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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09 01:2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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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已经要崩溃的杀手们,我扯出个迷人而温柔的笑:“见惯了我穿男装,突然换回了女装很不习惯吧?看一段时间就好了,呵呵……告诉大家两大消失,老套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众人沉默,有的开始冒冷汗。
“先说个好消息吧,那就是我要娶夫了,你们大家都安全了,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无论你们是庆祝我娶夫,还是庆祝没有人吃你们豆腐,都可以。现在,我们用热烈的掌声,为我暗恋十年的绝色美男净流爹爹鼓掌!恭喜他终于觅到我这一仙人做为佳偶良伴。”大家都知道我是他收养地,所以不存在解释非亲属关系。
哗啦……一阵热潮中,净流爹爹的眼里渡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人感动得不轻,连看我的眼神都是在幸福中点缀了吃惊,连带了一路电波水泡。呵呵,没有和他商量,直接说出来的效果原来是这么好。
我们长久的凝望,四周的景物仿佛全部消失,唯一能感知的就是,他用柔情缠绕着我,我用眼神抚摸着他,爽!
好不容易拉开视线,还得办眼下比较火急的事。如果说我看向爹爹的脸,是看金子的脸,那么当我转过来看向杀手门的脸,简直就是看抢金人的脸。我将声音调得阴沉恐怖,眼神犀利无情:“好消息分享过,就得来说说坏消失。小教主我的为人,大家应该很清楚,来教里十年,未曾杀过一人。因为,我最不乐与见到的,就是自己兄弟的血!今天,我真的很伤心,很难过,我和爹爹必须忍受背叛的痛苦!”我拿眼睛一扫,见人人自危,效果不错。
“某些人以为,爹爹因为我的缘故病重吐血,就开始打我们‘青刃教’的主意,要于今夜血洗我教!”眼神一凛,满意的听见倒吸气声。
“很好,非常之好,对于出卖我教的自家‘兄弟’,我谢谢你,若没有你的假报,我们也不可能将他们引来,更不可能派人去突袭敌方的总宫,要知道,背叛,永远是存在的,但,却是双方的!
现在,是让我请背叛的兄弟出来,还是自己出来?是选择自己了断?还是让我好好‘疼爱’一翻?”我笑得很温柔,眼睛轻轻一扫,小手一扬,大喝一声:“把他给我拿下!”
结果……有人乱了……
两个人,同时将刀拔离了鞘,却在只露出一段寒光的时候,发现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任何人动。
大家将目光全部锁在两位叛徒身上,我满意的一笑,回头对着爹爹冰百色的唇就是一吻,他没有躲我,反倒是无比欣赏的看着我,眼里为我盛满骄傲的光泽。也难怪他会骄傲,我可是他养大地。可是,我还是很想在心里说上一句非常诚恳的话:爹爹啊,其实,我才是看着你长大的那个人!
两人已经被治服,我们的杀人小队长,开始审讯,却翘不开两人的嘴。我让小队长将其中一卖教求荣的叛徒点成聋哑植物人,让他瞪大眼睛看着我来审讯另一人。我就不信,以我们公安干警同志削尖了脑袋想到的审讯办法,对你这一古人会不好使!
我坐在爹爹腿上,窝在他幽兰香的怀里,悠然的问另一个耳能听,嘴能回,身不能动的杀手叛徒:“你叫什么名字?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几岁入的教?几岁破的身?平时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有什么兴趣爱好?偷窥过女人洗澡吗?还有,你一共杀过多少人?那个,你把近年来的积蓄藏哪里了?”我又用下巴指了指他旁边瞪大了眼睛努力分辨我嘴型的另一位背叛者:“也讲讲你对他的印象。说了,我不杀你。”我在教里,一向是说一不二,所以那人想了想,咬了咬牙,还是红着脸,目光闪躲地,回答了我以上那些不痛不痒的问题。而对于我的问题,除了爹爹一脸宠腻与信任的目光外,其余杀手全白眼。
当耳能听,嘴能回,身不能动的杀手叛徒看看我,又看看另一位背叛者,断断续续地回完了略显尴尬的问题以后,我让人把他带了下去。解开了另一位背叛者的穴道,轻笑道:“我说过,十年了,我没有杀过任何一人,今天,也不想破这个例外。我也给你一次机会,唯一的一次机会,如果你说的内容跟刚才那位说得一样,我也不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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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09 01:2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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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谋而后动
地上的杀手叛徒已经面如死灰,却在内心激烈地挣扎后,越发觉得生命如此可贵,才颤抖的将事实合盘拖出:
他两年前执行任务时,不幸被捕,本想一死解决,却重了对方的招子,死,死不了,活,活不成,任由人摆布。抓他的人利用各种手段迷惑他,金钱,女人,还给他服用了如虫钻心的药物,最后他屈服在对方的淫威下,成了‘凌骨宫’的眼线,做了‘青刃教’的奸细!当然,他到是把刑罚和威逼手段说得极其残忍,但现场咱没看到,没法给予评价,说不准女人的莹白大腿一露,就把他搞定了。
通过长时间的观察与等待,‘凌骨宫’终于迎来了他们踮起小脚,仰首以望的小春天。我下山了,朝至今未归,净流爹爹无心教内事物,还病倒吐血,此等良机不前来报仇,更待何时?
于是,‘凌骨宫’将于今夜子时,发动全面进攻,血洗‘青刃教’,不留任何一个活口!为九年前的血腥报仇!
我就说,这人杀来杀去的,有嘛个意思?还不都是为了报仇?而我也觉得这一切……好象,似乎,大概,都因我而起。要不是潭爸因为要保护我,也不会遭灭门的凄惨,而净流爹爹为了给潭爸报仇,苦心经营‘青刃教’,运足智慧与手段,三年内,将‘凌骨宫’毁掉。而如今,也是为了报仇,人家利用六年的时间,又返扑了回来,目标是:不留活口!原起因由,都TMD因为我!
要是他们知道,当年潭庄的五岁小女孩,如今也在‘朴山’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变,怕就连朝廷也一并前来剿山吧?我替身体的主人,高高兴兴地活了这么多年,也让‘凤国’的女皇失眠了那么多年吧?哈哈哈哈……
既然知道了他们的攻击方式,我们就要好好准备准备,给对方留下深刻的印象,不欢迎他们下次参观,一切到此结束。
‘凌骨宫’对我们的地形不但非常了解,也十分清楚我们的内在机关和布局,这一切都非常不利于我们。而所幸的是,我们的内乱找到了根由,也吓了一身汗地了解到‘凌骨宫’的计划。
我们所处的地理位置,正如一个细脖大肚的瓶子,但瓶子周围不是完整的高墙。瓶身部分有人把守,可以通过树木等我们熟悉的东西进行掩护,攻击。但瓶底部分却是完全无视的致命伤!那是断崖和瀑布,根本无须人把守防范,任人都别想从下面攀沿上来,但如果有内奸的话,一切就不一样了。他们的计划就是瓶口假攻击,主力则从瓶底顺着奸细放下的粗绳爬上来,在我们毫不防范的背部给上致命的攻击!
我听完,直觉得汗毛都打着颤抖,这也太阴狠了吧?真是不留活口,往死里整啊!要不是因为机缘巧合,被我听到了风声,‘青刃教’就要在一夜之间挂掉?一想到我的净流爹爹混身是血,恹恹一熄的样子,我的五脏开始扭曲,恨不得将所有敢伤害他的人全部碎尸!
一整天,净流爹爹指挥人将陷阱重新布置,我钻进关押叛徒的小屋里玩得起风声水起。小屋内,不时地传出一声声哀嚎:“啊……不要……哈……帮我……求求小教……啊……主”
“求求你,给我……啊……给我……哈……不要……”
“啊……让我死……啊……啊……哈……”
“你……不守信用!啊……帮我……求……啊……杀我……吧……啊……”
“呵呵呵呵……我不守信用?我不守信用早就杀了你们了!来,我们再玩会儿,等会爹爹看见了,就不好了,忍着点哦,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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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09 01:2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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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得正兴起,腰被人拉起,抱入怀中:“玩够了吗?”
“我哪里有玩?都是他们在玩,我在服务!”事实如此啊,我给他们服用了‘极乐痛’,顾名思义是种极品好药,吃下后会膨胀身体的敏感度,会觉得其痒无比,有忍不住挠碎,撞死的冲动。可惜,背叛的下场怎么会如此简单?既然是‘极乐痛’,我们也只讲了乐,痛又是如何呢?因为身体的敏感度被大量提升,在奇痒的同时,都不需要怎么用力抓,就能造成巨大的疼痛,是一般人所享受不起地特殊药效!幸好封了部分大穴道,不然真要出人命了。
“吟,打算怎么处理?”爹爹淡笑轻语,眼里的爱恋在也不闪躲,不犹豫,整个人就如同破茧而出的蝴蝶,涌动着新的生命。爹爹,这么多年,你压抑自己的感情,把自己变成冰山,一定很寂寞吧,从今以后,就让吟吟来陪着你,照顾着你,让你幸福吧。
“我说过不杀他们啊,他们当然还是自家‘兄弟’,晚上一起参加战斗吧。”我对着净流爹爹的冰唇狠亲一口,真香!我是答应不杀他们,但如果‘凌骨宫’知道他们的内探,成了我们的返奸计,就不知道做何感想,如何疯狂了,呵呵……
只是亲了一口,就让我无法自拔,呼吸紧促的缓缓拉进彼此,慢慢贴向净流爹爹闭眸后的容颜,覆上那份冰凉,恣意爱怜着,摩擦下,那冰白的唇渐渐成了水粉,在舔噬中转为嫩粉,辗转吸吮下晕成淡淡的红,这些变化,皆因我而起,雀跃激动兴奋高昂都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声音哑声低语:“爹爹,你真好吃。”
他白皙的脸上略染绯红,长长的睫毛微动,如同初醒的容颜,那正是我等待了千年的爱恋,他于无限风情中张开眼睛,唇缓缓上仰成另人疯狂的弧度:“养了十年的白眼狼……”
我的呼吸被幸福扼杀掉,紧紧拥着他:“爹爹……我爱你……”
他回拥着我,贴着我的脸颊:“吟,我也爱你……”
我想哭,想笑,而最终都化在了拉扯他青衣的手上:“爱……不单要说,还要做!”
他羞的连指尖都泛着可爱的红晕,一把握住我不安分的手:“别闹了,晚上有仗要打。”
我现在明显是欲求不满,想想,我对一个人,整整惦记了十年,那是多少个日日夜夜啊?现在终于等到了,得到了,却还要因为‘凌骨宫’的事,耽搁我美好而又认真的床上计划,真他奶奶个熊!
愤恨地连环踢,落在两个已经昏厥的叛徒身上,成功的将人疼醒,又开始了自身的折磨,我又是射门一脚,再次将人踢昏,周身一片寂静……
转回身,利马变成了献媚的嘴脸,嘟起嘴,央求道:“那爹爹亲亲我,好好亲亲。”
他听话地覆上我的唇,轻轻的摩擦,细致的舔吮,温柔的纠缠,那美好得无法形容的感觉,简直是考验我不坚定的意志,低吼一声将爹爹推到地上:“是你勾引我的……”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就是不讲理了,怎么地吧?
“报告教主,山下发现伏兵,‘凌骨宫’已经准备攻山!”门外非常会找时候的响起了军报。
我将拳头握紧,咬着自己的红唇,头痛的闭上眼睛,一个高从爹爹身上蹿起,砰地一声,将门飞开,与此同时,一声惨叫响起,门外之人应声倒地,鼻子扁了,额头红了,眼睛嘴啊地,都闭上了,很好!
再回头,爹爹已经站在我身旁,不无感慨的说了句:“又得找人修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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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09 01:2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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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别了,爱人
夜凉如水,子时刚过,‘凌骨宫’就开始攻山了。
一时间,撕杀声,血肉飞起声,在这样的夜里,显得分外恐怖。人在其中,就像随时会被吞噬啃咬丢掉生命的惊恐动物,没有一丝安全可言,尽管我们做了‘万’全的准备,也难担保那个‘一’不会出现。
我们仍旧将绳子放下,引对方上崖,在‘凌骨宫’快接近崖面的时候,一刀将绳子砍断,听见无数的惊恐身,身子落入水中的扑通声,和骨头撞击石头的碎裂声……
而于此同时,我们瓶口处的防卫故意漏出破绽,让‘凌骨宫’的人快速攻入,造成我们后背受敌的假象,引他们全军进入,一同剿灭!同样的目标:不留活口!
爹爹拉着我,隐在暗处观察着一切,风中飘着的血腥味道仍我忍不住想吐,脑袋里涨得满满的,却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只有后背的环绕给了我一些安慰,我挂在他身上,呼吸着他雪莲般的气味,努力平静着自己翻江倒海的胃。净流爹爹突然提起我的下巴,一口吻在了我的唇上,他口中淡淡的幽幽兰香,竟然奇迹般地制止了我的恶心,逐渐缓解了我紧张的情绪,真乃晕血良药是也。
撕杀仍旧在继续,凌骨宫’的势力经历了六年的整合,果然不容小窥,各个身手敏捷,招数阴狠毒辣,我方既有准备,也不免有所损伤。而这时,居然突然出现了四位核心人员,身手非常了得,使我方人马重伤。要是朝在就好了,定把他们喀嚓掉!哎……也知道朝怎么样了?
眼见自家教众命丧那四人之手,爹爹将我安顿好,如一抹绝美的青魂,飘然而下,美得我口水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最好直接冲死‘凌骨宫’那帮龟孙子!
爹爹身型优雅的旋转落地,就像绽放在夜里的水晶玫瑰,耀了所有人的眼。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狡诈的一笑,还有两个小叛徒没有解决掉呢!自己偷偷摸摸的溜进小屋,悄悄地将他们放了。而‘凌骨宫’的人,知道自己的计划被识穿,自然凶红了眼睛,疯找他俩呢,我就等着看好戏吧。
我将自己隐身在角落里,看着‘凌骨宫’追杀那两叛徒,乐得特爽!刀光闪闪,一人挂掉。刀光再闪闪,没有砍中,而那叛徒竟然朝着我的方向跑来,速度之快,不给我任何闪躲的机会,难道说你死了,也要拉上一个垫背地?就在我心脏偷停的一秒,他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被追杀的人补上了一刀,我刚想嘘口气,就发现自己已经暴露了目标。
眼见刀光落下,我急中生智的将裙子一抓,露出白嫩嫩的大腿,摆出了撩骚的造型,嘟起红润的唇,无限诱惑的舔了一下舌头,就凭借我这姿色,不把你迷晕啊,哈哈……哈哈……
果然,对方的刀停在了半空中,身子僵硬如石头,我轻抬起脚,打算以勾引的方式,碰碰他的小弟弟,然后……死命踹下去!可当我的脚刚刚抬起,对方就不受控制的疯癫起来,大喊一声:“我讨厌女人!”刀随之落下……
我当机立断,收腿,低头,躲掉一刀,玩命的疯跑!开什么国际玩笑,原来是个同性恋!不但下错了注,还险些丢了性命,亏,亏,真亏!害我白露出了自己雪白地大腿,牺牲了如此大的色相,居然遇见这么一主,啥也不说了,提裙子泪奔吧。我这一奔,就暴露了目标,哥哥派给我的两名隐形护卫终于现身,和拦路砍我的人,动起了片刀。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了后面这位大哥,追我追得上瘾了,还边砍边喊口号:“我砍死你个臭女人,我砍掉你的胳膊,我看砍掉你的腿,我砍掉你的脖子,我……”
“你TMD你个头!砍掉脖子就不能活了,还砍个屁啊!”我怒了,噌的转过身,大吼一声,这笨鸟,怎么如此没有逻辑思维?
他一愣,刀又停在了半空,显然是对我说的话开始了认真地思考,我猛飞起一腿,踢
在他的小小小小鸟上,转身继续跑。当他缓过来后,又开始接着追,这回学奸了,口号变了:“我砍掉你的手指,砍掉你的胳膊,砍掉你的另一只手指,砍掉你的另一只胳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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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09 01:2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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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笑不得的跑着,疯了似的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凌骨宫’收你这么个弟子,也算是为人民群众做了件好事,拯救了一下痴呆弱智儿童,我对其宫主的印象那简直是:耗子想喝猫奶——理想远大!耗子想要嫖猫——勇气可佳!耗子……啊……”
人被突然纠住手脖,带到悬崖边上,我抬眼,借着惨淡的月光,看见一张非常男人地脸,三十左右的年纪,沉稳,冷漠,有魅力,一拢深蓝披风,随风飘扬。
“放开她!”我第一次听见净流爹爹零下一百度的声音响起,一抹飘忽的青衣由远及近,渐渐清晰。我满心的骄傲与欢喜,大家都来看啊,英雄救美正式开始喽!有钱的,您捧个人场,没钱的,你干脆别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下酒喝!
当爹爹近到我能看见他脸的距离时,我发觉握在我胳膊上的大手,正激烈的颤抖着。
再看看爹爹,我靠!怎么也如秋叶般瑟缩着?两人的目光开始纠结,缠绕,有着不可置信,有着生离死别,有着……那是什么感觉?爱恋?不是吧?我眼神抛锚了?怎么可能?再看看,再看看,一定是月色太朦胧,弄得我眼神不大好!
两个人良久的不语,所有的一切都好象划为了乌有,当然包括我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大色女!在他们相互纠葛的目光中,我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有那么一种被摒弃在爹爹情感之外的窒息感!我第一次,觉得惶恐,心非常的不安,仿佛随时有失去他的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他是谁?这个拉着我的男人到底是谁?我讨厌他,非常的讨厌他!
我要钻进爹爹的怀抱里,吻他冰白色的唇,压他上床,他只能是我的!任何人不许窥视!不许看!不许抢!他是我守侯了十年的爱恋,他是我的!我想甩开那个与爹爹眼神纠缠的男人,可他却先行我一步,渐渐放开了我的脖子,浑身散发出一种不容许任何阻止的气势,一步一步,沉稳而执着的迈向我的爹爹,我爱的爹爹……
爹爹的眼里似乎有种晶莹在闪烁,在这样惨淡的月光下,是如何的圣洁。
爹爹轻轻颤抖着,青白的衣衫,乌黑的柔丝,被风抚起,飘然而恍惚的美丽,而那美丽却不是为我,不是为我……
那男子深蓝披风扬起,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地触碰到爹爹绝美的容颜,划过鼻梁,抚过只属于我的唇,动作轻盈的就像呵护至爱之物。而我的心,也因为他的微动,划开了血淋淋的口子。爹爹的脸,我爱恋了十年,挣扎了十年,才可以恣意爱怜,而你……又凭什么?凭什么?你到底是谁?是谁?!!!
当我能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时,人已经如一块小小的石头坠落断崖,没有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没有自己的思想,逆着风,胸口的血在飘,一切好美……一切都很静……
爹爹,当你伸出苍白的手指,颤抖地抚上那人的腰侧时,我就已经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原本以为,你的怀抱,只为我一人敞开,也是为我一人……而今,那个位置不再有我,也永远不会有我。
当那追着我砍的疯人,终于找到机会给我一刀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疼,真的,一点也不疼……有什么比我看见他吻向你的唇,听见你叫他师兄,更让我痛呢?
他就是你跟我说过的森林师兄吧?那个已经死了,却仍旧活着的人……
爹爹,我好痛,痛我自己没有在二十年前认识你,痛他还活着,痛你还爱他,痛我自己爱你,痛我自己还知道痛……
血混合在没有温度的水里,黑漆漆的。
这样也好,就不会分出眼泪是何种颜色,不会识别出我的方向,没有心的方向,停不了的浮沉……
在最后的意识中,爹爹,让我祝你幸福吧,尽管给你幸福的那个人,不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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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11-2009 06: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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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11-2009 08: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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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寇筱然比较适合这个色女,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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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10:2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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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极光 打瞌睡的猫
感谢你们的支持,也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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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10:3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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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春色撩人
第一章 传说中的色诱
我依靠在竹阁一侧,坐在栏杆上,嘴里嚼着草根,仰着头,望着天边的红霞,夕阳西挂,看着眼前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人家。微风徐来,琴音浮动,院子里的水榭花草都仿佛被给予了新的生命,某种灵活,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天成,和谐美满,浑然一色的古乡风情。
来这里已经三个月了,天在逐步转冷,我的伤已经大好,除了胸前狰狞的疤痕提醒我有着某些不知的过去,其它,似乎一切都很好。
琴萧合弦,配合得天衣无缝,若潺潺流水,波光粼粼,若远山青岱,宁静而悠远,如春意昂然,清风徐徐,没有秋思哀愁,没有世俗争斗,淡淡然然的一切,都为平静我心而玉指抚动……
一桌,一熏,一竹亭;一琴,一坐,一红依。
一坛,一花,一垂柳;一萧,一立,一绿意。
风逐青丝,发微动,红袖添香,绿意浓。
红衣男子额头微低,扑扇似的睫毛,形成了优美的弧,神色如音,醉与其中。
绿衣男子下颚微仰,红唇嘟起娇翘,若饱满的仙果,闻尝间,都沁芬芳。
抚琴吹萧的两人,纤指拨弄,云袖随舞,一连悠远而绵长的忘忧之音从指下,唇边,溢出,粼粼洒洒若笑卧酒池边……好一幅动静相谐的美卷。
记得我刚醒来就看见绿意关切的小脸闪烁着激动的璀璨。靡丽红唇,正因我的清醒而激动的颤抖着。尽管虚弱,我还是贼心不死,色心渐起,抬起苍白的手指摸了摸他充满风情的小脸,微微嘟起的嫩唇,满足而虚弱的看着他一脸的娇羞……
突然!我张大眼睛,为指间传来的温热触觉而振奋!我再度出手,狠掐了那张诱人的小脸,他吃疼的看着我,并没有躲。
我颤抖地找到自己的声音,兴奋的嘶哑吼问:“痛,是吗?”他忙点点头。疼就好,就说明我没有做梦。
闭上眼睛,声音兴奋而颤抖:“告诉我,我是谁?我失忆了……”一块免费的过期蛋糕,神秘的月型耳环,竟然让我神奇地穿越了!太爽,太爽啦!
我需要冷静,他需要平静,等我们都确定这一事实后,他告诉我,他叫绿意,在水旁石头上看见奄奄一息受伤的我,就和哥哥带回来救了。他说得很简单,却让我感动得溃不成军,激动得捧着他的小脸就是一顿猛亲,直夸绿意是个好孩子!他被我的口水亲亲弄得僵硬,小脸红得若血桃,我想,咱卡油水要适可而止,不能太过,把人弄傻了,下回我亲谁去啊?
我看看他,他偷瞄着我,我再看看他,他又羞涩地瞄了瞄我,终于让我相信了自己被人砍了一刀,扔进水里,没有身份,没有背景,就这么一个人的命运。
哈哈哈……哈哈哈哈……只要活着,就好!只要有美男,就好!
我捂着胸口,疼得呲牙裂嘴,眼泪横流,脸却笑得直冒色光,真是痛并快乐着。
当我笑得要死,痛得没法活,不得不平静,再平静,睁开眼睛的瞬间,眼前出现了另一张容颜,此刻,正既兴奋激动,又迷茫不解,神色复杂地看着我,而那璀璨的星眸,高挺的鼻梁,有型的美唇,高贵的气质,都是我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我忙抚向自己的心,怕心跳过速从伤口蹦出。怕还没来得及在牡丹花下轻解罗衫,就挂掉了!在我无限欣赏的眼中,那一拢红衣,简直是媲美潘安的倾国之貌!老天,你太厚待我了!不枉费我十八年的日夜期盼:我要钞票,我要美男!穿越而来第一时间,就供给了我两位绝色佳人,我可不可以以身相许?以报救命之恩?
我笑着,如春风拂面,要给王子一个好之又好的印象,柔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记得?!!”一声雷霆怒吼,伴随着他的水袖红衣,狠狠砸下,掐着我的胳膊,用力纠起,摇晃……
从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碰上的不是白马王子,而是爆龙骑士!
伤口再次裂开,染红了白衣,我脸无血色地在心里记下了这笔烂帐,你个爆龙男!我们梁子结大了!
绿意就像只夜叉,狂风似的卷来,伸出纤细莹白的胳膊,抓主爆龙王子,将其凶狠地扔出了门外,人随之冲了出去,只听砰砰咣咣几声……
我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刚醒来后看见的温柔水人儿小绿意?这……这……这何止是差距,简直是正反级啊!
我惊恐地将要痛得流出的眼泪,硬是憋了回去,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说我被山中老怪救了?这两兄弟难道都有着严重的人格分裂症?难道说这不是普通的穿越?再者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越之灵异神怪?我得小心啊,小心,老天不会掉免费地金馅饼,更不会掉完美的裸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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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10:3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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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忙乎完,从门外飞回,奔向我,我吓得直往后躲,却因为伤口的拉扯疼得泪眼婆娑。
绿意满脸的心疼,眼里含着泪水,伸出柔嫩的小手,就像捧着装满水的杯子,小心地将我拉下,躺好,唇颤抖着:“不疼哦,不疼……”
你说不疼就不疼啊?我都被你们哥俩折腾疯了!就算救了我也不能这么折磨人啊,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凶悍,我是病人啊,还有没有天理?你们到底是不是人啊?我心里委屈,外加伤口疼,我闭上眼,开始抽抽搭搭,依依啊啊的哭成了小调。别说,这音质还真不错。
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擦着我的泪,一只大手稳润如玉地也擦着我的泪,我心头一颤,我地妈妈呀,难道说我穿越来了妖怪魔界?这一只大,一只小的手,难不成是螃蟹的螯?跟其它妖怪打架,让人捭去一只,清蒸了吃了!然后又慢慢长出了一只?所以一大一小?!!天啊,我真得不是海里生物,我不会变妖,我不会潜水,我不想死!
我颤抖着,不敢挣开眼睛,手指死紧地抓在床单上,伤口仿佛感觉不到痛,完全被恐惧所抵消。我怎么还觉得他俩好看呢?一红,一绿,明明就是一只龙虾精,一只螃蟹精!各路海神啊,我贾绝色再也不吃海鲜了,放了我吧!
可惜,我紧闭的眼,恐惧的心,和止不住的泪水,并没有让他们同情,而是换来了彻底的灭亡!只觉得衣衫被一寸寸地拉开……
他们竟然要生吃了我!难道不怕坏肚子吗?太恐怖了!吃吧,吃吧,拉死你们!
不!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好不容易穿越而来,就这样进了妖怪肚?我好不甘心啊!计谋在脑袋里飞转,眼下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我的身体!
对!色诱!
虽然我还没有见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说不准是灵魂穿越,还是身体穿越,但不管是哪一样,我都要利用自身的资本,换取短暂的生命,就算一不小心怀上妖种,我也在所不惜!只怕……到时候生下一大堆的小螃蟹,大龙虾……算了,命都没有了,哪里会有风光?
我想睁开眼睛对他们抛个媚眼,但实在是怕看到一只大青螃蟹,于是……
“好热哦~~嗯~~”把呻吟嗲得自己都有反胃的冲动,伸出手,开始拉自己的衣服,疼!好疼!忍,只要活着,早晚有一天,把你这只大绿螃蟹蒸了!
我闭着眼,伸出小舌勾引似的舔着自己的唇,手指开始向下扒自己的裤子:“嗯~~啊~~热~~嗯~~”勉强算是呻吟吧。
我听见猛的倒吸气声,不知道绿螃蟹是受到我的吸引,还是引发了食欲,忙睁开眼睛……
猜猜我看见了什么?一只大红龙虾,一下小绿螃蟹,哦,不对,不对,是两个人,每个人手中都拿着小青瓷瓶子,脸色绯红地僵硬在当场,鼻血缓缓流下,胸膛起伏不定。
我脑袋嗡地一声,一只大手,一只小手?妖怪?螃蟹?龙虾?我想撞墙的心都有了!他……他……大红龙虾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可……可……可你们拉扯我衣服做什么啊?给我上药是吗?天啊,我今天丢人丢大实了!
本来只需敞开一条用来上药的胸襟,被我又拉又扯地露出了两团浑圆,正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中,暴露在他们眼下。再往下看看,天啊,死得心都有了,裤子被退到极限边缘,一根黑亮亮卷曲的阴毛正傲然独立!
我狠狠心,咬咬牙,颤巍巍地伸出手,捏住那连肉的阴毛,用力拔出,皮笑肉不笑的呲牙咧嘴道:“黑线头!”
只听砰砰两声,两人手里的瓶子落地,摔得粉碎,就像我害羞的心情。
重新闭上眼睛,睡吧,就当刚才是梦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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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10:3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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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强奸你!
正所谓,有得就有失,这是我看到自己样子后,得到的最大感慨。当我照着镜子,看见这副容颜,浅笑顾盼间,听闻身后一座座城池轰然沦陷,碎得乱七八糟地,片瓦不留!哎,到什么时候,捧自己都是没有错地。
看见镜子中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我以为自己会兴奋得狂笑乱跳,可心里却觉得,本该如此。
至于失,那就要属脑袋上已经消肿的大包,和胸口那条不可消灭地,长长而狰狞地疤痕。让如玉似水的身子,看起来挺倒胃口。所以,我尽量不去看它,全权交给了上药小工绿意来处理。对于红依,绿意,我也实在是很不好意思,吃着人家,用着人家,还负责气着人家,真是责任与义务并存啊。我时常安慰自己,那初醒的误会,那美丽动人的呻吟,那火热的脱衣舞,就算是报答了!丢人啊~~
对于我现在的身子,最喜欢的要属背后的弯月纹身,银月皎洁高贵,火凤翩然而舞,漂亮得不得了,美得我垂泪到天明。没有想到古代居然有这种技术,描绘刺画得栩栩如生,色彩风韵饱满,就像天生而来的一样。当然,这些赞美之词还是有些夸张的成分。背后弯月里的和火凤,美虽美,但却色泽暗淡,就像水磨的牛仔裤,半旧不新。不过,我这人,有就不挑,更何况,还没花一分钱就弄了个超级大纹身,想想都赚翻了。其实,在现代,我原就想纹这样一个东西,却因为种种原因而搁浅了计划,其主要原因是:一怕花钱,二怕疼。
当我臭显身后的纹身给红依绿意看时,着实让他俩的大眼都渗满了血点子!我这个得意啊,真想穿个肚兜招摇过市,可惜,我们地处郊区,位置偏远,没有给我吓人的机会,就让红依绿意按回了小屋,上了一堂生动的再教育课。
……
琴萧渐停,将我从短暂的回忆拉到现实。
红依纤指收回,云袖抚动,缓缓从席子上站起,气质尊贵,动作高雅,抬起星眸深情款款的对我说:“对牛弹琴!”
“错!是听牛弹琴!你那少一根弦的破琴,就一露齿活牙子!还弹呢?弹棉花声都比你的好听!”我不甘示弱的回了这厮一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他就杠上了。不就是抢了他的蚕丝被,夺了他爱吃的菜,毁了他种的蝴蝶花,裁了他的衣服当卫生巾吗?我不也做出了赔礼行为吗?我偷偷爬起,抱出他的爱琴,用力的擦,使劲的擦,争取瓦亮!谁知道那琴太古老,我的手太有力道,一个不小心擦掉皮了。我这小心肝的抖啊,忙找来颜料笔墨,画啊画啊,再画啊画啊,这颜色总调不对,而我又发现自己画得比他原来图案好很多了,真有当画家的签浅质。于是,我在纸上画好可爱的卡通小猪,然后贴到被我擦破的琴身上,那简直可爱得没边了。
可惜,那家伙没有欣赏艺术的眼光,当看见我的杰作时,一口气,如火山喷薄而起,在他的眼中,我仿佛看见了自己被烧得劈啪做响。最后,还是小绿意拉住了想要行凶的红依,救了我的小命,从那以后,我们就水火不相融,有他没我,我有没他,可惜房子不大,总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就这么刀里来火里去的搅和在了一起。
“没人绑你来听!”红依冷哼。
“没人让你来弹!”我也冷哼。
绿意抬起小脸,问:“绝色,你饿了吗?”想想,当初让他们叫我绝色的时候,两人那呆愣的表情,要多搞笑,就多搞笑。当我说出自己姓贾的时候,却无一人笑场,真TMD邪门!既然没有人知道我是谁,那我就做我自己好了,贾绝色,多么……多么……多么华丽的名字啊!想当初老妈生我的时候,寄托了多少美好的期待与愿望啊?虽然姓不怎么样,但好歹也算是地域特色,不是?
“听绿意的萧音,怎么会饿?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不过,你以后别在与你哥和奏了,太拖你水平!要知道,和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我对绿意非常善良地笑笑,又瞥了眼红依。
火山爆龙,黑飚骑士,臭豆腐,此怪物再次爆发,张开血红的大嘴对我吼道:“老子是臭棋篓子?你会下棋子吗?就会耍赖!输了就推棋盘!”
我掐腰,冒火:“喂!我那不是故意的好不好?是不小心用腿碰上的!”
他怒火狂飙:“一次不小心,二次不小心,你一输就是不小心!”
我狂吼:“那你还一次跟我下,两次跟我下,你明显就上心里变态,想赢我,找找心理上的平衡!”
他吼:“有什么平衡?!!”
我也吼:“你样样不如我!当然想要平衡!”
他疯吼:“我哪里不如你?”
我狂吼:“你不如问你哪里如我?你个火山爆龙,黑飚骑士,臭豆腐,没人要的老处男!”当我缠着绿意说出‘凤国’的国情时,就知道自己可以混得多好,一妻多夫哦,我的两行感动的清泪,和着两行激动的浊血,淅沥哗啦的往下流,把小绿意吓得够呛,又开始扯自己的衣袖。嗯……怎么会说又呢?晃晃脑袋,甩掉乱乱的想法。
红依的美眸霍霍明亮,燃烧自己猛轰着我:“你个无耻下流,游手好闲,烂萝卜,没人嫁的老淫虫!”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掳袖子,狼嚎一声:“老娘强奸你!”
随着我的怒吼,整个‘琴萧晓筑’开始晃动,红依拔腿开跑,我撒腿开追,绿意搬个小凳子抱着小腿坐下来,看我和他哥上蹿下跳。
虽然我已经嚷着要强奸红依无数次,但一次也没有成功,他跑起来还挺快地,但我从来没有想到我居然比他还快!真的,这是实话,我的小玉腿简直媲美马达,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跑得这么快。以至于我第一追他,一个不小心跑到他前头去,还撞到了树上。从那以后,我就知道,我得看准了方向,再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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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10:3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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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喊口号说强奸他,其实也就卡点小油水,谁让这家伙,嘴那么臭!明明不会骂人,却吼得欢实,我也就借机会占点小小小小的便宜喽,呵呵……怎么能损坏我贾绝色真淫魔的名号呢?真怀疑红依这般火爆的脾气,怎么会抚出那么源远流长情谊绵绵绕梁三日不绝与耳的悠扬仙音?要怪,只怪古代没有野兽音乐,我觉得红依更适合穿破皮衣,乞丐裤,身上装饰无数个钉子,带着重金属首饰,涂上两个黑黑的熊猫眼,抱着吉他,随着狂野的音乐,又蹦又跳,又嘶又吼,疯狂地甩着长发,还要喊着:COMEON宝贝,拿出你们的热情,与我一同尖叫,一同HIGH吧!
嘿嘿,甩甩满头的独特思想,驾着自己不烧油的双腿,死瞪着那红色的惊鸿身影,就像盯着我的‘性’福,我追,追,追……前面红影窜得利索,我后面追得热情,如果有一天红依的轻功有所长进,一定会归功与我地,嘿嘿……
我一个狠冲,将红依撞到树上,脑袋拱到他胸膛,抬起有些晕的脑袋,恶狠狠地瞪着他,阴森森呲着牙:“你……道……歉……”
“骂你的那一点不对?凭什么让我道歉?”红依对我不屑地扬扬下巴。
我将爪子弓成小宝哥的独门武功指法——抓奶龙爪手!不对,不对,此武功经我大力改良已经变成了独步武林的‘抓鸟儿凤爪手’!凶狠着呢,哇哈哈……
我淫笑着凑进他:“嘿嘿,说,等会儿我把你的鸟儿薅下来,你是打算褒汤?还是打算凉拌?或者直接入酒!哈哈哈……不过,喝了你的小东西,八成起不到壮阳的作用,九成得火气旺盛,肾虚而亡啊!”
“你个下流淫贱的恶妇!老子今天一定要教训你!”
“怕你啊?怕你我就不是**员!”
“**员?”
“红星闪闪?知道不?你个傻老冒!”
“你敢说老子是傻老冒!”
“我靠!还用我告诉你这人间真理?不信你去照照镜子!当我乱说的呢?切!就老娘我这双火眼晶晶怎么会判断错你的性格特点?”
“贾!绝!色!”
“啊,强奸啦……绿意救我啊!你哥原来是踩花贼啊,看中我此貌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的绝世美貌啊!禽兽!禽兽!”我开始扯自己的衣服大喊。
“你TMD给老子闭嘴!你个疯婆娘,你还想不想吃晚饭?”红依一把掐住我的胳膊,狂吼道。
知道从暴力淫魔转型为柔情小妹是何种过程吗?答案就是:眨眼间的事!当一听到红依的威胁,我哪里还有一点的痞像?马上小鸟依人般扑进他的怀里,扬起小脸眼巴巴地看着他,用嗲死一头大象的声音撒娇道:“红依,人家好饿哦,你快点给绝色做饭好不好?”
红依身体狂颤了两下,瞬间人影消失,我拍拍手,想和老娘斗,你还嫩了点!走到小绿意旁边,抛去一记必胜的媚眼,手一伸,拉起小绿意的小手,在院子里玩起‘跳格’的游戏。
厨房里炊烟袅袅,红依伸出头来,对我大吼道:“贾绝色,你给老子过来帮忙!”
我狠瞪回去:“滚一边去!没看我和小绿意玩游戏呢吗?”这厮,每次都连名带姓的喊我,绝对在心里暗爽了好几回。
红依小铲子一抡,敲着锅,凶道:“你天天一到做饭的时间就和绿意玩,明显是逃避劳动!”
我抱过只到我耳朵下的小绿意,贴了贴他的小脸,柔声道:“绿意,绝色要被火山爆龙欺负了,你帮不帮绝色出头?够不够哥们义气,就看你的了。”
绿意的小心型脸变得靡丽动人,一双风情杏眸霍霍明亮,点了点头,转向他哥,甜甜的换了声:“哥,绿意要绝色陪我玩,哥别和绿意抢。”
厨房门口的红依瞬间消失,只听里面的洗菜切菜声与大马勺小铲子相互回应,奏出了一曲能闻能见的美妙之音啊……
我吸吸口水,对着绿意的小脸猛啵一口:“好样地!没白疼你!”
又和绿意玩了一会儿,直到闻见菜香,才扔下绿意,点起脚尖,收起爪子,猫着腰,往厨房探去。趴在门口处,看见换了身简装的红衣男子,掳起的袖腕下,是一双匀称细腻的手臂,腰间围了块画有卡通喷火爆龙的绿色围裙。那弹琴的芊芊玉指此刻正抓着小铲子,抡着优美的臂膀,将锅里的美味熟练地翻抄,上色,收汁,装盘,动作一气呵成。
我趴在门口,仅露出一只眼睛,死死盯着那盘已经可以食用的美味,在咽了无数口水后,整个人缩到地上,以龟爬的姿势向那盘放在桌子上的菜进攻,心中高唱:前进,前进,冒着红依的怒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吱溜……
钻到桌子下,看见红依仍旧忙乎着下一盘菜,我吞着口水,伸出手,翻越过桌子,秉着一不怕烫,二不怕烫,三还是不怕烫的牺牲精神,委屈了自己的娇嫩手指,硬是抓了块兔肉放进了自己嘴里!天,简直是人间美味啊!那口感,那味道,那叫个好吃啊!这绝对不是夸口,也绝对是事实,我长这么大,就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也不知道红依是怎么弄的,反正就是最普通的菜,到了他的手里,那绝对堪称旧貌换新颜,美味无穷尽啊!实在是美味中的美味,极品中的极品,每每都让我流着口水,削尖了脑袋来偷吃。
为了应证我的广告非假,所以,我瞄准红依转过去的背影,以凌波微指的独特造诣神功,又偷吃了一块,当即美得找不到边了。要说我那个手法,简直是快,准,狠!为日后闯江湖混社会打好了深刻的基础。有人可能奇怪,为什么凌波微指功夫和闯荡江湖有什么关系?笨蛋啊你!混好了还成,混不好和乞丐混到一起,抢东西吃也是要效率地!
身子被什么东西拱一下,我吓得差点惊呼,幸好绿意的小手捂上了我的嘴,示意我别出声,我俩的盗窃行为马上达成了某种程度上的共识,成为了伸偷一族的盟友。
于是,我又顺了两块,一块自己啃着,一块伸手送到绿意的小嘴边上,绿意张开嘴就吞了下去,嫩唇滑过我的手指,感觉还真是——嫩啊!
年纪小,真好啊,就像我现在这样,哇哈哈哈……
红依又端过来一盘菜,然后转身离开,我刚把手伸出去,红依就来了个瞬间大转身,吓得我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人也随之被红依扯了出来,一副你又来偷吃的模样,我刚想来场声嘶力竭的绝色狮吼功,肚子就很没有出息的响了起来,红依瞪了我两眼,问:“饿了?”
我嘟囔道:“废话,没听见肚子的真实语言啊?”
红依手一松:“少吃点兔肉,等会儿就吃不下其它了。”
我哦了一声,对桌子下的绿意挤挤眼睛,笑得一脸灿烂得直扑兔肉而去。
身子被拉住,我不满的回头,红依嘟囔一句:“吃没个吃像。”手一伸,抹去了我唇角的某块油腻。
我当即大受感动,一把捧住红依的脸,兴奋道:“天啊,红依,你是不是爱上我了?这么关心我?我……我……我太感动了,强烈要求亲一个!”脚一抬,嘴一噘,直接吧唧到他的唇角。人家本来是要亲红唇地,却因为红依的闪躲,所以没有正中目标,还得继续练习啊。
红依身体一僵,面露潮红,低吼道:“不要脸!”
我刚要回嘴,绿意就很直白的告诉红依:“哥,锅着火了。”红依一个闪身,去充当救火英雄,我才感觉到厨房里的雾气萦绕,呼吸困难。
绿意又对我说:“绝色,我们出去吧,你把哥的脸抹得全是油,他会发狂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样的事实怎么可以轻易说出口啊?
瞬间,在红依的咆哮中,我扯着绿意火速逃离了危险现场,当然,没有忘记带走最重要的东西,红依……炒的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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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10:3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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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绝色药引
有红依绿意的日子,一点也不寂寞,每天我都会和红依吵架,吼来吼去的,让我有媲美女高音的宽阔嗓音与雄厚的底气,也让红依的眸子变得霍霍明亮,不会因为偶而的独处而沁满我不明白的情绪,而那种眼神,我真得非常不喜欢。所以,当我第一次无意中撞见红依的那种眼神时,立刻冲过去,跟他狠干了一仗,直到两个人吵累了,才各自回房睡觉去。
小绿意非常喜欢粘着我,还喜欢让我唱歌给他听,还点了名要《摇篮曲》,我想了想也只会那么一个,就信口唱给他听。结果现在可好,我成了他的睡前伴娘,天天的任务就是哄睡绿意,然后才能回屋睡觉。但是,这一首歌一路唱下来,都快给我自己唱恶心了,可小绿意还是喜欢得不得了,我说这完全归功与我的天籁之音,却被红依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外送白眼一大颗。
小绿意给我的感觉很心疼,他好像是个极度缺少母爱的孩子,总会用怕我突然消失的眼神,紧紧锁着我,所以,我会陪着他玩,陪着他疯,和他嬉闹成一团,让他充满自信的快乐,让他走出自己那片我不了解的灰色地带。
关于他们的过去,我不想问,也不愿意问,也许这么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也很好,我竟然有总不想出去的感觉,就这么一辈子当他俩的大米虫,养得毛发瓦亮,嘿嘿……
今天没有人和我吵架,我郁闷得要死,旁边的瓦罐里咕嘟咕嘟的熬着药,我只能抱着小绿意,蹂躏着他的小脸玩,看着被我扯变形的小心型脸,变成各个模样的小鬼脸,越来越佩服自己辣手摧花的秘门绝招。
肚子饿得直唱空城计,让我实在无法集中精神蹂躏小绿意的心型脸,只能打起精神,搞些高难度的问题,大气磅礴的吩咐道:“绿意,你去给你哥煎我独家配制的药方,看差不多好了,就给你哥送去,我去做点饭!这红依怎么说病就病了呢?一定是半夜闷骚跑外面吹风抚琴,装什么附庸风雅,结果被风给覆体了吧?害我们没有饭吃,真是不可饶恕!看他病好了,我不扒他一层皮!住个这么偏远的地方,想找个大夫都难,幸好有我这个万事通,不然就得病死。这个偏僻的地方,要是遇见抢劫的,你和你哥哥就等着被劫色吧!”抚好挂在我身上的绿意,把他推到瓦罐旁边,自己唠叨着去做饭,但愿没有煤气也能做饭吧。
当我因为升炉子事件,而将整间厨房熏制得黑灰一片后,红依终于拖着病体将我从厨房里扯了出来,气嘘不稳的低吼:“你……你想烧屋子?”
我无辜,绝对的无辜,眨着被烟熏得泪眼婆娑的大眼,非常无辜的吼了回去:“没看见老娘在做饭吗?滚回屋子躺着去!”
红依抓着我的手腕不放,继续低吼着,只不过像秋后的蚂蚱,蹦达不起来了:“你给老子一边呆着去,想吃什么?老子去做!”
我反手抓住他,呲牙:“你TMD再不去休息,我就吃烤全人了!”瞧他烫得那个样儿,还在这装英雄?
红依一手抚头,摇晃了一下,身子有些不稳,我忙抱住他,架在他腋下,承担起他一半的重量,开始往屋子拖,边拖边抱怨:“红依,你好重,是不是总在厨房偷吃好东西?”
“你……”无力的声音。
我摇摇头:“就你这熊样,还能从床上爬起来冲到厨房呢?真是怕我烧了你家屋子啊?我要是突然间病得这么严重,能让我爬起床的唯一原因,一定是传说中的美男裸浴图,嘿嘿……”
“你……”继续无力中。
“不过话说回来,我刚才撅个屁股忙乎了半天,也算是风光独特吧?好歹也算两个不太尖锐的玉女峰啊,怎么样?养眼吧?看把你的眼都欣赏成红色的了,真让我羡慕自己的魅力啊。”
“……”
“喂,你再坚持一下,别把重量都放我身上,我不气你了还不成吗?精神点,还有三步,到床了,坚持啊!”
“……”
“呼,好重,这过年吃人排,绝对够分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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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10:3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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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依迷糊的睁开眼睛,回了嘴:“你……还……真……有……心……”
我甜甜一笑:“说对了,我不但有心,还有胃,肾,肺子呢,好啦,别死撑着,没有你我和绿意也饿不死,好好休息,我……我去做饭。”
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让……绿意……帮你……”
刚转身打算离开,就看见绿意端着一碗我独门秘治的黄汤药走了进来:“哥,吃药了。”
红依已经处于半昏睡状态,连提碗的力道都没有,却仍旧抗拒着绿意端给他的药,闹着没有体力的身子,就是不肯喝。
我当即以绝佳好女人的形象,大无畏地牺牲了一把,豪气干云的拿过绿意的药碗,贼笑着的对红依说:“原来是个怕吃药的主,我说的吗,怎么不肯让我们出门去找大夫,嘿嘿,丫地,你平时不是很凶吗?我看你今天还怎么凶!”
在红依愤恨的目光中,我硬挺地猛含了一口生姜熬制成的浓汁,对着红依的唇就俯身压了下去,红依一惊,倒吸了一口气,唇齿微张,我就势将口中的药全部灌入他口中,接着,猛吐着舌头,吐着气,发出了一声狂吼:“我靠!这么烫!”
红依也张着嘴,努力呼吸着微薄的空气,看来也烫到了。其人虽然卧病,但此刻,一双眼睛仍旧变得豁豁明亮,且嘴角抽动了两下,看起来到也面染红光,眼波流离动荡,人特精神!
我当即扑了上去,抹泪,摇晃,嘶吼道:“红依,你要挺住啊,还是继续半昏迷吧,别这么精神啊,你这是回光返照,不是什么好兆头,万一你挂掉了,我……我……呜呜……我……”
红依抬起苍白的手指,摸了摸我的发,也许是虚弱的原因,在这一刻,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温柔,他问:“你……你会怎样?”
我继续哽咽了半天,才道:“我会饿死的!”
红依猛地提起一口气,双眼含了极高电波的瞪着我,冷哼一声,甩开自己的手臂,放到身侧,还发出一声不小的碰撞声,人也转开脸不看我,恍惚间又开始步入半昏迷状态。
看来这一气一闹的,他到还是有点精神地;再看来,此药效果不错,得继续喂啊;再再看来,我这一烈火红唇的药引用得更是地道,真乃千古奇方啊。我抬起眼,淫笑道:“来,红依,让老娘我亲亲,不对,嘿嘿,是让我喂药,对,喂药,这可是老娘的不传之秘啊,要不是看在咱关系不错的份上,我才不给你看病呢!红依,你可别说是我故意占你便宜哦,是你自己没有力气喝药,我才喂你的,我这可是怀着一颗无比高尚的公德心呢,你也不用太感激我,等你病好了,快点给我和绿意做饭吧,人家好饿的说。”吸了一口气,又灌了一口浓姜汁,提过红依超级美型的小尖下巴,对着他的唇就贴了下去。突然间觉得,这浓姜汁也满好喝的吗。
也不理会红依的反应,直接把一整碗都灌完了,才放开他的下颚,抬起眼,对上红依闪躲的眼眸,潮红的心型脸,当即心跳露了半拍,看着从他唇角溢出的一条黄色姜汁,我鬼使神差的再次俯下身子,舌头一伸,将那姜味卷入舌尖,送入红依微张的唇中,在他的舌上轻轻一抹,俩人身体皆是一僵,气氛有些尴尬。
我略显尴尬地直起身子,咽了咽口水,笑道:“浪费药材不是我风格。”起身,把药碗放到绿意的小手上,掏出随身携带的小瓶子,将捅蜂窝弄来的花蜜快速倒入自己口中,当即幸福得直眯眼睛,又俯身给一脸抽搐的红依喂了口,这才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再次研究火升炉子的问题,去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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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10:3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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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倔牛绿意
无边无际的黑暗,一声声撕心的呼唤,谁人在叫我?好象是一个人,又好象是很多人,那声音为什么都如此凄凉急盼?让我在梦中痛得肝肠寸断……
醒来后,已经是月挂西梢,脸凉凉的,用手一摸,居然有泪,心里怪异的难受,真怀疑是这身体主人以前的记忆,总觉得有人在等着我,哦,不对,是等着这身体的主人。用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两块玉,一块刻着一个古字,一块刻有一潭水,一轮月,生动,简约……
在床上翻来覆去,努力平静着自己乱成一团的心跳。睡不着,蹿出屋子,掂起脚尖,捏着鼻子,就像是偷鱼的猫,其实我的动机是很纯洁地!我只是想看看红依的病好了没有,真的,这回绝对不会是偷窥他睡姿是不是有问题,看看他会不会睡觉磨牙,流口水,更不会想偷看他换衣服,或者洗澡,绝对不是!请相信我!我真的是很纯洁的那么一个人,真的!
当我小心奕奕毫无声响地爬出屋子,又全神贯注无声无息地向红依的房间飘去时,一只白白的小手突然拉住我的袖子,吓得我当即呼吸一紧,整个身体的各种系统在停顿了三后,终于要爆发出凄惨恐怖的尖叫时,一只小手突然捂上我的嘴,一缕丝发类的东西划过我的脖子,一个阴森的声音响起:“绝……嗯……”一声闷哼后,人影啊,小手啊,全部消失。
我眨眨眼,收回了自己的‘抓鸟凤爪手’,不屑的叱了一声,荒山野领地,免不了有鬼魂什么的东西,竟然敢出来吓我?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死过一次,玩过穿越的主!哼!扫了一眼周围,竟然没有看见任何鬼魂,果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抬起有点发抖的腿,打算光明正大的去看红依,慰问一下他的病情,我是不会告诉他,我害怕了,才找他聊天地。刚动一步,裙子就被一只小手拉住,我吓得刚想凌空一脚,就看见绿意抬起苍白的小脸蹲在地上,一手紧紧攥着我的裙子,一手死死捂着小肚子,脸上写满痛苦的表情。
我倒吸口气,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所谓的鬼魂不过是半夜不睡觉的绿意时,利马蹲到绿意眼前,摸了摸他渗出汗水的额头,焦心道:“你……你很疼是不是?别咬嘴唇了,疼就哼出来,别硬挺着哦。”
绿意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拿那双杏眼扫着我,看得我这个心虚啊,忙伸手拉他起来,一手抚在他的腰侧,让他靠在我身上休息,一手伸到他的下腹,想都没有想的替他揉着,口中抱怨到:“大半夜的你出来做什么?害我以为是鬼呢?打算先出手震震他,结果……却抓到你,你说你,出来做什么?”
绿意将小脸窝在我颈项处,没有回话,呼吸出的气息却越来越炽热,身子微微颤抖,我略显迟钝地感觉到手下某个被我揉着的小东西已经硬挺,而绿意的身子已经从刚开始的僵硬变得软软地,这一刻,我有点石化的迹象,手覆在绿意的小鸟儿上,拿走也不是,不拿走更不是,眨眨眼睛,不自然的收回手,干咳两声:“绿意,好点了吗?回房睡觉去吧。”
绿意仍旧趴在我的颈间没有动,一手仍旧抓着我的腰侧,一手抓着我的衣襟,但那没有变声的男音却好听的传来,就像沙哑的猫咪,痒着人心。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问出了另一个问题:“绝色会永远和绿意一起吗?”
我甩甩头,决定忘记自己无意识的非礼行为,笑道:“这个关于永远的问题,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清楚,要别人的承诺,不如自己许诺自己,更快乐些。”
绿意抬起靡丽动人的小心型脸,带着一丝不安与惶恐,紧紧攥住我的衣服,杏眼在我脸上怯怯的瞄着,问:“绝色不想承诺绿意是不是?”
看着他的及其需要保证的小样子,心里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不舍,这是一个非常没有安全感的男孩,虽然我们相处了三个月,虽然他对我非常依赖,虽然他也会快乐的与我嬉闹,可那浓浓的不安,还是时刻会蹦出来,就像现在一样,紧紧攥住我的衣服,仰起需要人保护的小脸。
不是不想承诺,是不知道承诺这种东西会不会有用,我不喜欢当一个食言而肥的人,更不喜欢随意的保证什么,我一直觉得,做到比说到更重要。更何况,绿意让我保证的是一辈子,我真得很怀疑自己能不能做到,毕竟有一天他会长大,会有自己的归宿,而我也不可能永远和他们一同生活在这片小天地里,无论是半夜梦醒,还是偶然的远眺,都让我感觉到远方的呼唤,让我不能忽视,不能遗忘,就像毒死我的那个块蛋糕上写的那样:吟,回来。我不想骗这个小孩子,不想让他不信任我,所以,我无法承诺。
见我久久不语,绿意眼中的神采渐渐暗淡了下来,一双小手缓缓松开了我的衣摆,低着头,开始纠起了自己的袖子,小脚不自觉的移动,想要躲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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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10:3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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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这个样子,我心中的无名火噌地燃起,一把扯过想要隐形的绿意,掐着他的胳膊,前后开晃,低吼道:“丫地,我一天就不知道你都在想什么!谁离开谁不能活着?你总想让我保证什么?保证一辈子不离开你?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承诺一辈子的?我不想骗你,不想让你不信任我,要承诺,我可以给你,可万一哪天我做不到,你是不是就不再相信我了?是不是又变得更不安,更怕生?
你一天到晚不是想躲到你哥身后,就是想隐进黑暗的角落,哪天真的出去逛街,我TMD都怕一个回身,你就不见了!
跟你说这么多,你到底懂不懂?真TNND气人!我是白对你好了,一但有点不合你意,你就要躲起来,MD,不管你了!”越说我越气,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推开绿意,燃烧着自己的小火苗,架着膀子,气势汹汹地往自己屋的方向大步迈去,不想理这个破小孩,不知道为什么,一看他无助的眼,我就是很生气,控制不住的生气!
一脚蹬开门,又一个回踢,将门砰地关好,整个人扑到被褥上,狠捶了两下后,打算睡觉,却在硬躺了大概一个时辰后,又浑身难受的爬了起来,有种强烈的感觉支配着我,让我走出屋子,去看一眼。
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打开了门,看见一个绿色的小身影就这么矗立在寒风中,冷风吹得他衣衫凌乱,发丝飞舞,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的房门,见我把门打开的一瞬间,下意识的想要躲起来,却在蹿了两步后,硬是将自己钉在了原地,狠咬着下唇,使劲攥着小手,直勾勾地看着我。
心里某个地方被狠狠撞了一下,这就是绿意,会害怕,会闪躲,更勇敢!
我缓缓勾起嘴角,张开手臂,绿意在停顿了三秒后,甩开小腿,蹬蹬蹬地跑到我面前,扑进我怀里,紧紧抱着,久久不语。
我拍着他的后背,调笑道:“小家伙,我要是不开门,你是不是打算站一夜啊?”
绿意窝在我颈项,嫩声道:“不开门,就一直站着。”
心中有丝感动,呵呵笑着:“小傻瓜,干嘛不回屋子去?外面多冷,要是感冒了怎么办?想像你哥一样躺床上当大爷啊?”
绿意抱着我的腰:“绿意不想被绝色讨厌,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怕自己一走,绝色就会消失,绿意要看着绝色,一步也不离!若感冒了也好,绝色来照顾绿意,也给绿意喂药。”
我哑然,再哑然,然后接着哑然,这孩子现在真把我当成老妈子啦?我……我……我好伤心啊?人家,人家,人家还很年轻的说。我的人格魅力啊,我的风雅之姿啊,我的美男梦啊,哗啦啦地流进了小河里,不复见了……
吸吸鼻子,甩掉不愉快的想法,打趣道:“你倔强起来比壮牛都执着,把你这份牛劲用在寻找快乐上,感受快乐,那还不天天乐翻了?嘴都得扯到后脑勺去。”
绿意抬起闪烁的杏眸看着我,说:“我会用自己的牛劲抓住快乐的。”
我兴奋得在他的小脸上狠啵了一口:“这才是我的好绿意呢!”月夜下,绿意的美眸变得风情万中,我伸手蹂躏着他的小心型脸,感叹道:“绿意长大后一定是祸国殃民的美男子哦。”
绿意扬着靡丽动人小脸,很认真的说:“绿意也这么认为。”
咣……我倒……强找到自己的声音道:“小绿意啊,你好像从来不懂得谦虚嘛?你看我,这么一个桃夭柳媚、柔枝嫩条,若出水芙蓉,若出尘仙人般的可人儿可从来不夸自己到底有多好哦。”
绿意红唇上仰,笑道:“那是因为你一直夸自己有多漂亮,而不是有多好。”
我哑然,半晌,点了点他的小脑门道:“你个没心肝的,怎么总是扔话伤我的心?难道不知道我的小心肝既脆弱,又需要人无限的关爱来疼惜吗?丫地,几天不打,皮子紧了是不是?竟然敢和我支毛!你哥哥那火山爆龙都被我镇压下了,还能跑了你!”
绿意突然问:“绝色,你是不是喜欢我哥?”
咣,又是一阵眩晕,和这孩子聊天绝对是对我心灵上的打击,他总是能问出一些连我自己都没有想过的问题,只能敷衍了事:“想我淫魔一个,当然抱着有便宜不占,还不如王八蛋的理念混社会喽,嘿嘿,只要是漂亮的美男子,我都喜欢。”
绿意又问:“那绝色也会喜欢绿意,对不对?”
点头:“当然,那是非常喜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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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10: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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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偷听是习惯
把绿意打发回屋子,自己又扑到床上想睡觉,可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有办,想来想去后,又一个高从床上弹起,去看红依的烧退了没有。
猫腰,点脚,收爪子,小心地蹲到红依绿意的窗底下,先确定一下敌情。哦?有动静,两人没有睡,小声说着什么,我毫不犹豫的将耳朵贴了上去,尽量做到一个合格的窃听者应该具备的素质,在不打扰任何人的前提下,准确无误地窃听到自己感兴趣的谈话内容。
绿意关切的问:“哥,你好点了吗?”
红依气息微弱道:“好多了。”
绿意:“每年父母的忌日,你都要生场病,这次却格外严重。”
红依咬牙:“还不是那人给闹的,非说我是感冒,硬给我罐了这么多的浓姜汤,我到现在都浑身发汗,动弹不得!”
绿意低笑道:“如果不是不对症,此法确实可以趋寒。”
红依:“她就一山野混子!”(MD,竟然在背后侮辱老娘?看我明天不整死你!)
绿意:“那绝色喂你姜汁你还一口口的喝?”(嘿嘿,当老娘的豆腐好吃呢?)
红依:“我……”(哑了吧?活该!)
绿意:“哥,你喜欢绝色吗?”(这个问题好啊,有新意,更有心意,我喜欢。)
红依:“……不……不喜欢。”(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磕巴什么?我心痛跟抽筋似的,为什么?有病!)
绿意:“我喜欢。”(看看看看看,我还是有人欣赏地,小绿意果然有眼光!但,你若把我当成老妈子……哎,我认了!)
红依:“……”
绿意:“哥,我知道你骗人,你也喜欢绝色,对不对?绿意想一辈子都和绝色一起,我们不去报仇了,好不好?”(报仇?我家这么风华绝代的二位美男子,是谁得罪了他们?给我出来,老娘整死他!)
红依轻叹:“我忘不了父母惨死的模样,忘不了漫天的血腥,忘不了曲家上下八十二口死不瞑目的眼,总能想起那寒刀起落间生命的低贱,就像要把我活剐了一般的痛。”(呀,原来是灭门之痛啊,那我帮不上了,能杀了八十二口的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这种魔鬼我惹不起。)
绿意劝道:“哥,你不觉得我们这三个月比以往数年都过得开心吗?和绝色一起,她失掉记忆,我们丢掉过去,我们三个幸福的生活在这里。”
红依低语:“绿意,你可以等到幸福,对我而言,已经够了……我活着的目的,就是报仇!”(这当哥的也真是,报仇此等大事,说什么也应该投票决定吧?放心,我是和平爱好者,不喜欢刀剑无眼,一定和绿意一伙,坚持拥护和平主义,建造一团和气。)
绿意急道:“不!哥,我不许你去!留下来,绝色会对你好!”
红依坚决:“我们暗中调查了那么多年,终于有所眉目,我不能放弃!”
绿意焦急:“哥!能在一夜间灭我曲家八十二口的人,绝对不简单!你的‘琴定尘埃’还没有练成,你想虚耗而亡吗?再说,我们失去了一根弦,无论什么琴音都会出现纰漏的。若没有我的配合,你怎么能……”(六指琴魔?我靠!没看出来,红依这丫还有这手,等明天看看他,是不是也有六根手指头。)
红依接道:“没有你一样可以!你是我们曲家唯一的血脉,留下,给……给曲家留个后。”(天,不是想借我肚子生娃吧?不要,会痛地!)
绿意坚决:“不!如果哥坚决要去,绿意也去!”
红依命令:“不许去!你留下!”
绿意再劝:“哥!那你留下,不许去!我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你就舍得我?舍得绝色?”
红依愁叹:“她……已经把我忘了……”(一脑门黑线,听君此言,好像弃夫啊,难道说……)
绿意忙接:“哥,她不也把我忘了吗?你何必在意。她答应来看我,却失言,害得我伤心,但我还是忘不了她,她好特别,不是吗?和她一起,我们活得很有生气,很快乐,不是吗?”(那个,那个,好像,确实,应该,就是……在我失忆之前,我们三人就有一腿,不对,不对,是有瓜葛,但,也许,或许,也是不明不白的瓜葛,可他们为什么瞒着我啊?)
红依仿佛囔囔自语,声音里载满苦涩:“有些东西,你不懂……”
绿意急道:“绿意懂,相信绝色不会在乎你已……”
红依:“绿意!”(已怎么了?红依你真不是个东西,我正窃听到重点部分,你就这么给切断了?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很不道德啊?就像人家在看世界杯,在最关键的一脚时,突然把电掐了,TMD,真让我想掐死你!丫地,你让绿意把话说完,不然我掐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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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10: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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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无语……
绿意小心的问道:“哥,你不想让她帮忙吗?”(她是谁?)
红依轻叹:“不要牵扯到她,我们……我们自己解决。”(丫地,怎么越听越迷糊?)
绿意不依道:“哥!可只有她有能力帮我们。”(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他们口中的她,是我?而我又有何种能力,可以帮助他们?想我对着镜子照来照去,也没发现自己哪有一点帮助人的面相。)
红依:“绿意!休要在她面前,提此事!”
又过了一会儿,绿意问:“哥,你觉不觉得我们曲府的灭门,和她……”
红依怒呵:“闭嘴!”
我被红依的怒气吓道,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让此声音回荡在幽静的小院子里,久久不去,荡来荡去……
就听红依一声低呵:“什么人?”
我想都没想的立正,站好,大声答道:“女人!”
当我在回答完毕,就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误,忙缩脖,猫腰,收爪,点脚,开溜……
可惜,我如此敏捷的身影还是被一拢红依拉住了腰带,我不自然的转过身,看着那月光下苍白的脸,讨好的笑道:“这么晚了想上哪里去啊?出去乱勾搭女人可不是好小伙的表现。”
红依身子晃了一下,目光似乎在闪躲的问:“你……一直再听?”
看着他复杂的神色,我忙解释道:“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仇恨啊,什么曲家啊,什么八十几口啊,什么秘密啊,我都不知道,所以,你千万不想着要杀人灭口哦!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也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啊,让人家心里怕怕的,人家还小啦,万一产生什么不良的后果,你可负担不起我的精神赔偿费用,所以,请你放手,我梦游完了,要回去睡觉了。”
红依的身子在风中摇晃了两下,我忙反手将他抱住,怒骂道:“身体不好,还出来捉人?还想喝浓姜烫怎么地?真是学不乖!算了,谁让我好心人呢,就送你这位心残人士回屋休息吧。”
把他抚进屋子,口中仍旧数落道:“不是我笑话你,你就你弹琴的造诣,还想装什么六指琴魔,真当自己是超音波杀手呢?还是别出去献丑了,老实给我在家呆着!”一把将他按坐到床上。
红依抬起眼睛,扫了我一眼,低囔道:“你不是我什么人,我要如何,也不是能管的!”
我突然弯下腰,贴着他的脸,慢慢勾起嘴角,露出诱惑天使的笑:“我要是你什么人了,是不是就可以管你了?”
他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我脚一抬,越过他的腿,踩在床沿上,顺着他略显尴尬的目光,我看见自己赤裸裸的大腿在下黑暗中,还闪闪发亮,满诱人地,嘿嘿一笑:“这要是走了,可就看不见我彩白的大腿了,你得多亏啊!”
红依确实被我气到了,只听一声低吼冲入耳膜:“谁要看你的大腿!”人也随之站了起来。
我被他突然之举,弄乱了章法,直接向后退了两步,才勉强站稳。气愤得我噌地穿到他鼻子前面,阴森森的呲着牙:“你看完了,就想不负责任是不是?想一走了之,是不是?想谋杀亲妇是不是?你个暴躁的小破孩,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掳起袖子,在他错愕的目光中,一脚飞了出去,人扑之……
“啊……不……你……嗯……”红依叫得凄惨,我下手可不曾留情。
对于不听话的小孩,就得下死手!我一脚踢在他小腿上,一炮子乎在他肚子上,他身体一缩,被我膝盖拱到地上,我飞起落到他后腰上,掀起他的大红衣袍,扒下他的裤子,小手霹雳啪啦地打在他的屁股上,动做一气呵成,伴随着他一声声的闷哼,我打得非常起劲:“报仇啊?连我你都打不过,还报仇?我看你还报仇不了!”
我打得手都红肿了,他也只是闷哼着,这可不成,太没有虐人效果,我嘿嘿一笑,将大拇指和食指一拧……
“啊……”一声凄惨的狼嚎从红依嘴里逸出。
我满意的笑笑,问:“还去不去报仇了?”
“你个疯女人,滚开!啊……嗯……嗯……啊……”
“还去不去报仇?”
“去!啊……”
“去不去?”
“去,啊……”
“去不去?”
“去,啊……”
“带我去!”
“去……”
“呵呵……早说嘛,何必受皮肉之苦?绿意准备包袱,我们一起上路。”我对站在一边抿着嘴偷乐的小家伙飞个媚眼,拍了拍手,大功告成!早就想出去看看了,嘿嘿,江湖……色女来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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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10:4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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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遇匪欲赌
在闯荡江湖的马车上,我哈哈大笑,绿意抿嘴偷笑,皆看着坐也不是,不坐更不是的红依,看着他满脸通红的瞎折腾。
我对绿意说:“拿点药来,治红肿的。”
绿意嗯了一声,从包袱里找出药,放到我手心。
“喂,你过来。”我叫红依。
红依愤恨的瞪了我一眼,不动。
“是想我过去喽?”我又开始掳袖子。
红依眼能喷火地向我挪了过来,我笑笑:“都红肿了,好心疼呢。”
红依的脸噌地变得通红,开始闪躲我的目光。我捏着他的小尖下巴,把人拉了回来,贴进自己的脸,呵着热气:“你应该明白我想做什么吧?嘿嘿……给我手上点药吧。”
他一愣,愤怒的小宇宙又开始凝聚:“哼!你活该!凭什么让老子帮你上药!”
“找打啊?要不是揍你屁股,我的手能红肿吗?你要是说我的手伤和你的屁股没有关系,那好,我认了,也不用你给我上药了。我的手,好难受哦,没有人心疼啊,我好可怜呀……”
红依一把夺过我的药:“女子做到你这样,也算是无药可救了!”捭开我的手,身子却一僵,然后打开药瓶,将那青色液体沾到修长细致的指尖,蜻蜓点水般擦着我的手心。
说实话,我打他打得真下了死手,把往日的怨恨一起发了出来,打过后,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也肿了起来,红红的一片,很难受。早知道这样,我就找条木板再打,何苦和自己过意不去呢?真傻!
药也上完了,我往里挪了挪,问:“困吗?”
红依哼了一声,表示自己不困,我高兴得呵呵一笑,用胳膊把他推向一边,紧紧靠着马车,在他吃疼的表情下,趴在他的腿上,拱了两下,找到一处合适的位置,梦美男去也……
………………
要说他们住得这叫什么地方?刚出门没多远,走了还不到两小时的路程,就被一声高呼拦住了去路:“此路是俺开,此树……”
“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我睡得迷迷糊糊的顺嘴接过。
“敢问车上那位也是道上抢劫的姐妹?”门帘突然被撩起。
我睡迷糊的脑袋还没有完全清醒,以至于回答了一句真话:“我是道上被抢地。”对方大片刀突然晃得贼亮,我一下从座位上弹起,MD!遇见打劫的了!
被逼无奈,我们全部从车上被人家用西瓜刀请了下来,外面的阳光好刺眼。
“把银子全部交出来,不然砍了你们!”最开始和我对话的粗野女子,开始说抢劫必备语,她身后还站着五位女子十多位男子,各个大片刀瓦亮,面目粗野,人员众多。
“你砍哪里?”我问。本应该害怕的不是吗?可为什么我一点也不觉得?反倒觉得这是小场面呢?
她一愣,想了想回道:“俺还没有想好。”
我讨好的笑笑:“商量一下,小砍一小刀得了,就别抢我们银子了。”
她疑惑道:“为什么?”
我笑:“你要是抢了我们的银子,我们只好去抢别人的银子,然后别人再抢别人的银子,抢来抢去,再抢回到你们身上,可怎么办?我可是为各位姐妹担心着呢,咱出来混,图得不就是吉利吗?日行一善,佛主都会庇护你们光荣的抢劫事业!”我顺嘴开始瞎掰。
她被我蒙得开始转向,看看我,又看看我,然后看看红依,又看看红依,看看绿意,又看看绿意,豪气的一说:“成!不打劫你们银两了!这两个,俺给姐妹留一个,俺领走一个,做俺的压寨夫君。”
我看看绿意,小家伙已经躲到了我身后,不行,舍不得。看看红依,火龙转开脸不看我,但一想他偶然的温柔,还是舍不得:“姐妹,这么办吧,你把我领走得了,这两个放了,我一不会武功,不可能逃走;二不会做饭,就喜欢吃点好的;三热爱抢劫,真的,我老早就想加入到光辉的抢劫事业,想想,那银子白花花地往自己兜里滚,既不用出苦力,只要往那一站,大片刀一晃,就成,多帅啊!”我一胳膊弯于崇拜的嘴脸前,一胳膊高举,一大腿拱起向前,一大腿绷得特直,以劳动最光荣的姿态,表明了我此刻坚定的立场和最真实的想法。
绿意憋着笑,红依颤抖着肩膀,那粗野女子摸了摸脑袋:“干你爹地,真喜欢这道上的生意?真觉得……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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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1-2009 10:4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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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可惜我爹,我老母,不让我抢劫,说我敢去抢劫,他们就撞死在墙上!哎……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我一副欲哭无泪的凄惨样,一把搂过女子的肩膀,拍了拍:“姐姐啊,你真是幸福的人哪,想想这山里好风光,逍遥自在的生活,真令妹妹我万分羡慕啊!可惜,妹妹我命薄,无福,没有姐姐的洒脱。就冲着姐妹今天相知相识的情谊,别说一个男子,就算无数个男子,只要妹妹有的,一定双手奉上。可这两位不成,他们是亲兄弟,我送人,让人家另一个怎么活?咱抢劫是为了生存,却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姐姐啊,一看你就知道是富贵像啊,将来的大爷小爷还不从山上排到山下去啊?呵呵……到时候,姐姐孩儿满山跑的时候,妹妹定来拜山,送贺礼,见姐姐。”
“知我者,妹妹也!”那女子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握向了我,差点给我弄个粉碎性骨折。
我眼中含着泪水:“懂我者,亲姐姐!”姐姐啊,别握得那么用力,我的手要废了。
“妹妹,就冲咱俩今日的情谊,说什么也得到山寨子里喝上一杯!明日姐姐亲自送你下山,过‘前半岗’,护你平安!”
“好!”话都说到这份上来,如果不去,翻脸怎么办?于是,我们一行三人,加上吓昏的车夫,一同上了山。
女大当家叫木勺,比较有个性的名字。我见她为人虽然粗鲁,但很豪爽,比较和我脾气,就没有瞒着她,报了真名——绝色。
酒席间,木勺不停的拍着我单薄的后背,高兴地对来敬酒的人说:“我妹,绝色!”
我笑嘻嘻的说:“姐啊,你今年打劫一定会百顺!今天就打劫上来一个老妹,明天打劫上来一个相公,后天就满车的金银财宝,让你拉都拉不动!”
“妹子啊,姐姐俺最爱听你说话!真中听!哈哈哈……俺要是能打劫来个相好地,有你那两位一半的一半就爽死了!哈哈哈……”
一小劫匪跑来:“报告!‘前半岗’来人了,听说咱家抢了喜头,她们当家的亲自来道喜。”
“呸!”木勺大姐很不爽的瞪眼睛:“让那狗爹养的东西进来!”
“姐,怎么回事?”我关心的问,其实就一包打听,八婆八挂一下。
“俺们这分‘前半岗’和‘后半岗’,‘前半岗’的当家历来和俺们明争暗斗了很多年,却不上不下地,分不出个嘛结果。那狗爹养地,今天说是来贺喜,其实就是来较量较量,看看俺木勺收的妹子是个啥模子,她血奶奶个熊!让她们把眼睛抠出来当泡踩,也整不到俺这妹子半根手指的俊俏!”木勺一副洋洋得意状,翘着腿等着对方来挑衅。
不一会儿,一帮人拥着一位大姐大级别的人物气势汹汹地晃了进来,只见那为首之人拱了拱手:“听闻木寨主抢桩喜事,得一妹子,特来道贺。”
木勺手一扫:“花寨主,请。”
花寨主从进来到现在,除了与木勺打招呼那一刻,眼睛就一直盯着我身后的红依绿意,暗自流了一地的口水。二十五左右的年纪,皮肤和木勺一样的黑,如果说木勺是粗野而热情地,那么她就是狡诈而色情地,不好对付哦。
木寨主又用熊掌拍了拍我的肩膀:“这就是俺妹子,绝色。”
花寨主小眼睛一瞟,笑道:“呵呵……果真是气宇不凡。”
木寨主:“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妹子!”
花寨主:“既然上了山,做了木寨主的妹子,也就是寨子里的二把手喽,怎么招也得露些手艺,让大家信服不是?”
我将小酒倒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我样样通,不知道花寨主要与我比什么呢?”不是不明白她的意思,可我文文不成,武武不怎么样,怎么献丑啊?还是从声势上震震她们吧。在面子上高喊一声:我样样通!在心底闷哼一声:也样样松。
花寨主:“我……”
木寨主立马接话:“对!今天大家热闹,一定要比,若是花寨主不稀罕我们‘后半岗’的才艺,自动认个输就成,俺们不为难,哈哈哈……”靠!有你什么事?跟着加什么杠?
花寨主:“哈哈哈哈……既然木寨主和二当家都有此意,我们‘前半岗’也只能陪着大家乐和乐和。但这么光比,没有筹码,总有些无趣,我们来压个赌注怎么样?不敢的话,认个输就成。”
木寨主一掌拍下,砸扁了两只黑苍蝇:“不敢的是孙子!‘后半岗’的,你想赌什么?老娘陪着你玩!”
花寨主:“好!快人!快语!我如果赢了,二当家的就把你身后的两位绝色送给我,如果我输了……”
木寨主发威:“啥!你咋能要俺妹的小爷呢?”
花寨主也怒:“玩不起,就别玩!”
我苦笑,怎么就杠上我了,这酒喝乱了。
木寨主瞪眼:“换个,俺跟你赌命!”大姐,你太看得起小妹我了,我实在是……对不起你的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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