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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oy10

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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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1-2010 11:2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大概是因为没有头发所以才在夜间活动吧。还是不要打搅别人才好,免得徒增尴尬。
  于是吕菲转身想下楼。风逐渐大起来。
  突然她听到身后“嘭”的一声,回头一看,那个光头女人摔倒在地。半晌没有爬起来。不会是摔伤了吧。
  小菲赶紧上去扶她。

  走近一看,才看真切那个女人的模样,吓得她倒退几步。
  定了定神才又走上前去。
  这哪里是一个女人?分明是个塑料模特。
  谁这么恶作剧,大半夜放这东西出来吓人。
  吕菲恼怒地踹了模特一脚。

  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这个模特是假人,那刚才上楼的那个人是谁?
  不管了,还是赶紧回家吧。
  她猛然转身就要往家里跑。
  却看见,通往天台的门框浮现出一个老女人的脸,肩膀赤裸,似乎身体也是赤裸。长发掩面,却掩饰不住她“桀桀桀”的干瘪笑声。

  “啊——!”吕菲惨叫一声,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明晃晃的手电筒。
  随后听到周军的声音。

  “吕小姐,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
  “鬼!有鬼!”吕菲猛地扑进周军的怀里抽泣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坐正身子。
  幸好周军也没说什么。

  这时候,小菲才发现天台上除了她和周军,就只剩呼呼掠过耳畔的风。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没有模特,没有连衣裙,也没有赤裸老妇人。
  在周军的搀扶下吕菲摸索着回了家。惊魂未定。
  接下来的一周,怪事越来越多。例如,半夜会听到墙壁砰砰作响。沉闷但清晰。仔细聆听声音来源,却又突然什么都听不到了。刚一放下悬着的心,那怪声又转变成指甲抓墙那销魂蚀骨的刺耳声,令人发狂!有时候会听到天台上有人走路的声音,咯噔咯噔,像是一个女人穿着高跟鞋在溜达,但有时候声音又会突然变得急促而连续,好像什么硬物在地板上被拖行。不知怎的,小菲脑海中浮现起那具塑料模特在月光下,在空无一人的天台上,跳舞。

  彻底让吕菲崩溃的是,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屋子里转悠。
  比如一块巧克力,吃了一半放在桌子上。第二天就怎么也找不到了。开始她还以为家里有老鼠。可是,难道老鼠连包装袋也吃?茶几上的水果似乎也莫名其妙在变少。虽然记不得确切数目,但是就是感觉食品的消耗速度明显比自己以往更快。还有一次,她回到家里摁电灯开关的时候,发现手上沾了什么东西,黑黑的。扭头一看,墙上竟然清清楚楚印着几个黑手印!

  这着实吓坏了她。
  她请了几天假,决定把事情弄个明白。
  好容易碰到四楼一个大婶买菜回来,在过道里跟吕菲打了个照面。小菲对大婶微笑了一下,大婶大概也知道她是楼上的住户,也不像以前那样冷漠。回报了一个浅笑。

  “大婶,我想问点事儿可以吗?”
  大婶停了下来,大概早就知道小菲想问点什么。但有些犹豫:“你想问什么?”
  “我就想问一下,我租那个房子是不是……有点不干净?”

  大婶脸色渐渐苍白,嘴角抽动几下。然后左顾右盼,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才小声对她说:“你那套房子倒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
  突然大婶什么也不说了,眼神充满惶恐,丢下一头雾水的吕菲转身进了屋。
  小菲扭头一看,周军正站在楼道另一端,冰冷的眼神能冻住外面不住下坠的雨滴。

  “周先生,没去上班啊?”吕菲觉得有些尴尬,便搭讪到。
  周军嘴里嗯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冷漠地与她擦身而过,下楼去了。

  这天,她敲开了周军家的门。在这里住了这么一段时间,她还是第一次拜访周军。她总觉得那天大婶没说完的话跟周家有关系。如果旁敲侧击不能得到答案,不如直接面对来得痛快。
  周军竟然在家。看到吕菲,也没觉得惊讶。

  “吕小姐,找我有事吗?”
  “嗯。周先生,我可以进来说话吗?我有点事想请教一下。”
  周军短暂犹豫了一会儿,侧身让她进了屋。

  走进房间,吕菲才发现周家简朴至极,虽然是白天,但是两间卧室门关的严严实实,阳光只能从阳台的窗帘缝隙溜进来。没开灯,光线昏暗的客厅里就一个破旧的真皮沙发,一个木茶几,一张木桌三张凳子。甚至连家电也没有。不过在饭桌旁边,竟然摆放着一个灵位。一对电子红烛幽怨得像一双摄魂的眼睛。而灵位上的遗诏是一个中年妇人,眼角眉梢让吕菲觉得似曾相识。
  “这位是……”
  “是我夫人。三年前想不开,上吊死了。”周军平静的声音饱含无尽沧桑。也许多次向人陈述这样的事实已经变得麻木。
  “真抱歉。”吕菲在沙发上坐下来,接过周军递给她的一杯水。“周先生一个人住吗?”
  “我和我女儿一起住。不过现在她不在家。”

  “哦。对了,周先生,我想问一下您最近有没有在半夜里听到什么响动?”
  “响动?比如呢?”
  “我最近睡不好,总是听见天台上有人走路,而且墙壁还有砰砰的击打声,又或者是指甲抠墙的声音。”吕菲不知道下面的话该不该说。“我觉得,好像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真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墙壁的击打声是我女儿造成的,三年了,她每次做恶梦梦到妈妈死去都会吓醒。然后发狂。所以……实在不好意思,吵到你了。至于天台上的脚步声,我确实也没听到。要不,晚上我问问小薇,看她有没有听到吧。”

  “除此之外,我还在我房间的墙壁上发现了黑手印!”
  “是像这种形状的吗?”周军指了指自己的天花板。上面赫然也有几个“黑手印”。

  小菲不禁一怔:“怎么你家也有。”
  “这是老房子,有时候墙上就会长出一些霉斑。大概是渗水的缘故吧。不是什么手印。吕小姐你想多了。”
  “原来是这样。那可能是我多心了。”吕菲暗想,大概是自己神经过敏吧,把一些小问题全部累积起来,自己吓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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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1-2010 11:2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告辞了周军,吕菲回到了自己家。但她回忆在周军家的事儿还是有一丝疑惑。她先是听到卧室里好像有什么响动。就像是有东西在床板上挣扎造成的一种不明朗却又很有力道的声音。就在她想仔细分辨的时候,周军突然起身,用腿抵着凳子在地板上发出更大的声音扰乱了她的注意。而且灵位上的照片为什么这么眼熟?再比如,为什么周军关门的时候,我总觉得他脸上浮现着诡谲的笑?

  不对,那个照片我好像真的见过……等等,那不是那晚在天台我看到的老妇人嘛?莫非是我眼花?
  唉……怎么这么困。算了,不想去想了。还是睡会儿吧。
  吕菲头脑发沉,大概是这段时间精神紧绷,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于是她钻进卧室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的,她觉得有人摇她的肩膀。半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布满皱纹,头发花白的女人的脸。但是……好困。是梦吧……她又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又被一阵响动惊醒,迷迷糊糊看到一个赤裸的老女人在房间里游荡。再次昏睡。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

  我睡了多久了。是半夜了吗?
      她看了看手机,下午三点半。

  奇怪,我去周军家之前不就是三点半吗?怎么睡了这么久,还是三点半……不对!下午三点半为什么天还是黑的。我窗帘明明开着。
  吕菲再确认了一下时间,确实是三点半,墙上的挂钟也是三点半。她第三次看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日期不一样了,已经是第二天。
  她满怀疑惑的推开窗户,原来窗外阳光灿烂。只是窗户玻璃……被人漆成了黑色!

  是谁干的!
  吕菲彻底怒了,抓起桌上的玻璃杯疯狂的往地板甩去。
  砰!一声炸响。

  让她的情绪得以发泄。
  咚咚咚……有人敲门。
  是周军。

  “吕小姐,你发生什么事了吗?”周军一脸紧张关切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这让吕菲觉得恶心。她讨厌这种表面上嘘寒问暖实际上是看热闹的态度。
  “没事。”吕菲的冷漠让周军有点自讨没趣。她正要关门,却被周军的话牵制住了动作。
  “我昨晚问过小薇了,她说:‘她也有听到天台的脚步声……她觉得那是她……妈妈。’”

  小菲愣住了。原来不止她自己,还有别人也感应到了。
  周军推开门,平静地对小菲说:“其实,你这房子之前就有好几户人住过,不过都没有住太久,就匆忙搬走了。我一直不知道原因。直到你给我说了那些奇怪的事情,我才意识到——也许真的有问题。”

  吕菲大概猜到他要说什么,但是还是问道:“什么问题……难道,真的有鬼?”
  周军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我一直对自己说,她已经走了。没想到,她还是放不下。都说自尽的人难入轮回,会一直在往生之地徘徊是吗?我好想她。可是……总也见不到她。为什么,她会见你,见我女儿,就是不见我?”

  周军沧桑的脸上涌现出无比的落寞与哀伤。
  “周先生,你要节哀。毕竟都那么久了。如果……如果真的是你太太的鬼魂,我该怎么办?”
  “给你这个。”周军拿出一把藏刀上面布满密宗的符文。“我早年去Tibet旅行一个僧侣送我的。如果……真的危害到吕小姐的生命,就请你结果她吧。”他渐渐低下头去,看得出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吕菲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你放心,我如果遇到她再不会慌乱了。我会跟她好好谈谈。万不得已……我才会用这个。”
  送走周军,吕菲坐在床边摩挲着藏刀。眼中,一缕恨意。
  为什么缠上我!我什么都没做。

  到厨房里随便做了点东西吃,喝了点水,已经是晚上了。
  奇怪的是这两天真的太累了,困得厉害。
  吕菲把刀藏在枕头底下便昏昏睡去。

  半夜的时候,她被一阵喧闹吵醒。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赤裸女人蹲在她客厅里啃着什么东西——是苹果。
  听到吕菲的响动,那女人回过头来,果不其然,就是上次在天台看到的老妇人,也正是周军的妻子。
  没有人可以愚弄我,就算是鬼也不行!
  顷刻间,吕菲把对周军的承诺抛在脑后,拔刀冲上去,对准老女人的脖子砍去。

  力道之猛,以至于那女人的头颅离开脖子之后飞撞到墙上,又在地板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
  血……
  为什么有血……
  温热的血!喷射四方。

  她不是鬼吗?
  吕菲突然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咯哒。

  她家的房门被打开了。
  透过月光,看清楚进来的人是周军。

  “很好,正如我料想。你还是把她杀了。”周军面带微笑。那是一种发自内心,释然、轻松的笑。
  “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告诉我你太太是鬼?!还有,为什么你有我家的钥匙?”
  “我说你就信,哈哈!真是愚蠢。”周军咧开嘴笑了,把常年烟熏得黑黄的牙齿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第一,我是房东,所以我当然有钥匙……”

  “什么?你是房东,你不是说……”吕菲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家里总是被人动过,但又不像来过贼。
  “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也不想害你!只是这个疯婆娘折磨的我实在受不了了。自从三年前我女儿上吊之后,她就疯了。整整三年,我既要承受着丧女之痛还要忍受她的疯癫撒泼。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啊。我实在受不了了。幸好你单纯,相信世界上有鬼。不然我还真不好借你的手……不过你放心,我可以向警察证明是这个疯婆子要伤害你,你是自卫杀人。你会没事的。但如果你把我的事情暴露出去我会随时更改口供,说你威胁我。你仔细想想吧,杀了一个神经病解脱了我,你也不会有麻烦事。作为回报,我可以免你一年房租……”
  吕菲已经无心听他絮絮叨叨。

  原来,那个灵位是她女儿的,但那照片……看来是他故意换的。
  原来,我这两天昏睡不醒是他在我饮食里下了药……

  原来,我早就步入他精心设置的圈套……
  突然间,吕菲好像看到什么,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大,呼吸急促。目光越过周军,说道:“你……你背后……周太太在你背后……不,不要过来……”
  周军一怔。慌忙回头过去。

  什么也没有。看来这女人也疯了。也好!
  周军还没来得及高兴,顿时觉得自己脖子被一股力道揽进屋里。随即房门被关上了。
  然后脖子一凉,紧接着是温热的液体喷涌出来。进了他的嘴,上了他的脸,钻进他的肺。带着泡沫的粘液从嘴里不断涌现,带走了他所有的体温。

  “你……”周军用手按住脖子,挤出一个字。
  “我也不想害你,是你逼我的。如果你不提招惹警察来,我也许会放你一条生路。”吕菲的脸比月光更冰冷。“知道我为什么相信有鬼吗?因为,我做过亏心事啊……”

  月光照进厨房,落在那个雪白的雪柜上,雪柜里静静地冰冻着一个蜡黄的挂满霜的男人头颅和两条没肢解完的大腿。
  头颅冰冷的脸浮现着僵硬的微笑。
  终于,有伴儿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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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1-2010 11:3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8-11-2010 11:09 AM 编辑

★403恐怖故事标题★〜面具
  
   她去欧洲游玩了一遭,带回一张面具。
   这面具制作的十分精致,

   半边是炫目的红,半边是诡异的白,
   还有一双细长的眼睛。

   她非常喜欢这面具,感觉戴上它使自己显得独特而魅惑。
   经常戴着它去参加朋友的聚会,

   回到家更是从不取下,
   往往戴着面具和人网上聊天,

   甚至和男友亲密时,
   她也戴着面具。

   终于,男友无法忍受,拂袖而去。
   她慌了神,想摘掉面具,

   可是面具竟然生长在了她的脸上,无法取下。
   于是,她到了医院,躺上了手术台。

   手术进行的十分成功,面具被取了下来。
   半个月后,当包裹头部的层层绷带打开时,

   她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
   她的眼睛变得如此细长,

   半边脸是炫目的红,半边脸是诡异的白。
   她的尖叫还在回荡时,

   主治医师踱进了病房:“我觉得你的脸和这张面具挺配的,
   所以我就按照面具的样子给你做了小小的整容手术。”

   她恐惧地看到,医师的脸上,戴着那张面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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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1-2010 01:3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676# joy10



呵呵。。。我没嫌太短啦。。。
只要是lz pose的故事都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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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1-2010 02:3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joy10



呵呵。。。我没嫌太短啦。。。
只要是lz pose的故事都很好看。。。
爱文之女 发表于 5-1-2010 01:30 PM



呵呵。长短故事都会有人爱。那我要平衡一下故事的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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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2010 12:3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故事标题★~未了情 #294

这个故事好凄美。因为一个误会,最后两个相爱的人从此阴阳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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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2010 10:3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看完了,lz你的故事都好好看哦~~~希望可以看到更多好的鬼故事哦,嘻嘻~~~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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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010 02: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故事标题★~未了情 #294

这个故事好凄美。因为一个误会,最后两个相爱的人从此阴阳相隔。
greyie 发表于 6-1-2010 12:31 AM


所以有误会时,就要说清楚。

终于看完了,lz你的故事都好好看哦~~~希望可以看到更多好的鬼故事哦,嘻嘻~~~
加油~~~
elainechee 发表于 6-1-2010 10:35 AM


谢谢你!也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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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010 02:5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8-11-2010 11:10 AM 编辑

★404恐怖故事标题★〜幽洞


  右手胳膊好疼!
  不过我感觉应该没有断掉,只是被石壁卡住,血液循环不畅。
  如果我要问我现在在干什么,或是为什么被石壁卡住。
  说起来我真是后悔死了……

  下午一点四十分,我和旅游团一起走进这个位于青城后山的水晶溶洞。碧寒之气让燥热的身心顿时镇定。大家交口称赞大自然造物之奇。感受岩顶低落的水滴,欣赏石钟乳千奇百怪的造型。我们一路上这里摸摸,那里看看,不知不觉走入溶洞深处。
  在经过一个拐弯处时候,我们发现有一片未开放区域被铁锁围了起来。那是一个岔洞,洞口不大,黑黢黢的没有安装照明设备。只有块“危险,请勿穿越”的告示牌。
  通常,告示牌只会激发大家好奇心。大家蠢蠢欲动想看个究竟。

  趁着导游和溶洞管理人员拐弯之际,我和另一个女生,外加三位男士悄悄离开队伍越过铁锁,拖着细碎的步子向前探索。
  在手机幽幽的光线下我看清前方是一个天然岩壁,石壁与我们所站之处间有一个深不可测的岩缝。洞穴不知有多深,我们也不敢贸然前行。
  我们几个把脸伸出去,只看到岩缝里更深更浓的黑暗。不知道多深,实在看不真切。我相信就算我们有强光手电筒也照不到它的底儿。

  一阵阵彻骨的寒气不断从岩缝腾起,喷打在我们身上。好冷!
  下面直通地心?还是暗河?又或者是碧落黄泉……
  我有些退缩了。

  “算了,还是出去吧。没有照明设备,小心掉下去了!”那个叫晓兰的女孩子最先打退堂鼓。
  我一向自命胆大,但也绝不胡来:“我也觉得还是出去吧。知道是个岩缝就行了。在山西的矿场附近经常有这种岩缝。吃人不吐骨头!石壁两侧就像有倒刺一般,人掉下去就很难拉上来……”
  “两位女士都发话了,那我们就出去吧。”队伍里一胖子一马当先就往回赶。

  我心里暗自好笑,我看最害怕的就是你这个胖子,居然走在女生前面。
  本来离岔洞口只有几步之遥,但是事实告诉我们:哪怕只有一步,跨不过就是跨不过!

  突然,大地震动。所有人都站不稳脚步。
  “地震了!”队伍里叫黄朗的最先反应过来。他一边喊,一边冲上来拉着我和另外一个女生的手。“快把手拉在一起!蹲下,蹲下!”
  强烈的摇晃让我们如同失去小脑一般,根本找不到自己的重心所在。好容易把五个人牵在一起了,还没来得及蹲下,就听晓兰一声惨叫——她滚进岩缝了。

  这下可好,本来就站不稳,加上被人这么一拉,我们几个顿时倒在地上。然后像簸豆子一样,全部被抖进了岩缝。
  地震持续了至少2分钟才停止。

  溶洞里回荡着大地的轰鸣声,游客的尖叫声,也许是惨叫声。主洞里的路灯在一分钟前就灭了。黑暗像沾过水的长发一般紧紧将我们裹住。
  惊吓之间,我昏过去了。
  中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胸口被挤压得难受,右手胳膊被凸起的岩石卡得死死的。我试了试抽动手臂,除了感觉到皮肤被摩擦的疼还觉得手臂桡骨似乎被挤压变形了,痛的很麻木。全身就头部与左手可以活动。屁股也被死死得卡住,小腿和脚能稍稍挪动一下。

        我试着动了动小腿,踩到一块凸起的岩石把身体向上挺了挺,这下胸腔得到些许放松,臀部也没有哪么挤了。
  “喂……喂!你们都还好吗?”眼前一片黑暗,没有了视觉,没有了距离感。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没有受伤,也不知道自己坠落到多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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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010 02:5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黑暗中的恐惧感和不适感是压迫性的。只有在完全不着光线的时候,你才会意识到原来光明是如同羽绒般轻柔,而黑暗却浓稠的像巧克力酱。我觉得气息越来越慌乱,脚下不断喷涌的寒气似乎要把我冰封起来。我总觉得有人在我面颊上吹气,嘴里含着冰块吹气。每一口气都要吹进我的骨头里。
  “江小姐,是你吗……你受伤没?”

  就在我六神无主的时候,有人答话了。我听出这是胖子的声音,他在我上方。
  “我还好。就是被卡住,动弹不得。”我本来想问胖子是不是也被卡住了,但又觉得似乎是明知故问。“你也掉下来了吗?其他人呢?”
  “是啊。我也卡得严实,不过还好没有受伤。就是头昏……”

  听胖子声音,他现在状况似乎也不太好,说话有些气虚。但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他的声音离我明明很近,但是我左手挥了挥却没有碰到他的身体。而且,感觉他好像就在我正上方不超过一米的距离。
  “江……小姐你还好吗?怎么不说话了……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下面的寒气灌上来冷得我难受。对了,其他人还好吗?”
  “最先掉下去的是晓兰吧……我听到她的叫声了。但是她自从叫了那一声之后,我就再没听到她别的响动。大概……大概掉到深处去了。也许是摔晕了……”胖子尽可能往好的方面说。

  听他这么说了,我开始觉得由下而上的冷风里似乎夹杂着女人气若游丝的呻吟声,但又听不真切。冷冷的,幽幽的从我的脚钻进我的身体。
  我想起了另外两兄弟:“那黄朗和黄强两兄弟怎么样了?怎么没听到他们的动静?”

  “黄强好像折断了腿,跟我聊了一会儿就没力气说话了。刚才还听见他在‘呜呜’地哼哼……已经有一阵子没听到他的声音了……他应该在你的左边。黄朗……要么没有掉下来,要么就掉到更下面去了。我也不知道。”

  我心里一阵难过,这两兄弟一直是团里的开心果。性格开朗大方,又照顾女同胞。想到这里我不禁鼻子一酸就要哭出来。
  “胖哥,我们掉下来多久了?”
  “唔……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浑身被岩石夹住,只有脑袋能稍微转动一下……头好胀……”

  他说话的时候,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拉成一条线飘到我脸上。凉凉的,湿湿的。但我用手搓了搓,不像是血。既然不是血那应该还好,至少他没受伤。
  也不知道掉下来多久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有多久才会被搜救人员发现呢?

  时间……对了,我手机应该在左边裤兜里。我试着用手一摸,果然在。
  我掏出来,按亮屏幕:2008-5-12,15:53。距离我们掉下来约摸有1个小时了。

  如同我料想的一样,手机根本没有信号。我赶紧把手机设置成离线状态,避免频繁搜索信号造成电量浪费。
  接着我举着手机往上照。这才弄清楚为什么胖子说话离我那么近我却摸不到他的身体。

  原来他是倒着掉进来的。脑袋对着我,眼睛、面颊浮肿得厉害。嘴巴也合不上,有口水滴落下来在空气中拉成亮晶晶的丝。
  他看到光亮似乎欣慰了许多:“江小姐,看到你真好。”
  “我也是。”我总算知道活在黑暗中的人是多么可怜,是多么应该得到关爱。“胖哥,你还好吧。我看你的脸好像很难受,确定没受伤吗?”
  “应该没有,我没感觉到有出血。就是倒吊着难受……”

  是啊,倒挂一小时了,头部血管恐怕胀到极限了。
  我突然想起了黄家两兄弟。便动了动手机。
  这时我看到就在离胖子大概三米多的斜上方,有一双脚。一只鞋子已经脱落,另外一只挂在脚上。我认得那鞋,那是黄朗。而脚的上方,岩壁已经合拢……

  我当时眼泪就情不自禁的飚出来,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可惜无能为力。
  “呜呜……呜呜呜……黄朗他……呜呜……”
  胖子大概猜到我看到了什么,连忙安慰我:“别哭……千万别哭……这种时候哭起来会消耗大量的体力。江小姐你一定要坚强,活着等到救援队伍!”
  我好容易止住哭声,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涌。这跟听到晓兰掉进深渊的消息不一样,我们总会用好的状况来安慰自己。看不到确切结果,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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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010 02:5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哪知道我刚把手机晃了晃,我就看到胖子脸色大变。我赶紧把手机照回刚才的位置,顺着光线看过去。黄强果然在我的左边,也就两三米的位置。眼睛闭得紧紧地,脖子歪向一边,好像在安睡。眼镜滑落到一边,也没用手去扶。看上去是如此安详,没有任何外伤。直到我把手机照到他的下身……他的腹部被尖利的岩石刺穿、抵开、割裂、磨烂。肠子、大便、血浆沿着石壁淌了不知道多远。两条腿已经断了,流出来的肠子被风吹着轻轻的晃动。因为风一直是从地底往上吹,所以我和胖子一直没有嗅到浓浓的血腥味儿。

  “哇……啊……呜呜呜……”胖子终于崩溃了,止不住放声大哭。“呜呜……哇……”
  一听他哭,我也忍不住了放开喉咙就嘶声痛哭。
  胖子的眼泪、鼻涕、口水全都往我脸上招呼,我也管不得那么多,好像哭得越用力,这一切就会消失不见;好像哭得越用力,时光就会倒流;好像哭得越用力,人死就能复生……

  殊不知,越是悲恸的哭喊,越是惊扰到那些不愿离世的幽魂。
  这次痛哭是以另一起悲剧结尾——我在拿手抹去脸上的胖子的口水的时候,手机掉了。

  正当我觉得手里一空,暗叫不好,已经晚了。
  眼光追着手机往下望去,只看手机在岩壁上蹦蹦跳跳了好一会,噗……一声不见了。
  世界再次一片黑暗。寒风似乎刺骨起来。

  恐惧战胜了悲痛。
  胖子渐渐平息下来,努力吞着口水:“刚才看手机掉下去似乎这个岩缝并不深……而且它落地的撞击声好像有点不一样。”

  我正在为自己的鲁莽懊恼不已,听到胖子这么一说,我也立即把思维放到分析我们所处的环境上:“对,我也发现了,似乎……对了,那个声音应该是水声!难怪这里的空气这么冷,下面应该是有条暗河!”

  我突然灵光乍现。而我的想法也得到了胖子的认可。
  “难怪空气中有隐隐的呜咽声,之前我还以为是谁在呻吟。而且据我观察,这个岩缝好像是喇叭状的。越到下面越开阔。”胖子沉思了一下。“我觉得,如果要求生估计只能往下走了。我的身体被卡住,而小腿卡得特别紧,我猜岩壁上方已经合拢了是不是?”

  我点点头。突然想起他看不到,于是说:“是的……上面已经合拢了,刚才我看到的是黄朗的腿被夹在合拢处。”
  胖子一声叹息。

  “江小姐,要不你往下动动试试看吧……虽然不一定是条活路,但照现在的情况看来,我们在这个岔洞里要被人发现,还要等到他们凿开石壁救我们……希望太……太渺茫了”

  胖子说的很有道理。只是我突然意识到,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胖哥,你还好吗?你的声音怎么越来越小了……”
  “我没事……只是头昏脑胀,想睡觉……困了……”

  我知道想睡觉在这种时候意味着什么。也知道如果他一旦睡着了我就绝无可能把他唤醒!
  “胖哥,你可不能睡!你睡了哪个陪小妹我爬下去呢?你不是要我一个女孩子只身涉险吧!”
  “嘿嘿……我李胖子不是那么怕事儿的人,我不会让女人去开路!只是……只是我确实动弹不得……”

  这个时候,我最怕他丧失信心!
  “对了,胖哥你们湖南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等我们出去了,你要带小妹去吃喝玩乐啊……之前老听你说湖南好,美食丰盛。我没吃过可不会相信的!”
  “一定一定,如果出去了,江小姐到我那里费用我全包!嘿嘿!”
  “胖哥,你有女朋友没有啊?”

  “嗐!我这把岁数了……不瞒你说,我刚离婚……出来旅游散心就是为了忘记那段不幸的婚姻。”
  “这么说,现在是感情空窗期。李大哥,不瞒你说,小妹现在也是刚分手。如果出去了,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知道,现在胖子生死一线,得下点重药才行,决不能让他睡着。“别说我脸皮厚,我觉得胖哥是个很好的人,而且一路上总是偷偷在瞄我……就连进这个山洞,你也是跟在我屁股后面进来的。是不是?”
  “嘿嘿……”胖子不好意思的笑了,语气里透着激动。“想不到江小姐对我还有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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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010 02:5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陷入沉默。好像四周的黑暗蜂拥而至,把我们的眼耳口鼻捂得严严实实。
  “胖哥?!”
  “嗯,我还好。谢谢你……我知道你刚才那些话是为了鼓励我……”

  被他揭穿了,我一时语塞。
  就在我们沉默的时候,大地却不愿意沉默。
  轰鸣,震动。

  我感觉上面的岩壁又靠拢了一些。
  “胖哥!胖哥!”我急急地叫喊!
  但很快我闭上了嘴。

  因为我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然后是浓浓的血流动的声音,似乎还有脑浆。当这黏糊的液体浇得我劈头盖脸的时候,我已经叫不出声来。
  为什么……为什么!都说善恶有报,难道我们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要遭此报应!

  我紧紧的闭着嘴,任由胖子的血漫过我的身体。眼泪如关不严实的水龙头,涓涓流出。
  大概过了1分钟。轰鸣停止。
  胖子没了。

  晓兰没了,黄朗没了,黄强没了,现在胖子也没了。
  剩我一个,做什么呢?

  不行!我不认命!我不要这样死去。我想起胖子走之前对我说的话。
  生路在下方。

  这次的地震似乎让下面的空间更开阔。我明显感觉臀部的挤压力度小了很多。
  于是我试着左右摆动自己的身体。右手终于解放了。一个多小时的挤压让它麻木不仁。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右手勉强恢复知觉。然后我试着移动自己的胸腔。没有刚才那么紧,但还是略有点吃力。于是我先用脚一前一后踩稳岩石,然后把手伸进领口抓住泡沫文胸,用力把它摘掉。
  我做到了!

  总算能在石缝中活动。
  我用文胸擦了擦脸上的血浆脑浆,然后把滑腻的双手在石壁上磨干擦净。手脚并用,缓缓向下挪动。

  一米,两米……十米……三十米……
  攀岩的人都知道,下比上难太多了。

  因为很难找准落脚点!当两手一松,如果脚下没能踩稳,就铁定跌落;有时候即使找准了落脚点,由于双手放开,下坠速度太快,脚下也很容易踩滑!
我感觉自己至少用了两个小时才下移这段距离。体力渐渐开始吃不消了。加上中途脚滑了两次,全身磕碰擦伤不计其数。
  于是我靠着岩壁,稍作歇息。我不知道下面还有多深,但是根据水流的声音和空气的寒冷程度,应该不会太远了。都说暗河速度很急,我不知道我下到里面会被冲往何方,会不会在中途撞击岩石死去,会不会因为无法换气窒息……但我没有选择。因为,这是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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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010 02: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又来了!该死的余震。
  我不知道这次山壁会怎么合拢,只得赶紧向下摸索着继续爬行。

  谁知,我脚下踩稳,双手放开之际,地震烈度突然加剧。
  咚……是我身体撞击岩石的声音。

  啪……噗……是我顺利落水的声音。
  冰彻刺骨的河水让我回光返照一般突然来了点劲儿。随后便是在河水中拉扯,翻转。

  幸亏我是长江边上长大的,水性可不马虎。
  在有洞穴的地方赶紧深呼吸换气,然后往下潜,顺着水流加速游走。
  这时候,怪石嶙峋的岩洞是最大的杀手。我丝毫不敢在水面停留太久。因为水面和空气交界处很容易突然撞到锋利的尖石。还是在水里面稍微安全点。

  身上被擦刮好几次,我已无心在意。
  有好几次流过狭长的甬道我憋气憋到极限,只差一点。
  渐渐的,意识开始模糊……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游泳,只好以仰泳的姿势尽量保持身体在水面漂动。

  一片黑暗,我压根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睁着眼。
  只是偶尔有水灌进我的鼻孔我才会意识到自己的状态。

  暗河,流逝;时间,流逝。
  我恍恍惚惚,浮浮沉沉,感觉有无数双冰冷的手要把我拖进水底。我又感觉头顶的岩壁是一张张死人的脸孔,对着我狞笑……我甚至感觉到手指、手臂上缠满了长长的毛发。越收越紧。

  是了,大概我快要死了吧。
  就在这时,水流似乎变快了。我被漩涡紧紧地缠住猛的冲过一个狭长的涵道,冰凉的河水涌进我的鼻腔刺的我生疼。我想叫喊,想大哭,可是每一次张开嘴都会被水封得死死地。
  就让我死了吧。我受够了!

  光!我开始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
  为什么我感觉前面有光。

  那是一个洞口。是地下河的出口!
  老天!真的是出口。

  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划水,也没有力气拥抱着喜悦。我只希望,当我冲出这洞口,能有人……把我救出去。
  我很幸运。刚冲出洞口就被一帮村名发现!

  随后赶来的还有武警、战士。大家齐力在最短时间把我拖上岸。
  “又是个女的。”
  为什么他们要说“又”,难道……难道晓兰也得救了。

  我懒得动弹,河水抽干了我的体力和体温。我就这样躺着,仰望着蓝天白云,仰望着围观的人群。真舒服啊!重见天日了。
  我要好好洗个热水澡,我要大吃一顿,我还要……还要给胖哥烧一点纸钱……我的眼角湿湿的,不知道是水还是眼泪。

  我还没来得及把要做的事情理顺,我就听到身边的一名战士对旁边人说的话。
  “这具女尸在水里泡了不少时间,应该是前天地震的时候就遇难了……”

  一张白布盖上我的脸。
  世界,又黑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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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010 02: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8-11-2010 11:10 AM 编辑

★405恐怖故事标题★〜站台

  
  地球上人口过剩了
  资源和食物都快要用光
  剩下的东西只够维持四分之一的人生存
  多余的120亿人该怎么办?
  
  我在拍纸簿上设想着问题的答案
  我是个分析家
  我的工作就是设法解决这些难题
  可我没法找到答案
  
  全国,不,是全世界都放假了
  每个人都领到了一张火车票
  车票上写着:“节约能源前最后的奢侈大旅游!”
  哇哦!
  
  每个人车票上的日期都不一样
  我的车票是在明天
  我的老婆今天已经出发了
  她还没有打电话给我
  真贪玩
  
  我在规定的时间里走进站台
  里面人山人海
  大家都在等车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剂的味道
  
  火车来了
  十节车厢里挤满了人
  好多人身上带着伤
  有的人还拿着刀子和铁棍
  
  火车的门已经掉了
  窗户也都被打碎
  火车里面的人狂叫着:“别过来!混蛋们!”
  怎么回事?
  
  站台里响起了广播
  “亲爱的朋友们!
  快挤上你们面前的火车!
  别问为什么!快!”
  
  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恐惧
  好在我离车门不远
  我冲向车门,胸前顶着从旁边人手里抢来的滑板
  我的旅行包被我扔掉了,那是个累赘!
  
  所有的车窗和车门处都在战斗
  有的人被扔出火车
  有的人被刺倒在地
  还有的人摔倒滚进了火车轮下,在那里凄惨地喊着救命
  
  有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没有参加这场争夺
  站台上到处都有人茫然无措
  拿着自己的提包迷迷糊糊
  
  “十分钟到了!”喇叭里的广播又响了
  火车开始开动
  上帝保佑!
  我真的上了火车!
  
  站台上出现了大批的黑衣士兵
  他们开始屠杀那些没有上车的人
  我在渐渐开远的火车上向那边望着
  我看到了好多尸袋......空气中有一种消毒剂的味道
  
  “还有三站了,我们能活下去!”我身后的一个人说
  我奇怪地打探起究竟来,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原来在世界的每个城市都有这样的火车
  全世界所有的人都领到了车票
  可是火车上的位置却只有四分之一
  所有的人都必须去争夺这些位置,活人的位置!
  “到了终点,我们会领到一份证件。”有人说
  “那是强者的证件,有了它,就可以活下去了。”另外一个人补充道
  
  “还有三站!”有人在我旁边说
  “给我一把。”我向一个双手都拿着斧子的人说
  “用你的盾牌来换。”他指着我拿着的滑板
  “成交!”
  ......
  
  我们在备战!
  还有三站了!
  我捏紧了手里的斧子
  所有人都握紧了手里的武器
  
  “旅客们,火车就要进站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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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010 03:0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8-11-2010 11:13 AM 编辑

★406恐怖故事标题★〜禁止拍照

  
  他是个旅游爱好者、相机不离手,走到哪里就拍到哪里、
  
  出山谷的通道被设计的颇有创意,他想,出去也可以收获一番了
  
  洞口外面标着醒目的楷体大红字“万花洞”
  
  好名字,他一路赞叹着,多么奇妙的出口啊……、
  
  为了让游人不至于在长长的隧道里显得无聊,山谷的开发者们别出心裁做了这万花洞
  
  洞里两侧全是美丽精致的塑料花草,塑料枝桠,栩栩如生,甚至以假乱真
  
  洞里有微缩的亭台楼阁,有玲珑的烟雨江南人家,有茂茂密密的热带雨林,狮子老虎
  
  甚至有冬天奇特的白雪皑皑,落满房屋,当然,那都是假的,他明白
  
  这些花这些雪不会枯萎不会消失……
  
  他赞叹着这曼妙的设计,匠心独运,脚下是“禁止拍照”的牌子
  
  他偷偷瞄了四周,没有一个工作人员
  
  于是情不自禁地举起了相机,对准了那只活灵活现的塑料老虎,他算是 个业余摄影师了,将老虎拍的惟妙惟肖……仿若真物……
  
  仿若真物,他看的有些呆了,似乎那只老虎真的从展台上扑了过来……、
  
  老虎张开血盆大口,将他一口吞进胃里,便又重新变回了展台之上,仿佛周围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般寂静、唯一改变的只是老虎嘴角边那抹鲜红的血丝,让它看上去更加生猛逼真了……
  
  
  
  许久许久,一个戴眼镜的小姐停在了这里,瞄了一下四周没人,调好焦距,对准了展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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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010 03:0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8-11-2010 11:13 AM 编辑

★407恐怖故事标题★〜肉
 
  这间大龙肉铺向来是生意蛮好的。
  只不过不知哪天起,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人啊,不再那么络绎不绝了,
  街坊邻居了,不会争相买大龙的肉了,

  老板大龙挠挠头,看着之前的老顾客们一个接一个跑到了对面的洪记肉铺。
  唉,从前,这里是不乏人光顾的……大龙叹了口气,这却如何是好呢?
  埋头把一片片肉都重新挂上……

  “哎哟哟,那个大龙的肉可不比以前了……一股哈喇子味儿……还不知道从什么牲口上割下来的……怎么敢吃呢你说……”
  “唉……现在的年轻人可是一点儿都不老实咯,稍稍有点儿成绩就洋洋得意不给办事儿了……”
  大龙侧耳,听到了街道办的李大妈跟“长舌妇”王大婶俩人站街角说话,两个眼睛不住地往他这边瞟,仿佛生怕他听不见似的。

  大龙又不是个聋子,扯驴子大的嗓子,整条街都能听见了。
  大龙尴尬地挠挠头,取下了一块儿肉放鼻子底下嗅了嗅,是有股恶臭的口水味儿。

  但是,他的肉真的还是原来那种最精的野猪肉啊……
  他不是个不厚道的主,眼见生意好就黑心地卖烂肉,除非……

  大龙两眼一瞪,转身盯着后面正在吃冰棍的小儿子斥道:
  “小兔崽子,说,这肉你是不是偷吃过?把哈喇子都流上面了?”

  儿子一板脑袋,说:“偷吃的不是我啊,是隔壁梅姨老抱着宝宝来铺子前面舔咱家肉啊……你看你看,她又来了,她的舌头现在变得老长了……”儿子指着铺前的一团空气,说。
  大龙想起来,隔壁的阿梅生前最爱吃自己肉铺里炒的红烧肉了,可怜见的,一年前却死于难产,肚子里的孩子也跟着没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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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010 03:0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8-11-2010 11:13 AM 编辑

★408恐怖故事标题★〜冷脂

  冰冷的水泥开始凝固。一共是2个柱子。
  熙熙攘攘的工地上谁也不会对多了这两个柱子而惊奇。汗流浃背的民工只是木然地干着自己的活。柱子很快就被接入了建筑中。
  他的工程队质量一向很好,速度也很快。

  他有点恍惚地站在白花花的日头下看着。想着她,想着她在自己的手中慢慢变冷,僵硬。而她的眼睛却始终没有闭上,就那么盯着他。
  他害怕起来,他用手去抚上那双眼睛,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成功。那是双曾经令他心动的眼睛,就这么死死地盯着他让他心悸。

  他始终看着那两个柱子,那柱子在他的眼中开始变形,变成了两根骨头,是股骨,血淋淋的。他使劲地呼了几口气,象要赶走心中的郁闷。
  天黑了,他想到了回家。他今天不想再住在工棚的宿舍里,以后也不再会住。
  作为一个包工头出生的老板,他并不算太成功,但作为一个在这个城市打工出身的外地人,他是富有的。
  电梯门开了,她站在他的面前,恐怖使他窒息。他闻到了那浓重的脂粉味道。是她喜欢用的那种脂粉味道。

  他将她冰冷的身体搬到宿舍的浴室里时,她那惨白的手就一直放在他的肩膀上,将她放在地上时,那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她的头侧了过来,眼睛死盯着他。她身上还是有那么浓烈的脂粉香气,那本应该是很热烈的香气就象它没有生命的主人那样冰冷,使他想做呕。
  女郎对面前有着奇怪反应的他无动于衷,理了理头发,走出了电梯。高跟鞋的格格声逐渐远去,呆立的他蓦然从噩梦中惊醒:那并不是她。空气中还是弥漫了那淡淡的香气。
  他感到自己有点头晕,放弃了乘坐电梯,从消防通道走上楼去,走一下可能会让自己放松一些。可是他错了。

  楼道里那股阴阴的风又使他想到了昨天晚上浴室里那彻骨的奇冷,是那种从心里,从骨髓里散发出来的寒气。他也不敢回头,尽管楼道里只有他自己单调缓慢的脚步声,他总觉得她在他身后跟着,他始终闻到那冷冷的脂香,他相信她的脸将在他回头时出现在他的面前。
  肩膀开始发冷,然后是整个后背。他的脖子凉了一下,似乎是谁在他背后吹了口气,他野兽般低嗥了一声,发狂地奔上楼去。

  体力毕竟不是过去那个小伙子了,他伏在楼道的墙上大口地喘息着。好久,他注意到眼前是一个红色的消防箱,里面是卷成大盘的乳白色消防带。那红色,白色,带状物,一下子把他的想象及由此出现的恐惧推向了极点。
  他一向是个好厨师,对自己的刀功很有自信。但是他的锯子用的很糟糕,他的脸上凉凉的,那是溅起的液体。那时,他才知道,原来人是可以有那么的胆量去做他从未想过的事的。他对自己的平静感到很奇怪,只是觉得很冷。
  工人们都已经睡了,工地附近没有半点人声。月亮都不可能看见这里发生的事——有着厚厚的帘子。浴室懒懒的灯无声地看着这一切。

  她美丽的面容还是在一边的地砖上,看着他所做的一切。
  腥气和香气混合后的气味是非常奇怪的,这种气味人一辈子都忘不掉。
  空气中的那香气骤然变浓,他叫了起来,那声音在楼道里来回反弹,逐渐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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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010 03:0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家门,当他躺在卧室的床上时,老婆正忙着给他找药,还抱怨他一定是经夜未归的应酬把身子给喝坏了。
  他什么都听不见,就躺着看卧室的天花板。天花板上忽然如浮雕般,出现了她的脸,还是那双眼睛。卧室涂料是乳白色带有一点青的,昨天地上的她的皮肤也是这个颜色。家具也是这个色泽,那有着平滑边界又有柔和曲线的设计同样让他想到了她,昨天晚上的她,就是直线和曲线的集合。散步在整个屋子的家具和天花板上她的脸变成了浴室里的她,那个惨白的脸岑岑露出了笑意,他的喉结不断地颤动,拼命抑制住自己。

  砰然一声巨响,他狂叫起来。打翻了抽屉的老婆从里间跑出来,惊恐地看着他。
  他从床上跳起来,冲到了卫生间,将头搁在水龙头下冲。凉意让他平静了些须,他又闻到了香气,同时又听到了一些声音:那是水从水喉流出的声音,和昨天浴室中的声音一样。

  水在他的眼中变了颜色,变成了鲜红,变成了暗红,还冒着泡沫。她的笑声从下水道通过水喉传上来,到了他的耳朵里。通过镜子,她站在他的背后,只有头。
  靠了安眠药的作用他终于睡熟,然而她不准备放过他。

  他看到了她,为她所倾倒,然后他的慷慨使她变成他可爱的情妇……
  他们在宿舍疯狂地缠绵,酒精与她的娇媚使他变得从未有的狂纵……
  当他在释放的悸动中清醒过来时,在他身下的她已经不再呼吸,他的手紧紧勒在她雪白的脖子上。

  ——他是爱她的。他只记得在极度快乐中死命地抓住了什么,那一定是她美丽的颈子了。
  他是爱她的,他也是爱自己的。作为今天的自己,他不想再失去已经拥有的。爱她并不能成为他放弃自己的理由。于是他抱她到了浴室……
  突然,血泊中分离的她活动起来,他感到自己不能活动,她的头滴着血飞过来,就在他面前。

  看着他。
  死死看着他。
  他满头冷汗地醒了过来,面前是老婆熟睡的脸。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透了进来,射在他老婆那张毫无魅力的脸上。他惊恐地发现,脸开始变了,变得年轻,变得漂亮。同时,那凄厉的香气开始升腾。
  她在对他笑,就在他的身边躺着,和昨天晚上一样。

  他崩溃了,从阳台上跳了下去。楼下的坚硬地面出现了一幅印象派的画。
  同时,工地上的那两根柱子之一突然裂开了一个缝隙,一只白色的小手露了出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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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2010 03:2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又有故事看了。。。
那个“站台”看不是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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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2010 03:4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又有故事看了。。。
那个“站台”看不是很懂。。。
爱文之女 发表于 6-1-2010 03:22 PM


就是说即使你有车票,不代表你能安全到达目的地。

你必须和每站乘客搏斗过,又没被挤出火车,那你就是适者生存。

或许你在看多一次,就会比较了解。

我看她老婆应该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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