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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oy10

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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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10:3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8:32 PM 编辑

★269恐怖故事标题★〜吃
世上有種生物叫做戀童癖,通常為雄性,現在桌邊就坐著一只。

中年男人,稍有發福,如果根據熱鬧的路邊不長草定理,他肯定很聰明。

至少大家都會覺得這個男人比正在他身邊舔冰淇淋的小美眉要聰明。

男人很興奮,在路邊撿到這個可愛的小女孩,一些很齷齪的想法已經開始在他眼前晃動了。

小女孩并不知道,她還瞪著天真的大眼睛等著眼前的好叔叔帶她去吃晚飯。

男人提議去吃日本菜,小女孩搖搖頭,堅定的表示要去吃麻辣燙。

麻辣燙?那地方通常人很多的。

男人考慮了片刻,但是看看眼前的小女孩,應該不會有任何危險,別人都會當是帶著女兒去吃飯的父親吧?

男人帶著小女孩去吃麻辣燙,不到15元錢,就滿滿的擺了一桌子的菜。

小女孩展現驚人的食量,把兩份麻辣燙,一碗酸辣粉,一碗冷面迅速消滅掉。男人把稍微有點移位的下巴放回原處,告訴自己還在長身體的小孩子都很能吃,自己小時候一頓能吃掉6碗炸醬面呢。

走出小吃店,男人覺得是時候把小女孩帶回家去了。

可是還沒等走到男人的車邊,小女孩就扯住男人的衣角,用渴望的眼神盯著不遠處的燒烤攤。

男人說吃太多會發胖,但是眼前的小女孩似乎還不知道減肥是怎么會事。

男人又說吃太多會生病,但是眼前的小女孩的表情說明她覺得現在不讓她吃燒烤才會生病。

男人最后只能堅定的拒絕,但是眼前的小女孩拉開陣勢打算大哭一場的樣子使他迅速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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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10:3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半個小時后,男人在其他食客驚恐的眼光中為小女孩支付了60個羊肉串,5條魷魚,3個雞翅,10串雞心,以及……,4個烤燒餅的錢。

小女孩終于老實上車,滿足的玩起車上的裝飾玩偶。

男人發動車子,開始覺得身邊的小女孩有點不對勁。

從這里到男人的家只要20分鐘,車子上路6分鐘后,小女孩興奮的要求停車去吃路邊的灌餅。

并且表示,只要吃5個就可以了。

男人汗流滿面,似乎看到小女孩天真可愛的皮下顫動著另一個什么不知名的東西。

他停下車,帶小女孩走到灌餅攤前,在小女孩欣喜的眼神中,買下10個灌餅。然后讓小女孩坐在旁邊的臺階上吃東西,自己頭也不回的回到車上,飛快的溜走。

身后傳來小女孩貪婪的啃吃灌餅的聲音。

男人驅車回到家中,在他從車庫中走出時,發現地上蹲著一個哭泣的小女孩。

比剛才的小女孩還要可愛還要年幼,而且男人曾經看到她和父親在公園里玩,應該是走失了。

雖然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但是男人根本就不打算讓這個小女孩活著離開他家。

他說要幫小女孩找爸爸,哭泣中的小女孩就順從的跟他回到四樓的家中。

到家后,他告訴小女孩去洗臉。

趁著小女孩在衛生間里洗臉的時候,他站在陽臺上得意的點燃一支香煙。

突然,剛搬來的鄰居家的陽臺上有一個嬌嫩的聲音興奮的叫,“叔叔。” 他的心一顫,回頭卻看到晚上的小怪物正站在隔壁的陽臺上向他揮手。

他渾身冷汗直冒,這時另一個小女孩從衛生間里走出來跑到他的身邊,好奇的看著對面陽臺上的女孩,和身邊微微發抖的叔叔。

男人一把抱起身邊的小女孩,躥回屋內,把陽臺的門牢牢的關上,抱著懷里的小女孩走進臥室。

隔壁家陽臺上的小女孩失望的垂下頭,為什么好心的叔叔不理自己了。

今晚如果不是遇到叔叔,爸爸媽媽在灌餅攤旁找到自己的時候肯定已經餓昏了。

是不是叔叔覺得自己吃的太多了?

沒關系,今天找不到爸爸媽媽之前就是在醫院里。

醫生說這是巨食癥,很快就能治好的。

到那個時候再去找叔叔和他家的小妹妹玩吧。小女孩離開陽臺,突然想到自己曾經在附近的公園里看到過剛才叔叔家的小妹妹。

她還記得那個時候,那個小妹妹正和另一個胖叔叔在一起,可是那個胖叔叔當時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身上都是紅紅的血,兩條腿只剩下白白的骨頭。她想起那個小妹妹一邊啃著那個胖叔叔的手臂,一邊問自己要不要也來吃。

她當時可以看到那個小妹妹血紅的嘴里有一排尖利的牙齒,為什么今晚那個小妹妹的牙齒和我的一樣了呢?小女孩帶著無數的疑問,向屋內走去。隱約聽到隔壁的好叔叔家傳出一個男人驚恐的嚎叫聲。

身后,媽媽厭惡的說,“真討厭,誰家的電視聲音開得這么大?” 爸爸說,“好像是恐怖片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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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10:3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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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10:4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巧克力 于 8-11-2009 11:48 PM 发表
伟大的母亲。。。


因为不见了粮票,而牺牲自己的健康。那个年代多么的压力啊。

新朋友。欢迎你!

原帖由 姗姗来迟 于 9-11-2009 04:45 PM 发表
一个人深夜搭车还是不要乱乱和陌生人讲话。


现在陌生人很可怕。随时会拿你命,抢你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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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0-11-2009 05: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次留下2条毛
下次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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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11-2009 05: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woon9662 于 10-11-2009 05:07 PM 发表
这次留下2条毛
下次再来


你留下的,我帮助你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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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11-2009 05:5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8:32 PM 编辑

★270恐怖故事标题★〜茶 舍 夜 話

雖然保持著晚十點準時上床的習慣,掌柜單云近來卻總是覺得睡眠不足、精神不濟,他把這歸于茶舍的業務繁忙。門面搬遷后,客人多了許多,其中不乏百般挑剔的惡客,淡云整日疲于應付,臉上的肌肉都笑得僵硬了,偏生收銀員崔影連招呼都不打就外出,半個月還不見回來,收銀的工作只好請二掌柜宛淚兼著。

崔影走得奇怪,那天中午還在柜臺上打盹,下午就不見了,也沒誰看到她什么時候出去的,連算盤也帶走了。

“這個小崔,等回來非得把她明年的獎金都扣完嘍!”單云憤憤地想著,順手從正躬著身沏茶的茶舍店小二肩上拿過抹布擦了把臉,又搭了回去。小二緩緩地抬起頭,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隨即提著茶壺轉身去了。

單云突然一個激靈,這才想起小二這樣笑已經有很多天了,而且常常是一個人坐著,突然就笑了起來。

茶舍店小二以前是從來不笑的,上個月茶舍開展“微笑服務月”時還點名批評過他,他為此賭氣十來天沒上班,正當茶舍準備另行招工時又回來了,似乎從那時就這樣笑過,但是單云沒很注意,現在想來,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看來工作壓力太大,大家都有些承受不了了。”聯想到自己的黑眼圈,單云愈發覺得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決定明天和宛淚商量一下,挑個日子放假出去郊游。打烊之后,照例要結算一下今天的盈余。夏日之夜郁悶無風,打著蒲扇算完賬,單云已覺得口干舌燥,可又偏偏尋水不著,只得上大廳茶壺里倒了些殘茶喝了,暗忖雖是過期的變質茶葉,那許多茶客喝了都沒事,自己喝一點想來也不會有多大問題。

時至午夜,單云在睡夢里感覺腹中絞痛,心知是那兩口殘茶鬧的,急忙拿了卷手紙跑下樓去。他住在二樓右手盡頭,廁所卻在一樓左手盡頭,遇上鬧肚子,確實需要一定的體力。

一通河海奔流后,單云感覺舒暢了許多,正待起身,卻聽得隔壁傳來隱隱聲響。隔壁原是宛淚的房間,前陣子宛淚搬上了樓,小二便住了進來,從此任它酷悶難當,總是門窗緊閉,神秘兮兮的。

單云本就有些好奇,眼下聽得聲響,更是按捺不住,便撥開壁板上虛掩的一塊木片,露出一條縫隙來(這是單云私密,旁人都不知道的),湊眼望去。隔壁房中無燈,但明月當空,光亮透過窗紙,隱約也能見物,茶舍店小二正背對他,在做著什么。單云仔細看去,卻見他凌空伸手好似抓著什么物事,隨即用力向地上拍去,到得離地一尺便停下,而后舉手再拍,如此反復幾下,開始雙手不住在空中抓下什么東西,整整齊齊地排在一起,倒似是將許多磚塊安放堆疊一般,地板上卻是空無一物。

小二凌空抓了一會,雙手比了一比,似乎認為夠大了,于是雙手作勢在剛才拍過的地方捧起一件大物,向前塞了過去,凌空用力堆了幾下,又作勢從一旁拾起一個小些的物件,在手上撥弄了一番,也塞了進去,然后拾起地下空無所有的磚頭砌起墻來。

“砌墻?連城決!?莫非……莫非崔影……?”單云不由得毛骨悚然,小二方才凌空虛撥的手勢,不正是打算盤么!正想到此處,小二身影端坐未動,頭卻倏地從左肩轉了過來,沖著他這里如日間般笑了一下,淡淡月影余光中,這張臉竟是蒼白得毫無生氣!笑容未斂,這臉竟順著右肩緩緩地轉了回去,眼見之下,單云不禁心膽俱裂,暈倒在廁所里……。

蘇醒過來,單云發現自己已被雙手反綁,躺在小二房間的地上,小二關上房門,轉身來到淡云跟前,行走之間,竟似足不沾地、御風而來。單云欲待開口呼救,怎奈唇齒張動,卻發不出聲,焦急之下,又見小二從身后抽出一塊板磚,磚上兀自鮮血淋漓,小二齜牙一笑,“嗖”地一磚向他頭上拍來!

“不要!”單云大叫一聲,坐了起來,卻發現已是次日清晨,自己仍好好的在樓上臥室里。 “原來是南柯一夢。”單云輕噓了口氣。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敲打聲,他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問道:“誰呀?”

“是我,崔影。” 單云聽在耳中,急忙跑去開門,門外站的,卻不是崔影是誰! 舒了口氣,單云道:“你沒事就好!”

“我很好呀!是家里有點急事,我不是要店小二幫我請假了么?”崔影見平時尖鉆苛刻的掌柜突然變得熱情起來,不由有些手足無措。

“這個店小二!”單云想到剛才的噩夢,恨恨地說了一句。

“你沒什么事吧?臉色好難看!”崔影問道。

單云自然不能說是作了噩夢嚇的,掩飾地笑了一下,說:“沒什么,你先下去做事吧,我洗漱了就下來。” 崔影點了點頭,走下樓梯,

下了幾級臺階,又轉頭問道:“真的沒事?”

“沒事沒事!”單云有些不耐煩地關上了房門。

“沒事就好!”崔影自言自語說道,看著關上的房門,臉上浮現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頭從右肩轉回,緩緩地下樓去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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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11-2009 05:5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8:33 PM 编辑

★271恐怖故事标题★〜與死尸接吻

河濱路一帶色情活動猖獗,是公安部門重點整治的地段。

  清晨,有人看見護士小尤在河濱路出現,而且神態極其疲憊,她從河濱路出發去醫院上班。這一情狀有人連續看見好幾次。小尤 的家不在河濱路,而在離河濱路很遠的棚戶區。于是小尤供職的那家醫院里便紛紛紜紜的傳說小尤在賣淫。甚至說她憑姿色可以賣大 價錢,也有同情的,說她家境困窘才去做這種事。傳聞越來越洶涌,同事們用鄙視的目光瞅小尤,領導則對她一反常態,冷聲酷 色,頤指氣使。
  終于,護士小尤服用了醫院的氫化鉀自殺了。

  小尤的同事,和小尤同樣美麗的護士佳,從小尤死后,一張噴 噴香的櫻桃小口突然變得惡臭難聞。她開口說話,別人就捂鼻子。佳拼命地刷牙、嚼口香糖都無濟于事。她到處求醫問藥,連電線桿 上張貼的“老軍醫”、“宮廷秘方”、“八代祖傳”也都去拜求了,結果口臭依舊。佳所在的醫院,運用了最先進的儀器,也沒查 出她的病因。護士佳心急如焚,上班下班都戴著大口罩,不敢與人講話,與男友也中斷了交往。她本來每周上兩個夜班,現在要求全 部夜班。于是,口臭加劇了。

  午夜兩點,佳正在值班室酣睡。一陣微風拂來,一位貌若天仙 的白衣少女飄然來到值班室。她輕舞的長袖在沉睡的護士佳臉上撩 了一下,佳便翻然坐起,白衣少女轉身出門,佳站起來緊隨其后。她們一前一后走過病區幽暗的燈廊,穿過一片花草地,拐過一排倉 庫,來到一長串平房前,一扇沉重的黑漆大門迎著白衣少女“吱呀”開啟。門開處,一股寒流撲面噴來。里面亮著一盞熒光燈,寬 暢空幽,陰森寒冷。白衣少女倏然凌空飄起,甩開兩袖,做了一個旋轉三百六十度的舞姿,頓時四周墻壁接連發出“哐噹”、“哐 噹”的聲響,一只只巨大的長方形的鋼制抽屜破墻而出,抽屜里靜臥著一個個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美的,丑的。他們是 被冷凍過的,紋絲不動,毫無生氣。佳木然地站在這些抽屜前,眼睛直愣愣的一動不動。白衣女指點了一只抽屜,里面趟著一個被水 浸淹過的臃腫的男人,瞪著白眼珠,呲牙咧嘴的模樣,就象要和來訪者搏斗似的。佳很機械地向水淹的男人俯下身去,吻住他的嘴 巴,許久,又用牙齒啃他的腦袋,一直咬到面目全非。接下去白衣女又指點護士佳咬第二個、第三個……。在東方即將露出微曦前, 白衣女令護士佳停止,那些藏尸柜又砰然歸位,佳走出太平間,身后的大門關上了。在白衣女的引領下,佳又回到值班室悄然睡下。 白衣女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這事件一開始就給醫院造就了麻煩。那些被咬死尸的家屬,與 院方吵鬧不休,面對齒痕累累的逝者面龐,追悼會上怎么瞻仰遺 容?有的當事人欲與醫院對簿公堂。院方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命令保衛科把太平間監控起來。

  秘密最終被保衛科長偵查到。可是幾十年的思維習慣令他無法 說清,無法向上級匯報。科長發現那個飄然而至、輕飏而去、欲仙欲鬼的白衣女很象本院死去的護士小尤。而且科長還了解到小尤是 蒙冤自盡的,她在河濱路陪夜護理病人,是打第二份工。而那件緋聞的源頭正是護士佳,小尤與佳是本院的兩朵花,佳很嫉妒小尤比 自己更富神韻。

  保衛科長約見護士佳,佳對于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堪事件木然無知,更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口臭。科長不敢道破真相,那樣的后果 同樣不堪設想,甚至會嚇死佳。科長只問她有沒有做過對不起良心的事,比如在背后傷害別人。佳吱吱唔唔不敢回答。科長說,我沒 有別的意思,不是來調查取證整治處罰哪個人,我只想幫助你,讓你得到解脫。科長說得真切,佳掉下兩行熱淚,然后抽泣起來,她 斷斷續續地坦言了自己憑猜想污蔑小尤,可是萬萬想不到她會死啊,這個后果是我料不到的,我對不起她。

  科長取出一張相片,八吋大小,尤的遺相。他對佳說,你聽我 的話,今天晚上夜深人靜時,在值班室擺上這張照片,面對遺相, 用你的心向小尤懺悔,小尤是善良的,她的亡靈會原諒你、饒恕 你。護士佳很虔誠地點頭。
  從此,醫院的太平間太平了,佳的口臭不治而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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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11-2009 06: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8:33 PM 编辑

★272恐怖故事标题★〜千紙鶴

“折一千對紙鶴,結一千個情結,傳說中心與心能相逢…………”

  “知道嗎?我們這個全縣最大的醫院最近常鬧鬼,就在小兒科的病房附近,每當三點鐘有人上廁所,總會看到一個白衣小女孩的身影,她甜甜的對著每個上廁所的人笑,并且還唱歌…………”

  就在臨縣第一人民醫院里,現在醫院里每個人都在私底下暗暗流傳著這樣一種說法,

  我叫小玲,是個新分來不久的年輕護士,我現在將以第一人稱向你們轉述這個我親自參與在其中被索命人的鬼故事。

  我病了,我真的病了。

  我現在就躺在醫院里。月兒的死對我打擊太大。我全身里潛伏的一千一萬種病菌都在瞬間發作。先是肝臟,后是肺,現在又是胃。我算是沒救了,從肝病區轉到肺病染區,現在倒是不會再傳染給誰了,因為又到了惡性腫瘤病房了。這種病不會再傳染給誰了。只會不停的復制自身。把沒用的細胞一遍又一遍的復制,最后在一場體內的細菌戰爭中殺死我所有剩余的好細胞,然后我就會死去,我就去找月兒,向她述說我的痛苦。
  你千萬不要誤會,也不要恐懼。月兒不是我的愛人或是什么。她只是個小女孩,好女孩。她六歲,我見到她的時候,她六歲,她永遠六歲。以后她再也長不大了。因為她死了,因為我是個醫生,這是我要先跟你說明的。我是個醫生。

  這兩年醫院改革了,實行院長負責制。我是有個主任醫生的頭銜。我也想發財。現在機會來了。我可以領導一個小組單獨出診了。我領導一個小組,六個人。三女三男。正好對半,我很有信心,在這種主任醫師只對院長負責制里面,我相信自己的能力,我能對自己及下屬負責。我們會名利雙收得。

  見到月兒的時候,她才六歲。她長得很可人,穿著白凈的衣服。很懂事。她媽媽叫她打針吃藥,她都聽取了。一點也不哭不鬧。我是小兒科的主任醫師。月兒得的是慢性盲腸炎。這是我的第一個結論。然后她住院了,準備一個星期后開刀。

  她在醫院的哪幾天,到處都能聽到她得笑。與一些天真的發問。她經常跑去問候一個叫江伯的老肺氣腫患者。老頭很可憐,無親無顧。只有個老伴。他總是不停的在半夜咳醒。床也弄得很臟亂。還有許多人怕被傳染,可是小月兒一點也不怕,每天跑去看江伯,說也怪這個脾氣暴燥,曾經一把將針頭拔掉并且打過抗美援朝的老頭子,竟然很喜歡他,把他好吃得東西那給她。年輕護士小玲更是喜歡她。大家都喜歡她。小月兒。

  一星期的時間過得很快。很快我親自準備給她開刀了。小月兒向所有病房的朋友們說,開完刀她就可以回家了,她馬上要讀小學一年級了。

  在無影燈燈的照射下。那幾雙僅剩余的眼睛在緊張與嚴肅中看著我工作。已經給她進行行了全身麻醉,對于割盲腸炎這類的小手術我根本不當回事,當我熟練的在她左脅下劃開一條小開口,準備找盲腸時,我忽然發現我們診斷有誤,這根本不是盲腸炎,而是已經惡化的腸梗阻。有一段小腸已經潰爛,我什么也沒說。匆匆把它縫上,準備找院長匯報病情。幾個助手也好象發覺了某些異常。


  我匆匆找到異常,告訴他由于我們診斷失誤,當然主要是我的原因,我們錯把惡性腸梗阻當成盲腸炎了。現在應該這樣這樣補救。
  張院長聽著,不作一詞。我很焦急的講完全部。望著他。

  張院長最后吩咐我:“你我不要亂聲張。現在是有醫療責任事故的。只要我們不聲張病人家屬就不會知道誤診。現在我們還是按原樣診斷給她繼續治療,腸梗阻也不是什么大病。過兩天再動一次手術就行了”。

  我聽了一驚,繼而啞口無言。深想之下我也不敢拿自己辛苦掙來的名聲與前途開玩笑。

  我立即想到對策,馬上說道:“這樣也好,現在給她開些控制病情的藥。在一周住院觀察后再告訴家屬她還有腸梗阻也要開刀”

  張院長點頭同意,他才四十出頭,他更不想拿前途開玩笑,對外承認自己工作失誤,承認這次是誤診的話,下屆他別想當選了。更別說提拔到省院。

  事情按我們倆的計劃在暗中進行著。小月兒手術后沒有回來,她一天比一天消瘦。臉上無人色。現在她也不能到處亂跑到其他病房了。反而是老江伯來看望他。那天我剛好路過,聽到她仍舊強忍腹下疼痛與老江伯笑談。我正想走開,老江伯忽然一回頭看到我,他的臉色一變,仿佛有深意的對我冷笑了一下。我心中一驚,心想:是不是他知道了什么?或聽到了什么?!

  按計劃,小月兒只能拖到明天就要開第二次刀了。

  可是今晚我在沉睡后,忽然看到病房中有個小女孩哭著不肯離去,她沖著所有在場的人大叫,她拼命喊媽媽,我要回來,最終在長廊的盡頭,她被兩個身材修長的白衣女人帶走。她們攜著她的小手漸去漸遠,那令人心痛的小女孩的哭喊聲飄蕩在病房的長廊…………

  突地,我悚然驚醒,一抹頭上的冷汗,這倒底是怎么啦,這可不是好征兆。

  “叮嚀!叮嚀!……!……!”這時電話鈴突然響聲大作。我一把抓起,里面傳來當班護

  士長劉醫生的聲音:“不好了,陸主任,小月兒的病情忽然惡化,現在痛得昏死過去了,你快來啊!!我們都慌了手腳了……”

  “好,你們別急,我馬上來,千萬要穩住,別亂用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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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1-11-2009 06:0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匆匆穿了衣服沖了出去,當我開上車子往醫院急沖的時候,我隱約看到前面路中間坐著了白衣小女孩急聲痛哭,“救我救我,我不要死……我要回家!!”

  我猛地一踩剎車,下車定睛一看,什么也沒有,出事,肯定出事了,我知道我的第六感很靈運。

  當我沖上病房的時候,我看到年輕的護士小玲站在門口輕輕啜泣,按照平時我是要罵她一通的,可是現在我心情極度緊張。小月兒的媽媽,一個善良的婦人正淚流滿面焦急的站在床前。我沖了進去,護士長站在旁邊。

  我扒開她的眼睛,看看她的脈搏,已經是假性死亡的了,再不急救,馬上就要斷氣了,她的身上床鋪上全是濕的,顯然小月兒是活活給痛暈死過去的,她一定最近都在忍受一個大人也很難承受的劇痛。她一直以為自己沒事,只是小病,馬上就可以回家的,因為我們就是這樣對她說得,她相信了,她相信大人,尤其是醫生是不會撒謊的。她一直忍著痛,為了讓媽媽放心。她一直裝得很象,可是?可是我們都做了些什么……
  “馬上準備手術!”我大叫,我的語聲已經變調了,護士們也被我感染了。每個人都很焦急。

  “不用手術了,”經驗豐富的護士長在手術室里輕聲告訴我:“她已經死了,現在已瞞過病人家屬了,以后就有理由辯解了。”護士長真會替我們醫院考慮,她早看出小月兒其實已咽氣了,她甚至沒有來得及給媽媽留下一句話。就這樣走了,

  “不!”我大叫:“我一定要救活她,快拿刀子給我?”我瘋狂得不顧別人的勸阻,在手術室里把她的腹腔劃開,想把那斷腸梗阻的壞腸拿掉,可是里面已經是幾乎完全潰爛了,我頹然的坐到在地上。

  看著護士長她搶過線把小月兒的腹腔再度縫上。然后她們三個把小月兒的尸體擦拭干凈,推了出去。在推出去之前,我聽到護士長正經驗老到的警告其他兩個年輕的護士,不要亂說什么。否則我們醫院大家都會被追究責任。兩個年輕護士嚇得臉色大變,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不!”我猛然又跳起來,一把拉住她們即將推出去的手,失聲大叫:“讓我再試試,讓我再試,她是有希望的,她……”

  語聲一嗝,我突然暈倒在手術臺前。

  在我昏睡中,又有個小女孩拼命在哭喊,她不相信自己已經死了,她又跑回來,拉著我的手,說她不肯走,我們,以及護士們都在勸她,你真的已經死了,你回去吧。她什么也不說,只是哭,哭。她的靈魂已留在了醫院里,永遠回不了家。

  大家都在勸她,最后,她懂事的站起身走了,一步一回頭,臉上掛滿了晶瑩的淚滴。

  她永遠得走了。

  “不,不要!”我一聲大喊中猛然驚醒。才發現我已躺在白色中。許多人在看著了。我緩緩轉頭。看到張院長,劉護士長,年輕的護士小莉,還有,還有小月兒的母親。

  那個痛心的婦女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謝謝你,陸醫生,你已經盡力了,她得的是先天性心臟病突發,她外公就有這病,這是誰也沒料到,這不關你的事,你不要太難過了,不管怎么說,我們一家都感謝你,你為了她暈倒在手術臺上,我,我…………謝謝你了,”她語聲哽咽,悲痛中已經說不下去了,接著她又說:“小月的尸體已經在院長的幫助下火化了,本來還要排隊兩天的,可是你們大家都這么喜歡她,這樣我也滿足了”說罷,她掩面而去。

  “這是怎么回事?!”我悲痛的大叫著問院長。張院長輕輕的揮揮手,眾人都退了出去。“為什么會這樣解釋,她就算有先天性心臟病也不可能現在發作,人都死了,為什么不告訴她們真相,你們把她的尸體這么快火化是不是怕將來有據可查,你說啊,你這個虛偽的家伙……”

  院長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發泄完,這才緩緩道:“小陸,我這樣坐也是為了整個醫院,特別是為了你好,說穿了這次醫療事故的主要責任在你,院方只是連帶責任,至于我本人,頂多是晉升無望,也不會降級,所以我希望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他嚴厲的看著我,頓了頓,又說道:“我是為了咱們醫院的名聲,特別是你陸醫師的頭銜,下個月就要評專家職稱了,我準備把你報上去,做醫生的誰都會出錯,關鍵是以后總結好,我不希望這次的事故就毀了你一生。你好想想吧。”說罷他看了看默然無言的我,轉身就要離開。忽然他又回頭。

  “另外,這樣處理對家屬也很好,你看她媽現在悲痛,畢竟心里還放得下,認為是天意,要是在說穿了,沒準她真會心痛的去自殺的。”

  他走了。張院長走了。她也走了,小月兒。他們都走了。

  我掙扎著爬起。路過另一個病房時,聽到有個蒼老而低沉的聲音在哀號:“多好的閨女啊,就這么讓這些沒良心的給害了,天哪,我要去告他們,盲腸炎怎么會死人。拖了兩個多星期。”是老江伯在失聲痛哭。他一輩子沒兒沒女的,當然更難受些了。

  另一個聲音在罵他:“老頭子,你瘋了么,可別信口亂說,讓人聽見,唉,那是個多好的閨女啊,跟咱們以前死掉的小玉一樣大。”

  我象一具幽靈緩緩走過他們的房間,忽然窗口有個小女孩子對我露也甜甜的笑

  “來啊,你捉我啊!”我什么都沒想,爬上窗臺就往下跳了下去。

  故事結束了,在我們最后整理病房的時候,發現小月兒的病房柜子里,有一千只白色的紙鶴疊放在哪兒,這個故事是我在她進院時講給她聽得,并教會了她怎樣折紙鶴的,她聽了就不停的偷偷在折紙鶴。現在紙鶴已經完全折好了。就擺放在哪兒。她也飛走了。她母親說留給我做紀念,因為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只有我在她身邊。

  陸主任在住院三周內轉了幾次病房,每次都是他自己診斷的,一會說自己得了肺氣腫,然后真的每晚拼命咳嗽起來,然后一周后他又說自己得了胃潰瘍,于是什么都不吃,最后一周他說自己得了肝硬化晚期,硬是要轉移到肝病傳染區去住,最后第三周,他竟不知什么時候跑回到小月兒住過的哪個病房,從哪兒跳樓自殺身亡了。他死前老是在嘴里叨咕的看見白衣小女孩的話就被人傳開了,大家都知道,那是個冤死的幽鬼在向他索命。
  “折一千對紙鶴,結一千個情結,傳說中心與心能相逢…………”

  真的,不知道從何時起,我現在一聽到這幾句歌詞就會馬上想起哪個曾經在我們醫院死去的小女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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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1-2009 06:1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人哪,还是不要犯口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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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2-11-2009 12: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故事标题★~死亡之车
这个故事和马来西亚云顶的故事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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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1-2009 02:4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8:48 PM 编辑

★273恐怖故事标题★〜夢 行 者

有時候會不敢開門,覺得雪螢兒就站在門外,一雙眼睛陰陰地瞅著,正準備我一開門,就撲上來嘶咬。當我開了門,門外并無一人,突然又覺得她就站在我身后直鉤鉤地看著我,蒼白如骨的手緩緩地想攀到我的肩上來。我本能地向前一傾,回頭,卻又無所謂什么人在。

  已經好長一段時間了,從我蘇醒到現在,我的空間就處處充滿雪螢兒的影子。盡管醫生告訴我,這只是幻像,但我總覺得,這個跟我一樣叫雪瑩兒的女子,絕對存在于某處的,而且,她恨我。

  我的身上有一道很長的傷疤,從咽喉一直達腰部。但我從來不覺得疼,因為據醫生說,這些傷疤已經存在五年了,而這五年只是我沉睡著的十六年的一部分。

  我的母親已經白發蒼蒼,她等著我的蘇醒已經十六年了,我幾乎不認得她,那么蒼老與憔悴的樣子。我的記憶還停留在昨天,我在大家的祝福下吹熄十六支蠟燭,然后許了個愿,不知為什么就頭暈暈的再也睜不開眼睛。再醒來,一切都很不一樣很不一樣,周圍的世界,包括母親,對我來說都是陌生的。但是,我的記憶里卻生生地多出了一個雪瑩兒。

  我現在還在住院,躺了十六年,坐,行,吃,穿,樣樣都要重新學,幸虧復健得很快,我已經可以不依賴護士的攙扶而走路了。母親仍然天天來看我,并陪我坐上一些時候,但她很忙,在我靠在她的懷里時,就聽見她的秘書輕輕地催促她下一個行程的內容,然后我裝作睡著的樣子,強迫壓著眼淚不讓它流出來。除了母親,我安心不了,我的同學,朋友全成了中年人,嫁人生子,再也找不著昔日的感覺。但我懂,正是因為她的拼搏,才能有那么龐大的資金來治療我的病。

  雪瑩兒來了,高高地站著俯視我,冷冷地,一聲不響地,用細得像骨的手掐住我的脖子,力道一點一點的向下壓去。我呼吸不得,動彈不得,我的腦里一片眩暈,我張大著口想叫喊,卻發覺連聲音也給她掐住了,真的要死了嗎?

  猛然驚醒,是惡夢。心在突突的猛跳,腦門上一片汗,我的頭上正套著氧氣面具,難聞的氣味令我頭脹得痛。

  “沒事了。”醫生和藹地微笑著,“突發性心臟衰竭,幸好護士發現得及時。”

  “是雪瑩兒”我費力地說道,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很嘶啞,“她要殺我!”

  “親愛的,那是你的幻覺”醫生不置可否地聳聳肩道“你怎么可能會殺自己。”

  “不,不是我,是另一個雪瑩兒。”我還想費力地說明什么,醫生揮揮手示意護士將鎮靜劑打入我的手臂。

  “別擔心,睡一覺后都沒事了。”醫生的聲音空虛而飄緲。

  醒來,陽光斜斜地照在我的臉上。我望著外面怔怔地瞅著,一只蝴蝶正緩緩而輕輕地繞著一朵花飛舞著,停留了一會,最終還是翩然而去,留下那朵花孤獨地在風中晃動。

  突然沒來由地我心里一凜,仔細地看了看室內,并沒有什么人,卻覺得口干舌燥,特別地想喝水。費力地起床,發現沒有護士在,水杯里也是空的。

  按了按召喚鈴,又發現按鈕松得跟壞了一樣。我渴得不行,只好起身下了床。人還有點暈暈的,步子也飄飄然,我還是慢慢地向門口走去。

  門外沒人,日光燈亮得白晃晃的,我不覺得地瞇起眼,向左看了看。有人影在那兒晃動。我不由地扶著墻走了過去。走到盡頭,還未見人,只有一道梯盤旋而向下延伸著通往不知名的地方。我這才想起,醫生與護士應該在另一邊。

  但我沒有回頭,而是順著梯拾級而下。有什么在叫著我一樣,我隱隱覺得那兒能告訴我一些什么事。

  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我的身體越來越地虛弱,走走停停的好容易看到了盡頭,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推開門急急地跑了出來,消失在另一端,那門還在旋轉個不停,我看著它不知不覺地推門進去。里面很靜,儀器很多,紅紅綠綠地閃個不停,當我看清中間圓形容器里面的內容時,那驚悚頓時填滿了心房,捂住嘴,我特別地想嘔吐,呼吸又困難了起來,站也站不住了,我軟軟地倒了下去。

  是我,為何我會躺在里面?蒼白的臉,虛弱的身子,渾身插滿了管子,只有一邊的小屏幕顯示著微弱的心跳。突然她睜開了眼睛,厲鬼一般嚎叫著伸手就來掐我的脖子,我驚慌地后退,被后面的墻擋住了。

  驚醒,又是惡夢。母親抓著我的手滿臉都是淚珠,見我睜開眼,不停地吻著我。

  “孩子,”她哭道,“媽媽不能沒有你,我的雪瑩兒。”

  一時間,我居然弄不清楚,她是在哭著跟我說話,還是另一個雪瑩兒。剛剛真的只是夢而已嗎?可心為什么又是那么地悲痛莫名?

  “你不應該亂走的,”醫生說“你知道嗎?你剛才險些又心臟病復發了。”

  “剛剛的……”我費力地想理清自己的思緒,又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那個我?是誰?”

  “你需要休息,孩子。”醫生慈祥地微笑道,并不回答我的問題。

“再過幾天,一切都好了。”我只聽到這一句,伴隨著鎮靜劑的作用又沉沉入睡。

  “還給我,你這個小偷。”有這樣的聲音跟我說,我只是靜靜地流淚,除了這樣,我連對不起都說不出來。

  有人輕輕地揩去了我的淚水,我眨了眨眼并未睜開,卻有一種竊竊細語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腦海。

  “好可憐,”一個女音說,“她在哭。”

  “沒事,身體很快會康復了。”另一個聲音在我頭頂上響起,好像是為我揩淚的人。

  “是啊,諾德醫生真是個天才。居然想得出那樣的辦法。”

  “可是這樣的作法好嗎?似乎不太人道。”

  “我也是這么覺得,不過算了,她能恢復起來就是最好的結果。”

  “可憐了她了,畢竟也有十六年,要她死,我還真有點舍不得。”

  “你看你,又來了,別忘了她只是實驗品呀,再說也是她身上的一部份。”

  “是嗎?她有自己的思想還能算嗎?”

  “噓,小聲點,小姐要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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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1-2009 03: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腦子里卻一片混亂,剛剛說的她是誰?怎么都覺得好像在說另一個人,身上的一部份?怎么回事?實驗品?是她還是我?

  雪瑩兒不再冷笑,只是悲傷地望著我,我望著她。

  “我們長得很像,是嗎?”我問她,“你是誰呢?”

  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你是我的姐姐嗎?或者是妹妹?”我又問。

  她搖頭。

  我伸出手去想碰她,她卻也相同地伸出手來接應。我遲疑了一下,她也停住了自己的動作。我試著舉高手,她跟著舉高了手……突然,電光石火間,我聯想到一個名詞————‐“克隆”。

  雪瑩兒的臉頓時變得猙獰,舞著細瘦的手撲了過來,我躲閃不及,她又惡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啊————————-”我尖叫著扭動了起來,護士立即按住了我,她正準備將鎮靜劑刺入我的手臂的時候,我安靜了下來并睜開眼睛。

  “求你,去叫醫生來。”我說,“我什么都知道了。”

  醫生來了。氣喘吁吁的樣子,我直覺覺得他是從另一端剛剛跑上來的。

  “她是我的克隆體,是嗎?”我雖然還不是很確定,但我打算試探一下。

  “你知道了?”他聳聳肩,“誰告訴你的?”

  “是她啊,”我說“另一個雪瑩兒。”

  “不可能,”他一副很不相信的樣子。

  “你想怎么做?”我問,“用她的生命來換取我的生命?”

  “好吧,告訴你無妨。”醫生也不再掩飾。“是的,她是你的克隆體,是十六年前你患上”AVA“病毒的時候開始培育的實驗品,”AVA“你知道吧?這種病毒會導致內臟系統的功能失調,直至衰弱死亡。一開始你能靠著儀器茍且殘活,但是相當于活死人,所以我就利用克隆技術把另一個你復制出來,把她身上健康的臟器移植到你身上,現在只差一顆心臟,你的身體就能完全恢復了。”

  我說不出話來,十六前克隆這名詞我還只是從書上才看到,現在居然已經應用到我身上來了,可是為什么啊?即使是克隆體,她跟我一樣有自己的思想吧?我終于明白她為什么那么恨我了。沒錯,我是間接剝奪了她生存的權利。

  “停止好嗎?”我再也抑止不住心里的悲傷,淚水潸然而下。

  醫生推了一下他鼻梁上的鏡片,說:“我明白你的心情,孩子,可是那不可能。”

  “為什么?你應該知道,這樣的做法我不能接受。”

  “我知道你很善良。”醫生又說:“但是,她當初被制造出來,只是為了救你的性命,如果沒有你,她也無謂這十六年的生命。再說了,根據現在有關克隆技術的法律,她是屬非法克隆體,就是活著也不能走到社會上去,一旦被發現,也是人道毀滅的死路一條。”

  “不,我還是無法接受啊。”我哭著說,“她一直在我的思想里,她那么恨我,我心里實在不好受。”

  “放心,當心臟移植成功后,她的思想也就不存在了。”醫生說:“到時,你的幻覺就會消失,睡了十六年,你很想再看看新的世界吧。你的母親也在祈盼著你呢。”

  我無語,我不知道我要怎么辦?但我知道我真的好想好想活下去。十六歲那年母親的懷抱我還沒有享受夠呢。現在的她那么蒼老,我多想能陪伴著她讓她開心起來。

  我今天做最后一次手術了,吸著嗎啡,我的大腦陷入了空白的狀態……

  雪瑩兒的臉上浮現一種憤怒與凄涼,她笑了起來,淚光在眼角閃呀閃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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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1-2009 03:0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8:49 PM 编辑

★274恐怖故事标题★〜醫院的實習生

在一家醫院的大樓中,4樓有一條很長很長的走廊。走廊的盡頭是一間辦公室和一 個放解剖用的尸體的“太平間”。一天晚上,辦公室里只有一位很年輕的實習生,她正 在等一個老護士來接班。

  忽然!她聽見對面的“太平間”里發出了 “噼噗”的聲響。驚恐之余,這個小實習生卻無法按奈好奇心,一步一冷戰的挪到了太平間門口。她輕手輕腳的把門推開一條縫,看到的居然是被什么東西啃過的尸體正在發著綠光,還伴隨著剛才聽到的“噼噗”聲。小實習生嚇的連忙逃回辦公室。

  驚魂未定時,老護士來了。實習生象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她顫顫巍巍的講了在太平 間的所見。老護士卻不以為然的說,這是很正常的。醫院里有的患者喜歡啃死人,那些光和聲音也是他們發出的,見怪不怪了。老護士還告訴她,要知道是誰啃的,只要看看誰的牙齒在發綠光就可以了。

  于是她找遍了1樓,沒有;找遍了2樓,也沒有;找遍了3樓,還是沒有。她精疲力 竭的回到4樓辦公室,告訴老護士,沒找到是誰干的。

   老護士此時露出了讓人琢磨不透的笑容。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那,你有沒有 看過我的牙齒呢?!”赫然張嘴,只見老護士的牙齒發著恐怖的綠光,噼噗的聲響,牙縫里似乎還有肉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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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1-2009 03:2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8:49 PM 编辑

★275恐怖故事标题★〜 零點尖叫

“真璐,你知道嗎,如果一個人在零點,也就是在子時死的話,就會變成厲鬼。”這是那晚漱口時,好友森森面帶詭異對我說的話。我有深夜一個人在洗漱間洗衣的習慣,聽了頭皮一陣發麻,旁邊同寢室的林子笑罵:“死森森,別把別人真璐嚇壞了!”

  然而,第二天森森就瘋了,送進了醫院。我清楚的記得,那晚十二點半我剛洗完衣服去走廊那一頭晾衣服,森森迷迷糊糊的從寢室里出來,咕噥著說要上廁所。不久就聽到洗漱間傳來一陣恐怖至極的尖叫:“啊——”我什么也沒想就沖了過去,只見森森暈倒在地上,旁邊還有聞聲趕來的林子,水龍頭還在嘩嘩地流著水。

  于是,有關“零點厲鬼”的傳聞在樓里穿得沸沸揚揚。女生們十二點以后都不敢到洗漱間,有的人還說遇到了奇怪的事,學校保衛科以為是小偷,查了幾次,都沒有線索。

  一個星期過去了,可憐的森森在醫院里還是神志不清,胡言亂語。她總是不停地尖叫:“死人......血......血啊......血啊!”聽了讓人毛骨悚然。我不知道她到底看了什么,而且,我不愿也不想去猜。

  那天晚上十二點半,我從夢中醒來,覺得肚子痛,要上廁所。雖然已經聽到很多流言,但當時我也沒想這么多,套上拖鞋迷迷糊糊的往外走。我們的廁所在洗漱間里面。從洗漱間里出來,清醒了不少。這時,整個走廊空蕩蕩的,只有昏暗的路燈是亮的。一陣陰風吹來,樹葉沙沙地響著,各種奇怪的黑影在白色的墻上舞動著,詭異而陰森。我心里一陣發毛。也許是因為天氣冷的緣故,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時,風停了。從走廊那一頭傳來一種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噠噠,噠噠。” 一陣涼意從我背后竄上來。

  聲音近了,我看到一個嬌小的女孩走了過來,穿件紅毛衣,她一看到我似乎也嚇了一跳,輕呼了一聲。我扭頭要走,她急急地喚住我:“等一下我吧,我好害怕。”還沒說完就已經沖進廁所了。

我只好在外等她。望著墻邊的洗漱池,不有又想起森森的話:“死人............血................”奇怪啊!那晚我趕到時,根本沒看到任何血跡。我仰頭凝思,嚇了一跳:天花板前些日子缺了一塊,現在看上去覺得黑黑的大洞像一個怪獸的大口。

“姐姐你看這個洞洞,里面會不會有不干凈的東西呢?你怕不怕?”那個女孩已經出來了。

“怕。”我說,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其實往往是人嚇人嚇死人。”那個女孩說。我聽了心中不由一動。

她繼續說前幾天那個女孩子大概也是自己嚇出毛病的。”我有些生氣,剛想反駁她,這時,外邊傳來一陣似有若無的嗚咽聲......“嗚嗚嗚......”我們都嚇了一大跳,那個女孩馬上躲到我的身后,顫抖地說:“同學......”

我本來也有點害怕,但是一看到這種嘴巴硬又膽小的膿包不由心里窩火,壯膽喝了一聲:“是誰在那鬼叫?”聲音突然停了,我倆互相望了一眼,過了一會兒,還是一片寂靜,我們不約而同地撒開腳丫子分頭跑了。

  第二天,驚魂未定的我跑去看森森。她已經能斷斷續續地說出一些片斷了。“那天晚上,我從廁所里出來,洗漱間只有一個穿花格子短袖的女孩子在那洗衣服......我上前問:‘同學你不冷嗎?’她轉過身來......我看到她洗的居然全是......居然全是......是人的內臟!!腸子!啊——”她又恢復成那種竭斯底里的狀態,被醫生強制性地注射了鎮靜劑。

  聽到這里,我不禁疑云叢生,覺得這一切有點不太對勁:如果森森看到的“厲鬼”和我看到的是同一回事的話,為什么我沒有看到那種駭人的情景呢?而且,就憑我一聲喝令,她就走了。難道我有她害怕的東西嗎?那東西又是什么呢?

  今天晚上十二點半。

  今晚是我和葉華一起洗衣服。洗完衣服后,葉華去曬衣處晾衣服去了,洗漱間又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嗨!”探頭探腦,又是那晚的女孩,還穿那件紅毛衣,“又見到你了,你膽子好大哦,又是一個人。”我說待會兒我要辦件正事,你不要搗亂。她吐吐舌頭,說:“那我躲起來偷偷看好了。”說完拉開窗戶跳了出去,關上窗時還沖我做了個鬼臉。我示意她蹲下,她點頭照辦。

  “啊——”我發出一聲恐怖的尖叫。寢室一間一間地亮了。首先沖進來的是葉華,不一會兒是其他室友。看我面如土色地站在那里,林子張口就說:“你神經病啊?沒事瞎叫什么?害我睡得好好的又從床上爬起來......”

  “森森進了醫院,你當然可以高枕無憂了。”我冷冷地說。

  林子的臉一下子全白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是嗎?好,那我問你,你剛剛從哪里來?”

  “寢室啊。”

  “葉華呢?”我問。

  “我從曬衣場來。”葉華說。

  “那就奇怪了。”我說,“那晚你也是說從寢室趕來的吧?而我和葉華一樣,是從曬衣場趕來的。從曬衣場到這里的距離好像要比從寢室到這里的距離短一些吧?我不懂你那晚怎么跑得那么快呢?”


  林子的嘴唇打著哆嗦:“就憑這一點,你怎么能......”
  “你那晚其實根本沒睡,悄悄尾隨森森到洗漱間,趁她在里面洗手時擺出這幅駭人的場景,故意在大冬天穿一件短袖讓她起疑......她暈過去后,你套上衣服,踩著洗漱池把這堆惡心的道具放在天花板上的洞里——這種事只有身高一七一的你才能辦到......”

  大家紛紛懷疑的望著她,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你故意制造流言,趁同學們都不敢晚上來洗漱間,要取回這些東西。不巧的是,當你來的那晚,我正好和另一個人在,你又裝神弄鬼......我今天已去查過了,話劇團說,不久前丟了一批道具,而負責這批道具的人就是你!”我大聲說道。這時,已有人搭梯子上去八一包看上去血淋淋地令人作嘔的東西拿了下來。

  林子再也撐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誰叫她搶我男朋友......這狐貍精......”她又咬牙切齒地對我吼:“真璐!就憑你的一面之辭,誰會信?你休想誣蔑我!”

  “你別忘了,那天晚上還有一個人。”

  “誰?還有誰?”

  我冷冷一笑,對著窗口說:“喂,你出來吧!”半晌,沒有回應。大家都愣愣地望著我。

  我腦子一片空白,再也想不起那女孩子的臉。我只想到一件可怕的事:這里,其實是五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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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1-2009 03: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8:49 PM 编辑


★276恐怖故事标题★〜陰靈姐妹

過生日的那天,小霜一點也不開心,反倒是總覺得很不安。過生日對別的女孩子可能是件快樂的事情,因為在生日那天可以得到很多禮物,可以開個生日Party 或是去吃一頓大餐……但是生日對小霜來說,卻并不僅僅意味著象普通女孩子過生日那樣,生日除了應有的一切以外,對小霜來說還意味一場惡夢。

  是的,是一場惡夢,那真是一個惡夢。

  而生日,就是惡夢要來的先兆。

  今年的生日,除了父母和平時要好的朋友外,還多了一個人給小霜慶祝,那是小霜的男朋友小劉醫生。小劉是小霜通過朋友認識的,他是小霜好朋友的高中同學,是本市醫科大學的高才生,畢業后,留在醫科大的附屬醫院里做外科醫生。在小霜的朋友、同學和親戚中沒有一個人是在醫院工作的,現在小霜找了個醫生男朋友,于是大家就都叫他小劉醫生。

  每年,小霜的父母都會很隆重的為小霜慶祝生日,今年小霜有了男朋友,生日更加熱鬧了。

  可是,熱鬧總是會很快過去的,而剩下的日子對小霜來說,卻是在不斷增加的不安中獨自煎熬著。關于那個惡夢,小霜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她想她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這個夢太恐怖也太不可思議了。

  生日后的每一天,小霜都在數著過,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第二十四天,第二十五天,第二十六天。

  晚上,小霜和小劉醫生正在外面吃晚飯的時候,小劉醫生的手機響了。聽著小劉醫生不斷地說“噢”、“是”,小霜的心就往下沉,果然,在小劉醫生收線前說了一句:“好的,我馬上就來。”小劉醫生收起手機,有點歉意地看著小霜。

  “有什么事?”小霜故作不明地問小劉醫生。

  “是這樣,病區里來了個急需手術的病人,值班的小張忙不過來,叫我去幫忙。”

  小霜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小劉醫生看,小劉醫生被看得有點不自在,笑著哄小霜說:“我明天再請你吃飯,好不好?”

  小霜慢慢低下頭,深深嘆了口氣:“我只是想你今天晚上陪著我。”

  小劉醫生看了看手表,著急地說:“我明白,不過,病人的性命很重要,對不對?”小劉醫生說著,摸了摸小霜的頭發,“聽話,我明天一定陪你,好不好?”

  “算了,你去吧。”小霜轉過頭去,不再看小劉醫生。

  小劉醫生慌忙站起來,輕輕對小霜說:“別生氣,我明天一定會陪你的,有什么事我都不管,聽話啊。”說著小劉醫生快步走了出去。
  小霜低聲念著:“明天?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

  一個人吃完飯,小霜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她不知道該怎樣渡過這一個漫長的夜晚。不知在外面逛了多久,小霜還是決定先回家去,只要不睡著覺,就沒辦法做夢的,對不對?小霜一想起那個惡夢,就不由地打了個寒顫,她怕極了。

  回到家,小霜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里,然后打開電腦,開始上網。她同時進入好幾個聊天室,又把QQ打開,和很多人同時聊天,她手忙腳亂地在打著字。忙了,就不會想起那個惡夢了,小霜和人聊著天,心情開始好了許多,她竭力讓自己忘了現實。可是,時間越來越晚了,聊天室的人越來越少,小霜幾乎找不到人說話了,恐懼再次襲上小霜的心頭。小霜泡了杯濃濃的咖啡,她一邊留著聊天室的窗口,一邊在各個網站上閑逛。
  忽然,小霜的QQ響起來,小霜打開接收的信息,一個陌生的名字闖進來,小霜心里一高興,又有人聊天了。可是,小霜看到的那條發來的信息上卻只有一句話:“你該去睡覺了!”小霜呆了一呆,不由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一股極度的困意襲上心來,小霜覺得大腦象灌了漿糊,她拼命搖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可是,她的眼卻不由自主地閉了起來。

  這是個奇異的地方,很黑,可是偏偏一切都可以很清楚地看到。

  小霜發著抖,她恐怖極了,她心里在念著:又來了,天啊,又來了。她想閉起眼睛,可是她做不到。就在這時,她看見了那個女孩子。小霜不用看也知道那個女孩子是什么模樣,小霜對她的模樣太熟悉了,因為,那個女孩子和小霜長得一模一樣!是的,一模一樣!不過,那個女孩子是個殘廢,她只有一只腿,而且,而且,她的下半個身體從腹部以下開始,只有右邊的身體,而左邊,她什么也沒有!而她的腹部象是被刀切去了,切口是斜斜地向上,很平也很光滑,可是,切口里卻有一些腸子和小霜看不清的臟器斜掛著,隱隱約約的一部分露出在外面!那女孩子的上半身是比較齊全的,只是她的左臂象嬰兒手臂一樣小,和成人的身體很不協調地長在一齊。

  那女孩子用很仇恨的眼光看著她:“你終于來了。”她似乎咬牙切齒地恨著小霜,“你奪去了我們倆人共同的東西,是你害死了我!你現在生活得多么幸福,可那本來也是我的!我現在卻不得不生活在那種環境里!”她似乎要撲上來卡住小霜的頸子似的,但她沒有。

  小霜顫抖著,恐懼極了,她很想問問那個 女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個女孩子邪惡地笑了,小霜更害怕了,她知道接下來會有什么更恐怖的事發生。

  那個女孩子的臉幾乎貼在了小霜的臉上,小霜想把頭向后擰一擰,可是她一動也不能動。她能聞見那個女孩子身的一股味道,象是醫院的某種味道。

  “好了,現在我要你去看看我生活在什么樣的地方,你也該嘗一下那種滋味!”那個女孩子邊說邊用她正常的右手抓住了小霜的手臂,小霜想大叫,但她發不了聲,只有在心里狂呼著:不要啊!不要!不要!!我不要去!!!

  小霜也擺脫不了那個女孩子的手,她的手象是在冰窖里放了很久似的,有點濕濕的,非常的冷。

  然后,小霜的眼前一黑,等到她再看見東西的時候,她已經在一個莫名其妙的東西里了。小霜一直不知道那是什么,她覺得她半懸浮在一種液體里,而那種液體有股很刺鼻的味道,就象那個女孩子身上的,那股象是醫院的某種味道。而小霜和小霜所浮的液體,就在一個透明的玻璃容器中。在小霜的目光可以看到的范圍,靠著幾面墻有許多的架子,架子上一排排放了許多的圓柱形玻璃容器,容器里充滿著液體,液體里浸泡著很多東西,有一些,經過小霜辨認,好象是肝臟、心臟或是腎臟一類的東西,而大部分,她都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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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1-2009 03:2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個女孩子不再來,而小霜就在這種極度的恐怖氣氛中渡過了漫長的一夜。

  早晨小霜醒來的時候,還在發著抖。

  小霜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就一直做那個惡夢,每年一次,過完生日后的不久。夢中有個女孩子和她長得一模一樣,但卻令人恐怖的殘缺了肢體,最恐怖的還是那個放滿了容器的房間和那個浸住小霜的容器,而夢中的時間也好象是真的一分一秒在走著,漫長而又難熬。小霜每一次的夢都一樣,幾乎沒有什么變化。如果有變化的話,就是在她小的時候,夢中的那個殘廢女孩子和她一樣小,而現在,她長大了,夢中那個女孩子也和她一樣大。還有那個房間,每一次小霜都覺得多了很多的容器。

  小霜不知道什么時候她會瘋掉,可能那只是遲早的問題。

  在以后的日子里,小霜只是竭力要忘掉那夢,要不她會瘋掉的。她很想找個人說一下,但是她知道沒有人會相信,因為在她中學的時候,她試圖對一個最要好的女孩子說,但她只說了她每年的同一天都會做同一個夢時,那女孩子就大笑著說:“你不會是想說你有特異功能吧?”從那以后,小霜明白是不會有人相信她說的關于那個夢的。

  小霜和小劉醫生的感情更好了,雖然小劉醫生還是常常在約會的時候要趕去醫院,或是在小霜打他手機約他的時候,他正在幫他大學的導師整理標本和材料。小霜希望這份感情可以沖淡她內心里對那個惡夢的恐懼,如果小霜結了婚,每晚她的身邊多了一個人,也許她以后不會再做惡夢的。
  那天,小霜打小劉醫生的手機時,小劉醫生又說他在幫他大學的導師整理材料。小劉醫生的大學導師沈教授,以前是醫科大附院的外科主任,現在退休了,不過醫科大仍然請他去講課,因為沈教授在外科是全國都有名的,老一輩的人中,凡是認識他的都叫他“沈一刀”。

  小霜聽小劉醫生說在醫科大幫沈教授整理材料,不知為什么忽然來了興趣,非要去幫小劉醫生的忙,說是等小劉醫生整理完了,可以和他一起吃飯。小劉醫生沒辦法,也只好隨她的意。

  小霜來到醫科大的門口,小劉醫生正在等她。

  小霜和小劉醫生來到學校的標本室,小劉醫生一邊打開標本室的門,一邊笑著嚇小霜:“這里可有好多有心肝肺腎脾腸之類的,小心你看了晚上吃不下飯,可省了我的錢。”

  小霜沒理小劉醫生,她只是在一時間有種奇怪的感覺,她覺得好象這里有她熟悉的東西,可是,在這以前她從來沒有來過這里。

  隨著小劉醫生走進標本室,小霜真的嚇壞了,這個標本室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那些圓柱形的容器,和容器里的液體及液體中浸泡的東西!還有,還有那股味道!是的,正是那股味道!小霜心里恐懼極了,她面色青灰,幾乎站立不穩了。可是小劉醫生并沒有注意到小霜的不妥,他忙著整理沈教授的材料去了。

  小霜勉力讓自己穩定下來,她一邊在心里安慰自己,這不是那夢中的一切,這里是標本室嘛,和她的夢有點象罷了。但是她一邊卻慢慢轉著頭,在尋找著,如果這里就是她在惡夢中來到的地方,從她在夢里的角度看見的一切,那么,當時她在夢里是呆在這個標本室的什么地方的呢?隨著小霜轉頭向右邊的時候,小霜僵住了,她看見在一個架子上有一個大一點的圓柱形的容器,那個容器里有一個象嬰兒一般的標本,那個嬰兒只有一條腿,而且下半個身體從腹部以下開始,左邊什么也沒有!有個切口的腹部,還有一點腸子露出來,浮在液體中!嬰兒的上半身幾乎正常,但是左邊的手臂卻很短,至少比右邊正常的手臂小一半!如果這里真是她夢中去的地方,那么,這個裝嬰兒的容器就是小霜在夢中呆的地方!

  小霜竭力鎮定下來,她指著那個裝著嬰兒的容器問小劉醫生:“那是什么東西?”

  小劉醫生抬頭看了看小霜手指的那個容器,“那不是什么東西,那是個嬰兒。”

  “嬰兒?為什么用嬰兒做標本?”小霜顫抖著。

  “那不是一般的嬰兒,那是沈教授做過分離手術的連體嬰。”小劉醫生看著小霜一副迷茫的樣子,找了一本病歷遞了過來,“你自己看吧,我只是告訴你,一般的連體嬰都活不了,這個殘缺的更活不了。”

  小霜顫抖著接過病歷,打開來看,第一頁上就是幾幅照片,照片已經發黃了,那上面是兩個長在一起的嬰兒,是女孩子,其中一個是長得很完整的,而另外一個象是從那個長得完整的嬰兒的肚子上又長出來的一個身體。幾幅照片是從不同角度拍的,可以看出她們的腹部下半部分連在一起。那個不完整的嬰兒只有一條腿,而且她的左手臂明顯得發育不正常。

從后面的記錄里,小霜了解到,那對連體嬰兒出生后不久,其中一個,就是那個殘缺的,開始呼吸困難,醫生懷疑她活不了多久,為了保住另外一個嬰兒,經嬰兒的父母同意,醫院給這對連體嬰做分開的手術。在當時的醫學水平,做那個手術是危險的,醫院經過細致的檢查和探討,最后這個手術由沈教授執刀。手術基本上是成功的,經過分離和人工修補后,保住了那個很完整的女嬰,但是,那個殘缺的女嬰雖經過搶救,卻還是死在了手術臺上。病歷的最后是嬰兒術后的照片,小霜看見那個活下來的嬰兒的右腹下部有個有點橢圓的經修補后切口,而那個殘缺的死去了的嬰兒,則由其父母答應送給沈教授研究。那對女嬰和小霜正是同一年出生在同一家醫院的婦產科!

  小霜顫抖得更厲害了,她的右腹下部有塊和嬰兒切口很象的,橢圓形深色一點的皮膚。從小她就問過媽媽那是什么,媽媽說那是小霜的胎記,一生下來就有的。小霜急速翻完了那本病歷,卻突然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她再次仔細查看病歷,她要看看那對嬰兒的生日,可是病歷里沒有記錄。小霜想了一下,她想起病歷里記錄的手術日期,那正是小霜每年都做惡夢的日子!小霜又翻開病歷記錄手術的那幾頁,終于在其中一頁上看見一個記錄:“那對連體嬰手術時剛剛二十六天。”

  小霜要昏過去了,那對連體嬰和小霜同一天出生在同一家醫院的婦產科,而小霜的腹部的胎記和活下來的嬰兒的切口一樣形狀!這是怎么回事?世上有這么巧的事情嗎?還有那個夢!想到那個惡夢,小霜不由抬頭向那個嬰兒的標本看了一眼,可是她驚恐的發現,那個本來死去的嬰兒,這時卻好象睜著眼在看她,還發出邪惡而陰冷的笑容!

  小霜輕輕叫了一下,就昏了過去。

  小霜醒來后,人顯得瘦了很多,說話都少了。小劉醫生嚇壞了,他問來問去也不明白小霜干嘛那么害怕。

  小霜好多次向父母打聽她出生時的情況,父母說來說去都和以前一樣。終于有一天,小霜忍不住問她媽媽:“我聽說在我出生的那一天,在我出生的那家醫院里,有一對連體的嬰兒出生了,是不是?”媽媽忽然間臉色蒼白,她笑著說:“不知道呀,我都不和人家多說話的,而且我們很快就出院了。”小霜覺得媽媽明顯地在掩飾些什么。

  幾個月后,小霜慢慢恢復了,她也不再問出生時的情況了。

  在媽媽的建議下,小霜要和小劉醫生結婚了。其實小霜是很想早點結婚的,她想,躺在小劉醫生的懷抱里,也許她就不會做惡夢了。

  小霜和小劉醫生結婚的時候很熱鬧,小霜的朋友、同學、同事,還小劉醫生的父母親戚,同事同學等等,可多人了。小霜在婚禮上見到了沈教授,那是個睿智又幽默的老人。

  鬧了整個晚上,等人走了,小霜幾乎都沒勁了。很快地收拾了一下,小霜和小劉醫生甚至沒來得及親熱一下,躺倒在床上就都睡著了。

  半夜時分,小霜迷迷糊糊覺得好象床前站著個人,她不由打了個寒戰,睜開眼一看,天哪,床前正站著那個女孩子!那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殘缺了肢體的女孩子!小霜想喊醒小劉,但是她發不出聲音,而且,她一動也不能動!她看著沉睡的小劉,有滴眼淚從小霜的眼角滴下。

  那個女孩子一只腳站在那里,奇怪的是她沒有拐杖之類的支撐,卻站的那么穩。她笑著,邪惡而又冷酷,還有一些得意。


  小霜聽見她對小霜說:“你終于明白了一切,那么,你是不是覺得很對不起我?”
  小霜很想大聲說“不”,但是她出不了聲。“你已經過了那么多年的幸福生活了,現在輪到我了吧?你也該知道成年地被悶在一個容器里是什么滋味了!”那個女孩子惡恨恨地對著小霜,邊說著邊過來抓住小霜的手臂,小霜想用力掙開,但是不行,小霜只覺得眼前一黑。

  小劉醫生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見小霜已經坐在陽臺上了,他問小霜:“你怎么起來那么早?”小霜說:“我睡不著。”

  幸福的蜜月過去了,小劉醫生要上班了。不過,小劉醫生發現小霜和以前有點不同,好象性格外向了很多,膽子也大了很多。自從上次她在醫科大的標本室昏了以后,她都說再也不去標本室的,可是結婚后,小霜又去了幾次標本室,她還很有興致地盯著那個連體嬰的標本看,又翻看了那本關于連體嬰分離手術的記錄,一邊看還一邊冷冷地笑。

  有幾次小劉醫生一個人呆在醫科大的標本室的時候,他總覺得好象有人在看著他,可是他回過頭去,什么人也沒有,他不由地自己好笑,標本室里就他一個人,怎么會覺得有人在看他呢?神經過敏了。

  可是,小劉醫生沒有注意到,在那個裝著連體嬰標本的容器里,有兩道哀哀怨怨的目光正在看著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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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1-2009 03: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姗姗来迟 于 11-11-2009 06:11 PM 发表
人哪,还是不要犯口业。


口毒心也毒。

原帖由 傻羊 于 12-11-2009 12:24 PM 发表
★恐怖故事标题★~死亡之车
这个故事和马来西亚云顶的故事很相似。



的确是。只是人物地点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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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2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8:50 PM 编辑

★277恐怖故事标题★〜征婚

在報章上,出現一段這樣的啟事:“征婚……十八歲富有女郎,貌美,無任何缺陷,征求夫婿,凡身體健康者皆可應征。有意請撥電話……”

  這樣的啟事,能令許多男人動心。令人詫異的是,女方既無任何缺陷,又富有、貌美,為什么找不到男友,還要公開征婚?

  在一列奔馳的地鐵車上,一個男人對著這段啟事出神。他名叫源助,是個三十歲未婚的建筑工人,對征婚廣告特別感到興趣。

  “何妨一試?”他對自己說。

  這天下班后,他便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請問府上可有一位女士征婚嗎?”

  “是的。那是我家的小姐。”一個老婦人的聲音回答。

  “我想應征,要什么手續?”

  “什么手續也不用,請現在就過來吧。你可以和我家小姐先見個面,彼此看看是否合適,如果不合,也沒有什么關系。”

  源助問明了地址,那是富人聚居之地,不是夜生活鶯燕流連的場所,這和源助的一項設想又不符了……他以為那可能是一段妓女出賣肉體的廣告,有很多妓女是以“征婚”為名,以達到招攬顧客的目的。

  源助好奇心大起,決心要看個究竟。

  他換過一套潔凈的衣裳,把頭發梳理好,整整齊齊的出門。那地方離他家很遠,要轉三次地鐵。在電話里說過到了某一條街口,便有專車相迎……是平治汽車,車牌——xx號

  源助走到路口,果然有汽車在等待著,司機是一個穿黑西裝、白襯衣的男人。替他打開車門,請他上車。

  “氣派好大!”源助心想。

  從見面到汽車開動,那司機一直沒說過一句話。也許這是他們的規矩。但源助在汽車里開始感到不安,因為車子駛向的地方,愈來愈偏僻。

  車子終于在一個大宅院前停下,門外樹影婆娑,蒼蒼郁郁,籠罩著整個院子。源助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地方。司機下車開門,恭恭敬敬地引他入內。

  里面有六個女傭,穿了一色的淺灰制服在恭候。不知怎的,源助突然生出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這種感覺已代替了剛才的恐懼感。

  進入了一個大廳,陳設富麗堂皇,一個五十來歲的女管家出來迎接。剛才聽電話的大概就是她。

  “不瞞你說,我家小姐之所以要征婚,是因她尚在病中,希望藉婚姻沖喜。”女管家道。

  源助心想:果然我猜想得不錯……是個有缺陷的女人。

  “也許先生聽見她有病,心里就動搖了?我請你先見過她再改變你的主意不遲。”

  源助點頭。

  管家把他帶到樓上,在一個臥室前敲敲門,有個白衣護土打開門,輕問:“來了?”

  管家道:“來了。”

  護士把源助讓入內,只覺一片淡淡幽香彌漫全室,令人心曠神怡,床上有個人躺著,但看不見她的面貌。

  如果她是個丑八怪,我該怎么辦?源助心里設想著:總之,如發覺不對勁,我說“高攀不了”,便回家了。

  他慢慢走近床前,此時,床上人的臉忽然轉了過來……是一張宜喜宜嗔的臉,美麗得出奇,雙頰紅潤(也許因病態的關系),益增嬌媚,她的眼睛始終是閉上的,似乎還在睡眠狀態。

  這樣美的女子,竟要征婚?確是令人難以置信。源助在美人身旁,感到氣息迫促,緊張得手足無措。

  “請向小姐得的是什么病?”他終于想到一個話題。

  “唉,說起來可見笑了。”護士答:“小姐得了一個想男人的病。”源助從未聽過女人有“想男人”的生理病癥,道:“請問小姐的癥狀是怎樣的?”

  “一言難盡,”護士道:“你在這里坐一會就知道了。每位應征者都有一個鐘頭的時間和小姐單獨在一起,讓你們互相了解,旁人不進來打擾的。”

  護士說完退出,臨行對源助眨眨眼,含有深意地笑道:“小姐有什么要求,你盡量滿足她吧,不要錯過良機啊。”說完,她走出去,帶上了房門。

  源助不知如何是好,床畔有一張椅子,他便在那里坐下。

  小姐仍然未醒,但一翻身,一條腿子伸出在被外,那腿又白又長,晶瑩可愛,源助看得呆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小姐把被子一拉,腿上露出的部分又多了一些,從腿上一直到腰際都露了出來,原來她身上是什么也沒穿的。  源助一顆心卜卜亂跳,覺得這房間真熱,令他坐立不安。

  小姐張開一絲眼睛,叫道:“我要喝茶。”

  這時護士不在,源助只好站起來,把案頭一杯茶遞給她。

  “你扶我坐起來!”小姐命令道。

  源助伸手扶她坐起,兩手接觸她那膩滑肌膚,令他心神一蕩。

  小姐已坐起,可是并不向床上挨去,卻挨在源助的身上,熱烘烘的軀體緊靠著他。低聲道:“我不要茶了,我要你。”“我……我……”源助本來已神迷意亂,再經小姐親口說出要求,更令他的心怦怦亂跳。

        “我……我……這是不行的。”

  “沒有關系,”小姐閉著眼睛:“護土和管家在一個鐘頭內不進來的。”  “這……”

  “求求你,就算是救我吧。否則我活不成了。”小姐一翻身,像蛇一般纏著他。

  源助終究血氣方剛,那里經得起女人這樣的挑誘?何況懷中的女人又不是一個丑婦,而是千嬌百媚、萬中選一的。

  他見房中并無別人,便在她櫻唇上親了一下。起初是輕輕的,但小姐的櫻唇像有一種磁力,一吸上了,就教人難以離開。他感到飄飄然的,一剎那間,覺得世上什么力量都難以阻止他和小姐作進一步的歡好。

  他不僅吻她的唇,還吻她的秀發、吻她的頸項、吻她的腰……小姐輕咬嘴唇,低垂睫毛,喉間發出呻吟的聲音。她的身子不時挺起,以接受源助的愛撫。

  這一段光陰對源助來說,不知是怎樣過的,反正他嘗到絕頂的快樂,同時也感到無比的疲倦,因為小姐需索無厭,熱情如火。

  那位護士小姐雖說在一小時后回來,實際上是在三個鐘頭后才走進房中,拍拍源助的肩頭道:“先生,時候已不早了。”

  源助霍然驚覺,急忙起身穿上衣裳,他內心有一分慚愧:自己是一個來應征的人,怎可以貿然和征婚者同睡在一張床上?幸虧護士臉上并無不悅之態,而床上的小姐卻閉目安睡,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真不好意思!”源助在禮貌上對護士說一聲。一開口,他忽覺有點頭昏,而腳步虛浮,幾乎站立不穩。這使他大吃一驚,他身體健康,從來未有過這樣的現象。

  護士對他攙扶了一把,微笑道:“沒有關系。這也許因為先生剛才太熱情了,所以有點虛脫的樣子。休息幾天就好的。”

  源助告辭出來,女管家對他說,如果小姐選中了他,在一星期內以電話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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