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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oy10

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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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10 12: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走出醫院上了一輛的士。孩子哭得更響了,怎么都不停。“這么小的孩子怎么不呆在醫院里。”司機問。

“他媽死了,難產,哭這么兇可能是餓吧,忍一忍,爸爸給你買吃的。你知道那有奶賣,如果是人奶當然更好。”

“什么?”司機是個年青的小伙,他好奇的問。

“人奶,哎,他媽死時我為什么不趁熱擠一點呢?真笨,我是不是很笨,干什么都干不好,要被老板抄尤魚,做人太失敗了……

小伙不再說話,抓緊方向猛蹬油門,往前沖。

雨依舊下,電臺里播放著一個女人悠遠的歌聲與嬰兒的哭鬧完美和諧。

“停車”,孟先生突然叫嚷道:“我要找個超市買些嬰兒用品。不然這么長的夜孩子會餓死的”。

孟先生冒著雨下了車,用公文包護住孩子。天地間剩下像被巨獸吞噬的黑暗。沒有光亮,沒有超市,沒有希望,什么都沒有。神在哪里?超市在哪里?人奶在哪里?公平在哪里?女人死了,工作快丟了,現在難道還要孩子的命嗎?

詛咒,這是個應該詛咒的世界。

再接不到生意,老板的眼神又是怎樣的毒,他會怎樣干掉自己?孟先生不敢往下想,生活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跌入寒冷致命的窟窿,如果真失了業,自己和孩子靠什么活,饑餓可以殺死任何生命。

如果女人沒死該多好,他自少能找個傾吐的對象,都是懷里的孩子使自己變得如此孤獨無望。但他沒罪,他只是由兩個細胞逐漸形成的一個有機體罷了。

人其實只有在母體里的那段光陰才是最快活幸福的,人生注定就是場悲劇,所以人一生下就要哭泣。

孟先生被巨大的傷感無限饞噬著,身后響起了一竄腳步聲。是他,醫院電梯遇見的那個男人,他跟來了。

回過頭,根本沒有人,但地上一團淡藍色的影子在晃動靠近。他驚恐的大叫,把公文包丟掉抱緊孩子開始奔逃。慌亂中發現一直哭叫的孩子竟然安靜了,低頭窺探,嬰兒睜開眼睛注視著他,臉孔蛻化成了那個男人。

孟先生觸電般的再次驚叫,他狠狠將嬰兒摔了出去,繼續奔逃。他聽見一種嬰兒的泣吟或是非人的嚎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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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10 12: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摘自《都市日報》{本報訊}:昨日,晚24點30分,本市南山婦產醫院發生一起血案。兇手將一產婦掐死,掠走出生不滿兩小時的男嬰,到西郊某建筑工地外殺死后逃離。警方正在全力調查兇犯。

摘自《都市日報》{本報訊}:11月18日發生在市南山婦產醫院的慘案經警方全力偵破,確定市天信房地產銷售人員孟寧有重大嫌疑。嫌疑人孟寧,男性,二十九歲,未婚。性格較為孤僻,當日因工作問題被公司領導批評,晚22時趕乘出租車至醫院101號病房,趁產婦張素碧熟睡之際掐住其頸部,導致其機械性窒息死亡。24時攜男嬰離開醫院,至城西建筑工地處將男嬰活活摔死。目前疑兇的殺人動機還不明確,據警方初步推測其的精神方面出現問題,導致了這一幕人間悲劇。

目前疑兇正緝捕當中。

本報記者對案發當日的幾名與疑兇接觸的當事人進行了專訪,摘錄如下:

司機王某問:你是在北段17路公交站臺搭載疑兇的嗎?

答:是的,是的。他大慨一米六七,上車說了幾個醫院的名字才叫到南山婦產醫院,還說他太太難產,快死了得趕去簽字。太太生小孩連醫院都不知道是哪家我就覺得怪,過了十幾分鐘他沒了聲息,我就回頭看,他在后排卷曲成一團,我更覺得有問題。真的,我當時就發現他有問題……

問:后來呢?

答:后來,還真嚇了我一跳。大約十點吧到的醫院,下車時他突然問我見到他抱的孩子了嗎,你不知道他的眼神多怪。那有什么孩子,他只夾了一支棕色的公文包。

問:你說的那個被搶去的佛像是怎么回事?

答:佛像不值錢,十來塊就能買到。吊在駕駛室前的求個平安。他問哪是什么。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說是保平安的,他眼神變得更怪,我很害怕,他說他老婆快死了,希望送給他保母子平安,一把就把佛像搶走了。

問:佛像是用這根紅繩套的嗎?(掏出一張照片)

答:是的,佛像啦?

問:紅繩是在死嬰脖子上找到的,佛像沒見了。

機修工李某問:你那晚去醫院干什么?看見兇手是幾點鐘?

答:修電梯。不到十點鐘吧,他先進電梯,見我進去就顯得有點緊張。

問:你們講話了嗎?

答:他一直沒說,我以為他是緊張電梯故障的原故就安慰了幾句。

問:后來你又遇見了他?

答:對,我在天臺大約呆了兩個小時,又到十三樓檢測線路,快十二點了吧,那人抱著個孩子看見我,有點驚慌失措,但很快鎮定下來,他說話怪怪的,問我事情辦妥了是不是很開心,我說那是我的工作。就這樣,誰會想到他是殺人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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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10 12:0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醫院值班護士問:對于此次事件你有什么解釋的嗎?

答:解釋什么?我當時什么都沒聽到。警察也講了,她是在昏睡狀態下被掐死的,幾乎沒有反抗,我解釋什么?

問:還是談談那個兇手吧。

答:有啥好說的,他問我剛剛有不有個難產的,我問是不是叫張素碧,他說是,我就告訴他了房間號。你也知道,死者家里只有丈夫一人,恰恰又回家做吃的去了,我還以為是他們的朋友或親戚。

問:你們共相處了多久?

答:很短,兩三分鐘。他很正常,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也挺和善的,根本想不到他那么殘忍,現在想起來就后怕。

問:你沒有看見他出來?

答:快12點時我去另間病房換液體,耽誤了四五分鐘。他可能就是那時將孩子抱走的,不然他一定帶不走的

司機伍某問:你是唯一目睹第二兇案發生全過程的,能講講當時的情形嗎?

答:哎,真是讓人膽顫心驚。我在醫院口等客,12點10分那家伙上了車。

問:你確定12點10分?

答:我在收聽電臺,《午夜前沿》剛開始,它就是12點10分播出。他抱的小孩一直在哭,我聽聲音判斷是個很小的嬰兒,就問這么小的孩子干嗎不在醫院,他說孩子媽難產死了,那時我還挺可憐他咧。但他又問我那兒能買到人奶,媽的,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你說半夜三更有人問你哪能買到人奶是什么感覺。

問:后來呢?

答:他叫往西面走,我就順著三環路向西行駛,到了郊區,那家伙突然大叫停車說要給嬰買吃的,那兒哪有買東西的,鬼都沒有一個。我也故不了那么多,馬上剎住車。雨下得很大,他用公文包擋住嬰兒往雨里沖,我當時腦海只有一個念頭“逃”。調轉車頭,燈光正好照射著他,他回望后尖厲地叫了一聲,就瘋狂地跑起來,幾秒后他把嬰兒摔了出去,我親眼看到那團黑影飛落路邊還翻
了幾個滾。媽的,我幾天都沒睡好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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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10 12:0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8-11-2010 11:05 AM 编辑

★391恐怖故事标题★~祖屋驚魂

杜鵑,二十九歲,A城記者,由于一直忙于事業,所以眼看快步入大齡青年之列,卻仍是“單身一族”。就在杜鵑暗自為終生大事發愁之際,愛神竟意外地眷顧了她。一個名叫王偉的男人突然出現在她的生活里。王偉是一名到A城采風的畫家,一天,他在風景區寫生時,遇見了身著旗袍的杜鵑,他被杜鵑散發出的古典氣質所吸引,于是邀請杜鵑作他的模特,之后,倆人很快超越了友誼的界線,建立起戀人關系。

當杜鵑還來不及將這段閃電般的戀愛告知父母、朋友時,王偉便要回去了。走前,王偉盛情邀請杜鵑到C城做客,于是杜鵑向單位請了年休假,隨王偉來到C城。

在C城期間,王偉殷勤地陪伴杜鵑四處參觀,三天后,王偉提出想回鄉下的祖屋看看。杜鵑欣然答應。

祖屋在離C城二百多公里的鄉下,是三間普通的磚瓦房,一間布置簡單的主臥,一間畫室,一間客房。祖屋背靠一座小山,左側是一片茂盛的竹林,右側是通往山上的小路,正前方是一望無際田野。

雖然正值盛夏,可祖屋中除了畫室,其他兩間臥室都顯得陰氣沉沉。來后第二天半夜,王偉突然失蹤了,正當杜鵑準備出去找他時,卻發現他像夢游似地又回來了,臉色鐵青,目光呆滯,頭發散亂,杜鵑將他攙到床上躺下,卻發現他開始全身冒冷汗,手向半空中拼命地揮動,嘴里還不清不楚地念著什么。整個晚上杜鵑都在照顧他,結果累得筋疲力盡。可第二天當王偉清醒后,卻是一臉茫然的表情。當杜鵑問他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一絲古怪、不安的表情從王偉臉上掠過,但他隨即便平靜地回答道:“我覺得自已一直在睡覺,什么都記不得了!”若非杜鵑是名從業多年的老記者,可能根本察覺不到他臉上的表情變化。

整個早上,王偉都將自已關在畫室中作畫。杜鵑只得獨自沿著田間小徑四處瞎轉。在離祖屋二十多米外,她遇上了住在那里的王婆婆。王婆婆的兩個兒子都在外地打工,家里只剩下大兒媳婦與剛滿月的孫子與她同住。杜鵑很快贏得了王婆婆的好感,臨走前,王婆婆問她“幾時回城里?”“可能明天或后天吧!”杜鵑回答。“走之前有空再到我這兒來坐坐!”王婆婆熱情地說道。“好的,我一定會再來。”杜鵑說道。

回去的時候,王偉已從畫室中出來了。“你到哪里去了?”王偉盯著杜鵑問道。“哦,我隨便轉了轉。”杜鵑回答道。“你對這里的路不熟,下次再出去,記得叫上我。”王偉說道。杜鵑笑答道:“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難道你還擔心我會走丟了?”“是啊,我真得很擔心會失去你,因為你是我生命中最鮮艷的色彩!”王偉意味深長地說道。雖然覺得他的比喻有些奇怪,但杜鵑認為這是他表達愛自己的方式,所以并未多想。

“對了,你這兩天的畫稿呢?”杜鵑隨口問道。“沒在這里。”王偉答道。“還放在畫室里嗎?那我到畫室瞧瞧!”“不準去!”王偉突然神經質地大吼一聲,把杜鵑嚇了一跳,之后他又立刻向杜鵑道歉,解釋道:“那幅畫還有部分沒上色,我不希望讓你看到不完美的作品,等過兩天畫好了我一定給你看。”“那你準備什么時候回城呢?”杜鵑問道。“也許明天吧。”王偉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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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10 12:0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天夜里,王偉又在說夢話,這次杜鵑隱約聽到他說“畫稿”、“血一樣的色彩”。杜鵑覺得有些疑惑,覺得似乎王偉的夢話與他未完成的畫稿有關。想到王偉明早會到鎮上去買東西,于是她輕手輕腳地從王偉的衣袋中將畫室的鑰匙掏出來,藏在枕頭下面。

次日,杜鵑推說頭痛,讓王偉一個人去鎮上買東西。王偉見她緊閉雙眼,一幅很難受的樣子,便叮囑她要好好休息,之后就出門了。聽著王偉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杜鵑便從床上跳下來,然后溜到畫室外。畫室果然又被上了鎖,杜鵑掏出鑰匙將門打開,只見明亮的畫室中,擺放著一個醒目的畫架,上面的畫稿用布蒙著。杜鵑走上前去,將布揭開,只見上面畫著一個酷似自已的女人,穿著一件旗袍,神情痛苦地倒在地上,四周還圍繞著洶洶的火焰。除了火焰之處還未上色外,其他的地方都已涂上了相應的顏色,和王偉的其他作品不同,這幅畫令杜鵑有種莫名的恐懼與緊張的感覺。

杜鵑在畫室里轉了一圈,發現里面還有一個小柜子,柜子同樣上了鎖,但是她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鑰匙,估計王偉快回來了,杜鵑便離開畫室,并重新鎖上門,之后將鑰匙扔在了平時王偉放衣服的凳子下面。

果然,杜鵑躺回床上沒多久,王偉便急匆匆地走進來,他兩手空空,似乎沒買什么東西。“你看見鑰匙了嗎?”王偉問道。杜鵑裝出一幅迷迷糊糊的樣子,半睜著眼回答道:“什么鑰匙啊?開什么的?”王偉見她一幅茫然的樣子,便說道:“沒什么,一把鑰匙而已,可能落在哪兒了,我再找找。”說完便在屋里四處找起來,當他在凳子下面找到鑰匙時,緊繃的臉一下放松下來,他仔細地將鑰匙裝進口袋中,然后倒了一杯水,來到杜鵑床頭說道:“你頭還痛嗎?我特意給你買了頭痛藥,你吃一片吧。”“我不吃,我覺得已經好多了!”杜鵑連忙說道。“乖,吃了藥才好得快。”王偉說著,將水遞到杜鵑手中,然后遞給她一粒白色的藥片。為了不被發現是在裝病,杜鵑只得無可奈何地接過藥片吞下去。“哦,對了,我昨天碰到鄰居王婆婆,她讓我臨走前再到她家去坐坐呢!”杜鵑隨口說道。之后,她突然感到一陣濃濃的睡意,于是懶懶地說道:“我先睡一會,等會叫我……”然后便沉沉地睡著了。

當她醒來時,窗外已是一片漆黑。王偉正坐在床邊看電視。見她醒來,王偉很體貼地將她從床上扶起來,并問她:“頭還痛嗎?”之后又給她端來飯菜。“明天早上你去跟王婆婆道別吧,我在家里收拾一下東西,明天下午我們回城,你覺得怎么樣?”王偉問道。“好啊!”杜鵑立刻回答道。那天夜里,杜鵑惡夢連連,一會夢到自已變成王偉畫中的女人,臉上還帶著痛苦的表情,而王偉就站在一旁獰笑;一會又夢到

周圍的火焰化成一片血海將自已包圍,而那些血竟然是從自已身上流出來的!

她從惡夢中驚醒,一看表才凌晨三點過,再一看身旁的王偉,卻發現他又不見了。她連忙起身去找王偉,剛走出門,就發現畫室的燈還亮著。她覺得很奇怪,便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只見王偉正將幾幅畫稿小心翼翼地放進柜子里,之后又將柜子鎖好,然后來到墻角,熟練地從地上抽出一塊磚,然后將鑰匙放在里面。

杜鵑偷偷溜回房間,沒過一會,房門被輕輕地推開,然后王偉又躺回她身旁。這一夜,杜鵑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她隱約覺得,那些神秘的畫稿與柜子中,隱藏著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第二天一早,杜鵑和王偉都早早地醒來,吃過早飯,王偉便催促杜鵑去向王婆婆道別。杜鵑說道:“前天王婆婆讓我幫她從鎮上帶瓶醬油和豆瓣醬回來,我昨天忘告訴你了,老人家到鎮上去不方便,要不然你去幫她買回來,我再給她帶去?”王偉沉著臉說道:“那我們一起去買吧!”杜鵑連忙說道:“可家里東西還沒收拾呢!要不然我一個人去買,你在家收拾東西!”“算了,你對這里不熟,還是我去買,你在家收拾東西。”王偉說道。

王偉前腳剛走,杜鵑便又溜到畫室,可她突然發現,今天自己沒有畫室的鑰匙,她猶豫了一會,還是從柴房中找來一把斧子,將鎖上的細鐵鏈砍斷了。之后,她來到墻角,找到空心磚取出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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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10 12:0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當她拿著鑰匙打開柜子時,一向膽大的她,竟然雙手微微發顫。只見柜子里放著一摞畫稿,以及一個筆記本。她拿起畫稿隨手翻起來,只見幾幅畫稿的構圖雖然不同,但都是以刺眼的鮮紅色做底,而畫中的女人雖然姿態各異,卻都帶著極端痛苦的表情。

畫稿散發出一股怪異的味道,令她覺得有點惡心。于是她放下畫稿,又拿出筆記本翻起來。只見里面寫著——
一九九七年五月三日星期三今天,我剛完成一幅迄今為止,我自認為最滿意的作品。可當我拿給小梅看的時候,她只是滿不再乎地看了一眼,便隨手扔在滿是顏料的畫桌上。我心痛地拾起畫,只見上面已經被顏料弄臟了,于是我責備了她幾句,這還是我認識她以來,第一次對她說這么重的話,沒想到她突然指著我的臉罵我是個“沒用的廢物”、“一輩子都只知道畫這些沒用的垃圾”,她還說要離開我,寧愿去做妓女也不愿和我在一起被餓死,我當時氣憤極了,便打了她一巴掌,她捂住臉,用一種怨恨的眼神盯著我,然后,她突然抓起我的畫,惡狠狠地撕起來。

眼看著我嘔心瀝血繪制的作品,在她的手中化作一片片廢紙,我覺得眼前的女人似乎已經變成一個惡魔,于是我隨手拿起放在桌上的刀向她砍去。后來,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梅兒已經死了,身上、地上都是血,那血的顏色是我見過的最艷麗的色彩,于是我用梅兒的血,混著顏料,繪制了一幅梅兒的肖像。之后我將梅兒埋了,準備去自首,可當我走出屋外,看著身旁生機勃勃的世界,突然又覺得很舍不得,我還這么年輕,還有

那么多夢想沒有實現,難道這一切,就只因為一個女人便要告一終結了嗎?

不,我不能認命,我的路還有很長,我要成名,要出人頭地,要讓全世界的人知道我的名字!

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日星期一不知為什么,這一年多來,我總是被惡夢纏繞著,我始終忘不了梅兒,以及那艷麗的顏色。我想,也許我要再畫一幅同樣色彩的畫,才能獲得徹底的解脫……

在短短十幾篇的日記中,王偉詳細記錄了如何在三年時間中,先后將三個女人騙到祖屋,然后用安眠藥迷殺的過程。杜鵑越看越心驚。聯想到昨天在吃了“頭痛藥” 后便立刻想睡覺的事情,她猜測極有可能是王偉想對自己下毒手。可為何他又沒對自己動手呢?杜鵑猛然想到昨天自己曾經說過,王婆婆要自己臨走前去她家坐坐,可能王偉怕王婆婆到這里來找自己,所以當時才沒有動手,而打算等到自己拜訪完王婆婆后才動手。

想到這里,杜鵑猛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極其危險。因為王偉很快便會回家,在這樣短的時間內,自己根本無法跑遠。但是如果在這里坐以待斃,那當王偉回家后,肯定很快便會察覺自己已經發現了他的秘密,那時可能立刻便會對自己下手。杜鵑的腦里,瞬間閃過無數的念頭,卻又在一瞬間全被否決了。就在她感到絕望時,她的目光突然一亮……

“這是王婆婆托你帶的醬油和豆瓣醬,你快去交給她吧。”王偉將一個沉甸甸的口袋交到杜鵑手里,然后問道:“東西收拾好了嗎?”“還沒收拾完。”杜鵑回答道,順手遞給王偉一杯水。“怎么收拾這么久呢?”王偉邊說邊猛喝了幾口水。之后便朝畫室走去。杜鵑緊張地站在院子里,心都快要跳出胸膛。果然,當王偉發現鐵鏈被砍斷后,立刻驚惶地沖進畫室,當看到柜子沒被打開后,他轉身朝杜鵑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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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10 12:1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是你把畫室的門鎖砍斷的?”王偉陰沉著臉問道。“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杜鵑故作鎮定地答道。“那你看過我的畫了?”“看過了。”短暫沉默幾秒鐘后,王偉忽然從口袋中掏出一片藥片,“你頭痛還沒好吧?再吃一片。”他將藥片遞到杜鵑嘴邊。杜鵑歪過頭說道:“我不吃。”“你必須吃!”王偉突然變了一幅嘴臉,惡狠狠地說道。然后強扭過杜鵑的頭,將藥片硬塞進杜鵑口中。

杜鵑兩手亂抓,試圖將藥片吐出來,可王偉同時死命地掐住杜鵑的脖子,掙扎片刻后,杜鵑感到口中的藥片正在逐漸化開,同時大腦也因缺氧,意識漸漸變得模糊……就在杜鵑完全喪失反抗能力時,掐著她脖子的手突然松開,杜鵑失去重心,一下倒在地上,但頑強的求生意識很快令她蘇醒過來,她首先將口中已快溶化的藥片吐出去,然后慢慢地坐起來。

只見王偉就倒在不遠處,鮮血正從他的眼耳口鼻中泊泊流出,他的嘴中還發出陣陣凄厲的哀嚎,身上也被抓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杜鵑勉強從地上爬起來,朝著王偉冷笑道:“真是幸運,我原本不能確定在你畫室里是不是真得長了一株罕見的‘嗜血草’,但我只能賭這一次,將它熬成

水給你喝。沒想到它還真是‘嗜血草’。據說這種草是用人的血澆灌而成,你殺了那么多人,而她們的血又養活了這株毒草,最終讓你身中劇毒,這也算是天理報應吧!”沒過多久,王偉終于停止掙扎,帶著如同畫中女子的痛苦表情。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斷了氣。

杜鵑緩緩地走出祖屋,朝著鎮上的方向走去,留下死氣沉沉的祖屋,伴隨著主人的死亡,一起沉入黑暗之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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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10 12:1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8-11-2010 11:05 AM 编辑

★392恐怖故事标题★~偷窺


1生活在都市中的人免不了經常要與電梯打交道。有一個十分有意思的現象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那就是,人們在進電梯的時候,總習慣面向電梯門站著,因此這時如果有一個人背對著電梯門站立的話,是很容易吸引人注意的。

正因為此,劉豐從一進電梯就開始注意這個背對著電梯門站立的女孩。她背對著電梯門站著還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她整個身子都緊貼在電梯橋廂另一面上,貼得那樣緊,以致于她的雙腳都有些微微踮了起來。女孩留著一頭過肩長發,身段裊娜,穿著一襲十分得體的水紅色長裙,腳上的鞋子也很配她的裙子。

“身材這樣好的女孩總該不會只是個背面美人吧?”劉豐正在胡思亂想,這時電梯門打開,又進來了一撥人,把本來還算空曠的電梯給塞得滿滿的,其中一個高個子被擠到了劉豐身邊,剛好擋住他觀察那女孩的視線。劉豐只得在心里暗罵了一句:“他媽的,真煞風景!”

出電梯后,人頭攢動,劉豐竟沒能再看到那女孩子一眼。

同事在他背后拍了一巴掌,說:“干嘛呢,失魂落魄的?”

劉豐這才回過神來,問同事道:“剛才在電梯里,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穿紅裙子的女孩?”

“我沒注意。怎么?很漂亮嗎?”

這個問題倒把他給問住了。說是吧,他畢竟沒見過人家正面;說不是吧,那樣優美的線條,上帝難道忍心將它贈與一個長相丑陋的女人嗎?想了想,他才模棱兩可地說了句:“應該是很漂亮的!”

同事罵他神經。漂亮就漂亮,什么叫應該漂亮?

劉豐辯解道:“我沒看到她正面嘛,不過,她的背影倒有些眼熟,好象在哪見過。”

同事這次罵他重度幻想癥。

2在外面隨便吃了個快餐權當晚飯,又在超市里面逛了逛,回到五樓的租住房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劉豐把那要命的文件包隨手往地上一甩,人則一個魚躍,撲倒在長沙發上。身子埋在沙發里,手卻慣性地往旁邊的茶幾上搜尋電視機遙控器。

摸索來摸索去,半天沒見遙控器的影子。劉豐側過臉來,正要惱火,頭腦里卻飛快地掠過一個念頭——什么節目能有那個節目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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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10 12:1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這樣想著,劉豐嘴角掛著一絲詭笑,馬上翻身爬了起來。

“只是不知道會不會又這樣湊巧呢?”

帶著這樣一絲激動人心的疑問,劉豐走到了陽臺上,把玻璃窗推開一條縫,往只隔著一條七八米寬的綠化過道的對面居民樓望去。

——果然,那女孩又在!

一種奇特的快感油油地從劉豐的心底升了起來。

對面宿舍四層,一個斜對著劉豐所在的陽臺的洗浴室里,有一位身材迷人二十歲左右的女子正在淋浴。她不知是忘記了或是因為其他的什么原因,總之沒把洗浴室上方的那扇通風玻璃窗關好,致使無邊春色,正好讓五樓的劉豐盡收眼底。

“住在這里我可是收獲不小啊!”劉豐感嘆。一面繼續看著,心里一面笑罵自己是個變態佬。

劉豐租住的房子兩室一廳,陽臺、洗手間、廚房等什么都有,而且面積很足,對一個住在這里的單身漢來說,無疑是顯得十分寬敞、奢侈的了。房東原來也沒打算把自己住了十幾年、而且還不算太舊的房子租給劉豐一人,因為這樣做的話,將只能收取到相對而言非常低的一點租金。但不知怎么回事,自己同家人搬遷到新居以后,這幢原來的房子就一直租不出去。兩年多來,僅有一對在這個城市打工的青年夫妻住了幾個月。其他時候,一直是空閑著的。所以租給劉豐,也有些聊勝于無的意思吧。

這自然是劉豐所認為的一個不小的收獲。

還有一個收獲當然就是對面四樓那個正在洗澡的女子了。這對心理不怎么齷齪的人來說,可能根本就不會把它當回事,更遑論為它著迷了;但對私底下有著一點偷窺愛好的劉豐來講,情形就完全不一樣了。

其實,嚴肅地分析,每個人都該跟劉豐的性格有些相似——越是不可以看的東西就越想看,越是于禮不合的事情做起來就越有趣味。比如,有一本沒有上鎖的朋友的日記擺在你的面前,你可以放心打開來看并且絕不會被任何人發現,這時你會不會想拿來看一看呢?再比如在中國流傳很廣的一句俗話,叫做“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搶”,說的不也是這個意思嗎?

所以說,每個人都有一顆奇怪的心,只要條件充足,可以將它激活,那么,它就必將促使我們去做一些在公眾面前絕不會做的奇怪的事情。這樣一想,劉豐的偷窺倒也顯得合情合理了。

那女孩洗得十分投入,用纖長的手指細細地撫摩過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且手在移動到身體的敏感部位時,必會停下來一兩分鐘來回摩挲。仿佛存心勾引對面樓上因為害怕被發現,只把窗戶開了窄窄一條縫偷看的劉豐;同時又好象在嘲諷似地戲弄劉豐,她這樣洗了有半個小時,卻總不肯將正面轉過來。雖說,那完美得幾乎沒有任何瑕疵的背面已足夠讓劉豐看得血脈賁張,但老是只能看到背面,也未免叫人覺得過于單調呢!

有意思的是,劉豐從第一次發現這女孩開始,就一直沒見到她的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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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10 12:1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半個月前。那天晚上,劉豐坐在自己電腦面前,把沒來得及在上班時間做完的廣告設計作品忙完已將近零點了,他走到陽臺把窗戶推開,狠命地呼吸了幾大口新鮮空氣后,目光便被對面樓唯一一所沒關燈的房子吸引了過去——燈光自然就是從四層那個女子的洗浴間里散發出來的了。劉豐感到奇怪:這么晚了,怎么還有人在洗澡?

但隨即這種疑問便被突然降臨的偷窺的快感給趕跑了。

從那以后,只要是晚上,劉豐想起這個女孩,然后走到陽臺上去看,就準能看到她在洗澡,接連五六次莫不如此。但無一例外地,他總是不會將正面轉過來。

“可惜到底隔得遠了些,”劉豐遺憾地想到,“這么遠,就是她轉過身來,我也看不清她長什么樣子啊!”

女孩終于洗完離開了浴室,劉豐只好悻悻地回到房間。尚感不滿足的他按開了電腦,在瀏覽器的URL欄中迅速敲入一行熟悉的網址,按下回車,一組組色情圖片隨即跳了出來。

劉豐一面點擊著網頁,一面自言自語道:“烏黑的秀發,身材豐滿然而又不失苗條,一舉手不投足都別具一番令人銷魂蝕骨的味道,這樣的美人,正面不知會有多么漂亮迷人呢?”

3晚上因為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圖片,耽誤了正常的睡眠時間,第二天上起班來難免有些精神不振。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劉豐拖著疲憊的身子就往房子那邊趕。

過地下通道時,聽到身旁一個擺地攤的男人吆喝了一句什么,劉豐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身子微微一震,腳步便立馬停了下來。轉過身走到那男人面前,彎腰,拿起一個單筒望遠鏡,擺弄了兩下,問道:“師傅,這要多少錢?”

劉豐沒有講價,爽快地買下了那架望遠鏡,很是讓那男人給宰了一筆。但他此刻來不及心疼這多出的幾十塊錢,滿腦子都被一種怪異的憧憬給填滿,根本沒有多余的地方去思考那相對而言不值一哂的事情。

可能正是因為這種憧憬,劉豐重又感到精神充沛了。一面走還一面自怨自艾道:“怎么我以前就沒想到呢?”

快要到自己樓下的時候,迎面走來一位提著兩大包東西的老婆婆。她的額上沁出一層細細的汗珠,腳步蹣跚,背微駝著,顯然走得非常吃力。

基本的道德觀念劉豐當然還是具備的。他馬上走了過去,對那老婆婆道:“奶奶,我幫您提回家吧?您家在幾棟啊?”順手就提過了老婆婆手上的東西。

老婆婆如釋重負,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才和藹地笑著對他點頭道:“小伙子,那就麻煩你了。我家不遠,就在這邊三棟,四樓。”

“哦?就在三棟嗎?”劉豐笑道,“我住四棟,隔得很近哪。”

老婆婆也不知聽沒聽到劉豐說話,在前面帶著路,一邊擦額上的汗,一邊嘀滴咕咕道:“現在的年輕人還是好啊,老頭子上回還因為一個年輕人對他不禮貌生氣來著呢!我就說了,這世上明理的人一生下來就是明理的;不明理的也是一生下來就不明理的。別人再怎么教訓他,都是本性難改呀。要不俗話怎么說:馬看蹄早,人看年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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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10 12:1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婆婆一路這么嘮叨個沒完,劉豐幾次想插話都沒能成功,只好苦笑著搖了搖頭。

不多久就到了三棟四樓。劉豐腦中突然靈光一現:對了!那女孩不也住在這棟的這一層嗎?何不向老婆婆打聽打聽呢?

在心里對照了一下那個洗浴間的位置,知道那女孩住在這一層的403.老婆婆的家剛好只過去兩間。劉豐把老婆婆送到了家門口,裝作不經意地問道:“奶奶,403住的是什么人哪?”

老婆婆把手護在耳朵邊,側過頭道:“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劉豐這才曉得她有些耳背,左右看看沒人,便將那句話大聲些重復了一遍。

“噢,403啊,”老婆婆用手指劃了一下,道:“是我的老鄰居了,他兒子接他老兩口子到市東玩去了,有二十來天了吧,不過估摸著這幾天就要回來。”

劉豐感到奇怪,忙問那老婆婆道:“您是說,403這二十多天都沒人住?”

“他們出去了,兒女也不住這,當然就沒人了。”

老婆婆掏鑰匙打開了房門,要請劉豐進去休息一下,喝點飲料。劉豐推辭還有事要辦,沒再在這里停留。老婆婆只好送他出來,一路千恩萬謝個不盡。

劉豐走出了三棟,還是一腦子的疑問號——那女孩明明是在403沒錯,可照老婆婆的說法,403二十多天沒人住了,那么,自己這半個多月以來所看見的,難道都是幻像不成?

這個結論肯定不成立:一個同樣的幻像,不可能會一連出現六七次的。

“要么,”他又想道,“除非那女孩不是人,是鬼!”劉豐頓時被自己這個怪想法給嚇得愣住,心底里涌上來一絲寒意。

但隨即罵自己道:“都什么年代了,還他媽信這個!好歹自己也算是正規大學畢業出來的正兒八經的大學生呢。”

“看那老婆婆糊里糊涂的,還耳背,或許年老健忘,記錯了事情也說不定。”

劉豐直到回到自己的房子,還兀自不停地笑說自己做賊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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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10 12:1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推開陽臺的玻璃窗,天色尚早,那女孩自然不會出現。但她那迷人的背影似乎有一股令人無法阻擋的魔力,像貓爪子一般,在劉豐的心頭撓來撓去。劉豐從沒像今天這么迫不及待。遺憾總不入夜,只得無聊地抱怨了一聲,退了回來。

回到房間,用開水沖了包泡面,算是對肚子有了個交待。打開電視,跳著頻道找些八卦新聞打發時間,但那些記者也實在豬腦子,八卦來八卦去總離不開那些老路子,直看得劉豐呵欠連連。

倦意襲人,沙發上靠著又很舒服,他竟不自覺地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是晚上十一點。電視里的午夜檔正在播放一個香港電影,片中女主角叫得正歡,劉豐揉揉眼睛,毫不猶豫地關掉了電視。心想這種聲音有時候真是比噪音還噪音。

一正身子,茶幾上的望遠鏡進入了劉豐視線,轉身看墻上的掛鐘,猜疑道:“十一點了,那女孩會不會已經睡覺了。”

連忙拿好望遠鏡,三兩下奔到了陽臺,往下一看——還好,那女孩正在呢!

劉豐也不明白為什么入夜后只要他有了偷看這女孩的想法,就總能看到她。接連六七次全是如此。但劉豐雖然覺得這其中有解釋不通的地方,卻總把它歸結為自己同那女孩有緣或是撞上了好運氣之上,并沒有想得太多。

這次,當然也是如此。

劉豐早已等不及了,把眼睛貼在單筒望遠鏡上朝那邊四樓望了下去。手因過度興奮而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勉強把焦距調好,再看時,洗浴室中卻不見了那女孩的影子。

“奇怪,才一會兒功夫,那女孩難道就走了不成?”

劉豐失望地想道。

把望遠鏡放下來,定睛一望——不對!那女孩沒走哇!

難道自己看花了眼?

抱著這樣的懷疑,劉豐把望遠鏡換了一只眼睛往下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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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10 12:1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推開陽臺的玻璃窗,天色尚早,那女孩自然不會出現。但她那迷人的背影似乎有一股令人無法阻擋的魔力,像貓爪子一般,在劉豐的心頭撓來撓去。劉豐從沒像今天這么迫不及待。遺憾總不入夜,只得無聊地抱怨了一聲,退了回來。

回到房間,用開水沖了包泡面,算是對肚子有了個交待。打開電視,跳著頻道找些八卦新聞打發時間,但那些記者也實在豬腦子,八卦來八卦去總離不開那些老路子,直看得劉豐呵欠連連。

倦意襲人,沙發上靠著又很舒服,他竟不自覺地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是晚上十一點。電視里的午夜檔正在播放一個香港電影,片中女主角叫得正歡,劉豐揉揉眼睛,毫不猶豫地關掉了電視。心想這種聲音有時候真是比噪音還噪音。

一正身子,茶幾上的望遠鏡進入了劉豐視線,轉身看墻上的掛鐘,猜疑道:“十一點了,那女孩會不會已經睡覺了。”

連忙拿好望遠鏡,三兩下奔到了陽臺,往下一看——還好,那女孩正在呢!

劉豐也不明白為什么入夜后只要他有了偷看這女孩的想法,就總能看到她。接連六七次全是如此。但劉豐雖然覺得這其中有解釋不通的地方,卻總把它歸結為自己同那女孩有緣或是撞上了好運氣之上,并沒有想得太多。

這次,當然也是如此。

劉豐早已等不及了,把眼睛貼在單筒望遠鏡上朝那邊四樓望了下去。手因過度興奮而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勉強把焦距調好,再看時,洗浴室中卻不見了那女孩的影子。

“奇怪,才一會兒功夫,那女孩難道就走了不成?”

劉豐失望地想道。

把望遠鏡放下來,定睛一望——不對!那女孩沒走哇!

難道自己看花了眼?

抱著這樣的懷疑,劉豐把望遠鏡換了一只眼睛往下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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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10 12:1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沒想到的是,那女孩竟然——又不見了!

怎么回事?

總不可能連肉眼都能瞧見的一個活人,用望遠鏡反倒看不見了吧?

撤下望遠鏡,再一瞧——咦,那女孩不是明明還在嗎?她洗浴的動作甚至比平常還要緩慢瑣細呢!

“他媽的!這破望遠鏡怎么搞的!”

劉豐懊喪極了,怎么也弄不懂這是為什么。索性不用望遠鏡看了幾分鐘,但越看越覺得不過癮,只得又抱著希望拿起望遠鏡來。

把鏡筒對準了那樓的洗浴間。

——謝天謝地!這回總算看到了!

劉豐連忙調整站姿,正準備以最舒服的姿式細細觀摩這美妙景色。

沒想到的是,就在這一剎那,鏡片那頭的女孩子突然憑空消失了!

怎么會?

劉豐詫異地自問,一邊把右眼往望遠鏡上湊得更近了。

就在這時,一只孤孤單單的大眼睛突如其來地占據了望遠鏡那頭的整個畫面!

這只眼睛貼得那樣近,仿佛,它的主人,就在劉豐的對面——站著!

劉豐嚇得失態地尖叫了一聲。雙手一震,望遠鏡失手掉落,在空中翻了個跟頭,“崩嚓”一聲碎在五層之下的地面上。

劉豐幾乎是完全不受控制地連退了十幾步,撞在了墻上,渾身激起一陣篩糠般的顫抖,雙腳一軟,身子萎塌在地上。

——天哪!那是怎樣的一只眼睛啊!這世上,如果真有這樣一只巨大的眼睛存在的話,那么其他一切的鬼怪傳聞與它相比起來,都將顯得多么的不足稱道!

此刻就算是用槍指著他的腦袋,劉豐也不愿再去回想一次那只眼睛的模樣!

但已經被它那樣瞪過一次,誰又能有這么大的能耐能把它忘掉呢!

劉豐坐在地上,越坐越害怕,渾身冷汗已完全濕透了衣服,但還在不停地冒將出來。他快要崩潰了,他的四肢從沒有像今天這般酸軟無力過。最后幾乎是靠爬,劉豐才勉強回到了自己臥室的床上。躺在床上,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被子扯過來包在自己頭上、身上。

“他們出去了,兒女也不住這,當然就沒人了。”那老婆婆的話很不合時宜地開始在劉豐耳邊回響。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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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10 12:1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他打著冷顫,身子漸漸蜷縮成胎兒在母體中的形狀。

二十五年了,劉豐從沒像今天這么失態過!


不過這次,劉豐沒能有膽量再去打開門看。盡管他明知不會有什么的,一切都是幻覺,自己上次就證實過!可是,萬一要是真有什么呢?

一個心力交瘁的人可沒有第二次把一切都豁出去的膽量!

最后,他的恐懼心臻至極點。他叫來房東,說:“我住不了兩年了,我就要走。”

房東肯定死活不依,并搬出“合同已簽,你這樣明目張膽地違反合約是違法的事”的話來威脅他。

合同有一份在房東手上,劉豐自然得先讓一步,畢竟自己理虧,而且說到要搬的理由,自己更是心虛得很。

于是雙方爭論了半天,最終以劉豐白付半年租金雙方解除合約收場。

新租的房子地段偏僻,面積小,價錢貴,與原來的房子相比相去不可以道里計。劉豐只是急于脫離那個令他倒霉的地方,所以這些細節,他完全顧不上了。

搬到新居以后,幻聽也如他所愿,自然而然地消失掉了。一切都漸漸平靜了下來,劉豐的生活又開始走入正軌。人也變得有精神了許多。他暗贊自己當初的抉擇是多么準確!

沒有精神負擔的生活才是真正讓人輕松的生活啊!

經歷過這一系列的事情,劉豐已經有些畸形的心理慢慢回歸到常態。他對自己事業的熱心開始明朗起來。一切似乎都在朝著好的方向邁進。

可是生命中充滿了太多的不確定因素,上天豈能容得了一個凡夫俗子把一切都設計好呢?

原本劉豐以為他的生命中不會再起什么詭譎的波瀾。他認為自己以前的遭遇完全可以把它當作兒時的一次夢魘看待。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所有的惡夢,都是可以化作逝水被人遺忘掉的。

但不久后的一次遭遇,卻徹底地改變了劉豐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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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10 12:1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次遭遇發生的地點就在劉豐工作的大樓。

那是一幢十八層的寫字樓,劉豐所在的廣告公司租賃了第十七層。那天晚上,劉豐被一個不期然到來的廣告靈感給迷住了,但因為自己的電腦已經賤賣給別人,為怕靈感丟失,只好一個人留在公司加班。經歷過這種藝術靈感的人自然知道,它到來的時候會讓人拋掉一切。那段視頻帶給劉豐的陰影自然也被他拋諸腦后。

直到這個作品的思路大致理清,劉豐才把腦子放松下來,長長地舒了口氣,伸了個懶腰,直呼“好久沒這么充實過了,痛快”!沉浸在這種快感中有好幾分鐘后方記得收拾文件包,關燈走人。

已是凌晨一點了,三臺電梯均賦閑在那里,有兩臺停在一樓。劉豐按了下降鍵,其中唯一一臺停留在十八層的電梯很快降了下來。

電梯門打開,一個穿著水紅色長裙的女孩背對著電梯門站著。

劉豐原本以為絕不會有人在里面的,畢竟這么晚了,因此,電梯門才開了一條縫,就就完全不顧平日的修養,迫不及待地跨了一只腳進去。等到身子站進來,按了一樓,才意外地發現還有一個女孩一聲不響地站在里面。

也不知怎么回事,他突然覺得這電梯里的氣氛非常不對勁。具體是什么不對勁,他又說不清楚。

但這時電梯門已緩緩關上,他要后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電梯就這樣如往常一般向一樓平穩降下去。

十七,十六,十五,十四,十三……

到十三樓的時候,電梯里忽然發出一陣鈍器磨擦的刺耳尖叫,這種聲音簡直可以用凄厲來形容,致使劉豐不自禁地拿雙手去捂耳朵。隨即他看到樓層顯示屏顯示電梯正在十五樓到十三樓之間反復上升下串,劉樣重復了好幾次,電梯才停了下來,定在十四樓。

又過了幾秒種,梯內樓層顯示消失。

驚魂甫定,劉豐馬上意識到電梯發生故障了。連忙撥打電梯內的緊急呼叫系統,可是撥過去半天,呼叫系統終端始終無人接聽。

遇到這種情況,一個人即使心情再好,也會忍不住惱火氣悶的!

劉豐往電梯門上狠砸了一拳。過后又試著去掰電梯門,可堅固的金屬門絲毫不為所動。懊惱的他只好狠狠一腳踹在門上。雖然他知道電梯出故障時困在里面的人只有在報警后靜等接援才是最好的辦法,可呼叫系統終端鬼才知道有沒有人在呢?撥過去這么久也沒見反應。加上手機一格信號也沒有。這又怎叫他不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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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10 12:1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2-1-2010 12:21 PM 编辑

“你是不是害怕了?”

那原本一聲不吭的女孩突然開口說話,把劉豐嚇了十足的一大跳——他幾乎都忘了這電梯內還有人在呢!

劉豐轉頭望向她。

只見她仍然以那個一成不變的姿式站著,身子和電梯壁貼得很近。

心想:這女的倒挺經大事的,電梯出這么大故障,她居然還這么鎮靜。

又想人家女的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怎可說丟份兒的話。因此說道:“不是害怕,是生氣。這里的物管也太不負責任了。呼救系統簡直形同虛設嘛!”

女子幽幽地笑了兩聲,道:“我想問你,你偷看過別人洗澡嗎?”

劉豐心想這女的是不是腦子有毛病,要不然怎么會問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我們又不熟,聽她口氣,也不像開玩笑。臉上馬上有些不自然起來,好半天才裝作吊兒郎當地道:“偷看過又怎樣呢?”

女孩格格地笑了兩聲,肩頭優美地聳伏了兩下,說道:“我在想,電梯出故障時,一個人能生這么大的氣,要是一個正在洗澡的女人發現居然有人偷看自己,她不知會生多大的氣呢!”

女孩的話仍舊這么莫名其妙,但劉豐似乎想到了什么,喉嚨有些發干。因此,勉強擠出的那點笑容不免也受感染,顯得不尷不尬的。

當然,女孩背對著他,是不會看到劉豐這奇怪的表情的。

背對著電梯門站立;過肩的長發;水紅色裙子;微微踮起的雙腳……

這個女孩的背影忽然給了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難道以前見過她嗎?要不然怎么會覺得這樣熟悉?還有,她為何會問那種奇怪的問題?”

記憶深刻的事或物即使只見過一次,也是會叫人終生難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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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10 12: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2-1-2010 12:22 PM 编辑

而劉豐突然斷定,這個女孩,他不僅見過,還見過絕不止一次!

既是記憶深刻的人,又見過很多次了,要回想起來,自然不會是一件困難的事。

他很快就試探著憑想象去讓記憶中某個裸體的女孩穿上這樣一條紅裙子。令他難以致信的是,那個裸體女孩穿上紅裙后的背影與電梯內這個女孩的背影竟吻合得天衣無縫!

深刻的人,又見過很多次了,要回想起來,自然不會是一件困難的事。

他很快就試探著憑想象去讓記憶中某個裸體的女孩穿上這樣一條紅裙子。令他難以致信的是,那個裸體女孩穿上紅裙后的背影與電梯內這個女孩的背影竟吻合得天衣無縫!

這個答案實在令人難以接受——特別是在這樣一個令人窒息的封閉空間里!

費不著推理了,那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同樣的發式,同樣迷人的身材,同樣修長的手指,同樣是二十歲左右的年紀,所有的一切都完全相同。唯一不同的僅是:一個穿了衣服,一個沒穿衣服。

轉頭,電腦,偷窺,大眼睛妹妹,望遠鏡,紅裙子等等一些雜亂無章的記憶碎片也開始在劉豐腦子里到處亂竄起來。最后竟讓它們組合成一個驚悚故事的絕佳題材!

電梯內溫度還算適中,可劉豐分明感覺身在冰窖。


這個時候,他移動步子,本能地與這女孩隔開到最遠距離。但電梯內只有這么大,又能隔開到多遠呢?他的背部緊貼在電梯壁上,似乎想把整個身子陷到電梯的那一邊去才覺痛快。可他明知這不可能!

最要命的是,劉豐根本不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么!

——叮鈴……

突然響起一陣尖厲的鈴聲。

劉豐被這突如其來的鈴聲給嚇得幾乎軟倒在地上。

過了有十幾秒他才意識到是呼救電話有回應了!劉豐如看到救命稻草一般,一把將電話搶在手中。

“喂,喂!”劉豐盡量壓低聲音,不讓那女孩聽到。

“喂,我是監控室。非常不好意思,剛才由于我去上了一趟洗手間,沒及時發現電梯內的情況。現在我已經打電話通知了電梯公司,維修人員正朝這邊趕來,估計要不了二十分鐘就能到了。到那時,我們就能救你出來了。所以你一個人在里面請不要驚慌。”

“什么?”劉豐握著話筒的手抖來抖去,終端那邊的最后一句話可不怎么讓他受用,“你是說,電梯內就我一個人?你沒有看到還有一個女孩子嗎?”

“是的,”那邊很肯定地答道,“電梯的上方有攝像頭,里面的情況全都能照得到,畫面顯示只有你一人。”

“你確定?”劉豐抱著最后一絲希望誠惶誠恐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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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10 12: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2-1-2010 12:23 PM 编辑

那邊估計劉豐可能由于心理緊張導致產生了了幻覺,所以不住地安慰他道:“你不要害怕,這種故障是很正常的。只要你不強行蹬踢電梯,是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劉豐該怎么跟他解釋呢!恐怕他無論說什么怎么說都無法讓對方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邊不知什么原因,在傳來一陣信號干擾的糟雜聲音后,電話通話突然中斷。

劉豐此刻覺得就算是世上最動聽的聲音也不能和話筒那頭的說話聲相比。可是通話怎么就斷了?

“你還說不害怕呢?”女孩又說話了,仿佛在安慰他憐惜他,“都抖索成那個樣子了。不過這證明你認出我是誰來了,我開始還以為你竟不記得我了呢。”

女孩仍然背對著他,劉豐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到自己在發抖的,但實在又,不敢問。

拖得一時是一時,等到求援人員到來,一切就都好了!

從不虔信什么宗教的劉豐哭喪著臉,用手指在額上,胸前畫著十字。

“你其實完全不必害怕我的,我又沒生你的氣。一個女孩子巴不得能得到最多的男人的垂青呢!”

女孩的身子突然后退一步,可是對劉豐來說,卻是向前邁了一步,雖這一步并不大,但這畢竟意味著,兩人本來就隔得不遠的距離又被拉近了一點。

“你真的不用為偷看過我而感到內疚呢。你不知道吧,在你偷看我的時候,我也在偷看你的。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在你察覺不到的情況下偷看你的?我的偷看技術可比你的高超許多哦。”

就算有人拿槍指著劉豐的腦袋,他也不會有興趣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

劉豐發現自己的臉部肌肉在痙攣,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算了,你都沒顯出一點有興趣的樣子。那我換個話題吧,對別人我可不這么遷就的哦。你想知道為什么我總不讓你看到我的正面嗎?”

劉豐的嘴部在奇怪地痙攣著,不能發出任何聲音。

女孩倒似知道他說不出話來了,所以自己把自己的問題接了過來。

“我總不讓你看我的正面,是因為我一旦轉過身來,你可能就不會有看我的興致了。說來遺憾,我雖然其他地方都長得很好,可是先天性眼睛只生了一只,而且很大很大,單為這個,我也比較自卑的。因為女孩子總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留給她中意的男孩子嘛!你也許不知道呢,自從你第一次偷看我,也就是我第一次偷看你時,我就把你當作心上人了呢!”

劉豐終于明白為何這女孩,不不,應該說是,這東西,為何老要纏著他了。

女孩的身子突地又移過來一步。劉豐全身抽搐般地抖著。他想閉上雙眼,可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控制著他,他越是想閉上,眼睛反而睜得越大。

“不過呢,雖然我有這樣一個缺點,要是你也喜歡我的話,那是連缺點都能變成優點的呢!我想你肯定也是喜歡我的,要不然也不會偷看我那么多次。所以,從現在開始,你要學會慢慢接受我的缺點哦!”

女孩又移過來一步。

劉豐知道,女孩在逼近到自己面前時便會突然轉過身來,將她的臉湊近自己的臉,好讓他細細地觀賞這變態的東西明明在引以為自豪的“缺點”!

這種直覺雖這樣明顯,但受著那股無形力量的控制,劉豐的雙眼始終無法閉上。就連身子也無法移動半步了。當然,發抖除外。

因此他只有流著淚,在心里暗暗祈求電梯維修人員快些到來。

可是,女孩卻在不停地逼近。

女孩又近了些。

又近了些。

又近了。

近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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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1-2010 12: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8-11-2010 11:05 AM 编辑

★393恐怖故事标题★~第十二樓的電梯

電梯來了,我走進電梯,按了14樓的按鈕。電梯里總共三個人,其他兩個人分別按了7樓和10樓。到了10樓,電梯里只剩下我一人。到了12樓,“當”的一聲,電梯開了,沒有人進來,我按了一下閉合按鈕,門沒關上,我再按了一下,終于合上了。

今天是我第一天到這家公司上班。

這是一家策劃公司,在陽光大廈14樓,公司員工不多,加上老板總共有15個人。也許是因為人少,也或是大家工作都很忙,整個公司都很安靜。雖然我也是個喜歡安靜的人,但是這種安靜讓我覺得很不舒服,一種有點讓人窒息的冷清讓我懷疑落到室內的陽光是假的。陽光大廈?我看叫冰川大廈還差不多。

公司的前臺領著我向策劃部走去,臉上帶著冷冷的表情,我跟在她后面,在她高挑的身材和高昂著的頭的襯托下,越發顯得我就是某個追求了她101次未果還死纏著不放的追求者,而我也開始覺得想笑。我就這樣帶著想笑的表情來到了策劃部。前臺指著一個整在收拾東西的美女說:“這是葉子,她會和你交接她的工作。”

說完這句話,她用某種奇怪和迷惑的眼神看著我,一會過后她沒說話就離開了。

“你笑什么?”一邊收拾東西的葉子抬頭看了我一眼。

“沒……沒……沒笑啊”,在想笑的時候被人這樣問,事實證明我臉部的某些肌肉背叛了我,這種情況多少有點尷尬。

“需要幫忙嗎?”為了掩飾我的尷尬,我說了一句我認為最該說的話。

“不用,等我整理完,分類好后就可以交接了,今天上午我就要離開。”

“為什么那么著急?”

“以后你就明白了”,葉子一邊說話一邊繼續低著頭整理著她的東西。

聽到這句話,我有點迷惑,不知道她說的以后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難道我也會像她一樣做不了多久就會辭職?難道她的離去的背后有什么情非得已的原因?就在我瞎猜的時候,她示意我可以交接了。1個多小時過后,交接順利完成,看看表,已經快11點了。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之后,葉子抓起包對我說,“我走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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