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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中国之声

[连载]《西藏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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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1-2006 12:3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沉了沉了沉了沉了沉了沉了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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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11-2006 01:1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好像很久都没有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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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2006 02:4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怎得很久没有更新了。
等得好久。
这故事真得很不错。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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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kchi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7-12-2006 03:1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就是咯......... 等不急...
楼主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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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2006 04:1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樓主你在那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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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12-2006 08: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沉了~~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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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2-2006 12:2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差点忘记了,这就是都江堰灵岩山的 千年“黑风洞”。
  
  有兴趣的朋友,今后到了都江堰旅游时,可找当地人讲一些他们祖祖辈辈流传的故事。
  





[背景资料003]:成都 都江堰市“黑风洞”……
   清代的《四川总志》有佳句:“灌县灵岩山之极峰,有棋盘石,仙人尝弈棋于此。石有棋势,旁有年号,乃天佑二年。”
   李冰父子曾治水于灌县,筑千年都江堰。相传,蛟来洪生,李冰锁黑蛟于灵岩山之寒潭井,故有“寒潭伏龙”一说。
   灵岩山最奇之景还属“黑风洞”。相传此洞蜿蜒几十里,与“二王庙”(祭拜李冰父子的神庙)相通,洞内石室宽深数丈,主洞入口被“镇蛟碑”一封数千年。数千年来此洞黑风涌漫,故得名“黑风洞”。
   2002年夏,某日雷电大作风雨交加,黑风洞内镇蛟碑崩裂,灵岩山有山民见白虹飞贯雷宇。
  
   [背景资料003]中的时间截止于1998年,此时镇蛟碑尚在。资料叙述的主要内容为地质勘探结果,即:千年传说部分印证(黑风洞纵深几十里与二王庙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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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2-2006 12:2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的西藏矮门与起尸秘俗
  
  过去,拉萨、日喀则、林芝等地区民房的门都很矮。即便是华丽的楼阁,其底楼的门仍较矮,比标准的门少说也矮三分之一。除非是孩子,一般人都有必须低头弯腰才能出入。而且门口地势内低外高向里呈慢坡形,这样更显得房门矮的出奇,给人一种房与门的比例严重失调的感觉。
  
  自民主改革以来,大规模拆迁,从前那种老式的矮门已所剩无几了。但目前在拉萨八廓街仍能看到古式的矮门房屋。这对不知情的人来讲,的确是一个谜,或许你会想:“这是不会设计的失误吧?”事实并非如此。
  
  一、矮门房屋的由来
  
  修建矮门房屋实际上是预防行尸闯入的一种手段。“行尸”是藏语“弱郎”是指人死后再起来到处乱闯,危害活人。所谓“弱郎”既非复活也不是诈尸。藏族所言“弱郎”,就是指有些邪恶或饥寒之人死去后,其余孽未尽,心存憾意,故异致死后起尸去完成邪恶人生的余孽或寻求未得的食物。但必须在其躯体完好无损的状态中才能实现。如此说来,藏区的葬俗本身给起尸提供了极好机会。
  
  在藏区,尤其在城镇,不管什么人死,并不马上送往天葬台去喂鹰,而是先在其家中安放几天请僧人诵经祈祷,超度亡灵,送往生等一系列葬礼活动,尸体在家至少停放三至七天后才就葬。若发生起尸,一般都有在这期间。
  
  二、起尸的预兆
  
  许多老者和天葬师都说,他们曾经见过起尸,并且见过多次。但起尸都不是突发性的,而是事先皆有预兆。那些将要起的尸,其面部膨胀,皮色呈紫黑,毛发上竖,身上起水泡,然后缓缓睁眼坐起,接着起身举手直直朝前跑去所有起尸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不会讲话,不会弯腰,也不会转身,连眼珠子都有不会转动,只能直盯前方,身子也直直往前跑。假如遇上活人,起尸便用僵硬的手“摸顶”,使活人立刻死亡的同时也变成起尸。这种离奇而可怖的作用只限于活人之身,对别的动物则无效。
  
  人们常言起尸具有五种类型:第一肤起,第二肉起,这两种类型的起尸,是由其皮或肉起的作用。第三种叫做“血起”,此类起尸由其血所为。这三种起尸较易对付。只要用刀、枪、箭等器具戳伤其皮肉,让血液外出就能使起尸即刻倒地而不再危害人了。第四种叫做“骨起”,即导致这种起尸的主要因素在其骨中,只有击伤其骨才能对付。第五种则叫“痣起”,就是使他变为起尸的原因在于他身上的某个痣。这是最难对付的一种起尸,尚未击中其痣之前四处乱闯害人。所以只能诱歼而无法捉拿。
  据传:从前,西藏一个寺庙的主持死了,全寺僧众将其遗体安放在本寺经堂里,然后大家排坐殿内昼夜诵经祈祷,连续三天三夜不曾合眼,就在第三天晚上,那些念得精疲力尽的僧众忍不住个个倒地睡去,鼾声如雷。其中一个胆小的小僧因恐怖之心毫无睡意,目不转睛地盯着主人的遗体。下半夜,他突然发现那僵尸竟坐起来了。小僧吓得忘了喊醒众僧,拔腿冲出门外,反扣庙门只顾自己逃命去了。结果,全寺几百僧众一夜之间全变成了起尸。幸亏他们冲不出庙门,只是在庙内横冲直撞,闹得天翻地覆。
  
  后来,一位法力无边的隐士发现了那不可收拾的场面,他身披袈裟,手拿法器,口念咒语,单身一人来到庙前,打开寺门跳起神舞,边舞边朝前缓缓而行,众起尸也在他后面边舞边紧紧跟上。他们渐渐来到一条河边,隐士将众起尸领上木桥,然后脱下袈裟抛到河里,于是,起尸们纷纷跟着袈裟跳入河心再也没有起来。
  
  无论是现实还是传奇,这无疑给藏民族的心灵之上铸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为了预防可怕的起尸冲入,根据起尸不能弯腰的特点,专门设计和修建了那种矮门的房屋,是给起尸设置的障碍物。
  
  当然,在那些古老的年代,这种防范起尸的措施仅仅在藏南和藏东那些有房子居住的地区使用,而在藏北广大地区,尤其居住在可可西里边沿地带的牧人们,则无法采用这种防范措施,牧人也常常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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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2-2006 12:2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三、起尸的故乡
  
  
  闻名于世的可可西里地区因高寒缺氧缺乏水草,居住在这一地区的牧人们,由于环境所迫,只能到处游荡,逐水草而居,三天两头搬一次家,终年处于游牧状态。那里的人们生前没有稳定的居点,死后也没固定的天葬台。同时,在这些地区无寺也无僧,更谈不上搞那些繁杂的葬礼仪式,人们普遍实行野葬和弃葬。野葬就是人死后,将其遗体脱光丢在野外,死在哪方,丢在哪方。弃葬便是指人死以后,活着的家人拔帐搬走了之,将死者弃在旧址上。凡采用这种葬法一般一脱衣,他生前盖何衣物原封不动地盖在死者身上,看上去,象一个活人睡觉似的。
  这种游牧部落的葬俗更容易造成起尸。虽然他们无法建造矮门来抵挡起尸,但人们也同样在别无它法的情况下,采取一些相应的措施。比如,将尸体尤其发现有起尸征兆的尸体丢于野外时,用一根绳索拴在天然的石桩或大石块上,以此避免起尸跑去害人。尽管如此,也免不了常有起尸发生。也常有人遇上起尸。
  
  例一,安多县司马乡文书扎多(此人过去是强盗),有一年他骑马挂刀前往那曲西北部的那仓部落(今尼玛县辖)抢马。他抢得一匹好马后,一骑一牵急急踏上返程。连续跑了几个昼夜后的一天傍晚,在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下马,用多热(藏北牧人语,意为拴马用的长绳)将两匹马同拴在一根小桩上,自己盘腿坐在桩边生火烧茶(这是所有强盗的习惯),本想在夜幕的掩护下让马吃点草,自己也添填一下饿扁了的肚子,不料两匹饥肠辘辘的马竟不吃草,只顾惊恐地朝他背后看着,鼻孔中连发吼声。扎多不解地向后一看,离他只有几步远的地方,站立着一具赤身僵尸,犹如一头欲扑的野兽盯着自己,左腿上还系着一根毛绳,究意拴在哪里,压根没有看到,或许因当时极度紧张的缘故罢了。他不顾一切地翻身上马,拼命逃跑。
  
  在朦胧的月光下他清晰地看到起尸已经追上来了。大约跑出五公里处,有个小山包,十来户牧民居住山下。身为强盗的扎多自然不能让人发现,故他绕山而上,到山顶躲藏起来,他的心还在“扑扑”乱跳。大概过了一刻钟后,听到山下牧村里人喊犬叫连成一片,他心里明白是起尸进村了。他骑上马背飞也似地逃回家乡去了。那些既无住房也无矮门预防的帐篷牧村遭到起尸袭击,结局可想而知了!
  
  例二,安多县色务乡乡长巴布去那仓部落盗马的路上,遇到一个被牧户废弃的旧址,帐内四周一米多高的挡风墙完好无损,使人一看就知道该户刚搬不久。他想进去避风稍歇,刚迈进一步,发现土石围子的东南角里有件崭新的七色花边羊皮袍,躺在袍内的分明是个妇女。当他定睛一瞅,那女尸的头已经抬起头来了,睁着双目在看他,不用说她是被弃葬了女起尸。幸亏及时发现才免遭横祸。
  
  例三,那曲来我部落(今尼玛县辖)里有个叫吾尔巴的牧人,他死后以后,将其尸体送去野葬的当天午后,一只乌鸦落下啄食,刚啄几下,僵尸忽然起来,一手捉住乌鸦就跑,于是在部落中留下了“吾尔巴尸捉鸟”的说法。
  
  例四,安多县辖司玛乡里有个叫麦尔塔的牧主,他家的女奴住在加尔布山包下,因她贫困,连个姓名都不曾有过,人们以她住地的山名称她为加尔布老太。
  
  1967年初春的一天,加尔布老太终于结束了苦难的人生,静静地躺在了那顶只能容纳她自己一人的破烂小帐内。尽管此地属县城的腹心地带,不同边远地区,她可以由清脆的法铃声送上通往生命之宿的路,但因她单身一人,所以无法享受那种人生最后应得的待遇。安多玛寺的一位高僧和本部天葬师——达尔洛出于怜悯前去为她诵经,并送去天葬。
  
  他们来到她身边,可怜的老太半个脸露在领外,紧闭双目,半张干裂的嘴,枯瘦的身躯占满了帐内所有空间,无奈诵经和天葬师只好借用牧主家的一角诵经。高僧一边念经一边不安地让天葬师过去看看老太遗体。当天葬师过去看时,发现老太的头全部露在领外,第二次去看时,老太已经睁目斜坐起来了,她肤色发黑,鼻子两侧的血管膨胀成手指粗。
  
  他迅速将此情景告诉了高僧。高僧立即吹起人骨头号做法,运用密宗法术破血,不一会,见她鼻孔中流出鲜血,接着倒下去恢复了本来的平静。可见她属“血起”类。也不知何故?当他们将老太遗体驮在马背送去天葬台时,发现她的尸体比任何尸体都重,简直重得使强壮的雄马在路上卧倒了几次。这是天葬师达尔洛亲眼所见,也是他亲自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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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2-2006 12:2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11-5)
  
   据[背景资料004]记述,中国古往今来各朝正史野史及各地史志所载有关“锁蛟”的事件共计三千五百六十七次,相关地点三千余个,地域遍及华夏,由于数千年来的战乱、天灾人祸、气候变迁、城邦兴灭及民族迁徙等原因,古史中所载的地点如今多不可考,但仍有一百三十三个地点尚可考证。1950年至今,我国已考证并确定的有关“锁蛟”之地点及事件共五十一档,据查皆与古代传说相印证,无论是现场位置,当地异志,以及现场勘测来看,都客观反映事件的真实性。
  
   如今考察属实的“锁蛟”地点共五十一个,其中由于消息封锁不严而为民间所知的有:北京北新桥、河南禹州、云南大理、黑龙江依兰县,白城、阿城、大庆、营口、吉林省辽源市龙首山、辽宁丹东、浙江XX县(古时“龙井”茶的发祥地之一;据当地县志记载,“龙井”即“锁蛟井”。199X年香港某电视台派人实地拍摄有关“龙井茶”的纪录片,其间他们在无意中触及了“龙井”的秘密。离开浙江之前该剧组人员保存的现场拍摄资料被相关部门没收,后来此事遭全面封锁)……
  
   [背景资料004]至[052]详细收录了各地“锁蛟井”及相关事件的实地勘察结果,其中流传最广的第一事件地点为辽源市“龙山公园”及北京北新桥。
  
   建国初,辽源市政单位改造“东山公园”(建于伪满洲时期康德八年,解放后改名为“龙山公园”),工作人员在维修一口千年大井时,捞出巨型铁链及无数铠甲和兵器。
   北京北新桥“锁龙井”事件曾经轰动全京,几乎家喻户晓。
  
  
   看到这里,张星超将档案中的线索串联在一起,却得出一个更为荒诞不经的结论:“用于地下航行的船棺?巨型铁链?披甲持械的古人?锁蛟井……难道是,古代地下暗河的厮杀?”
  
   就在此刻,牧区狂风骤起,风哭之间隐约有丝丝索索的银器声,有几分像银铃又像彝族带的银项锁,那声音初听悦耳,细闻却感幽异寒然。
   伊娜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脸煞白:“这声音…是吉桑寡妇……”
   张星超心中一冷,牧区中戴有银器的只有吉桑寡妇一人,可绝不可能是她,她已经死了。
   幽异的银铃声绕索着牧区飘忽不定,时远时近。牧区一派阴寂,就连孩哭都听不见。
  
   “藏獒怎么不叫?”张星超收好档案,抽出手枪上了膛。
  
   账外风雨交加,银铃声渐近,老阴丘那边时而飘来几丝似鸟似猫的婴哭。
  
   “吉桑寡妇已经搐死了,双头怪婴这样的畸形一生下来就活不长。”张星超慰道:“小伊胆子这么小,亏你还是个军人。”
   伊娜面色铁青,道:“我刚才作了个梦……梦见鲁格山区里有很多面无血色表情呆滞的人,他们从冰冷的洞穴里爬出来,那个山区到处都是‘凶’叉形标记(‘ㄨ’)。”
  
   话正至此,账外几啸撕变的哭喊声乍起,是桑姆大婶的声音。
   张星超把枪别在腰侧,出账一看,只见桑姆大婶摆挪着臃肿的身体,手舞足蹈语无伦次。
  
   桑姆大婶发狂地往老阴丘那边跑去,跌跌撞撞摔趴在烂草泥地上又爬起来捧着肚子嘶叫。
  
   牧区静极了,牧民们就像僵死了一般,不见一点动静,没有一丝声响。
  
   这风雨夜的外阴丘跑,不被野兽吃了也得冷死。张星超正想叫住桑姆大婶之时,德吉梅朵忽然出帐。
   “千万不要叫她。她已经死了。”德吉梅朵冷冷的说道。
   “你胡说些什么?”
   “你不信?你仔细看看她的影子……”德吉梅朵眼神中泛过一丝妖异。
   张星超将信将疑,朦胧的雨夜之中,桑姆大婶张狂舞爪的往阴丘一路奔去,她在地上的影子却如阴潭黑水一般凝顿,细看,那影子像是一个偻身的女人抱着头颅硕大的婴孩。
   “她已经不再是她。她是吉桑寡妇……”
   张星超只感冷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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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2-2006 12:2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要找到割巴子的洞穴,就只能跟着桑姆大婶走,千万不要被她察觉。”德吉梅朵神情坚毅的说。
   “她这是去割巴子的巢穴?”
   “不错。你们汉人有个成语‘为虎作伥’,在藏北没有猛虎,但有比虎狼更可怕的僵尸。割巴子昨晚害死了吉桑寡妇,她的怨魂就会在夜里附上体弱的人身,引他们到割巴子的巢穴去送死。被割巴子害死的人,若是被‘撞顶’就会变成和割巴子一样的怪物,若被‘尸咒’在死后就会变成和 ‘虎 伥’ 差不多的恶魂。雨夜里割巴子不敢出洞,但虎伥这种恶灵却能在黑夜游荡。”
  
   “赶紧叫醒长老!”
   夜雨冷凝在德吉梅朵的眉宇间,她微咬嘴唇,道:“不行!人一多就会被桑姆大婶察觉。”
   伊娜畏畏缩缩的从帐篷里探出头来问:“梅朵,你们聊什么呢?你们就不怕割巴子。”
   张星超顾不得多说,只让德吉梅朵留下来陪伊娜,他独自尾行桑姆大婶。
  
   伊娜和德吉梅朵入账。二人裹着被子,伊娜开门见山的问道:“一个妙龄女子竟能独身一人长期跋涉高原,梅朵,你究竟是什么人?在德格县第一次遇见你时,我就觉得你很面熟,我们曾经一定在哪里见过。”
   “伊娜,你不认得我了?”梅朵解下衣衫,背对伊娜。她的左腰纹有一朵精致的雪莲。
   “你是……”伊娜嗓子一沉,眼眶酸热,泪水盈凝,良久她才挤出两个字:“莲姐……”
  
   德吉梅朵本名白露,重庆人,现年二十八岁,代号‘冰莲’。二十年前与伊娜同在A001军营受训,二人的专业都为符号及解密学。两人相识十年,白露对伊娜就像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就在伊娜十六岁那年,白露被军营调走,此后下落不明。
  
   “莲姐,那么多年来你去了哪里?”
   “离开军营后,按上级部署,我被派到藏区学习藏语和西藏文化。那时起我的姓名、民族、籍贯和年龄都以掩护身份示出。”
  
   两人长谈一番,不知何时张星超浑身浇湿的回来了。
   “原来那尸洞就离牧区不远啊,真是烛光下的盲区。冷死我了。你们真是铁石心肠啊,也没想到为我弄点热汤?”
  
   德吉梅朵赶紧去给张星超弄酥油茶,又提来瓶青稞酒、一包干牦牛肉。
  
   伊娜将德吉梅朵的身份和任务告诉了张星超,三人当夜商议好对付割巴子的事。
  
   次日正午风雨方停。德吉梅朵请大巴桑长老召集来牧民。
  
   众人一听说割巴子的洞穴就在老阴丘三里外的矮草坡,距离牧区仅有五里,都吓坏了。那边草稀多荒丘,不宜放牧,牧民们平常都不去那里。汉子们平时一说起割巴子就都吹胡子瞪眼,个个血气方刚的要一马当先斩除僵尸,可一听割巴子就在不远之地,今日就要去和割巴子打照面了,一时间人人心惊胆战。
  
   大伙一商计,决定先宰牛祭雪山之神,然后好好吃一顿,酒足饭饱后再去收拾割巴子。
  
   牧民们此时对张星超尤为敬佩,奉为勇士。
  
   接近黄昏时,牧民们又成群结队的操起干杀的家伙。这时三辆深绿色的北京吉普颠簸着驶来,来者正是莫云山、萧一飞等人。
  
   莫云山、萧一飞、刘仲扬、阿木凌峰、于翔、于筝,此外还有两人:索鹏与吕及平(从拉萨出发前,在西藏军区抽调的两名干将)。索鹏,少校,1998年“世界侦察兵竞技赛”冠军;吕及平,中校,“枪圣”张桃芳的得意门生,全军头号狙击手,一杆苏式连狙千步一杀,三里之内,可轻易狙杀整连的人,敌方士兵根本无法近他的身(“枪圣”张桃芳,世界第一狙神,抗美援朝期间北约给他按了个绰号:“红魔王”、“红色死神”;他单凭一杆普通毛瑟步枪,精准度及毙敌率远超敌方先进的狙击步枪,462发子弹毙敌459人,仅有三发子弹无效,因为那三发子弹是哑弹。张桃芳的出现,造成全美军的恐慌及士气低下)。
  
   大巴桑愣了一下:“你们是谁?(藏语)”
   张星超笑道:“这是我们工作队的全体科考人员,有科学家,也有记者(藏语)。”
  
   大巴桑顾不得搭理他们,眼看天色变暗了,对付割巴子必须赶在天黑之前。
   张星超让莫云山指挥队伍就地扎营,又令刘仲扬(爆破专家)随他一起帮助牧民们对付险情。
  
   割巴子的洞穴隐藏于矮草丘背面的一个拐凹处,洞穴口有几丈高的岩石遮掩,石面上长满了藓类植物,和山丘浑然一色,不走到跟前看,根本看不出这是个洞口。牧民们哑然无声,刚才的一番壮胆酒算是白喝了。
  
   刘仲扬在洞口探了探,又侧身细听风声,笑道:“这是个死洞(只有一个出口,没有空气对流),最深也不过五十米。”
   张星超问道:“这洞能容多少人进去?”
   “不用人进去,我炸塌洞口就可以封死出路,冲击波破坏里面的岩层,整个洞穴坍塌,里面的东西就无法再出来。”刘仲扬拐进洞中安放遥控塑胶炸弹,不多时,他神情惊怖的跑出来。稍微定了定神,他让大家后退,然后摁下遥控器引爆了炸弹。
  
   炸声动地砂石飞溅,洞穴轰然崩塌。
  
   牧民们欢天喜地的回到牧区,又一番杀牛祭祀,生火备宴。
  
   刘仲扬脸色铁青,只顾喝闷酒。张星超注意到他的异样,把他叫到一边细问。
   刘仲扬蹙眉道:“洞里那股子味好怪,不能说臭,像是潮闷味。怎么说呢,像是百年棺材里的味儿,我老家修房子时偶尔会掘开一些老坟,尸体烂久了,尸臭味就会变,长期闷在棺材里,尸臭味就变成一种不臭但又说不上来的怪味。”
   “这有什么可怕的?”
   “队长,我不是怕,而且觉着不太对劲。来藏北的这一路上,我总能闻到这股子味,好像离我们很近,起初还不在意,刚才进到那洞后,才发现那味道和洞里的怪味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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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2-2006 12:2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11-6)
  
  
   牧民们把酒言欢载歌载舞。
   伊娜和德吉梅朵久别重逢,两人姐妹情深,竟一连喝了几碗青稞酒。
  
   天色渐黑,一群硕大的黑鸦嘶叫着飞掠牧区。藏北的乌鸦块头比一般鸦类大两到三倍,面目狰狞,不惧人类,嘶声如老太阴哭。
  
   张星超和刘仲扬细查吉普车,并未发现异样,但莫云山那辆吉普车内确有一种潮腐味,有几分像是裹了冻肉的湿布味儿。
   德吉梅朵见张星超和刘仲扬忐忑不安,便走过去问个究竟。
  
   听刘仲扬一说,德吉梅朵满脸的高原红顿消,脸色铁青。
   “你们被跟踪了。”德吉梅朵道。
   “不太可能,来这里的一路上我们都谨小慎微处处提防,再说藏北草原空旷,若有人跟踪我们的车队,就会立即被我们发现。”刘仲扬自信的说。莫云山和萧一飞都是高原作战能手,索鹏更是侦查及反侦查的专家。
  
   “你们看天上!”德吉梅朵仰头叹道:“吉普车上的怪味,肯定是有人事先设下的圈套。藏北尸鸟(藏北黑鸦)对割巴子的气味十分敏感,这种怪味会吸引尸鸟。你们一路上都被尸鸟跟着。也就是说,敌方无须派人跟踪你们,仅以这群尸鸟的出现便能判断你们的位置。”
  
   “是谁在吉普车上做了手脚?”张星超踌躇满志。
   “在德格县时,有人赶在你们见到堪布喇嘛之前杀死了他;这样看来,敌人在你们的车上做手脚,也不是难事。行动已经暴露,你们的处境更危险。”德吉梅朵道。
  
   此刻张星超发现,吉普车的顶篷有大片油黄的浸渍。北京吉普的车篷为防水帆布制,可拆卸,油污浸进帆布,发出一阵阵怪味。
   “这是阴胍尸油。安魂教用这种东西召唤尸鸟,备祭宗教仪式。”德吉梅朵神情冷峻的说。
  
   那群黑鸦在牧区上空盘旋,发出阵阵唧叫。张星超一皱眉,立刻叫伊娜、莫云山、萧一飞等人商议对策。
  
   行动路线全面暴露,张星超只得重新计划。
   “梅朵,你的身份不可暴露,否则你多年来的潜伏就前功尽弃了,你留在牧区。莫云山、索鹏、吕及平,你三人驾车往南走,引开那些乌鸦,扰乱敌方对我队的跟踪;索鹏擅于侦察,吕及平和莫云山都是狙击能手,你们埋伏于班戈镇通往藏北的路上,阻击敌人可能出现的援军。据情报显示,敌人有一千人左右,他们不可能都隐藏在鲁格山区,依我看敌人必以班戈镇为据点转运物资并隐藏战力。你三人务必截住敌人,否则我队将陷于敌人首尾夹击的危境。伊娜、阿木凌峰、萧一飞、刘仲扬、于翔、于筝,你们随我潜入鲁格山区。明早六点出发!”
  
   众人领命,各自收整行装。张星超向牧民们买了七匹马,牧民们很热心,送了张星超他们不少牛肉干和草药,又为他们备足了淡水(藏北高原湖泊星罗棋布,但是多为咸水,无法饮用)。
  
  
   次日清晨,张星超他们离开牧区,纵马北行。
  
   ……
  
  
   鲁格山脉雄奇险峻,纳昆仑之势高凌五岳,荒漠千里雪山冰峰,冻湖银泊繁星密布,曾经沧海汪洋的青藏,数百万年天地造化之功,如今高原出地壮阔凌云。鲁格山脉之下,地脉暗穴盘综错杂,暗峡深谷幽洞体系庞大繁杂,较小的峡洞可容千人,大者势高百丈蜿蜒交错深千里。地下暗河奔涌,奇石嶙峋,生灵变怪。鲁格山地面积广阔,地理复杂气候阴阳多变,自古以来就有“龙死之地”的恶名。自然条件恶劣的鲁格山区,处处险山恶水,鬼怪凶魂的传说令古人望而怯步。
  
   鲁格西南山段有个巨型地洞,其景光怪离奇,石相扭怪狰狞,暗河阴声,阴风阵阵,据传洞中时现凶光。洞雾弥漫时能隐见远方朦胧间千百幽光飘绕,像无数死无生息的人掌着蜡烛飘然不定。巨洞之中分洞支路错综复杂,主洞厅中四面八方高低各层都有分洞分道,最高的分洞口离地三十丈,高悬险壁之上,最低的洞口如黑森森的井口,嵌在湿地低洼处,一不留神掉进去就万劫不复。
  
   黑洞深处暗无天日,蜿蜒辗转过二十三个分洞五十多处弯后,前方豁然通明,高瓦数机电灯使久于黑暗中徘徊的人难以睁眼。深洞之内俨然一座天然的地下迷城,窑室排屋壁洞连楼,铁栏木栅围街圈城,阴河涨水,舟筏俱备。乘舟顺水过狭窄深长的细洞,前方又是洞天城寨。一个较大的窑洞,里面摆满玻璃柜、水槽和各种化学实验工具。洞城之中,无数穿着怪异的人往来出入,他们衣着如一,头裹黑巾,身披黑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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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2-2006 12:2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堂正庭,一人抚杖而立,他年过半百,身着金色教袍,胸前织盘龙欲飞,背后绣“卐”雍仲符。此人正是达荫喇嘛。
    
     达荫沉声说道:“进展情况如何?”
     一个驼背老头,穿白大褂,戴防毒面具,拄着拐杖,说话声音干瘪阴沉像个老太婆,答道:“托神圣达荫洪福,属下全都准备好了,请过目!”
   这老头正是门脱村的看坟人:刘驼背。
  
     达荫喇嘛和刘驼背来到一个大型玻璃容器旁,只见容器内长条型昆虫残尸零零散散,一只巨型毒毛狼蛛觉察到有人来,发狂地扑过来,被玻璃隔住,透过玻璃见到狼蛛张牙舞爪,毛刺张齿喷出丝丝毒液。这只狼蛛足有巴掌大。
  
     刘驼背道:“这些狼蛛已培养了九个月。它们的主食是尸油蜈蚣。搜集大量的尸油蜈蚣足足花了属下三年时间。藏南平民多土葬,土下潮湿,尸体腐烂渗水加上潮气,棺材腐蚀得很快。一旦棺材腐蚀露出尸体后,就会引出千百条专门吃腐尸肉油的蜈蚣钻入棺内。这种蜈蚣,是全世界最毒的。”
     达荫笑道:“将狼蛛和蜈蚣放在同一生存环境中,彼此都是对方的唯一食物,这场生存较量看来是狼蛛胜了。”
     “神圣达荫高见!这些狼蛛自卵期开始就被放在腐烂八个月以上的尸油中,它们不断吸取尸膏成长变异。所以一只狼蛛可以吞噬那些长达一尺的尸油蜈蚣,而且吞掉蜈蚣后,狼蛛变得更毒。”
    
     刘驼背恭引达荫来到另一个全铁制棺材大小的长方形容器前,吩咐手下人把碗口粗的管道接在铁容器上并打开机关,只见十多只狰狞的白色老鼠从铁容器里经管道蹿出来,红眼森森,磨着馊黄的獠牙冲着来人不断地扑。细看,那些老鼠已经过管道被关在另一个玻璃容器中。
    
     刘驼背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些老鼠生下来就在重氨福尔马林中生长,一般来说存活率不到百分之三。存活下来的老鼠都发生变异,由灰色变成白色,且带有鼠疫病毒。十九天后,抓来活人绑了手脚放入铁棺内,再将三十只老鼠倒进铁棺,锁死棺盖。为保活人不被咬死,放进铁棺材前给他戴上铁皮罩圈保护咽喉脖子和一些动脉要穴,割掉他的舌头以免他咬舌自尽。不出一日,十多只饥饿的老鼠会开始撕咬那人。狭窄的棺材内,那人由于周身无法动弹,受尽鼠咬之苦又无法自杀,也无法被马上咬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于是,精神狂乱的他会伸头和老鼠对咬,因为咬死老鼠才能使他免除鼠咬的痛苦。”
    
     此时,十多只比老鼠还大的巨型狼蛛从容器的另一个进口管道爬出来,张开八支毛茸茸的毒脚扑向老鼠。那些老鼠饿极了,不管是什么张开獠牙就啃。狼蛛与毒鼠的厮杀不到两分钟就结束了。那些毒老鼠在狼蛛剧毒毒性面前不堪一击,很快就被吞咬撕裂。
    
     刘驼背尖声尖气地说道:“第二个实验,也证明狼蛛才是毒王!”
    
     达荫的注意力一直不离那棺材铁容器:“狂暴化的人,会是什么样子呢?”
     “神圣达荫明见!您想,一个人光是被锁在棺材里三天都会疯狂,何况还要饱受三日间被老鼠撕咬的痛苦,现在那个人还活着,只是,他已经不再是一个正常人。也许,他不再是人。”
    
     “本教主很感兴趣!”
     “谨遵神圣达荫之命!”刘驼背吩咐手下:“来人,将铁棺材打开!”
    
     六个壮汉将铁棺材推进一处凹进去的洞穴,那洞穴就像个房间,三面墙,只有一面是进出口。
    
     刘驼背摁下开关,洞穴口铁栏门关上。六个壮汉在洞室内,而达荫和刘驼背在外观看。
    
  
    六个壮汉使劲撬开铁棺材的一刹那,整个棺盖被冲开,棺材里的人狂暴地尖叫地爬出来见人就咬。那人本来被绑了四肢,但已经被狂暴的他挣脱,他已毫无人性,满身坑坑洼洼的鼠咬血洞,两眼剩下了一只,血窟窿中黑血丝粘在眼眶上,满嘴是血,粘着老鼠的毛和残肢。
    
     那人发出非人非兽的怪叫,死命地乱咬,六个大汉抽出木棍乱打,打得他脑浆都溅出来,可是他毫不知疼痛,一连咬死三人。
    
     大汉们吓得肝胆俱裂,发狂地猛摇洞口铁栏想要出来,可是刘驼背当没看见,回头毕恭毕敬地对达荫说:“那人在棺材里被老鼠咬了三日,必染鼠疫,不可放出来!”说罢,刘驼背命人取来水泥和砖,正要将那洞穴封了,达荫令道:“本教主想看看狼蛛对付狂暴的人有何效果。”
    
     “遵命!”刘驼背吩咐手下,将容器中一只狼蛛用专门的器械夹起来,扔进那洞穴中。
     洞中那疯人已将六名壮汉全部咬死,还匐在地上啃尸。毛茸茸的狼蛛爬过去,一溜蹿到疯人背上猛咬一口,不出十秒,那疯人口吐白沫面部红肿倒地毙命。
    
     “从割巴子身上提取的Devil-D病毒,植入狼蛛体内,D病毒寄生于蛛体,以蛛毒为传播载体。狼蛛咬人之时可麻痹神经,使人毫无知觉,毒液进入人体同时狼蛛在伤口内产卵,蛛卵在人体内成长,吸取大量的淋巴液和血液,三日后在人体内孵化,进而吞噬人体内白细胞和淋巴组织。狼蛛繁殖的同时,也会将一种未知的病毒植入人体之内,此病毒很快侵蚀整个神经系统,再入大脑,在颅腔内繁殖,这就是D病毒的成体。中毒之人,就会变成受神圣达荫控制的勇士,因为神圣达荫是‘将臣’的最高使者,是割巴子及D病毒本性的唯一控制者。勇士们忠诚无比,不痛不死。比起日本人研究的那些行动缓慢毫无智商的尸怪来说,我们的变异勇士们,还有着较高的智商,它们懂得群体协作,也懂得什么时候该进攻、什么时候该撤退,这一点,已完全在棺材村得到了印证。”
    
     达荫狂笑道:“日本人的‘西藏禁书’基因密码被龙武成的手下截走了,不过那密码对于本教主而言,毫无用处!如今本教主已拥有当年希特勒也梦寐以求的最强力量。”
  
   达荫喇嘛的身后是一幅巨型石刻粉染五色壁画:一个身着金色教袍的喇嘛跪在另一人的腿前祈祷,那人身穿黑色的战袍,骑着一头绿色的怪兽;那人头部的壁画部分不见了,只剩下了一个空方块。
  
   “张星超,我们在拉萨见过一面,不过这次见面,你就只有死路一条。”拉萨布达拉宫的丹巴上师正是达荫喇嘛的伪装身份,达荫的眼神变得犀利:“龙脉是我的!西藏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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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2-2006 12:3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11-7)
  
  
   张星超的骑队驰骋一日,行至鲁格山脉南段边缘,当下安营。
   望鲁格山脉之雄险,张星超取出间谍卫星定位地面接收仪,不出一分钟,卫星反馈全息地理图像,鲁格山区全貌颇为奇特,其形似一颗耸立于天地之间的人头,山脉中南部死火山口犹如一张吞噬天地的血盆大口。
  
   高原山地战专家萧一飞道:“青藏高原曾经是一片汪洋大海,山脉地貌极为复杂,曾为海底的地构和峡谷如今成了高原,可以断定山脉内部峡缝和地穴极多。俄们进入山体内部后,卫星仪器就无法接受信号,所以在行动前,一定要掌握鲁格的全地貌。”
   阿木凌峰看了卫星成像图后,叹道:“整个鲁格山形就像魔鬼的头部,它血口大开。我在甘阿凉(四川的三个少数民族自治州:甘孜、阿坝、凉山)和西藏工作了那么多年,对‘西藏镇魔图’也有所耳闻。据藏民传说,‘西藏镇魔图’最早是格萨尔王占天而定,将当时全藏区的地理和脉穴绘成一幅图,竟发现古藏区的地脉山原全貌竟像一个横卧在天地高原中的巨型魔像;后来文成公主进藏后,令大唐随行的占星师和风水师重绘镇魔图,确定了十三个脉穴,松赞干布命人在这十三个脉穴之上分别修建了十三座寺庙,以镇压魔相。相传,魔口就是进入‘魔国’的入口。所谓‘魔国’就是当年被格萨尔王击败的上古魔族,在藏区有很多老人至今仍相信,魔族的后裔还在这个世上,他们隐藏在青藏高原中的‘太阳不及之地’。”
  
   张星超仰望鲁格群山,道:“进入敌方腹地的入口不可能在山上,敌人也需要补给,他们必有便于运输的暗道。”
   萧一飞笑道:“入口就在不远处。依山势来看,只有一处较为平坦下趋,其余的地方都很陡峭。”他指着一道峡谷,做了个蛇游迂回的手势,意为通往地下的下趋山势较平坦但有些弯绕迂回。
  
   张星超传令众人更换行装。队员们穿上黑色防水防划作战服(便于地下和峡谷间的伪装隐藏),配发枪弹及装备,分好医药和干粮。
   “我们的马匹可不能丢了,不然就很难撤退。阿木凌峰乔装成藏民牧马人,留守峡谷西段,看好马。”张星超拍了拍阿木凌峰的肩:“阿木,队里只有你的藏语最标准了,你长得也像牧民,呵呵。”
  
   黄昏时,队员们吃了些干粮,背上行囊出发。此时鲁格山区忽然刮起大风,北天黑云拢聚,狂风在峡谷幽洞间呼啸,凛冽凄凉寒如万千鬼哭,时而有千军万马厮杀声,又夹杂着千百奴隶的哀嚎痛呻。
  
   阿木凌峰心中骤起凉意,多年来跋涉康藏,不由得受到一些迷信和传说的影响。他总觉得黑风鬼峡之中又是那些死不瞑目的古代军士在怨嚎,传说清朝时青海叛军残部两千多人都凶死在鲁格山区里,至今尸骸不寻。张星超对自己的队员都很了解,也正因如此,张星超让阿木凌峰留守在峡谷外看马,以免他疑心生暗鬼。
  
   张星超领队进入峡谷,由萧一飞开路,他擅长山地战,对山势地貌洞察力极为敏锐,可准确判断敌人可能的埋伏点和陷阱;张星超走在第二,提着一把挂载了榴弹发射器的八一式自动突击步枪,负责火力掩护;爆破专家刘仲杨第三,他属于重点保护对象,其任务是炸毁敌人的关键设施;伊娜第四于筝第五,负责医疗和救治;全军格斗冠军于翔提着机关枪断后。
  
   峡谷之内,道路较为平缓,山势蜿蜒下趋,山体荒秃,植被凋零。深峡中,两面山脉高耸蔽天,举头仰望,苍穹只剩一条狭窄的隙缝,天空被浑黑的山峦吞掩。
   越往深峡里走,光线越暗,队员们只能取出高能手电照明前行。
  
   峡谷内即使有手电,也无法有效照明。前方路深,长年地湿水气难以扩散,都沉聚在深峡之中,再强的光束照过去都被黑暗瞬间吞没,而且四周除了地面和两面的山壁能有一定的反光作用之外,前后皆无反射体,在深峡里夜行,无异于瞎子打灯笼。
  
   张星超决定在峡谷内下营,明日再行,白天可借自然光赶路,也可节约电筒电池。萧一飞寻了一处稍宽敞的丘坡,这里地处峡谷左壁离地十多尺的一耸岩丘上,居高临下,可埋伏也可纵览峡谷前后百米。
   众人在岩丘上扎营休息。
  
   深峡之中,暗无天日。张星超一夜辗转难眠。鲁格山区、安魂教、藏北赶尸……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一种多日以来他极力压制的恐惧:“404精神病院”里失踪的四个疯魔。
  
   次日清晨,队员们都被眼前的一切所震骇,藏北高原鲁格山脉竟然一夜之间变成了前所未见的奇境:大峡谷的腹地,方圆数百里,大自然鬼斧神工精雕细琢,地质变化、水流切割、风化崩落,打磨出举世罕见的碳酸盐峰林地貌。奇峰耸峙,云雾缭绕,森林茂密,溪流清澈。这里看上去竟然像湘西地貌,山峻、峰奇、水秀、峡幽、洞美、林翠,俨然是大自然的迷宫。
  
   萧一飞镇静的说:“俄们昨天一路顺着峡谷走,这条大峡谷的地势往下延伸。这里空气稠密,有森有林,看来这一路俄们从海拔五千多米的高原下到了海拔不到两千米的地方。这是一个巨型盆地,藏北海拔最低之处。”
  
   岩丘对面的山壁上,赫然雕有三个血红的石刻字:赶 尸 峡。
  
   张星超他们收拾好行装,继续赶路。过荆棘,穿密林,枝叶交错,万千参天巨木将天地分错成万径千空。飞禽怪叫,走兽独奇。
  
   原始浓森之中,有条山路明显有人工开凿过的痕迹,地势平缓,很可能是运输要道。正午时分,队员们行至盆地北方边缘地带,前方巍峨雄阔的山脉,山峰高耸掩入云海之中。
  
   山脚岩壁有一个巨型岩洞,近看,洞口旁立有一礅丈余高的石碑,上书“阴 山 万 魂 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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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6 09: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等到了~~加油~继续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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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2006 11:3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哇~这个故事真的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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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2006 09:3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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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12-2006 01:1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哇。。。读了几天终于读到楼主最新贴的了。。。。。好精彩叻。。。。。楼主记得有新篇赶快来贴啊。。。。。好心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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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12-2006 10:2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贴得有点慢哦。。。不过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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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2-2006 03:1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继续..好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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