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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aysie

短篇鬼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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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2013 05:0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101章 敲回车键的后果

    我是一个网虫,一个标准的网虫。

  并不是网络本身吸引我,而是因为我太喜欢黑夜的那份宁静,正如我当年曾那么痴迷地喜欢和朋友们在一起狂欢的浮躁。我想也许有一天我仍会回到喧嚣的浮躁中,这叫规律,物极必反的规律。

  书房门上面的挂钟响了一下,12点。

  我坐在电脑桌前,向右扭头,顺手拉开窗帘和窗纱。窗,一直是开着的,因为在深夜这间书房里常有人吸烟,那个人就是我。此时,我不要白天攘攘的人群,我只要天高云淡的香烟陪着我,香烟比挂着虚伪面具的人群可靠可信得多,它是真实的。

  深吸一口熟悉的空气,视线所及的窗外黑黑的,对面楼的灯光早熄了,连楼的轮廓都不再存在。是的,这一瞬我是唯心的,只要是我不希望存在的,它就不存在,而且是的的确确地视而不见。

  我不困,因为今天是周末,我的周末。

  随便闯入一个聊天室,找个人最多的房间踏进去,看着他们聊天或哭或笑,或玩或闹,我一直不说话,不想说话。过来搭讪的网友无功而返,扬长而去后,我在屏幕这边笑了,为自已拥有这沉默和拒绝的权力。

  “怕我吗?呵呵。”这句话勾起了我聊天的兴趣。

  “不怕!嘿嘿,我是小妖,谁怕谁还说不定呢。”我回答。

  不知为什么,自从我们对话开始,聊天室里的人陆续地离开了,只一会工夫,就只剩我们俩个人。

  “人呢?他们怕你了呀?”我嘻笑着问。

  “他们都死机了,明天早上才能启动。”他淡淡地说。

  “为什么?”我一头雾水,难道他是黑客?我想。

  “因为我想给你一个人讲我的故事。记住,在我讲的时候,你不要敲回车键!”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故事?我偏要敲回车键!”

  打完这几个字我重重地敲了一下回车键,发了过去。

  出那一刻,我有点后悔了,我承认是我好奇,我想听他的故事,可我更好奇敲回车键会发生什么。

  可是,太迟了,我已经敲了,一切都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书房里的吊灯突然“啪”地闪个火花儿随即熄灭了,没有丝毫前兆。我想可能是楼里停电,时常有这样的情况。但是,眼前的电脑荧光屏还亮着,我们的聊天记录还在正常显示。

  一直开着的窗外传来狂风大作的声音,窗子与窗棂的撞击声在深夜里显得特别的刺耳。我移动老板椅至窗前,黑洞洞的窗口处没有任何风的迹象,只是一味伴着无风的风声打开关上,再打开再关上……

  大脑一片空白,我站起来想关上窗,把室内的黑暗与窗外的夜色分隔开来,那样我会觉得安全很多。

  当我颤抖的右手即将碰到窗把手时,借着荧光屏的微光,我看到一只苍白的女人的手,比我更快地抓到把手,轻轻地关上窗。我长嘘一口气,拍了拍狂跳的胸口。

  可是不对!在这样的深夜,在这间书房里,从来只有我一个人!家里还有妈妈,可在隔壁卧室的妈妈一定早已进入了梦乡。

  这手?这女人的手是谁的?难道?

  那的确是一只手,只是一只手,一只没有手臂的手。

  我沿着那只慢慢缩回的手的方向看去,目光停在了电脑屏幕上,这只手竟来自那里!

  屏幕上原来的聊天记录已经被一个女人的头部代替。长长的黑黑的头发遮着她整个面孔,头发丝丝缕缕地搭在我的电脑桌上,铺在拉出的键盘上。血从黑发之间一滴滴地流下来,从键盘再一滴滴地流向我脚下的地板。

  我只想逃,逃离这间书房,可是身体仿佛被钉在电脑椅上,四肢瘫软如泥。努力张开嘴,双唇是惊呼“妈呀”的形状,但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只刚刚关窗的手,缓缓地伸向我,我不自主地努力向椅背上靠。那手取下我双指间即将掉落在地板上的烟头,摁息在我眼前的烟缸里,很快就缩回到显示屏之后。

  我只是呆坐着,只能呆坐着,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不再属于我,唯一的感觉是我的汗毛竖起,冷气从我每个毛孔中渗入,我确定我在抖,不停地抖。

  一个悲凉空洞的女子的声音从黑发后幽幽地传来:“我说过不要敲回车键的,现在我只好亲口讲故事给你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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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2013 05: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102章 掀起你的盖头

    我总觉得有的人很病态,似乎都是神经兮兮的。

  最近隔壁那个男人总是喜欢称自己为朕,把老婆称皇后,叫儿子就是皇儿。每天都可以听到,总觉得很烦。一个小小的市民,老是幻想着自己是皇帝,不是有病么?我想我应该做点什么。

  忘了介绍我自己。但我不知道先从何说起,因为我对自己本身有很多疑点。我可以不吃饭,可以不喝水,可以不睡觉,却一直精力充沛。我从来不用去做什么事,因为无亲无故,也没有什么人需要照顾。我只是看着世人们的生活,幸福或痛苦,快乐或悲伤。不过我有一手绝活,可以在别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掀起他的头盖骨,清洗掉脑子里的任何东西,如果硬是说我必须要有工作,那这就是我的工作。但是我很少工作,不管他们生活怎样,只要他们精神是正常的。

  可是这个总称自己为朕的人我觉得有必要管一管。

  深夜,我推门而进。来到床边,床上只有那个男人和他老婆。我可以不发出任何声响,我当然是有这个本事的,但为了避免他们突然醒了而坏了我的工作,我得事先让他们睡得死沉沉的。我总把我的工作当作艺术,搞艺术当然不能太急。夜里一片漆黑,但我可以看清楚屋子里的任何东西,这也是我对自身不明白的一个地方,管他呢,没坏处就好。

  我用的工具是一把手术刀,我都已经忘了它是什么时候跟随我的,我很爱惜它,也很喜欢它,因为它锋利无比。我轻轻地掀起那个男人的头盖,不发出任何声响,不会让他感觉到一丝痛苦,我这个技术已经达到炉火纯青了,我说自己是专家肯定是毫不夸张的,没有人会认为我高看了自己。该死!怎么会有血流出来呢?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流血了。不过我并没有慌张,我是个专家。将血擦掉就好了。

  掀开他的头盖我吓了一跳。怪不得他不正常了,头盖里面的东西这么乱,大脑和小脑错位,脑左半球和右半球区分也不明显,整个就一皮球似的,圆滚滚的。我想把这里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掏掉,然后再重新换好的,这样男人肯定就会正常了。不过后来又想,如果全换掉了那他家人什么的肯定也全不记得了,这样会很不好。还是帮他整理一下好了。

  我首先把他的大脑和小脑放在它们本应该在的位置,然后用手术刀一点点地去修饰那个圆滚滚的大脑。这是一种艺术,我得精雕细琢。于是手术刀在那个大脑上修修补补,一刀一刀,丝毫都不敢懈怠。许久,看着自己完成的艺术品,满意地对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我想他老婆一直跟着他,肯定也会受到了不少影响,不如干脆好事做到底,顺便帮他老婆的头盖也打开看看,整理一下里面的东西。

  女人和男人虽然有些地方的生理构造有些不同,但是头骨的组成还是没有区别的。所以把头盖打开的过程还是一样的。用手术刀沿着骨骼愈合的痕迹,一丝丝地划下去,轻松地就搞定了。这样工作一直低着头,久了自然也会累的。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被子没有盖好,那乳沟就自然就清晰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了,所以小小的刺激了我一下,不小心将手术刀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小口,鲜血直流。为了不影响工作,我帮她把被子掖好。然后继续工作。

  比起她男人来,她头盖里面的东西要好多了,位置大小都还过得去。我喜欢拿艺术家自比,因为我追求完美,这大概是艺术家的通病吧。所以最终还是用上手术刀了。

  本来还想帮他们小孩的,但没看到他在家里,也许到他爷爷奶奶那里去了吧。算了,他回来再说。

  地上和床上流了很多血,我已经分不清哪些是他们的,哪些是我的。我刚才手被划破过,当然是流了血的。我在想要不要帮忙把那些血迹清理掉,只是我觉得也没太好的办法清理干净,还是让他们自己醒来后再弄吧。于是我没有再理会那些杂事了。我想明天他们应该来感谢我。

  睡一觉起来,果然没有听到那个男人称自己为朕,叫老婆为皇后了。我觉得很满意。

  下午,我看到电视里说某演员两口在家中被杀,凶手手法残忍,用利器打开了被害人的头盖骨,颅腔内被划得稀烂。

  有人冲进我家里,给我带上了手铐,告诉我被捕了。他们怀疑我杀人。真是荒唐!我想他们是不是也是脑子有问题,我是一个助人为乐的人,我是个艺术家,我怎么会杀人呢?

  如果我的手不是被铐着的话,我也要掀开他们的头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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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2013 05:0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103章 怪异事件

   我是一个医生,在县城的一家中医院上班,前几天老父生日,我赶回家,当然你知道,医生回家,总是有很多人找,特别是在小地方小有名气的医生,我不是在吹嘘我的医术多高超,那天我回家,就没怎么落脚,凌晨的时候,突然我家的门又响了,大家不要以为是鬼在敲门,我母亲打开门,是隔壁村的王大叔,很急的找我说他老伴肚子痛的在床上打滚,要我赶去看看,你要知道,这样的情况是没办法不去的,我急急忙忙的赶到他家,奇怪的是她的症状在我刚踏进他家的门的瞬间就消失了,时间到了晚上1点15分,他家却没人说要送我回家,当然我是不好要求人家这么做的,所以也就只好硬着头皮独自回家了,真的,虽然我是一个医生,尸体见了上百个,可我还很怕黑,怕鬼鬼神神的东西。

  我回家的小路要经过一片树林,路是从林子的中央穿过去的,这片林子很邪门,老听人说怎么怎么可怕,因为林子历来是埋那些短命的没资格进组坟的人,当是想到这些的时候真的很怕。

  天完全是黑的,什么也看不见,我一个人拿着手点筒,埋头往家赶,树林里不是有还没冬眠的鸟叫和其他动物在路两边穿来穿去,冬天还有点风,吹的树叶沙沙的响,你可以想想当时的情景是怎样的可怕,手电的光一直向着路的前方,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穿一身白衣服的女人一动不动的站在路的前面,很长很长的头发披在肩上,我以为是我看错了,定下神看还是,在看时……没了,是我太害怕了吧,我当时想,我掐了掐我的合谷穴,再往家赶,奇怪的是我感觉有人在轻轻的拍我的肩,真的,是有的,可我怎么没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呢,如果真的有人的话,我吓的快步向前走,可以说是跑了,还是有人在拍我的肩,不管了,我猛的回头,天那,我打叫,一张脸,惨白,毫无表情的脸,是她吗?我大叫,这张僵尸一般的脸,她的眼珠发白,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一只手举在半空,我不能动,她说:求求你帮帮我,我的孩子在肚子里产不出来。

  我能做什么呢,我机械一般的跟着,她飘着进了树林,旁边很多小孩,都是死鱼一般的面无表情,她在前面开路,叫那些“人”不要骚扰我。

  我看到她的房子,是房子吗?一个洞而已,没有门,向风向雨的开着,屋里也很简单,甚至连一张桌子也没有,而床也只是用几块木板架起,我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帮她生出了小孩,胖胖的很可爱的一个小男孩,她说我知道医生出诊是要出诊费的,那我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个镯子还好,你拿去吧。

  我离开了她的小屋,重又回到小路,懵懂的回到家,地二天我把这些事告诉妈妈,妈妈说奇怪了,前几天王大叔的儿媳死了,因为没有后嗣是埋在那片树林的,你不会是见到她了吧,我说她是怎么死的?妈妈说:是难产死的,当时王大娘正在屋里打麻将,突然里屋大叫了一下,牌友说看看去吧,看是要生了,王大娘说早呢,才八个月,别理她,她神经病,经常这样的,原来王大娘是和她儿媳是历来不和的,第而天就看到这个可怜的女人死在地上,是难产,王大娘就叫村里的张二狗把她随便埋在那片林子里,那坑还是以前埋过短命鬼的,这张二狗也不是人,拿了钱还做这种事。王大叔看并不下去,就偷偷从家里拿了几块木板垫在儿媳妇的身下。我从妈妈那知道了事情的原尾,可这和我见过的哪个女人有关吗?天知道。

  父亲过完生日那晚我连夜赶去城里,我爸爸陪着我出门,路上经过那片小树林的时候我又见到了她,她一路帮我赶走路两边的小鬼,出林子的时候我回过身,她就站在我的身后,她说谢谢你,我说不必应该的,我说要求你帮我个帮,如果你还在的话我父母经过这的时候保佑他们一下,她说会的,他们都是好人,我说不管是生是死,别人可以对不起自己,但自己不可以对不起别人,做过坏事的人有天肯定要遭到上天的惩罚,她说是的,所以我并不想去找那写曾经谋害我的人,我只想养大我的孩子,然后回头再做个好人,我说真的很好,另外我的这个看完我这帖的朋友也不容易,我写的不是很好,他却认真的把它看完,了解了你和我们的故事。特别是他看完还回了帖表明同情你的遭遇,那也你要保佑他,保佑他的父母家人快乐幸福健康,好不好,她说我会的,谢谢你的回帖,你是一个好人。愿上天保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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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2013 05:0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104章 鬼魂附体

    一个真实的死人魂神附体活人的事件这是发生在山东省沂水县高桥镇委综治办的一个真实的故事,在当地影响极大,以致一段时间内,只要天一黑,高桥镇委大院便无人敢出门。于长亮,男,27岁,未婚,四十里镇于家河村人,大学毕业后,就在高桥镇综治办工作。

  今年清明节前,于长亮去沂水一带,然后到武家沟村委去喝酒,骑摩托车往回走时,到大路官庄村东撞到路边树上,头差点撞成了两半,双眼全撞烂,当场死亡。车上带的另一个人撞伤后在中心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后才出院。

  高桥镇的武装部长叫张永新,老婆姓潘,大家都叫她老潘。老潘在高桥镇林业站上班,平时经常有鬼附在她身上。于长亮死后的二十多天里,老潘经常到综治办公室里转悠,综治办的工作人员,不是这个出事,就是那个有病。大家一直觉得奇怪、不安,但谁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在于长亮死了二十多天后的一天,镇武装部长张永新带领综治办一些人员去小官庄村。傍晚回家时,张永新见老潘神态异常,并突然变态变声,用死去的于长亮的男人声音说:“我是于长亮,这些日子一直在这里转悠,回不了家了,你去把罗书记、窦镇长叫来。”

  张永新大怒,抄起鞋底用尽力气就朝老潘脸上打了三耳光,嫌她胡说。

  只听于长亮的声音从老潘的嘴巴冒出来,说:“你打吧,你打不死她,我也把她折磨死。”

  张永新吓得不敢打了,赶紧去把罗书记、窦镇长找来。于长亮又说,还有王少波(综治办主任)没来。张永新说“我这就去叫。”没等张说完,老潘闭着眼(因于长亮的两只眼睛都撞烂掉)拿起手机刷刷摁上号码接通电话就把王少波叫来了。当时在场的人都感到吃惊,因为大家都知道老潘不识字,平时也从不会打手机的。

  王少波来了之后,只见老潘(于长亮)躺在沙发上闭着眼说:“综治办的人没一个好东西,我的脸都撞变形了,也没给整整容。这么多日子了,也没人去看看俺娘。”王少波赶紧赔不是说:“我不是东西,都是我不对,过几天就去看老人家。”

  于长亮又指着在场的人说:“我给你们说三个事。第一,你们这些年也没干点好事,净整好人,你们再不悔改,就全完了!连我也完了!”

  “第二件事,教委院子老椿树,上去了一个怪东西,将来镇里当官的都得吃它的亏。”第二天镇委派王少波把那棵椿树刨了。

  “第三,你们得快送我回家,要不我叫俺娘来闹你们。”

  过一会罗书记出去了,(于长亮)问:“罗书记到哪里去了?”有人说:“去找车去了。”其实罗偷偷派人到宋家岔河村把神汉请来驱鬼。神汉来了之后,用纸挂在老潘的身上拖动时,于厉声骂:“你看你那个样,是个什么东西,五十多了痨病咳嗽的,还不够我一拳打的,你愿意玩就玩,愿意喝水就喝水,愿意看热闹就看热闹,要不就快走,不然我就给你难。”吓得神汉灰溜溜的走了。

  这时,镇委的司机相奇志说:“于哥,我给你的钱收到了吗?”(司机在于撞死的地方烧了一捆纸)。(于长亮)说:“收着了,收着了,你给我的钱那么多,现在还没地方放。许姐给的钱我也收到了。”(许姐是于的同事,在于的办公室烧了一摞纸。)

  闹腾了近一夜,满屋子的人都劝它快回家吧,并答应一块送它回去。找来医院的救护车,老潘的身子直挺挺,大家费了好大劲好不容易才把老潘抬上车。老潘躺在救护车里面,紧闭着两眼。由罗书记、镇长窦召中、王少波、工会王主席、张永新、企业办主任王新亮、还有招待所的俩口子,陪同救护车一起去四十里镇的于长亮的老家。大家都不知道路,老潘躺在车里一直闭着眼,却指挥着司机向左拐向右转的,一直到于的家门口,说:“停下吧,到了。”满车的人既是惊奇又是害怕。

  于的三叔于东波(在沂水工商局上班)来了,(于长亮)说:“三叔呀,我都二〔十七〕岁了,也没个媳妇。”在场的有人笑出了声。(于)说:“不说了,人家都笑话咱了,清明节也没吃上个鸡蛋。”让三叔给煮鸡蛋吃,于东波赶快回家拿了三个生鸡蛋。还没到跟前呢,(于)说:“你看俺三叔拿生鸡蛋怎么吃呀?”罗书记说:“煮,快点煮!”煮熟后,三个鸡蛋六口吃下去了。接着跟三叔说:“别上高桥闹人家,是我父亲头一天就来了,叫我上他那去的。”

  救护车开到了于长亮的坟地,于说:“罗书记呀,我不能让你们白来,也不能让你们干来!下阵小雨送送你们吧。”接着天就下了十多分钟的小雨。在场的人头皮发麻,一个个目瞪口呆。(于)嘴里说着:“走了,走了。”一下子趴在自己的坟包上。过了一会儿,老潘才苏醒过来,问她,什么也不知道。

  这事过后,大伙才明白过来,老潘到综治办转悠的那些日子,综治办工作人员,不是这个出事,就是那个有病,都是于长亮的冤魂做的怪。

  于长亮附在老潘身上作怪的这件事很快就传了出来。此后的两个多月,天一黑,高桥镇委大院便无人敢出门。武装部长张永新说:“我算是服了。”

  接着,高桥镇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综治办副主任叫做门振亮,他妻子年纪轻轻就得了乳腺癌死亡,临终时忽然清醒过来嘱咐门振亮:“以后不要再整好人了,要不然你要受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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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2013 05: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105章 一根马尾辫

    在乡下的时候,有次我半夜下班回家。

  在路边,看到一个梳马尾辫的女孩面向墙蹲着在哭。

  我走上前问她为什么哭,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她回答说家里出了车祸。

  然后我让她别太伤心并要送她回家。

  她说:“不用了,因为你看到我的样子会害怕的。”

  我说,“没关系的,快起来!我送你回家。”

  然后她站了起来,转过身,面对我。

  我看到的还是一根马尾辫……

  先生,要小姐吗?

  “先生,要小姐吗?”

  已经是午夜了,杰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边的女孩突然冒出了一句。杰转过身来看着瑟缩在灯柱旁的她,脸很白,五官长得很好,穿着黑色的套装,几乎和夜色混为一体,以至杰刚才完全没有留意到她。

  “我们,去逛逛吧。”

  杰的声音发抖了,因为他从未遭遇过这样的事。女孩和他对望着,似乎很惊讶杰提出的要求,因为从来没有客人要求和她去逛街。

  “哧。”女孩笑了出来,杰也笑了,在笑自己提出的要求。

  “怎样?要和我去逛逛吗?”

  女孩的眼光一直盯着杰的眼睛,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好!走吧!”

  女孩主动牵着杰的手,杰抖了一下,自从一年前女朋友离开他之后,他再也没有牵过女孩子的手。而且,女孩的手是那么冰。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杰和女孩牵着手,大家一言不发。

  逐渐走到灯火辉煌处,前面是戏院。

  “我们去看场电影吧?”杰说道。

  “好。”

  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售票员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递上两张票。

  “先生,两张票?”检票员问杰。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事,没事,你进去吧。”

  整个戏院只有4个人,坐在杰和女孩前面几排的是一对情侣,女孩的头紧紧依偎在男孩子肩膀上。女孩把身体靠近杰,头轻轻地靠在了杰的肩膀上,轻轻在杰耳边呓语。

  “你喜欢我吗?”

  “喜欢。”

  女孩轻轻在杰的脸上亲了一下,杰再次抖了一下,女孩的嘴巴也是那样冰凉。

  杰和女孩就这样依偎着,望着电影的屏幕,杰完全不知道在放什么。渐渐的,杰觉得眼皮很累,眼前的屏幕开始更加模糊,杰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依稀感受到了女孩冰凉的吻。

  “你是怎样发现他死亡的?”刑警问检票员。

  “我,我,我不知道。他很怪,明明一个人看电影却递给我两张票,和上次死的那个一样。然后他就一个人进去看电影了。我觉得很奇怪,开场后一直看着他,他可能是在等人,可是一直没有人来。他好像还和旁边的位置说话,然后头慢慢就垂下了,我以为他睡着了,可是我想到上次那个男的也是这样,就过去看了看,一看原来真的已没有反应了。”

  刚刚加完班的明走在那条阴暗的路上,后面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先生,要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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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2013 05:2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106章 红衣女孩

    那天,午夜过后,天刮起了西北风,小雨夹着雪花,洋洋洒洒地从天上飘落下来。大街上,偶尔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在匆匆地赶路。

  我驾驶着那辆“夏利”,一边在街上溜达,一边不停地朝两边扫视,“这个鬼天气,再拉一个客人就回家!”

  突然,街边一个穿红衣服,长发飘飘的漂亮女孩向我打了个手势。我打了打转向灯,熟练地把车靠向街边。待女孩坐稳后,我瞟了一下女孩,问道:“小姐,上哪儿?”“清水堂。”“清水堂?”我有些纳闷。我对那儿不太熟悉,只知道那儿有一个火葬场,很偏僻的。一般人白天都不去,一个女孩儿家,深更半夜的,跑到那儿去干什么?

  “小姐……?”“我家在那儿,要你去你就去,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尽管不是很愿意,但客人的意思不能违背啊!反正天冷生意不好,就跑一趟吧!

  车一路“沙沙”地在冷清的街道上滑行,见女孩不愿多说话,我也就专心地开起车来。

  汽车很快地就到了郊外。雨,还在下;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停下,到了!”“到了?小姐,这里……”我看着周围漆黑的夜和天上不停下着的雨,有些担心。

  “不用管我了,我家就在前面。”女孩说完递过来四张十元的钞票。

  “不用找了!”

  “谢啦!小姐好走!”

  我向站在路边一棵松柏树下的女孩挥了挥手,掉头向来时的方向驶去。累了一天,该下班了。

  到了自家楼下,我将车停好,开始清理钞票。这是我多年养成的习惯,下班之前一定要把当天收得的现金整理得整整齐齐的。

  清着清着,我的手停下了,眼睛也瞪得老大。是不是太晚了,自己眼睛发花?怎么钱里面有四张纸钱?――那种黄色的纸钱,上面还有刀刻出来的像古代铜钱一样的花纹。

  我揉了揉眼睛,千真万确,没错!

  谁?怎么回事……?哦!想起来了,一定是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孩趁黑给我的。一个女孩子家,搞什么鬼?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从床上爬起来。想起昨晚的事,心里总是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对,你家不是在那儿吗?看我怎么找你算账!

  我凭着记忆,很快就把车开到昨晚停车的那棵松柏树下。我下了车,朝周围看了看,原来这里离火葬场大门不远,附近居然没有一户人家。不管它,既然来了,就问问吧!我走进了那青松掩映的院落。可能是由于太早吧,院子里没有什么人,很安静。一个年约五十的男人拦住了我,问道:“同志,你找谁?”“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孩?”我说。

  “穿红衣服的女孩?哦!我知道了,昨天白天送来的!”“昨天……白天……送来的?”“对,车祸死的,很年轻,很漂亮。唉,真可惜!你看,是不是她?”男人把我领到一间大厅里,指了指摆在大厅中央的水晶棺说。

  “……”

  水晶棺中的姑娘,穿着红色衣服,长头发,正是她。

  我忽然感到有一股凉气从脊梁骨中升起。白天?那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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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2013 05:2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107章 小时候听爷爷讲的鬼故事

    据说这是爷爷的爸爸给他讲的故事,当然很久远了。在一个小村子的集上,有一家棺材店,老板姓崔,由于人缘好,服务态度诚恳。家家办丧事都到他家买棺材。好几年,崔老板踏踏实实做生意,日子过的平实和宁静。

  可是突然有一段时间,来崔老板家买棺材的人多起来。崔老板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能多挣几个辛苦钱,难过的是小村子里暴死的相亲。有一天,店里生意很好,崔老板一忙就忙到天黑了,想想家里的妻子还等着自己吃饭。也顾不上什么,匆匆和守店的伙计交代几句就踏进夜色里。崔老板的家在山北边,绕过村溪就是。

  月亮贼亮贼亮的,崔老板急匆匆的往家走,路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刚上河淌的崔老板远远就见前面溪边小道有个黑影。崔老板觉得挺好,路上终于能有个人搭个伴了。就迎着走了上去,近了才看见是个女人。那个女人穿着红红的小袄,花裤子。

  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纳鞋底呢。崔老板上前搭腔“大妹子,怎么不回家啊,在这做活能看见吗?”那女人抬起头“哦,崔老板啊,月光亮着呢,能看见。我刚从大嫂子家做活回来,就崴脚了,走不了,等着天亮吧,再走。”崔老板是个热心肠也不忍心自己走。和女人说了几句,就决定先背她回家,天亮再找大夫。女人也没推辞。

  崔老板紧紧衣服就把女人背在身上,好在人不重,就慢慢走起来。边走还和女人拉家常,可是走了一会就发现女人越来越重。他想可能是走的累了,就咬咬牙坚持着,也是,一个大老爷们连个女人都背不动,多让人笑话。

  好在家不远,看见家里亮亮的灯光,崔老板来劲了,几步走进院子。边扶着那女人,边敲门。一会媳妇匆匆来开门,开门就傻了,冲着崔老板嚷开了。“你干什么呢?背个大棺材板子?”崔老板急了“路上帮忙的大妹子,人家崴脚了”媳妇说“大半夜的说胡话,你自己看看”崔老板放下大妹子,转身也傻眼了,愣愣一个大黑棺材板子。浑身冷汗,崔老板赶紧把路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媳妇。媳妇也害怕了。两人忙把棺材板子好好抬到院子里放好。进屋拿了些香,纸钱,食品恭恭敬敬地放在棺材板前,拜了拜,弄完赶紧进屋睡觉。一夜无事。

  第二天,天亮了,崔老板叫上几个壮小伙到捡棺材板的地方看去了。发现离大石头不远的地方,有个旧坟被扒开了。也没有墓碑。棺材已经漏了,没有盖板,棺材底的大钉子全脱了。里面一个腐尸都爬满蛆,破烂的红衣服被虫子咬得七零八落的。崔老板一看这光景,立刻召集自己的伙计从店里抬来一个好棺材,大家帮忙着处理了坟墓。死者为大,入土为安。忙了一天大家终于把新坟弄好了。因为旧坟没有墓碑,崔老板在新立的墓碑上给死者启了个好听的名红衣娘娘。

  后来的后来,这个村就太平了,没那么多人暴毙了。崔老板依旧过着平实的日子,据说后来崔老板的儿子出息了,做了大官。搬出了那个小村子。但是他们每年都会回去给“红衣娘娘”上坟。

  爷爷告诉我,好人多做善事,好人自会有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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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2013 05: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108章 来自天堂的出租车

    这个故事有很多种说法,我相信我是坐了一回天堂的出租车,而我的朋友们则说得更为离奇,说我会遁身术。至于我的妻子,她,她说我那天根本就是爬回来的。

  那天我们同学聚会,玩到子夜犹不过瘾,六个在班上就很铁的哥们儿(其中有三个女生,呵,不如叫姐们儿算了)又继续出去玩。我们到海阳路上的“天上人间”蹦迪,总觉得没有喝够,又找到一家练歌城,继续喝我们从路上买来的酒。大家早不是男孩女孩了,有的油头粉面的也当了官,但我们就像小孩子似的玩得很疯,女生也大杯大杯地喝威士忌,抢着唱歌。终于六个人喝倒了五个(其中一个要开车就没勉强),谁也站不稳了。

  他们都是在海滨区住的,而我早搬到了海港区。整个儿一南辕北辙不顺道。我不让他们送,让他们直接回家,我说我打出租车。开车的同学不信,说这时候怎么还会有出租车,我大着舌头说:有,有,有。

  说话间还真来了一辆,很常见的明黄色夏利,我说那不就是吗?其他喝高了的男女生也说那不就是嘛。只有开车的同学很纳闷,连说在哪儿呢,我怎么看不见呀?我说你小子打小就是夜盲症,想不到这么大了还没好。

  那辆出租车停在我身前,真轻啊,连点儿声音也没有。我拉开车门,坐在了司机旁边。然后我扭头和我的老同学们再见,我看到开车的哥们儿依然一脸迷惑,但已被别人推推搡搡地硬弄到车那儿去了。

  我笑嘻嘻地看着司机,那时我还没感觉这司机有什么不对劲的。只是他给人看起来的印象很冷,肤色好像有点发蓝,我不知道是因为天黑的缘故还是我喝得已经看不准颜色了。我掏出烟来请他抽,他拒绝了,用手推开我。他的手很凉,我以为是我自己要被酒精烧着了,身上那么烫才显得别人手凉。

  我说这样就是看不起我,等等等等地说了一大通。他一言不发,但还是不抽我的烟。我说累了他才问一句:去哪里?

  呵。迎春里。我说,认识吗?

  他不吭声,从眼前的景象看,车子已经开动起来。但怎么轻飘飘的,一点声息都没有?我不由连夸师傅技术真高,高!

  朋友聚会?他终于开始和我搭讪了。

  我说是同学聚会,好几年没见着了。他问我妻子是不是也是我的同学?我说不是的。他说他的妻子是他同学。又问我现在回去,我妻子是不是不睡觉在家等?这样一说我倒酒有了几分醒,我发现我太不像话,竟玩到这么晚,我的老婆肯定不睡觉在家等我。于是我说是的。

  他说他也一样,只要他出去跑车,不管多晚他老婆也要等他回来。

  然后他就说他送我的路也和他们家顺道,他回去看一下不介意吧?

  我说没关系,你去看吧。

  他把车停了下来,然后指给我看一栋楼房,果然有一扇窗户还亮着。

  这时候我的头有些昏,干脆闭上眼睛打盹。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他回来了,竟然还拎了个保温饭盒,说是他老婆给他做的霄夜。这饭盒很怪的,居然是透明的,可以看清里面是大米干饭和鸡蛋炒蒜苔。我揉了揉眼睛,还是那样。我心想我真他妈的喝多了。

  然后我就到了家,我热情地问他的名字,说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他说他叫张绍军,属平安车队的。

  我进屋后我老婆大吃一惊,说你从哪儿滚的这身泥啊?

  我说什么泥,我坐的士回来的有什么泥?

  我老婆说放屁!我才没看着什么的士,就看见你晃啊晃地晃回来。

  女人就是事多,我才懒得和她理论,眼一闭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我的那个司机同学一大早打电话来,问我还好吧,我说怎么不好了?

  他说你可真神啊,不是会遁身术吧,一眨眼就没了影儿,你真是坐车回去的吗?

  我说那还有假?他呆了半天,说他不能开车了,他有夜盲症呀。

  几天后我打的,真巧,又是平安车队的。我跟师傅说你认识张绍军吧,我们不错的。

  师傅奇怪地看了看我,那表情就像是我有病。

  然后他说张绍军已死了快一年了,他是在夜里,被劫车的歹徒杀害的。他说了许多张绍军的事,包括对他很好的老婆,真的是每天夜里等他回家的。

  最后他说:他是个好人,好人是要上天堂的。

  我还能说什么,我没晕那儿就不错了。

  我竟然坐了回天堂来的出租车!

  这事儿我没敢跟我老婆说,我老婆比我小七岁,娇得很,我不想吓着她。

  有一天她去宾馆参加一个工作会议,是我先到的家。天黑下来不久,我接到老婆从楼下用手机打来的电话:老公呀,快下来帮我拿东西!我应了一声赶紧开门下楼,就见我老婆喜孜孜地站在出租车前,胸前抱着好几个袋子。

  我说你没事买这么多东西干嘛,有钱也不能这么烧呀。我说着准备接她手中的东西。

  老婆说还有呢,不让我拿,又说是开会发的购物券,她顺道就进商场消费了。

  这时我才看到司机站在我面前,手里也有两只购物袋。我接过来,随口道了谢。这时我听到一个熟悉得让我有点心惊肉跳的嗓音:不用谢,大家是朋友嘛。

  我定定神,这才发现送我老婆的司机,居然是张绍军!

  我全身打摆子似的发起抖来,差点儿要站立不住,我结结巴巴地说:对,对,对……

  张绍军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就开车走了,那车还是轻得像一阵风。

  上楼的时候我老婆说这司机真好,说是你的朋友,给他钱死活不收。我不言语,进屋后我问她:老婆,你,你没事吧?

  老婆奇怪地看着我:没事呀,老公,你怎么了,脸色那么白的?

  我勉强挤出笑来,亲热地去抱老婆,这是七月里的大热天,我老婆光胳膊露腿的,抱上去竟是沁骨的冰凉――凉得我不断地开始打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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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2013 05: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109章 断脚的女鬼

   “我死的好惨――我死的好惨――”什么声音?难道真有鬼?难道这些东西真会发出电视里常常出现的那种声音?我顺着声音打开了门,在我面前出现了一个女孩,很漂亮,但是她居然对我说这些话:“我死的好惨――救救我吧。”凄厉的惨呼声让人毛骨悚然,“小姐,小姐你没事吧。。。”突然!!我目光落在了她的脚上,真。。。真的没。。。没有脚!!!

  近些日子来,网上就传闻断脚女鬼的故事,有的把她说成了成鱼落雁的绝世仙子,也有人说成是丑陋不堪的嫫母无盐;有的说她用色相勾引然后加害男人,也有人说菩萨心肠专化人间苦痛。。。反正说来说去就一个共同点:没有脚!!而且没有脚的说法也基本上一至:被火车轧断了!

  上次帮王太太把她家闹鬼的事办好后,我便从火车回湖南,我刚上火车,就听见有几人在议论:

  “哎,你们听说了吗,最近断脚女鬼又出来害人啦!!”“啊。”其它人都一脸害怕,茫然,我打量起那个说话的来:约摸23,4岁的样子,应该是哪所大学的学生吧,其它人看到来是他同学,一起坐火车回学校。由于他所说的是有关于断脚女鬼的事,我也仔细听了起来,好在今天火车不是很挤,座位都没满,那个说话的身边刚好还有一个位子,我走将过去:“能坐在这吗?”

  他看了我一眼,眼光不是很信任,“哦,不好意思啊,我是对你所说的断脚女鬼的事很感兴趣,所以想坐在你旁边好好听听。”他这时故作豪爽的笑到:“哈哈,当然可以!”又接着说了起来:“那断脚的女鬼啊,飘在空中,口中直呼‘还我命来――还我命来’但凡看到的人都死了,唉――上次我还看到了,差点死了啊!”“那后来呢?”他同学一个个紧张十分,只问后事如何。老套,我一听就知道只是个说故事的,他所说的事很多破障,只要对灵异稍有认识的人都知道是编出来的,可他那几个白痴同学却听得津津有味。

  “浪费我的时间,”我暗骂了一句,重新找了个地方坐下来,“通通――通通――”火车飞快地行驶着,车道旁的树“刷刷”地从眼睛里倒去。这样的速度相信还有几个小时就快到罗!我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时间已是晚上十点多了,睡一会吧。“不好意思先生,我能在这里坐下吗?”一个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连忙直起了身子,是个女孩子,哇,可漂亮啦,要不怎么说我这人面犯桃花,总是看到一些清丽脱俗如仙子般的美女,我正想发挥绅士风度让她坐下时,不对!!她干嘛上我这来?对了,我现在是一个人坐一整张桌子,身边又没有旁人,听说现在火车上有些漂亮的女孩子专找这号人,然后乘你不注意时偷你的东西,虽说眼前这位小姐我这样想是有些小人之心,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想到这我便道:“小姐我刚才看你跟你们同学一块还不错啊。”她道:“那些不是我同学,而且,而且他们说一些很。。。很下流的故事。。。我。。。我一个人又怕别人偷我东西,所以。。。所以。。。”

  “哎!!你们听我说啊!!”只听这位小姐刚才坐的那张桌子上人大大咧咧的在侃着大山,那架式就像古装戏中那些强人们在酒馆喝酒吃肉一般,“上次那娘们的屁股可真是。。。妈的,恨不得上去拧她几下。。。”接着更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小姐,没关系,你自便吧。”

  我装成不在意的又扫了她几眼,越看越美,修长的身影,纤弱的身体,给人一种楚楚可怜之感。真想跟她主动说说话,就像电视里那样,也许说着说着就会有美妙的剧情发生,一时内婚纱,红地毯。。。可生活还是很现实的,就这么冒冒然的。。。显然很不礼貌。

  她坐在了靠近窗户的位子上,我却坐在靠外边一点,她一只手撑着下巴,幽幽的眼睛看着窗外,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唉,也许女孩子多情的诗意我们不会懂吧,火车急速的行驶着,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咳,”她轻咳了一声,双手抱着肩膀,她没带什么行装,决不会再有衣物可添上,眼下这天到了夜间又冷,我手不由自主地拽住了风衣,正准备给她披上时。。。

  不行!!跟她又不熟,这么作她还以为我是个轻浮浪子呢,“小姐,小姐。。”我轻轻叫了她数声,她回过头来,那眼光,那神态。。。可真是回牟一笑百媚生啊,我不由得呆住了,突然!!我好像看到她眼睛里有凶光闪现,眼睛也变成绿色,就像猫的眼睛一般!我定了定神,她羞答答地低着头:“什么事啊?”啊,是了,刚才自己太失态了,“不是的。。我是看小姐你。。。好像很冷,我。。。这样吧,我跟你换个位子。”好不容易把意思说明白了。“谢谢”。哇,大珠小珠落玉盘,这声音真是受用啊!

  我靠着坐位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只听她好像站起了身子,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正要去什么地方,而那个小包包却放在坐位上,“小姐,你要去哪?”“我。。。呃,”她脸一红“我去厕所。。”啊!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又睡了,没多久只听一阵阵吵闹声。哎,不就是刚刚上火车的时候那个说故事的那些同学吗?只听他们义愤填膺地道:“那个小子偷了咱们的东西跑了!”“就是,没跑多远,大家伙看到了跟我们说一声啊,那家伙身高。。。”接着描述起那小子的样子来,又过了一会,只见一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不就是那个说故事的么?我正想拦住他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在火车上他绝计跑不出去。”我不拦他,他倒向我跑来“兄弟,让我躲一下好吗?”我再笨也不会笨得窝藏罪犯啊,“不知老兄你为何事如此惊慌?”“我,因为。。。”话没说完只听吵闹声越来越近,他暗骂一声“*!”便向厕所跑去,哈哈,这还不是让人们来个瓮中捉鳖?啊,不好,那个女孩子去了厕所一直未出来,而厕所的指示灯也一直是“有人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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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2013 05:3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110章 断脚的女鬼(2)

     我正想这事,突然“啊!”的一声惨叫从厕所传来,大家呆了几秒种后马上不约而同地向厕所走去,我也正准备跟大家去厕所时那个女孩子回来了,“你没事吧?”“我?没事啊,怎么了?”“你不是去了厕所么?刚才没事?”“能有什么事?”这节车厢内只有这么一间厕所,我亲眼看到那男的打开了厕所门,“唉,先不说这些了,我们也去厕所看看吧。”

  等人们来到厕所时,那个男的已倒在地上,嘴角还流着唾沫,只是一个劲地念着:“断脚,断了脚,我看到了,看到了。。。”神志已经不清醒了,由于他是躺在地上,而人们围着他,他的眼睛只能看到众人的脚,他傻傻地一一打量着众人的脚,当他目光落到那女孩子脚上时突然双手掩面:“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断脚女鬼,你饶了我吧。呜――不要来啊!”人们听到他这么说目光马上集中到女孩子脚上了,我也不由自主地看了过去,没什么啊,一双美腿好好地还在啊!

  “这小子吓傻了,咱们把他送到列车长那吧!”“好”当人们押着他去列车长那时他仍念叨着“不要来啊,断脚女鬼,不关我的事啊。”我立刻想到了那个女孩子就是传说中的断脚女鬼,是了,刚才只有她去了厕所一直没回,这个男的看到的一定是她,还有,刚才我看她眼睛时曾露出了绿光,这不正是幽灵特有的光么?想到这我突然害怕起来,如果她真是。。。真是那东西,我跟她这么久下一个目标一定是我了,那女孩子一点也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仍是楚楚可怜地说:“咱们走吧。”“嗯。”我应了一声,对了,我要捉住她!!可谈何容易?搞不好自己还会一命呜呼,但我一想如果真捉住了她势必会造成很大的影响,那样对我办好灵异会有很大的好处,到时就有更多志同道合的人加入灵异会一起讨论研究灵异了。想到这我一把扣住了她的右手,冷冰冰的,没错,肯定是她!!

  她脸上飞现出一片红云,也不挣扎,任由我抓着她的手,“哼!这个时候还装,你跟我来!!”我打开厕所的门,把她一把推了进去,自己也跟着进去,然后“帮”的一下把门关了,“你。。。你想。。。干什么?”那女孩子有些惊慌地道,“干什么?我要你的命!!”我右手暗暗运气,我刚学了五雷掌,平时我挥掌下去能把一块砖给打断,虽说自己手也会痛,但对付这些脏东西应该够了吧,可此时我一运气却什么也没发生,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又找不到五雷掌的感觉了?“不。。。不要啊,在这里。。。被,被人家看到就,就不好了。再说我也,我怕。”

  什么跟什么嘛?“哼,断脚女鬼,你别再耍我了,我陈方是阴历闰四月初五生的,阴气是很重,但我阳火也很旺,你想要我的命怕还办不到!!想当初吊死娘也没能害死我,你更不行啦!”“什么?”女孩子一脸惊讶“什么断脚女鬼?你说我是什么。。。”“不是你是谁?刚刚那男的一看到你脚就吓傻了,刚才我看你眼睛时也有灵光,你手又如此冷,不是你是谁?我的五雷掌虽然现在发挥不出来,我还有东西对付你!!”说着我快速地脱裤子,“你想干嘛?”“干嘛?哼,我还有童子尿,想不到吧,我至今还是童子,如果说童子尿不行我还有童子血!!”

  说话间我已脱下了牛仔裤,“啊!”她一声尖叫,躲到了厕所的角落,“我真的不是什么鬼啊,我叫龙丹,我是从上海来湖南拍戏的。这是我的身份证。。。”龙丹?一个不怎么出名的演员,可我看过她的戏,怪不得第一眼看她时有些面熟,我将信将疑地看了她的身份证,啊,果真是她!!我又摸了摸她的脸颊,滑柔可人,而且真有热气,难道。。。难道我真的搞错了?真笑死人了!我再看她时已是泪眼婆娑,“龙小姐,真的很对不起,因为近来火车上传闻有断脚女鬼害人的事,而且你手也那么冷,对了,你眼睛怎么有时是绿色的啊?”说到这我又看了看她的美牟,点漆一般,何绿之有?“真的很对不起,我。。。”这下搞大了,非礼人家,说出去。。。唉,罢了罢了。

  “算了,我们走吧。”她停了一下又道:“我手真的那么冷?”“是啊,你手真是。。。”“啊!”我这才想到还扣着她的手,触电般的放开了,“我。。。我的手冷得让你抓不住?”话没说完她便抓住了我的手,嫣然一笑“走吧。”不会吧,她也看上了我?我有什么好?四四方方的脸,眼睛又不大,而且脸上还若隐若现的有着浓密的络腮胡子,“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好有男人味,不像一般的奶油小生,所以我才会。。。”“嘿嘿,是嘛。”我应了一声,车厢不大,她便走在我后面,“哎对了,你这次来。。。”我回头看她时又出现了绿色的眼光,是灵光!!没错!!真是灵光!“你怎么了,还盯着人家看?”“哦,没什么,你漂亮嘛。”哄女孩子开心倒是易事,可她眼睛里真有灵光!她却又不是断脚女鬼,怎么回事呢?还有那男的一看到她脚就。。。难不成女鬼负在她身上?恐怖故事QQ群9526642.

  “我要睡了,你帮我看好这个包包啊”她说完把那个包递给了我,呵,包上那只小熊好有趣,于是她们靠在我胸口上,我轻轻的扶着她,一会我眼睛也闭上了,此时除了“通通――通通――”的声音就只有众人轻微的鼾声了,一会我被一阵声音给吵醒了,像是一阵歌声,但这歌声不成音律,忽宫忽羽,时高时低,但细细一听又好像。。。说不准那感觉,歌词我还记得几句“我的脚/被火车轧断/为什么,为什么/痴痴心/被爱人打碎/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脚。。。”声音越来越近了,好像是从我背后那节车厢传来的,然后传向我这了,我此时不知为什么不能动弹,那声音近了,近了,“我的脚/被火车轧断/为什么,为什么/痴痴心/被爱人打碎/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脚,被火车。。。”一会声音远去了,我极力地睁开了眼睛,只看到了发声者的背影,修长,纤弱,我只想看看她的脚,可身体不能动,角度的关系根本看不到,终于,当她走到车厢跟车厢交际的地方时,我看清楚了,修长的身影下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顺着身体的移动而飘。。。

  啊,突然我看到那女的背着一个小包包,而上边有一只很可爱的小熊,我真想认清到底是不是龙丹,可瘫痪一般,只有那声音仍回响“我的脚/被火车轧断/为什么,为什么。。。”

  当我醒来时已是早晨七点多,车内很多人都醒了,大伙都在说“昨天晚上你们听到有歌声吗?”“不就是那女。。。那东西么?”

  我发现龙丹已经不在了,有一张小纸,“方,很高兴能认识你,后来我仔细想过了,我们不可能的,我在上海,而且,我们只是一时冲动罢了,我走了,对了,那只小熊送给你吧。”我抓起了那只可爱的小熊,到底怎么一回事?至今仍是个迷。直到有一次我坐车去昆明,在夜里我又听到了那声音:

  “我的脚/被火车轧断/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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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2013 12: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第111章 半夜的冥币

    开了一天电麻木(在武汉对电三轮车的叫法),我累的够戗。加之刚和几个麻木朋友消夜,喝了点酒,头昏昏的。

  看看手表,已经过了12点,路上没几个人,麻木也没什么生意了。我决定回家。

  酒精很让人兴奋,也让人变的大胆。我加足了油门。耳边的风,让我感到刺激。这种刺激掩盖了对危险的恐惧。我享受着这种刺激。

  远处,有人在路上走着,和我同方向。为何不让那人也感受一下这种刺激呢?我笑了,很邪的一笑。

  我靠近了那人,没有减速。我的车紧擦着那人身体而过。

  没有骂声,也没有尖叫声。可能被吓傻了,我没回头看那人。呵呵,我很满意我的恶作剧。平淡的生活需要一点刺激。

  几天后的晚上,又和朋友喝了几杯。回家的路上想起了前几天的恶作剧,真过瘾。可今天路上一人没有,有的只是一堆堆因为七月半而燃烧过的纸钱的灰烬,有些还在发出微微火光,远看去像一朵朵鬼火。

  忽一阵风卷起灰烬向我吹来,迷了我的眼睛。“真见鬼!”我抱怨着。揉了揉了双眼,突然正前方站着位中年妇女。我赶紧刹车,停了下来。她头发遮住了她大半的脸,我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她走了过来,坐上了车。用小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她要去的地方。

  在路上,我不时的感到身后有一阵阵凉风。我忍不住朝后看了一眼。可我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双眼涨得大大的。有点恐怖,我加快了速度。

  左拐右拐之后,她叫了停车。

  她从她的口袋中套出了很厚一打钱,递给了我一张一百的。这么晚她怎么还带那么多钱身上,我纳闷。我找给她零钱,可她只要了张五十的,就示意够了。我愣了一下,我看到她在笑,嘴角微微上斜,转身进了屋。

  她转身时,我看到了她左肩的衣服是破的,隐约还有血记。可我始终没看清她的脸。但我没多想,管它的。看着手中的一百元,我满意地笑了。

  回家一进门,我就对老婆说:“我今天可赚了比平时多一倍的钱喏!”

  我将事情讲给了一遍。老婆也很高兴,毕竟我下岗两年以来,还从没赚过这么多

  我套出了那五十元钱。

  老婆脸顿时发白,一声尖叫。死人的纸钱!

  “她妈的……骗我钱!”我气愤骂道。

  “你不会遇鬼了吧!”老婆细声地说道。

  “什么鬼,她是趁天黑骗钱,明天去找那人!”

  第二天,我开着电麻木来到昨晚她下车的屋前。看到有两个JC在屋前和几个人在讲话。

  其中一个JC看到了我,走到了我的麻木旁,看了看。

  几分钟后,我连同我的麻木已在警察局了。

  我被告知我同5天前的晚上,在××街的交通事故有关。

  天呐,我要疯了。什么事故,我每天在街上跑,从没见到听到这几天有什么交通事故。更别说我和交通事故有关了。

  “你们一定弄错了。”我向那些将我带到局里来的可恶的JC说道。

  “死者被撞后,到家一进门就死亡了。她左肩破损的衣服和你电三轮右边上找到的碎布很吻合。”JC说道。

  我忍无可忍了:“我到那儿是找人的,你们不能…”

  JC打断我的话把我带到停尸间,指这一具女尸说道:“找她吗?”

  我看到了晚上看到的那双涨大了的眼睛,还有抓着五十元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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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2013 12:1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112 是不是真的有鬼了

    S大学坐落在某市的北郊,是一所比较有名的大学。特别是它有几个系在全国也小有名气。S大学里高楼林立,办公楼教学楼加上学生宿舍已经有12所了。这12所大楼都是在峻工不到一年里,有学生从楼上跳楼自杀。

  12所大楼12个年轻的生命,每一所大楼都见证了一个鲜活生命的凋零。

  一个恐怖的传说开始在S大学流传:每座新楼盖好,都会把以前的冤魂招来,他们会在学生中找个替死鬼,向他索命。人们都很怕新楼。

  不知是不是这个缘故S大学有几年没盖新楼了。随着学生的增加,S大学大学不得不盖的第13所大楼艺术楼也竣工了。为了避免类似悲剧重演,校领导一致决定把艺术楼楼顶通向天台那间楼道永远封闭,上一把大锁锁住,任何人都不地打开。

  一年,两年过去了,没有人从这里跳下了。S大学这个恐怖的故事快要被人们遗忘的时候,一个女生在一个晴朗的午夜,由这里跳下,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刑警们勘验完现场,认定是自杀。不过有一件另他们不可思议的事,就是在那个女生的眼中发现了临死的影象,通过电脑绘制,照片让人们都大吃一惊:确切的说,这不是一张人脸。头发乱蓬蓬的,向向翻着,一张煞白的脸,一张咧开的大嘴几乎占了下半个脸,一个半尺长的舌头耷拉在外面,尤其是那双眼,几乎全是白眼珠,只有一点点黑芒,更另人恐怖的是,他的眼睛和舌头都在向外冒血。更准确的说,这是一张鬼脸!这是她最后看到的东西。

  难道真的有鬼?刑警们虽然听说过S大学的传说,都是不相信的。

  刑警们把情况通报给了校领导,看完照片的领导们开会,要严密封锁消息。可是校园已经悄悄传开了,说跳楼的女孩是被鬼害死的,公安人员已经从她眼里拍到了鬼的照片,等等。

  这个血淋淋是事实使那个传说更加真实更加恐怖,不少学生开始后悔来到这个厉鬼做祟的学校。

  一王果和欣发展的很快,刚刚两个月,两人已开始在学校外偷偷的租了套民房。是上下两层带个院子,象个小别墅。虽然贵了点,但欣的家里有的是钱。开始过他们的二人世界了。

  王果和欣是大家羡慕的一对,王果英俊潇洒,长的象胡兵一样。而欣不仅是班花,还有就是她还有一个副部级的爸爸,这或许是王果成为大家羡慕的主要原因。

  刚搬进去时,二人同进同出,其乐融融。

  这天,欣一个人先回来了。天刚擦黑的时候,她听到门玲响,她出去打开门,看到一个长的很文静的女孩,有着一头长长的秀发。她说找王果,欣说不在,她的眼睛翻了翻,说了一句怪怪的话:“不会太久的。”就走了。

  王果回来时她问他那个女孩是谁?王果刚开始是一脸的茫然,听到她描述她的外貌,他的脸色大变,口里小声说着不可能。她再追问是谁,他说了声不认识就再也不说话了。

  第二天,还是同样时间,还是欣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响起了门玲声,欣开门一看,还是昨天的那个女孩,她还说找王果。欣说不在,接着问她她是谁?她还是怪怪一笑:“你去问王果吧。”转身走了。

  欣这次把她看的很仔细,突然她感到她很眼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天已经黑透了,王果才回来,欣再三追问他他还是坚持说不认识她。从他闪烁的眼神中,她知道他一定有什么在隐瞒她。

  吃完饭,天开始晰晰漓漓的下起了小雨,空气潮湿而阴冷,这种天气似乎也可以把人的心弄的沉郁起来。门玲又玲玲的响起,他去开大门,她则站在屋门口向外看。

  门开了,却一个人都没有!

  王果狐疑的走回屋,他们刚刚座定,门玲又刺耳的响了起来,他们一起起身,王果三脚两步的跑到门边,打开门,外面还是没有一个人,门玲还是在玲玲的响着。声音在黑色的夜里显的孤独而凄厉。声音一声声打在他们心上,两个人都莫名的升起一种恐惧。王果用力拍拍门玲,响声依旧。他最后把门玲上的电线用力拽断。声音停止了,“这个破门玲!”他嘟努着进了屋子。

  临睡前,在二楼的阳台,欣依偎在他的怀里,二个人都没说话,各想各的心事。忽然,在王果怀里的欣一个激灵,她颤声问:“你,你看到她没有?”

  王果向院子望去,阳台的灯光还是把院字照的清楚的,一个一身白衣的人站在院子中央。她的头发衣服湿淋淋的,长长的头发,但顺着脸和衣服流下来的不是雨水,而是血水!血色被白衣映的很刺眼。他已经认出她是谁了。

  王果压抑住自己的恐惧,对着在怀里打颤的欣说:“什么也没有啊,别瞎想了,去睡吧。”他把她抱上了床。

  在床上欣忽然说:“我想起来了,她就是你那个跳楼的老乡梨。”

  外面的雨声渐渐停了,四周很静,静的没有一点活力。二人都因为刚才的事还心有余悸,都没睡的着。突然,一阵歌声传来“夜太黑……”是林忆莲的歌,不过声音对王果太熟悉了,这是梨最爱唱的歌。声音很清脆,是从院子里传过来的,后来声音到了楼下,从楼梯越来越近了,声音一直飘到他们的身边。

  欣把头埋在王果的怀里,王果紧闭着眼睛,面向着墙,他不敢回头看。歌声在他们床边一遍一遍的唱着,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哭泣声,“呜……”哭的凄楚又悲凉,听的他们两个又难受又害怕。

  声音猛然没有了,没有声音的沉寂更让人喘不气来。王果看到在怀里的欣吓的几乎不能动了,咬咬牙,大着胆子拧开了台灯,屋里什么也没有,他把她拉起来说:“我们赶快走!”

  两个人迅速穿好衣服,下了楼,逃也似的奔出了大门。外面是沉沉的黑夜,伸手不见五指。两个人手牵手向学校奔去。

  走着走着,两个人觉得不对劲。往常不的十分钟的路,现在就是走不到头了,还没有容他们多想,后面传来一个声音:“等等我,等等我。”四周是什么都看不到,可是这个远处白色的身影却看的很清楚。

  “等等我,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声音越来越近。他们拔脚拼命的向前跑,前面越跑越黑,什么也看不到了,前面已经没有路了,等等我,还我命来,声音终于追了上来……

  王果和欣同时从梦中醒来,两人浑身都是汗,手还紧紧的攥在一起。他们从对方还带着恐惧的面容知道应该是个怎样的梦。

  阳光已经照耀进来,两个人边说昨天的梦境边起床。他们奇怪两个人做的梦一模一样,究竟是梦还是真的那?没有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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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2013 12:3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113 在楼梯拐角跳绳的女人

    一个男人家住六楼,没有电梯,每天下班回家总得一层一层地爬楼梯。

  一天当他爬到四楼,男人忽然看见楼梯拐角处的那一小块地方有个长发及腰的女人在跳绳。男人感到奇怪,大热的天,怎么会有人在楼梯上跳绳?于是他走近,想问那女人为何在此跳绳。

  女人微微侧过来,露出半边脸庞,皮肤白皙透亮,眼睛清澈美丽,男人不禁被迷住了。只是女人每跳一下嘴里都数:“98,98,98……”男人更感觉奇怪了,怎么跳绳只数一个数呀?

  于是男人开口问道:“小姐,你怎么在这里跳绳呀?”

  女人说:“你走过来一点,我告诉你。”

  于是男人走近一点又问:“小姐,你跳绳怎么只数一个数呀?”

  女人又说:“你再上来点,我就告诉你。”

  男人不知不觉越走越近,直到靠在女人身边。女人突然停止跳绳,转过脸来瞪着男人。男人尖叫起来,原来女人的另半边脸上没有皮肤,只有血淋淋的肌肉组织。女人露出阴险的微笑,把惊叫着的男人一把推下楼去,男人立即摔死在楼下,碎裂的尸体竟然像水一样蒸发了。

  于是女人继续转过身开始跳绳,嘴里数着:“99,9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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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2013 12:4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114 没人和我抢了 (重)
   
正文 115 鬼搭车

    话说,在某大学中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个上海的女生,一次在学校有事,周末回家晚了。由于她家住在郊区,所以回家时要坐中巴。故事就发生在她所乘坐的中巴上。

  郊县的交通本来就比市区的要方便,加上当时已是晚上10点多了,因此在该女生所坐的中巴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由于累了一天,她在车上闭目养神,四周很静,只有车子发动机的声音……

  车到中途靠站,又上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这时车上加上司机和售票员一共为八个人。她也没留意,继续坐在车上休息。

  突然,她身边的一个老头儿站了起来,指着她就大喊道:“你为什么要偷我的钱包?”

  她对这莫名其妙的质问感到十分惊讶,问道:“老人家,我自己在打瞌睡,碍着你什么了,我根本就没偷你的钱包。”

  “就是你,我身边就没别人,钱包怎么会不见的,年纪轻轻就学人偷钱包。唉!”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给惊呆了,想今天怎么这么倒霉,碰上这种事,委屈得快要哭了。这时老头说:“你还别说什么,有本事就和我一起下车给我检查。”她当时也没说什么,只是一肚子火,于是一赌气就和这老头下车了。

  下车之后,她脑子一转,觉得不对,莫非是老色狼?她觉得有点害怕。

  这时,老头对她说:“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救了你一命。”

  “什么?你这个老头子,神经病!”

  “你看到么?刚才上来的两男一女,不是人,是鬼。”

  “什么?不可能,是鬼?你是不是疯了?神经病!”

  “刚才那三个人,上车的时候,不是走上来的,而是飘上来的。”

  女孩还是不相信,老头说:“你不信也就算了,我先走了。”说完,老头就走了。

  女孩想今天真是倒霉,碰上这样一件怪事,也就自己叫了辆车回家了。

  第二天早晨新闻报道,有一辆郊县中巴发生了交通事故,车上无一人生还,死难者共3人。女孩听了之后,想来想去,觉得车上少了三人,难道真是鬼? 本帖最后由 jaysie 于 2-7-2013 12:41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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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2013 12:4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116 灯管上的女孩

    东12原来是什么系的女生住的呢?我不知道,可是当一个女孩子自杀了以后,问题就出来了……

  那个女孩子为什么要自杀呢?我也不知道。她从四楼跳了下来(四楼最高啦,)。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头居然直接撞在了一楼的窗台上,一楼的那个房间全是血,恐怖的是,那些血竟然洗不掉,只有把墙灰连同血一起铲下来……

  原来的东12的灯管是和其他楼的宿舍一样是吊在天花板的,一天晚上,那个房间有个女生晚上醒来,看见灯管在晃动,她就觉得很奇怪,仔细一看……!竟是一个穿着白纱的女孩子坐在上面荡秋千!现在新东12的灯管是贴着天花板的,就是这个原因。

  另外一个宿舍的女生也有发现。晚上大家都睡觉了,但是有个女生很刻苦,还躲在蚊帐里面看书。忽然,她听到窗外有“咯咯”的笑声,她就抬头看,看见一个女孩子在窗外微笑着向她招手,这个女生吓的脸色发白,因为她是住在四楼的!

  就这样,事情越来越多,学校就不得不把东12的学生给搬到其他宿舍楼。到我进校前就干脆拆了它。有一个96的师兄就给我讲过,他刚进校的时候,东12还没有拆,他就进去过,他说,站在宿舍大门门口就觉得有些冷,是那种阴阴的冷,然后就似乎听见走廊里有什么动静,但是听不真切,总觉得毛骨悚然的。以上只是听说而已,千万不要信的说,呵呵,否则今晚你的蚊帐外面可能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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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2013 12:4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117 教室疑魂

    某大学的教学楼中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在该大学建校之初只有四栋教学楼,该教学楼就是其中的一栋。因此在那个时候,一到考试阶段,该教学楼就会通宵开放。而现在该教学楼却无论如何不会开灯超过10点,一到10点之后,该教学楼那边就会漆黑一片,只有里边值班人员的宿舍亮着灯。因为在该教学楼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事:

  那时具体是什么年代已经无人知晓,只知道确实发生过:有一位刚进校的男同学,进入该校时抱有远大志向,想要出人头地,因此读书相当的用功。那时,适逢考试,该同学在该教学楼二楼自习到深夜大约2时许。虽然是在考试阶段,但自习到深夜2点的同学毕竟不多,因此当时教室里就只剩下该男同学一人。人毕竟还是人,学习到这么晚总是会觉得累,因此该同学就趴在课桌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在迷糊之中,他好象听到该教室后门有人进来了,由于当时好学的人很多,因此他也没在意,继续睡他的觉。

  睡着睡着,突然觉得有人在推他的肩膀:“同学,同学,醒醒,醒醒,”他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原来是一位女同学,身着一席白衫,好象还蛮漂亮的,她正用求恳的眼光注视着他,“你能不能跟我出来一下?”这个男生心想,难道我真的走了桃花运,真的读出个颜如玉。他迷迷糊糊地就跟着这个姑娘出去了。

  在下楼的时候,女孩子走在前面,他走在后面,迷糊之中,他好象觉得这个女孩不是在走,而是在飘。他以为自己还没睡醒,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细一看,这个女孩下楼时还真的是在飘,而不是在走。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的一下,也不顾什么了,拔腿就跑,一口气跑会宿舍,推醒室友,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室友被他从睡梦中吵醒,一肚子不高兴,都说这是他看花了眼,大家说了一会儿就都睡了,他想想,鬼,太飘渺了,一定是自己看花了,也就睡了。是夜无话。

  次日夜晚,该男生又在该教学楼自习到深夜。这天晚上,他又习惯性地呆在昨日的那个教室。开始也没什么,但到了深夜之后,他心里就开始发毛,东瞅瞅西望望,深怕再发生什么事。但一直到2点30分还是没什么动静,于是他也就渐渐放了心,迷迷糊糊又打起了盹。就在这时,同样的事又发生了,又有一个白衫女子走了进来,用同样的手法,同样的语调,央求他出去。男生浑身一惊,心里就对自己说:镇定、镇定,世上无鬼!跟着该女孩就出去了。这次他对女孩的走路进行了仔细的观察,发现她不仅是下楼,在走路时也在飘。这下可把他吓坏了,拔腿就跑回了宿舍。回到宿舍之后,他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他同学,他的同学听后,虽然还是不太相信,但想想,不可能两天都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因此决定第二天陪他一起捉鬼。

  这天晚上,他们几个人商量好由该男生在昨天的教室自习,而别人在该教学楼外的树林中等。到了晚上2点的时候,该男生越想越怕,想要走,但想想外面这么多人,如果自己逃出去的话,岂不是很没面子,于是只有硬着头皮等下去。这次,他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东张西望,希望不要再发生昨天的事。突然他看见那个白衣女子又从后门飘了进来,他吓得腿都软了,但还是挣扎着跑出了该教学楼对着他的同学们大叫:她来了,她在后面!但他的同学们却只看见他一个人在那边大喊大叫,然后就跳入了边上的小河中……

  后来听说,又发生了一件女同学该教学楼遇鬼的事件,这就不值一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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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2013 02: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118 假鬼变真鬼

    扮鬼吓人是最恐怖的一种恶作剧,稍稍拿捏不准,不是活活把人吓死,就是遭被吓者活活打死,所以这种玩笑还是少开为妙。

  尤其是扮鬼吓人不成,反而引来真鬼夺命,那才叫作可怕呢!

  *********************一品故事网分介线********************

  苗x国小厕所的墙壁上,曾经写过“保密防谍”四个大字(事实上,以前各学校的校园里常常可以看见这样的字眼),後来发生过一件怪事之後,那间厕所就真的成为全校师生心目中敬而远之的“防谍中心”了。

  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那间厕所一到黄昏,就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产生。比如在上厕所的时候,听到闷闷的哭声,或者是木屐走路的喀声,因此,一些胆小的学生都不敢去那间厕所。除了莫名其妙的怪声音之外,入夜後,常常有人看见厕所旁边有白影晃动,於是厕所闹鬼之说便不棼而走。

  後来,有位老师在上厕所时,被窗外一张可怕的脸吓得哭了出来。根据那名老师的形容,那张白脸白惨惨的一点血性也没有,两只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住她,吓得她一跤跌倒在地,後来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站起来,那张脸却已杳无踪影。

  不过校方的解释却指称那是匪谍故意扮鬼吓人,要学生小心提防;後来校方又说那是一些变态者,偷偷潜近厕所旁偷窥,要学生最好结伴去上厕所,以防惨遭狼吻。

  不管是匪谍扮鬼吓人,还是变态者装鬼偷窥,最後因为厕所死了一个人,这才搞清楚厕所闹鬼的怪事,果然是人为的,大家才安下心来。

  ********************一品故事网分介线*********************

  那天正好是早上的打扫时间,几个负责打扫厕所的学生发现里头有道门打不开,有个学生想翻墙过去开门,才攀上墙头,马上就怪叫一声,从墙上摔了下来。

  “有……有……有……鬼!”

  大家一听有鬼,登时全都吓得一哄而散,赶紧找老师来处理。老师随着学生的指引,也攀上墙头往那间厕所里看,果然里头躺着一个很可怕的人。

  老师马上驱散学生,叫校工打开门,只见躺在厕所里的那个人,脸上涂着白色的油彩,猛然一看倒也教人大吃一惊。

  更可怕的是,那个人的头居然被扭转至背後,嘴角还残留着一抹乌黑的血渍,很显然的,那个人是被人活活地扭断脖子而死。由於他脸上画着浓浓的白色油彩,一般均认为那个人就是常去厕所偷窥的变态者。

  虽然也有人怀疑那个人的死状为什麽会如此凄惨,但警方没有任何追查线索,只好把这件事当作悬案,而厕所闹鬼之说只好到此告一段落。

  ********************一品故事网分介线*********************

  告一段落并不表示结束,或许是因为那个变态者横死在厕所里的缘故,过没几个月,那间厕所真的发生了闹鬼的怪事。

  刚开始,那间厕所因为曾经发生过命案而封闭了一段时间,後来因为学生的要求,才又重心打开启用。

  重新使用的前几个月倒也没发生什麽事情,顶多就是学生进去的时候,会觉得里头有点阴森,好像装有天然冷气似的。

  後来就慢慢传出了一些怪闻,诸如厕所的门明明已经上锁,却会无缘无故地打开来;或者是有人在上厕所时,忽然被人重重地捏一下屁股,可是回头却又看不到人,吓得他们都不敢再去那间厕所。

  “我最倒楣了,全校那麽多学生,偏偏就让我给碰上了。”徐瑞萍想起那件撞鬼的事,心里头还有点惊悸。

  之前,徐瑞萍就已经听说那间厕所里有些怪事,所以她去上厕所的时候,心里也就觉得有些毛毛的,所以她每次都是和同学一起去,因此也就没那麽害怕。

  “你先上吧!我在外面等你!”

  徐瑞萍的同学好心地让徐瑞萍先使用厕所,徐瑞萍点点头便走了进去。

  一开始徐瑞萍也不觉得有什麽异状,过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身後传来一阵森冷的寒意,同时觉得有人在窥看她,令她全身毛骨悚然,微微地不太自在。

  当时徐瑞萍也不敢想太多,只想赶快离开厕所,三两下就穿好衣服。忽然,她的背後被人拍了一下,徐瑞萍不假思索地转头去看,登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尖叫出声。

  徐瑞萍一转头,只见一张白惨惨的脸孔居然贴在墙壁上,冲着她对她咧嘴一笑。这一笑可吓飞了徐瑞萍的三魂七魄,手忙脚乱地打开门,一个箭步就要往外冲,就在这个时候,徐瑞萍只觉得头皮一紧,吓得她哭叫起来:

  “不要抓我的头发!不要抓我的头发!!”

  等在外面的同学被徐瑞萍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抬头一看,却见徐瑞萍的身後站了一个人,也吓得哭了起来。这两个人一哭叫,厕所里所有的人全都围了过来,徐瑞萍身後的人登时消失不见。徐瑞萍只觉得头皮一松,马上冲出那间厕所,和尾随而至的同学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消息传出後,那间厕所再度被封了起来,若干年後就被拆掉了。至於日後是不是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徐瑞萍可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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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2013 02: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119 梦行者(1)

      有时候会不敢开门,觉得雪萤儿就站在门外,一双眼睛阴阴地瞅着,正准备我一开门,就扑上来嘶咬。当我开了门,门外并无一人,突然又觉得她就站在我身后直钩钩地看着我,苍白如骨的手缓缓地想攀到我的肩上来。我本能地向前一倾,回头,却又无所谓什么人在。

  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从我苏醒到现在,我的空间就处处充满雪萤儿的影子。尽管医生告诉我,这只是幻像,但我总觉得,这个跟我一样叫雪莹儿的女子,绝对存在于某处的,而且,她恨我。

  我的身上有一道很长的伤疤,从咽喉一直达腰部。但我从来不觉得疼,因为据医生说,这些伤疤已经存在五年了,而这五年只是我沉睡着的十六年的一部分。

  我的母亲已经白发苍苍,她等着我的苏醒已经十六年了,我几乎不认得她,那么苍老与憔悴的样子。我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我在大家的祝福下吹熄十六支蜡烛,然后许了个愿,不知为什么就头晕晕的再也睁不开眼睛。再醒来,一切都很不一样很不一样,周围的世界,包括母亲,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但是,我的记忆里却生生地多出了一个雪莹儿。

  我现在还在住院,躺了十六年,坐,行,吃,穿,样样都要重新学,幸亏复健得很快,我已经可以不依赖护士的搀扶而走路了。母亲仍然天天来看我,并陪我坐上一些时候,但她很忙,在我靠在她的怀里时,就听见她的秘书轻轻地催促她下一个行程的内容,然后我装作睡着的样子,强迫压着眼泪不让它流出来。除了母亲,我安心不了,我的同学,朋友全成了中年人,嫁人生子,再也找不着昔日的感觉。但我懂,正是因为她的拼搏,才能有那么庞大的资金来治疗我的病。

  雪莹儿来了,高高地站着俯视我,冷冷地,一声不响地,用细得像骨的手掐住我的脖子,力道一点一点的向下压去。我呼吸不得,动弹不得,我的脑里一片眩晕,我张大着口想叫喊,却发觉连声音也给她掐住了,真的要死了吗?

  猛然惊醒,是恶梦。心在突突的猛跳,脑门上一片汗,我的头上正套着氧气面具,难闻的气味令我头胀得痛。

  “没事了。”医生和蔼地微笑着,“突发性心脏衰竭,幸好护士发现得及时。”

  “是雪莹儿”我费力地说道,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很嘶哑,“她要杀我!”

  “亲爱的,那是你的幻觉”医生不置可否地耸耸肩道“你怎么可能会杀自己。”

  “不,不是我,是另一个雪莹儿。”我还想费力地说明什么,医生挥挥手示意护士将镇静剂打入我的手臂。

  “别担心,睡一觉后都没事了。”医生的声音空虚而飘缈。

  醒来,阳光斜斜地照在我的脸上。我望着外面怔怔地瞅着,一只蝴蝶正缓缓而轻轻地绕着一朵花飞舞着,停留了一会,最终还是翩然而去,留下那朵花孤独地在风中晃动。

  突然没来由地我心里一凛,仔细地看了看室内,并没有什么人,却觉得口干舌燥,特别地想喝水。费力地起床,发现没有护士在,水杯里也是空的。

  按了按召唤铃,又发现按钮松得跟坏了一样。我渴得不行,只好起身下了床。人还有点晕晕的,步子也飘飘然,我还是慢慢地向门口走去。

  门外没人,日光灯亮得白晃晃的,我不觉得地眯起眼,向左看了看。有人影在那儿晃动。我不由地扶着墙走了过去。走到尽头,还未见人,只有一道梯盘旋而向下延伸着通往不知名的地方。我这才想起,医生与护士应该在另一边。

  但我没有回头,而是顺着梯拾级而下。有什么在叫着我一样,我隐隐觉得那儿能告诉我一些什么事。

  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我的身体越来越地虚弱,走走停停的好容易看到了尽头,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推开门急急地跑了出来,消失在另一端,那门还在旋转个不停,我看着它不知不觉地推门进去。里面很静,仪器很多,红红绿绿地闪个不停,当我看清中间圆形容器里面的内容时,那惊悚顿时填满了心房,捂住嘴,我特别地想呕吐,呼吸又困难了起来,站也站不住了,我软软地倒了下去。

  是我,为何我会躺在里面?苍白的脸,虚弱的身子,浑身插满了管子,只有一边的小屏幕显示着微弱的心跳。突然她睁开了眼睛,厉鬼一般嚎叫着伸手就来掐我的脖子,我惊慌地后退,被后面的墙挡住了。

  惊醒,又是恶梦。母亲抓着我的手满脸都是泪珠,见我睁开眼,不停地吻着我。

  “孩子,”她哭道,“妈妈不能没有你,我的雪莹儿。”

  一时间,我居然弄不清楚,她是在哭着跟我说话,还是另一个雪莹儿。刚刚真的只是梦而已吗?可心为什么又是那么地悲痛莫名?

  “你不应该乱走的,”医生说“你知道吗?你刚才险些又心脏病复发了。”

  “刚刚的……”我费力地想理清自己的思绪,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那个我?是谁?”

  “你需要休息,孩子。”医生慈祥地微笑道,并不回答我的问题。

  “再过几天,一切都好了。”我只听到这一句,伴随着镇静剂的作用又沉沉入睡。

  “还给我,你这个小偷。”有这样的声音跟我说,我只是静静地流泪,除了这样,我连对不起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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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2013 02:5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120 梦行者(2)

     有人轻轻地揩去了我的泪水,我眨了眨眼并未睁开,却有一种窃窃细语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脑海。

  “好可怜,”一个女音说,“她在哭。”

  “没事,身体很快会康复了。”另一个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好像是为我揩泪的人。

  “是啊,诺德医生真是个天才。居然想得出那样的办法。”

  “可是这样的作法好吗?似乎不太人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不过算了,她能恢复起来就是最好的结果。”

  “可怜了她了,毕竟也有十六年,要她死,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你看你,又来了,别忘了她只是实验品呀,再说也是她身上的一部份。”

  “是吗?她有自己的思想还能算吗?”

  “嘘,小声点,小姐要醒了。”

  我的脑子里却一片混乱,刚刚说的她是谁?怎么都觉得好像在说另一个人,身上的一部份?怎么回事?实验品?是她还是我?

  雪莹儿不再冷笑,只是悲伤地望着我,我望着她。

  “我们长得很像,是吗?”我问她,“你是谁呢?”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是我的姐姐吗?或者是妹妹?”我又问。

  她摇头。

  我伸出手去想碰她,她却也相同地伸出手来接应。我迟疑了一下,她也停住了自己的动作。我试着举高手,她跟着举高了手……突然,电光石火间,我联想到一个名词――――-“克隆”。

  雪莹儿的脸顿时变得狰狞,舞着细瘦的手扑了过来,我躲闪不及,她又恶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啊――――――――-”我尖叫着扭动了起来,护士立即按住了我,她正准备将镇静剂刺入我的手臂的时候,我安静了下来并睁开眼睛。

  “求你,去叫医生来。”我说,“我什么都知道了。”

  医生来了。气喘吁吁的样子,我直觉觉得他是从另一端刚刚跑上来的。

  “她是我的克隆体,是吗?”我虽然还不是很确定,但我打算试探一下。

  “你知道了?”他耸耸肩,“谁告诉你的?”

  “是她啊,”我说“另一个雪莹儿。”

  “不可能,”他一副很不相信的样子。

  “你想怎么做?”我问,“用她的生命来换取我的生命?”

  “好吧,告诉你无妨。”医生也不再掩饰。“是的,她是你的克隆体,是十六年前你患上”AVA“病毒的时候开始培育的实验品,”AVA“你知道吧?这种病毒会导致内脏系统的功能失调,直至衰弱死亡。一开始你能靠着仪器苟且残活,但是相当于活死人,所以我就利用克隆技术把另一个你复制出来,把她身上健康的脏器移植到你身上,现在只差一颗心脏,你的身体就能完全恢复了。”

  我说不出话来,十六前克隆这名词我还只是从书上才看到,现在居然已经应用到我身上来了,可是为什么啊?即使是克隆体,她跟我一样有自己的思想吧?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恨我了。没错,我是间接剥夺了她生存的权利。

  “停止好吗?”我再也抑止不住心里的悲伤,泪水潸然而下。

  医生推了一下他鼻梁上的镜片,说:“我明白你的心情,孩子,可是那不可能。”

  “为什么?你应该知道,这样的做法我不能接受。”

  “我知道你很善良。”医生又说:“但是,她当初被制造出来,只是为了救你的性命,如果没有你,她也无谓这十六年的生命。再说了,根据现在有关克隆技术的法律,她是属非法克隆体,就是活着也不能走到社会上去,一旦被发现,也是人道毁灭的死路一条。”

  “不,我还是无法接受啊。”我哭着说,“她一直在我的思想里,她那么恨我,我心里实在不好受。”

  “放心,当心脏移植成功后,她的思想也就不存在了。”医生说:“到时,你的幻觉就会消失,睡了十六年,你很想再看看新的世界吧。你的母亲也在祈盼着你呢。”

  我无语,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办?但我知道我真的好想好想活下去。十六岁那年母亲的怀抱我还没有享受够呢。现在的她那么苍老,我多想能陪伴着她让她开心起来。

  我今天做最后一次手术了,吸着吗啡,我的大脑陷入了空白的状态……

  雪莹儿的脸上浮现一种愤怒与凄凉,她笑了起来,泪光在眼角闪呀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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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7-2013 03:0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正文 121 洞房花烛夜

    那次听了那个猫脸的故事之后,我就去问我的舅舅,因为我舅舅和表哥他们一家人都是盖房子的建筑工人。我问舅舅知不知道那种在房屋结构体中施法的事情,他说以前年轻时做小学徒的时候,依稀听过这样的事,可是这麽多年来,盖房子盖了几十年,从来也没真正听说过同行之间曾发生这样的事。那种事,彷佛是另一个灰暗世界里的传说,跟现实世界好似隔了一层烟雾,让人看不透、摸不着。可是没想到过了不久,舅舅家就出事了。

  不久之后,二表哥要结婚了,但这其中有些问题,因为二表哥的未婚妻有位前任男友,一直对她纠缠不休,舅舅人脉广,人头熟,动用不少关系,劝那个人能够好聚好散,甚至花了若干银子,最后不得以,请了道上人物出面,那个人才不再来纠缠。

  于是舅舅一家开使张罗结婚事宜,新房布置好了,内外喜气洋洋,但就在婚礼前两天,舅舅家遭小偷侵入,被偷走一些东西,幸好损失不大,大家决定婚礼如期举行。

  婚礼顺利地完成,蜜月之后,二表哥仍旧跟舅舅、大表哥他们去工地工作。但是过了不久,大家就发觉二表哥这对新婚夫妻有点不太对劲,两个人变得无精打采似的,整天心神不宁、精神恍惚的样子,有时要叫个老半天才会回应,人也越来越消瘦了。问他们是不是有什麽事,却说没事。舅妈很担心,起先以为大概小俩囗新婚,难免浓情蜜意,热情如火的关系,於是很婉转地劝他们要早点休息,不要忙得太晚。可是情况却没有改善。

  过了不久,有一天舅舅家神位前的香炉突然“发炉”了,众人莫明奇妙,掷搠的结果显示是“凶”,可是到底会有什麽凶事,也问不出所以然来。没想到隔了几天二表哥真的出事了,二表哥在工地工作时,可能因为精神恍惚的关系,一不小心,被机器压到手指,把左手小指给切断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舅舅怀疑是不是家中风水有问题,又因为听我说过那个猫脸的事,所以就请我透过林先生的关系把那位高人请来家中看看。林先生很乐意帮忙,所以很快地就请到了那位高人。

  我和那位高人一起来到舅舅家,听大夥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高人就走到神位前,捻起香祝祷起来,囗中喃喃念着不知什麽东西,祝祷完毕,就开始在屋子里到处走到处看,最后来到新房里,就停了下来。高人一直看着那张床,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招手叫站在旁边的三表哥,要他钻到床底下去看看,是不是有什麽东西。三表哥依言钻了下去,不久,只听见他喊着:“有东西!有东西!”高人要他先出来,不要碰那个东西。然后,只见高人从身上拿出四张符纸,分别在床的四个角落将其烧化,又手捏剑诀对着床凌空比划了一番,然后要众人合力将床翻过来看看。

  床翻过来了,大夥赫然看见床的背面中央贴着一张符,而且是张黑色的符纸,画着白色的符。细看那符,却又跟一般所见的符式不太类似,它没有一般符式中所谓的“符头”、“符胆”之类的结构,倒像是一幅画,就我看来,好像画着一个人,四周有熊熊烈火燃烧着,看起来非常诡异。更怪的是,那张符贴在床底的样子是鼓起来的,这表示符的背面包着东西。

  高人轻轻地将那张符撕下来,这时从符纸背面落下一个小布包,打开布包,从里面倒出来一颗圆圆的,黑黑的不知道是什麽植物的种子还是果实的东西。高人捻起那颗东西,仔细地瞧着,并且用稍带疑惑的语气自言自语的说:“这种东西……难道……”这时,站在一旁身为警察的表姊夫突然走过来,指着那个东西,很惊讶地说:“这东西怎麽会在这里!”“咦,”高人问,“你见过它?”表姊夫说,几个月前,接到报案说有人盗墓,去到现场查看,坟墓已被重新掩埋,但是被挖掘过的痕迹是相当明显的。坟地四周残留着一些烧过的纸钱,而且还找到一两颗黑黑圆圆的不知是什麽果实或种子的东西,就跟现在看到的一模一样,经过化验,发现那原来是颗榔,并且被某种动物性的油脂浸过,其他也验不出什麽来,这案子目前并无进展,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那个东西。

  “槟榔…油脂……是吗?”高人又在自言自语了,接着高人又问表姊夫:“那个坟墓里埋的是个女人吧?”“是呀!你怎麽知道?”表姊夫有点惊讶的说。“她是怎麽死的?”高人问,“家属说,”表姊夫回忆着,“是难产死的,母亲和婴儿都没保住,可怜!”“哼,果然如此,想不到这种邪法竟传到台湾来了。”高人说。我好奇地问:“什麽邪法?能不能说清楚一点?”高人说,这颗槟榔是一种迷魂药,这是流传在东南亚,尤其是泰缅边境那种蛮荒地区的一种邪术,制造这种迷魂药的方法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当地的习俗,若有妇人怀孕却不幸去世的话,必须将其肚子剖开把婴儿取出分开埋葬,当地人认为若不这麽做,必会闹鬼。而制造迷魂药的方法,就是挖出那具婴尸,在午夜时分,带着他来到母坟前,将母亲的尸体也挖出来,然后捧着婴儿向母亲不停地跪拜,不停地拜,一直拜到母亲的尸身坐了起来,此时,就赶紧将婴儿丢入母亲怀中,并向她祈求,意思是说,我已将你的孩子找回来了,请你赐给我我所要的东西。然后就用燃烧的纸钱去烧女尸的下巴,直到烤出油膏来,将这油膏滴在槟榔上,这槟榔就成了迷魂药了。只要偷偷地将这迷魂药放在别人的床下、枕头下、衣柜中,就可以控制对方的思想行为了。

  高人说:“你们不是说婚礼前几天曾遭小偷吗?我看偷东西可能只是个幌子,在床下动手脚才是真正的目的。”大家议论纷纷,最后一致认为会这麽做的一定是二表嫂的那个前任男友,不过那个人早已不见踪影了。

  高人将那张符,那颗迷魂药,在神位前火化了,又用所谓的“大咒水”将房屋内外洒了一遍,说是可以去除秽气,如此事情才告一段落。

  后来那个男人从未再出现过,盗墓的案子也察不出什麽结果。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其他人也被这种迷魂药陷害过,不过至少我学到的教训是:“洞房花烛夜,请看看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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