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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神秘的天使

一千零一夜的灵异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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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8-2008 09:3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医院里的人并不是很多,往日的现在走廊里甚至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来挂号的人和看病的人很多。现在怎么人这么少,医院里一下子这么冷清,他有些不太适应,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几个急匆匆走过的人,有病人快要死了吗?当看到那脚步急匆的人后他猜测到。自己的脚步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着,他一边猜测张文亮要告诉他什么事,一边朝他的办公室走去。

  他敲了敲虚掩的门,从里面传来了张文亮的声音“请进。”

  “哦,你来了,请坐吧。”说着他指了指旁边的一个长式沙发,办公室里乱乱的像是遭到了小偷的洗劫,他皱了皱眉头坐了下来。“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啊。”张文亮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好一会他才说:“发生一件事情,这件事跟你有关系。”林凡被他的话给弄懵了。“跟我有关系,什么事?”张文亮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大信封。林凡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又问了一句“什么?”“你看看这个。”他说。

  信封很大,上面没有邮票没有署名,更没有什么字迹。拿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的。里面是什么东西呢?他猜想着。他把手伸进了信封里,是相片,还有一封信。

  虽然开着窗户但是办公室里的空气依然很压抑,看到那几张相片后,林凡差点当场呕吐出来,他强忍住翻滚的胃。照片上是一具不知道死了多长时间的尸体,尸体已经变形了,但是仍可以看出来那是个女人。5张照片从5个角度拍摄,照片的清晰度很高,是用数码相机拍的。尸体躺在一个阴暗的地方,隐约可以从照片里看到尸体旁边的金属架子。“太平间!”林凡禁不住的喊出了声。

  张文亮轻轻扭了下脖子,脖子立刻卡卡做响。“看看那封信。”

  林凡把那另人做呕的照片放到了桌子上,把信小心的展开。

  (信的内容)

  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的妻子躺在我的床上,但那是一具尸体,我也并不认识她,可就是老感觉那是我的妻子。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很害怕,林凡你此时在干什么呢?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躺在床上睡不着呢,我想你看到这些照片时一定会吓一挑的,即便你是医生。

  请听我说,我反复斟酌最后还是决定要告诉你。林凡有人要害死你。你以后要注意些,特别是晚上千万不要独自一个人出门,睡觉的时候一定要把门窗关好,记住了吗?这是唯一躲着她的方法,我快不行了,我现在虽然是清醒的,但我怕我一觉睡醒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肯定要问我照片是谁拍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在我的床上发现着些相片的。肯定是她,一定不会错的。请仔细在看一看照片上的人,你其实是认识她的……

  林凡出了一身的冷汗,拿着信的手在不停的抖动着,字迹他在熟悉不过了,那是叶萧的笔迹,看情形他是在慌乱中写的,信中有好几处错别字。他的眼重新又回到了桌子上的照片,那具尸体的面目已经完全腐烂了,即便是在仔细看也看不出了所以然来,叶萧说我认识照片上的人,而且还很熟悉。他仔细的在自己的脑海里搜索着记忆中片片段段,但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张文亮轻咳了一声说:“这封信就是在我办公室里发现的,也不知道是哪个人送来的,抱歉我看了信里的内容。

  林凡摇了摇头说:“叶萧肯定来过,这封信是他放在这里的。”

  “你是说叶萧来过我这间办公室。”张文亮有些吃惊的看着林凡然后又说:“哦,我记起来了,两个多小时以前,我去了一趟厕所,他不会是利用这点时间把信送过来的吧。”

  林凡感到心里好像有块石头在压着,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我想害我的人已经下手了。”这时候从窗外刮来一阵怪异的风,那风将林凡包围。林凡感觉自己全身都是冰凉的,他把双手捂在了胸口上。“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林凡用颤微微的声音说。

  “尸体是医院太平间里的。我曾经去过不止一次了,也没有发现什么,你看那尸体旁边的金属不锈钢架子。”张文亮指了指照片上只露了一点的架子说:“铁架子是半个月前才刚从外面买来的,这说明照片拍的时间不会超过半个月,是不是有人在故意在搞恶作剧。”

  “你有没有太平间的钥匙?”林凡突然想起来说:“如果说这些照片是在那里照的,说不定还能在那里发现什么线索呢。”

  张文亮笑了一下说:“我一个内科的,怎么会有那里的钥匙。太平间的钥匙是直接由副院长掌管的。”

  他想了想说:“要进去也不难,不过我得撒个谎了。”

  “撒谎?”林凡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哦,我得去找一下副院长,就说要进行卫生突击检查。”张文亮用手托着下巴说。

  “太勉强了吧,他会相信你,我怎么不知道咱们医院里有什么卫生突击检查呀。”林凡疑惑的问他。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怎么还得我一一告诉你呀。”张文亮有些生气说:“就这样办了,两个小时以后还在这里见面,好了我要查房了。”说着他急匆匆的穿上了白大褂就朝门外走去。林凡想喊住他,可话到嘴边又被他生咽了回去。

  叶萧现在在哪里呢?他为什么要给自己写这封信,难道他知道了什么,从字里行间林凡感觉叶萧好像在故意隐瞒着什么。他说他做过一些奇怪的梦,那自己做的那个梦会不会和……,想到这里林凡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不会的,哪有那么巧的事,他自己安慰着自己。刚才那股怪异的风让林凡感觉喊不自在,起的鸡皮疙瘩到现在都没有退了。这几天经历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太多了,好累,慢慢他感觉自己的眼皮变涩了,他靠在沙发上打起了盹。

  天空不知何时暗了下来,要下雨了吗,林凡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刚才一躺便睡着了。照片和信都还在桌子上放着,林凡不敢在去看了,他抬头看着窗外,几只小鸟唧唧喳喳的从窗户边上飞过,林凡不禁的羡慕起了那些小鸟,羡慕它们能在天空中自由的飞翔,它们肯定没有像人一样的烦恼。突然天空变的黑了起来,并且刮起了强风,外面的几棵枫树被刮的东倒西歪,砰的一声响,他看见一个东西撞在了玻璃上,玻璃还算厚没有碎,可上面却多了一片血迹,那只鸟死了。他吓的脸都变色了,慌忙中他走到窗前,那只死去的小鸟躺在外面的窗台上,眼睛圆鼓鼓的睁着,比平时大了好几倍。地面上的泥土被狂风卷到了空中,白影~,忽然他看见好像有个白影在窗外闪动了一下,在仔细在看什么也没有了,看到了只是很平常的事物,还有那只已死去的小鸟以及玻璃上的血迹。有人在他背后轻轻的拍了一下,他把头扭了过去。天那,站在林凡身后的竟是照片上的死尸。林凡脑子嗡嗡响着,林凡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总是做噩梦,噩梦的内容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后来他发现了一个规律,在每次做噩梦的时候脑子里会莫名的嗡嗡的响,响完以后噩梦就开始了,嗡嗡声就像一个恐怖电影的序幕一样,提醒林凡接下来是噩梦,后来他听到嗡声后便强制性的让自己醒过来。这是梦吗,看着眼前让人作呕的尸体想,醒来啊,醒来啊,他用手拍打着脑袋。尸体缓缓的移动着步子,

  那僵硬的动作是活人永远模仿不出来的。“你为什么要缠着我。”林凡一边向后退着步子一边朝尸体大喊

  尸体的脚步停住了,她把前伸的手放了下来用那张几乎辨认不出来的嘴巴突然说道:“我是你的妻子啊,你忘了吗……”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又好像就在他耳边。房间里那股让人感到压抑的空气又开始在流动了,还有那股另人作呕的尸臭味。“我不认识你,为什么总是缠着我。”林凡用颤微微的声音说。一阵咕嘟的声音林凡看见女尸脖子上的喉咙管蠕动了起来,她的脖子已经烂了,好几处地方都露出了白色的喉管,像一露着牙齿的嘴巴,喉管蠕动着发出了沉闷的咕嘟声。“我是你的妻子,你忘了吗……”身子已经顶住墙了,这是一个死角左边是一个书架,右边是墙。房间里臭味更浓了,他看见桌子上的照片一张站的都站了起来,并着排朝他这边移动着。房间里有股死亡的气息,静、太静了只有女尸喉咙里发出的咕嘟声,像死神在召唤亡灵。旁边有个拖把,他顺手拿在手里拖把的头指着女尸,不能让她过来,她会杀了你的,有个声音在他内心深处喊着,是叶萧。林凡忽然想起来,叶萧给自己写的那封信里提到“……这是唯一躲着她的方法……有人想杀你……”莫非这个人就是她,可她是人吗,这明明是一具死了的尸体,不、是个僵尸。拿着拖把的手在抖动着,女尸的身体已经顶在了拖把上。“我是你的妻子,你忘了吗,我要带你走。”女尸突然停下了脚步恶狠狠的说。他的手像橡皮筋一样伸了过去掐住了林凡的脖子,拖把被她挤住了,他用了全身的力气拖把却没有动一点。一股恶臭扑了过来,林凡脑子一阵眩晕。喘不过气来了,挣扎是徒劳的,他用积存的一点力气想掰开掐着他脖子的手,没有用那双手像把钳子。他听到了自己喉咙管破裂的声音,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了,眼前是一片模糊光。

  “醒醒嘿醒醒啊。”张文亮用手轻轻拍打着林凡的肩膀。“怎么睡个觉还满头大汗,真是个奇怪的家伙。”林凡突然像一个上了发条的玩具似的从沙发上弹跳了起来。“不要杀我,我不是你的丈夫,我不跟你走。”张文亮被林凡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脚一滑差点摔倒。

  是个梦,全身的汗黏黏的很不舒服。他擦了下脸上的汗说:“我又做噩梦了。可吓死我了。”桌子上的照片仍在那里,并没有并排着向他走来,窗户上也没有血迹,那个睁着眼睛的小鸟也没有在窗台上。窗外的阳光很明媚,有好些衣服和被子都在院子里的铁丝上挂着。这说明天气一直是这样的。他庆幸的叹了口气。

  “你这是要干什么,吓死我。”说着他用手不住的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做噩梦了?”

  林凡的脸色很苍白,刚才那个梦着实吓得他魂飞魄散,张文亮的话他没有听清楚,只知道他嘴蠕动了几下。“我做噩梦了,我梦见照片上那个女的刚才出来了,她想杀了我,我死了么。”他神情恍惚的说着。看来还没有完全从刚才那个梦里挣脱出来。

  张文亮从口袋里掏出两根烟把一根递给了他。“这八辈子碰不到的事全让你碰上了,死了还能说话呀。庆幸点吧,叶萧那里应该比你这里厉害的多。”说着他狠狠的抽了口烟接着又说“太平间的钥匙我已经拿到了,要快点让别人发现了,我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那么我们现在就去。”清醒过来的林凡边说边朝外面走。

  张文亮一把把他拉住。生气的说道:“亏你还是个医生,连个白大褂都不穿,你就想在医院里乱闯啊。”

  桌子旁边的金属衣架上挂着一件白大褂,他摘了下来,穿在了身上。“现在可以走了吧。”好像有股力量在阴暗的角落里操作着他。恍惚中林凡又感觉到了一股怪异的风从窗户外面吹进来,他朝窗外看了一眼,隐约中好像有个白影在在外面晃了一下。

第四章

  太平间处于医院的三楼,在走廊的尽头,盖这医院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是设计出了点问题,最里面那个房间明显的向里凹了一小截。不仔细看还以为那里又是一条横着的走廊呢,那向里凹一截的房间经常会扰着那些新到的病人或者医生误走过去,后来在那边墙上贴了一张告示“此处是房间”后也就在没有发生先前的事了。

  林凡看了看手腕上的夜光手表,米老鼠的卡通时针指在了9那里,走廊里的灯光有些昏暗,近处看的还比较清楚,可在往远看就成了模糊一片了。突然林凡想起了今天中午在咖啡厅里时,那里的灯光跟现在的一样,给人一种不吉祥的感觉。走动时带动白大褂发出啪啦啪啦的声音在三楼的走廊里回响着,林凡走在他的身后曾有几秒钟的时间他有些眩晕,可当他感到有些不对劲晕感却已经消失了。张文亮走在前面,脚步很快,林凡几乎是小跑跟着他的。他心说怎么比我还急呢。

  太平间的门有些与重不同,是铁的。门上面刷的白漆有的地方已经脱落起皮了,红锈斑斑的铁门又让林凡想起了女尸身上那黄褐色的尸斑。林凡有点疑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看到什么东西自己都会把它们和那女尸联系到一起,是不是有些太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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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8-2008 09:4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张文亮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摸索着钥匙,钥匙在口袋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展现在他面前,连钥匙都生锈了,很长时间没有用了吧,医院里这几年,死亡率大大的减小了,他记得自己刚来医院的时候,每天差不多的往里面送一个,市里经常发声交通事故,不知道电视里怎么播报新闻的,说什么本市交通事故率在省里是最小的。当看到一个个残肢断臂血淋林的尸体推往太平间时,林凡竟有了种对社会秩序管理者的强烈不满和痛恨,他为自己这样的不满而害怕,我可不是反革命。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张文亮用后肘顶了他一下,他猛的一下回过神来。看见张文亮已经把门打开了。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就像一个通往地狱的入口一样,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很贴切的名字,生死门,一个连接着现实与死亡之国的门。手电筒的光柱投像了里面,首先映如眼帘的是那一排排废弃不用的铁架子,这应该就是照片上照到的那些架子吧。房间里阴暗的很,里面倒是不怎么冷,因为尸体不多所以全部放置在了冷冻箱里。外边的冷气也就关了。

  把门带上后,房间里就完全黑了。为了不让人发觉张文亮在他的办公室里就已经跟他说了,进去后千万不要开灯,让人发现了就不好说了。这时张文亮把手电筒的光柱照在了一个铁架子上,一片血迹在黄光下,很是扎眼。“那是什么。”林凡虽然看见了但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文亮没有说话朝那个铁架子走去,林凡也从后面跟了过去。血迹已经干了,粘附在铁架子上的血迹形成了一片黑红的块状,有的地方已经卷了起来。“是血。”张文亮颤抖着说:“这应该是照片上放置尸体的位置。”林凡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感轻声说:“那尸体怎么没有了。你不是说半个月前医院里刚往里面又增添了几个铁架子吗,那时候应该没有尸体。”“不知道我也觉得很奇怪。”说着张问亮又在房间的四周转了一圈,却在也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冷冻箱在房间的最里端一共有三个,每一个能放置十具尸体。房间里的空气有些压抑,这里面都是死人气息,一股难闻药水的味,在里面弥漫着。

  “我们得抓紧时间啊,已经10点了。”林凡有些焦急的跟他说:“这么长时间你不在办公室里,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吧。”张文亮好像没有听见他说话似的突然说:“我们漏了一个地方。”说着他把手电筒对准了冷冻箱。林凡吃惊的看着张文亮用颤抖的声音说:“你说冷冻箱里有东西。”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里面全是尸体,能藏什么东西呢。”“藏尸体啊”张文亮回答他.

  电池快没有电了,从手电筒里发出来的光此时已经成了红色。张文亮暗骂了一声并且拉开了其中一个冷冻箱的门,里面躺着的是一个老人,估计已经在这里放了很久了,全身呈青色,冰霜在他脸上发着幽亮的光。看完张文亮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林凡有点失望,或许还有少许的庆幸,毕竟没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第二扇门里面也是一个老人,跟先前那个差不多。林凡突然感觉人死后长的都差不多他们紧闭着眼睛和嘴唇,就静静的躺在那里。冷冻箱的门一个一个被拉开,又一个一个的被推了回去。张文亮满脸失望神色。他看了林凡一眼好象有什么话说但终究没有说出口。还剩下最后一个,也是最里面的紧挨着墙角。这个地方有些隐蔽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这里还有一个门。张文亮揉了柔有些酸痛的胳膊,正要拉开最后一个的时候林凡突然拽住了他的胳膊。张文亮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怎么了。”“最后一个让我来吧。”林凡说道。

  手还没有伸过去他就感觉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他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打着手电筒的张文亮有些着急了憋着嗓子说:“快点吧,时间不多了。”门被拉开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吱呀的声音,红色的光照向了里面。林凡的眼睛睁的像个琉璃蛋子,手电筒在张文亮手里差一点掉在地上,右手失手后被左手给接住了。“叶萧,是叶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几个小时以前他还给自己送过一封信,怎么此刻又躺在了这里。他感觉自己全身发麻,手不受控制的强烈抖动着。”里面是两具尸体,里面往里看。“张文亮失声喊道”是照片上那个女尸。“

  门外隐约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刚才张文亮的声音简直是太大了,惊动外面的人了。脚步声走到太平间的门口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就没有任何声音了。林凡捂着嘴巴,一声不吭的蹲在角落里。他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下一个是自己吗,他在心里问着。

  张文亮已经把手电筒关了,跟林凡挤在了一块。冷气从那扇门里面慢慢的飘了出来。林凡全身一阵冰凉,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张文亮的手。“已经走了。”张文亮颤抖着轻声说着。果然林凡也听见了渐渐离去的脚步声。手电筒又重新被打开了,张文亮擦了擦额角上的汗珠说:“这里太邪,我们快点离开这儿。”林凡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腿软了身体摇晃着却怎么也站不起来。房间里的空气让林凡感到窒息,他解下了胸的一个扣子,强烈的喘着粗气。脑袋又嗡嗡的响了起来,是梦吗?他在心里问着自己。

  就在这时候张文亮的手突然抽走了,林凡朝黑暗的四周喊了好几声“文亮,你在哪里。”声音中掩饰不住的恐怖此刻被被释放的透透彻彻。张文亮好像已经失踪了似的,隐约他听到了轻轻的关门声,林凡侧着耳朵没有出声,想听个究竟。在后来就什么什么也听不到了,又是一片寂静.“你在哪里啊,出什么事了,回答我”突然他感觉一支手又重新握住了他的手。“你去哪里了,吓死我了。”林凡喘着粗气惊魂定魄的说道。

  手电筒好像比那会亮了些,那是一直呆在黑暗中突然看到亮就感觉很亮的缘故。他感觉张文亮的手此时异常的冰凉,和刚才那会一点都不一样。“你的手怎么突然这么凉。咱们快离开这里吧,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运了腿软的厉害。”

  张文亮缓缓的站了起来把手抽了回去,手电筒此时也被关掉了。一个好像漂浮在空中的声音突然传进了林凡的耳朵里“快出来吧。”房间里的灯不知何时被打开了,灯光很暗。“别躲在里面了,叶萧你也出来吧。”那声音听起来很飘渺,不像是现实中的。林凡的身子剧烈的抖动了一下,那是张文亮的声音!但看清四周的东西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林凡发现自己就斜躺在里面的墙边上,张文亮就站在他的旁边,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呆滞。从那冰冻箱的最后一个门里伸出了一支苍白的手臂,手臂在外面胡乱的摆动了几下后停住了,然后一个脑袋从里面伸了出来,她的动作十分的缓慢,每动一下都好像要做出极大的力气似的。之后出来的是叶萧,他听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笑声,是三个人同时发出来的。脑子在飞速的旋转,身体也在旋转,一切都在转。我要死了么,隐约中他看到三个人同时向他走过来,僵硬的动作,木纳的表情。

第五章

  孙欣是跑着上了三楼的,刚才王医生正要给一个急诊病人做手术时突然发现,橡皮手头有一支竟然是有破损的。材料库在三楼,就马上派助理孙欣在取一副。咚咚的脚步声在楼道里格外的响耳,跑到三楼的台阶上,他弯下腰定了定呼吸。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从走廊最里端传来一声叫,叫声把孙欣的乏累完全给驱散了,她有些好奇,慢慢的她像前移动着脚步。刚才那声叫怎么这么熟悉呢,她思索着。孙欣知道那是太平间,这所阴暗的房间里曾经放着几乎爆满的尸体,半个月前她还曾往里面搬运放置尸体的铁架子,为什么要往里面在增添那么多铁架子呢,里面已经有不少闲着的了。脚步在太平间的门口停了下来,门是开着的,里面肯定有人了,里面的人是谁,那一声叫是……难道,他屏住了呼吸慢慢的又把自己脚步往后移,等离门远一点时,她飞快的跑了。

  王医生满头大汗,他从来都没有做过这么剧烈的运动,刚才助手的话吓了他起止是一跳呢,今天他值总班,如果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医院里现在人手不少就是病人不多,每月病人看病的钱加起来,连最起码的员工工资都填堵不上,后来院长开了一个会施行了最为残酷的剪裁制,医院里现在都是抓有“小辫子”的,前几天一个医生只是不注意在走廊里吐了口痰,被院长亲眼看见了,第二天医生便卷走了自己铺盖卷。竞争是残酷的啊,他时常的提醒告戒自己。

  跟在王医生身后的是几个身体强壮的保安,他们手里拿着警棍。前面孙欣带路,三楼走廊里的强灯也开了,明亮的灯光有些扎眼。

  “你看门是开着的。”孙欣指着打开的锁说:“我不敢确定,但刚才里面的声音太像张主任了。”王医生深深
的呼吸了一口气,他摆了几下手势意让孙欣退到后面,几个保安分别把身子依靠在了门左侧和右侧,门被王医生一脚踹开了。

  里面的冷气不知道何时被人打开了,门打开后一股阴冷的空气击的王医生直打哆嗦。保安们迅速的闪了进去。“里面有个人。”一个满脸青春豆的保安朝外面喊,一群人全部涌了过去。

  林凡蜷缩在最里的墙角里已经昏过去了,他手里拿着一支还发着红光的手电筒,嘴角似乎还渗出了一丝鲜血。“快,叫医生,救人要紧。”王医生扯着嗓子朝身边的一个保安大喊。“你看这个冰冻箱的门是开着的。”其中一个保安颤抖着说:“里面是两具尸体。”一群人又全都涌过去。

  林凡感觉自己的头疼的几乎就要裂开了,好像有上千把刀子一齐叉进了他的脑袋里。隐约他听到了几个人模糊的说话声,他睁开了疲惫的眼睛。四双眼睛正不约而同的注视着他,其中他看到了王医生和孙欣,另两个穿着警服不用猜应该是警察了。

  “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张医生拍了拍胸口说。

  “我怎么会在这里,张主任呢?”林凡突然想起来,他和张文亮一起去太平间找线索的事。

  王医生没有说话,其中一个警察却走了过来说:“他已经被捕了。”警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封信和几张照片问:“你还记得这个吗?怎么说呢,你差点就没命了,一切都是张文亮搞的鬼。”

  林凡迷惑不解的眨了几下眼睛“这是我同学叶萧给我写的信啊,他的笔迹我是认识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信不是我写的,有人模仿了我的笔迹,也真够厉害的,连我自己都快以为是我写的了。”说话的人正是叶萧,他已经端着暖壶走到了林凡的面前。“接到你你们医院打来的电话,我就马不停蹄的赶夜车过来了。幸好你没什么事情,叶萧松了一口气说:”一直喊着喝水,水打来了还不喝。“说着把水杯递了过去。

  “照片是在网上找的,在经过一些处理。你看就成这样子了,妈的可真够恶心的。”警察厌恶的把那几张照片丢在了桌子上。他撇了撇嘴巴又说:“你和张文亮算的上是校友吧。”

 林凡立刻说道:“是的,他比我大四届,他毕业那会我才刚上大学。”

  “在校期间你们是不是曾经闹过矛盾,比如说打架,或者情感之类的事情。”警察提醒着他。显然他已经从张文亮那里都了解了。

  林凡喝了一口水说:“我们曾经是打过一架不过那都是4年前的旧事了,那会我刚入学不久,年少时多少会有些叛逆的思想,张文亮当时在学校很红,虽然我是新生但来校当天便领教了他的大名了。学校当时流行看坏蛋系列小说有一本叫什么《坏蛋是怎样练成的》小说在学校里走红的不得了,里面有一个非常走红的人物叫谢文东。怎么说呢,在学校里他是”谢文东“。”他停顿了一下又喝了口水接着说:“那天我的一个同学找我来他有只眼睛是乌黑的,我想一定是被人打了。就问他是谁打的,他结结巴巴的说是个绰号叫谢文东的大个子。我想应该不会错了,那人就是张文亮,于是我召集了几十个老乡同学要好的哥们,下了一份挑战书。”

  “张文亮赴约了?”警察不紧不慢的说。

  “他要是不敢来谢文东的名号是带不起来的。他们去了十几个,人数和我们旗鼓相当,学校不远处有一座废弃的砖窑,像个小土山似的,上面的半截砖很多。我们便拿它当作了自己的武器,张文亮的头被我开了一瓢。”说到这里林凡不禁愣了一下随后说:“我这事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警察点了点头。

  “人面兽心的家伙。”林凡骂道,想到是跟一个警察说话也就把下面那些脏话生咽了下去。“为这事就想要我的命,刚来这时他可对我挺好的啊,虽然以前有过冲突。可后来都没有在提起过,我每天下班都还上他办公室里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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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8-2008 09:4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他有轻微的精神失控症。”你栽在这里了。几年前你们打的那次架他一直耿耿于怀呢。“另一个一直沉默的警察突然开口说:”张文亮最后有些太愚懦了,你手里不是拿着一把他带进太平间的手电筒吗,他竟忘了一起带走,还有那一声叫,对了是你听见的吧。“说着他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孙欣,孙欣眨着大眼睛点点头。”说起来还是人家救了你一命呢。“坐在一旁的叶萧突然插嘴说道。

  林凡感激地看了一眼孙欣,孙欣朝他笑了笑。

第六章

  林凡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暗叹幸运,想想十几个小时以前自己的一支脚已经跨进了黄泉,脑袋就会冒出一层冷汗。一切都是张文亮搞的鬼,他是听神经科的赵医生说的。

  “致幻的药物,你是我服用了导致大脑产生幻觉的药物。”林凡张大了嘴巴惊恐的看着赵医生。

  赵医生摸了摸没有胡须的下巴说:“看守所里张文亮已经全招出来了,你每天下班都要到他那里歇上一小会,他还会给你泡上一杯茶对吗。”

  林凡疑惑的点了点头“不会是在茶里动了手脚吧。”

  “那家伙还真下点了本,动用了真东西。想想我都替你感到害怕。”赵医生顿了顿接着又说:“那是一种直接刺激大脑中枢神经的药物,人服用了它以后药基因子会溶于血液里面,它跟普通的致幻药不同,听说过药物催眠吗?”

  “曾经在一份杂志上看过关于这方面介绍。”

  “刚开始服用时没有任何感觉,等到存在你身体里的药物多了,你就会有感觉了怎么说呢。”赵医生想了一下说:“那会就算你有感觉也不会想到问题它出现在这方面。你首先会噩梦,然后产生轻微的幻觉,重度幻觉。直到跟现实世界溶在一起,那时候你就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中的,什么是幻觉中的了。刚开始的幻觉是随机的比如你看了一部恐怖电影,或者书之类刺激大脑的事。如果在加上适当的人为配合你就算不死在自己手里,也会被送进精神病院里了。”

  林凡完全听懂了,赵医生并没有动用什么医学上的术语。他忽然明白了,张文亮一直是在跟自己的幻觉配合着,什么女尸全部是自己的幻觉。太平间里林凡看到冰冻箱里有两具尸体其实是张文亮事先安排好的,那时候只要有一点刺激大脑的事情发生就导致了林凡幻觉的产生,张文亮松开手时实际上他已经悄悄的走了,等他心急火燎的大喊张文亮时大脑便复制了一个林凡认为存在的张文亮,他心里感到恐惧的事物全在他的现实中发生了。之后两具尸体从冰冻箱里爬出来,便完全是他自己的幻觉了。

  “说说你第一次感觉有问题是什么时候?”赵医生又把手伸向了下巴问道。

  “一个十分恐怖的梦,接下来的事情好像都和梦有关系。梦里反复的出现了一个女尸,对了和那照片上的一模一样。”林凡说道。

  “这就对了。”赵医生终于把手从下巴撤了下来“最近要注意些,过于紧张的情绪可能还会导致幻觉在次产生,大约两个星期吧,存在你体内的药效应该消尽的差不多了。”

  ……

  清晨的阳光有些晃眼,街道的人们依然很多,有目光呆滞的上班族、有身着时髦服饰的少男少女、挎着菜蓝买菜去的老人、酒店门口拢拉客人的小姐、身穿浅蓝色校服的学生正急着往学校猛赶、乞讨的乞丐、维持交通秩序的警察……,林凡突然感觉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关注过这忙碌的一切,以前他目空一切,惟我独尊,总想让别人注意自己。现在林凡灿烂的笑了一下,或许那件事是对自己的考验吧。“生何所亦,死何所惧,生死相循,六道轮回。”林凡想起了一位得道高僧蕴涵禅机的话,他感觉现在懂了。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大大的眼睛,深深的酒窝,他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衣领朝那走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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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8-2008 10:1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先佳沙發看故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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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8-2008 10:5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No.425)尸幻
果然,可怕的是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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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8-2008 08:5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各位早安!我来等故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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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5-8-2008 09:5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No.426)电台惊魂

     汪尚厚是一个全职鬼故事写家,对于写鬼故事这一行业的人来说,时间大多是颠倒的,他们白天睡觉,晚上工作,一个脑系科医生曾说{晚上

     脑激素分泌缓慢,心平气和,利于创作},但是在灵异学的角度来说,夜里,尤其是12时之后,阴气较重,写出来的鬼故事也更加真实

     其实写鬼故事这一行业,考验的更多是写家的胆量,例如汪尚厚的一个同僚,在半夜写鬼故事的时候,突然有人敲他家的门,那个同僚后来 吓疯了,其实敲他家门的,只是隔壁借水的邻居,而事实就是这么夸张
汪尚厚毕业于南部某所著名大学,学的是师范专业,然而在如今这个万事靠门路的年月,找个工作对于汪尚厚这种无门无路,空有一身才学又不会低声下气的人来说,变得很难,他选择鬼故事写手这一行业,纯粹出于被迫,人毕竟是要养活自己肠胃的,汪尚厚从来都不相信世间有鬼神这种东西,尽管他也是在夜间创作,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过恐惧感但是后来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他的一生2005年的一个夜里,月亮很高,汪尚厚住在一所大房子里,他写作的地方在最深处的书房,一所八十多平方米的老房子里,只有他的电脑荧
幕发出森森白光,后半夜,天气变得炎热起来,汪尚厚起身打开窗子,一股刺骨的冷风吹进来,那风仿佛不属于这个仲夏的夜晚,仿佛来自北极,汪尚厚下意识的又把窗子关上,做回到电脑桌前刚才的创作灵感,已经荡然无存了,汪尚厚申了个懒腰,看见自己的QQ依然挂在线上,汪尚厚电开QQ的企鹅图标,看到空空荡荡的好友栏里,只剩夏一个好友了,那个好友似乎是一家网络广播台,因为好友头像底下写着一行字:808网络广播『什么时候把他加进来的?』汪尚厚轻轻的自言自语,打开聊天窗口,给他发了一个消息过去,『你好』后又继续自己的创作了汪尚厚正在写的鬼故事,也和电台有关,故事的名字叫做《电台惊魂》故事里,男主角在一家发生过命案的电台里工作,那家电台白天播放音乐节目,到了晚上,则成了冥界的广播中心......
正当汪尚厚构思的时候,突然音箱里传出QQ回复时特有的清脆的嘟嘟声,『这么晚还有人盯岗?』汪尚厚换出聊天窗口,看到那家808网络

     广播的回复信息,『你好,要听广播吗』

     汪尚厚觉得很好奇,考虑了一下,看看表,已经凌晨4:32分了,这做房子的隔音又不是很好,于是汪尚厚
找来一副耳机,插在音箱上,回复到『谢谢,要』,过了很长时间,对方始终没有回复,也没有发来收听地址,汪尚厚觉得可能是对方的值班人员在和自己开玩笑吧,这么晚了,哪还有什么广播?于是他又低下头,继续写那篇鬼故事故事中的男主角,在夜里收到电台打来的电话,对方是一个苍白的声音,那个声音问男主角『要听广播吗』男主角说『要』对方的话筒里传出凄厉的哭声......

     当他写道哭声二字的时候,突然手机响起来了,汪尚厚下意识的打开手机,看到手机上的时间是4:44分44秒,手机里传一个女人的哭声,那时凄厉的哭声,动荡荡的声音,那声音仿佛不属于这个是界手机图铃,美女视频下载在哭声的音量急速升高的同时,汪尚厚赶忙把手机关掉,可是自家客厅里的座式电话也随着响了起来,汪尚厚跑到客厅拿起听筒,依旧是凄厉的哭声,汪尚厚赶忙把电话线拔了下来,就在这时,哭声从书房传出来了,汪尚厚判断那声音是从耳机里发出来的,那声音透过耳机,发出斯斯的嘈杂声,而那副耳机,像要爆炸了一样汪尚厚跑回书房,想关上电脑,可是他看到,书房的电脑桌前,坐着一个人,那个人的脑袋上张满了头发,穿着白色的衣服,一双如骷髅一 样的手,放在计算机键盘上,他看到汪尚厚,抬起头,露出一张没有五官的脸『要听广播吗?』他问到第二天,汪尚厚在床上醒来,电脑依然开着,他赶忙打开QQ,发现QQ好友里根本没有808广播电台,word上,依旧是昨天为完成的那篇鬼故事 汪尚厚用了一个上午,把故事收了尾,一个星期后,汪尚厚在相邻的城市得到了一份中文教员的工作,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写过一篇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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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8-2008 09:5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个那个那个

会不会有点长拉~
看到眼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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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8-2008 10:5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No.426)电台惊魂
好恐怖!晚上上网已经很恐怖了,还要被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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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8-2008 09:0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No.427)三缺一

(一)前言

     下面这个故事,本身也许并不可怕,说出来只是为了告诉大家,校园历来是产生鬼故事的温床,航空学院也不能例外。这个故事是一个传说,流传在航空学院的学生中有很多年头了,对于航空学院这个仅有50多年历史的学校来说,用传说这个字眼似乎有些牵强,是我的一个同学讲给我的,他现在已经身在德国继续深造了,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对他自然是很幸运的,而对于我们这些身处校园的人来说,就没那么乐观了。

(二)

     话说在航空学院建校初期,这里还是一片荒凉之地,而在航空学院的众多建筑中,一号教学楼据说是最老的建筑,历史甚至要老于面东背西的主楼,当然事实是否如此本人目前无法考证,有兴趣的可以向老一辈的校友教工咨询,总之在那个解放不久的年代里,一号楼的开工正热火朝天地进行着。可是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工程队中的三个工友由于某个未知的原因发生了纠纷,其中的两个工友失手打死了另一个,于是.... .

(三)

  于是两个人把尸体投入搅拌机中(大家知道吗?就是工地上用来搅拌混凝土水泥的机器),把尸体和建筑材料混在一起,并且想办法浇筑到了正在施工的一号教学楼一层的某个位置,于是在以后的好多夜晚,一号楼中常常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当然没有人能听得懂,听懂的人呢也都莫名其妙地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了......

(四)

     其实填充尸体的地方就在一层104教室的对面,熟悉一号楼地形的同学都应该知道,在104对面有103小教室,我一度曾经在那里自习过一个学期,旁边是教师休息室,再向西一点就是一片雪白的墙壁,尸体的定位就在那里了,接下去的故事就和这个墙壁有关了......

(五)

  又过了好多年,具体是什么时候记不清楚了,可以肯定的是应该比你我、正在看这个故事的人来到航空学院要早很多,应该正是文革过后春风吹遍神州大地的新时代。由于一号楼里经常在深夜传出莫名的声音,大多数的学子们都不会在很晚的时候去一号楼自习,宁肯跑到学院路的路灯下苦学,北航学生好学习的美名由此得来。不过在航空学院这块英雄的土地上,向来就不缺乏慷慨激昂、愤青之士,因此就必然会有人站出来揭开一号楼的秘密,他们就是航空学院某宿舍的四个男生......

(六)

     说到这四个兄弟胆子可真够大的,一号楼早年是要在每天晚上十点半或者十一点准时熄灯的,至少在我来北航的头两年还是这样,直到上了大三以后吧,改成通宵了,所以那时的同学们要想在熄灯后多学一会的话,都会在教室里点起一至几根蜡头,从楼外望过去,每个教室里都仿佛有几束忽明忽暗的鬼火在闪烁跳跃,更给我们这所经常发生革命事件的大学增添了神秘的气氛。

     四个兄弟的名字无从考证,历史上无名无姓却能够改变历史的人物举不胜举,《寻秦记》里的项少龙就是此等人物,而这里真正需要提到名字的也就是其中的一个人,整个事件的支离破碎的线索也大多都从这位仁兄口中得知,那么我们暂且称他为老四吧。自从兄弟四人决定夜探一号楼以来,几个人就一直在积极地进行着备战工作,其实也就是每天去操场跑步,引体向上,俯卧撑,军体拳什么的,其他也就是几颗不要命的胆子了。

     在大家认为万事俱备的情况下,终于确定了行动的时间,某月某日凌晨12点..... .

(七)

  激动人心的时候终于到了,当然在当时是激动他们四个冒险爱好者的时候,当一号楼大厅里悬挂在正中的时钟渐渐接近十二点的同时(现在悬挂在那的时钟应该不是我说得这个,我说的这个是那种老式的挂钟,需要人工上劲,正点就要铛铛敲响的那种),四个矫健的身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伏在一号楼外边几棵在当时已经长得很粗壮茂生的杨树后,因为那里刚刚种上了一丛丛的灌木,藏在这里不但可以躲过一队队的校园巡逻队(那时的校园巡逻队可是非常负责的,至少口碑上要比现在在教学区门口抓飞车的 要好上很多),而且更可以随时监视对面一号楼里的动静,眼看着一号楼里的"鬼火"越来越少,四个人的心里也不免得多少有些紧张,尤其是我们不得不提的老四,从他的名字不难看出他在这个四人宿舍里的地位,而另一个看不出来的特点就是,他的胆子其实小得很,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处在这样一个英雄的宿舍环境里,也不免沾染上些许英雄气,各种表现英雄气概的活动自然也少不了他,包括这次影响深远的"夜探一号楼" 行动。

  终于,一号楼里最后一点鬼火也熄灭了,一号楼里一片漆黑,大厅里敲响了十二点的午夜钟声......

(八)

  钟声就是讯号,几个人鼓起勇气,摸向一号楼的正门,老四因为我们都知道的原因 ,感觉腿上有些发软,走路就慢了很多,落在和他们三个的后面,当他踉踉跄跄迈上正门的台阶时,三个先行者已经拐过了大厅通向104教室的偏门,摸进了那块谈而色变的神秘空间,推门而入的时候,一个哥们还忙里偷闲地回头低声叫道:"老四,你丫快点"。

    随后几个人闪了进去,不见了声息。手扶着正门的门框,几乎站不住的老四现在的想法是等他们几个出来就一起回去算了,就说自己崴了脚,哥几个也不会说什么,可是那几个家伙就像从这个世界突然消失了一样,不但不见返回,甚至连轻微的脚步声也听不见了,他们几个来之前已经换上了运动鞋,可是练到草上飞、蜻蜓点水这种水平,老四是说死不信的。

     可能时间过去也就一、两分钟,可对于老四来说真称得上度日如年,心里的恐惧也越来越强烈,对于这几个在一起住了几年的兄弟,老四还真是感情挺深的,怕归怕,关键时刻老四体现出了一个航空学院学生勇于克服困难、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精神,他手扶着大厅的墙壁,一步步坚定地走向那扇通向104的虚掩的门......

(九)

  吱呀......厚重的偏门被老四颤巍巍地推开了,向里望去,不但可以清晰地 看见透过104的玻璃门投射到走廊地面的月光,月光如水,更远处甚至可以隐约看见101和102的门(那时还没有安装大铁拉门),老四扫视着这宁静的画面,心里的恐惧减少了许多,什么尸体、什么声音,都是骗人的嘛,可是几个哥们哪去了,难道...老四正在胡思乱想间,突然感到眼前渐渐亮起来,这可不是月光带来的错觉,而是真切地感到亮起来,甚至老四看清了103和104还有教师休息室门上挂着的几个门牌,那上面本来刻着教 室的编号,可是现在竟然......什么都没有!!!一阵的炫目之后,老四终于发现,这光亮的来源竟然就是那面墙,那面白色的墙,那面传说中的白色的墙..... .老四感到自己现在真的不能动了......

(十)

    白色墙壁发出的光是如此的摄人心魄,老四站在原地,痴痴地望着墙壁,与其说是害怕得不能动弹,不如说老四现在几乎只是一个躯壳。白光之中,老四又诧异地看到同屋的三个伙伴的熟悉的脸隐隐地浮现出来,三人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嘴里同声念着:"快来吧、三缺一,快来吧、三缺一......",在光怪陆离的声光交错中,老四的脸上也露出了那同样似笑非笑的表情......

  第二天清晨,老四被保卫处的巡逻队发现蜷缩在104教室的角落里,据说发现老四的校警说,发现老四的时候,他脸上的肌肉很僵硬,又像哭又像笑,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三缺一、三缺一......",后来在当地公安机关介入下,对整个学校以及周边地区进行了地毯式搜索后,仍然没有发现另外三个学生的任何踪迹,老四也很快就办理了休学手续,在家人的陪同下离开了这个给他的一生带来灾难的地方,不知所踪。经过一年多的明
察暗访,最后公安机关不得不宣布暂停对这起所谓的失踪案的调查,列为高度机密,全 部档案也没封存于该单位档案室,列为最高保密级别--红色机密。所以很多惊天地、涕鬼神的故事就是这样湮没于历史的大海里,之后无影无踪的,只是有只言片语的传说流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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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8-2008 09:1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No.428)停电的夏夜 谁和谁在说话

     一个停电的夏夜,倪娜伏在桌上做功课。桌子上摆着一只小蜡烛,火光摇曳不定。
 
 忽然起风了,风透过纱窗吹进屋子里,倪娜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总算清爽些了。她起身,想去洗把脸,拉开椅子转身的时候,搁在桌上的圆珠笔轻轻晃动了一下,骨碌碌滚下桌面,“啪”掉在地上。声音轻微,倪娜没有注意到。她洗了脸回来,继续看书。

  风大,蜡烛蓦的被吹熄。倪娜有些害怕,她大声叫:“妈妈!”

  无人应她。

  窗外的树影随风晃动,月色朦胧。

  喊了一声,倪娜倒不怎么害怕了。她摸索着找到火柴点亮了蜡烛。屋里又亮了起来,蜡烛的影子被放大,贴在斑驳的墙上。时钟滴答的走着,倪娜抬头看看,已经12点。

  妈妈又会来催了吧,倪娜想。

  她忽然发现圆珠笔不见了,桌上没有,四下看看,果然在地上。她附身去捡,好象在跟她捉迷藏,那笔竟顺着她的手滑开。倪娜的胳膊绷的直直的,还是够不着。正要跳下椅子去捡,忽然门被轻轻推开。

  “谁?”倪娜吓了一跳。

  “是妈妈,”进来的是一个中年女人,面容憔悴,眼角隐约有泪痕,似乎哭过,喃喃的说:“不早了,阿乖好睡觉了。”

  “妈妈,你也早点睡。”倪娜答。

  圆珠笔已经滚到倪娜妈妈脚边,她捡起来,轻轻放在桌上,又走了出去,轻轻合上门。


     一只雪白的波斯猫跳上窗台,“喵呜”叫了一声,又飞快的走了。

  倪娜想起来隔壁陈伯伯也养了一只似乎跟它一样的猫,去年已经死了。不知道这只是不是他新近收养的。倪娜也一直想要养一只猫,不过因为房子太小,妈妈又讨厌养动物,她没有如愿。所以她喜欢时常去陈伯伯家看望他的小猫,哦,它的名字还叫小雪呢。小雪似乎也特别喜欢倪娜,看到她,立刻睁圆了眼睛,卧在她脚边一动不动,再看看,已经呼呼睡着。不过那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倪娜自从升了高三,课业繁重,根本没有时间想别的,陈伯伯家几乎也没去过几次。

  偶尔跟同学说起小雪的事情,被班长杜子琼知道了。他一直喜欢倪娜,千方百计弄来一只雪白的小猫,想要送她,倪娜也只得拒绝。

  倪娜不讨厌杜子琼这个人,相反,她很欣赏他的才华,觉得他为人朴实,风趣,尤其有责任心,同里的同学也都敬重这个班长。更何况,他身材挺拔,一表人材。倪娜其实也是喜欢他的。

  被倪娜拒绝,也是他第一次向倪娜有所表示。倪娜一直想跟他说清楚,但是由于功课多,他又总是很忙,找不到机会.

  不过,即使说又能说什么呢。尽管他们两人事实上并没有什么,也都隐藏的很深。可是因为猫的事情,他们俩的关系在班里已经有传言。班主任平时盯他们就盯的紧,知道了,明里暗里不住的敲打了几次,说他们是好学生,应该以学业为重云云。

  不得已,倪娜只好什么都不解释。她想,也许等升了学再开始也不晚。

  杜子琼也许不这样想,他明显的有些惆怅,有时偷偷注视倪娜。

  倪娜正在神思恍惚,墙皮忽然剥落了一块,黑漆漆的。

  奶奶在世的时候,常常说老屋老旧潮湿,说自己活了一辈子也没能住上好一点的房子。倪娜听着常常伤心,她希望自己长大后有能力为全家买一所新居。宽敞的,面朝阳光,奶奶可以每天悠闲的半躺在老藤木椅上晒太阳。可是,奶奶竟没有等到那一天就得了绝症去世了。

  倪娜眼角湿了,她想起小的时候,奶奶诸般疼爱她的情景。

  做完了最后一道题目,如释重负,合上书本,吹熄了蜡烛,倪娜躺到床上去睡觉。

  月光斜斜的照进屋内,照在墙壁上挂的一祯黑白照,用玻璃框装着,正上方挽着一个黑色的花球,花球两边有黑色布条垂下来,很明显,是遗照。

  那照片里的女孩宁静的笑着,正是倪娜。

  “我刚才似乎听到娜娜跟我说话。”另一间房里,憔悴的中年女人擦着眼泪跟丈夫说话。

  “娜娜已经死了,都是那一场大火,”男人一脸沧桑,无限懊悔,“如果那天没有停电……”他说不下去了,也陪着妻子流泪。

  夜色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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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8-2008 10:0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樓主今天好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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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8-2008 02:2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huh?原来她已经去世了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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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8-2008 08:4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樓主,姍姍來遲,紅豆冰妹妹, 早安

我一早來霸位等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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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8-2008 09:2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No.429)恐怖画室

     大家也许在大学的时候会经常听到这样的话:“知道吗?我们宿舍以前打仗的时候是万人坑!”“我们食堂下面以前是万人坑!”呵呵,其实哪里有这么多的万人坑,万人坑是有,不过本来就不多,其中大多不是被建成博物馆就是建成纪念堂,南京大屠杀纪念馆以前就是,再说就算有的后来被遗忘而在上面建了其他的房子,有怎么会都出现在现在的学校里呢?

     虽然万人坑不多,不过乱坟岗就的确不少,几乎每个城市里都有,且不止一个......而不巧的是一所知名大学(鉴于各种原因,不便说出其名称)就建在了一块乱坟岗的上面,风水本来就不好的学校每当阴雨连绵的天气更显得阴森森的,仿佛在述说这里曾经埋葬过的那些不幸人的故事......

     文化大革命结束后,我们国家恢复了高考制度,这所学校又迎来了久违的学生,灰蒙蒙的学校一下子有了一点生气,虽然文化大革命结束了,不过大家还留有那时候的思想,大家在平时的学习和生活中都有点显得过分的拘束和谨慎,当然也不会缺少活跃份子,美术系的王辉强就是最有代表性的一个,他喜欢弹吉他,喜欢打篮球,喜欢像只老鼠一样在学校的每个系里乱窜,所以他有可能缺少很多东西,但是绝对不会缺少朋友。非子就是他最好的朋友,因为都喜欢打篮球,所以一般没课的下午他们两个都会出现在篮球场上。这里介绍下非子,非子是个1米8的大个子(至少在那个年代算高了),是中文系的,虽然不是同系的同学,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友谊。

     那是在他们大一学习快结束的阶段,江南开始进入阴雨连绵的梅雨季节,期末考试就在眼前,辉强天天泡在画室,非子还好,毕竟中文系靠的还是平时的积累,闲着没事就往画室跑。一个没课的下午,又是一个阴雨天气,非子又跑到了辉强所在的画室,快接近晚饭时间了,其他人都一个个离开了,画室只剩下他们俩,两个人一个画,一个在旁边对着对方的画没头没脑得品头论足,两个人正聊得很开心的时候,画室墙角的广播出现..呲吱..呲吱的噪音,两个人正纳闷呢,怎么这时候广播会有声音啊?没到广播时间啊?还没等两个人回过神来,广播里传出一些怪声音,两个人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听出好象是哭声,是很多人的哭声,有男的,有女的,有的不是哭,是惨叫..所有的混在一起极为嘈杂。

     作为无神论者的他们,并没想到什么,辉强有点不耐烦:“广播室的在干什么呢?非子啊!上去把广播插头拔了吧。”接着有笑着说“你这个子干这个正合适。”非子说什么都不愿意,非让辉强去拔。两个人正吵着,“砰”一阵大风把画室的门紧紧得关了起来。这下把他们两个都吓了一大跳。接着广播里的声音变得慢慢得清晰起来,这下可不是哭,是一个女人的阴笑“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呵呵...”又不像一个,像是好几个女人的声音,声音是那么飘渺虚无...虽然是那么清晰但又软弱无力...这下辉强和非子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背上阵阵得发凉,想说些什么,话却在嘴边出不来,非子清新了点,跑过去拔掉了广播的电源插头,可惜...那恐怖的声音并没有消失...反而显得更为清晰,昏暗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更为昏暗,初夏的画室里竟让人觉得---冷。

     这时候辉强和非子顺着声源(画室的后面)望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画室的地上出现了些东西...是席子..是草席...是裹着东西的草席..在窗外昏暗的光线下...他们在草系的的一边看见了....一只爬满了蛆的脚,不应该说是脚,因为只是皮包住了骨头,而且大半的骨头暴露在了空气里,散发出阵阵恶臭...他们两个同时尖叫了起来,辉强看了一眼非子,不看倒好..一看脚都软了,非子的脸都变形了,一个眼球挂在了外面,整个脸都仿佛没有了肉,鼻子里还不时有蛆钻出来...也许人怕到极点时会怒到极点,辉强一手抓起手边的美工刀就往非子身上捅...就在同时,只听见席子动的声音,一瞬间有东西抓住了辉强的脖子,辉强低头一看..是一只只有骨头的手..辉强再也支持不住,手里的刀一松就用尽全力冲向窗户...糊哩糊涂跳了出去..(顺便说下,画室在三楼)

    当有人发现他们的时候,辉强由于头部着地死亡...非子被刀捅在小腹送医院抢救....

     非子并没有死,他被救活了,当警察问话的时候,他把一切都说了出来,可是谁又会相信呢?最后校方和警察达成一致,王辉强因精神分裂导致行凶杀人(未遂),然后跳楼自杀,虽然这个结果暂时让这起不小的风波平息,但是非子的心里却永远留下了阴影。他的供诉并没有公开,但是学校也因为各种原因将他开除......画室也因为这件事情而荒废,成为了杂物室.

     时间总能抚平一切伤痕,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大学生扩招的浪潮打到了全国的每个角落,这所学校更是如此,新盖的楼已经全部用完,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幢老楼并没有拆,也许是因为学校想让后人见证学校的历史吧,当然不会包括那阴暗恐怖的历史,那恐怖而充满悬念的画室之门,再一次被打开,由于画室不够,这里再一次被利用为画室,学校派人经过简单的装修就开始让学生来这里画画上课......

     我就是在这里美术系的学生,大家都喜欢往画室跑,因为那里没人管,可以抽烟、聊天、调戏女同学(当然是很健康的那种),除了这些重要的一点就是画室里还装了空调,刚开学那阵来这里“纳凉”的人还真不少,毕竟这个所谓的重点大学学生寝室还没安装这么“先进”的玩意儿。

     虽然学校在江南,不过外来学生人数占了绝大多数,我们寝室的人就来自五湖四海,大家刚脱离那可以用残酷还形容的高中生活都格外的放纵自己,大学生了嘛,怎么说都是个独立的人了,脱离了父母了管教和大堆复习资料的折磨,简直可以用快乐似神仙来形容当时的心境。没几天,寝室里大家已经非常熟悉,对对方更有相间恨晚的感觉,我对床的是来自江苏的同学,叫吴伟,大概1米8的样子,人有点胖,不过是那种非常结实的类型,性格非常直爽憨厚,在我看来非常可爱,有可能不讨女孩子喜欢,不过在我们心里和他在一起就四个字形容----有安全感。上铺的来自宁波,叫沈力强,其实力量一点都不强,大概165的个子,所以我们都管他叫小强,整天嘻嘻哈哈,有的时候还真不明白哪有这么多事能让他开心,不过他倒是一个开心果,不管到哪里都非常受欢迎。

     寝室其他两个一个叫陈斌,一个叫项荣伟,两个杭州的,好象本来就是高中同学,说好一起来这个学校的,还真如愿了,陈斌是个酷哥,喜欢打扮自己,虽然如此,可惜没什么女生缘,再用四个字形容他-- 一声叹息,小项正好相反,不修边幅,不过极有女生缘,哎~谁叫人家长得帅呢!他们可真是一对活宝,开学没几天就开始通宵泡网吧,不过也难为他们每天早上睡眼朦胧得帮我们带早点来。


     大学生活是丰富的,也是快乐,但是当时谁也不会想到那画室的重新开启会给我们带来如此可怕回忆,开学不久,画室就经常发生怪事,首先是开学一个月的时候,画画用的石膏像会在一夜之间不翼而飞,接着三天后这些石膏像竟会出现在艺术楼(画室所在楼在画室重开后叫艺术楼)前的草坪上,再是三名值班人员半夜巡查时听见楼里传来哭声和说话声,但当几人查遍这本来就不大的艺术楼后发现根本一个人都没有......这两件事情让艺术楼顿时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女生更是谈之色变。

     传说归传说,怪事归怪事,课还是要上,画也必须要画......由于半夜哭声事件后,课闲时间去那里画画的人明显减少,都宁可去远一点的画室,虽然别的地方人多,但总有安全感。

    转眼已经到了冬天,眼看第一个学期就好结束,大家几乎都已经忘记了那些怪事......那天江南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雪下了整整一个夜,整个校园被穿上了一条厚厚的白色外衣,到中午的时候,雪才渐渐转小,但是天空还依然保持着灰色,更准确得说应该是深灰,我们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色彩考试,这几天几乎天天泡在画室,那几天,寝室的人很难得都出现在这里,不过这里可一点都不安静,吵闹声一直没听过,直到将近傍晚的时候,大家才慢慢散去。

     寝室的人说好晚上一起聚餐,我和小强直接去了学校附近一家我们经常去的名为四方菜馆订位子,陈斌、吴伟和项荣伟要帮我们把一些画具拿回寝室,大家分两路离开的画室,他们三个快到寝室的时候,陈斌突然发现钥匙忘在了画室,一个人匆匆往回跑去,吴伟和项荣伟忘着他的背影同叹:“没脑啊!”

     天色越来越暗,陈斌踩着厚厚的大雪,急急忙忙跑回艺术楼,看到下面的大门还没关,一口气得往三楼冲,“咚、咚、咚”脚步声在艺术楼里不断回旋着,在二楼到三楼的楼梯口有面大镜子,是给同学整理仪容用的,陈斌平时就喜欢照镜子,每回来都要照一下,这次也不例外,例外的是这次他在镜子里看到的除了自己....还有一个白衣女人,虽然只是冲冲得一瞥,但是他得非常清楚,当他回头看时,却发现身后除了那些陈旧的楼梯台阶之外,什么都没有,陈斌脑子“轰”得一下,背后的汗一下子湿了一片,他再回头看镜子,这下他看得更清楚了,一个女人在2楼的楼梯边正朝着镜子里的他微笑, 那时候他脑子里已经忘记钥匙的事,转身就往楼下跑,可是当他跑到一楼的时候,发现--艺术楼的大门已经关上了,随他怎么喊也没有人应,艺术楼太偏僻了......


    再说吴伟和项荣伟,他们到了寝室好一会都没见陈斌回来,打他手机却打不通,不禁让他们同时想起了以前艺术楼里发生过的怪事,他们决定回去找陈斌。

     那时候天色已经很昏暗了,能见度很低,当他们跑到艺术楼前,发现艺术楼的大门已经关上了,两个人大喊陈斌的名字,里面传回来的却只有他们两个的回声,项荣伟掏出手机又一次拨打了陈斌的号码,“嘟...嘟..”这次通了,不过同时在隔了一扇门的艺术楼里回响起优美却空洞的铃声,这下吴伟和小项都傻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两个人的心头。

     吴伟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小项,先找门卫把门打开”,小项知道也只能这样了。当两个人找来门卫的时候,门卫还呆了一下,因为还没到关门时间,没有人会去关门的啊,但觉得事情很奇怪,拿着钥匙叫了个同伴一起去了艺术楼,我和小强也已经通过电话知道了这件事情,并从饭店跑过来了,这样去艺术楼的人已经有6个了。门依然紧锁着,我们尝试叫陈斌的名字,里面却依然那么安静。当打他电话的时候,电话声又一次回响起来。“哐啷”门被打开了,那一刹那空气就和凝固了一样,那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两个门卫(也可以叫学校保安)打开了灯,我们随着那电话铃声传来的方向找去......那是一楼的厕所,当我们走进那里的时候,我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新铺的地砖被什么东西从下往上被顶开了,陈斌的两只脚深深得插在泥土里一个手握着电话,另一个手握着拳头,身体后仰,眼睛还张得大大的,充满的血丝,好象还在盯着什么看,他...是被活活吓死的。

     当然,学校是不会这么公布的,因为怕引起混乱,编了个理由瞒了过去,公安局对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不过春节趁同学大都回家的时候请了几个和尚在艺术楼里做了场法事。

     可是这场所谓的法事并没有什么用,陈斌的离开只是艺术楼噩梦的开始......据说做法事的和尚1年内因为各种原因死了一半。这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在陈斌出事后,我们寝室像是失去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快乐,我们都曾想到过退学,可是想到家中父母,也只好将这个念头埋在心底,不过我们四个都在一件事上形成的默契,就是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过了年没多久就开学了,这时候学生会要人,小强因为人缘好,能力强就去了学生会当干部,这倒正好,小强就有机会看学生会历年来的记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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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8-2008 09:2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通过记录小强发现,学校建成前最早是个叫江边村的地方,抗日战争时候南方失陷,这里本是日统区,不过日本人在这里曾经屠过村,幸免下来为数不多的人把全村近四百口尸体一起埋在了村南的空地,由于他们死时不少已经面目全非,所以成了当时这个地区最大的乱坟岗,解放后江边村进入了市区的版图,在50年代这里建成了大学,不过当时建的时候并不顺利,几乎是在多灾多难的情况下完工的,学校开办到文革时学校因为各种原因非正常死亡死亡的学生多大16个,几乎每年一个,死亡原因也颇为勉强,不是精神原因就是心脏病突发什么的。校史记录中断了几年,文革后学校恢复了正常,第一年就出了事,当时有个学生叫王辉强,刺了他的朋友陈建非(非子)一刀后跳楼自杀。地点就是---艺术楼。小强把他的发现马上告诉了我们。我们想最好找到那个叫陈建非的人,可是人海茫茫去哪里找啊,小强接下来说了一句让大家皆惊的话:“我听学生会的人说,那个非子就是以前经常去的四方饭店的老板!”

     那天晚上大伙四个去了四方饭店吃饭,最重要的当然是找那里我们熟悉的小老板拉,那阵已经过了最忙的时间,不大的饭店里就只有我们和隔壁包厢的客人,陈老板(就是非子)平时很客气,虽然知道我们是学生,我们一去香烟就先分我们一圈,我趁他分烟的时候就拉着他一定要陪我们喝几杯,说是一个寒假不见分外想念,大家聊聊天,非子到后来实在吃不消我们的热情,坐下和我们一起喝酒,酒过三巡,大家都带了一点点酒意,小项开始聊入正题:“陈老板,听说你也在我们学校念过书啊!”

     陈老板一下子楞住了,接着表情非常难看,我们包厢的气氛也严肃起来,“过去了都快20年了,呵呵,那时候年轻时候不懂事,在学校做了些傻事,算了,过去了,我们喝酒......”

    “我想知道那天你和你朋友在画室发生了什么,我最好的朋友前不久死在那里了”小项显得特别激动。

     非子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凝满了泪水。深深吞了一杯酒后慢慢得抬起头:“既然这样,我告诉你们一些事,你们可以当故事听。”非子几乎用颤抖的声音说完了20年前的事,虽然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但是我相信在非子心中,这20年来这件事情一直折磨着他。“......当强子用刀刺过来的时候,我的脚被什么拉住了,一动也不能动,那时候我怕及了,一口气没接上来,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们提着心听完了那个年代久远的恐怖故事,这时候桌上的酒也差不多快喝完了,平时不喝酒的小项,已经喝了7、8两白酒,人已经泪留满面。


     非子继续说:“后来我离开学校后我到处找庙宇道观,希望能通过他们找到为什么会这样,后来一座庙宇的老和尚来到这里,最后摇摇头,他说‘离开那是非之地,血灾再所难免,前世孽今生还,哎~没有人能阻止这一切’,我问他怎么才能解决这一切,‘要再等20年啊’。对了,到现在也快20年了,你们可以去找找他,他在浙江湖州的一座庙里,不过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因为上次去的时候已经快80岁了吧,现在我看在世的机会不大。”

      我喝酒喝得最少,比较清醒,又和非子互相交换了看法,其他三个都趴在桌上睡着了,这时候,小项的电话响了,小项拿起来接起电话“喂,谁啊...什么..找好女朋友拉..哦..哦..好..好,我马上过来。”挂上电话跟我说他一个朋友有了女朋友要先去下,等下直接回寝室,我让他过马路小心,都醉成这样了,他附和着离开了。

     小项漫漫悠悠得走在学校里的小路上,不久眼前出现了艺术楼,心想,对了,就是这里,当他一脚跨进去的时候,不对,他马上拿出受机,翻看刚才打来的号码,太熟悉拉,这是陈斌的号码啊!不过,他不是好象已经...死了吗?小项想到这里酒都醒了一半,不对啊,快走,刚转身。看见他的“好朋友”陈斌正他的背后拦住了他的去路,“好久不见啊,过的怎么样啊”声音是那么清晰,没错,是他的声音,不过这时候的他脸色青白,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和眼带发黑,根本没办法和一个活人联系起来。 “我,我很好啊,哈哈”小项怕极又伤心极了,突然大哭起来“呜..呜...不是说好一起工作的嘛..不是说好以后我结婚当我伴郎的嘛,你说我酒量差,你好,你可以帮我多顶几杯的”到后来他已经泣不成声。

     一只冰冷的手慢慢将他扶起来,“我来介绍我女朋友和她的家人”声音依然冰冷,这时候小像才发现在大厅的角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很多一掴掴席子,里面还有东西趴出来,在大厅昏暗的灯光下没办法完全看清,倒是大厅另一个角上慢慢“走”来一个白衣服的女人,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半醉的小项都看呆了,应该是吓呆了,眼前直发黑,在倒下最后一刻只听见陈斌说:“我们是来还债的,你就当我们的喜宴吧,哈哈哈。”

     当我们第二天发现小项的时候,他已经被什么咬得面目全非了,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后悔,难过,如果当初不让他来就没事了......学校也因此又一次封闭了艺术楼。


     半年后暑假,我按照非子给我的地址了找到了非子说的老和尚,他很健康,刚过百岁,我跟他提了半年前的几件事,他说:“其实20年前我去那里的时候就发现那里不怎么干净,孤魂野鬼太多,他们久久不愿离去,为了报仇......辉强的前生就参与了对江边村的屠杀,他死后我超度了他,他投胎在项家,如果我没算错就是你的同学......那里怨气太重,迟早还要出事,你们最好不要单独去那里......因为那些鬼过了投胎的时间,只能找替身了.......”

     故事结束了,也许你前世也做过什么,你准备好还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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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8-2008 09:2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先坐沙發,等下才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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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8-2008 09:3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No.430)图书馆凶灵

      几乎每个大学都有自己的图书馆楼,临近考试的时候这里总是不少同学选择复习的地方,因为这里可以随时得查找资料,不过这里真的适合自习吗???我看不见得.............

     丁奇是建树大学的大三学生,他就最喜欢在这里看书,当然,平时来这里的原因是因为这里美女很多,可这几天不一样,"传奇"让他最近的成绩直线下降,如果再有两门课不几及格,他就将面临留级的厄运.

    离考试还有一个星期了,懒散的他刚从课本的的第一叶开始看,建树大学是新成立的大学,不过图书馆可是文革前就建造了,整个图书馆共四层,只有2楼和4楼有厕所,也不知道设计师怎么想的,里面的藏书都有些年头了,正因为这样,一进这里,仿佛能闻出书本腐烂的味道,虽然建校不久,不过听说在这个图书馆里已经有3位同学在里面心脏病突发死亡的例子了.....

    操,这么简单的东西竟然也让我考试,要是让我打到把屠龙,我非把校长给砍了.我是天才,应该免考".丁奇边发牢骚边走进这阴森的图书馆.

     看着手里马哲厚厚的课本,丁不住得摇头,带上MP3,开始了漫长的复习之路....

     不知道看了多久,丁奇迷迷糊糊得趴在桌上睡了过去,初夏半夜的风夹带着几分寒意,丁被吹醒了...怎么这么冷啊?!谁没关寝室的窗啊?!等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并不在寝室,而还在图书馆,丁浑身一下子冒出冷汗,"该死的管理员,关门前也不看看还有没人",拿出手机一看,手机关机了,再怎么开也开不了,"靠,没电了"丁对着手机发起牢骚,

     丁看书的地方在图书馆2楼的角落,也难怪管理员没发现他,电闸已经被拉掉了,丁只好摸黑走到1楼大门口,开始又叫有拍,可外面除了昆虫的低鸣什么声音都没有.

    看样子要在这里过一个晚上,丁对自己说,他把两个长桌子拉在一起,找了几本书当枕头,看样子也只能这样了,丁奇躺在桌子开始考虑考试结束后怎么练级的事,慢慢有点睡意的时候,窗外吹来阵凉风再次把他吹醒,丁奇咒骂着起来关窗,刚关上窗,就隐约听见有哭声...呜呜...声音从上面传来,"难道还有人被关在里面了?"丁奇心里出现一丝喜悦,其实他喜悦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那哭声是个女生....在深夜,低泣声是如此得清晰..

     丁奇再次摸黑跑上2楼,哭声好象是从厕所的方向传来的,他慢慢得向厕所走去...快到厕所的时候,哭泣的声音突然没有了,"同学!同学!在吗??不要怕,我是02国贸系的,你在吗??"可是2楼图书室到厕所长长的走廊上只有他自己的声音,丁奇突然想到了一样东西------鬼,他开始怕,想后退....就在这个时候,哭泣的声音又从厕所那边传了过来,"不要吓自己"丁奇这时候胆子又大了很多.开始往前走,当他走进厕所的时候,突然发现厕所里等开着,这奇怪了,怎么外面看不见灯光了,正在考虑的时候,低泣的声音从他背后传了出来...他转身看见一个女人...穿着衬衫背着他,"你是谁啊?是我们学校的吗??也是被关在里面的吗??为什么哭啊??"丁奇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那个女人只回答了一句:"我怎么吃都吃不饱,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丁奇正奇怪她答非所问的时候,那个女人,不应该说是女.....鬼转了过来,只看见白衬衫上粘满了鲜血,手里那着什么东西在啃,边啃边有东西掉下来,当丁奇看清楚了,声音在喉咙里卡住了....因为他看到了最恐怖的一幕,那个女鬼正那着一只人脚在啃,人脚上的肉到了她嘴里又掉了下来,因为她......没有下巴....

     丁奇转了身得往回跑,应该说是爬,他用上了两只手...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回到一楼大门口的,也忘了下楼梯时是不是滚下来的,只知道连哭带喊得死命敲门....门开了..一个老头拿着钥匙站在门口:"搞什么,深更半夜不回寝室在这里吵什么啊?"

     "有...有....有鬼"说完这几个字几乎用尽了他浑身的力气,可当丁奇的目光瞄见开满老头的脚时,他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他..只看见一只脚,另一只脚只剩下白深深的大腿骨....

     第二天,学校贴出告示,大意是国际贸易系学生丁奇在图书馆心脏病突发死亡....剧内部知情人说尸体解刨时候发现丁奇体内的内脏都已经没有了...只剩下半个类似被兽类啃咬过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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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8-2008 10:1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多天没有上来,很想念这里。。
No.427)三缺一
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知道那个,也疯了。

No.428)停电的夏夜 谁和谁在说话
可怜的孩子。。梦想无法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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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8-2008 12:0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No.429)恐怖画室
何必呢!快快去投胎就好了。

No.430)图书馆凶灵
千万不要在里面睡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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