時去探望一個老同學時得到了答案──吃人肉,而且吃女人肉! 這個小村雖然偏僻,但卻是通往某旅游景點的近路,一些獨自旅游的人都會經過這里並在村民家住宿,而其中一些被看上眼的女性就會被該家村民軟禁起來,期間供吃供住但不准出屋,處女的話更不准讓男人去糟蹋,因為處女下體的體香遠濃於非處女。養到過年時,就綁起來抬到後院屠宰,然後整個春節期間都可以盡情地吃人肉,還會賣給其他沒有收獲的家庭。(如鰥夫或光棍家一般就沒有女人去住宿,女人大都選在滿臉敦厚老實的中年夫妻家。由於過年前後幾乎沒人去旅游,因此這里過年宰人吃肉的事也沒被人發現,筆者也是轉火車錯過了車,想起附近有老同學時,才到那個村子並親眼目睹了屠宰女人的整個過程 --

這個女子是個20多歲的上班族,半年前因為辭職後一時沒找到合適的工作,就到處游山玩水,留宿我同學家時被扣下了,現在剛洗干淨,被一絲不掛抬出來,身上凍得有點紅。因為我同學的叔叔在村里保安隊兼職,隨意洗女人的時候有手銬子給她帶,這就好洗多了。
因為專門的人肉案子搭起來太顯眼,所以村里人宰人都和平常宰豬宰羊一樣,用桌子長凳什麼的。我同學至今沒有女朋友,我打趣說:“這麼漂亮女孩子吃了可惜了,留著做老婆多好。”我同學告訴我,他們村里的規矩是男人不娶他們鄉他們村外的女人的,因為在他們看來,那些外面的女人都不過用來吃的,平時聊天,也都稱這些捉起來留過年吃的女人為“年豬”。比如:“老劉大嬸,聽說你家抓個大年豬,膘怎麼樣?”“還得養,一頓得多喂點……” 談話中,被村人稱為“年豬”的女人已經被取下手銬並綁好了,女人長得挺漂亮,身材也不錯,身體上的體毛都被剃得干干淨靜,據同學他媽說折半年養得長了不少膘,剛抓來時挺瘦的。他們還告訴我,綁女人只要把雙手雙腳綁在背後就可以了,任她怎麼掙扎也是和自己較勁。現在綁好的女人已經被抬到凳子上,同學的父親的兩個弟弟按著她,同學父親則把女人的頭發向後扯,並正對女人脖子在地上放上血盆。這個漂亮的女人即將被割喉,我也緊張得上不來氣,拿出相機拍下第二張。
一句話叫“如殺豬般嚎叫”,實際上,人真正面對屠刀時還是很平靜的,這個女人雖然哭但並沒怎麼喊叫,大概早知道叫也沒人來救,我曾動過惻隱之心,但想想我是客人說不上話,也就作罷了,而且她豐滿的胴體確實讓我有了食欲,我決定吃她的肉,畢竟人肉不是那麼容易吃到的。刀先在女人脖子上橫劃一刀,血立刻噴了出來,執刀者根本不在乎噴到的滿手人血,直接把刀再次捅在女人脖子里來回轉,以讓血流得更快,女人因為被割開了喉嚨無法叫喊,只能劇烈地掙扎著,但被綁的手腳只能讓她自己的力量互相牽制,加上肩、胯和膝側被按著,掙扎完全是徒勞。

血大股地噴了出來,女人也由劇烈地的掙扎變為了輕度的抽搐,大家松了勁,只是把她扶穩在凳子上,同學的父親也扔下刀子,全力向上扳她的頭放血。同學的父親告訴我,這些女人血攪進作料,灌在洗淨的女人的腸子里,蒸出來非常好吃。
血放得差不多了,女人被抬到地上,一來換個自然姿勢繼續控血,二來則是解開繩子。大黃狗也來湊熱鬧了,先添些血解解饞,晚上就有女人骨頭啃了。

解開繩子,女人被抬到干淨地方,宰人者開始沖刷她身上的血。最後看下她完整的身體吧,沖干淨後,她就要被剖開肢解了

這一幕我拍的時候沒有覺得什麼,但再往下拍手就開始抖了。由於手抖得無法抑制,接下來拍的照片太模糊,沒法拍給大家了,接下的步驟就是剁下四肢,掏空內臟。


被宰殺的女人的身體,被完全剖開後剔去了骨頭,整大塊胴體軟軟地攤在桌子上被宰割。 幾天來村子里經常聽到女人臨宰前的哭聲、磨刀聲以及盆碗相撞聲,村里吃人肉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只准過年時才准宰女人,且一家只能宰一個。這家因為兄弟兩家住一起,所以一起宰了兩個。

宰殺者用大刀砍開被宰殺女性私處前的恥骨並繼續往下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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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2011 03:0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丧尸末世  屠城令 杀伐曲 二零一三 纳粹病毒 2012幸存者 僵尸启示录: 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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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2-2011 09:1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自创的?好看呢!


八个小时吃得完一个人?那个女人想必很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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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12-2011 10:3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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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2011 12: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分享,写故事真的很累的。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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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12-2011 05:5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想看丧尸暴龙兽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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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8-12-2011 06:2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ts01053141 于 9-12-2011 05:31 PM 编辑

回复 12# leong321

华新街和它的名字一样香甜,街上飘散着各种香味。一家家打着特色风味的小吃店互相拥挤:生煎馒头,过桥米线,麻辣烫,烧烤章鱼丸…从东至西,由南到北,天底下的美味小吃都被网罗在这条不足百米长的小街上。

华新街头一家烧鸭店生意红火。“金门烤鸭”名字起得响亮,老板本人也是金光闪闪,刚刚年过五十,已经满口金牙,手上还戴一金表,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姓金。金老板很会做生意,店里客似云来,尝过金门烤鸭的人们都赞不绝口,一到吃饭的点,门口就立马排起了长龙,有等位子的,也有等打包走的。

巧的是,隔壁也开的是一家烤鸭店。同样处于华新街的黄金地段上,同样差不多大小的店铺,“丫丫烧鸭店”却安静地做着生意,它的店门总是微微虚掩着,并不像隔壁“金门烤鸭”的那样开得大大咧咧,恨不得吞下所有过往的食客。“丫丫烧鸭店”的老板似乎并不着急,也许是因为这家店的地理位置非常好,不怕没有过客,也许是因为这家店已经非常出名了,也不怕没有慕名而来的远客。光顾“丫丫烧鸭店”的客人虽然的确无法与“金门烤鸭”相比,可事实上,“丫丫烧鸭店”只要每天来一位客人‘点菜’,它的营业额就远远赶上了“金门烤鸭”。

因为“丫丫烧鸭店”做的不是一般人的生意,它卖的也根本不是烤鸭。偶尔也有些食客真的来这里点了烤鸭,吃完后,却发现这里的烤鸭味道很奇怪,也很不卫生,总是有些头发指甲掉在烤鸭里。

“丫丫烧鸭店”提供的服务是:买凶杀人。客人携着巨款进来,往往第一句都会问:“谁是老板?”这时,趴在账台上打瞌睡的小姑娘就会抬起头,娇声娇气地说:“我就是丫丫。”每每来人都会露出质疑的表情,看似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也会杀人?

其实老板丫丫不会杀人,丫丫只会笑。丫丫坐在账台后面,接过客人的‘介绍费’,垫垫分量,然后满意地用玉手一指,发出银铃般咯咯的笑声:“去,和我们的大厨直接‘点菜’。”

今天晚上一名手上戴着金表的男人出现在“丫丫烤鸭店”的门口,他的怀里揣着信封,手里捧着一个小铁盒,他四处张望了一下,一探头立马钻进了丫丫的店。

“我,我来找老板”,男人很紧张,他一说话露出满口金牙。其实他不用问,此时店里除了丫丫,没有别人。“哟,是金老板来了。”丫丫趴在账台后面,并没有起身,双手一摊,“既然来了,就应该已经知道规矩了,给我‘介绍费’吧。”金老板慢慢地从怀了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双眼直直地盯着眼前笑得比烟花还灿烂的脸蛋。丫丫的确很开心,生意好,做老板的自然开心,这不,连隔壁多金的金老板也来关照了。

顺着丫丫的玉手一指,金老板才发现对面的墙壁上,在人半腰的高度镶嵌着一扇拉窗。原来这里的厨房是封闭式的,这扇拉窗也只有能容纳下一盘烤鸭的大小。金老板捂住心口,小心翼翼地慢慢迈近小窗。往往越是多金的人,就越胆小怕死。

金老板刚靠近窗子,突然,“嘎”的一声,窗子被从里面拉开了。这声音在安静的小店里,吓得金老板差点掉出手中的盒子,看来盒子不轻。这个盒子是要给“厨师”的,金老板只见一只有自己小腿这么粗的手臂从窗口伸出一半,上面清晰地还有条青龙盘绕,却看不到里面人的脸。

金老板心中涌上一股寒意,鸭店的杀手果然是名不虚传,不知眼前的这只胳膊拧下过多少个脑袋,不知这个拉窗后面隐藏了多少具尸体,更可怕的是,他就在自己隔壁住了这么久……

金老板哆哆嗦嗦地递上铁盒。老规矩,鸭店杀手从来只收现金,盒子里除了一大笔现金,当然还少不了目标人物的信息,比如姓名照片,家庭住址,或是常出没的地方。

鸭店的杀手并不是什么活都肯接的,接不接就看明天晚上这里的烟囱是否冒出烟来,如果有烟冒出来,客人就知道可以来验货了,目标人物已经是煮熟的鸭子了。

鸭店没有让金老板失望,第二天晚上,一缕缕袅袅炊烟从“丫丫烤鸭店”上方冒出。金老板抖了抖手腕上的金表,得意洋洋地步入“丫丫烤鸭店”。墙壁上的拉窗敞开着,下面放着一只烤鸭盘,罩着银色盖子。金老板慢慢揭起盖子,他微笑的时候嘴巴里金光乍现。

“小心点,别砸坏了我的牌子。”金老板指挥着手下在隔壁挂起了“金门烤鸭”的招牌,生意实在太好了,其实他早就想顶下隔壁的店铺了。

拉窗后面,银色盖子下面丫丫的小脑袋上,笑容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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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2-2011 01:0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leong321


    ?????
ts01053141 发表于 8-12-2011 06:22 PM

不用管我。。继续写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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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12-2011 04:0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僵尸
有一年我独自到南部一个风景区去旅游,原本定于当天就能赶回来,可由于贪玩,我竟错过了晚上的最后一班公交车。无奈之下我只得寻找旅馆住下,风景区周边的旅馆实在太贵了,费用高的吓人,再加上先前没有住宿的打算,身上也是囊中羞涩。我在大街上这个转啊,折腾得几乎要精疲力尽了才总算找到一家价格相对低廉的小旅馆。店主还算热情,问我是住单间还是与别人合租一间房子?我考虑了一下,为了节省费用干脆还是跟别人同住一间屋子吧!店主把我领到了二楼的一间房子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只听“嘎吱”一声,破旧的木门被打开了,一摁墙上的开关,天花板上的一盏吊灯立刻发出了昏黄的光芒。
  
  
  我扫视了一下这间房子,房间的陈设相当简单,只有两张单人床,还有一张破旧的写字台外加一把木质椅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很显然这间房子已经许久没人住了,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怪怪的霉味。我选了其中一张床坐了下来,跑了一天确实有些累了,看了看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午夜十一点。我合衣躺在床上不知不觉间便沉入了梦乡……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一股冷飕飕的风吹来,我打了个冷战一下子醒了。房间里那盏昏黄的灯还亮着,我看了一下门窗都紧紧的闭着,哪来的风呢?我心下甚是纳闷,我的目光不由得扫过对面那张床……
  
  
  “呀!”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张床上正直挺挺的躺着一个人,声息皆无。那是一个中年男子,双目紧闭,脸色蜡黄,还幽幽的泛着一种神秘的光;嘴唇发紫,一动不动,也听不到任何呼吸的声音。与其说这是一个人倒不如说这更像一具僵尸准确。我心下大骇,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紧紧盯着对面床上的那个“人”!我有些不知所措了,我确实搞不清这是一个活人还是一个死人?但愿他是活的吧!可活的怎么会没有呼吸呢?那个人确实没有呼吸,我已经盯了他很久了,他始终一动不动,我仔细倾听也没有听到丝毫呼吸之声。我没有胆量拿手放到他的鼻孔上探一探证实一下他的死活,就傻傻的那么坐着,心里不住的胡思乱想,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发毛。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一具僵尸的话那我、我……一想到这里我的冷汗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我吃力的看了看表不禁又是大吃一惊……
  
  
  表居然停了,时针仍旧指在午夜十一点上。“这该死的表早不停玩不停偏偏这时候停。”表一停顿时让我有了一种时空错乱的无助感。我就那么跟床上那个“人”对峙着,他的眼睛虽然紧闭着,但却似乎能看到我的样子并能看穿我的内心一样,那躲藏在眼皮后面的眼珠似乎正恶狠狠的扫描着我的全身。我终于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忍不住失声喊了出来:“喂!你你睡着呢还是醒着呢?你是活的还是死的?”没有任何反应。我连喊了好几声,对面那个“人”却依然纹丝不动。这下我确信了那个“人”果然是一具僵尸。
  
  
  我实在搞不清这具僵尸是怎么跑到这房间里来的,是有人把他放进来的还是他来的时候是活的而后就突然死了呢?实在令人费解。我无心去多想其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里。“要不就先报警吧!”心念一转,我慌忙掏出手机报警,可是好端端的手机却没有了信号。这怎么可能呢?这客栈又不是处在深山老林或封闭的环境中怎么会没有信号呢?难道是……我又把目光转向了那具僵尸,那具僵尸此时更显诡异而阴森了。“不行,我得走,快点离开这鬼地方。”想着,我边移动脚步边嘴里不住的对那僵尸小声念叨着:“你、你可别做起来啊!”突然间那僵尸似乎心有灵犀般竟然真的直挺挺的从床上坐起来了,他的姿势跟躺着时并无两样,只是更显僵硬了。
  
  
  “你、你可别站起来啊!你是死人,绝对不可能站起来。”我心里想着。只见那僵尸“嘭”的一声果然从床上跳了下来直挺挺的立在了地面上面对着我。我无法形容自己内心的恐惧究竟到了何种地步?谁能想象的到在离我三米远的地方竟然站着一具尸体?我几乎要疯掉了,可恰在此时,房间里的灯突然熄灭了,只有外面清冷的月光透过纱窗照射在房间里,那笼罩在僵尸蜡黄脸上的神秘光芒更显得阴森了。我近乎赌博般冲那僵尸小声呢喃:“你、你不敢冲我走过来。”话音未落,那具僵尸突然举起双手,那手上的指甲蓦然暴长了三尺长,坚硬而锐利;嘴一张露出了白森森的獠牙,他恶狠狠的跳了过来,把胳膊一伸直取我的咽喉。我“啊”的一声怪叫用尽全力踹开房门跑了出去,一不留神摔倒在地上,从二楼的楼梯上滚落到一楼,那僵尸直接从二楼上一跃而下在我身后紧追不舍。
  
  
  我发疯般的大呼救命,可周围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凄厉的哀嚎声在夜空回荡。那店主呢?那些在此留宿的客人呢?他们怎么都不出来为什么都听不见呢?难道都死了吗?不行,我不能死!我还有父母还有老婆孩子,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那种在绝望中求生的本能刺激我发挥出了巨大的潜能,我拼命的奔跑在旅店的院子中努力躲避着那具僵尸的追逐,有好几次那僵尸的指甲都碰到了我的脖子,冰凉刺骨!我的脖子上已经有伤痕了,渗出了血迹。见到鲜血,那具僵尸似乎更兴奋了,在后面起劲儿的追赶我,大有不抓到我誓不罢休的架势,在这关键时刻要想活命就得完全靠自己了。我一个大活人难道还斗不过一具死尸吗?
  
  
  这时我看到院子里有一棵粗大的老槐树,于是灵机一动,快速向那槐树靠近,我背身贴着那老槐树不动了。那僵尸正在后面紧追不舍,见我突然站住不动了,以为我力气耗尽,他显然变得有些过分激动,嘴里居然发出了“嗷嗷”庆祝胜利的怪叫声。但见他伸直胳膊张开双手看准我的面门恶狠狠的刺了过来……眼看他那锐利的指甲就要碰到我的皮肉了,可以说只是差之毫厘了。这时我突然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右横跨一步闪到了树旁。再看那僵尸可倒霉了,连指甲带胳膊一起刺进了那粗壮的槐树里。就如同蛇被人捏住了七寸一样,这僵尸的指甲一刺入树干里顿时没了威风,像瘪了气的皮球一样脑袋一耷拉没了动静,再过一会儿便突然间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于夜空无影无踪了……
  
  
  真是好悬呀!我跌坐在树下大口揣着粗气,我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僵尸终于被我打败了,我也算是死里逃生躲过一劫!我想人啊终究是有智慧的高等生物,只要自己不被自己打败,只要沉住气别紧张其实是完全有能力战胜僵尸鬼魂之类东西的。僵尸纵然凶恶可他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只能直行而不会拐弯,我就是根据僵尸这一弱点巧妙的利用那棵老槐树从而结果了他。这次事件可谓是我多年灵异生涯中战果最显赫的一次;我都让那恶灵化作青烟销声匿迹了,让他下辈子都不得救赎。想到这里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像一个英雄一样笑得很开心……可正在此时突然我感到脑袋瓜子一疼,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只见此时天光早已大亮,灿烂的阳光照射进房间里,我老婆正凶神恶煞般拿着手机敲我的脑袋。一边敲还一边骂:“郑非梦你这头懒猪,都几点了还不赶快滚起来,你以为星期天就可以睡懒觉啊?没门!快滚起来洗衣服去,还在那里笑,笑你个头啊。”我一下子懵了,我怎么会在家里呢?我记得很清楚,我是出去旅游的了啊,住在一家小旅馆里,夜里还跟僵尸大战一场。我忙爬起身来问:“老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我是怎么回到家里来的啊?是谁把我送回来的?那僵尸……”还未等我把话说完就被老婆打断了:“胡说八道些啥呀?什么旅馆僵尸的,我看你快要成僵尸了,少废话快滚起来……”无奈我只得把还未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难道是我做梦不成?不能啊,我明明是在旅馆里啊!真是是非难辨真假莫明啊!等我穿戴好洗漱完毕照镜子时,我脸色骤变,只见我脖子上有一道不太明显的划痕,那分明是指甲划过的呀!我彻底的晕了,我脖子上的划痕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是僵尸干的还是老婆干的啊?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清楚,看来对我来说这恐怕又是一个不解之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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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12-2011 05:5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用管我。。继续写 加油
leong321 发表于 9-12-2011 01:02 PM


1豆腐脑
  中年男子津津有味的吃着碗里白花花的豆腐脑,不时的吧唧着嘴,发出享受的声音。
  “爸,怎么样?我做的豆腐脑不比妈妈她的差劲吧?”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搭着男人的肩膀调皮的询问道。
  “恩,青出于蓝更胜于蓝啊!这豆腐脑做得滑而不腻,酸甜可口,入口即化,又让人回味无穷。”男人赞不绝口。
  “真的吗?太好了,我只是模仿着妈妈做的。可惜妈妈她现在在牢里,再也不能教我做更多好吃的了。”
  “住口!”男人突然厉声道:“她杀人了,坐牢是应当的。”
  “爸!”少女生气的吼道:“那个贱人本来的就该杀,是她这个狐狸精想要破坏我们的家庭,她死不足惜!”
  “住口!”男人勃然大怒,狠狠的扇了少女一耳光。
  “嘣。”少女被扇得倒坐在地板上。
  男人有些错愕的看着自己的手,刚才有些冲动了,竟然打了女儿。
  “爸,你竟然打我。为了那死贱人,你竟然打我。”少女悲伤的看着男人,她想不明白就算到了如今,她的父亲还是在偏护那个死了的狐狸精。
  “哈哈......”少女突然笑了,恶狠狠的盯着男人。男人被她盯得有些发毛,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哈哈,爸,我实话跟你说吧。”少女诡异的笑着,让人不由得阵阵发冷。“其实,那个狐狸精不是妈妈杀死,而是我,是我杀死她的。那阵子,你出差去了。我就用电脑下载的软件把我的手机号码编辑成你的号码,发短信骗她到家里来。然后在茶里放些安眠药,药倒她后在轻轻的往她的脖子割一刀就完事了。”
  “啊。”男人跌坐在地板上,惊悸的盯着少女。
  “哈哈......爸,你知道吗?从那狐狸精的脖子中流出的血鲜红鲜红的。”说着,少女不屑的哼道:“我还以为像她那种贱人的血是黑的呢。后来,妈妈突然回来了,就看到了这一切。她夺过我手中的刀,并报警了。警察来时,妈妈就把我锁在阁楼上,自己把所有事情的揽下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男人狠狠的盯着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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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12-2011 05:5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ts01053141 于 9-12-2011 05:53 PM 编辑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少女怒视着男人。“以前你对我和妈妈是百依百顺,把我们当成了心中宝一般疼爱着。可自从你遇到了那狐狸精,你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但与妈妈闹离婚,对我也是视而不见,甚至我都能感觉得到你对我的厌恶。这个家,你是越来越少回了。这一切都是那个狐狸精造成的,我要她消失,要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样原来的那个好爸爸回到我的身边来。”
  “唉。”男人叹了口气。“那你也不该杀了她呀。这样你不是连累了你妈妈了吗?”
  “哼。”少女冷哼了一声。“我当时没有料到妈妈会突然回来的,平时她要到中午下班才回来的。”
  “好了。爸爸,我们不要再谈论这件事了。”少女从地板上站了起来,笑着对男人说:“今天是你的生日,让我们继续庆祝吧。”
  “对......对不起。”男人突然推开了少女,慌张的跑去打开门,门口赫然站着两名警察,警察手里还举着一台录音机。
  “为什么?”少女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她为他辛苦的庆祝生日,而他却带来了警察与镣铐。
  “杀人是犯法的,我不能偏袒你。”男人把脸别到了一边。
  “哈哈。”少女看着手上的镣铐,却阴森的笑了。“你还是那么在乎那个狐狸精。我想你现在应该高兴了,因为她已经进入了你的肚子和你永不分离。”
  “什么?”男人脸色一下子就煞白了。他想起了自己情人死后第二天晚上,突然被割去了脑袋,就在医院的太平间里被莫名的割去了脑袋。因此,警方才会找上他。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少女得意的看着男人。“没错。是我潜入医院里去割那狐狸精的脑袋的。谁会去过多注意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呢?我很容易就把那贱人的脑袋偷了出来。然后用铁锤砸开那脑袋,取出里面的脑浆。哼,那么大的脑袋竟然只有一碗的脑浆,真是个无脑的贱人。”
  “啊!”男人再也忍不住跑进卫生间呕吐起来了。他想到了刚才那碗白花花的豆腐脑,不,那是那女人白花花的脑浆!
  警察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都惊悚的看着少女。
  很快,警察在冰柜里发现了女人的脑袋,被砸得西八烂的脑袋,脑袋里的脑浆已经不知所踪了。警察带走了少女,临走时他们还安慰了依旧干呕不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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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12-2011 05:5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走了,都走了,警察带走了少女,还有那团恶心肮脏的碎肉。男人疲倦的躺在沙发上抽着烟,脸色惨白中却有一丝诡异的微笑。
  “哼。事情虽然有些偏差,但却更加的完美。”他笑着从腰间掏出一个女式手机,手机里有一条已阅短信。“你以为就凭你一条短信就能骗到那精明的女人?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她已经知道我出差去,怎么可能会骗到呢?本来我约她到家里来是想亲自解决掉这个不安分的女人的。而她的手机早就来的路上被我偷来,我可不会留下任何证据给那些愚蠢的警察的。”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呢?乖乖当我的情人,有吃有穿的不是很好吗?为什么非要什么狗屁名分?还拿我们的做爱时拍的照片威胁我?”男人突然激动了起来。“还有家里的这个黄脸婆竟然非要我的一半财产才同意离分,狗屁,钱都是老子一个人辛辛苦苦打拼来的,凭什么分给你一半,一半可是有上亿啊!还是我的女儿好,省去了我自己动手了,还少了个累赘。老子现在彻底的自由了。哈哈......”
  男人笑着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一副衣冠革履,绅士十足。临出门前,他不由得转头看着桌上那空碗,砸巴了下嘴。
  “真是美味啊!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再尝尝这种人间美味!”男人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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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12-2011 05: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2屠夫
  张大是一名屠夫,说白一点就是个乡下杀猪的。
  这一天,他像往常一样收拾一下卖得精光的摊子便回家了。到家正好是日上响午,大家都知道杀猪者都是半夜杀猪,早晨卖肉,卖完肉就回家睡大觉。平时,张大是吃过饭倒床便睡的,可今天不知是天气太热,还是怎样,他总觉得浑身不舒服,所以他决定先去洗个澡再说。这倒是很罕见的,连他的媳妇玉娇也有些诧异了。
  “哗!”张大赤身的端起一桶冷水,劈头盖脸的往自己的身上淋。淋完了又用破旧的毛巾狠狠的搓起身子,甚至还用他那粗犷的嗓子哼起了歌来。
  “杀千刀的!你洗澡就洗澡,狼哭鬼嚎个屁,老娘还要睡觉呢。”媳妇在房间里大声的吼道。
  “臭娘们,老子在卖肉的时候,你就躲在家里睡大觉了。现在还来管老子的事。”当然了,张大这话只是小声嚷喃,他的媳妇可是出了名的凶,完全是个旱妇,这让五大三粗的张大落下了个气(妻)管炎的毛病。
  洗完澡后,张大随意的套上条短裤,光着膀子就出来了。出来后,他又想起了自己好久没有刮胡子了,那络塞胡子都已经有寸把长了,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个为开化的野人似的。因此,他决定好好的刮一刮他的胡子。
  他去找了把锋利的剥皮刀,那是他平时剥猪皮所使用的刀,刀如匕首,虽短却是锋利无比。再韧的猪皮,只要他的刀轻轻一挥,立马皮肉分离,干净利落。所以他第一下就找来这把刀来对付他那坚挺的胡子。
  他对着卫生间这面缺了一角的旧镜子仔细认真的刮着胡子。那看似坚硬的胡子在刀刃微微一碰下,立马纷纷脱落。这让他非常满意,这刀果然是刮胡子的最佳选择。
  很快,他就刮完胡子了,刮得干干净净的,连胡渣都没有留下。他用手摸了下竟然还挺光滑的,一点都不输给房间里那老娘们的脸。他满意的端详着镜子中那个仿佛年轻多了男人。
  “啪。”一声轻响,卫生间的突然被撞开了。张大扭头看去,却没有发现任何人。他记得刚刚他是把门虚掩着的,怎么会像被大力撞开呢?突然,他打了一个冷战。大概是风吧。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不过当他转过头重新面对着镜子时,他就再也不这么想了。
  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镜子里面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恶狠狠的盯着他。起初,那女人还挺漂亮的,可渐渐的她的眼眶里流出了两行黑色的血迹,随后鼻子,耳朵,嘴巴,七孔流血,满是黑色的红。随后,她的头发也开始掉落,然后是头皮,头盖骨,白花花的脑浆,鲜红的眼珠,高耸的鼻子......最后,在张大面前呈现的就仅仅只是具略带碎肉的骷髅了。
  “啊!鬼啊!”张大终于喊出声来了。刚才他就仿佛被定住了一样,身子不能动,甚至嗓子都像被狠狠的掐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恐怖的画面。好不容易,他终于可以动弹了,赶忙跌撞的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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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12-2011 05: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ts01053141 于 9-12-2011 05:55 PM 编辑

“杀千刀的,你鬼嚎个什么啊!还让不让老娘睡了?”玉娇叉着腰坐在床上恶狠狠的看着跌跌撞撞冲进来的张大。
  “哦,不.....是,老.....婆......不.....好了。”张大脸色煞白,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啪!”玉娇从床上蹦了起来,照着张大的脑袋就是一巴掌。“给老娘把舌头捋直再说。你这个杀千刀的,你白天见鬼了啊。”
  张大听到媳妇说出的那个鬼字后,身子更加颤抖得厉害,额头冷汗直冒。玉娇见自己男人狼狈模样,似乎也料想到了什么,不敢再催促男人了。
  “老婆,我真的,真的白天见鬼了。”张大终于稍稍平静下来。“刚刚我在卫生间刮胡子的时候,一个女鬼突然出现在镜子里。她是那么......”
  “啊!”玉娇突然尖叫了起来,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你没事刮个屁胡子,你到底是发什么神经啊。你要不去刮胡子,能看到那鬼东西吗?”
  张大的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却并不敢去反驳自己的媳妇,只是默默的躺在床上,拉过被子蒙起自己的脑袋。
  “不行,赶明儿,我要去请个高明的法师来家里做法,赶跑那鬼东西。”女人依旧在喋喋不休。
  “呼噜。”被子里传来了男人打呼噜声。
  “哼,窝囊废!”女人不满的冷哼了一声。“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嫁给你这个窝囊废。”说完,女人也气呼呼的躺下睡觉了。

  “呼......”张大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一切都显得很平静,平静到让人感到诡异。
  “吱。”虚掩的房门微微晃动开,似乎是一阵风。
  “呃。”睡梦中的张大脸色涨红,呼吸不顺,仿佛被什么紧紧扼住了喉咙。
  “啊!”张大突然大喊一声,猛的睁开了双眼。可睁开眼睛之后,他就后悔了。在他眼前不到五公分是一对通红的眼珠,眼珠不是在眼眶里,而是被根拉长的肉条钓着,在他眼前晃动。浓稠的黑色液体不断的滴在他的脸上,他甚至尝到了那腥臭的味道。而眼珠后面,由于距离太近了,张大并没有看清楚。不过,那长长的散落在他脸上的头发,让他知道是镜子里那个女鬼来找他了。这让他十分惊恐,可偏偏身子却无法动弹。
  “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也许已经好几小时,也许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张大突然感到自己又有力气了,匆忙间他猛的踹起了脚。
  “啪!”让张大感到意外的是那女鬼竟然被他踹飞了。不过,现在他可没有时间去计较那么多,一个翻身滚,滚落床下。这时,那女鬼又从地上爬了起来,披头散发,嘴了喷着血,五指成爪的向张大扑来。这次,张大看到女鬼嘴里喷出来的血是鲜红的,不过,此时已经不容他多想了,逃命要紧。他立马翻身要起来,手却碰到了一个硬物。他随即就想起来,那是他刮胡子用的剥皮刀。那时,他在镜子中看到女鬼后,慌张跑出来。这把刀就一直被他拽在手上了,睡觉时又被他随手放在床下。现在有刀在手,张大心里也有了一丝勇气,虽然知道对付不了女鬼,但毕竟有了一丝依仗。
  “喝!”张大大喝一声,一个鲤鱼打挺猛的跳起来。正好这时女鬼刚好扑到,他就顺势把手中的刀狠狠的一递。
  “啊!”一声女人的惨叫响彻这个房间。

  杀人了!张大发疯杀了自己的媳妇玉娇。平静的乡村一下子沸腾了,杀人在这与世无争的乡村里无疑是青天霹雳,大家饭余茶后都在议论着这件事。
  “张大怎么会杀了他的媳妇了呢?”一个年轻人凑到议论的人群里。
  “发疯了。”一位老大娘瞥了一眼年轻人,用一种怪异的语气说道。
  “发疯了?怎么会好好的突然发疯了?”年轻人刨根揭底的询问。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老大娘神秘说道。不但年轻人,周围的人也都纷纷竖起耳朵凑了上来。老大娘显然很满意众人的反应,停顿下继续说道:“要说他们张家,大娘我可是知根知底的。张大他可不是无原无故发疯的,张大的爸爸以前就曾经发疯过,结果一头栽到塘里淹死了。只不过这事被张家掩盖起来了,我要不是当时正好亲眼看到张大他爸发疯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他家也精神病遗传的。”
  “哦。”众人恍然大悟。精神病是会遗传的,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公识。而且当时有看带被警察带走的张大的村民都知道当时张大被捆绑在推床上,两眼无神,口中不停大呼有鬼有鬼,声音高昂而尖锐,不是发疯是什么。还有警察也审判张大是发疯杀人的,被压送到精神病院治疗了。因此,村民对张大发疯的事是没有任何异议的。
  “唉,就是苦了他们那个五岁的儿子了。还那么小就死了娘没了爹,真是可怜啊!”说着,老大娘不由得抹起了眼泪,众人也嘘唏了起来。
  “那孩子现在在哪里?”又是年轻人率先发问。
  “被他的舅舅接走了。现在住在他舅舅家。”说着,老大娘便摇着头往自家走去,众人也都散了,只有年轻人还原地若有所思。

  “舅妈,你在干什么?”一个可爱的小男孩摇摇晃晃的走到一个村妇面前,盯着她手里摁着的大公鸡。
  “杀鸡啊,杀鸡给你吃好不好?”村妇笑着看着可爱的小男孩,她只有女儿,小男孩到来,着实是让她高兴。
  “好啊,好啊,舅妈最好了。”小男孩高兴的拍起了小手。
  “咯咯。”大公鸡的脖子被割开了,血红的血不停的滴入下面的碗里。疼痛让大公鸡奋力的挣扎,不过却是徒劳的,摁住它的大手纹丝不动。很快,血流尽了,大公鸡垂下了脑袋,不再挣扎了。
  “怎么这么少呢?”小男孩蹲在地上好奇的盯着眼前那半碗鲜红的鸡血,嘴里喃喃自语着。
  “你在说什么呢?”村妇好笑的看着一脸奇怪的男孩。
  “舅妈,你杀鸡就这么一丁点血呀。那天,我爸杀我姨时,可是满满的一脸盆的血啊。”男孩抬头天真的看着他的舅妈。
  “啊?”村妇定住了,脸色一下子就惨白了。五岁的孩子是绝对不可能说这样的谎的,那么......她不敢再想下去了,丢下手中的鸡,慌张的跑进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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