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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金牌任我行

[转载故事]离奇故事之每晚一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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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0-2012 12:2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卫生间

我们上班所在的楼层除了我们的公司,还有其他一些公司,都是一些很小的部门,而我们一层楼只有一个卫生间.在走廓的尽头.

卫生间只有两条路,前面是洗手台,门口有一面镜子.平时工作很忙,我们上卫生间的时候几乎是跑着去的,这天也一样,我匆匆冲进卫生间.有一道门是虚掩的,我能看到里面已经有一个人了,那个人并不认识.于是选择了旁边的那个,等到出来的时候,洗手台已经有一个长发的女孩在洗手.

那是隔壁公司的女孩,我们在走廓遇到过很多次,虽然从没打过招呼,但也算是半个熟人了.她洗好手,拉开隔壁那格的门走了进去,咦?那格是有人的呀!难道刚才看到蹲在里面的

我没有多想,快步走了出去.过了一些时间,又是卫生间,我第二次看到了那个女人.

那是个上了岁数的女人,一身黑色的棉衣,脸色蜡黄,整个脸都是浮肿的,我刚进去时就看到,她依然蹲在靠窗户的那个格子里.看见我,居然露出的诡异的表情,啊!我尖叫一声,就冲了出去,正好撞到隔壁的那个女孩

你怎么了?她问到

有…有鬼!我连气也喘不顺了,不是吧!她也吓得花容失色,千万别去靠窗户的那一个格子!我紧张的告诉她,我不压其烦的对每一个唠叨.已经不再到那个格子了,我宁愿去楼下的公厕,然而就算是这样,我还是第三次看到了她!

不是卫生间,而是走廓,她在人堆中跌跌撞撞的走,没有人注意到她,我顾不上淑女形像,大叫着冲进了办公室.怎么回事?经理如老虎般把我提到了走廓上,哪里?她居然还在?如此明目张胆?难道只有我能看见她?她…我指着那个黑色的棉衣…她?她?她是这个楼的清洁工!最近大厦要求不止晚上清洁,早上也要清扫过道,所以你以前没见过她,我看你是发神经!

经理恨恨得扔下我,快步走了回去,我晕!原来是虚惊一场,害得我每天跑几条街!终于可以放心的上卫生间了,解恨.刚进去,又遇到隔壁的那个女生,她冲我笑了笑,就出去了.

卫生间的门口正对着那面镜子,出来的时候整了一下衣服,忽然想起那个好笑的误会,便想向她说一下,就转身叫她.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

硕大的镜子里,我只看到了我而已,而转过头来看我的她,在镜子里压根什么也没有啊!

我终于明白了,果然是个误会!那天的那个清洁工的确一直蹲在那间里啊,而那个女孩之所以可以进到里面去,因为她,她才是真正的鬼啊!

Ps:不要相信任何陌生人,包括你常看到的那些人,也许,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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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0-2012 11:0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血色屏幕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当然,很多虚构的故事开头都是这么说的,所以我只能说信不信由你了。

那是10月25日,不,故事应该从24日晚说起。那天晚上,我同往常一样在白山心雨聊天室聊天,跟几位比较熟的美眉说着废话。小小鱼,任我行,游鱼,还有子陵在聊天室开着玩笑。

由于我第二天要开会,所以准备早点睡觉,正想下线,忽然子陵叫我。

“走,喝酒去!”

我听了一愣,说:“喝酒?我没听错吧?老大,现在是半夜啊~~”

“走吧,我请。”

“不行,我明天开会,7点半上班,我不去了。”我推托着。

这时任我行开口了,“暴走!任我行、小小鱼、游鱼、子陵这些名够响了吧,找你喝酒你不来?”

我对显示器苦笑了一下,打了句“等我。我马上下楼。”

这酒局是推不掉啦,不过,走之前应该跟那几位美眉道别。(后来想起时,发现可能就是在这个地方出了差错。)

为了简便,点“全部”对聊天室所有人说:“我去喝酒了,下了。”

没想到,忙中出错,点的是“全部”上面的“老山参”。“老山参”

算是一个“机器人”,这种版本的聊天室都有这么个东西,你可以跟它说话,它会根据你话中的一些词语选择回答你的话。由于心雨聊天室刚建成,老山参还不是很完善,所以它的回答种类不是很多。

这次令我惊讶的是,我说:“我去喝酒了,下了。”它居然能回答出“带我一个,我也要去。”

“呵呵~”我心想,“没想到它居然这么完善了,呵呵,有点意思。”

“不行,不能带你去。”

“不带我去,我自己去!”老山参说。

我越来越佩服它了,简直就象有智能一样。不过,我现在赶时间,没空研究这个老山参,等我回来再说吧。

说了句:“886!”

下了楼,找到朋友们,去子陵的酒店大喝了一顿,具体内容与本故事无关,就不提了,但需要说明的是,这顿酒我们居然喝到第二天早晨3点半四点多我回到家里,睡了一小会儿,到点儿去单位上班了。

25日,工作了一天,精神一直不佳,而且倒霉的是,晚上居然要加班,干到8点多时,我实在挺不住了,正好这时单位的女同事紫霞仙子(网名)

干完自己的工作准备回家,我就借口送她回家提前溜了出来。

楼里黑漆漆的,我俩顺着楼梯往下走,我知道她肯定害怕,就尽量找些话题,引开她的注意力,但其实自己心里也胆突儿的。

终于下到最后一层,看到了一楼大厅的灯光,终于长嘘了一口气。但是,当我下到最后一蹬楼梯的时候,突然觉得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差点儿没摔倒,而且耳边好象听到谁哼了一声。我左右看了看,没人啊。

紫霞在一边不停的嘲笑我,我应付几句,出了楼门,送她回家,然后,自己也打个车回了家。没想到,一进家门精神突然好了起来,而且心里痒痒的想上会儿网。于是打开计算机,拨号,登录,进入心雨聊天室。

跟大家打了声招呼。这时,有个叫唐伯猫的过来跟我打招呼,我们就聊了起来,突然,他问了我一句,“刚才在楼梯上居然没拌到你!”

我楞了一下,大笑,打了一句,“哈哈~紫霞,是不是你啊,居然起了个男人名。”

显示器唐伯猫打出一串“嘿嘿嘿嘿……”而且是红色的特大字。

我觉得奇怪,唐伯猫1级,怎么能用HTML语言呢?于是问他:“哇,怎么弄的?教我啊~”

屏幕上的红字越来越大,最后充满了整个屏幕,血淋淋的红色!

刷屏?我生气了,想把他踢出聊天室,可是整个屏幕一片红色,连鼠标也不见了,我猜自己一定是被炸了,于是关了计算机,想重新再上线,但觉得有点困了,算了,明天再说吧。

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的事,红屏炸弹?呵呵,有点意思,明天我得去单位问问紫霞,是不是她。

26日,我来到单位,见到紫霞就问:“昨晚是你吗?”

紫霞楞了一下,说:“什么?”

“装得还真象,昨晚在聊天室是你用炸弹炸我吗?”

“昨晚?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难道我半夜又出来上网?我又不象你有电脑能在家上网。”

我心想紫霞说的有道理,那能是谁呢?

由于会没有开完,这几天晚上下班都晚,这天虽然下班早点,但天还是黑了,而且楼里除了我们办公室的人外,几乎都走光了。走廊里还是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我一个人下楼,唉,说来丢人,真是害怕啊。

下到一楼,走到最后一蹬耳边又响起一声哼声,脚下一拌,这回真的摔倒了,我爬起来,四周看了一圈,一个人也没有。身上打了个冷战,头脑里闪出一个字,“鬼”!想到这,我连忙快步走出办公楼(其实是跑出来的),打车跑回家。

一进家门就打开计算机,拨号上网,进了聊天室,一看唐伯猫在线,刚想问他是谁?没想到他却先开了口。

“嘿嘿,这回拌倒你了吧!”

看到这句话,我脑袋嗡的一下,马上打了一句,“你是谁???”

“你不带我去喝酒,这就是报应!”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不停的问着这句话。

屏幕上又是唐伯猫的血红色的“嘿嘿……”,越来越大,终于充满了整个屏幕,死机,我刚想重起,突然耳边吹过一阵冷风,我打了个冷战,一回头,看到一张苍白的脸和一双血红色的猫眼,头嗡的一下,我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27日)。我想起这件事,一阵后怕。这时子陵打来电话,“暴走!这两天你怎么的了。一进聊天室就跟老山参聊,昨晚你又不停的问他‘你是谁?’,你这不是捣乱吗,影响其他网友聊天,小小鱼都想把你踢出去了。”

我说:“子陵,这两天我有事,‘雪之暴走’这个ID借你用两天。”

子陵早就想过过网管瘾了,当然高兴了。我把密码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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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0-2012 05:1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要求加些恐怖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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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0-2012 03:4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民间灵异说法

1。在工地里上吊死的人,在他脚下的那块土里挖掘,在50分米左右深度的土地里一定能发现几块木碳!!(相信度55%)

2。老人家死了以后,要是死不冥目的话,找一个他生前最疼爱,最孝顺他的儿女,在一块贴在墙上的红布上贴一张小纸片,然后会看到那张小纸片慢慢的湿了,这时候老人家会慢慢的闭上眼,听人家说纸张湿了是老人的眼泪.(相信度20%)

3.听老人家说,淹死的人被抬上岸后,只是全身浮肿,体内体外不没有出血的迹象,但是只要他的亲人到现场看他,淹死的尸体会出现7孔溢血的现象.(相信度95%)

4.还有行将就木的老人见自家小孩(1岁以下的),如果小孩笑了,就没事,如果小孩转头不看老人了,则老人与小孩必有一个要走,据说是因为小孩可以看见老人身上成年人看不见的某些东西(相信度90%).

5.被淹死的河流之中如果有很多淹死的水鬼,则死后如果找不到尸体,需要询问水鬼要什么,因为他找的是替死鬼,有时候烧一套衣服后,尸体便会浮起来,否则打捞3天也未必有结果.(相信度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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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0-2012 03:4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鬼打墙

“哎小子,估估这头牛能出多少斤肉?”

“不知道,一二百斤吧?”

“瞎扯,我看四百斤打不住!一斤牛肉五块钱,这趟最少也能弄它两千。咱俩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千。”

“我不要,我只要二百就行了。”

……此时是午夜,我和三发子刚刚从小芦寨盗得一头耕牛,正在返回的山道上走着。本来我是不干这种事的,可昨天犯迷糊赌了几把,把爹交我买化肥的两百块钱输光了,三发子就趁机拉了我来作伴。其实来的路上我已经后悔了,但又不敢打退堂鼓,只好暗盼出点岔子偷不成这牛。谁知这事象输钱那么容易,眨眼的工夫就搞定了。

牛在前面慢腾腾地走,我和三发子各执一根荆树条,时不时抽一下它的屁股。山道弯弯向前延伸,小芦寨在身后越来越远,紧绷着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升起来了,清冷的光象水一般泻下来,山峦、草木笼罩在朦胧的月色里,显得虚幻而神秘。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小虫子们的低哝和单调的牛蹄声、脚步声。三发子耐不住寂寞,东拉西扯找话题闲聊,见我心不在焉,他就拿出阴森森的口气讲鬼,听得我头皮一阵阵直发麻。

“快到乱坟岗了,那地方总出怪事啊……”

三发子用荆树条指指前面路旁的一片荒冢,语调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惧。

我紧张地问:“啥怪事?”

“鬼打墙!我爹亲身经历的。”三发子说,“生产队的时候,我爹夜里去偷瓜,背了满满一袋西瓜往回走,走到那地方就出怪事了:明明觉着是往前走的,却总也到不了家。走到天亮才发现,这一夜全都围着乱坟岗转圈圈了……”

乱坟岗到了。我强压着心跳望过去,幽白的月光下,荒冢们一动不动地卧着,看不出什么怪异啊。我又低头看脚,虽有些发抖,走的也还是直线。三发子也一样。

乱坟岗走过去了。

“没事啦,”三发子长吁一口气,兴奋起来:“只等回到家宰牛、卖肉、分钱啦!”

“……”

“哎小子,估估这头牛能出多少斤肉?”

“不知道,一二百斤吧?”

“瞎扯,我看四百斤打不住!一斤牛肉五块钱,这趟最少也能弄它两千。咱俩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千。”

“我不要,我只要二百就行了。”

“咦,”三发子疑惑地说,“这些话,咱们不是说过一遍了吗?”

我的脑子激灵一下,恍恍的仿佛从梦境里走出来——可不是,我也感觉说过一遍了。

“真他妈邪了,今晚怎么老说车轱辘话?”三发子困惑地挠挠头,又问:“几点钟了?怎么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我借着幽白的月光看表,“四点半了。”

“啥?!”三发子急了,“你看错了吧?我估摸两点钟就该到家了,怎会四点半还不到?”

我再次看表:一点没错。便试探着问:“是不是走叉了?”

“从小芦寨到咱村不就这一条道吗?闭着眼睛都能摸回去,怎会走叉?”

“哞——”前面的牛突然吼起来,吓了人一跳。紧接着那牛又撒开蹄子朝前跑,我和三发子只好跟着小跑起来。

这倒省了拿树条赶,还能早点儿回到家。

跑着跑着,三发子突然拉我一把,骨碌碌往路边的草丛里滚。几乎同时,我听到了前面的说话声:

“爹,我听见咱的牛叫了!在那边那边……”

惊恐地抬起头,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那不是小芦寨吗?怎么又转回来啦?!

“真他妈邪了!”三发子伏在地下小声地咒骂。

鬼打墙!

惊悚象一股冰冷的电流,传遍我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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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0-2012 03:5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冰箱里的人头

我家有一只很高很大的海尔冰箱,是92年买的,很古老了,上层是冷冻,下层是冷藏,平时妈妈总是把吃不了的肉放在冷冻室里,我也喜欢把雪糕啦草莓啦之类的东西放进去冻起来。这样一来,冰箱里长年都塞满了东西,有时候连妈妈也会忘记里面到底有什么还没吃完。

有一天,小雪来我家玩,我们玩到很晚,大概十点多了,妈妈有些不高兴,可是小雪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平时学习很紧,也难得有人陪我玩儿,所以看到妈妈生气也没吭声。后来快到十二点的时候,我听到妈妈开了一下入户门,然后又关上了,这时小雪也玩得尽兴了,起身要走,可是妈妈突然推门进来说,要请小雪吃宵夜,妈妈说话的时候表情怪怪的,而且我也从来没有在晚上吃宵夜的习惯,怎么妈妈突然要给我们做宵夜呢?

过了一会儿,小雪说她要上厕所,我开门指给她让她自己去,我的房间和厕所之间隔着厨房,我听到小雪经过厨房的时候和妈妈聊了句什么,之后她就大叫一声,连鞋都没换,夺门而逃了。我急忙出去,发现妈妈爸爸的房间早关灯了,只有厨房里冰箱的冷冻室门还开着,我暗骂小雪这丫头神精病,随手带上了冰箱门。虽然对小雪不满,可我也依稀觉得奇怪,怎么妈妈说给我们做宵夜又早早地睡了呢?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没见到小雪,直到晚上放学,我堵在她教室门口,才算逮着她。我问她昨天是怎么回事,她起先不肯说,后来被我连哄带吓,她才哆嗦着回答:“昨晚,我经过厨房的时候,看到你家冰箱的冷冻室门开了,你妈妈正探头到里面拿什么东西,我就说阿姨这么晚了别费心给我们弄东西了,”小雪说到这里,打了个冷战,“那个女人猛地把头从冰箱里伸出来,手里还提着一袋东西,她阴森森地对我说不费心,这是现成的,我一看她手里拿的,妈呀,居然是一颗冻得发紫的人头!”说到这里,小雪已经抖成一团了,她推开我,落荒而逃。

我听了小雪的话越发觉得这事怪异,不安起来,于是三步两步闯进家门,要问个清楚。

一进家门,妈妈正在厨房里做饭,见我回来,先发制人地吼我:“那个小雪,以后不许请她来玩了,一点礼貌都不懂,十点多了还不走,后来我和你爸爸一堵气就睡下了,你再和这样的朋友来往,你也要变得没礼貌的,以后你到别人家玩,人家的爸爸妈妈嫌你呆得太久,也不出来送你,看你受不受得了!”

我惊奇:“咦?不是您看我们玩得晚了要给我们做宵夜的吗?”

妈妈惊诧:“我还给你们做宵夜?我都想骂你们一顿!”

想一想妈妈平时的性格,确实不像会给我们做宵夜的样子,那么昨晚那个怪怪的妈妈又是怎么回事?我还记得小雪说的从冰箱里伸出头来的那个女人不是妈妈,那又会是谁呢?天哪,难道小雪说的都是真的!

我一把拉开冰箱冷冻室的门,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掏,妈妈以为我发了疯,拉住我一顿骂,还把我推到房间里反锁起来,要我赶快学习,把昨天的时间补回来。

因为马上要高考了,这事我也没多想,就算过去了,一直到高考结束,我都沉浸在无边的题海里,而那一段时间,我听妈妈的话,再也没和小雪有过来往。上了大学,我也就渐渐把那天晚上的离奇怪事给淡忘了。

直到有一天,宿舍里的小@上网看了几篇恐怖故事,吓着了,白天发高烧,半夜说胡话,吃药打针也不见效。同寝的大姐说,这是撞克着了,得找个有道行的人给看看。我们半信半疑,在大姐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居士的家里。

居士要带小@到密室去治疗,我们大声反对。居士笑了,说:“你们不相信我是吧?”然后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张口就说:“你曾经有个朋友,这个朋友以前跟你很要好,可是现在你们没有联系了,是关于冰箱的事情,对不对?”我像被电击了一下,他的话勾起了我的回忆,那不情愿记起的情节重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了。我对众姐妹说:“让小@跟他进去吧。”大家看我的神色不像在开玩笑,便将小@送进了居士的密室,还嘱咐她有什么事就大叫。

过了不一会儿,居士就出来了,小@还是有点迷糊,可是已经不烧了。大家为小@付了送祟钱,但都不愿意走,她们都想听听居士所说的关于我的那位朋友和冰箱的故事。我于是把那个晚上的事给大家讲了一遍,我也很想听听居士怎样解释那件事。

居士笑笑说:“小姑娘们,不是我做这一行瞎玄乎,这些事都是天机,说多了我要折寿的,就像刚才给那位小姑娘送祟,不让你们看是有我的道理的。”

我拿出钱送给他,心想,你不就是要嘛。

居士接过钱,笑着摇摇头:“钱不是什么时候都管用的,这件事我只能告诉你个大概,多的我也不能说。”我们立刻支起了耳朵,“你的那个朋友那晚看到的女人的确不是你妈妈,你还记得在那之前你家的门有响动吗?那就是有东西进来了,不过好在那东西不是冲着你们家人去的,所以你们全家都没事。”

“那是冲着谁去的呀?”我们齐声问。

居士只是摇头神秘地笑,任我们怎么问也不再答言了。

从居士那里回来后,小@一天天地好转,而那件事给我造成的阴霾也渐渐地融化在了小@康复的笑声中。

转过年来,我大学毕业,在还没找到工作的那段时间里,我闲在家中整天看电视。一天,都市新闻里播报一则重大杀人碎尸案,死者的头颅被割掉不知所踪,尸身被弃置山野,今已查明尸源,死者家属已经确认尸体。我不经意间向电视上瞟了一眼,天哪,死者的照片居然就是小雪!

一瞬间,我呆在那里,血液被小雪的遗像抽干。照片中,小雪哀哀地盯着我,仿佛在对我泣诉,那一刻,我分明听到了小雪幽幽的声音:救救我吧,救救我吧,只有你,知道我的头,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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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10-2012 09:3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金牌任我行 发表于 12-10-2012 03:48 AM
民间灵异说法

1。在工地里上吊死的人,在他脚下的那块土里挖掘,在50分米左右深度的土地里一定能发现几块 ...

我听过人说若有人掉进河里找不到的话,丢西瓜下去。尸体会随着西瓜浮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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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0-2012 02:4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cumii 发表于 12-10-2012 09:37 AM
我听过人说若有人掉进河里找不到的话,丢西瓜下去。尸体会随着西瓜浮上来。。。

这个我也有听说。,不过没看过人验证过。

故事来了~

棉袄


夏天的夜晚,大家坐在院子里纳凉。

山叔泡上一壶上好的龙井,摇着那把历史悠久的芭蕉扇,又抑扬顿挫地开始了他的《三国志》,但是现在的小孩都喜欢看《名侦探柯南》。于是山叔的听众越来越少,尽管山叔是我们四合院最公平正直的人,受到院民一致爱戴。

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山叔正闷坐着。他一看到我,就热情地打招呼:“小真呀,过来。山叔和你聊聊。”

我停下脚步,恭敬地坐在他对面,等着他的聊聊。

“小真,听说你最近在写鬼故事?”山叔压低声音。

我不竟莞然:“是呀,山叔。那是写着玩的,调节一下现代人的麻木神经。”

“可不能那样想!”山叔皱起眉头,“鬼和人一样,都是有灵魂的。”

接下来,他就给我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内容的真实性我不作调查,希望能博得读者一笑。

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因为太匪夷所思,所以过了那么久,我还记得一清二楚。

那时,我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是全村唯一考上中学的“村状元”。我爹是村长,娘养着十几头猪,一家三口靠着几亩地,日子还过得去。我在县城里念书,住校。每逢星期五,都得爬七八里的山路回家。

山上有一处乱坟堆,附近村里死了的人全都葬那里。山里人穷,做不起大坟,随便挖个坑就可以让死人入土为安。碰到台风天气,雨水冲走了泥土,露出里面的新老棺材,那是常有的事。

俗话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我也是个新中国的正直少年,向来不信鬼神之说。打那坟墓边走过数十回,也从来碰到人家说的那种东西。

那是一个快放寒假的冬日,天气特别寒冷,北风呼啸,整个山间都是呜呜的回声。在经过那个坟场时,我突然发现前面有一团黑影在坟间转来转去。

我的神经猛的绷紧了,难道这回真的是……

“谁!”我壮了壮胆,大叫一声。

黑影愣了一下,慢慢地从坟间走出来。

这时,我看清楚了,心里松了一口气。那分明是我们村的王老实。快古稀之年了,无亲无故,平日里靠捡垃圾和乡亲们的帮助维持生活。他一个孤老头,这么冷的天在山上干什么?

“王伯,那么晚了,你来这里干嘛呀?”我疑惑地问。

王老实笑了笑说:“原来是山娃子。我正准备回家呢,可是天太冷了,我没有棉袄穿。”

奇怪,王老实身上明明穿了一件很厚的棉衣,但他却全身发抖,嘴唇也冻成了紫色,那样子看上去还真可怜。

哎!年纪大了,怕冷,说话又颠三倒四的。

我脱下自己的大衣:“王伯,穿上吧,我们一起回家去。”

王老实连连摇头:“山娃子,你真是个好人。要是所有人像你这么好心就好了。其实,我有棉袄的,可是有人竟把棉絮换成了芦花,你说缺德不缺德?”

王老实说着,一下撕开了身上的棉袄。顿时,满天的芦花如白雪纷飞,而王老实手里拿着的,只是一块干瘪的旧棉布!

怪不得!怪不得王老实穿那么厚还受冻,原来是件空心棉袄。

“王伯,是谁干的,我叫我爹给你讨回来!”我十分生气。

王老实没有回答,凑近我耳边神秘地说:“山娃子,你帮我带个口信,就说我没有棉袄上不了路。”

说完,他竟然又走入了坟场,而且很快消失了。

这老头怎么这么怪,这么晚还要留在这鬼地方,还说冷得受不了。而且,要我带口信也不知道是给谁。我当时也没多想,叫了几声“王伯”也不见回音,想到家中焦急等待的父母,便急匆匆的下了山。

回到家,我娘正站在门口张望着,一见我,便急急得上来。

“娃子,你爹生病了。现在在睡觉,你声音轻一点,别吵着他。”

“爹怎么了?”我着急地问,一边跑到里屋去看爹。

只见爹躺在床上,脸色灰灰的,眉头紧皱,看来睡得一点也不舒服。他一向都身壮如牛,平时连个感冒咳嗽也很少的。

娘无奈地说:“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脸色难看,浑身无力,晚上还常做恶梦说胡话。郎中也看了好几个了,都不见起色,怕是惹上了什么脏东西。”娘又是那套老迷信,我不屑地说:“哪有什么脏东西,瞎扯!”

娘瞪了我一眼:“娃子,你别倔,说起来你爹那病就是在我们村的王老实出丧后才得的。”

“王老实,哪个王老实?”我诧异地问。

“我们村哪还有第二个王老实,不就是捡垃圾那个嘛,他前面...........“


娘还在唠叨着,我却惊出了一阵汗!

“娘,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刚才还在山上碰到过他,他还和我说了很多话呢。”

“娃子!”娘的声音都变了,“你别吓娘,王老实明明四天前就死了,还是你爹入的殓。”

我吓得目瞪口呆,连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如果王伯真的死了,那刚才那个岂不是他的鬼魂?对了,他后来竟然进入了坟场,不是死人是什么?天呀,我竟然和一个死人讲了那么长时间的话,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娃子!”爹醒了,他有气无力的看着我。

我把山上的一切都告诉了爹娘。

爹听完后,脸色大变。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全都是我自己造的孽。”

原来,就在这星期一,王老实就去世了。乡亲们见他衣着单薄,怕他死后都受冻,便凑钱给他缝了件新棉袄,让他舒舒服服地到阴间去。当时,我爹想人都死了,哪还有什么知觉。他看着那件棉袄厚实耐穿,便一时贪念,偷了那件棉袄。为了掩人耳目,他又用旧衣服塞芦花做了一件空心棉袄,给王老实穿上装进了棺材。

“都怪我自己一时贪心,原来真是因果报应,自作自受!”爹说道,从箱子里拿出一件崭新的棉袄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一家人来了王老实的坟前,正是我昨天碰到他的那个地方。

爹拿出那件新棉袄,用火点着了。

“王大哥,是我对不起你,害得受冻了。现在我把这件衣服还给你,希望你宽宏大量,原谅我这一回吧!以后,每逢过年过节,我也不忘记给你捎点东西。”

那件惹祸的棉袄很快在火中化为了灰烬,爹的病当天就痊愈了。

从此,我为人更加谨慎,绝不轻易拿别人的一分一毫。我相信,冥冥中自有天数,谁犯了错毕定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本帖最后由 金牌任我行 于 13-10-2012 02:49 A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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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0-2012 11:2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电梯

景秀儿在大厦的15楼上班,每天都坐电梯,大厦的下面13层都是用来住的,她坐的电梯是直接通向14楼以上的楼层的.以下的楼层不停.

电梯用的是大厦自己的发电机,所以从来没有遇到电梯停电或者困在电梯里的事情,可景秀儿一直觉得不安,于是这天发生了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是星期一的早晨,景秀儿睡过了头,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她在一楼等了几分钟,电梯一到,就急匆匆的冲了进去.

因为已经是办公时间,平时相当拥挤的电梯已经没有什么人在用了,连上景秀儿,只有三个人,另外两个,是一对母女.

景秀儿无意地打量了她们一下,这是两个陌生人,母亲穿着冬天普通的大花外衣,女儿扎着羊角辫,秀气可爱,不过从她们的穿着来看,这是两个外乡人,不知道上办公区去干什么.

景秀儿平时就是个热心人,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是不是找这栋大厦的居民啊.

是啊,那个母亲答到.

你们坐错电梯了,秀儿笑起来,这是办公室专用的电梯哦.不过没关系,一会儿我下了,你们坐到一楼,从南边的门进去,就能找到.

谢谢你呀,你真是个好人啊,那个女人笑了起来,然后冲身边的小女孩说,阿宝,叫阿姨.

阿姨,那个女孩的眼睛扑闪扑闪的,一脸的可爱,忽然,电梯里的灯闪了几下,然后熄灭了.秀儿听到咚的一声,暗叫不妙了.电梯停电了!秀儿沉住气,她清楚的记得报警的按钮的位置,用手指摸到,狠命的按下去,没有任何反应.阿宝,你不要害怕,一会儿就有叔叔来救我们了,好吗?是那个母亲在安慰身边的女孩子,不主倒好,一说,那女孩忽然呜呜的哼了起来,像只迷路的小猫.

妈妈,我饿,我饿,我好冷

秀儿的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便顺着声音摸着去抱那个小孩,空的?秀儿在电梯摸了一回,什么都没有?你们在哪里?她惊恐的问到,妈妈,叔叔怎么还不来啊?我好饿,我好冷,,,,我想睡觉…

你们在哪里?秀儿的声音开始颤抖了

哗忽然眼前的门打开了,一道光线冲破了景秀儿的眼睛.

有人吗?我们在这里,秀儿大叫,电梯是恰好在13至14楼之间的停下来的.外面的人用力把景秀儿拉了出去,秀儿倒在地上气喘吁吁的说,还有人在里面.没有了啊,小姐,乱哄哄中,有人肯定的告诉他,不可能,还有一对母女在里面啊.她挣扎着站起来,打起手电往里面一照,什么也没有.秀儿的心脏刹进凉到了冰点,这是一次稀有的事故,发电机忽然坏了,于是导致了电梯断电了.

呵呵,小姐你这算什么啊.还好是工作日,马上就有人来救你了,身边的一个保安告诉她.你知道吗?两年前的一个十一七天长假,有一对母女来找亲戚,因为坐错了电梯,而恰好发电机又出事故了,就被困在了里面.等上班时发现她们是,两个人都饿死了,…保安一直说着,根本没发现景秀儿的脸惨白得像张纸.

PS:此后每次大厦发生电梯事故停电时,据当事人说,都会见到一对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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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12 11: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疯女人

“喜子……”一声尖锐的嘶喊从我的背后想起,我吓得一个激凌,转身,便看她站在院子里:“傻梅子,我哥没在这!”

“嘿嘿……”傻梅子憨笑着,然后,转身向着村东头的坟地跑了去。

邻居张婶隔着低矮的院墙,探过头瞅了瞅:“那疯子又来啦!”

“啊!”我应了一声,在我们农村,像张婶这样的‘事东家’大有人在,所以我挺烦她的。况且,她还直呼傻梅子为疯子,可恶的女人!

说起傻梅子,我愿意为想看故事的人介绍一下,她原名叫姜素梅,长得很清秀,皮肤很白。为什么要说她白呢?农村姑娘皮肤白可是不多见的,多半是父母娇养着,不让下田干活的,她是其中之一,还是村花呢!只可惜现在的傻梅子是一个疯子,原本大家都叫她素梅来着,可现在都叫她傻梅子了。但我并不厌她,可以说她疯的原因跟我们家有关系。我们同住在一个山洼洼里,也就是说早洼庄,庄里包括着两个村,她家住在上洼村,我家住在下洼村,只是村不同而已,事实上我们住得非常的近。她原本是我哥的对象,从小学同学开始认识的,我哥常送她回家,她那时也经常到我家玩,她父母跟我家的关系不错,两年前,就打算结成亲家了,一直在等着傻梅子与我哥成亲的那一天。所以,我本以为可以叫她一声嫂子。

不过事情发生了变化。就在两年前,我哥出了意外坠下山崖摔死了。傻梅子守在我哥的遗体旁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然后,我哥下葬了,可她却歇斯底里的往我哥的棺材上跳,跟埋土人的说把她也埋了。埋土的人哪里能这么做,把她拉开,继续干活,可傻梅子硬是把刚埋好的坟挖开,抱着棺材不放。埋土的人又把她拉到了一边,埋完了,傻梅子又挖。就这样,好几个来回,傻梅子的手指都破了,可她还在坚持着。最后,傻梅子的父母来了,狠心把傻梅子绑走了。

又过了几天,若大的村庄里传来一个让人心痛的消息——姜素梅疯了,村花疯了,我未来的嫂嫂疯了。她父母心疼啊!好好的一个女儿,变成了痴不痴傻不傻的。父母又哪能让她受到伤害,于是他们把傻梅子整天的锁在屋子里。终于,有一天,傻梅子逃了,先跑到我们家叫着我哥的名字,一直叫,一直叫。后来,又跑到我哥的坟前呆着。这次不挖坟了,就是一直抱着我哥的墓碑不放,嘴里嘀咕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从那天开始,她就这样早上来我家喊,然后再跑到我哥的坟上抱墓碑,有时晚上自己回到家里去,有时就留在坟上。父母在吃饭时间就到坟地里给她送些吃的。她父母见傻梅子也没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也就放心的任她去了。毕竟在农村除了亲人,重要的还是种田。而我们家,也不乏心痛傻梅子,叫就叫吧!我爸妈说,也难得有这样的一个痴心的姑娘挂念着我哥,但在农村这样叫死人的名字始终是不吉利的,于是跟我说,只要傻梅子过来叫,就跟她说你哥不在这,算是驱驱不吉利罢了。

最近村子里有些不太平,这事绝对是跟傻梅子有关。前村王大婶晚上睡觉的时候,被屋里的声音吵醒了,她半夜抬起头就看见了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站在她的面前,农村睡的都是土炕,而且头都是冲外,你们想想这黑灯瞎火的吓人不?尤其是王大婶,老伴死了就她一个人,然后,她叫了起来。等她慌忙中把灯打开一看,才知是傻梅子,不知傻梅子是怎么进来的,吓着王大婶的脸煞白。只见傻梅子笑着坐到了王大婶的床上,顺手拿起了王大婶枕头边的烟袋锅子,一边哼着歌,一边轻摇着身子,抽起烟来。

第二天,王大婶的儿子们到姜家问罪来了,为什么,因为王大婶病了,都那么大的岁数了,能经得起吓吗?王大婶的儿子当着傻梅子父母的面把傻梅子打得三天没有起炕。

可后来,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没这么的简单,王大婶带着她的儿子们提着一篮子鸡蛋来到了姜家,王大婶当众说了那晚的事,实在令在场的人错愕,更是抱着啥也不懂的傻梅子哭了半天。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傻梅子那天进屋后坐的地方正是当初王大婶老伴常坐的地方,那抽烟的神态,那动作,那一边哼歌,一边摇身子的习惯,甚至傻梅子嘴里哼着的歌都跟王大婶的老伴一模一样。王大婶高兴啊!她说这是老伴上了傻梅子的身来看她的。众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傻梅子,傻梅子又傻笑了起来。就在这时,她竟在众人的面前跳下地来,腿伤还没好,一瘸一瘸的又跑到了咱家来,一声又一声的叫着:“喜子——喜子——喜子……”

自从那次后,傻梅子经常晚上潜入到别人家。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那一家都会说,我们家的谁谁昨天晚上附到傻梅子的身来看咱们了。众人对傻梅子的抵触渐渐消失了,因为毕竟家家都有先人,家家都念先人……

但傻梅子的父母可不这么认为,毕竟女儿也是肉作的,这样下去,女儿会吃不消的,就又一次把傻梅子锁在了屋子里。这下村子里又不太平了,傻梅子隔声窗户开始喊着我哥的名字。那声音是没节制的,不怕喊破噪子的那种,因为傻梅子也管不了自己,我知道这就是傻梅子的思想,她的思想全是我哥的名字。

就这样,她又叫了三天三夜,她父母说她一点东西都没吃,要么把她的嘴堵上,但是吃饭时她却又一次的喊起来。前村的李大爷这几天又去世了,摆了三天的灵堂,她父母都没有去拜忌,今天下葬了,不得不去,没办法,又只好把她给放了,她先跑到我们家,喊着我哥的名字:“喜子……”然后,又跑到了墓地,抱着我哥的墓碑。正巧她父母也在,连忙拿起办席的菜饭一口一口的喂着抱着墓碑的傻梅子,傻梅子终于吃了,一口接一口,混着父母为她流下的泪。

今天已近黄昏,我家隔壁的多嘴婆娘张婶刚刚扫完了墓回来,正巧我在扫院子,看到我,她的话又来了:“哎呀!我说秀娟呀!你的那个嫂子啊!今天又去你哥的坟上了,听说三天没吃饭哪!哎哟我的天啊!这三天可是怎么过来的呀!喊得人心烦死啦!”

我白了她一眼,没说话,我挺心痛傻梅子的,所以她说这话,我不爱听。

张婶见我没吱声,便清了清噪:“呸!那个姓李的糟老头子早就该死了,上一回在赵寡妇那我没好意思说,他一辈子跟两个娘们好的,真不要脸。今天,他家里人还给烧了两个纸人,要不要脸……”

我一回头打断了她的话:“张婶,李大爷都已经死了,说这话会遭报应的。”

“哼!谁敢,老娘用口水淹死他。”看着张婶一副泼样,我扔下了扫帚回到了屋子里。心里盘算着,等着吧!要是李大爷在天有灵,一准会来找你。

果不然,当天晚上,张婶屋里传来了叫声,我抿嘴一笑,遭报应了吧!穿好衣服,我来到了院子里。看着张婶正拿着扫帚轰着进到屋子里来的傻梅子:“快滚疯丫头,晦气,快点走……”只见傻梅子被扫帚打得一跳一跳的:“叫你说坏话,叫你说坏话,呸……乱舌妇……”说完傻梅子跑了,张婶喘了一口气,以为事完了。

当然事还没完。天还没怎么亮,农村人都习惯早起,所以一大早就听见了张婶的叫声,只是这一次是站在院子里叫,原来张婶,正想往倒屋子外倒水,当她见到门口站着的东西时,吓得大叫了一声,然后,手里的脏水一股脑的全部都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看见什么了,是李大爷,真的李大爷,不是附在傻梅子身上的。只见他身穿着下葬时穿的衣服,死时的表情僵硬的挂在了脸上。张婶是参加过他的葬礼的,所以她当然知道这一切。我一出去,也吓了一激凌,毕竟看见一个死人站在那里任着谁都会害怕。

只见张婶哆嗦的退到了屋子里,然后猛的关上门,大哭了起来。当然是吓的,这时李大爷说话了,是傻梅子的声音:“叫你说坏话,叫你说坏话,呸……乱舌妇……”我算是明白了,是傻梅子把李大爷的坟扒开了,然后背着李大爷的遗体过来的。傻梅子又笑了,把李大爷扔倒在地上,然后又跑到了我家喊着:“喜子……喜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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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12 11:5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疯女人

我心叫痛快,叫你张婶乱说话,这回活该,也很感谢傻梅子,连忙说了声:“我哥不在……嫂子……”

傻梅子刚想走,又转过身来,这是她第一次转过身来看我,又笑了:“嘿!”我也笑了,可能是因为我叫了她一声嫂子的原故吧。她又一次走了,向着我哥的坟跑去,我猜,她恐怕又去抱着我哥的墓碑去了吧。

可是我猜错了,张婶看着李大爷的尸首横在自己家的院子里不敢出门,而且立即病倒。李大爷的家里人尤其是李大爷的四世同堂的亲戚发誓要狠狠的教训一下傻梅子。可以想像,在我们农村,家里的人死后下葬不到两天,尸体就被挖了出来,然后还这么随便的扔在张婶家的院子里,这是绝对不容的,什么叫掘祖坟。什么叫曝尸荒野,任着哪一条还不都得把傻梅子打得半死。于是就在这一天,李家老小拿着棍子,直奔村东头的坟地去,找到了傻梅子。傻梅子叫喊着,跑遍了村里的每一条路。她害怕,惊恐的看着身后追着她的陌生人。她的父母也在她的身后追着,实在是怕女儿被打,可他们哪有力气拦住李家的壮丁。

傻梅子的头被打出血了,血滴流了她跑过的每一条路,那路上面还溅着李家老小谩骂的口水还有父母为她流的泪。直到黄昏时分,李家的人回到村子里。傻梅子呢?事情有些不妙。于是我加紧脚步,向着坟地走去。

只见我哥的碑已经被傻梅子的血染成了血色,她混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一口一口的喘着粗气,她父母坐在一旁,绝望的看着她,泪早已经流干了。

我奔向了她,一把把傻梅子搂在了怀里:“傻梅子,傻梅子……”她不应,只能听见她嘴里还叫着的那个名字:“喜子……喜子……”

我哭了,又在轻唤:“嫂子?嫂子?”她的嘴角微微的上扬,眼里含着泪慢慢的扭过头看着我,忽然,她费力的举起了手臂,摸着我的脸,看着我跟我哥长得相似的脸:“喜子?”

我低下头,将泪水甩在了身后:“是!”就让她把我当成我哥吧,我抱紧了她,喊着我哥常叫的名字:“素梅!”

傻梅子仿佛清醒了,微微点点头:“喜子……素梅和喜子……”然后,扭过头,用手摸着墓碑上刻着的我哥的名字:“喜子和素梅……”

我点了点头:“是!是喜子和素梅……”

她的一行清泪滴入了浸着她的血的土地,然后,抛下了她根本无法控制的身体,走了。她的父母在哭着,我在哭着,那沾着血的墓碑仿佛也在哭着。见过天空是血红色的吗?我见过,在那天,血红色的天空,因为它亲眼看见了一个疯女人一边抱着爱人的墓碑,一边尽量闪躲着落在她身上的棍棒……

就在第二天,村里恢复了平静,因为已经没了傻梅子这个人。我的家人和傻梅子的父母都来了,我们找来了人,把我哥的坟扒开,然后,把我哥的棺木打开。这一次,是把傻梅子放在了里面,并肩的跟我哥在一起。四周飘下了纸钱,我亲自在碑上,在我哥的名字面前又多刻了几个字:妻姜素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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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0-2012 11: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荒村野店

雨一直在下。

豆大的雨点无情地击打在东风大货车的挡风玻璃上,杨斌的眼前一片模糊。

天已经黑了,车灯如两条扭曲的蛇,在夜色中蜿蜒前行。杨斌小心地驾驶着东风大货车,紧张地关注着前方。不久,他驶上一个山坡,看到孤零零的山坡上竟然盖了一座三层高的楼房,挂了幅招牌,写着“住宿餐饮”四个大字。

杨斌把车停了下来,冒雨冲进了野店。野店里只有一个老人,把他带上二楼。

在二楼,杨斌看到有间房间不但房门被铁链锁着了,房门与墙壁的连接处还钉满了木板,连窗户也是这样被木板所遮挡,似乎怕什么东西从那房间里跑出来。

杨斌奇怪,就问老人原因。老人告诉他,这房间原来有个女孩自杀了,死时穿着红衣,据说穿红衣自杀的女人成鬼都是恶鬼,能吸人魂魄。后来也确实有旅客反映,住在这间房里会发生一些诡异的事情,比如听到女人唱歌却看不到人,自己莫名其妙地看到一些人影、鬼火、鲜血等不祥的事物。

老人说这话时,一道闪电倏地从空中劈了下来,劈中屋外一棵枯树。枯树轰然倒塌,被闪电劈中的地方闪现出零星的耀眼蓝光。在蓝光中,杨斌似乎看到一个红色的女人影子,对着他冷笑,一飘而过。

夜里,杨斌一个人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突然,灯灭了。房间里阴风阵阵,凄冷异常。杨斌的心一下子收缩起来,睁大眼睛,果然看到房间里闪起了几点幽幽鬼火,一个穿着红衣的女鬼唱着悲伤的歌曲慢慢地飘来。女鬼满面血污,两个眼框里根本就没有眼珠,幽幽地盯着杨斌看。两只手扭住自己的耳朵,竟然生生地把自己脑袋拧了下来,直递向杨斌面前。杨斌只闻得一股腥味冲鼻,魂飞魄散,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那女鬼冷笑几声,低头察看,确定杨斌被吓晕后找出一根绳子捆住他。原来,这女鬼一个女人假扮的,和店主合谋吓晕旅客然后抢劫财物。

店主走了出来,从杨斌身上搜出钱包,拿出一看,怪叫一声,吓倒在地。假扮女鬼的女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走过来一看,原来杨斌的钱包里全是冥币。

这时,女人感到身后一阵阴风拂过,杨斌躺在地上睁开眼睛叹了口气:“如果这里真有女鬼就好了,我也好找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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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0-2012 12:4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校巴鬼魂

沙田马鞍山某教会中学一向设有有校巴服务。

但其中一辆校巴却曾经发生过一段骇人听闻的恐怖事件。

某日清晨,校巴在新界某处公路飞驰。一名老妇从树旁走出公路,

在慢线行驶的货车把她撞个正著,老妇被卷入车底,上半身随著前左车轮滚动,

下半身被拖行,双腿则留在被车撞倒的地方。

司机对撞倒老妇的事懵然不知,继续高速行驶。

其他车辆响号把货车截停。

老妇的头和脚距离竟然超过一公里。

警员把现场封锁,搜集老妇的残肢,毁烂不堪的人头上已无眼耳口鼻,

内脏散落在公路及路旁;

车轮上一团烂布包著零碎的内脏和残肢,白骨从烂布中伸出来,里面还有东西在跳动。

老妇右手连手上的玉镯则不翼而飞。

老妇被撞时,校巴刚好在货车旁边的快线。

老妇卷入车底时,右手被辗断飞脱,弹到旁边的快线,卡在校巴车尾底部某处。

但校巴司机却浑然不觉。

校巴照往常惯例接载学生回到学校停车场。

校巴司机要在停车场等半小时,才有工作。

所以他蹲到一旁抽烟看报纸。这时,虽然日光日白,

但一名爱发白日梦的学生从窗口往停车场处望时,

竟望到有满身鲜血的老妇在校巴附近徘徊。

他吓得口唇发颤,举起手:「阿~阿~阿~」已了十几个阿都叫不到「阿Sir」两个字来。

老师後来终於听懂他的话,便走到窗旁看看停车场,他也吓了一跳,

果然有个老妇血淋淋地在停车场徘徊,似乎在找东西。

但他要装作若无其事,转身对同学说:「你又发梦了。其他人先自修。」

这时候,校巴司机站起来伸伸腰走向校巴准备开车。

他打开校巴车门坐上司机位,还未开车。

老师从课室飞奔到停车场把他截住。

老师将事情说出来,校巴司机笑著说:「黄Sir,你一定是眼花或者有幻觉。」

两人围著校巴走了两个圈都看不见那个老妇。

最後,校巴开走。

校巴司机照往常那样驾车在公路上飞驰。

突然,司机从倒後镜看见车尾站著一个肢离破碎的老妇。

她的头滚到司机的旁边。

情急之下,司机把车煞停。那老妇的头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机吓得全身发抖,毛管直竖。惊魂未定,

头部破烂不堪的老妇突然出现在挡风玻璃之前。

校巴司机吓至撒尿。隔天即时向所属公司请辞。

某天下午,学生放学时,走到停车场登上校巴。

校巴司机点算学生人数。

突然,学生发现车上坐著一名老妇。

多事的学生拍拍那位老妇问:「这是载学生的,阿婆,你为什么坐在这里?」

老妇突然变成血肉模糊,白骨和内脏从身上掉下来。

学生都吓得飞奔下车。

有几位女生吓得只管哭。

因为校巴司机当时背向事发地点,只听见大家在喧叫,他回头时却什么也看不到。

所以没有理会。

闹鬼事件就是这样不了了之。

学校停车场和校巴经常闹鬼,即使光天化日之下仍然有人撞鬼。

某天中午,一群男生到停车场附近玩耍,看到一个像球似的东西在地上,

於是把它踢来踢去。

踢了一会,一名男生徒手接住向著他踢来的那件东西。

他感到那东西滑潺潺的,拿在手上看清楚,

才发现原来是个烂至头发和眼耳口鼻都掉了的人头,由於肉和泥混在一起,

远看像是烂皮球。

那个人头突然张开嘴巴,把这名男生吓晕了。

事发两星期後,校巴死气喉坏掉,因而进入车房维修。

车房工人检查时,发现车底下有一只腐烂的断手,大惊之下立即报警。

警察调查事件之後,证实只是意外,於是将玉镯交还死者亲属。

死者的儿子说老妇生前曾经吩咐要将手上的玉镯陪葬,但是当时找不到断手及玉镯。

唯有另外买一只相似的玉镯作为陪葬品。

由於遗体早就落葬,无法将老妇的心爱玉镯放到棺材去。

学校停车场及校巴闹鬼的事情虽然平息,

但是仍然不时有人看见那位老妇在学校停车场徘徊不去,有点像是不甘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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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10-2012 02:0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感人的故事(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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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10-2012 11: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鬼蜮车站

小新是一名业务员,天南地北地到处跑。

有一次,他要到南方的一个不知名的城市,做一笔不知名的业务。于是他选择了一辆不知名的车子。

车上没几个人,大约只有二十个人吧。但不知为什么他觉的大家都有些不对劲,车子连一点声音也没有……于是他倚在车座上,过了一会儿他睡着了……

“鬼城车站到了,鬼城车站到了……”

小新猛地惊醒了,迷迷糊糊地想:什么啊?鬼城?有这种地方吗?这时,天已经晚了。从车内的灯光中小新觉得有些害怕,就问售票员:“这是哪啊?”

售票员头也不回:“鬼城。”

小新的身体一阵阵发凉,因为他看到了售票员的后背在流着什么东西……他在溶化直到变成一个骷髅……小新愣在当场。一时间忘了恐惧,唯一的动作就是擦着自己的眼睛。

“妈呀!!!!”他终于喊出了一声。车上的人全都看向他,小新看到,他们全和售票员一样!!!!小新就要晕过去了……

“喂,你怎么了?醒醒……”有一个声音由远及近,小新醒了过来。原来是一个梦啊,连衣服却也已经湿透了……真是一个恶梦啊!

“到哪了呢?”

“下一站就是弦水了。”小新一边擦汗,一边看向售票员。他好好的嘛,什么也没有少。车内的一切也很正常。

“售票员,终点几时到?”

“还有三个多小时呢,到蔚城就得近两个小时……”

“蔚城?不就是鬼城吗?”

这怎么可能呢?真的要到鬼城了啦。难道……他的心开始打鼓了……车子驶到了弦水,小新终于忍不住了,他提前下了车。

“喂,你不到终点了?”

“是啊。”小新看了一眼售票员,他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车了其它的人也是一样,只有司机看了他一眼笑了。

小新心想,这算什么事啊。

半年后,小新成为了经理了,再也不必东奔西跑了。一天他下班后回家看电视,正在播放新闻。。

“今年重大交通事回故,今年六月,在蔚城山区,有一场交通事故,死亡二十六人,仅生还一人……据查……

播音员的话让小新的脸变了颜色,他向前探了探身子。看着唯一的生还者,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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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0-2012 09:5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鬼蜮车站】到后面有点不明白。。。可以解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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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0-2012 09:5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唯一生还者是小新还是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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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0-2012 10:1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這貼不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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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10-2012 10: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cumii 发表于 17-10-2012 09:56 AM
楼主,【鬼蜮车站】到后面有点不明白。。。可以解答吗?

很有可能是那司机

八尊雕像

陆老伯退休后,搬进了独生子在某小区专为他而买的一房一厅小单元里。

儿子说:“爸,小蓉她怕吵,您就委屈一下吧,再说这环境也不错,电话也有。有什么事你就言语一声,每月我再给你八百块钱生活费。”

陆老伯默默地盯着儿子,良久,他说:“你放心,我不会再去缠你们的,走吧!”

陆老伯知道儿媳嫌他碍眼,他喜欢听粤剧又会吵着他们,他感觉就像是被儿子扔在一个荒岛上。虽然表面不愁吃穿,但没有伴的日子,总是会无滋无味的。

小区的设备到是不错,陆老伯刚搬进去的第一天,就发现小区花园里有八尊神态各异的栩栩如生的大理石雕像。有在读书的,有在浇花的,有在运动的。。。。在一尊正在梳妆的少女雕像面前。陆老伯呆住了,这不是他那去世十年的妻子阿花吗?世事怎么这么巧?奇怪,你瞧,她梳头的姿态,神情,甚至右臂下露出的一颗小痣,也一模一样!当年,一妻子梳头的时候,陆老伯总喜欢站在镜子前,默默地看着。那是他一辈子都看不够的画面。。。。陆老伯站在雕像面前,抚摸着雕像的头发,梳子,脸庞。。。。他感觉就像是在抚摸妻子,那肌肤似乎还有湿润感。不知不觉地,两行老泪在陆老伯的脸上流下,。。。

从此陆老伯不再觉得这小区是个荒岛了,每天晨昏两时,他都要拎一个卡式收音机,在妻了的雕像前与她一起欣赏分飞燕。有时,他会端着一杯老酒,在妻子面前独喝。盼着妻子会跟以前一样,劈手夺过他的酒壶,又给他温一下。。。。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有滋有味的过着。。。

有一天,陆老伯忍不住了,打了个电话给儿子“大刚啊,你说怪不怪,在我的楼下花园里有八尊雕像,其中有一尊雕像和你妈一模一样!该不会是你瞒着我,偷偷捐款造的吧,”

儿子心不在焉地说:“哦,是这样吗?没有,巧合吧?爸,那你没事就和她多多聊聊吧。”

某日清晨,小区的管理员发现陆老伯醉倒在花园里的一棵茉莉花旁,两指一伸,却已鼻息全无。。。

大刚闻讯赶到的时候,看到他爸死得一脸的安详,潢足,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笑容挂在嘴边。他心里一动,突然问“我爸说这里有八尊雕像中有一尊很像我妈的,是哪一尊?”管理人员毫异地说:“哪有八尊?我们这里叫‘七尊园’从来只有七尊雕像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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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10-2012 12:3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血婴

      茵茵握紧了拳头痛苦地躺在手术室的床上,汗水浸湿了身下白色的床单,一个医生正忙着为她刮掉体内的孩子。窗外的天阴沉沉的,看来将要下一场暴雨了……


  鲜红的血滴沾在医生带的白色手套上,旁边的清水也被染红,婴儿的头部被医生从茵茵的肚子中用力地拉出来。只见未成形的婴儿的头被拉得血肉模糊的,各种组织都交织在一起。眼球从外形上看,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掉落,大脑也只有一半,似乎整个头就像被切苹果一般的切开了。突然天空中“咔嚓”一声,炸雷的响声震得两耳发麻,紧接着手术室里的灯灭了。天空中划下一道闪电,这时茵茵隐约看见一个小小的婴儿蹲在她身上哭,她浑身一震,昏死了过去……

  茵茵是一个普通单身女人,没有出众的容貌,没有稳定的工作,刚刚和男朋友分手的她心情很沉闷,便常去酒吧买醉。
  遇见他那天,茵茵喝得很醉。

  醉醺醺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所有疲劳、委屈、烦恼都抛诸脑后,人飘飘然,走路也是踩着棉花一般。不小心,茵茵踩到他,他扶住茵茵,茵茵只记得她最后看见了他迷人的笑容。

  再次醒来的时候,茵茵茫然不知身在何处,四周一片漆黑,感觉到有软软的被子盖在赤身裸体的身上,下体微微的疼痛。她坐了起来,心中恨死了自己。

  不久她发现自己怀孕了,但是她不能要这个孩子,因为她连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她一个人更养不起孩子。
  六月的小城,非常炎热的,对于从事推销工作的茵茵来讲,自然十分不好受。而且她还刚刚做完人流,她从十二路公车上挤了下来,两腿发抖的站在地上。今天,她要向这条街商铺和个体户推销他们厂出品的“花香”牌洗发水。

  她拿着装满样品的旅行袋,正沿着这条街走着,她看见一个脸色苍白的小婴儿蹲在地上,婴儿的双眼、脸上全是血红血红的鲜血,他微张着泻出鲜血的小口,痴痴地向茵茵望过来。茵茵浑身一颤,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袭遍她的全身,她连忙闭上双眼,倒退几步。撞到身后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发出一声尖叫“喂,你想干什么?。”茵茵转身一看,原来自己撞在一个胖女人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茵茵一边说,一边后退,就在这时,她身前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响起一片尖叫声,她面前的胖女人不见了。天啊!她看见一辆大卡车的车轮压着一个人,一个血淋淋的人,就是刚才她踩到的那个胖女人。



  她头部被车轮辗过压成了肉浆,当场死亡,车轮的地上鲜血正如水流般向四周泻去,四面八方的人纷纷跑上去围观,这时,茵茵两眼发直苍白着脸,连连后退,因为她看见是那个婴儿推了胖女人一下,她才被撞到了,如今那个婴儿小小的身躯就站在卡车车顶上,他不看任何人只是死死地盯着茵茵。小婴儿突然向茵茵伸出了手,仿佛渴望她抱的样子,茵茵惊叫一声,仍了手里的洗发水转身就跑。等她再回头的时候,车顶上的婴儿消失了……



      茵茵连忙揉了揉眼,仔细看了看,车顶上的确什么也没有,这时,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汗如雨下。
  推销工作是一份十分艰辛的活儿,茵茵工作了一天,只有一户商铺肯订货,夜幕已经降临,茵茵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了。

  茵茵的家在矿山附近一带老城区中,她走入自己不知走了多少次的巷子中,平日,巷子总是人来人往,不知为什么,今天巷子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再转一个弯就到家了,茵茵加快了脚步,突然,她听到身后响起了隐隐约约的叫声“妈妈、妈妈……”声音带着哭音十分阴森。茵茵毛骨悚然转身一看,“啊”的尖叫一声,跌倒在地。一个小小的半头婴儿就摊在她的身后,像一小堆烂肉,看见她转过身来,那堆烂肉伸出了手,一只手已经烂了,白白的骨头就露在外面,嘴里叫着:“妈妈……妈妈……”紧接着发出一阵“呜…呜…呜”哭声。茵茵赶紧用手捂住眼睛,向后退去,直到后背碰到了墙。这时候哭声消失了,她哆哆嗦嗦地放开了手,眼前空荡荡的,那个孩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茵茵望着小路,紧张的脸上肌肉都在跳动,刚才那一幕不知是幻觉?还是真的见了。她心脏猛烈地跳动,她感到一种冰冷恐怖已洗遍了全身,她隐约感觉,她看见的是她的孩子。

  茵茵一边想一边硬着头皮向家走。
  当天晚上,她一个人很害怕,不敢关灯睡觉,但她实在太累了,很快她就睡着了,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梦见自己孤零零地站在医院后面的垃圾堆里,一阵狗叫声传来,她看见有三、四条狗正在垃圾堆里撕扯着一块肉,那块肉鲜血淋漓,她好奇地走近了一点,她看清那块肉是一个婴儿,那个婴儿的眼睛正在盯着她,嘴里叫着:“妈妈…我疼,妈妈……”不知道怎么她的心一阵刺痛。她捡起一个木棍,狠狠地去赶那些狗,那些狗的眼睛发出了绿光,它们放弃了去撕咬婴儿,而是向她围攻过来,茵茵的心脏一阵紧缩,用力地抓住木棍,打在向她扑来的一只狗的身上,狗嚎叫了一声,接着她发现,垃圾堆的周围出现了很多绿色的眼睛,慢慢地向她靠近。茵茵又惊又怕。就在这时茵茵看见身边的“那块肉”发出“咔咔”声音后挺立起来,这一刻那些绿眼睛的狗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茵茵又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妈妈…妈妈”。声音是在这个婴儿的嘴里发出来,茵茵吓得面无人色转身就跑。
  跑着跑着,她发现前面是一片山坟,在山坟中,有一个老人正在向她打招呼,这老人是茵茵已逝世多年的奶奶。
  “茵茵,茵茵,你不该抛弃你的孩子,如今他要带你走,他要和你在一起。你快点去矿山区明德路找一位姓王婆婆,她是我生前的好友,她自然会帮你,快点去,快点。”茵茵的奶奶,一边说,一边身形变得越来越模糊。


     这时,茵茵身后响起一阵阴森森的哭声,“呜呜……”。她转身一看,天啊,那个婴儿离她非常近,她都闻见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婴儿在向她怀里直扑过来……

  “啊”茵茵发出一声惨叫,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她睁大眼睛,发现自己睡在床上,浑身已经湿透。
  茵茵望了望墙上的大钟,正好“当当”敲响十二下,她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冲动,她等不及了,现在就赶去矿山区明德路,她熟悉那条路,那里也曾经是她的家。

  天很黑,茵茵骑上自行车,向矿山区明德路赶去,路上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马路两边的路灯冷冷地照着路面,把整条马路照成一片红色,令人毛骨悚然。

  足足骑了大半个小时,茵茵驶入了一条更加昏暗的小路,她已骑车到了矿山郊区,小路两旁是大片苞米地,在风中发出“沙沙”声音。

  过了苞米地,茵茵看到了王婆婆的家,屋内隐隐可见灯光。

  “太好了。”茵茵边想边跳下车,刚要用力的敲房门,门却自然地打开了。
  昏暗的屋内供奉着观音的塑像,塑像下桌子上供奉着各式供品,还点着两枝蜡烛,王婆婆端坐在地上。
  “茵茵,你来了,我已等候多时了。”王婆婆始终闭着眼睛说。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你奶奶托梦给我,要我帮你。”王婆婆叹了一口气说“你在做人流的时候,孩子出来那一刻正好有霹雷打过,那霹雷凝聚了你孩子的怨气,如今孩子要带你一起走。”
  “啊!王婆婆,我要怎么办?”
  王婆婆又叹了口气“如今他已经变成了厉,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和你一起进阴曹地府,不达到这个目的,他是不会消失的,除非他肯放过你。”
  “那我不是非死不可了吗?”茵茵恐惧地说。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打到他魂飞魄散。”王婆婆一边说一边打手势。
  “我要怎么做?”茵茵不解。
  王婆婆喃喃地道“真是造孽呀!如果不是你奶奶非要我救你,我是说什么也不能帮你的。哎!造孽呀!”
  “王婆婆,我到底要怎么做。”茵茵焦急地问。
  王婆婆指了指墙壁上挂着一枝桃木剑说“这只剑用黑狗血侵泡过七七四十九天,记住,恶婴一接近你,你要出其不意用剑刺进他心脏,到时,他就会变成一滩血,永远消失。”

  “多谢王婆婆。”茵茵一边说,一边到墙边拿起桃木剑,放入衣内。告别了王婆婆。然后骑上自行车离开。

在路上,茵茵骑的很快,她骑着骑着,“砰”的一声,撞在了什么东西上,立即连人带车,跌在地上,茵茵爬起身,就看见了那个婴儿,他的样子不再令人恐惧,而是正常婴儿的样子,他向她爬过来,嘴里依依呀呀地叫着:“妈妈……抱抱。”

  茵茵迷惑了,她甚至张开手臂把孩子抱了起来。

  “啊”茵茵发出一声惨叫,四肢拼命挣扎,可是毫无用处,婴儿嘻嘻笑着,那双小小的手紧紧地嘞住茵茵的脖子。嘞得力道越来越大,茵茵感到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就快不行了,慌乱中,她突然想起王婆婆的话,于是在挣扎中用手掏出内衣里的桃木剑,在慌乱中“噗”一声刺进了婴儿身体。

  “啊”婴儿立即发出一阵尖锐妖异的惨叫声,刺进桃木剑的地方“刷”地一声冒出一团白烟,那双嘞住茵茵脖子的手,也软了下来,茵茵赶紧把他远远地抛开,婴儿在远处又发出一声凄厉惨叫,茵茵浑身颤抖地坐在地上,手里还紧紧地握着桃木剑。不一会她就看见,婴儿全身血淋淋的,身体被刺的地方,露出一个大洞,他还是慢慢地向她这边爬过来。

  茵茵感觉头发竖起,全身汗毛倒立,她连滚带爬地跑过去骑自行车,骑了一阵,感到后背冷飕飕的,猛地回头一看,婴儿就坐在她身后,半边脑袋一晃一晃的,茵茵一惊赶紧刹住了车,把车和婴儿远远地抛开。

  “呜…呜…呜”婴儿发出了及其恐怖的哭声,他的脸孔变得十分丑陋,露出两颗长牙,他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那双小手突然变大,迅速膨胀伸长,变成两只十米长的大手,向茵茵直扑过来。

  茵茵闭着眼睛,用桃木剑不住地在身前狂砍,直到感觉不到有东西在身前,才睁开眼睛。她看见婴儿被砍断了手,瘫在地上,这时候他的脸又变回了婴儿模样,正睁着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茵茵,样子可怜又招人疼爱,嘴里喃喃地叫着:“妈…妈,疼…疼。茵茵赶觉自己就要崩溃了,她在做什么?她竟然在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她的眼泪迷住了双眼,她走过去想要抱住婴儿,这时候就听见王婆婆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快刺他的心脏,他已经不是你的孩子了,他现在是厉,不要被他的外行迷惑,茵茵一下子清醒过来,她还是慢慢地走到了婴儿身边,孩子伸出流着血的手等待她的拥抱,而茵茵的剑狠狠地刺进了婴儿的心脏,紧接着“轰”一声,立即,婴儿发出一阵怪叫,瞬间化成一摊紫黑色的血水。茵茵大汗淋漓,望着这摊血水一动不动,泪水直直地流了下来。

  茵茵突然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正睡在床上,她想起自己昨晚的恐怖经历,心想,真奇怪,怎么我会在家里?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恶梦。

  这时,阳光射入屋内,茵茵走出门外一看,自己的自行车不见了,她突然想起,昨晚她是骑自行车去找王婆婆的,回来途中遇见婴儿,这么说来,这一切不是梦,但是我又是怎么回到家的哪?

  当天下午,茵茵带一些礼物,来到王婆婆家,她走近门前,不由得大吃一惊,发现屋门十分脏,布满灰尘、蜘网,屋子内更是蛛网密布,观音像布满厚厚灰尘,好象多年没人住一样,和昨晚她看见的景象完全不同。

  她在屋内找遍了也没有找到王婆婆,她来到门外,这时,一个村民走过来,茵茵连忙走过去,问“你好,请问你知不知道住这家的王婆婆今天去了哪里?”

  那个村民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注视着她,过了一会儿才说“小姐,你是王婆的亲戚吗,难道你不知道她三年前就已经去世了?”说完也不等她回答摇摇头就走了。

  剩下茵茵一个人,呆呆地站在王婆婆家的门口,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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