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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徒常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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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1-2008 01:5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http://www.928n.com.tw/LIBRARY/foxue/xf/foxue51.htm

在其他网站找到的,觉得非常不错,可以解答初学者很多的疑问,所以特地贴上来.

常见问题包括:

01.釣魚是正當的休閒活動嗎?
02.佛教該重視性問題嗎?
03.沒有分別心是白痴嗎?
04.未證說證得了什麼病?
05.佛教對中國有何貢獻?
06.佛典之外還有佛法嗎?
07.可以改造命運嗎?
08.佛教對殺生的看法如何?
09.投胎做人好嗎? 
10.為什麼說人身難得?
11.佛教徒愛財嗎?
12.離過婚的人可否說法?
13.吃素有功德嗎?
14.人人都出家怎辦?
15.釋迦退位了嗎?
16.信佛非花錢不可嗎?
17.佛說法了嗎?
18.要不要修苦行?
19.大專佛學社有那些毛病?
20.如何辦好大專佛學社團?
21.佛是上帝或老母的兒子嗎?
22.佛教排斥他教嗎?

釣魚是正當的休閒活動嗎?

所謂「正常的休閒活動」,是指:有益身心的運動或娛樂。一般釣魚的人,用不正當的手段─釣餌,來引誘魚兒上鉤,不但動機不純潔,而且居心叵測,欠缺光明磊落。這種活動怎能稱之為「正當」?

有人說:「我釣魚效法姜太公─魚兒願者上鉤,我又沒強迫他吃餌?」乍聽之下,似乎言之成理─其實是強詞奪理,不能自圓其說。
  想想看:堂堂萬物之靈的人類,千方百計去制造釣鉤、魚餌、浮標、釣竿、絲線……來欺騙比我們弱小愚蠢的動物,怎能叫「願者上鉤」?

有人說:「魚兒因為一個貪字─貪吃魚餌,所以牠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換句話說;魚兒是自作自受,並不值得同情。事實又如何呢?這也是似是而非的謬論。
  試舉一例,來加以反駁:你買了幾個包子─在裡頭摻入毒藥,然後放在客廳的茶幾上。結果無知的弟弟或妹妹誤食這些毒包子,肚痛如絞在地上打滾。你能說:活該!誰叫他們那麼貪吃嗎?

有人說:「釣魚可以培養耐心、毅力,是修心養性的方法之一。」這種論調也是站不住腳的,因為看看那些釣魚人:兩眼目不轉睛地望著浮標─太貪婪了;浮標一有動靜,就迫不及待地拉起釣竿─太性急了;眼見上鉤的魚兒痛苦地掙扎,終於窒息而死,心中毫無惻隱之心─太殘忍了。如此,怎算是修心養性?

又有人自我辯解說:「我釣魚是為了好玩,所以每次都將上鉤的魚兒放了生。」這樣的做法,也是有爭議的。為什麼呢?因為魚兒被拉出水面時,就飽嘗了驚慌痛苦;那尖利的鐵鉤刺進嘴唇時,鮮血直淌,更是慘不忍睹。怎能說:「我只為了好玩,並不想殺害它們,所以並沒有罪過呀!」
  總之,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魚兒的痛苦上,是有違慈悲原則。所以,釣魚不算正當的休閒活動─尤其對佛教徒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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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該重視性問題嗎?

「性」是人類生活的一部分,性本身並不是毒蛇猛獸。但是佛教徒一向對它噤若寒蟬,似乎誰要是提起它,誰就是邪魔外道;誰就是佛門的敗類。
  在佛典中,並非全然不談「性」的問題,像:五戒中討論到夫妻的不邪淫;《大毗婆沙論‧卷九十九》記載:雞園寺僧人─大天,他認為阿羅漢在夢中受魔女引誘,還會夢遺;甚至密教中,有人提倡藉性交來修行的法門(我們當然反對這種邪淫)。可見佛教不該迴避性的問題,反而要以更健康嚴肅的態度來對它。

性的問題既是與生俱來的,那麼照理說,無論僧俗二眾都應該在教內得到適當的、周全的指導才是。可惜事實並非如此,像:佛教的青少年要如何快樂、健康地度過青春期?回顧過去的幾十年,教界只有一本陳海量居士編的《建設佛化家庭》略為提到。然而書中的資料短缺,觀念也嫌保守,老實說它所能提供的幫助並不太大。
  至於出家的僧眾,由於大家都不敢討論性─就算有人真的提出有關性的問題,一定會被認為大逆不道,被斥為罪惡至極!然而事實勝於雄辯,幾十年來的臺灣佛教,也曾有為數不少的年輕師父們,因為教界的保守與逃避,未能獲得正確的指導,所以走上還俗之路,這是十分令人惋惜的事。(目前,梵蒂岡教廷也正為找不到「不結婚」的神父而傷透腦筋;美國的神父們也正在大力請願,要求准許結婚!)

我們希望中國佛教會、居士會、中華民國佛青會等團體,都能重視「佛教徒的性問題」。因為逃避問題不談,對整個佛教並無好處,只有讓許多「見不得人的弊端,在暗中繼續不斷地滋長、惡化。佛教團體如何來關心、如何來解決佛教徒的性問題呢?最少可以聘請受過五戒以上的醫生們,參考戒律、經典,提出「具體可行」的、「僧俗都可以接受」的常識與方法,然後編輯成書。(僧俗的情況不同,當然要分開討論;又男女有別,解決之道,當然也不盡相同。)
  先別破口大罵,我們所談的是:「如何維護佛教徒的身心健康」;並不是在專門討論:「如何洩欲」的問題,這一點是不得不再三聲明的。

對於某些相信「神話」—認為佛教徒都是神聖的、斷欲的、不會起心動念的人,我們對他「無可奈何」;只有同意佛教徒都是凡人,也有生理與心理煩惱的人,我們才願意跟他一起來關心此事。因為此事不但關係到佛教徒的幸福;也影響到整個教界的「清譽」和前途呢。

我們當然同意:性的問題可以透過修持而獲得定力、淨化與昇華。但是對大多數的凡夫眾生—尚未達到超越的境界之前,如果一味地圍堵、壓抑(處理不得要領),最後必然有如決堤之水,一發而不可收拾。(我們更迫切地盼望:修持有成的高僧大德,現身說法,把自己如何解決性問題和煩惱的經過,提供後學參考。)

保守的佛教界,有時對佛教徒甚至產生了誤導。過去曾有頗富盛名的佛教人士,在教內雜志上撰文,呼籲年輕的夫婦們:「在圓房時也要唸佛,否則就不能做到一心不亂,就不能往生。」這是什麼謬論?我們反對把夫妻的性生活醜化,這不但對已學佛的人造成困擾;更令有心走入佛門的人退避三舍。

佛光山的美國西來寺,在過去的幾年中,曾經邀請洛城的婦產科醫生,利用星期天的聚會,講演一系列有關婦女衛生、懷孕、生產、生理與心理的保健常識,以及夫婦生活的協調等問題,獲得廣大熱烈的迴響。這是極開明、進步和健康的做法,值得海內外佛教界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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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分別心是白痴嗎?

佛學上所說的「無分別心」,又叫做「無分別智」,是指:一種真正體會到「真如」(萬法的本來面目)的智慧。由於真如超越和遠離一切生滅、聚散與有無的現象變化,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加以計量與分別。而一個人能夠具備這種觀照的能力(智慧),我們就說他已經沒有「分別心」;或者說他已經擁有「無分別智」。想想看:既然無分別心是一種智慧,這種人怎麼會是不明事理的白癡呢?

許多人誤會佛教的「無分別心」—是一種是非不明、善惡不分的愚蠢,其實這是莫須有的大誤會。
  佛學以三學—戎、定、慧為綱,菩薩六度也以智慧為眼(主導)。很明顯的,佛教是重視智慧的宗教,「無分別心」就是藉助般若智慧薰習修得的。一個人有了無分別心,就是具足了無分別智,因而在智慧的普照之下,一切是非,善惡無所遁形,又怎麼會真假混淆呢?(參見:本書第72頁<為何六度以般若為眼?>)

「無分別心」,其實就是「依智不依識」的修行境界。由於「識」的產生,是根與塵相互接觸所造成的,是暫起而幻有的。所以佛教反對拿這些「不實的認知或感覺」(識),來作為我們解決人生煩惱,認識宇宙真理的憑藉;而另外提出:透過般若(智慧)的觀照,才能使我們了解真相,才能使我們不執著、不妄加分別。(詳見:《佛教的精神與特色》第四章<法四依>條)既然無分別心是出自「依智不依識」,當然達到這種境界的人不會是白癡,其理甚明。

記得否?當年的五祖傳法(讓衣缽)給六祖惠能,採用的方式並非是「抽籤」或「卜卦」,而是透過智慧的篩選,才作出明智的決定的。
  因此,所謂的「 無分別心」者,乃是對弟子們一視同仁—人人機會均等,都有可能獲得衣缽傳法。但是必須是選賢與能,而不是盲目地訴諸機遇的巧合。

憑藉「無分別智」的「無分別心」,在它的觀照與指導之下,才能真正體會到眾生平等、甚至「心、佛、眾生,三無差別」的真諦;才能以平等心行無緣大慈,而貫徹同體大悲。(參見:《佛教的精神與特色》第二章<佛是真平等者>)

研讀經藏也需要無別心(智),才能真正明白「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這是透過智慧的觀察、體會與分析得來的。如此,才不會對一切佛典妄加分別、批評,才能了解「佛法不離世間法」、「二諦總持」與「一切法皆佛法」的平等一如 。(「諸法空相」,見:《慈恩》第65期44頁;「二諦總持」,見:大乘‧演培—《三寶歌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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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證說證得了什麼病?

今天的佛教,邪說邪見到處瀰漫,其中最嚴重的莫過於:自我吹噓是證果之人,用來迷惑世人,騙取名聞利養。
  至於其他的附佛外道,更是肆無忌憚,像:自我標榜得了什麼神奇大法,獲得某位仙人的指津,甚至宣稱自己就是從什麼佛國降生人間的等等。
  未證說證的「假仙」,就佛教的觀點來說,他到底得了什麼樣的病呢?簡單的答案是:這種人得了「增上慢」的毛病。

什麼叫增上慢呢?《俱舍論‧十九》說:「於未證得殊勝德中,謂已證得,名增上慢。」意思是說:還沒有達到「佛法的特殊成就」—證果,卻自欺欺人說自己已經得到果報。
  為什麼「未證說證、未得說得」是一種「慢」(傲慢驕人之心)?因為這種人雖然未證未得,卻因為自以為已證已得─謊話說多了,久而產生錯覺,真的相信自己已經悟到此境。所以學止、言談之間,就表現出高人一等的氣勢,不但瞧不起人,而且好為人師,傲慢到極點。

在《法華經‧方便品》中,曾記載當年釋迦說法時,座中有五千比丘、比丘尼、優婆塞(男居士)、優婆夷(女居士),認為自己早已證得妙果,又何必再聆聽呢?所以就禮佛退席而去。
  試問這五千佛子為什麼會退席呢?願來就是「增上慢心」的作崇,使他們自以為境界已高,不必再聞此法門。
  回過頭來再看看目前教界,有多少凡夫俗子自以為具有無上善根,他們不聽經,不看書、不持戒、不念佛、不禪定、不布施、不忍辱,因為他們認定自己早已證果,這些「簡單」的項目修來何用?

在《法華經‧方便品》,佛就很不客氣地指陳「增上慢人」的過失說:「此輩罪根深重,及增上慢,未得謂得,未證謂證,有如是失。」有那些過失呢?像:違反了「不妄語」的戒指律、失去善知識的指導、誤導眾生的修學方向、混淆了修學的目標、助長了貢高我慢之心、遲延了成佛的時間、遭受護法善信的唾棄、斷絕眾生聽聞正法的善根等等。而以上各種過失,對眾生和佛教所造成的負面影響,都是相當深遠的,豈能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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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jackeat88 于 10-11-2008 02:17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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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8 02:0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佛教對中國有何貢獻?

建立宗教信仰—孔子的學說雖然博大精深,但是它自始至終就不是宗教;至於土生土長的道教,它跟道家根本就扯不上關係,又由於迷信成分太濃,普遍得不到智識分子的信仰。一直到東漢明帝永平年間,自印度傳入的佛教,才為中國人建立合理的宗教,也幫助中國人建立自己正確的信仰。

善惡報應的觀念深植民心,維護了社會的秩序—佛教傳人中國一千多年,「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因果觀,深入每一個中國人的心中,補助道德規範與法律制裁的不足。在消極方面,嚇阻壞人的作奸犯科;在積極方面,則鼓勵大家努力行善植福。

「三世因果說」,養成中國人逆來順受與樂觀進取的民族性。儒家主張「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勸人「安貧樂道」、「樂天知命」。但是同樣是人,為什麼生來有那麼多的不公平與不平等?儒家思想對這些方面從無解答。
  佛教的三世因果說,一方面使人勇敢地對過去負責,不再怨天尤人;另一方面則啟示著人們:要努力在今生今世耕種,未來才有豐碩的採收。這種民族性的形成,使中國在立國五千年的歷史上,歷盡一切災難與苦痛,卻仍然堅忍屹立,生機蓬勃。(見:《學佛百問》第50頁<講因果對人有什麼意義?>)

三千大千的空間觀念,使人的胸襟豁達,視野遼闊—佛教的宇宙觀一向壯闊而具體,可以彌補中國人在儒家文化薰陶下,對浩瀚宇宙的模糊與無知,使人一新耳目。(參見:《佛教的精神與特色》第四章第二節<佛法是科學而非反科學的>)

三世的時間觀念,使人在宇宙中得以安身立命,使四海之內皆成至親好友。記得否?陳子昂<登幽州臺歌>說:「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泣下」。千載以下,我們依然感受到他的落寞悲涼;而孔子也有他的迷惑:「未知生,焉知死?」既然生死兩茫茫,豈不叫人沮喪、失望?
  佛家提出「過去、現在、未來」的三世時間觀,告訴中國人:現在是過去的承繼,來世是現世的延伸。人生在世,就是要站在「繼往開來」、「承先啟後」的立足點上,為過去、現在與未來的父母、兄弟、子女、朋友、同胞…服務、奉獻與犧牲。如此,放眼天下—四海之內皆兄弟,自己一點兒也不會孤獨。而胸懷宇宙—蒼穹的無數世界都是我安身立命之地,自己也就不會徬徨無依了。(以上各點,參閱:慈恩‧林世敏—《孔子學說與佛教思想》第三章)

其餘在文學、科學、音樂、美術、教育、心理學等各種層面與範疇下,佛教對中國文化的開創與革新,影響不可說不大,只是在此不再贅言,大家可以詳讀有關的專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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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典之外還有佛法嗎?

宇宙人生錯綜复雜,聰明睿智如釋迦牟尼佛,窮盡一生—四十五年說法,所說的也只是滄海之一滴。所以佛陀曾經用手抓一把落葉,對弟子們說:「已說法如手上葉,未說法如大地葉」。

佛教認為「一切法皆佛法」,因為「法」是自然的法則、軌道、定理和定律,不受人為、外力的操作、支配。就這一層的意義來說,佛法與世間法(世俗的道理),一般無二(只是透視的角度不同)。
  舉個例說:用普通的相機,拍一張哈巴狗的照片(喻世間法);再用「x」光替牠拍一張透視照(喻出世間法—佛法)。兩者雖然在外在的顯影上,迥然不同,但是不可否認的,它們都是「哈巴狗的照片」。

佛典之外當然還有佛法,然而這些佛所未曾說的道理,並不是不重要,也不是不好,而只暫時對地球上的眾生不太需要,也暫時用不著而已。
  舉個例來說,教小學生數學,教師暫時不講代數、幾何與微積分,因為目前他們還用不到—課本上所有的數學題目,在小學都可以用算術的方法加以解答。同理,佛所說的佛法,已經足夠幫助眾生徹底地解除煩惱痛苦了;其餘暫時用不著的,佛陀就不說。

生命是有限的,智識的範圍(萬法)卻是無涯無邊的。目前娑婆世界(地球上)的眾生,壽命很少超過百歲,這中間截頭去尾(幼年與老年),留下可用之年並不多剩。所以佛陀降生人世,作眾生的老師,只好選擇最重要的道理編入教材,其餘的只有暫時割愛。至於屬於戲論範圍的「十四無記」,佛根本就懶得理它們。(見:本書第146頁<為什麼佛不回答十四無記?>)
  這些被割愛的內容(世間法),佛教並不排斥它,仍然鼓勵眾生繼續加以探討研究。我們從佛教鼓勵一個立志修學菩薩道的人,要先精通「五明」(五種的專業技術、學問);而這五明中,除內明(佛學)之外,其餘四種--醫明、聲明、工巧明、因明等,全是世間法,就可以明白佛法與世間法可以並行不悖。(參見:《續學佛問》第81頁<佛教反對世間的學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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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改造命運嗎?

佛教講因果,因果又通三世—凡事有前因後果,絕不是無中生有的。如此說來,人有無數的過去世,當然就有無數過去的因果。由於這「因果」的關係複雜,而且不易明察,在世俗人的眼中,人一生的吉凶福禍,就變成命運的安排了。

人時時受到「業力」的牽引,這業力是由行為所引發的力量或連鎖反應—可以驅使人們生生世世輪迴不斷;卻也遵循著「如是因,如是果」的報應法則,絲毫不爽。由於這「業力」的不可思議,它的作用十分微妙,世俗的人也不容易明察,因此就籠統地稱它叫「命運」。(參見:《學佛百問》第113頁<什麼叫業?>)

一般人心目中的「命運」,多少帶有幾許無可奈何的宿命—人的一生都在神或造物主的監控支配之下,包括人的成敗、福禍、吉凶、美醜、哀樂、夭壽…。這是一種錯誤的認識,容易使自己逃避現實,不肯勇敢地負責,因為上頭有爹娘嘛,一切都不是自己所能超越、突破,而是由神所計划、設計與編導,人只是照本宣科或演出的傀儡而已。
  佛教堅決反對上述「操縱論」或「目的論」的命運觀,認為自己是人生大戲的導演,任何人可以透過努力,來改造眼前既成的事實;或扭轉即將形成的後果。(參見:《續學佛百問》第101頁<佛教對命運的看法如何?>)

愚蠢的人,不知努力進取,隨波逐流,只有照著業力、因果的軌跡前進。演變(亦即屈服于命運);有智慧的人,孜孜不倦,時時加進有利的因緣(條件),因此就能時時在改變因果、業力(亦即改變世俗所謂的「命運」)。
  我們也可以這麼說:沒有修行的人照著自己與生俱來的「命運」走,逃不出生命中的悲劇;學佛有修行的人,隨緣(隨時隨地)增植福報、種下善根,終能改變原先菲薄的福分,開創光明遠大的前程。(參閱:袁了凡.《了凡四訓》)。
  由此可見:「命運」並不一定能操縱人的一生,事在人為—只要警醒覺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看相、算命、占不吉凶、察看風水等等,都是缺少自信的表現,都是對人生充滿傍徨不安的人,事實上都是佛教所嚴厲制止的。(參見:《學佛百問》第160頁<為何不抽籤算命?>)
  命運只是「因果關係」,只是「業力的演變」;不操之在鬼神,而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想過沒?佛陀昭示我們要:「以法為師」、「依法不依人」—是「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的具體表現;也就是佛教不嚮命運屈服或妥協的另一種宣示。為什麼呢?因為服從權威、崇拜偶像的「依人」,就是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就是難逃任人擺布、宰割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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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對殺生的看法如何?

佛教珍惜生命,不願殺生害命,這是人盡皆知的事實。但是佛教徒有沒有可能做到:百分之一百不殺生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當你喝一杯煮沸過的開水,八萬四千「眾生」(微生物)隨即「死翹翹」;開車上下班,也不知有多少蟻蟲成了「輪下鬼」;生一場不大不小的病,吃藥打針就不知「開動多少殺戒」了。
  這些是否表示佛教太殘忍?不是!因為佛教所主張的「不殺生」,是偏重在積極地「護生」方面—儘量留給天地萬物一個廣闊、和平、安詳的生存空間。至於消極的「戒殺」方面,則強調的是:不濫殺無辜的生命—不是憑著自己喜怒哀樂的情緒而殺;也不是為了貪圖一己的欲望滿足而殺。
有人振振有詞地說:「佛教徒吃素不吃肉,可是植物也有生命,那也是殺生。」佛教當然知道植物也有「生命的現象」,但是並不認為它跟人一樣具有「佛性」。換句話說:生物學家把生物分成:動物和植物;而佛教把眾生分成:有情和無情眾生(「眾生」即「眾多因緣所生成的」;「有情與無情」的分別,在於「有無佛性的不同」)。
  由於無情眾生不具佛性,僅僅呈現有「眾緣所生」的「生機」,所以佛教吃素不吃肉。
有的人還是不服氣,認為前面第「2」項的回答太牽強。好,再提出兩點來作補充說明:
  (甲)通常我們相信科學家的話—因為他們的話(原因、定律)都是經過實驗、證明而來的,可信度較高;佛教徒也相信佛的話—因為他的話也是經過甚深的禪定,用般若(智慧)觀察而來的,所以可信度也高。何況:佛典所說的道理,佛教傳世近三千年,尚未發現有違反今日科學事實的。可見佛確實是像《金剛經》說的:「是真語者、不誑語者。」
  (乙)生物老師郭剛說:「一般植物沒有『痛覺』;所以不像動物被宰殺時,會痛得呼天喚地,滿地翻滾。」想想看:如果你真有「惻隱之心」,你吃動物肉呢?還是吃植物?
當然羅,如果人能像:宇宙間某些世界的眾生—如:三界中的「無色界」,只有識心,而無身體;眾生可以不吃飯,能以禪悅為食;那就不必在「吃植物是否殺生」的問題上費神。但是,既然我們都還是生死凡夫,不能不吃,那殺生吃肉好呢?還是先暫時不得已吃素好?
佛教徒做事,但求問心無愧—吃素是為了心安,不殺生也是為了心安。「心安」有什麼重要?心安才能無罣無礙,才能灑脫自在。
  什麼叫不殺生?我的淺見是:不殺弱小無辜、不殺「罪不及死」,不為一己私利(貪)而殺、不懷瞋心而殺、不因愚痴不明因果而殺……。總歸一句話:凡是會殺生造業,將來難逃殺業果報的「殺生」—就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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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做人好嗎? 

〈三寶歌〉開頭就說:「人天長夜,宇宙黮闇,誰啟以光明?三界火宅,眾苦煎迫,誰濟以安寧?」人在六道中,壽命、長相、財富、智慧…,都不是最好的;況且還在生死輪回之中,前途未卜。你說做人又有什麼好呢?
比起天道的眾生,人的福報雖然遜色太多,(佛教認為:在人之上,還有諸天世界,天人的壽命、長相、享受都比人好。(見:《古農佛學答問》卷二);但是比起「地獄、餓鬼、畜生」所謂的三惡道來說,人的福報卻也彌足珍貴—不必像地獄眾生那樣天天受煎熬;不必像餓鬼眾生時時挨餓;也不必像畜生那樣任人宰割。如此說來,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當人不也是「差強人意」的嗎?(參見:本書第93頁〈為什麼說人身難得?〉)
人的煩惱未除,像:貪心、瞋恨、愚癡、傲慢、疑心、偏見等(六種不易破除的根本煩惱),因此天天作繭自縛,自困長城,沒有一天的安適,沒有一天的平靜,這種做人的日子又有什麼好呢?
人雖然喜歡自尋煩惱,弄得苦惱不堪;但是人也具有潔淨明澄的智慧。所以只要肯平心靜氣地打坐、思惟、聽經、聞法,下一番功夫去做「聞、思、修」的內省,很容易地就可以「照見五蘊皆空」,了解「無我」的道理;由此再進一步去勘破「諸法空相」,了解宇宙萬事萬物的本來面目,那也不是什麼難事。
  人一旦破除了「我執」和「法執」,身心不就釋然解脫了嗎?(參見:宏法寺‧《慈恩》第63期~69期‧林世敏—〈般若心經簡釋〉)
其實佛教對「人」的定位,並沒有預設立場,做人「好」或「不好」,完全由人自己的想法和做法來決定。
  人在六道眾生中,是居於可上可下的關鍵地位,也就是說人如果因循怠惰,就會墮落三惡道—比人間更不理想的生存空間;如果肯奮發有為,就能自我提升境界—超越天人,而成佛作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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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8 02: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為什麼說人身難得?

佛經上記載以下的一段故事:
  有一次,釋迦牟尼佛從地上抓了一把土,問弟子迦葉說:「宇宙間所有星球的泥土多呢?還是我手上的多?」
  迦葉回答:「當然您手上的泥土少,星球的泥土多。」
  佛又說:「一個人死了之後,能再轉世投胎為人,又能信仰佛法,如法修行而得徹底覺悟的,就像我手中的泥土那麼稀少;至於死後不但不能再轉世做人,而墮落到三惡道的(地獄、餓鬼、畜生),卻有如十方世界所有的土地那麼多。」(見:《涅槃經》三十三)
  所以《梵綱經》序,才這麼說:「一失人身,萬劫不復」。目的在警惕我們:要珍惜生命,不要糟蹋生命。
《涅槃經》上,有一個好比喻:「人身難得,如優曇花。」(優曇花產在印度的喜馬拉雅山和德干高原,據說三千年才開一次花。)這比喻的目的,在說明做人的難能可貴—不知要具足多少善根福德因緣才行。也是在勸勉大家:要及時努力,不要白白地在人間走一回。
  世尊這樣的比喻,是不是誇大其詞?並不見得,請看:紅塵滾滾,多少人爭逐名利、權勢和地位?有誰真能靜下心來:探求人生的意義與生命的價值?就算是佛門中人,又有誰真能實踐、力行菩薩道,擔負起延續佛教慧命的重責大任?想想看:那「人身難得」的警語,不就成了醉生夢死之徒的一記當頭棒喝?一陣暮鼓晨鐘?
佛法再好,自己並不能實行於天下,必須要靠人來弘傳,這就是「人能弘道」的道理。
  然而,人都有惰性,都有好逸惡勞的心理。沒有人鞭策,沒有人提醒,「舉世盡從忙裡老」—英雄豪傑也會老死在生活奔波之中,過著安樂舒適、苟且偷安的日子。
  我佛世尊悲心深切,因此提出這句口號—人身難得,來喚醒人們對自己生命的尊重;加重小我對佛教前途的責任感;激發人人的卓越潛能;振奮眾生自利利他的雄心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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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徒愛財嗎?

佛典上把「財、色、名、食、睡」,看作「地獄的五條根」,而「財」赫然名列榜首。
  世人終日汲汲於錢財的追求,絞盡腦汁,用盡手段。可是看得到的錢,自己卻不一定用得到,豈不可悲?所以佛教反對這種不擇手段的要錢方式。
佛教徒當然也「愛財」,因為沒有錢財,不但生活費用沒有著落,弘法利生的事業也無從開展。不過「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佛教「八正道」中的「正業和正命」,就是指導眾生要依靠正當的職業、合理的行為,來賺取錢財,維持自己的生活。(見:林世敏—《佛教的精神與特色》第四章)另外,佛教也反對出家人違犯「五邪命」—五種不正當的行業,像占卜、觀星象、看風水、斷吉凶等等,來賺取眾生的錢財。(見:天華‧丁福保—《佛學大辭典》第527頁)
佛教鼓勵大家「惜福」,不要浪費,卻也反對做個一毛不拔的「守財奴」。認為:該用的還是要用,該花的依然要花。像「養生送死之具,吉凶慶弔之需」一類的花費,就不必吝嗇。因為養生送死,是盡人子的孝道;而吉凶慶弔,是人情所不能廢,正好可以跟廣大的眾生締結更深厚的善緣。
佛教徒對錢財,既不貪愛也不嫌棄。因為錢財本身並無好壞可言,錢財可以使人犯罪;卻也能助人行善。就像「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為善與作惡,動念都在方寸(心)之間而已。
「財」,在佛教徒的心目中,它的意義並不單指有形的、物質的「錢財」;更涵蓋了深一層的「法財」在內。什麼叫法財呢?就是:從佛法中所得到的福報、所造成的影響、所獲得的啟發等等。
  比如說:你為眾生講解佛法,讓他得到法喜與覺悟;你捐助一筆錢財,幫助師父興辦文化、教育事業,使佛教更興隆,使眾生更有機會接觸佛法,獲得身心的安頓,這些都是「法財」。
  再簡單地說:「佛法」也可以像有形的「錢財」一樣,能幫助很多人—錢財可以療飢濟貧;佛法也能滋潤心靈,救人出苦海等等。因此稱它叫「財」,不也是很恰當的嗎?
  《維摩經‧佛國品》說:「常以法財施一切。」就是在鼓勵大家努力弘法,以佛法的無上妙用,去服務眾生,造福社會。
目前的佛教界,偏偏只注重有形錢財的獲得,跟眾生斤斤計較—把佛法當商品來賤賣;不知道善用佛教本身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法財,來施給眾生,利益有情。如此,希望佛教不衰微,無異是緣木求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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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過婚的人可否說法?

婚姻是因緣聚合的「有為法」,既是有為法,必定是如露如電、如夢幻泡影。它的聚散無常,往往不是人力所能操縱。何況,決定婚姻成敗的因素太多,不是局外人所能輕下判斷-夫妻雙方誰是誰非的。(見:本書第187頁〈為什麼把夫妻比作飛鳥?〉)
離婚是一件不得已,也是值得同情的事。你我何必苛責?想想看:平常你叫如膠似膝的恩愛夫妻暫時小別,他們說什麼也不肯;何況是永遠的勞燕分飛呢?可見非得走上仳離之路,必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是他們的內心各有隱痛,不便嚮人傾訴而已。(參見:《續學佛百問》第117頁〈佛教反對離婚嗎?〉)
離婚雖然不易見容於中國社會(事實上它也不值得鼓勵),但卻是法律所允許的。(如果不合乎離婚的要件,想離也不行的呀!)有一點必須指出的:離過婚的人,只是感情方面有挫折,卻不一定在人格上有瑕疵。如果以佛教的角度來看,就是:佛性仍然與佛一樣地清淨無染。因此,只要他們真有才能-在佛學上有造詣,听他們說法又有何不可?(感情的挫折,有時也是入道的增上緣。)
智者大師曾經有過一段精彩的比喻:一個即將沒頂的人,正好前面漂來一件惡臭不堪的皮筏,如果他能夠及時抓住的話,就不致於淹死;如果嫌其惡臭,就有可能一命鳴呼。
  世人往往嫌棄“惡臭皮筏”的氣味不佳,而忽視了它的拯溺功能;如果因而慘遭滅頂,這不只是可悲,簡直是愚蠢!
  如果把這“臭皮筏”,比做“離過婚的人”-雖然表面上似乎聲名不好,但是他在佛法方面,如具有正知正見,仍然可以做為眾生離苦得樂的慈航。
佛教一向主張“依法不依人”,也就是要我們以真理為師,不要以個人作為崇拜的偶像。根據這樣的原則,一個人尋求名師,何必介意他的貴賤、長少和貧富呢?唯一應該確認的是:他是否值得我學習?
  《華嚴經》上,描述善財童子為了尋師問法,曾經參訪五十三處道場。在這五十三位名師中,“淫女”-婆須密多,竟赫然在列。善財就是從淫女那兒學到了:“如何遠離貧欲,悟入菩薩的無礙解脫門”的。
  婆須密多對善財說法之後,臨別,還特地叮嚀他:“善財,快走吧,免得那些近視者造謠誹謗你。”可見,世人因為缺乏真智慧,只會從外表去品評一個人的優劣高低;根本就無法從內涵去認識他的真才實學。)參見:《妙雲集‧下編》第104頁〈青年的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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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素有功德嗎?
如果有學生跑去要求校長:「我上課不遲到早退,不侮辱師長,不毆打同學,請為我記大功一次。」
  我想校長會說:「這些都是學生應盡的本分,不符記功的條件。」
  又假設有人要求國家給予獎勵,理由是:「我從未殺人放火,也未曾耍詐行搶,請頒給我五百萬獎金。」
  我想人人都會不以為然地說:「那是做國民所應該遵守的規矩,如何要求獎金?」
  同樣的道理,吃素─不殺生害命,減少血腥暴行。只是一種良好的飲食習慣,雖是卓越的道德修養,卻是做人最起碼的條件(註:佛教認為「守五戒」才能投胎做人)。如此,還好意思談什麼功德呢?

佛說:「諸惡莫作,眾善奉行。」前者只是消極的止過防非;後者才是積極的服務奉獻。吃素就是「諸惡莫作」的不殺生造業,還達不到「眾善奉行」的利益群生。因此,吃素的學佛人,暫時不必汲汲於「功德」的追求,應該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從「吃素」的立足點上,恢宏慈悲的胸襟,擴大度生的悲願,淬礪純淨的智慧,來日勇敢地投入弘法利生的坦蕩大道。

當然囉,對於剛要發心吃素的人,我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肯定它的功德殊勝。而事實上,在佛典中,諸佛菩薩仍然時時刻刻在鼓勵、在讚嘆吃素的善行。我們寄望佛教徒的,只是:不要執著在吃素的功德上;學佛也不要以吃素為滿足,甚至到處嚮人炫耀─以「吃素」作為自己是「修行族」的標籤。

我們雖然不必挂慮吃素功德的有無,但是吃素確有功德,卻也不容置疑。前面第二點提到:吃素就是不殺生害命,是「自淨其意」的修持,功德當然不少。
  因此,修行人只要天天吃素,就是天天不做惡業,天天在增多福報─日積月累,自然功德殊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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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出家怎辦?

有人說:佛教雖然深富哲理,也有益世道人心,但是萬一教徒都出家修行,國家哪有可用之兵?社會哪有可用之才?而家庭之中,又靠誰來養家活口與傳宗接代呢?
  懷抱這些疑慮,根本就是杞人憂天。為什麼呢?因為我們套用一個小例子,就可以輕易駁倒這種推論方式:如果大家都做好人,沒有小偷、強盜,那麼全國的警察不全都失業了嗎?各地的監獄、法院,不全都形同虛設了嗎?而事實上,由於人類與生俱來的劣根性(不好的種子),根本就不可能人人都循規蹈矩。

出家為僧,在佛教徒的心目中,是極其崇高偉大與難能可貴的。佛教也一向以出家是「大丈夫事」,而非「將相所能為」自許。意思是說:沒有具備一些特定的因緣(條件),像堅忍的毅力、高尚的志向、無盡的誓願、奉獻的決心…,就算出將入相的人,也不可能出家。如此說來,如何奢望天下人全都出家?

拋開出家角色的尊崇不談,就拿你我來說吧,試問:拋棄人間的榮華富貴,你我做得到嗎?犧牲一生的青春歲月,長伴青燈貝葉,為人群服務效勞,你我做得到嗎?不吃魚肉葷菜,長年茹素,你我能遵循不渝嗎?
  所以,出家這條路,並不一定適合所有的人,就算勉強去走,也不一定走得通,半途而廢─還俗的人必定不少。

明白了以上的道理,為人父母者,根本就不需要擔心:孩子們學佛就會出家。因為學佛和出家之間,並不是完全可以劃上「等號」的。
  學佛有它的內涵和層次,出家只是學佛的「方式」之一;或者可以這麼說:出家是眾多「學佛之路」中的一條,每一個人都可以選擇最適合他的路走。出家並不一定適合每一個人,所以絕不可能:人人都出家,因此不必顧慮太多,自尋苦惱。

最後,讓我們反省一個問題:如果不是佛教出家太容易(考核的標準太低、管道太雜太多等等),社會上的人又怎會有這種「人人都出家怎辦」的疑慮呢?因此如何提升僧侶的素質、嚴格篩選優秀的僧才、淘汰不適任的─甚至勸告他們還俗(照樣可以做在家弟子),不就是佛教的當務之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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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8 02:0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釋迦退位了嗎?

依據佛典的記載,彌勒是「當來下生的補處菩薩」—五十六億七千萬年後,才會繼釋迦牟尼佛之後,降生到人間成佛。可是一貫道徒卻無中生有,言之鑿鑿:「釋迦早已退位,現由彌勒掌天盤」。一時雜說紛紜,真叫人大惑不解。

一貫道所說的「釋迦退位」的說法,其實是凡人的「想當然耳」,是開民主的大倒車。因為他們限於本身的淺陋無知,所以沿襲人間帝國、帝王的觀念,憑空想像天上也應該有大一統的「皇朝與天皇」。
  天上有帝國、天帝,這是全世界各種宗教的共同美夢(佛教除外)。本來隨便各種宗教怎麼說,我們也不必多管閒事,反正選擇宗教信仰是個人的事。何況宗教原本就很少有「正邪好壞」之分,只是有「智慧與境界」的高低差別而已。
  問題就出在:一貫道除了憑空而有的老母之外,沒有自己的神佛,也沒有自己的經典,如何展開傳教工作呢?只有從佛教來動腦筋:把佛典拆得七零八落;把經義解釋的亂七八糟;然後將佛和菩薩們也來個移花接木—按照自己的需要胡亂定位。很不幸的,彌勒就是他們第一個下手的「目標」。為什麼找彌勒?因為彌勒在佛教傳法的倫序上,是承先啟後的未來佛(是賢劫的第五尊佛);而一貫道的幾位「祖師」們,偏偏在歷史上都是大作皇帝美夢,想要一統天下而最後淪為刀下亡魂的人。他們為了在人間當皇帝,個個自封是天上老母派下來的「救世主」。於是就抓住「當來下生的彌勒佛」,作為自己的化身或自己的替身,再搖身一變,自己就是「降生人間的未來佛」了。
  可是當今的人間,明明是釋迦佛的天下(現在一九九三年,才剛剛是佛歷二五三七年),那有彌勒的立足之地?於是在無計可施之下,一貫道徒又編出了謊話:「釋迦退位了,現在由彌勒來執掌天國的大業。」這不是荒誕無知和膽大妄為嗎?

「佛法」是歷古常新的,不論有佛、無佛誕生在人間,佛法的道理都是不會改變的。就像:牛頓的誕生或滅亡,從未改變「萬有引力」的存在。
  了解佛法是佛所發現的自然法則,不會因為釋迦的出生或涅槃而稍有不同,那麼釋迦牟尼佛雖然離開了人世,佛法依然留(流)傳在人世,怎麼會有「退位」不「退位」的問題呢?
  一貫道把釋迦牟尼的悟道成佛,看做是當了「宇宙之王」,這簡直是對佛的一大侮辱。因為徵之史實,釋迦佛當年在人間早就視王位如糞土,棄帝業如敝屐了。要不然,他為什麼要出家修行呢?而目前在兜率天說法的彌勒菩薩,當他知道一貫道徒們封他是「天皇」—正在接掌天盤,不搖頭苦笑才怪呢。

「人能弘道,非道弘人」,佛教關心的是:誰來弘法利生的問題,佛教徒從來不會擔心:誰「在位、退位」和誰「當教主」的問題。
  省省力氣,少作白日夢,少胡說八道了,因為釋迦從未「即位」,又何來「退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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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佛非花錢不可嗎?

常听一貫道徒提起:「佛教是有錢人信的,沒有錢就不能上佛寺,會被人瞧不起;而我們一貫道是窮苦人家信的,因為參加我們的聚會不用花錢。」信一貫道要不要花錢?我們不必認真追究—事實上,天下那有白吃的午餐?否則他們的教堂一間間從平地拔起,這些錢又從何而來?值得注意的,倒是佛教為什麼會被人說成愛錢的宗教?
  據說有人雖信了佛,卻不敢上佛寺。原因是佛寺一天到晚辦法會,一會兒捐這個;一會兒繳那個,自己的荷包實在負擔不起。可見佛教界難免有太多的「不樂之捐」,深深地侵害教徒們「上佛寺,聽佛法」的權利。
  不過,佛教卻從來不會用不正當的手段,來欺騙或強迫教徒們奉獻,這一點絕對是不用懷疑的。

佛教在談到菩薩的六度—「六種自利利他的方法」中,把布施放在第一位,那是因為布施能直接幫助眾生、跟眾生結緣。其實早在佛教剛創立的時候,佛的教法中就離不開「施」這個字—透過鼓勵眾生行善布施,來祛除內心的貪欲,培養同情心;連帶的也幫助佛寺的擴建與佛法的流傳。所以布施對佛教徒來說,確實是十分重要的「修行」項目。

布施既是修行要項,那就快快樂樂地實踐,不要愁眉苦臉地做。如何做到這一點呢?首要的原則是:「量入為出」,多少隨意;另外再堅持「不求回報」的心態,就更能瀟灑自得,不會患得患失了。

也許你的顧慮不錯,佛教界到處都在辦法會,也就是到處都需要教徒的出錢出力。那麼做為佛教徒的一分子,限於財力無法遍施各個道場,那你就不得不作慎重的評斷—到底那個法會應該優先捐助?到底要捐多少?既然決定權在自己,那又何必為「布施」這件事苦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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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說法了嗎?

兩千五百多年前,世尊在菩提樹下成佛,從此說法四十五年,留下無數的教典,是震古爍今的世界偉人。
  今天,全球各地保存著許多版本的《大藏經》,都是世尊曾在人間說法的有力證明。

世尊雖然說了法,但是留傳到今天的「佛經」,卻不是當年原封不動版本,也不是完全由他老人家一「口」包辦的。這中間經過敬仰佛陀的無數高僧、大德們,一再地加以整理、歸納;一再地加以演繹、補充,才能形成今天的條理清晰、博大精深的佛學體系,受到世人的喝采和讚嘆。(參見:《學佛百學》第84頁—<大乘非佛說怎辦?>)

佛確實說了不少的實典—法,來普渡眾生,因為佛法像船嘛,慈航當然可以拯溺救人。
  可是對於已經覺悟的眾生來說,他們像悠遊在水中的魚兒,無比自在快樂,哪有什麼苦海?何必用到佛法的慈舟呢?

《金剛經》上,佛告訴須菩提說:「汝勿謂如來作是念:我當有所說法,莫作是念。何以故?若人言:如來有所說法,即為謗佛,不能解我所說法。」
  很多人不明白:為什麼說「如來曾經講經說法」,就是毀謗佛,而不能真正了解「佛法的真正含義」呢?
  佛陀自己給了我們答案:「說法者,無法可說,是名說法。」這些話的意思,可以分成幾方面來說明:
  (1)用語言文字表達的「真理」(法),只是繞著真理在兜圈子,並未(也未能)直 入真理的核心—直接顯現真理的本身。就像:你費盡筆墨與唇舌,來描述一杯「咖啡奶茶」的味道,永遠都只是隔靴搔痒。
  (2)假設夢中遭遇賊害,賊(喻:眾生的煩惱、痛苦)雖假,卻令人怖畏恐懼,冷汗直冒。所以佛還是以假當真—在夢教眾生如何驅賊、避賊的方法(喻:說法)。
  有趣的是:當眾生辛苦地驅趕、捕捉盜賊之後,一覺醒來,卻不見賊蹤。賊既是假的,擒賊之法,何有一絲一毫的真實可言?我們把這個比喻,套進《金剛經》的句型裡,就變成這樣的句子:「擒賊者,無賊可擒,(惟就夢中情況,姑且)是名擒賊」(參見:《學佛百問》第108頁<佛度眾生了嗎?>)
  (3)佛所說的道理,並不是佛所「制定」的或「發明」的,而是原本存在天地間,被佛耐心地尋找(發現)出來的。所以我們不能這樣說:這「法」是釋迦牟尼專屬的;那「法」是被釋迦牟尼給「說」出來的—以前不存在,是佛陀無中生有、創造發明的。
  打個比方:哥倫布(喻:佛)發現新大陸(喻:佛法)以前,新大陸早已存在,只是世人尚未把它擺在地圖上而已。(喻:世人過去未曾見聞佛法)
  (4)就前面第(2)點來說,佛既然沒有「真正教人擒賊」這件事,你偏說佛幫你擒賊了,那別人就會笑:佛太貪功了,太作假了。這不是謗佛—害佛被人恥笑嗎?
  再就上述第(3)點來看:佛只是介紹、發現了真理(法),如果你硬要說:佛創造、發明了佛法(說法),不是暴露佛對真理的無知嗎?這不是謗佛又是什麼?

最後,再作補充說明:佛是個大醫王,每當病人求診,大醫王診斷之後就開藥方,替病人治病。—然而藥鋪裡的藥,並不是佛用法術變出來的。佛典上說:「天下草木,無一非藥。」可見藥材原本遍布大地,醫生只是懂得如何配藥、用藥來救人而已。
  同樣的道理,真理原本存在天地間,佛陀「說法」,只是佛用智慧、方法來解除眾生的煩惱;並不表示:佛真的拿出什麼「天機不可泄露」的古怪「東西」,來讓眾生吃下、吞下或抓住、握住,就可以使他們當下羽化成仙,或立地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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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修苦行?

常常聽人提起:「某人很會修行,一天只吃一口飯,喝半杯水,枯坐在樹林間(或山洞裡),不問世事,埋頭修行,真是人間的活佛。」
  說這種話的人,當然有他的道理,因為「清心寡卻,專心修行」,確實是難能可貴的。問題是:只會這樣修行,對眾生、對社會、國家,又有什麼好處?

佛陀創立佛教,他的教理以「中道」(不偏不倚)為本,基本上是反對苦行的—雖然佛也不讚成縱卻享受。翻開印度的佛教史,就可以發現:當時與釋迦佛同時代的聖人—大雄(生於紀元前五百九十年,死於五百二十七年),他所創立的耆那教,某些思想、主張與佛教大同小異;但是提倡苦行,就與佛教大異其趣:
  耆那教徒力行苦行,甚至不惜自殘身心—有的一天到晚觀照世間的苦空無常,終至對人間世事的悲觀絕望;有的自吊樹頭;有的干脆就不吃不喝餓死自己。

有位北部的學生,在電話中沒興奮莫名地告訴我—南部的某個道場,有位證果的師父—不吃不睡超過八個月了,他正准備開車南下參訪。最後還熱心地邀我一起同行。
  我冷冷地告訴他:不必來了,因為這種修行法,除非他是妖怪,否則早已倒地身亡—說不定只剩地上的一堆白骨。

修行的生活應該是快樂的、正常的、平淡的。不能驚世駭俗,也不能干俗求名,更不能謀求速成。這願本是人人皆知的淺顯道理。可惜凡夫之心,喜歡求奇、求怪、求快。因此在學佛路上,常常是一窩蜂地進進出出。自己搞得心湖盪漾,暗潮洶涌,甚至狐疑滿腹,不得安寧自在。(參閱:《續學佛百問》第44頁<如何正常地修行?>)

苦行只是修行的「非常」手段之一,而且只能偶一為之,就像考試開夜車—加把勁,拼一下。可是平日仍然需要正常地作息,如果天天開夜車,日久病生,糟蹋了身體,還是得不償失。
  有人學近代弘一、廣欽、虛雲等幾位高僧澹泊刻苦的修行生活,來證明苦行的不可或缺。我們並不否定他們對佛教的貢獻,但是反對過分渲染苦行的成果。為什麼呢?因為他們留給後人最大的遺產,不在苦行,而在於弘法利生的願行。
  如果不健忘的話,回想一下釋迦牟尼佛修行的過程:他在雪山的苦行,日食一米一麻,並沒有使自己悟道成佛,反而因為體力不繼而昏到在地;也因此促使自己毅然放棄苦行,選擇了中道,替眾生開啟正確的學佛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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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8 02:0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專佛學社有那些毛病?

大專佛學社團的成立,原本是要作為:接引大專青年學佛的橋梁;也是為了孕育將來能獨當一面、能為佛教開創新局的傑出人才。
  可惜,今日的大專佛學社團,有些沈痾太重,幾乎已到積重難返的地步。以下舉出幾個實例,來做說明:
  甲、在佛學社的辦公室裡,常見莊嚴肅穆的佛像高掛牆上、爐香氤氳彌漫,念佛卡帶終日播放,儼然是佛教寺院或精舍一類的小道場,哪是研究佛學的地方?
  乙、學社的同學公然在教室內、大樹下,旁若無人地打坐、參禪。無視於別人的竊竊私語;更不管他人疑懼的眼光;更有甚者,當著校長、教授的面,雙手合十,高聲唱念:「阿彌陀佛!」讓人恍若置身於佛學院或西方世界。(參閱:《學佛百問》‧釋宏印─〈序二〉)

學社的申請成立,是打著「學術研究」的旗幟,並不是要作為同學「信仰、修行」的場所。這點,從基督教、一貫道要想申請社團不能獲準,就可以窺見一斑了。(像:基督教的團契,只能在校外成立,依校規不能登記為正式社團。)
  然而,許多社團受到誤導,以為佛學社是修行的道場,公然地違反校規,在學社內做「早晚課」─拜佛、持咒、念經、灌頂、歸依、消災……。所以,全省各地─從北到南,因而遭到校方干涉、取締的佛學社團,就時有所聞了。

有些同學看到這兒,可能會一口咬定:「你反對修行!」慢著!我幹麼要反對同學修行?我的用意不是頂明顯的嗎?在社團裡,大家好好地研究佛學;把社團當作是接引同學接觸佛法的根據地;至於修行的問題,可以在下課後、私底下三五成群、到師父的道場潛修默練。《憲法》保障人人有信仰宗教的自由,誰又管得著呢?

同學們!好好地想想呀!在過去尚未解嚴的時代,大專佛學社是好多有大德、居士、教授們辛苦地爭取、奔走,而後才獲準成立的。你們不能只顧到自己修行的層面,而忽視了整個社團的形象於不顧。回想一下:你尚未學佛以前,喜歡聽別人念經嗎?喜歡看別人合掌念佛嗎?佛學社團一定要在表面上,保持它的清新、獨立、學術、自由的面貌,藉以吸引、接納原本與佛無緣的同學走進佛門。這樣的社團,才能生生不息,才能日益壯大,才能培育出承先啟後、革新與复興佛教的棟梁來。

曾子說:「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遠。」今日的大專學佛青年,要把胸襟擴大;把眼光放遠;把理想提高。不能只顧自己急著修行了生死;更要顧慮到整個教運的興衰存亡;關心到全體眾生的休戚苦樂,如此才會發大心、立大願,真正維護到社團的形象和發展,決不能因一己的私心而置社團於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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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辦好大專佛學社團?

選出具有正知正見的領導者─他是社團的領航者,決定著社團的發展方向,以一身而維繫著社團的興亡。千萬不要推舉那表面虔誠的狂熱分子,其實是排他性特強的同學,讓他把學社帶到萬劫不復的地步。

不要使社團淪為「掛羊頭賣狗肉」的地方─佛學社團是研究佛學的園地。佛學有三藏十二部,同學們正好可以在求學期間,努力鑽研一番,奠定來日弘法利生的基礎。

「修行」(指狹義的:拜、唱、念、坐),永遠是在校外;也就是說,在表面上,學社是跟修行劃清界限的。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經常發生這種事:有些同學日後出家了,他們的家人往往怪罪到佛學社來,使學社慘遭無殃之災─被警告、記過或關門。
  如何才能使學社與修行劃清界限?很簡單:在學社的正式記錄上,永遠不寫上:某年某月某日,到某某寺打佛七、打禪七或參加短期出家、朝山等等;而事實上,確實每次活動,都是整個學社一大批人前往的。這樣做有好處:日後,學校就不能找學社的麻煩,因為在校外參加宗教活動,這是合法的,誰都不能干涉的。

學社不要專弘一宗─也就是暫時不要主張「一門深入」。同學們永遠要認清:學社的目的,是要把寶貴的佛法介紹給其他有緣的同學;而不是努力地「製造」專攻某法門的佛教徒。大專青年都是智識分子,智識分子的可貴在於:有獨立自主的判斷與思考。我們應該盡量讓大專青年了解佛法的大要(佛學的大綱),來日才能作為弘法的人才;才能作為中興佛教的棟梁;至於修行法門的選擇,試想:對佛法能有通盤認識的大專學生,日後不會根據自己的興趣、根器,擇一而修嗎?

佛學社不要隸屬某某道場與某某師父,胸襟要放大點─一切出家人都是我們的師父;一切有學養、修持的人都是我們的老師。大家參訪的道場,也不要局限於固定的一所、兩所;而應該涵蓋各宗各派的聖地。
  記住啊!具有兼容並蓄的胸襟,才能培養出嶔崎磊落與光明坦蕩的佛教青年來。

今日的佛教,有人批評「出頭主義」太過盛行─各吹各的號,各唱各的調。這原本也是無可厚非的,因為每個師父的理想、抱負、見解不同嘛!問題是:同學們的境界太淺、認識不夠、智慧也不深,所以不要存有任何「先入為主」的偏見,因而自我設限,失去多方參訪問學的機會。
  同學們只要虛心、誠心、專心地學習,各處道場都是佛門聖地;每位師父只要具有真才實學的,就算只有一技一藝,也是我們禮拜、討教的對象。
  學佛,要使自己走的路愈來愈寬闊;看到的每一位師父,都要愈看愈投緣,內心也愈來愈恭敬。為什麼呢?因為這才表示:自己也愈來愈謙虛、境界也愈來愈提高了嘛!

接引同學來參加佛學社,不能光靠「嘴巴」傳法說教,而應該拿出佛教徒潛在的熱忱來─以「服務」來接引同學:以「奉獻」來爭取友誼。這些都是過去佛教徒表現得最少的地方。我們不能再流露出佛教徒慣有的冷漠;而應該代之以熱心,主動地伸出援手(像:實踐「布施、愛語、同事、利行」即是。見:《學佛百問》第177頁)。

帶動社團研讀佛學的風氣─前面已一再提及,社團成立的目的,就是在探討佛法(有疑問的話,可以翻翻學社成立時的宗旨)。一個保持學術研究風氣的社團,才有源源不斷的活水灌溉;才不致於中途枯萎、夭折;才能哺育出學品兼優的社員;才能為來日的佛教儲才。
  如果不能做到這一點─使每一位社員都認真地研究佛學;那麼把中興佛教的希望,寄託在今日的大專佛學社團上,可能就是「夢幻泡影」而已了。

如何才能提倡社團研讀佛學的風氣?那就非要有優秀而專業的師資不可。不幸的是,今天大專佛學社的指導老師都是「發心兼差」的;有時老師限於所學的並不專精,所以不能給予學社充分而有效地指導。
  佛學社如何才能獲得良好的師資呢?我的淺見是:指導老師必須是專任的;而且必須是付酬的。
  誰來聘請師資─付給老師薪水呢?我想就是全省的佛教道場。換句話說,各所佛寺的師父們要有遠見:照顧大專社團是自己的責任,所以要主動地「認養」一所或數所的大專佛學社團─幫忙提供、介紹指導老師,並義務地、樂意地支付老師們的薪水。
  指導老師一旦變成專職的,生活也有了保障,才能吸引更多學有專精的人,投入指導社團的行列,社團才能欣欣向榮。幾年之後,就能為佛教培養出有用的人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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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是上帝或老母的兒子嗎?

如果一個陌生人冒冒失失地跑來,告訴你說:「我是你老爸」,或「我是你老媽」,請問你會有什麼感想?我想只有兩種反應:
  甲、罵一句:「你是神經病!」
  乙、頂一句:「我才是你阿公」,或「我是你阿祖!」

有人一口咬定:上帝或老母是創造萬物的爹娘,在成群的兒女中,竟也包括「諸佛、菩薩」在內。
  問題是:這種說法,是他們這些人的「想當然耳」。為什麼呢?因為缺少事實的根據呀!請問:那一本歷史書或歷史家說過:「佛是上帝(或老母)的兒子」的?
  另外,再次提醒您注意:佛教主張「緣起性空」,認為萬事萬物皆由因緣條件而幻起幻滅。可惜老爹、老媽程度太低,依然堅持:「萬物由我生,萬物由我造」。可見佛與神(老母)之間,根本南轅北轍,何曾有絲毫的「默契」?(參見:《佛教的精神與特色》第四章〈三法印〉「諸法無我」條)

佛陀是個孝子:他在菩提樹下悟道成佛之後,立刻披星戴月趕回祖國,為父親淨飯王說法,使他頓悟人生的道理,讓他活得更幸福快樂;當父王逝世時,佛陀為父王抬棺;他又特別在禪定中,上升忉利天,為生母講《地藏經》;在養母離開人世時,以八十高齡,親自為她辦理喪事;當佛陀遙聞慈母在忉利天,為自己的入滅而哭泣時,再次合掌、面向忉利天,對慈母做最後的祝福與安慰。
  這一切的事蹟,載之經典或史籍,全都斑斑可考的─可以用來充分證明一件事:釋迦牟尼佛是一個真孝子。(參見:林世敏─《貝葉之香》第83頁〈佛陀慰慈母〉;第89頁〈佛在家中〉)

如果釋迦牟尼真的如同外教所說:是老母或上帝的兒子。那麼你會不會覺得大惑不解:為什麼一個十分重視孝道的佛陀,竟然在佛典中(三藏十二部經、八萬四千法門裏),連片言隻字都未曾提及老母或上帝的名字?
  我敢保證:如果佛陀真的是老母或上帝的兒子(或者說:是祂們派佛到人間傳教說法的),那麼一切佛經的起頭和結尾,應該都是這樣留傳的:
  甲、起頭:如是我聞,一時,佛在(某地),奉老爹(上帝)或老媽(老母)之命,開講這一部經。
  乙、結尾:佛說此經已,一切世間天人、阿修羅等,聞佛所說,歡喜信受,一齊嚮天上的上帝或老母,作禮而去。
  而事實又是如何呢?翻遍佛典,千經萬論中,就是不見上帝、老母的大名。可見單憑自己的「想當然耳」,竟敢大言不慚,豈不是荒謬可笑之至?

從另一個角度觀察─比較佛經和聖經、老母經(姑且稱之,因為一貫道沒有自己的經典),你也不難發現:神教所說的都是預言、神蹟;充滿了威脅、利誘。對人生、宇宙的道理和真相,不是絕口不提;就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而佛教的經典呢?則是不厭其詳地剖析、解說,用盡了苦心、耐心和愛心來教育眾生。不覺得奇怪嗎?釋迦一代的教化─博大而精深、平等而慈悲。無論就智慧、愛心;或是胸襟、境界而言,跟自稱是他爹娘的上帝、老母比起來,不啻是天壤之別呀!

上帝和老母所說的,都是大同小異的:「神創天地、神造萬物」。而佛教根本就否定萬物是由某某神所造的,因為這些立論,違反了「緣起法」:如果萬物都要由神來創造,那麼神也是萬物之一,也一定要有人創造祂才行;如果上帝或老母能夠「先天地而存在」,那麼萬物又何必假藉某神來創造呢?因為萬物也有可能自己存在了。這些都是「理則學」上的簡單法則,同學們,稍加思索,就可明白。(詳見:《佛教的精神與特色》第84頁「三法印」條)
  想想看:萬能的、全知的上帝或老母,竟然創造出一個專門跟祂唱反調的佛陀,是不是太滑稽?也太可笑了?這樣的上帝或老母,到底是存心跟自己過意不去呢?還是始料所未及(也就是智慧不夠)?

佛教主張「天上天下唯我獨尊」─鼓勵人人自己當家作主,不要匍匐在別人的面前討饒、諂媚,那太沒骨氣,也太沒出息了。簡單地說:如果天地間佛最尊貴,那麼就努力使自己成佛吧!如果宇宙間,上帝或老母最偉大,那麼就嘗試一切努力,使自己取而代之吧!
  你說:他們像父子或母子嗎?除非睜開眼睛說瞎話,否則誰也不會同意的。

釋迦佛比上帝早「誕生」五百年以上;老母則比佛晚了一千多年才「出世」。想想看:天下雖大,有年紀小、輩分低的當父母,而年歲大、輩分高的當子女的怪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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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8 02:0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佛教排斥他教嗎?

佛教一向主張和平、容忍,與異教徒相處,從不主動攻擊、詆譭別人。在佛教傳世的近三千年歷史中,未曾發生過─為了傳教而引起的宗教戰爭。

佛教徒進入他教的教堂或聖殿,一定會禮貌地、親切地嚮其教主問好與致意;對於在其中活動的異教徒,則視之如海內兄弟,並不起嫌惡、歧視之心。(見:本書第35頁‧〈可以嚮異教教主合十嗎?〉)

在佛的「三不能」中(三種連佛也暫時無法達成的目標),有一項是「無緣不可度」。所以佛教最能體諒眾生因為機緣未具(成熟),而暫時不能接受偉大佛法真理的苦衷。(見:林世敏‧《貝葉之香》─第172頁)
  在《法華經》中,有一段記載:當佛宣講透徹、圓滿、究竟的大乘佛法時,座中的小乘弟子,竟然有成千上百,因為機緣未具而離席而去。佛當時的反應(處置)是:任由他們去,不要為難他們。因為他們的根器還太小、磨鍊還不夠,所以不能體會更微妙精湛的佛法。與其勉強他們留下,致使狐疑滿腹,產生強烈的排斥,倒不如暫時聽任離去,等到有一天因緣成熟,再來誘導、教化他們好些。

佛教徒雖然與異教徒和樂相處,但是對於真理的辨明與探討,卻決不肯人云亦云或遷就苟同。所以當年釋迦牟尼佛在印度大作獅子吼,一舉降服九十多種外道;一千年前,玄奘在曲女城也以一席宣言,震得數萬個異教徒啞口無言。
  今日末法時代,眾說紛紜;附佛外道,企圖魚目混珠。佛教徒為了正法的留傳,大吹法螺,本著真理愈辯愈明的心態,不肯裝聾作啞;更不肯屈從世俗,使苦海群生喪失慈航。
  佛教徒排斥的只是:異教不究竟的、不正確的道理;而不是「將來也將成佛」、「智慧本來具有」的異教徒。

雖說佛教徒人人具有「宏揚正法」的重責大任,但那必須因人、因時和因地的不同,而有不同的作法。絕不能因為「護法心切」,自以為是「天降大任」、「捨我其誰」,因而天天找人辯論;常常上別人的教堂找碴;大罵別人缺乏善根、業障深重,這是宗教的狂熱分子,不是正信的佛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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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1-2008 08:3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你的分享!
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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