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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2010 12: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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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常乐净 于 2-2-2010 01:18 PM 编辑
拍賣會– 鼻屎– 惆悵
从来都不懂惆怅,从来都不懂寂寞。
从来都不明白失落,从来都不知道失去。
什么是惆怅?什么是寂寞?
我不知道。
人家问我天才是什么感觉?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惆怅,也也许是寂寞;但我感觉不到,也许,因为这已经成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也许因为我的出生,我从来都不知道钱有何难得;但我也不会知道奋斗,是什么感觉。
她,却再我那黑白的人生中,添加了少许我也不明白的颜色。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所拍卖会里,也许,人们都不知道拍卖会里能买到些什么,而我,却在那一次,买下了她。
当人们把她送到我房间里时,她哭着,在哭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明白了只能向命运低头,她停止了哭泣,把头抬起,用平定的眼神看着我;而我,从她进来开始,都是以一样的姿势坐着,安静地看着她。
她地确很漂亮,也不知那些人是用什么办法,她身上完全没有一处伤痕,却只能乖乖地听话。
我没有问她的过去,也没打算问。站起身,慢慢地,我走到了她的面前,轻轻地,我用身上的手巾,抹去她那满庞的泪水,与嘴边嘴上结硬了的鼻水与鼻屎,然后再把她扶到我的床上坐下。
她显得还是那么的平静,没有任何的激动,但是我还是从她眼里看出了丝丝地不甘。
看着她,我没有做出任何不轨的行动,只是,我开始了我们的谈话,也许,只是我独自地在说故事。
故事的开端,我说,我与她是一样的人,一样孤独的人,她,是没有依靠的孤独;我,是心灵上的孤独。
接着,我说了好多好多我的故事,有生活上的,有心灵上地,我说了我的一切一切,她也一直只在静静地听着。
我从床上坐着对着她说话,一直到站在门外阳台上背着她说话,看着风,看着夜空,当我再也没有话说,只能彼此用沉默代替语言时,她轻轻地,走到了我的身边。
夜,风,轻抚着她的长发,与那微微笑着地脸庞,这一切是那么的美丽,我安静地看着,看得我自己也呆住了,也许,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发呆罢。。。
我不自禁地把手靠近她的脸庞,但是还没触到她,我却自己停下了,不舍得把手放下,我就这样把手吊在空中,平静地,我说出了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话,
"嫁给我罢!"
看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她笑了,很开心地笑了。
她笑起来是那么的美丽,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女孩子对我笑那样,一切是那么地自然、美丽。我再一次,呆住了。
她轻轻地,温柔地,把我那还在她脸庞旁边的手,碰上了她那还在笑着的脸,
"谢谢你。"
也许,这是我一生中,最想再听见的一句话,但是,我再也没有可能听见了,因为,她说了这句话以后,放开我的手,退后,然后,从那我再也不记得几层楼高的阳台上跳下去。
第三次,我呆住了。
仿佛有什么在压迫着我的心,深深地,狠狠地,也许是惆怅,也也许是寂寞,但我感觉不到。。。
从此,我再也不回到那间房里了。在那个房间里,有着我美好的回忆,也有着我最痛恨的回忆。
我被誉为,能计算世间一切演变的天才;但是,我还是计算不了,人心。。。
当鱼,错爱上花,便只能注定彼此地遥望。。。
我们,本来就是不同世界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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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2010 01: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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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13# Irumi
她自己最不舍得的,已经在悄然中离开了。不会再回来了。
这个我喜欢啊,只是,我认为应该是-豆号、豆号、句号-
不知道对不对,我也是常常犯错地。。。
鼻屎这二字有点。。。。
大多人不是尽力带过就是变成了古古怪怪的东西。。。(包括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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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2-2010 01:3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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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不再嗥月 于 2-2-2010 05:38 PM 编辑
回复 119# HBHo
很有趣呢。看到‘来蚁’,‘蚁质’,还有‘东北方向50个雄蚁长度’就觉得很有意思。![](static/image/smiley/default/icon_biggrin.gi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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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2010 03: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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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2010 03: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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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25# 北丐洪七公
鼻屎就是定位儀。
不過其實我只是純屬亂搞 X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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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2-2010 01:2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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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會 - 鼻屎 - 惆悵》
有人說過,當你真正地愛一個人的時候,你會連對方所有的缺點,也一併接受。
民間則對此有更通俗貼切的説法,當你看到一個人在你面前摳鼻屎、放屁不掩飾的時候,你還是覺得這樣的人也好可愛,那就是代表你愛死了對方。
曾經有一刻,她就覺得自己已經是那樣地沒藥救了。
前些日子,她收到了一個古怪的拍賣會邀請函,只註明了時間和地點,沒有表明是什麽類型的拍賣會。
身為一位事業有成,還算小有名氣的女強人,類似這樣的邀請函,她向來收到不少,但這拍賣會之所以引起了她的興趣,是因爲上面的標題:“什麽都可以標,但標到的未必一輩子只屬於你。”
於是她就前去了會場,在入口處,侍應生有禮貌地交給了她三個牌子選擇,並且細心地説明:白色是只要下標的買家;黑色是被拍賣的物品;灰色是可以下標也可以被拍賣的,但也需要賣家滿意買家,交易才可以成立,若是買了回去賣家不滿意,也有可以自行取消交易。
她這才明白,“什麽都可以標”,也包括了可以標“人”。
三個顔色中,她選擇了白色,只因爲她向來是強勢的,不允許自己淪落為只待被選擇的下場。
會場中,她發現白色和黑色的牌子偏多數,灰色牌子幾乎見不到。
其實也有道理,這個社會要就是強勢不退讓如自己的,要就是只能淪落為讓人評頭論足挑選的,已經沒有多少人願意游走在曖昧邊緣,而且若是有能力購買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對象,也沒人需要灰色這種隨時都會背叛離去的角色。
她原本是這樣想的,直到遇見他。
若要認真地說對他的印像,她覺得那是十分難以言喻的。
外表自然是非常的出色,金邊眼鏡讓他看起來異常地斯文俊秀,眼神卻非常地犀利,所以才能讓閱人無數的她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而且不止是她,還有不少人也注意到了。
爲了不想認輸,也不想把目標讓給別人,於是她大膽地向他走了過去,直到靠近他了,才注意到,他的身上別的是屬於少數的灰色牌子。
看到灰色牌子的一瞬間,她有些猶豫,卻又不甘心放棄,於是走上前大膽搭訕,和他四目相接的時候,微笑着詢問:“爲什麽是灰色呢?”
他輕輕一笑:“因爲只想給自己認定的人購買回去。”
“不能為某人乾脆地成爲黑色嗎?”她伸手把玩他的灰色牌子,總覺得多可惜,若是黑色的,徹底服從自己的話,那她將不計較花再多的代價,也會把他買回去。
“我只是想要平等的關係。”他微微一笑,那笑不達眼角,同時側身輕輕地,從她的手中,把牌子抽走。
對她來説,那已經是幾近無禮,且踐踏她的面子的舉止了。
於是她憤怒地抽手,伸手招徠侍者:“拍賣會幾時開始?”
侍者禮貌地回答:“只要你有看中的物品,隨時都可以開始下標了。”
“那我要標他。”她伸手指向他。
“好的,那我幫你查看華特先生的底價。”侍者自口袋中取出PDA,開始搜索眼前這位男人的底價,而她則持續盯緊這男人。
然後她看到了一件極其不可思議的事情……這男人,竟然在她面前從容地坐了下來,把雙腳伸出來放置在面前的矮茶几上,然後開始用左手摳鼻屎。
她被這粗鄙至極的行爲嚇到了,無意識之間就往後踏了一步,同時用手輕輕壓着胸口。
由於震撼的感覺太深刻,以至於侍者叫了她好幾次,才成功讓她回神:“你說什麽?”
“我說……”侍者一臉爲難:“華特先生的底價非常之奇特,你是否要先確認?”
“奇特的底價?”她輕輕一哼:“是昂貴得不可思議吧?”
侍者正想說些什麽,那個男人突然嗤笑了出聲:“算了吧,都是妳付不起的代價。”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轉而詢問侍者:“是什麽底價?”
這個問題,不只是她,現場也有不少人竪起耳朵仔細聆聽。
“第一次喊價,要付出的是忠誠;第二次喊價,要付出的是尊重;第三次喊價,要付出的是尊嚴;第四次喊價,要付出的是靈魂……第五次喊價,要付出的是……所有剩下來的……基本上,喊完五次價錢,如果沒有人有異議,那麽華特先生就是你的了……”說到這裡,侍者的眉頭都快打結了,額頭上的汗水也猶如瀑布般直流。
聼完了之後,她除了怔愣在原地之外,已經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他微微一笑,站起身優雅地繞過她,還輕輕拍一拍她的肩膀:“五個價錢,不管是哪一個,妳都幾乎是處於赤字狀態了,如何支付?”
這一番話,差點讓她一口氣轉不過來,轉過身,卻只看到他冰冷地譏笑:“別説是妳,現場也沒幾個人擁有,所以收起那些無謂的氣焰吧。”
在拍賣接近尾聲的時候,她才從一些較爲相熟的商場夥伴口中得知,名為“華特”的男人並非在耍她或任何人,他的這個底價,從有這拍賣會開始,就已經開設至今。
只是至今爲止,尚未有人能成功標走他。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他偶爾會在部份拍賣會中消失,那時候他們就會知道,他極可能是被誰標走了。
可是過了一陣子,他總還是會再度出現,那時候他們又會知道,大概是當初的買家失信了,沒有繼續支付餘額,於是他又回來了。
他們有時候會知道是誰標到了他,有時候不會知道。
關於他的來歷,更是衆説紛紜,唯一可以確認的只是,他似乎並非泛泛之輩。
至此之後,她開始留意起這名為“華特”的男人動向。
直到好幾年之後,他突然自拍賣會消失,再也沒有出現了。
有人說,他終于找到願意一次性獻上自己所有的對象,所以不需要再出現了。
她持續地過自己的日子,卻也持續地留意了十多年之後,才確認他再也不會出現這個事實。
如今,很多人已經忘了這個人,只有她在平日空閑地眺望遠方的時候,當内心深處莫名地被名為“惆悵”的情緒環繞的時候,才會想起曾經有過這麽一個人。
曾經有過這麽一個人,在華麗的拍賣會場中,他毫不掩飾地在她面前摳鼻屎,現在回想起來,她竟然只覺得那個舉止其實相當可愛,可惜她當時並沒有察覺,於是錯過了,徒留一生的惆悵。
~完~
後話:
好吧,總算是交待了這個題目。
洪幫主好樣的刁鑽題目==|||
最後的一句,其實也是我給這個故事的所有定義和總結,整個故事差不多就是環繞着這麽簡單的軸心在打轉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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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2-2010 01: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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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2-2010 02: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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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谷成 于 3-2-2010 03:04 PM 编辑
来一个短的:
鼻腔中的鼻屎星上,两只微生物正在研究天文现象。它们争论着漆黑空中的那团光源是什么物质。
“那是黑色物质组成的巨大白色恒星。它的表面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源源不断地输送光线到我们的星球上,帮助我们维持适中的温度和湿度,使我们可以舒服地生存与繁殖。”微生物A说。
微生物B并不表示赞同。它抓起地上的一把绿色泥浆,丢进嘴里,随即抛出一道问题:“假如你说的是正确的,你该如何解释每十年的三份之一时间(根据鼻屎星的历法),我们都是在完全的黑暗中渡过的。光源总是呈周期性的进入黑暗和明亮的交替期,那究竟是什么原因?”
微生物A一时语塞,两眼翻着,完全招架不住。它只好承认错误:“你说得也是,我承认无法解释那个现象。如果不是那个说法,难道你有其他的解释吗?”它觉得肚子也饿了,顺手挖起一把泥浆囫囵吞下。
微生物B以为发表伟论的时机到了,它以平静充满睿智的目光说:“我倒认为那团光源实际上是一个黑洞。根据我的数学运算,黑洞的的引力场是如此之大,以至任何物质都无法逃逸,就連光也被它捕获了,只能绕着它为中心打转。那些黑暗期正是它的重力超越临界值时,导致光线无法逃逸而产生了一种黑暗的现象。”
微生物A听了口瞪目呆,但是它仍然垂死挣扎:“听起来似乎是一回事,可是你并没有解释它如何陷入周期性的明暗交替的原因。”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微生物B瞅了对方一眼,脸上一副胜劵在握的表情。它继续说:“虽然黑洞的重力庞大,可是它无法阻止能量以一种称为霍金波的X射线向四周流失。因此当它的重力逐渐衰殆到一个临界值时, 它会短暂失去捕捉光线的能力。于是它所蓄积的所有光线得以四处逃逸,让它变成一颗散发光芒的类似恒星体,整个过程就是这样地周而复始。”
微生物A再也没有怀疑了,它从心底油然生起一股佩服和敬仰之情。
“你实在太有学问了,也许你会赢得下一届的诺鼻耳物理奖的。先生我可以拜你为师吗?”
微生物B显得洋洋自得,仿佛全世界的荣耀瞬间都聚拢在它的身上。
“跟我学习是要恪尽职守的,你能不能吃苦?”它颔首答道。
“只要能搞好学问,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微生物A拱着身子,鼻尖几乎触地了。
微生物B还未及反应,突然一阵地动山摇,鼻屎星发生了百年不遇的超级地震。大家都惊栗地发现夜空的光源瞬间变大,仿佛欲将所有物质都吞下去。看来鼻屎星就要被吸进去了。
这时候换一个镜头,拍卖会场上的老李显得非常沮丧。要不是他在云顶赌场欠下巨额债务,他不会落到必须把所有珍藏品悉数拍卖的下场。但是后悔业已太迟,此刻他只能睁眼看着别人把他的珍贵玉雕和字画逐件标下并捧走,心里不由懊恼又惆怅。
老李无精打彩地抠出鼻腔里的一颗鼻屎,将它轻轻弹落到地毯上。打死他也不会相信那颗鼻屎上住着象他一样矛盾的生命,其中的两位天文学家,还为了一场突而其来的天文怪象正在大放蕨词、甚至大打出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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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2-2010 02: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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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无邪幽魂 于 3-2-2010 03:38 PM 编辑
来一个短的:
鼻腔中的鼻屎星上,两只微生物正在研究天文现象。它们争论着漆黑空中的那团光源是什么 ...
谷成 发表于 3-2-2010 02:49 PM ![](http://cforum5.cari.com.my/images/common/back.gif)
很有趣
能够让我很想一口气读完的小说
带出一些哲理。。。。。。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人们眼睛所看到的,未必是事情的真相
读后有感。。。。。。
“我倒认为那团光源实际上是一个黑洞。”
只是对于黑洞的诠释,有些错误,黑洞之所以是黑洞因为吸引力超强凡经过他的光线都被他吸入,不能反射光,所以才呈现一片黑暗的状态,而你文中的黑洞似乎是会发光的接通外面世界的鼻孔。。。。。。(不知有没有误读。。。。。。)黑洞是不会发光的,因为可能光线被它吸入的同时,也被它分解成另一种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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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2-2010 05: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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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对于黑洞的诠释,有些错误,黑洞之所以是黑洞因为吸引力超强凡经过他的光线都被他吸入,不能反射光,所以才呈现一片黑暗的状态,而你文中的黑洞似乎是会发光的接通外面世界的鼻孔。。。。。。(不知有没有误读。。。。。。)黑洞是不会发光的,因为可能光线被它吸入的同时,也被它分解成另一种物质。。。。。。
无邪幽魂 发表于 3-2-2010 02:57 PM ![](http://cforum2.cari.com.my/images/common/back.gif)
从人类的天文学角度来说,你是对的,黑洞只能放出X射线,不可能释放任何光线。
但是从文中的微生物B的角度来说,它根本不知道真实的现象是什么,它只是牽强附会地找一个(无法证实的)理论,摇身以一位专家的形象出现以便说服对方。
现实中,这种情形也时常发生,只要把事情说得高深莫测,并大量引用大量的专业术语,就足以吓退对方。事实上,我们并非因为理解对方的解释而接受他的答案,而是无法理解被对方的大量专业词语而噤若寒蝉。当然这也不是什么不对的事情(有些事情确实非常艰涩难懂,而不是叙述者故作深沉),但毕竟是相当普遍存在的一种现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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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2-2010 12:3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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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25# 北丐洪七公
鼻屎油畫……你很有創意呢,這點可以寫成一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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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2-2010 11:4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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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北丐洪七公
鼻屎油畫……你很有創意呢,這點可以寫成一篇了。
sora_wu 发表于 5-2-2010 12:36 AM ![](http://cforum5.cari.com.my/images/common/back.gif)
人家不只很有创意,想象力也挺丰富呢{:3_84:}
(不要投我投别人让我不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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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2-2010 12: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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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2-2010 03:1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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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34# Irumi
其實就是硬硬把惆悵丟進去就是了 XD
話說,這題真的很囧 or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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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2-2010 03:4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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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2-2010 01:1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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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就这样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低头望着吧台所反射的灯光,看似万花筒里面的世界。
突然,眼前出现一杯紫色饮料。呃,乍看之下是紫色的。眼睛怎么又再欺骗我了?揉过干涩的双眼,我再次把眼前这一杯饮料摄入双瞳。原来它不是紫色,而是蓝色。
“这一杯是‘惆怅’。特地为你而调的。” Fyn把话说完后便继续擦她手中的酒杯。
我再次把目光投射在眼前那杯‘惆怅’。 “怎么会调这个颜色?” 我不解地问道。还好今天是星期一,酒吧里没有吵杂的重音乐,也少了一大堆爱借酒醉而大吵大闹的醉汉,所以我压低了的声音还能让Fyn抬头看我。
“配合你的忧郁啊!” Fyn笑着回答。她眼睛闪出一霎那的讽刺,我希望是我看错。
“很明显吗?” 我问,心中的那一片海竟波涛汹涌。Fyn没有再回答我,反之只是对着我笑了笑,然后便离开吧台。因此,我再一次被忽略了。惆怅,现在的我更加惆怅了。
从上个星期知道父亲肯让我一同出席城中最盛大的拍卖会,我已经高兴得好几晚都无法入眠。父亲膝下有六个儿子,三个女儿。这九个孩子里面,就数我最得不到父亲的青睐。不是我不想用功考取好成绩,然后风风光光地回去父亲的公司当个部门经理,而是我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要是勉强读下去,我只会让父母亲丢脸,让其他人看笑话。我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啊!
第一次跟着父亲出席拍卖会,我一直提醒自己不能出丑,不能在这么多名人富豪面前让父亲丢脸。拍卖会的前半段,我掩饰得挺不错。父亲的名人好友、富豪知己都跟我这个洪氏幼子聊得很开心。所谓沟通,要是少了共同话题和智慧来支撑,大概就是要看身份了。很可惜的是,前两者我都没有。因此,父亲前两天为我找来的‘恶补’确实让我身价增值不少。所谓‘恶补’,其实就是父亲的得力助手,Philip在这两天内让我看了不下百本的商业杂志和认清城中所有对父亲公司有利益价值的名人和富豪。呵呵,原来名人富豪的生活圈子也离不开八卦。
父亲曾在拍卖会之前告诉我说,他很想投得这次拍卖会中所拍卖的明朝瓷碗系列。因此,拍卖会开始拍卖一系列的明朝瓷碗时,我也开始兴奋起来。这一系列的明朝瓷碗底价是150万马币。而一开始,父亲便出价200万要投下它们。不过,看来这系列的瓷碗还有它一定的粉丝。父亲出价之后,还有几位名人都陆续出价。父亲不甘示弱,后来更一度把瓷碗的价格提高至700万。父亲得意洋洋的样子让我知道他对这些瓷碗誓在必得。
“我出价1千万。” 身后竟传来连我都无法相信的一句话。老实说,我并不认为这一堆破碗值这么高价。我更无法理解父亲对它们的钟爱。
父亲很自然地回头寻找那把声音的主人。我看见了父亲惊讶和彷徨的眼神,乍看还有一丝丝的失望。不管了!我立刻高举牌子大声喊道:“2千万。” 真的,我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我何来的勇气擅自提出这个天价。在座的名人贵族富豪都望向我们这里。正确来说,应该是望向我。被这么多双眼睛注视的我当时还得意得很呢!殊不知,身旁的父亲已经怒火中烧。
“好的。这位先生出价马币2千万要投下这一系列的明朝瓷碗。请问在座哪一位还想出价吗?如果没有的话,那么2千万一次……2千万两次……2千万三次。恭喜这位先生!” 拍卖会主持人的声音听起来也很兴奋。
我转头望向父亲的那一刻,便被赏了一记耳光。父亲没有理会我,却已愤怒地离开拍卖会场了。剩下孤单的我,独自面对百多双眼睛和指指点点。我不介意旁人的冷眼旁观,可是我不舍父亲的信任关爱。然而,我渴望的这一切都不长久。它们选择在我自作聪明的那一刻离我而去。父亲,也离我越来越远了。
今晚,我又来到Haze,习惯性地坐在我的位子。而多喝几杯的后果就是精神恍惚,然后看着吧台发呆。沉溺在自己的世界没有什么不好,只是我不想当一只鸵鸟。灯光闪烁,照在黑色玻璃吧台上竟然会出现神奇的异状。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父亲买给我的万花筒。父亲的温柔似乎不再出现。如果时光能够倒退,我多么希望没有现在的洪氏,我只是想要回疼爱子女的父亲。
睁开惺忪的双眼,头昏晕厥了许久才把路上经过的那对父子看清楚。
“哇?小斐怎么又挖鼻孔了?”
“因为有鼻屎啊!”
“哈哈,你这个傻孩子。下次挖鼻孔要在厕所挖啦!不可以让别人看见的,知道吗?”
“为什么呢?”
“呃……因为这样子不礼貌啦!”
“哦,Daddy,我知道了。”
听了他们的谈话,我突然想念父亲了。不知道他还在生我的气吗?我该不该回家?
裤袋里的东西把我的思绪给震断了。我拿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战战兢兢地按下接听按钮。
“喂……”
“小宇,你在哪里?一整晚没回家了,你现在在哪里?我派荣叔去接你。” 父亲担心的声音传入我耳中。不知怎么,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竟然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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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上课和assignment,所以比较少上来。抱歉,这一篇迟到了~o(n-n)o~
希望不会太迟X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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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2-2010 03: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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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8-2-2010 01:1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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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2-2010 01:3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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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水中月-经痛
呵呵,就这样![](static/image/smiley/default/shy.gi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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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2-2010 10: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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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题我弃权,大家请尽兴吧。
ps: nothing persona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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