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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7-2004 10: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傷感!沒有記憶的溫柔(一)
 
  晚上,十一點十三分
 
  我古舊的老錶從妳出車禍的那一刻就一直停留在這個時刻,我著急得用右手拍打著左手腕上的錶『怎麼不動了?』。此刻,我真的好遑遽妳的生命會像這錶一樣│永遠停止轉動。
  我在聖馬爾定醫院的急診室外,心急如焚的等待著,那一刻的心痛像萬根針在刺。為何命運帶給我的殘忍,遠比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來得更加的深沉無情、冷酷。
  我楞了!看著我沾了血的手掌…天啊!我不要生命中倆個我摯愛的女人的血都沾在我手掌上。而我竟無能為力地為我所愛的人獻上生命,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走向生命的終點,教人如何承受這生命中的重量。
  時間像水從瓶子的裂縫中慢慢地滲出來,慕春的生命亦是一滴滴的在流失當中。為什麼?慕雪大姊、醫生都還沒來,我如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得倉惶急切。
  ◇
  ◇
  「大姊妳來了,快…」我著急的走向慕雪。
  「小平,二妹到底怎麼了?」慕雪慌張的問我,而我那有多餘的時間去解釋。
  「快,大姊需要妳簽一些文件。」我領著慕雪到急診室的櫃檯填寫一些有關慕春的資料。
  「慕春人呢?」原來是秉鴻,我轉頭秉鴻已經站在我的身旁,像個鬼魅似的忽然的冒出、忽然的發問,我還差點忘記他就是載著慕雪一起來的。
  「在手術室,值班的醫生已經進去了,還說需要腦科醫師…」我回答。
  「那醫生呢?」秉鴻更為激動的問。
  「已經在連絡了。」我說。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秉鴻的聲量驟然的變大,像定了時的鬧鐘,時間到了就突然的大聲作響令人討厭,而語氣裡帶著責怪的濃烈氣味。
  「……」我不想回答,或許這可以歸咎於我,但離開慕春多年的你(秉鴻)沒有資格責備我什麼。
  「小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慕雪寫完了資料,以較為平和的口氣問。
  我這才語重心長的開口:「下班時,慕春送我出去,在路口被一台闖紅燈的車給撞倒了。」
  「那撞的人呢?有沒有抓到…」秉鴻又是沒頭沒腦的,劈頭就問。
  「逃了,不過我記下車號,警察正在追查。」我是無奈的說,在這種時候我已經不想,也無力去跟這個討人厭的傢伙爭辯什麼了。
  「你身上的血…,很嚴重嗎?」慕雪指著我襯衫上的血跡,不安的表情像支銳利的刀刻在臉上。
  「嗯。」我頹喪的低下頭。
  聽著,慕雪倒退了幾步,無力似的跌坐在急診室外長條椅上。
 
  我、慕雪還有秉鴻三人,在手術室外忐忑不安的等待著,看著手術室的燈光,我把我所有認識的神都請了出來,希望眾家神明能保佑慕春平安無事。
 
  零晨一點多,慕春從手術室裡推了出來,看著昏迷不醒的慕春,忽然間我感覺我的心好痛,就像快要透不過呼吸似的,好難過、好難過…。
  在我們慌忙的追問病況,慕春已被推入了加護病房。
  ◇
  ◇
  早上,腦科醫師及外科們會診,慕春再次從加護病房推入手術室,又挨了第二次刀。而我的心就像沒有被麻醉就被人又一次的切了一刀,那種感覺一定是『心痛*心痛的二次方』。
  中午,慕春的父親還有妹妹『慕秋』從新竹趕來醫院,而慕春已經被推回了加護病房。之後,我們像除夕夜守夜似的守在病房內、外,我們不只要慕春長命百歲,更要她健健康康、快快樂樂地站在我們的面前。然而,在現實生活中,老天爺總會讓人不如所願。
  醫師說:『慕春除了左腿嚴重骨折之外,腦內的血塊雖然取出,卻會影響她往後的思考力及記憶,也並不算是失憶症,是需要時間慢慢回想及給予一點刺激。』而所謂的刺激是要我們這些親友們在她昏迷時多跟她講講話,刺激她的腦細胞,讓慕春早點清醒過來。
  這…這不是台灣特有的鄉土劇情常有的戲碼嘛!該不會就這樣無厘頭的上演吧!不過我還真希望慕春醒來後把『王秉鴻』這三個字給忘的一乾二淨,把我的名字記得牢牢的,像用水泥蓋得房子一樣牢固。
 
  慕春昏迷的第一天,我們輪流展開馬拉松式的講話給慕春聽,連小翔這小傢伙也用哭的加入我們的陣容,就連蜜兒也盡了綿薄之力,她可是在慕春父親來之前就抵達了醫院,卻也是第一個走人的,一身窈窕的裝扮就像個檳榔西施│超辣的。還帶了個全新的男友來(所謂全新就是我沒有見過的男人)。
  「妳是來賣檳榔的呀,還是來約金龜婿的。」我揶揄著對蜜兒說,那有人來探病還故意引起男病人的騷動。
  「喂…平哥,人家身材好要是不展示出來,多對不起我爸我媽的辛苦呀!」蜜兒可是臉不紅、氣不喘的自豪的說,可真是獨自領風騷啊!
  「老闆娘現在到底怎樣了?」蜜兒開始正經的問我慕春的情況,我語重心長地娓娓道來,心裡的擔憂,眉目的緊蹙,語氣裡的落寞感,讓我們同時為慕春揪著一顆心。
  「怎麼會這樣?老闆娘待人這麼好,怎麼會這樣…」突然的惡耗總教人無法的接受它,就連蜜兒也搖著頭,不敢相信這樣的一個慘酷事實。
  「我真的希望會有奇蹟發生,希望慕春趕快清醒。」
  「求求您啊!老天爺,快點讓老闆娘好起來。」看著蜜兒雙手合掌,仰頭向老天爺祈求奇蹟的模樣,我也跟著雙手合十,虔誠的祈禱上帝的祝福。

  慕春昏迷的第二天,慕雪大姊正在加護病房裡陪著慕春說話,而慕春的三妹坐在長廊的椅子上打起盹來了,好像是顧了慕春一夜了。
  我呢!我在加護病房外的長廊上踱著腳步,想著慕春的溫柔、垂瀑似的長髮,還有她那兇巴巴打人的模樣,我不僅癡癡傻傻的笑…想著出事前那一刻的那句│『我喜歡你。』
  忽然間,大哥大響了,像拉扯我的靈魂,我拿起我的手機:「喂!您好。」
  「小平啊,我是副總,上次跟你談的事,考慮得怎麼樣了。」原來是上次公司的劉副總打電話來。
  「要回來工作嗎?」電話裡,副總繼續的問我,我遲疑著。
  轉身看著加護病房的房門,打著盹的慕秋,我深感厚愛的說:「副總,很抱歉,我真的有事走不開…」
  「好吧!我也不勉強你,多保重了。」
  「嗯!謝謝。」
  掛斷了手機,我的視線不曾離開加護病房的房門。思念像決了堤的洪流,狠狠的湧進心頭,淹沒我每一絲想妳的思緒,我的腳步怎離得開妳呢!
 
  慕春昏迷的第三天中午,在小翔哭哭啼啼要媽咪的聲音中醒來,說不定就是母子連心吧!慕春哪忍心讓小翔哭呢…也說不定是被小翔尖銳的哭聲給吵醒的。
  我們所有的人都喜出望外的擠進病房裡,讓整個加護病房都熱鬧了起來。結果,有些人被有點兇的護士給趕了出來,當然包括我、秉鴻,因為我們不是什麼直系親屬。因此,我們只能輪流進去探望慕春的情況。
  ◇
  ◇
  我看著慕春,慕春卻頹靡的望著我,就好像完全斂去了精神,病懨懨的讓人不捨。
  我輕柔的說:「記得我嗎?」
  「嗯!」慕春沒力似的回答我。
  「對不起,是我害了妳。」看著慕春頭上的紗布,因開刀的關係被剪掉的長髮,像似我內心的疼痛與自責。
  「你說什麼?」慕春孱弱的問。
  「妳不記得了嗎?」我輕輕的開口,深怕給了慕春驚嚇似的。
  「我知道…我被車子撞了,好痛…」慕春依然是孱弱的回答。
  「就這樣…」我疑惑的說著,慕春卻沒回應眼簾裡一片空洞,那雙憂鬱的眼神,似乎回到了第一次與慕春在潭堤上初遇時一樣。
  霎時;我感覺我們之間所有的一切都在倒退著,包括那句『我喜歡你』。
  我落寞的別過頭來,一切就如海市唇樓…消失了…
  我走近慕雪身旁輕聲的說:「大姊我先出去了,就麻煩妳了。」
  我低著頭走出了加護病房,輕輕地關上了門,那好不容易彼此打開的心門,就這樣被平白無故的緊閉了、鎖住了…
 
  當妳暫時把記憶上了鎖,
  我的心已被帶去天涯海角。
  想跟妳買一張回程車票,
  是否就能回到我們的過去!

[ Last edited by ahcheong on 29-9-2004 at 10:11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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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7-2004 12: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会用一生的时间来遗忘你"
看到这句文字的时候, 我顿了几秒... 觉得它好悲. 似乎,写的人真的爱得好深好深. 就算散了,仍然放不开?
一生的时间, 来遗忘一个人... 应该是很痛恻心扉的吧?
我在想, 我会不会需要用一生的时间来遗忘他?
爱上一个人, 喜欢一个人, 不需要太长的时间
可能, 或许, 就那么一秒, 就在那么动人的时刻, 心被碰触了, 心被融化了, 就爱上了...
爱得奋不顾身的时候, 也只有自己明白?
想要遗忘一个人, 不容易吧?
越想要忘记的, 越是抛不开
他对我的好, 永远藏在心里的那一角
无声无息的又会突然浮现在脑海里
可他对我的坏, 永远不被记录在案
女人永远是矛盾的
不想让他知道我还在想他
又觉得, 我想他, 他却不知道, 太不值得了
想让他知道, 却又觉得, 让他知道我还想他, 就是我输了
那到底该不该让他知道呢?
或许年轻总是轻狂的?
如果我有选择, 我会想对他说
我宁愿用一生的时间来爱你, 也不要用一生的时间来遗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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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7-2004 01: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傷感!沒有記憶的溫柔(二)
 
  一個星期後,慕春由加護病房轉到了普通病房,精神也好多了,與一個星期前比起來是康復了許多,臉上也多了點笑容。
  這是陽光和煦的早晨,我經過吳鳳北路的花店,一股似曾相識的幽香,讓我停下了想去探望心愛的人的腳步…
(吳鳳路以垂楊路為分界,以北當然是北路。吳鳳、清乾隆年間,任台灣阿里山通事,深得當地人愛戴,後人感念其德,遂立廟來紀念他。)
  ◇
  ◇
  「不是妳三妹在照顧妳嗎,她人呢?」
  我帶著幽香的野薑花走進了病房,掛上陽光般的微笑對著慕春說。
  「下樓去買早餐。」慕春說著微微的笑:「這是什麼花,好香。」
  「當然香囉!因為,這是野薑花呀,我經過吳鳳北路時特地買的,喜歡嗎?」我開心的笑了,只因慕春說好香,就是給我最大的酬謝與讚賞。
  「嗯,謝謝。」
  「那我把花放在妳床頭,妳就可以聞到它的香味了。」
  瞧│慕春床頭上那一簇粉紅色玫瑰花,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誰送的。
  「可是,已經放了秉鴻的花了…」慕春慌張的像個孩子,兩手拿著兩支冰棒,興奮得不知要先吃那一支才好。
  「那把它拿下來好了。」我自做主張的說。
  「不好啦!」忽而,慕春貼上慌張的表情。
  「不好的話,那我把我的花丟了。」看著慕春慌緊的神情,我故意的說道。
  「不好啦!」慕春神情依舊是慌張著。
  「那也不好、這也不好,那妳說該怎麼辦呢?」
  「人家不曉得嘛!」慕春竟還像個不知要吃那一支冰棒的小孩,差點哭了出來。
  「妳怎麼會這麼笨,放在一起不就好了啊。」我彎著腰把臉湊在慕春面前,嘻笑的說。
  「好討厭喔,你…」慕春嘟嚷著嘴、嬌羞的說。右手已經舉了起來,作勢要打我卻又沒有。
  而我卻覺得一切都不太對勁,通常還沒被車撞之前的慕春,我開玩笑的把臉湊過去,她總會迅雷不及掩耳,非常用力的推我的額頭叫我去死。
  「跟妳開玩笑,妳不打我嗎!」一團疑惑的黑影,開始在我心中漫延,像要佔領我對慕春每一分的熟悉。
  「我幹嘛要打你。」慕春的疑惑與微笑,卻是我所擔心的。
  一切的感覺剎那間全都改變了,慕春變得溫柔許多,就連笑也感覺不到昔日的燦爛。
  我尋著我們過往的嘻笑怒罵說:「我講個“阿伯的故事”的笑話給妳聽好嗎?」
  慕春開心的點著頭,而我一邊講著笑話,一邊觀察慕春的神情,她竟為這個曾經說過不好笑的笑話而開懷大笑。彷彿,在我面前的慕春身體裡頭是住著另一個人,一個跟我沒有任何瓜葛的陌生人,也跟我沒有任何感覺的靈魂。
 
  我要如何尋回我們共同的回憶?
  在遺失最重要的那頁記憶裡,我就像迷途的候鳥,
  早已經失去方向,飛翔對我來說似乎已經變得陌生。
  ◇
  ◇
  「你們在笑什麼,笑得那麼開心。」
  些時,慕秋提著豆漿與包子走了進來,見著我們的笑容像十月的花火在綻放,亦受感染地揚起滿臉笑容。
  「三妹,我跟妳說,剛才小平講了個阿伯去麥當勞,還有去提款機領錢的笑話給我聽,不過好冷喔。」慕春笑著說,我同樣也跟著微笑,卻笑得有點勉強、有點苦。這曾經說過的冷笑話,慕春像第一次聽我講似的,雖然是同樣的笑容,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意味,在心裡頭雜亂的攪和著。
  「那以後可就請小平多講些笑話給二姊聽囉。」
  「這有什麼問題,只要慕春想聽的,我什麼都講。」
  「嗯,謝謝你,小平。」慕春客氣的語氣,像極了主人與客人之間的敬意。
  我有點懷疑在我眼前的可是慕春嗎?她不應該這麼客氣的,她應該這樣說:『誰要聽你那種不會笑的爛笑話、冷笑話。』我們像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還記得嗎?是我們用心將彼此的夜點亮,
  為何如今的我們,用陌生來取代歡笑,
  曾經是朗朗星空,逐漸蒙上陰霾不見月光,
 
  我們變成了世界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 Last edited by ahcheong on 5-8-2004 at 01:52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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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7-2004 02:0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 I love you not because of who you are, but because of who I am when I  am
with you.
我愛你不是因為你是誰,而是我在你面前可以是誰。

2. No man or woman is worth your tears, and the one who is, won't make you cry.
沒有男人或女人是值得你為他流眼淚,值得的那一位,不會要你哭。

3. Just because someone doesn't love you the way you want them to, doesn't mean
they don't love you with all they have.
那人不是你所想般愛你,但不代表那人不是全心全意地愛你。

4. A true friend is someone who reaches for your hand and touches your heart.
一個真正的朋友是向著你伸手,觸動你心靈的人。

5. The worst way to miss someone is to be sitting right beside them knowing you
can't have them.
掛念一個人最差的方式,就是你坐在他身旁,而知道你不能擁有他。

6. Never frown, even when you are sad, because you never know who is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r smile.
就算你不快樂也不要皺眉,因為你永不知道誰會愛上你的笑容。

7. To the world you may be one person, but to one person you may be the world.
在世界裡你可能只是某人,但對某人你可能是全世界。

8 Don't waste your time on a man/woman, who isn't willing to waste their time
on you.
不要花時間在一個不會花時間在你身上的人。

9. Maybe God wants us to meet a few wrong people before meeting the right one,
so that when we finally meet the person, we will know how to be grateful.
可能神要我們在遇到那位對的人之前先遇上一些錯的人,讓我們遇到那位對先生/對小姐時
懂得珍惜。

10. Don't cry because it is over, smile because it happened.
不要因為完結而哭,要為曾經發生而微笑。

11. There's always going to be people that hurt you so what you have to do is
keep on trusting and just be more careful about who you trust next time around.
這個世界永遠也會有一些傷害你的人,你要做的就是繼續去信人和小心你下次信的人。

12. Make yourself a better person and know who you are before you try and know
someone else and expect them to know you.
在你嘗試了解其他人和盼望其他人明白你之前,先把你自己變成一個更好的人和了解你自己


13. Don't try so hard, the best things come when you least expect them to.
不要太努力去找,最好的東西是在你最預計不到的時候出現。


*-*-*-*-*-*-*-*-*-*-*-*-*-*-*-*-*-*-*
  Being happy is the priority of living,
  If u wanna be sad,
  Be sad 4 something thats worth it.
  珍惜你所擁有的,慶幸所曾發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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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5-7-2004 10:0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傷感!沒有記憶的溫柔(三)
 
  在慕春住院的這段期間,我與蜜兒商量好了,我們倆個人各犧牲一點時間,把咖啡店的生意繼續撐起來。畢竟,慕春住院也是需要money,而我們也是需要生活。
  而我倒是第一次覺得蜜兒風騷的魅力有點正經的用途,在她的千嬌百媚下竟拐來了個不拿薪水的夥計。當然,就是她那個全新的男朋友囉!因此,有必要介紹這個大慈大悲有點呆的『義工』。他叫『任賢奇』,我們都叫他小奇,可不是那位大明星〈任賢齊〉,此『奇』非比『齊』呀。不過,他真的是有點『奇』怪!
  要是我跟蜜兒誰沒來,小奇一定會來代班,有時我們都在他老兄還是不辭辛勞的來輔弼我們。說真的,我還真想頒個『熱心功義』的獎牌給他,以資鼓勵。
 
  有一次,店裡沒什麼客人,閒來也是無事做,我充滿好奇的問:「嘿,小奇你不知道蜜兒她是花名在外嗎?怎麼你還對她那樣地好。」
  他的回答可差點讓我手中的咖啡杯給跌碎了,他對愛情的解讀猶如深奧的經書,絕對讓人無法理解到白明的。
  「知道啊,不過我就是喜歡她那種壞壞的個性,超吸引人的。」
  「不會吧!說不定蜜兒她都可以對號入座,進入〈李昂〉小說的『北港香爐人人插』之列了。」雖然,我是常損蜜兒的花花蝴蝶個性,而我們倆人也早就習慣了像兩隻鬥雞似的鬥個不停。可是,小奇不同,我這樣的說話似乎真的刺傷他了。
  在我意識到我的口不擇言,要開口道歉時,小奇已經先開口:「這個我也知道,我也明白我們遲早會分手,不過我如果還愛著她一天,我就會為她付出一天的生命。」
  小奇的這翻說話,聽得我是目瞪口呆,蜜兒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好事,竟有個對她如此死忠兼癡心的好男人,而我對慕春是不是也如此地忠誠『還愛著她一天,就會為她付出一天的生命。』呢!
 
  我明白,當我消失在妳的記憶裡時,我並未離妳遠去。
  我明白,在平淡的相處裡,凝視的眼光,並未曾離去。
  我明白,不管生命在哪個未知的階段,對妳的感覺不會淡去。
  我明白,我的夢、我的摯愛,並未曾失去。
  我明白,即使死去,我心…並不會逝去。
 
  「平哥,我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在我還想著慕春時,小奇開口了。
  「什麼事?說來聽聽吧。」我從飄渺的思緒中拉回自己。
  「聽說你很喜歡老闆娘,那我以後就常來代你的班,我們各取所需,好不好。」這一定又是那大嘴巴蜜兒說的。這小子;一定是中了蜜兒什麼蠱毒了,這種話也講得出口,我看我得幫他勒戒一下才不會中蜜毒身亡。
 
  不過呢!要是能讓我常去探望慕春有無不可,不然成天被王秉鴻推出去散步,總有一天慕春會忘了我對她的好。

[ Last edited by ahcheong on 5-8-2004 at 02:01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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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004 11:2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傷感!沒有記憶的溫柔(四)
 
  這一天,在小奇的一片孝心之下,我早上沒去咖啡店就直接來到醫院,有小奇這位認真又負責的義工,我可以放心把店交給他看管,而他又可以跟蜜兒單獨相處,我們可說是各取所需。
  走進病房裡,就看見小翔正抱著慕春流露幸福的模樣,自從慕春受傷後這小傢伙就喜歡抱著慕春,把頭埋進慕春胸間裡撒嬌,看得我是羡慕不已啊!而慕春此時會像個一百分的母親寧靜撫著小翔的頭,就像《孟郊》的『遊子吟』裏的慈母。或許,這場車禍倒是讓慕春這對母子的感情更加好了。
  「小翔今天不用去幼稚園嗎?」看見小翔幸福的樣子,我問。
  「這小子說不想去,硬是要他阿姨帶他來看我。」慕春柔柔莞爾的表情,若是正常前的慕春那會讓小翔翹課呢。
  「嗯,妳有進步喔。」我笑著說。
  「你說什麼!有進步。」慕春一臉疑雲的看著我。難道…
  「沒什麼…那妳三妹呢?」我思緒開始踟躕著。難道,慕春也忘了在潭堤上我們談論著我與小翔之間的秘密。
  「我叫她回去換我爸來,這幾天都是三妹在看顧我,她也累了。」
  既然,慕秋回去了正合我意,而秉鴻現在人哪兒去了,我也不想去多問。我笑了笑喚著小翔,小翔轉過頭來,我張開雙手說:「喂,小子你這樣子不公平喔!有了媽咪抱就忘了我,也讓我抱抱吧!」
  我說完,小翔放開了慕春對我是投懷送抱,我抱起小翔在空中轉了兩、三圈,我們的笑聲牽動了慕春急切的言語:「小心啊!別摔著了。」
  放下了小翔,我笑著摸摸小翔的腦袋瓜,我們之間就是有這種連慕春都吃醋的默契。
  「好奇怪喔!秉鴻要抱小翔都要折騰好久,你一說小翔就讓你抱了。」慕春喃喃地笑了,我也揚起了嘴角,掛上兩條笑容。
 
  「小翔,我們帶媽咪出去散散步,好不好?」我輕聲的慫恿小翔說,又送出我們之間的暗號│眨眼動作。
  果然,小翔沒令我失望,不枉我常冒著生命危險偷帶他去麥當勞那麼多次,又教他怎麼趁虛而入偷吻小涵的臉頰。小翔拉著慕春的手撒嬌說:「媽咪,我們去散散步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好,別吵。」慕春對著我說:「小平,可以麻煩你嗎?」
  「嗯!」我推來輪椅,慕春掙扎的想立起上半身,而下半身因左腿的傷勢不由自主的反抗著。
  「我抱妳起來。」看著慕春拮据的樣子,我慌忙的攙扶起慕春,抱起慕春的一瞬間我覺得她好輕,好像削瘦了許多。
  我萬分不捨的脫口說出:「妳變瘦了。」
  慕春沒有答話,我卻可以清晰地看見慕春燙紅的耳根,往常慕春可借助她那垂瀑似的長髮遮掩過去,而今因手術被剪去一大半的長髮早已失去護衛雙耳的職責。
  而那一陣燙紅卻沒有激起當日我們三人在麥當勞時的嘻笑,反而燒傷了我的心。因為,不捨…
  捨不得,妳引以為傲的秀麗長髮;
  捨不得,怵目驚心的刀痕橫在頭頂;
  捨不得,妳的削瘦與憔悴…
 
  醫院的四周並不是很廣闊,有些都停滿了車子,能散步的地方似乎很少,除非是出了醫院的街道上,可車馬喧闐的街道並不適合推著慕春去。於是,我們在大廳裡閒晃著,看看排隊領藥的人、以及像提了心事的病人。
  最後我們在醫院門口旁的大理石上坐了下來,輪椅上的慕春臉上似乎罩上了一股陰霾,我關切的問:「怎麼了?」
  「噢,沒什麼!只是成天在醫院裡有點悶。」慕春苦笑的說。
  「妳還記不記得,我們三人一起去看電影的事,還在麥當勞發生的事。」我驀然想起慕春在麥當勞裡,想要用薯條把我打成腦震盪的事。
  「記得啊,可是我們到底是看了什麼電影,我怎麼忘了。」慕春苦惱似的吶澀的說:「我們…有去麥當勞…我怎麼會記不起來…」
  慕春用手緊貼著自己的腦袋,像個要不到糖果的小孩般慌張得眼淚都快蹦出來,我徨徨的拉開了慕春的手,像握住小孩的拳頭安撫的說:「沒關係,想不起來沒關係,就別再想了。」
  我像在潭堤上握著慕春的手背輕撫著慕春,慕春這才慢慢平撫了激動的情緒。我凝視慕春剛像哭過的眼眸,不由得令人一陣怵然心酸。
  「媽咪,不要哭,有小翔在。」一旁的小翔也來拉著慕春的衣角,天真無邪似的安慰人。
  果然,還是這小子厲害,幾句話就讓慕春破涕為笑重新掛上了笑容,我釋放了慕春纖弱的手,慕春撫著小翔的頭無限憐愛說:「小翔乖,媽咪沒有哭。」
  「小翔要不要喝可樂,我到7-eleven去買。」在這種有點尷尬的情況下,我還是趕緊轉移話題,免得要是上演一齣天倫夢,我可沒法子善後。
  「好啊,我要重量杯。」一聽到可樂,小翔樂得高興喝采。
  「你這小子。」我也摸了摸小翔的頭,笑了笑:「慕春,妳呢!要喝點什麼。」
  「謝了,我不用。」
  「小翔,你是Superman,可要把媽媽保護好哦。」我把小翔說成超人,這樣他總是會高興的把我交待的任務給做好,看他把慕春抱得緊緊的,我們都笑了…。
  ◇
  ◇
  看著小翔大口吸著手中捧著的可樂,鼓脹的雙頰,我跟慕春都揚著嘴角笑了。小翔還把手中的可樂舉到慕春面前,要分慕春喝一口,慕春像含了微笑吸了一口,看這種情景我想他們母子之間應該沒有什麼隔閡了吧。
  「小平,你怎麼沒買你自己的。」慕春好奇的詢問。
  我回答:「我不渴,所以沒買。」
  小翔又喝了一口,把手中的可樂遞給我:「叔叔,你也喝一口。」(小翔還是遵守著我們的約定,在慕春面前要叫我叔叔。)
  「不要,我才不要喝你的口水。」我像個小孩似的,執拗的說。忽然地,我們都為我的俏皮話而大笑起來。
 
  停下了笑聲,我們都沉默了下來,像各自擁著各自的往事,而我卻是一片空白的有點心亂如麻,想說些過往的溫柔又怕慕春激動的樣子。自己就像騎在虎背上,著實進退兩難…。
  「小平,我們回房去吧。」倏然地,慕春開口說。
  「嗯…好。」我唯唯的應著。
  我推著輪椅上的慕春進了大廳,而小翔高興的捧著他的重量杯可樂走在我們的前面,就像個開路先鋒的中壇元師小三太子。
  「你好像跟小翔很要好。」
  「對呀。」
  「我總覺得這小子,不容易相處…」慕春像跟自己說話,又像要跟我交談似的,把頭微微的抬起來:「到底你是怎麼跟小翔那麼要好的。」
  我唲爾的笑,我跟小翔的秘密真的被慕春的記憶埋葬了,慕春真的忘了潭堤上的事、真的忘了!
  「能告訴我嗎?」慕春誠懇的眼神不停的向我釋放一種能讓人心都軟了的波光,怎能教人忍心拒絕呢!
  「那還不簡單,妳別當小翔的媽咪就行了嘛。」
  「我本來就是小翔的母親啊!要怎麼能不當小翔的媽咪呢?」
  「對,就是別當小翔的媽咪。」
  我肯定的點頭,慕春一臉茫茫然的望著我,像失了知覺的植物人。
  半晌;我見幕春似乎還沒有清醒過來,這才不急不緩的說:「當他的朋友,從當他的朋友開始。」
  慕春這才清醒般的點點頭,又問:「我出車禍前,是不是跟小翔也像現在一樣。」
  我搖搖頭,慕春又追著問:「那不然是怎樣?」
  「有點不好。」我咕咕唧唧的說。
  「到什麼程度。」
  「妳很嚴肅,小翔有點怕妳。」
  慕春哨哨的吐出了「是嗎!」隨即沉默了下來。就像懷著美麗的憧憬,慘遭冷酷的現實給沖醒、擊潰了。
 
  回了房裡,我再一次抱起慕春回床,這時慕春扯著我的衣袖不願放的說:「能不能告訴我有關小翔的事,好像你跟小翔有好多祕密似的。」
  「好呀!」看著慕春愛憐的眼神,我想起了小奇的那句話│『如果還愛著她一天,我就會為她付出一天的生命。』
 
  有時我在想,我是不是還愛著我的春天。不然,為什麼到現在『I love you』我不曾說出口。抑或許,我怕說了之後我們微妙的關係將會變質,像新鮮的牛奶一下子過期之後就變酸,而酸牛奶容易讓人拉肚子。
    
  尋尋覓覓,用一雙看不見的手指;
  尋尋覓覓,那所謂看不見的幸福!
  是不是太遙遠了,遠到就在我們的身後;
  亦或者是太近了,近在我們的面前卻忽略。
  或許!
  只因為我們都沒及時把『愛』說出口。

[ Last edited by ahcheong on 5-8-2004 at 02:05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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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8-2004 09:4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自己人的悲哀

盡量不要愛上「表裡不一」的男人,熱戀期的風光過去,常轉變成為被冷落的後悔,一時被捧在掌心的公主,很容易變成一輩子的婢女。

和他交往的初期,她像公主一樣被寵愛。不論人前人後,他表現的細心體貼,無微不至到令所有的朋友驚嘆不已。沉溺幸福滋味裡的她,有時候還真的難以分辨這一切是真實、還是幻覺。

隨著兩個人的戀情穩定,以及身體親密關係的接觸,甜蜜的滋味並沒有漸漸減淡,不過一種叫做客套的東西,正在慢慢地消失。

她感受中所消失的客套,並非禮貌不周、而是禮遇不夠。從前,在一群哥兒們面前,他會幫她拉椅子、夾菜、提東西,這些表現體貼的動作,他還是會做。但是,他會因為朋友的事臨時取消和她的約會、也會向她坦白承認手頭比較緊而不再送她生日禮物、或冷落她而對不相干的事表現殷勤……每次有這些「有反常態」的舉動之前,他都會不自覺的說:「反正,我們現在是『自己人』了!」

老實說,第一次聽他用「自己人」來描述兩個人的關係時,剎那間,她有說不出的欣喜,有如候選的王妃突然被扶正成為皇后。「自己人」三個字,像是比「我願意」更具體的承諾,使她快樂又安心,完全沒有想到它可能是一個感情的陷阱。

直到她被當成「自己人」的次數愈來愈多以後,她才真正發現「自己人」在他生活裡的意義,無異於「次等公民」。一個女人一但被男人以「自己人」的身份相待,她就很難再感受他的體貼與殷勤。如果有的話,多半也是刻意做給別人看的,不再是發自他當時的真心。

男人自以為是的貼心,常是女人口中的不義

「朋友臨時約我出去喝兩杯。所以,我改天再和妳去看電影。」「我先送他回去,有空時再打電話給妳。」這些都還算是生活的小插曲,我聽過更離譜的真實案例是:男人把結婚要用的錢,先拿去幫朋友還債,結果對方無法如期償還,還不敢向他討回,理由是:「大不了,把婚禮的排場縮小,何必把人家逼上絕路。」

缺乏戀愛經驗的女生,在被當作「自己人」的那一刻都會很感動、很開心,但是發現那是一個陷阱時,往往已經來不及脫身了。

「男人啊,一旦把女人弄到手了,就不懂得珍惜。」這是很多女性朋友的埋怨。但事實上並不是每個男人都如同她們想像中的那麼壞。只不過有些虛榮心很強的男人太愛面子了,在戀情還沒有穩定之前,總會努力地偽裝,表現紳士君子的風度,感情成熟之後,就失去該有的警戒,露出真實的面目。當男人讓愛情回歸到日常生活中該有的秩序裡,總有其他更須優先處理的順序會跑到愛情前面來,於是,就冷落了那個仍然一心陶醉在熱戀中的女人。

當男人把心愛的女人當作「自己人」以後,他就不再重視「表面功夫」,也不願意再做任何「打腫臉充胖子」的事。「我們都這麼熟了,還有這個必要嗎?」男人自以為是的貼心,卻成為女人口中的不義。

彼此尊重,就從共同學習「相敬如賓」的生活態度開始

我奉勸還在熱戀期的女性,注意觀察妳的另一半。如果,你的情人很重視外表,也很愛面子,但不重視「裡子」,譬如說:他的外表光鮮亮麗,居家內部卻像垃圾堆亂得可以;他在朋友面前講話天花亂墜,實際上卻完全不是那一回事;他只喜歡說,卻不喜歡做,只會畫大餅,缺乏執行力……這些徵兆都在提醒妳──他是個「表裡不一」的人。

如果可能的話,盡量不要愛上「表裡不一」的人。熱戀期的風光,是他急欲追求的外表,等妳走進他的內心世界、也被他當做「自己人」以後,他就會冷落妳。

萬一,妳已經愛上這樣的人,而且不可自拔。那麼至少請妳和他共同學習「相敬如賓」的生活態度。也許,妳確定當不成一輩子的公主,但也不至於變成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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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8-2004 01:4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你愛她,就不要輕易說分手

幸運草戀人

> 女孩:『求求你,不要討厭我好不好?』女孩流著淚對男孩說。

> 男孩眼睜睜看著女孩,不發一語。

> 男孩不知該如何開口,其實他對女孩已經失去了感覺。

> 只說了一句~『妳能找到比我更好的!』

> 之後便轉身離去,留下女孩在原地。女孩失去了堅強的勇氣,頓時放聲哭泣。

> 女孩決定離開這令她難過的城市,因為這個城市中充斥的他與她的回憶。她決定試著忘記過去的點點滴滴,

> 今天起的她是另一個重新的開始。

> 她留下來的是給男孩的一封信,用綠色幸運草圖案點綴的信紙。

> 給我心愛的你:

>> 我坐在頂樓看著一片不算蔚藍的天空。

> 我相信我的天空不會像這樣的灰矇矇,就算沒有你。

> 因為愛你,所以我退出你的天空。

> 因為愛你,所以希望你過得快樂,過得更好。

> 因為愛你,所以我選擇離開。

> 其實,我知道你心裡選擇的是她。只是我一直不肯放棄,一直迷戀著你。

> 總是傻傻的想有天或許你會看見我的付出,或許...我還有一絲絲的機會。

> 就算機會再渺茫,我也不願輕易放棄。但如今,我的不放棄可能造成你的負擔。

> 我不要成為你的負擔~!所以我選擇離開。

> 我用我對你的愛,祝你過的幸福。用愛的祝福,除了是我的真心,還帶著心痛。

> 但我會帶著心痛一起離開。我離開你的天空,也請你退出我的天空...

> 愛你的女孩

> 男孩並不是不愛著女孩,是因為男孩得了血癌。

> 他知道,女孩跟他在一起;不會有永遠的幸福。

> 他寧願現在讓女孩恨他,也不願讓女孩在失去他的傷痛裡迷失自我。

> 男孩相信他所心愛的女孩會找到另一個更愛她的男孩。

> 男孩握著手中那張用四葉幸運草做成的書籤,這是女孩給他的。他對著幸運草許下願望,

> 他要求的;只是希望女孩忘記她,讓他離開她的生活。

> 女孩所誤會的人,是他在國外唸書的妹妹。

> 他要求妹妹與他演這場讓女孩不得不離開他的戲。

> 失去女孩的男孩,也失去了重心,他思念著女孩與他的點點滴滴。但是,他沒有勇氣找回女孩。

> 看著自己的頭髮一根根因為化療而落下,看著自己的臉龐逐漸的蒼白憔悴;看著自己的生命漸漸的失去。

> 他覺得現在的他已經沒有資格讓女孩深深的愛著,躺在病床上的他;已失去活下去的力量。

> 男孩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沒有希望,從不肯放棄到現在的漸漸接受。心疼兒子

> 除了病痛之外,還有失去最愛的心痛。

> 唯一想做的,只是希望兒子能再見女孩一面,

> 希望他不要留任何的遺憾,希望兒子能帶著微笑離開人間。

> 男孩的父母打聽到女孩的老家,到女孩的老家想請求女孩去見兒子一面。

> 但是...

> 女孩的父母告訴男孩的父母,女孩自殺死了;

> 因為女孩的父母原先就不贊成她們倆人在一起。

> 女孩為了和男孩在一起,和家裡的人鬧得不愉快;

> 甚至負氣離開家裡。

> 後來男生的離開,讓她頓時不知自己該何去何從;

> 覺得已經沒有屬於女孩的地方。

> 沒有人支持,沒有人鼓勵的女孩選擇了離開人間。

> 帶著男孩給她的美好回憶離開,讓美好的回憶陪伴著她。

> 女孩的父母給了男孩父母一張綠色幸運草書籤及一封信,

> 並說:『這應該是女孩留給男孩的。』

> 男孩的父母把東西交給了男孩,男孩看著信裡的內容;

> 掉下了眼淚。

> 『心愛的,我帶著你的愛離開。』整張信裡只有這一句話。

> 而男孩的心,早已傷痛碎裂;男孩要求去女孩的墳前向女孩告別。他要求父母給他一點時間和女孩獨處,

  他在墳前告訴著女孩實話。告訴著女孩:『如果有下輩子,我願補回今生我虧欠你的愛。』

> 男孩拿著兩張一對的綠色幸運草書籤,放在女孩的墳前。

> 之後抱著女孩的墓碑,頭用力的墓碑磕下;血染著女孩的墓碑男孩死了。

> 雙方的父母同意讓彼此合葬在一起。希望來世的他們,能得到永恆的真愛;不再分

> 離。墳前長滿不是雜草,是一片綠色的酢漿草。就這麼鋪滿在他們的墓上。

> 他們在綠色幸運草的幸運下永遠的相愛著。

> 在四葉幸運草的祝福相長眠。 他們再也不會分開。

> 如果你(妳愛他)她,不要輕易的說分手。

>  自由的幸福,是淡藍色的;

>  甜蜜的幸福,是粉紅色的;

>  溫暖的幸福,是橘黃色的。

> 「幸福」是一顆夢想的種子,

>  需要用「生命的熱情」去灌溉;

> 「幸福」不是靠別人給的, 而是要認真抓住、用心選擇!

> 「愛」字收藏一顆完整的心 -代表珍惜 ,「情」字依靠一顆站著的心 -代表陪伴

>  愛情裡若沒有這2顆心.. 不能叫做愛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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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8-2004 09: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傷感!沒有記憶的溫柔(五)
 
  最近除了小奇這位忠心耿耿的義工會過來咖啡店幫忙外,我最好的紅粉知己『珍珍』,偶爾也會在晚上來串串門子、幫幫忙、做做義工。我想若說出去不了解我們的人一定都會百分百認為珍珍對我有意思,而蜜兒就是其中的一位舉足輕重的人物。
  剛開始時,蜜兒居然挨到我身上,用著不太輪轉的台語加上台灣式的標準國語揶揄我說:「平哥,煎是黑矸裝豆油無底看咧。想不到我那麼有魅力才招來一個義工,你也不賴哦…」
  哎!我還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褒還是貶咧!
  雖然;我懶得去越描越黑,多費我寶貴的唇槍舌劍去解釋,可要是不把話說個清楚明白,改明個蜜兒要是去慕春那裡也越描越黑,我看用五打漂白水也不能還我清白之身。
  我不得不承認跟蜜兒解釋確實是件挺累人的事,好像從頭到尾她祇相信我那句:「不然妳就先下班吧!」真是夠了…
  這還不打緊,蜜兒竟然在三分鐘之內就整裝完畢出現在我面前,用她一貫泡男人的嗲聲肉麻的對我說道:「平哥哥,那我先走了,萬事就拜託你了,別太累哦!」
  哇咧…這女人,叫她收咖啡杯時也沒這種速度吧!
  ◇
  ◇
  前幾天,我讓蜜兒高高興興的提早走人後,珍珍又來到店裡幫忙。這不用說,當然是不能讓蜜兒有太多的遐想空間,不然以她那種跟某週刊一樣的看圖說故事法,夜裡的白貓也會變黑貓,為了我一世英名不得不防。
  可能是客人少了,有時間使我喜歡打哈啦的毛病又犯賤了,我以開玩笑的口吻向珍珍說:「妳晚上來幫我忙,妳男朋友不怕我把妳搶走嗎?」
  「那當然,他已經把你看成頭號公敵了,改天要是看到他拿出左輪手槍記得躲遠一點哦。」珍珍用著極為平穩,卻又嚇死人的口氣告誡著我,只因她男友是為護治安政府特准帶把槍的警察。
  「不會吧!有那麼嚴重嗎?」我用開玩笑的腔調回答說。
  珍珍笑了笑,笑臉盈盈地:「還好啦!只是每次我跟他說要過來幫你,他就擺出一張媳婦臉臭給我看。」
  「他要是不放心,你可以找他一起來我這當義工啊。」我開玩笑的說,要是真的這樣最好不過了,我就可以像蜜兒一樣三分鐘整裝完畢,目標朝醫院前進。
  「你少得寸進尺了,那乾脆我幫你從早顧到晚,你看如何呢?」
  「我看不用了,還是留點時間讓妳跟妳啊娜達約會好了,不然可真有把左輪的指著我。」開玩笑,為了我的美好的將來,要求還是別太高才好。
  「好了,別哈啦了!」珍珍笑著的瞬間,換上了張認真嚴肅的臉問:「你老闆娘的病情怎樣了?」
  「嗯,好多了,都已經可以跟我鬥嘴了。」
  「那以後你有什麼打算。」
  「有什麼打算?」我不解的問:「幹嘛問這個。」
  「她不是有個兒子嗎?而且…」珍珍停住了話。從她的表情我明白她要說些什麼,只是有些問題並不是面對就能迎刃而解的。
  「那你要怎麼辦呢?」珍珍仍繼續的問著,好像非得打破沙鍋問到底。我也只好用我一貫的瞎掰胡扯的口氣說:「那我只好冒著生命危險把妳搶來當老婆了。」
  「你啊。」珍珍氣得直跺腳:「被你氣死了,以後不幫你了。」
  「對不起啦!珍珍別生氣啦!我不能沒有妳啊!」我裝著一臉無辜樣,終也討得珍珍滿懷笑容,像開了朵初春的梨花。
  「其實…」珍珍收起笑容,用一種能讓我以後絕不敢開她玩笑的話說:「我很高興你每次都拿我做你老婆來開玩笑,可是我知道我們就像兄妹一樣,不可能有…」
  「是啊,我也都一直把妳當妹妹看待,所以我才特別的疼妳。」我阻斷珍珍的話說,萬一珍珍那條感情河淹到我的棉花田,那可不是說停就能停。
  「哈…你緊張幹嘛,我又沒說我會愛你,瞧你那張臉…嘻…哈…」突然,珍珍狂笑起來,像把我徹底愚弄了一番,而我寧願當個傻子也不願讓我跟珍珍之間的感覺也變成酸牛奶,即使珍珍是在跟我開玩笑也罷。
  「敢跟我開這種玩笑,看我的厲害。」這時我哪能示弱一把抓住了珍珍,使出我的大力金剛搔癢手。
  「啊…好癢,平哥人家不敢了。」「哈…。」
  要不是,有客人在的話…嘻嘻(我的奸笑)。
  「喂,小平。」珍珍止住了笑說。
  「甚麼事?」我問
  「要記得我結婚時你也要來做義工哦,還有最重要的就是紅包不能少,還得包大一點,最好包個十來萬。」
  「好,這有什麼問題,我會包個十幾萬的印尼盾給妳的。」
  這時,我們都開心的笑了,恍若綻放出兩朵美麗的笑容。當我正準備走出吧檯為剛進來的客人服務時,珍珍對我說了聲:「你自己的感情也要加油喔。」
 
  我很高興除了世豪這酒伴外,還有個關心我、了解我的珍珍,就是因為她是個女孩子,所以我更加珍惜與她之間那種超越男女之情的情誼。
 
  因為有您們,我的生命像彩虹,
  在雨後的天空裡微笑,
  因為有您們,我的生活像綠葉,
  鮮綠的顏色在風裡舞動。
 
  因為珍惜…
  您們給予我的真摰的友情;
  所以希望…
  您們都能抓住幸福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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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8-2004 01:5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傷感!沒有記憶的溫柔(六)
 
  光輝十月,在舉國歡騰慶祝下,慕春撐著拐杖出院了,已不用我們再為她推輪椅,頭上一纏纏的紗布及繃帶也取了下來,臉上的氣色亦健康了許多。
  那秋高氣爽的笑靨在慕春的臉上停駐,就連天空的雲兒也張開嘴笑,迎接似的…
  「好想快點回家喔。」慕春興奮的表情,我想可以用要出獄的心情來形容之,她總嚷嚷著說自己像在坐牢似的,把美麗的畫眉鳥關進籠子裡。
  來接慕春出院的有秉鴻、慕春的父親、還有我。當天辦妥出院手續是早上十一點,驅車回到大姊慕雪那也快十一點半。
  慕雪特地向公司請假,一早就在庖廚裡忙進忙出的準備為慕春接風,還煮了一大鍋象徵去霉氣的豬腳麵線。看得慕春是呵呵笑說:「姊,不會吧!這麼大一鍋都要我全部吞下去哦。」
  「那當然,誰叫妳那麼不小心,害我們為妳擔心受怕。」慕雪將一盤糖醋排骨放在餐桌上,又走向廚房,邊說著:「你們倆個也一起留下來吃午飯。」
  我和秉鴻都點了點頭說:「好。」
  慕春瞅著我倆人說:「等一下你們倆個要幫我把麵線吃完喔。」
  秉鴻應著點頭,我則故意的說:「誰理妳呀!」
  「哼,死小平每次都跟我唱反調。」慕春氣得直抖腳,因為腳傷還沒完全好不能用跺的,而這才是慕春真正的英雌本色。當然,這樣子的慕春,她的記憶算是回復了大半。
  覷著慕春緊抿的薄唇,如兩片已被削過的柳葉,我嘴角略略往上牽,帶著笑容轉身走回客廳與老伯聊天(慕春的父親,比我大二十歲以上一律稱之)。
  慕春住院的這段時間我跟慕秋與老伯可混的不能再熟了,慕秋是大四的學生,學校早就開學了,為著課業的壓力所以先回去。也因此老伯會在沒人看管之下拉我到醫院旁的7-eleven買罐啤酒來止止身上的酒蟲癢。
  當然我也是個有原則的人,只陪老伯喝一罐且酒精濃度不得超過15%。如果被慕春她們三姊妹知道的話,我一定是被她們活活扒掉三層皮,因不讓老伯喝酒可是慕春她們母親死前的遺言,簡單的說來就是禁酒令啦!。

  中午,大姊的老公阿成帶著小翔返回家裡,也正好趕上開飯時間。餐桌上因為老伯的禁酒令,在場的我也不好意思提出開啤酒慶祝的想法,倒是被慕春硬ㄠ吃了好幾碗豬腳麵線。一肚子的麵線這下應該夠好運了吧!我想今天是星期五不如就去簽簽樂透彩好了,說不定就管用。但事實上證明,我是抱了隻大烏龜回家的。
  「小平,咖啡店的生意好嗎?」第一碗豬腳麵線都還沒吃完的慕春問我說。
  「生意不錯,有固定的客源。」剛吞下第二碗豬腳麵線的我回答說。
  「忙得過來嗎?」主動替我盛第三碗豬腳麵線的慕春又問。
  「有小奇這個義工幫忙,一切都安啦!」我趕緊搶回快被盛滿的碗,邊說著。
  「小平,你這麼喜歡吃麵線啊,改天來時我再煮給你吃。」看見我正在吃第三碗的慕雪問道,就像這個麵線是山珍海味似的。
  「不用了,要是再看到麵線我真的會掛點。」差點噎到的我,嘴裡還有麵線沒吞下呢!
  忽然間慕春笑了,隨後整桌的人都笑了,連不知為什麼笑的小翔也笑了…真是夠了。
  ◇
  ◇
  飯後,最殷勤要送我下樓的莫過於老伯,他客氣得讓我有點想起雞皮疙瘩。雖然,我是很尊重他老人家的堅持,而且又是慕春的老爸,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但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當真有點遲疑…
  樓下,老伯對我萬分感慨的說道:「真可惜大女兒嫁人了,二女兒的兒子的爹回來了,三女兒也有個交往多年的男朋友,本想生第四個女兒說。」
  「這樣啊!」我一臉茫然,像剛失去光明的瞎子,還摸不清楚方向。
  「我是想說你是個好人,又幫我女兒照顧店裡的生意,我真的是感激不盡。」慕春的老爸擺出十萬分再十萬分感激的表情,加上非常、非常誠懇的話說:「要是我再有一個女兒,我鐵定要她嫁給像你這樣的好男人。」
  「不用吧。」我開始有點小生怕怕的。
  「好,為了感激你。」老伯理直氣壯的說:「走,你請我喝一杯去。」
  「老伯,你這是要害我是不是。」我就知道,沒事兜圈子,原來是為了酒。
  「不會啦,我怎麼會害你呢!」
  「我還是覺得要遵照伯母的遺言,你的肝不是去年才動過刀嗎?」
  「你放一百個心好了,我的身體壯的像牛一樣。」老伯用力拍著胸脯向我保證。
  「我知道…」我知道…我要是有一百顆心也不夠放心呀!
  「那就走啊,怕什麼。」老伯拉起我的手,硬是要拖我買醉去。
  我有口難言的說:「老伯,我是怕會被你三個女兒扒了三層皮。」
  「哎!真是自作孽啊,我怎麼會有這種女兒。」老伯開始裝成一副電視新聞上那種受虐的獨居老人來,好似受盡了欺侮與風霜。
  「喂,老伯別裝成一副受虐老人的模樣好不好,妳女兒都是為你好。」
  「你…你這什麼話,枉費我這麼看重你。」
  「真的啦,喝酒真的“改不好”。」我邊說著邊從口袋裡拿出銀色酒壺來,老伯一招餓狼撲虎式就把酒壺劫過去,氣吞天地的一招往嘴裡酌去也。
  「嗯!這琴酒不錯咧,是荷蘭產的喔?」老伯整身的酒蟲像從冬眠中醒來似的,精神為之振奮,比起狂飲十瓶“蠻什麼的牛”來的無比神效。
  「當然,荷蘭琴酒(DUTCH GIN)的味道辣中帶甜,我還在裡面滴了檸檬汁進去呢!風味爽口絕對恰到好處,小心點喝可別嗆著了。」
  「好,夠烈。俺好久沒喝像這種琴酒了。」老伯讚賞的道,又酌上一口好酒,臉上的表情就像犯了毒癮之後,吸進第一口毒品時的爽朗、滿足的表情。
 
  倘若您不常飲酒,請別批評『酒』存在的價值,您絕對難以明白嗜酒如命的酒鬼的心。而在您眼中『酒』這個字,也只不過是跟沒有用處扯上關係的名詞,就像當您若不先嘗過愛情那會知大文豪維克特.雨果所說的愛情:『這是件不可理喻的事,這種感情愈是盲目,就愈加頑固。越是沒有理智,就越是堅固。』
  也只有像我這種人,才能真切的觸及老伯那種『死也要喝』的癮與樂。
 
  「哎!其實我也知道喝酒不好,可我大半輩子與酒為伍,要我把酒戒掉就像要抽去我的三魂七魄呀。」老伯把酒壺口靠在鼻子前,深醉吸著酒醇之香滿足的說道。
  我想公賣局該頒授張“惠局良多”的獎牌給老伯了,我跟世豪可是自嘆不如。
  忽而老伯又感慨的說:「要不是我還有三個女兒,每個又有她們母親的影子,我寧可喝死算了。」這是多麼令人感傷的話呀!
  「老伯,你很愛你老婆吧?」我略帶感傷的問。
  「是啊!」老伯感傷的回答竟已是老淚縱橫,隨後又是一口烈酒。我們都啞然了…就像武俠小說中獨臂刀客與盲劍俠,在波濤洶湧的江湖裡那一絲惺惺相惜的氣魄。
  「嘿,這酒壺還蠻好攜帶的,很適合我偷偷藏酒,就送給我吧。」
  「這可不行。」
  「別這麼小氣嘛。」
  「不是我小氣,而是這酒壺對我有一層很深的意義。」忽然間我的腦波裡閃過小茹霸道的聲音『我送妳的每樣東西可不准你轉贈他人。』我緩緩吐著說:「這是某個人,贈我的遺物。」
  「是這樣呀!對你一定很重要,還給你咧。」我從老伯手中接過酒壺,閃過的亮光像似閃過回憶的劍芒,直刺向我心頭的往事,彷彿是痛的感覺。
  老怕接著說:「把你的酒都喝光了。」
  「沒關係。」我將記憶重新再上鎖一次。
  「哎!」老伯這回又嘆了口氣說:「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女婿就好了,我大女兒可真得她母親的真傳│御夫有術,大女婿雖長得人高馬大就是不敢陪我喝酒,二女兒那個根本就是半杯醉的傢伙,一點用處也沒有。」
  「別灰心,你還有三女兒。」我笑說。
  「甭說了。」老伯又唏噓的嘆了口氣:「我也該上去了,不然我兩個女兒又疑神疑鬼了。」
  「小心點,別被發現了。」我慌張的說,這可攸關我皮下組織的痛呀。
  「安啦!」老伯向我揮著手,邊走邊說道。
  遠眺著老伯他那老人家,因衰老後該有的委縮身子離去,蹣跚的步伐,總覺得像喪失了一個年青知己。
如果有一天,我們再次相逢,
  讓我們拋棄舊有的記憶,
  重新溫一壺清酒、兩只酒杯,
  坐看雲起時,笑談酒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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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8-2004 01: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傷感!沒有記憶的溫柔(六)
 
  光輝十月,在舉國歡騰慶祝下,慕春撐著拐杖出院了,已不用我們再為她推輪椅,頭上一纏纏的紗布及繃帶也取了下來,臉上的氣色亦健康了許多。
  那秋高氣爽的笑靨在慕春的臉上停駐,就連天空的雲兒也張開嘴笑,迎接似的…
  「好想快點回家喔。」慕春興奮的表情,我想可以用要出獄的心情來形容之,她總嚷嚷著說自己像在坐牢似的,把美麗的畫眉鳥關進籠子裡。
  來接慕春出院的有秉鴻、慕春的父親、還有我。當天辦妥出院手續是早上十一點,驅車回到大姊慕雪那也快十一點半。
  慕雪特地向公司請假,一早就在庖廚裡忙進忙出的準備為慕春接風,還煮了一大鍋象徵去霉氣的豬腳麵線。看得慕春是呵呵笑說:「姊,不會吧!這麼大一鍋都要我全部吞下去哦。」
  「那當然,誰叫妳那麼不小心,害我們為妳擔心受怕。」慕雪將一盤糖醋排骨放在餐桌上,又走向廚房,邊說著:「你們倆個也一起留下來吃午飯。」
  我和秉鴻都點了點頭說:「好。」
  慕春瞅著我倆人說:「等一下你們倆個要幫我把麵線吃完喔。」
  秉鴻應著點頭,我則故意的說:「誰理妳呀!」
  「哼,死小平每次都跟我唱反調。」慕春氣得直抖腳,因為腳傷還沒完全好不能用跺的,而這才是慕春真正的英雌本色。當然,這樣子的慕春,她的記憶算是回復了大半。
  覷著慕春緊抿的薄唇,如兩片已被削過的柳葉,我嘴角略略往上牽,帶著笑容轉身走回客廳與老伯聊天(慕春的父親,比我大二十歲以上一律稱之)。
  慕春住院的這段時間我跟慕秋與老伯可混的不能再熟了,慕秋是大四的學生,學校早就開學了,為著課業的壓力所以先回去。也因此老伯會在沒人看管之下拉我到醫院旁的7-eleven買罐啤酒來止止身上的酒蟲癢。
  當然我也是個有原則的人,只陪老伯喝一罐且酒精濃度不得超過15%。如果被慕春她們三姊妹知道的話,我一定是被她們活活扒掉三層皮,因不讓老伯喝酒可是慕春她們母親死前的遺言,簡單的說來就是禁酒令啦!。

  中午,大姊的老公阿成帶著小翔返回家裡,也正好趕上開飯時間。餐桌上因為老伯的禁酒令,在場的我也不好意思提出開啤酒慶祝的想法,倒是被慕春硬ㄠ吃了好幾碗豬腳麵線。一肚子的麵線這下應該夠好運了吧!我想今天是星期五不如就去簽簽樂透彩好了,說不定就管用。但事實上證明,我是抱了隻大烏龜回家的。
  「小平,咖啡店的生意好嗎?」第一碗豬腳麵線都還沒吃完的慕春問我說。
  「生意不錯,有固定的客源。」剛吞下第二碗豬腳麵線的我回答說。
  「忙得過來嗎?」主動替我盛第三碗豬腳麵線的慕春又問。
  「有小奇這個義工幫忙,一切都安啦!」我趕緊搶回快被盛滿的碗,邊說著。
  「小平,你這麼喜歡吃麵線啊,改天來時我再煮給你吃。」看見我正在吃第三碗的慕雪問道,就像這個麵線是山珍海味似的。
  「不用了,要是再看到麵線我真的會掛點。」差點噎到的我,嘴裡還有麵線沒吞下呢!
  忽然間慕春笑了,隨後整桌的人都笑了,連不知為什麼笑的小翔也笑了…真是夠了。
  ◇
  ◇
  飯後,最殷勤要送我下樓的莫過於老伯,他客氣得讓我有點想起雞皮疙瘩。雖然,我是很尊重他老人家的堅持,而且又是慕春的老爸,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但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當真有點遲疑…
  樓下,老伯對我萬分感慨的說道:「真可惜大女兒嫁人了,二女兒的兒子的爹回來了,三女兒也有個交往多年的男朋友,本想生第四個女兒說。」
  「這樣啊!」我一臉茫然,像剛失去光明的瞎子,還摸不清楚方向。
  「我是想說你是個好人,又幫我女兒照顧店裡的生意,我真的是感激不盡。」慕春的老爸擺出十萬分再十萬分感激的表情,加上非常、非常誠懇的話說:「要是我再有一個女兒,我鐵定要她嫁給像你這樣的好男人。」
  「不用吧。」我開始有點小生怕怕的。
  「好,為了感激你。」老伯理直氣壯的說:「走,你請我喝一杯去。」
  「老伯,你這是要害我是不是。」我就知道,沒事兜圈子,原來是為了酒。
  「不會啦,我怎麼會害你呢!」
  「我還是覺得要遵照伯母的遺言,你的肝不是去年才動過刀嗎?」
  「你放一百個心好了,我的身體壯的像牛一樣。」老伯用力拍著胸脯向我保證。
  「我知道…」我知道…我要是有一百顆心也不夠放心呀!
  「那就走啊,怕什麼。」老伯拉起我的手,硬是要拖我買醉去。
  我有口難言的說:「老伯,我是怕會被你三個女兒扒了三層皮。」
  「哎!真是自作孽啊,我怎麼會有這種女兒。」老伯開始裝成一副電視新聞上那種受虐的獨居老人來,好似受盡了欺侮與風霜。
  「喂,老伯別裝成一副受虐老人的模樣好不好,妳女兒都是為你好。」
  「你…你這什麼話,枉費我這麼看重你。」
  「真的啦,喝酒真的“改不好”。」我邊說著邊從口袋裡拿出銀色酒壺來,老伯一招餓狼撲虎式就把酒壺劫過去,氣吞天地的一招往嘴裡酌去也。
  「嗯!這琴酒不錯咧,是荷蘭產的喔?」老伯整身的酒蟲像從冬眠中醒來似的,精神為之振奮,比起狂飲十瓶“蠻什麼的牛”來的無比神效。
  「當然,荷蘭琴酒(DUTCH GIN)的味道辣中帶甜,我還在裡面滴了檸檬汁進去呢!風味爽口絕對恰到好處,小心點喝可別嗆著了。」
  「好,夠烈。俺好久沒喝像這種琴酒了。」老伯讚賞的道,又酌上一口好酒,臉上的表情就像犯了毒癮之後,吸進第一口毒品時的爽朗、滿足的表情。
 
  倘若您不常飲酒,請別批評『酒』存在的價值,您絕對難以明白嗜酒如命的酒鬼的心。而在您眼中『酒』這個字,也只不過是跟沒有用處扯上關係的名詞,就像當您若不先嘗過愛情那會知大文豪維克特.雨果所說的愛情:『這是件不可理喻的事,這種感情愈是盲目,就愈加頑固。越是沒有理智,就越是堅固。』
  也只有像我這種人,才能真切的觸及老伯那種『死也要喝』的癮與樂。
 
  「哎!其實我也知道喝酒不好,可我大半輩子與酒為伍,要我把酒戒掉就像要抽去我的三魂七魄呀。」老伯把酒壺口靠在鼻子前,深醉吸著酒醇之香滿足的說道。
  我想公賣局該頒授張“惠局良多”的獎牌給老伯了,我跟世豪可是自嘆不如。
  忽而老伯又感慨的說:「要不是我還有三個女兒,每個又有她們母親的影子,我寧可喝死算了。」這是多麼令人感傷的話呀!
  「老伯,你很愛你老婆吧?」我略帶感傷的問。
  「是啊!」老伯感傷的回答竟已是老淚縱橫,隨後又是一口烈酒。我們都啞然了…就像武俠小說中獨臂刀客與盲劍俠,在波濤洶湧的江湖裡那一絲惺惺相惜的氣魄。
  「嘿,這酒壺還蠻好攜帶的,很適合我偷偷藏酒,就送給我吧。」
  「這可不行。」
  「別這麼小氣嘛。」
  「不是我小氣,而是這酒壺對我有一層很深的意義。」忽然間我的腦波裡閃過小茹霸道的聲音『我送妳的每樣東西可不准你轉贈他人。』我緩緩吐著說:「這是某個人,贈我的遺物。」
  「是這樣呀!對你一定很重要,還給你咧。」我從老伯手中接過酒壺,閃過的亮光像似閃過回憶的劍芒,直刺向我心頭的往事,彷彿是痛的感覺。
  老怕接著說:「把你的酒都喝光了。」
  「沒關係。」我將記憶重新再上鎖一次。
  「哎!」老伯這回又嘆了口氣說:「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女婿就好了,我大女兒可真得她母親的真傳│御夫有術,大女婿雖長得人高馬大就是不敢陪我喝酒,二女兒那個根本就是半杯醉的傢伙,一點用處也沒有。」
  「別灰心,你還有三女兒。」我笑說。
  「甭說了。」老伯又唏噓的嘆了口氣:「我也該上去了,不然我兩個女兒又疑神疑鬼了。」
  「小心點,別被發現了。」我慌張的說,這可攸關我皮下組織的痛呀。
  「安啦!」老伯向我揮著手,邊走邊說道。
  遠眺著老伯他那老人家,因衰老後該有的委縮身子離去,蹣跚的步伐,總覺得像喪失了一個年青知己。
如果有一天,我們再次相逢,
  讓我們拋棄舊有的記憶,
  重新溫一壺清酒、兩只酒杯,
  坐看雲起時,笑談酒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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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8-2004 02:0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傷感!沒有記憶的溫柔(七)
 
  自從慕春出事以來,店裡需要的水餃就由世豪親自幫我送來,誰叫我騰不出空閒的時間。當然,好朋友能ㄠ就要儘量ㄠ了,這才符合我們偉大的國父 孫中山先生在革命之前上書李鴻章的那段文字中什麼物盡…地盡…貨暢…其中一句話『人盡其才』嘛!又每個出外人都須知道的『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的宗旨。所以,世豪就成了我最佳的跑腿人選,有事找他幫忙準沒錯。
 
  「小平,水餃我替你送來了。」剛踏進門的世豪,扯開喉嚨大聲說道。
  「知道了,不用那麼大聲,吵到客人怎麼辦。」雖然,是深怕打擾到客人,但我還是禁不住的扯開喉嚨,誰叫來人是世豪這大嗓門,那能讓他給比下去。
  「嘿!兄弟,我的貨款什麼時候結算。」世豪一進門就是要跟我催帳。
  「你不覺得兄弟倆,談錢就傷感情了。」對世豪這個好兄弟,我可是皮得很。
  「你沒聽過,親兄弟明算帳嗎?」真是一針見血的話,世豪也真情理分明啊!
  「好,先欠著,不準算利息。」我正準備將煮好的咖啡端去給客人,喚著小奇說:「麻煩你先把水餃拿去冰箱放好。」
  「喂,老朋友,從你老闆娘出車禍以來你就不曾陪我喝上一杯了。」世豪這個公賣局優良的酒鬼股東,就像三句話不離本行的生意人,哈啦沒幾句就扯上酒。
  「我的老朋友,你是知道的,現在這家店什麼事可都是我一個人在扛,那有美國時間陪你喝酒。」我解釋道,就算現在酒再香醇也不容許我醉。
  「這我可不管,俺今天說什麼都要跟你喝一杯,你等一下。」說完世豪逕自走出咖啡店外,回來時雙手上多捧了兩杯高腳玻璃杯,裡的瓊漿玉液盪漾的快要瀉出杯緣。
 
  「再忙,也要跟你喝杯酒。」一句像某咖啡廣告女主角端著咖啡到電話亭對男主角說的台詞,從世豪口中吐出來,還真的讓人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靠…你在拍廣告啊,少肉麻了哦!」我計算著掉滿地的疙瘩說;真是夠了。
  「來,我自己私釀的葡萄酒,又香又醇。」世豪遞過裝著瓊漿的高腳杯給我。
  我笑著接過酒來,不忘順勢調侃一下世豪:「你這公賣局的股東也會跑票啊,連酒也自己釀起來了。」
  於是,我們像情侶似的坐下來品嚐著香醇的葡萄酒。還好今天蜜兒休假沒來,不然以她那種二十四型的嘴唇(3*8=24)肯定把我們說成Gay。
 
  「嘿,小平,問你個問題好嗎?」世豪突襲似的發問,讓人有種微寒的感覺。
  「什麼問題!」我有點疑惑,卻又擔憂會是個讓人措手不及的問題。
  世豪吞了口葡萄酒,正經八百且認真的說:「你是不是喜歡上你老闆娘了。」
  「你少胡說八道了。」我像被狠狠刺中心事的人,應有的反駁激辯。
  「你少來,我們朋友這麼多年,我會不知道。當初,我也是看出你對小茹的感覺才極力搓合你們的。」
  「我當你是喝醉酒胡言亂語,我要去忙了。」我站起身來,像是種逃避的行為。
  「別這樣…。」世豪搭著我的肩膀,輕聲的說:「兄弟,我們在一起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我們不只是知己更是伯樂啊,我哪不明白她的狀況不容你說出口。」
  『不愧是我多年之交的酒友伯樂,連我最後的心防也給一舉攻破。』我心想著,而且我已無話可與之對陣,徹徹底底的失守了。
  「不煩你,我先走了。」世豪拍拍我的肩頭,是一種安慰、也是一種打氣。
  而我,空白得像張紙,靜靜地沉默不語…
  ◇
  ◇
  我暫時放下店裡忙碌的工作,送世豪走出咖啡店,世豪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
  「兄弟,感情事我是無法幫你,只要你認為值得就好。」
  「嗯!」
  「什麼時候我們倆再痛快的喝醉一場。」
  「等我有空吧!」
  「別讓我等太久,最近我都食酒不知味,沒有你我也沒心情喝醉。」
  我淡然一笑,輕輕地不沾染一點灰塵…
  「小平,我們認識多久了。」世豪問說。
  「十多年了吧!」我掐指一算。
  「不夠,一輩子也不夠。」世豪搖搖頭,激動的說:「下輩子我們一起出生當孿生兄弟好了。」
  「這有什麼問題。」我手搭上了世豪的肩膀,世豪拍拍我的背。
 
  朋友;身上有一張藏寶圖,
  需要你用真誠的指南針,
  加上真心的背包去探險,
  才能尋得寶箱裡真正的友誼。
 
  孿生兄弟│我倆人對看了一眼,同一時間開懷的大笑。曾經小茹問我說:『為什麼男人都把朋友看成比家庭、女人還要重要呢?』那是在七夕情人節的那天,我竟陪著心情惡劣的世豪喝悶酒之後的問話,我並沒有回答小茹,只是笑、笑…
  至今我還是答不出來男人與男人之間那種有難同當的義氣,以及微妙的兄弟情義,為何可略勝於愛情,可能只有身為男人才能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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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8-2004 02: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愛情和婚姻:

有一天,柏拉圖問他的老師,愛情是甚麼?怎麼找得到?老師回答:「前面有一片很大的麥田,你向前走,不能走回頭,而且你只能摘一棵,要是你找到最金黃的麥穗,你就會找到愛情了。」柏拉圖向前走,走了不久,折回頭來,兩手空空,甚麼也摘不到。老師問他:「你為甚麼摘不到?」柏拉圖說:「因為只能摘一次,又不能折回頭。最金黃的麥穗倒是找到了,但是不知道前面有沒有更好的,所以沒摘。再往前走,看到的那些麥穗都沒有上一棵那麼好,結果甚麼都摘不到。」老師說:「這就是愛情了。」


又有一天,柏拉圖問他的老師,婚姻是甚麼?怎麼能找到?老師回答:「前面有一個很茂盛的森林,你向前走,不能走回頭。你只能砍一棵,如果你發現最高最大的樹,你就知道甚麼是婚姻了。」柏拉圖向前走,走了不久,就砍了一棵樹回來了。這棵樹並不茂盛,也不高大,是一棵普普通通的樹。「你怎麼只找到這麼一棵普普通通的樹呢?」老師問他。柏拉圖回答:「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我走進森林走到一半,還是兩手空空。這時,我看到了這棵樹,覺得不是太差嘛,就把它砍了帶回來。免得錯過。」老師回答:「這就是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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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5-8-2004 02:4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幸褔的瞬間

時間 ~~

時間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
時間會使一個人變的很陌生
時間會使一個人的個性改變
時間是愛情的天敵
時間是友誼的天敵

距離 ~
距離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
距離是考驗愛情的東西
距離是考驗友誼的東西
距離會使人思念
距離會使人陌生

感情 ~
感情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
感情會使一個人不顧一切
感情會使一個人迷失方向
感情是人類的弱點
感情是人類的優點

我跟我心愛的人快被這三樣東西打倒了
我跟我知心好友快被這三樣東西打倒了
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奈跟煩惱~~

幸福 ~

幸福 看不到
幸福 聽不到
幸福 觸摸不到
幸福 是Feeling
幸福 是Enjoy

幸福是 你深愛的人,也深愛著你
幸福是 想睡,不必擔心起床時間
幸福是 吃到最想吃的東西
幸福是 來到最想去的地方
幸福是 聽到最想聽的音樂
幸福是 想獨處時,沒人打擾
幸福是 跌倒了,又爬起來
幸福是 和朋友、情人有說不完的話
幸福是 雖非富有,但生活不愁匱乏
幸福是 寒流來襲時,把冰冷的腳放在情人的暖暖肚皮上
幸福是 炙熱太陽下,有一大片清涼的西瓜吃
幸福是 與最愛的人共賞明月
幸福是 永遠有讀不完愛讀的書
幸福是 自己感到被幸福包圍

開啟幸福的4把鑰匙

第一把鑰匙:Happy 快樂
隨手扔掉煩惱與憂傷,永遠面向陽光,保持樂觀。

第二把鑰匙:Health 健康
驅逐病痛惡習,確保身體安康。

第三把鑰匙:Humane 慈悲
讓慈悲溫柔充滿你的心房,以柔軟的心善待萬事萬物。

第四把鑰匙:Harmony 和諧
拋卻過往的喧嚷衝突,迎向和諧美好的世界。

What is FELICITY and how to get it?
什麼是幸福?怎樣得到它?

幸福是 圓滿的人生

幸福是一種狀態,當我們的需求獲得滿足,
因此,哪怕只是一碗泡麵,餓的時候,也能令我們幸福。
~張曼娟

幸福是,在愛情發生的那瞬間,不需猶豫就能夠說出:我--愛--你。

另一種幸福,是說完就忘記的人。
~水瓶鯨魚

以前覺得理想中的幸福,是可以隨心所欲,
但往往好像總會有一些羈絆,讓我們無法隨心所欲;
現在倒是覺得只要能有心情想些隨心所欲的事,就已經夠? 笑痐F!!


~平衍

長假的第一個早晨,慵懶地躺著-------對悠閒的預期能昇華出幸福的氣氛。

~蕭蓉蓉

幸福是每天起床時還活著,每晚入睡前確定今天沒有白活。
~張草

你覺得幸福是什麼?

我覺得幸福是在--------遇見你的那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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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8-2004 09:4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相逢之後,倆個愛人

  一年又八個月,光陰荏苒,慕春走後的第二個夏天也快走到了尾聲。
  從慕春走之後,我跟她就沒有再連絡,也沒再見過面,她的事我大多從慕雪大姊那裡獲悉,而我相信關於我的事,慕春也一定會從她大姊那得知,而慕雪已儼然成了我跟慕春之間的青鳥。
  其實,我很想自己跟慕春連絡就好了,可是?就是有一種不對味的感覺,就像在美酒裡加了醋液,那味道絕對是直接怪到了味蕾。也因此我們都很有默契的把慕雪大姊當成信鴿,為我們傳達彼此之間的訊息。
  ◇
  ◇
  八月中,第3號颱風還在恆春的外海,嘉義市的夜晚就已經下起陣雨來,才九點客人就逃得一個不剩,連小奇也提早走人。
  我蹲在吧檯裡的地板上,擦著被我弄倒的咖啡,以及打破的咖啡杯,這是為了開珍珍去法國旅遊帶回來的那瓶邦斗爾(Bandol)紅酒來解解酒饞時一個手滑,就不小心給它打飛掉。
  『噹…』咖啡店的門被人推開了。我很自然的邊擦地板、邊喊著:「歡迎光臨!」
  當我站起來想看看是那個客人來時,我整個人像被電流打到,停下所有的動作怔怔的楞住了,可能連心都差點忘了跳動,丟下手裡的抹布,我走出了吧檯。
  「爹地。」是小翔在叫著我,這是真的嗎?在我遲疑時,小翔已跑過來擁抱住我,我蹲了下來撫摸著小翔的頭雀躍地說:「嘿,小子你長高了。」
  慕春站在門口,微微地拉開獨有的笑容,感覺似乎都沒有改變。那美麗的笑容,留長的長髮垂瀑似的掛著,我掩不住的笑容問:「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下飛機,小翔就吵著要來看你。」好久沒聽見慕春的聲音,當慕春開口時我就能感覺有種溫柔在圍繞著我,像裊裊升起的暖空氣。
  「才不是咧,是媽咪想來看爹地。」小翔淘氣的說,慕春就像急著消毒似的辯稱:「別聽這小鬼胡說,我是…」說話還會被噎到的慕春,這回可真的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我站起身子,小翔跑到門口拉著慕春的手來到我面前,我們面對著面,小翔用另一隻手拉著我的小指頭說:「媽咪,有話要跟爹地你說。」
  慕春撫著小翔的後腦勺,笑道:「這小子越來越鬼靈精了。」
  「嗯!妳跟小翔的關係進步了。」我也笑著說。
 
  「妳…」我說。
  「你…」慕春說。
  驟然,我們同時開口說道,亦同時微揚著嘴角的笑容,燦爛地笑了。
  「妳先說。」
  「不,你先說。」
  我跟慕春都彼此客氣著,分離真的會讓人變得客氣嗎?還是變得陌生了…
  最後,我先尋著眼前所帶來的溫柔感覺,吶澀的開口。
  「我…妳把頭髮留長了,好美。」
  「謝謝。」慕春輕喃的回覆,復又低下頭來道:「聽大姊說你把店名換了。」
  「對啊!」
  「你不是嫌我的小名很俗嗎?」
  「是啊!雖然有點俗,不過很好記。」我不經大腦修飾說出來的話,從前通常會被慕春搥。現在呢!還是沒變,慕春結實的搥了我胸膛一下,我卻不覺得有什麼力量,反而有一種甜蜜的疼愛。
  我抓住搥在我胸膛的手,看著抿起雙唇的慕春,開玩笑的說:「妳的力量變小了。」
  我們的眼光在此刻深深地烙進彼此的瞳孔裡,像在尋找一股遺失許久的悸動。
  驀地,慕春抱住了我,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呢喃的說:「小平,我好想你。」慕春柔柔的嗓音就像拉著小提琴一般低沉而迷人。
  我像是被高壓電電到似的,不…應該是被雷打到,整個身體都失去了自主性,我是不是在作夢,不…作夢為什麼會這麼真實,慕春的體溫,以及我的心跳聲。
  我放開拉著小翔的手,攬著慕春的腰身,緊緊的…
  「我也好想妳。」我輕喃著心中的相思。
 
  是的,思念是決堤後的洪水,
  淹沒了我們久別重逢的心,
  淹沒了我們每一絲的愛情,
  順著激情的流水我們緊緊相擁。
 
  那一刻,就像一瞬之間,我像擁有了全世界後又放棄了全世界,就只為了一個擁抱,深情的…感動的…緊擁著慕春像要把她嵌進我的生命裡一樣,永遠地不再放手。
  我們連小翔站在身旁也忘了,即使是世界末日也不能教我們分開來。
 
  『噹…』的一聲,我想比世界末日還早來臨的聲響,才是震懾我雙眼的主因。
  我推開慕春,詫異的看著站在門口的人,慕春亦尋著我的眼光轉頭覷去。那抱著野薑花的手撒然的鬆開,跌落在地板上的野薑花讓我意識到│我已傷害到一個愛我的人。
  「花花聽我說。」我想解釋,花花已奪門而出,連傘也沒拿的回頭就奔出門去。
  我拿起傘追了出去,在雨裡我追著花花喊:「妳聽我說。」
  「我不聽。」花花歇斯底里吼著,臉上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沾濕了整張綽約的臉龐。
  打開車門“轟”的一聲,用力的甩上門車,任憑我歇盡力氣敲打著車窗仍喚不回急駛而去的花花。
  這下可好了,我看發誓去跳蘭潭也洗不清了,我呆立在雨裡,眺望揚長而去的車飆離我的視線,直到燈火消失在滂沱大雨之中。
 
  我走回咖啡店,慕春已捨起地上的野薑花,我們尷尬的望著彼此,小翔安靜的直盯著我跟慕春瞧,這幅畫面就像三顆沒人敢動的棋子。
  「你女朋友?」慕春淡淡的問。
  「嗯!大姊沒跟你說嗎?」我微未的應著,心中摟上一絲疑惑,難道大姊從沒跟慕春提起我跟花花之間的事,這事需要避重就輕嗎?倘若,慕春心中依然有我的話…
  我踟躕著有了遲滯,慕春已轉身走向吧檯,把枯萎的野薑花取下,換上新的郁馥的野薑花。
  「這野薑花好香,我一直都沒問過你為什麼喜歡野薑花。」慕春晏晏的聞著野薑花的香氣,並探索著我心裡的世界,敲打著我心中另一扇門。
  「因為,妳也喜歡呀!」我看著慕春的背影說,這應該不算是說謊吧?而且外面只是下雨天並沒打雷閃電啊。
  「是啊,我也好喜歡這香味。」慕春轉過身來對我微微的笑開:「你應該現在就去向那個帶野薑花來的女孩解釋。」
  我們凝視著彼此,似乎有太多需要解釋及說明白的事與思念,而我們此時卻又不自覺的陷入一種隔膜般的沉思與靜默。直到小翔過來拉著我的手,我這才開口說:「我送妳回大姊家吧。」
  「不用了,你還要做生意,我叫計程車就好。」
  「妳沒看到嗎?又沒客人,別跟我客氣,我先去把鐵門拉下來。」
  ◇
  ◇
  車上,我跟慕春坐在前座,小翔當然只能一個人坐在後座,應該說是坐在後座像隻蟲似的,沒一刻是安靜的。
  「小翔乖,不可以這樣子,會把車弄髒了。」慕春告誡小翔說。
  「沒關係,這小子又不是第一次弄髒我的車,以前接他下課就是這個樣子。」我問著小翔:「是不是呀!小翔。」
  「是啊。」小翔在後座翻了個跟斗。
  「真拿你們倆個沒有法子。」
  「這次回來什麼時候要走。」
  「幹嘛,剛回來就要趕我走。」
  「不是的,妳回來我很高興。」
  「秉鴻他…沒回來嗎?」雖然我不太想問到他,不過我還是問了。
  靜默地;慕春沒有再答話就像瞬間消失了氣息,此刻慕春身上散發出一種無法形容,以及說不出的落寞。在我微妙的感覺下:「怎麼了?」我問。
  慕春沒有任何的動靜,魂不守舍似的看著窗外的雨,也不知有沒有聽見我的話。倒是小翔兀自的說著:「媽咪不要爸爸了。」
  『爸爸』小翔從來是叫我做爹地,從不曾叫我爸爸,莫非指的是…
  「小翔別亂說話。」慕春斥責小翔。
  我的下意識裡讓我瞥頭望向慕春置於大腿上的右手,那曾經刺傷我的光芒消失不見了,而我竟然現在才留意到,這一切是如何的突如其來。
  「妳的戒指呢?」我問著,慕春挈挈的將手藏進大腿外肱與車門之間,而這作賊心虛的動作看在我眼裡像個羞澀的小女孩,難道王秉鴻那混蛋又對不起慕春了。
  車窗外的那陣雲油雨霈,激情的吻在窗上啪啦…啪啦…的響,像在協調此刻不算融洽的氣氛,又像代替了我們之間沉默以外的語言。

  我逐漸放慢車子的速度,伸手…一把攫住了慕春藏起的手,我握緊慕春孅柔的右手掌,凝視低著頭的慕春。
  我等待著慕春開口,給我一個滿意。或許,我是在等待我所要的答案。

  須臾,慕春明白抽不回她的手,低聲娓娓的道:「我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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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8-2004 02:0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相逢之後,倆個愛人(三)
 
  隔日,第3號颱風戲劇性的轉向,就像台灣俗語說的『掃到風颱尾』般繞過台灣南部,讓不少人撿到一個意外的颱風假。
  早上還有霢霂的細雨,像飄在空中的柳絮般棲上這片城市,灰濛的顏色是三角習題般困頓得讓人摸不著頭緒,不管用那種方法都會是無解。
  想起昨夜的那一場滂沱大雨,那一幕愛與恨的糾葛,經過一夜時間的沈澱,不知花花的心情平復了沒有?我披著一幕雨走來,來到百花齊放的花店…。
  「老伯,花花在嗎?」我問著花店裡的老闆,也就是花花的父親。
  「哦,是女婿你啊。」自從他女兒常往我那跑,老伯一看到我就是女婿、女婿的叫,我糾正了不下百次,老伯依然故我。
  「你們小倆口又吵架了哦。」老伯開玩笑的說:「小心點!我女兒現在臉可是臭的很,千萬小心別被大火給燒著了。」
 
  「昨晚,我打手機給妳,怎麼不接?」我對著正在修剪玫瑰花尾梢枝葉的花花說。
  「我沒聽到。」花花的回答顯然衝得很,可見她仍在氣頭上。這也難怪,昨晚那種情境任誰目睹了都會火冒三丈。
  我已經開始注意花花手中那把閃著寒光的利剪,我說話也得更加小心謹慎,免得…
  「花花,妳聽我解釋。」我走近花花的身旁,小心的說道。
  『卡喳』的一聲,花花很用力得剪斷玫瑰花,從玫瑰花剩餘的長度觀來,好像剪得太短了,由此可見花花現在是怒不可遏,我得提防、提防…
  就像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花花最終還是像爆發的火山,一股腦的將積壓在心中的話全部大聲吶喊出來:「你說那個女人是誰,你為什麼不經我的同意就跟她摟摟抱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蜜兒都跟我說了,她是不是咖啡店以前的老闆娘,你是不是真的還喜歡著她。」
  『又是蜜兒這二十四型的嘴巴,沒事只會八卦,讓她來店裡工作真是大材小用,倒不如推薦她去╳週刊。』我正想著怎樣把蜜兒舉薦進╳週刊,冷不防花花把手中的那簇玫瑰花砸向我身上。
  我驚慌著,她怒吼著:「你為什麼?什麼事都不跟我說。」
  我蹲下來撿拾著散落一地的玫瑰花(其實我的目標是地上那把利剪),我拿起利剪及拾起玫瑰花說:「這玫瑰花好美。」
  我想轉移話題,緩和一下這等劍拔弩張的場面,可花花卻冷著說:「花的美不關你的事。」好像是雙關語,叫我別管花跟她。
  「送給妳,妳老是說我都不買玫瑰花送妳。」我把手中的玫瑰花遞給花花。
  「這是我家的花。」花花一把搶過我手中的玫瑰。
  「可是妳不是說過,不接受別家花店的花。」
  「是啊!可是你又沒付錢。」花花又是板著臉,冷著道:「你不是要解釋嗎?」
  「我…」要我解釋,反而讓我遲疑了。因為,一切就如花花所說的那樣,到底我要怎麼解開我們之間的三角函數。
 
  「對不起!」我心虛的低下頭來…
 
  愛我的人啊!
  妳的愛是冬日裡陽光的羽翼,
  輕輕地吻醒我每一個早晨。
  愛我的人啊!
  妳的愛最終成為我最深的歉意,
  妳是春天裡出現的第二個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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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9-2004 02: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她愛吃蘋果,卻不會削蘋果

她和他談戀愛時,第一次削蘋果給他吃。
她削蘋果的樣子很特別,逆著削,且削下去許多的果肉。
他看了,笑著奪去她手裡的蘋果,說等她削好了,他便只能吃核了。
從此他不再讓她削蘋果,其實是怕她傷著自己的手。

後來他們結婚了,結婚後,她才發現他是真的愛她。
她不會做家務,他幾乎包攬了他力所能及的一切。
她喜歡寫作,業餘的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爬格子上。
每次她寫東西時,他都會放一片她喜歡聽的CD,然後坐在一邊,默默地削一只蘋果。
他削的蘋果皮薄且連刀不斷,還仔細地去了核,切開兩半給她。
她覺得他削的蘋果是世上最好吃的,因為那種特殊的愛的味道。

她的寫作一直不太順,寫出的作品大部分石沉大海,少數有回音的也只收到微薄的稿費,她笑自己不值,卻依然不肯放棄自己手中的那支筆。
她的這種情況一直到遇到傅朋才有所改變,傅朋是一家雜志社的主編,在一次筆友聯誼會上,他們相識了。
他不凡的談吐給她留下了深深的印象,而她的美麗像早春的第一枝迎春花定格在了傅朋的眼裡。
在傅朋的指導下,她的寫作水平飛速進步,很快她便成了圈里公認的才女並受到廣泛的關注,不久後她的第一本書面市了,銷量極好,她沉浸在成功的喜悅中。
傅朋的博學、才幹以及一個成熟男人的魅力,使她的愛發生了偏移。
雖然她知道不會有什麼結果,因為他是一個有家的人。
可是她還是義無返顧地愛上了他,就像當初迷上寫作一樣。
為了她這份愛情,她決定和他離婚。
那晚,坐在電腦旁,她一個字也沒有寫出,幾次話到嘴邊又咽下。
他看出了她的猶豫,正在削的蘋果皮忽然自手中斷落,他不知是在怎樣的心情下聽完她離婚的理由,
手中的蘋果皮不停地斷落、斷落,一不留神,刀子扎進了他的手中,血順著指頭滑落下來,他感到心裡陣陣疼痛。
可是,他依然削好去了核給她。
她接過,在咬下第一口的時候,淚忽然流了下來,
原本好吃的蘋果在她的嘴里竟然沒有了味道。

他們終於離婚了,她在感到輕鬆的同時,一抹疼痛開始在她的心裡蔓延開來,她在一天天的心靈煎熬中度過。
因為她以為自己是在理智的狀況下選擇了愛情而放棄這段婚姻,她以為她做到了對感情負責,但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她並沒因這份愛情而感到心靈愉悅。
而很多時候卻是這樣,在不經意的瞬間,她總會想起他,想起他為她削蘋果的樣子,心裡有一種割裂開來的痛楚。
自從她離開他以後,她再沒有吃過蘋果,因為每次拿起蘋果,她便會想起他們的婚姻。
有一天她還是忍不住拿起蘋果,她學著像他那樣連刀不斷地去皮,原來是那樣難,幾次蘋果皮險些因削的力量不均而斷掉,那是一份怎樣的耐心呢?
她終于理解了他對她的那份感情,明白了她想要在婚姻中得到的東西是什麼,可是她卻永遠地失去了。

要找到真愛便要找一個懂妳的人。
這個人也許並不是十全十美,但因為他懂妳,所以妳就認為他是十全十美的;
就是這麼一個懂字。
懂是什麼?!
當你遇到挫折時他不說一句損妳尊嚴的話;
當你意氣用事時他絕不遷就而會娓娓解說事理給你聽;
當你心情不好時他絕不和妳一般見事而大吵大鬧;
當你遠隔千里難得見面時他也深信妳;
當你愉快時他也愉快而且會告訴你;
當你煩惱時他也煩惱但不會輕易告訴你……
懂是需要多少的了解多少的體諒多少愛心?
要找一個懂妳的人也許很難但要有信心;
找一個懂妳的人也期許自己做一個懂他的人。

生命可以是一座玫瑰花園

或塵世的地獄

這都看你的心靈而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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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9-2004 02: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背叛

那一天,是我生命中永遠的一天。如果沒有那一場意外,我會快樂而且自信,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我的先生李皜向來寵溺我,他不讓我做家事,他說那是嚴重浪費,他支持我做我喜歡的所有事物。

他說他愛我的自然真實,所以他從來不要求我, 即使因為工作關係,我時常背起照相機一出門就是三、五天,他總是以關愛代替怨言。我曾以為他給我的愛,多得今生用不完,所以我預約來世還要當他的另一半。

然後下輩子時,再預約下下輩子還要在一起,兩人無休無止的痴纏。

李皜問我:「妳不會厭倦嗎?」我做出拔腿的動作,「厭倦了,我會逃!」

但,我想我們是永遠都不會厭倦彼此的,戀愛兩年,結婚多年,我們有說不完的話,牽不膩的手。

每一夜,他都要握著我的手才能安穩入睡,他總是向人介紹我是他的安眠藥。而我,每當心煩意亂,我就想跳到他的眼睛之海游泳。因為上上一代的混血,他的雙眼是藍色的;眼珠是深深的海洋藍,眼白是淡淡的湖水藍,熱愛大海的我,只要悠游在他的眼睛之海,就能滌盡萬慮洗去千愁。

他先走了…真以為是一場夢境。

我一直以為,如果有一天他先我而去,我絕對無法獨自存活在這個被他遺棄的世界。

所以我們約定,假如走到生命的盡頭,兩人無法同日死,至少lady first,讓我先走。最後,他並沒有遵守我們的約定。

那一天,是我做產檢的日子,我們的孩子將於一百五十天後在兩個家族的熱烈歡迎聲中誕生。

醫生滿意的宣佈:「寶寶長的比實際週數大,是個帶把的弟弟。」我打電話告訴李皜「謎底」,他興奮的歡呼。

昨晚我們打賭孩子的性別,我猜男他猜女,他輸了我一場電影。婆婆比我更加開心,李皜是獨生子,婆婆喜歡我們生男孩,一個下午,他笑的合不攏嘴。

我感染了他的喜悅,兩人結伴逛走三家百貨公司,採購不少嬰兒用品,一點都不覺得累。

警察來電話時,我正好進家門。突來的噩耗使我跌坐在地,婆婆一手拉我一手撿起電話?

他被我的狼狽嚇得慌亂,「誰來的電話?有什麼事?」

「車禍…李皜在醫院,我要去醫院。」我站起來,奪門而出。

「阿皜不是到高雄出差…」婆婆邊說話邊追上來。我攔了車,直奔醫院,她坐在我身旁,她不停的說話,我一個字都無法聆聽。

和李皜一起在車裡的,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她的家人也趕到,充滿敵意的瞅著我。

女人叫吳維維,她的家人說,她是李皜的女朋友。

「李皜只有太太,李皜沒有女朋友。」婆婆憤怒的駁斥,她拉住我的手走向急診室的另一端,遠離吳維維的家人。

李皜和吳維維幾乎是同一時間走的,醫生宣布死訊,我當場昏厥。

醒來時,我躺在家裡泛著陽光味道的床上,我慶幸:「還好只是一場噩夢。」我高興的連聲叫喚李皜的名字。

進來的男人是我的大哥,「李皜的後事,長輩會處理,身體妳要自己照顧。」

「是真的嗎?不是做夢嗎?」我已經分不清楚虛實,「哥,告訴我那只是一場夢,李皜不可能死,李皜不可能和別的女人一起死。」我幾乎叫吼著說。

「是真的,妳要堅強,為了妳自己,為了妳的孩子,懂嗎?」哥哥為我擦乾淚。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李皜為什麼會背叛我?」我虛弱的問著。

在黃泉路上李皜和吳維維會手牽手,像那晚他緊握著我的手那樣嗎?

這個問題,只有死去的人能回答我。

「往者己矣,再追究只是和自己過不去,別再多想了。」

「你能嗎?如果你是我?」我哽咽的質問他。哥哥嘆了口氣,搖頭。

愛情幻滅…譏諷他的背叛我的愚。

接下來的日子,家人除了為喪事忙碌,還得應付吳維維的家人。

我將自己關在房間裡,關在哀傷無法入侵的堡壘,分析李皜對我的感情。

我不哭了,我為什麼要為一個負心的男人哭泣呢?

我為什麼要為一個毀約的男人厭世呢?

「我不要孩子,我不要李皜的孩子。」我深思熟慮後的決定,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它的荒謬正像李皜的突然死亡。

他們為我找理由,說我因為承受不了打擊,瘋了癲了。

事實上,我卻從來沒有像現在如此明明白白。生下孩子會是一個大諷刺,一個與日俱增的諷刺,活生生的嘲諷李皜和我已幻滅的愛情,殘忍的諷刺。

李皜的背叛和我的愚傻。

李皜的父母求我跪我,我不為所動。

「爸爸和媽媽給妳一千萬,請妳把孩子生下來。」他們將錢存進我的戶頭。

他們要花錢買孫子?我也有錢,李皜的保險受益人是我,我可以去哪裡用錢買回真心愛我的丈夫,而不是和吳維維共死的李皜?

後來,我留下孩子。不是因為錢,是因為最初的愛。

我到婦產科診所要求墮胎,女醫生讓我看超音波:「好可愛喔!他邊吸手指邊搖頭,在說好好吃喔!」

我看見的肢體語卻是求救訊號?

「媽媽,不要,不要殺死我。」我哭了,我無法扮演兇手。

失去勇氣…選擇以放逐釋放痛苦。

李皜離開的五個月後,我自然產生下孩子。

孩子大眼睛、大嘴巴、高鼻子,像李皜多過像我。

孩子的眼睛總是閉著,我好奇它們的顏色。

我把孩子交給李皜的爸媽,一出院就出國。

對這個城市的記憶,另我失去活下去的勇氣,我選擇以放逐釋放痛苦。

我用李皜以生命換來的金錢作為旅費,浪跡一個又一個遙遠的國度。

我在賽納河走過春天,我在太平洋游過夏天,我在愛琴海巡航秋天,我在洞庭湖傾聽冬天,我習慣與寂寞為友。

我的心彷彿極地的土層,覆蓋著厚厚的冰雪,我不回憶、不想念、不心痛、不做夢、也不快樂。

沒有地方會使我的腳步猶豫,沒有人能讓我的眼神停留,只有孩童無邪的雙眼會喚醒我悲傷的能力。

我在記事本上寫下一個又一個數目字,提醒自己孩子有多大了。

然後,我為他買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每一個在他鄉的夜晚,我用李皜以前握緊的右手,抱著一個月比一個月大的童裝入眠。

大大小小的童裝,是我的安眠藥。

偶爾,我會打電話回台北

媽媽漸漸不問我在何處,也放棄催促我回家,她告訴我孩子的事。

所以我知道,我的孩子在四個月大時會翻身,五個月大時長了牙,不到六個月就坐得安穩,十個月大時牙牙學語,不到一歲就會走路。

關於孩子眼睛的顏色,媽媽不了解其實我更想知道。

孩子三歲生日的這一天,我悄悄回到台灣。

我站在娘家的巷口,看著我的老媽媽依然精神十足忙進忙出,一下澆花,一下溜狗。
我有著往事是前世的錯覺。

我的頭髮短了,面容老了,人精瘦了,皮膚黑了,我變成了一個陌生人,媽媽低頭從我身旁經過,她沒有認出我。我把給孩子的禮物放在門口,留下字條,請媽媽轉交。

我轉身準備離開,媽媽無聲無息,矗立在我的面前,她用力拍打我的肩膀,痛罵:「妳這個沒良心的孩子、狠心的媽媽,妳終於回來,不進家門,還想去哪裡當孤魂野鬼?」然後,抱著我痛哭失聲。

回到家,有一種放鬆和放心的感覺。媽媽說哥哥去接李恆,見我沒有反應,媽媽拍了拍她的額頭,「瞧我多迷糊,一直沒告訴妳,親家幫孩子取了名字,叫李恆。

今天外孫生日,我接他回來吃個飯,慶祝慶祝,妳回來,正好,可憐的孩子從來沒見過媽媽…。」

凝視雙眸…塵封淚水終決堤。

孩子長得比我想像中的好,乍見到他,我的眼睛一亮,他簡直是李皜的翻版。

他叫我陌生的阿姨,媽媽急於糾正,我舉手制止。

哥哥也以為我是客人,禮貌性的點頭,我沉默的微笑著。

五秒鐘後,哥哥驚乎:「是小孟。」

他身手抱起李恆走向我,「恆恆乖,親她一下,她從很遠的地方來,專程為你慶祝生日。」

「有多遠?跟媽媽去的地方一樣遠嗎?」孩子好奇的問著,稚嫩的童音非常好聽。

哥哥看著我,我們一起點頭說:「是,一樣遠。」

孩子乖順的在我臉上一啄,留下一攤口水,我捨不得擦掉。

「是媽媽請妳給我送禮物來嗎?」李恆盯著我的臉說話。

我凝視她的眼睛,也是一對海洋的眼睛,會讓我沉淪的藍色。

我的心海開始澎湃,我的雙眼泛潮,我的喉嚨嚴重哽塞無法出聲。

李恆拉拉我的衣角,著急的又問一次:「是嗎?妳幫我的媽媽送禮物給我嗎?」

他的渴望的、有些憂鬱的眼神,像一把利斧用力劈過我的胸口,封積三年多的淚水隨著點頭的動作突然決堤,我快走進浴室,不想驚嚇孩子。

「我是媽媽啊!」我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說著。

一個小時後,哥哥敲門,叫我吃飯,他說孩子餓了。

擁抱最愛…期待時間永靜止。

這是我一生中最美味的一餐,而我的心比我的胃更飽滿。

李恆的聰慧,李恆的乖巧,李恆的充滿想像力,喚回我失去已久的情緒,我有時想笑,有時想哭。

我不清楚,李皜留給我的究竟是愛或是恨?但我明白,我希望在相聚時多抱抱李恆,希望在擁抱李恆時,時間是靜止、兩人成為化石。

但是時間沒有靜止,反而流逝得更快,李皜的爸媽頻頻來電催李恆回家。

我不准媽媽告訴他們我回來的消息。

哥哥送李恆回去,我背起行囊,繼續我的旅程,幸福對我而言,必須適可而止。

媽媽不讓我走,她又哭又鬧,罵我狠心,打我無情。

她不會懂的,永遠不會有人懂我的心情,了解我的絕望和決定。

我在媽媽的嚎啕哭聲中,步步艱難的走出了家門,坐上計程車到機場。

遠走他鄉…炙熱傷口難撫平。

我在中正機場等過了黃昏,坐到了深夜,錯過一班又一班的飛機。

我在戀戀不捨什麼呢?沒有任何人是永遠屬於我的,除了我和我的傷口!

「該走了。」我對遲疑的自己說。

入候機室時,有人喊我的名字,那一些人有李皜的父母、我的媽媽和哥哥,以及我的孩子李恆。

李恆衝過來抱住我的雙腿,「媽媽,媽媽,不要走。」

孩子的叫聲深深觸動我,我蹲下身,為他擦去眼淚:「男孩子不可以愛哭。」

他緊緊摟著我的脖子,彷彿怕我突然消失,貼著我的面頰的小臉龐乾了又濕。

我捧住孩子精緻的小臉蛋,仔細的、貪心的觀賞。

不知怎的,孩子眼裡的淚水竟然在我的臉上奔流。

爸爸犯下的致命錯誤,硬指定孩子來接受懲罰,的確是我太殘忍。

無悔之心…至親至情化為悲傷。

看著他海洋般的雙眼,一閃一閃的晃動,我又有了游泳的渴望,好像我的傷痛可以全部溶化、洗盡。

歲月用眼睛訴說了一個關於愛與絕望的故事,又用另一雙眼敘述一個關於愛與希望的童話。

我願意相信,至少有一個人,他的心是屬於我的,那就是我的小李恆。

催促登機的聲音響起,他們以熱切的眼神望著我,我以慈愛的目光注視著孩子。

我被怨恨囚禁了好長的日子,為什麼還不能跳出來?

我看到他們的臉上寫著這樣疑問。

仇恨是容易的,原諒是困難的,如果寬恕了李皜,是否等同釋放了我自己?

為什麼不願意跳出來?我也困惑!是因為我太愛李皜或太恨李皜?

但是不論愛或恨,李皜已經死了,死了很久很久了。

「旅行好累,我不想走了。」我放下行李,抱起孩子,孩子撒嬌的趴在我的肩上,我邁步離開機場。

放棄當一個沒有目標的旅人,我,開始學習做一位無悔的母親。  
.

只要能珍惜最美好的片段,又何必在乎是聚是散,

有過愛情經驗的人常說,相愛簡單,相處難,但是分手更難!

人和人之間的關係本來就是很微妙的東西,

很難說上一個具體的型態來,不是嗎?

就也是因為這樣的微妙和難說出個所以然來,

才會有許多的不可預期,這是不可否認的。

其實或許在經過一些的事後大概會發覺,

原來並沒有所謂的永永遠遠的友情和愛情。

能永永遠遠的友情和愛情固然可喜,

但這在機率上又佔了多少的百分比。

大家都想永遠一輩子珍惜擁有的友情和愛情,

卻每一個人都沒把握。

看了你受傷的心情,我只是淡淡的一笑。

笑是因為,你還沒學會在這複雜的人際關係中,

找到自己天秤上的平衡點。

很多事,越是在乎越會深覺不快樂,

不快樂了,氣忿和抱怨也會特別多。

習慣一個人,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不必太在乎某些人的言語、行為和舉動。

朋友的定義是什麼?好朋友的定義是什麼?

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用怎樣的心態去看待。

相信自己,用眼睛看,用耳朵聽,用心去感覺吧。

你會發現,許多事原來和自己所認為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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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9-2004 02: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男人對待女人,最好像煮粥:一邊加熱、還不忘一邊攪拌

男女關係中,男人經常摸不透女人的心思和情緒,而女人總是被動地要男人變得體貼善解人意,這樣的相處容易產生男人搞不懂狀況,女人氣得半死,其實女人,只要看見對方誠意夠了,不妨多多加以調教。不管是生活溝通、或性愛技巧,都可以適度地向對方表達妳真正的需要,二個人的幸福才能長久。

和朋友聚餐,比約定的時間遲了一些回來。進門的時候,他並沒有發現她的神情有異狀。「吃飽了沒有?」帶點醉意的他,溫和地詢問。

沒想到得到的回應竟是她的大發雷霆──「吃飽了沒有,你真的想關心嗎?和你住在一起以後,你真正關心過我的死活?」

「我今天和朋友聚餐,不是事先都跟妳講過嗎?」他的確提前徵得她的同意。「事先講過,事先講過就可以殺人放火啊?」她滿眼都是血絲,雙瞳發出怒火,語氣卻像哀鳴,「你根本就不尊重我!」

「小姐,妳哪裡不對勁兒,我踩到妳的地雷了?」「我吃飽飯沒事做,才會在家裡埋地雷。」她關掉電視,一個人往臥室走進去,猛然甩了門,不再理會他。累積了 X次吵架的經驗,他知道這時候不能衝進去,否則兩個人會愈吵愈兇。他了解自己也是脾氣不好的男人,兩個人正面衝突,將一發不可收拾。不如等過一陣子,雙方冷靜後再溝通。

【負面的情緒若沒有發洩;就會產生很可怕的破壞力】

他獨坐客廳,努力檢討,到底什麼事情讓她發這麼大的脾氣。在一起幾年了,他始終摸不清楚她情緒的地雷埋藏在哪裡?平時溫順的她,竟然幾乎每隔一段期間,就會爆發很難處理的壞脾氣。甚至,有些不可理喻。正當百思不解的時候,她竟然氣呼呼地提著行李,離開了他們兩人共築的愛巢。留下手足無措的他,困惑地想著:「有那麼嚴重嗎?跟朋友吃頓飯,比較晚回來而已!」

過了幾天,他終於在她的好朋友那裡找到她,為表現男人的君子風度,他主動要求要接她回來。她誠懇地和他溝通? A她對這段感情的耐性,已經到了可以容忍的極限。她認為,他太粗心,常常獨斷獨行,很少留意她內心的感受。

他要求舉例,好讓自己有機會改過。她卻堅持不說:「沒什麼好講的,都過去了,我也不想提。」她說的也是事實,不過若要一一舉例,可能也很難,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說穿了,負面的情緒,若沒有發洩的出口,就會成為一種累積,進而產生很可怕的破壞力。

就拿和朋友聚餐遲歸這件事來說吧!他上個星期才忘了她的生日,又推託說忙得沒有時間幫她補過,朋友找他吃飯,竟然就撥得出時間,加上他曾答應不再聚餐時喝酒,卻又沒有信守承諾……

這些點點滴滴的小事,從外人眼裡看來,還真是微不足道,但是,若在一個平常溫順的女子心底不斷囤積負面的熱量,一旦達到情緒的沸點,勢必義無反顧地離去,表現十分堅決的態度。

【男人對待女人,最好像煮粥:一邊加熱、還不忘一邊攪拌】 

男性常常忽略:女人是一種有沸點的動物。

男性最好不要用條理分明的思考邏輯,想要列出各種可能的因素,加以個個擊破、或一一安撫。那是沒用的!!

只要男人願意花點心思,弄清楚她的沸點在哪一個刻度,就不會讓熱水滾出燙傷兩個人的感情。男人對待女性的感情,最好像煮粥,一邊加熱、還不忘一邊攪拌,要細心、耐心、並且持之以恆。否則,兩個人的相處,就會如同煮開時會鳴笛的水壺,每天叫個不停。

在性愛方面,女人的沸點更是幸福的指標。男人花在前戲上面的心血,才是女性給分的關鍵。唯有全面體貼的鋪陳,才能有真正的波濤壯闊。

奉勸女性朋友,只要看見對方誠意夠了,不妨多多加以調教。不管是生活的溝通、或性愛的技巧,都可以適度地向對方表達妳真正的需要。他忘了妳的生日,罰他加倍補償。他破戒喝酒,索賠名牌皮包一只。他體位不對,教他往左邊用力一點。別在他面前裝賢慧說:「沒關係!」心底卻氣得讓自己老了好幾歲,划不來嘛!!

總之,不必埋地雷,也別當悶葫蘆。練習有話好說,幸福才能長久。愛就是要用心去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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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9-2004 01:4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彼岸

倘若恆河只是我們建渠
背裡的暗幕,不曾揭櫫
晨曦的妳,不再耀目
日暮的我,怎會放手

美麗的詩篇第一百七十九頁
彼岸的人兒向著北方
展翅翱翔…
是衝不過恆河的差距
間隔一切情與緣 難續
遺留扉頁裡的 一輪流光

有些遺憾是在生命中早已註定,明知倆個人之間的差距,還是不顧一切的戀上對方,彷彿是一種感覺在牽引著我們的心,像條細細的絲線緊繫在我們身上。
只是,絲線過於細小,容易斷裂,回首後總難如初…
當緣盡了、分離了…卻沒想要勉回什麼,只因想翱翔的心,不該讓它失去自由,不管月光落在何方,我的關懷依然傳達到光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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