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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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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10-2009 10:5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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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7:27 PM 编辑
★213恐怖故事标题★〜鬼屋寄情
有一回暑假,我和另一朋友去鄉下玩,大約是在彰化附近一帶,到晚上八點多時我們仍在一荒郊處,幾乎見不到任何車輛,也沒路燈,我們越走越偏僻,心理也越緊張,不久...終于見到一間獨棟的房子,是三樓四的,不巧,這時天空又開始下起雨來了,于是,只好去按門鈴.........
來開門的是女主人,向她說明我們的處境后,她答應收留我們一晚,男主人也出來寒暄,這是現代社會少有的人情味,我們都覺的很溫馨,但事實上不是那樣的,經歷了一晚,我們確定這是鬼屋........
我們被安排到一間客房,整棟房間,只住二位夫妻,先生要我們晚上別到處跑我們不敢多問,畢竟是別人的屋子,而且房間內有廁所,沒有出房間的必要,夫妻睡我們隔壁,這是二樓,有三間房間,我們對面那間應是空屋,直到凌晨1:00時........我們被嚇醒了........對面的空房有人在唱兒歌!!但我確定我們隔壁還有夫妻講話的聲音.....歌聲有點夾雜哭泣的聲音,這情況令我們都不敢再睡了.....外面雨越下越大.....隔壁的夫妻好像.....兩人開始相罵了......
我們聽到一些東西,女主人說:....我快受不了了,我們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解決....男主人說:...唉!都快兩年了....你還...女主人說:我不要再讓她進來了.....
男主人說:...你們都是我的妻子...不要為難我!....接著是女主人一連串的哭聲,這時雨也較緩和了,歌聲也不知道哪時候停止了,我們都坐在床上,天花板這時也傳來了陣陣的聲音,我們肯定,這房子應不只住夫妻兩個,或許........還有第三者!
歌聲再次出現時,是我在看表,1:45左右,這時我們聽到對面的房門開動的聲音然后.......我們的門鎖轉動.....我立刻帶起眼鏡,我朋友打開電燈卻毫無反應,坐在床上的我們,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我只聽到我強烈的心跳聲以及由遠至近的兒歌聲,有一種直覺在我的身旁縈繞,令人不寒而栗.........不可能吧!不會就這么倒楣吧但不可能發生的事,往往最可能發生........門打開了!清晰的歌聲滿屋回繞.....我想,我朋友一定也和我一樣瞪大眼睛,因為....我們終于見到那位第三者了.....
沒記錯的話,那是一位孕婦,口中哼著歌聲慢慢的走進來,透過她的身體,我仍可看見對面壁上的畫,她就站在我們的前面,我們動也不敢動,或許,她是好人....我們對視了幾分鐘,她摸摸隆起的肚子,幽幽說道:你們知道嗎...我不想破壞別人的家庭,但我希望我的孩子能出世,如果不行,那或許我們三個都會死掉喔!!
然后,她又哼著歌聲慢慢的走了出去,她出去后門也自動闔上,我慢慢的回頭去看我同學,原來他早已把棉被蒙住了頭,隔壁的叫罵生也越來越大,我們只聽一聲:不然大家都到那里去....接下來一連串的打斗聲,然后男的慘叫一聲,......
沒多久...女的在哭,再一會兒,就完全沒聲音了,只有外面屋檐雨水滴落的聲音,前后不到一個鐘頭.....由于早上太累...我們終于睡去...........
醒來時,發現我們躺在一間房子里,是昨天那棟沒錯,只是空蕩蕩的,除了灰塵外,連一張椅子也沒有,走出去隔壁看看,地上有一些雜物,有一些書,一些舊像片,對面的房間有聲音,我們當然是二話不說,急急忙忙下樓去,沒想到更嚇一大跳,客廳有兩副棺材,有兩個簡易的靈堂,一男一女,是那對夫妻,樓上這時又傳來哀怨的兒歌聲我們只好很斯文的連滾帶爬奔出去,剛好,有一輛要載花去市場賣的老伯,把貨車停下來,到對面的草叢一號,我們央求搭便車,他笑笑說:還是令少年郎好膽!連墓仔坡都敢困.....那間有鬼?,令我真是....由他口中,我們終于知道一些事了...
大意是那男的和那女鬼是前世夫妻, 這輩子又相會,但是那男的已有老婆了也因此有一段很復雜的陰陽三角戀,其實男的根本不喜歡陽間的老婆,因為那老婆八字符合,命又輕,易于給陰間的老婆附身,現在又要借他的肚子產子,陽間老婆很愛那男的,但也因此忍了快兩年,終于爆發了,他把老公刺死,然后上吊自殺,就這樣,三個終于在一起了.........這是后來他們的親友去廟里調出他們的鬼魂才....
你們覺得是唬爛嗎?我剛開始聽也是,但我去證實和他去的另一位,也是相同的說法,但他沒見到鬼,只聽到歌聲................你們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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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10-2009 10:5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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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7:28 PM 编辑
★214恐怖故事标题★〜头发
某发廊来了一个女顾客,黑发披腰。她坐下来,轻轻地说:“我理光头。”理发师就给她理了。一周后,这个女顾客又来了,还是黑发披腰,她坐下来,还是轻轻地说:“我理光头。”理发师有点害怕,还是给她理了。一周后,这个女顾客又来了,还是黑发披腰!她坐下来,依然轻轻地说:“我理光头。”理发师满心恐惧,哆哆嗦嗦又给她理了……又过了一周,在发廊门口,有辆客车把人撞飞了,遇难者正是那个女顾客,她的脑袋碎了,理发师远远地看了一眼,她的脑袋里是一团一团的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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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10-2009 10:5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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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7:28 PM 编辑
★215恐怖故事标题★〜星期五的五号床
陈医师照顾的五号病床,死了人。
在外科病房,病人死了自不是什么新鲜事,奇异的是五号病床的病患,病况正逐渐好转,根据总医师的估计,大概不需两天,病人的意识就会清醒起来。立时陈医师就为自己的疏失挨上了总医师好一顿臭骂。
在陈医师尚未来得及以科学的逻辑分析出病人过世的原因时,他的第二个病人又莫名其妙地过去了,他的死亡与上一个病人离奇死亡的时间,刚巧距离一周,而这一次又是五号病床。
当第三个躺上五号病床的病人,再度毫无征兆的死去,陈医师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来说服病人的家属验尸。不过,这时陈医师所崇拜的科学力量,仅仅只能告诉他病人死亡的时间——是在星期五晚上约莫十一天不少地再度相差一周,病人的体内没有未知的细菌或过度的药物以致剥夺他宝贵的生命。
就这样,不知名的力量陆续带走七个牺牲者。他们的病情各不相同,施行的手术也不一样,他们或男或女、或老或少,唯一的共通点就是他们全都在星期五的晚上十二点前,莫名其妙地死在由陈医师照顾的五号病床上。
闹鬼的风声在医院里传的比什么都快,当外科病房的护士们辗转地对外描述曾在自己眼前飞过的白影、拉扯她们头发的阵阵阴风之后,她们当然不会忘记告诉?自惊心的听众们,这个报应是为着哪个BC去惹恼了不容侮蔑的力量所致。
五号病床的帘幕就此被拉上。因为,非但没有护士愿意去照顾五号病床的病人,也没有病人愿意躺上神奇的五号病床,连原本躺在隔壁四号病床的病人,都被亲属们迅速转诊到私立医院去了,好藉此逃开陈医师的「照顾」。陈医师几乎走在崩溃的边缘。
经过一遍一遍的推理、反反复覆地检查,最后,陈医师不得不丧气地面对残酷的事实,承认被自己崇敬万分的科学所击倒。了解事实之后,他不愿意回想过去曾发生的一切、不愿意轮值每个星期五晚上的班、不愿意接近神奇的五号病床,总之,陈医师非常害怕。
他怕的要死。
这种看不见的力量证明了陈医师的平凡。尽管他是牛津留学回来的高材生,尽管他在心脏手术方面是整个外科部门的第一把交椅,尽管他很可能是总医师的未来接班人,
尽管如此,他仍然不得不接下星期五晚上的值班。因为,不但是陈医师不愿接下星期五晚上的班表,整个外科谁也不想接下这个可能见鬼的该死的班。
这个星期五下午阴雨绵绵,陈医师透过厚重起雾的玻璃窗,看见林妈在外头的空地上安静地烧着纸钱,那火在小铁盆里燃起,带着绚烂的颜色跳跃,丝毫不为凌厉的雨势所阻,他莫名地哭了起来。不知道是埋藏在陈医师心底深处的那分中国人的韧性,还是他自英国留学所带回的绅士风度使然,陈医师走出他所崇拜的医院,悄悄地站到蹲在地上的林妈身边。林妈抬起头来,不带任何嫌恶地对他宛然一笑,将手中紧握的金纸交给了陈医师,他以生疏的手法将纸钱投入了那灿烂的火光之中,他想起幼年时光那属于虔诚佛教徒母亲的微笑、寺庙里菩萨的微笑,与如今呈现在自己眼前林MD微笑竟是如此神似,陈医师在雨中又哭了起来。
到了晚上八点,外科部门的闲适感被一名方从急诊室转来的心脏病患所打破。经过总医师与陈医师的努力,成功的挽回了这位男士的性命,为着再一次从手术室推出来,才发现唯一剩下的空床是五号病床的时候,那一点骄傲就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在,除了那位意识不明、非得在神秘的星期五晚上躺上五号病床的那位病人之外,谁也不愿意靠近五号病床。
五号病床的帘幕无情地被拉起。
当时间渐渐接近约莫十二点,外科部门的人纷纷想出各种理由暂时离开一下,留下陈医师独自去面对那即将来访的幽玄力量。
躺在五号病床的病人丝毫不紧张,那是因为他的意识尚未清醒。
陈医师紧张的直发抖,他怕自己仍然得不到它们的原谅,怕这一次它们要的不是病患的生命,而是他的命。陈医师藏在外科护士们使用的接待柜台下,看着手腕上价值二十几万的手表,秒针无情的向前走去,心底埋怨这手表为什么这么准确。
当分针刻不容缓地踩上午夜十二点整,五号病床的帘幕开始由缓转剧的飘动起来,像是有一只手在帘幕后面推动着,并且逐渐的传出嘎、嘎声响。流动的空气与莫名的声响,迫使陈医师面对事实—-不知名的力量前来勾取五号病床上无辜地病患的生命了。
为着救助病人性命的天职,陈医师鼓起所有的勇气,大步地向五号病床迈进,他大喊着:“病人是无辜的!既然是我亵渎了你们,就拿我的性命去。”
帘幕后头,蹲着一位清洁工人,吃惊地看着陈医师。
而陈医师也呆滞着看着这位将五号病床维生系统的插头拔下,正打算将打蜡机的插头插上电源的清洁工人。
……
……
……
……
……
真是够了,没见过这么猪头的清洁工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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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10-2009 10:5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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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10-2009 03: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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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期待楼主更加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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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10-2009 04: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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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joy10 于 27-10-2009 10:57 AM 发表 
真的很寒!
寒归寒,那音乐不是我们熟悉的旋律也。。
不过这旋律满好听的,去youtube搜过,某动漫的歌,还真得很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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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10:4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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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meiling 于 27-10-2009 04:23 PM 发表 
寒归寒,那音乐不是我们熟悉的旋律也。。
不过这旋律满好听的,去youtube搜过,某动漫的歌,还真得很悲
不过没听过日文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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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11:1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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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7:29 PM 编辑
★216恐怖故事标题★〜答應來陪我
小明拿起書包和考試卷子來到了教學樓外。‘又考砸了,回去又要挨罵了,’小明邊走邊想,這時小明看見在不遠處學校告示牌前站了好多人,不知道又有什么事了。可這時的他只想著回家怎么交代這次的考分,并沒心情理會有什么事。只是看到有位教語文的學究老師從人群里走出來,還不斷的發出陣陣惋惜的嘆氣聲。可能又是那個高才生落榜了吧?不管了回家吧。
‘怎么搞的?我也不知道上輩子做錯了什么事!!生了你這種不孝的子孫!這次考試又不及格,如果下次再這樣,干脆別念了在家呆著算了!’隨著房門重重的關上小明算是松了一口氣。可心里還是不是滋味。為什么自己總是不如別人?‘我也不是非常笨,只是貪玩了點嗎?哎!~~不知道下次能不能考好?不過這次可要努力了,看樣子爸爸不像是開玩笑,我可不想十七歲就輟學。’
第二天來到學校,小明發現那個在班里常常沉默寡言的班長小靜沒來。‘是病了吧?要不像她這種學習狂是不會請假的。小靜在所有老師的心里可都是準學生,是重點大學的苗子呀!不過這也好,誰讓她總是自以為事的,誰也不愛理。有病算是懲罰她,要不老天就太不公平了吧!’想著小靜那傲慢的戴眼鏡的臉小明在心里偷笑了二下。
時間過的真快,一個禮拜過去了,小靜還是沒來上學。而同學們卻從不提起小靜,就連班上的大嘴巴艷艷都異常沉默。問了問化學老師,老師神色緊張的說:“問這個干什么?上你的學吧,小靜她轉學了。”轉眼又是測驗了,小明不覺心里發慌了。‘哎呀~~這么快呀!~我還沒來得急用功呢。
這可怎么辦呀??搞不好下學期我真的要‘留學’了,’ 真是禍不單行呀,上課走神被老師看到,小明垂頭喪氣的站在了教室門外。這時是下午四點多了,又正在上課,走廊里就只有小明一個,人空蕩蕩的。小明正在低頭嘆氣的時候,忽然覺得走廊里一陣陰風吹過,小明不禁打了個寒戰。
咦???小明發現小靜無聲無息的來到了他身邊!~!‘你~你不是轉學了?你走路不出聲的嗎?’小明看著小靜,小靜只是比兩個月前有些消瘦,而且臉上也沒有了往日的血色,‘你~你~你病還沒好吧’?小明不知道怎么這時說話有些含糊。‘是呀,我是回來看看咱們同學的,你又被罰站了?是為了后天的考試吧?’‘ 奇怪今天小靜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不過說話還像以前一樣冷冰冰的。’
“是又怎么樣~!”小明裝作不以為然,‘你想不想考高分呢?’小靜說著抬了抬眼鏡。 “想又怎么樣?”小明很奇怪小靜今天怎么對他這么關心??以前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的小靜今天對他格外熱情。
‘我一個人在那邊很無聊,如果你答應陪我一塊兒玩的話我就幫你考高分,’“啊?真的假的呀?你會這么好心?只是陪你玩?”‘是的。’小靜認真地說。“那你保證我能考高分?”‘當然’!“那好吧,你怎么幫我?”小明一想到可以考高分不用輟學回家,而且條件這么簡單,就立即答應了。這時小靜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小靜摘下眼鏡給了小明。
‘你在考試的時候戴上它,你就會考高分了,不過記住千萬不要告訴別人,不然你就不能考高分了。’“真的假的?你可不要騙我呀?”小明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眼鏡。當他再次抬頭還想問小靜點什么的時候,他發現小靜不見了。‘咦?走的好快,又是無聲無息的。好怪的人,真是的。“小明把眼鏡放進了口袋里。也沒多想,因為這時下課了。
小明度日如年的過了三天。考試這天一大早爸爸出奇的送他上了學。而且嚴肅的對小明說:“如果這次你再考不好,記住我上次說的。如果考好了,今年暑假我帶你去黃山玩。”小明硬著頭皮進了考場。拿到考題一看,什么都不會!怎么辦呀?這時小明忽然摸到口袋里小靜的眼鏡。
只能試試了!小明拿出了眼鏡戴在了眼睛上,只覺得一陣眩暈,然后小明只覺得眼前都是血,過了幾秒小明回過了神。‘啊!’小明忽然發現透過眼鏡在考卷上的問題下面都出現了答案,小明當時樂的差點暈過去,于是一連三天的考試小明一帆風順的通過了。考分下來了,小明考了全班第四,老師和同學都感到奇怪。怎么這小子一下子考的這么好?而老師又沒發現他作弊?晚上小明得到了全家人的贊揚。而且爸爸也答應他今年暑假帶他去黃山玩。
吃過晚飯小明樂滋滋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可能是太興奮了吧?這時房里的鐘敲了十二下,小明想‘都十二點了,怎么還是不想睡呢?’突然小明聽到了咚~咚~的敲門聲,‘是爸爸聽到了我還沒睡來看看吧? ’小明想著。咚!~咚!~咚!~又一陣聲音傳來,小明心突然一下子緊了起來,原來小明發現聲音不是從門那來的!而是從房間的壁櫥傳來的!小明嚇的一下子用被子把頭蒙了起來,又是幾下敲門聲。這時小明聽到壁櫥門開了,小明從被子縫里看到從壁櫥里出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的腳好熟呀?’這時小靜的聲音傳來‘小明!~小明!~’小明慢慢拿開被子,可是他看到小靜時又被小靜嚇了一跳。小靜的臉是慘白的,小明借著月光清楚的看到小靜的眼角,嘴角,和指尖處的肉都有腐爛的痕跡,而且有兩個手指的指甲已經脫落了!這時小明的發根都豎了起來,小明大著膽子問:“你來這干什么?”小靜說‘你答應過我來陪我的!我幫你考了高分了,你該兌現你的諾言了吧?’小明說:“我只是說陪你玩的,我~我~我~”不等小明說完小靜過來拉住小明的手就把小明拉進了壁櫥。
小明進了壁櫥后發現家里的壁櫥像三間房子那么大!里面空蕩蕩黑漆漆的!這里周圍響起了說話聲,像是很多人。在小明面前隱約出現了一張像審判桌一樣的桌子,后面慢慢站起一個‘人’,不!不能叫‘人’!是一付人的骨頭,披著黑色的披風。這時四周的人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雜。像是有好多人在說話,還有在偷笑的,但好像都是在看著他。
小明這時的腿以經不聽使喚了!小靜冷冷地說‘他說過我幫他考高分他就來陪我的,現在他是不是該來陪我?’:“不是的,我只是說陪她玩。”
小明的聲音小的連他自己都快聽不到了。這時周圍發出一陣怪笑,小明分不清是男人還是女人在笑,只聽到那付人骨說‘既然這樣,你說該來陪她。’這時周圍有人在說‘他只是說陪她玩!不是來陪她。’小靜這時狠狠的說‘不用你管!’那付人骨說‘好了,既然他對你做了誠諾,他就要實現諾言!就這樣了!’于是壁櫥的門關上了。
從門縫里飄出一張紙,上面寫著‘我感到學習太累了,壓力太大了,我不想活了。’落款是‘李明’第二天學校的告示牌上貼出了一張新的告示,是小明的死迅。而舊的那張被撕掉了。上面寫著兩個月前小靜因為學習壓力太大,在父母出去參加晚宴的那個晚上在房里上吊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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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11:1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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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7:29 PM 编辑
★217恐怖故事标题★〜心 鬼
七年前的一個夏天,我們一行三人乘一輛雇的客貨兩用車到達目 的地時,已是傍晚時分。
同司機結帳后,我們找到一家賓館兼洗浴中心,前臺小姐見我們 眼生,口音也不似當地人,便獅子大張口,三人普通間120元。老張 和大李同她爭了半天未果,于是我們三人決定另找一家住宿處。那小姐用一種輕蔑的眼光目送我們出門——后來我們才知,由于這里已是 市郊,方圓數里只這一家賓館。
賓館的斜對面是一家小飯店,我便提議吃過飯再說,大李就后悔 不該先把車放走,看這里已是半個農村,只怕不好找住宿處。
這是一家很小的飯店,店主是個矮胖的中年人,言語不多。倒是 老板娘很健談,見我們是外地人,問話更是多起來。大李老張就與她吹說我們是來這兒參加國家重點工程的。又提到我,別看年齡小,重 點大學畢業呢!談得投機,老板娘倒先問起我們,有沒有找到住處,并說自家有一所房子,婆婆住一間,另一間空著,如我們不嫌簡陋, 一宿給十塊八塊的就行。
見已有了托身之處,老張大李高興,又要來一斤白酒,硬灌了我 一大杯。
老板娘帶我們來到不遠處一座典型的農家大院。前院種著一些搭 著架子的蔬菜,豆角、黃瓜之類,一口壓水井。房子一溜三間,左首是一小間,右首是一大間,中間是廚房。廚房有四個門,一個通前院, 一個通后院,另兩個分別連著左右房間。廚房里很簡潔:一個許久未生過火的放著一個大鐵鍋的灶臺,一個漂著水舀子的大水缸,一個木 凳,上放著一個塑料臉盆,臉盆側方的墻上掛著一面鏡子,墻角堆著幾塊木材和一把斧子,廚房正中懸著一盞度數不大的白熾燈。我轉到 后院,院中種著十幾株玉米,幾棵向日葵,還有一個小小的花池。拐過去墻角有一個簡易的廁所。后院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棵根深葉茂的 老榆樹。
我們的住處就是右首這一大間。房間內也著實簡陋,一鋪大炕, 一個大衣柜,一個小床頭柜,上放著一臺舊電視。
老板娘簡單與我們介紹了房間內的器物,又聊起住在小間的婆婆, 說婆婆已六十歲了,本是個很勤快的人,因幾年前受了刺激,精神有些失常,領著看了一兩年,見治不好,也就罷了。又說婆婆本有四個 孩子,一男三女,三女兒幾年前自殺死了,這時我見她有意無意向窗外看了看那棵老榆樹……天已見黑,老板娘便告辭,走到廚房時,向 我們說:“住這兒吧,這兒好。”然后我就又聽到一個同樣卻尖細的聲音:“住這兒吧,這兒好!嘿嘿嘿嘿……”那小間的門開了,走出 一個身材矮小的老婆婆,一邊說,一邊呲著黃牙沖著我們笑。老板娘說:“見生人來,高興。”老張便逗那老婆婆:“這兒好哇?我們不 走,就住這兒。”之后老婆婆就一直是這一句話:“住這兒吧,這兒好!嘿嘿嘿嘿……”而那桀桀的笑聲總讓人全身都有種顫栗的感覺。 看她對我笑的樣子,又讓我有一種奇特的感覺——或許在瘋子的眼中,我們才是真正的瘋子。
老張大李簡單洗了一把就進了里屋。我把毛巾搭在脖子上,從水 缸里舀了水倒在臉盆中,這時我覺得酒意上涌,身體發虛,四處望望, 每一件事物似乎都泛著青光。我把一捧水淋到臉上,低頭看時,見到 雙手竟然發紅,再低頭看時,一盆水竟是血紅色!
我身上的熱汗一下變成了冷汗,好在里屋的電視聲讓我恢復了鎮 定,我仔細看了看盆中,似乎是水銹,一定是水銹!我不再想這件事, 飛快地洗了臉,把水潑到院中。把臉盆放到木凳上的一瞬,我抬頭, 就照見那面鏡子。
鏡中的我臉色慘白,兩眼布滿血絲。我從沒有如此清晰的看過自 己,甚至能看清鏡中我臉上的汗毛。分明鏡中就是另一個世界,但究竟是我在照鏡子還是鏡中的人在照我?我皺皺眉,鏡中人也皺皺眉, 我眨了眨眼睛,鏡中人也眨眨眼,然后——鏡中人又向我撇撇嘴笑了一下。就在這一剎那,我整個人竟僵在鏡子前,全身每一根毛發都豎 了起來——因為,我并沒有笑!
背后又響起了“嘿嘿嘿嘿”的笑聲,我再不敢照鏡子,匆忙走進 里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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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11:1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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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鬼。可我從不相信有鬼,我曾對那些我認為膽子很小的人說,有什么好怕的?就算真的見到鬼,頂多自己也變成鬼,那時大家都是鬼,更沒什么好怕的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人榮幸地見到了真鬼,我自小對鬼的印象大多是——穿一身黑色或白色的衣服、披頭散發、臉色發青、指甲尖長……還有很重要一點,就是走路沒有影子。那老婆婆,我倒真沒注意她在燈下有沒有影子。
我對自己說,一定是酒喝多了,都是幻覺幻想。
老張和大李看了會兒電視,陸續都睡了。我躺在靠門的炕頭,大李居中,老張睡在炕里。我因剛剛受了驚嚇,一時無倦意,便一個人 看電視。看著看著,電視中的人都變得奇怪起來,臉色發了青,每個人都在盯著我看,向前一步似乎就能走出電視;音樂也古怪起來,變 得混亂不清;人語聲也越來越虛幻,仿佛是來自另一個世界。我越看越心寒,當一個播音員瞪著我拼命說的時候,我關了電視。
我第一次閉上眼睛。朦朧間,就聽到關窗戶的聲音。我想,這樣 熱的夏夜,誰會去關窗子呢?一定是風刮的。可我忍不住還是張開眼睛——那扇窗戶竟真的關上了,我借著月光看了看,大李仍在沉睡, 老張鼾聲依舊。我坐起來,挪到窗前,推開窗子,窗外靜悄悄的,根 本沒有風。
可能是那見鬼的老太太干的。我記起同老板娘閑聊時,說這婆婆 精神失常之前,特別勤快。我又記起臨睡前,那老婆婆確實關緊了廚 房的前后門才進自己屋的。這樣解釋了,我便放下心。
我第二次閉上眼睛。又不知過了多久,被尿意憋醒,起了身,穿 過兩個門,來到后院。
月光黯淡了許多,我抬頭看那老榆樹,仍有種陰森的感覺。暗處 那幾棵向日葵在向我點著頭,空氣似乎也有了些許流動,我嗅到了海 邊特有的膻腥的氣味。這時,我猛然看到一個高大的黑影,從墻角廁 所里直向我走過來!
人?壞人?小偷?強盜?鬼?!一剎那我竟換了六七個念頭。跑? 喊?沖過去?!
廁所離我只不過七八步距離,我還沒想清楚,那人影已從我身旁 走過。原來是老張!我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他一定也是啤酒喝多 了,起夜。
又一陣陰惻惻的風掠過,我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我忽然想起了什 么,立時全身又沉入冰窖。不對!我起來時,明明聽到老張那沉重的 鼾聲!
我晃了晃頭,證實自己不是在做夢。我又聽了聽自己心臟急速跳 動的聲音。
我發誓以后再不喝酒了!我對自己說。
回屋時,我關緊了門。
第三次闔上眼簾,心猶自狂跳著。
昏昏沉沉睡下,耳邊漸漸就已聽不到老張的鼾聲了。就在似睡非 睡之時,我突然感覺到有一雙冰涼的手在摸我的頭!
“見他XX的鬼了!”我想大罵,卻根本喊不出聲。我想起身,全 身卻使不出一點力氣。“老張、大李,你們快起來啊!快來幫幫我!” 那一刻,從心底慢慢升起了一種恐懼的感覺,直到侵襲了我的全身。
我曾認為自己膽子很大。小時講鬼故事嚇小女孩,中學時領頭去 一個日本人修的廢棄的狹長水洞探險,再大些甚至一個人在正月十五 夜里到荒山為死去的先祖送燈。工作以后?曾在農村與兩條半人高的 狼狗對峙……等等。我也從沒有過怕的感覺。
我感到靈魂竟一點一點的被吸走。
人能活著,是件快樂的事;人活著,又是件痛苦的事。
我又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決不是蚊子的聲音,那么是歌聲,天 堂或地獄里傳來的歌聲?
我順著歌聲追出,出了窗子,就來到院中那棵詭異的老榆樹前。
我聽到一個女聲:“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好么?”四下望去,仍 無半個人影。是老榆樹在說話?決不是!
我想起,問道:“你是老婆婆的三女兒么?一直都是你在搞鬼么?” 沒有回答。
不答一定是說中了。我不再那么恐懼,無論是人是鬼,至少我知 道了她是誰。
于是我身不由己地飄蕩,直到來到一座云霧繚繞的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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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11: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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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聲道:“如果你過橋,你就會失卻所有今生的記憶,但你會 有來生。如果你不過去,便同我一樣永遠是孤魂野鬼。”
“這一定是傳說中的“奈何橋”吧?既然人鬼的命運都已被注定, 為何又給我們最后一個選擇的機會呢?”
“如果我忘卻了今生的一切,來生便已不再是我,那來生又有什 么意義呢?”
“據說前生壞事做多了,會下地獄,反之會上天堂,是真的么?”
“為什么你不過橋呢?”
“為什么我見不到你?”
我一連串問了許多問題,但那聲音只回答了最后一個。
“你心中無鬼,又怎會見得到我?”
我又問:“你為何自殺呢?其實在人世時,你連自殺的勇氣都有, 還有什么事做不成呢?”
“年輕人自殺,多為情苦;年老人自殺,多為子女不肖。你一定 是為情而死,并且寧愿做鬼,也不愿忘卻這段往事。對么?”那聲音 突然反問:“你這一生,做過多少壞事,多少好事?”
“好事?壞事?什么是好事,什么是壞事?”
我迷茫起來。
小時拿放大鏡烤死不少螞蟻;活捉過一只蒼蠅并放到蛛網上看它 如何被吃;后來拍死過數只蚊子、踩死過數只蟑螂……這能算殺生么?
小時到鄰家串門,偷藏起一個淺綠色的按釘;拔過別家菜地里的 一個蘿卜……這算偷盜么?
大學最無聊時,曾同時有三個女友,但只吻過而已,這算淫欲么?
……
我只能問:“好與壞、善與惡真有固定的界線么?如我一樣的大 多數人,似乎并沒有機會做明確的好事與壞事。上天又根據什么來評 判我們的一生呢?”“即使真的有標準來評判,譬如我做了許多好事, 又做過許多壞事,那么我該上天堂,還是下地獄呢?”
“如果冥冥中自有天意,我們一生中所做的事,豈非身不由己? 上天若要獎賞一個人,就只管放他到天堂;若要懲罰一個人,就盡管 帶他入地獄。制定善惡的標準豈不是多此一舉?”仍沒有回答。
生時有許多的不明白,沒想到許多連鬼也不知。
我曾問一信佛者,為何要吃素。他答:“人有感情,動物一樣有 感情。你吃他的肉,他來生都會恨你,找你報復。六道輪回、因果報 應……”
我問:“如果動物有感情,你又怎知植物就沒有呢?縱算辟谷, 水中也一樣有無數微小的生物啊?”
“不是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么?又何必做表面文章?”我繼續問:“什么是恨?什么是愛?是不是他欠了我,我就要恨他?我欠了他,我就要愛他?那么緣就是債了?但是世上究竟哪一些屬于我,哪些屬于他呢?如果分不清,又何來的‘債’字呢?”我又問: “如果真有輪回之說,人變鬼,鬼再變人,人再為鬼。為什么這世界上的人數卻越來越多呢?多出來的是從哪里來的呢?”我又問:“你每日燒香拜佛,為的什么?”
答:“為修來世。”
“佛家提倡四大皆空,你如此想法,豈不是貪念么?”我不再問。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呢?”
“我明白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所以你答不出。”
一道金光射來,四周的一切剎那間全部消失。
我睜開雙眼,陽光正灑在我的臉上。
我聽見老張對大李說:“我六點就醒了。那老太太摸我的腦袋, 把我摸醒了。”大李對老張說:“那老太太挺有意思,半夜三更起來 給我們關窗戶。”見我醒來,老張笑著對我說:“昨晚啤酒喝得太多, 一宿起來三次。”我仰在炕上,呆呆地望著窗外那棵老榆樹。
突然,一個聲音從我頭頂響起:“住這兒吧,這兒好!嘿嘿嘿嘿……”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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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11:1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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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7:30 PM 编辑
★218恐怖故事标题★〜下午四點
一、
早上,媽媽在房門外催了幾次,她終于推開身上暖了一夜的羽絨被。窗外陽光眩目,八點十五分了,她的上班時間是九點。
刷牙、洗臉、選衣服、穿衣、梳頭、喝開水、吃早餐、收拾東西……她象個訓練有素的軍人一樣迅速完成所有必須的動作,連貫得沒有一絲猶豫。八點五十分,她在媽媽的目送下出門飛奔上馬路的人行道。
深秋,南方的天空是一望無際的瓦藍,金色的陽光鋪了一地,路兩旁的樹木在秋風中落櫻繽紛。她長發披肩,那是一頭烏黑飄逸總讓她引以為傲的長發。她輕巧地越過行人,公司就在離家的兩條馬路之外。長發飄過了馬路,飄進了那座大廈,這一刻,恰好是九點。
長發飄進了電梯,她因為走得太急而氣喘,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揚了揚那一頭長發,幾片花瓣從發絲間飄落。電梯里留下了她的發香和飄落的花香。
二、
清早,他拎著銀灰色的工具箱走進發廊。發廊里,穿著紅色吊帶工人褲的小工們正在打掃準備開門營業。發廊三面臨街,三面落地玻璃已被擦拭得明凈透亮。發廊外的燈箱上,一前衛打扮的蓬發女模特裝飾著四個龍飛鳳舞的美術字:千絲發廊。這時是八點十五分。
Leaky早,小工們紛紛向他打招呼。他把工具箱里的剪刀一件件取出,用絨布小心地擦拭。剪刀是發型師的寶貝,各種尺寸的剪刀,立剪,斜剪,削剪……他擁有齊全的專業剪刀。優良的剪刀十分昂貴,成為發型師后,他積攢了兩年才攢下這一箱的工具。
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了發廊,他手中小巧的剪刀在朝陽下熠熠生輝。
千絲發廊是這一區有名的發廊,他是千絲發廊里最好的發型師。
他將擦完的剪刀小心地放進工具箱,拿出一把梳子對著鏡子理了理他那及肩的長發。透過鏡子可以看到街上來往的行人,這一刻,是八點四十五分。發廊里響起了音樂,是一首鋼琴曲——柴可夫斯基的《四季》,音符在每一個角落流淌。他仍注視著身前的那面鏡子,似乎在等待著。一肩長發,穿過人群飄近,從鏡子里飄過,他俊朗的臉上露出了今天第一抹笑容。
三、
她所在的大廈是一座十層的商場。最近她負責公司固定資產的查核,每天抱著一本厚厚的清單與助手到每層每個角落登記。
她工作時商場正是營業時間,她胸前掛著工作牌,向商場工作人員查詢都能得到友善的協助。助手說從來沒有干過這樣累的活,每天逐個樓層跑,清單上許多陳年物件還得深入調查尋找,腰酸背疼還得不忘向身邊走過的顧客微笑,平時呆在辦公室里多爽啊。她甩甩她的長發,快完了,我們不是已經查到第八層了嗎?
“馬路那邊的千絲發廊有去過嗎?”助手看著她的長發問。
“沒有。”
“那你平時在哪兒做頭發?”
“家里樓下巷子里的小發廊,不貴。”
“你這長發是一等品耶,到小發廊糟蹋了,千絲發廊里有一位很不錯的發型師。”
“很不錯是說他的手藝還是樣子?”
“呵呵,都不錯”助手開始了一臉的遐想。
她們繼續手頭的工作,她很快就忘了助手提起過但與她無關的千絲發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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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11:1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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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鼓噪的音樂震耳欲聾,舞臺的中央鎂光燈齊聚,一位穿著奇彩異服的模特坐在旋椅中,濕漉漉的短發上,他的雙手在翻飛,碎發飛舞,他的步伐、動作與音樂節奏配合得天衣無縫,他在表演更象在起舞,手中的剪刀與他渾然一體。臺下是一雙雙灼熱驚羨的目光。音樂在一通雷鼓后驟停,他的表演恰好在這一刻完成,揭開模特身上鮮紅的理發袍一揚,象魔術師完成了一輪美妙變幻,頃刻臺下掌聲雷動,他牽著模特的手向觀叢鞠躬致意。
另一位發型師準備登臺,拍了拍他的肩膀:“perfect!”
這是一年一度的美發流行show,發型師在show上一展身手,通常是為自己和所屬的發廊爭取知名度。
“嗨!”
他正在收拾自己的工具,抬頭,她的頭發是他剛才的表演作品,她是舞臺上的那位模特。
“千絲發廊的Leaky,以后我會常去做頭發,點名要你哦。”
“很樂意為你效勞。”
“你在千絲發廊只上早班?”
“對,我喜歡白天工作,早上九點到晚上六點,你的消息打聽得真快。”
“咦,你隨身帶著這張CD?”模特瞅了瞅他的工具箱。
“恩,是我最喜歡的曲子。”
“是什么?我倒想知道迷人的發型師Leaky喜歡聽什么樣的音樂”模特向他嫵媚地笑著。
“鋼琴演奏,柴可夫斯基的《四季》。”
五、
今天是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四號,助手休了假,她獨自進入商場清點。
商場正在營業中,人流穿梭。她穿著公司的制服,脖子上掛著工作牌。她得體地向經過的顧客微笑。
今天清點的是商廈第九層。
商廈第九和第十層早在一年前已空置,記錄中商場用它作中轉倉庫,存放少量貨品和暫時棄用的陳列柜。
按照規定公司人員不能乘坐客用電梯,那是顧客專用的。
她決定通過已停用的手扶電梯登上第九層。手扶電梯前,攔著一掛牌:“顧客請止步。”她抬頭向上望,電梯上面就是第九層,那兒漆黑一片。從防火等安全方面考慮,公司早已將第九層和第十層的供電切斷。
她折返,向一位商場主管借用照明工具,她借到了一盞應急燈。
六、
她踏上靜止的手扶電梯,登上了商廈九樓。
棄用的陳列柜、空包裝紙盒高高地堆砌著,檔住了有限的幾扇窗戶,樓下吵雜的聲音似乎被隔絕,這里空洞,寂靜。“噔-噔-噔”她早已把應急燈上的兩個燈頭打開,耳邊傳來她的高跟鞋叩地板的聲音。里面是曾經裝修過的開放店鋪式間隔。黑暗中,只有她手中的應急燈亮著,燈光隨著她的手搖擺不定,通道兩邊是空置棄用了一年的店鋪,里面橫七豎八地堆放著雜物,上面鋪了厚厚的灰塵。
她逐間店鋪查看,找到了帳面上一些陳年的物品,她安慰自己:不虛此行。再往里走,“噔-噔-噔”高跟鞋的聲音在寂靜中越來越響,燈光搖晃,還有她的影子,一會拉長一會縮小。她看到一間店鋪的角落里有一把落地風扇,她提著燈跨進去走近。風扇上鋪滿了灰塵,仔細查看下,她找到風扇上的一個銘牌,上面有這把風扇的購買日期,使用部門等資料。“唏唏籟籟”她聽到身后傳來輕微的響聲,死寂中聲音清晰,她肯定聲音不是因為自己的動作發出來。轉過身,燈光范圍下除了雜物和它們的黑影,什么都沒有。
有風吹起了她的長發,窗戶都緊閉著,哪來的風?她跨出這間店鋪,提著燈向前和向后看了看,應急燈的照射距離只有兩米開外,通道上空蕩蕩,依然是什么都沒有。但,分明看到自己的影子長發飛揚!從哪兒吹進來的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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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11:2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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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馬路邊燈紅酒紅的建筑物把這片老式的瓦房圈在一條條小巷里,也隔離了城市夜生活的熱鬧喧嘩。小巷里有一片光亮,一間雜貨店把電視機搬到鋪外,電視機前聚滿了附近工地的民工,在陌生的都市,晚上他們無處可去。
她從那些民工身邊經過,電視里正播放著香港電臺的電視劇,身后傳來民工的幾聲口哨,他們笑著哼哼嘰嘰她聽不懂的方言。
那片光亮隨著她的高跟鞋漸漸遠去,她踩著自己的影子拐進另一條小巷。巷子里沒有行人,冷清得讓人以為已進入了寒冬。小巷的盡頭有一家店子亮著燈,門前掛著一個旋轉的小燈箱,燈光點綴著凄冷的黑巷,在夜空下,那一片小小的燈光,讓她心里莫明地涌起一絲暖意,幸好,它還在營業。那是她經常光顧的發廊,她不知道發廊的名字,從沒有留意過巷子里一個小小發廊的名字。推開發廊的玻璃門,“叮當”,她牽響了掛在門上的鈴鐺。店里的人聽到響聲,轉過頭,留著長發,一臉俊朗,剛才從店外往里看,以為是女性,原來是個男生!
“晚上好!”他說
“你好,以前沒見過你”她說
“我是新來的,太晚了,沒什么客人,其他人下班了。小姐洗頭還是剪發?”他拉開一張旋椅,請她入座。
她摸摸自己的長發“洗完再剪吧,不是剪短哦,修修就可以了。”
八、
這是一間普通的小發廊,鏡子前放著四張旋椅,鏡前的玉石臺上散著五顏六色的各種梳子和發夾子,墻邊躺著一張長長的洗頭床。發廊里的各種工具擺放得整整齊齊,大理石地板似乎剛打掃過,沒有凌亂的碎發。門外的小燈箱無聲地旋轉著。
他在她的頭發上搓出了白白的泡沫,手的力度很溫柔。
她從鏡子中看他,他洗頭的工夫真好。
她平躺在洗頭床上,頭上轉來了嘩嘩的水聲,他俯身站在她旁邊,雙手在水中搗弄她的長發,她半瞇著眼睛偷看他,他的皮膚很白,眉宇間有著一股吸引她的魅力,長發很適合他。
“小姐的頭發很美,為什么不去有名的發廊做頭發?那里有最好的發型師。”
“我留的是直發,不用廢那份心啊。”
“在發型師眼里,每一根頭發都是一件藝術品。”
他嫻熟地為她剪發,對每一根頭發都聚精匯神。頭發從她的眼前飛落,伴隨著剪刀清脆的斷發聲。不知何時,發廊里響起了輕輕的鋼琴聲。
偶爾她會感到臉上掠過一絲寒氣,那是他手中的剪刀挾著冰寒。
九、
幾天來助手一直休假,她今天要清查商廈第十層。
十樓的雜物沒有九樓多,這里沒有一扇窗戶。
沒有蜘蛛網,只有厚厚的灰塵,窒息的黑暗寂靜。她有節奏地叩響腳下的高跟鞋,唯一能隨著她移動的聲響,手中的燈光如潛水艇在深水中的照射燈,搖晃幻散。
“啊——!”淡淡的燈光里出現了一個人影,一個從黑暗里向著她走過來的人!心跳因恐懼而停止,“哐當”手中的燈掉到地上,厚厚的清單掉在地上,筆也掉在地上,她想握住什么,但什么也抓不住,雙腳不聽使喚地發抖。人已走到她跟前,彎下腰拾起地上的燈,
“對不起小姐,嚇著你了嗎?”天啊,說的是人話!說話的人扶住搖搖欲墜的她。
有風,緩緩地吹起她昨晚才修剪過的長發,她打了個寒顫。
“十分抱歉小姐”
兩人已站在暗淡的燈光里,她使勁地看清對方,長發及肩,“是你?”
“對不起,我在商場逛的時候,誤撞進來了。”
“嚇死人了!”她拍拍胸脯。
客梯和手扶梯口都有保安站崗,準是當班保安打磕睡讓他誤走進來了,她想。
他仍扶著她,生怕一松手她就會跌倒,他的手有點冷。
他們靠得很近,他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
“這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頭發”象是囈語。
如此的親近,他魯莽的動作使她的心又急促地跳起來,這次不是恐懼,是從心底涌起的一漣漣欣喜。
“我還要繼續工作,你從那邊的手服梯下去吧”她用手指了指,即使十二萬分不舍得,她明白現在是工作時間。
“好的。”
他沿著手服梯下樓,很快消失在梯口。她把頭發貼著自己的臉頰,臉很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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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11:2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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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晚上,她來到那間小發廊。
“你怎么總是最晚走的一個?”看到他,她很高興。
“小姐來洗頭嗎?今天真不好意思,把你嚇著了。”
他的臉色看上去比上次更加蒼白,“你不舒服?”她關心地問。
“不,它只是沒有血色而已。”
“工作別太拼命,你看來需要多睡覺。”
“我睡很長時間的。”
發廊里飄起一陣淡淡的洗發水香味,他在她的長發上搓起了白色的泡沫,洗發水是他幫她選的,象上次一樣,是百合花香。
“你剪頭發的工夫真好。”
“我以前是一名發型師。”
“呵呵,現在就不是了嗎?”她笑。
鏡子前的玉臺上,一個銀灰色的工具箱敞開著,里面裝滿了工具,一把剪刀的把手露在了外頭,隱約地看到上面刻著一組英文:“Leaky”,那是一個很精致的工具箱。
鋼琴聲又輕輕地響起,旋律與上次一樣。
“很美的曲子,這是一首《四季》”
“恩,我最喜歡的鋼琴曲,象愛我的剪刀一樣”
“《四季》中有四段:春、夏、秋、冬,但我兩次來都是聽到‘春’這一段。”
“因為我最喜歡這一段。”
鋼琴聲如泉水,澆出一片綠草鮮花,她站在薄霧中,遠處有一片草原和湖,她想看清湖水的顏色,卻怎么都看不清,隱約中,湖水呈藍色還是綠色,似乎是血紅色。
又有風吹來,陰冷的風,長發又在飛揚,象沙漠里的飛沙,她打了個寒顫。鏡子前,他用電風筒幫她吹發,用的是冷風。
“以前你的留海一直是垂在額頭前嗎?”他看著鏡子里的她
“恩,從小就是,因為我的額頭高,理發的都說這樣可以遮蓋一下我的缺陷”
“你把留海留長吧,垂在臉頰兩邊,然后配上你的長直發會更好看。”
“是嗎?”
“不相信我?”
“恩。”她欣然答應。
“你該去有名的發廊做發型師。”她說
“你該去有名的發廊做頭發。”他說
“我還會再來”在發廊外的小燈箱下,她說。
“你的頭發很美,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頭發。”他站在玻璃門下,話音在黑夜里飄渺,然后消逝在“叮叮當當”的門鈴聲中。
十一、
認識她的人都說她新剪的頭發很漂亮,尤出名師之手。剛病愈回來上班的助手圍著她轉了幾圈“不錯,不錯,小發廊里能有這樣好的手藝?”
“他人和這手藝一樣棒。”
“真的?你去千絲發廊試試,Leaky的人和手藝也很棒哦。”
“Leaky?”
她想起了銀灰色工具箱上的那把剪刀和剪刀上的一組英文字母。
千絲發廊的玻璃門前,有人進進出出,門前的海報展示著當前最流行的發型。玻璃門內,穿著紅色工人褲的小工們和發型師正在忙碌地為坐在椅子上的客人洗頭,剪發。地上碎發狼藉。
“小姐請這邊走”小工領著她走到一個大衣柜前,為她穿上一件理發袍。
“小姐想要哪一位發型師為您剪發?”小工很有禮貌地問她,并指了指墻上的發型師名錄,名錄上有發型師的照片。
在幾排照片上,她一眼就看到了他,及肩的長發,眉宇間透著英氣。
“Leaky?”
“哦,很抱歉小姐”小工黯然“Leaky已在一周前因車禍去世了,他是這里最好的發型師,我們都舍不得把他的照片取下。”
“你說什么?”
“一周前,Leaky參加完一年一度的美發流行秀show后,坐在一位模特的車上出事了,當時是那位模特駕的車,交警說駕車的人喝了酒。”
“一周前的什么時候?”她幾乎暈過去,這一周里她見過他三次!不可能!
“那天是十四號上午。”
十四號的上午,她登上了商廈的第九層工作,沒有窗戶的樓層刮起了陰風,吹起了她的長發!
眼前天旋地轉,那些剪刀、發夾都在旋轉,還有飛舞的碎發、剪刀劃過的寒光。
“不——!”她慘叫一聲倒了下去。人們紛紛朝她圍攏過來,她怎么了?人們議論著,指點著,有人蹲下為她揉太陽穴,有人用風油搽著人中,但是毫無用處,快叫救護車!有人喊,有人奔跑,發廊里的椅子倒了,場面一片混亂。她的神志逐漸迷糊,飄飄渺渺,她又看到了那張英俊的臉,Leaky?是我,Leaky朝她走過來,蹲在她旁邊,痛苦地望著她,“七天已滿,我要離開了,你的頭發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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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11:2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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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7:30 PM 编辑
★219恐怖故事标题★〜鬼 悟
(一)
寂寞的夜。
黑色的夜空。
難以形容的情。
看著自己胳膊上的繃帶,我又忍不住得意的笑了。多么完美的計劃!傻的,只有癡情的女人。
一個月前,我聽到了一則很奇妙的傳說,在古老的故事里,據說南方有一種叫青蚨的蟲,把它抓來,用母蟲的血涂遍81枚銅錢,另外,再取子蟲的血涂另外81 枚。涂完以后,把涂了母蟲血的81枚錢拿去買東西,再留下涂了子蟲血的錢在家里,過不了多久,就會發現,花掉的錢很神秘地又一個一個地飛回來了。反之,把子錢用掉,母錢留下,用掉的錢也一樣不會出錯地飛回來。
這樣發財,不是很容易嗎?
我不可能去這樣辛苦的方法去發財,但我有一個女人,一個癡情癡到病態的女人,不管我說什么,她都一定會為我盡力做到的,但不可否認,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不論多么難的事情她十有八九都有辦法做到,可唯獨對我,她卻始終傻得像一個無頭蒼蠅,沒有大腦。不知為什么,我越來越厭惡她,想讓她從我身邊消失。很奇怪,她對我越來越好,好得讓我喘不過氣,我就越想讓她消失。或許,這就是男人的劣性吧,容易得到的總是最不想要的。
今晚,她就會回來,帶著青蚨的血回來。我只需很不小心的在加重她一起走之前把自己弄傷,就可以做到這里慢慢等她做好回來了。然后,我就是一個富豪了。哈!
樓梯上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定是她回來了。
房門開了,一襲紫色撲到了我的懷里:“親愛的,我回來了!”
我忍著心頭的厭惡,做出大大的笑容:“寶貝,你怎么才回來?”
“我一下飛機就趕了過來,累死了!睢,我給你帶回了什么!”她嬌笑著。
她拿出兩個透明色的瓶子。暗紅色的血散發著一種邪惡的魅惑,在玻璃瓶的旋轉下,我似乎看到一張歪曲了的笑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怎么了,你很冷嗎?”她疑惑的問。
我連忙點頭:“是呀是呀!”說著,抱緊了她。
她吃了一驚,又莞爾一笑,似乎被甜蜜的幸福包圍著。
我悄悄地摸出了懷中的尖刀。一刀捅進了她的腹中,再旋轉了一圈。她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所振憾,睜大眼睛看著我,不相信我能這樣做。我微笑著,看著她軟軟的身子癱到了地上。
我扭過身,用布子把身上的血慢慢拭去。突然聽到背后好像有什么動靜,我扭過頭,卻被一些腥臭黏乎的東西噴了一臉,我忍住想吐的感覺,抹了把臉,才看到原本應該死了的她又站在了我的面前,我不禁感到頭皮一乍。
她搖晃著將另一瓶血倒在自己身上,雙眼發出一種我從未見過的眼神,惡狠狠地說:“我對你…那么好,你…你還要這…樣對我,我今生今世…都不會…都不會…放過你!”
我呆呆地看著再次倒下的她,渾身不由的發冷。無毒不丈夫,我豈能因這點小事而如此害怕?
把她解肢了以后,我分散著扔到了很多地方。天公不做美,在我辦正事的時候竟然下起了雨。只要扔掉了最后剩下的一部分,就可以搞定了。
雨下得很急,不時有著閃電。我看了一下手表,12點12分。一個閃電閃過,震得我心頭一驚,我突然想到,她把青蚨的血倒在了我和她的身上,那這么說……
“我今生今世…都不會…都不會…放過你!”
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我急急的把最后一部分扔出車外,飛快的掉轉車頭,遠離了這些有她痕跡的地方。
回到家,我直奔浴室,拼命擦洗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也顧不得疼痛,我只想把青蚨的血徹徹底底地洗去。
青蚨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接連幾天,我都睡得極不安穩,每個晚上都要做惡夢,夢到她回來找我。可是,一直以后,都沒有發生什么事情,我也就慢慢放下心來了。可有的時候,我突然想到自己的做法,一下子卻又不明白為什么要那樣做,是我僅存的良知在做怪嗎?
[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28-10-2009 11:25 A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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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11:2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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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現在的我,每天都很忙碌,一直找不到一個可以容易搛錢的方法,還要看一堆只會拍馬屁的上司的臉色。
天氣預報說今天會有暴雨,所以我很早就回到了家。
天漸漸暗了下來,風刮得很大,還不時伴著重重的雷聲和閃電。不知為什么,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莫名的害怕。
風夾帶著大大的雨點辟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白色的窗簾也隨風飄來飄去。呃?奇怪,我把窗戶都關住了,窗簾怎么會隨風飄?
我走過去,撥開窗簾。玻璃上突然出現一個黑影,我嚇了一跳。也不敢多看,連忙跑回客廳。屋子這么大,越讓我覺得恐懼。
我拿起電話,想給同事小王打個電話,卻發現,電話沒有聲音。我越想越害怕,越怕越心慌,我正要去臥室,卻不小心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摔到了地上,我回頭一看,嚇得魂飛破散,我竟然看到一雙腿,一雙白晰的人腿,只有腿,只有腿!
我連滾帶爬地逃回臥室,鉆進被窩中不敢看外面。一陣笑聲傳了過來,清脆有如銀鈴,一陣我最熟悉不過的笑聲。
被子被一種莫名的力道扯走,一顆披著散發的頭顱停在半空中,正好對上我的眼睛。我控制不住巨大的恐懼,不由的大聲叫了出來。
她眨著那雙美麗的大眼:“親愛的,有沒有想我啊?”
我只想逃,逃,逃。不管逃到哪。
我奪門而出,卻發現迎面而來的是一只揮動的胳膊,跟著后面的還有腿,腰……
我嚇得半死,心都感覺嚇得快麻木了,一扭頭,緊貼的又是她的頭。
我不要活了,我不要再受這種折磨了,我奔進廚房,拿起菜刀就往自己身上砍,血很快的噴了出來,我卻沒有猶豫,像著了魔似的,一直砍不停。
她的頭很快的跟了進來,看著我瘋狂。然后一陣狂笑。
我終于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痙攣的癱到了地上。
我看到她的眼睛閃著淚光,流下的卻是水藍色的眼淚,這是什么?是憂郁的眼淚嗎?
她哽咽著:“為什么?我那么愛你,什么都愿意為你做,為什么你卻要殺了我?我不明白,為什么你要這樣?”
我掙扎著:“人性中本來就有許多我們無法解釋的欲念,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那樣,可能,可能我們應該換一種方式,給彼此一點空間吧。”
“那,是我錯了嗎?”
“不,誰都有錯,你錯在太愛我,而我錯在一味的過于自我,被一時的貪念和我自己都無法說得清的思想所支配。但有時,卻又會突然清醒起來。”
“那你現在清楚了嗎?”
“是啊,當血濺出來的那一瞬間,我好像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卻好像什么都不太明白。”
“為什么,為什么卻來得這么晚?”
“人生就是這樣,有得必有失,紫娟,對不起,真的。我不該這樣對你。”
她臉上的悲哀越來越重。而我,只覺得似乎疼痛越來越輕,思想越來越模糊。
她輕輕的問:“如果有來生,你還愿意和我在一起嗎?”
我搖搖頭:“不了,既然今生我已擁有過一次,下一次你就應該去找一個更好一點的人,而不是我這種思想浮變的小人,如果,下輩子我是一個正直的人,愛上你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幸福。世事難料,事事難料,只有事情真正來臨的時候我們才要去面對,過早下結論,難免會有出入。明白嗎?”
“我不想明白,我只想好好愛你,好好被你愛,難道這也有錯嗎?”
我咳出一口血:“你錯,就錯在遇上了我。”
她晃著頭,一臉的不相信。
我,終于可以不再怕她了,馬上,我將會和她成為同類,在她進入廚房時,她已經恢復成她原來的樣子了,是不是想在我臨死前留下一個美麗的印象?
其實,有時做鬼比做人強,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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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11:2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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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7:31 PM 编辑
★220恐怖故事标题★〜湯
“喝湯吧!少爺!”
一只纖瘦的手輕輕地將砂鍋一傾,熱騰騰的湯汁緩緩流入白地青花的景德鎮瓷碗中。一股濃郁的香氣立刻溢了出來,彌漫了整個房間,在清冷的夜里讓人倍覺溫暖。一雙強勁有力的手忽地握住了那只纖瘦的手:
“寧兒,不是告訴過你沒人的時候別叫我少爺嗎?”
“是,少……,不,仲良,你快喝湯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這才對嘛!”
吳仲良一邊愜意地啜飲著湯,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桌邊立著的溫寧。溫寧今年十八歲了,是吳府的丫環,十六歲那年因家貧被賣入吳府。因為燒得一手好菜,尤其是煲得一手好湯,所以被特別指定料理吳家少爺的伙食。吳府在長沙城里是有名的大戶,吳仲良又是吳府的獨子,因此倍受呵護,可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想與吳家攀親的人不勝枚舉,可吳家始終按兵不動,立意要為吳仲良相一門最好的親。然而,從見到溫寧的第一眼起,吳仲良便如失了魂一般。這也難怪,溫寧雖非出身大戶人家,卻有著小戶人家姑娘身上難得一見的恬靜雅致的氣質,最絕的是,她有著一雙會說話的眼睛。黑色的瞳仁便如鑲嵌在白水晶中的黑珍珠一般,靈動而充滿生氣。她雖外表柔弱,性情卻極堅韌,是典型的外弱內剛的女子。如果不是因為吳仲良身上不但沒有一般富家子弟身上那種飛揚跋扈、浮華侈糜的習氣,反而謙恭溫文,尤其對下人更是和顏悅色,她是萬萬不會動情的。
吳仲良最喜歡喝溫寧熬的湯。那簡直是天下極品啊!同樣的材料,在她手上熬出來的,就絕對與別人熬出來的不同,教人不忍釋口。溫寧每天照例要為吳仲良熬一罐湯作為宵夜。近來因為吳仲良馬上就要進京應試了,溫寧更是在湯上頗下工夫。實際上,她是用心在熬每一罐湯,把她濃濃的情意都熬進湯里。每當她凝視著吳仲良喝湯的神態時,總是覺得無比的快慰。對她而言,人生的幸福不過如此了。
“小寧,你熬的湯就是好喝,可惜我要有好幾個月喝不上了。”
“喜歡你就多喝點,明天我趕早再給你熬一鍋,你可以在出發前喝。”
“小寧,你真好!”
一朵紅云騰上溫寧的面頰,她低頭又倒了一碗湯,遞給吳仲良,卻迎面遇見了吳仲良熾熱的目光。她急忙將湯碗置于吳仲良面前,扭頭看向別處。誰知吳仲良卻驀地站起身來,雙手按住她的雙肩:
“小寧,答應我,永遠別離開我!”
溫寧象一只受驚的小鳥,驚道:
“少爺,你別這樣,夜深了,溫寧告退了。”
說罷抬足便欲出門,卻被吳仲良緊緊地攥住了她的手,
“小寧,我的心意你還不知道嗎?這次應試若得高中,我即刻娶你過門。”
聞言,溫寧半懷疑,半驚喜的目光直望向吳仲良:
“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吳仲良凝視著溫寧女漆黑如子夜,明亮似寒星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說:
“我吳仲良今天對天發誓,永不負溫寧,若違此誓,不得好死,天地為鑒!……”
溫寧的小手捂上了他的嘴:
“明天就要進京應試了,不要死啊活的!”
一朵溫柔的笑容在溫寧的頰上綻放
…………………………………………………………………………………………………………………
“少爺高中了!少爺高中了!”
一個家丁欣喜若狂地奔進府門,一時間,整個吳府沸騰了。
那個家丁立時被圍了個水泄不通,他得意洋洋地說:
“少爺高中了,已經封了翰林,不日就要回鄉省親了。”
溫寧靠在遠遠的角落里,聞言喜不自禁,天啊!你終于照顧到我了。她一轉身,連忙去操辦熬湯的各色原料。
“仲良很快就會回來喝我熬的湯了。”
…………………………………………………………………………………………………………………
一身大紅官袍的吳仲良在一片熱鬧的鑼鼓喧囂和爆竹轟鳴之中由眾人簇擁著進了府門,拜倒在雙親跟前。吳老夫人連忙教人扶起吳仲良,將他拉至跟前,一陣細細詢問之后道:“我兒瘦了,這些日子,真辛苦我兒了。”吳老爺也樂得合不攏嘴。吳老夫人忽然記起:“對了,我教寧兒熬了你最愛喝的湯,寧兒,快端上來啊!”
寧兒這才穿過重重的人墻將湯端至吳仲良面前,她美麗的臉上洋溢著一層幸福的光彩。
“少爺,請喝湯。”
她雙手奉上湯碗,濃濃的香氣四下飄散。
“辛苦你了,寧兒。”
他匆匆地瞟了寧兒一眼,不敢直視寧兒清澈如水的目光。
寧兒注意到了吳仲良異樣的神情,心頭不禁掠過一片陰影。
“哪里,是奴婢應當做的。”
一片鼎沸的人聲再次包圍了吳仲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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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11:2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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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又是夜深人靜之時,白天里喧鬧的人也已散了。吳仲良與吳家二老在內堂一直聊了很久,才在老夫人的關照下,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吳家二老則一片喜不自禁的神情召了大管家去安排什么。
早已熬好了湯,等候多時的寧兒趕忙端著湯來到吳仲良房前,誰知正要扣門,燈卻熄滅了。如水的月光下,寧兒癡立在門前,心頭再次掠過不祥之感。
第二天一早,寧兒就被新傳來的消息驚呆了。現在,全城的人都知道兵部尚書李大人看中了吳家少爺,已經決定把寶貝女兒下嫁給吳家了。這一下,吳家少爺一定要飛黃騰達了。吳府一大早就開始張燈結彩,大肆采辦各色禮品,準備派人進京迎娶李家千金了。她急忙趕到吳仲良的書房,卻得到少爺出門拜會親友的消息。午后,老夫人忽然傳喚她過去,告訴她以后不用負責少爺的伙食了。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間的,她只覺得全身冰涼,身上的力量忽然都被掏空了。她靜靜地躺在床上,不知怎么,竟沒有眼淚。
“我吳仲良今天對天發誓,永不負溫寧,若違此誓,不得好死,天地為鑒!……”
天地為鑒!
天地為鑒!
天地為鑒!
吳仲良的話重又在她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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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吳府的丫環發現了上吊的溫寧。照例由官府派仵作檢驗了尸身,發現已有三個月身孕,于是斷定為與外人通奸,事情敗露而自殺,不了了之。
在眾多好消息的沖刷下,這件事很快便被人當作一件不起眼的小事給淡忘了。
一轉眼,進京迎親的隊伍回來了,帶回了吳家少爺的新娘子,尚書家的千金。吳府上下,沉浸在一片喜悅的氣氛中。前來道喜的人摩肩接踵,駱繹不絕。吳家二老簡直樂開了花。盼了那么久,終于挑到了一門好媳婦,教他們如何不欣喜若狂呢?
吳仲良更是得意,剛剛聽到溫寧死訊的那幾天,他的確有些情緒低落,尤其當他聽說溫寧已有三個月身孕時,更有一陣覺得良心不安,可這如今都被婚禮的喜氣沖散了。只要想想將來位高權重的岳父大人將如何使自己飛黃騰達,再想想美貌名聞京師的李小姐,他就樂不可支。
在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和眾人起哄的喧鬧聲中,一對新人終于拜完堂,被送入洞房。眾人又著實地鬧了一氣兒洞房之后,終于心滿意足地出去接著喝酒去了。洞房中只剩了吳仲良和新娘二人。他喜形于色地拿起秤桿,輕輕挑開新娘的紅蓋頭,新娘對他盈盈的一笑。溫寧的臉駭然映入他眼簾。吳仲良大驚失色,倒退幾步,幾乎將桌子掀翻。新娘也吃了一驚,盈盈地道:
“相公,怎么了?”
吳仲良定了定神,再看時,新娘花容月貌,倒又不是溫寧,心下稍安。忙道:
“沒什么,沒什么。”
良久,仍覺心跳甚急,隱隱覺得很不安,于是站起身來,對新娘道:
“你遠道而來,想必累了,先休息吧,我先出去應付一下客人!”
言罷也不等新娘答復就急忙出了房。他在院中站了一會兒,終究不愿回到新房中去,于是一轉身向書房走去。
進了書房的門,忽見一個熟悉的砂罐放在書桌正中。那是寧兒平日里用來給他熬湯的湯罐。他戰戰兢兢地走到砂罐前,摸了摸湯罐,竟是暖的。在不知哪里來的一種力量驅使下,他端起砂罐,將罐內的湯緩緩傾入罐邊的青花瓷碗中。一種奇異的濃香立刻彌漫了整間書齋。這是怎樣的一種香味啊!一直深入他五臟六腑,深入他的骨髓,深入他的每一寸肌膚,深入他身上每一個毛孔,那樣的深刻,那樣不可抗拒地吸引著他。他急忙端起湯喝了下去,當暖暖的湯汁順著他的喉嚨流下去時,他覺得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欲仙欲死的感覺。喝完一碗,意尤未盡,于是他急急地又倒了一碗,再一次感受那種成仙般的感覺。一碗、一碗、再一碗,那小小的砂罐竟似永遠也倒不干一樣,而他越喝就越不能自已,越喝就越無法停口,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用湯注滿那只碗……
次日,吳府爆出驚人的消息,吳家少爺被人發現死在書房之內,經過仵作檢驗,竟是被活活撐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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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10-2009 02: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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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joy10 于 28-10-2009 11:24 AM 发表 
★恐怖故事标题★〜湯
“喝湯吧!少爺!”
一只纖瘦的手輕輕地將砂鍋一傾,熱騰騰的湯汁緩緩流入白地青花的景德鎮瓷碗中。一股濃郁的香氣立刻溢了出來,彌漫了整個房間,在清冷的夜里讓人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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