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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oy10

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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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11-2009 01:3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兰子皱皱眉道:“明天我们得破财请人装修一次,要仿白磁三道,不然怎么吸引人进来,更别说住人了?”

“是啊”我说,一抬头隐约看到墙壁有字,“怎么还有字啊,兰子?”我走近一看,只见上面隐约写着,我要让X不得X好X,上面的字写得很有股凶气,劲道十足,好象很有种怨气似的。我转头看兰子,她正嘴有叨念着,多大的面积,要装修多少钱的事。完全没在意墙上这几个字了。那几个字仿佛是用红色写的。另外下面还有大段述说的话,好象是别人用什么整片的刮下去了。明显的有一大片凹落处。

装修的事我没主见,全看小兰的了。完全是她一首张罗,我在旁边跟着帮忙看看装修工人怎么妙手翻新。把一间墙壁老旧黑暗的房子变新,三天中一天变得不同一天,最后一天,再一看,哇,跟新房子似的。整个一敞白的空间。灯光也换成了萤光灯了。

“兰子,你真行。”我由衷的说。

兰子摇摇头说:“花了近五千块了,唉,还没赚到一分钱,就花去这么多,下海可真不容易,但愿我们以后会好起来。”

“那是一定的,我有信心。”我对她说,在这样的屋子里,这样的黄金地段,我有十足的信心。

后面是调货,办证,工商,税务,公安,唉,想不到开间店那么多事。原以为只是租房子就完了呢。

忙碌的日子过后是冷清的场面。一连三天了,说来令人难以置信,我们竟然只卖出一包糖给一个小胖子。才收入十块钱。

入夜我和小兰愁眉不展:“怎么会这样?今天是星期六了。”

“我也不明白”小兰说:“是不是我们也要供上财神一尊呢?”

“如果真有用就供吧,我们每天早晚都给他上香”本来不信神的我现在也因为现实所迫开始动摇了。

“哐哐哐!!!”就在这时,门剧烈的响起来,看看床铺上的闹钟都1:44了。

“谁呢?”小兰和我下床去开门。

“谁啊!?”临开门前小兰警惕的叫问了一声。

“我来买东西的,请开门。”是个女子的声音。我俩放心了。而且我们是位于人多的车站边,想来也无人敢抢却,或者说这样的小百货店根本不值得动手。

“哗啦!”门打开后,一个白衣女子站在外面。她年纪不大,三十不到的样子,很漂亮,只是脸色苍白。

她幽幽的说:“对不起,打搅两位了,我想买些东西。”

“哪里,没关系!”小兰说,“难得有客人上门,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是啊”我接着说,“没关系的,你要些什么,我帮你找!”

她的身子一下飘荡了进来。接着,躬腰去捡正面各种堆满了的食品,她拿得可真不少。整整三大包,还有三瓶酒。我一算帐,竟然三百八十八元呢。我说了,她一声没啃,从身上拿出一叠钱,随便抽了四张放在柜上,说声不用找了,转身欲走。

小兰忙叫:“你请等等?”然后她拿出验钞机来一张一张验了验,我心想还是她细心。这时那少妇嘴上带着一丝冷酷的笑。只是我们没看见。

“行了,这是找你的,下次欢迎光临!”小兰把十二元钱拿给她,诚意的对她笑笑。兰子可真会做人。那女子拿了找钱,飞快向街对面的停着的一张黑色轿车跑去,我和兰子一直看着她离去,开车的是个青年,也是般的面色苍白,车座后好象还坐着个象上当官的上了年纪的人。呼,车一发动,溜一股尾烟不见了。这种高级进口轿车性能真是良好。我和兰子呆呆看着车消失在黑暗中。

“哇,我们有收入了。”我和兰子相视着大笑。

说来也怪从那个女子来过后,我们几乎每天都有生意,愉快的一星期过去了。转眼又到了周末的星期六。

也是在那个时候,在我们关门后的1:44分,门又哐!哐!哐!的剧烈响起来。我和小兰相视一眼,奇怪的又去到门边,出声一发问。又跟上次一样,是那个女子的声音。

门打开了,那个女子眼睛直望着我们两个,眼神中竟流露着一股蓝光。

她幽幽的说:“对不起两位,打搅了,我想买些东西。”她又象上次一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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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11-2009 01: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接着她又象上次一样捡东西了,东西不一样,可是价格竟然一算,仍然是三百八十八元。这次我们没在验钞,也没找给她,她转身又象对街跑去。这次是一个五十左右的男子下来打开门让她上去,开车的仍然是那个脸色苍白青年男子。她上车后,那个五十左右的年长男子忽然抬头朝我们一笑。他的牙齿又长又白。又有血丝流露的大口。啊,我吃惊的叫一声,后退一步。

小兰正在低头忙着结算今天的帐目,也没看见,听见我惊叫,她便随口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摇摇头说:“我可能昨晚上网太久了,眼睛发花了。但愿她下次别来了!”

“你这是什么话?”兰子责怪的口吻对我说:“燕子,咱们开店可不能闲麻烦啊,何况这女子每次一来过后我们的生意就好,况且她买的东西又多,还不要找钱呢。”

“好吧,我的兰大经理,你对,我听你的,行了吧。”我开玩笑的对兰子说。可心底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只盼望她下次别来了。

果然,第三个星期她没来了。可我们的生意也变得奇差。竟又只买出一包糖果。买得还是那个小胖子。真是怪事,于是我们忍不住又是盼她来,于是,周末我们都未睡,甚至门都未关,刻意等着她们来。

时间一点一点向后移,1:44分,一辆黑色轿车,准时从街道那头的黑暗中冒了出来。真奇怪,每次她来这儿都是一个阴天。

她也不奇怪我们没关门,自顾的捡了一大堆东西。这次她只捡贵的,好烟好酒。竟然买了一千多八百八十元的。

我们不由得不怀疑,这是否用的是公款了。可是又不见她要发票。为了感谢她照顾我们生意,小兰特意问她:“你要不要开发票啊?”

嘿,只见她阴阴的一笑:“发票么?要了做甚?难道那边还能报么?”说完叫了哪个开车小伙子过来,两个人抱着东西离开。我注意到那个青年男子的脸上有些礁虑之色。仿佛担心着什么事情的发生一样。

瞬间,车门打开了。我仿佛看到后座有个男子被捆绑着。只是门马上又关了,看不大真切。

因到屋里我们没睡,因为我们要盘点三个月来的总收入。小兰拿出了钱箱,我们数了起来。可是小兰忽然叫了起来:“这是什么钱啊!?”

她脸上惊恐万状,她手上正拿着四张冥张,上面印着的玉帝头相正在庄严中带着阴酷笑。

“阴钞!”我不由惊叫。:“天哪,快扔掉它!”

再一翻钱箱,里面共有十二张。我们拿出来惊恐的把它们扔在一边。小兰和我相对着喘着粗气。我吓得忽然一把抱住小兰哭起来:“妈啊,我们撞鬼了。”

胆大的小兰也此刻也说不出话来。她脸皮都变蓝了。可是怪事还没完呢。又过了一会,她去动钱箱,惊慌得看到底层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三打崭新的钱。

我们好奇的颤抖着手数了一数,竟然每打有一万块。这是怎么回事。

那一晚我们在惊恐,带点喜悦,又更多的沉没在惊恐中度过的。

最后小兰对我说:“我们把这几张阴钱拿到财神面前烧了吧,”我无话可说。

然后我们把财神毕恭毕敬的搬出来在正堂中,在财神的座前用从未有过的虔诚把这十二张钱点燃起来。这时候怪事出来了,青烟飘动中竟然看到墙壁下写着的血色字样。

“赵章元,我要你陪我们一起死,你把我什么都骗走了,你在我这馆子里带人来吃喝欠下的三万多块钱我要你用血债来还,今天是你的死期,也是这个胆小负心人的死期,你们喝吧,喝吧,比比咱们谁得酒量大,过了今晚我就带你们到阴间去喝!!喝喝吧!!我史小凤让你们玩弄,我付出那么多,却最终什么也得不到,我要你们陪我一起死!!”

我们仿佛看到一个邪恶的灵魂用血在诅咒着什么。一幅一幅活生生的场景在我们面前回放。一群贪官正在这里放荡形骸的大吃大喝……

这次兰子也扛不住了,我们两个瘫痪在地上。约摸到了天明,我们俩挣着跑了出去。连门都不关了。

后来我哥出面,把那间店匆匆转了,把钱收了些回来,挽回了不少损失。

赵章元是何许人?那可是不久前本城死掉的一个大贪官,他是前任农行行长,他据说是被人绑着,活活跟一个女子烧死在一间屋子里。当晚他去找那个饭馆子的女老板鬼混。后来在哪间被人从里反锁死了,活活烧死在里面,警方调查是那女的先把他灌酒,然后焚火自杀。惨案中找到了三具尸体。根据尸体上挂着的钥匙判断,另一具是司机的。可是司机怎么也卷进去呢,就无人得知了。当时农行货款帐目上还有三万元不知去向,估计是贪赃枉法的赵章元拿来给那女子,而那女子以为他要存心赖帐,并不知他还了现款来,就下手了。传说的内容是这样的,可是那个年青司机又是怎么回事就无人得知了。

不用说,我们租来的正是当时用来开馆子的哪个死过人的鬼店了。

初次下海,我就亏了家里一万多块,兰子也一样。那个店我们光装修就用了五千多,加上不懂市场,前后疯狂进了两万多的货来积压着。转让时恐惧异常,闹鬼的事都传开了在那附近,是碰上个外地来的逃生活的四川人,做了个冤大头贪便宜便五千元连货全转给他了。

至于那三万元现金一直不敢用,也不敢拿去银行存款。只好由小兰我们俩有天商量了一下,用钱箱找了个花坛下面埋藏起来了,关于那三万元,家里谁都不知道,连哥哥也不知。小兰我我们约定谁也别告诉。

有一天小兰来找我,她迟迟疑疑的说:“燕子,哪天要是我们在这社会上混不下去了,还是取出来用吧?”

“好吧!”我惊魂未定的说:“我同意,只要你敢,咱们就用!?”

“难怪有人说死过人的店更旺,原来是这样旺法?”小兰幽幽的说。

不知为什么,听到她说这话的声调,我心底一阵抖动,我隐约觉得她的语气不知觉中变得跟那个女子一模一样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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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11-2009 01: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8:13 PM 编辑

★252恐怖故事标题★〜殺嬰

人的運氣真的是很奇妙的東西,但是有時候你并不能憑一時的運氣來判斷一切。

丁若蘭最近就是霉運當頭,前不久早上騎自行車上班,在一個十字路口被一位剛買了新車、還沒來得及上牌照的新手司機給撞了。還好,丁若蘭除了身上多處擦傷、再加上有點輕微腦震蕩外,倒受沒更嚴重的傷,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很快趕到的警察根據現場判斷,責任完全在司機。那位新司機也是倒霉,剛買了新車,還沒過癮就先得給人治病。就這樣,丁若蘭從上班路直接去了醫院,一住就是一個多星期。  

“當時我都嚇傻了,腦子里一片空白——也許這就是常說的瀕死體驗吧!后來過了好半天我才緩過來,腦子里只想到老公的電話號碼,不過當時只記得這號碼本身,是誰的可記不起來!”幾天的醫院生活把她養得白白胖胖,精神也好了很多。這不,她正吐眉飛色舞地向前來探望她的朋友講述當時的情形呢!  一看也沒什么大礙,在征得醫生同意后,丁若蘭終于出院了。

就像一只重新獲得自由的小鳥,在出院的當天晚上,丁若蘭就迫不及待地到外面遛彎。由于老公出差去了外地,家里只有她一人,與其悶在屋里,真還不如到外面透透氣。而且,由于已經一個多星期都沒邁出醫院大門一步了,她此刻的心情別提有多興奮了。興致一上來,她居然遛出了很遠,眼看天色已晚,她才發覺自己來到了平時晚上根本沒人走的偏僻小巷。  

“救命啊!”巷子里傳來一個女子沙啞而急切的呼救聲。  “怎么辦?”丁若蘭本想上前看個究竟,但轉念一想,自己也是個大病初愈的弱女子,真的遇到危險也不頂用,再說了,最近也有很多利用人們的善心來騙人的圈套,于是她便停下了腳步。此時,呼救聲越來越近,只見一個挺著大肚子,還懷抱一個嬰兒的婦女踉踉蹌蹌地跑了出來。她穿著一身農村婦女特有的碎花對襟襖,臉色蒼白,披頭散發,神情非常慌張,懷里的嬰兒就用一塊破布包著,還在不斷地啼哭,但是顯然有氣無力。  “這位大嫂,你怎么樣?”看到此副情景,丁若蘭心中的正義感不禁油然而生,她決定問個清楚。  “啊!”那位婦女一驚,顯然她此前并沒有注意丁若蘭,但她馬上給丁若蘭跪下,抱著丁若蘭的腿說:“好心的太太,求求您千萬要救救這個孩子啊!”   “大嫂,快快請起!請問這是怎么回事?”   

“您不答應我就不起來,我給您磕頭了!”那個婦女說著還真要給丁若蘭磕頭。  “別這樣!你還沒說是怎么回事呢!我會盡力幫忙的!”丁若蘭一把扶助那位身懷六甲的婦女。  那位婦女一站起來,就一把將手中所抱嬰兒塞給丁若蘭,帶著哭腔道:“有惡人在追殺我們母子,我腹中還有一個孩兒,實在照顧不了兩個……求求您暫時代我照顧這個娃兒!等這場劫難過后,我一定會來接他!”   “好吧……”雖然婦女所說的聽起來簡直就像天方夜譚,但不知怎的,丁若蘭想都沒多想,就鬼使神差地接下了嬰兒。那個婦女最后看了一眼那個嬰兒,眼中的淚水轉了幾圈,然后一咬牙一跺腳,轉身跑向遠方。  

“真奇怪……這年頭還有惡人追殺?”丁若蘭這才開始琢磨婦女所說的話。但這時,巷子里又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不一會,另一個跟剛才的婦女穿著差不多的年輕女子也抱著一個嬰兒跑了出來,她慌不擇路,一下子被一個凸起的石塊絆倒,跌在地上。但母親的天性使她在危難時刻還首先想著保護孩子,她把孩子摟在懷里,寧可自己身子著地。  “逃也沒有用的!”一個冷冰冰地聲音從里面傳來,就像一柄利箭劃破夜空,筆直地穿透人心。  “噗!”一道閃電般的劍光過后,鮮血濺到小巷兩本的墻上,在墻上畫出兩道“優美”的紅色弧線。嬰兒被穿透在一柄明晃晃的長劍上,然后高高挑起。  

丁若蘭被眼前的變故嚇呆了,她不敢動,也動不了——恐懼使她根本挪不動腳步。她用一只手捂住嘴,使自己不至于當場吐出來,另一只手抱緊婦女所托付的嬰兒——不保護他的話,這個小生命恐怕也會在一道刀光中消散吧?  “消滅了一個孽種。”執刀之人說道。從這里看不清他的臉,只能知道他是個身高足有一米八以上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大衣,像個黑鐵塔一般站在倒在地上不住哆嗦的年輕女子面前。  

那個女子此刻連“饒命”也說不出來,只是像篩糠一般不住顫抖,用目光哀求來者憐憫。但是那人的辭典中根本沒有“憐憫”二字,在冷冷的說了一句“哦,肚子里還有一個”后,閃起了又一道劍光……   丁若蘭閉上了眼睛。等她再次睜開眼睛時,那個男子的劍上已經串了兩個死嬰。他舉起劍欣賞了一下,然后用力一甩,嬰兒撞到墻上,再反彈到地上,滾到被開了膛的女子身邊。剛才還是活生生的人,現在3個卻都成了刀下的冤魂。  男子跨過地上的尸體,踏著遍地的鮮血,徑直朝丁若蘭走來。

丁若蘭這才真正體驗到死亡的威脅。  丁若蘭抱緊懷中的嬰兒,但是出乎她的意料,那個男人在她面前停了下來,然后用疑惑的眼光從頭到腳打量丁若蘭。接著,他伸出手,在丁若蘭眼前晃了晃。  丁若蘭被眼前這男人的奇怪舉動嚇壞了,她不知道對方到底要干什么,所以連大氣都不敢出,只是直勾勾地盯著對方。說實話,如果不是剛才看到了他殺人不眨眼的冷酷,也許走在大街上丁若蘭都會多看那個男子幾眼呢——對方確實是個美男子,還有著令人羨慕的健碩體形。  沒想到,那個男子突然嘆了口氣,將手中的長劍收回劍鞘。  

你看得到我嗎?如果聽得到我說話,就把嬰兒交給我!”他說。如果不是殺人的印象先入為主,他的聲音應該算是頗悅耳的男中音。  “不!我拼死也要保護他!”丁若蘭更將嬰兒摟緊,那嬰兒也頗懂事,停止了啼哭,老老實實地不動不鬧。  “唉!”男子輕聲嘆了口氣,然后說道:“也許是一切皆是定數……好,我不逼你,不過你可不要后悔!”   “我從不后悔!”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丁若蘭大聲喊道。  

那個男子搖了搖頭,然后留下“不準報警、不準將你看到的一切說出去,否則就要了你的命”的話,然后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了。  那個有如惡魔一般的男人就這么放過了自己和嬰兒?丁若蘭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再次確定后,她趕緊帶著嬰兒離開了這條陰暗的小巷。  

一連幾天,她都悉心照料著嬰兒,每天晚上還到小巷口去等候嬰兒的親生母親。不過,她保守著那晚的秘密。說來也奇怪,第二天再去看,那里便已打掃干凈,沒留下絲毫痕跡。

“啊~~~~”丁若蘭打了個哈欠,又踏上去小巷的路程。照顧嬰兒還真是項累人的工作呢,一連幾天下來,別人都說她憔悴了很多,她自己也覺得經常犯困。不過,看著剛來時還明顯營養不良的嬰兒臉色紅潤起來,一天天茁壯成長,她還是感到很欣慰。 “謝天謝地,總算來了!寶寶馬上就要見到媽媽了!”丁若蘭終于盼來了嬰兒的親生母親。那母親還是穿著上次的衣服,不過今天形象好多了,不過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但看看她手中又抱了一個嬰兒,馬上就能明白那只是產后的虛弱。 “

娃兒長得真好!”婦女很高興,丁若蘭也替她高興。但她馬上發現婦女的笑容不太正常,婦女把另一個孩子也硬塞給丁若蘭,說道:“那么,請您再照顧一個吧!”   那個新生的嬰兒只有幾天大,十分瘦弱,身上的皮膚皺皺的,像個小猴子。丁若蘭正想推辭,嬰兒突然轉過頭,用腦袋上那不成比例的、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盯著她。“奇怪!”丁若蘭被這個奇丑無比的嬰兒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毛,她心里升起一陣涼意。嬰兒伸出小手抱住丁若蘭的胳臂,然后張開嘴——才出生幾天,嘴里竟然布滿細密的牙齒——不!那絕對不是正常人的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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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11-2009 01: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嬰兒咬住丁若蘭,用力吮吸起來,丁若蘭馬上便感覺到渾身無力,她漸漸看不清東西了,只聽到那婦女陰森森的聲音:“吸吧!吸吧!孩子是要付出生命來撫養的……” 后面的就聽不到了,因為丁若蘭昏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丁若蘭才悠悠的醒轉過來,她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地上,身子下墊著一件黑色大衣。

“你醒了?”一個很熟悉的冷冷的聲音問道。

“是你!”丁若蘭一下坐起來,馬上感到手臂上一陣疼痛——但手臂上已經纏了紗布,被精心包扎過了。

“嗯。”上次那個神秘男子一邊用布擦拭長劍一邊回答,

“感覺怎么樣?后悔了嗎?”

“這、這是……” “他們不是人,是鬼和鬼胎,”男子一指不遠處的3具新尸體,“

你與眾不同,你有陰陽眼,所以能看到他們,也能看到我。”

“這么說,你也是……”丁若蘭用手捂住嘴。“別這么大驚小怪,我是陰間的秘密警探,專門負責對付這些害人的鬼。”男子將長劍收起來,站起來說,“你要知道,一般的嬰靈沒有什么思想,只懷著對世界的憤恨,因此比很多鬼都強大。但是,懷孕時死去的婦女沒能生出來嬰兒比一般的嬰靈更強大,如果能用邪法使他們在陰間出生,然后吸活人陽氣成長,就能制造出威力極大的惡靈。我們的職責就是在他們成長之前消滅徹底他們。”   

丁若蘭一下子覺得眼前的男子變得好高大,不禁對他肅然起敬。  “不過,我以前可從來都不知道我有陰陽眼……”   “那你最近都干過什么?”   

丁若蘭仔細想了想,說:“難道是因為那場車禍?”  “一次車禍為你帶來能看穿陰陽的眼睛……嗯,這就是通常所說的‘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你今后的生活也將會為此而大大改觀,你會看到,世間的一切并不是表面的那樣。”男子說。  “世間的一切……并不是表面的那樣。”丁若蘭喃喃的重復著。  “對。”男子一招手,地上的大衣穿過丁若蘭的身體,回到男子手中。

男子披上大衣,說道:“我要走了,再見!”  一陣風吹過,丁若蘭揉揉眼睛,卻發現男子、地上的尸體、手臂上的紗布統統不見了,手臂上只留下一圈紅紅的小牙印,也在迅速消退。  “就像一場夢一樣。”她坐在地上,自言自語道。  不管怎么樣,今后再看到奇怪的人和事時,丁若蘭是肯定不會妄下結論了,你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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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1-2009 01: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8:13 PM 编辑

★253恐怖故事标题★〜一枚古币

每一次我经过城隍庙的时候,都忍不住被那里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吸引,而逗留好一会儿。最吸引我的莫过于是那些卖古玩的小店,它们通常利用老式厢房的底层作铺面,所以门面虽然小,却往往有好几进,店堂里昏暗而陈旧,常会有些让人意想不到的奇形怪状的东西陈列其中。

通常我只是作看客的,因为古玩店里并不每件东西都标价,而那些看似普通的东西要价绝不普通。但是这些小店也很懂得客人的心理,通常售价低的物件,都陈列在铺面第一进的厅堂里,第二进的东西就可能贵一些,再往里走,物件就更尊贵些,所以,像我这样的客人大可以安心地在第一进店堂里东张西望。

十二月里的一天,和朋友们闲聊,说起即将到来的一年正好是我的本命年,就有人建议我去买个古钱币,用红丝绳串起来系在手腕上,说是可以辟邪。我本来并不在意,但经不起朋友们种种迷信言论,心想这种钱币城隍庙可多得很,不如就抽空去寻一个罢。

那天有些事耽误了我,以致于路过城隍庙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沿街的小摊儿早没有了,那些小古玩店也都上了门板,弯弯曲曲的小巷里就我一个人的脚步声,我忍不住走快起来。忽然,我看见一个街口拐角处有一个我从来没注意过的小店还半敞着门,里面隐约透着些灯光,似乎还没关门。门楣上写着三个篆字“一念斋”,我有些意外地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不知道我现在只为了一个小小的钱币进去,是否会遭老板的眼色。

“进来吧,”一个老人的声音从门内传出,“进来看看。”

既然招呼我了,我连忙跨入门槛。在店堂一旁的桌上点着一支旧式的油灯,暗暗的灯光下,我看到招呼我的,果然是个老人,很老的老人。他脸上的皱纹是那样的密集,以致于我都怀疑他的年龄大概比这个店里很多东西的岁月都长。恍惚的灯光下,老人的脸色似乎有些郁郁,但他还是热络地招呼我:

“你想要些什么,年轻人?”

“啊,我想看看古钱币。”

“是吗?”老人用手指指店堂的后面,“那里有很多历代的古币,您可以入内慢慢挑选。”

“不,不,”我知道他认为我是古币收藏者了,“我只是想随便买一个小钱币,用红绳栓在手上,本命年辟邪的那种……”

“啊,是这样,”老人慢悠悠的说,“那你看那边,”他指着这间厅堂的一个角落里,摆放着一个很破旧的藤篮,里面乱糟糟地堆了数百个铜钱,“那里都是些别人挑剩下,不值钱的东西,你就选个看得中的吧,只要10块钱一个。”

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老人在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微微发亮,似乎在期盼我什么?“也就10块钱的生意,他也宰不到我什么吧?”我想。

篮子里有好多铜钱,有的都已经生锈了,我随便翻动了一下,忽然,有个暗金色的铜币跃入我的眼帘,我拿起它细看。很奇怪的一个古币,内方外圆的传统中国铜板式样,但是正反两面却没有一个汉字,正面弯弯曲曲地刻着一些蝌蚪文样的字体,反面是两支交错的枝叶蔓密的花朵,也不知是什么花。篮子里就这一个铜币是这样怪怪的,我忍不住拿在手上多看了几眼。

“我拿丝线给您串上吧。”老人没声没息地站在我身后,忽然开口吓了我一跳,他似乎知道我很中意手上的这个古币,手上拿着红丝线望着我。


“好的,好的,”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老人好象很希望我买下这个古币,仿佛我正在购买的东西对他而言是一笔很大的生意,“我给您钱。”我递给他钱,转身向门口出去。

“您走好……”我迈出门口的时候,听见老人的道别声,扭头想回他一声再见,却发现他已经消失在黑黑的后店堂里,第一进店堂里只剩下桌上的油灯忽闪着。“年纪这么大,动作倒挺快!”我想。

过了大概一个星期的时候,有一位长久未见面的朋友来我家吃晚饭,我知道他曾经热衷于钱币的收藏,就把系在手上的古币给他看,想问问他是否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他仔细地端详了半天,突然惊讶地大喊起来:“嘿,你从哪里搞到这个东西的?”

“怎么了,不就是一个辟邪钱吗,都是他们几个说要我在本命年里天天带着它的。”我说。

“我知道你是把它当作一个辟邪钱,可你知道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个很值钱的古印度王朝钱币。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给我的朋友,再问他一下。”他急急忙忙地打电话给一个什么收藏协会的会长,让对方立刻过来一次。

“有必要吗?”我疑惑的问他,“我可是只花了10元钱从城隍庙那个破地方拣来的,你把什么会长请来,可别让人笑掉大牙啊!”

“有必要,有必要,”朋友一脸的正经,“如果他的看法和我一样的话,你可就发财了,这个古币可能价值好几万呢!你只花了10元,很正常,本来真正懂古币收藏的人就不多嘛。”

“不会吧,”我听得口水都快下来了,“哪有这种好事?”

说话间,他的朋友——那个会长抱着一本厚厚的图册,气喘吁吁地近来了。这是一个看上去很富态的中年人,他从身上掏出放大镜、镊子之类的东西,从我手上小心翼翼地取下那个古币,很认真地观察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又翻开那一大本图册,拿着古币对着某一页,比对了半天,然后抬起头,对我和我的朋友说: “不错,这的确是一个非常珍贵的古印度钱币,叫做曼佗罗铜币,当今世上绝不会超过10枚。”

“这么说,它果然很值钱啦?”我那位朋友很兴奋地问,“我说我眼光也不错吧,不过还是您权威…”

“是啊,它很值钱,”会长很认真地转向我,“如果你愿意,我马上可以填写一张5万元的支票给你,请你把它转让给我吧。”

我使劲地拧了自己一把,确信自己并非在做梦,然后结结巴巴地问:“您确定没有搞错吧,它真的值那么多钱?”

会长一句话也没有说,拿出一本支票,用笔在上面清晰地写下了“伍万元整”几个字样,然后坚决地推到我面前。

我呆了一会儿,又问他:“您可以给我仔细说说这个钱币的来历吗?”

“这是古印度迦叶王执政时铸造的钱币,但并非为流通所用。迦叶王为安抚民生,宏扬佛法,特铸此币,提醒人民要一心向善,不要为恶念缠身而迷失本性。它反面的花朵就是著名的曼佗罗花,象征万恶之本源,以警惕人们,正面是梵文,大意是财富往往引人走向邪恶,而善恶就在人们的一念之间……”

“一念之间?”我忽然在心底打了个突,“那个小古玩店的名字好象就叫‘一念斋’,两者间是否有什么关系呢?”我痴痴地想。

“喂!”我朋友惊醒了我,“你到底愿不愿意把这个古币卖给人家啊?”

“呃…”我很动心地看着那张支票,可是心里又隐隐觉得不太妥当,“这样,对那个古玩店的老人是否不太公平啊?他大概是年岁大了,把这么值钱的东西弄混了,贱卖给我了?”

“做古玩这行的,不识货的人可多着呢!”会长说,“即使他搞错了,也是他自己的事,老天保佑你发财嘛!”

“是吧?”我还是有点犹豫,“让我再想想……”

“啊,您担心我给的价钱还不够公道吧?”会长恍然大悟的样子,“没关系,我的支票就留在你这里,你考虑几天都行,想清楚了再通知我,我们先走了。”他拉着我的朋友往门外走,一边说,“让你朋友冷静会儿吧,他可能太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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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1-2009 01:5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确很高兴,特别是我看到桌上那张静静地躺着的支票,可是我又感到一些隐隐的恐惧,刚才有两个人在陪我,我没怎么感觉,现在就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分明感觉到了——我想起那古玩店里老人郁郁的脸色,有些期盼的眼神,现在都浮现在我面前,“他期盼我什么呢?他怎么会疏忽这么一枚珍贵的古币呢?”

我握着那个古币,再一次仔细地端详它。在我手心里,它散发着暗暗的金色,栩栩如生的曼佗罗花交织在一起,弯曲的枝叶好象十八岁女孩的侗体舒展着,诱惑着我。我把它翻过来,那些晦涩的文字呈现在我面前,会长的话又在我耳畔回响:“财富往往引人入邪恶,善恶就在人们的一念之间……”

我决定把古币卖给会长,因为现在可流通的货币对我的诱惑力更大些。但是,在通知会长之前,我决定先去古玩店把这事告诉那个老人,我想我愿意把这笔钱分一半给他,如果他是搞错了,想收回这古币也可以,但也得付给我贰万伍仟元钱,“这样…”我想,“这样,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发笔财,也没亏待那个老人。”

我看看时间,将近10点了,和我上次买这古币的时候差不多。我想尽快让那老人知道这件事,“‘一念斋’应该还开着门吧?”,我打的往城隍庙赶去。

其他的店铺都歇业了,只有那家‘一念斋’,和上次我经过一样,透着黯淡的灯光。我急忙一步迈进去,老人正坐在油灯旁,仍然是一脸的郁色,似乎经受了很多痛苦的那样。听见我进门,他抬起头,

“啊,是你,年轻人,”他还记得我,“你又来买古币?”

“不,不,老先生,”我把所有的事向他解释了一遍,然后把支票和古币都拿出来放在桌上给他看,以证明我没有胡说。

老人安静地听我诉说,脸上纵横的皱纹慢慢舒展开,郁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新生儿般的喜悦,可是他似乎并非高兴于这笔意外之财,因为他没有仔细去看那张支票,而是站起身望着天空(天花板?),一边喃喃自语:“我佛慈悲,终得解脱…,我佛慈悲,终得解脱…”一边直往后厅堂走进去。

“他是不是高兴得有些错乱了?”我站在那里,看着他听我说完,也不理会我,就走向通往后厅堂的门洞里,“喂,老先生,那您是收回这古币呢,还是让我卖给别人?”

没有人理我,通往后厅堂的门洞黑忽忽的,我看不清老人在哪里。

“喂,喂,老先生,”我忽然觉得好象只有我一个人在这整个店里,老人好象突然消失了,融合在后厅堂那一片黑暗里,我为这突如其来的感觉碜得有些头皮发麻。

“喂,那我明天兑了现金,再给您送来?”我试探着有往门洞里喊了声,我不敢贸然走进去,总觉得有些不可测的东西隐藏在后厅堂里。还是没有人理我,我拿起支票和古币赶紧离开了古玩店。第二天一早,我先联系了那个会长,让他过来把古币取走了。我想不管那老人是消失也好,还是兴奋地昏倒在后堂也好,反正没有反对我把古币卖掉,我把支票兑成现金又往城隍庙赶去。

很快我就又站在小古玩店的门口了,跨进门,迎接我的是一位中年妇人,“欢迎进来,随便看看吧。”她笑盈盈地招呼我。

“啊……”我迟疑了一下,“我不是来买东西的,我是昨晚说好今天来付钱的。”

“付钱?付什么钱?”妇人一脸的疑惑。

我想那位老先生可能没有告诉她昨天的事,于是我说:“麻烦您让昨晚店里那位老先生出来一下好吗?我跟他都说过…”

妇人仍是一脸的疑惑,“老先生?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做主啊,连工人都没请一个,再说,我这店每天不到6点就关门了,您别是找错地方了?”

“?!”我退出门外,抬头仔细地看,没错啊,阳光下,门楣上‘一念斋’三个镀金的字闪闪发亮,我看看四周,虽然对周围没什么具体印象,但毕竟来了两次,应该不会弄错啊?我又走进门,“这里还有第二家名叫‘一念斋’的吗?”

“没有了,整个城隍庙就我一家叫这名。”妇人说。

“这……”我这下真的感到头晕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伸手到内侧袋,那厚厚的一叠人民币提醒我并不是在梦游啊。

于是,我定定神,把事情大致向妇人说了一遍,当听到“曼佗罗铜币”几个字时,妇人忽然说道:“曼佗罗铜币?是不是正面刻着梵文,反面刻着曼佗罗花的一枚古币?”

“对啊。”,“这个我知道,它可是我父亲最心爱的东西之一啊,怎么……?”

“啊!”我一拍脑门,“那昨晚的那位老先生,一定是您父亲了,您快请他出来。”

妇人听了我这话,脸上却现出害怕的神情来,一边将眼光投向厅堂的一个屋角,一边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我父亲他,他……”

我顺着她的眼光望去,屋角这里原来挂着一幅我从未留意过的黑框照片,照片中正是那位满脸皱纹的老人,郁郁的神色,正注视着我。

我觉得有一股寒意从脚后跟升起,“那,那个是您父亲?”我的舌头有些打结。

“是啊,家父过世已经三年多了……”我听见妇人幽幽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我父亲当年曾对我说过,曼佗罗古币是他用很卑鄙的手段得来,他明知那是一枚很珍贵值钱的古币,却趁人之危以廉价购得,以致耽误了别人性命。后来,为了此事,他经常为噩梦所扰,整日郁郁不振,常对我说,他日必会遭到报应。果然,前几年他去世之后,我找遍整个店堂,都再没见过那枚古币,却常梦见父亲在地狱里深受折磨,不得超升,在梦里他对我说,只有在找到一个不贪心曼佗罗古币价值的人,他才能得到轮回,可是几年了,他都没有能找到……”




--------------------完---------------------


[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6-11-2009 02:06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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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1-2009 02: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8:14 PM 编辑

★254恐怖故事标题★〜死亡是最美的

死后是最美的,虽说脸色苍白一点,但平静,绝对的平静,就像被风吹折的一截树枝掉在草地上,那是真美。

纪成医生说的这段话令我印象深刻。那是八月的一个黄昏,整个癌症病区单调、闷热,走廊上的灯已经早早亮了,这使病区显得更幽静一些。此时,那个23床的病人已永远离开了人世。

23床的病人叫秦丽,是个20多岁的女孩子。宋青护士在整理值班室时,意外地发现了几个刚用过的青霉素药瓶,这使她震惊:是否是自己当天给秦丽输液时用错了药?这种隐忧后来一直藏在她心里。

23床来了新病人,叫吕晓娅,是个30岁的漂亮女人。她睡在秦丽生前睡过的病床上,夜夜恶梦。终于,她在床垫下发现了秦丽的日记本,日记中详细记录了秦丽在住院期间所发生的恐怖事件。日记本中还夹着一只黑灰色的死飞娥……

夜晚,病区长长的走廊上空无一人,宋青护士深夜查房后,常在这走廊上听见若有若无的哭声。一天深夜,一个黑衣女人突现在走廊深处,她转头对宋青一笑,脸色是纸一样的惨白……这飘忽的黑衣女人后来不断出现在医院各处:走廊上、女厕所以及太平间周围。

纪医生的妻子董雪是在一年前失踪的。那天,纪医生下了夜班回家,家里已空无一人。没有任何留言,事后也没有电话,一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30岁的董雪原是市歌舞团的舞蹈演员,有着绝好的身材和精致的五官。歌舞团陷入瘫痪后,不少演员都进入了酒吧、夜总会等娱乐场所谋生。纪医生就是在一家酒吧的小舞台上认识董雪的。婚后,纪医生安排董雪在一家美容院工作。那天下午,董雪下班后,对同事说要去商场转一转,然后就回家。

事后证明,董雪就是在那个下午永远消失的。她的妹妹董枫与姐姐长得酷似,是一家精神病医院的护士。董枫为姐姐的失踪焦急万分。

我的表弟因患白血病就住在这个病区。这个16岁的少年对宋青护士产生了一种模糊的迷恋。宋青从卫校毕业两年了,因为她的迷人的身姿,护士衫成了病区内最纯洁、温馨而性感的着装。

医院宿舍就在住院大楼后面。宋青住在五楼,从她的窗口望出来,正好看见对面一幢楼的窗口。窗帘永远紧闭,那就是纪医生的家。奇怪的是,在他的妻子董雪失踪一年多来,纪医生家的阳台上时不时地总会晾出一些女人的衣裳。

和宋青一起上夜班的护士小梅在女卫生间里听到了奇怪的喘息声,但找了一遍都未发现有人。她将这些奇怪的情况告诉了男朋友郑杨。郑杨是公安局的侦察员,便自告奋勇地来病区监视。一天深夜,在病区大楼下的林荫道上,郑杨发现了一个黑衣的女人身影。他便悄悄追踪而去,那黑衣女人似乎发现什么,加快脚步向医院的西北角跑去。当郑杨赶到时,除了西北角尽头的一堵石墙,那女人已没有了踪影。这石墙围着的一个小院落便是医院的太平间。

董雪的失踪使医院里有了各种议论。其中住在纪医生楼下的药剂师说,董雪并没有失踪,而是被纪医生囚禁在家里了。他说有一天深夜,他在纪医生的家门外听见了屋里有说话声,他能听出是董雪的声音。

倍受黑衣女人惊吓的宋青护士常约我陪她上夜班。听到药剂师的说法后,她和我便去纪医生家门外打探。当时是半夜,我们在紧张中爬上六楼时已气喘吁吁。正贴门倾听,突然响起了脚步声,是从楼顶到六楼的楼梯上传来的。漆黑之中,我感到有一个黑影正逼过来,到最近的距离时,我看见了一张女人惨白的脸。我和宋青都吓成一团,那黑影的袍子擦过我们身边便直奔楼下而去。

后来我借故到纪医生家作客。进门是一间小小的客厅,但除了墙上的一面穿衣镜,竟没有通向里间的门。我判断这面镜子便是一道门,后面还藏着100多平方的面积。这种奇怪的房间布局使我深感疑惑。

一天深夜,我站在宋青寝室的窗口眺望纪医生的家,意外地发现了守太平间的李老头也正站在楼下的空地上抬头张望,那角度表明他也正在察看纪医生家的窗口,当时纪医生正在上夜班,而家里的窗帘后面却亮着灯。

我下了楼,冒充是医院新来的治安科长与李老头搭话,没想到他却对我大倒苦水,说太平间的门坏了,灯熄了,没人去修理,说完,还一定要我去看看,我只好硬着头皮,在这半夜时分,随他向太平间走去。

护士小梅上夜班时总爱溜到值班室隔壁去睡觉。隔壁是间储藏室,里面堆着几大柜病历资料,以及一些废纸箱之类的杂物,靠墙有一张小床,供临时休息之用。

小梅在睡觉中被一种呼吸声惊醒了,她开了灯,屋里没人,关灯睡下后,那细若游丝的呼吸声又在室内响起,小梅睡不着了,开了灯仔细搜索室内的杂物,当她打开一个大纸箱后,便伸手向内一摸,天哪,她摸到了一个人的头。

纸箱里是一个被捆绑着并堵着嘴的女人,小梅认出这是清洁工小夏。前天中午,小夏进这屋打扫卫生时,意外地在屋里撞见了一个刀型脸的陌生男人,那男人正在病历堆中翻找着什么。小夏刚要大叫捉贼,那男人便将她击昏捆绑后封在了这个纸箱里。

那天半夜,我在太平间的经历恐怖万分,李老头先让我察看了在多年风雨中已损坏的木门,院内的灯也只剥下一盏,昏黄地吊在廊下,院内有一个小天井,侧面一排便是停尸房,里面是层层叠叠的

抽屉式尸箱,地上还躺着来不及装进箱内的尸体。

李老头的住房在小院右侧,屋内暗黑而杂乱。墙角堆着不少皮鞋,都是死人送火葬场前留在这里的,因死者家属都要给死者换布鞋,这些皮鞋就扔在这里了,李老头常选一些合适的来穿。在李老头的床下,我还发现了一个木箱,木箱里的一个小布包里,包着一缕女人的黑发。

李老头后来承认,这缕长发是一年多前留下的。那天夜里,下起了大雨,医院的习院长突然推来了一具女尸,说是他的侄女,患癌症死了,自愿将遗体送医学院作教学解剖用。习院长让李老头将尸体暂存这里,明天一大早就有医学院的车来接走。

习院长走后,李老头面对这具女尸有所疑虑,便剪下了这缕长发,想以后说不定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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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1-2009 02:0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护士宋青突然好几天没来上班,纪医生说她回老家去了,我对此产生了怀疑,便选择了一个时机,敲开了纪医生的家门。

进门后,我提出要参观他的所有房间,遭到拒绝,我在与纪医生的争斗中将他击倒在地,然后拉开了那扇用穿衣镜伪装的门,进入了里面的走廊。走廊两边是几间房间,拐弯后是卧室,而另一扇门被伪装成一幅油画,拉开后是一间地板锃亮的练功房,房内四面墙上全是镜子,一个人站在里面,会映出无数影子。我看见宋青正被绑在一把木椅上。

正当我弯腰去解救宋青时,后胸勺遭到重重一击,是纪医生赶过来了。醒来时,我已被绑得结结实实,纪医生手握一把手术刀,神智疯狂地要掏出我的心脏。

董雪失踪以后,纪医生便对身材同样姣好的护士宋青产生了幻觉。他有意制造了一个空青霉素药瓶的陷阱,便宋青误认为自己用错了药而导致23床病人秦丽的死亡。之后,纪医生以知情者的身份,用替宋青保守秘密为要挟,强迫宋青常去他家,在练功房内穿上各种性感装为他跳舞,董雪在失踪前就是他的这样一个尤物。纪医生认为,赤身裸体地作爱是下等需求,这使他联想到手术台上的血肉,他不能接受,而最能刺激他的,是若隐若现的服饰及舞蹈。当宋青最终难以忍受而发誓要告发他时,他便将宋青囚禁了起来。

我在纪医生家发现了被缚的宋青,但同时自己也面临生死关头。当时已是半夜,纪医生的手术刀正在我胸前晃荡时,外面突然有人敲门,我听见纪医生去开门后,随即发出一声惨叫,同时所有的灯也断了电,我听见有脚步声进了屋里。

在这之前,宋青已被解开了绳索,是纪医生要她跳舞而解开的。此时,在黑暗中,宋青摸索着解开了我的绳索,我们跌跌撞撞往外跑,同时听见刚才撞进门来的脚步声也窜了出去,先于我们下了楼。

我和宋青追踪那黑影而去,最后,在医院的西北角,那黑影消失在太平间附近。我们猜想,刚才一定是那脸色惨白的黑衣女人敲开了门,将纪医生吓得昏了过去。

守太平间的李老头在夜里老听见门响声,后来发现是太平间外面的一道围墙上,有一道通向外面的小门未锁上,那小门是运送尸体出去的通道。发现这点后,李老头这晚便将那小门锁上了,原来,黑衣女人便是从这里进出的。因此,这天晚上她按习惯从这里逃跑时,发现小门已锁,便只好一折身藏进了太平间。

我和宋青追到了太平间,终于在停尸房里抓到了躺在地上蒙着被单的黑衣女人。在雪亮的灯光下,我们惊讶地发现,她是董雪的妹妹董枫。

原来,董雪失踪以后,董枫总认为姐姐是被纪医生杀害了,而动机是他喜欢上了周围的漂亮女人。于是,董枫伪装成吓人的鬼样,对漂亮的护士及女病人进行了恐吓性报复,并且伪造了秦丽的日记,以此来惊骇漂亮的女病人吕晓娅。这种恐怖的报复也没放过纪医生。

清洁工小夏被人捆绑装进纸箱的事件,终于被警方侦破。据被抓获的刀型脸男人供诉,他是受习院长指派,来查病历时撞见清洁工小夏的。之所以查病历,是习院长怀疑纪医生与药商私自勾结,损害了院长独吞药品回扣的利益。

多年来,习院长用巨额回扣积累起可观的财富,董雪工作的那个美容院,就是习院长私人在外开办的。为了窥视到美容院洗浴的女人裸体,习院长还在墙上装了单视镜,没想到有一天正在窥视时,被已经下班又返回办公室来拿东西的董雪撞见了。情急之中,他杀害了董雪,并将尸体冒充他侄女的遗体捐给了医学院。
真相大白,我和宋青赶到纪医生家,没想到已听说真相的纪医生在这一打击下,已自杀于家中,并留下了一纸遗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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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1-2009 02:0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8:14 PM 编辑

★255恐怖故事标题★〜香 劫

总是有些外界触不到的角落,在五光十色的外围里守着自己的一份清静,那里的天总是很蓝,水很清,星星分外的璀璨,春天的时候花开得漫山遍野,夏日绿树蓊郁,大树底下好乘凉,秋季枝头果实累累,稻香满村,严冬则是白雪皑皑,烟火袅袅。

在那里,民风淳朴,村民带着憨厚的笑容,赤着脚在田里赶着牛儿,挑着担子在石桥上晃悠晃悠走过,河边妇女洗衣木棒槌得巴嗒巴嗒响,光屁股的孩子们常常嬉闹着扑通扑通跃下水去,门口边姑娘会咧嘴一笑,旋身,辫梢在空中扬出一个弧度,小伙子抡起锤喊着号子把石板砸得火星四溅,肩上的细汗被日光照得闪亮一片,一边白花胡子的老人则蹲在门口,长杆烟筒端燃得一亮一亮。

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有月光的夜晚,晚饭后搬出凳子围着坐个几堆,高声谈笑直至窃窃细语,深夜才抱着熟睡的孩子回屋里去,遇天热,索性就在外面睡了。

这个地方遍村遍山的桂花树,有许多树已经年逾百龄,枝干粗得四人都无法抱拢。老人说是几百年前皇室内乱,有位皇子厌恶血肉纷争而逃了出来,后来战乱平息,他却不愿意回去,只是吩咐人在这里植满桂花,像他当初的宫苑一样的。还有的说这里出了一位将军,当他为国捐躯死在沙场的噩耗传来,他的妻子悲恸无比,当天晚上亦追随而去,她的墓四周一夜间长满了桂花树。这些传说无从考证,却是一个比一个动人,一代一代地流传着。

村人对于桂花的情愫很深,常常给自己的孩子取名,里面总有个桂或者香字,桂花嫂也是。

桂花嫂十八岁过的门,不久即诞下一个女孩,小名叫香囡,生得活泼可爱,一家三口和和美美地生活着。天有不测风云,香囡两岁的时候,生了场怪病,好好的孩子给折磨得面黄肌瘦,天天晚上呻吟,乡村大夫对此束手无措,香囡痛苦喊叫了几天后就死了。桂花嫂哭得死去活来,邻旁的大娘姑嫂都陪着落泪,神婆说是这孩子太可爱,王母娘娘要收去做干女儿。听了建议,把香囡小小的躯体埋在家门口的一棵桂树下。
“往后,桂树就是香囡,香囡就是桂树啦。”神婆翻翻黄浊的眼珠说道。

“阿呀,我的香囡——”桂花嫂戴着孝猛地扑到树身上,哭得双肩剧烈抽动,她甚至想把刚刚入土的香囡重新挖出来抱在怀里,几天前这孩子还会哭会笑,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香囡——娘在这里,叫声娘啊——-”桂花嫂扯着嗓子哭喊道,在场的人无不落泪。只有那株桂树无声无言地承受着一个母亲的丧子之痛。清风起处,树影婆娑,叶子互相碰撞发出细微的响声,几片墨绿透亮的叶子落了下来,掉在桂花嫂的身上。

神婆见状立即道:“香囡有灵了,香囡有灵了。”

众人也惊异地抬头望着不停掉下叶子来的树顶,桂花嫂闻言也渐渐地止住了哭,疑惑地仰起头来。

说也怪,桂花嫂不哭了,叶子也不掉了。

“桂花嫂,莫要哭了,香囡知晓你难过哩,你再哭,她也要陪着把叶子掉光了。”神婆道,手执佛珠咪哩吗哩的念起经来完结仪式。

从此,那株桂树便成了香囡,香囡便是那株桂树了。

桂花嫂劳作休息的时候,常常会坐到桂树下,抚着枝干,深情地呼唤着女儿的小名,树仿佛有感应似的,叶子会沙啦啦地舞动,有时几丝阴凉飘下来抹去桂花嫂额头的汗,秋天的时候,落得桂花嫂满头满肩的花香。村里人都把这树叫做“桂花嫂家的香囡”,从树下经过都如当初爱抚那个小娃娃一样摸摸它拍拍它,偶有几个顽童爬到树上折枝玩乐,立即被大人逮着痛打了一顿,在他们眼里看来,这跟欺负妹妹一样。久而久之,香囡便在桂花嫂母爱的滋润,村民的宠爱下生长得更为茁壮。

年年秋天总是香囡开的花色泽最亮,花朵最大,香气最浓,当之无愧为桂花仙子。鸟儿也乐得此树清静无人打扰,便纷纷迁来筑巢。桂花嫂见了眉头也为之舒展不少,香囡并不寂寞啊。

三年后,桂花嫂又生下一个白胖小子,取名桂弟。

桂弟满月的时候,桂花嫂把他抱到树下,香囡一如既往地发出细微的翁翁声,只有桂花嫂听得到这声音,也知道它想说什么。

“香囡,你有弟弟了,他叫桂弟,你保佑他无病无灾,健健康康地长大成人吧。”

树无风自舞,哗哗地轻吟,鸟儿在枝间此起彼伏的啼叫起来,好像一首美妙的大自然乐曲。胖小子在母亲的怀里听得专心致志的样子,黑亮的眼珠紧紧地盯着香囡如冠的华盖。桂花嫂露出微笑,她知道香囡很高兴添了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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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1-2009 02:0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年又一年,香囡年年开花不息,桂弟年年生长不止。

桂弟从小聪颖好学,村里读书常常拿第一,人年纪小小的时候,心志比天高,立志要做个科学家,只为了让这个特别的姐姐香囡,能以人的形状出现。当他把这个梦想说给桂花嫂听的时候,她总是疼爱地把桂弟搂在怀里,说:“桂弟,姐姐知道一定很高兴,去跟她说说去。”

他在树下对着香囡诉说这个愿望,“姐,有一天我一定要把你变成人,让俺娘也能抱抱你。”

香囡轻微地抖动着,发出沙沙沙的声音。桂弟知道,如果香囡能动,一定会像娘一样抱他的,只是他从来不好意思说出口。他好长好长时间都有在认真地设想,如果真的能让香囡变成人,那么要给她弄一张怎么样的脸呢?一定要让她变成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他画了一张香囡的人像,长长的瓜子脸,细细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与小小红红的嘴,这张拙劣的作品递给桂花嫂后,她呆了半晌,暗地里揩泪,拿着纸转身去厨房做饭了。

桂弟初中毕业即以优异的成绩被外地亲戚接去就读高中,他勤奋好学,刻苦拼搏,后来被保送上名牌大学,村里人都为此欢欣鼓舞,还摆了几桌酒宴,放了几挂鞭炮,请了一台大戏,村长拍着桂弟说,孩子你给俺们村子争光啦。桂花嫂与桂弟他爹坐在一旁只乐得傻笑,不停地接受乡邻的贺喜。众人意兴正浓,酒过半酣的时候,桂花嫂悄悄地来到香囡下,带着几分醉意抚着它喃喃道,“香囡啊,桂弟有出息,娘真高兴啊。香囡,你要保佑他到外面平平安安。桂弟说当了科学家,回来把你给变人了。”说着泪水便流了下来,“香囡,你在地下睡着冷不冷呀?怕不怕黑呀?等桂弟讨了媳妇,娘就过来陪你。香囡,现在你也二十四了,娘在十八岁就嫁人啦。娘不能给你办喜酒,你怨不怨娘啊?娘对不起你啊,香囡,我的香囡……”

散宴后,桂弟在香囡下找到睡着了的桂花嫂,她一脸的泪痕,口里还喃喃地叫着香囡。

他抬头发现,树那浓密的阴影处,若有若无地散发着被抑止的悲伤,叶子有些蔫蔫地垂了下来,可以看到不少已经结粒的小花苞,团团地,伤心地簇在一起。

桂弟离家去读大学的那天,香囡花开得绚烂无比,出了村子几里,那香气仍然缭绕不去,身后,似乎还有桂花嫂依依不舍的目光。桂弟攥紧手中的瓶,里面装着金澄澄的,香囡开的桂花。

桂弟一走就是几十年,偶尔会回来探亲,每次的模样不同,却是渐渐地变成了中年人。桂弟爹已经去世,桂花嫂也满头白发,但仍然身体强健,桂弟几次接她入城里去住,她没几天就回来了。

“城里有什么好啊?到处是车子,响得跟打雷,大晚上了还到处亮着红红绿绿的灯,星星都看不见了,那里一个人都不认识,天天关着门,闷也闷死,哪里有这里好呢?还有我的香囡陪着我呢。”桂花嫂倚着树干颇有些失落:“俩夫妻也不知道搞什么名堂,天天晚饭也不回来吃,小孩子让保姆带着,那么一丁点大就要送去念书,回来满口洋文,听也听不懂。我老太婆快闷死啦,好好的炖的鸡汤也不要喝,偏去喝什么药什么保健品,人跟一药罐子了,还逼我老太婆也喝。”

“香囡,娘就快来陪你啦。”桂花嫂深情地把脸贴到树干上,满是皱纹的脸摩挲着树身。

不久,桂弟便以党委书记的身份回来村里指导建设。老人很是高兴了一阵,他亦以朴实的农家弟子作风拒绝了村里为他提供的酒店,住到老家里。妻子与孙子则仍然住在城里,天天晚上通电话。

“娘,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发展村里的经济,让你这里能变得跟城里一样舒服。”他已经两鬓花白,额头上刻出深深的风霜,“你看,村里可以利用的资源相当的多,开发起来的话,五年内村子的经济能翻上几番,相不相信?”

“吃饭吧,整天忙着工作,人都累成这样了,喏,这是娘炖的桂花栗子鸡,补身子的。”桂花嫂疼爱地把一支鸡腿放到他碗里。他笑笑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这是他从小爱吃的菜,以前只有中秋节才能吃到,现在只要是秋天,娘几乎天天给他弄。

他还没停下自己的初步设想,兴奋地继续说:“娘,现在流行回归自然,村子里可以利用桂花树多的特点开发成一个桂花林,只要到秋天,客源就不用发愁。”

“啥?”桂花嫂停下手中的筷子,瞅着儿子,嘴嚅啜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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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1-2009 02:0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村里人听从桂弟的建议,购来大批的竹椅竹凳,置上茶水,并打出广告,开辟出接送专线,最初的桂花林雏形便如此形成,游客竟然源源不绝,一天的收入可顶村子里几个月的收入,这可把村民给乐坏了,扯着桂弟非要请他吃饭,大家围坐着端着饭碗,仔细地听着桂弟对于村子里提出来的下一步构想。

远处桂花嫂站在香囡底下,看着自己的儿子,抚着香囡,欣慰地露出微笑。

“香囡啊,桂弟有出息,能带人致富了。”

香囡静静地屹立着,似乎遥望着自己的弟弟,默不作声。

之后的情况却出人意料,客源的增多,让原本不怎么大的村庄开始变得拥挤,原先规划好的游客区渐渐向外围扩开去,村民见状也顾不上什么,把家里的木凳什么都拿了出来,不停地向外批发纸杯,茶叶,不停地烧水,成本一元的东西可以涨到五元十元卖,更有甚者开起饭摊,生意更是红火。桂花林的清冷,幽雅,一时间叫这人间烟火扰攘着了。

而这面积也渐渐扩到山脚下桂花嫂家的门前来,几个年轻游客攀上香囡去折桂枝,桂花嫂巍颤颤地拿着扫把去驱赶这些游人,他们也不介意,只是望着老太太生气的样子反而嘻笑不已。只要桂花嫂进屋,即有人趁空爬树去折花,这也难怪,香囡开的花一直是村里最美最香的。当他们在树上,任桂花嫂在树下叫骂也置之不理,只管自己将开满桂花的枝条大捧大捧的折断了放入袋中,枝上的鸟儿也惊得扑腾不已,凄厉尖叫着抛弃了自己的巢穴。

桂花嫂心痛欲裂,“你们这些天杀的!!!作孽啊,给我住手!!!!”她声嘶力竭地叫喊道,拿着家中的竹杆去捅这些人。桂弟急匆匆地赶来阻止了桂花嫂的举动,好言地相劝树上的游人,并动情地讲述了香囡的故事。树上的人眨眨眼,便听话地从树上溜了下来。

“啪!”桂弟的脸上挨了火辣辣的一记,桂花嫂激动地捶着他的胸膛喊道:“你这个不肖子,把香囡给害成怎么样子啦——都是你!都是你!”

桂弟低头,满地的桂枝花叶鸟巢,一片狼籍。

“娘,娘,你别生气,我有办法的,这事以后都不会发生了。”桂弟见状也是非常的难过,香囡毕竟伴着他从小到大,这情景也是他所不愿意见到的。

老人哭得特别伤心,几十年了,香囡都没有遭过这样的罪啊。它被折一根枝相当于割老人身上的一块肉,她们娘俩早已骨肉连心了。香囡仿佛感觉到老人心中的痛苦,不知是觉得自己难受还是为了安慰他们,花朵零零散散地洒到老人与桂弟身上,好像手在细细地拂着他们。

香囡被保护起来了,周围围了一圈栅栏,树边写着香囡与桂花嫂的故事。游客惊叹不已,并在树下合影,还有人拿这事写了报道,引得更多的游人慕名前来。

同时娘俩也无形中被隔离了起来,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地处在一起。老人只能从阁楼相望香囡,深夜游人散去的时候,才能费力地越过栏杆与香囡紧紧贴在一起。

“香囡啊,委屈你了。是娘不好,娘保护不了你。”老人感觉得出香囡的难受无奈,“桂弟要带人致富,这是好事,可是你看看,水变脏了,地上垃圾堆得跟小山高,其它的桂花都被折得不像样子了,香囡,这怎么办?怎么办?”桂花嫂无助地哭泣,她心里的不安越扩越大。

脚下一只红色扭曲的易拉罐顺着斜坡咯着石子滚落下去,发出“咣-咣-咣咣咣咣”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极其的嘈杂,听得桂花嫂心惊肉跳,而劳累一天的村民早已沉睡去,沉在他们的致富梦乡。

村里的现状已经不能满足发展的要求,于宏观处着眼,桂弟作出拆迁部分房屋,建造农园的决定,这样就可以引进更好的服务设施,吸引更多高层次的游客。很快地规划局就交上了一份地图,并在上面详细地标明地点与建筑,更有人真的去查寻了族谱与历史年鉴,找到了那么所谓的一位武将之妻,在早已荒芜不存的传说之地重新建造了一个坟墓。

桂花嫂的家要拆了,包括她周围生活了几十年的邻居。

她是多么的依依不舍啊,老屋里生活了几代人,里面已经充满了祖辈的气息与踪迹,可是,为了村里的发展,那么多人都热火朝天地加入,自己一个老人家,没钱没力,唯一能做的,便是听从安排,把自己的房子交出来给他们搞建设。虽然有明文规定厚待拆迁户,给予一定补偿资金的,可是几十的感情哪里能说断就断呢?最最舍不得,便是推开阁楼窗便能相望的香囡,出家门几步便能相拥的香囡,而现在将把它孤零零地落在他们建造的“桂苑”之中。

桂弟向她许诺过村民可以不用买票直接入内。

一期工程完工,一座古色古香的仿木雕大楼拨地而起,深刻地表现了桂苑的主题。

二期工程完工,铺上了青石小径,弯弯曲曲地绕向桂花林深处,四周围着仿古的低矮围墙。

三期工程却遇上棘手的问题了,香囡与一些桂树的位置不对,恰恰好地挡在中间,如果将小径绕过它们的话,那么人工湖可能要缩小范围,那么从整体规划上来看,太小了反而有碍全局的一致性,要是硬要扩大,可能会损及桂树的根,这样不过几年就会出现倒塌的情景。桂弟与设计局的人相当伤了一番脑筋,啥也铺不出合理的位置,而请来的专家又坚持要全局一致,不能有分毫改变。无奈之下只好作出了挪移桂树的决定。

桂弟怕桂花嫂听了反对,便叮咛村民不要走露消息,还让妻子与孙子都到乡下来陪着老人,私下里悄悄照常动工。

可是桂花嫂还是知道了,正在河边洗菜,突然心神不宁,特别地想念起香囡来,为了招待媳妇与孙子,已经几天没有抽开空去看香囡了。

顾不得收拾菜,就任其搁着急急地朝香囡所在的位置走去。远远地看见香囡下围着一大堆人,旁边巨大得像怪兽一样的机器轰鸣着,铲着香囡脚下的泥土,大块大块地挖着。香囡开始吱吱嘎嘎地倾向一边,底下人声鼎沸,兴致高涨,桂弟在其中专心致志地看着工程的运行。

“香囡——-”老人从心底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那种几十年前失去女儿的疼痛腾地遍布了整个心房,似乎时间从来就没有冲淡过这样的悲伤。她跌跌撞撞,她披头散发,她挥舞双臂,她奋力地冲进人群,以枯瘦的手指拼命地撕抓挡在她面前的人,费力地向前挤入任何一条空隙。

人们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纷纷地让开了一条道,老人只是拼命地想到香囡身边去,以一个母亲的力量把它重新扶正,尽力地把它拥到怀里安抚它所受的惊吓。

桂弟也看见了母亲的疯狂样子,有些诧异,立即就冲上去紧紧地揽住了母亲:“娘,娘,不要过去,你会给机器铲到的。”桂花嫂的力气大得可以,几乎把桂弟给甩了个跟斗,但没有挣脱,她几乎失去了神智,只是拼命地想挣脱,口里尖叫着骂她的儿子:“不肖子,你想把香囡害死,你想害死香囡,我也不活啦——”

“娘,不是的,我们只是把树移一下,不会弄死的。”桂弟急着跟她解释道,可老人听也听不进去。

众人都围拢来七嘴八舌的劝说老人,老人不听,只是哭喊着叫香囡的名字。

突然人群中有人“呀”的惊叫一声,“那是什么东西?”

刨开的土堆里有块小小的红色露出来,有些陈旧了,可在黑色的沃土里,却是红得那样醒目,上面有些隐隐的图案,在众人还来不及多看几眼的时候,机器轰鸣着又铲了下去,挖起来,那块小小的如手帕一般的红布,被风轻轻地卷扬起来,打了几个转,未落到地上,又被风卷到天际上去,越吹越远,只有桂花嫂认出来了,是那块自己亲手绣制的红肚兜,包裹着灰白的,小小的,不再呼吸的躯体和着她的眼泪,一同埋入了地下。

桂花嫂一头栽倒不省人事。

老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当晚就咽了气。

百日后整理她的遗物,桂弟在箱子底下发现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展开来,上面是一张女孩子的卡通人物,长长的瓜子脸,细细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与小小红红的嘴,画得很是拙劣,而他早已经想不起母亲珍藏着它的意义。

桂树被移到南边的朝阳处,依旧被围起来保护,游人在树下石碑上读着那传奇的故事发出呗呗的赞叹声,它依旧年年懒懒地开花,花再也不如往常那么大,那么多,那么香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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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1-2009 02: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8:15 PM 编辑

★256恐怖故事标题★〜隐形眼镜

隐形眼镜,紧贴在双瞳的两片轻柔透明圆片。对于那些爱美却又有近视的女孩来说,简直是高科技赐予的恩物。小敏就是其中一个受惠的美女,本来只戴眼镜的她第一次佩带隐形眼镜的那天,轰动了整个企划部。

今天晚上,小敏对着镜子取下隐形眼镜,象往常一样用液体清洗。镜子里面的人看起来朦胧多了,小敏用500度的近视眼凝视自己,不知不觉的低下头寻找镜片,好不容易拿出来却发现其中左眼的那支中间洗破了。“天啊!明天上班难道就戴上那副有镜框的眼镜吗?”小敏皱着眉头,下定决心马上去买副新的回来。

她慌慌张张拿了钱包,戴上厚框镜,出门去,她没有发现时钟此刻正指着12点。今天她在公司开OT,连时间磨过了这么久都忘记了。

小敏走在荒凉的街上,有点惊讶为什么行人很少,她去文化街找眼镜铺,黑麻麻的那条街上居然有一间是亮灯的。

小敏走进这个店子,发现这里摆放着许多从未谋面的新款眼镜,一时看呆了,竟忘了此行目的。“你要点什么?”一个声音提醒了她,小敏慌忙转身,看见一个矮小的老人缩坐在墙角的椅子上,难怪她一来没有看见老板。

“我想配副隐形眼镜,原来的烂了,所以,,,”

小老头站起身,帮她做电子检查,然后从里间拿了密封的两瓶隐形眼镜给她。小敏取出来,觉得这个隐形眼镜薄的有点不可思议,捻在手上还有点滑手。小敏对着镜子一边一个的放进眼睛,小老头死死的盯着她的每个动作,好象生怕她不小心弄坏了眼镜似的。

“还是有隐形眼镜好。”一路上,小敏都快乐的不得了。一辆车向着小敏开来,小敏居然迎着走上去,眼前刺目的灯光好象一点也不影响她。小敏倒在血泊之中。车慌不迭的远走了。

隐形眼镜也许撞飞了吧,小敏躺在地上,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身上越来越冷。她隐约看见一个矮小的身影向自己走来,是眼镜店老板。他的手上拿着一个隐形眼镜的盒子踩着鲜血走来,蹲下,用捻子把小敏的眼角膜撕下来放进盒子,明晃晃的眼角膜,十分像隐形眼镜。

小敏在剧痛中听见最后的话是“我又有新的隐形眼镜卖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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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1-2009 02: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完,说声:谢谢楼主
然后















留下一条脚毛,下次再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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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6-11-2009 10:5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woon9662 于 6-11-2009 02:31 PM 发表
看完,说声:谢谢楼主
然后















留下一条脚毛,下次再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欢迎留多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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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09 11:5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香 劫 这故事我有点搞不清楚。。
还以为香囡会报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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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11-2009 04: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8:16 PM 编辑

★257恐怖故事标题★〜藥方

陳列從法院院長的位置上退下來后,就再也不愿意在縣城呆了,他想回到自己的家鄉草林去。因為在當院長的時候他就想好了,退了休回到家種上兩塊地,養上一群雞,好好的讓自己清閑清閑。可是兒女不同意,說你在縣城有個頭痛腦熱,治起來也方便,要是在鄉下,要多麻煩有多麻煩,而且弄不好一耽擱,那可不鬧著玩的事。

  陳列笑著對兒女說,我這么好的身體,有什么需要到縣城治的,何況醫生也只不過能夠治得了你的病,還能治得了你的命,命是70死不會讓你活到99.兒女最終拗不過陳列,只好讓他回家鄉去了。

  陳列回到家鄉,真的如他所想,種上了兩塊地,養上了一群雞,沒事時到圩上和人喝喝茶,聊聊天,可是這么清閑還沒幾個月,陳列就病倒了,這也許是在院長的位置上養尊處優久了,再沒這么在地里做過,開始身體還感覺不到什么,時間一長就適應不了。一個人整天一點力氣也沒有,昏昏沉沉的如大病在身。在鄉里的醫院吊了幾天的針,也沒有好的跡象。陳列的老伴見了,嚇得不得了,說要給兒女打電話,讓他們叫輛車來,把陳列送到縣城去治。陳列對老伴說,你這不是成心讓兒女看我的笑話嗎?我這么一點病,醫院吊針不行,明天你就找一個中醫來看看,也許用不了幾付藥,病也就好了。老伴想想也對,第二天就給陳列找了一位當地有點名氣的中醫給看了,中醫看了說不要緊,吃幾付藥發發汗就好了。但是藥吃幾付了,人還是這樣一點起色也沒有,看來是得到縣城去看了。

  縣城還沒去,陳列就接到兒子的電話,說是知道他病了,問要不要緊,星期天他會帶一位在縣城中醫院的名醫來給陳列看看,讓陳列要把上次中醫看的那個方子保存好,到時縣中醫院的名醫好有針對性的用藥。既然兒子會帶個中醫來,縣城也就不急著去,陳列心想。

  接完兒子的電話,陳列就讓老伴找那張方子,可是怎么樣也找不到了。陳列也想不到方子會丟失在那里。

  晚上陳列怎么也睡不著,恍惚之中感覺自己披衣下了床,走到院子里,在院子里看見一個人站在院里的樹下,陳列說,“你是誰,怎么站在我家樹下。”樹下的人說,“我是來感謝你的陳院長,我的案子要不是你給我翻案,我永遠也不可能得以平反,得以減刑。”陳列說,“那好你請回吧。”樹下的人沒有走的意思,而是說,“陳院長,我家世代為醫,我看了你的藥方,這個藥方是對你的癥狀的,只因為你才服了幾劑,藥力還不到。如果你讓縣城中醫院的醫生也看上次的方子,他看了,為了證明自己的醫術比別人高明,他就故意會用些相反的藥,這反而會耽擱你的病。”陳列聽了,嚇得出一身冷汗,一下子醒了,原來自己是做了一個夢。他拉亮燈,卻看見藥方子就在桌子上,他忙起身把藥方藏起來。他知道不光醫生會這么做,現在許多人遇到這種事,都會這么做。

  星期天,中醫院的醫生來了,他詳細的問了陳列的病,并且要陳列拿他原來吃的中藥方子給他看,陳列說方子找不到了,也不知用的是什么藥,請他另外給開個藥方子。這位醫生診斷之后,給陳列開了一個方子。陳列一看,真的與上次的方子開的藥相同。

  于是陳列連服了幾劑藥,病也就好了。病好后,陳列還是放不下那個夢中提醒自己的人,雖說他只是在自己夢中提醒的,可要不是他自己的病也許還是這么拖著。于是陳列就打電話給自己的老部下,刑事庭的劉庭長,問自己為他翻案平反的那個王永民怎么樣了。劉庭長在電話里說,“陳院長你問他干什么,他前年就死了。 ”“什么!”陳列在電話中呆住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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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11-2009 04:2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8:16 PM 编辑

★258恐怖故事标题★〜滴答.滴答

她不顾一切地推开门--

钥匙插入锁孔的时候,她的心猛然一沉。向左转三圈,分毫不差,门开了。

门依旧是反锁的,他还是没回来。

疲惫地走进卧室,随意将自己抛进柔软的床。有什么东西慢慢湿润了眼角。

她一动不动。

可能是这次争吵得太厉害,虽然她已经记不起来争执的内容,总之他负气走了。一走就是一个月,音信无全。最初几天她并不在意,一半赌气,一半因为熟悉他能落脚的几个去处。直到过了一个星期,她气消了,开始担心起他,谁知几个电话下来,才发现他的手机一直关机,不在公司也不在父母家,问遍了朋友更是没有着落。就像是存心失踪了一般。

她急了,慢慢地也气忿了。难道只是因为吵了一架,他就像个孩子似地离家出走。难道他一点也不在意她会着急会担心吗?再大的气这么久也应该消了吧,可他连一个电话都没打回来过。

唉,算了!既然他如此狠心无情,她也没必要再如此牵肠挂肚下去了。反正,反正还没结婚,反正她还不是人老珠黄到没人要的地步,反正下半年的房租还没交,她明天就退了租搬回家去。。。

念及此,她欠起身来四下打量了一番,苦涩地笑了笑。终归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三年多的感情,原来可以像肥皂泡一般“砰”地一下就粉碎了,如此轻易,如此脆弱。

这些日子,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只是整日里晃晃忽忽,就连上班也是心不在焉,惹得老板都开始注意她的异样,今天终于忍不住皱着眉对她说:“小李,你这样下去不行。”

是的,这样下去不行,她知道了。从今以后,她要开始一种新的生活,开始学着不依赖他,学着不思念他,学着,夜晚不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入睡,清晨不在他宠溺的目光中醒来……慢慢地她哭了起来,从轻声的抽泣转为嚎啕大哭,哭得如此伤心,如此放肆,仿佛要借此渲泻出心中所有的委屈和伤心。

哭着哭着,她终于睡着了。

睡着之后似乎现实中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了。她做了个梦,梦见他回来了,不,是他从来就没离开过她。他们如平常一样甜甜蜜蜜地一起做饭,他一边嘲笑着她在厨房里的笨拙,一边心疼地把她不小心切到的手指拿着放到嘴里吮吸着。尽管伤口火辣辣地疼,她却幸福地微笑着……

滴答!滴答!

什么声音?梦里的她疑惑地转头四处看了看,厨房里的水龙头是关紧了的,厕所里的水箱也没有漏水。是下雨了?推开窗户,夜的气息猛地扑面而来,差点将她窒息,那黑暗里似乎藏着蠢蠢欲动的恶兽在对她虎视眈眈,她惊恐地后退一步,想要习惯性地躲到他的怀里去,却不知他什么时候不见了。。。

她惊叫一声醒过来,空寂的房间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原来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灯都没关,满眼剌目的亮。
侧耳,梦里的滴嗒声再度传来。她的心没来由的一颤,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

厨房里的水龙头是关紧了的,厕所里的水箱也没有漏水。是下雨了?站在窗前犹豫了片刻,她推开窗户,夜的气息猛地扑面而来,差点将她窒息……她定定神,其实窗外除了黑暗什么也没有,那滴嗒声似乎也弱了。

她松了口气,暗暗责怪自己神经过敏,关好窗户回到卧室,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阵,渐渐神志开始迷糊里来。

滴答!滴答!

空旷的水声在更加空旷的房间里散播开来,异常清晰,异常空洞。那单调而有节奏的声音仿佛是把铁锤,一下一下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她烦燥地翻了个身,扯起被子狠狠地捂住头脸,想借此将那恼人的声音驱逐。却发现如此所作的徒劳,那声音更加不屈不挠地直接在她大脑中成形,不给她一丝喘息的空间。

她终于崩溃了,爬起来发疯一般将家里上上下下搜了个遍,这一切仍旧是徒劳的,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头疼地好像要炸裂开一样。空旷的水声因此像是在嘲笑她一般,争先恐后地在这不大不小的三居室里密雷般的炸响,还是那样单调而有节奏,只余她颓然跌坐在客厅抱头痛哭。

良久,她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一扇紧闭的房门上。这间房平时都是用作书房,偶尔会有朋友在这里留宿,所以里面床铺被褥一应俱全。她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步挪近房门。她不记得什么时候这间房门锁上了,记忆里没有印象,似乎紧锁的门里透出了古怪,虽然她说不出那怪异在何处。

在房门边立定,她深深地吁了口气,有些颤抖的手刚放上门把,突然脑中瞬间想起了某些事情,电光火石中却什么也没抓住,只觉得此情此景如此熟悉,好似她已不止一次怀着同样的心情,想要打开这扇门。

打开它,里面有什么?里面有什么?她闭上眼,轻咬着嘴角,拼命地回忆这莫名的熟悉,尽管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她一手布置,她就算闭着眼睛一样倒背如流所有的陈设,但现在,这扇门里,似乎是未知的另一个世界,另一个她不想面对的……

一阵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她吓了一跳,惊问:“谁?”谁这么晚了还来敲门?

“收水电费。”

“来了。”她嘟哝着来到门前,隔着防盗门的猫眼看了看,果然是收水电费的老刘。

打开门,门外的老刘一脸堆笑:“不好意思李小姐,因为你跟张先生都是每天一大早就出去了,很晚才回来,这个月我跑了几趟都没遇到你们在家,所以这么晚才来打挠你。”

“噢!应该的,是我忘记了!”她连忙进房找出零钱,交了钱,拿过单据,正要关门,老刘却关心地说了一句:“李小姐,我看你脸色不是太好啊!年轻人还是要注意身体哦!”说完,不由自主地皱皱眉。

“谢谢。”她牵强地扯动一下嘴角,关上门走到镜子前,镜子里那张苍白憔悴的脸是她?她苦笑着摇摇头,不知想起谁对她说过,“小李,你这样下去不行。”

滴嗒!滴嗒!

什么声音?沉睡的她惊恐地坐起身来。

虽然还是春季,这一天却异常闷热,天阴得发黑。楼道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人,都好奇地向大开的房门内张望,企图发现些什么。

终于全部的视线全集中在抬出的盖着白布的担架上垂落的那只已经开始腐烂的手。随即伴着一股扑鼻的恶臭,熏跑了尚余下的所有好奇。

“我啊!是来收下半年的房租的。李小姐跟张先生租了我的房子三年了,半年一次的房租他们从来没拖欠过,可是这次都过了一个月了也不见他们来交,我就觉得奇怪了。所以今天一大早就带了开锁匠来--我不是怕他们逃租,他们也不是这样的人。不过都过了一个月了嘛!我当然会担心……”在民警的询问下一直絮絮叨叨个没完的中年女人夸张地描述着,她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当时的情景把她吓得马上夺门而出扶着墙呕吐了足足十分钟,现在却神采飞扬地仿佛是在接受电视台的访问。

“可是你们知不知道?我来这之前两天遇到管收这片水电费的老刘。”她突然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老刘跟我说,他上个星期才来这家收了水电费,是李小姐交的。没错!是李小姐亲自交的!”“瞎说!”询问她的民警一脸不信,“瞧那尸体都烂成那样,凭我的经验,少说也死了一个月了,死人怎么可能爬起来交水电费。”“我可没瞎说!我就是听说李小姐还要住在我房子里才来找她收下半年的房租的。不然也不可能发现她已经死成那样了……老刘刚刚听说这事,已经吓昏过去送医院了!”她突然警惕地四下张望了一阵,目光没来由地落在对面墙角的沙发上,哆嗦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悄无声息地蜷缩在沙发里,到此时终于明白了一切的真相,回忆起了一切的前因后果。

那天,他们吵得很凶,他恼怒地冲进卧室开始收拾行李,她也气恼地把自己锁在另一间房里不出来。虽说如此,她在房间里仍然竖着耳朵小心地听着隔壁的动静,听他把衣箱摔得砰砰做响,听他悉悉索索胡乱收衣服的声音,听他从卧室里走出来后几次在自己房门前徘徊的声音,听他终于摔上大门咚咚下楼的声音……

她突然绝望得想哭,几次她都想冲出房间抱住他,求他别走,可是她的倔强却让她硬生生地压抑住自己,她希望他能来轻轻敲她的门,那她会不顾一切的打开门扑进他的怀里,但她却忘了他有着跟她同样的倔强。痛哭一场并不能改变他离去的事实,她猛然抓起床头柜旁搁着的水果刀,朝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地割了下去……

血肉翻卷的伤口比不上她的心痛,强忍着因失血过多引起的头晕目眩,她开始拨他的手机,她不是怕死,只是想告诉他,她还是那么地爱他,可是手机那头却传来冷冰冰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无力的手再也抓不住什么了。

她最后的意识,只听见“滴答!滴答!”的声音,那是她的血从手腕上滴落到地砖上的声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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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11-2009 04:2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8:16 PM 编辑

★259恐怖故事标题★〜午夜電影

我和女友走在午夜的街道上,很冷清的街道。沒有一個人出沒,也沒有月亮。我挽著她的腰,聽她的高跟鞋在硬地上咯咯做響。

  路口的電影院還在放通宵電影,我們走累了,打算找個地方坐一下。我們只不想回家,家太遠,我們已經很累了。

  售票口里面的老太太在來回搖曳的燈光下打瞌睡,她的影子在墻壁上晃來蕩去的,很滑稽的是她竟然有著高高的鷹鉤鼻。小小的身子蜷縮在木頭圈椅里半睜著眼睛。

  “買兩張票”我說。

  她沒有反應。

  “請給我兩張票,師傅!!”在女友面前我有點惱火,漫長的路使我的耐性都被消耗了。

  她微微抬起了頭,瞇著眼睛看了我一下。那渾濁的眼睛里都是如濃痰的黃色,在松垂的眼角眼屎混合著皮脂耷拉著。

  她撕了兩張票,給了我并收了錢。老婆子一臉莫名其妙的喜悅樣子。在我們離開時我好象看到她那幸災樂禍的笑容,我的女友一言不發。我懷疑她為我的木衲而生氣。

  我挽著她走進了這影院,真暗。似乎是電壓不足的關系吧,所有的燈都在忽明忽暗地跳動,這使我們好象也在不斷地閃爍一樣。整個大廳里沒有一個人。

  我有點害怕,但是我身邊的她腳步堅定不猶豫,我能退縮嗎?

  整個電影廳空空的,有的只是那一排排的座椅,象墓園里整齊的碑石。我們在大廳的中間位置坐下,我忽然有點竊喜,原因是因為這里將沒有人來打擾我們了,或許我們的關系將會向前跨一大步。

  另一部電影開始了,名字是Never be young,是個恐怖片。用的暗示和聲光手法非常高明,我以為她應該會害怕,因為我確實感覺到強烈的恐怖了。我希望她能抱住我,那么我就可以顯示我的強大而輕易地征服她了。然而,她就這么默默地看著,我們兩個就坐在黑暗空蕩的大廳里看著恐怖電影。

  屏幕上一個小孩的臉,他面無表情地對著鏡頭說了聲:“ Show time!!”我感覺這小孩的演技忑棒,那樣子絕對不是一個5歲的小孩能做出來的。那眼神多邪惡呀!

  她忽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接著她就撲到我懷里,將臉埋在我的風衣里。這是她今天晚上所說的第一個字,我終于釋然了。我的目標可以達到了。

  我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報復感,我對她一直偽裝的矜持和高傲以及大膽表示憤怒。于是我用手撫著她,另一個手悄悄地將我的眼皮翻了上去,那是從小就會的惡作劇,那樣看到的雙眼將會是血肉模糊的。我的牙齒咬住了下唇,這會是猙獰的形象。

  我說:“別怕,別怕,有我在呢!”

  她從我懷里慢慢起來,似乎在抽泣。

  我希望她能害怕,那我在某方面來說就徹底征服她了。

  她的臉從長發中顯露出來,那竟然已經不是她的臉。

  她的皮膚依舊雪白光滑,但是已經沒有原來的五官。現在的五官是象被刻上去的,里面是隱約的紅肉,象個肉做的萬圣節南瓜面具。

  那面具是在笑著的。

  我把她扔了出去,遠遠的。

  那一聲吼在我的神經末梢啟動,同時我發現屏幕上已經只有那個小孩的臉,他也在笑。她落在地上,然后爬起來,一步步向我走來。用那張雪白的南瓜臉向我微笑。

  我大叫,向后逃去。方才發現周圍已經充滿了紫色的眼睛,借著屏幕的閃光我發現整個劇場布滿了人,他們都有著怪異的眼睛。面無表情盯著我,象蠟像一般。唯一不同的是,他們在向我慢慢移動。

  我后退,我的風衣被拉住了,背后是我的她。那張白色的南瓜頭面具般的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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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1-2009 06: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反而是他自己中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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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8-11-2009 12:0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8:21 PM 编辑

★260恐怖故事标题★〜死亡傳染

    深夜,刺骨的寒風在屋外呼嘯著。

  富商魏一山坐在屋中,正在閱讀一張字條。這屋內有溫暖的火爐在燃燒,一室如春。按理,魏一山不該再覺得寒冷。然而他的身體卻在顫抖。顯然,那種寒冷是在心底內發出來的。

  他再一次細讀那張字條!“親愛的魏先生:從今天開始,你已得了一種可怕的死亡傳染癥。不論你去到什么地方,你便把死亡帶給與你接觸的人。無名氏。”

  這實在太無稽了,是誰開這樣的玩笑?然而他心里有一種沉重的預感,覺得這張字條并不是虛張聲勢的恫嚇。

  他的老仆人汪五,把一杯咖啡端來給他。無意間,他的指頭和他碰了一下。魏一山抬起頭來望他一眼,這個五十余歲的老仆人,表情有點冷漠。他的鉤形的鼻子更使人有種陰險的感覺。

  莫非竟是他開的玩笑?魏一山心想。

  但一轉念,又覺得這想法大不合邏輯了。汪五跟了他數十年,為什么要做這種對他不利的事情?

  “汪五,你對我有什么不滿嗎?”他問。

  “沒有,老爺,為什么你這樣說?”汪五惶恐地道。

  “我覺得這些年來太虧待你了,從本月份起,你的周薪再加五十元吧。”

  “多謝老爺。”汪五為這件事感到意外,而且真正地感到高興和激動。

  “好了,沒有什么事,你去睡吧。”魏一山覺得放心一點。至低限度,這個和他比較接近的人,不像作出對他不利的事情。

  他已很困乏了,決定把這張字條交給警方處理。”

  他回到臥室,將要就寢,忽然聽到一陣痛苦的呻吟之聲,引起他的懷疑。

  魏一山住的是湖畔的一所老屋。每逢假日,他總愛到這湖畔留連一二天。或是垂釣,或是沉思。

  在這屋子里,只有汪五一人在服侍他。現在他聽到一陣呻吟聲,除了汪五外,還有別人?

  那封無名氏的恐嚇信又涌上他的心頭,他急忙從抽屜中取出他的自衛手槍,向屋后行去。在他還未到達汪五的房間時,腳上忽然踢到一樣東西。低頭一看,赫然正是汪五!他背上插著一把短刀,鮮血仍從傷口中流出,顯然他是剛遇害不久。

  魏一山開亮走廊的電燈,見汪五已經氣絕。在他身后有一串血紅的足印,一直延伸到他的房門。看樣子,他是在房中遇害,蹣跚步出求救,然而走到半途,終于不支倒地,那串呻吟聲是他剛才發出來的。

  想到那兇手可能仍留在汪五房中。魏一山感到一陣寒心。他不敢再向前去看,便折回廳中,撥了一個電話,把這件命案向湖濱警署報告。

  警察在一小時后進到現場。魏一山受到很多盤問,那封無名氏的恐嚇信成了警方問話的焦點。一個小胡子探長仔細地研究那封信,道:“這是一件非常不合邏輯的事,假使那位無名氏先生恨你,他大可以用那一把殺死汪五的刀把你刺殺,假使他恨的不是你,卻又不必多費精神給你寫這一封信,你說是嗎?”

  “不錯。”魏一山說:“正是這樣,才使我百思不得其解。”

  “從偵探學推理來說,倒極容易使人相信這封信是你偽造的,以此亂人耳目。”

  “……”魏一山苦笑了一下,

  “不管怎樣,”小胡子探長道:“你還是早點回到城里去吧。”

  第二天上午九時,魏一山駕車回去城中。

  魏一山駕車中,想起那封恐嚇信的字眼:“……從今天開始,你已得了一種可怕的死亡傳染癥,不論你去到什么地方,你便把死亡帶給與你接觸的人。”他心里不寒而栗。暗想:對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今天且不要回到家中與心愛的兒女接觸。到哪里去呢?不如到情婦“甜兒”那兒去躲一躲吧。這刻心情煩悶,他不想再見其他陌生人。

  “甜兒”是個很乖的女郎,人如其名,溫柔甜蜜,從不與魏一山爭執,一切都聽他的話去做。她像一支芳香多計的蜜桃,鮮甜滿口,任何時候都沒有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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