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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神秘的天使

一千零一夜的灵异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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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7-2008 09:4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家早安
看故事先.....


no.402) 為了一個字 "愛情" 姐妹自相殘殺

no.403) 可怕的黑猫

[ 本帖最后由 yukiumi 于 21-7-2008 11:01 A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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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7-2008 04:0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No.402)婚床上的裸体女尸
很残忍的妹妹啊!

No.403)恐怖鬼嫁
为什么要想不开?惹来了不好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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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7-2008 12: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今天没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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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7-2008 03: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樓主,應該是休假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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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08 09:0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嗨,各位早。。。抱歉哦,昨天病了没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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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08 09:1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No.404)一个用生命换来的幸福枷锁

     弟弟死的那天,他才17,我才19。 他又和妈妈吵架,他喊:“我再也不用你管我了!!反正你也不是我亲妈。”然后他像往常一样,推开我的房门说:“姐,让我再抱抱你。”

    我环上少年瘦弱的身体,长这么大了,还这么喜欢撒娇。每次受了委屈,都会跑到我身边说:“姐,抱抱我。”

    他从我怀里抬起头,眼睛里流露着悲伤与不舍:“姐,我要走了。你会幸福!”我当时以为他要离家出走,或者搬到学校的宿舍去住。可是怎么也想不到,他说的意思居然是指死亡。

    妈妈一直很自责,她认为是她逼死了弟弟。可我从来都没怪过妈妈。我和弟弟是爸爸和前妻的孩子,爸爸死后的10年里,妈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没有血缘关系的我们。虽然严格,可是那是她疼爱我们的方式。我拍着妈的肩膀安慰她:“不是您的错,是他在叛逆期,一时想不开。”

    守灵夜,看着弟弟静静的躺在棺材里。我没有哭,我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他死了。瘦弱的身体,苍白的肌肤,女孩子一样清秀的面容,那么平静,那么真切。似乎他的身体上,还残留着体温。我总是有种强烈的感觉,他会忽然翻个身,从棺材里爬起来,笑着叫我:“姐,再不起床,上学要迟到了。”

    可是他没有爬起来叫我。直到他的遗体被火化,他也没有起来,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即使这样,我还是觉得他就在我身边。奇怪的事情不断的发生。我甚至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有病?

    考试的时候,当我拿不定主意选哪个选项,我就会听见他说:“姐,选C!!你身边的人都选C!!姐,你相信我!”提笔选了C,考卷发下来的时候,居然对了。基本上每场考试,都能听见弟弟说话,他会说:“姐,第三题错了,你身边的人答案都和你不一样!”“姐,倒数第二行有个错字。”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作弊,可是我大学期间的考试,就是这么考下来的。

    工作之后,因为工作关系,我搬出来自己住。妈不能叫我起床了。于是每天早上,我都能在半睡半醒间听见他说:“姐,起床呀!不然没时间化妆了!”“姐,你要吃早饭!至少喝杯牛奶,冰箱里有!”工作的时候,很紧张。他会提醒我:“姐,该吃午饭了!饮食这么没规律,胃可受不了。”

    我发烧独自在家,躺在床上休息,也能听见他叫:“姐,起来呀,睁开眼睛,该吃药了!”“姐,给妈打个电话,让她来照顾你吧。”“姐,开开窗户,让空气流通,对身体有好处。”

    还不止这样,当我走路要跌倒的时候,我总是感觉到有人从后面抱着我。当我熬夜的时候,总是有个声音对我说:“姐,睡太晚对身体不好。”当我参加聚会晚归,他总是提醒我:“姐,太晚了,你该回家了,最近治安不好。”

    我受够了!我被自己的幻听折磨的越来越神经质!可是我又不敢和别人说。不能告诉妈妈,她会以为我恨她逼死了弟弟。不能和朋友说,怕他们以为弟弟的死给我的打击太大,引发了我的心理障碍。更不敢去看心理医生,我真的害怕他们认为我有病,把我关起来。

    我搬家了,搬到市中心的繁华区。公寓旁边有个小公园,里面有个秋千架。每次我夜归,都喜欢独自一人,坐在秋千上。每次,我都觉得,弟弟就穿着死的那天,穿的那件白衬衣,站在我身后,靠在秋千架上。我觉得我一回头,就能看见他。看见他清秀的面庞。仿佛我一回头,就能看见他对我微笑,就能听见他说:“姐,让我再抱抱你。”

    秋千“吱嘎吱嘎”的晃悠着。我自己一个人孤单的坐在上面。很久以前,我们小的时候,弟弟总是在我身后轻轻的推我。他会问:“姐,什么时候换你推我?”等我真要下来换他的时候,他就笑:“不用了,我喜欢推着姐姐。”

    今天晚上,身后真的有动静。似乎不像幻听。有个17、8的白衣少年,坐到我身旁的秋千上。绿松石一样的眼眸,透着淡淡的哀伤。他柔和的声音很好听,他说:“小姐,我观察你好久了,每天晚上我完成工作回来的时候,都能看见你孤单的坐在秋千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烟,点上。寂寞的吸着,寂寞的吐出灰白色的烟雾。眼睛里,也全是淡淡的寂寞。

    “我对未成年的搭讪者不感兴趣。能给我只烟吗?”我扭过头,看着眼前寂寞的俊秀少年。

    他轻轻摇了摇头,淡淡的笑了:“我姐姐说,吸烟对女孩子的皮肤不好。你误会我了,我不是和你搭讪。你的身边,总是跟着一个穿白衬衣的男孩。每天,当你坐在秋千上的时候,他就静静的靠在秋千架上,静静的看着你的背影。今晚,他也在这里。”

    秋千架?白衬衣?我回过头,什么都没有。“小骗子,这里只有我和你。”

    他不生气,微皱起眉头看着我:“我叫皇昴流,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是个术师,是和灵打交道的人。”

    “你是说我被灵缠上了?”瞥了瞥嘴,“那个穿白衬衣的,好象是我弟弟。”

    “他跟了你那么久,或许有话要对你说。这个给你,也许会用的到。”小术师递过来一条项链,链子上挂着一个木制的五角星。

    “我可没钱。”摆了摆手,转过头,自顾自的晃动着秋千。

    “不和你要钱,送你的。我们住同一栋大厦,算是邻居。”固执的伸着手,等着我接。

    我转过头,有点生气的盯着他:“你想我做什么?用这个让我弟弟再死一回??”

    他悲伤的看着我:“不是的,让你听听你弟弟想要对你说的话。明天晚上,把这个挂在窗口,应该能听的到,看的到他。”把项链塞在我手里,站起身离开。走了两步,他回过头小声说:“这么晚了,还是早点回去吧,最近治安不好。天也凉。”

    我没有回头,奇怪的小术师,叫什么来着??对了,好象叫皇昴流……

    半信半疑把五角星项链挂在窗口,能见到弟弟吗?见到了又能怎样?

    这么多年了,我第一次早睡。睡到半夜,睁开眼,看见窗口站着个白色的影子。柔和的月光,照在他身上,他像从前一样对着我笑,他说:“姐,让我再抱抱你。”他走过来,抱我。可是他的手臂穿透了我的身体,我感觉那是阴冷的虚无。他无奈的笑了:“我又忘记了,我已经不能再抱你了。姐,你真是的,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我跟在你身后很辛苦呀,要叫你起床,要帮你检查工作上有没有出差错,要在你摔倒之前,抱住你。还有提醒你按时吃饭,早点回家,天凉加衣服。可是现在,我不能再停留在你的身边了。姐,我要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我的愿望实现了,所以我必须和他走。姐,你要幸福,要懂得心疼自己!因为除了我,不会再有人这样呵护你了!”

    “愿望?你有什么愿望?”我木纳的问他。

    他悲伤的笑了:“我写了遗书你一定没看到。我夹在你当时在看的小说里。”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消失在月光下,一句话也没说。更没有哭,从他死了之后,到现在,我从来就没哭过,一滴眼泪也没流!笨蛋呀!小说?你死了之后,我还有心情看小说吗?我从床上爬起来,翻箱倒柜的找那本小说。

    小说里夹着张淡蓝色的信纸,那是弟弟最喜欢的颜色。娟秀的字迹拼凑出了他的遗书,他写:姐,我要你幸福!我不要你再寄人篱下过苦日子!姐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为了你的幸福,我能抛弃全部,我用灵魂和恶魔做了交易。姐,我死了之后,你就能衣食无忧。姐,我要你永远光彩照人的活着!!

    我拿着信纸,走到秋千架旁。平静的坐到秋千上,自顾自的晃悠着。淡淡的烟味,淡淡的悲伤。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他,他轻轻的责怪:“真是的,怎么穿着睡衣就跑出来了?”

    回头瞥了他一眼:“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他悲伤的说:“我跟你跑出来的。你……见到了吗?”

    没回头,伸出胳膊,把项链推给他:“还给你,托你的福。”晃动了一下信纸,歪过头:“要看吗?他的遗书?”

    挨着我,坐到旁边的秋千上,接过信纸,仔细的看。半晌,他抬起头,轻轻的说:“你弟弟真的很爱你。”

    “大概吧!可他是个笨蛋!什么衣食无忧,我才不在乎呢!那才不是什么幸福,这样得来的幸福,是沉重的枷锁!没有他细腻的呵护,我不可能幸福!”有些生气,为什么要凭空推测我的幸福?我是那么自私的人吗?

    “一年多前,我的姐姐,也为了我,牺牲了自己。她也说过,希望我能幸福。”轻轻晃动着秋千,眼睛里的悲伤愈发浓烈,像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

    “哦?是吗?你说我们会幸福吗?他们都不在了呀……”

    点上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如同呓语般轻细的声音飘散在空中:“会吧,至少他们认为,我们活着,就会有希望,就能幸福。我们也只有努力的活着,达到他们期待的幸福标准,他们的牺牲才会有意义。你……想哭可以哭出来,那样会痛快许多。”

    清冷的街心公园,晃动的秋千。我把头埋在腿上,“呜呜”的哭泣。大半夜里,空旷的场地上回荡着我凄凉的哭声。时隔6年,才决堤而出的眼泪。小术师静静的坐在我身边,一句话也没说……

    尾声

    正午的秋千,和半夜的秋千不一样。我拂了拂一头新做的卷发,把腿伸的长长的,翘着穿着细带凉鞋的脚,独自一人晃动着秋千。

    “哟,香奈尔的唇膏,我姐姐最喜欢的牌子。你看起来感觉不错。”阳光下的他,还是很犹豫,看起来却还是比夜晚多了些须生气。

    “是呀,你说的,我们应该努力活着,达到他们规定的幸福标准。”挑起眉毛,仍给他一个小包:“我自己做的小饼干,我弟弟最喜欢的。”

    他坐到旁边的秋千上,微笑打开纸包:“真幸运,我姐姐死后,我都没再吃到过家庭版的小饼干呢。”

    “皇昴流君,叫我声姐吧。我弟弟死后,都没人这么称呼过我。吃人家的嘴短哟。”有些落寞的看着他绿松石般的眼睛。

    “姐。”低下头,红着脸,腼腆的说:“北都死后,我也没这么叫过别人。”

    “我弟弟对我说的最后的话是:姐,让我再抱抱你。你也给我个拥抱吧。”站起来,拥了他瘦弱的身体。“我要搬走了,小术师,工作有调动。你……想哭的时候,也可以哭出来……”

    丢下坐在秋千上,吃饼干的他,我独自离开。我知道,小术师不会哭,他的悲伤只有他另一个最重要的人,能帮他解决。或许可以期待那个人,能帮他打开紧锁在他身上的,名为幸福的沉重枷锁。祝你好运,皇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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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7-2008 09:2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要好好照顾自己的健康哦!我今天也是病了。可是,你的故事有魔力,让我粘着电脑不放。

No.404)一个用生命换来的幸福枷锁
很感动的故事。。让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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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7-2008 10:5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姗姗来迟,yukiumi,你们早啊。
最近天气不好,你们要好好照顾身体哦。记得多喝水休息哟。

[ 本帖最后由 红豆冰之旅 于 24-7-2008 10:10 A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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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7-2008 11:4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真好看的故事~~~

不怕这么快读完~~谢谢楼主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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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7-2008 02:5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红豆冰之旅 于 23-7-2008 10:54 AM 发表
楼主。姗姗来迟,你们早啊。
最近天气不好,你们要好好照顾身体哦。记得多喝水休息哟。


紅豆冰......我要抗議.......
為什麼沒我的名


樓主...這個故事很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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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7-2008 10:0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368# yukiumi 的帖子

对不起。对不起,忘了,忘了,因为一早没看到你来呀
现在补上,应该不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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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7-2008 10:1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No.405)童年

      殇。这个字是我在储藏室里的一本破旧发黄的字典中发现的,意思是未成年就死。后来,也发现了商。

  商的出生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这是商亲口告诉我的。

  商是一个未婚女人的孩子。它的出现令他的母亲极为恼怒。他的母亲曾在他出生之前做了三次人流。却依旧未将他从她的身体分离。终于她在看着她的肚子一天天隆起时开始吃各种各样的堕胎药。

  各种各样的药片汇聚在一起,像五颜六色的糖果,仰头吃下,再喝下大杯的纯净水。一直到商出生的前一天晚上,他的母亲还恶狠狠地盯着圆滚滚的肚皮一口气喝下三倍剂量的彩色药片。

  第二天,商出生。

  医生有些惊恐地提起商。他身上是如墨一般漆黑坚硬的皮肤,凹陷有些变形的脸上布满褶皱,像几十条肥大的毛毛虫爬在脸上。几个助产护士吓得花容失色失声尖叫。当时,他的母亲由于过度疲劳而昏迷。

  医生抽了商的屁股几下,没有反应。摸了摸商的脖颈,又听了听他黑色油漆一般的胸口,然后说,是死婴。

  商一出生便是死婴,商笑笑若无其事地告诉我。他的脸上和刚出生一样充满黑色的褶皱。左眼孤零零的有些落寞地望着我。他脸上的纹路像是用刻刀一条条雕刻出来的,会随他说话而微微抖动。

  于是医生把商递给护士,护士小心地接过厌恶地瞅了一眼立即把他丢进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塑胶袋中。

  黑色的塑胶袋如同商墨色的肌肤。

  后来,商或者说商的尸体被丢弃到医院太平间附近的垃圾堆里。那里有许许多多过期的色彩缤纷的药剂,各种腐烂的被抛弃的不知从哪儿割下的器官,还有很多肥硕的蛆虫。

  商说他被丢在那里没有多久,他便活了过来。在太平间附近,他发出尖锐的叫声,可是那里没有人,或者是没有任何活着的人。

  他说,那里很静。仿佛是个被世界所丢弃的地方,活着的只有他和那些不知疲倦的蛆。他饿了,他一边嚎叫一边挥舞他漆黑的左臂撕扯同样漆黑的塑胶袋。

  商说他被丢进塑胶袋时摔断了他的右臂和右脚的大拇指。

  不知那里垃圾松动了,他从垃圾的顶端滚了下来。停下来后,他身边有些腐烂发臭的内脏;几段暗红的大肠,里面仍有褐色的液体淌出;几个被扔掉的灰黑色的肾脏;几块被切下的松垮垮的乳房;以及几堆臭掉的腐
肉,一些蛆虫在暗红的内脏上翻来爬去。

  他将嘴贴在那些腐烂的内脏上,像那些肥大的蛆虫一样吸吮那些腐烂的内脏里流淌出的黄绿色变质的液体。

  就这样,他用还未长牙的小嘴靠吸吮那些令人作呕的汁液生活了数日。直到有一天一个护士来扔一些坏掉的药品。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发现了垃圾那端蠕动的他。

  那你被发现了?

  商停下来,用洞穿一切的眼神看着我。

  那你获救了?

  是啊。商幽幽地说,眼神一瞬间变得虚幻。

  可,那仅仅是开始。

  护士捏着鼻子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踏着塑胶袋走向垃圾那端。

  商说那时他正在吃一块腐烂的胎盘,蛆虫爬得他满脸满身都是,感觉附近有动静就抬起头看,结果看到那个护士因惊吓而略显变形的脸。护士惊叫一声,然后跌跌撞撞地跑回走廊那头。

  他笑笑,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他继续讲,她长的蛮好看,只是受到惊吓脸部有些扭曲显得不那么标致了。

  一会儿功夫,来了一群医生和护士。男医生们手里拿着扫帚拖布,女医生和护士们躲在男医生的背后。看到商他们大吃一惊,男医生们昂首挺胸趾高气昂好像拿着的并非扫帚拖布而是长矛利剑。

  有个见过他的护士拉了拉旁边高大威猛的医生在他的耳边低语,说他是前段时间被扔掉的那个恶心至极的死婴。

  那个医生用塑胶袋衬着把他送回妇产科。

  孽子。畜生。怪物。商说他的母亲回家后一直这样叫他。他说他母亲巴不得杀了他。他说他母亲经常折磨他。他说他不会哭,无论他母亲如何虐待他他也不会哭,从来不会。

  回到家,他还不到一个月。他母亲指着他塌陷的鼻子说,你这怪胎怎么长的这么恶心,你这叫人反胃的怪物。你的右眼呢?你的右眼哪去了?说着她用手使劲扣他根本不存在的右眼,边扣边说你这畜生,你这只有一只眼的畜生。

  他的鲜血从眼缝中流出她才停手。

  又用尖利的指甲去扣他身上的漆黑的鳞片一般的皮肤,直到暗红的血液从他黑色的皮肤下渗出。他并没有哭,而将流血的手臂塞到嘴里发疯般地吸吮。

  他看到他母亲诧异的表情。然后笑。

  商的母亲的脸由诧异竟变得狰狞。可他依然吮吸着流血的手臂。微笑。

  愤怒的母亲提着他断掉的右臂把他扔进黑暗的储藏室。没有多久商饿了,他四处翻滚也找寻不到腐烂的人体器官,也没有护士战战兢兢地喂奶给他。他开始尖叫。

  那尖锐的声音足以撕裂人脆弱的听觉神经。他的母亲打开储藏室的门,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怪物也知道饿?再乱嚎老娘我宰了你。

  突然她狡颉地一笑,好,老娘我去给你找吃的。

     她,她找什么给你吃啊?

  商没有理会,好像在诉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过了不知多久,她回来了。商饿得几乎昏厥了。储藏室的门被打开,刺眼的光射入他的瞳仁。他看到她手上提着一个黑色的塑胶袋。

  他闻到一股久违的气息。他用尽浑身最后一丝力气挥舞他的手臂,冰凉的地板与鳞片般厚厚的皮肤碰撞发出嘎嘎的声响。

  她看到他急切的样子大笑,然后从塑胶袋里拿出吃的丢在他的身上。

  他迫不及待地吸吮那些汁液。

  那些是什么?

  是什么?商的眼神变得犀利。那些是人的内脏。她听医生们说发现商的时候他还在吸吮一个胎盘,满嘴都是蠕动的蛆虫。她听医生们说他靠吃那些腐烂的人体脏器活了好几天。

  又过了几天。她带了一只母狗回来。那是一只刚刚产崽的母狗,有几个充满乳汁的乳房。

  商的母亲抓起商的头颅,把他塞到母狗腹下,饥肠辘辘的他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母狗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惊了,乱跳起来。蹄子时不时踩在商幼小的身上,商死死地咬住乳头不放。

  她在旁边笑着喊,畜生。畜生。

  她拿DV把关于商的一切拍了下来。

  母狗给商喂奶,商和母狗争抢分食,及商吃腐肉的过程全拍了下来。她会在无聊的时候抱起DV,躺在沙发上,一边吃薯片一边看,她会在看得高兴时发出刺耳的笑声。

  她会在她的客人来到她家时和她的客人一同分享。

  客人?什么客人?

  商的母亲是个妓女。她和男人交欢之前会一边调情一边看DV所拍摄的东西。

  那,那些男人看后呢?

  他们会更加的兴奋,像一头头急于交配的禽兽把商的母亲扑倒在床。商的母亲会一边附和一边发出刺耳的笑。

  就这样过了好多年。不知有多少男人看了那些录象,同时光顾了她的床。

  有一天转机来了。商笑笑。眼神中的杀意开始饱和。

  那天她出去忘记锁储藏室的门,他爬出那里。客厅的电视没有关。商惊讶地盯着那个会不停闪现不同画面的黑色匣子。他竟然忘记了一切。

  商的母亲回来了。看到商蹲在客厅的地板上目不转睛地望着电视。她轻蔑地说,你个怪物也看得懂电视?然后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在商的身上乱戳,直到商连滚带爬地回到那个阴暗狭小的储藏室。

  商说,多亏他厚重的皮肤保护了他,他说他回到储藏室早已血流满面。他说只有母狗对他好,他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母狗不停地用舌头舔他的伤口和身上肿胀的地方。

  从那以后商便忘不掉那黑色匣子。

  商一直寻找机会再次去看那令他着迷的黑匣子。他说,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黑匣子里可以装进那么多东西。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他母亲在一次用DV拍摄他和母狗将一只鸡活生生地撕裂吃掉后兴奋地忘了关门。

  她走后商又一次跑到客厅,这一次,他计划的十分周密。他怕再招来一顿毒打。可这次电视是关上的,他仔细回想上次他看电视的每一个细节,他想起他的母亲碰了电视一下,电视的画面就黯淡了。他便爬到电视下,对电视又摸又打。奇迹发生了。

  电视机的屏幕竟然亮了。

  她以为他很笨,很蠢,其实她错了。商说这话时竟显得有些自豪。

  那时电视上正在播放一部电视剧,唯美的风景,温柔的阳光。商听到外面有动静,急忙关掉电视回到储藏室。她回来了,她没有发现。

  她把一袋刚从超市买回的猪内脏扔给他,又拿起DV乐此不疲地拍着。

  商说为了能再次出去看黑匣子,从此他表现的比以前还要顺从,

  后来,有一个客人在看完录象后问商的母亲,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醉醺醺的商的母亲打开了储藏室的门。那个客人来了兴致,居然要来拖布戳商。再后来商的母亲递给客人一把叉子,让客人用烧红的叉子刺商。

  那男人给了商的母亲许多小费。

  从那以后,商的母亲不再锁储藏室的门,每个男人只要再付额外的钱购买“入场券”就可以一同商的母亲样用任何方法折磨商,而且可以用DV拍下来刻成盘,作为珍藏。

  商每天都趁家里没人出去看那黑匣子,他喜欢那东西。说到这里时,商的嘴角微微上扬。

  商说黑匣子教会了他许多东西,他越看越不明白。为什么别人生活的世界那么美丽;为什么他却要像蛆虫般活在阴暗的储藏室;为什么其他人之间可以那样和睦地相处;为什么他每天都要遭到毒打;为什么别人可以躺在太阳下沐浴阳光……他感到不公平。

  商说他以为人死了就可以进入那美丽的匣子中。他就开始寻找死亡。

  一次他看电视把地板弄脏了。他的母亲顺着一排带有血渍的肮脏印迹来到储藏室。他说,商的母亲用内脏骗出商,然后把滚烫的开水浇在商的身上,氤氲的水汽在商的四周扩散开来,像一个诺大的梦境。商痛得在地上打滚。

  后来呢?

  后来他醒了,可身上早已麻木了。他想起刚刚在电视上看到一个人用许多许多不同的虫子做了一瓶药,给另一个人喝下,那人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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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7-2008 10:2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毒药?

  是,商是天才。

  他把一切在储藏室里能找到的虫子捉进瓶里。直到他认为够了,蜘蛛。苍蝇。蚊子。蟑螂。蛆虫。不知名的甲克虫等等一切他能找到的虫子。

  商把虫子一只只放到嘴里嚼碎了,再连同汁液吐到瓶里,那些未吃完的腐烂脏器所流出的液体也被他滴进瓶子里。

    毒药好了。可是缺少一个试验对象。商想到了母狗。

  他把研制好的药抹在一块腐肉上,喂给母狗。母狗嗅了嗅,大口吞下。一会儿,仅仅是一会儿,它就倒铝恕H?聿煌5爻榇ぃ?炖锿鲁鱿屎斓难?汉偷缡由系囊荒R谎?K??浪?晒α恕?nbsp;

  你吃了那药吗?

  商盯着窗外,有风,树影摇曳。

  后来他仍然经常趁她不在看电视,可在电视里他却找不到母狗的影子。

  他才知道自己错了,死了的东西根本不可能进入电视。死了就消失了。

  他回到储藏室,他将毒药藏在一堆腐肉中。他要等待。

  等待?

  商有了自己的计划。

  他的母亲和一个男人躺在沙发上一边看DV一边调情,他悄悄地爬到茶几旁,将毒药倒进靠近男人的杯子里。药水很快扩散。他笑了,他等待。

  他母亲的客人在喝下那杯酒后死在了他母亲的身体上。商看着自己的杰作,缓缓地爬回储藏室。

  他死了?

  嗯。死了。商的母亲尖叫着推开那具尸体,恐惧又不知所措地看着那个上一刻还和她享受鱼水之欢而这刻却死在她身上的男人。她看到地板上男人衣服里硕大的皮夹。她,笑了。

  她把男人拖到储藏室门口,又急忙到厨房取来菜刀。她剁了他。把肢解后的男人扔到商面前,她要商吃了那些仍在滴血的尸块。

  于是商狼吞虎咽起来。

  于是她的DV 里又多了一段商吃男人的录象。

  商说后来他经常吃他的母亲剁碎的尸块,他说他的房子里渐渐有了许多尸块他根本就吃不完。

  他想起旁边早已生满蛆虫,皮毛黯哑的母狗。

  他想它一定很寂寞。

  他想它了。

  商笑笑说,最后他也用同样的方法毒死了她。

  她?谁?

  商的母亲。商用菜刀剁了那个刚刚还和她交欢的男人,他的尸块被丢进储藏室。接着商像她剁那些男人那样剁了她。

  他爬在她母亲的尸块周围。用鼻子嗅这个熟悉的陌生女人。

  他一口咬掉他母亲依然坚挺的乳房。因为他知道,他小时候是应该吃这个的。

  最后的最后呢?

  最后商也死了。

  死了?

  他中毒了。他吃下太多有毒的尸块,所以死了。商死后就像他刚生下来一样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商缓缓地告诉我。在整个充满腐臭,尸块遍地,蛆虫乱爬的屋子里,他死了。死在腐肉之间。蛆虫像钻进别的尸块一样钻进他的耳朵,鼻孔和嘴。

  他死了那你是谁?

  我是商。

  可商死了。

  他根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

  为什么?

  因为他会死。

  会死?

  是,你知道你是谁。

  我,我是谁?

  你是商。

  不,商是你。

  ……

  我突然闻到一股腐臭的味道,在斑驳破损的字典后,我看到那些堆积在距我不远处的腐烂的脏器和仍在滴血的尸块,我看到死了的母狗。

  我取出藏在腐肉堆里的药。等待时机。

  画外音:对,就是这样。商(我)幽幽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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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7-2008 11:0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童年。。。多可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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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7-2008 09:2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No.405)童年
可怜的孩子。。可恨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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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7-2008 12:4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姗姗来迟 于 25-7-2008 09:29 AM 发表
No.405)童年
可怜的孩子。。可恨的母亲~!


同意你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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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6-7-2008 08:5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No.406)连体鬼胎

      一个因痛苦而尖叫的声音在家医院手术室里飘荡,徘徊在灰蒙蒙的雨帘中……

  妇女握紧了拳头,躺在手术室的床上,汗水浸湿了身下白色的床单。几个医生正忙着为妇女接生孩子。

  “轻点移动,免得让婴儿有什么不适。”一个身材高大的医生指挥着旁边的几个人。自己端了一盘清水放在床的右侧。鲜红的血滴滴沾在医生带的白色手套上,旁边的清水也被染红。婴儿的头部被几个细心的医生从妈妈的肚子中轻轻拔出。

  妇女还在痛苦的呻吟,却没看几个接生的医生正吃惊地捧着被拉出一半身体的婴儿。

  他们继续忙碌着,只能尽自己的职责。将孩子全部从母体中拉出,轻轻地,就怕婴儿受到伤害。旁边早已站立的几名护士用毛巾将婴儿包裹起来,一个医生从护士手中抱过孩子后,拍了拍孩子的小屁股。抱在怀中的婴儿并没有哭,而是看着几名医生和护士,莫名其妙的咧开嘴笑了。

  妇女虚弱的将双手展开,半坐在床上,想要抱抱自己的孩子。

  那位抱着婴儿的医生挪动着步伐靠在床边,手里的婴儿却不禁让人双手哆嗦起来,是个连体婴儿,而婴儿却被护士用毛巾各遮住了一半。妇女感到很奇怪,但还是伸手要抱孩子。

  “一个婴儿不哭而笑就已经够让人吃惊了,这是一个不祥的预兆……”旁边的一名护士对妇女说道。

  但妇女还是坚持要抱自己的孩子,那名抱着婴儿的医生轻轻的将包裹好的婴儿递送到妇女身边,那双因恐惧而变的眼神和面孔让妇女不禁为之一颤。

  妇女微微抬起下巴,解开包裹在婴儿两面的毛巾。她的视线慢慢从医生的身上转移到手中婴儿的身上,而且愈发变的阴森!

  这个婴儿跟所谓的连体婴儿实在差太远了,两个头的婴儿各只有一半,从一侧看,可以看到血肉模糊的头部里面,各种组织都交织在一起。眼球从外形上看,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掉落,大脑也只有一半,似乎整个头就像被切苹果一般的切开了。如果把连体的两个婴儿头拼凑在一起,正好一个完整的婴儿头。

  看到这里,妇女厉声尖叫着抛出手中的孩子。医生和护士都慌了神,一道闪光夹带着狂雨呼啸在玻璃窗外。婴儿重重的被摔在地上,鲜红的血,流淌在手术室里的每个角落……

  我立刻坐起身,眼前一片漆黑。顺手开起了房间里的灯,等适应了亮光后我才回过神,原来在做梦。而丈夫正安然的躺在床的另一边熟睡了。我柔了柔双眼,双手抚摸着肚子,肚子里的小宝宝看来也安睡了。

  挺着一个大肚子,走路有那么点艰难。我摇摇晃晃地来到厨房,为丈夫准备早餐。一个苹果,一个面包和一杯牛乃,都是丈夫起来必须补充的,他才能精神充沛的去工作。

  我从冰箱里取出水果和面包,拿着那把刀往苹果上切了下去,便往两边散去。苹果红色的外皮包裹着白嫩的果肉。而一张带着笑意的婴儿脸在苹果切开的果肉上渐渐浮现。而笑着的表情让人看了又莫名其妙的想到梦境中的那个婴儿~我揉了揉疲劳的双眼,向被切了两个面的苹果靠近,那张笑脸没有消逝,反而笑得更加匪夷所思!

  我惊叫着使劲往苹果上切了几刀,顿时,苹果被切得大小不一,那张笑脸才暗淡下来。这时肚子翻天覆地的疼痛,似乎肚子里的小宝宝正使劲的踹着肚子内侧。我松开握刀的手,双手捧在疼痛的部位,紧紧的卷缩在橱柜角落里。

  丈夫闻声穿上外衣赶到厨房,焦急的眼神想对我说什么。我却眼前一黑,一切知觉消去,只看到他那双眼神渐渐失去亮光……

  一片记忆从疼痛结束,另一片记忆从医院的床铺上开始,一睁眼,白色的窗帘和白色床单映入眼眶,空气中弥漫着药品的气息。丈夫和一个医生站在房间的窗口正说着什么。

  医生转过身来,那个面孔我感觉好熟悉啊。

  “醒了,好点了吗?”丈夫坐在我的床边,手里那了一张病历。

  旁边的医生站在我丈夫的身后,顷刻间,他的表情……浮现出好似苹果上的那张脸。牙齿上下沾满了鲜血,尖尖的向我丈夫准备刺过去。

  “不要!!!”我大声惊叫着,双手按在太阳穴,使劲摇晃着脑袋。

  “请不要紧张。”这时医生的声音从右侧传来,当我抬起头时,他不再像刚才那么恐怖。

  “你对生孩子还带有一丝恐惧,经常会有做噩梦和胡思乱想也是不可避免的!请放心吧~”

  说完后,他跟着我丈夫退出了病房!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非常安静,静得能够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心脏的跳动不停的捶敲刺动着太阳穴。房间里的一切都变的冷冷清清,白色的窗帘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的与玻璃门窗碰擦。

     时间在不断的消逝,而我一直坐在病床上,眼睛注视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气,看着外面忙碌收衣服的人,点点小雨滴,在窗户上滴落,没多久所有的水滴形成弯曲不齐的线条从窗户的上端一直流到底墒,丈夫依然没有回来,房间的门一直紧闭着,我开始为孤独而忧虑起来。

  掀开被子,我穿上鞋子。病房的门被风轻轻的吹开了,自动靠在房间内的墙壁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哐当”声。整个房间渐渐的暗下来,外面灰蒙蒙的雨呼啸着刷洗大地。我摸索着墙壁,想去打开房间的灯,结果令我失望,灯没有亮,而窗外的雨一直拍打玻璃门。恐惧的心理加重了我的步伐,让我走得缓慢。

     刚迈出房间外的走廊,身后的门被风吹得关上了,虽然声音不是很响,但足够让我吓一跳。走廊里的灯都亮着,只是几盏发黄的小灯泡,照得不是很明亮。整个走廊被橘黄色的灯光包裹着。

  两面墙上都靠着几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她们面无表情的靠站在墙上,犹如一个个僵尸一般,注视着前方。在灰黄的灯光照耀下,孩子们安安静静的靠在妇女的怀抱中。

  我试图跟其中一名妇女对话,可她并没有理我,而是站在那,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前方。

  恐怖的心提醒着我,让我不禁放快了速度,摇摇晃晃的跑在灰黄的走廊上。我只想快点找到自己的丈夫,然后离开这里。可跑了很久,都一直找不到尽头,就好似我刚才在原地漫步了一圈而已。

  我双手扶持在腰间,弯下腰,喘了几口粗气。片刻后,我抬起头,好奇的向其中一对妇女走近。一个连体婴儿在妇女怀抱中缓缓得转过头,接着所有的婴儿都跟着把脸转向我,在沉闷的走廊中发出“咯咯”的笑声,那一张张脸,就貌似是我梦中的那个孩子。

  我吓的跌坐在地上,看着她们一步步得向我逼近,我刚准备想跑。肚子里的小宝宝又使劲的踹我,疼得我倒在冰凉的地上,捂着肚子不能动弹… …

  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中,我被快速推入手术室中。几个医生穿着白衣服蒙着脸,为我整理凌乱的头发和指甲。

  推入手术室后,医生迅速为我准备手术。而我肚子里的小宝宝一直使劲的踹着我的身体。汗珠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窗外的雨继续敲打着玻璃窗,外面的枝叶被吹得“沙沙”响。

  我握紧拳头,痛苦的尖叫着。

  “别太紧张,我在你身边。”丈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悄悄地”放松了我紧绑的神经。

  医生打开手术室里的灯,几个护士端着脸盆和毛巾,站在身后待命。我痛苦的看着丈夫,那颗第一次生孩子而紧张的心持久不能平静。

  在紧张的气氛当中,婴儿的头被我拔出了一半,他们轻轻地将孩子从我身体中拉出。旁边脸盆里的水,不一会儿就被鲜血染红了。

  一个身材高大的医生渐渐地将婴儿全部撤离了我的身体。

  旁边的护士将准备好的毛巾送了上来,将婴儿包裹起来,我就好似被解放了一般,舒了一口气,看着旁边的丈夫,我笑了笑。

  那个高大的医生将包好毛巾的婴儿抱在怀里,挪动着步伐,靠在我床边。他们那副惊奇而又担心的脸和我的梦境好相似,另一种恐惧的心理在我身体中滋生……

  “给我!”我虚弱的伸出双手,想要看看那孩子,我一定要验证我所想的肯定是错的,肯定不会和我的梦境一样。

  “这个婴儿怎么也不哭,还在笑呢!”那个抱着婴儿的医生又拍了拍婴儿的小屁股对我说道。梦境的一切开始慢慢的浮现,我开始越来越担心。更奇怪的是,护士将孩子的整个头都包住了,这更让我的背后感到一阵冰凉。

  “把毛巾拿开,把孩子给我!”我颤抖的双手依旧浮在空中,总觉得看看孩子才能够令我舒心。

  那抱着婴儿的医生,将毛巾那开,并向我走来。婴儿的后脑勺完完整整的一个,真是个完美的后脑勺,梦境开始和这场景划分距离,我的心里才总算有了个安慰。

  医生将还在嬉笑中的婴儿渐渐送到我手上。顿时,我的身体像电流一般,颤动了一下。

  婴儿的嫩脸上,四条粗眉毛下长着四只又大又圆的眼睛,两个鼻子的下面是两张小小的樱桃嘴,好似两个婴儿的头叠加在一起,同时那两张小小的嘴露出奇妙的微笑并说道:

  “为什么要将我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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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7-2008 09:0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No.406)连体鬼胎
好可怕的孩子啊~!要这样吓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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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7-2008 09:0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卡帖了。。一定是楼主的故事太好看了。

[ 本帖最后由 姗姗来迟 于 26-7-2008 09:03 A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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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7-2008 11:0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377# 神秘的天使 的帖子

好看!好看!很期待有更多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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