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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13 11:3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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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的病
妈妈说她和舅舅都很小的时候,有一次舅舅得了头疼病,疼得很厉害。怎么看都没看好,也请人给化解了,还是无效。持续很久。
后来家里人就请了个法师,请人家给看看。结果法师说,我舅舅的灵魂被一个鬼(好像是说鬼)给压在了村口的一块石头下面了。他要去给放出来。
刚做完法事,舅舅的头疼就彻底好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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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13 11: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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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眼睛
2005年10月27日。
我苦苦追求两年的美美,终于在今天同意了我的求婚,我们决定在两月后举行婚礼。
美美有种特别的气质,从小就长得很漂亮,可说是我青梅竹马的玩伴,只比我小两岁,由于家境不好,她只在本市念完普通高中就开始工作养家了。而我,父母都长年经商,从小就有着优越的环境,在国外念大学那几年,有好几个女朋友,回国后再次见到美美,才发现她的纯洁与可爱,终于在狠追两年后,美美答应了我。
今天特别冷,我驾着我的新买的别克邀美美去南滨路,庆祝我的胜利。为了在女友前炫耀一下我的车技,我不断地摆弄着方向盘,绕着道带美美兜风。
南坪在十多年前还只是一个小城而已,大多的都是农村,现在已是高楼大厦遍布,住宅区紧密,但每个小区之间有的只相隔很窄的车道而已。我的车现就驶在四小区去南滨路的小公路上。
我和美美谈笑着,忽见一辆老式的150摩托车超了过去,车上坐着一黑色衣服的男人和一白色衣服的女人,车牌的“8”比我的车还要多,“66888”。在女朋友面前,我怎肯服输?急忙加大马力追了上去。眼看我的别克就要超过它,我不禁有些得意,便朝那摩托车靠了过去,摩托车似乎也不服气,继续向前冲去,加上我未刹车,顿时撞上了摩托车。摩托车司机骑车技术似乎很好,继续向前驶了一段,才双双被摔了出去,只是我看得清楚那男的似乎很在意那女的,在女的跌落前用他的身子挡在了地下。我被吓坏了,不知道该下车送他们去医院,还是趁现在没人逃跑。
可能一直过了十分钟,我和美美都愣得没有任何反应。如果依美美平时的脾气,她肯定会马上要求送他们去医院,可她似乎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也一直没吱声。大概又过了几分钟,只见那白衣女子背对着我们竟缓缓地站了起来,轻轻的一甩头发,露出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直直地对视着我们,在黑夜下,眼珠却闪动着亮丽的光芒,只是分明有一丝哀怨。我情不住全身打了个冷襟,不得不被这眼神震动。
幸运的是,那驾驶摩托车的男子此时也慢慢地爬了起来,他扶起车,四处看了看,对我说:“你是怎么开车的?”
我看那两人都没事,终于松了一口气,在女友面前,怎能失了威风,大声吼道:“不会开车就不要开业,骑个烂摩托车还带女友到处兜风,有什么了不起,有种就买个四轮的!”
那男的愣了一下,似乎受了打击,默默扶着那女的上了摩托车后座,然后两人驾车离去,只是那白衣女人回过头一直用那双哀怨的眼睛盯着我,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美美也似乎回过神来,责骂道:“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知道人家没受伤?”
这之后,美美一直对我有意见,很久没有理我。我似乎有些理亏,没有勇气去找她。可过了半个月,我实在忍不住,毕竟本来我们还有一个半月就结婚了,和深爱的人怎么能说断就断了呢?
2004年2月1日。
我鼓起勇气,准备鲜花去给她道歉,发毒誓说知道错了,在我软摩硬缠下,美美毕竟心太软答应给我一次机会。于是我立即要求请她再次到南滨路吃饭道歉。
依旧走的是那条路,为了让美美觉得我是真的改过了,为了避免那日的事再次发生,我把车开得很平稳,由于是冬天,树叶已见萧落,多少有点苍凉的感觉。我不禁想到那日摩托车上那女人的眼神,神秘、奇特,世上竟有如此美丽的眼神,能动人心魄?不过我还是喜欢我的美美,在世俗当中,她太洁白太与众不同了,这样一个特别的女人,她很快就要成为我的妻子,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欣喜,有些欢快,这个多年来我深爱女人,她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我轻轻转过头,看旁边坐着的美美,她依然是那么的恬静,淡雅的裙子释放出无比的洁白,淡淡的妆容透出真正的风采。
想静静地去捉摸她的眼神,她也似乎心有灵犀转过头来看着我。我突然发现:那是双极其特别的眼睛,太美丽、太忧怨,如此的与众不同,又如此的熟悉。我不可思议地甩甩头,再朝她看过去:不正是那夜摩托车上那白衣女人的眼睛吗?我顿时惊慌失措,方向盘象不听使唤地不知绕到了哪里,无法镇定下来的我也不知是否踩了刹车,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时,看见躺在的是一张白色的床上,我明白我在医院的同时,立刻想起了那日晚上的事情,想到一定是摩托车上的女人眼神太过美丽,以致于把美美的眼睛看成了她的眼睛。可我实在无法明白,那双眼睛为什么会给我如此大的震撼。一想到美美,我有些急了,美美怎么样了?
我大声叫着,着急地叫着,感觉声音已变哑。
有护士过来了,她安抚着我:“先生,您好不容易拣回一条命,别这么激动好不好?”
“护士小姐,今天几号?”我问。
“4月1日!”
“那,那我不是昏迷了两个月?怎么可能?美美呢?我的美美呢?”
“先生是说有人和您一起掉入长江?”
“翻的长江?我的车掉入江里的,那我是怎么得救的?”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声音变得有些局促起来,“美美呢,她也得救了吗?”
护士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我,愣了一下,说:“我想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除了您,没有谁还能活下来。”
这句毫无感情的话深深地震憾了我,她是说我的美美已经死了?“4月1日”,不管是否真是过了两个月,我都宁愿相信这只是愚人节的玩笑。
我故作镇定地说:“护士,你是骗我的吧?”
“先生,我看您还得再作个脑部检查,您当时出车祸的时候,车上只有您一个人。由于您的操作失误,车掉入长江,您是自己跳车才保住性命的。”
我完全不敢相信她说的是事实,我明明记得出车祸前美美就坐在我旁边,正因为我看花了眼才出现了别克车失误的局面。另一个不祥的感觉又涌了上来,难道,难道美美已掉入滚滚江水中,只是根本没有人发现她。我痛恻心扉,大吼道:“你们去找,你们去找呀!活活的一个人你们就不去找一找,两个月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去寻找。难道人的命就那么不重要吗?”
护士见我失控了,急忙跑了出去,应该是去叫医生了吧!
“明,你终于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像一剂针药立马止住了我的激动。
“美美,你还活着!”那种失而复得的惊喜让我热泪盈眶,我紧紧抱住美美,象个久未回家的孩子,狠狠的哭起来,“美美,你再不要离开我,一步也不要离开我,我不能失去你,再也不能失去你。”
美美安抚着我,轻轻地说:“不会的,永远不会的,你从来就没失去过我。”
2004年4月1日,
并非愚人节。
我没有心情询问美美当时逃生的经过,只是享受着重获生命的快乐。美美精心地照顾着我,我很快地好起来。
2004年5月15日
该出院了,我没有看到美美。
我的父母专程来接我,自我出事后他们就回国来一直在照顾我。
有种重获新生的快乐,想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到车,我不禁又心痒痒起来,在我的极力争取下,父母同意我在慢车道慢慢的行驶。
我驾着车,想到竟然还未向父母提起过美美,便说:“爸妈,这几天没见到美美吗?如果不出这次意外,她现在应该是你们的儿媳妇了。这几个月她都一直在照顾我。”
“美美?”我的母亲想了想,“是不是小时候经常跟你玩那个卖小面大嫂的女儿,你们在谈恋爱呀?怎么也不告诉我们?”
“你们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找得到你们?对了,她的家庭条件不好,住院的医疗费是谁出的?
“住院?她也在住院吗?”
我有点奇怪:“看来母亲不关心我,一定是我昏迷了好久才回来的。“
“没有啊,你出事的当天我们就回来了,一直守到你现在,现在你小子出院了,发生的事情不知道就不承认了?”
“当时我和美美不是一直送进医院的吗?”
“你和美美?没有啊,事故现场就你一个人。好险啊,如果你不跳车。。。”
我猛地踩出了刹车,完全不敢母亲说的是事实:“母亲,您不要象那个护士那样欺骗我,今天可再不是愚人节了,我清楚地记得出事的时候我们在一起。”
“这孩子看来脑袋摔坏了,我们还是带他到国外检查检查吧。”父亲叹着气说。
我摇摇头,推断美美一定是事故发生时意外地获救了,或之前就跳车了,所以才会相安无事,感谢上苍吧,生命实在是太宝贵了。
2004年6月1日,儿童节
我约了美美,依旧走上了那条僻静的小路,我要告诉美美,我已经彻底地健康了,而且更想知道那次事故她到底是怎么逃生的。
依旧是我驾着车,美美似乎有心事,帮我系好安全带后就一直都没说话,也没看我。为了调节冷冻的气氛,我试着问:“美美,你有心事吗?”
美美这才缓过一口气,说:“明,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可能就是我了。也许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等你,可是你又那么高高在上。对我一个穷家庭的人来说,完全是可望不可及,所以我从来不主动接触你。而且从中学起你就有很多的漂亮的女朋友,而我,只是凡尘中最普通不过的,我做梦都没想过将来能和你在一起。虽然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短暂,虽然你任性、倔强,可我还是觉得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做人,真的是太辛苦了!富裕的家庭还好,而我,从小就开始养家,偿还父亲借下的赌债,我觉得太苦,太累了。你要珍惜,珍惜现在的幸福。如果…如果早一点见到你,你早一点回国就好了…”
美美说到此时,声音已硬咽起来,我无法理解此时此刻她怎会如此的激动,看着她用手去擦眼泪,我也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去抚摸她的脸。
前面是条直路,我便转过脸去用我的右手转过她的脸给她拭泪。猛然间,那双眼睛不再是美美的眼睛,在我面前的,赫然是那夜那白衣女人忧怨的眼睛,大大地、狠毒地望着我。
我不再相信这是幻觉,一阵惊慌失措。方向盘又失去了操作,刹车也已来不及踩,就狠狠地撞在公路旁沿江的一块大石头上。车总算是没掉入江中,我也幸而脱险,竟未受伤。
我这才转过头去看身边的美美,她软软地趴在副驾驶座前,没有动静。
“美美!美美!”我小心翼翼地叫着,生怕有丝毫的意外,我完全没有想过在我有生的日子里美美会从我身边消失。
我再轻轻地拍了一下美美,仍然没有动静。这时,我看到了泉水般的涓流正从她趴着的车台上沽沽地流下来,只是,那涓流,是红色的。
我痛不欲生,大声叫喊着,大声疾呼着,把她抱进我的怀里,泪水就如她的血液般不断流淌,永无止境。没想到,刚才的一习话,竟成了我们最后的决别。
我想起了那双眼睛,是她,是她害死了我的美美。她为什么要害我?她为什么要害美美?
2004年6月3日。
我独自守着美美进行了火化,没有任何亲人,没有任何朋友。我不禁想美美痛苦的一生:孤独、贫穷。也许正如她临终时所说,跟我在一起是她一生最快乐的时光,没有压力,没有愁苦。我想,我这辈子不会再爱任何人了。因为,我爱美美,更因为,我害死了美美。
从此,我再不开车。
2004年6月4日
通过车管所的朋友王华,我去查那个摩托车车牌“66888”,我要找到那个女人,她到底是什么人,她有什么神奇的魔力三番五次的要害我。
王华查完资料对我说:“是的,有这么一个车牌,是刚上的号,车主叫陈天,是一辆本田大绵羊,日本进口的。”
我准确的记得那是一辆旧式的125,不太相信他说的话,又让他仔细看了,自己也看了,的的确确不是125。我很失望,料想那是一个假车牌。
走出车管所,我陷入了深思。走出大概100米,我忽然想到王华说的那辆新摩托车是才上的牌照,而距我当时看到那辆125摩托已有数月。我急忙又倒了回去,再次查之前的车主。
王华不厌其烦地帮我翻着以前的资料,而四个多月以前,并没有其它人用过此号。
我再一次失望。
王华不明白我为什么非要查这个车牌,见我失望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建议道:“我看再查查近几年的资料?”
他一个一个地查给我看,这个车牌的使用人也很奇怪,平均每年都要换一个,一直查到第十个。我失望了,王华最后递了一个给我,说:“这是最后一个了!”
我抬眼看了一眼,不禁来了精神:“就是它,是这个了,原来他还在用这个老式摩托。”
王华吃惊地看着我:“明,你确定真的没看错?”
“我肯定就是它,绝对没错!”
王华摇摇头,无奈的说:“早知道就不给你查了,这部摩托车的车主在十年前因为一场车祸死了,当时车就报废了。你难道还见到鬼了!”
我直愣愣地盯着那摩托车,想起了当时撞车的情景。摩托车被我撞出那么远,过了十多分钟两人才站起来,而且还相安无事,当时虽觉得有些蹊跷,可想到只要能逃脱责任,就什么都没想了,“王华,我真的是撞到鬼了。”
“神经病!”王华正要收起资料。我一把抓了过来,上面仔细地记着当事人的姓名和当时的住址,我记了下来。
2004年6月5日
我终于找到了那个地址,是一个厂区,属于八十年代建筑的老式房屋,在当时应该还是不错的。
门开了,是一个7旬左右的老太太。她见到我,很是奇怪,问:“小伙子,你找谁?”
“奶奶,您好!请问萧远波是住这里吗?”
老太太疑惑了一下,说:“是的!你是他什么人?”
“哦,我是他的一个朋友,”我吁了一口气,终于没找错,“他现在在家吗?”
老太太继续说:“在!”
见她没让我的意思,我试探着问:“可以让我进去,跟他谈谈吗?”
老太太犹豫了一下,说:“也好,反正已经很久没有人来看过他了,他会很高兴的。”说罢,让出一个缝让我进去了。
他安排我坐下来,没有去叫萧远波,却在这对面坐了下了。
为打破沉默,我问她:“远波有一个女朋友是吗?”
老太太似乎很吃惊,看了我一会,说:“是的,小凤,是个好姑娘呀,人又长得漂亮,对我们小波好,对我也很好。”说罢叹了口气。
我有些激动,又有些后怕:“她也在吗?”
“在,都在,好呀,天天都陪着我;好哇,,他们天天都在一起。”老太太有些语无伦次。
“老奶奶,能帮我叫叫他们吗?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们说。”
老太太这才站起来,走到里屋去了。大概过了十分钟,她才从里边走出来,在我身边坐下,递给我一张相片,说:“小伙子,看吧,他们俩的照片。”
我没想到她进去后竟然拿出的是一张相片,也只好接了过来,拿在手上,我立刻注意到了那女的,正是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无论如何也没错,她正温柔在看着我,没有丝毫的忧怨。她旁边站着的男人也正是那晚见到的骑摩托车的人,稳重而又风度。可是我依稀觉得有些不对,两人的服装都比较老式,相片也比较陈旧,我手轻轻的滑了一下,立刻,相片面上的彩色掉了一块儿。我有些惊疑,再轻轻地探试了一下,又掉下一块来。我猛然间醒悟过来,这是一张老照片!至少十年前的老照片。我吓坏了,迅速扔掉了照片,冲出了房间。
我冲出很远,才慢慢平息下来,想起王华说过话,我肯定,我真的是见鬼了。为什么这种事偏偏让我遇到。那个老太婆,难道她也是鬼?我犹豫了,我害怕了。想到美美的死,想到那双恐怖的眼睛,她会时时缠着我,让我一生不得安宁。如果这样,我宁愿和美美一起死。于是我又返回去,再次敲了那扇门。
依然是老太太开门,她见到我,挤出一丝笑,又叹了口气,说:“小伙子,你进来,奶奶不吓你。”
我战战兢兢地跟了进去,四下张望着,也不知道怎么坐下来的。
老太太已抱了一个小盒子过来,又在我对面坐下来,说:“小伙子,你不是找小波和小凤吗?他就在这里。”说吧,把盒子递了过来
我盯着那个盒子,突然明白:那是个骨灰盒!没错,是的!
我呆在那里,手完全不听使唤,脚似乎也动不了:没错,这几个月,我真的见到鬼了!”
“小伙子,你别怕,我慢慢给你讲。十年了,我仍然活在记忆当中,我实在无法接受我最亲的人突然间双双离开了我。
“十年前的1月15日,小波为给小凤过二十岁生日,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买了辆二手带小凤去兜风,说要让小凤感受‘自架车’的快乐。那时的路况还不是很好,小波很谨慎地椅着。可是一辆轿车不知什么时候疯狂地窜出来,小波想蔽开它,可它依然发了疯似的跟了过去,把车撞出好远…我的小波,他为了保护小凤,紧紧地抱住小凤,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她身下。
“我的儿子当时还有一口气在,如果当时肇事车能送他去医院,也许他能活着。可是,车跑掉了…小凤也受了伤,她去找车,拦车,可是,没有人帮她,她眼睁睁地看着小波在他面前流干了血液,慢慢地僵硬。
“小凤一直哭呀。直到后来她的眼哭瞎了,她欲哭无泪,几天后也自杀死了。”
老太太说到此时,已是欲哭无泪,“我可怜的小波小凤,他们就这样无辜地残死,到现在都未找到凶手。”
我终于明白:小凤为什么要缠着我。1月15日,那是小凤的三十岁生日,他们旧地重游,又遇到我这个卖弄车技的人,伤事重演,又再次伤害了这个可怜的女人。她把以前对肇事司机的愤恨转到了我的身上,开始抱负我。可怜的是我的美美,她是如此的善良,她只是没遇到过这种事才会这样无动于衷的。
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讲给了老太太听。
老太太凝神地听我讲完,低下头滚下几滴眼泪,说:“难怪,前段时间我总能听家里有人的声音,屋子里总是干干净净的,原来他们回来过。可是,”她抬起头,对着我说:“小凤那么善良,他不会害你的,肯定不会的。”
“可是,我的美美,她是真的死了。”
我对着骨灰盒,真诚地给两位十年前的死者默哀,并且承诺将会找出十年前害他们的凶手。
以后的几个月,我拜托了我所有的朋友,找遍了所有的关系,终于找到了十年前的肇事司机,也让他受到了应的惩罚,小凤,那双美丽的眼睛,也再未骚扰过我。
2005年4月1日
并非愚人节。
我抱着美美的骨灰盒回到了她的老家,那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农园。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找到美美以前住过的院子。院子住了好几户人家,听我说起美美,他们都认识。我先他们介绍了自己和美美的关系,然后拿出美美的骨灰,希望能安葬在她的故乡。
一中年男人听完我的叙述似乎有些吃惊,说:“美美?三年前就死了。”
这句话象重磅炸弹“呯”的一声敲在我心深处。
“是死了,确实是死了。”见我不信,旁边的婶婶补充道,“我个事情我知道,当时有几个老乡知道后要捐钱给她治病,她一分钱都没要,白血病怎么可能治得好?”
这时,又走过来一中年妇人,知道原因后说:“美美死得挺惨的,又没钱治病,后来连路都不能走了,又没有亲人,全是靠好心的人给点吃的,可是偏又有骨气,硬是不吃,唉!活活是饿死的。”
我彻底崩溃了,看着乡里人纯真的表情,看着怀里美美的骨灰,我哭笑不得,难道说,这三年来,我彻彻底底爱着的人,她,根本就不是人。当着大伙的面,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骨灰盒,里面空空,根本就没有美美的骨灰。我彻底相信了:美美,她也是个鬼!
可是,她不曾害过我。我再次细想我出事的两次意外,是美美救了我,如果不是美美,早在去年的1月我就已经死了。难怪,她临“死”时的话:“做人,真的是太辛苦了!”也许,做鬼比做人好!
“有钱真好!”是的,如果有钱,她不会死得那么惨;如果没有钱,我也不能留学,不能买车,不能调查出撞死小凤的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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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13 12:5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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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婶中邪
这是妈妈亲眼看到的,发生在我五婶(就是我五叔的老婆)身上的事情。
说起这个,得提下我小时候生活的山村。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们家在村里住着,还有地呢。我家住在村子最里头,要下个坡才能到我家,我五婶家就在我家隔壁。我们住的相对有些偏,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地方,我的心里还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有天夜里,妈妈正睡觉呢,忽然听到五叔在大喊她说有事。我妈就穿上衣服赶到他家去了。当时我五婶正在胡言乱语(是醒着的状态),说院子外面(那里有个比较深的沟)有个男的叫她去呢,人家喊得急呢,她要赶紧去!劲儿还挺大,我五叔正在奋力阻拦。
我妈看了也吓着了,结果我五叔说让我妈先守着,他赶紧去请我们村的一个法师来看看。我妈就硬着头皮守着我五婶,我五婶边说那个男的在喊他,一边就要出去......我妈只有硬抗着(要是换我,我估计我都吓傻了)。
后来,法师请来了。我妈说,一听到院子里传来法师和我五叔的言谈声,我五婶就马上好了,安静躺下了。
法师说,院子外面那个沟里以前死过当兵的,是有人来喊我五婶了。法师给看了,后来就好了。
我问,那我五婶第二天醒来还记得这个事情么,我妈说她没问,忘记了。刚又问我爸,我爸说我爷说我五婶他们住的那个地方,以前确实死过一个当兵的。
当兵的给自己找媳妇?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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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13 12: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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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托梦?
这个故事是我的初中同学讲给我的,当时在我家呢,我们讲了好多鬼故事,后来她走了,大白天的我也不敢在家待了。可惜我只记住了这个,而且忘记主人公到底是哪个同学了,反正就是个同学。
同学说她原本是有两个哥哥的,现在却只剩一个了,另外一个不在了。
多年以前有一天,同学的妈妈做梦呢,梦见同学的爷爷对她说:我想我孙子**(同学哥哥的小名)了,真是想见见他。而当时同学爷爷已不在人世了,同学哥哥年纪尚小。第二天她妈妈醒了,还记得这个梦,只是吃饭时嘀咕了下,也没在心上去。也没去坟上祭祭,也没找人看看。
不久后的一天,同学哥哥和几个小孩子去河里游泳,结果几个小孩子就他一个被淹死了。
当时听了我就很害怕。。。爱,还是不要这样表达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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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13 01: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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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复仇的狐狸?
这个故事是听同事讲的,是她家人的同事所遇到的事情。同事是个富有表演力的人,所以很多旁听的人都被感染了。末了,她自己对这件事情也多有感慨。
故事的主人公下面统称当事人吧。当事人一家当时出去游玩了,自己驾车。路途行至一段山路处,微风轻拂,草木浮动,林木和草儿的气息都嗅得到了。他们就下车来转转。
说来也巧,这个时候他们看到在离车不远处有一只狐狸。那只狐狸见到人来,不跑也不躲,就静静的待着。他们细看,才发觉那只狐狸受伤了,一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居然都是哀求的神色。
可是这家人也狠啊,非但没救这个狐狸,还把它带回去当野味吃掉了!(同事讲到这里,听众里就有人说狐狸,蛇,这些动物一般轻易别惊动)
后来,很抱歉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那家人确实出了点事,好像是女主人吧(总之是他们家有个人),突然变的疯癫了,去医院也查不出原因来!
所以,人心还是要善啊,这是我们听完同事的故事后内心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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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13 01: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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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同伴
这是我最好的朋友讲给我的,朋友是个女孩子,善良温厚,勤恳诚实。所以她告诉我这是自己的亲身经历时,我找不到任何怀疑的理由。虽然故事听起来真的像故事。。。
远在朋友刚上小学的时候,那时她6、7岁吧,就在他们村住着呢。当时他们村用的还是煤油灯,不知道大家见过没。到了晚上,那是真的漆黑,不像城市,夜晚是灰暗的。
有天晚上,朋友和另外一个和她同龄的小女孩,去给一个年龄大点的女孩子作伴,就是晚上一起睡觉。那个大点的女孩子大约16、17岁吧(确切年龄我忘记了)。晚上估计也不早了,几个女孩子刚要睡觉呢,事情就不对了。
那个大点的女孩子,突然间就变了一个声调说话(朋友回忆说感觉像普通话),村里都讲方言的,当时老师也没教过普通话。那个女孩就说:我其实会生在我家,是因为一天一个神仙过我家呢,看见我父母可怜,就把我送给他们了,但是神仙说了,我活不过17岁的。说完好像就躺下了吧。
这把我朋友和另外一个小女孩吓呆了!她们俩半夜照着手电筒,踩着崎岖的山路,去找那个大点的女孩子她爸爸。找来都半夜了。后来到了第二天,问那个大点的女孩子夜里的事情,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我记不清具体时间了,因为好友给我讲过这件事情已经有几年了。不确定是事发的当年,还是后来,总之是那个大点的女孩子到17岁的时候,果然遇到一劫,再没过去。她喜欢上了村里的一个小伙,但是父母坚决不同意,女孩居然服毒自杀了。
因为说话那段我不大相信,我问好友是真的么,好友说是啊!我是相信她的。所以打出这件事情时,我自己都怕怕的。
哎,祝福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在其他的世界里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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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13 01: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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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背心
一个很很狠离奇的故事。
在某警官学院,一个月圆的浪漫夜晚,未来的警长和警花在月光下散步。他们都很年轻,是来接受培训的,认识了,再也不愿意分开。可是过几天他们就必须回到各自原来的单位了,也许很难见一次面。这个夜晚,当然出来走走。
慢慢走到河边,他们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黑黑的河水,黑黑的树丛,黑黑的天,就连月亮也那么发暗。几缕乌云冷冷地浮游着。经过多少场面的他们怎么会害怕?不过两人还是越靠越紧了。起了一阵凉风,树叶也沙沙叫了起来。于是他们走到一个小柴房后,躲着风,说些悄悄话。
两人正说得动情,柴房木板墙上的裂缝中传来一个尖尖的声音,颤抖着:我要~~给你~~穿上一件~~~红~~背心~~~...
女警暴跳起来,自己的秘密被旁人偷听的愤怒是无法遏抑的,何况那么突然。
“谁!谁在那里!!给我出来!!!”她失去理智般咆哮着。
没有回音...
“谁!!!!”
男的有一点害怕,或者是不愿意看她在这杳无人迹的地方对着一个木头篷子大喊大叫。“你听错了,没有人。”他明明也听到了。
话音未落,一串令人浑身发冷的尖厉的笑声传了出来,如蚊子叫一般细。男警只感到一股凉气自脊柱贯穿,而女警更加暴跳如雷。
“你去把他抓出来!”女警喊道。男的不感,他默不作声,头皮上一层冷汗。
女的轻蔑地回头扫了他一眼。她拔出了手枪。那是她有权携带的。男的也有一支,他也伸手摸住了枪套。
“如果我叫你,你就冲进来!”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往木板门走去。
她作好了动作准备,双手持枪,便一脚踹开破旧的木板门。人影一闪,飒爽地消失在未知的那片黑暗中,就象以前对付狡诈的匪徒。
寂静,沉默的夜,只留下淡淡的月色和门口呼吸急促又不敢做声的男警官。他湿忽忽的脸能感觉到每一丝幽灵般的夜风。一切都象死亡一般安静。
突然,一个疯狂而沙哑的声音叫喊着:“我要给你穿上一件红背心!!...”
接着便是一声尖厉的枪响,长长的呼啸划破了夜空...
男的如同中弹一般全身瘫软了。他好久好久才找到了自己的意识。
枪身停了,叫喊声停了,一切又恢复了死寂。男的揩了揩额头的汗,定了定神,颤抖着呼唤她的名字。
没有回答。
男的已经没有以前那么觉得可怕了,他很麻木地走向木门,并不知道为什么。
他把门推得更开一些,走了进去。没有光,只有一种他很熟悉的味道,但他忘了是什么。一片黑暗。他哆哆嗦嗦地摁亮了发血红色光的钥匙灯。虽然不很亮,但在这里所看到的一切已经足以使他晕过去。
女警官死了,斜靠在墙上,手中握着枪,自己的咽喉却中了弹。湿湿的血从那里一直流到地上。而她的警服上,留下一大块鲜血染红的痕迹---就象一件红红的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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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2-8-2013 01:2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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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爷来了?
是妈妈亲自告诉我的,我刚才又问了一遍,是真的吗?妈妈说,是真的。
外爷去世的时候,爸爸去参加葬礼了。妈妈在姐姐月子里,所以爸爸没告诉妈妈,瞒着她去的。当时哥哥才几岁,也跟着妈妈在家里呢,没出去。
那天爸爸参加葬礼回来了,哥哥正在院子里玩,看见爸爸回来了。就对妈妈说:妈,我爸回来了,我外爷也跟来了。妈妈说,我没看见呀,在哪呢?(刚才说了,妈妈不知道外爷去世了。)哥哥说:就是的啊,你看,外爷进门了啊。
因为是亲人,所以我说起来不觉得害怕。妈妈说她当天正逢重感冒,后来头疼的更厉害了。得知外爷去世的消息后,非常悲痛。
我在想,也许是外爷不放心妈妈,来看她一眼再走。我不得不信了,这世上确实有我们的科学目前不能解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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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13 01: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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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亮的黑皮鞋
三姨嫁给了一个林业工人,姨夫的主要工作是采伐。在东北采伐工是冬忙的,所以过了秋天,大雪满山以后,采伐队就驻扎进了莽莽的原始森林了,新婚的三姨就一个人留在了家里。
刚结婚的时候家境比较紧张,所以他们买了个小小的房子,在林业局附近,原来是做什么单身宿舍的,没弄清楚,反正房价便宜,卖房子的老头也爽快,就暂时把家安下来了。
三姨夫刚走的两天,三姨很失落,成夜的失眠,时间长了人便消瘦了,后来也就习惯了。大兴安岭的冬天特别寒冷,所以小屋子里不断地烧着柴火取暖,一扇窗子玻璃外面也盖上了棉被帘子挡风,一到夜晚就把窗子捂得严严实实的。在把门在里面用木棒闩死了,一切就密不透风了,这样又安全又暖和。三姨很早就睡了,电灯开关的拉线垂在炕头上,一伸手就能拉到,躺在那里可以斜侧着看到外屋的门,时刻能够提防是否有人侵入——她毕竟还是个单身的新娘子嘛。
那晚三姨睡得很早,工作了一天也累了。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到了几点钟,反正房子里拉灭了电灯就一片漆黑了,窗子挡着一丝光也没有。正迷迷糊糊中,三姨猛然被叫声惊醒了,她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秀华!秀华!!她吓了一跳。咦?三姨夫连夜赶回来了吗?!不对!声音不对,那声音以前没听到过,听不出是谁的声音,但是个男的。
三姨睁开惺忪的睡眼,先是侧头看门口,门还闩着,没事儿。但是奇怪啊,自己明明没有拉灯,怎么会有光?怎么能看得见东西?!她把目光往回移动,终于看见了,光来自自己的身后,因为她是躺着的,所以光是在头顶的。
然后她便看见了,炕的对面是两张沙发,沙发的中间放了一只茶几。而此刻,其中的一个茶几上坐着一个人!!她首先看到的是这个人的脚,他应该是跷着二郎腿端坐着的,那双脚上穿着一双崭新闪亮的黑皮鞋!那个时候有一双皮鞋还是爱美青年的梦想呢,那双皮鞋很新很新,还是最流行的上海三接头款式。
然后看到了那个人的裤子,是崭新的灰色的卡裤子,还烫着笔挺的裤线!然后就是制服,也是灰色的,上下四个口袋,一尘不染的。但是看不到他的头,是的,无论三姨怎么仰头去看,那身体的最上端都是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啊!他没有头?!!三姨尖叫一声爬了起来拉亮电灯,一切消失了,什么也没有。沙发是沙发,茶几是茶几,门是闩着的,窗户上蒙着遮寒被,房间里还是她一个人!
这一夜三姨再也没敢合眼,也没有关灯。最后披星戴月地逃回了娘家,跟我外婆讲了这件事情。外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只是问:他叫你你答应了吗?三姨说:没有。外婆说:千万不要答应。但是家里还是要照顾的,因为两个小时不烧火房间里的一切都会结冰啊。外婆就叫小舅:小八,今晚去跟你三姐做伴吧!(他排行第八,所以叫小八,他的故事以后再讲。)小舅就答应了。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因为小舅来做伴,三姨惊悸的心好歹有了点儿着落。夜幕降临,姐弟两个在一个炕上分头睡去了。谁知又睡到半夜,小舅突然一个跟头爬了起来,嘴里喊着:三姐,我不睡了,我要回家!三姐,我不睡啦!!三姨生气地说:你怎么了?好好的发什么疯?刚十来岁是个半大孩子的小舅连哭带喊地说:我害怕!!怕什么?有人往我脸上吹气!怎么可能呢?你脸朝向的是墙啊!就是墙里有人对我吹气!!天!闹翻了,最终三姨还是连夜把哭啼啼的小舅送回了家。而三姨也从此住回了娘家,直到姨夫回来以后,两个人拼死拼活地盖了新房子,把原来的老房子拆得片瓦不留了。
新房子盖起来以后,搬家时那个卖房子的老头才说:小李子啊,有件事情我没跟你们说,你们住的就是原来郑老师上吊死的那间宿舍啊!看你们当时特困难,急着要房子,又怕你们害怕才没有说。三姨的脸当时就吓白了。她记得在郑老师死后在停尸间里的时候,她曾经偷偷地趴门逢看过,那双闪亮的皮鞋就套在他的脚上啊!
讲到了郑老师,就不得不说说他的故事了。听妈妈讲过很多回,原来郑老师是她的班主任老师,年纪轻轻的,还很高大呢,人都叫他郑大个。但是他却上吊死了,死得很惨,临死前穿上了当时最体面的衣服,但是死的样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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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13 02: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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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我们儿子
“不要惹小孩,现在那些半大小子可了不得,一句话不合,拎刀子就上,哪要命扎哪”。当刑警的表弟严肃地跟我说。快讲讲,又有什么新案例。望着我渴求知识的小眼睛,表弟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缓缓道来:“给你说一个我们管片刚发生的案件吧。”(这里解释一下,这个故事离上一个故事已经过去了8年,表弟干腻了刑警,在本市一个郊区派出所当了一名片警。)
(还是让咱表弟继续说吧):“我那个管片有几个半大小子,都是附近9*中的学生,常常聚在一起不干好事,平常是大事不犯,小事不断,抢学生钱,打架、调戏女学生,整个就是一个小流氓。他们犯了事,受到公安的处罚,总是让我负责去通知家长。
可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家长,每当我敲开门,说明来意,好家伙,家长就来劲了,什么自己孩子多么优秀、即便偶尔出轨也是别的孩子引诱。孩子多么老实,简直就是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总之一句话,我们孩子太好了,应该表扬、嘉奖才对。
去了两回我就明白了,这些孩子为什么这样,二个字“溺爱”。别小看这两个字,中华内外,上下五千年,毁的孩子老去了。这几位家长溺爱到啥程度——就不能说他们孩子不好,谁说不好跟谁急。本来我还想做做工作,要求他们做家长的加强教育,但根本就无法沟通,我也就不管了。
这几个小子犯的事都不大,倒也够不上刑法伺候,就这样一天天混着走。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量变产生质变嘛,没想到这几个小子还真质变了——几个人做了件冷血的塌天大案。
表弟讲到这一停,撇撇嘴:“哥,咋是白水,没茶叶?这案子可就没法说了。”我一瞪眼:“小子,别卖关子,赶紧说,不然白水也没有了。”表弟喝了两口水,接着说:“其实案情很简单,几个小子没钱上网了,一商量,劫辆出租车一卖不就有钱了。于是他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开到偏僻地带,制服了司机,控制了车辆。为防司机逃脱,他们用棍子活生生打折了司机的双腿,然后一起研究如何处理司机。”
研究的结果呢,我追问一句。表弟苦笑一下:“结果是,从出租车上找了根牵引绳,打了个套,套在了司机的脖子上,另一头挂在汽车上,然后开动汽车,一路飞奔,直到司机咽下最后一口气。”
案发后,也许是做贼心虚,他们的汽车一头撞到了树上,几个人也被抓获,送信的工作又交给了我。这回闯大祸了,我在路上一遍遍想象着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家长的时候,他们会是怎样的表情,还会不会重复那些废话。当我敲开门,告诉第一位家长时,这位家长竟没有想象中的歇斯底里,也没有对受害人的愧疚,而是一个劲地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一定搞错了,那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我靠,我无语了。实在不愿看她的嘴脸,履行完各项手续,俺匆匆地离开了这个家。
我听完了良久无语。难道人真的一半是魔鬼,一半是上帝么,谁能想到,做出这样凶残的举动,竟是几个正在上学的孩子。同时我也在想,当父母的爱变成溺爱时,哪已经就不是爱了,那是催命的刀,那是魔鬼的召唤,天下父母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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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13 02:2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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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尸噩梦和噩梦成真
一间阴冷而灰暗的老款两居室,这是部队分给我父亲居住的,在八几年亦算是不错的住房了。我推开房门,今天这房间显得更加的阴冷,好像还有些淡淡的迷雾。首先印入眼帘的是厕所,厕所的门紧紧关着。
再就是厨房,咦?那是什么东西,一个个盆,一块块的肉。这是好像有一个声音告诉我,那是人肉,被割成了一块块。我家的大洗衣盆也放在地上,一大盘人肉,臃臃肿肿地堆在那里,还有半截人腿竖在那里,好怕人。直觉告诉我,“很危险,转过身去快跑吧”,可双脚却不听指挥,不由自主地挪向前去。
突然,一个白发老妪不知从哪个角落向我扑了上来,一双苍白的双手猛地扼向我的咽喉。这一刻,恐惧冲淡了,一股求生的本能让我奋力反抗,我也不知顺手抄起了什么东西,奋力砸向她的头顶,她比我矮,砸起来很得劲,一下又一下,我清楚地看到她的颅骨裂开了一条大缝,但没有血流出来。她的手渐渐松了下来,我则猛地醒了过来,正是临晨3、4点钟。
这个梦我做的时候是6、7岁,为什么做这样的梦至今想不明白,而且以后再也没做过。现在想起来只有两点记忆,一是很害怕,二是非常清晰,画面决不模糊,和真的没啥区别。后来想起来又有些觉得好笑,这还真只能在梦里出现,人肉咋会像猪肉一样一块块放在盆里。看卖猪肉的看多了吧,但后来的一个故事却让我笑不起来了。
时光一晃过去了10多年,我由山西小镇来到了华北平原,上学、参加了工作。一天正和我表弟聊天。他和我同年生人,当上了刑警。我笑嘻嘻地问他:“当了好几年刑警,说一个你印象最深刻的案子听听”。他想了想,一拍大腿,就说这个吧:
故事发生在本市的一个郊区,有中年两口子,女的老实八交,男的是个流里流气的家伙,爱喝酒,喝多了就打女人,女人老实,一贯的逆来顺受,反而助长了男人的嚣张气焰,更不把她放在眼里,打得频率越来越多,下手越来越狠。女人一提离婚男的就断然拒绝,然后是更加疯狂的摧残。忽然有一天,男人失踪了,家人报了案,正当民警们立案侦查时,男人的老娘来到了警局,一进门就痛哭失声,求民警作主。
民警一问才知道,老人怀疑是儿媳杀了儿子。派出所素知女人柔弱、老实,怎么会杀得了一个壮汉,但人命关天,谁也不敢儿戏。通知了刑警队,大队人马杀向女人家(我国警察就这点好,都是大部队行动)。
表弟说到这里,咽了口唾沫,冲我苦笑了一下说:“哥,我年轻啊,也是立功心切,当时那女人不在家,门敲不开,我带头翻进了院墙,弄开了房门,别的屋一切正常,就是厨房”。表弟又咽了口唾沫,声调突然降低了许多:“全是人肉,全他妈的是人肉,饺子盖上、笼屉上、锅里、脸盆里都是人肉,高压锅里还煮着男人的人头。你不知道,那肉不是随便乱割的,是一小块、一小块割下来,整整齐齐码好的,真的,是整齐的摆好。”
后来女人被抓,坦然供认了一切,一个晚上,当男人烂醉之后,女人锤杀了男人,敲裂了他的脑壳,想起这么多年所受的屈辱,女人拿起了刀,开始了碎尸。人家碎尸是为了掩盖证据,她主要是泄愤。
可怜了那个女人,要赔上自己的性命。我说,并突然想起了儿时作的那个梦,那厨房和那些肉,只是我没敢问表弟那男人的老娘是否也是白发苍苍。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两点:一是逆来顺受会助长邪气,让暴行变本加厉;二是看似强大的人也不要太猖狂,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女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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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13 02: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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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欺负不得
中国有句老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在现今的社会,当个老实人确实很难,因此许多人变得越来越不老实。但那些不老实的人也要注意,中国还有一句老话,叫做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真要把老实人逼急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话说在九河下梢的一个郊区农村,有一户人家,丈夫和妻子都老实巴交,不爱说不爱道,遇事也是以和为贵,吃亏就当是捡便宜。家里只有一个孩子,一家三口倒也其乐融融。
离他们家不远还有一户人家,可是村里的大户,无人敢惹。说无人敢惹,一是这家一气生了5个儿子,各个活,号称曾家五虎(农村人为什么可劲生,还是有原因的);二是这哥五个除了老三为人厚道些,其余四个是飞扬跋扈,不把村里其他人放在眼里,经常一起打架斗殴、仗势欺人。虽不能说是黑社会,但也是村里一霸。老二和五虎的父母有时也规劝两句,但又哪里劝得他动。
老实人自然也经常受曾家老虎的欺负,打打不过人家,骂骂不过人家,只能忍辱负重,暗气暗憋。曾家四虎也洋洋得意,心说欺负你算什么,欺负你是看得起你,遂更加变本加厉。
常识告诉我们,老实人往往性格内向,当压抑无法宣泄时,就在体内积累,要么在沉默中灭亡——一病不起;要么在沉默中爆发,做出一般人无法想象的事情。
这天清晨,老实人起了个大早,来到农具旁边,挑来捡去,终于拿起了一把大号的镰刀,来到院子里的一块磨刀石前,略带机械性地一下一下磨起来,查查的声音回荡在村子的上空,持续了整整一天。
天擦黑了,老婆抱着孩子走了出来,刚说了句“我们走了”,眼泪就落了下来。一天也没有说话的老实人挥挥手,“快走吧”,就又低下了头,脚下磨好的镰刀已放射出瘆人得寒光。
天完全黑了下来,老实人提刀上路了,那天具体情节已无人知晓,只知道刀光起处,血溅四壁,曾家四虎夫妇无一幸免。只知道当时老实人还未完全丧失人性,有两个情节为证:一是当他敲响曾家老三的大门时,老三仿佛预感到了什么,颤巍巍说了一句,我可没欺负过你,你该找谁找谁去,老实人沉默了一会,转身走掉了。二是当他将其中一虎夫妇砍倒在血泊中时,里间屋是五虎的父母和孙儿,老人情急之下喊出一句“孩子是没有罪过的”。屋外良久无声,曾家老父大着胆子探头看去,以是人走屋空。
杀完人后,老实人提着带血的镰刀到当地派出所投案自首,这个故事是那个派出所的民警讲给我听得,当他讲完这个故事后又补充了一句:“当时我们连夜进行讯问,在讯问的时候,那把镰刀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嘀嗒、嘀嗒,还在不停地往下滴着鲜血。我永远也忘不了他讲话那一刻瞪大着眼睛,心有余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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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13 02:5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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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坠楼
我的故事都是实事求是,也正因如此,才不得不故意模糊地点、时间或编个假名,防止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这点请大家谅解。
我讲的这个故事起源于一个不起眼的小玩笑,但这个玩笑却又实在是不小,因为它,引起了一场塌天大祸。
话说在一个金融企业,看门护院的都是保安(原来叫经警),大约有10来个人,就吃、住在企业。这些人主要是来自外省的十六、七岁小孩,在家不好好学习,就找了这样一个工作,混碗饭吃,由于给的工资不高,流动性也比较大。这两个保安一个叫小李,一个叫小刘,和我都很熟。
因为当时我正在这家企业工作,工余时间练习散打,这两个人经常来玩。小刘个头不高,但很敦实,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打起拳来非常有意思,只会打摆拳,且只会打右摆拳。记得当时我为了向他明示这样单调的拳法在实战中是不管用的,曾让他直接攻击,我不还手,当打过10多拳后,他自己放弃了。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这人有点浑,且面上杀气太重。
后来听说他和副队长因琐事发生争吵,竟从厨房拎出菜刀,照副队长肩膀上就一刀,构成了轻伤。此事被压了下来,而且竟没有开除他。但我们散打练习再也不带他玩了,怕他练好了去惹事。
小李和小刘最要好,瘦瘦的,眉目清秀,见人先带三分笑,很是讨人喜欢。每次陪小刘来练拳,总是坐在一边看,从没上场练习过。
这两个人非常要好,当然年轻人在一起,免不了互相开玩笑,时间长了,大家也就见怪不怪了。但这一天发生的事却让所有人都无法接受。这个企业有食堂,负责早点和中餐,由于早点比外面的便宜而且还干净,保安们早晨不到7点就来买饭吃。
那天小李和小刘一起来吃饭,其间免不了又是边吃边逗。不知他们说了什么,小李突然站了起来,拉开5楼的窗户(食堂在五楼),整个人爬上窗户,又一下站在了窗外突出的窗沿上。窗外是外墙,都拿两尺宽的铝塑盒包装着,此刻他就站在铝塑盒上,只要一个外力,人就会直接飞下去。
小李冲着小刘大声嚷:“你小子吹牛皮,有本事把我推下去。”小刘不甘示弱,立即回嘴:“推就推,有什么了不起。”两个人就这样争了起来,旁边的保安还没有回过味来,小李一回身又跳回了屋里,两人接着吃起了早点。大家摇摇头,心说这俩小子真能闹,吃饭还不老实。就在大家继续吃饭的时候,不知两人又说了什么,小李再次翻身上了窗台,这时,大家记忆中最后听到的话是小刘狠狠地说:“我推你又咋了。”
竟然真的一抬手,将小李推了出去。大家愣了几秒钟,然后一起惊呼:有人坠楼了。大家一阵风似的跑到楼下,向小李坠楼的地方看去,顿时呆住了,只见小李竟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大家七手八脚地将他抬起来,放在了出租车上,送到了就近的县医院。
不知道是怕担责任还是技术不行,县医院竟只给输葡萄糖,未进行其他任何救治,而且要求转院。保安队请示总队,可能也怕担责任,总队明确表示,不能转院,就地抢救。据最后陪他上路的一个保安队员说:“当时小李一直死死抓着他的手,抓得生疼。
先开始意识还有,一个劲地说“救救我,救救我”。最后整个人处于半昏迷状态,口里一个劲的说胡话。”从7点出事,到10点多钟,小伙子停止了呼吸。
小刘把小李推下去后,自己打了110电话,被警察带走了。保安队通知两个人的家属尽快赶来。可怜小李的父亲,前一天还接到儿子的电话,父子简单的聊了几句,第二天再接到电话时与儿子竟是阴阳两隔。保安队隶属公安局,公安局施加了压力,两个人的家长都是农村的老实人(听说还沾点亲),没见过什么世面,多少给了点钱就把这事平息了。死者小李16岁。推人者小刘19岁,后因犯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无期徒刑。
事发当天,我来到现场进行拍照(受单位要求),窗台上有几个浅浅的脚印划痕,顺着窗台向下望去,我虽然没有恐高症,但腿也有些微微发软,我想象着那个早晨,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两个人作出了如此荒唐的举动。我们在单位定期都要值夜班,每当夜深人静时,在似睡非睡之间,小李笑盈盈的脸庞仿佛总在我身边,有时我又觉得他就在大楼里徘徊,很孤独,很伤感,这感觉直到一个多月后才渐渐淡去。
直到如今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在驱使他们俩开了这个玩笑,而一个玩笑的结果,造成了一场无法挽回的结局,两个生命被毁掉了,同时毁掉的还有两个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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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13 02: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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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失踪案
1972年的一个夏夜,一位年轻美丽的女兵一夜之间在岗位上消失了,且消失的无影无踪,无声无息,毫无预兆。她去了哪里,是与情人私奔、还是遇害了。她的失踪,又恰逢那个动荡的年代,围绕着她的去向,方方面面的人员齐上阵,演出了一幕幕的悲喜剧,但当结果揭晓时,又不由得让人叹息。
话必须从头说起,我的母亲60年代至80年代是山西省白银谷的一名军医,大家可能都知道,若没有关系,当个女兵是很难的,母亲医院的一些女战友都很有背景,例如其中有薄熙来的前妻,有大渡河强渡铁索桥十八勇士的女儿。
我故事中提到的这个女兵我们就叫她小姚,当时只有24岁,中等身材,体态婀娜,可谓是“两道眉弯新月,一双眼注秋波”,性格也是活泼外向,待人非常热情。她的父亲是当时地方文革的头头,也算有些势力。
这是一个夏天的夜晚,像其她护士一样,小姚今天值夜班,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工具,看看快到晚饭时间了,她就和同事一起到食堂打饭,一起回到值班室吃饭,半夜的时候,据其同班的战友回忆,小姚没打招呼就一个人出去了,以前通讯不发达,无法及时取得联系,直到次日临晨她还未返回,同事才慌了神,急忙报告了领导。领导对此事高度重视(当然领导没有不重视的),立刻在单位及单位附近展开查找,但一无所获,后又通知其家里也未见人,等了几天也未见其自行归队,于是定为失踪,正式立案调查。
部队呆过的都清楚,部队就像一个独立王国,查案都是部队保卫部门负责,地方公安是不能介入的。这不查不知道,一查真奇妙,线索还真搜集了不少:有说他父亲是造反派,肯定是故意失踪或被对方造反派绑架,借此挑起两派争斗。
有人说他与人私奔,甚至有人说在北京出差见到了其人……。越说越邪乎,都快演绎成了传奇。但不久一个爆炸性的线索出现,使整个案子初露端倪。有同事汇报,小姚在失踪前已身怀有孕,而肚中孩子的父亲是一名有妇之夫——本医院的一名大夫。
自古奸情出人命,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这名大夫立刻被拘押审查,当时可不讲人性化,审讯手段非打即骂,经过几番车轮大战,这大夫那经过如此折腾,实在受不了了,终于招供因奸情杀人。案子有了着落,大家松了一口气,一方面为小姚遗憾,可怜一个美娇娘,却做了冤魂野鬼;同时也骂这大夫,有家有业却偷情胡搞,报应啊!
本来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虽知当军事法庭开庭审理此案时,这大夫竟当庭翻案,口称办案人员刑讯逼供,自己是被屈打成招的,一时间本以日趋平淡的事件又掀起了轩然大波。当时正值伟大领袖毛主席说:“办案要证据第一”。而该案本身也存在一个十分重要的证据缺陷,就是大夫承认自己杀人,但却无法指认埋尸地点,再加上一些其他的缺陷,导致证据链无法连接,最终排除了大夫杀人的可能性。此人暂时在狱中关押,文革后被释放,侥幸捡回了一条命,当然这是后话了。
由于真凶未找到,死者家属不断的施加压力,部队也四处查找但一直无所收获。正当大家都感到破案无望时,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转过年来的一个偶然发现,却成了整个案件的重大转折点。
1973年3月,春暖花开,阳光明媚,由于野战医院在去年一冬的供暖期内发现一些供暖管道有可能存在漏水的现象,因此一等供暖结束,便着手进行管道的维修和护理。这一天,一名水暖工向往常一样打开井盖,下到地下进行检修,不一会,水暖工脸色刷白的上来了,同伴发现情况不对,忙问怎么回事,那个水暖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浑身颤抖,指着井下说不出话。
同伴有胆大的连忙下井查看,不看则以,一看不由得叫苦,只见一名女兵,双手反绑着跪在管道旁的地上,一动也不动。联想到前一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女兵失踪案,工人们立刻报了警。部队保卫部门迅速赶到,经确认正是这名女兵(具体如何确认的就不知道了)。由于死去时间较长,又在暖气管道旁,当人们试图将尸体抬上来时,才发现尸体一触即溃,最后尸体是一点一点弄上来的。
尸体找到,证明是遇害身亡,一个美貌的年青女子这样残酷地被杀害,立刻激起了群众的愤慨,大家纷纷要求保卫部门早日破案,严惩凶手。保卫部门此时到不着急了,一会说要进行尸检,一会说要先通知家属,就是不提辑拿凶手的事。其实不是保卫部门不作为,而是这次他们学精了,故意放出不急于破案的烟雾是怕凶手匆忙逃逸,此刻一张大网已悄悄的开始撒出了。
保卫部门对凡是那天可能接近遇害女兵的人员进行了逐个秘密排查,终于他们的视线锁定在一名部队炊事员身上。这名炊事员表面看表现较好,部队已经准备提干了,但有几个疑点表现出他确实存在问题:一是他那天和女兵有过接触。
二是这个人好色,曾让他给医院帮忙照片子,但被女病人投诉咸猪手。三是案发后他积极汇报线索,当时看起来是积极协助破案,现在看起来是故意扰乱办案人员的视线。四是他那天晚上离开宿舍外出,说是到外面玩,据查当天的天气预报,晚上下着小雨,但他回来后身上一点也没湿(他没有伞)。
保卫部门立即对其进行了审讯,出乎意料,几个证据一摆,他立马就招认了。案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女兵去食堂打饭,看到他正在煮一大锅玉米,就开玩笑地说道:“今天我值夜班,能不能给我来几个吃。”炊事员满口答应,说现在刚泡上,你晚上来吧。
半夜女兵如约前来,不想这家伙起了坏心,开始动手动脚,女兵也不是好欺负的,双方便推搡起来。炊事员一急之下就将女兵掐昏在地,并趁机实施了奸淫。后来他怕女兵醒后揭露其罪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其活活掐死,并弃尸暖气管道。最终,这个禽兽被验明正身,执行枪决。
这位女兵,如果活到现在,正是可以抱孙子的年龄,而那时的她,风华正茂,活泼开朗。在那个夜晚,她匆匆推门离去,本以为可以很快的回到工作岗位,但没有想到,在她推门离开后,再也没有能够推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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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13 03: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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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 癖
“他是个奇怪的人。”
“是么?看不出来。”
“当然,他有个你绝对猜不到的怪癖。”
“未必。”
“不信你尽可以试试。”
“你好,能聊聊吗?”
“不能。”
“他们说你有个别人猜不倒的怪癖。”
“我没有。”
“而且他们说我也绝对猜不到那是什么。”
“我是个很简单的人,你当然一眼就能把我看透。”
“我也这么觉得。”
“你很对。”
“所以我一定猜得到那是什么。”
“你已经猜到了。”
“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你是的。”
“看你的样子,精神不大好属于每天都要做那回事的人吧?”
“和你一样,每天十次。”
“哈哈……你真是个有趣的人。我猜,你的怪癖就是每晚手淫很多次。”
“没错。”
“什么?!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居然也猜中了?怪不得你脸色那么苍白,原来是纵欲过渡?”
“不,那只是因为我不是人。”
“哈哈,想不到你话不多,其实也蛮喜欢开玩笑的。”
“这也被你看出来了?不错,我就是那样的人。”
“哼!你不是说我猜不到么?我只用了一次机会就猜出来了!”
“噢?这么厉害?”
“当然,他的怪癖就是每晚手淫很多次。他已经承认了。”
“什么?哈哈……那有那回事?也许有,但这能算怪癖么?”
“难道不是?”
“废话,当然不是!他是个很奇怪的人。看起来跟谁都不来往的样子。我和他共事一年了,甚至连他住在哪里都不知道。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怪癖,他真正的怪癖,这一年来我们验证了无数次,全都应验了。那就是,他每十句话里,只有一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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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13 03:2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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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秘密
涛子是个青年教师,才25岁,却谢了顶。这让他很自卑,特别是面对女人的时候。对于他们来说,40岁的男人谢顶倒没什么,但25岁,实在是难以接受。
所以在大学里感情屡遭挫折之后,他就没有再动过交女友的念头。但在毕业成为中学教师三年之后,整天面对一群群娇艳欲滴的二八年华女生的他,还是忍不住要考虑个人问题了。毕竟对一个成年男子来说,没有异性的生活实在有些残缺得过分。
涛子看中的是自己的同事,一个刚分到学校的女孩子,她漂亮、温柔,长发飘飘的影子每每让涛子遐想联翩。
而她对他似乎也很友善,涛子想,若对她告白,还是很有些机会的。不过要命的是,他从到学校的第一天起就戴假发,这样可以让他看起来是个不错的男人。周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年轻谢顶的真相,如果真的与这女孩交往了,被她知道是迟早的事,涛子几乎不敢去想象那种尴尬的场面。
不过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踌躇再三之后,涛子还是找女孩告白了。但他隐瞒这件让他寝食难安的事情,也许交往得深一些,她会更容易接受,涛子想。
一切出乎意料地顺利,女孩几乎没怎么犹豫便接受了涛子的感情。
涛子很高兴,接下来的几次约会里,他都努力表现得更好一些,而女孩也越来越欣赏他了。涛子第一次感觉到了恋爱的甜蜜。
“是时候告诉她了。”这一天,涛子看着镜中没戴假发的自己,喃喃自语着。
他们今天约会的地点在公园,涛子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这令人难堪的脑袋。
她来了,依然那么漂亮,也依然那么准时。
涛子用了半个小时作铺垫,把女孩哄得很开心。之后,他觉得是时候了。
“静,我们交往的这段时间,你觉得我怎么样?”
“嗯……不错啊!风趣幽默,善解人意。还有……”她咬着下唇,脸红。“看起来满帅的。”
“那么,你喜欢我么?”涛子追问。
女孩不语,轻轻点头。
涛子长叹一声说:“静,我也很喜欢你,可是,对不起……有个小秘密我一直瞒着你,因为我很怕说了之后你会离开我。”
“什么事?”她询问,一脸温柔如旧。
“就是这个……”涛子咬咬牙,一把抓下了假发,谢顶的脑袋裸露在微寒的空气中。“我还这么年轻,可是却这个样子,你会在意么?”
女孩一愣,随即笑了。涛子随着她渐浓的笑意心花怒放。
“呵呵,我一只觉得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原来是这件事呀。”女孩笑容更甚,“嘻,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介意这点小事呢?其实……我也有个小秘密,想告诉你呢。”她靠了过来。
涛子忽觉眼前闪过一抹红光,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凸现在他面前。
“涛,你看,我的脸也是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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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13 03: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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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轶事
小朱回到了十年没有去过的爷爷家,一路风尘仆仆,很是辛苦。好在爷爷与以前相比似乎热情了很多,这让他略感安慰。要知道,自奶奶死后,他的脾气一直都不好。
吃了晚饭,爷爷说要出去走走,便没有了踪影。小朱不以为意,他以前便一直这样。
身上汗津津的,很是不舒服,于是小朱收了东西,到就在爷爷家对面的澡堂去洗澡。澡堂老板按辈份是他大伯,在这小镇上,几乎所有人都或多或少有点血缘关系。
大伯看到小朱向自己打招呼很是惊讶,支支吾吾了几句,最后竟然没有收他的钱。小朱对小镇上人的纯朴很是感动。
小朱花了一个小时洗澡。他也很惊讶,在城里那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哪个澡堂洗起来这么舒服。水冲在身上,就像一双柔软的手在四处搓揉,令人飘飘欲仙。
出得门来,小朱忍不住对大伯的澡堂大家赞赏,但纯朴的大伯还是那么淳朴,想讲点什么也是欲说还休。
唠叨了几句,小朱回了爷爷家。
刚跨了一支脚进门,就被爷爷拉了个趔趄,面前出现一张急切的脸。
“你干吗去了?”
“洗澡啊。”
“我说去哪里洗!”
“还会是哪里?对面大伯家的澡堂嘛,小时候经常去啊。”
“你怎么能去那里!哎呀,造孽啊……”爷爷连连跺脚。
“什么?”
“怎么?那里哪还是什么澡堂啊?”爷爷抓了一把米就往小朱身上洒。“你大伯早就死了!他还一点也不甘心,死前整整念叨了三天我不想死才断气啊。后来澡堂子就开始闹鬼,最后开不下去,为了让他不再出来吓人,他儿子干脆就把澡堂改成灵堂了!”
小朱一下子闻到了身上若有若无的烛火味,又想起刚才那种仿若一双手在身上游走的感觉,脚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
街对面,两个人正在说话。
“大伯,这人是谁?”
“我咋知道他是谁?妈呀,吓死我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来就钻进姥爷的灵堂里住下了。刚才居然到我这棺材铺里来说要洗澡,这究竟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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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13 03:4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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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 戏
小罗很喜欢开玩笑。
比如说,他经常用荤段子把女同事逗得满脸通红,又或者,在遇到夜晚独归的女人时,嬉皮笑脸地和她们调笑两句,然后大笑着看她们花容失色地跑开。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忍受他这种怪异的癖好,曾有同事骂道:“你迟早要死在这上面的!”
小罗依旧嬉笑:“嗬嗬,怎么个死法呢?难道这些小女人还能吃了我不成?要真是这样,我还求之不得呢!”
这天,小罗加班,回家时穿过公园,见到一个纤细曼妙的身影背路而坐,若有若无地藏在树影月下,惹人遐思。
小罗心痒难耐,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又要去调戏两句。
“咳咳……小姐……”
“小姐,你好,这么晚了,你还一个人在这里,不怕遇到坏人么?”
“小姐?”
……
美女不答,只是背坐,任由发香钻入小罗的鼻孔。
小罗有些泄气,以往不管被调笑的女人作何反应,至少还有些回应,而今天他却貌似在和一块石头讲话。
小罗很不甘心,于是将头伸向美人的侧脸。
香味更浓,却仍未得见美人真面目。她的头向与小罗相反的方向扭了扭。
他烦躁起来,不过仍强笑道:“美女何必那么害羞?”说着愈发把头向前伸,非要看到这可人的面容不可。
一切却不如愿,每人仍扭头不见。
小罗更气,横心要让这女人好看,干脆把头搭上了她的香肩,把脸绕过她的粉颈,嘴里说着:“美女,来亲一个!”期望着这该死的小妞马上跳起来逃之夭夭。
哪知女人的身体虽依然不动,小罗却仍旧没有看到她的样子。
他本该更加烦躁,可他没有,反而停住了自己的动作,因为他发现了一点不寻常的东西。
这个女人脖子转动的幅度似乎太大了一些,而且,似乎还在缓缓往另一个方向扭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他有些害怕,他开始希望她能停下来,然后自己能意犹未尽地走开。
可是女人依然没有。
小罗依然没有见到这夜间公园里神秘的美人,但却听到了令他心悸的声音。
“咔……咔……”很缓慢,但离他的耳朵很近。这让小罗联想到被慢慢地扭断脖子的母鸡。
香气宜人的长发就这么一点点扫过他的脸。
最后,他感到一股腥臭的味道吹过自己的后颈,一个像被压路机挤压出来的嘶哑声音说道:“帅哥……等你好久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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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13 03:5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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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 库
小张看着眼前的小门,心里很是矛盾,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它推开。
作为这个仓库的管理员,他当然应该推开,可是看着地上散落的这堆上个世纪初就应该没有人用的货物,他的新忐忑起来,被这种东西堆砌遮掩起来的地方……
而且,他管理这个仓库一年有余,竟然就一直忽略了这些东西的存在?这对一向细心的小张来说,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静谧,里面似乎有声音传出,这叫他更无法下手。
一分钟,在他心里就像过了一个世纪。
“吱呀……”
他向后一缩,任何一个人有和他一样的遭遇,都会这么做,他根本没有伸手。
但是他的眼睛依然看向里面。
明亮的光线透出,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宽敞的房间尽头,一个书柜,一张桌子,一个男人,专注地看着桌子上的本子,时而翻过一页。
“你是谁?”这是小张唯一能问的话。
男人抬起头,笑意盎然:“呵呵,你又是谁?”
“我是这里的仓管,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男人的笑容就像画在脸上:“这间房是额外的,所以我们没见过。”他伸手一指,小张看去,是另一道门。
小张松了口气:“不好意思,我还以为这里……”甚至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呵呵,有鬼?”端坐在桌子后的男人笑着又翻过一页,“既然来了,坐下一起喝杯茶吧。”
小张看着桌子上的两杯茶,他不确定自己进来的时候它们是否存在。
但抗拒不了男人的一番好意,他还是上前。想要摆脱尴尬,小张问:“您是做什么的呢?”
“累啊,算账呢!怎么算都算不清。仓库,很乱啊。”男人收起笑容,伸个懒腰:“要是有人帮忙,那就好了。”
“呵呵,可惜我不懂这个,不然可以帮你的。”小张说着,瞟见了那男人不时翻动的本子,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账本,为什么都是繁体字,顺序从右到左,从上到下。他感到有些不自在。
男人道:“不会可以学啊,我教你,我什么都教你!”然后一把抓住他,拽到了自己身边的凳子上坐下,小张忽然想到了那两杯茶。
他急匆匆缩回自己的手:“呵呵,我想我还是先走吧。”
说完起身向进来的小门走去,很快,他的手便触到了门把。
小张心跳加速,门被锁住了。
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男人的声音从桌子后传来:“你答应帮我的!你上次来的时候,就答应要帮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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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8-2013 03: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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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片
408宿舍的人泡妞都很有一套,除了小开。小开不难看,可是很穷,这让他很自卑,于是他到现在还是个处男,甚至兄弟们都可以断定,他连女朋友都没交过。
不过兄弟们都知道他心里是有需要的,因为只要每次谁在自己的电脑上放a片被他看到之后,深夜里床就会传来轻轻的摇晃。
但他们从来都没有揭穿过小开,兄弟们不想从他布满豆豆的脸上看到更多的自卑,他们知道他有需要,但又不敢有任何表示。
每次小开不在的时候,老大都会戏称这家伙只是需要一个刺激来突破临界点,然后他就会变成花丛中的老手了。
机会很快来到,五一长假,所有兄弟都回家,除了小开,原因很简单,因为车费太贵。
于是兄弟们都很自觉地对他说:“兄弟,无聊的时候就玩我的电脑吧,电影都在盘上呢,想看什么看什么!嗬嗬……”
他们甚至还把自己多年珍藏的佳片都放在了桌子上非常显眼的位置,就像老大说的,平常他都装作没有看到,这七天让他一次爽个够吧?临界点一过,只怕全世界的女人在他眼里都是淫娃荡妇了。
然后大家就浩浩荡荡地回家了。
长假的日子转瞬即逝,七天后,兄弟们齐齐聚在了宿舍门口。
老四是最后一个到的,他才看到一脸怀笑的老大,就明白了为何所有人都来了,却不开门进去。
他凑到了大伙中间,把手握成桶状,比了个上下滑动的姿势,然后大家心照不宣地闷笑起来,大家都想,这算不算同学间的关怀?
呻吟声隐约从宿舍里传出,不细心并不会发现,为了掩饰,门前的室友们每人点了一支烟,假装闲聊。
不过他们渐渐发现,小开的反应似乎越来越大,很快,只要经过门前,便能听到里面近乎哀号的呻吟,那劲头,就像是要把全身的血肉都凝在一起喷射出来。
声音仍在不断增大,路过的男生一脸嘲笑的神色,兄弟们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老大比了个眼色,老四点头,当下撑住门的两个边框,两三下蹿了上去,就着门头脏兮兮的玻璃向里张望。
接着,只见老四的身体一抖,看似有些动弹不得。
老大发现他的眼睛瞪得像酒杯口一般大,与此同时,门内小开呻吟的叫声开始扩散到整栋宿舍楼。
所有人都呆住了……
“啊!!”响彻云霄的叫声从宿舍传出,所有人都能听出是小开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闷响,就像丢进了鱼塘的电光炮。
几乎是在同时,趴在门上往里看得老四也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老四的惨叫声刚落,一股所有男生都很熟悉的腥臭味便在宿舍走廊上弥漫起来。
“怎么了!”老大慌了神,狂叫起来。
老四跌落下来,把地板摔得烂响,然后疯狂地呕吐起来。
一走廊的男生都听到了他夹杂着污秽的嘴巴里模糊的喊叫声:“炸!炸了!满地的蝌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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