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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oy10

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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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1-2009 11:2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失笑,我扮忠仆为她觅夫,她当贤妻助夫纳妾,莫非真是人鬼殊徒,我与她,之间似隔千山万水。

我转身欲走,这二人世界,已没有我的天地,眼角余光,却瞥到她头上那支绿玉簪,我修行百年才得的护身之宝,她还是带着的,她还是惦念着我的,她心中还是有我的,我……

回过身,我递与她一个笑脸,“妹妹,并非我不愿意,只是我自幼修行,异于常人,不得接触男女之事,恕不能从愿了,妹妹如不嫌弃我,我还愿意陪伴于你身侧,请你禀明二老并你夫郎,让我常陪于你身边吧。”

委委曲曲的,我留了下来,为了我也不知道的结局。

夜夜夜夜,我倾听隔壁卧房传来的声音,让快意的呻吟,把我割的四分五裂。

她喜欢在无人的时候,斜倚在我怀中,低低诉说与她那夫郎的分毫琐事,桩桩件件,眼眉之间,隐含狡黠,又若有企盼。

一张鸳鸯榻,容不得三个人。

我要留下来,就必定有人出去。

我有20年的人寿,几百年的鬼辰,对付这个男人,我手到擒来。

八月中秋,阖家团圆,我也是其中之一。

踏着风头鞋,披着紫绡衣,袅袅娜娜的跟在张门辛氏之后,那张公子的眼神,牵牵绊绊,系在我的身上。

瓜果月饼,五味俱全,我拈起一颗葡萄,含在舌间,轻笑着铺开棋盘,开局,部子,我看到她坐于他身后,轻摇羽扇。不妨,且让我与我手中这颗棋子,先决一番高低。

纵横十九道,迷煞天下人。

捻起一枚棋子,我眯着眼斜睨他,看见他迷乱的眼神,不必下,我知道我已赢了。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他踩着月光寻到我的屋中。

“公子,此时夜深人静,你怎么不去陪她,却来找我?”

“她贪食好睡,早已人事不晓,我孤枕难眠,找妹妹来说说话。”


“公子,这不好呢,孤男寡女的,人家要说闲话的。”

“不怕的,这么晚了谁会知道,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你与她情同姐妹,自然也是我的至亲,好妹妹,你先让我进屋阿。”

“公子……”

“好妹妹,自打第一次看见你,我的心就全给了你了,我娶她也是为的你阿。”

“你此话可真?”

“若有半点虚假,教我天诛地灭。好妹妹,你就依了我罢。”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明烛照红妆。那一夜,我屋内的红烛,灼灼烧到天明。

“姐姐,相公他这几夜总是找借口出去,你说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这……这未必呢,怎么,妹妹不放心他了?”

“姐姐取笑了,男人总是爱偷腥么,我没有放在心上。”她眉头微蹙,转而开颜,“姐姐可还记得,我还想让姐姐亦嫁给他呢。”

“不错,可我一直不明白,妹妹不是对他很满意么,为何对他的不忠却如此冷漠?”

“姐姐你曾对我说过,男人不过是喜新厌旧、负心薄幸之徒,我的心,自从给了姐姐,就再未回到我的身体,可是,许多东西,你给不了我,姐姐你可曾记得,我问过你,男女之情到底有什么好处,使人销魂,你不告诉我,可现在我懂得了。”

“我不明白,男人到底有什么好?”

“姐姐,你对我的好,说的出,讲的明,但相公他的好,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我不懂,与张世杰的几夜缠绵,只让我反胃。

但我不会放弃,我的计划,离成功只有咫尺之遥,昨夜,他对我说,为了我,他愿意抛开现有的一切。我知道,这不过是枕边清风,醒了,也就可以忘了。我要的,是另一样东西。

我看见他,日渐憔悴,与鬼偷欢,就要付出非人的代价。

他没有熬过这个冬天。

我的好妹妹,结缡半载,就成了新寡。

她一身缟素,娇滴滴的小美人,眼睛哭的红肿,但看不见伤悲。

我轻轻搂着她,我知道她看的见我的笑,我也知道她不会在意。

“妹妹莫要伤心了,身子要紧,这样一个人死了又有什么要紧,莫让老爷太太担心,快别哭了。”

“多谢姐姐,幸好有你在我身边,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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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1-2009 11:3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依偎着蜷缩在灵台下,相依为命的两个女人。

我们真正又在一起了,她是贞洁的孀妇,我是忠诚的女伴,我们工刺绣,善吟咏,陌上桃花,曲江芙蕖,总有我们玩赏的身影,我的满足,她看的到,她的欢颜,掩不住眼底的寂寞。

炎炎的夏日,青草池塘,处处蛙声,她闲闲的倚在金鱼池边,捋蕊成屑,几分闲愁,却上枝头,我轻摇罗扇,“妹妹有心事呢。”

她回头,轻笑嫣然,“没有阿,和姐姐在一起,又怎么会不开心。”

“你瞒不过我的,看你那样子,不是外伤,却是心病呢。”

“心病却须心药医,姐姐可知道医我的药么?”

“只要妹妹说的出,我总会帮你弄到的阿。”

“药好办,但药渣却不好处理呢。”

药渣?

昔日一帝巡视后宫,见众妃神情倦怠,面色无光。帝急招太医,然月余而效微,帝怒而杀之,遂张榜以求名医。有南疆术士,穷半月之功以疗妃之疾,渐如昔,神情媚好,婀娜多娇。帝重赏之。回转后宫,见阶前有男仰卧,面黄肌瘦,羸弱不堪。帝怒问曰:“此乃何人?”神医答曰:“小人为妃子用药后剩下的药渣也!”

我们曾经一起读过这故事呢,微黄脆弱的纸张,潦草凌乱的字迹,她自不苟言笑的父亲房中窃出,带着一点偷欢的愉悦,翻看这古老的禁忌。

我们彼此依赖,互为良药,慰藉对方的寂寞相思。

前尘往事,莫非真的只留余烬?

“我不明白,男人到底有什么好,引得妹妹痴心若此?”

她不语,我执执又问:

“妹妹如何恁的执迷不悔?”

“姐姐错了,执迷不悔的不是我,倒是姐姐你呢。”

我惶恐的抬头,看见她含笑的眼睛,她如何知道,她知道多少。

她的声音如此的平静:“姐姐,你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我永远是你的好妹妹。”

她笑的如此欢畅,“姐姐,可否帮你的妹妹找药呢?”

我要帮他找药,我有她的心,但治不了她的病。

辛家的花园,日暮时分,在某个隐秘的一角,总会有各色男子于此等候,温柔的,狂放的,人不风流枉少年。

温暖午后,偶尔也会看到有人离开,佝偻的肩膀,萎靡的背影,蹒跚几步便颓然倒地。

我终于可以畅快的做鬼,夜阑人静,盘桓于梁架间,俯瞰颠鸾倒凤,黎明时分,即屈身于男子身上,如附骨之徂,我的报复,锋锐如刀。

真的良药,未必苦口,快意的云雨巫山之后,美人的容颜越发的动人,剩下的药渣,我替她收拾齐全。

渐有蜚短流长,说那辛家姐妹,神仙一般人物,却是吃人不吐骨之妖魅,流言四起,浮浪子弟渐近绝迹。

无所谓。

薄暮冥冥的时分,总会有客居的游子,抑或狂妄的书生,向乡里邻人打听那日渐荒废的辛宅的情形,然后总有胆壮之人,强逞能耐一探吉凶,再然后,就是红袖添香夜读书的旖旎风光。

有什么呢,终也不过是荒郊深处的一堆枯骨罢了,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这样的日子,有多久了呢?

有善歌的盲者,把这故事散向五湖,又是若许年,满面尘色的旅人,用这香艳刺激的故事,向葡萄架下的青衫墨客,换了一碗香浓的菊花茶。

一本叫做《聊斋志异》的小册子,渐渐流行于里巷坊间。

这无德的文人,把我们的故事改头换面,镶嵌其间,满纸的孤魂野鬼,狐女花妖,他剪断她们的尖牙利齿,仅留芙蓉面秋水眼,让那帮无聊的书生,借以意*。

就有更多的轻薄儿,为寻娇妻腻友,故意读书于荒宅,避雨于旧庙,没人知道他们的去向,只有西山白骨,渐随风化。

天上只三日人间已千年,辛家荒宅早成灰土。

我忘了我还是鬼,她忘了她曾为人,我们这对异姓姐妹,萦绕其间,等一味色香味俱全的良药,医我们永世不愈的绝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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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1-2009 11:3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7:46 PM 编辑

★240恐怖故事标题★〜首饰


这是第四次了吧?

我好奇的拉开窗帘的一角向楼下望去,楼下站着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人。

我转身坐回沙发,忍不住暗自猜测: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呢?为什么好几次都站在楼底下东张西望的?难道是想偷东西?先派个女人来踩点,然后好趁机做案吗?

傻笑两声,自言自语:看来是警匪片看多了。

打开房门,我小心翼翼的走下楼梯,悄悄的站在楼道口探出头向外望去。仔细一看,白衣女人有些清瘦,面无血色,看起来像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一脸的欲言又止,有些焦急的走来走去。等等,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面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正绞尽脑汁的回忆着,那女人倒向我走了过来。冲我微微一笑,说:“你是于小姐吧?”

我缩回脖子,尴尬一笑:“嗯,对对,我是。请问您是?”

白衣女人的手指无意识的绞着衣角,怯怯的说:“你不认识我了?我原来就住在你隔壁啊。你还常叫我芬姐呢!”

我扶了扶眼镜,想了想:“噢!我想起来了!你现在搬去哪里去了?”可心里还在嘀咕,究竟是哪个芬姐啊?

“我搬到柳巷那边已经快两年了吧,你最近好吗?”

我点点头:“还好了。你女儿现在也有7岁了吧。”

芬姐摇摇头:“你记错了吧。小杰是个男孩!”

我一听,干笑两声:“呵呵,不好意思,我记性向来不好。小杰啊,他还好吗?”

芬姐眼圈一红,颤抖着说道:“小杰得病了,现在还在医院呢!”

我挺吃惊:“小杰得什么病啊,那你怎么不好好照顾他,到这里来做什么呢?”

芬姐擦了擦眼角,说:“小杰的病不好治,要很多钱,我老公又喜欢赌钱,把家里好一点的东西都拿去当了,我到处借钱,可借来的还不够小杰开刀的医药费呢!”

我看着她,真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钱,但我可是个穷鬼呀!

芬姐吞吞吐吐的说:“嗯......我......我想......”

“怎么了?有话慢慢说!”

芬姐“我我”了半天,接着又说:“上次我搬家的时候,少了几样首饰,我想可能是拉在屋里了。我想拿去当了,给小杰交住院费。”

我一愣,半天才开始说话:“是吗?那你怎么不上楼去找找?”

“那屋子里闹鬼,我有点害怕!”

我觉得有些好笑:“闹鬼?哪有呀,你听谁说的!我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从来没见过有什么特殊的东西!这样吧,我陪你上去。”

芬姐有些迟疑:“这样好吗?”

我扭头上楼梯:“难道你不想给小杰弄医药费了吗?”

芬姐跟在我后面。我拿出钥匙打开那间略带些灰尘的铁门。

芬姐问我:“你怎么会有那屋的钥匙?”

我走进屋:“房东出远门了,就把钥匙交给我了,让我租出去。”

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化妆柜立在卧室里。到处散发着一股灰尘的味道。

芬姐走到化妆柜前,打开抽屉,手刚要伸进去,却又缩了回来。

我走过去,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巧的木质盒子,打开来看:“哇,你看哪,里面有不少漂亮的首饰呢!”

我拿出几条项链,塞到芬姐手里。芬姐抖了一下,双手紧紧的抓住那几条项链,声音有些嘶哑:“谢谢!谢谢!谢谢你!”

我又拿出一个玉镯子,要她拿上。

芬姐却像躲瘟疫似的说什么也不要了。急急说道:“够了,真的够了,于小姐,谢谢你,我先走了,我先走了,谢谢你,谢谢你!”

芬姐语无伦次的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就冲向了门口。

我的手僵在半空,觉得有些好笑。放下盒子,关上抽屉。我走到阳台上,把帘子拉开一小半,看着芬姐连走带跑的消失在眼前。

第二天下午。

房门被敲得震耳欲聋。我有些不高兴的从床上爬起来,下去开门。

打开门,我看到一张笑得极不自然的脸,很眼熟。不用说,也想得到,这男人一定是芬姐那好赌的老公。猫只要一闻到腥,还能等得了多长时间?

还没等他说话,我抢着说:“是不是芬姐还没有凑够钱?”

那男人咧开一嘴黄牙,搓着手连点头:“是,是。她让我再来拿点手饰。给小杰凑钱。”

我返回去拿出钥匙,换了件裙子,把家门反手关住。

又一次走进这间充满灰尘气息的房间,我皱皱眉,有些讨厌这种死气沉沉的气氛,更讨厌后面那双肆无忌惮的眼睛,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后背。

看到化妆柜,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不放过每一个抽屉。

我心里一阵冷笑:就像恶狗抢屎!

翻了十几分钟,他再也找不到别的东西了,这才转过身,脸上挂着一副不满的样子,小心嘀咕了一句:“妈的,才这么一点!”

轻轻的一声“咣当”,他闻声看去,不禁大惊失色。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左腿的假肢倒了,我弯下腰把假肢扶起,摆弄了半天,也没有接好,我不高兴的把裙摆拉高:“这个牌子的假肢怎么这么难接!”

我抬头看了看,他就僵在那里,发出一阵牙齿打架的声音。

左腿接好了,我正要弯起身子,右腿又倒了下去。我心中一怒,还没来得及再弯腰,刚刚接好的左腿又倒了下去。

他终于憋出了一句高分贝的尖叫,把手里的首饰全抖落在地,连滚带爬的夺门而去。

我飘到化妆柜前,找出一对水晶耳环,对着镜子戴上,冲着镜子里的那张笑脸说:“有那么可怕吗,我不就没腿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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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1-2009 11:3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7:46 PM 编辑

★241恐怖故事标题★〜今晚回家喝汤

“记得明天早点回来,我熬你最爱喝的肉汤。”瑶关爱地叮嘱着正开门离家的丈夫奇,“要不要加件衣服呢?晚上挺凉的,我给你去拿吧?”

“不用了,来不及了,公司的事挺急的,好了,我走了!”奇已经走到了门外,似乎又记起什么,退了回来,“我还不知道明天可不可以回家……那就这样吧,走了。”

“什么?明天都不能……”瑶拿着手里的菜和刀紧张地从厨房赶出来,发现丈夫已经走了,迟疑了一下,便很着急跑向了阳台……

四天后……

整整四天高强度的工作使奇都快累到崩溃了,可他觉得一切太值得了。作成一份成功的报告,为公司挽回了几个大客户,避免了巨额的损失,看来升职的日子是不会远了。

走出会议室后,他可真的是舒了一口气,可能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了,所以疲劳也开始了肆无忌惮的侵袭,让他第一次那么强烈的感觉到了劳累。

他慢慢走到办公桌前开始整理文件,想到马上可以回家了,不由长长的舒了口气,真的,他太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嘿,年轻人,不要太拼了,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这么多天了,也没见你给家里打个电话,小瑶会不高兴的,快回去哄哄她吧,呵呵……”是张经理的声音,想必这几天奇的表现让这个一直很器重他的经理很是满意了。

“好了,我先走了,你也快点啊,还有,明天就在家休息吧,不用来上班了,大家都累了。”张经理笑着拍了奇一下,离开了。

肩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或许本不重,可对此时的奇来说,已然算很重了,他一下蒙住了,感受着从肩部蔓延至全身的麻木,随即是疼痛,他似乎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清脆响声,以及插入内脏的骨头轻微的“扑”一声,一瞬间,他想吐,可一阵眩晕后,他忍住了。

看来我真是太累了……

“回家?打电话?小瑶?”张经理的话似乎一语惊醒了梦中人,奇忙掏出手机,拨一个熟悉的号码。

我怎么那么粗心,四天了,都没打个电话给瑶,她一定会担心的,可是,奇怪,她怎么也没打电话过来问一下,这不像她啊,难道真的生我气了?

该死,居然拨错电话号码,自家的电话号码!奇只得再拨一遍。

没人接……

奇似乎听见放在靠自己枕边的床头柜上的浅蓝色电话机发出了四声铃声,还是没人接……

晚上7点,她该在家的,应该是没听见吧……

四天前夜晚,他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离开家的,由于接到了公司突然打来的电话,张经理急着叫他回一趟公司,然后他就匆匆出了门,当时瑶好象还有话没有说完。

走过楼下的时候,奇下意识地抬头,看见瑶正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望着他,窗户开着,她就这么呆呆地站在窗口,差不多整个人的轮廓,很清晰。

那晚没有月亮。

有些起风了,风扬起她长长的发丝,拂在脸上,她却没有伸手理去,头发依然贴着脸,渐渐遮住了那张秀丽的脸庞,只成了模模糊糊的一团黑。

她是穿着奇上次出差从深圳给她带回来的那件粉红色睡衣,可在这样的夜色里,想必再鲜丽的颜色都会被完全的黑色吞没。

奇朝二楼的那个模糊的身影使劲挥了挥手,天凉,快回屋吧。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仍然那么呆呆地站着,没看见吗?奇开始怀疑她发丝覆盖下的眼神是否真停留在自己身上。

她到底在干什么?

不管了,走了,张经理还催着要资料呢……

现在想想那晚要不是为了工作,本该在家里陪瑶一起吃饭的,她煮肉汤的手艺真是不错的,可能吃完晚饭,还可以一起去散散步,自从结婚后就很久没这样了。

好吧,希望能用今晚来弥补,如果,如果她在家……

电话的盲音给了奇回响那么多的时间,他已经数不清铃一共响了几下了,那么久了,在家的话没理由不接的啊,即使那么跟自己说了,奇还是没停止等待,因为他总觉得,她一定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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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1-2009 11:3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什么不接电话呢?发小脾气?难道她知道是我?

算了,反正我现在就要回去了,等到家再说。奇刚准备关机,突然盲音断了……

有人接电话了?

没有“喂”,只有更沉寂。

在奇打算先开口的时候,电话那头似乎感应似的先出了声。

“奇?”悠悠的,很低沉,像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声音。

“咳。”奇清了清嗓子,“瑶吗?是不是不舒服?感冒了?吹风着凉了吧?刚才是在休息么?吵醒了你吧?那个我……我要回家了!”

“喂,你在听?”奇不由为她的身体担忧,握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而且,很凉。

“回来?”遥远的声音又一次飘来。

“是啊!”奇长长的舒了口气,“真对不起你,那天后都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工作太忙了,我也很累,对了,我这次表现好,应该不久会升职哦。”

没有奇认为该有的惊喜的声音,只有令人窒息的沉默。

“恩……你,我反正快回来了,就不多说了,是不是觉得我有点罗嗦了?呵呵,今天高兴啊!好了,就这样了,等会见!”奇犹豫了一下,又补上一句,“今天有没有熬汤啊?我可是很想喝的哦……”

“汤?”突然有了反应,莫名的,奇反而觉得有点不自在。

“啊,是啊,汤,你熬的肉汤,我……”

话还没说完,电话突然断了,又是一片盲音,奇一下子愣住了,下意识的手指又指向拨号键,想再打一个,可看着手机上的显示,不由让他很差异。

一个未接通号……

出差错了?这个手机也确实用了很久了,等这回领了奖金,也是该买个新的了,奇把手机放回了包中。

算了,一切等回去再说了,现在,就回家。

本来每天挤公车的奇今天破例叫了辆出租,不知是因为心情好还是只是想早点到家。

司机是个可能刚开车不久的小伙子,不修边幅的穿戴,乱糟糟的头发。他更有一双小的不可思议的眼睛,小到让人看不出一点眼球,不由让人怀疑他那两小块皱巴巴的眼皮下面是否真有别的东西存在。

而且他是个一言不发的人。

不过这时的奇还真是不希望别人来吵自己,因为一上车他就靠着坐椅睡着了,睡的很沉很沉,几乎完全没有意识了,他觉得自己都要累的虚脱了。

直到一个急刹车,直到那个面无表情的司机伸手向自己要车费,奇才清醒过来。

下车的一瞬间,他觉得似乎有人正看着自己,于是转过头,却看见那个司机也正转回头,可奇莫名的觉得司机那双看不出眼球的小眼睛里似乎藏着某种古怪的目光。

车有点摇晃不稳地开走了……

奇走进了熟悉的小区,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房屋。楼道口,奇站住了,今天怎么没有管理员开电梯?居然连顶灯也没有开,现在想起一路过来似乎都没见着有路灯开着。

停电了吧?看来还是大范围停电,奇怪……

奇一边想着,一边借着微弱的月光,踏上楼梯,突然只觉得脚下滑了一下,他竟摔倒了,这一摔,也把他摔的更清醒些了。

他费力站起,只觉脚后跟一阵刺痛,扭着了吧,下意识地他用手抓住扶手,并诧异于上面何时竟积了那么厚的一层灰。猛一抬头,竟看见有个人影从底楼东家走了出来,手里似乎还抱着什么,实在看不清样子,可那个身影,那个姿势,底楼王家阿婆?

昏暗的月光下,那个影子显得有些莫名的诡异,动作很慢,延着墙,缓缓地移动着。

“王阿婆……”话音像卡在了喉咙里,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手紧张地抓紧了扶手,两眼写满恐惧地死死盯着墙边。

那个人影站住了,而且转过了身来,奇屏住了呼吸……

奇觉得自己看清楚了,即使在这样的夜色里本该是不可能的事情,那确实是王阿婆,而且她现在正笑着看着自己,很古怪的笑容,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从脚底升起的凉意一直蔓延至全身。还有她手里的,那好象是个孩子,是一个婴儿,好象死了一样,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突然那婴儿开始转动头,朝着奇,睁开了眼睛……

感觉到骤然的一阵刺痛,奇用手揉了下眼睛,再次睁开时,发现面前不过是黑暗的过道和楼梯,并没有王阿婆,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婴儿。

“呵呵,我真是太累了。”奇自嘲地笑笑,“怎么会看见王阿婆呢,居然还有什么婴儿,太可笑了,底楼那个凶老太婆不是已经死了一个星期了,今天该是头七,怎么可能抱着个孩子在楼道里走动?我看自己都有点神经错乱了。”

奇甩了甩头,继续上楼了。

本只是想轻轻地敲门,结果一碰门就开了,是瑶给留的门吧,她以前也经常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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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1-2009 11:3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走进屋,发现灯开着,奇看见瑶了,她就坐在餐桌旁,是正对着门的位置,她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着,眼睛盯着门,也盯着奇,却没有表情。

“呵呵,我回来了……”奇笑着说话,他受不了屋子里太过沉寂的气氛,“怎么?你真的等我吃晚饭?现在要8点多了吧?呵呵,我来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奇走到餐桌旁坐下,“好,我看……”话没说完,他愣住了,因为桌子上只有一锅清汤,没有饭,更没有其他菜。“这……你是不是已经吃过了?”

“喝汤吧。”瑶盛了一碗清汤递给奇,“喝汤。”

“你不喝吗?我帮你盛?”奇自觉是自己这几天实在对不住瑶,所以他咽下了心里所有的疑问,随着瑶吧。

“不,我不喝。”瑶依然是没有表情的摇头,“你说过,你要喝的,你说过晚上回来喝汤的,你喝。”

“哦,好,你吃过了,那我喝罗!”奇吹了吹汤,却发现汤上竟没有出现一丝波纹,看来汤真的很浓啊,他喝了一口,温度居然也很适中。

“这汤……这汤炖了很久吧?味道……很浓啊。”奇皱了皱眉头,“恩,很好喝啊,不过我好象这几天太累了,又没吃什么东西,胃里还真有点不舒服。”

又喝了一口,突然觉得心里一阵恶心,差点吐了出来,不过奇忍住了。

“你加了什么特别的作料么?味道好象和以前有些不同啊。”奇在逼自己喝下汤,其实他实在觉得汤的味道十分古怪,可又说不清楚古怪在哪里。

“你是不是不舒服?我都四天没回来了,你怎么都不说话?”奇看着瑶,觉得她的样子确实反常。

“恩,不舒服……喝汤吧,好喝。”她仍在低声地嘀咕着。

“是么,真的不舒服?好,我喝汤。奇怪,这是什么?”奇从嘴里吐出一个东西,掉在了桌面上,碰出了响声,是个戒指,“你的戒指,怎么会在汤里?煮汤时不小心吧?”

“戒指,戒指,哦,忘了取下来了……”可瑶却并没有伸手去拿戒指,还是呆呆地坐着,“喝汤,喝汤吧……晚上回家了,要喝汤……”

“好,我喝完了!”奇把碗放下,拿起了戒指,“我帮你戴上吧,我看你还是早点休息了,我也很累了,要不明天我带你去看医生?是不是头疼?”

奇伸手拉过瑶冰冷的手,轻轻给她带上戒指……

可头部突然袭来剧痛,奇只觉得眼前一黑……

戒指掉在了地上。

奇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可头还是很痛,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于是支撑着坐起来。

接着他看见瑶了。

瑶就站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手里拿着一把刀,正背对着他,而且,正在缓缓地转过身来……

她依然是穿着那件粉红色的睡衣,淡淡的粉红……奇笑着看她,想站起来,可突然,他的表情变了,那是那件睡衣,可那个颜色……那已经不是粉红,那个颜色在转变,渐渐地,变深,变的鲜艳,变的刺眼,那个是深红色,那是血的颜色……

那个颜色在扩散,扩散在衣服上,扩散到了瑶的身上,扩散在奇的眼前……

“瑶!”奇大声喊出这声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晚上7点,张经理和太太在一起准备晚餐,电视开着,他们有看新闻的习惯。

“本台报道,昨晚6点半在**路发生一起严重的交通事故,出租车司机李某当场死亡,此事交管部门正在进一步的调查当中……”

“哇,你看,这个人死的真惨啊……还很年轻啊,我今天上午就听人说了,说这人是被挤死的,到后来连眼球都被挤出来了……真惨哦……”张太太一边端菜,一边大惊小怪地唠叨着。

“恩……”张经理轻声敷衍着,他知道她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啊,对了,我今天还听说一件事哦,说是有家人家小孩丢了呢,都一个星期了,还没找着。”

“现在丢小孩很多啊,你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张经理仍看着电视,实在无心理睬太太。

“可是这个不同哦!”张太太压低了声音,“因为我听说,这个孩子是被鬼拐掉的哦……是个死掉了老太婆,你说这老太婆是不是吃小孩的厉鬼啊?这事还真悬哦……”

“无稽之谈!怎么可能有这种事?好了好了,吃饭了,别罗嗦了!”张经理实在无心再听老婆唠叨了,便坐下来吃饭了。

“本台报道,这是一起离奇事件,家住**路****小区的奇与瑶是一对夫妻,今天早晨,他们的邻居孙太太由于闻到古怪的臭味,而找到他们家,发现门未关,进屋后,竟发现瑶与奇躺在地上,瑶已经死亡,而且死状恐怖,但奇似乎是睡着了。惊慌失措的孙太太报了警,警方到达后勘察了现场,经法医检验,死者瑶确定死于4至5天前,是一起意外死亡事件,其可能在快速奔跑中滑倒,手里的刀刺进了身体,导致内脏破裂,当场死亡。

可令警方不解的是,死者丈夫奇竟会睡于尸体旁边,且对一切似乎一无所知,但碍于其现在的精神状况,警方决定在其接受精神科治疗与鉴定后再进一步了解情况。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现场,警方发现一锅熬了不久的汤,而汤里的物体可能是死者瑶的一只手……”

“天那,怎么有这种事情的!”张太太紧张地看着丈夫,“那个奇,那个奇不是你们一个公司的吗?这是怎么回事啊?他们夫妻俩不是还来我们家吃过饭?”

“你别嚷嚷,闭嘴!”张经理冲着老婆喊了一声,又说不出话了……

两个人呆呆地坐了好一会。

“这个……好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吧,这种事……不要再想了,怪恶心的……”张太轻轻地开口说话,她实在受不了这种沉默了,“我给你盛的汤,你趁热喝了吧……你都好久没在家里喝我熬的汤了……”

她递过一碗汤,放在了张经理的面前,那碗汤很浓,而且冒着热气,热气里夹着淡淡的肉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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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1-2009 11:3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7:47 PM 编辑

★242恐怖故事标题★〜早 餐

还有两个多月,梓杰和莉柔就要结婚了。一切都装置的差不多了,只是两人仍住在一栋旧楼里,就等着结婚搬到新家了。

好事将近,却偏偏发生了一件让大家都出乎意料的事。一晚,梓杰在半夜两点钟左右,坠楼身亡了。

警方经过详细的调查,排除了他杀的可能。初步定论,由于阳台的一角损坏程度颇大,致使梓杰在半夜收取晾干的衣服时,不慎失足坠楼。

莉柔哭得死去活来,怎么也不肯相信梓杰就这么去了。几天下来,原本丰盈的脸庞也开始日益消瘦。整天以泪洗面,心痛的埋怨着梓杰,嘴里经常念叨着,你为什么要在半夜收衣服,你为什么要在半夜收呢......

莉柔的好友茱叶也很难过。莉柔的父母又正好出外旅游了,一时也无法联系。看着整日悲痛的莉柔,茱叶又怕她一时想不开,于是便请了假,整日陪在她身边。

莉柔开始变得精神恍惚,常常魂不守摄的抱着梓杰的相片喃喃自语,为什么我会忘了把衣服收起来呢,梓杰,你为什么要在晚上收呢,白天收不好吗?

茱叶看在眼里,总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为了让莉柔好起来,茱叶想尽了办法带她到外面散心。渐渐,莉柔也开始慢慢接受梓杰去世的事实。

在梓杰葬礼的那天,下起了小雨。茱叶不敢带莉柔去,生怕她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的情绪又变得歇斯底里。幸好莉柔也没有提起此事,或许承受不起打击的女人最喜欢逃避现实吧。

每晚,茱叶都会煮一杯牛奶给莉柔。可多半时候,莉柔都不肯喝,反而逼着茱叶喝下去。茱叶喝完牛奶,便睡得格外香甜。

一早醒来,莉柔倒做好了早餐。一片吐司加两个煎荷包蛋。

莉柔的精神也比前几天好多了,脸上偶尔会挤出一丝笑容了,虽然那个笑容十分勉强。

吃了几口,茱叶觉得这荷包蛋的味道似乎有些怪怪的。

莉柔咬了一口吐司说,你怎么那么早起来做饭呢,这些东西再热一下就不好吃了。

茱叶心里叹口气,莉柔的这个心病,真是不轻啊。

第二天早上,莉柔早早的就把茱叶叫了起来,拉着她走进厨房。厨房里的用具乱成一团,简直像有小偷光顾过。桌上明明摆着两盘煎好的荷包蛋,茱叶摸了摸,早已凉了许久。莉柔哭笑不得,你做饭怎么这么可怕呀!茱叶差点脱口而出,这不是我做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吃完早餐,茱叶装作随意一问,你和梓杰平时早上都吃些什么啊?

莉柔停止收拾,眼神直直得望着窗外,每天早上,梓杰都会煎荷包蛋给我吃,就像你这几天给我做的一样,可是……唉……

茱叶只觉得后背涌上一丝凉意,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茱叶想了几天,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了。看多了灵异故事的她,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暗自猜测,难道是梓杰太爱莉柔,每晚回来给她做饭吗?只怪自己每晚睡得太死,什么动静也没有听到。

今晚,就是梓杰过头七的日子了。临到晚上,刮起了风。莉柔一反常态,吃过晚饭,早早的就上床睡觉了。趁她睡熟,茱叶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整间屋子亮亮的,这才有些安心了。

快两点了,电视里好一点的节目都演完了。茱叶拿出一叠白天租回来的影碟,打了个呵欠,继续看了起来。外面的风刮得很大,侧耳仔细倾听,还能听到“呼呼”的风声。茱叶*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梦到梓杰从电视机里钻了出来,嘴一张一合的,说了很多话。

一阵怪笑,把茱叶从梦中惊醒。电视里正在放周星驰的搞笑片子。看了看表,差十几分就三点了。

卧室的门开了,莉柔半睁着眼睛,身子僵硬的走了出来,似乎没有看到客厅里的茱叶,直接拐到了厨房。

茱叶感到有些奇怪,起身悄悄的走进厨房。她就这样怔怔地看着莉柔把厨具翻得乱七八糟,煎好四个荷包蛋,然后又慢慢走回卧室。

第二天,茱叶陪莉柔去了趟医院。莉柔这才知道自己早已患上了梦游症。

茱叶知道,莉柔在潜意识中,还是无法接受梓杰的去世,一次又一次的在半夜煎荷包蛋,仿佛梓杰从未离去。只是,她不忍心告诉莉柔自己昨晚做的梦,那个梦到现在还让她记忆犹新。

谁都知道,如果把正在梦游的人叫醒,是会吓死梦游人的。可没有人会知道,梓杰早就发现莉柔遗患有梦游症了。就是那晚,莉柔半夜梦游走到阳台去收衣服,梓杰怕她出事,就抢先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阳台的缺角处,以防不测。莉柔却毫不知情的,亲手把他推了下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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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1-2009 11:4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7:48 PM 编辑

★243恐怖故事标题★〜理發店的故事

故事一
 

小時候總愛理平頭,而且呢~都是媽媽帶我去給一位熟識的朋友理!有一次,她一邊理我頭,一邊向我媽媽說一件奇怪的事...她說她前幾天~看完電視后,約十點,因為老公還沒回家,她就坐在理發椅上打瞌睡,突然~有一名女子慌慌張張跑進來要做頭發!那女子拿一個紅包給她,她便知道有喜事了!(這是禮俗)  

她打量了那女子,身穿一見很老式的白上衣,且有一點破,頭發呢?又干又硬,好象很久沒洗頭了!她往外一看,太陽好象要下山了!但她覺得很奇怪?她印象中好象是晚上11點多了~怎么~~那女子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怪味?

好象東西腐爛的味道,好象很久沒洗澡!且頭發超過腰際,那女子要剪短,而且顯的很興奮!理發師邊做邊和她聊,那女子說:她等一下就要出嫁了,那男的得到家人和老婆的同意,終于能娶她了,她和他辛苦的總算有代價....  理發師聽了有點迷糊?再問詳細一點,那女子就不說了,她幫那女洗了頭,然后~建議一些樣式啦..等等。

那女子還蠻近人情的,說要發喜帖給她,理發師笑笑,當她轉過去拿東西的時候,她發現日歷上寫著~今天不宜迎娶,快到四點時,那總算趕好了!那女臨走前還說從以前就最喜歡給她理頭了!

她想~有嗎?她有剪過她的頭嗎?她又坐在椅子上睡了。  

醒來時~她丈夫正看著她,丈夫跟她說她昨晚一個人,自己在那邊自言自語,有拿工具在椅子上,好象在替人做頭發,但半夜三四點,哪有人?椅上也沒人!是不是她太累了!

她把經過跟丈夫說,丈夫只是笑~直到她拿出那紅包(變白色了)


兩人才相 信見鬼了!!白包內還有幾張冥紙呢!!  

隔兩天~她終于知道怎么一回事了!那女生以前是住這里的,十歲死掉!在陰間和一位陽世的人相戀~那男生也是異類!三十多歲,睡覺時就和那女子相會,醒來時,就和陽世的人差不多,也就是他有兩個世界啦!據說在夢中是他的前世,和那女生是鴛鴦命,再續前世緣,大概就是這樣啦!產生了一篇不太恐怖的鬼故事......   


后來我問她:那阿姨,你有沒有去吃喜酒??  

理發師:當然有啦!~好熱鬧!~  

  

故事二  
我們村子,有家理發廳...通常客人若明天有事,都會在前天晚上將頭發作好,隔天便不用再麻煩整理了。  

這天理發廳的客人多,作到二點多(凌晨)老板娘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正要關門時~突然有位長像很清秀的小姐走來,這小姐看來正在趕時間!


她跟老板娘請求說她在趕時間!要趕在2:30離開~老板娘見狀,只好答應她了。在頭發時~老板娘照例會跟客人閑聊幾句....  

問她:小姐~你是那里人啊?好象沒在這鎮上看過你哩?!  


女子便笑笑的說:最近才搬來的~今天剛好有事才在這時出來~  

老板娘在好奇下問了:小姐~那你是搬到那里咧?  

女子客氣的回答說:就在這路上往村外直走~過了村門轉個彎就到了。  


做完了頭發,那女子拿了張大鈔給老板娘,且要她不用找了還直跟老板娘道謝!說完便又急急的走入黑暗中~老板娘由于太累了,便隨手把錢用東西先壓在柜抬上.打個哈欠.關下門便去睡了。  


結果隔天起床后,發現壓在柜抬上的錢〜〜竟是一張紙錢!  

老板娘還以為怎么那小姐騙她!便想去找她理論...!   便往那女子說的方向去找那女子....   

走出村門再再轉彎....老板娘走著走著,嚘〜〜?   她

面對的不是別人的家門口,   

而是一個新修的墳!上面還有先逝者的照片....  

咦〜?是那個小姐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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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1-2009 11:5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九十九星宿 于 2-11-2009 07:42 PM 发表




是吗?那么你认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无聊吗?


.



说笑而已,何必认真。


原帖由 woon9662 于 3-11-2009 02:32 AM 发表
lz玩得开心吗?
我又来支持你咯


玩得还蛮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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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009 03: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鬼家族的故事好好看。。
小女孩很恐怖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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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009 03:5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手信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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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009 04:3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那个故事真的很变态啦!那个小女孩真的很可怕!
那个女鬼吓烂赌丈夫的好笑。。很喜欢她!呵呵!
那个梦游的女生才可怜。。。无意中杀死了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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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009 11:1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噢。。。。多天没来就那么多故事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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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11-2009 04:1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meiling 于 3-11-2009 03:28 PM 发表
鬼家族的故事好好看。。
小女孩很恐怖涅。。


那个的确恐怖,有种好戏在后头的感觉。

原帖由 yv0NnE 于 3-11-2009 03:54 PM 发表
没有手信给我吗???

我的手信是鬼故,你收吗?


原帖由 姗姗来迟 于 3-11-2009 04:39 PM 发表
楼主,那个故事真的很变态啦!那个小女孩真的很可怕!
那个女鬼吓烂赌丈夫的好笑。。很喜欢她!呵呵!
那个梦游的女生才可怜。。。无意中杀死了自己的丈夫。。


不同背景就有不同故事,这才精彩!


原帖由 ah_fisz 于 3-11-2009 11:11 PM 发表
噢。。。。多天没来就那么多故事看。。。呵呵~


一次过看完这么多故事,很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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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11-2009 04: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7:49 PM 编辑

★244恐怖故事标题★〜夜半迷宫

作为女人,有什么比觅得如意郎君更重要和幸福的事呢?所以,羡慕我吧,我现在已经基本跨入这类美满女性行列了!我快结婚了!

伟是我千挑万选之下终于尘埃落定的准丈夫人选,以前我总喜欢依畏着他甜蜜地喊他伟哥,但很快我要改口叫老公了。一想到这我就开心羞涩地忘乎所以…… 由于本文不是爱情小说所以恕我不能把我们间的相遇相交相爱相许过程一一道出,大家大可亲身去经历去体会来写纪实文学。我就省省吧。

我要说的是,我在婚礼前的奇诡遭遇。

即将大婚的我和伟成日如胶似漆,我们都各自请了大假来筹备婚礼及婚后蜜月。伟的父母给他留下了巨额遗产,加上伟出色的事业和能力,他完全有能力一手包办整个喜宴。

比如,他在僻静的郊区那里私人拥有一栋豪华而古典的大别墅。面积如此慷慨绰绰有余的地方不拿来搞个大型节目实在是种浪费,于是它顺理成章地成为我们的第一选择。我们的新婚之夜就将在那里度过,那儿就是我们酝酿美好未来的摇篮,是新生活开始的起点站。

至于布置会场的工作则已基本接近尾声。现场的装饰自然十分喜庆,温馨洋溢,甚至有点极尽奢华之能事的感觉,因为一生一次有纪念意义嘛,就纵容自己一次吧。如此美观大方的乐园,叫人看了就觉得不虚此婚。

那一天晚上,我们在别墅流连忘返到了很晚。

夜深后,那些看似为我们实则为薪金的勤劳工作人员陆陆续续离开了,我们也偃旗息鼓,开始过二人世界。这么晚了再回市区去太麻烦,所以我要在这别墅里留宿。由于我和伟都是很传统保守的人,所以我们一直到结婚前都彼此自重守身如玉不越雷池半步。我们分别睡在两个不同的房间。

这间别墅实在是太大,房间多到可以开旅馆!

临睡前,我还在为即将和伟共结连理而感到由衷的骄傲。和许多恋爱中的女人一样,我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相信他也是这么看我的。一对情人间若不这样评价对方,就说明爱得不深。我感觉我们的爱情比太平洋还深。

睡下后,不知过了多久,我鬼使神差地醒了过来,四周黑得像非洲土著,看看表,才一点,竟然这样快醒来。我起身去洗手间,为接下来的漫长睡眠做长期抗战准备。

这别墅虽然是伟的,但交往以来我已来过不下十次,早就熟得和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没两样了。伟的房间就在我隔壁。我们近在咫尺。

走出门时,我不由萌发了一睹他睡得可好的想法,比如看看他被子盖好没,好比天下母亲的心态。看来男人娶妻是一种变相追求母爱的说法也不无道理。

我轻轻地打开了伟的房门,含情脉脉地向里一看,我呆住了。

门后,是一条走廊,不是什么卧室,更没有伟的存在。

走廊很长,越向里越黑暗,看不清通往哪里,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但更重要的是,我没有记错,这里应该是伟的房间啊!怎么回事?

我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想再看看仔细,是否我夜半睡眼惺松而导致的可笑幻觉?我真的这么做了,看清了,的确,那是条走廊,而在我的印象里,这别墅里没有这样的一条走廊啊!

我感到恐惧,有凭有据确确实实的恐惧。我面向着那走廊倒退了出来,我只能怀疑自己是在梦游,边做梦边行动的那种。

我就那样倒着走出了房门。才慢慢转过身来,又一震撼袭来!

我身后的楼层,已不是我刚进去前的样子了!我才不过进去那奇怪的房间一会儿,外面竟变得面目全非!本来我置身的这层楼有着许多的房间,过道两侧皆是大大小小的门。但现在,它成了空荡荡的一层!四周看去,一间房间,一扇门也看不到,包括我自己的房间——我刚才还在那儿睡过啊!从我离开床到现在,前后还没有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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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11-2009 04: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变成了屋内原本缺少的一尊雕像,呆呆站在原地。如今屋子显得更大,更空旷,隐隐约约听得见夜风在古怪地呼啸,引得屋里到处响起轻轻的回声……呆了很久我才变回人,我应该去找出路。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遇上了什么事,到底真是梦境还是真实……我竟无法分辨。人在特殊状态下往往能和白痴划上等号,不论他原先智商几何。

我开始机械地跑,无论如何,我要先找到伟,我的未婚夫。他是我的希望之星我的力量源泉。我觉得只要和他一起,世界末日也无关紧要。

想不到这楼层不仅变得空旷,而且还很漫长,简直要以光年计距离。我跑了好久好久也没看到头,大概已跑了四百多米了吧!世界上有这么辽阔的一层楼吗?怎么回事?

到处都变得单调,变得陌生。

比如,我清楚记得这一层起码有三个拐弯处,有我最初要去的厕所,有花架,有阳台,……现在一切都变了……我置身于一个古怪的……迷宫!对,迷宫。一个没有尽头,没有曲折迂回的迷宫!

我开始确信,我怎样跑也到不了尽头。迷宫暗无天日,甚至没有缝隙让光线透进来,我混乱地想外界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要是有沟通外界的窗户,我会毫不犹豫跳出去。我开始想回头,回原来的地点,就是我以为是伟的房间但开门却看见一条走廊的那地方,我就是从那里出来后失去了原来的世界而进入了这个迷宫。再去那里也许能令局面改变……

我没力气跑,慢慢踱着向前走,又过了很久,怎样也该回到原地了,没有,沿途我没有再看到唯一的那扇门。

我不知道再来要怎么办了……我在黑暗中散步,摸索着能改变前途的希望,但我失败了。我不禁哭喊起来,声音围绕整个屋子循环传播,经过加工的立体声效果我本人听了都毛骨耸然。

边哭边走撒下一路泪水的我终于静了下来,忽然,黑暗中我踩入了一个凹口,要不是走得慢我一定就这样跌了下去,我蹲下摸索着,是下楼的楼梯!没有扶手,印象中,下楼楼梯不是这样的。

这突兀出现的楼梯挡住了前面的去路,犹豫一番,我只能选择走上它,下楼。往下似乎更加黑暗,暗得我几乎疑心自己是否真实存在。我要去哪里?

楼梯绵延不绝向下延伸,我猛然想起在许多恐怖小说里看到过的“永远走不完的楼梯”正是现在这种情况!我心寒得打退堂鼓,我想找到出口,但我不想走想更危险的所在啊!我快结婚了啊!


我想回头再上楼,不知为什么,我竟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向后方伸手——我背后竟然什么都没有!以至于我所踩的楼梯仿佛建在空中般,我刚刚才走过的梯级全消失了!黑暗让我的视觉废弃,我只能应用触觉探路。要不是先试探了一下,我刚才一定一头就栽了下去,跌进不可知的所在,甚至可能永远飘浮在无边的暗界。




我分析了自己刚才为何有那般聪明谨慎的举动,结果是:因为这一切都太不可测,人退化了的在险境中保持警惕的自然本能就渐渐复苏了。

我没有了退路,我只能向前——向下。

一路上我也注意着身后,我发现,我每走完一级,楼梯就消失一级!于是我变得只能不断前进。我有强烈的感觉——这路在逼着我去到一处地方,我没有反抗的权利。去到哪里?面对仍通向下的楼梯,我想到了两个字——地狱!这楼梯,通向地狱!

我越来越害怕,甚至怀疑自己会一直走到累死为止……那时还未走完。但就在我这么想时,我发现,我到底了!

是的,再向下的梯级没了,与盲人无异的我靠手看到前方是一扇无依无靠孤孤单单立着的门。这大出我意料。我在门前迟疑,接下来该怎么做……偶尔回头,发现身后已一无所有,仿佛从来就没有过那道古怪的楼梯……我现处一个深不可测的境地,我只有鼓足勇气,推开了那扇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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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11-2009 04:2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富丽堂皇光明磊落的房间像蹦出来似的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对门后环境的可怕程度做了种种可能性的夸张推测,如今反而无法接受看到的一切美好景象。甚至以为是忽然接触久违的光线而引致的强烈幻觉。稍微镇定一点后,我注意到这豪华房间里还站着一位女性。她穿着得体大方,样貌出类拔萃,是个不择不扣的美女。我呆了。

“你好。”她对我打招呼。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一连串奇遇令我忘记了身为淑女应表现的彬彬有礼,竟迫不及待地反客为主后发制人将满腹疑惑倒垃圾般倒向她。即使这样还有大量疑问作为候补蓄势待发呼之欲出。

“你是……伟的……什么人?”她打量我后无视我焦急等待答复的心态不甘示弱地反问我。

我对眼前着忽如其来的陌生人会认识伟感到诧异。我猜疑着她究竟是什么角色,而且我认定自己拥有问题的首发权。于是我又问,她也又反问,口气里还带不容拒绝的催促。无奈我先回答,不然只怕我们要这样搞到海枯石烂:“伟是我未婚夫。你认识他?”问着,我又想起了我的伟,老天,我多想现在可以投入他的怀抱寻求他的保护,向他撒娇,让他呵护,让他疼……

“未婚夫……呵呵,又是一个无知的女孩……可怜,可怜……”那美女摇头叹息起来,她的动作很美,却撩起了我的怒火。我生气地叫道:“你胡说什么?”

“你知道我是谁吗?”她忽然话锋一转。

“谁?”

“伟没有告诉过你……他以前有过女人吗?”

这话给我的震撼甚为猛烈,听她的口气,她就是伟的那个“女人”,我头脑一下乱了……等等,是又怎么样?伟以前不能交过女友么?我以前也交过男友啊。这么想着我又冷静了,而且没好气地道:“你是他前女友吗?那又怎么样?”

“我只想告诉你,他绝对不是个好男人,开始时你们会很恩爱,过一段他厌倦你后就不会再对你留恋了……管你是未婚妻还是妻子……我就是他厌倦的其中一个……”她哀怨地说,如泣如诉,“他不但花,而且还狠心肠,惹了他……”

“住口!”我忍受不了有人这样侮辱我心爱的夫君诋毁他处女般纯洁的名誉,断喝道,“你这人!你快告诉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说过伟不是真的爱你,你还不信……他告诉过你,这别墅里有地下室吗?”那女人仍冷冷道,我只觉得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地下室?哪里有什么地下室……”我喊着,忽然看见一派刺目的光明,我抬起头,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原来,一切是一场梦!我全明白了,难怪如此莫名其妙!是梦,就合理了!

时间已是早晨七点,我躺在床上不起,还是觉得很疲倦,我琢磨着那过分真实的怪梦,觉得又好笑又奇异。竟然做这种梦。我想我是不是患上婚前恐惧症了?对伟没信心吗?不可能。

伟在敲门了,用他那一贯温柔的声音叫我:“小懒虫,还不起床吗?”

接下来,我迅速起床,准备和伟上演一场甜蜜蜜,早餐后还要继续安排我们的婚礼天地。

出房门时,受到梦境影响的我仍不免向四周看了看,当然没有再看到什么古怪。而不多久我就忘记了那个梦,继续我真实的世界。

工作人员不久就会来到,这之前我和伟在设计改良一些细节。

我单独地踱到了客厅一角,端详着还具潜力可以再锦上添花的环境,忽然,我发现墙角处有严重损坏。奇怪!怎么这样?要知道装修工作我们做得可是一丝不苟,因为以后打算常来这住或招待朋友,所以进行了相当彻底的重新整顿。全过程也都以监工的身份在场,实在没理由出现豆腐渣工程……

我未叫唤伟,先自己审查起来,很快发现墙角的裂缝纹路蔓延得很奇怪……一直裂到地板,并裂成一个方形……看着地面上的裂纹我忽然想起什么。我大叫:“伟!我们的别墅里有地下室吗?”

“没有,你以前也问过,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正忙着的伟头也不回地远远答道。

我盯住那地板上的裂纹——它就像是地下室的门一样,这令我想起了昨晚的怪梦。我没有再说什么,默默把手按在那上面,真的很像是入口啊……而,当我手一触到那块地板,它竟向上缓缓升起!就像常看见的地下室门打开的方式!只是竟全自动?

地板下,果然现出一道楼梯,地下室!伟骗了我?为什么?真有一个地下室……和昨晚的梦里说的一样!那真是梦吗?昨晚的遭遇情节此刻涨潮般一并涌上心头。

我鬼使神差地擅自走了下去,没有多加考虑,也没有通知伟。

我感觉我就是走在昨晚梦里那道楼梯上。不同的是我走到底了也没看到有门,只有一面冰冷的墙壁。而身后的楼梯也并未像昨晚般消失不见。这时,我身后传来了慌乱的脚步声,是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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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11-2009 04:2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伟的口气慌张而恼怒,是那种秘密被揭穿的表现。

“你为什么骗我?你不是说没有地下室吗?”

“有没有有什么关系?这地下室早就废弃了,你看这里不是什么也没有吗?我想这没什么了不起,所以才没告诉你。”

他说得合情合理,但我却固执地认为,这里该有一扇门才对……我不知为什么这么想,我不断回忆起梦里女人的话……句句惊心,我甚至相信要是有门,进去后又会来到梦里一样的所在,见到她!我这么想着,手轻抚着墙壁。

忽然,墙上没来由地现出一道血痕!吓我一跳,血痕开始伸展开去,血边竟在壁上勾勒出一扇门形!然后门——一块墙壁自动地裂开来,像开门似的。尘土飞扬。伟和我都目瞪口呆。

地下室里本就昏暗无光,那门里的房间更是彻头彻尾什么也看不见。引起人强烈好奇心。

“我想进去看看。”终于可以在这怪现象面前镇定下来后,我第一句就道。

伟紧张地大声阻止,说了大堆话劝我放弃,我固执,用女人的不讲理脾气与其抗衡。我们简直是在吵架——我们从来没吵架过。发展到后来伟已经紧拉着我硬要我离开了,我心里愈来愈怀疑和惊骇,我不肯理他,挣脱开他的束缚不由分说地冲了进去。

“我想起来了,这地下室不是什么也没有,原来好像有个小房间,好像是堆杂物的……后来被封起来了……我父母留下的屋子我也不太清楚……没必要进去……”当时伟如是说。

进去后我着亮了随身携带的小型电筒,照射着,里面不但暗无天日而且尘埃遍布,实在是人间地狱的最佳写照……我举目所触的也的确都是杂物垃圾,我开始有点相信了伟的话,但却无法解释那怪现象……这里当然和梦不同,没有高级房间和夺目美人。

我强行进来后,伟就一直狱警般杵在门口,我回头抱歉地对他笑了笑,他好像忽然变得很阴沉,在生我气吗?我准备打道回府了,这时我无意踢到了一件东西。

一个很残旧的电饭锅,我觉得沉甸甸的,里面有什么?我正要打开一窥究竟,门口的伟忽然怒吼一声:“不许打开!!”吓得我手一松,电饭锅坠地,裂开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滚了出来,我用电筒一照,险些吓昏——那是一个人头!

壮起胆子仔细看,还能辨认出那是个女性的头,从那腐烂不堪的模糊轮廓上,我竟看出了梦中美女的影子!一定是错觉!但……越细看越像……!!

我颤栗着回头,尽管光线条件差,我仍很明白地看到伟的面部扭曲地很难看。他见我看他,用很不自然,很生硬,很激动的嗓音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真的……”

我的头脑像经历了无数场重大战役,混乱得无法形容。从惊异到恐惧到现在的愤怒……我用很冷淡的语气说:“我们都快结婚了。你还有什么想要瞒我?”

“不要再呆在这里了……我们离开……我是爱你的,我们要结婚了……”伟不停地挥舞着手说着。

“算了,这件事,警方应该会知道……”我忽然感到很疲惫,我一字一句地说这段话,“是不是要等警方来,你才肯说实话?”

伟听到我的话,猛地发出了厉声咆哮:“你要报警?”然后,他,竟面目狰狞地向我奔了过来,全身的杀气暴露无疑,他要干什么?不言而喻。这就是我庆幸能结识的好男人?这就是我决心厮守一生的未婚夫?

就在我大受打击动弹不得的时候,就在伟的魔爪快将抓上我脖子的时候,这改变了三个人一生的地下室里骤然响起了凄厉的笑声,我们一起再度大惊失色,我勉强寻找声源,天!竟是那个人头发出的!

“傻女孩,我昨晚和你说的没错吧……哈哈哈……”那个腐烂怪异的人头抖动着残破的唇骨以我熟悉的女声说道。

我的承受能力达到了极点,大脑组织体贴地命令我以昏迷来逃避进一步更强烈的打击。

我是被来上班的装修人员叫醒的,他们发现我一个人躺在大厅里。

我顾不上回答他们关于我为什么会席地而眠的询问,马上去那个墙角处看那地下室入口。墙角没有任何裂纹,更别说什么入口了!

在我那近乎疯狂的软硬兼施的强烈要求下,工作人员同意挖掘那地方,我坚信我可以找出那神秘所在!

挖地三尺的行动是徒劳无益。结果显示,这别墅里根本没有什么地下室存在!

而伟,从此人间蒸发了。

也因此,围绕在我身边的麻烦从那时起源源不断,这是可想而知的。

走出了夜半迷宫,我却跌进了现实世界一个更大的迷宫,它由人所汇聚而成,更加迥异,更加没有方向,没有出口。

最后我要告诉大家,之后我又做过的一个梦,梦很简单:在那个我到过的房间,那个我见过的美女捧着伟的人头,对我微笑。一直微笑……而伟的人头,表情定格在肝胆俱裂的惊怖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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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11-2009 04: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7:51 PM 编辑

★245恐怖故事标题★〜鬼禁果

如果不是那个叫碧梨的女人出现,我与翊一定还在地底的熔炉里相拥而眠,为我们的修为而努力……

这天凭我的直觉,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扭头看翊,他正在熊熊的烈火中盘膝而坐,双目紧闭,看得出他正在修炼,我抿嘴一笑,在我自己的千年寒冰中继续自己的修炼。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了,我们就是在这里相对,一个极炽热、一个极寒冷,我们就是这样,默默相守,不知道还要有多少年,但无论多少年,我都愿意与他这样厮守下去……

忽然有牛鬼蛇神来报,说是一个叫碧梨的凡间女子来大闹阎王殿,文定王在大殿快要支撑不住了,翊站起来,我也跟着向外走去。我想,一个凡间的女子未必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大闹森罗殿,必定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人在背后帮她撑腰。

“沐若,你有什么看法?”问我。

“一个凡间的女子,就算她天生异赋,能够找到来我们地府的入口,却一定不能闯过那么多关,能在短短的半个时辰破了我们九九八十一关的人,那么能干又那么无聊的,除了他还能有谁?”我把我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对,”翊微微颔首,在鬼火黯淡的光芒照射下,他侧面的轮廓是那么的出色,这时总是让我觉得自己一阵心慌,我必须全力压抑自己的这种感觉,因为我的 “寒冰练”是不允许我动凡心的,若有闲思杂念,就会万道冰练穿心,到底死得有多难看?我也不知道,因为除了我的师父外,是没有另外的鬼得以修炼“寒冰练” 的。翊是我的师兄,也是玉帝封册的阎王,掌管着整个地府。他是阎王,可我并不是理所当然的冥妃,在他的眼里,我只是他的师妹,一个不喜欢说话,没有什么表情的小女鬼——沐若罢了。

我们匆匆来到了大殿,果然看见紫微带着一个穿绿色衣服的女孩子站在大殿上。我从翊的肩后偷偷望去,那个女孩子好象不是一般的凡人,她的眸子里带着一股绿莹莹的仙气,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地王龛里那支碧晶莲花,散发出不凡的气度。

她显然看到我了,微微一笑,说:“人家都说,地府里的妖魔鬼怪又丑又矮,难看得很,如今看来,这个穿月白色纱衣服的女人还真是很漂亮、很特别呀!”说着,又转向了翊,朗声说:“你就是当今的阎王吧,看你长得也是好看得紧,就是心眼太坏了……”

话未落音,她已经拿起手中的剑冲向了翊,她跃到半空,然后直把剑刺向翊。我禁不住想,这个女孩子虽然颇有来头,但实在是一个很幼稚的剑客,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不要命的杀法,这样的剑法,只恐怕对手还没有被消灭,自己早已经被摔得粉身碎骨了。

我扬起左手,在空中轻轻一划,当空就出现了一条冰棱,可以保证摔不死她,但也能够她疼的了,就算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一个小小的教训吧。就在我扬起冰棱的同时,翊举起了右手的食指,朝空中那个歪歪斜斜的绿衣丫头一支,一道暗红色的火焰射向了她,她尖叫了一声,准确无误地摔到了我布的冰棱上,疼得唧唧哼哼的。

紫微忙跑上前,扶起那个女子,问长问短,就是不把我们二人放在眼里。

“好了,紫微,你今天带这个女子到地府来做什么?”翊沉声说。

“来玩呀,”绿衣的丫头竟然还可以发出连贯的声音:“你们放心,我们没有把你们的牛头马面什么的打坏,要是打破了什么东西,我赔给你就是了!”

好嚣张的丫头呀,我上前一步,说:“哼,真是好笑,这里是地府,那里由得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我看你今天要怎么走出这个森罗殿?”说完,一挥手,我就把这个自称叫碧梨的女子困在了一块寒冰里。

紫微连忙上前说:“沐若妹妹,请千万别生气,碧梨是玉帝与林溪浣纱女的私生儿,向来顽劣惯了,今天来叨扰,造成诸多不便,还请二位大‘鬼’高抬贵手,放过她吧。她也是因为救母心切,呵呵,林溪浣纱女刚过世了……”

“你呀,”翊对这个家伙向来是无可奈何的:“你就要到凡间去做你的皇帝了,又何必生那么多不相干的事情呢?”

“就是就是。”这个家伙竟然给鼻子上脸了:“你如果把沐若给我,我保证,五百年……不不不,一千年内不来骚扰你,怎么样?”

“呸,”虽然别的神仙、妖怪什么的不太敢惹我,这个紫微啊总是能让我的气海起波:“生死已有天定,她来闹什么,她不懂,难道你也不懂?”

“算了算了,我先走了……”紫微竟然很伤感地走出去了,速度快得让我不得不想起每次跑步比赛都是这家伙得冠军……哦,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有……三百年了吧……

“沐若,这个……怎么办?”翊指指那个被我困住的女子,问。

看到她,我心里就生出了一股很不好的预感,我一拂袖,淡淡地说:“让白无常送她回凡间吧!记得,要让她喝一碗孟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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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4-11-2009 04:3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才不要让其他的什么东西知道我和翊长得怎么样呢,我从来就不希望有别的什么来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

果然,我不好的预感成为了现实。四个时辰后,白无常气得满脸通红地跑回来,说碧梨跑了。我知道白无常是一个不会说谎话的鬼,一定是那个丫头使了什么诡计,让白无常不得不放她走。我没有理会白无常要求我治他的罪,我奔向后宫,把这一切禀报了翊。

“我们去找她,我把她带出来的,就一定得把她完完整整地带回去!”紫微也在,听了我的话后,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咦?你不是马上就要到凡间上任了吗?怎么还不走?”我问。

“沐若,你就不能对我和蔼一点吗?”紫微很不满意地说。

“你忘了我是没有感情的。”我仍是非常平淡地说。

“那么,翊,碧梨就拜托给你了。”紫微对翊说:“我就要走了,沐若,我将投到一户姓李的人家,我的父亲应该是叫李渊的吧,你一定要来看我!”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竟剜得我胸口阵阵发闷。我有些支持不住了,我转身离去,我要回到我的寒冰里呆一会儿,我想,这一定是外面太热的缘故,就在我离开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听到紫微轻轻地叹息:“……沐若,她真的就这么绝情……”什么情?我是一个不可以动情的女鬼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敏感地察觉到了有人正靠近我的寒冰,不用想,我就知道是翊了。缓缓睁开双目,我看见翊正盯着我,看到我醒来,他微微颔首说:“沐若,你真的美极了,难怪紫微……”我没有等他把话说完,我破冰而出,问:“是不是我们要到凡间去找碧梨?”

“是,你总是能先我一步想到很多事情!”翊侧身让我过去,说:“我们马上就出发吧。”

“好!”我仍然不带任何表情。

在地府呆久了,到了人气那么旺盛的地方,总是很不适应的,也许,人间很少见到像我这么冷冰冰的女人吧,街上的行人频频回头,抬头看翊,他在阳光下那份飘逸脱俗,俊朗的样子,让我觉得他更适合生活在凡间,可能他做一个神仙要比他做一个鬼王更好吧!

“沐若,你看我做什么?”翊问,我连忙低下了头。

“咦,沐若,你的脸会红了,很美丽呀!”翊忽然用手抬起我的下巴,说。

一时间,我只觉得气海翻腾,我就快不能控制自己了,脸色红润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我的样子可能也把翊吓着了,他急忙把我扶进一个客栈,让我在桌边坐了下来。

“这位夫人如此美貌,还是戴上一条面纱吧,否则会引来居心不良之徒的。”身边的一个男人说,我半躺在翊的怀里,颦着眉看了他一眼,剑眉星目,好一个英俊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呀。

也许是看到我们两人傻楞楞的,他又说:“看二位的装扮不像是中原人士,似乎是塞外的朋友。但从二位的服饰上看,必定身份不俗,怎么也没带个侍从婢女什么的呀……”

翊连忙解释:“我们的确非中原人,我们这次出来情况紧急,如果带人出来会很不方便的,所以……”

那人说:“这样吧,我家就在附近,看这位夫人的气色不佳,是否到舍下休息片刻?”

求之不得!

出了客栈,才发现着男人除了衣着不俗之外,马车也很华丽,看来是颇有来头的,要通过他找紫微的转世应该比较容易。虽然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我还是决定装病,这样也比较好解释为什么我总是面无血色,气若游丝了。

在马车里我独自呆了好一会儿,翊才回来告诉我,这里是太原,现在是隋末。

人海茫茫,我们要到那里去找紫微呢?

原来那个好心的男子也姓李,翊道了谢后,编造说我们是兄妹,因为家族纠纷才远走他乡的……兄妹?原来,他一直当我是妹妹。也罢也罢,我不过一个偶尔得道的小女鬼,要做冥妃,应该是远远不够资格的吧!

李姓男子回头望我,墨色眼眸看进我的心里——若我还算有一颗心的话,蓦然,我想起了紫微也是这样看我的,那再熟悉不过的眼神,我当即断定他就是紫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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