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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爱尔莎b

短篇鬼故事-更新20/1/12_3个短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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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6-2010 09:2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青蛙复仇
大家都可能听说过,动物报仇的故事。有狗报仇,猫报仇,鹦鹉报仇,八哥报仇,蚂蚁报仇。今天就讲个青蛙报仇的故事。

小镇新来了位吴镇长。吴镇长40多岁,头就秃了,挺着个大肚子,像个有风度的人。吴镇长最喜欢吃,也很喜欢研究吃。镇上大大小小的餐厅酒家都吃遍了。最近,吴镇长又喜欢上了吃青蛙。听他说最美味的做法是:把青蛙剁了,去皮和四肢。又剖了,去掉所有内脏。剩下的青蛙肉剁成片,放到油锅炸脆,捞上来过一下冷水,然后夹起来,醮着辣椒蒜姜醋等调味料放进嘴里---爽脆蹦香。据说味道好极了。

吴镇长是镇上大大小小餐厅酒家争夺的客人。他喜欢吃青蛙,自然那些餐厅酒家就推出这道菜。又自然在镇上有了转业的捕捉青蛙队伍。在这个队伍里,生意做得最厉害的就算尤富了。为什么?因为他每天交的青蛙最多。为什么他交的青蛙最多?因为他有一手祖传的蛊蛙术!
夜里,尤富打着手电来到田埂上,他先捉一只青蛙,掰断这只青蛙的四肢,捂在手心念一阵咒语,再吐一口口水,然后把这只断肢青蛙放了,这只就是蛊蛙。蛊蛙放了以后,不逃也不动,只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这声音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在哭喊,更像在痛苦地哀号。不一会,周围都跳来的大大小小的青蛙。这些青蛙都是听了蛊蛙的叫声围过来的。它们围着蛊蛙,也是一动也不动。

尤富见青蛙来得差不多了,就伸手捞青蛙。一直捞到那只断腿的青蛙为止就不再捞了。因为祖上有训:凡事不能做绝,做绝了就大祸临头了。再说也差不多啦,尤富抗着沉重的装着青蛙的袋子回家。回到家,几家餐厅的人都在等他,你来我往,三下五去二,100多斤青蛙被抢购一空,几张大票子就到手了。你说他能不富吗?

尤富原来是镇上的二流子小混混,自从因捕蛙富起来以后,也学人家穿起名牌,开起摩托车,玩起手机了。

五一劳动前夕,吴镇长突发奇想,想在镇政府里搞个青蛙宴。他派人把尤富叫到办公室,塞过去5张大票子,说到:“尤富啊,明天是4月30日啦。我想在机关里搞个青蛙宴,你去帮忙弄200斤青蛙来。现在我是按市价2.5元一斤先付你钱。这事就你最能干,你可得完成任务啊。”镇长叫到,尤富当然全盘答应了。

晚上,尤富来到田埂照例放出蛊蛙,等青蛙来得差不多的时候,尤富开始捞了。可是刚捞了几把,捞到了一只短腿的青蛙。再捞几把,又是一只断腿的青蛙。尤富有点慌了,因为祖上有训,凡事不能做绝,做绝就会大祸临头。怎么办?尤富想到了镇长的交待,更想到了那5张大票子。不管了,如果完成不了任务,镇长怪罪下来自己可吃不起。于是继续捞,捞足了青蛙,连夜送到了镇政府的食堂。

第二天,镇政府食堂忙碌了一天,下午的时候,各式青蛙菜式都摆上桌啦。有青椒炒蛙,油炸青蛙,椒盐爆蛙,青蛙汤等等等等。尤富捕蛙有功,自然被吴镇长安排在首席座位。5点钟的时候,吴镇长一声令下,大家都推杯交盏,吃喝起来。只苦了那些不吃青蛙的人,他们要不到食堂讨点杂锦菜吃,要不回家煮面条吃。

到了晚上9点,宴席还在继续,突然,首席上的吴镇长和尤富,两眼向上突,一下跳到桌子上,嘴里发出“呱,呱”的叫声,就像两只大青蛙。他们叫了几声以后,围着桌子一边像青蛙那样跳着,一边呱呱地叫着。其他宴席上的人也跟着他们一样,像青蛙似的围着酒席跳着叫着。没有参加宴会的人听到不对头,一看,都吓坏了。连忙报警,又叫了救护车,出动了很多人进行抢救。一时间,镇政府乱哄哄的。闹得最厉害的还是吴镇长和尤富,跳着叫着很久才停下来。大家都没办法,只能等他们停下来以后,才把吴镇长送去医院,把尤富送回家。

第二天,人们再去看尤富,他已经死了。死的时候,两眼往外突,四肢向外蹬,肚皮鼓鼓的,就像一只大青蛙。吴镇长虽然抢救过来,但身体一下虚弱了,不能再担任镇长,只好辞职回家休养了。

之后,小镇的人们谈蛙色变,再也不敢吃青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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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6-2010 01:1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青蛙复仇
大家都可能听说过,动物报仇的故事。有狗报仇,猫报仇,鹦鹉报仇,八哥报仇,蚂蚁报仇。今天就讲 ...
爱尔莎b 发表于 16-6-2010 09:24



    不是应该镇长该死吗?没有demand就没有supply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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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6-6-2010 01: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是应该镇长该死吗?没有demand就没有supply呀!
姗姗来迟 发表于 16-6-2010 01:10 PM


他是该死,可是尤富用那么恶毒的方法来捕捉青蛙就很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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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6-2010 09:1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青蛙申冤
上次讲了青蛙复仇的故事,这次讲青蛙申冤的故事。

明朝年间,浙江泰州地方有个叫章士超的员外。他是经商出身,富甲一方。他虽然家财万贯。但他为人正直,乐于助人。谁有困难找到他,都乐意帮忙。在当地有大善人的美称。

有一天,章员外在泰州河边散步。突然脚下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他抬脚一看,哎呀,是一只大青蛙。这只大青蛙好像慌不择路,在逃跑。他轻轻地抓起大青蛙,细声道:“青蛙兄弟,刚才一时没留意,踩到您了。对不起,没踩坏您吧?”说完还轻轻地抚摸着大青蛙。这时候,有个人对他说:“老爷,请您把青蛙给我吧,我正要抓它呢。”章员外一看,只见面前站着一个穿着破旧的人,腰间挎个鱼篓,里面装着几只青蛙。

章员外问:“你是何人?为何要抓青蛙呢?”那人回答:“小人叫王文彬,是个农民。原本靠种地为生,但家乡因灾害,年年欠收,没法子了,只好和家人逃荒到此,靠抓青蛙售卖来过活。都是为生计所迫的啊”章员外看看手中的大青蛙,那大青蛙也望着章员外,它的眼光像是哀求章员外救它一命。章员外动了怜心,对王文彬说:“这样吧,我给你些银子,你做点小买卖过活吧。只要你勤劳经营,日子总会好起来的。你以后也别再抓青蛙啦,就放了它们吧。”说完,当即掏了十两银子给王文彬。王文彬这才知道,面前的是大善人章士超,他千恩万谢地谢过章员外,又当场把所有的青蛙放了,高兴地回家去了。章员外也放了那只大青蛙,那只大青蛙跳了几下,回头望着章员外,呱,呱地叫了两声,像是道谢章员外的救命之恩。章员外笑笑,也向它挥挥手,青蛙跳入泰州河里面去了。

转眼到了第二年夏天,章士超外出收帐,上午乘船过河的时候,天气还好好的。下午回来,天色大变,下起了狂风暴雨。泰州河河水暴涨,船家们都收船,不敢再渡人了。章士超被困在河这边,无法渡河回家。眼看天色晚了,只好找了河边一家小店暂时住下,等第二天再过河回去。

章士超踱入小店,店主迎上来:“客官,里面请――――啊!这。。。这不是恩公吗?恩公,真的是你啊!”店主突然抱着章士超,激动地喊着。章士超一下没反应过来:“请问店主您是。。。?”“我是王文彬啊,一年前我在泰州河边,承蒙上天庇佑,遇到恩公。当时恩公劝我不要捕捉青蛙,还资助小人经营过活。小人得恩公厚施之后,在这河边渡口旁,开了这家小店,如今小店算是经营得有声有色,起码小人两口子可以安居乐业。这些全都是恩公的关照啊。今天又遇到了恩公,小人无论如何,今天也要好好地感谢恩公。”

原来是这么回事,章士超说:“小事一桩,王老板何必记挂在心上呢。”“如果不是恩公,今天我就没老板这个称呼啦。来来来,恩公里面请,今晚要跟恩公一醉方休。”说完拉着章士超进到里间,请章士超上座,又吩咐老婆摆上酒席。和章士超对饮起来。

外面的大风雨还没有停,王文彬和章士超饮到了半夜,章士超醉了,要去休息。王文彬又安顿好章士超睡下,这才回房休息。王文彬回到房间,他老婆对他说:“今天章员外怎么会突然到这里呢?”王文彬回答说章员外今天去收帐,因风雨而过不了河,所以碰巧才到店里住宿。王文彬老婆眼珠一转,道:“不对吧。章员外今天收帐,他也是顺便来跟我们要帐的吧?你想,去年他给你十两银子,他今天来收。还得付给他利息。”“可是如果章员外来收帐,一进门就问我要了,怎么他没有提起呢?”“那是因为章员外跟你客套,好顺利收你的帐啊。如果咱还给他十两银子,别说利息,就算光还本钱,也够呛的了。要做多少生意才赚得到十两银子啊。”

“我看章员外不是这样的人吧。”王文彬狐疑地说道。“唉,我说你呀,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说不定明天章员外真的连本带利收我们的债。”“那你说怎么办?”王文彬的老婆想了想,凑到王文彬耳旁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吓得王文彬一大跳“什。。。什么。。。要。。。要做掉章员外?!”“你这呆瓜!”王文彬老婆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声点,你想让人听见吗?听我说,我和你做了章员外,趁现在狂风暴雨的,把他沉到泰州河里,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而且章员外今天不是去收帐了吗?还可以得他一笔钱财!不然我们啥时候才可以发财啊!”“可是,这么做不就是恩将仇报了吗?”“你个呆瓜还讲啥良心,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在这个小店挨穷吗?!”“那。。。。那好吧,就听你的吧。”

在利欲熏心下,王文彬夫妇当晚趁章士超醉酒熟睡的时候,杀害了章士超,他们店里有个断开两边不能使用的石磨盘,就把其中半个石磨盘绑在章士超身上,趁风雨沉到泰州河里面了。
王文彬夫妇在谋害了章士超之后,开始还惶惶不可终日地过了一段日子。怕被人查出来。时间长了,没有见发生什么大事,也没有见查到自己头上来。这下,王文彬夫妇以为可以瞒天过海,高枕无忧了。于是继续开他们的小店,过他们的舒心日子。

转眼三年过去,泰州新上任了一位知府,叫黄泽霖。此人是个大清官,审判断案一律都公私分明。黄知府上任路上来到泰州河边,正想寻船过渡,忽然,河里跳出许多只青蛙,呱呱地冲着黄知府大叫。一时间声音非常嘈杂。黄泽霖觉得奇怪,他先制止下人驱赶青蛙,然后仔细看了看,再蹲下,细问那些青蛙:“你们这么吵闹,可是有冤情?如果有,请你们指明冤情在哪?”话刚说完,那些青蛙纷纷跳入水里,但又露出头来,继续向着黄泽霖大叫。黄泽霖明白了,冤情在水里。他吩咐人,暗中派会水性的下水调查,但不要声张。会水性的人下完水以后回来禀报:河里有具尸骨,身上帮着半个石磨盘沉在河底。还说是青蛙领着他们找到的。黄知府知道这里面有冤情,他再吩咐会水的人,偷偷地把尸骨连半个石磨盘捞上来,再叫人送到知府衙门。手下人照办了。

第二天,府衙贴出告示:知府大人要高价收购石磨,不论新旧残缺,只要交上来的,一律照价付款。百姓们虽然不知道知府大人搞什么名堂,但也纷纷把不用的石磨盘送到府衙换钱。王文彬开始不敢把剩下那半个石磨盘交上去。后来经不住他老婆劝诱,就把剩下的半个石磨盘拿到府衙去了。到了府衙,衙役把他交来的半个石磨盘一对,正好跟沉尸的半个石磨盘吻合。不由分说,就绑了王文彬,并把他老婆也一同抓来。经过审问,王文彬夫妇交待杀人沉尸的经过,并被判斩立决。

案子虽然结了,但是面对一大堆的石磨盘,怎么处理呢?黄泽霖知府道:“章员外是因泰州河上没有桥而被害的,我们就用这些石磨盘在泰州河上建座桥吧。”不久,泰州河上,一座由石磨盘建成的桥横跨两岸。黄知府又亲笔题字,命这座桥为磨盘桥。落成的那天,桥下涌来一大群青蛙,呱呱地叫着,似是为泰州桥的落成而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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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6-2010 09:1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王大胆做伴

过去,在北京城有个姓王的老头。王老头无儿无女,就他和他老伴。王老头年轻时跑过买卖做过生意,也算是富裕的人。年老了,就在北京城买了间四合大院跟老伴养老。他家也不愁吃穿,每月光是存到钱庄的钱的利息都够花了。另外在附近郊区也买了点田地收租。

王老头的四合大院很大,家里有没有丫鬟仆人,就他和老伴两一起住,怪冷清的。于是就把东、西两个下房以很合理的价钱租出去。其中东下房租给一个马来人老头,大家叫他老马头。老马头每天在北京城大街上卖花生米,他女儿嫁到城外,还有个儿子,叫马小虎,今年16岁,给人家做短工。

王老头每天闲来无事,就爱逛街。走累了,到茶馆酒楼,跟一帮熟客侃大山吹牛皮。三句不到就说自己如何如何胆大,怎么怎么大胆。所以大家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王大胆。

日子就这么过。直到有一天,大概是下午4点多的时候。那时候北京城已经有钟表了,是洋人传进来的。城楼上原来的大铜钟都换成了会走会自动响的洋大挂钟了。这时候,王老头照例坐在茶馆里歇息聊天海侃,他对那些熟客说:“我年轻的时候啊,有天到外地做生意,因为贪赶路,错过了客店,到了晚上还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刚好前面有个林子,我照直走过去,林子里黑墨墨的,我走着走着,突然见路边有光亮,还有人的声音,我过去一看,原来啊,是一伙人在点着火把蜡烛赌钱呢。我想好嘛,就在这里消遣个晚上,明天再走。于是也跟那伙人赌起来。赌到天亮的时候,该算帐起程了。可我低头一看,除了我的钱外,其余的都是纸钱。原来我是跟鬼赌了一宿的钱。他们这时都问我要钱,我有钱能给他们?他们朝我脸上吹气,我还怕他们吗?我也朝他们吹气,狠狠地吹,吹得他们啊,嘿―――”。说到这里,王老头得意地喝了杯茶。

突然,茶楼外一个人跑进来,冲着王老头趴下,啪啪地叩了几个响头。大家一看,原来是马小虎,马小虎哭丧着脸说:“呜。。。。。。王大爷,我爹今天下午得急病现在没了,现在出不了。我请您今晚给我爹做个伴吧。我出城找我姐姐去。求您答应吧,呜。。。。。”说完,又叩了几个响头,边哭着等王老头答应。大家边劝着马小虎边拿眼睛看着王老头,王老头只好点头说道:“好把。”马小虎这才起来出去找姐姐了。

王老头回到家,跟老伴说:“今晚你机灵着点,如果听到老马那边有啥声音,就叫人过来帮忙啊。我去给老马头做伴。”他老伴说:“你吃饱了撑地!跟一个死倒做啥伴?!”王老头叹到:“唉,没法子啦。谁叫咱平时大话喷过天啦,现在是骑虎难下啊。”说完,来到了东下房老马头家里。老马头就停在屋子中间的地上,脸上盖着几张黄纸,炕上的小桌上还摆着酒壶酒杯,花生米,小炸鱼。看来是没喝完酒就去了。按以前的规矩,去了的人必需在白天下葬或送到义庄停着,如果时间太晚,那就只能停在家里,但必需有人给做伴,不然去世的人魂魄容易走散。但是做伴的人也必需是胆大包天的人,不然镇不住去世的人的魂魄,弄得诈尸了,自己也保不住。

现在,王老头手扶着门框,半天也没敢进去。就这么着也不行啊。于是王老头只好在老马头前面跪下,叩了几个响头,说:“老马兄弟,咱哥俩平时都交得不错的,这不咱俩平时不是经常一起喝酒吗?上回小虎子给那可恶的东家辞了,还是老哥我帮侄子找了现在这个老板收了他做工。今天您老弟先去了,老哥我来给您陪夜做伴,也算对得起您老弟啦。只求您老弟今晚安静着点,别吓唬老哥。等明儿老哥我会多烧点金银给您老弟上路。还有,以后小虎子老哥我也会照顾着的,老弟您就放心吧。”说完,又叩了几个响头后,关上门,点上屋里所有的灯,找了张长凳子靠着门后面坐着。

王老头就这么坐着,屋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王老头心里有点毛了,他抬头看到小桌子上的酒和花生米,小炸鱼。心想喝点酒压压惊吧。他又给老马头叩了几个头,说道:“老马兄弟,不是哥们馋嘴,只是今晚这饭还没吃,而且一个人在这里闷着,喝点酒解闷。”说完又叩了几个响头后,坐在炕上吃喝起来。

“当,当,当。。。。。”北京城城楼上的洋大钟敲响了12下。王老头把酒壶里的最后几滴就都倒到嘴里面,然后一声哀叹:“唉,现在真的给老马兄弟做伴咯。”王老头靠着门坐着,屋内依然是静悄悄的。突然,一阵凉风从窗外吹来,吹得盖在老马头脸上的黄纸抖了几下。吓得他连忙跪下,边叩响头边唠叨:“菩萨保佑,菩萨保佑。”这时候,街上一阵三弦的声音传到屋里,王老头听了连忙爬起来,开门出去,不一会拉了一个带三弦琴的瞎子进来。

这个瞎子名叫李三弦,他自小住在北京城,白天摆摊算命,晚上沿街卖唱。这回,王老头把他拉到屋子,让他背对老马头面向自己坐着,然后说:“三弦老弟,今晚老哥他妈的不知咋回事,就是睡不着。你照着一宿来,老哥给一块现大洋。”李三弦一听高兴了,别说唱一晚赚不到一块现大洋,就算唱两晚也赚不到啊。他说:“好啊,王老哥今晚难得有心情听我这瞎子胡咧咧,那兄弟就献丑啦。只是求老哥您,如果兄弟唱渴了,就赏口凉水,饿了就赏块臭鱼烂虾吧。”说完,就调弦试音,开始弹唱起来。

王老头哪有心思听李三弦唱,他一会看看地上的老马头,一会看看窗外黑墨墨得夜晚。越看越怕,越看越慌。他干脆站起来,退出去,把门一关。让李三弦一个人在里面跟老马头做伴了。
这时,一只小花猫从窗口外面跳进来。它闻到了小炸鱼骨头的香味,跳到桌子上,啃起了鱼骨头。刚好李三弦唱完一段,正渴得要命,听到小花猫的啃吃声音,还以为是王老头一个人在吃喝,他不满地把三弦往旁边一放,噔的响了一下。说:“老哥,怎么你一个人在吃喝,也不赏点水来喝呢?”小花猫被吓了一跳,慌乱中“扑”一跳,条到旁边一个柜子顶把一件瓷器撞了下来,嘭!打烂了。外面的王老头听到里面李三弦在说话,却同时又听到噔的一声响,紧接着又是一下“扑”的声音,然后又来一个“嘭”打烂东西的声音。他不知道里面怎么回事,只以为是诈尸了。他对着门口喊:“三弦老弟,天地良心!里面是老马头,请你给他做个伴吧,一宿我给10个现大洋!”李三弦今天也听说了老马头去世的事情,现在他再听王老头这么说,又听到刚才“扑”的一下,紧接着又是“嘭”的一下打烂了什么,他也以为是诈尸了。慌忙拿起三弦抡圈挥舞了起来,那三弦被他舞得呼呼作响。李三弦一边舞一边大骂:“王老头啊,你真造孽啊,都诈尸了你他妈的不管啦!”王老头在外面听到里面呼呼地响,更加确定里面是诈尸了。他想到,这样下去要是闹出人命,不好交待。连忙跑去衙门找了两个当班的衙役来。

两个衙役跟王老头来到门口,只听到里面呼呼地山响。两个衙役只是跟人打交道,从来没试过跟鬼打交道,他们也不敢往里面看。一个说:“老哥,这鬼可厉害了,带风来的,你听那风声。现在咱们咋办?”另一个说:“咱们用钩子钩吧。别让那死鬼挨到咱们了。”于是两人就用两个钩子,从门旁的窗户伸进去钩。钩了几下,刚好钩到了三弦琴,两人就往外拉。里满的李三弦也惊慌地往自己这边拉。拉着拉着,突然三弦琴被拉断了,李三弦失衡往后一坐,刚好坐到了老马头的身上,他左手一摸摸到老马头的脚,右手一摸摸到老马头的脸,吓得他大叫:“妈呀!”外面两个衙役也闹了个墩腚,突然听到里面大叫妈呀,忙问王老头怎么回事?里面不是诈尸吗,怎么还有人的声音?!“不。。。。不。。。里。。。。里面还。。。。还有个大。。。。大活人呢。”王老头吓得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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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6-2010 09:1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冤魂索命
民国七十四年发生了一桩轰动一时,绑票勒赎,继而将被害人撕票的刑事案件,在警方
专案小组人员经过两个月的细心追查下,於六月二十七日在北宣公路坪林的一处山崖下,终
於挖出了被害人杨银火的尸体。

  歹徒说明了杨银火被打死的经过,他说当时是杨银火被绑票的第十二天,因不堪被绳索
捆绑无法动弹之苦,遂跟看守他的人吵起来,杨银火大叫∶「你们这样待我,不如让我死掉
算了!」就因为这句话惹恼了一夥五人,群起用棍棒殴打,当时杨银火因被绑了十二天,已
被糟蹋得不成人行,在虚弱的状态下,哪受得住乱棍击打?见杨银火昏死,几个人立刻手忙
脚乱的想用人工呼吸救活他,无奈他已两眼发白,脉搏停止,回天乏术了。歹徒见事已至此,
只好用枣红色睡袋将尸体捆好,又借了一部载卡多,准备深夜弃尸。据同夥之一海涛告诉警
方,他们在前往弃尸的山路上即发生一连串诡异的现象。

  首先在车子上了山路後,一直感觉有人用手掌拍击著车身,起先他们并不在意,可是愈
拍愈大声、愈拍愈厉害,使得他们不得不暂时停下车检查。

  海涛胆子较大,自告奋勇下车查看,虽然车上还有四个人,也都一向自认胆大,但山路
昏暗不明,左手边是蓊郁乌漆的山林,右手边是悬崖,山风阴凉,寒气逼人,加上此行上山
的目的是弃尸,再胆大的人也难免心里发毛。

  海涛在车子四周巡视一圈,见无异样,随即又跳上车。众人见状,彼此心知肚明遇上邪
事,谁也不愿打破沈默开口问明。阿金啐了一口口水在杨银火的袋尸上,大骂一声:「干!」
车子依旧持续前进。车上一片沈默。不知过了多久,开车带路的马黄元突然迸出一句: 「到
了!就在那下面,那是个很隐密的地方,不会有人发现的。众人正稍稍松了口气时,突然车
上像紧急煞车似的嘎然停止「马黄元,发生什么事了?」後座的阿金握紧怀里的武器,随时
准备发动攻击。

  海涛也提高警觉的掩好袋尸,免得被发现。

  马黄元试图再发动车子,却怎样也发动不了。他气愤的骂了句脏话,用力捶打方向盘之
後,便跳下车。「你们别下来!我到车头看看。」

  愈接近目的地,他们的情绪就愈紧张,注意力也跟著提高,个个的神经绷紧得像弓上的
弦,只要一有个风吹草动,随时准备豁出性命蛮干!

  过了一会儿,马黄元突然面色惨白的跃上车,结结巴巴的说∶「糟……糟了!压死人了!」
海涛第一个反应就认为不可能,三更半夜在这偏僻的山区怎么可能压死人?

  可是马黄元却一连迭声的说∶「不会错的!我亲眼看见车头和地上溅满了血,车轮下伸
出两条腿……」「撞死了人还不赶快走!」周及祥紧张的说。

  马黄元这才稍微清醒的赶紧再试著发动车子,可是结果还是一样。

  阿金的火爆脾气发作了,丢下一句「干你娘!」便跳下车,朝车头走去。他左看、右瞧,
根本也没瞧出什么!哪有压死人?这个马黄元!於是敲打车前玻璃大骂∶「喂!你的眼睛是
被牛屎糊住了是不是?!车底下哪有什么东西!」马黄元一听,愣住了,不相信的又下车查
看。这时,沈默已久的金龙也跟海涛、周及祥一块下车,的确没任何压到人的迹象。

  「元仔,你是见鬼啦!」金龙此语一出,大夥皆震惊。其实每个人彼此心里有数,只是
没人敢道破,如今一被点破,个个都慌张得跑上车。

  周及祥也上前帮忙马黄元发动,可是车子就像黏在地上似的,一动也不动。阿金朝包裹
杨金火的睡袋使劲一踢,「死了还敢跟我玩花样!只要我心狠一点,教你做鬼也难!永世不
得超生!」「怎么办?……」前面周及祥和马黄元急得满头大汗。「还能怎么办?用拖的也
要把他拖下去!」阿金说完就和海涛带头抬尸,金龙在後头带著工具,留下马黄元和周及祥
在车上,一有动静便用暗号示警。

  他们动作非常快速的埋了尸、丢了工具便往回跑,突然金龙向前一仆,趴在地上爬不起
来, 口里喊著∶「别抓我的脚啊! 我会给你烧纸钱的……」海涛听了,过去用力抓起他。
「真没用!看看你自己,胆小成这样!」

  金龙爬起来,动动脚,哪有人抓他?心想一定是自己太紧张了,神经过敏。

  这边的马黄元和周及祥费了好大的力气终於将车子发动了,解释不出是什么原因,但车
子就是能动了,五人急急的将车子开回市区。

  当这件撕票案宣告侦破时,歹徒金龙曾如释重负的告诉办案人员,落网的前一日杨银火
已死了四十九天,也就是过完「七七」了。在这「七七」之中,他们做任何事情都提心吊胆,
尤其每到夜晚来临时,也是他们最脆弱的时候。

  闹得最凶的,该是「头七」。金龙心有馀悸地回忆说∶「那天晚上我刚上床,就接到元
仔的电话,他问我这边有没有事?我反问他,会有什么事?他说没有就好。挂断电话後,我
又躺回床上,才一会儿工夫,正前方的窗户外面突然大放光明!」「一阵刺眼的光线照进来,
我看见一个黑影背著光站在前面!原先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便闭起眼睛再睁开一次。这次
刺眼的光线渐渐昏晦,我清楚的看见那人影的眼睛贴著胶!」「糟了!是杨银火!因为怕杨
银火认出我们,尤其听说死前如果让他认出我们,死後就会做厉鬼报复,所以一直没人敢将
贴在他眼睛上的胶带撕下来,没想到他还是找来了。」

  「我赶紧搬出床头柜上摆的圣经、十字架、佛像、佛经等,全捧在胸口,可见他却发出
凄厉恐怖的大笑声。一时,我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笑完之後,一眨眼,人影不见了,窗外又恢复暗沈与死寂;我赶快下床将大灯扭亮,
又抱著那些避邪的东西躲进棉被里,我一直敏感的回响著杨银火深厚那一团光明,是不是案
试著『真相大白』?愈想心愈慌,其实对自己的作为老早就後悔了,无奈也挽不回一条命。
「正在恍惚昏沈之际,床竟剧烈地摇动起来,我被惊醒,战栗的抓紧棉被不敢探头,每想到
一阵阴风刮过来,棉被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吹起,掉到床上。」

  「没了屏障,我没命地抱著佛像和十字架缩到床角,嘴里不停的念著佛号,过了几分钟,
见一切都平静下来,我才赶慢慢将眼睛睁开;眼前没人,心里正庆幸而松懈时,天花板上突
然显现一张丑陋而巨大的脸孔,它张开硕大的口,似乎在笑,似乎在吹气,又似乎在讲话,
我哪敢仔细看?!全身发麻地抱著头,跪在床上猛求饶。」

  「只听见铿锵声、匡当,我房间里的桌上的、柜上的东西全被扫下来,破的破、碎的碎,
真是惨!」办案人员笑笑,摇摇头。

  金龙继续陈述,第二天元仔脸色发白的跑来找他,说杨银火来索命了!

  原来「头七」当天晚上,元仔在浴室洗澡时,突然听见客厅有大门的开关声,不对呀!
他只有一个人住,怎么可能还有其他人在开关大门?!他叫了一声∶「谁?!」没有回答,
机敏的警觉到会不会被出卖了?警方跟来抓他?!他随意套了件衣服,全身湿答答、蹑手蹑
脚的走出来,好端端的,没人呀!他也觉得这几天神经紧张,可能是自己情绪绷得太紧所致。

  回到浴室脱了衣裤,再继续洗时,浴室门突然出现一种声音,像是以五指的指甲在门上
扒抓似的,声音尖锐得令人不舒服,他狠下心来用力开门,真是邪事,根本没半个人影!正
要再继续洗时,骇异的是莲蓬头里冲出来的竟是血水,由浴镜中看到自己被喷得满脸都是!
他丢开莲蓬头,想到水龙头下冲净,没想到水龙头里流出来的也是血水。此时,浴室门外又
开始出现那难听的怪声音,他胆破心经的放声大叫∶「救命!」其实他很清楚即使真的发生
什么状况也不会有人来救他,因为附近的邻居被他得罪光了,而且都知道他是混帮派的,谁
会不自量力来救他!

  随著他的叫声,血水和难听的声音都停止了!元仔赶紧洗完澡、穿好衣服就奔出去,一
夜不敢回家。到了外面酒店才打电话给金龙,问他这边「有没有事」?第二天,金龙问阿金、
海涛、周及祥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他们说前一晚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喝酒喝到通宵,并没碰
到什么怪事!

  「二七」那天晚上,金龙和元仔学聪明了,那晚他们都不回家,在外一起疯狂跳舞、喝
酒,但这次杨银火还是找上了阿金!据阿金说,那晚他和几个朋友在租来的房子里赌博,十
二点多的时候突然停电,没办法再继续赌了,朋友纷纷回家,送走朋友後,他才一转身关上
门,就发现窗户外直射进来的月光下,有个人正坐在他们刚刚的排桌上,而那人不是别人,
正是全身被五花大绑的杨金火!

  阿金虽也害怕,但惧不形於色,他指著杨银火大骂三字经,并说∶「你还敢来?!」

  杨银火一转头,阿金吓得手脚哆嗦,原来那张脸凹凸不平,被踢打得血肉模糊、惨不忍
睹。

  他朝著阿金咧嘴大笑,那模样在隐约的月光映照下,要不是像阿金如此胆大的人,恐怕
早就屁滚尿流、落荒而逃,或晕死过去了。

  阿金见此情况,抓起身旁一张圆凳就在杨银火身上摔去!没想到这一摔,不但杨银火不
见了,室内也大放光明,电来了!

  海涛较聪明,躲过了「头七」和「二七」,但「三七」必轮到他。在「三七」之前,他
以准备好鸭血和生米,遍洒在屋内每个角落,又找来杨柳枝,吊在每个房间门口。他想,观
士音菩萨既然手执杨柳枝, 可见他有避邪驱魔之用, 一切准备妥当後,他找了其他四人来
「避难」。很幸运的,午夜後,除了门槛上的风铃无声的晃个不停,及地上无端出现多出来
的鞋印外,一夜无事。也就因为如此,他们四人选择海涛这栋较隐蔽的房子作为藏身之处,
无奈仍逃不过「七七」劫数,「七七」一过,马上落网。七十四年七月六日,一干嫌犯全移
送台北地方法院士林分院侦办。

  金龙如释重负的说,案子侦破了,他们也可以脱离噩梦之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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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6-2010 09:1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手机鬼故事
今天是个很烦闷的一天,每天都得到餐饮店工作,让我实在是有点小烦.
咦..怎么会有一支手机掉在椅子上?
我看了看四周,除了正在喝咖啡的一位客人,店里没有其它的客人。
怪了,刚刚我经过这里,那时候没有看到有这支手机的存在,怎么才刚去一下厨房在出来,就看到这支手机了?

在我们店里捡到东西是常有的事,我们如果捡到东西通常都会交到店长那里去,因为有些客人如果想起东西放在这边还会过来拿。
当然以前我也有捡过东西,结果也是交去给店长,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要这支手机,看看外观,这手机我在台湾从没有看过,不过就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于是我收起了手机,没交给店长。
-----
回到家时已经四点半了,因为晚上跟朋友有约,所以早早我就去整理房间了。
整理房间好了以后,我坐在桌前,无意间,发现那支还开机的手机有个新讯息。
会不会是他的主人传的?如果人家要拿回去的话,我想我也不能怎样,但还是得先看看是谁传的,于是我开起了讯息...
   五点十二分,你还记得吗?
 五点十二分,属于我们的故事。
 五点十二分,是个另我伤悲的回忆。
 五点十二分,我们的故事开始、我们的故事结束...
  这手机的主人应该是女的吧?怎么让我感觉有点怪怪的?
我按了来讯时间,正好是五点十二分。怪的是,我查这发送讯息的手机号码,却显示没有号码
这该不会是那个男人死前的遗书吧?
为了怕那男的真的想不开,我回了封讯息给他(更怪的是,没有手机号码的那封讯息竟然有〝回复〞的按钮)

   Sorry..我捡到了这支手机,不小心看到你所传来的讯息,你知道它的主人是谁吗?
  传过去好几小时,对方仍没有传讯过来,他不会死了吧?这男的动作还真快。
怎么我有种诡异的感觉???
我把手机的SIM卡换成我的,虽然说这样有点过份,但我实在是很喜欢这只手机,所以? D..顾不了那么多的道德观念了...
我以为换了SIM卡后那个讯息就不会出现,想不到隔天的下午5:12分的信息竟又传过来。
哪有可能有人知道我这支手机的时间,该不会是有人耍我吧??!可是看情况又不太像。 为了安全起见,我并没有回他。但之后好几天每天还是下午5:12会有一封讯息传过来,每封都是同一张讯息。

但过了五个礼拜后,讯息变了..
 五点十二分,你仍是不记得
 五点十二分,我依旧爱你
 五点十二分,记得吗?
要我记得什么呀?五点十二分?有什么事情发生过吗?
我觉得这个人一定是在耍我,所以我删了那封讯息....
----------------------------------------------------------------
我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我捡到这支手机已经有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了,但竟然手机的电池一直都是满格,这该不会是外星人所发明的手机吧,不然怎么会撑那么久?
 -----
 习惯在每次的休假跑去喝咖啡,只有这个时后,才不是我去服务别人,而是别人来服务我。
〝铃〞在我喝着卡布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来电,私人电话》
我按下了通话键‧..
-----
 『唉~你还是不记得我,是吗?』出声的是一个低沉的男人声,他的声音相当的...好听..
 「你是谁?我们认识吗?」突然心里好象有种..奇异的感觉..
 『呵..看你这个回答,你的确忘了我』那男人苦笑着,他的声音透露着一种,..悲哀..
 「呃,我想你要找的人应该不是我吧,我觉得我们好象不认识ㄝ」
 『妳..记得五点十二分的事吗?记的〝钟寂易〞和〝巧巧〞吗?』
〝钟寂易〞,〝巧巧〞他说着这两个名字,我竟有种电流过身体的感觉..
 「你...你是谁???」我激动的问着他,不知为何,我感觉这男人似乎跟我有些许关系。
 『唉..你如果记得你自己的话,你自然会记起我』男人幽幽的叹了口气。
 『我不能在说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在打电话给你』
 「等等....」我还有话还没有问完ㄚ!
〝嘟..〞对方已经挂掉了电话。
我看了看手机,电池,少了一格,我查看刚才的通话记录,竟是没有这通电话..
怎么会这样??
「妈,你认不认识钟寂易或是巧巧ㄚ?」一回到家,我就迫不及待的问着妈,其实问妈应该是不会得到什么答案,但多少问些人说不定会知道咧。
 『妳..你怎么会认识这些人??』妈妈的反应很激动,似乎这件事我不可能会知道似的。
 「没有ㄚ~我只是想问问ㄚ!妈,你知道他们ㄚ?他们是谁ㄚ??」正好抓一个认识他们的人,我可得好好的问个明白。
 『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听到没有??你以后不要在提起他们的任何事!懂不懂?』一向温和的妈妈突然变得好象陌生人,这让我越来越起疑。
 「可是妈..」
 『我叫你不要问了,你不懂吗?回你的房去!』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妈变得不像是我的妈妈??
我乖乖的回到我的房间,但我内心的疑问,却开始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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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6-2010 09:1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半夜因为睡不着觉,所以我下了楼准备喝一杯牛奶。
 『她怎么会知道?不可能的ㄚ!医生不是说她已经忘了以前的事吗?』未合上的门隐隐传出爸跟妈说话的声音,他们似乎在讨论着我的事。
 《我不知道ㄚ!她一回来就问我这件事情,连我也吓着了》
 『她最近有没有接触什么人?不可能好端端的就会想起这件事ㄚ!』
 《我明天在问问她》
 『嗯,好!你明天记得问她,记住,千万不能透露任何口风,绝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了解吗?』
 《我知道》
听完爸妈的对话,让我心中的疑问越扩越大,到底是什么事情那么的密密,我竟然不能知道?
我一定得好好查清楚这件事....
-------------------------------------------------------------------
 『玟玟,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人ㄚ?』一大早,我刚下楼,妈妈就准备跟我套话。
 「没有ㄚ!怎么啦?」我是没有遇过什么人,不过我是有跟一个男人说话,所以说这应该不算是欺骗吧..
 『真的没有吗?你不在想想?那你是怎么知道你昨天所说那个人的名字?』妈仍是不死心的追问,不过我才不会被她套出来咧。
 「真的没有嘛!我上班快来不及了,我先出去了」不等妈回答,我赶紧一溜烟走出门,要我找借口来说是怎么知道这两个人,这谎言要编还真有点难。
其实我跟老板请了两天假,因为我要找出这两个人到底是谁。
不过说归说,真要找时发现其实蛮难的,因为完全没有线索(总不能问妈妈吧),所以一天下来,我只逛了几条街,其它,一点线索也没。
晃ㄚ晃,晃到了脚开始发酸,我准备找个地方坐下来。
"铃..."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来电,私人电话》
又是一通没电话号码的电话,该不会是上次那个人吧..我按下了"通话"...
『喂?』
 「喂??」果然是上次那个男的,因为他的声音实在让我有点难以忘怀..
「你有什么事吗?」哪有人打电话来只说声喂就不出声的,这人会不会太闲啦?
 『妳..想不想听我说个故事?』
 「故事ㄚ?好ㄚ!」这人钱大概太多了,第一次遇到人家打电话来跟我说要说故事给我的,不过没关系,这人声音很好听,所以听他说故事应该也算是种福气。
『从前,有一个男孩,他从国中开始就暗恋一个的女孩,男孩总叫女孩为梦幻女孩。为什么梦幻?因为女孩功课好,又漂亮,人又温柔,只可惜女孩本身有严重的心脏病,但男孩并不在乎,他知道女孩的生日是五月十二日,于是,他决定在女孩生日那天向她表白,想不到女孩答应他,因为女孩从很久以前也喜欢着男孩,所以他们就开始陷入热恋中』
 『这样的结局,听起来似乎蛮不错,他们也应该会继续在一起,对吧?』男人突然问着我。
 「嗯..对ㄚ!」听着男人一边说着话,我感觉到,在我内心里,好象有种东西,突然变的异常怪异..
 『可惜ㄚ~他们俩一直以为他们会永远在一起,但想不到女孩的双亲却总是想尽各种方法,不准他们交往』
 「为什么??」我问着,哪有这种父母亲这样的,太狠了吧!
 『因为男孩的家族全是黑道世家,女孩的双亲知道,男孩长大后势必也会是黑道里的人,如果让他们的女儿跟这男孩在一起,他们的家庭一定会变得不宁静』
一直平静的说故事的男人,情绪突然变的有些激动,他,是在说他的故事吗?
 「然后ㄋ?」男人静了几秒钟没说话,我想他应该是在回忆那段往事吧!所以我追问着。
 『女孩并不听他父母亲跟她说的话,她仍执意要跟男孩在一起,于是他们私奔了,男孩为了要让女孩生活的好一点,他开始帮他父亲处理黑道上的一些琐事,但却也这样冷落了女孩,女孩并不在意,她知道男孩的辛苦,所以她每天总乖乖的呆在家里,直到男孩回来』
 『有天,女孩拿了张设计图给男孩.....』
 《这是你设计得ㄚ?很不错ㄝ!》男孩问着
那是张手机的设计图。
 〈因为每天呆在家闲着也是闲着ㄚ!所以我设计这只手机,很棒吧?〉
 《很漂亮ㄋ!我很喜欢,送我好吗?》男孩想,他要想办法,让这只只在纸上的手机,变成真的手机,所以,他收起了那张图。
 〈好ㄚ!!〉女孩笑着,笑的很开心。
 「然后ㄋ?」男人又静默了几分钟不说话,所以我催着。
 『我累了,明天在说给你听,好吗?』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声音变的沙哑了许多,他大概累了吧。
 「好ㄚ!你明天还要在打电话给我哦!」我说着。
 『会,我一定会打电话给你的』男人说着。
  挂了电话,我查了一下通话时间,还是一样,没有通话纪录,我在想,这手机会不会坏了ㄚ?而电池.少了一格..还剩两格的电量..
〝哔哔〞
《一封新讯息》
怎么有人传讯给我?我已经好久没收到了ㄋ!
    如果可以,能不能那天不要来临。
  如果可以,你我的誓言能不能实现?在五点十二分那时候?
  我看了来讯时间,又是五点十二分。
等等!!以前跟今天的讯息该不会都是那男人传的吧??
而且我刚记起,我的生日,也是五月十二日....
隔天到了,我还是一样一早就在外面乱晃,因为我已经没有心情去调查些什么有的没的,我只想听那男的,说故事。
〝铃...〞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是那个男的。
 「你终于打来啦?快继续说吧!」我期待着。
 『嗯..』
..............

《阿易,问你一件事情哦!》女孩对男孩说着。
 〈嗯..〉
 《为什么你从不对我说你爱我ㄋ?》
 〈这很重要吗?〉男孩心想,这句话是要等女孩生日那天,他送给女生那只她设计的手机时才要说的,所以他并没有解释着什么。
 《当然重要啦!》
 〈好好好,你生日那天在跟你说嘛..好不好?〉男孩说着。
 《嗯!你说的哦!》女孩开心的。
这件事就这样无疾而终,有天男孩工作完后回家,他发现女孩并不在家里。
 〝奇怪,巧巧要出门时一定会跟我说一声,怎么她没通知我ㄋ?〞男孩自言自语的说着。
隔天,女孩还是没有回来,男孩开始担心了,他开始四处问着,问了好几天,他终于查到,女孩是被她父母亲给带走的。
他还听到,女孩回到家后不久就心脏病发,男孩很怕女孩这次会渡不了这关,隔天一早,他带着女孩所设计的手机,准备去她所在的那间医院找她,因为那天是女孩的生日。
快到了医院时,心急的男孩并没有注意车辆来来往往,他出了场车祸,很严重的车祸。 男孩知道自己是救不活的,他跟医生说,如果他死了,他要把他的心脏捐给女孩,并且,他把手机交给了医生,要他拿给女孩....
  -----
 『你记来了吗?』男孩问着我。
是的,我记起来了,我知道,巧巧就是我,而阿易,就是那男人。
 『你抬头看看前面』
一抬头,我才发现我竟站在一处墓园前,在我面前的那座坟墓的主人名字叫...钟寂易..
他还是长的那么斯文,还是看起来那么的温和,我看了看他死的那天.....是两年前的五月十二日..
 『唤起你的记忆,只是我曾答应你,要在你生日当天,亲口跟你说..我爱你..』
眼泪,不小心慢慢掉出眼框,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些,却发现,我做不到..
 『我恐怕,以后无法在陪着你了..』阿易,突然对我说出这句话。
 「为什么?」为什么唤起我的记忆后,却又跟我说不能在陪着我?
 〝哔!!〞手机发出了没电的警告音。
 『你有没有发现,我每跟你说一次电话,电池的电量就少一格?』
 「嗯...」我静静的回答。
 『那是代表我还能支撑多久,我以为我还能撑很久,但,我想这是不太可能的事了..』
 『我..能够要求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我哽咽着。
 『我已经好久好久,没听你对我说过我爱你了..』
 「我....我爱你」我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呵..这样我就很满足了..』阿易涩涩的说着。
突然,一切变的好安静,变的很死寂的静..
我看了看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屏幕已经消失不见了......
-----
 『咦?小姐,你这只手机好特别哦!!是在哪买的ㄚ?』一位先生指着我胸前的手机对着我说。
 「这是别人送我的,没有人在卖这款手机哦」我微笑着。
 『哦!!』那位先生失望的走离开。
 我小心的拿起手机,虽然,阿易早不在这人世,但他所留给我的东西,我会永远..永远的保存着...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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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7-6-2010 09:2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血色玫瑰心
我的名字叫滟儿,我是一个大温室里的一朵玫瑰花蕾,听花匠说我以后将会是这个温室里最大最纯的一朵玫瑰,但只可惜我是一朵白玫瑰,而不是爱情的红玫瑰,不然我会身价不菲的。与其他玫瑰不同我有着自己的思想,也有着一段许多世以前的记忆。

那时,我是一位公主,一位叫水艳的美丽公主。我17岁时,前来求婚的人也络绎不绝。有它国的王子,有富豪的儿子,有大臣的子嗣……没有一个我满意的。他们所有的人都是那样的高傲、自负而又平庸。而我早已在上次的出游中爱上了一个叫白朴的普通青年,我要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我不希望自己一生的幸福就葬送在这些自以为是的人手里,可是父王根本不理解我,他居然让我在自己18岁的生日上一定要找到让他满意的一个人嫁出去,不然就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可我知道,父王又怎么会看上一个普通的青年呢?

我十分焦急,但却无可奈何。我的丫鬟欣儿给我出了一个办法:找一些玫瑰花枝,让城里所有的青年都种植,谁能在我18岁生日的时候送给我最大最艳的玫瑰花,我就嫁给谁。如果没有,那就让我找到自己真正爱的人再嫁出去。而我的生日是在12月,娇嫩的玫瑰怎么会在大雪纷飞的季节开花呢?这样,那些求婚者就不会再来烦我了。我还可以和白朴在一起。我把这个想法告诉父王,他居然答应了。他应该想的是,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总会想办法做到的。而我更希望朴能做到。

玫瑰花枝已经发出去了,城里的所有青年和前来求婚的人都有。他们都努力得种植着分给他们的玫瑰花枝。我的生日也在他们种植玫瑰的时日中到了。那一天,王宫的大门为所有种植玫瑰的青年而打开,外面大雪飞扬。王宫里为我开着盛大的生日晚会,已经过去很久了,还是没有人来,看来这个办法真的很棒,不过它唯一的缺陷就是白朴也没有来。

晚会就要结束了,这时王宫的大门被人敲响,一个青年进来了,他的大衣里好象藏着什么东西。他抖落身上的雪,向我走来,他是白朴!他来到我的面前,从大衣里取出一枝玫瑰,很美,但只可惜那玫瑰是白色的,可是足够了。我不知道他是如何使玫瑰开花的,可我看着玫瑰,玫瑰也看着我,花儿用美丽诉说了他对我的爱。他看着我和花儿,露出了明朗的笑,他用清澈的双眸让我明白了他对我的爱。我会嫁给他,这是多么另人高兴的事情呀!

婚礼定在7天后,很奇怪父王为什么不再反对了,也许他也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找到幸福吧!真是皆大欢喜呀!

今天是结婚的日子,我穿着纯白色的礼服,手里拿着他为我种的玫瑰,与他一同走进神圣的教堂。踏着庄重的《结婚进行曲》来到红衣大主教的面前。大主教说:“你们愿意结……”话还没有说完,一大队士兵包围了教堂,父王走进来,对我说:“水艳跟我回去,这个家伙不配你!”我不敢想象,父王居然出尔反尔!我很气愤,坚定的说:“不!”父王更为恼火:“不!你和这样的家伙在一起,简直是天方夜潭!不可理喻!什么爱情?你是一个公主!这个穷小子怎么配的起你,配的起整个国家?!”白朴听了,没有恼火,他平静地说:“国王殿下,我和公主是真心相爱的,请您成全!”可是,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绝望。“不可能!”但父王……我一定要嫁给白朴!“父王,请您……”这是我的眼前闪过一道寒光,父王拔出了自己的配剑,向站在我身边的白朴刺去!我没有多想什么,一把推开白朴。剑刺穿玫瑰,刺入我心的那一刻又被拔出,好痛。我看见父王和白朴都流泪了,然后“咣铛”一声,剑落在地上,父王也离去了。

外面又下起了大雪,所有人都走了。我躺*在白朴的身上,他的泪滴在我脸上,泪里还有着他的温度。我手里仍旧握着玫瑰,看着玫瑰,我笑了,明白了。原来上天是让我用自己的血来染红玫瑰,用自己的温度来温暖着在冬季盛开的花儿。我拿起血红的玫瑰给白朴看,他从我手里接过玫瑰,吻了玫瑰,他那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了忧伤的笑容,只有他懂我,明白我的意思。然后,花瓣飘落,飘呀,飘呀,落在教堂外的雪地上。纯白的雪,鲜艳的血,互相映衬,好美。耳边他的哭声越来越小了……

这就是我在上千年前的爱情,只是过去,现在我有着新的一切。听花匠说,明天将会有人来买走我,因为我已经开花了。我期待着我的买主的出现,可直到晚上他才来。他是一个很英俊的男孩,花匠剪下了我给他。他将我放在大衣里护着,急忙跑了。我贴着他的胸口,能清楚地听见他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他到了一片草野上。终于,他把我取出,放在一个漂亮女孩的手里。女孩笑了,男孩带有磁性的声音说:“欣儿,这是你最喜欢的白玫瑰,我特意去为你而带来的。”“白朴,谢谢你!”女孩说着,吻了我。

不敢相信,许多世前我的爱人和许多世前我的丫鬟在一起,而我则是他们爱情的白玫瑰!原来在这一世,白朴已是一个有钱人家的独生子,而欣儿却是一个家境很不好的姑娘。他们相爱了,但白家不同意两人在一起,于是他们逃到了这里。

白朴拉起欣儿的手,吻了我,好温暖的一个吻。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枪声,他们慌起来。白朴捏住我,和欣儿一起跳上了一起马,马儿在广阔的草原上飞奔着。可是不一会,后面的人追了上来,朝前面开枪打着,十分危险。

白朴用自己的身体护主我和欣儿。突然,一颗子弹打中了白朴,那子弹穿过了白朴的心,穿过了我的花瓣,停在我的蕊上。白朴捏着我,和欣儿都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来追他们的人见自己杀了人,忙跑得不只去向了。欣儿抱住白朴,白朴毫无血色的脸笑着,把我拿起,对欣儿说:“看,爱情的红玫瑰。听……听人说,红玫瑰……原来就是……用恋人……血染成的……白玫瑰的……的来世……”白朴捏我的手越来越没有力气,但他还是努力地举起我。欣儿接过我,然后拉住白朴的手。她将白朴放平,然后自己躺在他的身边,我被握在他们紧紧拉着的手中,立在他们中间。两人互相看看,然后都闭上了眼睛,嘴角浮起淡淡的幸福的微笑。

我,因为他们的爱情,成了这片广阔草原上唯一盛开的红玫瑰。

一朵血色的红玫瑰,一朵有心的红玫瑰,为他们见证今生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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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6-2010 12:3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青蛙申冤
上次讲了青蛙复仇的故事,这次讲青蛙申冤的故事。

明朝年间,浙江泰州地方有个叫章士超的员外 ...
爱尔莎b 发表于 17-6-2010 09:13



    “恩将仇报”就是讲这种人!那个老婆很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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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6-2010 09:1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幽灵电梯

       丁科长在电梯门前站了很久,那一的按钮老是亮着.电梯就是不上来,他心里开始骂娘了.操,地下那一层在搞什么鬼!他焦急地看看表,不停地将那个上升按钮按了又按.
       终于,电梯上来了,可门又迟迟不打开.丁科长急火攻心,用脚去踢那个电梯门.好不容量,门开了,他走了进去,正想将一肚子火发在那个他熟悉的电梯工身上.一看,换人了,难怪今天的电梯这么发神经.
       新的电梯工是个男的,不知为什么,丁科长一看他就觉得有点儿不舒服.这倒不是因为他长着一对斗鸡眼,而是因为斗鸡眼所附着的那张脸.愣是一点儿表情也没有,这也能叫脸吗?丁科长想.
       "上还是下"电梯木木地问,丁科长莫名其妙,"当然上了,我又不是维修工,下去干嘛?"
       "下去有下去的好处."那人头也不回,这是什么话?丁科长最怕的就是一个下字,他奶奶的,"科"了这么多年了,没工劳也有苦劳了吧.哪能说下就下!他刚想说话,那人又问:"几楼?""十六楼.""上那么高干嘛?当心上得高摔得重."丁科长忍无可忍,"你呀的怎么这么废话?你管你的电梯就行了,管我上上下下干嘛?"
       那人阴笑一声,不再说话.
       电梯上一楼停一下,上一楼停一下,也不见有人进来.丁科长好几次都想再发火,又都忍住了.无意间,他看了一下镜子,不禁毛骨悚然.平常能克隆出无数个丁科长的两面镜子,现在竟看不到他的一根毫毛!"停___"他大喊一声"让我出去!"
       那电梯工回过头,一双斗鸡眼对着丁科长"你看看你的脚下,停得下来吗?"
       丁科长望下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的脚下,竟是黑不见底的万丈深渊,"救命啊!"他发出最后一声惨叫,便跌了下去!只见他人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铃....."一阵闹钟声把丁科长救了,他从床上一跃而起,还好,是个梦!被子都被他的汗水濡湿了,一看闹钟,上班时间已到了.今天要讨论他的升隆问题,事关重大,可一能迟到了.
       惊魂未定的丁科长到了单位,电梯门刚好停在一楼等他,门开了,他走了进去,"上还是下?"丁科长心里一颤,回过头来,往日熟悉的电梯工不见了,梦里那双斗鸡眼正对着他.....
       电梯里传来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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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6-2010 09:1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雕像
   陆老伯退休后,搬进了独生子在某小区专为他而买的一房一厅小单元里.
   儿子说:"爸,小蓉她怕吵,您就委屈一下吧,再说这环境也不错,电话也有.有什么事你就言语一声,每月我再给你八百块钱生活费."
   陆老伯默默地盯着儿子,良久,他说:"你放心,我不会再去缠你们的,走吧!"
   陆老伯知道儿媳嫌他碍眼,他喜欢听粤剧又会吵着他们,他感觉就像是被儿子扔在一个荒岛上.虽然上面不悉吃穿,但没有伴的日子,总是会无滋无味的.
   小区的设备到是不错,陆老伯刚搬进去的第一天,就发现小区花园里有八尊神态各异的栩栩如生的大理石雕像.有在读书的,有在浇花的,有在运动的....在一尊正在梳妆的少女雕像面前.陆老伯呆住了,这不是他那去世十年的妻子阿花吗?世事怎么这么巧?奇怪,你瞧,她梳头的姿态,神情,甚至右臂下露出的一颗小痣,也一模一样!当年,一妻子梳头的时候,陆老伯总喜欢站在镜子前,默默地看着.那是他一辈子都看不够的画面....陆老伯站在雕像面前,抚摸着雕像的头发,梳子,脸庞....他感觉就像是在抚摸妻子,那肌肤似乎还有湿润感.不知不觉地,两行老泪在陆老伯的脸上流下,...
    从此陆老伯不再觉得这小区是个荒岛了,每天晨昏两时,他都要拎一个卡式收音机,在妻了的雕像前与她一起欣赏分飞燕.有时,他会端着一杯老洒,在妻子面前独喝.盼着妻子会跟以前一样,劈手夺过他的酒壶,又给他温一下....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有滋有味的过着...
    有一天,陆老伯忍不住了,打了个电话给儿子"大刚啊,你说怪不怪,在我的楼下花园里有八尊雕像,其中有一尊雕像和你妈一模一样!该不会是你瞒着我,偷偷捐款造的吧,"
    儿子心不在焉地说:"哦,是这样吗?没有, 巧合吧?爸,那你没事就和她多多聊聊吧."
    某日清晨,小区的管理员发现陆老伯醉倒在花园里的一棵茉莉花旁,两指一伸,却已鼻息全无...
    大刚闻讯赶到的时候,看到他爸死得一脸的安详,潢足,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笑容挂在嘴边.他心里一动,突然问"我爸说这里有八尊雕像中有一尊很像我妈的,是哪一尊?"管理人员毫异地说:"哪有八尊?我们这里叫"七尊园"从来只有七尊雕像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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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6-2010 09:1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红舞鞋
     在某城市的一个医院里,有这样一个传说.很久以前,这里是一座公馆,但不知什么时候,这座公馆神秘地消失了.几十年后,政府不愿让这块地空着,所以就盖了一座医院.在这个医院里,有很多老中医都在夜晚看到一双红舞鞋,它散发着幽幽的绿光,有人曾想把这双鞋扔掉.但每当看到它的时候,总是移不动自己的双脚.
     一天,一个男孩儿住进了医院,他叫枫,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长的十分英俊.只是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更奇怪的是,每天晚上他都会出现在走廊,并对着手术室呆呆地站着.
     咚咚......午夜十一点,他又像往常一样起床了,突然,上锁的门"嘎"的一声开了.随后是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冷风直吹入房间,当枫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门口出出了一双神秘的红舞鞋,并散发着幽幽的绿光,那绿光正慢慢地扩散.枫想跑,却移不动自己的双脚,直至绿光把自己吞没了.
     枫醒来的时候,发出自己在一个公馆的大厅里,对面有一位女士躺在沙发上.穿着红衣,红裤子,涂着红口红,啊!还有那双红色的舞鞋.枫差点叫起来,枫知道那个女人在打电话,却不知道电话的另一边是谁?枫听见那女人说:"我今晚要见你,你若不来,我就死给你看.我要穿着一身红衣死在午夜十二点,你知道的,午夜十二点穿红色死去的人会变成厉鬼.一百年后,我会找你索命的!"
     之后,那女人挂断了电话,把一根红色的绳子挂在大厅的中央,她登上那高高的椅子上,把头伸进了那个用红绳子系成了圈.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只大黑猫冲进大厅撞倒椅子,枫想冲上去救那个女人,却移不动自己的双脚.咚...咚....咚....此时,大钟的指针正好是午夜十二点.
     不知是谁在强烈的撞着门,好半天,门终于被撞开了,冲进来一个和枫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那男人看见的却是大厅中央吊着一个女人,那人散着长发,瞪大了双眼,舌头吐出来好长好长,穿着红衣,红裤子.光溜溜的双脚无力地挂着,那双红色的鞋却神秘地失踪了.那只黑猫的双眼散发出幽幽的绿光,并喵喵地叫着.枫看了一眼日历,1902年1月24日,他吓呆了."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哦,原来是场梦.枫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他紧张起来,问护士"今天是几月几日"
    "2002年1月23日,不过过了十二点了,是2002年1月24日了."
    "不好,快走."枫翻身起床,突然,紧锁的门开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冷风吹进了房间,当枫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双红色的鞋出现了,还散发出幽幽的绿光.
    第二天,枫被推进了手术室,可是再也没有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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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6-2010 09:1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夜半骑车人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刚加完班的雪儿正慢步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正值冬天,所以雪儿冻得有些哆嗦.她真想赶快回家去,喝上一标温执的咖啡,然后躺在被窝里好好地睡上一觉.想着想着,便加快了脚步.
   走了好一会儿,雪儿越发有些累了."该死的晚班,要不是为了加班费,我才不加呢.还得让我走回去,连一辆车也没有."雪儿有些抱怨起来,走着走着,隐隐约约地听见后面有车子的铃声."这么晚了况且这么冷,谁会骑自行车呢?"雪儿边想边往后看,果真有一个骑车人的影子移动起来,雪儿这时心有些凉."这么晚了,会是谁呢....."雪儿不敢再想下去,那个骑车的离雪儿越来越近,雪儿也加快了脚步,当骑车人赶上了雪儿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雪儿吓了一跳,忙喊到:"你要干什么?"那个骑车慢慢地转过头来,一张苍白的脸,头发有些蓬乱,看样子是个五十多岁的大伯."小姑娘,你要去哪啊?"他声音沙哑地问到,"我....我回.....家,有什么事吗?""小姑娘,吓到你了吧,没事的,我也回家看你有些累了,我来带你吧."听到这些,雪儿心宽了不少,心里嘀咕着"原来没事,自己怎么疑神疑鬼起来了.""哦,不用了,我家就在前面的燕花区那里,不远.""哦, 是吗?我们家也在燕花区那里,恰好一道,我来带你吧.来上车吧."雪儿心想自己现在确定有些累了,况且刚才大惊一场,反正是顺路,坐下也无妨."那麻烦大伯了谢谢"随后便跳上了后车架,"没事的.顺路吗."紧接着老大爷就带着雪儿向家骑去了.
   "谢谢了,大伯."雪儿下了车向大伯告别,大伯笑了笑,又向前慢慢地骑去了."咦?他怎么不回家呢,怎么又骑走了?管他呢,反正自己也到家了."赶忙向楼上走去,到家时,母亲已经泡好咖啡,等着雪儿呢."怎么回来的比以前早了些."母亲问到,"哦,一位大伯带我回来的.还真巧,他也是燕花区的.哦,对了,今天的晚报让我看一下."雪儿说.
   只见报上写着"今天上午9时,燕花区53号街发生一起车祸,一位大伯在车祸中丧生.年纪53岁,骑着一辆黑色的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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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6-2010 09:2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午夜千万别出门约会

终于又回来看看了。离开故乡已有几年,大学毕业后,我就一直留在南方那个城市。
  
   出了车站,我走在久违的街上,天气、建筑、人流,甚至街边餐馆飘出的气味都是那样熟悉。
   手机响了,打断了我的怀故。我习惯地先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怪事,手机上显示的是个奇怪的号码——整整11个“0”。
  我没多想,把手机举到耳边,“喂?哪一位啊?”
  “是木头吗?听出我是谁了吗?”对方的声音遥远而又似曾相识。
  “木头”是我高中时的外号,能这样称呼我的一定是我的同学。
  我还在猜对方是谁,嘴里含糊着:“嗯……知道……老同学嘛……你不就是……”
  “我是谁啊?哎……现在就把我忘了,别猜了,告诉你吧,我是小坚……”
  “哎呀,是小坚啊,你好你好,不好意思,别怪我记性差……怎么样?最近还好吧?在哪工作?……我们可是有年头没联系了……”
  
  是小坚打来的电话,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他是我高中同班同学,瘦瘦高高,十分爱凑热闹,爱开玩笑。他和我的关系也就是一般,实在算不上死党。上次见到他是在我上大学后的第二个暑假。
  
  “林刚,听说你留在那边了,找了个高薪的工作,咱们班同学里就数你混得好了……”
  “一般,一般。对了,同学们还和你有联系吗?他们都还好吧,我挺想他们的。”其实我和小坚也没什么太多的话好说,同学中我只关心向丽的近况。
  “都不错。我常和大家联系的。过些天,咱们班同学准备搞个聚会,你一定要来啊……”
  他这话我相信,他一向人缘好、好张罗,没见过和他谈不来的人。
  “哦,是吗?那太好了,几年都没见到了。我一定去,到时候好好撮一顿。”
  听他告诉我这事,我的确很高兴。没意外的话,我又能见到向丽了。
  “那就这样了,等定下时间我再通知你。你刚回来,先好好休息一下。先不说了,回头我再打给你。”他说。
  “那好,过几天见。”我关了电话。
  我边说边走,也快到家了,我家本来离车站也不远。

   在家舒服地呆了几天,又吃到了可口的饭菜,又睡在了我那间小屋里。
  这天下午,天很热,我躺在床上看书。
  手机响起来,我看了一下,我估计的没错,手机上又显示着11个“0”。
  “喂,小坚么?”
  “对,是我。在干嘛呢?同学聚会的日子定好了,后天,就是星期六晚上,你可一定得来啊……”
  “看你说的,这么难得的事我怎么会不去?”我插言道。
  “你听我说完,时间上可是晚上12点整啊。”
  “啊?!没搞错吧?谁定的这时间啊?”这倒很出我意料。
  “哈哈……没想到吧,时间是大家定的,想法是要玩就玩出点新意来,玩个通宵,你说怎么样?”
  我想,这主意多半就是他小坚出的。这小子一向好出怪点子。
  “好吧,时间不是问题。关键是要高兴就好,对吧?”
  “这才是爽快人说的话,”听得出来他也很满意,他接着说,“咱们班同学就你一个考上外地的大学,毕业后也没回来工作,大家都挺想见你的。对了,还记得向丽吗,她最想见你了,让我一定把你约来。”
  
  我听此言,心中一喜。
  “当然记得了,咱们班谁会忘记她呢?”我不想和小坚多说她,怕他听出我一直在想着她,便转了话题,“那在哪儿聚会呢?”
  “在XX医院附楼的二楼俱乐部,知道这地方吗?”

  这又让我没想到。

  “知道是知道,不过那地方在城边上,可是不近啊,又是你选的地方吧?”我问。
  “远是远点,可那地方方便一点,知道吗,那现在已经不是医院了,原来的医院因为地方太偏已经搬走了,几个月了一直空着,我们把俱乐部租下来才吵不到别人。你想想,我们二十多人要闹一个通宵的啊……”
  “嗯,说的也是。好了,我准时到。”我又想起点什么,问:“哎?小坚,你用的是什么电话啊?那是个什么号码啊?全是0?”
   “哦,这我知道,我也说不上是怎么回事,可能是网络有什么问题吧。见了面我再把号码告诉你。不多说了,我还有点事,反正我们马上就要见到了。再见啊。”
  “再见!”

  说实话,听他说向丽想见我,我非常高兴,简直就是激动。
  向丽是我们班最漂亮的女同学,在全校也是如此,有“校花”之称。可是她为什么想见我呢?我有点不大相信。上学时,人家被男生讨好惯了,在她眼里我可是可有可无的人啊。不过,什么都在变,人的想法更是常变化,也许是我上的大学和现在的好职业吸引她了呢。
  我还觉得奇怪的是,我近两年没和哪个高中同学保持联系呀,小坚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呢?这号码可是我用了不久的。还有,我一下车他就打来电话,真这么巧?
  管他呢,也许是他事先问了我家里人。见了面再问他吧。
  一想起后天就能见到向丽了,欢喜几乎占满了我的脑袋。对了,想起来了,后天还是我的生日呢。哈哈,我已在考虑着聚会时该穿什么衣服了。

  星期六晚上,我十点钟出发,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赶到。
  终点站了,我下了车。从这到XX医院还要走三五分钟的小路。
  医院大门口,我没看到其他任何人,却看到了董老师。他就是我高中时的班主任。
  “林刚啊,是你呀,好久没见了……”董老师先和我打招呼,看得出他很高兴。
  “董老师,您好,您今天也来了?”我忙回话。
  “是啊,是啊,难得一聚,”他指了指医院内的附楼,对我说:“林刚,你先上去吧,同学们都来得差不多了。我在这再等几位还没到的同学,一会儿我就上去……”
  “好的,董老师,那我先上去了……”我打住了还想说的话。
  “好,一会儿我们好好聊一下……”
  我冲他笑了笑,转身向附楼走去。

  医院看来的确是搬走了,这大院子很黑很静,树木和花园都在,但看不见一个人。好在附楼的二楼有光亮。
  我慢慢地踏着漆黑的楼梯上了楼,推开俱乐部的门,走了进去……
  怎么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啊?!有的只是昏暗的烛光和不知从哪发出的音乐。曲调悠扬而低沉。
  这俱乐部是个足有三百多平方米的大厅,装饰较老式,地面还是水磨石的,一面是个小舞台,其它三面靠墙的都是排开的茶座。
  是大家在开什么玩笑吗?是不是又要搞什么新意出来?或者是大家藏在什么地方,好突然跳出来吓人?我在乱想着……
  门被推开的声音,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进来的是个女孩儿,我认出了她。她也是我们班的同学。
  “吴芳?你也来了?”我先开了口。
  “哦,林刚,你已经到了啊,好几年没见了,你的变化可不算大啊……”她见到我并没有任何吃惊的感觉,朝我笑着说。
  “我来了一会儿了,可是怎么没人呢?”我说,以为她能知道内情。
  吴芳向四周看了看,同样不解。说:“是啊,怎么没人呢?我们来得太早了?时候也差不多了呀……”
  “怪事,难道是要搞点新花样儿?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我说。
  “我怎么会知道,这聚会不是你们发起的吗?我只是昨天听了你在电话中通知我,我才来了。”她疑惑地问。
  “你说谁打电话通知你来的?”我以为我听错了。
  “是你呀!昨天中午,你说你回来了,和同学联系要搞个聚会,好多同学都决定来的。当时我还奇怪呢,怎么你会突然打给我电话,你的号码还全是0……”她也不象是开玩笑。
  此时,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我打的电话?不可能的事,我怎么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呢?是我一回来,小坚给我打电话通知我的,他的电话号码才全都是0呢……”
   “啊?林刚,这么晚了,你可别开玩笑吓我,我胆子最小了,来这还是我哥哥开车送我来的呢……”她的表情变得有些惊恐。
  “没开玩笑啊,就是他通知我的啊,他还说向丽想见我……这是真的!”我故意严肃,让她看出我不是在开玩笑。
  “啊?!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用双手捂住胸口。
  “怎么了?”我越发不解,“怎么不可能?”
  “不可能……你还不知道?他们两个……小坚和向丽……都……都死了啊……”她声音颤抖。
  “什么?”一股凉气从我背上升起,我忙问:“死了?他们俩?怎么死的?什么时候?”
  “是的……也是同学聚会……坐车去郊游……回来时出了车祸……伤了……五六个人……他……他们俩当场就……死了……对了……我记起来了……那日子就是去年……去年的……今天……”她说着,身子分明在发抖。
  听了这话,我的头皮发麻,不知道头发竖起来没有。我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表,11:55。
  “那我们快离开这,快,快!”我反应还够快。
  吴芳也从极度恐惧中醒悟过来,和我一起向门口跑去。

  “……这就要走了?老同学还没见到就急着走了?”一个声音在大厅里发出。
  我和吴芳的腿象被钉住一般,迈不开步子了。
  我和她几乎同时回头望去……

  “啊——”吴芳一声惨叫,昏倒在地。我倒还站着,腿却已经软了。
  眼前,眼前,站在大厅中央的,分明是小坚和向丽。
  他俩的样子我还认得出,但表情和神态却说不出的可怕。最明显的,是他俩并不象活生生的人,而是象平面的照片,而且是半透明的。
  音乐还在响着,使得气氛更加渗人。
  “老同学,你好啊……”小坚先开了口。这声音也与众不同,不是立体的,是平面的。
  我呆呆地站在那看着他们,根本说不出话来。现在,我相信他们不是活人了。
  “见了我也不打个招 呼?老同学?”向丽也对我说了话。
  她的样子还是那么漂亮,但脸上毫无人的生气,象是用冰雕出来的。

  “你们……你们……不是死了吗?”我用最大的力气喘着气,终于能发出声音来。
  “你说得对,我们是死了,死得还很惨呢……哈……哈……哈……”他们笑起来,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那你们……你们……找我来干……干什么?”可能谁在此时都会这么问吧。
  “找替身呀,你没听说过?哈……哈……”他的声音更加可怖了。
  “找……替身?”
  “是呀,找替身可不容易啊,一年只能有一次机会……”向丽的声音。
  “找……我?”
  “不,我找的是吴芳,小坚找的才是你!”她又说,“知道吗,今天生日的人是最难得的替身人选,吴芳也是今天的生日。所以才找你俩……”
  “我……我……”我已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突然,我手腕上的电子表响起闹时声。12点整了。
  小坚和向丽相互对视了一下。
  “老同学,不好意思,时间到了,不然就来不及了,就不和你多说了……”向丽的眼中透着寒光。
  话音一落,他俩的身子腾空而起,闪电般向我扑来。
  我身体动不了,只得闭上眼睛……

  此刻,向丽扑入了吴芳倒在地上的身体中,吴芳的身子开始在地上抽动。
  而小坚在接触我的一刹那,又猛地飘了回去。
  
  “你,你胸前的是什么?”小坚一只用手挡着眼睛,另一只手指着我的前胸。
  我用手在胸前一摸,摸到了,是挂在颈上、垂在胸口的玉观音。
  哦,我缓过神来,原来他怕这玉观音。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我知道我得逃了,我快步冲向大厅的门。
  推开门,往外一看,我呆住了——外面根本就没有楼梯!

  “哈……哈……”小坚又笑起来,又可怖地说:“你以为你跑得掉么?没那么容易,我等这一天已等了很久了……”
  他用手挡着眼睛,慢慢地向我逼来……
  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慢慢向窗口退去。
  背靠着窗子,我无路可退了……
  “林刚,快从窗子跳下来,要快,不然就没机会了……快跳……”楼下有人对我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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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6-2010 09:2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向窗下望去,是董老师。
  他的喊声给我定了神,我鼓起勇气,跃上窗台,跳了下去……
  我身子着了地,却没有丝毫损伤。
  董老师跑过来,拉起我,向院子大门口跑去……
  我们飞快地跑着,这短短百十米的距离似乎比到非洲的路还要漫长。
  就要到大门了,董老师对我大叫:“快扯下玉观音,抛过去,他就要追上来了……”

  我猛一回头,是的,小坚狞笑着又从半空扑向我。我一把扯下玉观音,顾不得多想,对准就要触到我的小坚用力抛过去……
  青光一闪,一股烟腾起,小坚不见了。
  “快离开这里!”董老师和我又继续飞跑着。
  “吴芳,她还在那……没……没出来……”我边跑边说。
  “她已经没救了,她死了,快跑吧,这里还不安全。”他答道。

  也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是跑在什么样的路上,我们还是在跑……
  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只好停下来。
  “没力气了?”董老师问。
  “是啊……我不行了……实在……跑不动了……跑不动了……”我坐在地上,猛喘着粗气,看了看董老师。
  奇怪,他的样子一点也不累。
  “哦,既然你跑不动了,那我可就要……嘿……嘿……嘿……”
  董老师突然笑起来,声音比小坚可怕阴森百倍……他的脸也在变,变得苍白而透明……
  “啊???!!!”

  我望着他,眼睛睁得不能再大了。这回我看清了,他没有脚。
  “董老师!你?”
  我跑不动了,身上也没有了那个玉观音。
  “我?我也要找替身啊,去年那车祸,我是重伤,送到医院,也就是刚才那XX医院,我也死了……”
  我知道又要发生什么,只有等待着……
  “对不起,我也没办法,我不能忍受这无尽的孤独和黑暗。你知道,象我这样横死的鬼是不能自然投胎的,只有找替身。而你,又是个最合适的人选……”他在向我解释。
  “董……老师……你就放过我吧……”我只有哀求。
  “没办法,我不能浪费这个机会了,过了子时就不行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眼见他的身子飘起来,越飘越高……
  突然,他从上自下,猛地向我扑下来,快如闪电……
   ……
   ……
   大家要听好了——午夜,千万别去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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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6-2010 09:2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可以爱你吗?
前言:在现实中你会相信鬼魂的存在吗?在网络上呢?关于鬼魂的传说我们一定都听过不少,说说鬼故事倒也不失为朋友夜聚时的有趣的消遣或旅人长夜漫漫时打发时光的聊资。现在网络鬼魂的传说也开始盛行。网络文学发展到一定阶段,鬼魂故事正如《聊斋》之堂皇跻身文学殿堂一样开始在网络文学中占据一席之地。虽然目前我还没有听说过朋友中类似的传说——大概因为我上网的时间还不够,网络鬼故事却也看过不少了。就象朋友郑而重之地告诫我绝不可轻易尝试请“碟仙”一样,也有朋友警告我不可接触网络鬼魂,我想那是不是就象一种很厉害的网络病毒,能量足够让你当机或者类似再遭遇一次CIH攻击(今年CIH大爆发的那一次本人也未能幸免,至今心惊胆寒)……不过好奇之心还真让我有几分欲试还罢的企图——其实真要说试,倒不见得够胆,《午夜凶铃》吓得我一夜没睡,差点没把家里的电视砸掉的惨痛还记忆犹新,逮不准哪天真有一个网络鬼魂披头散发地从电脑中爬出来冲我翻白眼,一准我吓个臭死。可是说的巧不如遇的巧,我还真没想到就有了这样一次奇遇:

  那还是我上网聊天最着迷的时候,我曾在电脑前从早晨九点一直泡到第二天凌晨七点,创下了连聊二十二个小时不吃不喝不睡的纪录。

  被朋友们册封为超级“聊虫”。我不够资格作网虫,这是朋友们说的,他们对我这种除了会聊天接发EMAIL,甚至不懂得下载软件,维护电脑,每隔一段时间就得请朋友们对我的宝贝“老公”认真清洗的电脑白痴深感无药可救。按他们的说法,我顶多只是个网上“小飞虫”,我听到这里就打断了他们的后面的话,对于其他还有什么分类就不用去管了,反正我是挺自得其乐于“小飞虫”的生涯的。

  要说聊天我可算是一把好手,可以没头没脑地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家伙兴致勃勃地聊上好半天到最后他还分不清我是男是女。这就是网络的优势,大家带着各种各样的目的上网,不需要知道对方是谁,只要聊得来就行。有一次我成功地扮演了一个被女朋友抛弃的情圣,骗得整个聊天室的人为我编出来的爱情故事猛掉眼泪还拼命劝我,以致于最后我感到自己非常不道德。当时有一个男孩对我的“一往情深”深感投契并和我结为兄弟,直到最后我打电话给他道歉时他才连呼上当,为此他牢牢地记住了我。他说我是他在网上游历两年多遇到的第一个居然骗得他深信不疑的人,冲这个他还专门请我吃了顿饭,而且有好长一段时间适应不了我的真实身份,最后对我说你TMD还是用原来那种口气对我说话吧,我真TMD地不习惯了。我说那怎么行我是女孩就是女孩,不能再骗你了。你也不用担心,我以后不和你讲话就是了。他说那怎么行哎哎哎,那还是让我再适应一下吧。

  那一天我用了一个谁也没见过的名字在OICQ上闲逛,进了很多聊天室看来看去深感没趣,那天运气不好,没找到什么聊得来的人,我一气之下就自己开了一个聊天室,在输入房名时我突发奇想,我要是扮成一个鬼魂,会让人有什么感觉?于是我就在新龙门客栈开了一个名叫“魂飞魄散”的房间,主题是我自己定的,“我是死人我怕谁!”我把自己的名字改作“魂飘渺”,然后坐在自己的聊天室里张好了网等鱼儿上钩来。

  果然就有不少“虫”们纷纷扑进网来,一会功夫就有不少人进这个聊天室来张望,那一天我整个的风格是如鬼如魅,凡是我能想到的鬼能用上的招术-当然是聊天的风格——全用上了,记得我大学军训的时候曾听过军营的士兵们唱过一首歌,“归魂”,说的是一个在老山战斗中牺牲的战士,他死后灵魂悠悠地回到家中,深情地向睡梦中的父母妻子和兄弟姐妹一一告别。歌词的最后一句是:天将亮,雄鸡破晓,我的魂,空中飘啊飘,从此后彼此永别,只能在梦中相见。

  那时有一特酷的战士班长,剃青溜溜光头,对任何女生都不正眼相看。

  月明如水的初秋夜里他总是抱着吉它在院子中自弹自唱,让我们对这首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是我对鬼魂最亲切的一次印象。所以在扮作鬼魂的时候,情不自禁地想象成自己是一个思念亲人和朋友的孤魂,回家来看望亲人和朋友。

  我在聊天室中幽幽地叹息,描述着自己远离亲人和朋友的孤独。

  显然许多人绝对也当作玩笑来看的,于是也纷纷“自杀”以和我一统风格。我对进来的人第一句话都是问:“你是死人么?不是死人请出门。如果你已经死去,请将你的尸体赠给我。”有人回答:“送给你,当然可以,只是你用来做什么?”嘿嘿,我阴阴地笑,然后开始用疯狂的想象随意缀成近乎语无伦次的话语。我只想要你的血,我说,我会把你的血全部抽出来,用冰凝成一朵玫瑰,我会衔它在嘴角,在空中自由自在地游曳,我会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放在我的手心里,这样我就可以让你天天看着我,而不用担心你会睡去;我会将你的心脏也挖出来,盛在我每天饮用的金杯里,用我的泪水清洗你的每一寸肌肤……那个人吓了一跳,说你真是有点变态,就仓皇地退出去了。我在电脑前得意地笑起来。

  我没有注意到,有一个名字是空白的人在什么时候进了聊天室,当那个被我吓住的家伙退去的时候,他幽幽地叹了口气。唉……我那时才突然发现有一个隐形的人呆在我的聊天室里,不过我并不紧张,这种事我遇到过也不止一次了,朋友说那是好象是用代理服务器上网的话就会出现这种情况,聊天室的在线名单里不会显现出他的名字和脸谱,只有他发话的时候你才知道聊天室里有这么一个人。不过一般有时会显名字,有时不会显现名字,这个家伙就是在发言时连名字也没有的那一种。我自知电脑水平不高,所以对此倒也不甚惊奇,网上的大虾们无论使出什么“低招”来我也是自知望尘莫及的,惶论“高招”,我想这大概是一个高手级的人物吧。

  这个无名的家伙用悄悄话对我说:我想单独和你聊聊可以吗?当时房间里还有三、四个人,我于是也用悄悄话对他说:可以啊,不过我可能会有点慢,对不起哦。他说只要你答应就行了,这你就不用管了。于是乎我就眼睁睁地看着眼前几个聊天的家伙突然一个一个地断线,然后房门自动上锁,加密了!而我是唯一的房主,并没有把OP给任何人。我想这个家伙一定级别够高,至少也是个网上“爬虫”,或者就是有黑客软件。我有个朋友曾问过我要不要这种软件,我没要,我说没意思,我够不上黑客的级别,我这种超级蹩脚的黑客能把真正的电脑玩家气得狂吐血不止,何必呢!朋友当时就瞪着我,一付马上就要吐血的模样吓得我立刻仓皇逃窜,因为我知道马上就会有一本书或者是一枝笔冲我飞过来了,为防万一我早把所有的墨水瓶藏在了桌子底下以免悲剧在无意中产生。

  现在聊天室里只剩下我和那个无名氏了,我看着聊天名单上我孤零零的名字突然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我知道那个家伙在的,他却有好一会没说话。你说话啊,你不是想和我聊聊吗?他突然一笑:哈哈,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第一个感觉是这是一个我的网友,和我恶作剧来着,于是我也毫不客气地说:喂!你是谁啊!快说,否则别怪我……

  正想说不客气的话突然想起来还不知道是谁踢谁呢,就自觉地闭住了嘴。下面他打出的一句话让我差点跳起来:归雁,是你吧?我没认错吧?!他居然叫出了我的真名!而我在网上就算是登记真名字也是用化名,没有几个网友知道我的真名的,何况那天我是新登记的一个OICQ号码,难道我被认出来了?

  你是谁是谁是谁?我拼命地追问。他说:你也许记不得我了,我这是第一次在网上遇到你,可是以前我认得你的。我靠!我忍不住暗暗地骂了一句,这是什么话啊,在网上第一次遇到我就知道是我,你是鬼啊!这个念头一闪现,我突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那么你是谁?我小心翼翼地问。你还记得尹啸吗?他问,我说还记得啊,是我去年自杀了的那个朋友啊,啊,啊…………我啊了半天突然张大了嘴啊不下去了,你是尹啸?!我压抑着自己想从电脑前逃跑的恐惧重重地在键盘上敲了下去。不是,我是他的鬼魂。我靠!我差点昏了过去,你别吓我啊……

  我突然冷静下来,TMD我真够蠢的,我可以扮鬼吓人别人不可以扮鬼吓我吗?我开动了大脑里所有的引擎认真分析这个家伙会是谁:

  第一,他认识我本人,也知道尹啸的事,一定和我相熟;第二,他可以追查别人的IP地址,因为我总是在家上网,IP地址是不会变的,虽然我换了OICQ号码他还是可以知道我是谁;第三,他的电脑水平肯定比较高…想到最后一点我比较汗颜,比我电脑水平高的人实在太多了,随便抓我一个朋友出来都足够我只有听教的份。分析了半天我还是渺无头绪,因为尹啸死后没多久我就跳槽了,我现在的同事没有人知道尹啸的事,看来只有从我的朋友中去追查嫌疑分子了。

  你是陈寒?是杜峰?是段可杰?我一个一个地问他,你别否认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就是李奇!实在没招了我就诱供,这一招也没用我就开始耍横了,再不告诉我我就走了!哼,我作好了随时断线的准备,真是没意思,这是谁啊,和我开这种玩笑,改天一定要好好追查一下。你别生气啊,他说:我真的是尹啸啊,你还记得吗?我死前一天,是你帮我打的心仪的电话,你忘了?!这句话一出现在屏幕上,我彻彻底底地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件事除了我和尹啸,没有别人知道。

  你………我茫然地张大了嘴,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尹啸是去年九月初的时候自杀的,割脉。天晓得他为什么要选择这样惨烈死法,我觉得那一定疼得要死。我最后是在殡仪馆里见到他,苍白平静地躺在冰棺里。但是去过现场的朋友告诉我,尹啸死在电脑前,从他手腕流出的鲜血淌满整个书房,把键盘都染透了。尹啸常常一个人呆在电脑前坐通宵,所以他父母根本没有意料到。电脑上留下了一封没写完的遗书,没有抬头题款,没有人知道是给谁的,他显然在割破了自己的腕脉后,一边淌着血一边写这封遗书,想着那双敲击着键盘的流血的手,我心里慢慢地紧缩起来。朋友把那封没写完的信COPY下来留给了我,因为他生前我可以说是他最好的朋友。那其实是一封情书,虽然没有写着给谁的,但是我知道,那一定是写给心仪的,只能是写给她的。尹啸就是为心仪自杀的。

  尹啸和我是同事,比我小好几岁,是个很内向的男孩子。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们合作的时间很多,常常是我做完工作的前半部分后就把后半部分甩给他,然后自己坐在电脑前看笑话,时不时地打断他把我看到的笑话转述给他,他总是只嘿嘿地笑,永远不会象我那样会笑到从椅子上掉下去。也许是这样的缘故,他对我有一份特别的亲近,我知道他是把我当作姐姐来看的。他好象经历过一些感情的挫折,不过我从来没问过,直到有一天他自己告诉了我。

  那时我们单位刚刚建立局域网,还没有联上互联网。每个人都分配了一个信箱。有时很多事都通过信箱彼此通知。那正是春节的时候,我当轮值班,百无聊赖地打开我的信箱,看看有什么贺卡。一打开我就看到他留给我的一封信。这个家伙,我一边双击鼠标一边在心里嘀咕,有什么事不好当面说还要留信。他在信里的那个长长的附件前说: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的故事,他为此很痛苦,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你帮他出个主意吧。请替他保密。嘿嘿,这个傻小子,我不禁笑了,这样的台词我见多了,不用看我也知道那一定是他的故事。我打开了那个长长的附件,很认真地看了那个故事。其实很简单,他在大学里爱上了一个女孩,两个人的感情都谈及婚嫁了,可是他还是一直把握不住那个女孩。他投入了所有的爱,这让他把自己放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可是那个女孩却不停地徘徊犹豫,总是以为自己爱上了别人。他一次又一次耐心地等待,等待那个女孩在受伤之后又重新投回他的怀抱。

  然而这样的事一再发生,他觉得越来越累。现在那个女孩又从别人的怀抱中归来,痛哭着请求他的原谅,他已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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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6-2010 09:2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唉,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其实当他说出来的时候,他已知道该如何抉择了,只是他自己下不了决心,要别人再推他一把而已。尽管如此,我还是很认真地写了长长的一封信劝解他,告诉他这段感情早已成为“鸡肋”,食之无味,不过弃之可惜而已。为这段感情神伤,实在没有必要。不如尽早放弃,免得伤得更深。当我点击发送的时候我想:想不到我的这个小弟如此痴情,我还真没看出来。

  回了信之后我再没就这件事问过他。但是从他渐渐开朗的笑容我知道他已逐渐摆脱了那段感情的阴影。没过多久他告诉我:他上网了。

  那时候我还对上网不感兴趣,于是就总是在我们合作的时候听他讲他在网上的种种际遇。很多在生活中内向的人在网上却很开朗,他大概也是这样。很快他就有了不少网友,我常常被他告诉我的那些奇怪的网名逗得哈哈大笑。慢慢我留意到一个名字越来越多地出现在他的口中,那就是“心仪”。

  他说他是在OICQ上遇到这个女孩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就爱上了这个女孩。我问他:你们见过面吗?他说没有,心仪在千里之外南国的一个城市。可是这不阻碍他们的感情。我呆呆地看着他幸福的表情,想说没有说出来,我隐隐地感到相隔这样遥远,他们很难有真正的结果,这会是一个悲剧的结局,因为他太认真了而那个女孩呢?我不敢保证。

  他和心仪度过了很快乐的一段时光。有一周他突然消失了,一周后我见到他他告诉我他竟飞到心仪所在的城市去见她了。他没有说他们相见的情形,不过我看得出来他们相处得非常快乐,这让他沉溺得更深。有时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抱着吉他随手弹唱,在他游离的眼神里我只读到一个名字“心仪”。他开始考虑到那个城市去工作的可能。这样也好,我想,如果能转变成现实,这何尝不可能是一段浪漫的爱情故事。

  但网络的感情一旦接触到现实就是那样易碎。很快我就得到消息,心仪的家人对他们的感情极为反对。心仪的家人无疑为她设计了一个完美而远大的前程,绝不允许象尹啸这样的人出现破坏他们精心安排的一切。于是这种感情就变成一种深切的折磨。他的眼神渐渐消失了那种快乐更多地转化成忧郁,这让我越来越担心。终于有一天他深夜拨通我的手机,却只是说:姐姐,陪我喝酒好吗?我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对家里人匆匆地说了声:今天晚上可能不回来了!就打了一辆出租车穿过大半个城市去找他。

  见到他我着实吓了一跳,他红红的眼睛,显然已经喝了不少酒了。

  怎么了?我问他。他说:心仪提出和我分手。我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的,我早想方设法让他能平静接受这个现实,可是没想到全没有用。我要了一樽红酒,和他坐在那个临江的酒吧里谈了许久。我本来想劝他,可是他历历的诉说让我也深深地感动了,我没想到他的感情投入得那样深,我想换了是谁也会被这种感情感动的。这让我觉得怎么样也应该再作一次努力。打个电话告诉她,好吗?我劝他。没用的,他家里人不让她接电话。一听是男孩的声音就挂掉。他说。那好,我说,我来帮你打这个电话。

  他家里人果然非常警惕,一再追问我是谁,我说我是她的一个大学同学,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想和她说说话。也许因为我是一个女孩,所以他家里人放松了警惕让我和她通了话。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非常甜美娇柔,我顿时明白了尹啸那样投入的原因之一。我告诉她我是尹啸的姐姐,我问她你愿意和尹啸说说话吗?他现在非常痛苦,我不想看他这样痛苦。我知道这样一定非常打扰你,可是作为一名女孩我只觉得这样一份感情若就此放弃了真的太可惜了。她在那头沉默了好一会说:好吧。

  于是我把手机交给了尹啸。然后端着酒慢慢地踱步到窗前,啜饮杯中的红酒,看窗外的夜色,偶尔转过头去看看他。他的脸色一再变幻。我没有听他们之间说的话,但是我看见他的脸色渐渐柔和,开始浮现出浅浅的笑容。一个小时后他将手机交给我,我看了看他的脸色说:“好了?”他点点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说那我走了?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我才想起来,天,一个多小时的手机长途啊,全是我付帐!

  不由得心疼得要死。算啦,还是改天再和他算这笔账吧!

  哪想到改天我就听到了他死的消息。那时我正在办公室里算计着下班后要不要去那家陶吧把我烧的陶罐给取回来,因为自知作得太丑了,怕被朋友们见到笑话所以一直不敢去取。正是午后的太阳暖洋洋地铺在窗台前的时候,我懒懒地端起了我的盖碗茶,准备给我才泡好的碧螺春续水。刚走到饮水机前就听到有人在我身后宣布这个消息,我的茶碗当地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昏天黑地地忙了几天尹啸的后事之后,我才来得及拿出朋友给我的那张磁盘。那上面就是尹啸一边淌着血一边写的最后的那封信。在打开之前,我犹豫了好久,我怕看见那些用血凝成的字眼,虽然在显示屏上他们都是黑色,可是每一个字都会让我想起淌满了屋子的鲜血,从尹啸心口里流出来的殷红的血。但是我相信尹啸如果在的话,会让我看这封信的,因为只有我能将这封信传给心仪。

  那是一封真正的绝笔,尹啸显然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有些地方近乎语无伦次:“我已经割破了手腕,现在,血正在往外流着,可是我一点都不害怕。真的,不知道怎的,我觉得异常地平静。在割破手腕之前我一直在想,如果她打电话来,我就告诉她我爱她,然后在流着血渐渐消失的意识中,在她的声音里慢慢地失去知觉。那样我会笑的,也许那时候我就不想死了。可是现在我好像没有这种愿望了,也许是知道她再也不会打电话来,也许是知道我已真的失去了她了。昨天她答应我了,当时我记得我曾非常地快乐过,这种快乐已经可以弥补所有我正在放弃的东西了。今天她亲口告诉我她的决定,我打了一整天她的电话了,我不停在拨,她一直都不开电话,从那一刻到现在,已经24小时过去了,我只想告诉她,我不怪她,真的啊,她为什么不接呢?!在她告诉我的时候,我的心痛如割……心痛如割……心痛如割……现在,当我知道我的血在渐渐流尽的时候,我反而觉得我是那样地渐渐地平静下来,这种平静是多么幸福啊,让我可以无限深刻地体会到我是何等的爱她。我的血很红,现在我自己看得那样清楚,想到这些殷红的血曾那样在我胸口和全身流动着,那是一种多么奇特的感觉,现在流出的血好像在渐渐地减缓,我知道我就快要离开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会无力抬动,可是怎么我的心里还是只有这一个名字……我好象还是想听到她的声音,那样地轻那样地柔,我只要听她的声音,我们在海风中拥抱,我看见了浪涌过她的双膝,她就是那样站在海边,对着我笑,风掀起她的裙角,是紫罗兰一样的颜色……”
  ……
  “我渐渐要看不见了,我的眼前是她的影子吧?是吗是吗,也许别人会认为这是一种结束吧,我怎么有一种正在开始的快乐……呢……
  是她是她,,她好象离我越来越近了……现在我^&^(&*&@((!#@@@@@$&(!)

  后面已全是乱码,我猜测那时他的意念大概已非常模糊了,他已经看不清键盘,我无从猜测后面他想说的话,我也无法从他支离的语言中猜测在我走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呆呆地坐在电脑前,想着尹啸流血的手腕,眼泪情不自禁地就流了下来。半晌,我找出我的手机,还好,记录还在,这其实是我最后能找到心仪的一个办法了,尹啸的电脑随尹啸一起火化了,当时我们都不觉得好笑,那确实是他最心爱的一样东西,他的父母也必然无法面对这么一台浸满了儿子鲜血的电脑,没有人敢再作这台电脑的主人。我按下拨号键,拨出了心仪的号码,占线。占线。要不就是没人接。

  为了尹啸,我象疯了一样打那个电话,只要一有空我就打。十天之后,电话终于有人接了,是她的声音,我一听就听出来了。是你吗?

  心仪?我问。你是?她显然不记得我是谁了。我说你不要管我是谁了,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个消息的。尹啸死了,十四天前,他自杀了。那边传来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一声清脆的碎响。她显然将话筒掉到地上去了。我静静地站着听了一会,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就把电话挂掉了。


  在那个夜晚,当我看见这个神秘出现的家伙居然对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的汗毛真的一根根地都倒立起来了。你想作什么?我不由自主地地问出了这句最没有用的语。你别害怕好吗?姐姐。他又叫我姐姐了,一如生前,,唉,这让我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我想起了归魂,那个回家来看望父母妻子弟妹的归魂,这让我平息了很多。你还好吗?你,冷吗?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问,也许每个鬼魂都曾哀叹在阴间的凄冷吧。我现在很好,姐姐,我是来向你告别的,我在网上跟了你很久了。你总是在各个网站间游荡。嘿嘿,我也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吗?我找到你好久了,可是我一直没有找你。因为我一直在陪她。现在她要和我在一起了,我得走了,所以来向你告别。“她”?

  我惊觉,“她”是谁?!

  心仪啊!尹啸快乐地说,如果说那一刻他可以表现出表情的话。

  我突然联想到一张骷髅的笑脸,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你怎么又找到她的?!在我死了的第二天我就找到她了。你还记得吗?我的最后一封信,留在电脑上的那封,,是啊,我记得,,你在看的时候,我就在你的附近。天,我想那是不是以一种病毒之类的形式存在啊?他好象看到了我的思想,说:可惜你的电脑水平太差了,我说了你也不明白……不明白就不明白,我打断了他,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不是这个。你说你现在真的是以灵魂的形式存在?你说你陪着她?你和她在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我极力压制着那种不敢作的猜想。是啊,他说:她很快就要来陪伴我了,我们会以磁场波的形式,永远在灵界与现实里共存。灵魂,其实不过就是一种磁场波而已。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个落脚的地方,以后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所以来向你告别!

  尹啸继续着他的话:那天夜里,在我最后意识消散前,我突然感到自己身体越来越轻盈,然后好象飘在空中,静静地看着自己在房间里流着血的那个身体。我突然发现自己可以随意地去我想去的地方。

  于是我就飘到了她那里!我看见她静静地安睡,真美啊。我觉得那样真好,可以静静地陪伴着她,永远也不用担心她再离开我了,只要我不离开,我就可以一直陪伴着她了。我这样呆了十多天,天天看她起身,睡觉,化妆,作任何事,那种日子真的很幸福,就好象我们呆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呆呆地看她化妆,那样美。她总是从镜子里对我笑,现在我也在镜子里看着她,只不过她不知道。直到那一天,你给她打去电话。

  我看见她接电话了,我知道那是你打的,可是我没办法阻止,其实我并不想她知道,呆在她身边的日子,我已经很满足,因为那时我已深深地知道,她是爱我的。她总是趁父母不在的时候,打开我的信,一个人看很久,轻轻地念。她居然还存着我们在网上聊天的记录,我们相遇的最快乐的日子,她都保存下来了,还有我们相见时的相片,她也好好地珍藏着,这让我真的觉得很够了。得不到她,是现实残酷而不是我们的错。她答应过她的父母永不见我,我不知道她的父母以什么逼迫她发下这个誓言。尽管她每天都开电脑,却从来不上网。但是我也觉得很足够了,可是那天你终于拨通了电话。她当时就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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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6-2010 09:3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醒来后她就拼命地拨打我的手机,一遍又一遍地打,那时你知道的啊,我的手机已经停机了。永远回答她的只会是那一句:“该用户因故停机”于是她打开电脑,在OICQ上拼命地呼我,我看着她在电脑面前一面流泪一面拼命地敲击键盘,真的好心痛!她就那样坐在电脑前整整不吃不睡地呼了我一天一夜,把她家里人都吓坏了。她父母再也不说什么,只是流着泪拼命地求她放弃,她象痴了一样只是不停地呼我,我终于无法忍耐了。我作了一个努力的尝试,我花了一天的时间才让自己学会进入她的电话线,又花了不少的时间来寻找如何进入该进的门——我只有这样说你也许听得懂一些,总之我花了两天的时间才能进入她的电脑。那时已经快过了三天了,我眼看着她已经非常地憔悴。当她最后一次在网上呼我“啸风,你在吗”时,我回答她:“你好吗?心仪!”那一刻,她瘫软在电脑前。“有人告诉我,你死了!”“傻瓜,你怎么会相信这样的玩笑呢?”我只能骗她,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她如此憔悴下去了,“我不是好好的吗?怎么?想咒我啊?!”“看见你真的太好了真的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她傻傻地笑着流泪,在电脑前一遍遍地打出这些字。

  她没有你的单位电话?我打断了尹啸的话,她怎么不打到单位去问一下啊,我没有告诉她,从一开始我就只告诉了她我的手机,为了随时接她的手机,我养成了24小时开手机的习惯,她每次拨打手机都找得到我,所以我们没有用别的方式联系。尹啸又继续他的描述。

  于是从那天起我们又恢复了以前在网上那种快乐的时光。不同的是,现在我更有时间,只要她一上线我就可以陪着她。我在全世界各地的互联网站间游荡着,搜寻着所有我可以为她搜罗到的东西,每次只要她打开电脑,一定会有一样小惊喜等着她。或者是我找到的一些精美的小程序,或者是我在网上文丛中为她搜寻的情诗,或者是一个精致的网站。我甚至搜罗程序为她作了一个主页,绝对的精美,用尽了我所有的心思,有她的相片,她的文章,每一个界面都非常地COOL——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和大把的素材。我们的相处比以前更加快乐,每一刻都是那样充满了浪漫和柔情。她对我的爱和我对她的爱越来越深,我们都更深地感到无法离开对方。她还是拨不通我的手机,但是因为她只要打开电脑就找得到我,她也没太去想这件事,有很长一段时间,她真的相信我还活着。直到那一天,她对我说:我已经决定了,跟你走,我不管父母怎么想的了,也许我是个不孝的女儿,可是现在我要我自己的幸福。我到你们城市去找一个工作,只要和你在一起,没有什么。她是个很慎重的女孩,当她对我说出这句话时,我震惊地感到了我难以承受的幸福,因为这意味着她真的下定决心了,如果在以前我会觉得多么幸福啊,而现在这句话却让我感到无比地心痛,我害怕她再次面对现实的惨痛。在考虑了好几天之后,我觉得不能再这样欺骗下去了,我告诉了她整个事情经过,告诉了她我现在已只是个灵魂,只是一个影子。你猜她怎么说?她怎么说?我问。

  她想了很久说:如果那样,我一个人呆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义呢?我情愿和你一样,这样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不!我当时惊叫起来,我确实不愿意她这样作。别这样,心仪,你的父母会心痛的,你怎么能让你的亲人去承受这种痛苦呢?我想尽了我所有可以想到的理由去劝她,可是她只对我微微地笑了一下,说:我知道,你看得见我的是不是?等等我,我去洗一下。她洗完澡出来,我呆呆地看着她娇美的身躯,她就象当年我在镜子里看着她的时候一样,冲着镜子里轻轻地笑了一下,然后吹干了头发,挽成一个高高的发髻,坐在镜子前耐心地化妆,那真是她最美的时候。我傻傻地看着她作这一切,除了无力地在电脑上不停地打出“不!不!不!”的字样,我没有任何办法,最后我只有叫通了她父母的卧室的电话,想让他们劝阻她。然而晚了,她已经出了门,我紧紧地跟着她,看着她打了一个出租车,来到江边。正是午夜,桥上的风微微地拂动着她的发丝,她静静地走到大桥中段,优雅地斜靠在桥柱上,我听见她轻轻地说:还记得我们在这里拥吻的时候吗?那时我就在想,就在那一刻死去,多美啊,现在我终于可以实现这一切了。那时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你将我抱在栏杆上坐着,给我照了一张相。尹啸说到这里静静地顿了一下,那张相片异常地美,阳光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影。那是我们相聚时她最美的一张相片。然后他又继续他的描述:她坐上了桥栏,微微地侧过头来,抿着嘴角轻轻一笑,一阵风吹过,她宛如一只洁白的蝴蝶在夜空中扑动着翅膀就从桥栏上轻盈地越了过去。

  不!我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你,你,我真的无话可说了。

  现在我们在一起了,再没有谁能把我们分开,我们可以永永远远地拥有对方,永远不再担心失去。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现在我们就要离开了,姐姐,我只能和你作最后的告别,虽然我可以回来见你,但是我想那样可能太少了,因为我们不想再和这个世界的人有更多的接触。希望你能多多保重!不要啊,我无力地叫了一声,但是他已经从屏幕上消失了。屏幕上自动地不停闪现着:保重,姐姐!再见!保重,姐姐!再见!

  我呆呆地怔了一下,跳起来抓过手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去年我在拨完心仪的手机号之后顺手存了下来,可是这么久没有拨,我也清理过通讯录好几次了,万一……上帝啊,我居然找到了!我迫不及待地拨通了电话,全然没有考虑到当时的时间。我拼命地乞求着:

  快接啊快接啊!居然有人接了!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你,你找谁!我找心仪!我说。你是什么人?你怎么这时候还找她?啊?!

  对不起,是不是打扰了?我怔了一下,看来这小子,尹啸敢骗我。

  你是她的什么人?你和她联系过吗?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那边的声音越来越焦灼,最后是带着哭腔说:我们满城都找遍了啊,她会到哪里去啊?!你知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们?天哪,我倒抽一口气,难道……难道!那一刻我只记得昏头胀脑地说:去长江大桥找找吧,试试看……放下电话,我看了看墙上的钟,凌晨四点。

  第二天,我的邮箱里多了一封信,是一张问候卡。卡上工工整整地落了两个名字:啸风,心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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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6-2010 10:3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幽灵电梯
应该是被科长害过的人吧!可是,现在还有这样老旧的电梯?

雕像
他的老婆来接他了

红舞鞋
已经过了100年才报仇,很久叻!

夜半骑车人
女孩子不要乱乱上人家的车哦!她幸运呢!

午夜千万别出门约会
好可怕!

我可以爱你吗?
女生的父母让悲剧发生,而男生的魂,不应该再骚扰女生,导致另一个悲剧发生。
唉,理性的话,就不会有疯狂的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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