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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大肥婆

--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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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2-2004 10:0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后的聆听。

我坐在那最后一次的窗前,就这样,过了30分钟。像个雕像,像个冰雪女孩,像眷恋嘈杂的眼神,像没了电的电脑,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熙来攘往,听此起彼落。无他,只是象征性的离开前必须要有的重温及回味。
    这是等待,也叫等待。等待离开,有人说,这种感受尝试多了不好,因为就像等死,等结束自己的人生,自己的一切。或许,人生的很多时候,都在等候,等待,等奇迹,等默契。这也是友人告诉我的,等待也是种希望,必须耐心等待,就像给自己交待。
    偶尔,我想等,偶尔,我不想等。最后,我想聆听这一切一切的结束,所以,我等。最后,我想把一切一切丢弃,好让自己轻盈一些,所以,我不等你。等于不等之间,你,又消耗了多少分之一的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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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2-2004 10: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摺的棉被。

我从来不摺棉被单,那不是一种习惯,而是一种自我取暖。
每每早晨起床,我都不会将那厚厚的棉被折成长长或者四方的形状。别人说我多不整齐多乱七八糟都好,我就是不将之摺好,只顾自的将它摊开来,若棉被大得可以将整个单人床覆盖,那就最好。其实也没什么,我说了,不是习惯,而是将我的余温留在床上,等待那个冰天雪地的夜里,愉快地钻进有一些些温度,棉被里的单人床上。
   这是自我保护的其中一形式。我没有理由人冷列无情的空气自由窜进我的床。听着,是我的床,我的单人床。那是我的,它没有理由不经我同意,把我的床吹得冷冷的,待我即将入睡之前还需要挨过一阵阵的刺骨寒气,任我体温平衡之后才可以入睡吧?
   友人建议,不如买一个电子暖床垫吧?不是吧?为何要如此自然的事都不愿去做,非得买一个必须用电的暖床垫?小心那一天漏电,就这样在睡梦中死去呢。可不要把命袒露在危险的电流前面,突然死掉也不知为何。
   后来的后来,我都没被任何的理由屈服,直到她的一句:是不是没有任何人在你身旁替你盖被或者做你的暖炉啊?我笑了笑,一转身走向厨房去。大家都是女人,为何要这样把女人的弱点大声宣读啊。一个人在流离家乡在外头居住,没有亲人,更别说亲密爱人,就是要自我取暖的啊。偏偏此刻就像残酷的老师将我辛辛苦苦画得很美的一幅故事,无情的娓娓道来故事里的寂寞。
算了。这是唯一我可以屈服的原因。只因是事实。找不到那一个人之前,我也不会将我的棉被摺好。

[ Last edited by 大肥婆 on 5-12-2004 at 12:08 A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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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2-2004 11:1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重大发现。

这是新家。我的箱子在一个个悠闲的呆在房间里靠近窗边的角落,就像静态的看着我清理之前房客所抛弃的一粒粒灰尘和一件件回忆。
   这是一间旧房子,我住的也是旧房间,晚上搬进来的时候已近精疲力尽了,无法整理房间的一切,只是抹一抹窗口之后,梳洗,就进入熟睡状况。我睡得很香很甜,因为没有发梦,没有美梦,没有噩梦,中庸的睡了9个小时。
   这一个早晨,我在慢慢的构思我的新房间,也在慢慢的收拾残局。啊,搬家真累,我的上眼帘感沉重,鼻子也得了敏感呢。真是浑噩。箱子们在取笑我,电信局也是,不懂怎么搞得的,昨天我已联络该公司将我的电话服务搬到此处来,还说今早就会被连接上,偏偏刚才想打电话回家向父母保平安时,却怎么也打不通。哎,真是怨不得的我,祸不单行。你有没有试过,当你搬着一个很沉重的箱子,正要到你的目的地时,突然,箱子的底部爆开来那一种悲哀呢,由你就会明白我的感受了。没有办法,我还是必须清理啊。拿起我红色的布块,继续。

   正当我在清理窗口之上的旧式窗口的装饰,作为我放书之地时,被我发现一个是秘密却不像秘密的灰尘所留下的一个印证。那是一个十字架的形状,还后两条被牵到下十字架脚下的绳子吧,这是我的猜想。因为只有一个比较清洁的十字架印印在墙上啊。很明显,前屋主是基督教徒。很明显,前房客可不是什么干净的人,很明显,他即将被我无情的手摸得干干净净,一点也不留。会不会触发神灵呢?
   嗯。这是被我发现此房间的第一个回忆。而我,也成了第一个回忆的刽子手。
   偏偏,我擦不掉,擦不走,他仍在这间房内,偷窥我,检视我。啊,虽然我有3本神经,但我本身不是基督教徒,我只是在研究这一个宗教而已,会否迟一些我背十字架的威力熏染,变成真正的基督教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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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2-2004 11:1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天井里的梦。

这是第二个重大发现。我的窗口外面是一对杂草,从外看来,也真得很像很脏很旧,偏偏从里望出去外边,却是一篇好景象。外头看起来滋生了各式各样的花,我却发现我房间的窗外长满薰衣草和绣球花,都是象征着我,自恋或精神有点分裂,还有浪漫的紫色。嗯。无论紫色代表着什么,她是我最喜爱的颜色。绣球花和薰衣草,让我想起从前的小时候,天井里的梦。

    我有一个补习老师,Cikgu Chang。每每我都踩着我的脚踏车和灵去那里补习。
    灵是我小时候的玩伴。她比我大一岁,人又长得清秀聪明,我很爱和她一起玩。我们一起逃补习课到菜市场去买糕点吃,或者到没人的小巷飙脚踏车。我学会脚踏车也是她教我的,在她家里跌了几次,学会了。那是12岁以前的事了,也是我快乐童年的大部分。
    话说回来,Cikgu Chang的家里有一个天井,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很像是点缀世界的世外桃源。我爱那个天井,很爱很爱,尤其绣球花和薰衣草。每每我和灵在补习的当儿,累的时候都回偷跑出来到天井去看花,或者偷偷采了一些花当干花或者书签。或许说,我会爱上花艺,启蒙我的,是灵。是她告诉我,花有多美,多灿烂,多吸引,多独特。是她教我收集干花做成书签,是她教我观察花之颜色,花之形状。慢慢的,补习老师家里的天井,演变成了我和灵的梦。一个可以窃窃私语私谈小女孩秘密的地方,一个收集不同花的标本,作为童年记忆的地方,一个让我们交换梦想的地方,一个让我们以后的花园都会充满童话气氛的地方。
    那是天井,那是梦。天井仍在,梦还在么?灵已置身于加拿大,而我也在澳洲,一南一北,而天井里的梦,是否也因而撕开两半?曾经存在的,随着时间逝去,演变成旧时的回忆,演变成天井里的梦。我还想告诉灵,我以后的家,一定要有一个美丽的花园,种满童话式的花,然后我俩,再重新坠入,我们一起骑脚踏车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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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12-2004 02:2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何要这样把女人的弱点大声宣读啊


其实 不折的棉被 只不过是沉默的宣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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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12-2004 08: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嗯..
我也不喜歡折棉被...
冬天的時候...
紊亂的棉被裡保有讓人感覺溫馨的暖和...
一屁股鑽進去..
哇...那種舒服...

幸福的涵義總因人而異...
對我來說更是因時而異...
鑽進凌亂的棉被堆裡...
是我冷冽冬天裡的小小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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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12-2004 09:0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新房客。

“碰!”
   这一个凌晨4点钟,当她还在钻研着黑夜的魅力,突然被这一声半夜的关门声打断。很大声,很大。就像晴天里的一闪响雷。原本在哼着孙燕姿的《一样的夏天》,突然安静,静如一幅风景的图像。
   是他,他回来了。和她同一屋檐下的他。
   她屏住呼吸,很想钻进他的呼吸里,好奇心足以让人停止呼吸。从被窝里徐徐爬着出来,蹑手蹑脚的考进房门,不是他的房门,是他自己的房门。她没有勇气让他看见他,只好在自己的范围内,企图抓住什么夜归的线索。她听见淅淅的水声,想象花洒的水冲向他的胸肌,然后徐徐沿着他身体强硕的曲线,流到地面,然后,流进她的心里。
   是否陌生人的默契作祟,她有一种感觉,他在哭,企图用花洒冲下的冲击声,冲破自己的哭泣,冲破自己孤单的另一个自己,就像现在都市中的事业型男人共同拥有的特征。
   正义感来袭,她想给他一个鼓励的拥抱,仅仅是鼓励的。这是陌生人的默契,当大家拥有了共同的频率,自然得就有着一种想互相鼓励的冲动在自己的血液里穿梭,然后从毛孔里溢出。然而,她并没这样做,因为她觉得他们不会是永远的陌生人。如果是永远的话,她一定不顾一切上前去给他关怀,给他拥抱。
   水声停止。她继续她的偷听。
   另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响,在一秒后她的身躯振了一下,被吓。那时突如其来的凌晨响雷。
   她似乎嗅到了他的房里传来一阵阵阴郁且潮湿的空气,如哭过的天空,拧不干的空气。然后,一切恢复静止,宁夜。
   她终于走出房门,看见他的房间门缝照射出丝丝缕缕的光线,很哀伤。她为他长叹了一口气,可能,他也在同一秒钟叹着气。
   他,仅仅是刚搬进来第二天的房客。
   她,也比他多两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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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12-2004 11:0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瞬间黑白。

火车站的月台上。
   她闭上眼,用双脚感受凹凸不平的盲人指示的地上,当个暂时盲人。四周的熙来攘往,还有投射过来问好的眼神,让她更享受其中的盲目。那是黑暗中不断前进的方式,更是寻找自己的黑暗路途。
   两个月前,她在爱情中盲目的原谅,盲目的接受他所作的错误,还有三个人的爱情。她因为忍受,因为以为自己很爱这一个男人,所以,沉默。直到他说:我对不起你。
   当她听见这一句话,她才突然明白过来,然后恍然大悟,她盲了。无法撇清感情的纠缠,竟然忍受,很久很久,很像是过了几个世纪的平静,突然嘈杂。她一滴泪也不留,离去。她不要把自己的潮湿留在他的家里,就像自己没来过一样,一点痕迹也不留,就算是做了很长很久的梦好了。她觉得,这样想,心里会好过一点。
   后来,她告诉了自己的好友,静。静是一个来自幸福家庭的女孩,有着一段幸福的爱情,偏偏她不断地宣扬自己是寂寞的。会宣扬寂寞的人通常不寂寞,寂寞的人从来不说寂寞,除了,偶尔。静就像是个没被社会的污垢熏黑的天使,所以当静听见她的故事,竟然说:算了吧。你看我的男朋友,每天和我抬杠调侃,爱情其实很痛苦的。
   她笑了笑。没再说下去。接着找个理由,离去。
   在月台上。她闭着眼睛,笑了。很放肆的笑,很无惑的笑。
   决定。离开从前的黑夜,投向阳光的怀抱。瞬间,黑白交替,她开始了另一个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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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12-2004 11:1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大肥婆 于 5-12-2004 11:09 PM  说 :
火车站的月台上。
   她闭上眼,用双脚感受凹凸不平的盲人指示的地上,当个暂时盲人。四周的熙来攘往,还有投射过来问好的眼神,让她更享受其中的盲目。那是黑暗中不断前进的方式,更是寻找自己的黑暗路途。
   ...


一阵心痛。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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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12-2004 11:3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影子的人生。

躺在卡其色的地毯上,无焦距的望着天花板,说无焦距,早就被天花板阻滞视觉去向。
   石膏天花板,又天上的玫瑰和绿叶,还有一些些葛藤纠缠,全是白色的。
   原有的三盏黄灯,前天剩两盏亮着,今天剩一盏。昏暗的房间,阴郁的空气,还有被拉长而纠缠的影子,有桌灯,有椅子,有桌子,有熄灭的两盏灯,有自己。眼球所看见的实物,或许可以很具体很强硬地屹立不倒,可是影子却如此变幻莫测,捉摸不定。人的内心,也不是具体,也像影子。
   或许那一天,思考快乐是什么,偏偏这个问题本身并不快乐。或许你又会问,为什么他会离开你,偏偏你只能用上一辈子去猜,却不肯定。猜测和肯定,是有一点分别的。或许,你直截了当地问他为什么离开,他给的答案也未必百分之百真,人的话语随时经过大脑的过滤,化作美丽诱人的恶魔。这就是变幻莫测,这就是捉摸不定。这一切使计划变得不再有用,用心计划的化作一团灰烬,一切无法预测。这就是人生的可爱之处,也是不可爱之处。
   我就这样躺在地毯上思考这样的人生。一点也不快乐。人生一思考起来,就会变得不快乐。可能人生以生俱来就是不快乐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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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2004 01:2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她。

这是第二次看见她那凝成硬块的伤疤,在宁的悲伤眼球里,窜进,溢出。第一次也是看见他原有的两条雪白无瑕的大腿,活生生的被印上无法磨灭的人生阴影啊。宁哭了,号啕大哭,为她而哭。她竟然翻过来安慰宁:这是在自然不过的事,无所谓的。
   若不是宁不小心碰着了她的伤口让她忍不住低呼一声,宁也不会知道原来她的母亲还在虐待她。
   她来自一个不幸的家庭。父亲经常外出工作,而她的母亲开始变得容易猜疑,忧郁症或者荷尔蒙失调。每每她的父亲打电话回家,她的母亲都会没事找事吵架,盖上电话后,又会找她来发泄。宁第一次看见的,是一个烫斗印在她的大腿上。看见的时候,宁害怕得大叫起来,仿佛烫斗就在她眼前,火辣辣的正向她的方向飞来。啊,多可怕的母亲啊。偏偏,她是如此孝顺的说:她是母亲,我是她生的。
   宁不知怎么说,只是觉得,她的出生,是无奈的开始。
   她从来不多说家里的事情,成为安静而优秀的学生。宁是她的好朋友,也不太懂她的母亲和父亲的关系。而宁是来自平淡且幸福的家庭,遇上她,让她知道了宿命。
   宁打从心底祝福,她能摆脱这一切一切的不幸,走向自己所要的。宁相信她能,因为她很坚强。宁捉住了她的手,一滴温暖的泪,流向他们的手心,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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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2004 01:4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王家卫。

最近,我拜读了许多黄家卫的电影。《重庆森林》,《春光乍泄》,《阿飞正传》,《花样年华》。心血来潮,他的一部电影,可要消化上一段很长的时间。很长,很长。无法计算。现在,我也必须消化上一段时间,才知道要怎样表达我对他每一部电影的感受。只是看见了,人性,爱情。人性,爱情。人性,爱情。人性,爱情。这个题材,永远都不过时,永远都值得一谈,永远得无法完完全全被理解。
   我偏爱他的拍摄手法,多么细腻,多么靠近自己。每个镜头,都让你不由自主地想到自身,是否作过任何如此的事。他很靠近观众,不是人,而是心。一个风吹的镜头,一个烟往上飞的镜头,一个灯光照着半边脸的镜头,都如此的美,如此的靠近啊,总会觉得,主角随时是自己,而自己,也随时干出和荧幕里头的人做的事一样的事。啊,就像被偷窥,被预言了。对,偷窥人类。

[ Last edited by 大肥婆 on 6-12-2004 at 12:59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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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2004 11:3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California Dreamin--the mamas the papas

california dreamin'(phillips-phillips)

the mamas the papas

all the leaves are brown
and the sky is gray
i've been for a walk
on a winter's day
i'd be safe and warm
if i was in l.a.
california dreamin'
on such a winter's day

stopped in to a church
i passed along the way
well i got down on my knees
and i pretend to pray
you know the preacher liked the cold
he knows i'm gonna stay
california dreamin'
on such a winter's day



all the leaves are brown
and the sky is gray
i've been for a walk
on a winter's day
if i didn't tell her
i could leave today
california dreamin'
on such a winter's day


听这首歌,真的会不期然的像王靖雯在《重庆森林》里一样,很自在,很飞翔式的摇动。
你会突然爱上,这种摇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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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2004 11:5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重庆森林前半部。

那是一个警察-编号223,和一个穿雨衣带太阳眼镜的女人-杀手女人的爱情故事。
他们最靠近的距离时0.01公分。编号223在57小时后爱上这一个女人,对于她的身份,浑然不知。

  编号223在愚人节分手了,以为是开玩笑的他期待女朋友会在一个月后和他复合,因为5月1号是他的生日。223的女朋友爱吃凤梨,所以从4月1号开始,他每一天都卖一罐5月1号过期的罐头。然而,他的女朋友没有回来,所以他在5月1号吃完了30个凤梨罐头。
  --什么时候开始,每样东西都会过期,罐头会,饮料会,保险纸也会。原来,爱情也会。--
  男人经常到一间快餐店和老板抬杠调侃,那是唯一一个可以让他聊天的地方。

  杀手女人爱穿雨衣和太阳眼镜,她认为没人知道什么时候下雨,什么时候出太阳,所以亮着接带。她帮人家走私,利用一班印度人运毒品,后来让印度人给跑了。那是4月30号。
  她订了5月1号最早的机票,在还没上飞机之前,她杀了那个唆使她运毒品的男人,还有印度人。然后被人追赶,跑啊跑,跑啊跑,跑到california酒吧里去。刚好,223也在哪里。

  男人爱上女人,为了保障,他问女人是否爱吃凤梨,并告诉女人5月1号是他的生日。
  后来女人醉了,男人送她到旅馆休息,并且一个人吃了四分厨师沙拉,天亮后便离开。
  男人去跑步,每每伤心的时候他爱跑步,让身体内多余的水分蒸发掉,就哭不出了。离开跑场之前,他把call机留在场内,因为他觉得那一天不会有人和他说生日快乐。偏偏这个时候听到了call机响。是杀手女人,唯一那一个人和他说生日快乐。

   那是一段擦身而过的爱情,警察和杀手的瞬间爱情,无奈,大家都在对方最困难的时候一起渡过,因而成了彼此重要的记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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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2004 03:5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一夜。

那一夜。
   她和一群留学的学长们相聚,竟忘了她的衣服从晒太阳到晒月亮。
   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午夜12点。拖着疲惫的身躯,慢慢行走于无人的街道上,街灯的倒影里。那是高潮后的一阵阵空虚,往往都在自以为是快乐是后来袭。
   一回到家,她就去那杂草丛生的后院收衣服。那一刻,她被那情景吓着,就像战役的兵荒马乱后的一片惨烈的气象。尸体纵横交叠,她的衣服正是如此,身首异处。
   她指挥手指们怜惜地拾起我的衣服,怎知衣物置身于黑夜里的潮湿空气太久,仿佛它们都长出了霉菌和忧郁,在空气中扩散,惹得那个夜晚的月亮得了抑郁症,惹得她也被传染的莫名悲哀起来。  
   她将他们都带到屋内,好好地将他们的容颜拼凑,死也必须有个完体,伤心了不准做个无灵魂的衣服。正当她将衣物一件件细心的摺起,发现一直无壳蜗牛,蠕动着。难道它也在悲伤么?或许蜗牛是个悲伤的动物,因此背上沉重的壳,蠕动一生。
   她将它带出屋外,让它归于尘土。它不属于她的,它是属于大地的,只有大地才能给他安慰和温暖,在她的房间,它只有冻死的份儿。
   那一夜,她卷曲着身体,像只虾米,像个可怜的孤儿,或者,像个无遮蔽的灵魂,哭着睡去。


[ Last edited by 大肥婆 on 16-12-2004 at 10:08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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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2004 04: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文字游戏。

那是一场游戏,对话以后想侵占的对方的自私欲望。
   文字游戏时不时都会参杂着一些里不出的纠缠爱情,往往最后,不遵守规则的人及时取消资格,然后自行离开。没有人递上一张纸巾让你抹去脸上的泪痕,没有人给你拥抱,然后说: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这一切,你必须自行负责,在文字世界里,必须理智,想继续玩,请遵守规则。
   他们的对话,就在好奇心之下开始。两人对话就像下棋一样,有策略有部署,互相抬杠调侃,越久就越回味。当我知道这样的状况,也没说太多,只是直觉上知道,男人一定会受伤。
  果然,女人告诉我,她不遵守规则,他必须离开。
  女人是别人的情妇,血液里流着的是反叛和不羁,所需要的是物质填满心灵的生活。痴心的男人给不到。当然,经过时间洗礼,男人也会淡忘那一段文字情迷,他只是好奇,他不会真正爱上她的人。
  那是他们的游戏,我旁观,我不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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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2004 09: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20041207的0039

不通畅的空气,在同一空间里,重复着的被呼吸着,转动着。只听见两个闹钟在房间的对角端不停的走动,很无规则,很无默契。
   身体有些粘腻,很像是在恶梦中留下来因害怕而流汗的痕迹,怎么抹也抹不去那让人烦躁的纠缠。我没于它展开任何战斗,只是静静的人躯体躺在单人床上。可以想象外边半夜的空气有多通顺有多清新,我的大脑无力指示我的细胞做任何的事,除了一动也不动之外。
   偶尔有车的轮胎与柏油路摩擦而产生的声音,偏偏在这样无奈的夜里,变得有些平静。
   我就在这样的状况下等待,等待你来与不来的答案。或许,你来,或许,你不来。来与不来之间,影响也不是很大,致使,必须等待答案。世界有时候充满非得去等的事情,就像现在。
   在书桌边缘的手提电话响起。我安静的看着电话上JS送给我的招财猫随着电话的震动有节奏的往下溜,往下溜。我没伸手接电话,就像等待到最后,你觉得答案已经不重要的那一刻,直到电话停止,直到我从床上扭捏地坐起来。
   突然想喝啤酒,凉一凉自己热腾腾的肌肤与内心,宛如在那一个冬天的夜里需要拥抱一样。
   你不应该来,夏天真的只需要啤酒,而不是拥抱。


[ Last edited by 大肥婆 on 16-12-2004 at 10:07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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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2004 09:4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痒。

开窗。是否不适应外边的空气,我的喉咙突然发痒直达支气管,然后渗透肺部。
我不由自主地抓痒,企图相信这样的动作可以止痒,偏偏不能,这只能在雪白肌肤
上添加几道粉红色抓痒的痕迹。
   电脑不断的播着The Mamas and The Papas 的California dreamin'。不停的重播,
很像是空转移至50年代里去。坏就很坏,好就很好的年代,就像是没有灰色的存在般。
我就是很坏很坏的那一种。
   慢慢,不痒了,随着音乐流逝,眼前一片朦胧,我近视了。很像应该的。止痒后近视
,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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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2004 10:1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生死存亡。

此刻,我不知道自己的生死存亡。眼睛,鼻息,喉咙和支气管发痒,是哮喘的前兆。
我从无预防。有生以来之发生过3次,此刻,无人在旁,且在国外,死了,是否没人懂?
生死存亡,就在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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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子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6-12-2004 10:1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的愿望是明天还可以看见你发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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