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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大楼的灵异 (19/04/2017: 乱讲话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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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2-5-2017 09:2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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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2-5-2017 09:2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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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在外租房)后,单身的沙飞犹如往常,晚餐、祈祷、就寝。就在他熟睡到将近凌晨三点钟,突然感觉盖在身上的被单有被拉扯的感觉,反反复复。最后他受不了,用力拉回他的被单,而“对方”也很负气的把他的被单扯下床。沙飞顿时睡意全无,张开眼睛,感觉天花板有双眼睛盯着他。他想念经驱邪,可是当时一要念经,突然感觉头脑晕晕的让他念不出来。他赶快抓起身边的手提电话,致电给他的家人,要求家人帮他通过电话念经。折腾了一番,沙飞才恢复过来,头晕消失了, 被盯着的感觉也没了。家人通过电话叫他去喝杯水压压惊,可是沙飞不敢走出房门,他感觉“那东西”就在门外。就这样,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天亮。
原来不只是沙飞被骚扰,祖尔也幸免不了。
沙飞被折腾了整晚, 次日上班难免无精打采。祖尔也好不了哪里去。两个人带着熊猫眼上班。沙飞跟祖尔讲叙了厕所被锁和被单被拉扯的事件,而祖尔也似乎感到不对, 也把自己昨晚的经历告诉了沙飞。
虽然祖尔不是那多嘴的人,却也难免被骚扰。祖尔是二十四孝的父亲,家有年幼的女儿,两人感情如胶似漆。
当天放工后, 祖尔也是如常回家,陪伴妻女。到了半夜,女儿醒来要喝牛奶,祖尔也如往常般准备牛奶给她。怎知,女儿一见到爸爸就莫名其妙的哭, 而且哭得很凶(祖尔形容女儿的哭声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似的)。任祖尔怎么哄都无法安抚她。还好妻子过来帮忙,女儿才停止哭泣。可是只要再看到祖尔,女儿又大声哭闹。就这样,祖尔也一夜不得好眠。
两人同病相连,各自去找宗教途径解决。祖尔的后续故事我也不太清楚,至于沙飞,那东西似乎跟他走了一趟三百多公里远的家乡。
待续。。。
要开工啦,得空再继续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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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5-2017 06: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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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11-2017 10:3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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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7-2018 02: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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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0-2018 10:2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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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10-2018 11:3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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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打理这一楼了
继续之前的故事:
沙飞半夜被折腾后,隔天放工后就直接搭乘巴士回Rawang的家乡。 抵达车站已经半夜时分了。等待家人接他的当儿, 他去趟厕所。厕所里有一个清洁工人在厕所的一个角落默默的抹地。沙飞就去到最后一个厕所间隔解手,也就是离那清洁工人最远的那个间隔。解手后正想要开门时, 突然有人用力地敲那个薄薄的木门。 沙飞不敢开门,直到那敲打声停下来,他才开门。只见那清洁工人还是跟刚才一样, 在那个角落抹地,好像没事情发生。厕所还是一样, 没有其他的人。
回到Rawang的家后, 沙飞就经友人的指点,进行一些仪式驱走那东西。
沙飞还是继续在这的实验楼工作, 只是自此之后, 他只要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会选择避开;如果无法避开,心里就默念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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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0-2018 11:3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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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另一则故事:
粟米:(羽毛球场午夜十二点的怪声)
粟米是我新来的同事,他去年年底才加入我们的研究团队。每天他都需要去一楼的实验室工作。由于研究需要, 他每天午夜12:30要去实验室工作大概一小时, 隔天早上7点到下午1点又要回来实验室继续研究工作,下午3点又得去做实验到5点半。
粟米是单身汉,在外租房间,平时最喜欢打球。我们的研究所有室内羽球场,就在我工作的实验大楼的隔壁。由于粟米需要夜间工作,他时常约志同道合的同事们晚上一起打羽毛球。据粟米,他们有时可以从晚上十点多开始打球直到半夜。
两个星期前, 他们五六个壮男一起打羽毛球,不知不觉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突然羽球场的木门有很急促的敲打声。胆子大的人就走出来探个究竟,毕竟午夜时分哪里还有其他人会回来公司。出去一看,没有人, 大家也继续打球。不久,羽球场里所有的人都同一个时间听到一个尖锐的女性怒吼。当时全部人马上停止打球,互相对望。但是胆子粗粗的男士们好像打球大过天,只是发愣了一会儿,大家又很有默契的继续打球。
粟米的胆子更大,十二点半打完球后,朋友们都回家了,他还走到实验室工作,丝毫没被那个诡异的声音吓倒。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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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9-2020 10:4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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