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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4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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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堵」了多少眾生
蓮生活佛/文
我們真佛宗的寺、堂、會很多,佈滿全世界各國,連我這個創辦人,你們問我,目前有多少寺?多少分堂?多少同修會?我也瞠目結舌,講不出一個準確的數目了。
然而,寺、堂、會,除了同修之外,佛菩薩諸尊誕辰,或舉行法會之外,平時是否大門深鎖,毫無一個人留守,這一點值得商榷,是不是全天候開放,或特別指定開放時間,在門上掛牌,免得初來者,錯失交臂。
據我所知,有些寺、堂、會,見了陌生訪客,並未主動上前招呼問好,解釋諸尊,指導參拜次序方法,你來你的,你去你的,冷漠相向,因此錯失了很多有心向道的眾生,我覺得錯失的數目應該相當可觀。
真佛行者不是度己,也要度他,人人都發了菩提心及「四弘誓願」,甚至眾生度盡,方成佛道。怎麼人家上門,你也不理不睬呢?發心哪裡去了?只要上門,就是有緣,此時不度,要等什麼時候?有更好的時機嗎?
度眾生,功德才會圓滿,要無一漏失之處,奉勸諸大菩薩,不要再「堵」眾生了。
詩:
寺堂會大門永遠開
有緣無緣全部請進來
真佛密法真開闊
為度眾生拼命說
無個分別
不成也是結善緣
莫堵眾生
如此功德才能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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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4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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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愈來愈平凡
蓮生活佛/文
隱居閉關已近「四載」,自覺生活愈來愈簡單,愈來愈是平平凡凡,我已活了一甲子,回首一看,歲月果然迅速,已是六旬老人了。
向來,我注重自己的飲食起居,注重運動節制,但,發覺歲月果然不饒人,身子雖無太大的毛病,但,小毛病也不斷,有病看醫師,但,也靠自己控制好自己的飲食及運動,吃得很清淡,運動不過激烈,大部份以「經行」當運動。要平凡又要健康,大不易也。
是瘦了,體力也不如從前,腦力似乎也退化了些,吃飯、睡覺、修法、寫作、經行,就是這樣子生活著,偶而看看書,其他的,都沒有了。
左鄰右舍很少交談,「經行」時見面不過點個首,沒有與外人接觸,沒有讓弟子們,知道我在哪裡,連親眷屬也不知道我在哪裡。
我寫作,只有我傳真出去!
別人(任何人),無法傳入,我無傳真、無電話、無信件,真是一個最平凡的六旬老人。
詩:
愈是平凡心愈定
外面風雨我人靜
天知道我已斷了四年訊息
平凡的老人每日經行在花徑
過去的也是活
現在的也是活
你問我過的如何
平凡的不可說正是當前的實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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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4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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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與彩色
蓮生活佛/文
在「葉子湖」隱居閉關以後,我覺得人生只剩下「黑白」,因為我的生活千篇一律,吃飯、睡覺、修行、寫作,除了這四件事外,其他無事。
這樣子的人生很「黑白」,所以寫出來的詩文就帶有濃濃的悲痛,我自覺,這樣子的傷悲不太對勁,太「黑白」了,人生無趣,一定要從這框框裡跳出來。
人生要如何有「彩色」?要自己去尋找快樂,例如,在「三昧」中去救度眾生,是一種「意樂」,修法唱誦,也是一種「意樂」,睡覺睡得好,也是一種「意樂」,一面經行,一面看山看水,也是一種「意樂」,行者要在生活中自己找「彩色」的快樂。
我們當然不能去公眾場所唱歌跳舞、打麻將、賭博等等,那太「彩色」了,容易迷迷糊糊墮落下去,尤其是聲色場所,是非之地。
「黑白」與「彩色」,全在於你自己的心,太黑白不好,太彩色也不好,大家調整調整。
詩:
太黑白陰寒冷惻惻
太彩色喧鬧又太熱
如何調適
這真實又虛幻的人生過客
走出去的要走回來
不要太貪色
貪歡貪杯要適可而止
淨了身口意
才能找尋到最好的意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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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4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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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律不整
蓮生活佛/文
有一位聖弟子,受菩薩戒,博覽經典,記憶力也非常的好,也學了很多的密法,法法均有相應的現象。
聖弟子本身也學醫術,中醫西醫均曉,門診時,有許多人來應診,治癒不少患者,名氣也很大,很多病人均信賴他,因此門庭若市。
他雖然很忙,但,知道「無常迅速」,因此每日一有空,便修法,或做密教護摩,如果確實忙不過來,他但誦念大悲觀世音名號,連看診時,也念觀世音菩薩。
他念本尊咒及觀世音菩薩名號,不去計數,醒著念,睡著念,連看診也念,不知誦念多少,連自己也無法去數了。
聖弟子知師尊盧勝彥隱於「葉子湖」。
卻不知「葉子湖」在何處?
聖弟子假如風聞師尊旅行何處,他便旅行何處,人海茫茫,他在天涯、在海角、在市集,左看右看,就希望瞧一瞧,看看師尊會突然現身否?
他是醫師,但仍然有自己的天生痼疾,心律不整。
有一夜,師尊入夢:「你尋我否?」
「是的。」聖弟子悲泣。
「不用尋我,我在你左右。我亦知你有痼疾!」
「師尊知之?」
「不錯。」師尊夢中說:「我幫你調整調整,你的心臟發條鬆了,我幫你旋緊些。」
師尊在夢中,把他的心臟拿在手上,用手摩了幾下,又放了回去。
師尊笑了笑,說:「好了,一切正常了!將來我們再見!你念菩薩名號,不計其數,天上地下諸佛稱讚你呢!」
聖弟子夢中驚醒。
師尊在夢中的話,句句清晰,句句明白,他非常感動。最奇怪的事,聖弟子「心律不整」的痼疾毛病,從此就好了,此痼疾永遠解除。
這位聖弟子雖尋覓師尊多年,但,已夢中見,三昧中見,病也好了,他更專心持誦本尊心咒及聖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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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4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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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寫「一道彩虹」
蓮生活佛/文
人生如何?
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電光火石寄此生,真實又虛幻的人生啊!如一道彩虹。
彩虹升起出現,彩虹消失不見,都是一剎那的事,都是自然的事,也都是無可奈何的事,眾生不可思議,我不可思議。
我的這一生,雖然如夢如幻,但,我捉住「當下」,修行用功,不敢說精進非凡,但,還算專一。
從二十六歲開始,到今年六十歲,堅持信念,貫澈始終,仍然能將自己全部身心投注於修行大事及寫作的生涯,堅守自已的心願,我自覺已經不容易了。
這其中的經歷,一一在書中,我的人生,沒有什麼大秘密,我有大樂,在書上,有大苦,也在書上,無苦無樂,更在書上。
我想,我這樣子的人,確實經歷如法的修行,一定會得到圓滿成就,成就時候自然解脫道成了,自然菩提道成了,這是人生最重要的一件大事。
所謂:
大神咒。
大明咒。
無上咒。
無等等咒。
(指的均是妙覺成佛)
我這一生,已沒有利害得失,已沒有計較取捨,無所得,也無所證,無功名,也無富貴,就如同「一道彩虹」,全是過眼雲煙,一切障礙也非障礙,當下解脫了!
我在一七四冊書中,想寫很多詩,芝麻綠豆的詩句,但蘊含人生「一道彩虹」的真理。
請仔細品味:
這人間生涯
這一段又一段的行旅
誰又是真正的伴侶
剩下一些嬉戲的遊歷
零亂的回憶
像飄著細細的小雨
一道彩虹升起
到歸時
沒有彩虹的消息
蓮生活佛盧勝彥
Sheng-yen Lu
17102 NE 40TH CT.
REDMOND WA. 98052 U.S.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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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4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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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食受供的奇景
蓮生活佛/文
我雖隱居閉關於「葉子湖」,日日寫作、修法、經行,三昧之中,處處演化,飲食供養、化食供養鬼神眾,仍然是日日修法的供養之一。
「葉子湖」是我自取的地名,這些年,我非居一處,至少也搬遷了三次,例如:「冬星島」、「天喜島」、「音悅島」……。我是一個浪人行者,處處都是家。
但是,不管搬何處何地,我的化食可也沒有斷,搬到一個新地方,就又開始化食了。
供養鬼神眾,有諸多感應──
一、鬼神現身。
二、鬼神不現身。
三、鬼神滿虛空。
四、鬼神三三兩兩。
五、鬼神即不現身,也無知無覺。
有一段時日,較長的時間,我自己看也看不到,聽也聽不到的,根本是無知無覺狀態,日子久了,自己覺得到底鬼神有沒有來受供養?是不是自己老眼昏花?或是精神不濟事?鬼神見我自己都差不多了,不來受供養了?
正想著想著,又到供養鬼神眾的時間了,我念鬼神名,念咒,念甘露悉充滿。這時竟出現成群的鳥,這一看約上百隻吧!全部飛下來,在我供養化食之處噪叫,他們不退去,也不畏懼我的化食。
先表演空中飛翔。
再表演分列式的「萬」字飛行。
三表演接受我的供養儀式。
我自己也看得呆了,讚嘆鬼神眾的先知先覺,我以為自己老邁,供養不夠力,鬼神眾不來了,我這一念,祂們便全知道了,因此便成群的附身在群鳥身上,下來表示祂們仍然接受我這小小的供養。
我這小化食。
我這小供養。
仍然是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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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4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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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湖」的內心世界
蓮生活佛/文
我突然想寫一首詩
我的內心世界實在不尋常
但事實從外面觀察
也算自然平凡
吃飯睡覺
打坐修法
經行到隨意的地方
沒有人知道我真正的內涵
默默的生活著
默默的寫作寫詩
從來不想和陌生人打交道
躲避世人奇異的目光
我的吃是很隨性的
我的睡要很睏很睏才入眠
大部份我會閉目養神入三昧
我認真度眾生
和天上的人交談
誰知曉人與人的內心世界都很難
人的心都亂成一團
時間又過得急急忙忙
我又如何的講
大致上看來
我來時是一個人
我走時也是一個人
我的內心世界裡也是一個人
我真的每天看著星星和月亮
沒有人知道我的孤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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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4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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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刮腸子的老婆婆
在「葉子湖」隱居閉關,一有空閒,便禪定入三昧。有一回,自覺走入一大山中,此山不是普通的山,因為風吹之處,有妙香,有栴檀林。此山光明各異,有大如車輪者,有大如蓮花者,也有小如細豆者,山中光明飛來飛去。我神行中,入莊嚴城廓,身心清泰,無比的舒暢。
在山腳,看見有淨水迴山而繞,此水也非凡水,而是天一神水,繞著這座大山。
我驀然看見一位老婆婆,拿著洗衣板,在洗東西,我心中很好奇,此地界是天仙境界,天人穿天衣,不染塵垢,豈用洗濯?
我趨前看老婆婆洗什麼?一見大駭,老婆婆洗的竟然是人的腸子,腸子很多結了一塊一塊骯髒的東西,腥臭之味與原有的栴檀妙香,大迴其異。
我聞之欲嘔吐。
老婆婆回頭看看我,也不訝異,數著洗刮的東西,說:
「這一塊是我慢。」
「這一塊是嫉妒。」
「這一塊是毀謗。」
「這一塊是……。」
我掩鼻,問:「婆婆,你洗的腸子是誰的?」
老婆婆瞪我一眼,也不回答我,她指一指我的身旁,我往自己身旁一瞧,目瞪口呆,原來是我一位相熟的弟子現了身,已被開膛剖腹,腸子流了出來,老婆婆洗的正是我弟子的腸子。
我差一點暈了過去。
老婆婆說:「想要即身成佛,往昔所造諸罪業,就要洗得乾乾淨淨,否則,習性未除盡,仍然是有漏,渾身發臭,成個什麼佛?臭穢佛是嗎?你要好好的警惕自己及告誡諸弟子了。」
「婆婆是誰?」我問。
老婆婆化身走向虛空,頭戴鳳冠,身披霞衣,左手仙桃,右手仙拂,正是不折不扣瑤池金母(仙王)也。
我頂禮金母,淚如雨下。
金母說:「乾淨就好了,哭什麼哭!」
我這一嚇,從三昧中出定。
眼中仍然含著感激的淚水,從此,我知道我是最卑微的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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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4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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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家庭是站不起來的
我隱居閉關於「葉子湖」,但,在「三昧」中,卻遊行十方三世一切法界,我運用了:
「一切智」──三明六通,證無生忍,出世間為阿羅漢。
「道種智」──斷三界外變異生死,成就無生法忍,示現無量意生身,救度眾生。
「一切種智」──成就三身四身,修斷最微細根本無明習性,證妙覺,無上正等正覺。
我的「三昧」,在「一切時」、「一切界」、「一切事」、「一切種」中出現,了知窮盡,於一切法中自然無礙,包含了一切有為法及無為法,事事無礙。
然而,我明知「生、住、異、滅」的道理,但對真佛宗的未來相當的關切用心。
傳法度眾,固然是有為法,但,在有為法中不失菩提心,行一切善法而不著於心,即是菩提。
我隱去。
知道有些上師,想自己出來弘法度眾,自行分出去,這個道理,我自己可以理解。
當佛陀涅槃時。
有比丘大呼:「佛陀走了,我們自由了。」
這情況是一樣的。
但是,我要告訴大家,我們的「宗委會」還在,「宗委會」維繫了一個宗派的命脈,有團結合作,精進修法,嚴守戒律,度化眾生的種種功用,我是想,我隱去或入寂,真佛宗要繼續飛,續佛慧命,救度眾生,這樣不捨一個眾生的願力,才有達成的一日。
分出去的,枝枝葉葉都太細了。
發展很有限。
當然,在我的思想之中對於「真佛宗派」的發展,「榮」也好,「枯」也好,榮與枯都是自然現象,分與合也是自然現象,無所謂。
但,我將入夢,說:
「破碎的家庭是站不起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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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4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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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地
有一回,在入「三昧」中,一切無見聞覺知,無分別的意念,離了一切的境相,離了一切的想念,離一切的執著,此時無量、無際、無邊,一切聲聞、辟支佛所不能及,離了所有的喧諍,寂滅之相現前。
這好像是六道全具足了,心自自如如,修三昧入滅盡定,在此三昧中,心也無,憶也無,想也無,分別也無,完完全全是止息之狀。
這是「不動地」。
不動地是捨棄了一切的功用,但行一切「無功用法」,這怎麼說?也即是身口意業念全部停止,但,只住於「無為而為」。
比喻是這樣的:
在夢中,見真佛弟子出車禍,你急時伸手,化解車禍。
在夢中,見真佛弟子落水,你伸手救之,化解淹死。
在夢中,見真佛弟子落三途,你及時喝止,化解墮落。
在夢中,見真佛弟子有刀槍厄,你及時救之,化解死厄。
「三昧」中,有大勇猛、有大方便、有大慈悲,出了「三昧」,你仍然是你,所作皆息。一切功用,若有若無,說是有,又像無,說是無,又像有。
這即「不動地」也。
寫一首詩:
雖然無邊無際如虛空
心亦寂滅如無有
這個時候不動亦無求
但仍然有一盞燈
放著光流
不動地雖然不動
真實的意義非靜止死寂
而是若無若有
不一定有運作
無為而為真諦在其中
陽光普照四周
水自然啜飲
空氣亦不停的遊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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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4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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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一世界(序)
「回首西城煙雨」這本書,是紀錄我從台灣移民美國西雅圖的點點滴滴,移民西雅圖二十年,是三十八歲至五十八歲之間,回想起來,創辦「真佛宗」的一切苦樂境緣,就這樣一晃就過去了,真的像一場夢。
不只如此,想想看,小學生涯,像一場夢;初中生涯,像一場夢;高中生涯,像一場夢;大學生涯,像一場夢;畢業後,測量工程的生涯,像一場夢;結婚生涯,像一場夢;養育子「佛奇」女「佛青」,像一場夢;看「佛青」拿到博士學位,像一場夢;看「佛奇」拿到「西雅圖大學」學位,像一場夢。
我在「玉皇宮」得「瑤池金母」開了天眼,遊了太虛幻境,不就是夢幻一場嗎?我從此,學道、學顯教、學密教,全是夢幻一場,我發下大菩提誓願:「生生世世度眾生,粉身碎骨度眾生,不捨一個眾生。」這真是夢也。
這一生,我經歷了「學法」時期、「弘法」時期、「遊方」時期、「退隱」時期。今天,我剛剛好六十歲,回首「學法」、「弘法」、「遊方」、「退隱」,全是一場場的大夢。
有一詩:
大夢宅中無一法。
於無法中有千差。
回觀自性離分別。
念念純開白蓮華。
我現在隱居於「葉子湖」,活一天,感恩一天,活一天,快樂一天,活一天,修行一天。
問我修行什麼?答「三昧」,我在「三昧」中,拯救日日在患難中的眾生。我也在「三昧」中,修持淨念相續,出離此五濁惡世,預於蓮池海會,永離眾苦,但受諸樂。
這本「一夢一世界」,等於是一個「三昧」,一個「世界」,其神奇相應,何可勝數。
但願汝有緣,讀到此書。
蓮生活佛盧勝彥
Sheng-Yen Lu
17102 NE 40th CT.,
REDMOND WA 98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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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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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悟師姐與蓮漣法師
在「回首西城煙雨」中,我憶起兩位無名英雄,沉默而寡言的工作者,這兩位是真悟師姐與蓮漣法師。
真悟師姐是西城雷藏寺,中文學校負責人。
我說法時,她太半不在。
因為她要帶所有的聽法者的小孩,教他們中文,引導及教育他們,連大法會也不例外。很認真的弟子,犧牲自己。
我忘掉她的名字,何以叫「真悟」?
但這「真悟」,是不污染自性,又不用捨眾生心,便是「真悟」者。
另外,「真佛密苑」有位蓮漣法師,她從不表現自己的,受了很多的委屈,卻從不訴苦。
不多話。你不會感覺到她的存在,但,她確確實實在做事,這樣的法師,是無作什麼生,亦無可是,這亦是修行中的一種功夫,守著本份,忍著屈辱。
這是兩位不表現自己的人。(西城雷藏寺,這樣的弟子亦不少,例如「潔玲」亦是)
想一想我寫的三句話,共勉之:
無作者。
無受者。
人間之中,真非眾生的辛勞磨練處。
寫一首詩:
路邊的小草從來不表現自己
但是它一直是綠色世界的一員
沒有微波蕩漾的歌聲
守著分寸
從來就沒有喧囂與不平
就算被踐踏也挺著腰勁
看不出它的滋長
卻有堅強的生命力
我當加持
自然而然的相應
像天上降下來的雨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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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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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蓮香上師
回首我這一生,沒有後顧之憂,是要感恩一個人,此人是我的道侶盧麗香(蓮香上師)。
我三十歲結婚,我是測量工程師(軍職),生活不富裕,但,她很樸實,沒有盛大的婚禮,為了節約之故,沒有請客之宴席,但,她很平靜,也沒有抱怨什麼。
結婚一年,佛青來了,結婚三年多,佛奇來了。這兩個小孩,全由他們的母親帶大,她有母親的美,我在喧囂的問事、看風水、寫作、學佛。她帶著孩子,照顧我們的起居生活。
我一生常在搬家,蓮香上師處理大小事情相當辛勞得體,我是專注法務事業,她則樣樣兼顧,想來,她的辛苦是一座大山,我只是一座小山。
我三十八歲赴美國,開創真佛宗,我說,沒有蓮香上師,哪裡有真佛宗。我有苦,她陪我受,佛青、佛奇全由她教導,家事井井有條,是她把佛青帶到拿博士學位,把佛奇帶到大學畢業,我受盡欺辱時,她竟是我唯一的傾訴對象。
我說,我不懂人事、財政、行政。只知修行。
而整個真佛宗的運作,其實都是蓮香上師在扛著,是蓮香上師在運作,我只是略略指導而已。事實上,名利她也看破了。
我的苦算小。
她的苦算大。
蓮香上師的支撐力很大,我說,她有母親之美,有耐力之美,有處世之美,我把全部的垃圾全丟給她去做,她也不叫苦,我沒有後顧之憂,靠的是蓮香上師,我能隱居閉關,安安心心,也正是蓮香上師的大局穩住。
寫一謝謝的詩:
能全心投入的修持
全仗蓮香上師的支撐
所以能專注
是蓮香上師的大力相助
汝們看我時
也當看看我的背後
到底是誰在完完全全的付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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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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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散因緣
我記得很小很小的時候,記不得幾歲了,我們一家人住台灣高雄大港埔,剛好「壽山公園」第一天開放。
父親、母親、我、四個妹妹、一個弟弟,八個人吧!八個人坐一部「三輪車」,人踩的「三輪車」,二個大人,六個小孩,擠一部「三輪車」,就這樣一家人到壽山公園去爬山,擠人潮。
母親說:「三輪車不大,擠下八個人,車伕人很好,回程又約時間,載我們回家。」母親又說:「難得一家人,擠一個小空間,真是奇蹟!」
我印象很深,那次爬壽山,很高興,看萬家燈火,很美麗,這個回憶在腦海中很鮮明。
時過境遷──
高雄的家沒了,挖平。
「三輪車」消杳。
母親、弟弟在美國西雅圖「彩虹山莊」。(舍利)
四位妹妹嫁人。
父親八十歲了。
我竟然在「葉子湖」。
我想,這是什麼?這是聚散因緣,寫一偈:「六十歲之前,回憶知多少,一生多聚散,因緣何時了。今日知念佛,念佛要趁早,生時猶回憶,離身更渺渺。」
寫一首「聚散因緣」的詩吧!
不知是誰說的
為了再相聚所以才離開你
所以一點也不用猶疑
回憶似乎有淡淡的甜蜜
離開不是一種傷害
也不應該是懲罰
最好的是再相聚
聚不是完美
散也不是缺陷
所以我告訴你人生如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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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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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的長尾巴
我年輕時,幫人神算,見到一位富有的企業家,他的事業如日中天,人人都知道,家喻戶曉的巨富。
他找我神算他未來的企業計畫:他打算在東南亞設廠,東北亞設廠、歐洲、中南美洲、美加、澳洲、甚至非洲、中東、印度。他的企業王國是世界性的。
他的企業無所不包,化工、電子、科技、金融、建築、百貨、食品、紡織、醫藥……等等。
他問我:「行不行?」
我答:「行。」
「通不通?」
「有的通,有的不通。」我據實回答。
我幫忙他,把能做的勾起來,把不能做的刪掉。他很相信我的神算,因為幫了他幾次,均是奇準。
他臨行,我問:「你修行否?」
他笑著回答:「沒空,沒空。」
「你將來會退休的!到時念念佛吧!」
他答:「退不了,幾萬人靠我吃飯,我一退,他們怎辦?」
「找人代你。」
「難!」他走了。
我心中想,他彷彿是大孔雀,拖著沉重的長尾巴,而我自己呢?是一隻小麻雀,小小尾巴,自由自在的飛翔。我弄不清楚,是大孔雀拖著沉重的長尾巴好,還是小麻雀好?
寫一首詩:
有一天會日頭將盡
就算船有多麼的大
也要被拖到廢棄的廠房
你將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
評一評量一量
那麼大的衝刺也只是一瞬間
我可憐和同情你
那麼沉重的尾巴如何飛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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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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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
記得我小時候,可以算是童年,玩具只有三項:
一、玻璃球。
二、橡皮圈。
三、紙牌。
童年玩具,乏善可陳,玻璃珠、橡皮圈、紙牌,玩法甚多,那時候我很精於玩法,現在想想,很可笑。說可笑也並不可笑,但這三項玩具竟然陪伴了整個的童年。
我寫童年的玩具,大家以為幼稚,不過大家想一想,長大之後,大家的玩具改變了。
一、名位。
二、錢財。
三、男女。
這三項是大人的玩具。
我覺得童年的玩具很偉大,大人的玩具很偉大,大人也玩得不亦樂乎,沒有人想過可笑或幼稚,或其意義及價值的何在?大家明白嗎,在某一個階層裡,人們並沒有想到有另一個更偉大的階層(境界)。
大人的玩具玩完了,人生也差不多了,哈哈!
寫一首詩吧!
世人多半是這樣子玩的
一個階段玩一種
玩的時光消杳了
最後就離去
蜂只懂去吸取花蜜
蝴蝶也只在花間遊戲
這些是自然現象
春來秋去
誰明白生命的意義
何不找一找大善知識呢
更上一層去尋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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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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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真眷屬
在「葉子湖」閉關的時候,入三昧,又見化佛來,這一次彷彿來考我的閱人之力。我還閱人嗎?不捨一個眾生。
化佛問:「誰是真佛眷屬?」
我答:「某甲。」
化佛說:「錯了,他致力於建大寺廟。早把你忘了。」
我說:「某乙。」
化佛說:「錯了,他努力在收紅包。還不夠多,不夠用!」
我說:「某丙。」
化佛說:「你錯認,他會皈依別人,倒過來打你,打到你半死。」
我說:「某丁。」
化佛說:「又錯了,他是在等你的五佛冠。」
我問:「那會是誰?」
化佛答:「你能到得,他也能夠到得。這才是真佛眷屬,其他的都不是。」
我大悟,我說:「無念到得,無為到得。」
化佛哈哈大笑,化去。
寫一首詩記之:
當我到了摩訶雙蓮池淨土
回首
我知道將背負著眾多行者的迷糊
誰又是真正的眷屬
當我真實的到達彼岸
體會到自自如如
而我最大最深的悲慟
是看不見所懷念的眷屬
飛鳥在空
魚在水中
但望每一個人清清楚楚
我願看見真佛的眷屬
祈禱佛菩薩的仁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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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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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天天救眾生
我在「葉子湖」隱居閉關,想起「眾善奉行」的問題,誰能以一己之力去救濟天下蒼生?就算是集眾人之力,天下蒼生也一樣救濟不完,誰能天天救眾生?救得完嗎?
一回兒,這個國淹大水。
一回兒,那個國大地震。
一回兒,他國大瘟疫。
一回兒,兩個國、幾個國打戰。
一回兒,你的國大旱災。
一回兒,很多國鬧飢荒。
一回兒,颱風、颶風、龍捲風。
一回兒,森林大火。
一回兒,恐怖份子。
…………。
人間到底何處是淨土?人間處處危機,人間處處陷阱,人間到處有苦有難。脆弱的人身,隨時會發生意外,空難、船難、車禍、疾病,真的是苦海無邊,我見到的痛苦哀嚎太多了,太可怕了!
我無語問蒼天:「那能天天救眾生?」
我「神行」度眾生,度也度不完,就算天天做超度,也超度不完那些「枉死」的亡魂,不只是人,一切含靈,根本度也度不完,度也度不盡。
善光佛答:「只不辜負此慈悲心而已!」
「吃素?」
「只不辜負此慈悲心而已!」
「佈施?」
「只不辜負此慈悲心而已!」
「濟人危急?」
「隨分隨力隨緣。」
「救得完嗎?大瘟疫?」
善光佛答:「惠不在大小,還是一句,只不辜負此慈悲心而已!念念佛,念念咒,超度眾生,你盡力同情協助,就是天天救度眾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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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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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遠法師三十年未下山
根據慧遠法師文鈔:
「師居山三十年,跡不入俗,唯以淨土克勤於念。初十一年,澄心繫想,三(者見)聖相,沈厚不言。後十九年七月晦夕,於般若台之東龕,方從定起,見阿彌陀佛身滿虛空,圓光之中有諸化佛,觀音勢至左右侍立。又見水流光明分十四支,流注上下,演說苦空無常無我之音。佛告之曰:我以本願力故,來安慰汝,汝後七日當生我國。」
又:「太元十五年庚寅七月二十八日,慧遠與緇素一百二十三人結社念佛,求生西方。此諸人等,於臨終時皆有瑞相,皆得往生。此係最初結社之人,若終公之世三十餘年之內,蒙其法化而修淨業,得三昧而登蓮邦者,何可勝數。」
我在「葉子湖」隱居三年多,見這二段文字,有很深的感動:
一、慧遠祖師,三十年未下山。
二、慧遠祖師,(者見)阿彌陀佛聖相。
三、慧遠祖師,度人生淨土何可勝數。
我創辦真佛宗,修真佛密法,大家可知,真佛密法的正行是「入三昧地」,也即是修「三昧」(定)。
大家可知最後迴向是:
「願同念佛者,同生極樂國,上報四重恩,下濟三途苦,見佛了生死,如佛度一切。」
我們修法的最後目的,是生本尊「淨土」。
所以我們雖然修「密教」,其實通「禪宗」,通「淨土」,這都是互通的,正是「法法皆通」。
(一法通,萬法皆通)
我最敬佩的是慧遠祖師三十年未下山,這三十年未下山,是多麼大的毅力,非泛泛之輩可比,若非有大定力者,一心求生淨土者,若無一心,如何成辦?
我在「葉子湖」隱居,每日功課不敢間斷,一心也是求生淨土,不做其他之想矣!懇懇切切的念佛,老老實實的念佛,如此才能得「三昧」。
得「三昧」才能生「淨土」!
我已無其他的想念了,似乎人間已離我漸行漸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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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2-2007 05:5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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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人在天涯
從美國西雅圖帶一個小包袱,流浪出來,流浪到了「葉子湖」,不要以為我就住在一個地方,其實「葉子湖」代表了三個地方。這三年多,我竟然流浪了三處:
一、「冬星島」。
二、「天喜島」。
三、「音悅島」。
幸好我是一人一物,說搬就搬,不像在美國,還要請搬家公司,如今,我是老流浪漢一個,要到哪裡就到哪裡,沒辦法,天生喜歡流浪。
記得從前在台灣,共搬家六處。二十年在美國,搬家四處。如今一個人,也移居三處。現在不能說搬家,是提了簡單衣物,說走就走了,這才是流浪人的本性。
我讀佛經──
有時候,釋迦牟尼佛會說,記得往昔,我在「定光佛」佛所,又是「釋迦文佛」佛所,又是「彌勒佛」佛所,好像佛是有一個所在,有一個家。
口說無憑,且看「佛說法滅盡經」第一段:
「如是我聞,一時佛在拘夷那竭國,如來三月當般涅槃。與諸比丘及諸菩薩,無央數眾來詣佛所,稽首于地。」
釋迦牟尼佛最有名的「佛所」有二處:
一、給孤獨園。
二、竹林精舍。
我不是故意拆佛經的台,佛要我們行者修「無我」、「無我所」,卻自己又有「佛所」。
其實大家可以想一想,「給孤獨園」今何在?「竹林精舍」今何在?「佛所」只是象徵性的,不必執著。
你知道「身是客」,暫時流浪而已,就「無我」了。
你認知「無我」,實踐「無我」,怎會「有我所」呢?這個暫時的我,生存在暫時的金魚缸中啊!
我這位流浪的蓮生活佛盧勝彥,真的是「無我」、「無佛所」。真的在虛空之中,一生行事神龍不見其尾,志在天下,度萬萬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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