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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3 03:5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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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
你有在很晚的时候一个人在空旷的马路上走的经历吗?你是否还记得那时候一个人孤寂的脚步声?那声音,那一步一步走路时发出的声音可有什么异常?
也许你没有,但是他就曾经发生过这么一件事:
他叫张栋,在一家网吧当网管,由于交接班是在半夜,所以他每天都会在半夜的时候步行到那网吧。
那天,和往常一样,他在半夜的时候走出了自己租在外面的小房间,点了支烟就朝网吧走去。
对他来说,这已经是一种习惯,吸烟可以让他精神好一点,每天工作18个小时和电脑的大量的辐射早就让他形神萎靡。
一根烟,更多的也只是让他可以看着呼出的烟,揉揉眼睛,想一想昨天的传奇和别人PK的事情,然后继续赶路。
他一边走一边听着自己的脚步声,一声,两声,一步,两步。
等一等!
他忽然好象听到脚步声有一点奇怪的地方:那脚步声居然有一点点的回音。
怎么可能,在马路上走路怎么可能有回音?
他奇怪的回头看了看,身后只是微弱的灯光和一片黑暗。
他轻轻又迈出了一步。
“的!”,“的!”,——真的响了两下!
他又走了一步,然后仔细听了听,的确,有那第二声脚步声,似乎比之前听到的更加真切了。
刚开始还有点模糊,可是现在越来越清晰了。
那感觉,那感觉就好象这脚步声正在一点点的走近。
走近!
张栋一想到这心里就开始发毛。
他停下身来,屏住呼吸,想仔细听听那脚步声,可是什么都听不到,除了他跳的飞快的心跳声。
他小心翼翼的跨出一步,没有发出声音的那种。
可是,就在他后面不远的地方还是响起了一声脚步声。
“的!”
那么响,那么近!
张栋吓的跳了起来,那一声,就好象踩在了他心口上一样。
他慌张的拔腿就跑,可是后面的那不是自己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他一边跑,一边捂着自己的胸口,那每一声脚步声好象都踩在心脏上一样。
张栋疼的脸都开始变形了,他甚至觉得,心脏都快要崩溃了。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那一切忽然都消失了。
脚步声,心脏的疼痛感,一切忽然都消失了。
他抬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已经跑到网吧。
那以后,他再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
后来我的一个对鬼神之说很有研究的朋友说那其实是鬼在和你玩游戏。
他说死在马路上的鬼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追逐的游戏。
两个鬼互相追逐,要是谁被谁追到了,就要互相换个地方等待替死鬼。
由于大多数意外死亡的鬼都是地缚灵,所以他们只有通过这种游戏来交换地点。
虽然他们大多数时候是鬼和鬼玩,但有时候也会有些鬼和人玩。
如果你刚好身体很虚弱,那么就很容易被这种鬼选上。
我记得我当时曾经问:那么要是人被鬼追到了呢?
他很阴森的笑道:那就和你换一下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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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3 03: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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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灯
很多人说高三的日子是最辛苦的,可是我高三却过的很潇洒,当然也许那只是一种颓废。
那个时候我每天在傍晚的时候和朋友翻墙出去吃晚饭,然后再回来上晚自习。
在半夜12点以后再翻墙外出去上通宵网。
我们学校的围墙是全市最高的,可是翻墙的人也是最多的。
而我的壮举就是翻倒了学校的一面墙,这件事情一直为人所津津乐道。
不过我对高三记忆印象最深的却不是这件事,而是关于路灯的一件事。
那天半夜我和小童照例翻墙出去,尽管有老师巡逻,我们还是老练的躲过了所有老师的视线。
外面的世界真是好,感觉连空气都比学校的新鲜。
我和小童一起走着,灯光在我们后面留下了长长而又幽暗的影子
马路上昏黄的灯光让我有一种忧伤的感觉。
为什么忧伤?
我当时也想了想这个问题却不知道为什么。
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我看到了一只被卡车压扁的黑猫,无力的身躯像一张纸一样贴在马路上。
我记得它的眼神,很深邃,好象来自于另一个时空,在思索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东西,也许关于昼夜,也许关于生死。
就在我们朝着网吧边聊边走的时候,路灯忽然没电了。
刹那间,整条街上一片漆黑。
小童在旁边吓的乱叫,那声音比这黑暗更加恐怖。
我忍不住打了他一下,别叫了!叫的跟鬼一样。
话刚说完,路灯又忽然全部在亮和不亮之间挣扎着,大约过了半分钟后又全都亮了。
于是那马路又恢复到我们刚走出来那时候的样子,发着昏黄的光,看着有点窒息的感觉。
可是从那些灯重新亮起的时候,我就忽然有一种感觉:
似乎,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
可是我却怎么都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这时候小童忽然神经兮兮拉着我,不停的催我快点走。
在他把我拉出那条街后我终于忍不住问: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战战兢兢的说:你,你没发现?
发现什么?我奇怪的问。
你没发现,没发现从那灯重新亮过以后,我们的影子,我们的影子就一直没有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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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3 03: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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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公路的老婆婆
去年冬天的时候,我经常和几个朋友去一家叫“巴巴拉”的酒吧喝酒。
因为那里不仅酒好喝,那里的服务员更是漂亮的没话说。
有一天晚上我们都喝的有点醉,大胖死活都不肯开车。
于是我只能把大胖和其他三个人塞到车里,然后开他的车一个个送他们回家。
车子开到了郊区的公路上,两边都是野草地。
那时候夜已经很深了,感觉安静的有点过分。
虽然汽车在开,可是我却依然可以清晰的听到公路两边的虫子的叫声。
很清晰,让我有点不安的感觉。
我一边开车,一边惴惴不安的看着公路上的情况。
这时候一只肥大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吓的转头就是一巴掌。
没想到却是大胖在副座上睡觉时翻了个身,令我惊讶的是,我以为我那巴掌已经用了全力,可大胖居然毫无反应。
死猪!我咒骂了一声,继续小心翼翼的开着车。
忽然我好象看到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模糊的白色的身影。
我缓缓的开过去,可是奇怪的是,越是靠近,那个身影越是模糊。
就在开到那白色身影前面的时候,那个身影忽然清晰了起来。
——是一个老婆婆!
虽然她的脸依然是模糊的一片,可是从她的大体身行还是可以肯定是一个老婆婆。
我刚想问老婆婆怎么这么晚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的?
那老婆婆忽然就朝着我正缓慢开着的车子撞了上来,那速度,绝对比刘翔跑110跨栏还快。
我还没反映过来,就听到“砰”的一声,结结实实的一声。
我连忙停车下去看,可是车子周围居然什么都没有。
别说人,连一只猫都没有。
我心里打了个寒战:不会是见鬼了吧?
想到这就更是慌张,大胖他们还睡的死猪一样,那架势看来就算被鬼吃他们也不会醒来的。
我连忙上了车,踩了油门就跑。
可是一路上,那个白色的身影反复的出现,每隔一段路就出现一次,然后撞在我的车上,那撞车的声音,那么清晰。
我更加害怕,几乎是半疯狂状态的开回家的。
后来我听说,这条路上,在几年前有一个老婆婆在回家的时候被醉酒开车的人给撞死了。后来就老是有人说看到一个老婆婆的身影不停的去撞开过的车子。
我听说一个人死后就会不停重复死亡的过程,也许那个老婆婆就是这样的吧。
只不过这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别人。
有时候我会想,那老婆婆何时才能不用再不停重复这死亡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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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3 04: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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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车
很多人可能都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在一个人的晚上走在外面,会忽然感觉有一阵风吹过,就好象有什么东西从你身边一闪而过一样。
很多人都以为这只是自然界忽然而起又忽然而灭的一阵微风。
其实很多事情可不只那么简单。
“我记得那天是鬼节,”西门舔了舔舌头说,“那天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开车去酆都,我们也不是不信鬼,也不是相信鬼,鬼这概念在我们眼中其实无足轻重。我们只是去玩,因为一个朋友说鬼节这一天去鬼城丰都,可以好好吓吓车上的两个女的,说不定还能有什么意外进展。我和另外一个男的都觉得这主意不错,于是就带上了那两个女的开去丰都。”
“白天,一路上都很平静。我们开着车,说说笑笑。那两个我刚认识的女的也和我们聊的很欢。农强对一个女的有想法,就对她动手动脚,结果那个女的生气了,后来的气氛有点糟糕。那两个女的下车,在不远的地方说着什么。我们三个男的就停下车来再那抽着烟,那烟是五一,我记得当时农强很火大,一直叫嚣着一定要把那女的给操了,后来被我们劝住了。”
“在天快黑的时候,那两个女的走了回来,说到丰都就和我们分开玩。我们想想也觉得没办法,就答应了。晚上的车开的有点慢,因为天实在太黑,就算开着灯,居然也只能看到前面十米左右的距离。我当时问农强,丰都是不是快到了?农强说是的,我看到他直楞楞的看着后视镜,表情有点奇怪。忽然他紧急刹了下车,满脸都是汗,还不停的喘着粗气。我问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农强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车子,擦着汗说没事,没事。然后又开了车子。可是没开多久他有紧急刹车,就这么重复了好多次。”
“你知道吗?当时农强的精神状况很糟,他满脸是汗,我甚至可以看到他的肌肉都在扭曲。后面的两个女的和另一个男的都在那咒骂。于是我夺过了农强的方向盘,把农强赶到了副驾驶座上。”
“我小心翼翼的开着车,觉得没有什么奇怪的。忽然想到刚才农强看着后视镜的表情,于是也将视线移到后视镜上……”说到这的时候,我看到西门脸上的肌肉也开始扭曲起来,他的眼睛也因为强烈的恐惧变的通红。
我问:“你看到什么了?”
西门狠命的吞了口唾沫说:“我看到,我从后视镜看到我们车子后面跟着无数辆发着白光的纸车,一辆连着一辆。车子里似乎还有人,但是每个人的脸都腐烂的不成样子。我很害怕,你知道吗?当时我也怕的马上刹了车,可是刹车后,我看到,我看到……“
“看到什么?”
“我看到,看到那一辆辆发着白光的纸车居然穿过我们的汽车向前面驶去,一辆接着一辆,其中一辆车上的人,不,那不是人,那应该是鬼,居然还转过那个腐烂的头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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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3 04: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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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幽灵车
其实关于幽灵车我自己也遇到过一次。
那是一个冬天的晚上,很晚了,我因为刚和朋友喝完酒,所以一个人有点醉醺醺的开着车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我看到四周一片漆黑,公路上也没有其他的车子,所以我开的很快,估计有130马。
可是就在这时候,我忽然看到前面出现了一个红色的移动的灯。
很明显,那是一辆摩托的尾灯。
那灯移动的速度居然和我一样快,始终和我保持着那点距离。
我当时喝的有点醉,酒劲上来就觉得很不爽。于是就将我的车油门拉到了150马。
可是那辆车居然还是在我前面的那个地方。
我觉得很奇怪,我知道在这个地方,很少有人敢并且有可以开到150马的车的。
我于是放慢了速度,放到了50马,结果那灯还是在我前面的那个地方。
既没有近,也没有远,反正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距离。
这一吓,把我的酒吓醒了不少。
于是回家的时候我一路小心翼翼,可是那灯也好象要到我家一样,居然带着我一路开到了我家。
就在我快到家的时候,那灯在我死去的爷爷住的房子前忽然又消失了。
我开过的时候,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
我后来和别人说了这件事情,有人说那幽灵车那么和我抗着,可能是要索我的命。
但是我那个对鬼神之说很有研究的朋友听说那车是在我爷爷的老房那消失的时候说,它,可能是想保护你。那天,也许是你阳气最弱,运气最差的时候。
我当时想了想,觉得这的确很有可能,因为那天我刚回到家,摩托车的轮胎就暴了,关门的时候还撞掉了一颗牙齿,上楼梯踩了个空,差点摔下来,连喝水都呛的我咳嗽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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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3 04:1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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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 聘
良叔来城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工作硬是没找上。“哼,现在大学生都找不到工作,别说我一个农民了。”他经常这样安慰自己。可是这几天眼看就要弹尽粮绝了,良叔不能像以前一样平静了。
这天良叔睡了一个懒觉,醒来后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他起来洗了一把脸,决定再出去转转,说不定还能找到工作呢。听说他租的房子的西边有好多厂房,那里肯定用人。要是在以前,良叔是不愿意去厂房的,良叔喜欢市里感觉,还想找个清闲一点的活,比如小区看门房的,但是现在的小区都要年轻的保安来看了,不用老头了。“看来这旧的思想也要转变一下了,想想别的出路吧。”良叔边想边向厂房的方向走去。
这里属于郊区了,果然不如市里热闹,除了“隆隆――”的机器声和知了的叫声就是一片寂静了。厂房门口的保安们不是打电话的就是打盹的。良叔也不好问,心想,要是要人的话还不在门口贴一个启示啊。于是他就信步顺着路走,可是一连好几个厂房的门口都是干干静静的,那有什么启示呀。良叔渐渐的烦躁起来,可还是按住性子继续往前走,又走了两个厂房,好像隐约看到前面一个门口有张写着什么的纸,良叔加紧了步子,走了过去。
那门口贴了一招聘启示:“招聘太平间看守员,月薪7000,急!! ”良叔又看了看门口挂的牌子,原来这是一家医院。但是这启示都变成黄的了,显然是贴了好久没人去应聘。正好门口的保安在看他,他就过去和保安搭话:
“贴好长时间了吧?!”说着指了一下那泛了黄的招聘启示。
“你要应聘吗?”保安答非所问,显得很惊喜。
本来没准备考虑的良叔听了这话,自己想了想:“7000啊,哪怕我干一个月也好啊,干别的一年也挣不来7000。但是这么好的事,怎么就没人干呢?哦,和别的工作不同嘛!整天和死人打交道!”想到这里,良叔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又想:“但是我要是干一个月,有了钱在找好的工作不行吗?”于是抬起头,想说我试试,可是说出来的却是:
“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吗?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人来啊,还这么高的工资?”
到底还是担心起安全来了。
保安这会儿一直都在观察着良叔的表情变化,也看出他的犹豫了,他对良叔说:
“没,没事,只是我们这太偏僻了,不好招。”保安不自觉中结巴了。
但是,良叔没有听出来,他要的只是一个肯定的回答而已。于是说:“试试吧!”
保安听了急忙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就出来一个大白褂。看了看良叔,就满脸堆笑地说:“那你回去收拾一下,明天就来上班吧!工资一分也不回少的!”他还可以强调了一下工资。
回家的路上,良叔还是犹豫的,但想一想7000元,就觉得怎么也值了,不就一堆死人吗? 有什么可怕的?我才不相信有鬼呢!
第二天,良叔如约而来。大白褂显得喜出忘外。把良叔带到医院的地下三层,指这右手边的第一间屋子说:“这就是你的宿舍。”又指了一下第二间大屋子说:“这个就是太平间。”良叔看了看那个屋子,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只不过是屋子大了点,里边有些不能动的东西罢了。“白天的时候,左边的屋子有俩个医生在上班,你没事干睡觉就行了。但是晚上要清醒一点,睡着了,让领导抽查到不好。那现在我就不打扰你了,你睡会儿罢。”
第一天上班,良叔的精神特别紧张,一整夜都大睁着眼睛,仔细听着任何一点细小的声音。但是一夜都相安无事。第二天,第三天都是如此,一点事也没有。接下来的几天良叔轻松了下来,想也没什么啊!要是这样我还一直干下去呢,每个月7000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良叔梦到:他在一间大屋子里,好多人,男女老少都在开心的玩,还有和他来搭话的。良叔的心情也特别好。可是玩着玩着,就发现不对劲了,原来好好的这些人,现在都缺胳膊少腿的,个个面目狰狞,良叔吓坏了,赶紧往出跑。还没跑到门口,就被俩个人逮住了,另外又过来几个人,就扒他的裤子。奈何不了他们人多,裤子很快被扒,他闭着眼睛想着各种被蹂躏的镜头,可是最终没有他想像的那样,而是感觉自己在被一群人往高处抬,睁开眼一看,门头上挂着自己的腰带,腰带挽了一个套,那伙人,正把他往那个套里面送。良叔使劲挣扎,乱踢乱踹,终于挣扎开了,重重的摔倒了地上。这一摔,他醒了,眼前,良叔正坐在太平间的门口,裤子在一边,腰带在门头上挂着,还挽了一个套,不同的是那些尸体都在白布地下安安静静的躺着呢。
良叔可吓坏了,踉跄着回到自己的屋发抖到天亮。天一亮他就到医院门口等大白褂。大白褂看到良叔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然后责备良叔说:“我不是不让你在晚上睡觉吗?”良叔只是说:“我不干了,但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大白褂告叔良叔:每个医院的太平间都是阴气最重的地方。但是人在意识清醒的时候,那东西是侵犯不了的,但是睡着了就会---------以前也有几个人先后来看过太平间,但都梦到了同一个梦,后来都死活不干了,所以你来的时候我让你晚上别睡觉,可是你没听。
良叔还没听完就走了,行李也没要,他怕带上阴气,同时他发誓不管给多少钱,他再也不干这样的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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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3 04: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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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 子
我大学毕业已经两年了,可一直都没找到工作。好的公司看不上我,不好的我又看不上他们。我父亲早逝,靠母亲一个人的微薄工资过活使我常常感到内疚。母亲对我十分疼爱,她看不得我终日为找工作的事情烦心,便买回来一笼兔子给我养着玩。具体有几只我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当时感到异常高兴。
我最喜欢的动物就是兔子,不仅因为它们蹦蹦跳跳的可爱模样和天生柔软顺滑的皮毛,最重要的是它们是纯粹的素食者,不沾一丁点儿荤腥。不像猫啊狗的这类动物,虽然长相也比较可爱,但却是一些杂食动物,什么都吃。还有,其实我也是个素食者。这笼兔子就养在了我卧室旁的阳台中。
一个星期三的晚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朦胧中好像听到兔笼那边有“嘶嘶”的声音传出,这令我有些奇怪,但是没太在意,就又睡了。第二天给兔子们喂食时,我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儿,但没发现是哪儿,就没再仔细看,毕竟这几天来我为了找工作伤透了脑筋。一连一个星期都平安无事,可到了周三晚上,我又听到了奇怪的“嘶嘶”声从兔笼传来,时隐时现。
这声音把我吵醒后,我感到有些不安,心想去阳台看看。可突然一阵强大的睡意袭来,我便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一早醒来,我开始给兔子们更换新的青菜叶子,却发现兔子好像少了几只。我心中疑惑,去厨房问了问母亲,母亲回答说当时共买回7只兔子。我回兔笼数了下,不多不少正好4只,我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怪事,而这个怪事一定和奇怪的“嘶嘶”声有关。
我又仔细看了看余下的每只兔子,发现其中一只雪白的兔子的个头明显比其他3只花兔子要大,而且白兔的皮毛油得发亮,红红的小眼睛狡滑地像四周望去。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这已经是第三个星期三了。这天晚上,我强忍住疲倦没有睡着。这时,我终于听到了等待已久的“嘶嘶”声,我不再犹豫,一个鲤鱼打挺蹦下床,又一个箭步冲向了兔笼,却看见了使我终生难忘的一幕——素食的兔子正在大嚼自己同类的肉体!我仔细一看,原来果真是那只最大的白兔,它正在吞食最后一只兔子的皮毛。我惊呆了,与此同时,那兔子也发现了我。它眼角的皮皱了几皱。那是什么意思?啊!我惊出一身冷汗,那兔子,它在笑,在向着我笑!!!我要逃,可是腿早就僵住了,不听使唤了,怎么办?坐以待毙?不可能,我是不会输给一只兔子了。可是,这哪是兔子啊,站在我身边的兔子,分明早就变成了一个魔鬼!我不再去思考,抄起身旁的剪刀,像那魔鬼猛扎了过去。。。。。。
这就是我被送入精神病医院前所经历的一切,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这个荒谬的事实,但真相一定要公诸于世。
母亲:“我可怜的孩子不知是怎么了,他平时又听话又孝顺。可自从我给他买来了7只兔子后,他就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只喂养一只白色的兔子,而置其他6只花兔于不顾,结果第一星期死了一个,第二星期死了两个,第三星期死了仨。这兔子死了就死了呗,谁知他在星期三晚上又用剪子把最后的那只白兔扎死了,任凭我怎么叫他他就是听不见啊,最后我只能拨打了120。唉,我可怜的孩子啊...”
××精神病医院主治医师:“这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症。初步分析病因,是由于患者为找工作,压力太大造成的。”
××精神病医院某病房的窗户前,站着一只雪白的大兔子,皮毛油得发亮,红红的小眼睛狡猾地向四周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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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3 04: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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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鬼的忠告
由于生长于阴阳风水先生的家中,所以长辈总是对我们有一些忠告,在此列出来供大家参考:
1.我的重祖父的口头禅:三年不说梦,神鬼不敢动。
2.如果晚上做了恶梦告诉你如何解:醒来以后马上往枕头上连吹三口气,再把枕头连摸三把,然后将枕头翻过来,马上睡着。第二天早点起来 (太阳刚升起) ,面对西墙(太阳刚好照到) :口中念咒:夜梦不祥,画在西墙,太阳出来,保我吉祥,同时在墙上画圈,连说七遍,恶梦自解。切记不要告诉别人你做梦的内容。
3.大家可能经常会碰到出行时不小心有鸟把屎拉到身上,这时要将衣服轻轻脱下找个十字路口,将衣服踩一下,最好以后别穿。
4.城市可能好一点,因为阳气盛,但出外旅行或在农村,切记中午露宿,很容易被鬼附体。正午时分最好待在家里或宾馆里。
5.如果你无意中看到或碰到一对男女正在作爱,要马上撕破自己的裤裆,这是一种致命的凶煞,如果不解,百日之内必亡。所以大家有时在经过可能有人偷情约会的地点前不妨咳嗽一下,让对方避让一下。
6.不管是在晚上还是在梦中,如果听到有人喊你的名字,都不要答应别人。而是先观察清楚再说。切记不要发声。
7.大家出门远行,有时在荒郊野外宿营,注意古庙是最好的地方,我们看古戏,那些穷困潦倒的书生大多投宿在古庙,其次在墓地也可以,但注意不要撒尿。而废弃的古住宅坚决不能住。
8.当你经过一个非常阴森恐怖的地方时,赶快用右手把头发使劲向上梳三次,你身体的三昧真火可逼退一切邪。切记不要尖叫,要保存自己的浩然之气。或者将火柴或打火机点燃,电灯没用,抽烟也可。
9.不要从女人的跨下钻过,包括晾晒的衣服。也不要洗女人的下身衣服。特别是经期的。
10.不要拿走寺庙里的任何东西。文革期间破坏庙宇以及毁坏神像的人全部没有善终。
11.如果你遇到大难或紧急的事时,马上跪下来向空祷告: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救救我,但邪恶的人无效。
12.鬼最怕动物排行榜:1.狗2公鸡3牛4羊5猪.以上动物鬼见之必让路,而马、驴、骡子见鬼就止步不前。其中狗是最辟邪的动物,如果你怕鬼,就养只狗吧。即使在最阴森恐怖的地方,有只狗在你身边,保你高枕无忧。所以要善待狗。不要杀猫狗,否则自折阳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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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3 04: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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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真实的鬼故事
我讲的这个故事,发生在四川某个县城的某个单位里,据说单位的办公楼的周围时常闹鬼,特别是晚上更是使人毛骨悚然,连大白天都没人敢一个人在家,其实说来是有原因的,在1975年的一天,有人无意间把烟头丢到了堆满爆炸物品的仓库里,
继而发生了一起重大爆炸事件,造成当时大约几十人死亡,幸存者当时也被炸得头破血流,手指甲都炸翻了,后来随着事件推移,单位又来个大部分新职工,也就很少有人提起这件事了
单位就在爆炸事故发生地重新休起了一座办公楼。
一二层用来办公,四五层用来做职工宿舍,白天一走进这座楼就感觉阴气逼人,做在宿舍的都是些年轻的新员工,刚住进去没几天,大家都都纷纷议论开来,都说自己多多少少遇到了诡异的事情,白天单位里的小孩儿都说自己看到了个穿白衣服长胡子的高个子大汉拿了把菜刀
恶狠狠的冲进了楼里,于是大人们忙叫来警察围追堵截,把大楼围的严严实实,可奇怪了,怎么找也找不到那个人了。
到了晚上,先是许多人听见楼下搬货物的声音,好像许多人在搬一样,接着就有人看见有人站在自己的床前,然后使劲在摇床,随后瞧桌子、洗碗、倒水,到了深夜就可以听见清楚的穿高根鞋走路的声音,但是只有走出去的声音,没有回来的声音,接着又只是走出去的声音
单位一个刚上班的年轻职工,平时老爱喝几杯,晚上老是爱很晚回来,但是有天刚走到楼梯发现路灯怎么关了,于是他走过去把;路灯打开了,可刚转过身突然熄灭了,他以为是灯坏了,想再过去开开,没想到灯又开了,没坏啊,怎么回事,灯他还没走到家门口灯又熄灭了,他心里嘀咕,莫非我见鬼啦,又去开了下灯,居然灯又亮了,这下他突然联想到前些天有同事给他说过这楼闹鬼的事,一时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没想到自己居然遇到这怪事了,转身拼命的往家里跑,关上门将自己捂在被子里,大气也不敢出!
第二天,这个酒鬼把昨晚遇鬼的事给大伙说了,马上就有人议论开来,有的说昨天本来自己的爸妈从老远来看自己,准备好好玩几天,没想到晚上就见他手脚挣扎了好久,后来才听他说是有人在掐他脖子,使他动弹不得,而且白天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好多地方都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现在可好,才来一天今天就呆不下去了,连饭都不吃忙着回家、正议论着,见领导来了,就又都不敢说话了,都把各自得恐惧、惊惶掩埋在了内心!
因为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回信这么回事?
不过后来那座楼的每家都在门口挂了一面镜子,为了避斜!据说就是在那座楼对面的一座职工宿舍的晚上也时常听见外面有鬼哭的声音,那声音不比其他的哭声,是那样的凄惨,而且永远都是在深夜,并且没有回音!也许是从风水学来讲是地阴的原因吧,或许就是那几十个灵魂都未能超度,变成了幽魂吧!
现在这座楼还在哦,只不过现在办公楼都搬到对面的新办公楼了,而那座老的办公楼经过一番装修打理后变成了一家酒楼了,原来阴森森的办公楼入口多安装了许多灯,显得没那么阴了,不过那些亡魂是否还存在,是否还是能听见深夜的鬼哭,随即的摇床、敲桌子、掐脖子、走路、关灯等,这些恐怕只有在那家酒店住过的旅客才体会得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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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3 04: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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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怨
我坐在床沿梳理,正对着新买的衣橱上那扇穿衣镜。
梳着梳着停了手。
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正是酷暑,却有一股幽幽的阴寒之气缓慢的爬上身体,从我的皮肤渐渐渗到皮下肌肉、血管甚至骨髓里。坐下之前满身的热汗不知不觉变成冷汗,一滴滴滑下,从脚指缝里溜出去。我有些虚脱的揪住床单,望向那扇镜子。雕花的古典的镜面,是喜欢古董的老妈不知道从那里买来的。没错,那是那股寒气的来源——我看到自己。镜中的我长发凌乱,脸色惨白,视线扭曲。扭曲中含着惊惧。
镜中的我的左侧,分明坐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一身紫红。
我大骇的扭头。左侧的床沿上空空如也。
但是那个一身紫红旗袍的女人,的确目光阴郁的盯着我。更确切的说,是盯着我在镜中的双眼。
她坐的位置从镜中看隔我不到一米。甚至还跷着二郎腿。
我再次扭头。
空的。她应该坐着的那个位置连凹下去的痕迹都没有。
我想喊叫,喉头发干。想逃跑,身体瘫软。客厅里电视开着,爸妈一边看一边笑,那些声音似乎都陷到别的空间中去了。我像只射完墨汁的乌贼似的彻底瘫下来,目光散漫,神情呆滞。
她还在。保持着二郎腿的坐姿。保持着与我虚空中的对视。
她很瘦,窄小束袖的旗袍箍在身上仍然玲珑有致。头上盘着精致的髻,似乎还喷上不少摩丝,垂下弯而稀疏的几根。眉细唇薄。如果你看过旧上海二三十年代的时髦女性的招贴画,就不用我大费唇舌。
横下心,继续与她大眼瞪小眼。
“嗳——”她终于垂下眼,一声轻叹。或者该说是哼——诡异而充满媚惑的哼声……款款从床上摇起来,手风摆柳似的伸出,她拈着尖尖的指甲指向镜中:“小妹帮我个忙,可好?”
风骚。真风骚。一举一动像个三流的作秀演员。这女鬼……
“干吗?”
“帮我把那镜子开开。我得透透气呀。”果真是镜中怨灵。倒要看她到底耍什么花招。
几步踱过去,拉开镜边把手。几件大衣,下面一堆棉絮,毫无异状。扶着镜壁的手倒有点黏糊糊的,奇怪,这镜后的油漆早干了呀,还闻到一种恶浊的味道……等我看清手上黏的全部是暗黑的脓血,镜壁上还在不断汩汩涌流出这种液体时,终于鼓起全身力气尖叫起来——晕厥过去的同时听到爸妈撞开了门……
醒过来已是次日午后。
爸妈不在。可能给我去医院拿药也说不定。留我一个躺这里……更讨厌的是,躺不多久那种阴寒的感觉又来了。
看来她缠上我了。
我闭上眼。装睡。
“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停半晌,整花钿。没揣菱花,偷人半面,迤俪的彩云偏。步香闺怎便把全身现~~~~~~”
她倒有心情哼老戏。空落落的声音在房间萦绕,曲调轻盈,音色又极为婉转,我这种戏剧白痴都不禁听得有点入迷了。
“小妹,这一则可是欢快的曲子了。可有舒畅一些?”也,她在抚慰我?
“恩。你,……昨天干吗耍我?”
“呵,真的只是透个气。血淤在那镜中太久,闷得好生难受呀。”她低头,捂嘴,轻笑,抬头,又怯怯看我。很夸张的肢体动作。
“不过,你京剧唱得不错。”
她突然没声息了。抿着嘴,吊着眉,看起来颇为难受。这个表情让我联想起我在黑板前做不出题目时站在我身边的老师的臭脸。
“小妹,那是昆曲呀。你连京戏与昆曲也分不清吗??!!以前的妹仔,谁不唱上两句戏呀……”
啊?!这女鬼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爬出来的,我干吗非得分清啊,我抽屉里的磁带不是周杰伦就是孙燕姿,我发神经了去听老戏啊我……心里虽竭力辩解,看到她委屈的脸我还是万分抱歉。
“不过,以前得月楼里,懂戏的也不多的。徽班进京,昆曲也没落了呀。耀邦那样会品戏的人也不多……”
得月楼?耀邦??
隔了几天我照常去暑期补习。回来时顺便逛了逛街。突然看到路边的常记家私店,迁到新居后好多家具就是在这儿买的,不知道那面镜子是不是。
这是个老店铺,招牌的匾额早已泛黄,题字是遒劲的隶书。一进门左侧壁上小神龛里便供着菩萨,还有大红蜡烛围做一圈,圈着想是神佛的画像,用香纸小心的盖着。神龛下的柜台窄小拥挤,一个老头正在打盹,白发顺着他的呼噜一颤一颤。也罢,不吵他。
店中家具也不算多。但是都有着古旧的韵味。雕花的木床木椅泛着久置显出的暗红,床上的高枕像是檀香木所制,闻来有清幽渺远的感觉。像那个与□□益接近的女子,每晚隔镜的听戏与闲聊,已经知道她是民国廿年的戏子,名唤青裳。早该猜出是个戏子。而她起初被我视为风骚的一举一动,开始绽放出别样的韵味。
民国廿年……
家居附近的景致远比如今动人,一湾碧水横过那错落有致的民居,水边便常有那窈窕的女子,用木槌一下下敲打着,兀自浣洗手中衣物。偶尔抬起因劳作而微红的脸,衬着岸上桃花,一样的艳丽。这样的光景,谁能料到时世并不太平呢——军阀做乱的烽烟刮进了一股改
革的新鲜习气,征兵更是频繁冗乱。
这岩溪镇的内蕴却是亘古的。比如船埠业的兴盛。比如本乡人听戏与好赌的习惯。比如逛逛“得月楼”在乡中所象征的身份与荣耀。
不辞得月千觞醉,且做蓬莱一日仙。得月楼酒最醇、菜最香,连门前的灯笼都是最红最大的。但最最重要的,每月十五,楼中都会请到全镇最红的戏子献艺。敲鼓拉琴的,一字儿排开做足架势,那戏子便折扇一把款款行到列位宾客席前,咿呀唱开了。宾客叫好声中,暂时忘却了征战的苦痛。青裳便曾受邀于此,彩灯流连夜色氤氲之下,那卸了惯常的浓妆重彩的容颜自有另一番淡淡风情。
我怀疑初次见识到这风情的便是青裳口中的耀邦。这个词的出现频率实在太高。耀邦会品戏、耀邦家世好、耀邦能文能武……青裳总唠叨着和耀邦初识时,两人在楼中合唱《牡丹亭》中柳杜相会一折,耀邦如何的风流倜傥。我向来对这种旧社会吃闲饭的公子哥儿无甚好感,但是见那黄晕镜中,青裳轻轻叙说着,纤长的手指捉住了瘦棱棱的肩头,眉宇之间婉叹中隐含忧郁,又不便插嘴。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哪答儿闲寻遍。不同的年代,少女爱恋的心事总是一样的。青裳与他白日泛舟、雨夜共酌和对唱互娱的点点滴滴,每每在我午夜梦回的瞬间,在心底里萌动起来。只是有点奇怪,青裳竭力记取与耀邦共处的时刻,除了快乐、还是快乐,她在叙说之时,脸上却一片惨绿,从未笑过。
渐渐了解,青裳的魂魄被困于镜中,是因为撞破镜面失血而死,血凝于镜壁无法解脱。按青裳的说法,需得找到修补镜壁的材料。上哪儿去找相称的漆啊,何况现代的师傅纵能修补,恐怕也不是原来的手艺了。与青裳相处日久,真正明白什么叫做世易时移。我竭力在她的描述中,找寻出从前家乡的轮廓。曾经的溪流早被填平,便利的交通早已不需船埠,而得月楼所在之处现在可是个大商场。对了,那家私店——“街道拐角,有个常记家私店……”
“常记?那该是老字号了。以前乡里的大姓呢。耀邦不也姓常……”她喃喃着。
“店主是一个老头。他好象是本地人,又是卖家具的,应该会知道怎么修补!”我大大的兴奋起来,一旦补好,青裳的魂魄就自由了,不必在人间受这等折磨。
青裳看来也甚是欢欣。惨白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鬼气渐淡。她长长的手指扶住了镜面,盯着我良久,眉眼又微蹙起来:“只是补过之后,我去投胎,以后难得再见小妹了。”
她舍不得我啊。我何尝不是一样呢。几夜的相处,随她游历从前的溪桥酒肆,品那婉转凄艳的曲子,更听到一段缠绵往事……
“去之前,还是该和小妹说说清楚。和耀邦的事,我可只说了一半哦。”她看着我,又是浅浅一笑。不知为何,我想起《霸王别姬》那一出里,虞姬横剑自刎前,脸上也是一面的笑,心却早在那楚歌声里流离失所……
只是我想不到,那未完的一半,是那么悲伤的故事。难怪青裳始终只愿意记得前一半。船埠大户的公子,爱上梨园戏子,终于和家族决裂。一贯风流倜傥的耀邦,在岩溪收放自如的常家公子,开始变得无所适从。借债、赌博,始终放不下身价去做苦力,郁闷时唯有与青裳日日厮混。脾性却日益暴躁。
一日,青裳在得月楼上唱戏时,李家公子多给了几个赏钱,跟踪而至的耀邦竟大打出手。自是不敌李家众多仆从。晚上给耀邦敷药,青裳柔声劝慰,却滋生口角。这样日复一日,彼此间在猜疑与奔波劳碌里筑起深深沟壑。
原来是姹紫嫣红开遍,寻寻觅觅,却只剩得断井残垣。心酸,心痛,难以言说。
终于酿成大祸。中秋夜,青裳照常在戏班后台里梳理,预备登台。那李家公子涎着脸纠缠,青裳严辞拒绝。正在拉扯,耀邦闯进来。看不到李家公子灰灰的溜回去,却怨毒的盯住青裳。在外正受了雇主责骂,就将满腔火气发到青裳身上。一拳挥向那娇小躯体,直撞到那梳妆镜前去。无数锐利碎片扎进青裳喉头——挂满五彩戏装的屋子在眼前幻灭,与耀邦共度的短暂时日刹那间流过心间,却远远没有之前耀邦怨毒的眼神来得更椎心刺骨……青裳纤长的手指用力攀住那碎裂的镜面,身子缓缓瘫下去。血,汩汩涌流出来,覆盖住了镜中耀邦痛悔的模糊的脸……
那一夜岩溪溪畔、得月楼上,依旧灯火璀璨。托托托,是不断的梆子与鼓点;袅袅绕绕的,是那女旦手执折扇咿呀啼唱。但是青裳——上一月楼中的红人,去则去矣,一缕幽魂却因怨念困在镜中,不得超脱……
第二天我在蹬车去常记家私店的路上,仍然回想着青裳的故事。我唯一能够做的,是尽快帮她补镜。
那老伯倒也爽快。寻了些漆,带了工具,便和我一块骑车回去。路上攀谈起来——“老伯记得民国廿年间的事情吗?”
“唔。”
“那时候很爱听戏是不是?”
“唔。”
“有个很红的戏子,叫做青裳……”
“唔?……你从哪里听来的?!”老伯扭头看我,白发在风中飞舞起来,遮住了眼睛。但他的双眸,依旧深深不可测。
“哦,听人家说的拉。我乱讲,随便问问。呵呵。”我有点心虚的闭了口。
到家了。
拉开卧室房,请老伯看那衣橱。他便捏了刷子,楞楞的站在镜前不动。
“老伯我去给你倒茶哦。”想到马上就可大功告成,我心情愉快的去厨房泡茶,一边哼着曲子:“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
哈哈,尽得青裳真传哦!
哐啷。卧室里一声巨响。
等我冲进卧室,看清了房中景象,我手里的茶具一下跌得粉碎。
一地血泊。老伯的白发扎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与血污之中,手却紧紧攀住碎裂的镜面。他的手臂上,有很深的疤痕。是很久之前,玻璃划伤的痕迹。
宿命棋盘上的两颗棋子,终于相逢。而世事流转物是人非,青裳,你却还是一眼认出他来。我相信你是只记得与耀邦在一起的快乐,相信你怨念已消,这样做是为了和他同去投胎,而来生定会相逢,那时候再共看人间花开花落、一世烟火……
医院来的人七手八脚将老伯抬出去时,我看了看他的脸。
很安详的脸。
常记家私店终于要拆了。
进了店,靠在空空的柜台边伫立良久。
神龛还在。红烛依然。
一阵风过,烛边的香纸被掀开了。
我微笑起来。
原来所遮的不是神佛的画像。
陈旧的相片上,身着艳丽戏装的妙龄女子,手中捏了折扇,缓缓回眸浅笑,风情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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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3 04:3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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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 笑
我来讲一个本人平生遇到的最恐怖的事情。
太恐怖了,其实我都不愿意多想这件事情。每次想起来,都会脊背发凉,直出鸡皮疙瘩。但是我又时常抑止不住的去想这件事情,反复考量先后细节,心里希望那只是源于我的幻觉。
那是在1998年。那年我特别的累。工作,考研和谈恋爱三座大山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每天早8点上班,5点半下班到晚9点谈恋爱,然后9点到第二天凌晨3点在华西医大看书学习。凌晨3点半回到工作单位宿舍睡觉,周而复始。人不是铁打的,这样的生活持续到半年之后,我的身体已经变得非常虚弱。
直到有一天,大白天的,我骑着自行车出去办事。具体地点已经忘记了,好像是玉林路吧。当时骑车和走路的人都很多,忽然我清楚的听到一个声音在身边响起“师兄,请问。。。”,我猛回头,只看到一个穿蓝布衣服的男人,推着一辆自行车。我当时车速很快,而且头脑有点恍惚。再加上感觉他是在问别的人,所以一闪,他就消失在人流中。当时没太在意。
到了第二天,我下午骑车去女朋友家。走到不知那个路段,突然有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响起,“师兄,请问XXX怎么走?”,我当时车速同样很快,一回头,又是那个蓝色的身影一闪。又消失在人群中。不过倒是看清他好像穿着一件蓝色中山装,但是没看清面容。也没有听清楚他问的是什么地方。同样,也没觉得他就是在问我。但是,当时心里就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一股凉气从脊椎升起,扩散心肺,再到全身。因为成都那么大,不太可能两天在不同的地方碰到相同的陌生人,听到相同的问题。那天整天心情都不太好,学习也没心思。我跟一起学习的哥们聊了这件事情,他们都说我劳累过度,产生幻觉了。我也承认的确如此,所以那天尽管心情不好,但是也就平安度过了。
第三天出来的时候,我非常留意大街上的情况,所幸的是,并没有再碰到那个人,听到那个问题。心情为之一宽。下午下班之后,谈了几个小时恋爱,准时到华西医大开始了新一轮的学习。晚上3点,从XX楼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起了浓雾。可见度也就是100米不到。天很黑,XX楼没有路灯,又是纯木结构。弥漫着死去动物的腐臭和泡人体器官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听着下楼的吱吱呷呷声,突然又想起连续两天的怪事,心里就开始发毛。埋着头,使劲登踏着地面给自己壮着胆,快步走到楼下,取出自行车就向着校门外推去。
华西医大出门就是人民南路。门卫早就没影子了,大街上也没有一个人,一辆车。人民南路上虽然有路灯,但是在浓雾和街旁的大树作用下变的扑朔迷离。我感觉很冷,尽量一直抑止着胡思乱想,费力的推开半掩的大门走了出去。
但就在这时候,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靠,写到这我的寒毛又竖起来了)
我看到一个穿蓝布衣服的人,蹲在拐角处。他的旁边停着一辆三轮车。好像在修车的样子。看到我过来,他转过身站起来向着我走过来,说“师兄,请问XXX怎么走?”。当时我跟他距离有将近20米,昏暗的灯光,完全看不清他的面容,也完全没听清楚他到底问的是什么地方,也根本没有想听清楚的意图。
你们可以想象我当时的感觉嘛?魂飞天外,心跳一下提到200次以上,由于极度的恐惧带来的极度口渴,寒冷和肌肉的痉挛。。。
真庆幸当时没有昏过去,电光火石之间,我清醒了过来,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跳上了自行车,以大约100公里的时速冲入到浓雾当中。感觉那个家伙也骑上了三轮车在后面紧紧追赶。
浓雾拍打着耳朵,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混杂着风吹树叶的声音,自己的喘息以及那个人的叫喊。
冲到一环路的时候,我已经精疲力竭。回头看看那个家伙已经消失在浓雾中。
后来我就病了,可能跟身体太虚弱有关,也可能跟这件事情有关。打了20多天的吊针才缓过来。以后就调整了学习计划,不敢再这样折磨自己的身体了。
大约过了半年,我才从这件事情的阴影里面走出来。
我不太相信“鬼”的存在。现在回想起来,这件事情多半像是我的幻觉。头两次的情况是幻觉的可能性很大,应为没看清人就消失了。第三次可能真是有那么个人蹲在那里等待问路。这么多的巧合堆积在一起才造成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是“鬼”,我想我可能早就被他灭了。
所以在这里呢,奉劝大家,一定要爱护自己的身体。身体弱了,就会产生幻觉,就会有所谓的鬼上身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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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3 04: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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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少年
三十八年过去,弹指一挥间。
阔别吉隆坡三十八年,又回到茨厂街,这个繁忙唐人街的中心地段,依旧繁华似当年,中式特色与南洋风格混杂的建筑鳞次栉比,各色皮肤的行人商贩熙熙攘攘。
甚至,当年哪个白衣少年依然坐在转弯的街角,依然把水百合骨朵咬在嘴角。
更不可思议是,三十八年后,我已是双鬓斑白的半老妇人,而那少年青春依旧。
十七岁那年,我每天都要两次穿行在这条街上,上学、放学。
穿行在熟悉的街道上,步履变得轻盈,仿佛又变回了当年那个十七岁的花季少女。
那么,此刻,少年的他,是否依旧在街角处等待?
还记得当年,就是在那个转弯的街角,每天我都可以看见了他,那个把水百合骨朵咬在嘴角的白衣少年。
那少年有一双黑眼睛,清澈如秋潭,当年,我只是与他对视了一眼,就被这双眼睛的主人吸引住了,看见那眼眸,如同闯入一个新奇世界,每次走进茨厂街,脚尖就踩出一连串颤音,含羞带涩。
我与那少年有过一次交谈,仅仅一次而已,那次交谈内容现在已经不记得了,只还记得当晚回到家时,我曾痛哭一场。
那少年每天坐在街头,是为了等待一个叫小娜女孩……
那晚我哭,哭我不是那个叫小娜的女孩,哭我心灵初遇伤痛。
真正的伤痛还在第二天。第二天,我主动与他打招呼时,那少年竟投之以陌生的眼神,仿佛昨天的交谈从来没有发生过,他已经完全把我忘记。
再以后,我不敢再从他面前走过,每天只天街角远远看他,远远的,悄悄的凝望一眼。
十八岁那年,我跟父母回到了中国大陆。
那少年坐在茨厂街的巷尾花圃边,中华大会堂的正对面,在喧哗、车水马龙的闹市中,他神情淡然,静若处子,与身后陈家书院古色古香的中式建筑几乎融为一体。
我走进陈家书院,我也姓陈,陈家书院是马来西亚陈姓华人的圣地,童年时,我就是在这里,第一次知道自己是一个中国人。
在书院门口,我见到了一位银发老人,一攀谈,才知道他就是当年书院的看门人陈伯。
“陈伯,那少年是什么人?”我指着街角处,问老人。
“呵呵,他不是少年了,应该和你差不多年纪吧,是对过陈老泰的独生子,今年大约已经满五十五岁了。
“他十七岁那年,得了一种怪病——没记性,他的记忆只能维持一天,三十多年来,他一直在等待一个叫小娜的马六甲华侨女孩,说是女孩与他约好一同回中国念书的,结果那女孩一直没来。说来也怪,这孩子失去了记忆,居然也再不会长大,三十多年过去了,还是那样的容貌和体态。”
啊……我长叹一口气,原来失忆能让一个人红颜不改,多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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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3 04: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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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的恐怖故事
以前都觉得新加坡挺好的,花园城市啊,但是来了这边才听学姐学长们讲一些故事,才渐渐开始毛骨悚然起来~~~~
新加坡刚刚经历战乱,所以新加坡灵异的事在亚洲里还算是蛮多的。我就给大家讲几个学姐学长和我们说的真实故事哈:
1。我们女生寝室有10多楼,所以有电梯,最大载重量是13个人,还都是170斤的人,反正我到这边的时间里从没看见电梯超载过,即使挤满了人也都没事,因为都是女生啊,比较轻嘛。但是有一天晚上11点多我和同学下楼去吃泡面,等电梯,就看见有一个电梯上面显示了"FULL LOADING"就是超载。吓的我们跑回宿舍了。你想啊,晚上11点多,怎么会有13个170斤的女生同时挤进一个电梯呢?而且这种情况不止一次了,我们也只好归结于电梯坏了。
2。一个学长说他有一个朋友出去玩看见一件白衣服很漂亮,就站在旁边让他朋友用数码相机照下来,结果回去洗照片发现有一个小孩的头,小孩用手托着下巴。再看数码相机上却什么也没有。现在他还有那张照片。怕怕~~(所以说不要乱照相啊)
3。我们学校美术室旁边有一个女厕所,传说有一个女生怀孕了,不敢告诉家里人,结果在那个厕所里把小孩生下来,丢在那里,自己跳楼死了。后来有一个学姐晚上在美术室里画画,听到有脚步声,然后就看见厕所里的灯亮了(厕所里的灯是自动的,有人进去就亮。有人出来或着有人在里面呆了很久不动的话自己会熄灭),没看到人,当时并没有在意,过一下子灯又自己灭了。这个学姐觉得很奇怪啊,她胆子比较大,就进去了,结果什么也没有,也没看到人出来。吓的跑回去了。后来一直就说这边经常有奇怪的事情发生。最后听说学校找过驱鬼的人来,还画了一道符,之后就好多了。我有同学说去看见了那个符,反正我是不敢去的,怕怕~~~
4。有一个学长啊,和同学一起出去,路途中要经过一段很长的墓地,结果问了好几个司机都不搭他们,最后终于有一个司机答应了,他们就一个人坐前面,这个学长和他的一个朋友就坐后面。他们走啊走就到墓地了,的确很大,突然他就看见前面好像有什么白的东西,然后出租车就开过去了,好象从中间穿过去了,结果他赶紧问他旁边的人,也说看到了,就是坐在前面的那个同学说没看到。最后就说不去了,太邪门了。在去的路上,他们本来是要拐一个弯的,半天都没找到;在回来的徒中却又看到了,弄的他们吓死了。
5。说是有一个男生一个女生晚上睡不着就下去聊天。聊着聊着那个女生就不说话了,那个男生还在那里手舞足蹈,说的很兴奋,等那个男生说完了,女生说了一句:"不要说了,我们出去。"转身就往外走,男生就觉的奇怪,跟出去了。出来了以后那个女生就说在男生说的很起劲的时候他肩膀后面就冒出来一个人头,死盯着自己^^^。说的那个男生都怕怕了~~~
6。最后一件事,还是4里面那个学长亲身经历的。说当时学校组织夏令营,他们发现附近有一个医院,废弃了,当年日本和新加坡打仗的时候,日本人在里面杀了很多人,阴气很重,他们当时就决定晚上去。晚上他们两个两个人一排一起走进去(这样的探险一定要双数的人,否则被落单的那个人一定会出事),看到了一个十字架,是倒过来的,倒过来的十字架表示的是"恶魔的十字架"。走在最前面的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最先听到了脚步声,很慢,往他们这边走过来,之后大家都听到了,很害怕,但是没有跑。过了一下子,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他们都放下了心。突然就听到很急促的脚步声,是朝着他们跑过来的。当时大家吓的一起跑出去了。跑回去以后有一个女生说她跑的时候回头看了一下,看见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护士站在医院门口看着他们。这个女生吓的从晚上哭到早上(想像一下如果你经历这样的事,你一定也会被吓到,更何况是女生)。最后他们第二天回去看发现那个倒着的十字架被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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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3 04: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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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闹鬼灵异事件
孔雀大厦杭州的秋涛路那里就采荷阁离四季青不到,有座孔雀大厦。那幢楼造的时候就艰难重重,造一半就塌,造一半就塌,而且死了好几个人,而且都是无缘无故,自己从楼高处掉了来。有的人明明看到他们自己走到边儿高头然后跌了来的。。。
后来他们就请人来看到底为什么会出事,原来,这个地方本来是一座乌龙庙,你们来这个高头动土就触犯了神灵,后来就在各个大楼边高头造了个亭子,刻了块碑,然后供奉香火,楼才造起来。不相信你们好起看看好的。。。。就在大厦的旁边的就有一个乌龙亭.
余杭那边,听说靠近山边有狐狸精,、,说是那边靠山的村子里有一个男的,跟他哥哥说:他每天晚上都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躲在她床上,然后每天晚上就和那女的上床。但是没人相信他,结果一段时间以后,那个男瘦了很多很多,精神萎缩,后来变痴呆了,人瘦的不成样子,天天坐在椅子上玩自己的命根子!!
在我们那城市里所有出租车司机都知道的事情。故事简单:有个司机晚上载一位女客去医科大学。那女的上车坐的后排,说了目的地后一言不发了。那时很晚了路程还较很远,司机挺高兴,业务不错又安全。他主动和那女的聊了几句,那女客还应了几声。车到了医大,那女的拿出张100的给司机。司机开灯验了下,车费30补了她70,说了慢走那女客回答谢谢。然后她很快从大铁门旁边的小门进去了。
司机掉头准备往回开。这时注意到还拿在手上的100元有点不对,想到开始验过的不过小心点好,就开灯再一看,我的天。是张冥币!这下就冒火了。想想看开出租车的认假钞够厉害吧何况连假钞都不是。马上下车追,到了小门口那女的已经不见了,里面是条很宽的直路不可能那么快的,门口的值班室有人值班司机马上问刚才那女的是不是你们单位的用假钞我要进去追你和我一起。值班的说哪有人进去?我刚才就看见你开车到门口开了灯东摸西摸的开了又停,就看见你一个人。司机把冥币给他看,他2个马上都吓到了,都想到有鬼了。
2个人呆在值班室,值班的喊来了里面大搂的2个保安,4个人一起往里面找,他们都直觉判断往尸检房找,直接就去了。路上倒没什么事情。结果大家都想得到我不吓你们了。房间里尸体就2个,他们第一个就找到了,拉开柜子一看,白单盖着的人,一只手在外面,拿着2张钱,一张50,一张20。马上就打了110报警。故事完了。这种结果只有不了了之。唯一侦破出来的是那女的身前住的地方就是她上车附近,才死一天。这件事情是真实的,而且真实得过了份。那女鬼会说话,有脚,有影子,有重量,还有礼貌。除了是鬼,没别的解释。我现在把这故事打出来时都还头皮发麻.
2事件:西溪湿地公园闹鬼!
有保安反映,公园内晚上经常看到有个穿白衣服的老头挑着一个担子象在卖东西一样走来走去,当保安想过去赶走他时发现那个人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已经消失不见了.还有,晚上房子里经常好象有人在聚会一样,可是走到里面一看,什么都没有! 曾经一个保安吓昏过去,后来就不干了,但是这个保安回到老家不久,就离奇地死了! 在公园规划的时候,政府要求蒋村所有的坟墓全部迁到别处,赶人就算了,连祖宗的祖坟都要迁走!!!!!!
根据我在湿地周边天目山路五常大道那边的朋友告诉我.西溪湿地已经换了第四批保安了!!! 可能大家会不信,如果不信可以联系蒋村本地的村民或各位在蒋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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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3 04: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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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缚灵
最近,尖沙嘴某大型商场屡传出不可思议的事件,使人闻之色变。
有一位女士,当她进入一间高格调的服装店后,店内竟变成一间纸紮舖,而当她屁滚尿流的走出店铺后,眼前的依然是原来的服装店,她望向店内,真的是货真价实的衣服装潢,只是店内职员均以奇怪的眼光盯着她。那位女士那敢再踏入这见鬼的地方,咕哝了两句便迅即离开。
另有一位男士,本想经电动楼梯从商场地下直达二楼,这一段只不过花上三两分钟时间的路程,他却整整用了差不多一小时才到达二楼,其友人向他说足足等了一小时才见到其踪影,就连致电其手提电话也打不通,该位男士看一看手表,竟然真的过了一个小时,他却懵然不知,彷似该段时间突然消失了似的,他之后打开其手提电话一看,萤光幕上竟然出现了“十个没回答来电”的讯息,然而他半点感觉或记忆也没有。
还有一位少女,她到食肆中心买了一碗日式汤面来吃,起初也吃得津津有味,当她吃得正酣之际,忽然感到汤里有点异样,随即用胶匙捞起汤内之物,当捞起之后,她便失声大叫:那物体竟然是一只还在淌血的眼珠!少女立刻抛下手上的餐具,连跑带跳的奔离现场。
本来此等怪力乱神只需一段时间便会丢淡,不过自从该处发生了一宗命案后,这些风言风语不但没有静止过,更愈传愈厉害,愈形声绘色。
约两星期前,该商场发生了一宗自杀案。一名少女越过天台防线,走到楼高逾十层楼的天台,从栏壆上一跃而下,头部首先着地,当场死亡。死者姓陈,享年十八岁,人称梅莎,是一名学生,据悉是为情自杀。
愤怨而死的人多会变成厉鬼,因此那里诡异传闻亦愈趋恐怖,甚至传过有人因遇上厉鬼而死于非命,有关谣传很快便传遍全港。
一天,特区首长办公室内。
特首佟先生正端坐在办公椅上,专注地看着报纸,但眉头深锁,面露不悦。
报章的头条标题印着:闹市商场闹鬼,遇鬼见人就杀。内容不但极尽恐怖之能事,用词更大肆渲染,使人观之不安。
“砰”,一声清脆的纸张碰击声,源自特首重重的把报纸掷在办公桌上,同时他的面色进一步难看。
一声长长的鼻色后,特首按起通讯匣。
“佟先生,请问有何吩咐?”私人秘书Jacko听到响后立刻按钮回应。
“替我叫Simon进来吧。”特首保持一贯平静中带威严的语气说。
“是的,佟先生。”Jacko回应过后迅即拿起内线电话通知Simon。
约五分钟后,Simon叩门而至。
“进来吧。”特首从内而唤。
“佟先生,请问有何吩咐呢?”Simon走到特首办公桌前,恭恭敬敬地问。
“你看。”特首把放在办公桌上、头条标题显露出来的报纸推近Simon处说。
“嗯,佟先生,这只不过是传媒们过分夸张罢了。”Simon瞟一瞟桌上的报纸,牵强地笑着说。
“这份是全港最畅销的报章之一,竟然一连用了数大版的篇幅来报导此事,内容虽然渲染,但是确有市民在该商场遇上奇怪之事,更有不少市民的专访报导,若果事情继续这样的扩大下去,引致公众恐慌,这个责任谁能担当得起?”特首语带愠怒地责问着,不断指着报纸。
“嗯,放心吧,佟先生,警方已怀疑有人蓄意在商场内进行不同形式的恶作剧,若找到线索必定尽快捉拿主谋及有关同犯。”Simon小心亦亦地向特首解释,微带慌张地说。
“我亦明白你已尽了力。”特首心感刚才的语气有点过重,这气也缓和下来,“那么你全力去侦查此事吧,若需要人手和支持的话,就直接向我提出吧。”他回复平和中带威严的语气说。
“我知道了,佟先生。”Simon点一点头说,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那我不便妨碍你的工作了。”特首示意Simon可以离开。
“是的,那我便出去继续工作了,再见了,佟先生。”Simon恭敬的行一个礼后,便悻悻然打开房门离开。
Simon离去后,特首再次望一望桌上的报纸,轻叹了一口气并拿起报纸。看遍整版满是鬼词怪句的大小标题后,他心中有一个决定:看来这次要靠他们了。
一晚,香港某荒岛的一间木屋内。
特首佟先生端坐在木椅上,正皱眉闭眼默想着。
片刻过后,特首前方的空气忽尔出现了一个四方框。里安通过“时空门”到达木屋内。
“特首先生。”里安轻声地叫唤着。
特首张开双眼,向里安点头一笑。
“未知特首先生今次要『灵界调查科』作出甚么协助呢?”里安恭敬地问。
“有一宗案件需要你们独有的能力去侦破。”特首伸出一只手说。
“是的,特首先生。”里安会意的笑了一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魔法芯片”,跟着把它交给特首。
特首接过“魔法芯片”后,便把它紧握在左手掌心,之后闭眼想出他对有关案件所知的资料和细节。
约一刻钟后,特首张开双眼。
“我所知的便是这么多了。”
特首把“魔法芯片”交给里安说。
“谢谢特首先生。”里安微笑着说,谨慎地接过芯片。
“何时再联络?”特首把装着首期报酬的皮箱放到木桌上问。
“一星期内本人保证让阁下有一个满意的答案。”里安竖起一只手指说,眼神充满信心。
三天后,发生怪异传闻的尖沙嘴某大型商场内。
里安双手搁在背上,在已关门的商场正门前站着。
“里安!”两把同样清丽和甜美的声音几乎同一时间从里安旁边发出。
里安才转过身,两个窈窕倩影己迅即扑向他来,他只有摊手迎接。由于冲力太大,因此他被冲得退后了数步,正正的撞在外墙上。
“里安里安!很挂念你哩!”两位美少女一边簇拥着里安一边不停地撒着娇说,同时各自在他一边脸上吻了一记。
“我也是哩。”里安各自一手抱着一个美少女说,语气充满关怀。
这两位正是里安眼中的活宝贝,亦是“灵界调查科”行动成员,人称“大细孖”的一对漂亮双胞胎。
“雪你们两人是不是在养处优呢?怎地重了那么多吗?几乎把我压扁了!”里安搓着胸口,表情刻意夸张的痛苦着说。
“哟,你这么久都没有与我们游玩,害得人家也懒惰了哩!”大孖抿起小嘴说。
“真的胖了吗?”细孖抚着蛋脸说,接着两个大孩子互相抚来摸去,扭作一团。
里安看在眼里,不禁摇一摇头,发出会心微笑。
“现在我不但与你俩一起游玩,更有机会给你们舒展筋骨,一展所长。”里安分别指着两个小娃儿的头盖说。
“那便事不宜迟了。”甫听到可以玩乐,两姊妹显得十分雀跃,大孖摆脱了细孖的纠缠后,便边说边拉的欲拉里安上前去。
“等一等,还有那对欢喜冤家。”里安轻拍着大孖的手掌说,阻止其行动。
“甚么?又是那两个朝争暮吵、喋喋不休的大男人吗?”细孖蹙眉嚷着,微感懊恼。
“他们不好吗?”里安微笑着问。
两姊妹但听不语,心底里发出甜蜜浅美。这两个互不咬弦的男人虽然常因小事而针锋相对,但是两人均对她们爱护有加,无微不至,因此两姊妹都非常尊重两人,俨如长辈。
“咦?深夜时分为何出现了两位活力十足的小美人呢?”当三人正在互相会心微笑时,一把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三人朝声音之源望过去,大细孖即露出惊喜的表情,接着一起飞奔过去。
“百事通!”两姊妹边跑着边对出现于街上的男人嚷着。
“嗨!”百事通唤着的同时,两姊妹分别已一人一臂的围绕着他。
“怎么了?这么久没有见过,有没有发明了甚么新的玩意呢?”大孖俟在百事通的肩膊问。
“是吧,给我们看一看吧!”同样俟在百事通另一边肩膊的细孖随后问。
“迟一点就给你们惊喜!”百事通双手轻轻一推,使两姊妹面向住他,然后各自轻抚了她俩鼻尖一下说。
“嗨!里安!对不起,来迟了一点。”就在百事通与大细孖谈得正起之时,那边厢的里安忽然从另一边听到呼唤。
里安朝过去,来人正是老魔童。
“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人老了动作不免迟钝了一点。”拿着“通天神杖”的老魔童一面走向里安处一面笑着说。
“老魔童!”孖生姊妹甫看见老魔童,便立即转身飞奔向老魔童处。
相比起那两个跳蹦蹦的小女孩,老魔童的反应明显慢了一截,他才见到两姊妹,便已被两人各自抓紧了双臂。
“老魔童斗不过你两个小娃儿了。”老魔童微笑着说。
“有甚么新的魔法给我们见识见识吗?”大孖急不及待地问。
“要教晓我们的啊!”细孖抢着说。
两姊妹一个拉的、一个扯的,纵然使老魔童兼顾不暇,他仍笑意不绝,只因他见到两姊妹那两张可爱的俏脸,便心满意足了。
“喂!过来才玩吧!”里安向老魔童方向叫唤着,顺便替老魔童解围。
听到里安的声音,两姊妹的心又回到他之上,于是依傍着老魔童,走向里安处。
在另一边走着的百事通满不是味儿。这个老头子不知施了甚么的妖法,能如斯吸引住两姊妹,真是可恶。
“灵界调查科”所有队员齐集,里安准备开始行动。
两天前,各人已透过不同途径得悉里安所提供的资料。
“等一下,里安。”百事通欲先表达意见,“现在是来捉鬼的,若果带着那些老弱残兵,恐怕会碍手碍脚。”为了一泄被冷落的怨气,他语带嘲讽,还不屑的瞟了老魔童一眼。
“或许是对的吧,总好过那些残废的,动辄便要拿着氧气筒,软手软脚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老魔童不甘示弱,以同样不屑的语气和眼神轰向百事通。
“你说甚么鬼话?只会施妖法的死老鬼!”百事通怒袭心头,厉声的对老魔童谩骂着。
“我已经对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叫我『死老鬼』!你这个生哮喘的残废佬!”老魔童用“通天神杖”指住百事通的鼻尖狠狠地骂着。
在两人将近大打出手的时候,自然只有那对孖生宝贝才能制止这场恶斗。
“老魔童,还有没有『超渡粉』呢?我的已用得差不多了。”细孖走到老魔童前,把腰袋递到他面门前说。
“唔,确实所剩无几了。”老魔童接过细孖的腰袋,砰一砰重量,皱着眉头、捋着长胡子说,“待我为你添置一些吧。”说罢他从腰际掏出一些粉末,跟着把它放入腰袋,然后闭眼指着念起咒语来。
同时另一边,大孖走到百事通面前。
“百事通,我的『超灵力神枪』不知道出了甚么岔子,老是上不了『灵弹』似的。”大孖走近百事通前,把“超灵力神枪”展示给他说。
“让我看看吧。”百事通接过“超灵力神枪”,之后套出子弹匣,取出“灵弹”后仔细地注视了一会儿,“弹弓没有问题,可能没有使用了一段
时间从而产生金属硬化,让我替你喷上润滑剂吧。”说罢他从外套衣袋里掏出一瓶金属润滑剂,接着小心亦亦地透过小喷嘴把润滑剂喷遍子弹匣内部每一个角落。
站在一旁的里安把一切看在眼里,这对美丽的活宝贝稍为动一点脑筋,便把这两个水火不容的大男人的争执不知不觉地化解,不禁摇一摇头,暗暗佩服这对孖生姊妹如此了解这两个大孩子的脾性,亦对这对斗气冤家没里好气。不过,这两个男人确实有其个人之长,对“灵界调查科”的行动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不能忽略。
“好了,准备就绪便开始吧。”里安待气氛缓和下来便准备正式行动。
“哼,若不是要看住这对小娃儿,我真的不会与这等人合作。”老魔童双手抱胸向孖生姊妹仰一仰头说,说时刻意向百事通瞟了一记不屑的眼光。
“看在干女儿们份上,我才不与小人计较。”百事通指桑骂槐的说,同时白了老魔童一眼。
冲动的老魔童憋了一肚子气,当即发难。
“干女儿前的、干女儿后的,残废的自认是我这一对聪明伶俐的小宝贝的干爹,简直不知羞。”老魔童以同样恶劣的语气回应着说。
“你这个死老”欲冲去老魔童处大打一场的百事通说到一半便被隔在两人中间的两姊妹阻止,强行停了步并把辱骂的说话硬生生地吞进肚子中。
大细孖都以责备的眼光狠狠地盯着重挑骂战的老魔童,老魔童才晓得伸一伸舌头,耸一耸肩赔个不是,之后她俩又瞧着百事通,使其不敢踏前半步。
四人无言以对,两个男人面对怒气冲冲的两姊妹也不敢轻举妄动,气氛立时呈现胶着状态。
“嗨,还不快点?不然天亮了人家便要开门了!”里安打破沉默说,向四人挥着手。
听见里安的声音后,大细孖立刻重展欢容,撇下两个呆着的男人,笑意盈盈的飞奔向里安处。
老魔童和百事通见两姊妹转怒为喜才敢作出反应,各自应了一声后便争先恐后地尾随两姊妹。
为保行动的秘密性,“灵界调查科”一干人等透过里安的“时空门”进入商场内,而不动商场的一窗一门。
在商场地下大堂的中央。
大细孖正在利用天生能感应灵体的异能来探测不寻常的灵体活动,可惜经过数分钟的时候仍未有结果。
“怎么了?找不找到?”里安见状问。
两姊妹均向里安无奈地摇一摇头。
“还未能确定灵体的位置。”细孖呼了一口气说,“这里虽然充斥着灵能,但是没有发现一处地点出现过特强的灵能。”大孖抿着嘴说,细孖点头和议。
“可能是弱性灵魂长期于同一地方飘浮而衍生出来的现象。”里安蹙一蹙眉说。
“我有办法。”百事通走前一步说。
百事通说罢从小背囊里拿出一个类似测电表的东西。
“这个是我从测电表中改造过的磁场探测器,可以探测到一些不寻常的磁场变化。”百事通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探测器上方的两条天线。
结果,探测器上的指针的确是动了,不过是在不停地转圈。
“可能还未灵化。”里安打破众人的疑团说,“老魔童,这次靠你了。”他望向老魔童说。
“甚么?要我替这一块烂铁灵化吗?说甚么的笑?”老魔童指着百事通手上的探测器笑说,语气既挑衅又不屑。
百事通面色一沉,欲反驳老魔童的说话,却及时被细孖阻止,她双手递近他前,示意把探测器交予她手中,他向她笑了一笑,把探测器交给她手里。
细孖拿着探测器走到老魔童面前并把它移至他的面前,而大孖亦走到他的身旁,两姊妹均以充满压迫感的眼光盯着他。
“知道,知道。”老魔童半被迫的拿起探测器说,然后向它念咒注灵。
半晌,老魔童把探测器交回细孖手上。
“行了。”老魔童强颜欢笑着说。
两姊妹走到地下大堂的中央,接着起动探测器。
灵化了的磁场探测器果然起了作用,指针指向东北方,在右上角的小液晶体萤光幕上显示一个“2”字。
“在二楼!”两姊妹异口同声地说。
“里安,用『时空门』去吧!”性子较急的老魔童急不及待的嚷着。
“不,”里安反对老魔童的建议,“这个灵体游走不定,若果使用『时空门』这种涉及灵能脉冲的方法,恐怕惊动了该灵体而使其有所防范,到时欲寻回他便难上加难。”他解释说。
于是,一行人透过关掉了的电动楼梯走到二楼。
到达二楼后,由大细孖领行,里安在中间,而老魔童和百事通殿后,五人亦步亦趋地接近灵能发源处。
走到一间服装店前,大细孖突然停了下来。
“是这里了!”大孖凝神看着店门说,“很强的灵气!”细孖索着鼻子说。
里安点一点头,然后走到大孖与细孖之间前方,跟着在他的前方划起一道“时空门”。五人透过“时空门”进入店内。
服装店是一间偌大的连号大店,各人需要好一段时间才走到灵能之源:女装部的一个挂架方阵内。
五人走进方阵内,两姊妹立时面色一变。
“有点古怪。”大孖不断打量着四周说。
“灵能瞬间移迁,这灵体拥有高度智能。”细孖努力地搜索着灵源说。
蓦地,各人听到上方有异声,里安仰望一瞧,发觉有数之不尽的衣架不知何时已聚集在五人的头上。
“糟糕!快退!”里安话未说毕便划起“时空门”说。
尔时,上方的衣架仿如突然失去承托力般,迅即如洪水般坠向各人身上,幸好大细孖反应敏捷,及时跳入“时空门”内,而老魔童和百事通经里安一拉也被拉入“时空门”内,仅仅逃离险境。
“吁!总算有惊无险!”里安从“时空门”的另一边走出来说,而其余四人早已走出“时空门”中。
各人望向那险死还生的地方,只见一大堆足有差不多一个人高的大小衣架们,如一座山般呈现众眼前。然而,这些衣架总使人有不安之感。
“岂有此理!”愤怒的大孖奔出数尺前,拿起“超灵力神枪”呍喝着,二话不说便向衣架山处射出三枪。
“灵弹”射进衣架山后立即发出刺眼的光芒,一个灵体带着一声恐怖的惨叫声飞射出来,大孖早已跃起身子,右手的“灵力禁鞭”一挥,不偏不倚的勒在灵体的颈项上,当堂使其动弹不得。
灵体不断挣扎,在“灵力禁鞭”的箝制下,可看清楚其灵形。这是一个少女的灵体。
“恶灵!我要你魂飞魄散!”经过几乎送命的前科,大孖怒不可遏,一边拿起“超灵力神枪”对准灵体的头部一边怒骂着说,欲以“灵弹”消灭眼前的恶灵。
“慢着,姊姊。”细孖按着大孖拿着枪的手说。
“为甚么?我们差点儿命丧在这恶灵的手段里哩。”大孖余怒未消的转头望向细孖说。
“她的怨气很重,她不是恶灵。”细孖补充说。
“是地缚灵。”里安加入说,“因带着怨念而以非自然方式结束生命的灵体,受到其生前未能得以化解的负面情绪,例如屈怨、复仇和单思等等的影响,致使不知不觉间在其所死亡地方产生自我结界,自己困着自己,藉影响当地的人类而渲泄不满,一种怨气极重的灵体。”他阐释着说。
“放开我!你们这些衰人!放开我!”少女不断拍打着“灵力禁鞭”说。
然而,少女的形神甫接触到“灵力禁鞭”,便如泥牛入海,尽数化解于无形。
“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挣扎了,『灵力禁鞭』的神力会把你的灵体逐寸逐寸地消灭的。”大孖盯着少女说。
少女闻言闷哼了一声,然后以不忿的眼光盯着大孖,一动也不动。当然大孖也不甘示弱,双手合力勒紧『灵力禁鞭』,以凌厉的眼光回敬少女。
“你叫陈美珊,洋名叫梅莎,今年十八岁,就读某某中学,家有父母及一弟,是老师和同学们眼中一名品学兼优的学生。约三星期前,你从这商场的天台跳楼身亡。”里安打破紧张的气氛说。
“你怎会知道我的事情呢?”梅莎听过里安之言,大感奇怪地侧起脸问。
与此同时,梅莎的脸孔逐渐由狰狞变回普通的样子,似乎已没有战意。
“大孖。”里安见梅莎已没有危险性,于是用眼神示意大孖放鞭。
大孖看了梅莎一眼后,亦觉其没有杀气,于是微哼了一声,双手一抖把“灵力禁鞭”收起,但仍保持戒备状态,一直注视着梅莎。
“你放弃投胎的机会,而去等待你认为最爱的男人会有一天回来找你吗?”里安继续问下去。
“那又怎么样?难道爱一个人也有罪吗?”梅莎微低下头,满是晦气地反问里安。
“爱一个人当然没有罪,但你爱的人是否真心的爱过你?为了一个你一厢情愿地去爱的男人连性命也可随手毁掉,值得吗?”里安语气激昂,使梅莎不禁抬起头,以惊讶的目光看着他,“他可曾到来忏悔过或是伤心过?”里安进一步问下去。
里安之言如醍醐灌顶,这个她一直认为最爱的男人,在她死后根本一次也没有来过,因而使她长期的执迷不悟,以致不能自拔。梅莎长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摇一摇头,心里百感交集,因此泪盈满眶。
“有没有挂念过家人和朋友们?你想不想知道他们在你死后变成怎么样?”里安见梅莎的态度软化,于是以温和的语气继续感化她。
这招果然凑效,梅莎的泪水决堤而下,悲恸的哭声如久旱逢甘霖,充满渴求和懊悔。最对不起的,是无条件对她呵护备至的家人,还有一直对她不离不弃的挚友们,她现在明白了,她终于明白了,不过一切已太迟了。想到如此,她的哭声更显悽厉,使人动容。
“让我把他们的情况传送给你知吧。”里安伸出手说,同时向细孖打了一个眼色。
细孖点头领会,一只手握住里安的手,接着把另一只手摊向梅莎处。
“来吧。”细孖手指动一动说,示意梅莎把手握住其手。
人与灵体可以直接接触?梅莎以不可置信的眼光望向细孖。
“放心吧,我的体质天生是可以与灵体直接接触的。”细孖微笑着说,“里安的思想可以透过我而直接传到你形体中。”她补充说。
梅莎半信半疑,然而死后这么久还未见过家人和朋友们一面,顿时心生挂念,于是慢慢地把手放在细孖的手上,果然可以互相接触。甫接触过后,零零碎碎的片段立刻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梅莎脑海中不断地浮现着因她之死而发生的种种事情:父母老泪纵横、呼天抢地的哭诉着,最好的朋友以泪洗面,还有那个自以为最爱的男人,竟然抱着另一个女人,那副虚伪的嘴脸,以及幸灾乐祸的可耻笑声
“哇”的一声,梅莎整个身子弹开老远,现今一切真相大白,那个用尽甜言蜜语来哄她的男人,竟是一个情场骗子,为了这个可耻的负心汉,她不但冲动的亲手毁去最宝贵的生命,更使所有真真正正爱她、痛锡她和爱护她的人如此的伤心哀痛,她至此才懂珍惜昔日的家庭和友谊温暖,然而一切已不能回头,这个伤痕她永不能复完。她紧紧的抱头痛哭,瑟缩一角放声呜咽。
“真是可怜。”大孖早已收回一切武装,泪盈于睫的望着悲悽的梅莎说,由于大孖与细孖心灵相通,因此细孖心中的感觉,她可以领略得一清二楚。
直接接收到如斯使人难过的思想的细孖比大孖更感难过,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泪水几乎要掉下来。
除了坚强过人的里安之外,在场的百事通和老魔童亦深深被梅莎歇斯底里的哭声所感动,低头沉默无语。
“你现在唯一可以做到的,便是使你的家人和朋友知道你已经安息,让他们不再因你的冲动行为而饱受困扰。”里安最快回复理性,他打破冰冷的气氛说。
梅莎闻言后止住了哭声,她缓缓地站起身子,移近里安等人面前。
“你说得对,谢谢你。”梅莎向里安作一个揖,“很多谢你们使我明白到真相,我对那臭男人已彻底的死心。原来最关心我、最痛锡我的就是一直在我身边的人,我到现在才真正的觉悟,但一切已太迟了。”她满面后悔的说,泪水己潸然而下。
面对着梅莎的一众“灵界调查科”成员,虽然都对她赋予万分同情,但是只有无奈地承认这个事实,隐隐透出一丝叹息。
“细孖。”里安向细孖打了一个眼色。
细孖会意地点一点头,然后从腰袋里掏出一些“超渡粉”,洒向梅莎身上。
“这些『超渡粉』会助你早日投胎的。”细孖微笑着说。
梅莎甫接触到“超渡粉”,只觉整个形体舒泰无比,跟着灵体渐渐发出金光,煞是好看。
“谢谢你们,保重了。”梅莎的形体逐渐消失于金光中,一直向众人挥手告别,直至一切回复平静为止。
此后,尖沙嘴某商场便没有再传出怪事。事件丢淡后,那里又回复昔日的繁华。
而“灵界调查科”各成员收取了报酬后,也各自去寻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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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3 04:5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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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林的路
从我们桂林到资源,原来有一条老路(现在修好了新路,在2003年以前都是从老路走,事故非常的多,以前去资源玩过的朋友应该有体念),都是山路,很陡很险,只能并排走两辆大车,旁边都是悬崖。
这条路连一些老司机一般都尽量避免晚上走。以前我总以为应该是路险才这样,其实不然,听我慢慢说来。
2001年7月2日早,我和另外两个朋友潘和黄去资源玩,黄开的车。大概当天下午1点这样到县城。
黄的朋友接待我们玩。7月5日晚9点多,黄接到家里电话,说有急事,叫他6日一定回去。
没法子,我们商量了一下只有晚上赶夜路回去。黄的朋友听说此事极力反对,他的父母也是连连劝导,叫我们第二天再走。
他们告诉我们,晚上资源的那条山路很不太平,常常出事。当地人都很忌讳。
可我们毕竟是年轻人,哪故得了那些,还是决定走,三个大男人嘛!不会怕这些的。
临走的时候,黄朋友父亲给了我们一人一把小刀,他说今天农历5月15,月圆之夜,那东西很邪,不可不防,如果真遇到不对劲的事,用刀划自己,一定保持清醒,你们人多,互相照顾好。
当天晚上10点多我们上路了。凌晨快1点时我们进入那条山路,黄也很知趣的放慢了车速。
一路上我们根本遇不到几辆车,只是偶尔开过一辆大货车。
凌晨2点多的时候,起雾了,能见度可能也就两米。
连那月亮也看不见了。我们也顿时感到一股寒意。
山区嘛!是这样,大家并没有往心里去。潘和我挡不住睡意,各自找了点东西盖着就睡了。
朦朦胧胧中,黄突然一个急刹,我们顿时也清醒过来,潘忙问他什么事。他呆呆的看着驾驶室前方,说:我看到好象有个人影在前面闪了一下,我就刹了车,但现在又什么也没见到。
我们3个人对望了一下,我头皮一下子发麻,想想黄朋友家里人那些话,我不由得汗毛直树。潘建议我们下去看看,但直觉告诉我不能下去,我强烈反对。
我们争论了几分钟还是决定继续开,但我们都不要睡了,一起注意情况。开了大概10分钟,快到一个拐角处,我发现黄没有丝毫要转弯的意思,我提醒他一声还是没反应,车仍然对直往前开。
下面可都是悬崖呀!当时我坐在副驾,我看到黄的眼睛是直的,没有任何的表情。我感到事情不妙,想到黄朋友父亲说的话。我大叫一声:潘,用刀划他一下。随即我也把手搭在了方向盘上用力转弯,脚跟着踩刹车。很险,在悬崖边车停下了。
黄捂着他的伤口,很奇怪的问我们怎么回事,他说他明明看见前面是直路。我和潘对望一眼,心嘭嘭的跳着。大家都不再说什么,一人一只烟,定定神。我抽完烟,侧身把烟蒂丢出窗外时,我余光看到车外的反光镜上车尾好象有什么东西。当我定睛一看,这一辈子我都永远忘不了的一幕出现了。
尽管有雾,但仍然清楚的见到,车尾部一个身穿红色长裙肚子大大的孕妇双手扣在车顶上掉着,长长的头发掩着脸,看不清面部。我觉得浑身发麻,身子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怕看花眼,我连忙叫潘和黄来看,他们把我按倒在座位上,翘出头去看反光镜,都说没看到什么。但我把他们推开再去看反光镜时,我呆了!那孕妇已经浑身是血,用手沿着车顶慢慢的往我这边挪了过来,更加恐怖的是她那张脸。一个眼球吊在外面,丝状肉糊糊的东西连着。
另一个眼睛眼角边一条红红的血痕到了脸荚上,嘴巴裂开,满嘴都是。。。尸虫!我全身发麻,手心脚心全是汗,想叫叫不出,想哭哭不出,总之没有意识了。
(大家不要笑,如果你亲眼见到,你就能体会到这种感觉)只能木然的看着她离我越来越近。突然我感到一阵剧痛,右手不由的捂住左手手臂,脑子也回过了神来。潘吼到:老子看你也不对劲,也给了你一刀。我再看反光镜,恐怖的画面没有了。我转过头感激的看着他,心里明白,那一刀下去对我来说多么重要,只有鬼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
最后我们决定马上离开。不要再耽搁。由一直没事的潘开车,他为了保险起见,自己也在手上划了一刀。一直到桂林,我们也没在遇到什么怪事。
后来我们问了一些老司机,他们都说知道那地方常出车祸,有人看到的也都说是个可怕的孕妇。如果大家谁有机会再去走那条老路。
整个山路中间那段就是我出事的地方,你可以留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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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3 05: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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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渡
我与她的故事发生在一个下着雨的夜晚,天空还飘着小雨,滴滴嗒嗒的小雨落在我的身上,很舒服。
她缩卷在一个垃圾箱的旁边,面对着漫天的小雨似乎很慌张,于是,我把她带回了家。
出各位看官意料的是,我并没有把她怎么样,到不是她不漂亮,也不是我生理问题```只是因为她来了之后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
小婷来我这里已经有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我几乎天天晚上做梦,可是醒来后却很难再想起梦中的内容,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就好像你出门旅游后才想起家里门没关。终于,今天我决定不做梦了,特意破财买了好多咖啡冲着喝,一直坚持到了深夜。在朦朦胧胧中,一丝开窗子的声音从隔壁小婷的房间里传了出来```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中显得如此不协调!心中的第一个念头:不会是进贼了吧,要是他看着小婷漂亮起了贼心怎么办``````身为男人的我不得不壮起胆子,拿起家伙,准备和小贼一较生死。
等到我真正到了小婷门口的时候反而有几分后悔了,就怕没遇见小贼,被小婷当色狼给误会了,正当我还在门口徘徊时,门里面传来一股奇怪的音调--------那声音本是庄重而严肃的,可是在如此寂静的夜中被人唱了出来却显得分外的诡异``````
“小婷~~~!不要怕,我来救你了~~~~”可是``````我看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小婷手中牵着一个,哦,不,是一团人形气体的手,一边口中吟唱着奇怪的音调,一边向窗子外边“飘”去!
“不```怎么会```难道小婷她是一只鬼?”心中一旦这样想了,表情便很难再掩饰了,小婷似乎注意到我的恐惧和紧张了,回过头来冲我一笑。老天保佑,她脸上既没有多出什么来,也没有少掉什么去。只不过她的眼神------迷茫,无奈,听天由命。看着小婷的眼神,忽然觉得心像被一只利爪狠狠得抓在手中,然后用力的一握,整个身子似乎都痉挛了一下。好熟悉的眼神,好陌生的眼神``````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看见我依旧躺在自己的床上,似乎昨天我的所见所闻只是一场梦而已,小婷依旧起得很早,连早餐都已经预备好了。她似乎也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剩下给我满腹的疑惑。一整天小婷似乎都很正常,我也认为昨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我的一场恶梦罢了,毕竟小婷在太阳底下一样可以生活嘛,我也没见她有过什么反常的表现啊。
又是午夜时分,我推开了窗户,夜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似乎隐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看不到尽头的黑暗中似乎隐藏着一张着血盆大口的野兽,随时可以把我给吞下去。打了个寒颤,准备关窗睡觉,一种奇异的音调伴随着夜风席卷而来,不给我反应的时间就侵入了我的大脑。音调似乎与昨天差不多,可又略有不同,而声源``````确实是在小婷的房间里!
连喝两口水,用力拍打了几下那不争气的腿,几乎是贴着墙过去的。颤抖的手似乎想努力得推开小婷的房门,可是,却缺乏抬手的力量``在自己第三次对自己说:“不怕,不怕!”之后,轻轻抬手,用连蚂蚁都拍不死的力气拍到了门上,可奇怪的是,老朽的木门发出一阵惨痛的呻吟后,开了一条小缝。再一次提醒自己是男人后,爬着进了小婷的房间。
非常庄严的场景,小婷一边吟唱着昂长的古怪音调,一面撒着一些金色的纸片,她周围围满了奇形怪状的云雾,随着她吟唱的加快,纸片爆发出了堪比日月的金光,于是乎,我赶紧闭上了双眼,深怕耀眼的光线会刺瞎我的双目,待到光线微弱之时,慢慢的睁开眼睛,却看见了极其恐怖的一幕!------满屋子都是脸色发青,面目狰狞的````的`````的怪物!是的,大概也只能用怪物这个词来形容吧,满地的血肉模糊,断肢残臂。我仿佛来到了地狱一般,我真羡慕那些胆子并不大的同志们,关键时刻一下就过去了,可我为什么还是这么清醒,一点要晕过去的意思都没有`````
正当我做着各种恐怖猜测的时候,我才发现周围好静,静得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慢慢的睁开眼,吓得又马上闭上。如此反复几次后,才勉强克制住自己不再闭上眼,但我的眼睛也只敢直直得看着小婷,惊恐的目光中带着苛责,责怪我好心好意带她回家,她却如此对待我。她看见我的目光后先是一楞,继而微笑了一下,目光又再次变成迷茫,无奈,听天由命,但看向我的目光中又似乎夹杂着一种类似怜爱的眼神。
我实在受不了这浓厚的血腥味,更受不了这寂静到极点的沉默,鼓起勇气,用手指向小婷,同时装胆般的用颤抖的嗓音大声怒斥:“小婷,我自问平素待你不薄,今日何故要恩将仇报加害于我!!”小婷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只不过眼神中的怜爱之意更盛,我被看着心虚,于是又大声的喊道:“我问你呢,为什么要害我?”
小婷朱唇微张:“夜雨夜,夜雨雨,牵魂者,引渡。”“哼,少跟我来这套,这又是什么妖法,尽管使出来,我要是怕你才出鬼了呢!”小婷又一次沉默了,静静得看着我,看了好久好久````直到我觉察到屋中的鬼怪散的差不多了,这才发现天似乎快亮了。“哈哈,妖女,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在白天生存,但阳间毕竟不是你该待得地方,你还有什么招数就快点用吧,哈哈。”
一滴清泪落在我的面前,小婷不知何时到了我的面前,我才发现她竟然双颊布满了泪痕,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又一滴眼泪落地了``````
“小婷~~”我尖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摸了摸额头的汗珠,才发现自己一直在睡觉,连鞋都静静得躺在不远处,那是睡前我踢的。我又擦了一把汗,欣慰的笑了。“幸好是场梦,对了,我要把这个有趣的梦告诉小婷去,呵呵”我开心的下了床,赤着脚就来到了小婷的房间前,举手敲了敲门,没想到门一下子就开了。“没关??诶,一个女孩子要小心啊,幸好俺是现代社会绝种十大好青年啊``````要是个色狼不就遭了。”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蹑手蹑脚的进来了,别误会,我只是想吓吓她。
可是````屋子里尘埃遍及,一副许久没有人住过的样子,只有桌子上,有用鲜红色的颜色写成的几个英文字母“INENGD”```顾不得现在还穿着睡衣,马上跑去楼下超市。“刘叔,看见小婷没有?”
“什么小婷,哪个小婷,你没有给我介绍过叫小婷的姑娘啊??”在我问过第6个原来熟悉小婷的人后,我才发现,我所经历的一切,到底不是梦!
回到家里,开始还庆幸自己摆脱了一个鬼魅,可很快就觉得空落落的,看着那本该是摆满早餐的餐桌,眼泪就浸湿了眼眶。慢慢开始回忆起了和她在一起的快乐生活,很快就到了中午,依旧摆上了两副碗筷,并且习惯性得喊道:“小婷,吃饭咯”话一出口才觉失言,傻楞在那里,然后流着眼泪跑回了房间,心中还有好多没明白的问题,为什么她最后会哭,为什么她看我是那种眼神,为什么她要留下那几个字母?
饱含着泪水的眼睛再一次看向了那“INENGD”,再结合她离开时的那番话,一瞬间,我明白了好多。小婷,等着吧,你希望我做到的我一定会做到,哪怕是穷尽毕生的精力!等着我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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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3 05:1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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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45分钟
时间:新学期的第一天……
地点:教室
故事人物:我与好友“禽兽三”
还没上课,同学们已经在教室里吵开了。
同桌的“禽兽三”又开始抱怨了:“靠,又不是学医,还上开什么解剖课。”
话音未落,上课铃便响了。我们赶紧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进来的却不是教授,一个装着白色上衣,脸色很差的的校工,他看了看我们,毫无表情地对我说:“到实验室。”
那种冷冰冰的态度实在让人怀疑他……
“靠!真像一只僵尸!”“禽兽三”又开始抱怨了。不过这一次不同的是引起了全班同学的共鸣,都偷偷地笑了起来。
他说了我想说的话,我便将快出口的话吞了下去。拉着脸出了教室。
实验楼是我们学校最旧的楼,前些年学校卖地那么多钱也不修修这破楼,从外面看上去看简直就像是一座几十年没人住的鬼屋一样。
校工面无表情地将我们带进了实验实的长长走廊,然后打开一个门,我们一见是一个十几平方米的杂物间,正要开口问点什么,只见校工从门的另一侧慢慢往下,仔细看才知道,那是通往地下室的通道。
地下室阴阴暗暗地,微弱的灯光根本不足以将整个走廊照亮,一些胆小的女生开始发出一些议论。
这个走廊似乎很长一样,而且每往前走一步,那种霉味就会加重一些。灯光也似乎更弱一些。“禽兽三”终于忍不住了:“靠,这是什么鬼地方!”
“别瞎说!”他边一个胆小的女生扭了扭他的手,他便识趣地止住了下面的话:“哎,我说那个什么呀,实验室到底在哪里啊?”
“前面就是了。”校工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过了一小会,又有人问:“这里的味好重,会不会缺氧啊!”
“不会。”校工仍然不回头地说道。
终于,我看到前面有一排教室模样的门,分两边并排着。校工指着第二道门说道:“就是那里了,你们自己进去吧!记住,别惹教授生气,否则有你们好受的。”
说着自己便往刚才来的路走了回去。
教室里,一个瘦得像骷髅一样的老头正坐在讲台上。我们一个个走了进去,很有礼貌地问了声好。他微笑着跟我们点了点着,并示意我们坐下。
整个教室大约有50平米左右吧,除了在讲台前有两排椅子外,教室后面是一个小门,其余什么也没有。
老头长得很瘦,眼光看上去很慈祥,穿着一件白色的上衣,一脸笑容跟我们介绍起自己。最后,他叫我们轮流跟他进教室后面的小房间。
“禽兽三”的名字排在第一个,他跟着教授走了进去,过了一会就出来了。大家忙问他看到了什么。他乐呵呵地笑道,他说看到了自己的骨架。
“切~原来是照X光片!”大家笑了起来,跟着大家一个个进去了,看到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下一个:“KELY!”
教授在里面叫道。
我走进了那个小屋,屋子的四周都是一片黑,在强烈的台灯亮光下,只印着教授那一张发黄的脸,乍一看,还真有点像鬼。
“站在仪器上,身体贴紧器壁。”教授对我说道。
我照做了,对面的墙上出现了一副影像,越来越清楚,我看清了,是我的身体,奇怪的是,我并看不到我的骨架。
教授的脸色微微地一变,然后马上恢复了神情,然后招了招手示意我走近。我照做了。
“你是什么人。”他问我。
“什么??”我纳闷道。
“你是什么人?”他再次重复了一遍。
“什么什么人呀??我不明白。”我更加疑惑了。
“没什么,你先出去吧!”教授最后丢下这句不明不白的话。
最后一个人照完X光片后,教授也走上了讲台。
“这位同学可不可以回办公室帮我拿一下桌子上面的书,那本黄色书皮的。”教授对我说。
我不是个好学生,只要不让我念书,什么都是好的!
“我一个人?”我的意思是叫上“禽兽三”,向来我这个人是比较重义气的。“我不认识路。”我这样对教授说道。 他脸色好像有点不太好看,但过了一会,却对我说道:“好吧,你找个人跟你一起去吧!”
我高兴地跟着“禽兽三”跑出了教室门,顺着走廊往回走去。
“我~靠,还是你够义气,我看那教授简直就是变态,你不知道……”“禽兽三”说到这里突然放低了声音,看了看后面,没人,然后对我耳边说道:“他居然摸我的肚皮,自己在那里*笑……”
“哈哈,你做了什么了,被人家搞大了肚子了?”我故意这样笑他!
“靠,跟你说真没劲!”他愤愤地骂道。
我也不跟他开玩笑了,“一会找个地方玩去,到哪里好。”
他突然停住不走了,然后拉住我:“哎,等等,等等,你看看这是我们刚才来的地方吗?”
我停了下来,四周光线很亮,跟刚才来的时候完全不同,而且刚才这里还有一股霉味,而这里,似乎在空气里飘浮着一股很强的汗味。
“我们会不会走错了地方?”“禽兽三”广告。
“不会吧,从教室出来只有这一条路。”我回答道。
“那我们往回走走看看。”“禽兽三”对我说道。
也只能这么办了,我跟着他往刚才的方面往回走。一分钟、二分钟、十分钟……
全是一模一样的路,怎么办?
“阿三,我们会不会……”我广告。
“我~靠!别说那个字!”“禽兽三”对我这样说道。
“怎么办?”我广告。
“我们分开走,你走这头,我走这头。找到路了就大叫一声!大白天的,哪里会有……那东西。”“禽兽三”正想说那个字,却马上换了口气。
于是我们分开走,我走刚才来的方向,他则往反方向走去。其实我们走的是什么地方,我们连自己也不清楚。
我慢慢地一步步朝前走着,脚步声静得只有我一个人才能听得到,四周的灯光还算明亮,还好,我继续往前探着走,每一步都很小心。 只得得“嚓嚓”几声!我吓得停住了脚步,头顶上的日光灯忽明忽暗,最后一下,竟然“嚓”地一下熄掉了!
走廓里一片漆黑,我背贴着墙,心脏扑扑地跳动着,我不停地看着四周,生怕再出现什么东西一样。
“铃……”
一阵急促的声音……我的手机响了。
我吓得“啊”地叫了一声,手机也掉在了地上。我慢慢地弯下腰,一边惊恐地仔细打量着四周,一边慢慢地将手指接近手机,快触摸到手机那一刹那时,我猛地抓起了手机,然后将手慢慢放开,屏幕上的号码……
是他的,这个该死的“禽兽三”,真吓人!我一边在心里骂道,一边接起了手机。
“你在哪里?”电话那边是他的声音……
“我不知道,我这里灯全停了,四周一片黑,而且,好安静,好安静……”我对他惶恐地说道。
猛地,我停住了,脚步声,我听到了脚步声……
一步,两步……越来越近……
“你怎么了……”电话那边他觉察到什么,使劲地问我。
脚步声是从我左边传过来的,我转过声,将手机的灯光对着那个方向,借着手机显示屏的余光,我模模糊糊地看到……
“你怎么了?我马上过来……”电话那边是他的声音。
“不,不要过来……”我喃喃地说,不是对电话说,是对我面前的这个目光呆滞、双眼流着鲜血,双手伸得笔直、而且身体只剩一副骨架的“禽兽三”说。
我开始向后退,然后他居然一步步逼近我,我终于转过身,猛地往前跑,而他紧紧的脚步声就好象在我的身后一样。
“啊……~~~~~~~”在我面前出现一个软软的东西,我吓得大叫了起来。
“怎么了?是我!”是“禽兽三”的声音。我慢慢将手机靠近他的脸,没错,是他。
“怎么了?你跑什么?”他关切地问我。
我指着身后的脚步声传来的地方……
他举起手机,往那个方面照了照。刚才惊吓过度,我已经全身没力了,我将头扭向“禽兽三”,只见他的脸色越变越难看:“这个人,就是……刚才我在X光片里看到的那个……”
他的声越来越小,最后,连拿着手机的手也开始放下来,借着最后一丝余光,我看到了他的面孔开始腐烂……
我猛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一阵狂跑……身后响着脚步声,他那“等等我……”那种悲鸣地叫声……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看到前面有一丝丝光,我停下了脚步,身后那声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
有了,我慢慢地靠近那亮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那是刚才的教室。
我不顾一切冲进教室——
——但是
里面看到的一幕却是我做梦也想像不到的……
讲台上躺着一具尸体,全班几十个同学如同木偶般立在讲台前面一动不动,在讲台的侧面还横七竖八摆着几副血淋淋的骨架。教授满嘴、满手全是血,正用一种接近于愤怒的目光看前我。
我往后退了退,但已经来不及了,他正放下一条被他扯下的手臂朝我走了过来。我还想往后退,但已经没路了,在背后是一面墙。
他走得很慢,很慢,大粒大粒的汗水随着我的额头流了下来,他正要扑向我那一刹那,我将脚飞起,对准他肚皮就是一脚。
然后猛地转身冲出教室门外。
耳后面响起他那怪笑……
我一直跑,一直跑,前面没有灯光,后面也是一片黑暗,我就这样一直跑,不知道跑了多久……
猛地,我想到在小房间里的X光片的事。
为什么其他同学是骨架,而我照出来的却只是我的皮肤呢?
我不明白。
好累,我一点力气也没有,这一条走廊仿佛没有尽头……
突然,我停住了,因为我看到我的前面闪着一排排绿色的眼晴……
他们正慢慢地向我靠近。
我转过身,身后也是同样一种情况……
我无路可逃了,两边的人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闭上眼晴,准备等死……
铃~~~~~~~~~~
什么声音?我抬起头,看了看四周,这是教室,“禽兽三”正扯着我的衣领:“起来了!下课了!你这家伙!……还认真听课,上了一节课,你就睡了一节课……”
好怕人的一个梦,我不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冲他们微微一笑。
“下节什么课?”我问“禽兽三”。
“解剖课”旁边一位同学回答道。
我刹时愣住了!
这时,“禽兽三”又开始抱怨了:“靠,又不是学医,还上开什么解剖课。”
话音未落,上课铃便响了。我们赶紧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坐好。
进来的却不是教授,一个装着白色上衣,脸色很差的的校工,他看了看我们,毫无表情地对我说说:“到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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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9-2013 05: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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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园惊梦
新中国建国前夕的初秋。百废待兴的北方M城。郊外一所名牌高校西北隅,坐落着该校一处高级职员的公寓园。园内错落四置的建筑尚可,只因多年战事纷扰,负责修葺园区的杂工尽数辞职远走。
管理的缺失,使园内房前屋后丛生的杂草愈发疯长起来,阻碍着人们的行走和视线,偶有些须野物穿梭其中。不论昼夜,风起时,四处草丛发出一阵紧一阵松“呜~呜”的怪响,如同凄厉的哭嚎。满目的荒芜和恐怖,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早些时候,这里曾有过闹鬼的传闻。
靠着园子尽头断壁残垣近旁的一所公寓,住着一对刚刚搬来数月的中年夫妇,男人不久前被接管城市的军管会任命为这所高校附中的校长。不知为何缘故,尽管膝下已有三个幼儿,最小的男婴S出生刚满两月,夫妇俩却经常为一些琐事吵得天翻地覆,惊诧四邻。
为了让小S安静休息,夫妇俩把婴儿床安置在小里屋。小里屋窗外紧邻院墙,平常,园子里的嘈杂声很少传进来,环境还算是不错。
这是月色朦胧的一个夜晚。全家人吃了顿打卤面,庆祝小S降生两个整月。饭后,大家在灯火通明的外屋做着各自的事情,小S被抱进小里屋,舒适地躺在自己的小床里,不一会儿就伴着窗外时明时暗的月晕入睡了。
静谧中,小S沉入甜甜的梦乡……他仿佛一下长大了许多,正在墙外的树林里,绕着大大小小的“土丘”蹦呀跳呀,独自戏耍。忽然,听见有陌生男人的声音在叫他。猛抬头,一个青面獠牙、满脸血污、相貌狰狞的人形已经靠近,一双白骨森森的手正向他伸过来。小S顿时吓坏了,拔腿拼命往家里跑……
黑黝黝的小里屋。婴儿床里,受噩梦惊悸醒来的小S不停地翻身打滚。侧身向外时,他再次看见窗户上,刚才那狰狞的鬼脸张开血盆大口,又在盯着他。得见小S与它打照面,忽忽悠悠飘了过来。一惊再惊,小S终于放声哇哇大哭起来。
外屋的家人闻声赶来,开灯观看。屋里如常,除了窗玻璃倒映着时而摇曳的婆娑树影,再没有其他动静了。他们紧闭门窗,拉好窗帘,重新哄睡了满脸流泪、号啕不已的小S,伴着沉沉的夜幕,各自回屋睡去了。当晚,似乎再没有任何迹象发生。
北方的秋风,总是一日紧似一日。这秋风,又给荒园的丛丛杂草,平添着愈来愈多的土黄色。昼里夜间,这土黄色草丛依然和着风声,不停发出凄厉嚎哭般的怪响,令人毛骨悚然,闻而却步。
几天后,同样在小S自睡的小里屋,同样是月晕风高的深夜,那晚遭遇的鬼脸再次自窗而入,只见它忽忽悠悠飘到床前,狰狞的大口时而滴着血污,一双白骨森森的手又向小S伸来。刹那间,小S再次惊醒,望着这恐怖的鬼脸,号啕大哭中夹杂着蹬揣抽搐。
家人都被这惊恐的哭声吵醒,夺门而入,母亲连忙抱起惊悸中的小S,大家环顾四周,除了地上、窗台上影影绰绰多了几丝暗红的血污,窗帘被一阵怪风拂起,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动静了。夫妇俩面面相觑,对先后两夜的这一切大惑不解。为了以防万一,当晚小S就在父亲陪伴下又入睡了,睡梦中,那恐怖的一幕是否再现了呢......
不几日,夫妇俩在离家较远的幼儿园给小S办了长托,寄宿中的小S再也没有遭遇那恐怖的两夜……岁月流逝,年轮飞转,如今的小S早已步入中年,对儿时的自己经历那恐怖的两夜或许仍记忆犹新,或许偶有惊悸的余波萦绕脑际。然而那场景究竟是梦境,是幻觉,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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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9-2013 09:2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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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冥币
开了一天电麻木(在武汉对电三轮车的叫法),我累的够戗。加之刚和几个麻木朋友消夜,喝了点酒,头昏昏的。
看看手表,已经过了12点,路上没几个人,麻木也没什么生意了。我决定回家。
酒精很让人兴奋,也让人变的大胆。我加足了油门。耳边的风,让我感到刺激。这种刺激掩盖了对危险的恐惧。我享受着这种刺激。
远处,有人在路上走着,和我同方向。为何不让那人也感受一下这种刺激呢?我笑了,很邪的一笑。
我靠近了那人,没有减速。我的车紧擦着那人身体而过。
没有骂声,也没有尖叫声。可能被吓傻了,我没回头看那人。呵呵,我很满意我的恶作剧。平淡的生活需要一点刺激。
几天后的晚上,又和朋友喝了几杯。回家的路上想起了前几天的恶作剧,真过瘾。可今天路上一人没有,有的只是一堆堆因为七月半而燃烧过的纸钱的灰烬,有些还在发出微微火光,远看去像一朵朵鬼火。
忽一阵风卷起灰烬向我吹来,迷了我的眼睛。“真见鬼!”我抱怨着。揉了揉了双眼,突然正前方站着位中年妇女。我赶紧刹车,停了下来。她头发遮住了她大半的脸,我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她走了过来,坐上了车。用小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她要去的地方。
在路上,我不时的感到身后有一阵阵凉风。我忍不住朝后看了一眼。可我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双眼涨得大大的。有点恐怖,我加快了速度。
左拐右拐之后,她叫了停车。
她从她的口袋中套出了很厚一打钱,递给了我一张一百的。这么晚她怎么还带那么多钱身上,我纳闷。我找给她零钱,可她只要了张五十的,就示意够了。我愣了一下,我看到她在笑,嘴角微微上斜,转身进了屋。
她转身时,我看到了她左肩的衣服是破的,隐约还有血记。可我始终没看清她的脸。但我没多想,管它的。看着手中的一百元,我满意地笑了。
回家一进门,我就对老婆说:“我今天可赚了比平时多一倍的钱喏!”
我将事情讲给了一遍。老婆也很高兴,毕竟我下岗两年以来,还从没赚过这么多我套出了那五十元钱。
老婆脸顿时发白,一声尖叫。死人的纸钱!
“她妈的……骗我钱!”我气愤骂道。
“你不会遇鬼了吧!”老婆细声地说道。
“什么鬼,她是趁天黑骗钱,明天去找那人!”
第二天,我开着电麻木来到昨晚她下车的屋前。看到有两个**在屋前和几个人在讲话。
其中一个**看到了我,走到了我的麻木旁,看了看。
几分钟后,我连同我的麻木已在**局了。
我被告知我同5天前的晚上,在××街的交通事故有关。
天呐,我要疯了。什么事故,我每天在街上跑,从没见到听到这几天有什么交通事故。更别说我和交通事故有关了。
“你们一定弄错了。”我向那些将我带到局里来的可恶的**说道。
“死者被撞后,到家一进门就死亡了。她左肩破损的衣服和你电三轮右边上找到的碎布很吻合。”**说道。
我忍无可忍了:“我到那儿是找人的,你们不能…”
**打断我的话把我带到停尸间,指这一具女尸说道:“找她吗?”
我看到了晚上看到的那双涨大了的眼睛,还有抓着五十元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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