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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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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9 04: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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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迪的嘴唇动了一下:“不,我只是不想连累你。”
“这么说,你的身体上确实有一只刺纹了?”我沉吟着坐下;“这件事责任在我,当初小静进来的时候,我的她的肩膀上看到了一只蝴蝶刺纹,却没有留意,而阿珍的蝴蝶刺纹在臀部上,我只是后来才听人说起过,也没有放在心上,当水红进来的时候,她的蝴蝶刺纹在乳房上,可恨我仍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我一直把它理解成少女时代的一种时尚,但是直到今天发生了这起血案,我才终于明白过来了,这一切,都是一个恐怖事件的继续。现在你告诉我,你的蝴蝶刺纹在什么地方?”
迪迪好长时间没有说话,后来她终于撩开衣襟,于是,我看到了那只曾经出现在我噩梦中的蝴蝶,此时她就蜇伏在这个女孩子那雪白的腹部上,羽翅透明,颜色艳丽,栩栩如生,振翅欲飞。
看着这只散发着恐怖的妖异气息的美丽彩蝶,我的心脏倏然抽紧。一种恍忽的感觉迤逦而来,女人的身体是一朵待放的花,似乎曾经在千年的期待之中,我一真期待着这只美丽的彩蝶。
女人美丽的身体是一朵花,妖异的彩蝶依循这花朵的芬芳找到了她。
迪迪小腹上的刺纹,不是纹上去的,那只美丽而妖异的蝴蝶是自己飞上去的。
她是一个乖巧聪明的姑娘,不是那种刻意寻求刺激的新潮少女,轻易不会答应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一生也无法磨除的印痕。但是有一天,她在放学的路上遇到了一个男人,从此改变了她的命运。
那个男人驾驶着一辆豪华的私家车,从她放学的路上一直跟着她,后来这辆车先驶到一个路口,男人钻出车来,倚着车身等她过来,对她说了一句:“漂亮的小妹妹,要不要坐车出去兜兜风?刺激!”迪迪知道这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男人,没有理睬他,继续走自己的路,男人在她身后冷笑了一声,一扬手,他的手掌上刺着一只彩蝶,扬动之间,那只美丽的蝴蝶从他的掌心中飞了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落在了迪迪身上。
女孩子天生喜欢美丽的生灵,见到这只蝴蝶她忍不住的用指尖一拈,将蝴蝶捏在手中,然后她飞跑回家,准备把这只彩蝶夹在一本书里做成标本。可是等她回到家,拿出书包之后,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手中竟然空空如也,那只美丽的彩蝶不见了。
迪迪很是懊恼,吃过饭做完作业,睡前进浴室冲凉的时候,却突然发现那只彩蝶竟然还在她的身上,而且已经爬到了她的小腹上,她想把这只彩蝶捉起来,但指尖伸过去,却只是碰到了她那雪白滑润的肌肤。
那不是一只彩蝶,而是彩蝶样子的刺纹。
身体上突然多出一个刺纹来,这诡异的事情令迪迪不知所措,她不敢把这事告诉别人,寄希望于这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刺纹过几天还会慢慢消失。
但是,刺纹再也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夜晚睡觉的时候,她甚至真切的感觉到那只彩蝶在她身体上爬行的麻痒。她悄悄的去了医院,但是医生无法接受她的解释,不相信这只彩蝶刺纹是自己长出来的,只是告诉她刺纹一旦纹上就终生也难以抹除,这就更让迪迪六神无主了。
那个神秘的男人又出现了,仍然是等候在迪迪上学的路上,他那张淫邪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狞笑,看到迪迪的时候向她招了招手:“过来,我现在需要你。”迪迪厌恶的想转过身去,但是,小腹间忽然传来一阵剧痛,那只可怕的彩蝶正在噬咬她的痛觉神经。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痛苦的呻吟之中,她被迫向着那个男人的方向移动了几步,剧痛有所减轻,但当她想远离邪恶男人的时候,痛疼再一次的强烈起来。
这只妖异的彩蝶具有着一种邪恶而可怕的魔力,被她依附的女人,从此就沦为命运悲苦的蝶奴。
彩蝶逼迫着她步步走向男人,强迫她顺从那个男人的淫欲,否则就会恶毒的噬咬她的神经。在无望的抗拒下,她一步步走到了男人的身边,凭任他将她抱进了车里,她眼睁睁的看着男人那流淌着涎水的嘴脸俯下来,湿漉漉的舌头蛇一样的舔舐着她雪白的肌肤,眼睁睁的看着一双罪恶的手撕开自己的衣襟,少女那初绽的苞蕾被他肆意的凌辱虐待却无力反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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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9 04: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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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就这样进入了她的生活。
从那次以后,邪恶男人时常会向她发出呼唤,只要他出现在她的附近,彩蝶就开始恶毒的噬咬迪迪,迫使迪迪放弃自尊与矜持,屈服于那个邪恶男人的淫威之下,予取予求的沦为这个男人的泄欲工具。邪恶的逼迫使得迪迪痛不欲生,她在无奈之下向父亲求救,把全部事情告诉了父亲。
这件事直接导致了关爱她的继父的惨死,她忽视了一件事,这只邪恶的彩蝶是有意识的,反抗或者是背叛的讯息通过一种神秘的方式很快为邪恶男人所获知。就在那天夜里,邪恶男人敲开了她的家门,警告她父亲立即闭嘴,不得追查,否则……他挥了挥手,如附骨之蛆一样依附在迪迪腹部的彩蝶施展了它的邪恶力量,当迪迪在昏迷中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手里拿着一把被鲜血染红了的剪刀,而继父的尸体却倒在她的脚下。
所的证据都指向了她,她已是无可辩驳。
无可辩驳的罪案不仅仅是这一桩,小静,那个从乡下来到城里的温顺女孩子,她在街上遇到了这个邪恶男人,这个男人笑眯眯的叫住她,给她变了一个戏法,他手掌上的彩蝶刺纹居然能够飞起来,看得小静欢快的叫出声来。
这只神秘的彩蝶在空中漫舞飞扬,最后落到了小静的肩膀上,小静开心的笑着,伸手去捉,却发现这只彩蝶竟然已经化成为一片刺纹。然后这个男人露出了他的淫邪嘴脸,小静进行了拼命的抗拒,这时候那只彩蝶开始噬咬她的痛觉神经,最终在昏迷之中,她被邪恶男人强暴了。事后,邪恶男人将她送入了由他一手操纵的地下妓院,胁迫小静为他卖淫挣钱,一个年长的姐妹同情小静的遭遇,她和小静一样也都是那恐怖彩蝶的牺牲品。不忍见小静和她一样从此任人摧残,就偷偷的放走了她,可是,小静没逃出多远就被彩蝴噬咬得痛得昏死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而那位帮助她逃走的大姐却已经伏尸她的脚下。
另外两个女孩子,阿珍和水红,所遇到的事情与迪迪、小静完全一样,区别也只不过是细节而已。
我知道这些事,是因为她们都曾经找机会想告诉我,她们信任我。但是我辜负了她们的信任,当她们一说起会飞的刺纹的时候,就被我厉声喝止了,我不希望那种荒谬怪诞的思想继续影响她们,更希望能够看到她们改掉撒谎的恶习,但是显而易见的是,我错了。
即使是现在,我仍然怀疑迪迪所说过的话,她也许是听到小静或是阿珍水红说起过这事,所以也习惯性的继续编造谎言,孩子气的希望能够推诿责任。
但是,三条人命的惊天大案,碎尸剖腹的变态行为,岂是这么一个荒诞无稽的说法能够解释得了的?
我大步走过去,撩走迪迪的衣服,用指甲捏了一下她腹部的刺纹,刺纹就是刺纹,纹在皮肤表面上的彩蝶,无论它是多么的逼真,多么的栩栩如生,但决不是手指甲能够掀起来的。
我狠狠的瞪了迪迪一眼,冷笑道:“你说的那个邪恶男人,他到底是谁?”
“当然是我。”身后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我回头一看,刘思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来了,他笑吟吟的站在紧锁的房门前,对我说道:“朱女士一向以聪明精干而著称,今天怎么糊涂起来了?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之所以下令迪迪杀掉她的父亲,是因为她的父亲不该知道这件事。同样的道理,我命令迪迪杀掉小静她们三个,就是因为那三个蝶奴竟敢违背主人的意旨,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你。背叛主人的蝶奴必须受到惩罚,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说着话,他扬了一下手。
灯光之下,我清清楚楚的看到纹在他手掌上的那只彩蝶突然振翅飞舞了起来,漂亮的彩蝶在空中漫舞着,我惊愕的目光追随着她飞舞的轨迹,慢慢的,我的目光落到了我的胸前,突然之间我猛的用力,狠狠的一掌击在自己的右乳上,然后我用冷峭的眼神看着刘思飞,缓慢的摊开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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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9 04: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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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但是右乳之处却明显有只什么带羽翅的生物在蠕动,那种麻痒酥痛令我毛骨悚然。
“这难道不是我们都期望着的最好结局吗?”灯光下,刘思飞那张英俊的脸扭曲得说不出来的丑恶,他的声音,于午夜的静谧中渗透着一种恐怖的力量:
房间里,刘思飞的怪笑声肆无忌禅的响起,他抬腿坐在桌子上,向我招了招手,看着我无力抗拒的移步向前,他脸上的狞笑更加得意了:
“朱鹂,你永远也不会想到吧?在这世界上存在着这样一种力量,它依靠汲取阴暗的养份而成长,并依附于人们内心深处最不可告人的黑暗欲望而迅速膨胀,最终它的力量强大无比,唯我独尊,所有的人都臣服于我的脚下,就象你现在这个样子,屈意奉承,辗转承欢,一意取悦于主人的快乐而泯灭自我。”
说着话,他俯下身,粗暴的撕裂我的衣襟,把他的手伸进去用力摩挲着我的乳房,被一种迅速膨胀起来的压抑力量所逼迫,跪倒在他脚下的我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这种醉人的呻吟积压在我的生命中已经许多个岁月,女人的生命是一朵待撷的花,女人的身体期待着飘香的彩蝶飞至,我听见我那久旷的身心发出了一声暗哑的断裂,那是寂寞了千年之久的生命之筝被魔力之指悄然弹奏时的回音,是生命之树于静夜时份飘然坠落的花瓣的余响。
颤抖的激情点燃了我的美丽,刘思飞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大,他的呼吸声变得紧促起来:“起来,来,”他用暴戾的沙哑嗓音命令着我,焦灼的揪扯着我的长发拉向他变形的身体。我不由自主的屈顺过去,承受着这令人绝望的屈辱与煎熬!
刘思飞的脸形在我面前扭曲着,我轻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竟然具有如此的魔力?令所有的人自甘臣伏在你的脚下?”
他大笑:“蝶奴,虽然你是主人所猎俘到的最有价值的猎物,但你还不配知道。”
“你害怕吗?”我问他:“你害怕被人戮穿空虚的内心,在你肆意妄为的外表下掩饰的是你自甘沉沦的绝望,或许,你和我们一样不过是那只彩蝶的奴隶!”
他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愚蠢的蝶奴,知道什么?我是终极的主人,你们是我的奴仆,而这只美丽的彩蝶,她则是我练制的媚月蛊。”
“媚月蛊?”我好奇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奇怪的称呼。
一点没错,这就是媚月蛊,属于古老的邪术月人窗中的一种,其法力的发挥是借助于黑色的阴暗力量的滋养,诱惑人们脆弱的内心,使得被诱惑者迷失本性,丧失自我,沦为施术者下贱的仆役。
刘思飞不无得意的告诉我,他出身于一个古老的秘族,承袭了邪恶法术的衣钵,从他十九岁那年起,他就开始练制这只媚月蛊,练制的方法是在在野外寻觅一只昆虫的蛹,寄养在一只陶罐里,前三天用自己的血滋润它,后三天用自己的肉温暖它,再之后,就需要将这只蚕蛹寄养在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内,术语称之为宿主。宿虫易得,宿主难求,许多术士就是因为在寻找宿主时被人发现,因而惨遭私刑杀死。
为了练制这只蛊虫,刘思飞苦心孤诣。十九岁那一年他的姑姑带着一个名叫影儿的表妹来探望自己的亲友,天真烂漫的影儿非常喜欢让表哥带她去外边捉小虫玩,看着表妹快乐无忧的笑靥和日渐发育成熟的少女身体,刘思飞邪恶的心性发作,使得他瞬息间从一个人的尊严跌落到了畜类不如的丑恶地步。
他事先掘好了一个秘密的地窟,然后哄骗着毫无机心的可怜影儿到地窟里,在黑暗的洞穴中他凶恶本性流露出来,粗暴的将影儿打倒在地,捆起手脚剥除衣衫,然后用刀子割破女孩子的肌肤,将蛊蛹安置进去,让蛊蛹在影儿体内温暧的环境中慢慢孵化,孵化中的蛊虫开始活动,汲取着影儿的鲜美的体液,吞吃着影儿的青春的血肉,影儿在绝望中挣扎,在痛苦中哀号,而恶魔刘思飞却在一边精心的呵护着他的骨亲表妹,延长影儿的痛苦,增加她的痛苦程度却不让她死去,如果宿主死亡,蛊虫也就会消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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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9 04: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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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蛊虫终于成熟了。
影儿的身体开始破裂,那种身体开裂的痛楚超乎人的想象,影儿的惨嚎之声惊天动地,却冲不破厚厚的地表泥层。惨嘶声中,蛊蝶破体而出,它的体形庞大,羽翅湿漉漉的,只有那双妖异的眼睛幻化着阴森可怖的邪恶力量。她钻出来之后,蹒跚着蠕动,爬伏在影儿的身体上,而这时候的影儿仍然还有意识,她眼睁睁的看着这只刚刚从自己的体内孵化出来的怪物开始大口大口的吞噬自己,骨血连肉,皮毛不存,连最后地上的零星血渍都被蛊蝶吸光。
而随着影儿身体的被吞噬,蛊虫的体型迅速在缩小,对受害者的最终凌迫将聚集起阴暗世界的最强大力量,从此,这只蛊虫的邪恶力量已经无可控制。
蛊物破茧而出,竟是一只蝴蝶——就是刘思飞现在拥有的这只彩蝶。
邪蛊练成,刘思飞来到了都市,在这座奔腾着欲望河流的水泥森林里,这个术士如鱼得水,周旋于富商、政要、权贵之间,但是很快警方在追踪少女影儿的失踪案的时候找到了他,于是吩咐他征服的蝶奴替他铺一条通往权势的道路,这就是他,此时的刘思飞,一个神探的光环才能够更好掩饰他的累累血腥和罪恶。
迪迪、小静、阿珍和水红,都只不过是这个术士所俘获的蝶奴,只是因为她们抗拒意识过于强烈,始终不甘屈沉于邪恶的逼迫,这才激怒了术士,以最残忍的手段蛊惑了她们,让她们彼此相残,最终酿成了今夜这起骇人听闻的惨案。
这种邪蛊,毒无可毒,解无可解。除非是精通蛊门秘术的人,而且还要付出惨烈的牺牲练制一种名为醉花阴的邪术才可以破解了的,而这个时代里,谁会愿意为别人做出惨烈的牺牲?谁又会浪费自己的生命和青春去练一种与现实生活相脱节的古老秘术?
讲述完这一切之后,刘思飞快意的大笑:“我豢养的这只蝶蛊,具有着最为神奇的法力,只要我的心意一动,她就会奉从我的意旨,替我把意愿完成,朱鹂,你这个自命不凡的女人,终归也不过是我脚下任意践踏的奴仆,当你自栩智慧与美貌并因而高傲、对天下男人不屑一顾的时候,可料想到过有这么一天? “
我低声说道:“想到过,事实上我一直期待着这么一天,不仅仅是我,这种期待是每一个女人的梦想与渴望。女人的身体是一朵待放的花,无日不期待着蝶香的飘落与采撷。”
听了我的话,刘思飞亢奋的发出一阵怪笑,他站了起来,威严的向我伸出一只手:“既然如此,你这个下贱的蝶奴还在等什么?伺候你的主人让我快乐吧,这是你这个淫溅女人存在的全部价值和意义。”
“好的。”我站起来,面对着他缓慢的除去了我身上的衣服。
刘思飞淫邪的目光盯在我的胸前,口角的涎水淌下,急不可耐的向我扑过来,突然之间他呆住了,神色大变,面白如淡金,不由自主的连连退了几步:“你……你你右乳上纹的是什么图案?”
“这是一朵花,”我柔声告诉这个吓得魂飞魄散的男人:“女人的生命是一朵花,女人的身体是一朵花,再也没有谁比得上女人自己更爱惜这朵花,所以,我在我的右乳上绣下这个刺纹,我的主人,你瞧,我那雪白丰盈的乳房在这朵花的映衬下玲珑剔透,晶莹欲滴,难道你不喜欢她吗?”
听到我依然称呼他为主人,刘思飞的惊恐神色稍有好转,他犹豫着,拍了一手手掌,霎时间,他脸上的肌肉迅速扭曲起来,一声近乎绝望的呻吟从他的口腔中淌出,扑通一声,他无力的跪在我的脚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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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9 04: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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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起来,笑得不尽辛酸与放浪,蹲下身,我手一只纤手挑起这个男人的下颌:“既然是月人窗门下的高士,你练制成了媚月蛊,就应该知道这门邪术克星醉花阴,你练媚月用的是表妹做宿主,我练制醉花阴的宿主却是我的丈夫,你可以想象一下,一朵娇美鲜艳的花朵从我丈夫的身体内部生长出来,花的根部与他的植物神经生长在一起,每一天每一日,每一时每刻,这个男人都在无尽的痛苦之中呼嚎挣扎,他唯一的愿望就是求我杀了他,但是我不能,虽然我是那么的爱着他,但只有让他尝尽人世间的千般苦死去,才是这种爱的真情表露。”
我向前一步,用我那最迷人最得体的微笑对他说道:“你的蛊蝶遇到我的醉花,自然就会迷失在花丛中,从遇到我的那一刻起,蛊蝶已经听命于我身体上的蛊花,而蛊花又是听从于我,现在
的情形是,你已经受制于我,而且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刘思飞蹲在地上,他想站起来,刚一起身,那只依附在他手上的纹刺蝴蝶就噬咬起他的痛感神经,疼得他汗落如雨,不得不再次蹲了下来,仰着脸看着高高在上的我:“你……为什么这样做?这么残忍,他可是你的丈夫啊!”
“正因为他是我的丈夫,我才一定要这样做。”我冷冷的说道:“这话我已经说过了。”
“哦,”刘思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不爱他,或者是他不爱你,总之,他在外边一定是有了女人了,所以你才会这么恨他。”
我勃然大怒,伴随着我的怒气而来的,是刘思飞惨变的面孔和痛得在地上无声滚动的身体。这时候我才知道这种蛊虫的阴暗力量甚至能够通过情绪的变化而传递,刘思飞那痛苦的模样已经是人间极惨,我却仍然觉得不够,又狠狠的踢了他一脚:“没有人能够比我更爱他,也没人能比他更爱我,当醉花阴的根须刺入他的心脏之时,我的心也同样的激烈剧痛!”说到这里,我已经是泪眼蒙蒙,而我的哭声,更是带着强烈的怨毒气息:“是谁,那么残忍,让我们相亲相爱的夫妻而被迫分开,还要承受人间悲惨到极点的酷刑?是你,你这个牲畜!让我告诉你吧,我的丈夫,他就是影儿的哥哥,也是你的哥哥!”
刘思飞的脸色早已是惊惧到了极点,听了我这句话,两目猛然向外凸出,身体如一条鱼一样奋力弹跃起来,又重重的跌落下来。我上前踢了他一脚:“别装死,起来!”他一动不动,这时候我才突然明白过来,他是真的死了。
我恨死这个邪恶的男人了,这种仇恨迅速通过蛊花至蛊蝶,最后作用在刘思飞身上,他就这么轻易的死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我想起来了,我习练的是一种邪恶的法术,邪恶的程度比之于刘思飞的媚月蛊有过而无不及,所以才能够不费吹灰之力的将这个恶徒剪除。在修习这种邪术之前我们经过了说不尽的痛苦犹豫,当时我丈夫追踪虐杀影儿的凶手刘思飞,却发现刘思飞的邪恶已经形成了庞大的势力,我们根本无力与之相对抗,唯一的办法就是寻求比之于媚月蛊更为恶毒的法术,才有可能制服这个魔鬼。
我的丈夫陷入了痛苦之中,他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不停的吸着烟,我陪伴在他的身边,最后他终于决定了,牺牲他自己,让我修习醉花阴,为他和影儿报仇,我哭着阻止他,不忍将那粒花草的种籽种植在他的血肉之躯上,但是,当有一天我外出回到家的时候,看到他沉静的坐在椅子上,背对着窗子,一片翠绿的嫩叶刺破他的眼睑生长出来,他就是那样沉静的望着我,对我说道:
“朱鹂,我们已是别无选择,刘思飞那恶魔越来越明目张胆了,即使不是为了我的亲妹妹影儿,单凭我们是蛊门中人也有职责制止他的邪恶淫行。但是我们的法力太微弱了,除了冒险修习醉花阴,我们别无机会。可是朱鹂,你必须要记住,醉花阴的邪恶之处比于媚月窗更为可怕,你千万要把持住自己,万万不可迷失啊!”
我丈夫是人间奇男子,世间伟丈夫,舍身饲虎,割肉喂鹰,佛祖的德业,也不过如此,所以他的劝诫,我始终铭记在心,永生也不会忘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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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9 04:1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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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身,看到脚下跪着一个瘦小的身体,唔,我忘记了,这是迪迪。那个卑微的、可怜的、身体发育还不成熟却熟谙勾引男人之术的女孩子,真不明白那些男人看中了她什么?不过是一个下贱的淫货而已!
嗯,我正在发愁应该怎么跟别人解释这里发生的事情,神探刘思飞突然神秘的暴死在我的面前,这的确是桩麻烦事。最为关键的是,我不能让人们知道世界上存在着这巨毒的蛊花与蛊蝶,他们应该保持原来的信念,鲜花与蝴蝶,是美丽的象征也是幸福的象征。我必须告诉人们这一点,在这种情况下,幸亏迪迪在这里,事情终于变得简单了起来。
我打开门,向门外看了看,门外一个男人走上前来:“主人,有什么吩咐吗?”我看了看,噢,他是神探刘思飞的助手,叫肖成,毫无疑问的一件事是,他曾经沦落为蛊蝶的奴仆,现在他的厄运终于解除了。自从蛊蝶奉从了我的意旨以来,他就获得了真正意义上的自由,成为我最忠心可靠的仆人。
我怜爱的在这个男人的脸上抚摸了一下,我天生就喜欢那些身材伟岸,仪表不凡的美男子,他们的美貌与俊雅是这美丽世界上的最为靓丽的风景线。我对他吩咐道:“去把刘警官的手枪拨出来,交到迪迪手里,你知道,就是这个恶习不改的坏女孩子在制造了一起恐怖的变态血案之后,又故伎重施,竟然蒙骗过刘警官并最终枪杀了他。”
“是的,”我的花奴义愤填膺的说道:“这个女孩子真是罪孽深重啊,枉负了朱主任您对她的一番心血,朱主任你放心好了,她一定会受到法律的惩处的。”
他走进了房间,片刻之后,我听到了两声闷哑的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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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9 04: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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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8-11-2010 11:01 AM 编辑
★385恐怖故事标题★~我要你死
鄭然,男,30歲,漢族,愛交朋友,樂于助人,身體狀況:健康。
空中樓閣,位于華興路一處幽靜的城市花園。這里是許多白領階級人士買房或養老的最佳居所。
今天,天下著小雨,天昏昏的,空氣悶的讓人呼吸不過來。這里,搬進來一位新居民,他就是鄭然,一個在商業打拼數年,終于有資本買屬于自己房子的白領。
這里的房子共有15層,鄭然就住在第14層。剛入進家,滿心歡喜的他在忙活一天后,吃過晚飯,洗了個熱水澡便早早入睡了。
夜里時,他隱隱約約聽到樓上似乎有動靜,但是鄭然沒有在意,一直到第二天繼續上班。
住進了新家,下午下班時他就邀請了自己的同事和好哥們一起到家里來玩,人多自然熱鬧,也開心,歡快的氣氛一直持續到半夜12點左右,大家才紛紛告別。
朋友走完后,看著滿屋的狼籍,他也有些醉意,便沒有整理,直接躺在床上睡覺了。
在他睡的模模糊糊的時候,似乎又聽到樓到有動靜。他心里還納悶,這家人怎么這么能折騰,都幾點了還不睡覺。想著想著,他也就漸漸睡著了……
第二天在公司,鄭然跟同事談起自家樓上住的人特別能鬧,每天都到快天亮時才安靜下來。
“哈哈,我說小然,你是不是單身過太久了,羨慕人家有伴兒啊”一名同事開玩笑的說,引起了大家的一陣歡笑。
“說啥呢你,找打不是?我可是說正經的,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打架,吵人的很”鄭然說。
“那你回頭上去跟人家商量商量,叫他們把夜生活改善一下,哈哈”一名同事又開玩笑的說,讓大家又笑不攏了嘴巴。
“哎,我看你們才是寂寞了,真受不了”鄭然一臉無奈的說。
下班后,他回到家,照舊過著自己的單身生活。吃吃飯,看看電視,在然后洗澡睡覺。只是到了夜里,他一直都睡不著,他在想樓上那家住戶今晚會不會在做聲。
時間一分一秒很快的就過去了,夜里,他果然又清晰的聽到了樓上的動靜,好象真的是在打架,或者就是在搬東西什么的,那聲音是一陣一陣的,絕對不像是同事說的什么人家的夜生活。
可是時間已經很晚了,他是很想上樓去做個說客勸說一下樓上的鄰居,這樣也能幫助別人家里的糾紛問題,也能讓自己正常休眠,是個很不錯的想法。他想現在都什么年代了,要是還有家庭暴
力,那不是太應該有人出來管一管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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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9 04: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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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看表都快一點了,這個時候跑上去打擾人家也實在是很不應該的事,想著,他決定明天下班回來去一探究竟,這要長住老這么鬧,那可不是辦法。
第二天鄭然下班回到家后,就先去了15樓他家上面的那戶人家。按了半天門鈴,又敲了酗許久的門,但是卻沒有人來開門,屋里也一點聲音都沒有。
‘難道這家人白天都是上班族不在家嗎?那他們晚上不好好睡覺,精力也太好了吧?!’鄭然的心里想著。就走開了。
走到電梯時,他遇到了一位全身穿黑色衣服的太太在這樓出了電梯。
“太太,請問一下,你住在這里嗎?”鄭然有禮貌問。
“是啊,怎么了嗎?”年輕的太太微太著頭說。
“哦,沒事,那戶人家是您的鄰居嗎?他們家晚上總是鬧的我睡不太好,我想來看看他們是不是總打鬧,要是的話我也當個說客,可家里好象沒有人”鄭然指指那邊的門說。
“呵呵 ̄呵呵 ̄真是不好意思啊,那是我家,不過孩子還在家呢,先生要不然進來坐坐吧”那個太太和藹的笑著說。
“啊?哈哈,那不會打擾到您嗎?”鄭然說。
“不會的啦,來吧,當我給你道個歉”太太說。
鄭然見盛情難卻就隨太太進了她家,屋里很整齊的樣子,也不像是摔鍋砸碗的場面。
“你先隨便坐,我去叫孩子”太太說。
“恩”鄭然點下頭。
那位太太走到一屋門前敲了幾下,屋里卻沒有動靜。
“寶寶,乖啦,起床啦,家里來了位叔叔哦。”太太輕喊道。
“算了,讓孩子睡吧,我也沒什么事的”鄭然說。
“這孩子真是的,每天都要睡好久”說著太太向鄭然走了過來,坐在了他對面。
“我先生呀,是個業務經理,每天應酬都很多,總是到很晚才回來,不過他對我們母子很好的”太太說。
“恩,那…其實我也沒什么事,我下班回來就是偶爾聽到樓上有聲音,擔心你們是不是……呵呵,所以才來看看的”鄭然說著,尷尬的笑了笑。
“呵呵,怎么會呢,不過謝謝你來看我們,我們家好久都沒有來過客人了呢,要喝點什么嗎?”太太微笑著說。
“不用了,那我先回去了,還有幾張單子要做”鄭然說。
“那好吧,那您慢走,有空常來坐坐,我們家小寶最喜歡新鄰居了”太太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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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9 04: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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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然跟那位太太告別后,就下了樓回了自己家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總是感覺著人家家里和自己家里的溫度和味道都不太一樣,可能是人和人都有不一樣的習性吧,他也沒有多想,繼續著每天的生活方式。
夜里,他睡著的時候朦朧間又聽到了樓上的聲音,這次很激烈,好象是真的在打架,而且生意也越來越大,他幾乎都聽到了有小孩的哭聲。
他越想越矛盾,那位太太不是說和自己丈夫很恩愛的嗎?那為什么每天晚上都鬧成這個樣子?還是他丈夫有了外遇她不好意思說?還是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男人?問題越來越多,卻越想都想不明白,鄭然最后還是決定不顧面子的去探個究竟。
他起身穿穿著睡衣就出了門,上了樓。走到那位太太家門口時,發現門竟然是開著的,他敲了幾下示意有人來了。敲門聲一過屋內馬上就變的安靜了,靜的連有人呼吸聲都聽的到,這種安靜讓鄭然有點不自在。不過屋里依然沒有人出來。他便推門進去。
走到客廳時,他呆住了,這哪里有人在打鬧!那不就是一個和藹的爸爸和一個可愛的孩子在吃飯嗎?而且他們的父子恩愛濃度達到了根本沒留意到多了一個人在看他們的程度。
看情形似乎自己不該存在,他剛想要轉身離開時,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從鄭然的背后傳來。
“他好虛偽……”這聲音很無力,很輕,似乎像個哀怨的女聲。
“啊?”鄭然微愣一下,回頭看是誰在說話。
鄭然看到一個身穿黑色睡衣,披散著頭發的女人在自己身后低著頭。
“是你嗎?太太?”鄭然打了個冷顫問,他感覺的到自己背后好象在冒著虛汗。
那個女子沒有說話,慢慢抬起頭看向鄭然。她的臉部已經腐爛了一大片,頭發蓋住了半張戀,瞳孔的血絲非常明顯,眼球好象都快要掉出來了一樣。
“啊!”鄭然驚叫一聲!趕忙起身要逃跑。
人一動,這才發現自己是從噩夢中驚醒。背后卻早已經濕了一大片。
醒來后他起床倒了杯水喝,看看表才1點鐘多一點兒,但自己已經睡不著了,剛才的那個面孔實在是太嚇人了!不過奇怪的是,鄭然沒有在聽到樓上有什么聲音。
為了打發時間,他打開筆記本電腦,連夜做工作,很快也就撐到天亮,然后他便出了門去上班。
第二天下班回來,鄭然沒有在去樓上那家,他還在害怕那張臉,雖然只是一個夢。
夜里,他又聽到了那奇怪的聲音,這次聲音似乎是從他家發出來的一樣。而且聲音也越來越大,他都感覺的到樓都被震動了一樣。他就是想不通,這么大的動靜怎么就沒人管呢?最后,鄭然還是因為實在受不了,又上去了那個鄰居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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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9 04: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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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位太太家門口時,他剛一按門鈴,門居然自己開了?!而且卻沒有人動!鄭然也沒太在意,他以為門本來就是開著的,就走了進去,因為那個聲音實在是太大了。
剛進屋門,他就聽到了屋內有人吵架的聲音,順著聲音,鄭然走到了一間臥室門前,清楚的看到是那位太太和一名男子。
“你虛偽!天天裝的對我們母子倆這么好,其實我都知道,你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那位太太哭的很傷心,大聲的對他先生不滿著。
“我那也是工作需要嘛對不對,你也講講理,反正你在家帶帶孩子,不愁吃不愁穿不就行了?至于這么認真么?”那位先生很平靜的看著電視說著,眼睛連看都沒有看那位太太一眼。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這么對我?孩子都那么大了,你別這樣行不行,我想讓我們家好好的過!”說著那位太太哭的更加傷心了。
“你有完沒完!哭哭哭,一天到晚就會哭,你活著有什么意思!”那位先生突然像發瘋了一樣,拿起床頭柜邊的不知道什么東西就朝他妻子砸了過去。
那位太太沒有躲閃,頭上馬上就流出了鮮血,卻還一直在哭哭涕涕的。
他先生見她還在哭,坐起身來朝鄭然走了過來。鄭然站在門口5米處,那位先生就走到門前,‘咚!’很用力的一聲把門關住了,然后屋里繼續就傳出打鬧的聲音,是那位先生開始打自己的妻子。
鄭然在門口聽的很清楚,那位太太的哭聲就像是一把利刀刺痛著他的心,作為一個男子漢大丈夫,他怎么能面對這種家庭暴力卻視之不管?
鄭然剛要走上前去揣門,衣服卻被人拉住了。
“叔叔,陪我玩”鄭然回頭看,是一個只有五歲樣子的小孩,樣子很委屈,讓人看了很心疼。
“小朋友,叔叔幫你救媽媽”鄭然說著又要轉身向前走,不過他卻發現那個小孩的力氣好大,自己被拉的走動不得。
“乖孩子放手啦,你媽媽在里面被你爸爸欺負呢,讓叔叔去救你媽媽好不好?”鄭然回頭看著小孩說,在說的同時他的心也很同情這個小孩,年紀這么小,就要面對家庭的悲劇,真是可憐。
剛轉身,鄭然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對呀?這個小孩怎么和我昨天做夢,夢里的那個小孩那么像?!想著他馬上回頭看這個小孩,說:“小朋友,你力氣怎么這么大?”。
“叔叔,陪我玩”小孩子依舊拉著他的衣服,天真的撒著嬌說。好象面前的一切他都沒有看到一樣。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叔叔好象在哪里見過你哦”鄭然問。
小孩沒有說話,他放開了手,慢慢的低下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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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9 04: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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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怎么了?”鄭然問,他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話傷到小家伙的自尊心了。
“叔叔”小孩子開口說,語氣很平穩也很死沉。
“恩?小朋友你沒事吧?”鄭然忙蹲下身子問。
“你是見過這樣的我嗎?”小孩子說著,猛的一抬頭。他的臉蒼白的沒有一點生氣,就連眼睛和眼球都完全是白色的!
鄭然沒見過這么大改變的人,人驚訝的動不了,他剛要開口說話,只見那個小孩子的臉慢慢的出現裂縫,一條一條,一道比一道大的口子,然后頭也慢慢裂開,腦子腦漿什么的全都流了出來。可怕的是,那個小孩卻還是開心的笑著,他的笑聲凄冷而驚心。
鄭然被嚇的說不出話來,他想起身跑,但是身體卻動彈不得。
小孩繼續笑著,張開嘴,他的牙齒上全都是血,嘴里還不停的往下流血!小孩就一個猛撲把鄭然按倒在地,鄭然就好象被施了咒一樣,居然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只見那小孩死死的盯著他,兩個人的臉面距不足一分米,鄭然大氣都不敢喘,看著小孩又一張嘴,他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當鄭然醒過來時,自己是躺在自家床上的,他身邊還坐了幾個來看他的朋友,他朋友說他發高燒在家里昏倒了都沒人知道,最后還是鄭然的母親給鄭然打電話見沒人接才趕忙到家里來看的。
鄭然知道,自己又做噩夢了,他沒把自己的噩夢告訴別人,他不想在去回憶那恐怖的畫面。他看看表,時間是早晨八點。
到了晚上,鄭然有點不敢在家住,他去了媽媽家養病。三天后,身體痊愈的他繼續上班,下班,晚上,繼續回家。
鄭然怕自己一個人在家又做噩夢,又不好意思跟人說自己怕,就找借口找了個伙計一起到家里喝酒,晚上,就留人家在家里睡。
由于酒精作用,鄭然很快就睡著了,夜里,他意識的又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奇怪的是,聲音是從他家傳出來的。
鄭然以為是自己朋友在干什么,就起床來看看,走到朋友睡的那間屋時,鄭然傻了眼,滿床都是血,上面躺著一個小男孩,已經死了,他被人用利器砍在頭上砍了不知道多少刀,整張臉都扭曲了,只有那個頭顱還不斷的向外冒惡心的東西出來。
鄭然沒見過這種場面,他傻了眼,腿都有點軟了,可他還聽到廚房有聲音,好象有人在砍什么,他拖著無力的身體悄悄來了廚房門口。
天呀!是他第一次做夢夢到的那個身穿黑衣服的可怕女人!那女人的手里拿了一把菜刀,正在砍一個男人,鄭然看到滿地都是血,血流的很快,很快就流到了自己的腳下,還熱乎乎的!
‘撲通’一聲,鄭如那癱軟的坐在地上,他拼命的告訴自己,這是在做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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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9 04: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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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那個女人停下了手上的砍伐動作,猛的回頭看了一眼鄭然。他清楚的看到那個女人整張臉都是腐爛的,眼里還流著血,兩個眼球只剩下一個,還青的發出寒光,她的手上都是血,那把菜刀上也全是血,還不斷的往下滴。鄭然瞥眼看一下那具尸體,已經認不出是誰了,只看的到滿身的刀口,整個人都血乎乎的,惡心的鄭然差點就吐出來。
那個女的轉過身,拿著那把血淋淋的菜刀向他走來。他很想起身跑,可是身體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鄭然嚇的快要哭了出來,他嘴里不斷打著哆嗦的說:“求求你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
那個女人就緩緩向他走過來,陰冷的說:“我要你死”。
兩天后人們發現已經死在自己床上的鄭然,法醫鑒定為:心臟病突發導致死亡。
鄭然是同時們常在一起議論紛紛:“小然身體那么結實咋就有心臟病呢?”
“誰知道,聽說去他家住的那個人沒幾天也大病了一場,不知道是不是兇手啊?”
“我看他精神成天也不是多好,老說自己家樓上人鬧騰,我上回問管理員了,人家樓上壓根好幾年都沒人住了!”
“那是鬼吧?哈哈 ̄ ̄不知道是男鬼還是女鬼?”
“搞不好是夫妻鬼,哈哈 ̄ ̄”
“我聽說他們家樓上那家人是男人在外面不老實,最后自己被砍死了,孩子也糟連累了”
“那孩子可真可憐,那他老婆呢?”
“好象就是他老婆最后精神分裂了把家人全砍死了,最后自殺了吧”
“咿 ̄真慘,看你們以后誰還敢在外面亂采花,哈哈”
“去你的 ̄ ̄”
“可法醫不是說是病故的嘛?”
“這年頭很多事可不好說啊,搞不好是他殺!誰知道呢”
鄭然死后不久,他的家人變賣了他的房子。
沒多久,14樓里搬進來了一位新鄰居,他就住在鄭然曾經的家。
夜里,新邻居隱隱約約聽到樓上有争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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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9 04: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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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8-11-2010 11:01 AM 编辑
★386恐怖故事标题★~鬼衣
老人們常會念叨,衣服不要隨便丟棄,那樣會惹禍上身的。
可是我不信,一件衣服怎么會讓人惹禍上身呢?不過當你讀完這個故事得時候,也許你會考慮下你得衣服是否應該認真的管理下了。
我,是一個靈媒專欄的編輯。大家都知道這年頭什么火暴就寫什么。現在關于鬼神的種種人們是好奇的不得了,所以我得專欄也帶給我不少油水了。
可是我也不是整天閑著的。前段時間人們對死人身上的尸油感興趣,我就把本市的大大小小墓地義莊跑遍了。結果那個月我的紅包是報社最鼓的一個。這2天人們又對那些跳大神的婆婆們感興趣了,這不我就要去一個朋友給介紹得婆婆那里做采訪。據說這個婆婆很靈驗的。
可是她住的地方真不好找,那巷子七扭八歪的,找的很費勁。然后我終于在一個十字形的弄堂里迷路了。
4個巷口,不算我來得那個,還有3個要選。這么熱得天氣,我的心里直罵娘。看來要找個人問下了。四下里看了下,奇怪這大早上的怎么連個喘氣的人都看不到。
“有人在沒?”我試探的喊了下。但是沒見有人出來或是回答。真是見鬼了,這弄堂又不是沒門沒窗戶的,可是怎么就不見人呢?于是我自己嘟囔了句,“沒有喘氣的,來個死人也可以啊。”可是話剛出口就后悔了。畢竟做了這么長時間的靈媒話題,也知道不可以隨便說這種話的啊。而且這弄堂雖然說是舊時的建筑,但是也不至于從剛才進來就不見人啊。想到這里我突然覺得后背發緊。
于是我開始認真的打量這弄堂。墻是過去那種青石壘起來的,表面疙疙瘩瘩的。門是那種木頭門2邊開得,顏色像隔夜的茶水,門的表面也是飽經滄桑了。門口有鎮門的石獸,面目猙獰的樣子。那青石壘起來的高墻上有很小的木格窗戶。巷子好像是一個接一個,一個連一個的樣子。從我現在站的位置看不到巷子有盡頭。是覺得從這個巷子穿過去,去的是另外一個巷子或是弄堂。好像是沒有盡頭的深淵一樣。想到這里,我渾身感覺到不自在。
就在我開始害怕不知所措的時候,吱—吱—吱的聲音響的我渾身開始發麻。
好像是木門被打開的聲音,而且就在我的身后的方向。可是我聽不到有人出現的聲音。我不知道該不該回頭,也不知道回頭后等待的我得是什么。
鬼片里不是總這么演嗎。里頭的演員一回頭保準看到的是不該看見得東西,什么沒眼睛的腦袋,血淋淋腐爛的手,面目猙獰的鬼。那也就是排電視,要是真給你得背后按這么個東西,你回頭,你自己說吧,你會有什么的感受。
但是我顆不愿意去做這個實驗,我沒有回頭。
而是向我正對的巷子走過去,或者說是跑過去。巷子很長,我跑的時候是這種感覺。但是從我的視覺來看應該沒有這么長的。而那開門的吱吱聲也漸漸變小消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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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9 04: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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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巷子穿過來,到了一個比剛才稍微大了點得弄堂,依然有四個巷口,依然是木門青石,也依然沒有人。我開始知道什么叫害怕了,可是沒有后退的路了。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那種吱吱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而且比上次來的更大。因為這次不在是一扇門被打開的聲音了,而且是好幾扇門同時被打開了的聲音。一聲壓的一聲。而且我眼前能看到的2扇門也在被打開。
門由封閉的狀態一點一點的被向里拉開,那速度很慢,似乎是故意在折磨人的聽覺。那縫隙越來越大,我無法看到縫隙后面是什么在使門被拉開,只是感覺門背后的黑暗像無底的深洞一樣。
可能恐懼就是來源于人的想象吧。因為我無法知道那門被打開后我將看到什么,我的腦袋里便開始做各種假設。所以我的想象力越豐富,我現在就越恐懼。可是那個該死的門還在一點一點地被打開著,就好像一個裝了死尸的棺材一樣,你無法預知里面地尸體會以什么樣子呈現在你的面前。而且人的恐懼往往是在這個時候被拉到了極限,在看到真相的那一刻徹底崩潰。
我無法想象我看到門里的東西的時候該如何見叫,于是我想逃,可是我的身體卻一點也動攤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的門一點一點的被打開。就在這個另人窒息的時候終于木門發出的響聲消失了,門被完全的打開了。可是我沒有尖叫,我的恐懼也沒有崩潰。門里頭什么都沒有。
原來是虛驚一場。我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了。
就在我長舒了一口氣,準備繼續找我的目的地的時候。一種咯吱咯吱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就好像什么東西在被啃食,又或是骨頭之間摩擦的聲音。
可是我四下看不到任何東西,然而這種聲音卻越來越
清脆了。咯吱——咯吱。最后我才看到木門下邊的門檻里有黑色的東西在逐漸浮現。然后那黑色越來越突起,終于到了我可以辨別的程度。
那是一個女人的腦袋。而那黑色就是她頭上的長發。那咯吱的聲音便是從她的身體里發出。而她仿佛是從地獄掙扎上來的一樣,慢慢的從地里拽出她那扭曲的身體。終于我看清楚了她的樣子,只是一個簡單的女人的面容。黑的長發披了下來,臉色如紙般白,身體被一件深黑的衣服遮住。那臉在黑發和衣服的襯托下,更顯的白了。就好像用文擋寫出來的字一樣,那黑色的方塊字讓文擋下的白紙那么的刺眼。除此之外就是她那血紅色的雙唇,由為突出了。如果說電視里的恐怖片的可怕是在于鬼長的多么青面獠牙,特級多么逼真。但是也沒有在現實里遇見一個長相很正常但卻分明是鬼的畫面來的可怕。
我不知道自己是下呆了,還是已經麻木了。總之我沒有跑也沒尖叫。于是就這樣她用那雙沒有神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的我,我也面無表情的看的她。就這么對峙了幾分鐘后,她緩緩的抬起了她的右手。我以為她要開始對我行使她的鬼的特權了。可是沒有,只見她把右手抬到嘴邊,然后咯吱—咯吱,從她的嘴里發出了剛才我聽到的聲音。
她在啃自己的手!我在心里尖叫了起來。原來恐懼不是一剎那的驚嚇,而是對人的折磨。那聲音就是對我的折磨。咯吱—咯吱。隨后而來的是這種咯吱聲的放大,不對,不是放大。而是———而是在所有的門里都有同樣的情景在上演。從門檻里浮現的黑色的頭發,然后身體慢慢的扭曲的從地面爬出來。
“救命—救命”我終于尖叫出聲并瘋狂的逃跑。可是無論怎么跑,我的眼睛里所能看到的還是一樣的弄堂,一樣的門,一樣的女人從地里爬出來。我不知道可以作什么,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停下來。而那咯吱的聲音也不在是聽到的,而是已經存在于我腦中的一個節奏了。
終于體力不支的我不知道被什么絆倒在地,就在我倒地的一剎那,所有的聲音和景象全部消失了。
在片刻之后,我爬了起來,一切景象依舊。難道剛才是幻覺?驚魂未定的我實在不明白剛才的一切到底是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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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9 04: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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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我無意的看了下門牌,源思路,4牌114號。正是這里,這不就是王靜給我的地址嗎?而門牌的下邊依舊是個木門。我鼓足了勇氣使勁把門一推,門里頭一切正常。我終于安了心了。王靜說進門后左手邊第6個門便是了。于是我朝的那里走過去,敲開了門。
“靜兒,你那個朋友怎么還不來?”
“不知道啊,我怕她找不倒,說帶她來。她不要,說能找倒的。”
“那你給她打個電話看她出來沒。”
“剛才我給她打了,她說她剛出門。”
“那你剛才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是幾點?”
“我看下手機。恩,是7.14分。”
“糟了,你那個朋友那個點出門必糟不測啊!”
“怎么了婆婆?”
“那個時間是鬼催命的時間,你的朋友那個時間出門,定是被鬼索命了。”
“那怎么辦是好。”
“唉,生死由命,禍福在天了。”
“婆婆……。”
婆婆說的沒錯,我確實被鬼索命了。
因為當我敲開了門后,看倒了王靜,然后她帶我進屋。屋子里一個老太太做在中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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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9 04: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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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我婆婆。你要采訪的就是她了。”
“哦,婆婆,您就是那個很出名的靈媒師嗎?”
“年輕人啊,你前幾天是不是去過墓地?”
“啊!是啊。婆婆你怎么知道?”
“你還把你的衣服隨便的搭在了一個墓碑上。”
“啊……”
“年輕人你不知道衣服是不能隨便亂丟的嗎?”
“……王靜你婆婆。”
“我婆婆怎么了呢?年輕人?”
我那顆剛剛安下的心仿佛被施了法術一樣狂跳。因為我看到了剛才那個女人,聽到了剛的咯吱咯吱的聲音。而且我清楚的看到了我面前的女人在啃的那只手。
咯吱咯吱。
哦,對了,忘記說了,她啃的那只手好像很像我每天用來打字的手。然后我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手上那用來包裹骨頭的肉已經少了一大半,只有那蒼白的骨頭帶的血絲注視的一切。
不過后來當我用那沒有肉的手指敲擊鍵盤的時候,感覺骨頭和鍵盤發的聲音聽好聽。而且做鬼的感覺也不錯,至少不會在有心驚膽戰的感覺了,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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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9 04: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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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8-11-2010 11:02 AM 编辑
★387恐怖故事标题★~彩咒
如果你在買彩票時與大獎擦身而過,再去投注站時你會在投注站附近遇見一個人,他會告訴你一注必中500萬大獎的號碼,但中獎之時,也就是你的末日。
一“等……一……下,等……一……下……”
斷續的喊聲伴著嗖嗖冷風突發而至,剛封完機的辦公小姐周琳抬起頭,卻驀地發現一個穿白色衣服的人站在了面前。又是那一雙迫切的眼光,依舊凌亂的頭發和額上隱約可見的汗珠。
周琳下意識地望了一下門,門正在緩緩合上,木質的門碰上了門框發出了“嘭”的悶響,幾張本該躺在角落綠色垃圾筐中的彩票又在地上動了動,便嘎然而止。
屋內又恢復了幾分鐘前的寂靜,只是卻又憑空多出了幾許壓抑。
“還……可……以……買……嗎?”
顫重的聲音自上方響起,周琳驀感頭皮發麻,她趕緊收回了視線,臉上復又恢復職業笑容,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揚。
那人望著周琳,迫切的目光變成了呆呆無神,“又……晚……了……嗎?”
周琳無奈地點了點頭。的確,已經封機了!
那人轉過身,僵直的走了兩步,迷茫而又蒼白的臉上已有大滴透明汗珠滴落。
“喂,你等一下!”
那人回頭,依舊蒼白的臉上毫無神識,空洞的望著周琳,仿似不知何事!
"喁,是這樣的,我看你每次都來這么晚,而每次又都為買這一注號,所以,今天我幫你預留了一注,給,02、05、13、18、20、21、27,七樂彩,號碼沒錯吧?!
那人機械地抬起了手,舒開了緊握的拳頭,露出了一張已被攥皺的紙條,上面所列的七個號碼:02、05、13、18、20、21、27!
“給,接著吧!”周琳微笑著,似乎在為那人的不再次失望而高興,的確,每次那人來時都攥著一張寫著那七個號碼的紙條,卻又在每次離去時將那張已被汗水浸透的紙條拋入那綠色的垃圾筐,這一次,他應該不用了吧?
那人空洞的眼睛突地泛出一抹光彩,但他卻沒有像周琳預料中的那樣伸手接過,他轉過頭,依舊走向門口,在經過垃圾筐時,他揚起了手,復拋出了那紙團,門已近在咫尺。
已經走過來的周琳心下雖有不解,但發自心底的善良使她依舊道:“拿著吧,這不正是你想買的號碼嗎?”說這句話時,她伸手拍向那人的肩。
那人再一次轉過頭,蒼白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除迷茫以外的表情,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他伸手接過了彩票。
周琳卻突地感到手心一涼,那張彩票已然離手,當第二次冷意侵蝕時,她手上已多了那人遞過來的錢!
周琳揉了揉眼,不敢相信地看著那人飄著融入黑夜,她雖見到那人多次,但關于那人的走路姿勢,雙腳離地,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而能以這樣姿勢走路的似乎只有鬼!她幾乎是以驚人的速度捂上了嘴。她怕控制不住的尖叫會使得那東西返回,而剛才手在遞出彩票和接收回注額時的兩次瞬間冰冷感覺卻再一次加深了她的恐懼,她哆嗦著從口袋中掏出手機,然后在泛著幽藍的手機鍵上拔通了家人的電話。
家人趕來后,在門口發現了昏厥在地上的女兒,他們驚訝地發現女兒手中握著一張冥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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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9 04: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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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磕”的一聲脆響,撞出了傷口,“哧嘎”聲中又被人手從中撕裂一團黃白相間的粘稠的液體從中跌出,然后在下面的油鍋中發出“滋滋”的聲響。
警官蔡福揮動著鍋鏟,將已成形的煎蛋從鍋中盛到盤中,他關掉煤氣罐,正要把煎蛋端出廚房,腰間的手機卻在此刻響起,他只得放下餐盤,外面七歲的女兒卻已在催促了“爸爸,快點嘛!”
“什么?又一起與彩票有關的命案!”蔡福大吃了一驚,他幾乎是喊出來的,“好,我馬上到”。
蔡福從妻子曉慧手中接過警服,摸了一下女兒甜甜的頭道:“爸爸今天不陪你和媽媽吃早餐了,爸爸要去抓壞人了,吃完飯后讓媽媽送你去學校吧,甜甜乖”
“今天媽媽送,那明天,爸爸,你送甜甜去學校好嗎?”乖巧的女兒問著當警官的爸爸。
“好,爸爸明天送!”
“小心點,”這是來自妻子曉慧的叮囑。
“死者劉明,男,現年三十歲,生前是”天地貨運“公司的司機。有一妻一女,據其妻所言,他是半夜起來上衛生間時死于衛生間的,死者身上并無傷痕,與先前第九投注站的辦公小姐黃微的死狀相同,死于窒息,據了解,死者生前最喜歡彩票,我們在他的手上取出一張當天的彩票,而據今天的報紙來看,那張彩票也和黃微的相同,中了500萬頭獎”。
蔡福停下了腳步,轉身望向身后的助手小胡,略沉思了一下方問道:“你有沒有注意到剛才現場上與投注站黃微之死的現場上還有什么相同之處?”
年青的小胡撓了一下腦袋,“死狀相同,都有一張中500萬大獎的彩票,都死于午夜,除此之外,還能有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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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09 04: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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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灰跡,衛生間的地板上有淡淡的灰跡。但是沒有投注站現場的明顯。可能是衛生間的水滴侵蝕所致。第一次,投注站現場出現灰跡時,我還感覺是偶然,但這一次應該不那樣了!”
“蔡頭,難道他們死前還燒過什么東西?”
“是彩票!上一次,化驗科送來結果時,我沒在意,畢竟在投注站發現點彩票灰跡也很正常,但彩票灰跡又在這出現,這就有點蹊蹺了!據劉明妻所言,劉明每天只買一注,而沒中的又全被他保留著,那些彩票我們也都看過了,那這彩票灰又從何而來?”
封鎖線外,鎂光燈在記者們的操縱下閃爍個不停。蔡福和助手被從各個角度(除后背)拍攝。負責封鎖的警察努力地阻擋著那些記者們瘋了般的擁擠,但顯然是徒勞了。
缺口被打開,局面便難以控制,蔡福伸手阻止了欲命令強制執行的助手。無孔不入的記者便借此短暫機會提出了各種刁難。
“對于這此事件,警方還認為是自然死亡嗎?”
“死者是不是又中了500萬的彩票大獎?而彩票又要被做為證據?”
“彩民對此十分不滿,請給個說法,為什么一在本區投注站中頭獎就會橫死?”
……
“大家靜一靜!對于此案,警局尚在調研,至于是否為自然死亡,還需看驗證結果!至于其他,暫時無可奉告!”
“彩民不滿,請給彩民一個交待!為何中頭獎就會橫死?”
“這是巧合,所以希望彩民朋友不要太往心里去,彩票依然可買,愛心仍需奉獻。何況我本身也是一位彩民!我會給大家也給自己一個更滿意的交待!”
網上風聲四起,怨責之聲一波緊接一波,彩民論壇中,一個叫“彩仙”的網友發帖惡摘此事,稱頭獎被詛咒,中者必死,還援引了兩年前的一份報道,結果被網民在回帖中罵了個狗血淋頭!
異日,在西區的待修廢橋邊發現了一具摔得血肉模糊的尸體,旁邊有一輛支離破碎的125摩托,經鑒定,死者系超速度駕駛而導致意外的。
小王看了一下自己上午在彩民論壇上的帖子,呵,回帖率還真他媽的高,可就是沒一句好話。正要打開別的網頁,卻突地停電了。一片漆黑中,小王突地產生了一股壓抑感。他好像看見了一個白色人影一閃而沒,“不會是鬼吧?”一陣不寒而顫后,小王艱難地移步向臥室,但鬼使神差般的,他竟走出了門,然后發動了摩托,摩托車沒發出一絲轟響,卻開始了飛駛,油門和標碼不由自主地加大至極限,駛向廢橋……
一個白色的身影沖著遠去的摩托擺了擺手,“桀桀”地笑了笑,然后他轉身融入了黑暗!
已經無人的屋內又在瞬間光華大亮,電腦的屏幕依舊顯示著,左下角還有一個QQ頭像在跳動,彩民論壇上,還留著那張上午才發出的關于中頭獎必死的貼子,而電腦旁的書堆中,正有那張被援引的舊報紙,報紙顯示的版面上還畫有一具血淋淋的尸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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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1-12-2009 04: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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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燕燕飛快地揮動著纖細手指,熟練地打印出那一張又一張已被選好號碼的彩票。形形色色的人群在這簇擁。又在得到所需后離去,連續發生的命案并沒有太大程度影響彩民的情緒,加及警官也為同行。所以他們依舊為自己編織著希望,然后等待或是垂頭喪氣或是眉開眼笑的結果。
彩票公司發起了很多安撫彩民的活動,他們除了延長出事這兩期頭等獎的無限兌獎時間外,還把頭等獎的彩票值提升了許多。中頭獎者,不僅可得500萬,而且彩票公司還代為交納50%的個人所得稅,既中獎者可得到400多萬的純收入!
燕燕才在這呆一個月,她接的是一個周琳的女孩的班,周琳是個漂亮女孩,只是在一個月前受刺激精神失常了,所以現在由她重新運作了這個投注站。
蔡福推開投注站的門時,看見新換的辦公小姐正沖空氣又或是自己說:“你怎么又來這么晚啊?”
“又來這么晚?”蔡福一怔,自己好像是第一次來這么晚吧?平常都在下午左右,今天因局里事沒處理完這才擱隔了,本來還有時間,路上又送一位迷路的孩子回家,估計要沒時間了,但還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過來看看,誰知還真晚了,不過晚也就晚了,無所謂!
“你慢走!”辦公小姐又沖空氣或自己說了一句。
“我慢走?”蔡福更怔“這么快就要閉門謝客了?”突覺一陣冷風滲入骨髓,汗毛為之倒立,他不由得一陣寒顫,仿似身墜冰窖。
燕燕看著那個天天在剛封機后準時出現的白衣青年正要撞上這位又進來的彩民時,心下還為他忐忑不安,直到她揉眼確定他們的確沒撞上后這才放下心來。然后她這才發現來人竟像是報紙上的自稱也買彩票的蔡警官。
“是蔡警官。你是來買彩票的吧?”
蔡福點了點頭,然后道:“今天不是晚了嗎?”
“是晚了,這不,剛封機兩三分鐘。你們做警察的也挺不容易吧?”
“是啊,有時連買張彩票的時間都沒有!”蔡福笑了。
“你還好,只是偶爾買不到,不像剛才那人天天都買不到,他總來晚,而且每次都是剛封完機!”燕燕一臉職業笑容。
“剛才那人?”蔡福一怔,“剛才有人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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