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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爱尔莎b

短篇鬼故事-更新20/1/12_3个短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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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6-2010 11:2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7
  
  这一觉直睡到了中午。美云在厨房里炒着菜。书权忆起昨晚的一切。不禁对她的行动留了心。他趁美云不在翻起了她的枕头。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美云的枕头底下。铺着一层灰褐色的鼠毛。有些还沾着血。像是刚从老鼠身上撕下来的一样。
  难道,美云吃老鼠?
  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响了起来。俞书权心里一惊。忙放好枕头。倒在床上,假装未醒。只偷睁了条眼缝偷看外面的动静。
  只见美云拿了一样东西走进了房里。见他没醒。她嘴角挑起了一个怪笑。走到床边。把枕下的鼠毛都装进了一个小袋里。塞入了床底。然后俯身推着他的身体叫道:
  “啊权,起来吃饭了。”
  俞书权睁开眼。装着睡眼惺忪的样子。不情愿地爬起床。他望着美云的脸,突然发现她的嘴角有一丝残留的血迹。发出淡淡的腥味。难道,她刚又吃过老鼠?想着自己和一个吃生肉的怪物躺一张床上。他心里不禁作呕。
  美云从前是喜欢吃素的。现在却爱吃荤东西。看着她大口地咬着肉。好象没吃饱过一样。书权心里不由发寒。特别是她吃东西的时候,偶尔竟会显出两张嘴。
  一张是美云的。另一张?难道是淑媛的?
  和一个死人的鬼魂住在一起。他一想起心里就发毛。可是,他能逃吗?
  下午,俞书权上中班。直到夜里一点才回来。美云已经睡了。
  他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不敢入睡。只是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出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的美云突然翻了个身动了起来。他忙闭上眼,偷窥她的举动。
  美云悄悄起身。望了他一眼,见他熟睡了,就穿了鞋,开门后出去了。她前脚刚走,书权后脚就跟了过去。只见美云走进了厨房。拿了昨晚见过的那把刀,对着灯光看了很久。她的眼睛闪烁着光芒。她的嘴咧开着, 发出桀桀的怪笑。
  俞书权的心绷紧了。恐惧地盯着美云,脊背上冒出了一层汗。
  他美云,真的被鬼附身了。
  他轻轻地走回卧室。抱了一堆衣服放在被下。他不知道美云拿刀做什么。但他不能不防。他不能让那妖怪杀了自己。
  伪装好一切后,他躲在了衣橱后。拿着一个花瓶,打算在无路可逃的时候自卫。
  “刷,刷,刷”的脚步声又近了。美云推开门。走了进来。那把刀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颤怵的光芒。
  她的眼像猫眼一样,发出绿莹莹的光芒。她瞪着床上的‘书权’。嘴里发出‘荷荷’的粗喘。她一步步地走向床边。
  她狠狠地举刀刺下。‘扑’,刀刺中了空囊。美云很快就知道了。她眼中又出现了那种怨恨的光芒,她举着刀。拼命地嗅动着鼻子。一步步地向书权的藏身处走了过来。
  俞书权的心跳越来越快。他绷紧了神经。屏住了呼吸。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多。他拿着花瓶的手不住地颤抖着。身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
  美云离他越来越近了。在柔和的灯光下。他仿佛透过美云的身子看到了另一个影子。那影子张大着口。露出带血的尖齿。伸着长长的爪子。露出碜人的笑。
  俞书权的心跳得更快了。全身都罩在冷汗中。
  与其被她杀掉。不如先下手为强吧!他心里想着。反正是死。博一博也好。
  他咬紧了牙,在美云离他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握住花瓶。狠命地朝美云头上砸去。
  “啊!”他听到一个女人的惨呼声。却不是美云的声音。仿佛是记忆里淑媛的声音。
  然后,美云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刀也掉落了。砸在地上发出‘铛’的清脆声音。
  书权呆了好一会才敢探手去试美云的呼吸。美云还有轻微的鼻息。他到厨房里勺了一勺冷水。泼向美云的面上。美云悠悠地醒了过来。口中还不住地叫着:“鬼,鬼”
  直到见到书权,她才安静了些。扑到他身上哭泣着。在书权的追问下,她说出那晚的事。
  书权也说了这几天的经历。美云听说自己被鬼魂附了身。又听说自己曾经吃了生老鼠。吓了半死,‘噢’地把晚饭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夫妻俩收拾了房间。一直依偎着坐到了天明。没人敢睡。只怕那个妖怪会回来。书权抱着失而复得的美云。诸多感慨。



  8
  
  第二天,书权一上班就找到了老张。叫他帮忙找个师傅佬来。老张问他怎么了,他吱唔着不敢说。只说是朋友家闹鬼。要他帮忙。老张也不再问。约他第二天去见师傅佬。
  当晚回家,书权去邻居家把美云接回来。美云自被鬼上身后,一个人总不敢在家,书权只好让她到邻居家去。和邻居家的老妇人作伴。
  书权把明天请师傅的事跟美云讲了。想到这样纷乱的生活即将过去,两个人才稍稍心安。拥抱着一起入睡。
  梦里,淑媛又进了他的梦中。她龇着牙,恶狠狠地盯着他。额角上一个大大的血洞正汩汩地流着血。她的面上被血糊了一片,暗红的颜色弄得她的脸异常狰狞。而她不时用血红的舌头把流到嘴角的血卷入口中。她身旁有一群老鼠正吱吱地乱叫。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她恶狠狠地叫着。
  那尖利的爪子突然从飞将过来,朝他面上抓去。
  “啊!”他大声地尖叫着。从梦中惊醒。
  这祸,能避开吗?
  师傅住在一间大房子里面。那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白白净净的,并没有想象中的黑瘦。
  他的家里全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神坛,陶罐,纸人,还有些写着怪符号的灵符。
  师傅姓陈,他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一见到俞书权,他手上的茶碗突然‘膨’地炸开了。
  “好重的妖气。”他说,围着俞书权转了两圈。全身上下看了个遍。
  “有一个多月了吧!”他问。
  俞书权一听登时跪倒在他的脚下。响头磕了个不停。
  “师傅,请救我。”
  陈师傅转身摸着长着短须的下颌。不停地踱着步。
  “师傅,请你救救我和我太太。”书权又哀求道。
  “救你可以,但你必须要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书权不赶怠慢。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陈师傅听了直叹气:“报应啊!报应!她来找你报仇了。我本不应该插手那么的恩怨的。只是你太太是无辜的人,不应该搅到这个悲剧里来。“
  “是是是,大师请救我们。”俞书权连连点头,只要陈师傅出手想救。再怎么样他也肯。
  陈师傅叫他起来。在厅里等着。他自己进了房间。只一盏茶的工夫,他就出来了。手里拿着两道灵符。
  “拿回去,贴在大门口和房门口。”
  俞书权高兴地道谢而去。一回去就马上把符贴到了门口。然后两夫妻吃了这一个多月来最高兴的一餐。俞书权也放心地去上班了。
  当夜,夫妻两好梦真酣。突然从客厅里传来了巨响。象有人在厮打一样。时不时有奇怪的咒骂声传出。闹了好一阵才安静了。
  俞书权和美云都不敢出去。一直到了天大亮。才敢去看究竟。只见大门口和卧室门口的两道符都被撕得稀八烂。地上黑黑的有一些凝固的血滴。看来那妖怪是受了伤了。
  两个人心里害怕。书权脸也不急洗,就立刻跑去找陈师傅。陈师傅听说灵符被毁,吃了一惊。在书权的乞求下,答应和老张今天晚上去俞家抓妖。
  那晚,陈师傅和老张如约而至。陈师傅将灵符贴在门上。然后和俞书权老张三人在厅里等妖怪来。美云则是被书权叫到卧室里藏着。
  一直到半夜两点多时,几个人都有困意了。这时摆在桌上的符纸突然跳动,然后自己燃烧了起来。
  “膨”一声大响。门突然开了。看来门外的符已经被破。书权的心砰地猛跳着。几秒钟后,三人看到一个红色的影子飘了进来。她的双眼血红着,发出憎恨的目光。脸上满是鲜血。边走边淌。滴了一路。
  她直直朝三人飘了过来。一边不安地发出野兽样的喘息。
  陈师傅站起来,拔出手中的木剑。在空中比画着。
  书权紧张地看着一切。看着淑媛恶狠狠的眼神,他额上又开始冒冷汗了。
  淑媛看着他们凶残地笑着。眼角尽是鄙夷的神色。她耸了耸肩,扭曲地松着筋骨。门外吹来了阵阵的阴风。泛着无限的寒意。淑媛露出了个冷冷的笑。她红红的衣服和长长的头发在风中飞舞着。象一面带血的黑色大旗。尖长的牙齿在红色中更显得莹白。不停张合的大口,仿佛要把三人吸入一样。
  淑媛张爪朝他们扑了过来。陈师傅挥舞着剑和她相斗。一来一往。红色和黑色的衣服纠缠在一起,笼罩着整个客厅。
  书权和老张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两个人躲在沙发后,不停地哆嗦着。
  都了有一柱香的工夫。突然听到一声女子惨叫。一个红色的身影跌倒在地。
  陈师傅正想一刀结果她。突然见她飞身而起,飘到了一边。
  空气里传来她怪异的笑声。
  陈师傅提剑追着,一直跟着她进入卧室前。
  ‘砰’卧室前的灵符突然燃烧起来。化作灰烬。
  “她进了房间”陈师傅说,但不好开门,毕竟里面躺着一个女人。
  书权哆嗦地赶来。开了门,只见美云已经起来,正抽出枕下的刀。
  “美云。”他低叫了一声。只见美云转过身来。拿着把小尖刀。黑色的长发披散着。遮住了半张脸。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听到她嘴里隐约发出的怪笑。
  “她被鬼附身了。”陈师傅叫了一声,正想冲进去。哪知淑媛更快。身型一扭,就提刀向书权刺来。
  眼看刀就要刺到书权。书权已经呆了,根本不知道逃。只由美云所为。
  美云得意地大笑着。声音在深夜里非常刺耳。
  突然,一把木剑挡在了刀和书权的中间。陈师傅在危急时刻救了书权一命,他手一用力,美云蹬地退了几步。她抬起头,怨恨地朝陈师傅看了一眼。牙咬得‘咯吱’做响。
  她想再刺时,已经没了机会,陈师傅挡在了书权身前。美云发出了气恼的怪叫。吓得老张和书权两人差点尿了裤子。
  突然,她诡异地笑了,一抬手竟把刀刺入了自己的身体。刹时,三个人都呆了。只见她刺了自己一刀后,怪笑着,用力把刀拔出。胸前顿时喷出一股血泉。几秒钟后,整个人才倒在了地上。倒地瞬间,一个黑色的影子从美云体内窜了出去,在窗前一闪就不见了。
  陈师傅正想追出,却听书权在那里“美云,美云”地叫个不停,他叹了口气,走了回来。探了探美云的鼻息,早无气息。
  他拍了拍书权的肩,哀怜地道:
  “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
  俞书权突然趴在他脚下,乞求道:
  “陈师傅,你一定要救我啊!“
  陈师傅见他涕泪齐流,突然觉得他很可怜。喃喃地对着天花板叫了两声:“天意,天意。“
  然后,他扶起书权:“我指你一条明路吧!我的师傅,人称‘鬼见愁’。住在笔架山下的一个小茅屋里。你去求他吧!这妖怪我收不了。至于以后怎么样。要看你个人的造化了。“他说完,收起剑。带着老张走了。
  他一走,屋里立刻响起了一阵阴测测的笑声。
  “我饶不了你的,等死吧!”
  俞书权一听这个声音,立刻吓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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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6-2010 11:2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9
  
  美云之死,的确给书权带来了很大的打击。他才失爱子,又丧爱妻。一个多月来,憔悴了许多。加上警察接到报案后,不相信美云是自杀,一度怀疑俞书权是杀人凶手。俞书权在警局里呆了两天。直到后来在陈师傅和老张的证词下。才得已释放。
  俞书权办完了美云的丧事后,这才动身到笔架山去。
  笔架山上,风景怡人。‘鬼见愁’住的地方却是个山里偏僻的地方,一片片矮小的灌木丛和杂草遮住了路径。俞书权走了很多冤枉路才找到了他住的那间小屋。屋子虽小。但却弄的非常精致。四周种着花木,围了一圃又一圃。小屋旁有条清澈的小溪流。一个年纪约70岁的老人正从溪里勺了水出来浇花。他一脸的红光,边浇花还边哼着粤曲。
  俞书权一见他就跑了过去,也不顾地上潮湿的水气。扑通就跪倒在老人脚下。不住地磕着头。
  “先生,起来吧!”老人扶他,他就是不起。
  “师傅,请你救我。”他涕泪齐下,苦苦哀求。
  老人抚着长须,摇了摇头:“这是天意,你命中注定,怪不得她。”
  “师傅,我妻子和儿子和她并没有过节。她不该残害无辜。如果师傅你不加援手,那么恐怕她会为害他人的。”俞书权不停乞求,想要打动他。
  “唉!”老人叹了口气:“她真的不该滥杀无辜。这也是天意啊!如此,我就跟你走一趟吧!”
  他放下了桶,走进了屋里,俞书权不敢跟进去,只是呆呆地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屋前。
  过了一会,‘鬼见愁’拿了个大布包,走了出来。
  “走吧!”他招呼书权。书权这才‘哦’了一声反应过来,跟了出去。
  两个人转了数趟车才到了书权住的地方。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傍晚,鬼见愁叫他去买些银纸,说晚上要起坛做法。
  “我要你的一滴血。”他对书权说。
  俞书权颤着手,小心翼翼地刺破中指,挤出一滴血。让它滴落在符纸上。鬼见愁也咬破了手指,用血在符上画了个奇怪的符号。
  墙上的大钟‘荡荡’地响了12下。鬼见愁一手拈起了纸符,一边扬起了木剑。手舞足蹈。
  “冤鬼,厉鬼,恶鬼方淑媛立刻现身,”他低叫着,一声又一声。猛然间他一声喝叫,那纸符‘啪’地起了火。火势很大,这纸瞬间燃尽。
  这时,房里突然吹起一阵阴风。风声凄厉。带着一阵如泣如述的哭叫声。风卷起房中的尘土,一时间,飞沙走尘。让人睁不开眼。俞书权吓得直网鬼见愁身后躲。
  “别怕,心越亏,形越变。”鬼见愁安慰他。炯炯双目一直盯着厅中那股旋转的黑影。
  狂风肆虐了一阵后,终于平静了下来。只见厅里悬空飘着一个红色的身影。赤红的双目。披散的发丝四处飞扬,像一条条缠人的钢索。红色的衣服张扬着,衣袂飘飘,像一张红色的大网,随时要把人网入囊中。她脚下那双红鞋更是引人注目。班驳残破,仿佛是用来昭示俞书权往日所犯下的罪恶。
  淑媛那张脸依旧布满血污。火红的目光从她那怨毒的眼里直射而出。一直盯着俞书权。书权不禁又像筛糠样的抖个不停。淑媛死白的脸在红色衣服的衬托下越发的恐怖。血红的大嘴张着。一对獠牙伸出唇外,足有两寸多长。那牙上还沾着血渍。她红色的长舌不住地舔吮着嘴唇。发出阴测测的怪笑。她的身子悬浮在空中晃动。不时发出粗重的喘息。
  鬼见愁拈起了第二张符。‘扑’的一声,符纸又燃起了。他拿起神坛上的米撒向淑媛。米粒打到她红色的裙上,现出班驳小洞,但却伤不了她毫发。
  “你已经残害了两条生命。为什么还不罢手?你想赶尽杀绝吗?”
  淑媛恨恨的声音从空中荡来:“没杀到仇人,我不甘心。”
  她那咂齿的声音飘入书权的耳中,再加上那双红鞋不住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俞书权怕得几乎都要瘫软在地了。
  “你既然知道没杀到仇人,也知道冤有头债有主。那么就不应该残害旺美云和俞俊凯。现在,他们母子二人已经告到了下面要向你索命了。”
  淑媛又是一阵放声大笑:“那又如何,我既然不能投胎做人,十年的血仇没报。你以为我还会在乎那些吗?”
  俞书权听得她这样说,心里知道,她拿不到他的命是不甘心的了。心里一凉,更怕得上下牙齿都打起颤来。
  鬼见愁沉吟一声:“你们之间的仇恨那么深吗?”
  “你问他?他没跟你说过?还是他不敢说。那好,我来说。”
  她恨恨地说,盯着他,突然又低声地抽噎起来。那声音凄凄惨惨,飘渺不定,似远似近地飘荡在空气里。
  十年前,淑媛和书权还在大陆。那个时候曾经有段时间偷渡风盛行。很多人从大陆偷渡到香港澳门,甚至是国外。那时,书权和淑媛刚结婚。住在广东一个乡下的小农场里,过着贫穷的生活。书权看到那么多人朝外跑,加上一些朋友的怂恿,于是就决定带着妻子偷渡到香港。
  他们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在朋友指点的一个渡口里开始偷渡。淑媛那晚穿着一套红色的衣服。红色的衣服在暗淡的月光下现出妖异的光芒。那一晚,这个世界似乎比往常要安静得多。听不到昆虫的叫声,只有‘汩汩’的水流冲击着耳膜。
  或者,注定那一晚,是个悲剧的夜晚。

  10
  
  “快点。”书权拉着妻子拼命地穿梭在黑暗的丛林里。想在巡逻队没发现之前,偷渡过去。
  “我累坏了,跑不动了。”淑媛不停地喘着气。
  一束强光由远至近射了过来。书权忙拉了淑媛闪到一旁的灌木丛后蹲下,躲过了搜索。
  一阵脚步声从附近传了过来,伴着的还有两个男人谈话的声音。
  “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偷渡啊!害得我们每天总是要打起12分精神做事。”一个男人不满地嘟哝着。
  “都想到香港去发财了。唉!哪有那么多金子可以捡啊!”另一个男人说着。
  “这天真冷,咱俩倒霉,轮到今天来值班。冷死了,怀念那热被窝的温暖啊!”
  一阵搓手声,呵气声,跺脚的声音传了过来,书权两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走吧!这么急的水流,这么冷的天气,今天恐怕没人会过来了。咱们到那边去看看。”一个男人说,然后,脚步声逐渐远去了。
  过了一会,没了声音,书权才拉起了淑媛跨入冰冷的河水中。
  “啊!”受不了冻的淑媛抖了一阵叫出声来。
  “谁?”立刻地,从岸上传来了男人的呵斥声。
  “快跑。”书权也慌了,拉了淑媛一把,向前跑去,淑媛跟在后面也不断地跑着。急促的脚步溅起无数的水珠,浸湿了他们的衣裤。两人觉得脚被冻得象冰块一样。沉甸甸地难于提脚。
  两人跌跌撞撞地跑过河来。后面的人不再追来,只是把探射灯对着他们。然后一阵笛声在清冷的夜空里想起。犹显刺耳。
  这是再向香港方面的巡逻兵发出的警示,说明有人进入。然后,这边岸上的香港巡警的脚步声响了起来。一真杂乱的声音传入耳边。
  “快,围住他们。”
  “快走,”书权拉住淑媛往山上跑去。
  两个人拼命地跑着。后面的追兵紧跟在后。在崎岖的山路上。几个人的脚步凌乱有声。
  突然,淑媛呻吟一声,停住脚步,蹲了下来。
  “我崴了脚了, 我跑不动了。”
  书权望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追兵,心里不禁发急。
  “撑着点。要是被抓住就完了。”他催促着。
  “你走吧,我走不动了。”淑媛苦着一张脸叫着。
  书权心里发急,他好不容易过来了,绝对不可以再回去。他望着四周的环境。他们正处在一个山谷的边上,站在一片悬崖上。身后几米的地方就是万丈深渊。远远看去,谷中漆黑一片。竟然看不到底。
  杂乱的脚步声再度传到耳边。远远的,可以看到追兵的身影。
  绝不能让一个女人坏了他的事。他心里暗暗决定。
  书权的眼里露出一抹凶光。他走到淑媛身前。他的手因为紧张而发着汗。颤抖着。
  淑渊看透了他的心事。她用手支着地退后了两步。眼中满是惊恐。
  “你,你不能~~~~。”她颤抖地说。
  俞书权凶狠地抓住她的手。
  “我别无它法,如果你不死,我们两个都要完蛋。”他把她拖到崖边。
  淑媛脸上露出一股恨意:“终有一天,我要你不得好死。”
  俞书权没让她说完,就一把把她推入崖下。淑媛悲惨的尖叫声在漆黑的夜空里散布着,久久不息。
  俞书全乘机躲到了一边的树丛里。几个警察听到惨呼,又没找到他,因为两人失足落入了深崖中。也就不再理会,回去交差了。
  俞书权成功地进入了香港。
  因为是偷渡客,他没有身份证。被逮捕到监狱里关了三年。刑满后他得到居留权并取得香港身份证。开始打工,挣钱。他和大陆断了关系。大家都以为他死了。谁也没有怀疑到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时间过得很快。俞书权也渐渐淡忘了一切,他娶了妻,生了子。当上了工头。一切都很顺利/直到那夜淑媛找到了他。这场噩梦才重新出现在他脑里。
  淑媛的声音凄凄惨惨的在他耳边飘荡。对他的控述一句句地钉入他心里。令他心惊肉跳。
  “他的生活好了,而我却依然在受苦。我被他毒害跌入谷中后,却不得安宁。我的尸身被风吹日晒,遭霜打雨淋。没人为我收尸。不仅如此。我的尸身还受到野鼠的啃食。遭它们的肆虐骚扰。因为我是冤死,不能投胎。又加上我一身红衣。师傅,你知道。我是不能转世的。不仅如此,我还要化作一个厉鬼。象一个孤魂野鬼一样。没有居所,终日飘荡。可怜我那刚有两个月的孩子也要跟着我受苦。我不甘心啊!”淑媛的眼泪一滴滴地落到地上。‘啪嗒’有声。
  鬼见愁叹了两声。俞书权听到却抖得更加厉害了。
  “我不停地寻找他。一直找了十年,找遍了香港的每一寸土地。几个月前才发现了他。我要报仇,我一定要为我和我孩子报仇。”她说到后面声音又变成了嘶吼。
  “你要报仇也不能这样残害无辜。这样吧,我会去起出你的遗骨,帮你们超度。你走吧,有我在这里,你也伤不了他。”鬼见愁说。
  淑媛冷哼了一声。又恨恨地盯了书权一眼。然后才不甘心地转身飘走。
  阴风再度刮起,依然是那么急,那么猛。仿佛要将屋中东西全部卷走。
  等一切平静后,鬼见愁默默地收拾起神坛。叹了一口气。
  “师傅,你见到了,她想要我的命。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啊。”俞书权又跪在他面前哭求着。
  “你是罪有应得。”鬼见愁恨恨地骂了句。看都不想看书权。
  这样一个连爱自己的妻子都杀的人。简直是禽兽不如。
  俞书权一个劲地哀求着。鬼见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天意啊天意。我既然答应超度她,我理应也要走一趟。我这是为了你那无辜的妻儿,不是为你。”
  “师傅,我知道错了,请你一定要救我。”俞书权还跪在地上哀求。
  “她死的时候有身孕。有孕的女人死后会很凶残。更何况她一身红衣冤死。现在她已经成厉鬼。要说服她,恐怕没那么容易。”鬼见愁说着,不再理会书权的哀求。抽腿走回了房间。
  “明天早上十点出发。”他冷冷地丢下这话。然后门‘砰’地关上了。
  书权望着清冷的客厅。又筛糠样地抖了起来。
  这是命吗?注定要一报还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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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6-2010 11:2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11
  
  由于鬼见愁出面,警方同意两个人到山谷里去收殓淑媛的尸骨。
  俞书权战战兢兢地进入了山谷里,十年一别,这里依然是寒气逼人。丛丛的灌木纠结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息/树下一层层腐烂的树叶发出一股怪异的味道,呛得人不敢向前。几个人走了好久才出了那片树林。
  站在崖前,书权看着那满是浓雾的山谷。回想起十年前自己那个疯狂的举动。手心再度被沁湿。
  10 了。那一切就像梦一样。而此刻自己就像再度回到了梦中。
  天已经发黑。鬼见愁望着崖底迷雾,冷冷地道:
  “今天我们住在营地里,明天再下谷去。”
  俞书权不敢说什么。他需要鬼见愁的保护。在那么繁华的人气极盛的都市里,淑媛都可以轻易伤他。现在来到她的冤死地。如果没有鬼见愁保护。她可以分分钟取他性命。
  这夜,他们住在巡警的营帐里。因为鬼见愁是香港出名的师傅。大家对他都很尊敬。为他们铺了两张暖床给他们安睡。
  书权这夜夜不能眠。半夜里听到谷内的风声和禽鸟的叫声。心中惶惶不安。淑媛的怪笑声仿佛就在耳边。他感觉得到,她一定在某一地方窥视着他。等他一离开鬼见愁的保护就对他下手。
  他全身流出了冰冷冷的汗。
  他睡不着,鬼见愁这一夜却睡得极好。一夜都没醒过。
  第二天,天朦朦亮。书权刚入睡,鬼见愁就叫醒了他。两个人吃过东西,准备下谷去。几个警察也很热心地为他们领路。
  这山谷很深。一眼望不到尽头,从没有人下去过。所以也就没有路。不过,陡峭悬崖上突起的石头,倒可以让人勉强可以爬下去。巡警们给他们拿了两条粗长的绳子。让他们拴在腰间,一头拴在崖上的大石头上,让他们慢慢地爬下去。
  雾很大,致使他们看不到谷底。书权好几次都差点掉了下去,若不是有绳子和鬼见愁的帮忙。他早完了。
  终于,他们踏到了谷底的土地上。两个人才舒了口气,解开绳子。
  谷中迷雾缭绕,谷底雾气却没那么浓重。勉强可以看到东西。两个人观察着谷底,这里杂草丛生。树木郁郁葱葱。崖边上有一条小溪水,流水湍急,溪边满是怪石。踩在脚下,烙得脚板生疼。几只秃鹰在他们头上盘旋着,似乎随时会向他们进攻将他们撕食。
  一切和书权梦里见到的一模一样。
  书权吃了惊,恐惧使他不敢向前走。
  “走吧!要来的躲不掉。”鬼见愁拉了他一把,他才颤抖着跟着走过去。
  谷底,时不时会冒出一具白骨来。吓的俞书权惊叫连连。鬼见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理他,只是继续向前。
  谷中尸骨零落,看来这么多年来跌入这里的人不少。
  在崖边的水流前,他们看到了淑媛的尸身。红色的衣服象一堆火焰。很是惹眼。
  他们一走近,那具尸骨就动了起来。像是一个睡醒的人正在翻身似的。煞是恐怖。俞书权又抖了起来,恐惧地藏在鬼见愁身后。
  突然,一阵‘吱吱’的老鼠叫声响了起来。书权稍稍定了心,才敢从鬼见愁身后探出头来看眼前的一切。
  淑媛那身红色的衣服在十年的风雨的洗礼下早已褪了颜色,破烂不堪。露出里面白森森的骨头。几只硕大的老鼠从她的尸骨里穿进穿出。她那副骨架就象是老鼠的游乐场。老鼠在那里翻扒着,发出不小的声响。那个头盖骨也似乎成了一个安乐窝,一只大老鼠在眼窝和她的口鼻中穿梭跑动,怡然自乐。
  那些老鼠好象不怕人似的。几只老鼠齐刷刷地爬到骨架上。盯着两人看。那眼里发出的贪婪光芒和欲望,那露出嘴外的尖齿,仿佛已经把他们当做了食物。那样虎视眈眈的目光十分碜人。
  鬼见愁抓起一块石头,丢了过去。立刻,那些老鼠就四下散去了。鬼见愁走过去,蹲在了那尸骨旁。
  “过来。”他叫着一边的书权。
  俞书权惊恐地跑过去,远远地看着。
  鬼见愁拿了个布袋给他叫他把尸骨拾进去。
  俞书权不敢违他的意思,硬着头皮把那些恶臭的尸骨捡进去。
  等捡到淑媛的头骨时,突然他的手像被什么咬了一口。惊得他丢下了头骨。捧着手叫个不停。恨恨地朝那个头骨看去时,却发现那头骨的大嘴张开着。好象在嘲笑一般。这时,空中突然传出了一阵怪笑声。长久不息。
  俞书权呆住了。望着手中红红的牙印。瞪大的眼里满是惊恐。
  鬼见愁冷冷地看着一切。动手去捡剩余的骨头。
  过了一刻钟后。他们回到先前下来的地方。依旧是攀着那绳子回到崖上。之后在巡警营里吃了午饭,才回到城里。
  俞书权葬了淑媛。并请鬼见愁帮做了法事。
  俞家吹吹打打了两天,第三天作法时,鬼见愁才刚起了神坛,突然神坛燃起了大火。火光扑打不息,惊得鬼见愁手中的刀都掉了。俞书权更是吓得瘫倒在地。
  鬼见愁收起了刀对书权摇了摇头。
  “这是天意,我也无能为力了。”
  “师傅,请你救救我。”
  “天作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饶,我也救不了你。”他说完,收拾东西,走出俞家。
  书权看着空荡荡的家,眼神里只剩下一片惊恐。
  那夜俞书权捧着被咬伤的发黑的手,躲在一个小店里迷糊地入睡时,突然有一阵怪笑传入他耳中。睁开眼后,他看到一群黑压压的向他扑了过来,一个尖利的东西刺入了他的喉咙。他感到一片腥甜。感到一阵窒息。然后他眼前一黑~~~~~~~~~~~
  第二天,俞书权没出门。
  几天后,旅店老板见书权没下来续住,又没有退房,就敲了他的门,但一直没人开。而且从门缝里传出一股腐败的臭味。他打了999。警察来后打开门,在房间里发现了俞书权的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他全身都是细细的咬痕。伤口呈黑色,流出污脏的脓水。他身上致命的伤口是喉头上的咬痕。几乎吸取了他所有的血液。那些伤口,专家分析是一种爬行动物留下的。很可能是老鼠。可是查遍店里所有的房间都不见一只老鼠的踪影。
  这案子最终留下的是个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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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6-2010 01: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白色的卫生纸(转)

传说在一所小学里,有85间教室,和15间办公室,一共100间房子,但是其中的一间房子无论何时都是上锁的,因为许多年前那间房子里发生过怪事,尽管怪事的内容已经没人记得了   

后来学校招的学生多了,打算新设一间教室,那届的校长是当地有名的无神论者,他看到一间大房子一直被闲置,心里觉得很是可惜,于是就把新教室安排在这所被封了几十年的大房间里   

这件教室坐着30个学生,16个男生,14个女生,我的叔叔阿名也是那届的学生,阿名说,他们30个学生,多数住校,因为学校在大山里,只有学校隔壁村的学生才会选择走读,其实住宿费也不是很高,那时的学校住宿费的确比现在便宜不少,但是那时的宿舍条件也很差,阿名和7个男生合住在一所宿舍内,那所宿舍到了夏天,尤其是夜里,便蚊虫满天飞,而且同舍的寝友不是打牌,就是抽烟,因此阿名经常独自在教室里温习功课到天亮   
(作者在百度的ID为天之刹那,转载请保留作者名,谢谢!!)   


有一天晚上,阿名在教室里温习,教室里的表已经指向12:00了,阿名突然觉得小腹涨痛,想是要去大解,于是就拿着随身携带的卫生纸像厕所走去,就在他刚刚走出教室的一刻,教室里的灯灭了,整个楼道黑漆漆的一片,阿名觉得很奇怪,他打算去看个究竟,于是独自走进教室   

他刚进教室门的时候,脚下一绊,那卷卫生纸也掉在了地上,阿名赶紧毛下腰摸索,终于把卫生纸捡起来了,突然,他发现窗前站着一个人,那人穿这一件白衣服,他看不到那人的表情,他下意识的揉揉眼,松开手,那人已经消失了   
美女图片无限传 个性化相册管理   

这时教室的灯又都亮了起来,阿名心里有些发毛,他连灯都没关,径直跑回宿舍去了,他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他的手里还握着那卷卫生纸,阿名惊讶的发现,那卷卫生纸已经松开了,像一条线一样,托了一路,线的另一头一直延伸到宿舍外,而刚刚看到的穿白衣服的人,正在一面倒着卫生纸,一面朝宿舍走来,阿名甚至透过宿舍的窗户,看到了那人的脸,更让阿名感到恐惧的是,那人的嘴里含着一根又长又红的舌头!   

那个人一边冷笑,一边在窗外转过脸来,他用那下垂的眼球盯着阿名,发出一阵阵阴森的笑,阿名当时完全傻了,他不知道如何是好,而窗外的那个'人'依旧一面倒着地上的纸,一面朝阿名走来,那散落在地上的纸,仿佛他的轨道一般,他往前走,他绕过窗子,阿名甚至能感觉到他就在门外,而那门也悄无生息的开了   

那个人已经进入宿舍了,继续缓慢的往前走,就在这时,阿名已经意识到,手里拿的哪里是什么卫生纸,而是像布一样的东西,他同时也看到,那个'人'正将那白布一点一点缠回到自己身上   

就在他快要靠近阿名床位的时候,睡在阿名上铺小章醒了,他仿佛要去厕所,他看到阿名手里的卫生纸,就夺了过来,还骂了一声,{睡觉拿什么卫生纸},径自朝厕所跑去   

那个'人'冷笑着看了阿名一眼,跟着小章跑了出去.......   

阿名打算叫住小章,可是他根本张不开嘴,过了一会,他听到小章的尖叫>..   

第二天,人们发现小章死在了厕所里,他被一根白布掉在厕所的屋脊上!!阿名来到教室的时候,他看到他的座位上,放着一卷白色的卫生纸   

第二年,那个教室又被封锁了,然而阿名早在教室封锁之前,就转到了别的学校,现在他在东北的一家化工厂工作,有一年我去他家探亲,他给我讲起这个故事,他说其实很多事都是注定的,比如你命中注定不该死,你就算遇到再大的险也死不了,你命中注定该死,你不遇险也会死,阿名拿出一张出事前的照片,那是他们宿舍8个人的合影,照片里,小章的脖子上栓着一条雪白的绸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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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6-2010 01:0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电 梯 中 的 脚

美娟昏倒在电梯里了.....(注一)张美娟是XX四的学生,在学校非常活跃,认识她的人很多,所以当这件事发生後,没多久就传遍了校园,大家都对她昏倒的原因很感兴趣,当她经过几天的调养重回学校,便成为追问的对象,但每当有人问她为何昏倒在电梯里,但总会换来她声声的哀求,希望不要再提此事,她人缘向来不错,又加上口气已经近似恳求,使人往往不忍再追问下去.

但眼尖的人,也看出当有人提及此事时,美娟的眼神就闪著恐惧,甚至有几次,她的额角在冒冷汗,而且自从发生这件事後,美娟就再也不敢坐电梯了,她们的系所是在八楼,但她宁愿在炎热的夏里,一阶一阶的爬上去,也不愿再走近电梯一步.於是美娟到底在电梯里发生什么事,到成为大家茶馀饭後闲谈的话题,更有些下流者甚至想入非非,说是美娟被来学校做工的工人在电梯里怎样了云云,也因为这些恶言,美娟终於忍不住说出经过.......

那天晚上,美娟一如往常,在系图K了点书,大概10:30左右,走进电梯,好赶11:00的门禁,当她踏入电梯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她觉得好像电梯里不止她一个人,但的的确确整个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不过这样的感觉,只是一下子而已,她静静的站在电梯门後,突然,电梯在五楼停了下来,她以为有人要进来,往後退了一步,她发觉她踩到一样东西,直觉告诉她,那是一支脚,某个人的脚,她本能的低下头去看,她一看,直吃了一惊,一堆脚..那样子就好像一群人在电梯里,每双脚上都有不同的鞋子,但从脚踝以上就是透明的了,这时,美娟唯一的念头就是跑出电梯,但她迟了,电梯门已经关上了,他贴著门喊叫,打,哭泣..但没人搭理她,慢慢的她失去了知觉,接下来就是某群研究生在电梯里发现昏迷的她.....

张美娟是当事人的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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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6-2010 01:0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空姐的44号客房

在这个亲身经历之前,我根本不相信世界上有鬼。 但是,在此之後,我发觉在现实生活之中,确然存在著许多科学所不能解释的奇异现象。

身为一名空中小姐,因为工作的关系,时常周游列国,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也从一间旅馆到另一间旅馆,每一次入住的房间都不一样,也习以为常了。 那一天,从洛杉矶机场到公司指定的酒店,已是凌晨2时了。连续在飞机上工作了10多小时,已疲惫不堪。拉著行李,拖著脚步,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间号码是44,心想,怎么“死死声”。

一打开房门,一阵风吹来,感觉怪怪地,酒店里怎么有风吹,站的地方也不是冷气口。虽然心里有点发毛,可是,眼皮很重了,很想赶快冲个凉,然後上床休息。 关上房门後,如往常般,把紧身的制服脱下之後,整套挂在衣架上,就走进浴室,想痛快的淋个热水澡。这间房的浴室门,是半透明式的玻璃门,关上门後,还能隐隐约约看见房间的情境。

冷风吹来我心寒 我一面卸妆,一面在想今天在机舱里,有个女乘客在半途中突然大喊大叫,情况蛮吓人。数个同事合力将她压在座位,她才渐渐安静下来,看到她神情呆滞的样子,有一种心寒的感觉。 洗了脸後,习惯用自己的浴巾的我,发现忘了把浴巾拿进浴室。一转头,看见玻璃门外,似有蓝影子,心头一惊,猛然把浴室门打开.哦!一片宁静,一切正常。匆匆地漱洗之後,就赶快上床睡觉,想想明天中午,又要飞去香港,如果体力没有恢复,一定很辛苦。 蒙蒙胧胧之间,觉得有风吹向我的脸,冷冷地,我眉头皱了一下,迫自己睁开双眼。眼睛微微地张开,一片蓝影映入眼帘。我看见我的蓝色空姐制服,在我的上边飘来飘去,我被这景象吓坏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看见一个穿著空姐制服的女孩,坐在化妆桌前,我只看到背影,不知“她”在做甚么。我压抑著害怕的心情,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担心“她”发现我已醒来,会对我有所不利。 就这样,一直捱到天快亮,“她”突然站起来,头和手突然不见了,而我的空姐制服,就飘呀飘的,飘回衣架子上。

“铃.铃.”电话铃声响起,旅馆打来的morning call,我必须起来打扮,准备下一趟的飞行。 在机舱里,有一位资深的同事看见我脸青唇白的,追问我发生了甚么事。在我告诉她昨夜发生在我身上的恐怕情形後,她直问我的房间号码是不是44号。 原来,在这之前,有一个我公司的空姐,在那间44号房为情自杀,死时,身上还穿著那套蓝色的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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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6-2010 01:0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终于还是为你作了一件事

傍晚的时候,成很严肃的对我说,我们是根本不可能的.我一直把你当妹妹来看待.我盯着林荫道尽头的暮日,那灿灿的余辉幻化出成决绝的眼神,我知道那预示了我的末日.


  我想我是爱成的,我想时时刻刻看到他,我决定要时时刻刻看到他!


  回到公寓,我认真的洗了澡,换上了那件杏色的连衣裙,成说过他喜欢女孩子甜甜的柔柔的样子,他说杏色很配我的皮肤.虽然我不喜欢化妆,但还是涂了一些胭脂在脸上,我不想成看到我苍白的脸色而害怕,然后我拿起了刀片,走进浴室. 没有痛的感觉,只有一阵令人心悸的寂寞从心底弥散开来,我望着渐变的池水轻轻的笑着,我想,我一定不会消散,因为我要去找成.


  等我再次看到成的时候,这里已是冬天了.我记得冥王说,由于我放弃了轮回,我甚至不能做聚气而成形的鬼,我只是一个意念,一个只想陪着成爱着成的意念,没有人能够感知我,包括我的同类.当有一天这个念头改变的时候,那么我就彻底不存在了.这就是对你的惩罚!冥王最后这样说.我怎么会在乎这些呢,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成,我的心里充满了快乐.那扇我熟悉的门,我一下子就透了过去,无心观察木材的纤维结构和游离在它表面的漆的粒子,尽管他们是那么新奇,我只想找到我的成.他不在,大概还没下班.我穿梭在屋体之间四处游荡,哈,做个念头有什么不好?这时,我感到门开了,啊,成.. 不能形容那个场景,我飞快的扑向他,我的成,我为之历遍生死的成.


  然而我透过了他,透过了门,冲到了屋外.成漠然的把门带上,天,他真的不能感知我,我只是一个念头!我望着那道关着的门,才感到我们之间真的隔着什么.重新回到屋子里,我发现成清瘦了很多,人也有些憔悴.我觉得有什么在刺着我,如果有身体,那应该是心痛的感觉吧.我想哭,但是却无从流泪.就这么默默的对着他,我慢慢适应了那种隔世的感觉,就这么默默的陪着他吧,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我静静的幸福着. 每天我都形影不离的跟着成,白天我陪他去上班,陪他吃劣质的便当,听他和同事们一起调侃,陪着他笑陪着他愁,陪着他到每个地方.晚上我就静静的浮在他的床前整晚凝视着他,成的额头很漂亮,我俯下去吻他的额,希望他能够梦见我.这一切成都是无知无觉的,但我不在乎,只要我能陪着他就好了,我觉得很幸福.  可是那天晚上,成的胃病犯了,他蜷在床上几乎不能动,汗水把他漂亮的额头弄湿了,我着急的不知怎么办才好.我想给他拿药,用尽了力气那小瓶子也不能抬起分毫,想倒杯热水给他喝,炙热的感觉把我烫遍也无济于事.第一次觉得那么无助,那么后悔我变成了一个念头,我已无法再为他做什么了!只能这么毫无用处的陪着他!我想哭,但却无从流泪.我只能陪着他...


  日子快快慢慢的过去,成有了女朋友.那是个开朗美丽的女孩儿.成的精神好起来了,眼里也有了光彩.我的感觉却说不出来,我陪着成去约会,我故意在他们中间穿来穿去,嫉妒的快要发疯,而成温柔的眼光却透过了我看着另一双眼睛. 成和女孩决定结婚了,忙忙碌碌的筹备婚事.成是幸福的,快乐的.我觉得自己就像天亮以前海上的泡沫一样,快要消失了,成要结婚了,那么我还会爱成吗?我会消失了吧?或者还爱,那么我会变成陪着成和他的妻子吗?我不知道,但安慰自己说,这下总算有人为成拿药或者倒水了.我为什么无法为成做哪怕只是小小的一件事啊?!


  成今天高高兴兴的结婚去了,我坐在花车的顶上黯然无语.我想,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陪成了. 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出了事,成的车子翻倒在蜜月旅行的途中.


  等我找到成,他正坐在医院的一间病房里,看着他缠着纱布的手臂和头,我又有那种想哭的感觉.成红着眼睛怔怔的望着病床上他的新娘,我马上感到那不是一个有活气的人!难道,他的新娘..我的念头在飞快的转着,据说,借尸还魂这种事情也是会发生的,如果这样,天!那我不就可以代替那个人和成结婚了吗?我会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可以陪他说话,为他做饭,为他作一切事情,我会好好的爱他,而最重要的我可以得到他的爱!热烈的念头似乎要把我蒸发掉,我决定,我要去找冥王!


  冥王在冷笑,冷得要把我凝固.他用嘲弄的眼神指示我,你到是会打算,但那是不可能的.你连鬼都不是,你没有自己.不错,你可以带给她生命力,但那个生命不是你,哈哈,那还是她.而你,冥王轻蔑的笑着,你会消失.


  我被切换回成的面前.看着成绝望的眼神里做梦似的眷恋,我整个刺痛起来.我想恐怕成这一生都不会快乐了.


  他的新娘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今天本该是他们的好日子.如果她活着,她会陪着他说话,为他做饭,为他作一切事情,会好好的爱他,让他幸福快乐,而这一切都是我不能够的.我感到自己正被一丝丝的抽去,当我意识到我作了那个决定的时候,我已经在她的体内了...

  成,我终于还是为你作了一件事.

  新娘慢慢睁开了眼睛,我的泪从她的眼眶中流了出来.在我消失的瞬间,我从成的眼里看到,他分明感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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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6-2010 01: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见钟情鬼血泪(感人鬼故事)

刚开学的时候,在寝室楼下的告示牌上张扬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告示:
   告示
   只要付出对你来说微乎其微的代价,就可以帮你解决一件让你烦恼不已的事情
   只要达成协议,无论事情有多复杂有多难做都会按照你的意愿去完成
   只要给我一次机会,就能消除你的无限烦恼
   联系方式:Email:12345@6789.com OICQ:123456789
   联系人 :二月春风

  看着这告示张扬撇嘴笑笑,这年头真是怎么无聊的人都有,如果我说我想当国家主席他能怎么帮我?去刺杀中央领导?真是可笑。不去想这告示的无聊,张扬兴冲冲的跑进很久都没有光临过的自习室,找了一个可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有利位置,等着新入学 的学妹们来上自习。他的目的?是个男人就应该明了的吧!

  在自习室里坐了一个多钟头,居然没有一个能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的姑娘,张扬不禁开始感叹“一代不如一代”,原来兴高采烈的劲儿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伏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偏赶上外面不知哪儿又开始施工,单调的电机声传到自习室里成了张扬的摇篮曲,他大头一沉 倒在桌子上,陷入了沉睡之中。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张扬长长的伸个懒腰开始四处张望,偌大的阶梯教室里只剩下几个人还在坚持上着自习。他自言自语说:“他母亲的,又白来一次我就不信苍天真的会负我这有心人!”刚说完这话,马上就被前面几排的一个倩丽身影吸引住了,那女孩留着一头漂 亮的长发单从后面看就给人留下很好的印象,只是,有些女性是不能只看背影的,根据网络调查显示80%以上的超级霸王龙也一样可以有着引诱人去犯罪的美好背影。

  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张扬小心翼翼的绕了一个大圈在走到那女孩前面几排的时候来了一个猛回头,视线直射那女孩的脸部——那叫一个震撼,什么是超凡脱俗?什么是出水芙蓉?什么倾国倾城什么沉鱼落雁什么闭月羞花这些形容词放到她的身上都不为过,当然这也是 事后张扬跟哥们谈起这事时发出的感慨,虽然哥们对张扬一贯的大惊小怪夸张言语有所了解却也对那女孩的相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忍不住怂恿他带自己去看一看,可惜的是,那女孩没有给张扬证明自己绝对没有夸张的机会,当张扬和哥们跑到自习室的时候,那里已经空无 一人。

  看着哥们怀疑的目光张扬指天划地的发誓自己真的没有说谎,并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一定会把那女孩找出来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从那天以后张扬每天晚上流窜于学校各自习室,希望能再一次见到那个让自己刻骨铭心的女孩,可事与愿违无论他怎么努力在以后的日子里他都 再没有见过那女孩。每当看见朋友们带着女朋友进进出出的时候,张扬都会想起那个女孩并安慰自己说,如果自己有机会再见到那女孩的话一定会对她表白,即使她毫不留情的拒绝他也无所谓只要自己和她说上几句话这一辈子也不算白活一场。

  刚开始朋友们对张扬的偏执还觉得很好笑,可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张扬还是陷于狂热的寻找行动之中,对所有的女性都不屑一顾,这就让他的朋友们感觉到了不可思议,仅凭一面之缘一个人就会那么疯狂的爱上另一个人这现实么?连最夸张的爱情故事也没有这样的描写 吧,那么张扬究竟怎么了?

   对朋友们好心的规劝张扬表面上欣然接受,实际上却依旧我行我素,久而久之,人送绰号“着魔”。
   着魔就着魔吧,如果能够让我再见到她一次即使把灵魂出卖给魔鬼我也愿意,张扬这样想着。却忘记了自己正站在马路中央,一辆飞驰的货车狂奔而来把张扬撞得高高飞起又重重落下,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洒而出,很像喷泉。

  张扬挣扎着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暗自庆幸苍天保佑,除了浑身疼痛以外没有别的外伤,他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寝室爬到自己的床上躺了下去。耳边听见老三说,张扬怎么还不回来,心里骂老三长着眼睛是喘气用的,自己进来的时候他明明看到了嘛,却懒得发出声音, 身上疼得厉害自己却又感觉很累像刚爬过几座山似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他醒的时候寝室里一个人也没有,也许兄弟们都带着女朋友鬼混去了,看看闹表刚刚晚上八点半,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张扬又开始了一天例行的活动:各自习室流窜,去寻找他一见钟情的女孩。按照惯例,他先到了第一次见到那女孩的自习室。在门外,张扬揉了揉眼睛, 又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里面——那女孩在,就在第一次见到她的同一排同一个位置。顾不得别的,张扬急匆匆跑进教室,站到那女孩的身边嗫嚅着说:“你好……我叫张扬……你可以做我朋友么……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害怕……”断断续续的把已经练习 过无数次的一句话说完就很真诚的看着那女孩,那女孩诧异的抬头看着张扬,皱眉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本沉浸在重逢狂喜中的张扬心情忽然跌落谷底,他可怜兮兮的问:“你……讨厌我?”
   女孩站起身拉着张扬说:“我们必须尽快赶过去,不然一切都晚了。”
   “什么晚了?”愣愣的张扬问。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么?想的话就乖乖的跟着我别乱说话!”女孩冷冷的说。
   “你是说我可以跟你在一起?”
   “是,是,是!”女孩不耐烦的说:“也不知道他们把人送到哪里去了,我们得先去问一问。”说完,拉着张扬大踏步的飞奔起来。张扬不禁咂舌道:“乖乖,好快的速度。”女孩猛的瞪了他一眼,他讪讪的不再说话。女孩拉着他进了寝室楼,看到他的寝室门外贴着一张纸 ,上面写着几句话,张扬还没看清楚内容那女孩已经拉着他又跑了起来。张扬一边跑一边想,这姑娘看着挺单薄没想到跑起来会这么快,只是跑那么快的情况下自己怎么没感觉到气喘呢,一想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一个自己无法接受的事实:自己竟然一直都没有呼吸!

   女孩白了他一眼说:“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迟钝的人,连自己快死了都不知道!”
   “我快死了?”张扬想起了那奔驰而来的货车,和那血红的喷泉,正色道:“那我现在是鬼?”
   “还不是,现在你还没有死透,等你死透了就真的成了孤魂野鬼啦。”
   “你也是鬼?”张扬有点胆怯又有点兴奋的问。
   “是啊,我也是鬼。”女孩虽然在说着话脚下却丝毫没有降低速度,张扬这时才发现原来他们是用“飘”的才会有那么快的速度,他好奇的问:“我们现在去干什么?”
   “当然是赶去救你啊!如果你离开躯体时间太长的话就再也活不过来了。”
   张扬忽然挣脱了女孩的手,决然的说:“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想离开你。”

  女孩又拉住他的手,用很大的力气拖着他继续前进,声音有点颤抖地说:“我知道这么长时间你一直在找我,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也都看到了,只是我不能跟你在一起的,我已经有了我的爱人我们在一起很幸福,我更不忍心让你为了我而成为一个孤魂野鬼,为了我,你必 须活下去我希望能看到你找到真正幸福的那一天。”

   张扬执拗的说:“除了你我绝对不会再喜欢任何人,就算为了你我变成孤魂野鬼我也愿意。”
   女孩回头盯着张扬,看了一会,幽幽的说:“如果当初我遇到的是你,也许一切都会不同了。”

  前面,是一家在沈阳都很有名气的医院,女孩看到医院门口站着的一个身影时兴奋的恩了一声,说:“这下好办了。”她拉着张扬跑到那人的身边,急急的说:“我已经都想明白了,二月春风,我正式委托你帮我救这个人,给你的报酬不变。”那个被称为“二月春风” 的男人转过身,那是一个漂亮的男人五官精致身材修长,穿着一身超级酷的皮衣皮裤,都是墨黑墨黑的颜色。他对着女孩点点头,说:“我接受你的委托,这事情就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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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6-2010 01:0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说完,抓住张扬的胳膊说:“傻小子,我们走吧。”不理会张扬的挣扎风一般冲进医院的急救手术室。张扬看到自己正躺在手术台上,旁边的心电图成了一道直线,周围的大夫们都在摇着头却没有发现刚刚闯进来的两个人。张扬竟没有丝毫悲伤的感觉,而是笑着对那男 人说:“你看,我已经死了,我们都迟来一步,看来老天也在帮着我。”

  叫“二月春风”的男人不慌不忙,拎起张扬放到了手术台上,灵魂和肉体又结合到了一起。他说:“目前为止我所接受的委托还没有失败的,即使你很特别却也不能例外。”他的手心里开始放出光芒,那光芒笼罩着张扬并一点一点的被张扬的身体吸收,再吸收。心电图 抖了一下,又抖了一下,慢慢的出现了规律的波形,大夫们看着死而复生的病人感叹着生命的奇妙,称赞着生命的奇迹,就这样张扬糊里糊涂的摆脱了死亡的威胁获得了新生。
  
  医院外面,被叫做二月春风的男人对那女孩说:“你也看到了吧,这世界上的男人未必都是薄幸无情的,你所遇到的只是千万个败类中的一个,而里面那位却是无数痴情种子中的佼佼者。他选择追随你做个孤魂野鬼,说明他是真的很喜欢你;你选择了救他,也就说明你 为自己选择好了要走的路。”

   女孩苦笑着说:“是啊,如果当初我知道未必个个男人都是那副德行,也就不会轻生了。现在,你完成了我的委托,我也选择了我要走的路我们各得其所不是么?我只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是关于别人委托我劝说你放弃坚持这行动的报酬?”
   “是啊,我很想知道还有谁会关心我这个什么都放不下的孤魂野鬼,他又为了我而放弃了什么。”

   二月春风捏捏耳垂说:“因为职业道德的缘故我不能告诉你我的委托人究竟是谁,但我可以告诉你他将要付出的是什么。为了能让你彻底放弃执着的等待,他将会给我他那对漂亮的耳垂。”
   女孩再次苦笑:“不管他是谁,请你告诉他我谢谢他。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也该把你的报酬付给你。”

   “你不想进去再看他一眼?”
   “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反正他醒来以后也不会记得有关于我的事情,有时候忘记真的也是疗伤圣药。”女孩的眼睛忽然变成红色,确切的说是眼眶里充满了红色的泪水,她的身影逐渐变得稀薄,似乎她所有的精神和力量所有的苦涩和甘甜所有的悲伤和喜悦都汇集到那泪水 里。一阵清风拂过,女孩彻底消失不见只剩下那个酷酷的男人站在那里,手心上放着一颗晶莹剔透血一般红的宝石,依稀是一滴眼泪的形状。

  男人轻声叹气,道:“尘归尘,土归土,一切情伤化为无,你倒真的可以完全放下。人类,究竟是什么样的生物呢,我越来越有兴趣了。”然后,蓦然消失在空气中。一家昏暗的酒吧里,一个男人正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饮,他不时去抚摩自己的耳垂好象一个不注意那耳垂 就会离他而去,当他第三百六十五次摸耳垂时,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一直坐在他斜前方观察他怪异行为的女子注意到,他那对肉乎乎很漂亮的耳垂就在他伸手的那个瞬间忽然消失了,整个耳廓顺势而下仿佛从来就没有过耳垂一样。她听到他的啜泣,也听到他的喃喃自语:“他成功了,他成功了……”
  
   几天后,遭遇车祸大难不死的张扬从朋友那里听来一个传说:只要付出对你来说微乎其微的代价,一个叫二月春风的人就能消除你的无限烦恼!二月春风?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张扬摸摸鼻子想,也许这传说我早先听过了吧。

   这个故事讲述的不是恐怖,不是鬼怪,也不是无聊,而是爱,在你爱着别人的时候也一定会有人在私下里偷偷的爱慕着你,为什么不能给彼此一个相识相知相处的机会呢?珍惜一切可以珍惜的缘分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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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6-2010 01:0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同车的女孩
 这个时候公交车也没有了,只有坐的士回家了,伸手一招,一辆的士“嘎”得停在我面前,我坐在后座,正告诉司机去清江路14号的时候,一个面目苍白的白衣女孩也拉开前车门上了车,我正要说话,女孩子回头望了我一眼,也对司机说“清江路14号”,既然是同路,我也就没在说什么,一路上女孩子不停得回头看我,我也懒得理她,反正她长得病恹恹的也不漂亮。


   一到地方,我扔下车费就走,那女孩子一直跟在我后面,我越走越快,她也越跟越快,紧跟的脚步声很是让人心烦,我干脆停下来,回过头,准备问她究竟要干什么,她竟然一头对着我撞过来,我伸手想扶着她,结果抱了一个空,身体一凉,她居然穿过我的身体继续往前走着,直到看不到她了,我才缓过神来,妈呀!我居然见鬼了,我撒腿就跑,气喘吁吁得跑进我家所在的小区,咦,什么时候死人了?

   小区里面的空地上,摆着一个灵堂,人来人往的,是谁死了?我走过看灵堂里贴着的遗照,居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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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6-2010 01:0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厕所哭声
那是刚入伍不到一周的时候发生的事,当时我们新兵连住的地方是一幢三层楼的老营房,每个排住一层楼,在每层楼的一角是卫生间,卫生间分两间,外面是洗衣房,里面就是有8个蹲便器的厕所。最奇怪的底楼的厕所房顶上有一片黑黑的东西,象是酱油倒在上面。在底楼卫生间外面是一张乒乓球台。楼的前面就是一个小操场,100多平米的样子,主要是我们集合的地方,操场四周有一些很大的槐树,槐树底下就有一些平时训练用的器械(单杠、双杠等)和沙坑,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刚一到就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心里就有一些很压抑的感觉。
  连里要求新兵每天晚上10点至次日凌晨6:00要轮流站岗,岗位是在营房的底楼,每岗一个人站两个小时,有一个班长带班,带班的班长不站岗,只是到时间把该上岗的战士叫醒带到岗位,交接完了就算完事,不过也挺辛苦,一晚上基本不怎么睡觉。
  那天晚上轮到我们班站岗了,我是晚上2点至4点的岗,班长叫醒了我,我睡眼朦胧地拖着枪一步一挨地下到底楼,和上一班的战友交接后,班长也就回宿舍睡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抱着枪(枪里是空的,没有子弹),裹着棉大衣,蹲在乒乓球台打瞌睡。刚迷迷糊糊地,我隐隐约约听到从厕所里传来一个男的哭声,很压抑,象蒙着嘴哭的那种,我一下子就醒了,哭声就没有了,也不感到十分惊奇。因为在新兵连里,很多新兵由于想家,训练又辛苦,哭是常有的事(不好意思!本人也悄悄哭过几次),心想也许是刚刚迷糊的时候,有人到厕所里去了吧,于是好奇想进去看看是谁在哭,进去一看,奇怪!!没有人。大概是楼上的吧,也许是听错了。又回到乒乓球台上准备再睡一会儿,熬过这一会儿就可以回去睡了,但刚迷迷糊糊地,又听到了一阵哭声,这次听得很分明,就是底楼厕所传来的,一下子跳起来,冲进厕所,一看,还是没有人,当时就吓坏了。战战兢兢地冲到班里,把班长摇醒,班长一听,当时脸色就变了,我打死也不下去站岗了,他只好下楼帮我把剩下的时间站完。
  第二天,问班长怎么回事,他才说,也就是我们到部队的前一个月,有一个要退伍的老兵,因为在部队三年,党也没入到,又跟领导吵架,一时思想不通,就躲在底楼的厕所里,用枪抵着自己的下颌,开枪自杀了,当时,血都溅到了房顶上,那一片血迹现在都变成黑色的了。
  后来,连里也就重新把底楼厕所的房顶粉刷了一下。但还是陆陆续续地有不少战友听到哭声,不过也没发生过什么事,大家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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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6-2010 10:2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让人毛骨悚然的“换阳寿” (转)
我好朋友的转述:
毛骨悚然的[ 换 阳 寿 ]
      事情发生在我好朋友的外婆身上.在她外婆还年轻的时候,他外公家里是南方军阀(实情),家中很有势力.他外公(下文简称林生)经常出去打仗,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带一些珍贵的东西送给她的外婆.

  有一回林生去山里追逃匪.家里来了书信,说少奶奶身体虚弱,病的很厉害.林生马上返回家中,临回的时候给妻子带了在逃匪家中发现的灵芝和鹿茸.(那个时候都是纯野生的,非常的难找)回到家中看见娇弱的妻子,心中很难过.(那个时候的医学很不发达,没有确诊是什么病症,就是身体十分的虚,完全丧失生活能力)林生吩咐下人把灵芝和鹿茸做药给妻子服用,不懂药理爱妻心切的林生哪里知道这些补品反而害了妻子.病情愈加严重,大夫也束手无策.便花重金请来了当地很有名气的阴阳师.术士讲这种病状需要"换阳寿"才能化解,而且需要先取一颗人的肝脏做引(绝对实情,并非编造.)林生便叫部下马上处决的一名犯匪,取之肝脏作引.

  然后阴阳师叫人准备一套出殡的行头,把他的妻子放入棺材,按照当地的风俗在街上巡礼作法式,期间嘴中阵阵有词(不知道说的什么了,我朋友也记不得)很多知情的人都禁闭门窗.当走到一个临街店铺的门口,店中的老板娘隐约听到了吆喝声,以为自己的儿子回来叫门.便答应着出来"来了,来了"刚出门阴阳师便把袖中的一根长针钉到了她家门口,第二天,这个老板娘就离奇的死去(真的是第二天)我朋友的外婆也就这样把命保了下来!  阴阳师说他如果在镇上走一圈后没有人出来应声,我朋友的外婆就一定会死. 这个过程仅用了2天花费相当于买今天好几栋高级别墅的钱.   

  据说这种阴阳师在今天的中国还有存在,听完朋友讲我也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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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6-2010 10:2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鬼   拆   房
        我家附近有座豪华的小区,不知怎么改的很慢很慢.2年多还没有完工,时常还有120在附近出现,开始不觉怎么.后来我小弟要结婚,我陪他看房子,知情人对我讲千万不要去那个小区看.他说那里有所谓的"那个"盖楼的期间经常有民工在工地出事,死了很多人.

      我还以为是商业竞争搞的恶意攻击,没有在意.反正觉得在我家附近,是豪华小区价钱又公道.真的很吸引人.我便和我弟弟去了.那个时候小区还有一小部分没有盖好(我觉得的)因为有栋楼的顶楼有三个房间是空的,我说的空是没有棚顶,没有墙壁.楼的其他部分都已经和完成的没有区别.在询问过程中我们遇到了我高中同学,他是这个楼盘开发公司的管理人员,刚好来办事.就聊了起来.他的话让我周身发麻,原来这里真的出了6条人命,并且楼顶的那三间房是怎么盖怎么塌的.死的人都是民工.都是盖的过程中被棚顶和墙壁压死.所以这几间屋盖了2年都没有盖好,最后只能这么放着了!还有些看房的客人经过这里的时候被不知哪里掉下来的石块砸伤.  要不然这里的房价也不会由原来的1万3掉到8000多.
   
  现在回头想想真的挺后怕的! 不敢相信这发生在我自己的身边~!  听说很多城市的建筑都有这种盖不完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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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6-2010 10:2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的让我几乎疯掉的经历
记得那是上大学的时候,还年轻,有一次为了追我们学校的一个女孩子,朋友特地为我安排了一个机会. 在晚上我们一起5个朋友去市郊的一栋空房子party .那个房子是我其中一个朋友的亲戚出国后留下来的.空了几年了没人住(是那种两家共用一个大门的老房子,对面以前住了个孤寡老人,去年去世了,所以我们可以尽情的玩不必害怕打搅邻居.),那里人烟比较稀少路上没有多少行人,我们带了很多吃的在傍晚赶了过去.去的时候我们心情都很激动,毕竟都是刚刚进入大学校门的学生.喜欢新鲜的玩法.当然我的心情比其他人更兴奋,因为我另有目的么,呵呵.

  天色渐晚,很快到了午夜,我们还都兴致勃勃的.扫兴的是其中的一个女生因为家里打电话,必须要回家了.我是个大男人主义者,当然要送送了,其他人继续,我和那个女同学一起离开了.我其实是个胆子很大的人,一路上也有路灯,充当护花使者的我也暗暗得意自己有这个机会表现一下.由于有车来接她,我很快就返回了.说实话回来的时候我才注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真的很荒凉.除了很旧的建筑,就是枯树和杂草,我加快了脚步,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回去.楼道里的灯是灭的,我也有了少许的紧张,老楼的感应灯确实不太好用啊!楼道里也异常的安静没有了我出来前的音乐声.难道都累了??"邦```邦```邦```"我急促的敲着门,好久没人应门.心理更毛了! 我又敲了大概2分钟(感觉象是过了1年) 终于听到里面有动静,拖鞋的声音(由于老楼,隔音很差)然后象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是一个老女人."找谁啊?"慢条斯理的问着.当时我全身发麻,由里到外凉了个透!脚也开始飘起来,没有一点力气.

  我顿了顿,想会不会是对门又有人住了进来啊 ,我们不知道.或者这群小王八蛋故意装的吓我呢!想到着我硬着头皮边敲门壮胆边回答到:"你们别装了,快点,我尿急.我大概又敲了1分钟.没人说话了.我有点生气了刚想骂出声,突然有阵刺儿的哭声从屋里传出,声音很小,但是很刺耳.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拔腿就跑,我发誓那种速度是我着辈子最快的一回.下楼后我大概跑了一百多米,到了路灯下面,大口的喘着! 慢慢安定了下来. 回头一望,那个房间的灯还亮着  楼道里也透着亮光.  窗口也映现着我同学们的影子.我脑袋里满是刚才的一幕,仿佛那声音还在耳边!我掏出电话给我同学打了过去.拨了个便竟然都不在服务区!一身冷汗的我呆呆的在路灯下站了不知多久,直到一个哥们下楼找我.

  我不知道后来我是怎么进的刚才那个屋子,望着几张熟悉的面孔,心里终于平静了一点.看看表我大概出去了将近3个小时,怪不得出来找我.我并没有多说什么.他们也累了.我们就各自睡下.闭了灯外面昏黄的路灯的光线映射进来,显得屋中恐怖异常,我平躺在床上,由于刚才的经历我感觉有些虚脱,迷迷糊糊的.突然间感觉身体好象慢慢的向下陷,有两只冰凉的手臂由后面抱住我!  死死的抱住我!

  我想喊也喊不出,动也动不了!!!
      
我努力的想张开紧贴身体的双臂,却不知为何使不出半点力气.我当时的思维很清晰,也能清楚的看得到旁边躺着的2个哥们,耳边的鼾声也真实的不象是梦境.这是怎么了!!!感觉全身越来越凉,仿佛身处冰库.耳朵刺痛的厉害!我的脑袋再一次怔住了`````在我对面那墙皮已经开始脱落的班驳的墙壁上,隐隐的浮现出一张张模糊的面孔~!!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一个个头颅慢慢的变的真切.头发披散着,象干枯的杂草,随着头颈的扭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夜里,那声音一下,一下的刺在我的身上!``我平躺在床上,周身刺麻的开始觉得肿胀!``` 越来越胀```好象就要开始融化一样!!``意识也开始逐渐的模糊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推醒,看看窗外依然是黑的.原来我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这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夜了!``几个同学很关切的望着我,象是在寻找什么答案!

 隐约的听到隔壁两个女同学在怯生的细语:" 赶快走吧!这里好象真的很邪门的~``你看这屋里的破柜子,做的都象棺材一样```````````````让他们送小雨(我的名字)赶快去医院吧````````."

  "恐惧"这个词汇向来都不在我的词典里.今次终于让我感受到了那种无助,那种阴凉.大平(我的一个哥们)递给我一个点燃的香烟:"你还能行不,大伙都吓死了." 这时我才发现我身体下面湿湿的,不知道出了多少汗```难怪现在虚脱的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一个小时后我被几个同学扶到了医院,值班的医生根本没怎么给我看,就开了一大堆补品什么的.(估计他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现在想) 没办法我们就走了.我可不想回去继续恐怖之旅```就在医院的旁边的宾馆开了间房.想明天一早再找个好点的医生看看.同学们也在我的劝说下各自回去了.

  由于很累,很快我就睡着了`"````吱````吱````"在睡梦中耳边突然响起似耳鸣般的细微而又刺耳的声响.我昏昏沉沉的,但在意识里我已经醒了``只是张不开双眼. 我努力了好久始终没有办法,我就放弃了.就那么躺着,乖乖的等着似乎将要发生的什么事情,我隐约可以感觉到房间的灯突然亮了,隔了几分钟又自己灭掉.就这样反复着.之后我就昏了过去!`````

  第二天,大平一早就来了,买了好多水果.可惜我一点东西也吃不下.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喉咙肿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极其的微弱沙哑.大平家里很有钱,也很有势力.在他给我们找的房子中发生这种奇怪的事.性格直爽的他当然想一肩扛起.我看他眼圈都红了,不知怎么心里开始有了一丝丝的暖意.他和我说:"雨,别看医生了.没有用.一会我奶奶过来~"其实我也和他心照不宣,当然知道也不得不相信现在发生的事情!``
  他奶奶在中午的时候来看我了``进屋后脸色低沉.好象是因为大平犯了什么错似的.(后来我才知道,那栋楼最近几年根本就没人住过.我们是唯一的住客.旁边的屋子也没有住过什么孤寡老人.房子的主人是大平奶奶的妹妹的.因为争一些家族上的利益和家人闹崩了.后来好象是疯掉了,饿死在我们住的对面的屋子里.她的属相和生日竟然和我惊人的相似都是阴历七月的.她死后房子就被封了.这回大平也是贪玩才叫我们一起过去的)

  大平奶奶在我这里呆到午夜,也没有和我解释什么就叫大平把我扶起作在椅子上.她坐在我的对面``````中间的桌子上放了一个碗,一个鸡蛋,一双筷子,还有一些米!```我似乎以前听过洒米,立筷子什么的.但从没相信过这是真事.看到这些,心里那个凉啊```````不知道一会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虚弱的都无法坐稳,大平用另外一把椅子支起我的一个胳臂.大平奶奶把米抓在手里慢慢的均匀的撒在我的周围,最后在碗里留了一小撮.然后她叫我双手握主鸡蛋,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手.我由不得更加紧张起来!`````手上也恢复了些力气!大平奶奶又说:"不管我叫你什么,你都回答是或者好."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无力的点着头

    "何琳(她妹妹的名字)```"她轻声的对我说.仿佛面对的不是我."是````"回答起来感觉怪怪的. 猛然间我觉得周身发冷!耳边传来"```咯吱````咯吱````咯吱```"的米粒被压碎的声音.  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太邪门了吧```

    "何琳````你要是在```就上来吧`````"大平奶奶随着话音缓缓的拿起那双筷子````立在了那个只有一点点米粒的碗里~!!  "上来吧````我知道是你``"  我一下回过神来,答到"好``"她的手又缓缓的放开````这是真的么!!!!居然,居然那筷子稳稳的立在了碗里.距离这么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全身象冻僵了一般,只有手心的鸡蛋发出一点点热量.能让我感觉到我还是个有知觉的人."这么多年了,你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碗里的米开始震动起来,象是有生命似的,慢慢的把那双筷子的头给包裹起来````

   "放过这个年轻人,我会在你的忌日给你作场法式````"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后来便记不得她问了什么,也记不得我回答了什么了```

   次日清早,我被大平叫醒.我的手中依然握着那个鸡蛋.还是热热的.鸡蛋表皮已经被我捏破了,里面竟然已经熟透了!!!"奶奶说你把鸡蛋吃了,就会好了```"大平的脸色蜡黄蜡黄的.看的有些慎人.我努力的回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后来发生的事情却依旧模糊的象我嘴中的鸡蛋`````事后的大平沉默寡言,很少和我接触了.

   一年后大平的奶奶去世了,大平出国了.

    原来大平奶奶答应用自己剩余的阳寿换我的平安.这些是我今年去欧洲的时候他才告诉我的.我们依旧是很要好的朋友只不过当年是年轻不懂事罢了.

   愿他在异乡平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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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6-2010 10:2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兄弟
我恨我的哥哥。我要杀了他。
要他变成和我一样。

  我是在一个月前的车祸中死的,当时我正和我的弟兄们驾着摩托在半夜的高速路上风驰电掣。后来一个人失去了控制,我们一群人都撞在了一起。我最惨,整个人飞了出去,脑袋都碎了。
  所以我很庆幸自己变成幽灵以后不是一个无头鬼,哈!
  这次事故中我的几个哥儿们不是没了腿就是少了胳膊,还有一个高位截瘫的,只有我死了。也好,虽然现在的我不能在夜里随便潜到他们家或是医院看他们,但是我想象得出那种惨象。我不要那样,与其那样,还不如死了的好。
  我的魂魄现在还只能在我死去的高速路附近游荡,当然即使很无聊我也不能去吓来往的司机,那样一定会出事。因为我们的恶作剧而出事,这在幽灵界是不允许的。我知道一个鬼兄弟,因为连续吓死了三个司机引起了两场车祸连带死了六个人,他就被罚永远只能在高速路的上空游走,无法成为精灵或是天使,也不能去其他地方;只能在最深的夜里活动,而且永远只能无所事事地飘荡。在我看来,这比在幽灵界死去还要可怕。
  变成了鬼还能死?是的,可以,那就是真的永远消失,无所谓肉体和灵魂,精神也永远消亡。
  也很可怕。
  可是,我还是想杀死我的哥哥。

  我觉得,我的双胞胎哥哥就是为了和我对比而出生的。从小,他聪敏、而我最多只能算是无大用的机灵;他学任何东西都比我快,几乎从动作的敏捷上人们就能区分出长得一模一样的我们。长大了在学校也是这样,不只是学业,我喜欢的女孩永远只会对他倾情,没有例外。
  所以我恨他,从记事起。
  你会怪我心胸狭小吗?算了,没有经历过我这样折磨的人没有权利指责我。更何况,你何必要和一个鬼讲理。
  这种对比还不是最讨厌的,我最厌恶的就是他假模假式的关心。恶心!去你的吧!你优秀,你能干,那何必再跟我示好!我们不就是为对比而生的吗?好啊,我会尽力配合衬托你!你学习优秀,我就永远不看书;你待人礼貌,我就一副粗鲁相;你成绩好可以考大学,我偏要旷课打架飙车不服父母管束。不要装出一副心痛的样子,我这么做还这不是为了能衬托你的高大形象!
  火化的那天我去了,去看看我那个没有脑袋的肉体,也看看在追悼室里痛不欲生的父母。是的,我这个儿子的确让他们*碎了心。可是,你们既然生了我哥,就不该再带上我这个副产品。现在你们也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可是,当我看到我哥哥的泪水时,我整个地愤怒起来,我几乎不能控制自己想把整个追悼室搞个天翻地覆——你在做什么?谁要你的鳄鱼眼泪!妈的!你这个假仁假意的骗子!可是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只是用一阵风吹落了我棺木前的花。
  那时候,我就决定杀了他。
  杀了我那个哥哥。
  于是今天,我终于找到了机会——我那个几乎不会深夜不归的哥哥,竟然驾着我的摩托车在高速路上狂奔。

  此时,我在半空中看着他,看他把车停在路边,摘下头盔,静静地抽烟。他还会抽烟?哼,平时装得挺像,没看出来呀。
  机会来了,他根本就看不见我。我飞了下来,我只需要在他面前搞坏摩托车的刹车装置……
  突然,我觉得一双手在拼命地拽我!我愤怒地一扭头——
  “小辉哥哥你在干吗?”
  是妞妞,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女孩是先喜欢上我而对我哥哥毫无感觉的话,那就是妞妞。她是我的邻居,比我小两岁。她六岁那年我们院子里的大树下过家家,她做妈妈,我做爸爸。夏天的时候,我抱着她,小心地给她赶着蚊子。
  “小辉哥哥,等我长大了,我嫁给你当老婆好不好?”
  “好啊……”
  妞妞也是死在这条高速路上,她8岁那年一家人开着车去郊外,遇到了车祸,全家人无一幸免。我死后不久就见到了她,她已经变成了这条路上的守护精灵,辅助守护天使制止居心叵测的幽灵加害来往的司机。
  “小辉哥哥你要干吗?”
  虽然妞妞还是她死去时的8岁小女孩模样,但是她已经可以把我拽离我哥哥的车子,而慑于她精灵的力量我不得不和她飘了上去。

  “小辉哥哥你不开心吗?”
  我和妞妞坐在那——是的,是坐,我们可以在空中变成任何姿势——我默默地看着下面还在抽烟的哥哥不说话。妞妞担心地拽着我的衣角,扭过她的小脸看着我。
  我笑了笑,摸了摸她透明的精灵之翼,然后把她抱了过来。她还是那么小,小小的身子软软的。而我,已经这么大了,这一切只是因为我们死的时候年纪不同。死,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呀。
  “小辉哥哥你想你的小光哥哥啦?”妞妞低头看看我哥又问我,我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我是想杀了他吧。
  “我知道你想了,对了,我给你一样能力,你能听到你哥哥心里想的,如果你想他了,也可以用这种能力告诉他。”没由我说什么,妞妞就合起了她那胖乎乎的小手,然后一团光就从她的手心里冒了出来,随后就飞到我的身上。
  “好啦,这样你就能听到你哥哥在想什么了,只要你用手指碰到他。守护天使叫我了,我要先离开一会儿,小辉哥哥我一会儿再找你来玩。”


  妞妞终于走了,我看着右手里的那一束光苦笑了一下。我把右手背到后面,然后又到我哥哥的脚边蹲了下去,用左手在摩托车的刹车系统上动了动——我自己的车我还能不知道。
  好了,我的嘴角浮上一丝复仇的笑,然后,我抬起头,看着哥哥。他看不到我,也不会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经到了。
  可是,就在我抬起头的时候,我竟然发现哥哥正在低头,我们的眼神在那一刻相撞——天哪!我惊骇得几乎要一下子飞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他是那种可以看到我的眼神!为什么,他的眼神里有心痛和绝望,但也有坦然?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难道他也已经死了?我看到也是一个幽灵?!
  但是,他最终还是把眼神挪开,扔掉了手里的烟蒂,然后又骑上了摩托车。谢天谢地,看来是我做贼心虚,产生幻觉了——做贼?哼!谁会知道一个鬼贼是什么样子的!
  哥哥开始发动了车子,在那一刻,我心中竟有了一丝不忍。可是转瞬间我就把那种念头抛开了,我残忍地跟着他,我要看他是怎么失去控制的!不知道他死后看见我,会是什么感想。

  我没有想到,我从没看过哥哥开摩托,可是他的速度变得不可思议地快,快到我这幽灵都有些吃不消。为了跟上他,情急之下我把右手搭在他的肩上——
  “小辉……”
  我的心一震,可是随后想起我这是听到了哥哥心里的话,这是妞妞给我的能力。
  “小辉,你这个笨蛋!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糟踏自己?你知不知道,从小在我心里,你就是最聪明的,可是为什么,你要恨我……”
  我的手开始发抖,因为哥哥的速度开得太快了,整个车身都剧烈地抖动起来,几乎要散架了。
  “小辉,我错了,哥哥错了。我不应该太爱自己的面子,我该知道你当初对我凶是因为你的自尊。我应该不论你怎么排斥都不放弃,可是我……我好恨自己,小辉,爸爸妈妈好想你,我也想你……小辉,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回来,或者,用我做交换……”

  “小辉!”——
  这一声,不是我从哥哥心里读出来的,而是他在痛苦不堪地嘶吼。哥,你怎么哭了,你怎么为我这个混蛋掉眼泪呢!你怎么可以为我这个要杀死你的混蛋弟弟掉眼泪呢!哥!对不起,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到今天才知道自己错了,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哥哥的身体突然猛地抖了一下,我蓦的想起,他是可以听到我的话的!可是,就是这一抖,却让他的车开始左摇右晃,他开始刹车,可是——刹车已经被我弄坏了呀!
  怎么办,怎么办!我疯了一样地跟着已经接近失速的哥哥,手已经不能搭在他肩上了。现在怎么办,必须让车停下来,可是妞妞不在,必须拖延争取时间等妞妞回来。怎么办……

  “小辉哥哥!”
  如果哥哥可以听到精灵的呼喊,他一定会认为,妞妞的这声呼唤是最撕心裂肺的。妞妞看到了我——此时我已经把整个身体都卷进了摩托的后车轮,只有这样才可以尽量减慢他行进的速度。虽然幽灵的身体是无形的,但这也是相对人体而言的,而且我才刚刚变成幽灵不久,我的身体还不足以承受这样的伤害……
  可是,我这样做的结果终于能赶上妞妞回来控制住了摩托车。哥哥气喘吁吁地趴在车上,似乎并不清楚自己已经完全失灵的摩托是怎么停下来的。
  我不疼,一点都不,只是能看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在车轮间被撕裂成一片片,飘飞得四处都是。还好哥哥看不到——否则他一定会被吓死,呵呵……
  妞妞费了好长的时间才把我拼凑起来,可是已经于事无补。我又要死了,这下,是真的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小辉哥哥……”
  我费劲地扭过已经破裂得一塌糊涂的脸,看到妞妞把我托在空中,伤心地哭了。
  “妞妞……”我觉得自己的力气已经越来越少,“我看到了,原来精灵哭了,眼泪会这么好看,亮晶晶的,还一粒粒的,像水晶……妞妞别哭,等你长大了,小辉哥哥还娶你呢……”
  “小辉哥哥你别说了……”妞妞哭得好厉害,那些亮亮的水晶掉落得更频繁了。
  我看到自己的右手指,手指尖还有一丝光线。“妞妞,帮我个忙……”

  我看到妞妞把我的右手指托在手里,然后飞到哥哥身边,放在他肩上——
  哥,你听见了吗?小辉在和你说话呢……哥,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真的很混蛋呀……你不要再伤心了,有人说,孪生的兄弟本来应该是一个人,所以,请你,请求你替我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爸爸妈妈不能再失去你了,替我孝敬他们,也替我好好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吧……
  也许人死去后与亲人还有机会见面,可是,我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但是,至少,我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我这个混蛋,也算长大了吧,虽然,并没有什么意义……
  哥,我想爸妈了,也想你……
  永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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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6-2010 10:3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校园鬼话 1
  说来算个笑话,这里是政法学院后面的茂岭山。我同学在政法学院上过学,当时学院后面的新校区没建好,他们住的宿舍楼原来是五层的,因为那年学生多,又在五层上加盖了第六层,我同
学的宿舍就在六层北面,出问题的不是他那个宿舍,而是隔壁。

  隔壁(忘了六零几了)那个宿舍处在一个什么位置呢?这么说吧,从宿舍北面的窗户向北看,能看见那个半个教学楼,教学楼的南墙西头正好在他们窗户的中间,那一半则是后面的茂岭山的山坡,从窗户到那个山坡直线距离约二百米吧,稍懂风水的都知道,这个风水算差的。

  开学不久都混熟了,晚上就一块打够级玩(尽管学校不让打),可打了几次就发现一个问题,坐南朝北的那个人,打一晚上输一晚上,有时甚至连个“2”都摸不到;而坐北朝南的那个,虽说坐的是过去皇上坐的位置吧,可第二天保准得得病,而且都是发烧,都是三四天才好。时间久了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还有查卫生的总说他们宿舍不及格,

  过了段时间他们宿舍去爬茂岭山,一上山才知道,山上全是坟!这些坟是哪来的呢,一是原来这里是个村子,死了人都埋到这里;第二嘛,大家都看过济南战役吧?茂岭山可是国民党的重地呢!我军费了好大劲才攻下来!自然双方都死了不少人,所以就出了一些无名坟。听说八十年代的时候一下雨,有时就会冲出人骨头来。

  他们宿舍一个人发现有个坟墓碑上的字已不清了,但这个坟正好冲着他们宿舍的窗口!他说不会是这个原因吧?宿舍长说你竟然信这个!说着就一脚踢在墓碑上,然后可不得了了,把墓碑一下子给踢歪了!下山时他的脚就扭伤了,扭得比较厉害,都肿了起来,这还不算完,晚上老二倒开水时那个挺结实的暖瓶一下子断把了,正好砸到宿舍长的脚面上!我cao他又去医院了,回来时第二天他上铺下床时又踩到他的伤脚,他疼完了才想起来,就是用这只脚踢的墓碑!随后有点怕了,把这事告诉了班里一个半仙(此君爱看这方面的书,人送外号半仙),半仙来了看了看,说,

  告诉你们原因吧,为什么打牌时背对着坟的那个人会得病,面对着坟的那个运气不好呢!人身上有三把火,两肩各一把,头顶一把,三把火缺了时,人会得病,重则死亡;“那个”就是从窗户进来,你的背正好对着他,顺势就压到你的肩,所以~~而面对坟的那个,人的正面阳气本来就重,“那个”上不去,所以害不了你,只能影响一下了!再加上“那个”可能是无主坟,没人来看它,因此它就想报复人。因此你屋里阴气重,查卫生的看到的景象也是十分荒凉的。

  那几个哥们儿宁信其有不信其无,找了个星期天,买了火纸贡品,全体宿舍避开同学,在中午上山找到了那个坟,先把那个墓碑给摆正了。摆好贡品后烧香磕头,赔不是,说什么我们是来上学的,您老高抬贵手吧!我们定期来看您之类的话。然后就回去了。后来再也没出过什么事情。

  不过他们上山磕头被一个sb老师看见了,拍了下来,登在校报上,说什么大学生了还有封建迷信思想什么的,弄得他们很不好意思,不过后来听说那个老师上山玩摔了下来,弄了个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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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6-2010 10:3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鬼打墙
  大家不一定明白在哪个地方,这么说吧,大家都爬过英雄山吧?英雄山过去叫四里山,往南依次是五里山、六里山、七里山,这是解放前起的名,是指此山距当时市区的
里数,当时这里还是郊区呢!现在英雄山也就是四里山是和五里山连着的,而五里山和六里山之间早被开出了一条路。我说的这个地方在五里山西侧山坡上,怎么说呢,知道英雄山路吧,在长途汽车南站往东那个路叫六里山南路,这个路北面和它平行的那个路叫六里山路,再往北和它平行的路叫五里山路,这个路是个大上坡,两边都是军区的房子,五里山路在顶端是和六里山路相通的,五里山路走到一半的时候有个岔路口,走右边的一条可通六里山路,左边的一条是死路,有个拉圾楼和一堵破墙,翻过墙就是五里山的山根了,顺上山的路走二百米就到了那个地方,好了我废话太多了,正文开始:

  我出生在海口,但我是地道的济南人,我三岁的时候回到济南,住在奶奶家,奶奶家在六里山附近的一个军队干休所里,我六岁的时候就和院里的小伙伴爬山了,我们走的路是前面讲的五里山路和六里山路连通的那条上坡南北路,很费劲儿地上了那个坡就到了上山的路了,再往北走,就算是上了五里山,

  五里山上有许多路,都是被是踩出来的(好象鲁迅他老人家说过类似的话),一天傍晚我和院里一个小哥们儿玩了一圈后,本想回原路下山,我说咱们走个没走过的路吧,得到他的积极响应。

  我们就顺着一条“路”往西走,走过一个大坡,在坡下是个凹地,就是“那个地方”,这里是个山洞,有两个洞口,一个洞口向正北方向,那个洞口向西南方向,我们站在正北方向那个洞口对面,隐约能看到光线,说明这两个洞是通着的,我问他你敢钻洞吧?反正是通着的。他不敢钻,其实我也不敢,

  正当我们走的时候,我却发现不知怎么回事那个洞口的杂草丛生的平地上突然出现一个女人!我现在记得还很清楚,穿白衣裙,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害怕,想哭!!又生怕她看见我们,我示意哥们儿趴在草里别动,哥们很纳闷儿,就摧我快回家,他一说话那个女的就听见了,往上看,我一看,她的脸白得吓人!!就好像农村给死人扎的纸人一样!!我们立刻就跑,我哥们儿是顺原路往东跑回去了,我则慌不择路地一直往西跑,跑的时候我就想坏了前面的路我没走过!!想回去可是不敢了!就一直跑下去,好象后面有什么东西追我一样!最后跑着跑着哭了起来,是那种害怕的哭,其实我跑的地方根本没路,我硬是闯出一条来!后来就来到前面讲的那堵破墙,我那时挺矮的,要在平常根本翻不过去,可那天竟然一下子就翻过去了,摔到了外面拉扱楼下。这时天有点黑了,我一直向西跑,我想西面是英雄山路,是大路人比较多,我就不害怕了,然后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我抱住妈妈大哭,因为我平常没那么哭过,我妈妈也很害怕,一个劲儿地问我怎么了,我边哭边哆嗦,身上脸上全是被树枝划得一道一道的血痕,妈妈认为我是被人给揍了,又发现我胳膊上,腿上,背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从墙上掉下来摔的),忙问我怎么回事,我仍然大哭,说不出来,妈妈只好让我躺在床上然后去打电话请军医来,可她一走我哭得更厉害了!现在想就是那种害怕极了的哭,妈妈只好陪着我。我睡到晚上十点多才醒,把今天的事告诉了妈妈,妈妈让奶奶和爸爸陪着我,自己到我那个哥们儿家去看看。然后回来告诉我他刚到家!!!!也是大哭不止!!后来请军医来给我们看,说是伤倒不要紧,关键是给吓着了!!看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了!

  过了几个月我才见到那哥们儿,他一直在家里不出来,我才知道,他当时更害怕,往东跑是想回原路然后跑回家,可没想到我是往西跑的,他跑着跑着就发现怎么也跑不到原来的路上了!(鬼打墙??)从高处能看见下面的房子,可那天他就是没看见!!又跑到一个他不认识的路上来了,最后竟然又转回那个地方了,他赶快又跑,可没一会儿又转回来了!!当时天黑点儿了,他突然发现自己面前就是那个洞口,而那个女人正在往上爬,还冲他笑了一下,把他吓得竟然闭了眼睛跑,这次反而回到原路上来了,然后下山了,看见一个推自行车的男的,他上去抱住人家就大哭,人家把他领到派出所了,警察就把他送回来了。

  若干年后,我想起这件事还是有点害怕,但禁不住又要“故地重游”,十岁那年,我约了很多人,大约有七八个,一起又到了那个洞,我打头,从北面的那个进去,从西南面那个出来,其实洞里很短,里面的距离也就十米左右,还有个天然形成的小水潭。洞外还是杂草从生。

  再大一点的时候,听干休三所的老人讲,他们院里也有人发现那个地方很诡异,是一些老人上山时,经常在那里迷路~~然后被警察和家人找到~~

   不瞒大家说,我现在写出来也是一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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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6-2010 07: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个孪生兄弟的,很感动哦!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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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5-6-2010 09:0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个孪生兄弟的,很感动哦!我哭了!
姗姗来迟 发表于 24-6-2010 07:51 PM



    sayang回,不哭不哭哦~人性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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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5-6-2010 01: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屋子的故事
这是一个听来的故事,康是我的朋友,我们同住在一个公寓里,他在来这个国家之前在马来西亚读大学的,现在到我们这国家最好的一所大学读硕士,康是个什么都不信的人,即使他把这些故事告诉我的时候他还是表示,他不信,因为自己没亲身体会过,所以别人说的他权当听故事,说给我听也权当讲故事。

  之前,云顶赌场的故事是他比较确信的,他说搞个宗教仪式好过点也OK!科学来讲赌场总是赚钱的,所以他觉得养不养鬼都一样!用他的话来说,那些人太贪了!还想贪!罪恶啊!!他说那赌场最大的鬼就是那些请人养鬼的人!他说他们才是真正的魔鬼!

  这个故事的发生地点还是在马来西亚,马来西亚是个很热的国家,不过大树成阴,所以很多地方一年到头都见不到阳光,很多人外出都喜欢沿着树阴走路,一来凉爽,二来不用带阳伞也防止晒伤。喜欢看鬼故事的人都知道,树阴下,大夏天的不热还很凉爽……这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康也说了,大马很多地方在大树下,特别“阴”!所以造就了大马的鬼特别多!所以,在大马有很多宗教,大马是个回教国家,马来人一般都信伊斯兰教,当地也有印度人的佛教或印度教团体,当然也有华人的基督教社团,而且都很兴盛,大马旁边是泰国,很多信佛的每每在假日都喜欢去泰国拜佛,按理说这么多的神能镇着,那该没什么妖魔鬼怪啊?可也有种说法就是在信徒眼中异教的都是妖魔鬼怪,所以我的好多朋友都说马来西亚是个鬼神聚集比较多的地方。

  下面的故事和马来西亚的“阴”有关,当然那也包括暗和没什么光线的地方,所谓大树低下好乘凉,太阳下,无处藏身的鬼都寄在大树下,人过去当然觉得好凉快啊,凉风习习,其实是阴风阵阵……

  康有个朋友和他的朋友们租住在一个小洋房里,那是个两层的小楼,总的来说还不错,风景怡人,环境优美,家里两个单身男人一个人住一个小房间,还有一个大点的屋子住了一对情侣,情侣住一楼,2楼是两个单人房加一个没有窗户的大储藏室,大马很热,所以没有窗户的房间自然是不能住人的,那个屋子在他们刚搬来的时候就是空的,那房间说实话也满大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不开窗户,他们并没在意,加之那房子对于市场价格来说,租金还是便宜那么一点点的,02年世界杯的时候,家里的的人都是球迷世界杯期间一直在看球,基本没日没夜的看,在世界杯快结束的时候由于大家都一起看的比较时间长了,偶尔还是会稍微放弃一下球赛,为了革命的本钱休息一下!所以造成晚上有时候有人看有时候没人看;

  一日,屋子里唯一的女孩子晚上出来喝牛奶,因为有点睡不着觉,那天她出来倒牛奶的时候看见楼上两位在看球,并且还在讨论着什么,由于两个人都是背对这她坐在沙发上看,所以基本只看到肩膀以上的部分,其中一个头发染过点颜色,所以她能依稀辨认,她看到电视都开着,在放球赛,她那时候都能看出是哪一队对哪一队的比赛,由于两个人都很激动,她没说什么也没多看几眼电视,因为她喝完牛奶就去睡了,白天和男朋友一起打球累了,所以她早早的回去睡觉了,第2天起床做早餐,她问其中一个人,昨天比赛的情况,但那人说,他昨天下午回来就睡觉了,一直睡到了早上6点,他刚熬了两个通宵都快不行了!所以他睡了很久了,晚上根本没起床看球,于是觉得奇怪,去问另一个,他不在房间,不过在下楼的时候碰上了喝的大醉刚回家的那朋友,人家送他回来的时候说昨天在酒吧看球的时候喝了太多,早上才送他回来!于是她吓坏了!怀疑家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要不怎么会这样呢?

  在世界杯过后,大家又过着一般的生活,某日,在清洁的时候终于整理出很多想要保存都没地方保存的东西,于是赛进了那没窗户的房间,那一次才真正看了一下那房子,他们发现墙上有个孔眼,说是通风用的,但检查过后才发现,在客厅也有一个通风口,但是,由于两边都通,楼上的洞里塞个镜子看不到下面透出的光,所以说挺奇怪的,后来在楼上的房间变成储藏室之后,发现经常会丢东西,大件的通常都丢不了,中是那么点小的,没办法啊!还好只是小东西,大家都没在意,只是日子久了都会在楼下发现过去丢的小东西,之后也发现过楼下丢的东西在楼上的储藏室里发现,也有人试着把东西从楼上的洞里丢进去,但发现那东西并没什么回响,好像丢进了无底洞一样,楼下的懂里听听也没什么反应,但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如同丢进垃圾桶一样;所以大家都认为那黑洞比较诡异,不知道怎么大家开始觉得那房子怪怪的,直到有一天,楼上的一个人晚上睡觉的时候一直听见有人在喊他名字,而且都是非常大声的,他睡的正香不想理会,直到他觉得不耐烦了,准备起来的时候那叫声停了,随即他又开始睡了;没几天,晚上又听见有人在楼下喊他名字,他一火开窗一看,楼下什么人都没有,他以为是楼下的人开了门,所以去楼下看看,楼下那对情侣在客厅聊天,他一问,他们两个楞了,说没听见任何人喊他,他们也没开电视和任何的音响,说是一直很安静,他们聊天也没有很大声,按理说是楼上听不见楼下的声音,于是去问楼上的另一位,那位仁兄一问回答一样,说是没听见人喊他,他的书桌就在窗口,窗户也开着,所以不会听不见,那仁兄说他也没做什么,上楼后一直在做自己的个人主页,他门窗都开着,所以如果有叫声不会听不见,都说他是在做梦!他说一个梦该不会做两次吧?于是他回自己的屋子里去了……其实,大家都不愿意讲的是,他左边的房间是他的室友,右边就是那储藏室,楼下的大房间在2楼的客厅下,靠近楼梯,所以那房间是唯一挨着那储藏室的屋子,大家都怀疑不是外面的声音在叫他,而是隔壁……

后来,他搬走了,其他人也不愿意再招新房客,于是,大家都搬离了那屋子,和一般的所谓闹鬼的屋子一样,屋子主人是不出现的,都是房产经纪在中间做事,他们签完终结单后,取了磅金后就和那大家一起住了一年多的屋子说再见了,走的时候给屋子拍了张照片,回家放电脑的时候发现,很容易透过玻璃看到室内,但那天阳光明媚,他们去拍的时候一直给窗户玻璃的反光炫着眼睛,怎么拍出来就没有呢?

  大树底下好乘凉,好多大树都因为实在是太老都不能伐掉,所以久而久之,那便被人供奉为仙树或是神树,有的树上满是许愿条和许愿瓶,那这树下也会凉风习习……夏天记得从大树下乘凉后继续赶路的时候先离开树阴再开遮阳伞,呵呵,要不伞下也会凉风习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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