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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7-2012 08: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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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听了之后,觉得似乎也有道理,闷油瓶这时候就道:“这样的话,还有几个疑问。山脉都是顶朝尖尖朝天,低朝地,就算是底下的山脉也都是如此,因为山势沉重,基本都是沉降,或者都是以沉降为主,如果附近有地下的山脉,是以地为天、天为地,那么,这段山脉可能已经沉降到地下很深的地方去了,按照常理,古墓也应该跟着下去了。”
涉及这个古墓的情况,已经是十分十分地诡异,张海客脑子里盘算了一下。确实如此,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古墓在修建之初,整个山底的演示是拱出地面的,而山底的演示被拱出地面,很容易会被认为是一座平缓的岩山,而山下朝着地下生长的山峰,就像人的牙齿一样嵌在泥土里。若要修建这样一个古墓,必然不能从演示上打洞下去,而是应该从侧面挖泥而入,在底下犹如挖掘盗洞一样去修缮、传统古墓大开顶挖坑建墓室再封土的情况不适用于这里,除非他们有办法把整座山整个儿拔起来。
几个人沉默了半天,其中一个道:“既然这么邪,不如我们撤了算了。”
大家看了看墓顶,想起之前一路过来的各种艰辛,却万分舍不得。”
“开。”其中一个人道,“成王败寇,愿赌服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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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7-2012 08: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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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面上起棺材,他们在家里训练了无数次了,怎么露钉、怎么起钉、棺材的种类、如何判断里面的粽子是不是尸变,他们都已经烂熟于胸,但是,没想到第一次真的真刀真枪干活,竟然是面对一具挂在顶上的棺材。
此时最好的办法是把他们自己都挂到顶上去,然后倒立着去起,但是显然这是不现实的。
几个人一番琢磨,觉得如果从顶上用一般的步骤起棺材,风险太大。因为尸体肯定是全部压在棺材盖子的重量上,假设钉子一起,不管尸体里有没有尸液、尸液里面有没有毒,只要它受力不均匀,必然就会有一个口子泄漏,棺液就会从那个口子里喷涌而出,如果棺液有毒的话,很容易就会伤到开棺人,没毒也够恶心死人的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棺材上打一个洞,然后先从洞里看看棺材里的情况如何,再去考虑其他。
讨论完之后,这五个人当中张海客身手最好,他首当其冲地拿着锥子,另外两个叠了人梯,就把张海客顶到了棺材边上。张海客琢磨了半天,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锥子一点一点地刺入到棺材之中,凭着手指的感觉,他慢慢意识到锥子已经顶破了棺壁进入了棺内,但口子还是非常非常小。
之后他便用绳子绑住锥子的尾端,然后下到地上躲到墓室的角落里,举起一块青砖,瞄准锥子摔了过去,一下子把锥子全部拍进棺内,然后他们再用力一拉,把锥子拉了出来。
他们以为会看到一股黑水从拔出来的洞里喷涌而出,然而,真正喷涌而出的却不是黑水,而是一股非常非常淡的黑烟,似乎是里面堆积的灰尘被扰动,从洞里喷了出来。黑烟喷了一点儿就不再喷了,整个墓室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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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7-2012 08:4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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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面面相觑。张海客就道:”看样子里面是干的,咱们直接把钉子全部起掉,应该问题不大。”另外一个人就道:“先别这么快下定论,先去洞口附近看一看是什么情况,那黑烟到底是什么东西。”于是张海客再次爬上人梯的肩膀,上到了棺材边上,小心翼翼地凑近洞口,观察了一会儿就道:是灰尘,一种特别特别细的黑色的灰尘。”
刚才说别下定论的人就道:“坏了。如果棺材里全是这样的灰尘,我们掀开棺盖会发生什么情况?黑色的灰尘会倾泄而下,把所有人都盖住,如果黑色的灰尘有毒或者有腐蚀性的话,所有人都会遭殃。而且,”他吨了吨,“灰尘比水更难处理,用水的话还可以慢慢放干净,但灰尘不管怎么弄都没办法把它们全部从棺材里弄出来。
灰的蓬松性比水大的多,如果把洞口凿大,灰喷涌而出的话,水最多溅起几滴就顺着墓沟渗走了,灰落地却会立即喷成灰尘。”
一点点灰分析出这么多,几个人一下都有点沮丧,如此看来这个棺材是开不得的,原来要防盗墓的最好方式不是把墓室做坚实,而是把棺材粘在墓的顶上。
正在几个人愁眉不展时。忽然,一个人打了个招呼,让其他人看向一边。就在视线转向哪里时,他们就发现,除了这个棺材,在这个墓室里,竟然还有一个特别奇怪的东西。那东西其实本身并不奇怪,然而墓室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倒转的,只有它是正着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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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7-2012 08:4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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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面面相觑。张海客就道:”看样子里面是干的,咱们直接把钉子全部起掉,应该问题不大。”另外一个人就道:“先别这么快下定论,先去洞口附近看一看是什么情况,那黑烟到底是什么东西。”于是张海客再次爬上人梯的肩膀,上到了棺材边上,小心翼翼地凑近洞口,观察了一会儿就道:是灰尘,一种特别特别细的黑色的灰尘。”
刚才说别下定论的人就道:“坏了。如果棺材里全是这样的灰尘,我们掀开棺盖会发生什么情况?黑色的灰尘会倾泄而下,把所有人都盖住,如果黑色的灰尘有毒或者有腐蚀性的话,所有人都会遭殃。而且,”他吨了吨,“灰尘比水更难处理,用水的话还可以慢慢放干净,但灰尘不管怎么弄都没办法把它们全部从棺材里弄出来。
灰的蓬松性比水大的多,如果把洞口凿大,灰喷涌而出的话,水最多溅起几滴就顺着墓沟渗走了,灰落地却会立即喷成灰尘。”
一点点灰分析出这么多,几个人一下都有点沮丧,如此看来这个棺材是开不得的,原来要防盗墓的最好方式不是把墓室做坚实,而是把棺材粘在墓的顶上。
正在几个人愁眉不展时。忽然,一个人打了个招呼,让其他人看向一边。就在视线转向哪里时,他们就发现,除了这个棺材,在这个墓室里,竟然还有一个特别奇怪的东西。那东西其实本身并不奇怪,然而墓室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倒转的,只有它是正着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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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7-2012 08:4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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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中我一直在同时经历两种状态,一种是极其沮丧,什么都不想做,就想躺在躺椅上面,回忆着以前的一些片段,然后想着当时的一些选择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会是怎样的一种结果。想着如果我不是那么纠结,不是那么的有强迫症,我很可能一步一步走向另外一种生活中去,也许会比现在更加惬意。
从很多层面来说,不知道一件事情远远要比知道好很多,懂得要比不懂得痛苦很多。
另外一种状态就是我不停地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有些事情再不想做,我也必须去做。
所以我一直在这样矛盾的心态下,打理着三叔的铺子。一开始,因为没有潘子,很多事情都只有我一个人,做起来举步维艰,当我想沮丧、想退出的时候,我就想想潘子在临死前给我唱的那首歌。
“小三爷要往前走,小三爷不能往后退。”
我没有资格后退。
在这样的生意场上,所谓的往前走其实只是一些小事情而已,如果在这种事情上就退缩的话,我真的会对不起很多人,所以我一直努力着。
到了第二个年头的第二个季度,很多事情都被我整理了起来。我发现了一个诀窍,原来当一件事情你已经做得非常完整的时候,特别是你已经跳过了原始的积累阶段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事情就变得愈加简单,因为你有机会犯错,你有机会掉头,而你整体的一个收益情况如果大于你的亏损,你的这个体系就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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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7-2012 08: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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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的是,三叔的很多窍门我已经慢慢摸到了。
到了第三个季度,我自己慢慢把一批不太适合我的伙计淘汰,一个一个换上适合我的,虽然说情况没有三叔那时候风生水起,但是盘子运行得十分顺畅。
看着现金流源源不断地进来,我慢慢对自己的能力有了一些信心。我发现自己也不像以前想得那么废柴——成功原来是有方法的,而且并不困难。
在传统渠道开发完之后,我一边培训,一边做着之后的计划,就去拜访些故人。最容易拜访的当然是小花他们。小花至今还住在医院里疗养,之前因为颓废我没有太多关注他的伤势,他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他在那边队伍的经历我在当时甚至是一无所知。
秀秀一直在照顾小花,我不去找小花一方面也是因为她,因为霍老太太的事情对她的刺激太大了。但经营三叔的铺子时,我学会了很多可贵的品德,比如说面对痛苦,我知道,时机到来的时候,逃避是最糟糕的解决方法。
痛苦只有发散出来,才能慢慢减轻,压抑对之并没有对大的作用,痛苦达到高峰之后必然会走下坡路。
几次拜访之后,秀秀对我的不适应就慢慢消除了。我在北京待了段时间,专门去帮小花处理些家族的事务,因为本身我在南方依托三叔的关系和势力也慢慢有了一些话语权,也让我有更多的资格帮助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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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7-2012 01: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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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资格其实我并不需要,但是有了之后,似乎也就无法舍弃。
一切都理顺之后,我才和小花他们开始讨论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我提到了我在张家古楼里一些我没有告诉他们的细节:棺材里发现的那些藏族的饰品和那两个圆环,以及闷油瓶最后的故事。
小花听了之后很感慨,他似乎对这一切的谜团也有了一些厌烦,他对我说他一般都不会产生这样的情绪,对他来说,他自己的整个人生都是他所不愿意经历的,从小时候接管整个家族,参与整个斗争,各种各样恶心的事情他都已经经历过了。他已经不会去厌烦某种生活方式了,如今却再有这样的情绪,可见事情的严重程度。
我把从棺材里带出来的那几串带有藏族风格的首饰给小花看,有些没带出来的我就画了出来,小花看了之后,对我道:“这些都是藏传佛教体系的饰品,只能说明那具棺材的主人似乎对于藏族的东西比较有兴趣而已,并不能说明更多。”
我对他们道:“既然是棺材里的,我觉得,这些陪葬的东西或多或少就会有什么特殊意义。比如说,如果是小哥的话,他的陪葬品肯定是黑金古刀。如果是阿四的话,或许是铁蛋子。从陪葬品上,我们应该能反推出一些信息。”
小花道:“你是指他会有藏族血统?”
我道:“或许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是活动在藏族地区的。”
小花叹了一口气,道:“张家势力非常庞大,他们有时在西藏活动,也不足为奇。”
我道:“我并不是觉得奇怪,我只是觉得这种首饰很常见,既然选择这些陪葬,在这些首饰上也许就会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线索。如果你知道有什么人懂这些,可以让他们来看看。我们不能放过一切可能有线索的地方。”
小花显然觉得成功的可能性不大,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种预判,也许,在这样的事情之后,还能保持我这种好奇心,本身就是一种病态。
不过,他没有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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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7-2012 01: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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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仔细检查了所有的首饰,这些藏族饰品个头都非常大,而且做工都非常粗野狂暴。其中的细节大部分都是传统的藏族吉祥意义的东西,仔细分辨,能发现很多甚至不隶属于藏传佛教而属于苯教。
我们尝试着在这些首饰里找出一些跟普通藏族首饰完全不同的东西,大部分的首饰基本上都是像最普通的那种,但其中有一点让我有些在意,在所有的首饰当中,特别是成串的珠链当中,都有一颗红色的奇怪珠子镶嵌其中。
我们都知道,大部分藏族的首饰都是用红色天珠或红色玛瑙、红色松香石,还有红色的珊瑚制作的,但是这一颗,却不是这些材料。
我问小花道:“能不能找人弄清楚这是什么石头?”
解家对于珠宝的鉴赏能力是相当高的,但显然小花对于这方面并不是特别的熟悉,他从小就生活在一个特别恶劣的环境当中,他的主要精力不在于学习如何分辨古董,这是家族中有特别专门的人才才能够控制的,所以小花把这些东西递给了秀秀,问她:“你看看这是什么?”
我没想到秀秀对于这些宝石十分内行。果然,女人就是不一样,他看着哪些宝石道:“这颗石头非常罕见,这是一种有机宝石。”
我愣了一下,我还从来没听说金属也是一种宝石。秀秀道:“这是一种含有金属成分的混合矿物,名字在市面上还有被确定,只是很多人称它为月光石。”
我听了之后脑子一炸,想起了张家古楼里大量使用这种石头做了这些机关。
秀秀道:“这种石头有很多奇怪的特性,其中一种就是特别适合微雕,很多人会把特别特别隐秘的信息刻到这个上面,因为它本身的韧度可以使微缩性雕刻得十分的清晰。”
我从秀秀手里接过这颗石头,仔细看了一下,道:“这上面似乎没有什么东西。”
秀秀道:“为了隐藏信息,这个信息会被刻在穿孔处的四周。你看,这穿孔处是不是十分粗糙?你现在这样看,好像它只是被磨损了而已,其实可能上面雕刻了很多细小的花纹。”
秀秀说着拿出了她的手机,启动了里面的一个什么应用程序,往那宝石上面一放,于是这个宝石被放大了好几倍,果然能看到这一圈是非常有规则的微雕图形。是什么呢?我吸了口冷气,仔细去看,一边让秀秀继续放大一些。
秀秀摇头:“再要放大需要专业的仪器,但我觉得你这样看已经看的非常清楚了,这上面雕刻这一只守卫相接的蝎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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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7-2012 01:2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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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一个故人
蝎子?!我仔细看秀秀的手机,发现确实如此,真的是一只蝎子!
为什么是只蝎子?如果是一只麒麟我还觉得有理由,但是一只蝎子——难道小哥是天蝎座的?
确实,蝎子在古代中国的传统图案里有很多的隐含意义:蝎子在西藏文化里有很多意思,在高原环境里,藏蝎更是一种让人生畏的动物。但这只蝎子看上去不是藏蝎,更像汉族的图案,这应该是属于传统汉族文化和西藏文化融合的一个结果。
这个图案是我们对于首饰研究的全部结果。小花似乎并不意外,我觉得他甚至认为,能有这么一个线索,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我针对这个图案,先找了几个专家询问,得到了一大堆模棱两可的资料,关于蝎子图案,反而不是没东西说,而是可说的东西太多了。我在半夜自己分析琢磨,却发现没有一点是有价值的。
小花说,也许这图案只是一个巧合,尸体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图案的存在。
在张家这种有着收藏家习性的家族,这种事情是很可能发生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应该是一个突破口。为了表示对我的支持,小花找了几个朋友,把这上面的图案完全放大,进行第一轮登报、发布在网络上和托朋友的研究工作。
他开出高价,希望有对这个蝎子图案有任何了解或者是能找到相似信息的人能够来找我们。
这些事情做完以后,就是完全的等待时间,我认为在短期内不会有什么结果,也就没抱太大的希望,所以径直回到杭州,继续处理生意。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慢慢发现生活虽然如此忙碌,收入也日渐丰厚,但之前开铺的那种萧索感还是时不时地涌上心头。
我大部分时间还是待在自己的铺子里面,铺子的独自财政情况是与三叔分开的,仍旧那么惨淡,有的时候还得时不时地挪用一些三叔的资金回来救济一下自己的水电费,如果不是我无能的话……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我老爹这个店面的风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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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7-2012 01:3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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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喜欢待在这个地方,躺在一张躺椅上,听听收音机,扇着老蒲扇,琢磨琢磨各种事情。我觉得只有在这个地方我才是吴邪,而当我走出这个屋子,我就变成另外一个人,这个人的身上有着潘子、有着三叔、有着各种各样人的影子,他完全不是我。虽然在承载他们灵魂的时候,我能够不去思念他们,不去怀念过去的一些经历,但我明确地知道,这些灵魂带来的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
但即使不是想要的,命运里来的,也终究会来。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在我阴凉的小房间里休息。
是真的休息吗?应该算是的,虽然我还是会时不时地想起那些让我头痛的经历,但我心里很明白,这些也终究只是回忆了。
也就是说,思考这些东西,并不代表着我要对抗谁,或者说,会给我的未来带来什么危险。那便安心思考算了。
屋子虽然阴凉,但是架不住气闷,我浑身酥软,有些昏昏欲睡。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有人敲门。
铺子在中午是休息的,因为本身就没什么钱,我也不想开门浪费空调,我叫了几声王盟,发现他既没去开门,也不应我,真不知道是不是心脏病突发死了,我只能强打精神,走出去看。
一看,我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店铺里。
这个人是一个老头,看到我嘴巴一咧,露出一口大金牙。
我几乎是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到王盟趴在电脑面前睡得跟死猪一样,我立即去把他拍醒。
老头看我的举动,刚想说话,我对着被我拍醒的王盟叫道:“放狗,把他给我撵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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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7-2012 01:3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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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王八蛋在几年前走进我铺子的那一刻,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我绝对不会允许这类情况再次发生了。
王盟睡得迷迷糊糊的,从电脑前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似乎完全没意识到我在说什么,看我没有任何接下去的话,立即趴下去继续睡觉。我也等不及和他说明白了,从柜台前跳了起来,对大金牙道:“你给我滚,立即离开我的视线。”
大金牙呵呵一声,道:“小哥,咱们长久没见,别来无恙?你的脾气似乎完全没变,跟几年前一模一样。”
我说:“你少说这么多废话,老子他娘的这辈子基本上就被你毁了。你知道吗?我家好几代英烈全部因你而死,趁我没有动杀手之前,您赶紧离开我的视线。”
大金牙道:“您说得太夸张了,您家几代英烈的事情,和我有蛋关系。”
我也不知道怎么着急火攻心,就想上手抽他,他看我真不买账,立即摆手道:“且慢,千万且慢,我这儿有重要的情报,我是好心才给你送来。”
我道:“我不想知道你的任何情报,我觉得您的出现是个极其不吉利的事情。”说着我就去推他。
大金牙把住柜台不肯被我推,道:“且慢!且慢!有信物!看了信物你就知道此事的重要性了。”说着他单手从怀里掏出一只手机来,递给我。
我心想上次给我看表,这次给我看手机,真他娘的变成高科技了,但一看,我就发现那是小花常用的那种手机。接过来翻开盖一看,里面打出一条短信,上面写着:“大金牙因为报纸广告而来,似有重要线索,我已听过一遍,真假莫辨。你也听他暂且一说,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立来杭与你商讨。”
我合上手机,心想我靠,这小花的推荐比老痒的推荐更加让人没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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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7-2012 01:3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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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给小花面子,我心里琢磨着,怎么办,看样子还得听。这大金牙深知为人之道,早就有准备啊,但是看着他那张脸,我真忍不了不抽他。
于是我让大金牙坐下。自己回里屋喝了几口水冷静一下。也许是里面凉快的原因,心中的火头和各种郁闷却也消了大半,心想毕竟很多事情都是我自己选择的,怪罪他也不是办法,其实他也是受害者之一。
于是出来后我就问他:“老家伙,你只要有线索就长话短说吧,相信花儿爷那里财大气粗的钱已经给你付过了,总不需要我再给你付一遍。”
大金牙道:“确实不需要,咱这不是心里内疚嘛,想来补偿一下,您不是登报给我们看的那只蝎子吗?哎呦喂,这东西可勾起了我一段特别难忘的往事。?
我看着大金牙的嘴脸,心想:“你快说,说完之后我就能抽你了。”
大金牙说:“这个蝎子的来历特别古怪,我猜测你这要查这蝎子的来历一定和姓张的小孩儿有关,对吧?”
我没表态,怕被他绕进去,心想:姓张的事我都有兴趣,是不是小孩儿我就不知道了。
大金牙继续道:“我来跟你说件事,我不知道跟你说过没,以前我在琉璃厂帮人鉴定古集、翻译古玩赚了不少钱。有一次我去了一个大财主家里,这个财主据说马来人是个大家旺族,生活在江苏一带,这家伙给我看了一本他祖父的回忆录,想让我估算是否值钱。
我当时觉得他家里财大气粗,觉得他是个有钱的主儿,后来我才知道,其实那个时候他家里已经被掏空了。现在他两个儿子吸毒,一个已经快不行了,他是靠这东西救命。”大金牙深吸了一口气,“我后来鉴定的时候,把这个叫做马平川的人的回忆录全部看完了,那里面就记载着这么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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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7-2012 01:3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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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大金牙说的故事
马坝镇位于江苏和安徽的交界处,属于淮安,在马坝镇的范围内,有一个叫做马庵村的地方,在解放前,曾经发生过一件怪事。
马坝镇在秦始皇时期,属于是东阳郡,聚集了大量的秦汉古墓,这里自古盗墓贼层出不穷,所以对于盗墓的防范,十分熟悉,当时马庵村有一方土豪,名字叫做马平川,在安徽、江苏一带非常有名,国共两党都有结交,掌控着当地的烟土生意。
马家在当地已经盘踞了好几个世代,祖坟茂盛,那个年代战乱不断,马平川收养各路的逃兵并发放枪支,马庵村一度就成为了一个非常坚固的地方武装聚集地。
在马庵村的村后,就是马家家族的祖坟,那儿有一方坟山。为了防人盗墓,一直派了很多人把守。
那一年,这块坟山发生了一件怪事。
一夜之间,整个村后几百亩的田地,以坟山为中心,植物全部枯萎而死。
这在当地引起了巨大的恐慌,马平川以为是自己的祖坟风水出了什么问题,赶紧请了当地最有名的好几个风水师傅,八堂会审,想找办法化解,但最后怎么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马平川做事情魄力十足,当下拍出重金,重新找了一片风水宝地,下令迁坟。一时之间,整块村后平原烟火四溢,好像打仗一样,马家本家先迁,外家随后,各自找风水先生做法事开坟头,鞭炮响成一片。最开始是本家起棺,马平川的排场做足了,几排兵对天枪鸣,开了自己曾祖的老坟,却发现祖坟里刨了十几米深,竟然刨不到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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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7-2012 01:3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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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坟里的棺材竟然不见了。
马平川大怒,下令所有的祖坟在当天全部起棺,尘土翻飞之下,他们就吃惊地发现,自己祭拜了几百年的墓地,所有的坟墓下面,竟然全都没有棺材。
马平川怒不可遏,当即枪毙了看守墓地的几个兵油子,并下令将全县的坟地全都刨出来,看看棺材还在不在。他一定要查明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有盗墓的把他们的祖坟当成钱庄,长年盘踞还监守自盗?
一番彻查之后,马平川便发现,所有的没有棺材的祖坟,全部集中在庄稼枯死的田地里。
这件事情几乎成了马平川的心魔,当地的风水师傅知道这种事情一旦参与,很可能丢了性命,纷纷跑路。也有不少外地的风水师觉得可能是个机会,跑来冒险,其间拉锯了有一个月,一直弄得马平川心烦意乱,被骗得忽悠得都烦了,下令闭门谢客,看到有风水师上门就打出去。
闭客的第三天,马平川正在院子里打太极拳时,忽然就看到自己的屋檐上坐着一个小孩儿。
这个小孩儿一脸的恬静,坐在房檐的角上,穿着青布长衫,也就是十几岁的模样,看着他没有说话。
马平川吓了一跳,立即叫来警卫,还以为是狐仙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连日来,他对这种事情已经十分敏感了。
其实,他这么想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们家守卫极其严密,平时不要说小毛贼了,就算是野猫都进不来。这么一个小孩儿,他是怎么进到这么深的内院的?前几进的守卫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儿,出现在这里,只能是邪物啊!
但他自己去看这个小孩儿,却发现真的是一个活人,不仅有呼吸,人也是实实在在地在房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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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7-2012 01:3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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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从哪儿来的?!”马平川自幼喜欢小孩儿,看清楚之后就好奇起来,拉住要上去抓小孩儿的警卫,抬头就问小孩儿。
小孩儿不说话,只是指了指一个方向,马平川当时没有意识到,小孩儿指的方向,就是坟地的方向。
“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家,你怎么敢随便闯进来?”马平川越看这小子,越觉得小鬼长得很干净,不由得欢喜起来。
小孩儿这才说话道:“我知道你们的棺材到什么地方去了。”
马平川一皱眉头,他很烦听到这个话题,只是看着这小孩儿,心里又想不出这是什么情况,如果是个风水先生,说这话无非是骗钱。但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儿说这种话,却让人感觉瘆得慌。
作为一方诸侯,马平川当然不会被这种场面吓到,喝道:“小子,这话是谁教你的,那些老头子扯这些鸡龘巴淡来骗我的钱,你这小鬼也敢多嘴?”
小孩儿一点也不怕他,淡淡道:“我来到了这里,要钱可以随便拿。我只是来告诉你,我知道那些棺材到哪儿去了。”
马平川一想也是,都到了内院了,账房就在一边,要钱他可以直接下去拿,这小鬼能来这里,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
他的经验让他知道,这个小孩儿不会太简单,便收了收自己的脾气,问道:“那你说,我们马家祖坟里的棺材,都去了什么地方?”
小孩儿道:“我这么说你肯定不信,你不妨跟我去墓地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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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7-2012 01:3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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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平川看了一眼警卫,又看了一眼小孩儿,小鬼就这么淡淡地看着他,让他觉得是一种难堪的挑衅。
这不是一种平等的交流,马平川觉得,这个小鬼肯定是内心里完全觉得自己不是值得害怕的人,才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加上边上警卫在,他一琢磨,在这十里八乡的,有什么风吹草动,他早就第一个知道了。他怕什么,难道有人会在坟地里暗算他?
什么大风大浪他没见过,如果有人想暗算他,正好,也让他手下的兵练练。在这里如果怯了,被警卫看着,未免有些丢脸。
马平川就对小孩儿说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下来,会骑马吗?”
小孩儿不说话,直接从房檐上翻身下来,动作轻盈得像只狸猫,只是点头。
马平川召集了一批警卫,上马带着小孩儿,一路狂奔就到了坟山附近。上了坟山,小孩儿指着四周枯黄一片的区域,就对他说道:“你看,这片田都枯死了。”
“瞎子都能看到。”马平川道,“小鬼,你最好别耍我,否则老子就地枪毙了你。快说,棺材去哪儿了?”
“你看,这片枯萎的区域,像什么?”小孩儿说道。
马平川看着四周整块的枯田,倒是真没想过看看这东西的外形。但这山不够高,根本看不清像什么,于是给一个警卫打了眼色。警卫翻身上了边上一棵大树,几下便到了树顶上,四面眺望,往下喊道:“老板,像是一只蝎子!”
马平川皱起眉头,心想还真的有说法,也不顾什么形象了,冲到树下,也硬咬牙关爬了上去。来到树冠往下一看,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果然,这些枯死的田的整个形状,就如同一只巨大的张牙舞爪的蝎子。
他朝下对着小孩儿大吼:“这怎么回事?”
这么大的局域,这个形状非常工整,绝对不会是自然形成的,但要人来做出这种事情,而且是一夜之间让庄稼枯萎成这个形状,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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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7-2012 01:3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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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区域的地下,埋着一个巨大的东西。”小孩儿说道,“你看到的,是它在地面上的‘影子’。”
7.祖坟那些棺材
马平川从树上下来,再次上马,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一来,他有点懊悔自己怎么疏忽了,没有早发现这形状的奥秘;二来,这个小孩儿的说法还是让他将信将疑。
什么意思?地下埋着一个巨大的东西,影子是一只蝎子。“影子”为什么会让田里的庄稼都枯死呢?地下巨大的东西又是什么,难道是一只巨大的蝎子怪?
这怎么可能呢,如此巨大的蝎子埋在地下,自己除了跑路也没什么能做的啊。
再问这个小孩儿,小孩儿策马往前,一路往山下走,就对他道:“你们这片坟场,建在一个汉代古墓的上方,你看到的枯死的范围,就是汉代古墓地宫的范围。古墓大概在四十米深的地方,地宫被修建成一个十分诡异的蝎子形状,不知道是何用意。”
停顿了一下,小孩儿又平静地说道:“这里的庄稼之所以枯死,是因为古墓在修建的时候,里面铺设了一种机括,里面的毒气大量流出蒸发,把地表上的庄稼一夜之间都毒死了。”
“小鬼,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马平川道,“难不成你有透视眼?”
小孩儿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因为我就是那个盗墓贼。”
马平川皱起眉头,拉停了马,他的手下也纷纷停马,小孩儿胯下的马看四周的马停了,也停了下来。小孩儿转头看向马平川,后者就问道:“你说什么,小鬼,你知道你乱说话的后果吗?这可是我们马家的祖坟,你是告诉我,你掘开我家祖坟触动了机关,不仅惊动了我家先祖,还把我的庄稼全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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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7-2012 01:3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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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乱说话。”那小孩儿说道,“况且我话还没说完,我接下来会告诉你,你们祖坟的棺材都去了哪里。”
马平川点头,手已经按到自己腰间的手枪上:“对,那你说,去了哪里?和这蝎子有关系?”
“被吃了。”那小孩儿说道,“底下的这座古墓,把你们祖坟那些棺材,都‘吃’了。”
“吃了?”马平川觉得情形很怪异,他竟然和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儿这么严肃地交谈,而且被这小孩儿的气场死死压住了。最离奇的是,他发现,这个小孩儿说的一切话,他竟然有点相信了。他捏紧了手里的枪,想让自己找回主动权。“怎么叫吃掉了,这古墓是活的?”
小孩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
“我知道你在哪里能找到那些棺材,但不知道为什么棺材会被地下这座最大的古墓给吃了。”
小孩儿说道,“你如果现在掘开这里,你会发现所有的棺材全部都贴在下面这座蝎子形古墓的墓墙外,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过去一样。”
小孩儿很镇定,这种超越常人的镇定,越来越让马平川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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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7-2012 01:3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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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看到一个看着很弱,但一点也不怕你的人,你最好小心一点,因为“不怕”这种事情是装不出来的。真正的不怕一定来源于内心无比强大的力量,马平川这种人,习惯了用权势压人,其实内心没有多少底气。
小孩儿说完之后,看向马平川:“我有一件事情,觉得需要知会你一声。这里方圆几十里,再过几个月必然寸草不生,几十年都无法复原,在这片区域内的所有人,都将不得善终。作为一方之主,这里人口密集,你还可有些作为,也许事情不至于如我所说那么糟糕。”
“怎么做?”马平川问道,“小哥,你来找我说这些,肯定有目的,不妨把事情讲明。”
小孩儿说道:“我有几个伙伴,如今还困在地下的古墓中,我在古墓中看到过你家的棺材,知道你们马姓是这里的望族,为棺材的去向所扰,所以来知会一声。
同时,我希望你帮我做两件事情——第一,准备七天的干粮,一把短刀,重六斤,风灯油星和碳粉一袋,我要下去救我的朋友,并想办法封死古墓的几个窍孔;第二,请你掘开这些枯死的庄稼的边缘,在湿泥上取五丈长的竹竿灌入石灰,敲入泥中,只留一指,越密越好。”
“为何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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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7-2012 01:3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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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地为牢,下面的东西太凶,必须将其困住,在这里解决它。”小孩儿说道,“我从里面出来,和你说这些很不容易,我的朋友被困在下面,生死未卜,但事情由我们而起,我一定会解决。如果我七天后没有再来找你,请你将这封东西寄回我的家乡。”
小孩儿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马平川:“如果我七天后没有出来,这片地方,让你们的子孙尽量不要靠近。”
马平川看着书信的封皮,收信人那里写着东北的张家,就皱眉道:“小哥,这下面到底是谁的墓?为何那么凶?如果是我的祖宗的大坟墓,我帮着外人动我家祖宗大坟好像不太妥当吧?”
小孩儿道:“你家如此兴盛,这种邪穴和你不会有关系,你们在这里修坟山,估计只是巧合而已,底下的这座古墓为汉代墓葬,墓主尚不明确,但墓是这种形状的,一定不是一般人。”
马平川想了想,他想的是其他东西,如果不是自己家的祖坟,看这墓的规模巨大,其中一定有大量的财宝,眼睁睁看着给这个小鬼弄去,自己岂不是猪头三吗?
“我今天已经说了太多的话了,你不要再问了。”小孩儿说道,“你可否帮我,给一个准信。”
马平川在当天晚上准备好了这个小孩儿要的东西,小孩儿带着馒头,随即消失在了夜色里。第二天,他按照小孩儿的说法,组织乡丁去四周采购长竹和石灰,把整片区域围了一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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