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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oy10

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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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04:0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6:28 PM 编辑


★180恐怖故事标题★~飲水機的漏水聲


“怎么搞的,怎么又有漏水的聲音呀!”我一臉怒氣地爬出被窩。太過分了,究竟是誰!竟然又沒有把飲水機的龍頭關緊。我氣呼呼地來到客廳,準備關掉它。已經有兩個晚上漏水了。

  都怪老爸老媽,他們為了多賺幾個錢,把自己住的裝修豪華的房子借給了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MM,舉家都搬到這個讓我渾身不舒服的毛胚房。這個骯臟的房子還是問老媽的同事曹阿姨借的呢,里面什么東西都有就是灰大了點,臟了點,光線差了點。其實我是很不同意搬到這里居住的,可是父母的思想就是與我不同,他們總覺得多賺一點錢是好的,情愿自己苦一點。沒辦法我只好跟著父母跑,誰叫我還是個寄生蟲哪。

  那天來打掃的時候,真是沒把我嚇死!房子里的老鼠和蟑螂簡直就是可以吃人,那么大!曹阿姨還一個勁的對我媽說:“這個房子好的很,很多人都想借的哦!我看我們是同事所以才借你的,而且價錢也不貴啦!”不貴!一個月800還不貴,這么破的房子,真虧她怎么說的出口!我白了她一眼,不過也沒辦法!還算過得去的是客廳里有個飲水機,因為我是從來不喝自來水的。可是就是這個飲水機竟然有漏水的毛病!一到半夜就漏水,肯定是老爸老媽喝了以后沒關緊,累得我經常一個晚上要起來好幾次,而且水也不是很干凈有點兒腥。但是第二天問父母他們竟然都說沒有喝水,真是奇怪。今天是搬進這里的第三天,可是飲水機還在漏水。

  我打開房門,沖到飲水機前,看著一滴,兩滴的水正慢慢地溜出龍頭:“太過分了,喝了水又不關緊。肯定是老媽!老媽有半夜喝水的習慣的。”大聲嚷嚷以后我覺得還是不夠,一定要和老媽說清楚,就徑直來到父母門前,敲了敲門,硬是把父母給叫醒了。

  “老媽!你看你呀,喝了水又不關緊龍頭!害我又起來關。”我不滿地說到。

  “不是我呀。”老媽一臉的無辜,“不知道怎么搞的,到這里以后我就沒有半夜喝水的習慣了,所以肯定不是我。”

  “也不是我!我半夜從不喝水的!這你是知道的。”老爸也發表了意見。

  “那怎么會漏水?我也不喝水的。”我有點氣不打一處來:“那是它自己在漏水啦??已經好幾個晚上了!”

  “算啦,快去睡吧!明天我們還要早起呢。明天早上起來我來看看好了。大概是龍頭松了吧。”既然老爸都這樣說了我也沒辦法,只好回了自己房間。肯定是曹阿姨給了我們一個壞的飲水機!

  剛剛躺下,我又聽見客廳的飲水機在漏水了。真是煩死了。我不管了,真要累死我呀。我捂了捂耳朵繼續睡覺。意識模糊之間似乎聽見飲水機的漏水聲變成了一首歌曲,好象是《致愛麗絲》,還是蠻悅耳動聽的。漸漸地我睡著了。

  第二天老爸檢查了飲水機后告訴我好象是龍頭松掉了的緣故,接著就打了個電話叫一個朋友來修修,順便再把飲水機洗洗,因為這個飲水機大概時間比較久的原因所以放出來的水都有點混了。

  過一會,那個朋友來了,他很熟練地擰緊了龍頭并保證再也不會有漏水之嫌了。接著就打開了飲水機的機身。“咦?”他發出了吃驚的聲音:“里面有東西。”

  我驚訝地走過去發現機身里還真有東西,是個白花花的東西。“你等等,我把它拿出來看看。”爸爸的朋友說。我就靜靜地等著,這時候我的心里充滿了好奇,只想看看是個什么東西。

  “啊~~~~~~~~~~~”爸爸的朋友拿出那個東西以后發出了驚叫。我湊過去一看,人也嚇傻了,竟然——竟然是只人手!基本上已經沒有肉了,只剩下白慘慘的骨頭,還少了一根中指。長這么大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白骨,人站在那里嚇得直發抖。怪不得水有點腥,有點臭,原來是經過了它的過慮呀!想到這我的胃里就不禁一陣惡心,忙跑到廁所里嘔吐,直吐得胃發酸。

  等我回過神的時候,爸爸已經撥了110。5分鐘后,警察就來了。看著他們忙碌的樣子,我真是受不了了,臉色蒼白地走出了家門。隔壁的鄰居站在他家門口,神秘兮兮地看著我:“小姑娘,出事情了吧?我就知道沒好事!這間房子已經空關了一年了,你們怎么就搬來了呢?”

  “爺叔,你知道這間房子的事情?”我望著他。

  “我當然知道啊,你們真厲害,死過人的房子也敢住!”他慢條斯理地點了一根煙,幽幽地說:“肯定是那個姓曹的壞女人蒙你們的!”

  “死過人?”我倒吸了口冷氣。

  “是啊,不就在一年前嘛,曹女人把房子借給了一個音樂學院的女學生,小姑娘長的好漂亮的,鋼琴彈得不要太好,特別是一首《致愛麗絲》,我經常聽見的。可是后來不知道怎么的,大概是得罪了什么人吧,一天晚上有人把她的右手給砍掉了,還把她拋尸野外呢。人是找到了,可是手就沒找到,因為不知道是誰干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原來那只手是藏在飲水機里啊,哎!真是惡心!”頓了頓他問道:“你沒喝那水吧?”

  “沒,沒有!”我違心的回答,其實心里早已翻江倒海,真是太,太,太惡心的事情了。我真是恨不得立刻去洗胃。就在這時曹阿姨來了,鄰居陰陰地嘲笑她:“你家的飲水機還真結棍,會喝出只手來的哦~~~”曹阿姨滿臉通紅,直搖手:“我又不知道,這又不能怪我的呀!”氣得我真恨不得咬死她,這個害我們全家的大騙子,大混蛋!

  由于還沒找到新的居住點,所以今天晚上我們只好暫時再勉強地住一晚。我睡在父母的房間里,由于勞累緊張了一天爸爸媽媽馬上就打起了呼嚕,可是我卻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腦子清醒得很。突然我又聽到了那熟悉的漏水聲,不是已經修好了嗎?怎么?難道那女鬼又回來了?我嚇得魂不附體,動也不敢動。聽著那滴水聲慢慢地又轉換成了《致愛麗絲》的曲調,響徹整個客廳。我的精神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豁出去了。我忽地打開房門,盯著那個飲水機。滴答聲驟然停止,客廳里異常的安靜,只覺得好似有一股陰風從身邊吹過,客廳窗口的窗簾飄了飄。我是真的呆了,軟軟地順著門框倒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我就搬離了那里。那個有著毛骨悚然記憶的地方是我人生中的一大痛苦回憶,那個女鬼怎么就那么喜歡來嚇唬我呢?來到新家,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飲水機,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件事情過去后,我好幾天都萎靡不正,直想出門,家里真是不敢呆,就怕現在家里的飲水機也有什么問題!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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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04:0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6:52 PM 编辑

★181恐怖故事标题★~姐 妹

午后的天空黑壓壓的,它預示著一場大雨即將來臨。我因為剛與姐姐吵過架而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行走,我并沒有注意到因為快要下雨街上早已沒有什么行人了!整個人被一種惡毒的思想所包圍著,‘為什么,為什么這種傲慢、霸道、不講理的女人會是我姐姐,要是沒有她那該多好。’正在我沉浸在這種惡毒的思想時,一只無情的手從我的背后抓住了我,他捂住我的嘴,將我拉進了一個無人的死胡同。

  “你想干什么?”我恐懼的大叫著,用盡我所能想到的一切辦法掙扎著。

  “閉嘴!臭婆娘!”他給了我一耳光。

  “好了,別理這么多了,辦完事就快些走吧!”另一個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

  ‘還有一個人?他們想干什么?’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們想要……’我開始瘋狂的掙扎,我決不會讓他們動我一根毫毛,就是死也不。

  正如我所料,我瘋狂的掙扎讓他們無法下手。

  “你給我安靜點。”男人瘋狂的抓起我的頭在地上用力的敲了幾下。

  ‘好疼,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從我的頭部流出……’這是我最后的感覺。當我在醒來時,我正站在殯儀館的一個角落中,“有人死了?”我看到姐姐正靜靜的站著,兩只眼睛死盯著前面的棺材,眼神中有一種我無法形容的感覺,因為我從來沒有在她眼中看到過這樣的眼神。而我的父母正哭的死去活來。

  “怎么了,誰死了?”我走到姐姐身邊問。可是姐姐并沒理睬我,只是在聽到‘與遺體告別’這句話后緩緩的朝棺材走去。“喂,過份,只不過斗斗嘴,用不著不理我吧。”我跟在她后面憤憤不平著,無意間看了一眼棺材中的人。“她是……等等,她是我!我死了?”我回憶起自己死前的點點滴滴,腦后傳來一陣疼痛,鮮血從后腦子流了出來,‘是誰?是誰殺了我?’

  “呂倩小姐,不好意思,我來晚了。這都怪上海的交通問題!”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這個聲音在那聽過。’我腦中閃過死前聽到一句話[好了,別理這么多了,為完事就快些走。]我敏感的看著那個人“他是……”

  “今天是我妹妹入土為安的日子,我不想聽到這些無聊的話。”姐姐冷冷的說著,戴上墨鏡。

  “難道他說的要辦的事,是殺死我!姐姐,你就這么想我死。”我的第一反映告訴我,一切都是她安排的。一種黑色的氣體從我的胸口冒出。只是短短的一順間我就被黑色的氣體給完全包圍了。殯儀館的燈開始突明突暗,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她死。殯儀館中來為我吊喪的人開始亂成一團。

  “艾艾,是你嗎?快出來讓媽媽看看你。”母親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她老人家的聲音因為剛哭過而沙啞。

  “媽媽!?”我全身一顫。

  “呂艾,你想干什么要你媽媽和你一起死嗎?”一個冷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你是誰?”我看著這個男人問。

  “我?引渡者!用你們人類的話來說就是牛頭馬面咯!”男子風趣的說,“好,知道我是誰,可以和我走了吧。”

  “滾,別打擾我!”

  引渡者看出了我眼中的怨恨“等等,你知道你這樣做會有什么后果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現在只想他死。”

  男人看了我一眼,從身后拿出一支笛子,吹了起來,這個音樂讓我冷靜下來,他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腦子,[在這首《安魂曲》結束后,你還想報仇的話。我只能將你送如十八層地獄。]

  為了報仇我一直跟在我姐姐的身后,尋找著報仇機會。是的,雖然她是最讓我恨的人,但我知道我們兩個人有太多相似的地方。我要利用這種相似先殺死那兩個男人,最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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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04:0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個男人是我姐姐的司機叫董成。在我身體入土后的第二天我找到了報仇的機會。

  那天姐姐和過去一樣加班到了零晨,這個時間正好是我陰氣最重的時候,作為姐姐的司機當然他的工作就是二十四小時的跟在自己老板的身邊。

  我和姐姐一起走上了電梯。我冷笑的看著這個與我一起生存了二十幾年的人,一個殺人兇手。我胸口的黑色氣體慢慢的在這個幾平方的小空間中闊散著。我看到姐姐在我所釋放的氣體中昏倒,我走到她的面前附在了她的身上。

  幾秒鐘后我和她一起從電梯,董成立刻迎了上來,把我迎上了車,“呂倩,你今天去那?是回家,還是去看你父母?”

  我從反光鏡中冷笑的看著這個男人,冷冷道,“這兩個地方我都不想去。根據我說的方向你來開車。”

  “啊!好。”

  我將車子指向了我死亡的地方,當然也會成為他死亡的地方。——那個死胡同。

  不一會兒車子在死胡同中停下了,我從車上走下來。我看到了他眼中的不安,他開始全身微微的發抖。“呂……倩小姐,這兒好象不是很安全,我們還是快些走吧!”

  “不安全?為什么?是因為你們在這里殺了我嗎?”我回過頭,微笑的看著他,不過我確定他已經被嚇壞了。因為他的眼中已經充滿了恐懼,在看到這種恐懼后我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開心。“哈哈哈……”我瘋狂的笑著。頭是開始流下鮮血,我相信他一定記得我現在的樣子。

  “不要、不要。我沒有殺你,殺你的人是戈飛。不是我。放了我吧!”他整個人跪倒在地上,他的話開始顯得有一些顛三倒四的。而在殺他之前我盡量的享受著他死前的恐懼。這讓我感到無比的快樂。他看到我只是站著并沒有進一步的行動,開始大膽的往回跑。可惜我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我胸前的黑氣如一條線索一般的緊緊的纏住了他的脖子。我一點點的加大力氣,因為他在死前越是痛苦我就越是開心。最后他終于在也無法掙扎了。我走過去從他的身上取下他的手機在手機中尋找著他死前所說的那個人——戈飛。

  我剛打算撥通電話,卻聽見姐姐的手機先唱起了歌。我學著姐姐的語氣接通了電話。電話中傳來了另一個讓我熟悉的聲音,一種沙啞的讓我惡心的聲音。因為厭惡我掛斷了這個電話。原來的怨恨在這一順間變成了憤怒與憎恨。因為我更加的確定姐姐與這個男人也有著一種聯系。

  接下來的日子我依然如前些天一樣飄浮在姐姐的身邊,等待著機會。并觀查著這個叫戈飛的男人。

  戈飛是我在死后與董成一起招聘入用的,與董成不同戈飛顯得十分的能干與冷靜,說實話如果不是死在他的手下,我決不會相信這個男人會殺人。姐姐似乎也很看重他。

  隨著時間的流失我開始感到自己輕飄飄的身體有了一種奇怪的重量,我明白《安魂曲》可能就要結束了,而我還什么也沒有作。于是我決定無論如何今天的晚上就要讓他們死。

  也不知道是我的運氣好還他們的運氣太差,今天晚上注定是他們倆人的末日。

  夜已深,姐姐正與戈飛仍在公司中為了下半年的計劃而忙著。我浮在空中看著他們在死前的最后幾分鐘。隨著子夜的鐘聲已經敲響,我開始了我的行動。燈突然間熄滅,說實話我并不喜歡這樣做,至少過去在看鬼片時我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氣氛營造。沒想到,到了自己既然也會用這一招。如上次一般我上了姐姐的身體。

  “呂倩,你沒事吧。”戈飛打著了打火機,使辦公室中有了一絲微弱的光。

  “是的,我沒事。”在幽幽的打火機的光中我醒來,窗外傳來的一陣雷聲。我感到戈飛扶我的手突然間一顫,“怎么了,你好象很害怕?”我站起來看著這個一向冷靜的男人。“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不想想起或已經忘記的事情。”

  在聽到我的話后戈飛整個人呆住了,“你……你這是什么意思?”他的聲音有一些變調。

  “意思?意思就是你必須死?”在微弱的光中我的樣子因為憤怒而就的猙獰。

  “是……是你?”他大叫著。看來他認出了我。

  我冷笑著走進他,“是的,就是我。”我用雙手伸向他的脖子,突然一道金光從他的脖子中閃過,“啊---!”我一下子被拋出了姐姐的體外。‘什么?他有戴護身符?為什么這么多天我都沒有發現。’身體傳來火辣辣的疼,這是我死后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我無力的躺在房間的一個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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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04:0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戈飛在看到這一幕發狂的大笑指著姐姐的身體道:“你成了鬼又怎么樣還不是殺不死我。”他小心靠近姐姐似乎擔心我隨時會站起來殺死。其實這根本是多余的,因為我根本不在姐姐的身體里,就算在我也殺不了他。

  “告訴我你為什么要殺我。”我不知道姐姐什么時候已經醒來,她學著我的口氣問道。

  “為什么?為什么你不知道嗎?”戈飛像發狂了一般的大叫,“如果不是你們這些記者我的妹妹會自殺嗎?”他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張照片朝姐姐丟去,“她還是個孩子什么也不懂,她根本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

  ‘自殺!’一個女孩的樣子在我的腦中閃過。我掙扎著站起來飛到姐姐身邊我想看清照片上的人,當然也是為了正識一件事。‘是她,果然是她。在前不久我所負責的傳欄中的女主角。我清楚的記得那期的傳欄的名稱<墮落的少女>這個女孩為了錢而從事賣淫,在我報導了此事后既然會自殺,說真話我真的不相信這是事實。’我冷笑著突然覺得自己是死有余辜的,雖然選擇死亡是她自己的事,但我總覺得是我間接的害死了這個女孩。

  “那又怎樣,這樣就要拿我妹妹的命來換嗎?”姐姐的聲音打破了前一順間的寧靜,“她是記者,她的任務就是把事實寫給大家看。你可以說她沖動,任性、不懂事,但我不認為她這次作錯了。你的妹妹自身就不應該付此責任嗎?”

  我聽見姐姐的聲音在顫抖,她在哭。我一向堅強、冷靜的姐姐在哭。我想起在殯儀館時姐姐的眼神,那眼神是一種悲傷、一種悔恨。

  “你……你是呂……倩?”戈飛看著姐姐,“剛才那個眼神和聲音明明是……是那個記者的。這……這是怎么回事?應該是那個記者才對。”戈飛像受到很大的打擊一樣一個人自言自語著。
   “你一定很想知道原因吧。我來告訴你,你殺死我妹妹的那天正好在下雨,老天幫了你一極大的忙,它幾乎洗去了所有的線索。但是做賊就一定會心虛,你在冷靜也一樣過不了心里這一關,所以我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在現場等你們出現就行了。”姐姐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戈飛。

  “那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是我和董成殺了你妹妹。你是估意把我們招進公司的。”戈飛難以自信的看著姐姐。

  “是的,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把你們請進來我又怎么可以得到你殺人的證據呢?”

  “所以你在先殺了董成,接下來就是我?”戈飛用一種陰冷的眼神看著姐姐。

  這種眼神讓我不由的混身顫抖。我感到很害怕,我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種殺機,他想殺死姐姐。

  “不論你信或是不信,我沒有殺董成。”姐姐看了看手表道,“戈飛你是一個聰明人,我勸你還是自手吧。”

  “哈、哈、哈……呂倩你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呀!我已經殺了一個人了我還會在乎在殺一個人嗎?別忘了你妹妹的死可以我瞞天過海,你也一樣可以。”戈飛一步步的朝姐姐逼近。眼中透出一種陰冷。

  ‘怎么辦我必須救姐姐,可是我根本無法靠近這個男人半步。’眼前的戈飛已經完全瘋狂了,滿腦子只有殺人的念頭,他將雙手掐在了姐姐的脖子上,慢慢的縮緊。我看到姐姐堅難呼吸著。

  戈飛瘋狂的大笑著。“哈、哈、哈……死、死、死。”

  戈飛的口中一直這樣說著,可以確定他已經完完全全的瘋了。姐姐現在就更加的危險。‘我想救姐姐、我想救姐姐!’我聽到自己心里的聲音。一種不同于以往的黑色氣體從我的胸口凝聚。我感覺到原本被護身符打散的力量正一點點的回到自己的身體里。而現在的我根本無法進入姐姐的身體,但我需要一個實體。

  “呂……艾……”姐姐的意識開始模糊了,她對著倒映著自己影子的玻璃窗呼喚著我的名字。

  ‘對,不能姐姐的身體,她的影子應該也可以。’我飛到玻璃窗的影子中。

  “哈、哈、哈……你別想在騙我,那個記者早就已經死了,她是不會在出現的。”

  “是……嗎。”我盡可能的混合著外面的悶雷說著,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足夠恐怖感。

  這一招果然有用,我看見戈飛全身一顫,手在那一順間松了一下,姐姐乘機推開戈飛,護身符也在這一刻從他的脖子上掉了下來。

  這是一個決好的機會,我胸口黑色的氣體立刻凝聚成了一雙手的形狀,想要伸過去抓住戈飛。耳邊確傳來了姐姐的聲音,“呂艾,我知道是你殺了董成。姐姐求你放手吧!回到你應該去的地方。姐姐會讓戈飛得到他應得的懲罰。姐姐不希望看到你繼續錯下去。”

  在聽到姐姐的話后,我遲疑了片刻。我的影子在玻璃中消失,我決定和引渡者離開。也許她說的對。

  “好了,我和你走。”我對著引渡者說。

  “可惜太晚了,音樂已經結束了。”大腦中傳來引渡者的聲音。

  從地下忽然出現了無數的鐵鏈,它們如有生命一般向我飛來,緊緊的纏住我。將我急速的往下拉。我沒有掙扎。這是我選擇的路,無論結局如何,我都不會后悔。

  可是當我從姐姐的窗口路過時,我卻看見戈飛想要殺死姐姐的一幕,他還沒有反醒。“我要救姐姐,混開。”我用力的拉著自己身上的鐵鏈。可惜越掙扎鐵鏈越拉著越緊。“喂,引渡者,我做了錯事我已經得到了我應有的懲罰。那他呢?難道世界是所有的法律,所有的規則都只是對安份守己的人嗎?”

  引渡者沒有回答我。只是拿起手中的笛子。“我沒有辦法。如果你有辦法的話你就去做吧。”說完纏在我身上的鐵鏈既然松了許多。

  我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將早已凝聚成雙手的黑色氣體伸向背對著我的戈飛:“和我一起下地獄吧!”我的身體急速向下府沖,和這個男人一起深深陷入了地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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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04:0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6:53 PM 编辑

★182恐怖故事标题★~送你一朵白玫瑰

李塵是火葬場的一名焚化工,剛到這里時總是心理忐忐忑忑,生怕什么似的。每到火葬場里有死人送進來時,他都感到發怵。但到了后來因為見識和經歷的多了,膽子也漸漸的大了很多。
  這些天李塵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似乎那些送死者的家屬都是同一伙人所為。已經好幾次了,每次都是這些人來送,好像全市的人都是他們的親屬一樣。但小李卻對此沒有什么興趣,那些人也從來不跟別人說話,到收費處把錢一交拿了骨灰盒就走。

  今天是星期一,恰好小李要值三天的夜班,因為呆的時間長了值夜班也不再怕什么了。

  小李待在值班室里。打開了電視,電視里正放著一部關于兇殺案的電視劇,很精彩。他忽然感到有些尿急,便開門去上廁所。剛一開門,就有一股大風吹進來,吧小李吹的打了個寒顫。身上一陣陣的發冷。他剛一出門,那門就被風吹的關上了。“咦?今晚的風怎么這么大呀!好冷。”小李邊抱怨邊快速走向廁所。

  那是一間小房子。沒有上水和下水,屬于那種老式的廁所。唯一還好的一點就是廁所里有一只燈泡可以供晚上照亮使用,不至于什么也看不見。

  可正當小李走到廁所門前的一刻,他猛然發現廁所的門自己開了!“怎么回事?”小李驚叫。但很快就鎮靜下來,心想是風吹的。但他邁進廁所后立即有件怪事發生:燈無緣無故的滅了。就再燈滅的瞬間,他看到到墻角站著一個人!!!“你是誰?你想干什么?!?”小李大喊。可就在這時,燈泡又亮了。小李長長的舒了口氣,墻角上什么也沒有。原來是幻覺!他接著舒心的“釋放”起來。

  “呼哧”“呼哧”……什么聲音!?小李背后的涼氣逐漸上升,因為他聽見那濃重的喘息聲竟是從自己身后傳來!!他不敢回頭,只是渾身上下一個勁的顫抖。

  小李壯了壯膽子,把頭回了過來。可是他看到的,只是一個被大風吹的亂轉的、不知何時被掛在廁所門上的塑料袋兒。

  無論如何小李是在這里待不下去了。他迅速解決完,推開門回到了值班室。電視里的電視劇已經結束了。小李又抓起遙控器,胡亂的換著臺。這時,他突然聽見有人在敲門。“呃?怎么這么晚還有人敲門!”他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指針直指12點。他遲疑著,迷迷朦朦向門外喊:“誰呀?”過了一小會兒,門外傳來一種異樣的聲調說:“兄弟,開開門吧。我現在要火化。”小李非常奇怪:怎么12點了還有來火化的?!都遇上些什么事兒啊!他接著對門外喊道:“你們先回去吧,今天早下班了,要有什么事明天天亮再說!”

  他聽得門外的腳步聲漸漸得遠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可是,就再小李回頭的時候卻分明的看到窗上趴著一個人!一個死去的,他自己昨天親自送進焚爐的死人!!!那個死人或說是鬼向自己微笑著,手里,握著一朵慘白的玫瑰!天哪!小李猶如五雷轟頂,頹然癱坐在床上。

  那死人只是站了一會兒就轉身走了,小李也在這種驚嚇中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因為小李又是夜班,所以白天是要回家休息的。可是他在出門的那刻,又看到了那一伙送葬的人!那伙人也看見了他,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那死人般的微笑,而且手里都握著一朵慘白的玫瑰!!!

  “救命啊!”小李像瘋了一般的沖了出去。不巧又撞到一個人,那人,就是昨夜手里拿白玫瑰的死人!!!小李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李醒了,他很快發現自己是在醫院里。偌大的病房里空蕩蕩的只有他一個人。

  天黑了,窗外沒有一星燈光。病房里只有慘白的病床和慘白的墻壁,墻上只有一盞小燈還可照明。

  聽說這一夜很不寧靜,有許多人都聽到了小李的慘叫……

  第二天天亮,出去晨練的病人在醫院得空場上找到了滿身是血的小李,他死了。

  是跳樓死的。

  很慘。

  據說眼球和腦漿都不見了,腦袋被摔了一個大口子還不斷的有血涌出。

  警察來了,在調查取證的過程中并未發現什么不正常。

  只是令人唯一不解的是:小李睡過的病床上,放著一朵很大的,紙扎成的玫瑰,發出讓人膽戰心驚的慘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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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04:0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6:53 PM 编辑

★183恐怖故事标题★~一夜情未了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雖然科學支點與人類杠桿的動力非常大,然而又有許多事或物,讓科學支點無立足之地,以至于人類杠桿無法運作,倒至子午虛無的東西成為現實中存在的事實。誓如鬼說,在人類無以解說時,科學則解釋為魂與魄的載體,是靈魂的結晶,令人類神無意而心有鬼;即不相信世間有鬼,而在夜深人靜,空洞虛無的黑色環境中,卻又時常感覺到它的存在,使人類對具有超能力的科學不得不持以懷疑心態。

  言歸正傳,就拿小張親眼看到的一慕來敘吧!

  小張有位姓沈的朋友,是以開車拉賀為生,為人豪爽,常以拉便客助其順路歸鄉為樂,有心人便給幾個小錢作為心意,他總是慌里慌張不知不所措的推辭;無心人下車還能說聲謝謝什么的,他也會摯誠笑語回禮。

  那是個夜過三更的夏夜,天氣炎熱,酷暑難熬總使人移情別戀,棄床而奔睡于發煬的星月下。拉一整天賀的小沈,困睡的雙眼用牙簽撐著都難以止磕,而那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使一個職業感很強,責任心非常大的他,不得不改牙簽于細小的鋼針支撐著疲備的雙眼,準備出車于合肥雙郭區拉賀。不放心的小張霸王硬上弓,粘著他非陪他出車不可。嘿!嘿!勝情難卻,總算以“真情”感動了他,把他那到嘴邊的“不行,不可以”等類同的字眼硬是給逼回去了,讓他欲吐無言。

  在排成兩條火龍似的路燈散射下,車隨著小沈手中的方向盤飛馳,使炎熱的連一絲絲微風都不曾有的夏夜,掀起陣陣涼風,掠過車窗。絲絲寒意讓狂燥的心趨蕩起層層寒爽無邊的漣漪,夏夜中最暢心悅意莫過于此,清爽的心情下,車似乎更快。匆然,前面馬路中間有一白色漠糊的東西不停的擺動,隨著飛馳漸近的車小張叫到:“小沈,是人,當心。”

  “我看到了。”

  職業性的小沈,非常過敏的安全意識,好像早以讓他不知不覺熟練的換擋、踩離合器、剎車……車停了,那白色的影子不知是何時來到車前。車燈前,路燈下。

  “哇……噻!”小張和小沈幾乎同時噓唏,同時發呆。

  原來是位從未見過,非常非常美麗的女孩:身著白色連衣裙,腰系一米左右長的白色綢帶,除了比深秋夜色多深一倍的披肩秀發,從她瘦小豐滿的身上,幾乎找不出一丁點兒的斑點污漬,在車飛馳殘留的余風帶動下,顯得是那么的迷人飄然,那張迷人的笑臉,那只在空中不停搖擺纖小的手,帶動輕盈的身段,簡直是太美了,那種美……嘿!我以想不出用什么好的字眼來形容,凡正是你們夢中,心目中想像出的那種屬于自己擁有的美,也許那高一點、矮一點、胖一點、瘦一點都有可能折美非她莫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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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04:0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小沈,小張出神離髂似的一直發呆,未等回神,那白色身影已飄至小沈車門前,說:“師傅!你們上哪啊!能不能送我一程,我會付車費的。”有一絲憂郁的她,臉上不時的掠過絲絲微笑。

  小張推了一下還在發呆的小沈。

  小沈忙拭抹無汗的前額,語無倫次的說:“哦!可以……可以……好吧!”

  小張看此,詫然說:“小沈,你怎么了,還不知她上哪呢,就答應人家。”

  小沈似乎感到自己美色當前過于失態,忙鎮了鎮壓心神,說:“小姐,請問你回哪去,我這車是去雙郭拉賀的。”

  那位小姐高興的拍著手,笑靨生春的說:“呀!太好了,真巧,師傅,我也是回雙郭的。這回可有救了,是同路的。”

  那位小姐暨而又憂嘆說到:“我在這里攔了好多輛出租車,不知怎得,他們連停一下的想法都好像沒有。剛不久攔了輛車,那位女司機給她雙倍的錢都不送,真是莫名其妙,她們開車不就是為了掙幾個錢嘛!”

  小張隨著她的話有意識的看了看四周。

  “啊!!!”(沒嚇著你們吧!)

  不看還好,這一看一身冷汗襲上小張。原來靠車左邊的是市府專為死人落腳安居所設的“儀殯館”,難怪那些出租車司機給雙倍的錢都不敢送這里的人。

  小張慌亂的拉過正與那位小姐說話的小沈低聲道:“小沈,你看這里是‘儀殯館’,天又這么晚了,是不是有點古怪呀!我看我們還是……”

  小沈搶過小張的話低嚷著:“什么古怪不古怪的,‘儀殯館’又怎么了,還怕有鬼呀!我就不信這個邪。幾年來風里雨里,日里夜里的跑車,什么沒見過,沒聽過,要世上真他媽的有鬼,我便是他媽生的。”

  小沈說完轉身陪笑著對車窗外的小姐說:“小姐,既然是同路,我就行個方便,你快上來吧!”

  未等小沈說完,那位小姐已到小張車窗前。正伸頭望著窗外遐想的小張,被突然來到窗前的白衣小姐嚇的猛把頭縮進車內,輕呼一聲,暨而回神,才知是那位白衣天使般的漂亮小姐,望著她,不由的又拉開車門,下車。

  “不好意思,嚇著你了,師傅。”那位小姐微笑著陪不是道。

  “沒關系,我還受得了,小姐,你到中間坐,我 來把車門好了。”

  白衣小姐略顯慚意的笑望了一下小張,回身右手攄過腰間的白色綢帶,輕輕提起白色連衣裙,左手扶著車門邊的手把,輕抬右腳,用她那獨有輕盈的動作低身進入車室,雙手又至臀部撫攬白色連衣裙子和白色綢帶至于雙膝前,慢慢的坐下,甩過飄落胸前的長發至雙肩后,傾斜著臉微笑的看著小張,說:“師傅,你也快上來吧!”

  一語驚醒離神人,有點失神的小張,具然在她那一縷縷婀娜多姿,輕盈的動作下流露出男子漢的脆弱,望著她微笑的臉,盡有些靦腆。要不是還有上車、關車門的事等著他,我想那對視后的靦腆將永遠凝固于炎熱的夏夜。

  “小姐,你坐穩了。”小張上車關上門說到。

  “小沈,快開車吧!再不去的話,那邊人準會說你的不是。”

  車肆無豈鄲的飛轉著六輪,瘋狂的拋“儀殯館”于夜驀。

  “儀殯館”那里只有一對年老的夫婦看管,平日里除了送葬的,便無人出沒于此地。以前總聽人說起這里經常發生一些古怪聽聞駭人的事:“夜過二更之時常聽到館內有各種古怪的叫聲傳出,常看到駭人似燈火飄蕩的閃亮火球”,特別是那人們最熱門的話題:“一位出租車司機,夜半三更,經過此‘儀殯館’送一年青人出城,不到第三天又奇極般的葬身于車禍,死于此‘儀殯館’大門前。”也許那聽到、看到的都有是一種巧合,車禍也有可能純屬偶然,甚至這僅僅只是一種迷信的說法,可那“疑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古語,不得不讓小張與“儀殯館”產生敵視的岐途。

  “小張,磕睡了吧,叫你不要來,你偏說什么,怕我睡著開車,這回倒好自己卻磕睡了。”看著似睡游想的小張,小沈笑說到。

  小張膛開微閉的雙眼,路燈下向小沈投去沉默的微笑,突然發覺那位小姐正捂著櫻桃般的溥唇,笑聲連綿,轉而又看了看小張說:“你是他朋友。”

  “是的,很要好。”

  小沈接道:“以前我們是同學,那時我學習不好,好玩,就是他才讓我順利的考入大學,可我命不好,在外混了兩年,差點連飯都沒的吃,只好回家繼承大權——學開車,搶老爸的飯碗了。不過打那以后,心里也就踏實多了,最起碼身邊還有個家,不用四處流浪,吃不上飯,餓肚子,哪能像小張,事業有成,不愁吃,不愁穿,什么都不愁。”

  小沈暨而又道:“噢!對了,小姐,怎么稱呼呀!你怎么這么晚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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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04:0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位小姐隔著車前玻璃憂望著前方的黑夜,輕嘆一聲,似乎顯得有些傷感,美麗的雙眼在路燈的偷襲擊下盡布上一層濕潤。

  “你們叫我百合好了,就是白合花的‘百合’。”她停了停又道:“前幾天我的一位朋友,像你們一樣與我即是同學又是很要好的朋友,可不幸的是,為了救一小孩被車撞成重傷,送到醫院時已經太遲了。昨天落葬于剛經過的‘儀殯館’,今天我是來看她的,誰知天黑的那么快,所以沒有趕上公交車,幸好遇到你們,要不我真不知該怎么辦。”

  “哇!今晚的月色好美啊!”

  小沈疑色道:“小張,你在說夢話呀!今天可是農歷二十八號,哪來的月亮,你是不是在發燒。”

  百合“撲哧”一聲破愁而笑,說:“你們倆真有意思。”

  百合說著望著小張似有所悟,嫣然一笑,說:“謝謝你,這位師傅。”

  小張雙手一抬一分:“唉!謝我什么,要謝就謝那位開車的師傅吧!”

  小沈扳著生氣的樣子:“你干嘛每次跟別人說話,總把我當話題,小心我扁你。”

  百合開玩笑的說:“好了,兩位師傅可別因為我的話發生口角,小心開車,你的車可不是全自動的喲。”

  小沈搪回話題說:“百合小姐,你是不知,我這位朋友老把我當別人的話題、開心果,有時我真想湊他一頓,可我是文不行,武沒用,他可是文,本科畢業,武,當過一年武術教練,有時為了想扁他,低聲下氣求他教我散手,可他又留那么一手,叫是我有心而力不從啊!就連那個‘忍’字,也不放過我總在我心口上插上一刀。”

  百合忍著笑,看了看小沈又望了望在旁發笑的小張,說:“我想你們能從同學升級到要好的朋友,不僅僅是互相幫助這一點,更重要的是你們有剛柔相齊的個性,共同的語言。”

  “百合小姐,我們認識還不到二十分鐘,你具然能看出我和小沈剛柔相齊的一面,你很聰明,眼光也很敏銳呀!”

  百合輕攄著秀發,又傷感的望著面前隔著玻璃的黑夜:“要是我那位朋友還在,該有多好呀!那樣就能經常和你們一起說笑了”

  百合沉默良久,說:“哎!只可惜造物弄人,明天她就要真正的回到屬于她不該去的極樂世界”

  “百合小姐,其實人死并不代表一切都是痛苦的,它就好像我手中的方向盤,駕馭著這輛笨著的賀車,看似很累,很痛苦。但只要這輛車一動,奔向屬于自己的天空,那么你只會感受到手中方向盤轉動是輕松活路的,充滿著活力,并非你想像中那樣呆滯,死板。雖然它前面有一條很長很長的路,但只要這輛車不停的奔馳馬路上,它是不會有遺憾的,那怕為這輛車斷軸被拋棄,也會覺得欣慰滿足,再說極樂世界,她可是苦后的至樂結晶哦!”

  百合掠上一片愁云說:“這位師傅說的很對,人死不能復生,痛苦只是一種不太現實的悲衰,人生在世只要活得有價值,死而無憾,一切又有何足惜。”

  “百合小姐,我姓沈,他姓張,你就喊我們小沈,小張什么的,‘師傅’兩個字聽起來讓人覺得即別扭又過于年老。”

  “哦!對不起,那我就叫你們沈先生,張先生吧!”

  “這種叫法雖然不過于年老,但總算年輕多了。”

  百合甜笑不已:“沈先生,你很風趣。”

  小張發呆的望著小沈,他好像至到今天才發覺自己的沈友勸解人意的魅力具然是那么的讓人無法回避,看著他出車前那疲憊用牙簽還不能止磕睡的雙眼,在路燈照射下,閃亮有神,充滿生機。也許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女人是男人的一部分,男人的精神支柱莫過于女人”的原因吧!更何況今晚身邊是位非常漂亮,從未有過如此美麗迷人的女孩與自己說話,言語即投合又默契,怎能不叫他“潛力”激發于身呢!

  小張別開小沈的活,笑說:“小沈啊!今天我才發現,原來你比現實中的你年輕多了,不僅如此,還成熟多了呢!”
  小沈握著拳頭舉在半空,說:“小心我扁你,”


  小張扮著害怕的樣子說:“我好怕喲!”

  “怎么才說你年輕,現在又老了,小心開車喲!”

  百合笑而嘆說:“哎!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倒真希望與你們兩位交個朋友,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小沈感覺到百合話到嘴邊又無聲追問到。

  百合支吾著說:“只可惜……只可惜我們有緣無份。”

  “你不是在又郭嘛,我們即在同一城市又怎能說有緣無份。”

  百合似乎有些緊張,急道:“沈先生,人說‘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你有所不知,世間的事就像你所說的,并非想像中那樣呆滯簡單。”

  小張略有所悟說:“百合小姐說得很有道理,認識一個很簡單,而想成為一個真正的朋友是很難的。做為一個真正的朋友,有緣無份并不是彼此心中的殞石,掉不下來便覺得非常沉重,掉下來后卻又覺的很痛疼,很無奈。其實只要每個人心目中有一份緣,飄蕩于空中,那種殞石般超重量的份,對我和小沈,還有你來說,它只能讓我們在成為真正朋友之前,彼此之間不太現實的去互扛著一個超負荷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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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04:0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百合望著小張投去感激的眼神說:“張先生,你寓意誠懇,謝謝你!”

  路燈掠添下,百合纖細的雙手掠一縷秀發至于胸前,慢慢的又止于發端,雙眼依然出神地望著面前的黑夜,自言自語地嘆到:“哎!往往那些不太現實的事,卻又讓自己無理由的成為現實。”

  “百合小姐,你在說什么?看你好像有很多不愿說出又壓抑著你的心事。如方便的話,能不能說出來,也許我們能幫你分擔一些,這樣我想你也會舒暢一點。”

  百合忽然驚醒,吞吞吐吐的說:“沒……沒什么……沒說什么……張先生謝謝你的好意。”

  “噢!沈先生,我到家了。”

  “到了嘛”小沈略顯無奈,但又隨著話聲已熟練的把車停在路旁。

  “今晚真是謝謝你們。”

  小沈忙道:“百合小姐,你太客氣了,只是順路而已,你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百合含笑道:“要不是你們,說不定我現在正在睡馬路呢!”

  突然百合纖細的小手伸到小沈面前說:“沈先生,這點錢就算我的車費吧!或者說讓我做東,請你們吃頓夜宵什么的。”

  小沈慌忙的邊打開車門邊跳動下車說:“百合小姐,人說有功必受祿,我們只是順路,我又那來的功勞,再說有你這位漂亮小姐陪著我們說話,沒了磕睡,我們感激還來不及,怎么敢要小姐的錢。”

  小張望著百合尤似感動的雙唇欲言又止,忙打開車門,跳下車說:“百合小姐,這邊下吧!那邊不方便。”

  “謝謝張先生。”

  小張忙回禮道:“不客氣。”

  百合欠身來到小沈面前,說:“沈先生,我就不說車費了,這就當我們交朋友的見面禮,我的一點心意,如果你不收下,那就是看不起我這個朋友,不想認我這個朋友了!”

  “小沈,既然百合小姐這么說,如果不收下,那可真的要失去一位好朋友哦!雖然錢并算不了什么,但如能成為好朋友們,我想百合小姐或是你、我都不會吝惜的。”

  小沈聽小張說的挺有道理,不好意思勉強的收下了,他望了望小張轉臉對百合說:“百合小姐,那我們也應該送你一份禮物,否則豈不顯得沒有誠意交你這位朋友嗎!”

  “不用了,只要下次有機會再送我一程,或是送一藍百合花,這便是你們與我交朋友時的最好見面禮了。”

  百合又深沉的說:“哦!如果真的有下次,我想你們應該叫我百合,而不應左一個小姐右一個小姐,叫來叫去的,不過我也會把你們叫的更年輕,小沈,小張這才有親切感,有朋友味嘛!你們說是嗎!”

  “好了,有緣,有機會我們會再見的,祝你們好運。”

  小沈,小張好像要說些什么卻又不知說什么好,只好舉手欲說再見之禮,然百合已飄身于黑夜中,那深沉黑色的夜依然無法吞逝,侵沒那瘦長美麗的白色身影,那遠去飄蕩于空中的白色綢帶,隨著小沈,小張那出神依戀的眼神消失于夜驀中。

  小張拍著小沈的肩膀說:“小沈,走吧!都已走遠了。”

  一路上有點神傷,若有所失的小沈,小張都沉默不語,只聽到車飛奔的聲意和車內機械轉動的聲音與外面沉靜的黑夜咆哮。

  “小沈,你說那位百合小姐是不是不有點怪怪的。”終于小張打破了那沉靜多時的黑夜。

  “你又來了,一個女孩子,有什么古怪的。”

  “可我老覺得有點不對勁,特別是她說的那些話,可我又說不出怪在哪里。”

  “好了,你留著明天再慢慢的想吧!坐穩,我加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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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04:1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睡到上午十點鐘左右的小張,猛然被床頭書桌上電話鈴聲驚醒,翻身下床,厭卷的拿起電話。

  “是小張嗎?我是小沈他媽,你快過來看看小沈呀!”電話那邊急切而又無奈的說到。

  “伯母,小沈怎么了,昨晚還好好的,出什么事了。”

  “不知怎的,小沈一大早起來還精神的很,不一刻就無故的就臥床不起,又是發燒,我說送他到醫院去,他硬是不肯,嘴里老說什么‘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我看他是燒糊涂了,小張你趕快過來,勸勸他送他去醫院。”

  “伯母,你別急,我馬上就過去。”

  小張牙不刷,臉不洗,慌忙的拿起床頭上的背心,奔出房子連鎖都忘了上門,坐上出租車匆忙的趕向小沈家。


  “小沈,你怎么了,我是小張啊!”

  “小張,快……快把門關上,有鬼,有鬼……”

  “大白天的哪來的鬼。”

  “真的,真的有鬼……”小沈神志不清的摟著小張不住的嚷嚷。

  “你看這錢,你看這就是昨晚那百合給的。”看著小沈手中顫握著一張死人用的紙錢,小張搶過說:“這哪是昨晚百合給的呀!這明明是死人用的紙錢嘛!”

  “我看你病的不輕,我和你媽送你到醫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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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04:1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坐在床邊的小沈媽和小張欲背起小沈,小張還沒站穩時,小沈猛推開小張,暨而又卷縮到床角里害怕慌張似的說:“真的有鬼,真的……”

  “伯母,這紙錢是哪來的,小沈怎么樣會變成這樣。”

  “我家從沒這玩意,就是有也不會放在家里,我最豈這東西了,誰知他是從哪弄來的。”

  “噢!對了,早晨我記得小沈從他衣服里取出一疊錢,數來數去的,不一會就直愣在床邊,還沒等我問發生什么事了,他已倒在床上,嘴里老說‘你不是人,你不是人’的。”小沈他媽說完又閃著淚花道:“阿哎!難道那錢真是你們說的什么百合給的,難不成真的遇上了鬼,被鬼迷身了,這可怎么好呀!他爸又不在家。”

  “不可能的,昨晚明明看到百合給的是五十元一張的錢,伯母你先別急。”

  小張拍著后腦勺自言自語的想道:“可是這紙錢又是誰放到小沈口袋里的呢?是那些拉賀的賀主們,不對呀!他們給錢時我也在場。對了,昨晚他們給小沈的是一張一百元的,百合給的是五十元的,小沈口袋內除了這些錢就是十元,二十元的。”

  想到這里小張突然回身說:“伯母,你與伯父昨晚和今天早上給過小沈五十元一張的錢嗎?看到他買過什么東西沒有?”

  “他爸昨晚到今天早上都不在家,小沈昨晚回來又晚,洗刷后,就上床睡了,早上什么時候起來的,我都知道,那會買什么東西呀!他又沒說要錢,我給錢他干什嘛!”

  聽完小沈媽的話,小張忙取出小沈衣服內的錢,又拾起床上的錢,攤放在床頭邊擺設非常整齊的書桌上說:“伯母,你到床上找找看有沒有五十元一張的錢。”

  小張一陣慌亂的忙乎,從床底到床上,從床上到書桌,又從書桌到整個房間,來回的折騰著自己。

  “伯母,找到了沒有。”

  “沒有啊!你找五十無錢干嘛!”

  小張一聽直愣愣的坐倒在書桌旁的椅子上。

  “哎喲!你們這都是怎么了,小 張你沒事吧!怎么也像小沈一樣啊!你們可別嚇我。”小沈媽流著淚不住的搖晃小張說到。

  小張看著小沈他媽,心有不忍,只好蠻著她,失神無力的含著苦笑說:“伯母,我沒事。”

  “伯母來幫我我送小沈到醫院去。”

  路途中小張怎么也想不通那紙錢是從哪里來的,小沈那五十元錢又跑到哪兒去了。難不成百合真的是鬼,這世上有鬼嗎?有或是沒有誰也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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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04:1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一個月后,小沈的病終于痊愈了。

  這天上午,小沈急急忙忙的來到小張家,強拉著小張坐上出租車直奔“儀殯館”。

  “小沈,你是不是又范病了,拉我到這鬼地方來。”

  “你進去就知道了。”

  小沈縱紓著小張來到儀殯館問詢處,急切問到:“老爺爺,我想問一下,一個月前是不是有位十八九歲非常漂亮的女孩葬在這里啊!”

  “你們是她什么人?”

  “我……我們……”小沈吞吞吐吐的說。

  這時小張才知道小沈來這里的意途,忙接過小沈的話:“我們是她的朋友,能不能帶我們去看望一下。”

  “噢!”旁邊的老奶奶說到:“你們跟我來吧!”

  一路上老奶奶傷感的說:“那位小姑娘死的好可憐呀!”

  “聽說她是為了救一個小孩被子車撞死的。”

  “哎!這樣標志心地善良的姑娘,老天爺怎么偏偏讓她去了呢!”

  說著老奶奶盡流下一行行干枯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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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04:1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聽到這里,小沈,小張猛打一個寒顫。

  隨著老奶奶的敘說,他們彎彎曲曲的穿過片片松柏樹下被蔗蔭的排列非常有規律的灰白色墓碑,這些小小的墓碑便是存放那些人死去在火葬后余留下的亡靈骨灰。

  “老奶奶,到了沒有。”小沈有些不耐煩的問。

  “哪,就這個了。”

  小張,小沈看著那墓碑上的照片,又細看著碑上立文:“仁愛百合之墓”,他們幾乎大叫一聲,隨后打轉的雙眼具然有些濕潤。

  “兩位孩子,人死不能復生,還是節衰順便,別難過啊!”

  老奶奶看著他們失神的的樣子用她那專用的話忙安慰到。

  這時小沈好像想起了什么,說:“老奶奶,謝謝你,請問你們這里有沒有鮮花?”

  “有,你們想要什么樣的顏色。”

  小張想著百合一身白色的穿著,眼淚盡不聽話的奪眶而去,說到:“奶奶,你們這里有沒有白色的鮮花,最好是百合花。”

  “你們來的真巧,現在還有一藍,你們要嘛?”

  老奶奶有些懷疑的問到。

  小張,小沈由于出門太急,身上帶的錢也就不多,這時忙取出身上所有的錢。

  小張說:“奶奶,這里有二百元,你都有拿去吧!如果不夠,你看能不能先欠著,等到我們打電話回去再叫人送來行嗎?”

  老奶奶忙高興道:“夠了,夠了,還有多呢!”

  “多的就不用找了,我們跟你去拿花吧!”小沈煩燥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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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10-2009 04:1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張,小沈捧著五十支潔白略帶清香的百合花來到百合墓前,雙雙跪下,至誠的身禮三蹴。以前的恐懼,以前的不安,以不再是他們害怕的陰影,他們甚至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為了僅和有一個小時談話平水相逢的姑娘而淚流不止,也許這就是世間的情,是那個比親情還有感受染力,比愛情還要浪漫讓人小心的去阿護珍惜的人鬼友情之情吧!其實,人生往往在一份瑩潔無暇的生死情誼面前,人們總會為一粒打從自己庸常的心空無端飄落下來的塵埃而感到汗顏,也就在這段段一瞬間,大家倏然明了,生活本身比所有挖空心思的浪漫揣想都更迷人。

  小張抹去臉頰的淚水顫聲道:“百合小姐,我們又見面了,沒想到那天晚上是你。”

  “對了,你說過,我們見面時得叫你百合,不要一個勁的小姐小姐的叫個不停。”

  小沈看著淚流滿面的小張盡泣聲不已,強笑著說:“百合,說來慚愧,那天具然為了一張紙錢而病倒。你那么美麗、善良真叫現在的我……我不配做你的朋友。”

  小沈鈍了鈍:“也許你不會這么想,但我卻是無地自容,也也許你送給我那張深印著你的漂亮、美麗、善良的紙,不,應該是錢,將永遠會成為我自省之銘,我會永遠的記住那一天,永遠的保存那張用金錢都不能換回的紙,因為他是你至善的心。”

  小沈悲傷的說不出話來,小張輕拍著他肩膀說:“百合,你知道嗎?小沈那晚回來,第二天就被你給的錢嚇病了一個月,可能你并非故意,你說過只要有緣,有機會,我們會再見面的,今天我們三人之間不僅有緣,而且還有正真屬于飄在空中不墜不沉的份,因為你是那么的善良、純潔、迷人,你那至善的心,是每個人心目中閃亮的燈,時刻照亮著每一個人一步一步攀于善良的顛峰。”

  小張昂望著天空,輕合又眼,兩顆熱淚沿著兩頰滾落于胸前的百合花瓣上,忽然那淚水止于花瓣,在太陽的照射下,閃閃發亮,隨著小張輕顫的雙手,輕輕的晃動著,就像百合那美麗的雙眼,向他們示意自己的存在,伴著展開的花瓣似笑的感謝他們與自己相會之悅。一陣微風輕起,輕摧著那花瓣上摯熱的兩顆淚水慢慢的滑至花心,留在花瓣上清晰可見可數的兩條淚痕,顯得是那么的潔白、輕飄,仿佛百合腰間飄蕩的白色綢帶,在空中飛舞,好像要告訴身后每一個人,她將永遠不會被黑色的夜驀吞逝、侵沒、拋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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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10-2009 10:1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6:54 PM 编辑

★184恐怖故事标题★〜古镜

周五的时候,苏宁接到了一封来自“伟民律师事务所”的信。

  信上说,苏宁的表姨婆去世了,遗嘱里有提到苏宁的名字,所以需要她在周日的上午十点去一趟律师事务所,领取那笔遗产。

  高立一把抢过信,匆匆看了看:“哟,那个老太婆还会给你留遗产?当初咱们结婚的时候她可是不太高兴,我还以为这辈子她都不会再认你了呢。”

  表姨婆的确不太喜欢高立。记得结婚时,苏宁和高立要挨个去给长辈敬酒。敬到表姨婆那里时,老太太眼一翻,嘴一撇,死活不肯接高立手里的杯子,闹得特别尴尬。

  闲话少说,周日上午10点,苏宁准时到了伟民律师事务所。

  一个微胖的,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微笑着迎上来:“苏宁小姐是吧?我是冯伟民。既然您已经来了,我们就开始吧。”

  遗嘱宣读完后,苏宁有些发楞,她没想到一辈子住在乡下古宅,从不愿出门的表姨婆居然有价值几百万的珠宝,更没想到表姨婆竟把这些珠宝留给了她。

  “你还不知道吧,你表姨婆的祖上是从宫里头出来的,这些都是她祖传的宝贝。”冯律师好像看穿了苏宁的心。“还有,”他走到角落边,搬出一个纸箱子:“遗嘱里特别交代,要你把这个东西摆在屋中。否则,你就会失去遗产继承权。”


  “什么,镜子?!”高立不可思议地大叫起来。

  纸箱子里的确是一面镜子。但,是个古镜。镜子是青铜打磨的,光洁如水。镜把上镶嵌着宝石,十分精致美丽。苏宁把古镜摆在了客厅了。

  怪事渐渐地发生了……

  一天,苏宁半夜醒来去起夜。那夜的月光很亮,苏宁经过客厅时隐隐听到了哭声。寂静的夜里,那声音显得格外悲凄和糁人。那是一个女人的哭声,细细的,仿佛藏了无限的悲苦。

  浑身的寒毛一下子竖了起来,苏宁突然发现,那哭声是从古镜那里传来的。她战战兢兢地望过去,正好看见月光照在古镜上,镜面像在翻滚。她不敢再看,拔腿狂奔回了卧室。

  高立看着她不禁笑了:“怎么跑成这样!”

  苏宁苍白着脸:“你有没有听见?客厅里有女人的哭声!”

  “不会吧。”高立疑惑地说:“我连楼下的虫叫都听见了,哪有什么女人哭!你肯定是产生了幻觉了。”
  苏宁躺了下来,摇摇头想,或许真的是自己听错了。

  又一个周末到了,高立一大早就去了他的单位——生物研究所。他最近正在攻克一个项目,经常去单位加班。苏宁打扫完卫生后,躺在沙发上想休息一会,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梦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纠缠她……好像,又是女人的哭声。

  苏宁猛然醒了过来。已经是黄昏了,橘色的夕阳缓缓下沉,给屋里的一切都笼上一层猩红的色彩。古镜静静地立在那里,镜面上的夕阳流动着,竟是如此光怪陆离。

  果然有细细的哭声,就在古镜的背后。一个女人凄凄惨惨地哭着,和上次不同的是,哭声中隐隐约约有诉说的声音:“呜呜呜……我的儿啊……他们把你扔到了井里……是为娘的不好,没有保护好你……那帮太监都是畜生……畜生……我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他们!我的儿啊……可怜你才出生,就没了命……”

  忽然,女人的声音大了起来:“我要你们还我儿子的命!”

  苏宁“啊”地一声惨叫起来,她冲上前抱起古镜,接着就往大门外冲。她要扔了这个东西,老辈人说古物一般有魂灵附着,她以前还嘲笑,现在是彻底信了!

  高立正好从单位回来,见状赶紧拦住她:“你要干嘛!”

  “难道你听不见哭声吗?”苏宁疯了一样地叫着。可高立却皱起眉:“够了,不要胡闹了!屋里哪有什么声音!”他一把夺过镜子:“别忘了这是接收遗产的条件,丢了它也就丢了几百万!”


  苏宁失眠了。屋子里还是有女人和婴儿的哭声。

  都一个多月了,这一个月来,她天天晚上都做噩梦,每天都会听到那个可怕的声音。可是高立却始终听不到。是的,因为这镜子是姨婆给她的,那诅咒也是针对她。苏宁变得神思恍惚,好几次在上班时走神,同事们看她的眼神怪怪的,都私下里议论她的神经有问题。

  今天是七月十五了,苏宁忽然想起。她站起身,冲出单位,她要坐车回乡下去。

  几小时后,老家到了。苏宁没有回父母家,而是直接去了表姨婆的坟上。

  她跪在坟前,泣不成声:“表姨婆,你放过我吧……那面镜子我受够了,我真的好怕,好怕……”

  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苏宁惊恐地回头,却看见一个英俊的年轻人站在她背后:“哎,你怎么这么伤心?”

  年轻人自称叫齐皓,是表姨婆从前的邻居。他们聊了一下午,苏宁觉得心里舒服多了。这是头一次,别人不把她当神经错乱。

  回到家,高立拿着一张纸,兴致勃勃地向她走来:“嘿,苏宁,今天下午我去查了查这面镜子的来历,你猜怎么着?是个清朝后妃用过的呢!那个后妃本来很得宠,这面镜子就是咸丰帝专门赐给她的,但后来咸丰宠幸了别的妃子,这个后妃不甘寂寞,偷偷和宫里一个侍卫勾搭上了,还生了个私生子。可惜啊,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孩子刚一生下来,就被太监们给扔到了井里。那妃子悲怨交加,在一个风雨夜抱着镜子上吊自尽了。”

  婴儿……太监……井……原来,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

  苏宁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捂住嘴,身体不断地颤抖。一定是这样,那个妃子把自己的怨念注入了镜子,她要向每个镜子的主人报复!

  半夜两点,高立已经呼呼地睡着了,苏宁从床上爬起来。她悄悄走到客厅,抱起镜子一口气冲到楼道里,把镜子扔下了垃圾口。她不要那些珠宝了,几百万的钞票再多,也买不回一条命!

  回来后,苏宁睡得很香很香。早晨,高立拍拍她的脸:“我去上班了。我给你煮了牛奶,你喝完再接着睡。”苏宁坐起来一口喝完牛奶,又接着睡了下去。

  醒来时已是早上10点,苏宁摇摇头,索性不打算去上班了。走到客厅里,她突然愣住了!

  古镜还在那里!还在那个柜子上!

  苏宁的头晕眩起来,耳边似乎又听到了女人的哭声……她拿起梳子,木然地走到梳妆台前,梳理着头发,一下,两下……

  镜子里的脸变了。那是个妩媚的清装美人,正拿着木梳,梳她的“把子头”。她的口里轻轻地唱着小曲,她很开心,因为刚刚和侍卫偷欢回来:“哼,皇上不要我,我也不稀罕他!”突然,那张含春的笑脸变得怨毒:“你们害死了我的儿子,你们都不得好死!”

  镜中美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苏宁:“以命还命,你也要跳下井去!”

  井在哪里?苏宁转过身,啊,窗户已经变成了井口,底下是深深的井水……她要跳进去,一了白了……苏宁慢慢地走近窗户,踩了上去……忽然,一只手从背后把她拖了下来。她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苏宁发现自己躺在“伟民律师事务所”的沙发上。

  冯律师微笑着:“怎么样?舒服一些了没?”

  “我没死?”苏宁疑惑地问。

  冯律师大笑起来:“你没死,而且,那个古镜也没有鬼魂。一切都是高立捣的鬼,他和别的女人勾搭上了,想和你离婚却又贪图你的钱。于是他想出了这个方法:在放古镜的柜子背后安置小型录音机,放古装电影的片断来吓唬你,而且声称自己没听到。这样一来,你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而旁人也坚信是你有问题。最后,他索性在你的牛奶里放了一些毒素。别忘了他是生物研究所的,他提炼出的蘑菇毒素足以让你产生足够的幻觉。那天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可能就真没命了。”

  “谢谢你,冯律师。”苏宁有些伤感地说,她痛恨自己的丈夫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不要谢我,谢齐皓吧。冯律师摆摆手:“是他打电话来提醒我的。”

  下楼后,天已经黑了。苏宁匆匆地往家走。

  拐角处,一个年轻人走向她:“嗨,现在没事了。”苏宁欣喜地看着齐皓:“你怎么会知道真相?”齐皓笑了笑:“你的表姨婆第一眼见到高立,就觉得他不是好人。于是她嘱托我,让我暗暗地照看你。”他看了眼苏宁,脸红了:“其实,当初表姨婆想把我介绍给你的。”

  “啊,原来是你!”苏宁惊喜地叫起来:“表姨婆对我提过,她还说,你是留洋回来的化学博士。可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再没提了。”她低下头,轻轻地说:“现在……还来得及吗?”

  齐皓的神情忽然变得很黯淡:“太迟了,原谅我……”他转过身,慢慢地离开。

  苏宁的泪落了下来。一阵大风刮过,刮起了几张糊墙的报纸。苏宁没有看到,其中一张几年前的小报上有着这样的标题:“山路车祸 博士身亡”,旁边是齐皓那张灿烂的笑脸。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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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10-2009 10:1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6:54 PM 编辑

★185恐怖故事标题★〜血的启示

电视上跳跃着凌乱的画面,正上演着一部最近异常火爆的连续剧。我躺在床头,压根没有看进多少,情节老套的要命,更让我难以理解的是,那个女演员竟然也能出名,还唱了几首歌,嗓子实在不敢恭维。

  很快,我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屋顶,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抬头看一眼,有点像火车上预防小偷的意味。

  灯光照射下,墙壁微白,隐隐泛着荧光的投影。

  直到确认屋顶与墙壁的连接处并未出现异常,我悬着的心才稍稍平定了一些。

  实在困极了,我关了电视躺在床上,一夜无恙。

  早上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一定要盯着头上的屋顶,发上三分钟的呆,直到确认一切正常为止。由于眼睛一直没有眨动,又酸又涩,我揉揉眼皮,开始下床洗漱,人却很恍惚。

  我始终没有摸清墙壁流血的规律,有时三天一次,也会半个月才来,这让我十分苦恼,每天总是战战兢兢,坐卧不安,生怕哪一天正躺在床上,脸上落上一滴凉凉的、腥粘的血。这种感觉如同知道明天要有重大的事情要做,前天晚上一定睡不实在,时睡时醒,很怕误事的样子。

  屋顶第一次开始流血时候,我正躺在床上看电视,不经意地一抬头,因为当时熄了灯,只见到头顶黑糊糊一片,像浓稠的淤泥在向下缓缓爬行。我以为是楼上渗水了,一个骨碌坐起来,打开灯后,眼睛张的很大,充满恐惧,脊背上一片冰凉。

  那一定是血!我想。

  从那以后,我足有一个星期没敢睡觉,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眼睛盯着头顶。

  后来,我失眠了,经常做噩梦,时睡时醒,醒来就会慌忙打开床头灯,紧张地抬头看,这几乎成了习惯动作。只要墙壁依旧雪白,我才又熄灯睡去,可是哪里还有睡意。

  每次楼上漏出的血,总会把墙壁和床铺污染得一塌糊涂,我不得不找人粉刷被血染红的地方,所以床头的墙壁总能保持新鲜的白色。床单可以洗,倒是差不多快褪色了。

  我的生活就这样彻底被搅乱了,长期的紧张使神经总处于紧绷状态,脸上没有笑模样,同事怀疑我得了抑郁症。长期以往,我真不知道以后的生活会是怎样的糟糕,也许真会发疯也说不准。

  转眼过去三个月了,楼上到底流了多少次血已经数不清了,而我则伴着一次次的流血而垮掉了,仿佛流的是我的血,长期的睡眠不足也使体重急剧下降了许多。

  这一天,我很早就起床了,走路像往常一样直摇晃,像踩在甲板上。我站在穿衣镜前,把自己吓了一大跳。

  这是我吗?镜子中的我简直快和猴子差不多了,尤其眼睛,本来不是很大的,如今在尖削苍白的脸庞映衬下,明显大出许多,有些愣愣的感觉。如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叫我怎么去见人呀。

  我正惶惶然间,镜子竟然流血了,是那么的令我熟悉。暗红的色彩在迅速地扩散。我的脸色更加苍白了,那不是镜子在流血,而是屋顶,镜子只是反射出景象而已。

  我回过头,十分平静地盯着墙壁上渐渐扩散的红色,像是欣赏谁的名画。一次次雷同的过程早让我的神经变得麻木了。

  我认为血是有生命的,它时常会出现在你不想见到的地方,而且还带着那个人的体温。

  红色沿着墙壁缓缓地向下蔓延,像熔解的油脂,向我压迫而来,我感到有些无助。

  当我第一次发现屋顶流血的诡异情景时,当时就想,如果这是场噩梦或者是恐怖电影该多好呀,可是它就这么实实在在地出现了。我幼稚地想,是不是天花板有裂痕了,站到床上,抬头看去,马上又对自己的荒谬想法感到可笑。可是我却非常惊讶,鲜血在密闭的情况下仍能流出来,太不可思议了。

  时间长了,我已经无话可说了,对每次出现的流血现象司空见惯了,像每天要吃饭一样,而我则对红色变得异常敏感,出门的时候见到凡是红色的东西总要退避三舍,怕是血染上去的。

  我对如何制止屋顶流血的发生,倒十分迟钝。还好我大部分都是在要睡觉的时候去看屋顶,躺着看不费多大的力气。

  可是这一次不同,鲜血并不像以往流到距床头一米处就止步,比任何一次来得都要汹涌。

  血液似乎真的活了,好像是我的动脉被割破了,止也止不住,像面正在舒展的红旗。

  记得小时候看到蛇朝自己爬来的时候,大体就是现在的状况,想动又动不了。我差不多要窒息了。屋顶已经形成了一个不成规则的红太阳,并渐渐向四周扩张。我的床铺上已经滴落了无数的血珠,像一朵朵鲜艳的花。

  楼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突然想要离开这里,也许换个地方会好些,至少不会发生这么离奇的怪事,说出来也一定没人相信的,所以我的家人朋友同事都还蒙在鼓里,上司也可怜我,给了我一个星期的假,我猜他一定对我的样子感到害怕。

  可是今天,我忍无可忍。也许是以前太麻木了吧,现在才觉醒,至少亡羊补牢,我认为还不晚。

  该不会楼上住着一个杀猪的吧!

  我很惊愕,现在还有心情去坏想。不管怎么说,我决心要查出事实的真相,如果早些这么想的话,也许就不会找人一次次重复地粉刷墙壁了,也就不会有工人看到墙壁时的惊异表情了,以为我杀了人呢。最主要的,我不想花那么多冤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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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10-2009 10:1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不禁怒火中烧,冲出家门,几步窜到楼上,也不顾及什么文明礼貌了,猛力地拍打着铁门,不知情的,以为发生命案了呢。可是直到手都拍麻了,也不见人来开门,倒引出一些好奇的邻居,嘴里咕哝着,大概是早上的美梦被惊扰了,骂我神经病吧。

  顾不了太多了,爱谁谁,我受够了。

  我又把耳朵贴到门上仔细听,什么也听不见。

  正这时,一个下楼的老太太见此情景,大概猜出了八九分,问我:“刚才是你在敲门吗?”

  “是呀……”我没好气地回答。

  “哎,不用敲了,这所房子已经空了半年多了,哪有什么人呀。”

  我很吃惊,愣怔了好一会,再回过神时,她已经不见了,只听到她下楼时渐远的脚步声。

  我突然感觉楼道里很冷,有种茫然,心里在想,难道是我错了吗?如果楼上果真无人,从屋顶淌出的血又怎么解释呢?我不禁开始怀疑从前的所见是否为幻觉,因为墙壁流血本就是件十分荒诞的事。

  回家吧,也许墙上洁白如昔。

  我带着希望下楼回到卧室,心被泼了冷水,险些晕倒。

  血红的面积比出门时更大了,乍看之下倒像是泼墨画,血的前沿已经逼到地板了,有吞噬整个房间的趋势。床单被血染红了半边,颜色越积越深,正在凝结。

  我很想呕吐,可怜胃里空空如也,挣扎了几下就平息了。

  我不敢在家逗留片刻了,灰溜溜逃了出来,在小区里漫无目的地游荡。

  老人的晨练已经进入尾声了,一个个红光满面地回家吃早饭去了。我想起脸也没有洗,早饭也没吃,狼狈极了,还好衣冠整齐,否则会被联防队员怀疑是盲流。

  如果查不出流血的原因,我很难再住下去了,又不想轻易搬家。

  我突然想到了物业管理员,那里应该会有楼上房间的钥匙,只有进到那个房间,才能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物业管理室就在小区出口处,管理员是一个中年人,长得毫无特征,听了我的述说后,脸色很阴郁。

  “可是那里已经有半年多没人住了。”

  “没关系,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晚上楼上总有声音。我的脑神经不好,晚上有一点声音就睡不着。”我编了个瞎话,不过睡不着倒是真的。我隐瞒了血腥的场面这一事实,怕他以为我在捣乱,或者有其他非分的企图。

  他很爽快,答应去开门,拎着沉甸甸的钥匙串儿就出发了,我说了些感激的话,跟在他后面。听着钥匙进入锁孔的“哗啦哗啦”的响声,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了,房间里的一切是那么令我好奇,却又不敢面对。

  门开了,他闪到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意思他不进去了。

  我倒是希望他能和我一起进去看看,但是不能让他看出我的胆怯,微笑点头谢过他之后,故作镇定地进去了。

  我有些失望。

  房间里很幽暗,并没有特别明朗的血腥场面,只是霉味很重,空气非常干燥,好像漂浮着很多灰尘。一踏上地板就响起“嘎嘎吱吱”的声音,好像是踏上干枯的树枝,很脆弱,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踏穿。很难想象,外面阳光和煦,这里的光线却少得可怜,一切都朦朦胧胧的。我的心情不禁阴郁起来。我很快就找出光线不好的原因了,我看到白色的窗帘还挂着呢,走过去想拉开它,手又缩了回来。窗帘实在太脏了,我怕一拉就会抖落出大团的灰尘。光线稀薄,房间内的一切都像蒙着层迷雾。我有些灰心了,可是冥冥中有个声音提醒我,答案就在这里,在卧室。

  我不由自主走了过去。刚走进房间,我却突然止步。空气中好像罩着层红雾,像不断喷洒飞扬着的血沫,我的心有些抽紧。后来才发现,卧室的地板是红色的,红雾就是地板所反射的太阳光。我的眼前不禁出现了家中血红的墙壁,我闭上眼,想离开这里,立刻。

  出来后,我再次谢过一直守侯的管理员。

  当天晚上,我断续着睡了不知多久,醒来时,意识还是那么清楚,睁大眼睛看着头顶一方模糊的白色。墙壁已经找人粉刷过了,床单也懒得洗,即使洗怕也洗不回本色了,索性就换了一个。这么一折腾,口袋一下瘪了不少,很是心疼。一切都换新了,可是总觉得涂料下面仍残留着血腥气,深深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捂住了鼻子,刚粉刷的油漆是有毒的,不适宜立即住进去,可是我只有这一个家。唉,没办法!

  突然,我的耳边响起一声女人的轻叹,好像吉他失了真,倒像来自地狱。我怀疑是不是幻听,坐起来竖着耳朵听。我坚信自己已经神经过敏了,任何细微的声音都会令我紧张,而楼体糟糕的隔音效果,使我的耳朵总能捕捉到任何微不足道的声音,尤其在静谧的深夜。
又是一声叹息,好像有诉不尽的哀怨,真切地盘绕在我的四周,紧接着又是一声。我渐起的睡意被击得粉碎,张大眼睛盯着头顶。我已经听出来了,声音在楼上。我不禁对白天的所见深感怀疑。

  是不是在梦中呢?一切都是个梦,一个永远的梦呢?

  楼上女人的叹息声一声比一声清晰,像一把锋利的刀刺痛了我的皮肉,身体猛地一抖。我打开床头灯,惊惧地抬头,生怕再有鲜血漫过崭新的墙壁。

  还好,一切如初。

  女人的叹息浓重起来,在深夜里非常吵。我倒下身,用被子蒙住头,还是能听到,大脑甚至比白天的时候更清醒。

  这样下去怎能睡着呢?我狠狠地瞪了楼上一眼,翻身下床,草草穿了衣服,再次来到楼上。我坚信,楼上一定有人,白天所见的都是幻觉,或者是刻意迷惑人的。

  铁门紧闭,透不过一点声息,倒渗出几丝寒气,忘掉季节的话,以为是冬天呢。我抱了抱臂膀,怒火像被冷水泼过,突然间平息不少,我怀疑是否有这么做的必要,深更半夜的,骚扰陌生的人家,会被误解有不轨阴谋的。我正想着,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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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10-2009 10:13 AM | 显示全部楼层
突然,门里面“啪”的一声响,在黑夜中听来格外清脆,神经紧绷着的我吓了一大跳,急忙退后一步。

  那是门栓拉动的声音,门一定是开了,也可能是先前开着的,而现在又关上了,但我希望是后者。我正想离开,严丝合缝的铁门突然有了松动,裂开一条缝儿。像是受到某种奇怪力量的吸引,我不由自主地轻轻拉开了门,顿时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僵硬。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一团白色清晰可辨。我向着白色走去。

  那是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头低垂着,任凭凌乱的长发遮住了整张脸,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的脑袋突然一阵难受,好像血管堵塞了,眼前一片迷离。我不能确认她究竟是飘在半空,还是站在地上,我甚至怀疑现在是不是在楼上。

  女人抬起了头,长发左右分开,我的心同时也提到了嗓子眼儿,想把目光移开,可是根本办不到。我仿佛已看到女人黑发下一张惨白的脸,一脸的狰狞。

  她的头完全抬了起来,让我感到安慰的是,她长得并不可怕,只是脸色很白,大概是贫血,从她的脸上似乎还能找到些纯朴和善良。她竟然冲我意味深长地微笑。我的目光完全被她吸引住了。

  突然,她的脸上多了一道红迹,然后更多的像蛇一样的鲜血从头发里爬了出来,在她的脸上肆虐流淌,一些白点状的东西从皮肤下钻了出来,蠕动着,不时跌落下来。我看得清楚,那是蛆虫,在血光中不时闪出一丝冷冷的白色。我不禁张大嘴,恶心得要吐。

  “还我命来!”与她的美丽外表丝毫不搭配的沙哑声音突然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我不禁毛骨悚然,身子差点瘫软下去,连滚带爬地跑回家里,确认门锁好了,惶然地进了卧室,急着找水压压惊,却发现手上了发条一样抖个不停,只好作罢,轰然倒在床上。她丑陋的脸仍在眼前晃动着,好像随时要压向我。我感到了呼吸的困难,身上冷汗直流。

  一夜无眠!

  第二天,我再次找到物业管理员,看他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关于楼上房主的情况。他好像对我并无戒心,接过我递的香烟,惬意地吸了一口,好半天才说:“原先那里住着一对年轻夫妻,男的是学建筑的,女的好像是舞蹈演员。本来两人过得很好,半年前,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经常吵架,整栋楼都能听到。后来,女的就不见了,据说是离家出走了,也有人说是失踪了。不久,男的也走了,房间就一直空了下来。”我本来是抱着什么也问不出的态度的,不想他知道的真不少。看来那对男女的故事,这个小区的人都会了解一二的。

  当然,我仍旧把昨夜的遭遇隐瞒过去了,怕他接受不了。

  那个长发女人是谁呢?是那个舞蹈演员吗?如果是的话,那就是说——她已经死了。

  “还我命来!”女人那句话清晰地回响在脑海里,我胡思乱想着,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希望我是错的。

  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呢?如果总这么下去,怕会得疯病的,该考虑考虑换家了。也许是我的想法感动了楼上,所以有一段时间,屋顶不再流血了,也没有了女人的叹息,我也暂时告别了失眠。

  一个月后的晚上,我正躺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肥皂剧,正对女主角的演技发着牢骚。

  突然,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注意力开始分散起来。起初我以为是神经紧张,直到那个有些熟悉的女人叹息声,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我才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是楼上那个女人的声音!

  我只觉缩紧的心突然被一只魔爪狠狠地揪住了,回头看去,心一下子沉到了海底。墙上的血迹海潮一样弥漫下来,无声无息。我眨眨眼,却见白墙依旧。心神不宁起来,关了电视,熄灯睡觉。楼上的叹息声若有若无,我失眠了。突然,眼前的黑暗发生了变化,女人长长的影子浮现出来,长发分开,向我索命。我再揉揉眼,她又消失了。

  生活难道就要被这些离奇荒诞的事情搅乱了么?我让身体半躺着,从黑暗中摸出烟叼上,暗红的火星一定闪亮了我狰狞的面孔,心绪开始了飞翔。

  如果一个月之前的晚上见到的是她的怨灵的话,当然就排除失踪的可能了,凶手可能是她的男人吧。我极不负责任地想。

  尸体在哪呢?仍在楼上么?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猛力吸了一口烟。

  如果她的确是死在楼上,那么——我的眼睛一亮,兴奋得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没错!从屋顶流出的血一定是她的!除此以外,我找不到别的解释了。

  第二天,我又找到物业管理员,再次提出到楼上的房间看看。他懒洋洋的样子,不再热衷于我的无聊举动了,这当然在我意料之中,在我掏出一包烟递给他后,他歪头想了想:“好吧,不过是最后一次了。”我感激得不知说什么好。

  他仍旧守在门口。我这次没有害怕。一走进空空的房间里,昏暗立刻把我包围了,使我有进入幻境的错觉。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实在难以分辨孰真孰假。因为这是最后一次了,为了让自己看得真切一些,顾不得灰尘了,我拉开了窗帘,光线却刺得眼睛一阵疼痛。

  我风风火火地把所有的房间都认真检查了一遍,飞扬的灰尘呛得我连咳不止,脸红脖子粗之余,仍是毫无发现。我不禁有些气馁,怀疑自己神经短路,昨夜的想法是否太过幼稚。

  当我的目光落在卧室里的双人床上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好像比正常的要高一些。顺着床向下看,我发现床下的地板竟然比别的地方耸出约半尺高。我非常纳闷,一般的家庭,地板是绝对不会产生高低不平的现象的,难怪我看了床之后,觉得它不正常呢。

  床头紧挨着墙壁,同我的床布局是一样的。鲜血应该就从这里的墙根处流下去的,源头应该在床下才对。还好床是木质的,不太重,我不费力地把床头搬移一条缝儿,探进头看了看,除了密布的灰尘,并无异处。

  身后有一个黑影在向我走来,我虽然没看见,却感觉到了,紧张地抬起头,看到管理员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正怪怪地看着我,脸上一副嘲弄的微笑,好像对我的举动不可理喻。只要不把我当疯子就行了。我继续埋头查看,毫无结果,里面又太窒息,我只好直起身歇了口气,眼睛盯着床下的地板。

  如果地板突兀的部分下面藏着一个人的话,是绰绰有余的。我眯着眼一阵坏想,浑身却发起抖来,如一把冷刀刺破了皮肤。

  忽然,我听到了女人的轻唤,那是饱含着无奈和怨恨的叹息。

  他像看怪物似的对我说:“你怎么了?脸色很难看,不舒服吗?”

  我定了定神,不安地对他说:“你……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没有啊,你没事吧。”他满不在乎地回答。

  我怀疑他在撒谎,或者不怀好意,生出一些厌恶,不再理他了,心情却有了一些莫名的激动。

  也许她就在地板下面。

  为了找到答案,我急不可耐地整个移开了床。随着床訇然跌落一截,下面的地板完全暴露出来了。

  “你要做什么?”他不解地问。

  我几乎没有听见他的话,走上高出一块的地板,觉得脚下“咚咚”响,很空虚。我蹲下身,眼睛兴奋在地板上扫来扫去,手不住地摸索着,像高度近视的人掉了眼镜。地板虽然很旧,结合得很好,几乎没有缝隙。我看了一眼一旁发呆的他。

  “能借我什么可以撬开地板的东西吗?”

  他张大了眼睛,似乎不理解我的举动,认真地说:“那可不行,你不能随便破坏别人的东西。”

  我有些不耐烦了,大声说:“好了!我怀疑地板下有东西,很可能是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一切损失由我赔偿,这总可以了吧。”

  我很少这么慷慨的,可是地板下的世界实在太诱人了。浪费了我不少的唾沫后,他才嘟哝着下楼了。我看着突起的地板,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这次的判断是对的。

  十分钟后,我用他带来的斧头,像个深山的农夫一样,硬在地板的衔接处砍出一条口子,地板的碎片像火星儿一样四处飞迸。不大工夫,我打开了一个一尺见方的洞,里面黑糊糊的果然是空心的,我的好奇心更浓了,擦了一把额头的热汗,更加卖力地干活。

  他在一旁冷漠地注视着我的举动。

  又一声叹息非常清晰地响起来,就来自脚下,我的手一阵抖动,斧头差点脱落,动作停下了,脸色灰白。他似乎没有听到声音,问我:“你怎么不继续了?”

  直到听了他的话,我才又恢复神志,望了他一眼,举起斧头,铿然有力地砍下去,像敲在自己心头一般,额头上汗水淋漓。

  这时,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飘散开,地板下,我隐约看到了一块白色的物体,手上加急动作,直到那个东西完全呈现出来,我才傻了一样地站起身,同他对视一眼后,同时僵在了原地,双腿如同灌了铅。

  那是一颗人的头骨,没有受到污染,表面异常雪白的头骨。我一直盯着那两个黑糊糊的眼眶,好像里面藏着哀怨。

  一定是她!

  我这么想着,奇怪的是我没有感到丝毫恐惧,竟有些怜悯和同情,眼睛也蒙上了一层薄雾。我不禁有些感慨,地板竟然成了她的棺材,着实令人不可思议,屋顶流出的鲜血一定就是她的了。

  女人幽幽的叹息再次响起,我问他听到没有,他摇摇头。

  不久以后,案件侦破了,地板下的死者果然是女舞蹈演员,凶手正是她的丈夫,他的确是个天才,连杀人都这么艺术,不过我想,他把妻子埋葬在床下,距他睡觉近在咫尺的地方,晚上不害怕吗,可能就是因为这,后来他才离开这里的。

  从那以后,我的墙上再也没有流血发生,也没有了女人的叹息,节省了不少装修费用,精力也日渐充沛。

  令我万分吃惊的是,有一次去银行,我发现帐户里无故多出一笔钱来,我细细一算,竟然是我用于粉刷墙壁的所有开销。我愣怔了许久,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她幽幽的叹息。

  有一天,门外一阵嘈杂,我惊疑地开门,见一对年轻的男女提携着大小行李,正吃力地上楼。我以前没有见过他们,问是新搬来的吧,他们回答新家就在我的楼上——埋过她的那个房间。我不禁为他们担心,祈祷悲剧不要再发生。

  可是,谁知道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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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10-2009 10:1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7-11-2010 06:55 PM 编辑

★186恐怖故事标题★〜404自杀室

那个学校的女生宿舍之所以会出名,完全是因为其中的一个寝室。

  传言在五年前,有一个女生因为憎恨男友的背叛而在寝室跳楼自杀。从那个事件以后,五年中听说不断有女生在那个房间跳楼。有人说是巧合,也有人说是那个女生的冤魂在作祟。可是,学校却否定了这一系列事件。但两年前的一个夜晚,确实有一个女生从那个房间的窗户跳了下来,当场摔死在众人面前。死者自杀的原因至今仍未查明。

  今年春天,我转来了这个学校,住进了这栋神秘的女生宿舍楼,住进了这个房间——404室。


  我提着行李走在校园里,心中有几许兴奋,因为今天是我第一天报到。这个学校的环境真不错,刚刚翻新的教学楼整齐地矗立在一片浓绿之中,树荫下是干净宽广的大道,大道旁的花坛里整片整片的郁金香竞相绽放着,好不艳丽。也许是刚开学吧,大道上来来往往的学生还真多,不过并不拥挤。我心情很好地边欣赏风景边向前走。这个学校还真大呀,一条路看不到头,满眼是绚丽的花花草草。我停下脚步,怎么还没有看见宿舍楼?该不会是走错了吧?

  正巧有个女生经过,我忙迎上去:“同学,请问第四宿舍楼怎么走?”

  “那边。”她满不在乎地抬手指向前面,“看到那个白色的顶了吗?那里就是女生宿舍楼。”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绿荫中确实有一些白晃晃的房子的影子。“谢谢。”我刚要往前走,却被她喊住:“你等等!”

  “什么事啊?”我回头。

  “你刚才说你要去几号宿舍楼?”

  “四号啊。”

  听我说出“四号”,她的神情似乎有点紧张:“那,那不能往这条路走,那边只有一到三号宿舍楼,四号楼在另一边。”她用手指着左边的一条小径。

  “呃?”我被弄糊涂了。

  她看我一脸茫然的样子,叹口气道:“算了,从这里到四宿挺远的,我带你过去吧。”

  我感激地点点头:“麻烦你了。”

  这个女生挺好,还帮我提了一袋行李。攀谈中,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李娜,是大四的学生,住在二宿。
  “我不懂,为什么四宿会建在这里?”一路上东拉西扯的,我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李娜怔了怔,回答:“听管宿舍的阿姨说,我们学校原本只有三栋女生宿舍,大概因为我们是理工学校,男生特别多,光男生宿舍就有利的十二栋。后来,不知怎么的考入我们学校的女生猛增,学校不得已只能再造一栋宿舍楼。可是,原来宿舍楼那边没有空地了,所以女生四宿只好造在学校最后面的一小块空地上。”

  “原来是这样。”

  李娜带着我七拐八拐的,她说这是到四宿的捷径。一路上都是羊肠小道,小道两旁是参天大树把头顶上方的天空严严实实地遮盖了起来,偶有几缕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下来。我注意到四周没有路灯,我想,到了晚上,这里一定伸手不见五指。

  穿过一片树林,眼前赫然出现一栋老式的工房,不高,只有四层,是用那十分土气的淡绿色油漆刷的外墙。我们正对大门口,门口挂着牌子:第四宿舍。

  “就是这里了。”李娜停下脚步。

  我接过她手中的行李,感激地谢了她。望着那黑洞洞的大门,我的心中隐隐掠过一丝不安。

  “怎么了?”李娜推了我一把,“干吗发呆啊?”

  “这房子……”

  “是很旧的楼了,去年学校翻修宿舍楼,竟然把这里的四宿忘记了!所以那边的三栋和男生宿舍全翻新了,只剩下这栋四宿还是七年前的样子。”也许是我无奈的表情引起了她的同情,她拍了拍我的肩安慰道,“你是刚转来的,只能住在这里,到了大三,就可以搬到那边去了,忍耐一下吧。”

  “谢谢你,学姐。”

  “不客气。对了,我还没问你住哪个寝室呢?”

  我从口袋里掏出分配表看了看:“是……嗯……404室。”

  我看到李娜的神色明显变了,那分明是害怕,她在害怕!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一听到我说“404室”,她就害怕呢?

  “学姐,有什么问题吗?”我疑惑不解。

  “没……没有。”李娜定了定神,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难道你没有听过传言吗?”

  “什么传言?”

  “就是关于404的……”

  突然,一个严厉的声音打断了李娜的话:“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我和李娜吓了一跳,回头,只见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正插腰看着我们。看样子,应该是宿舍管理员了。在我以前读书的那所学校,里面的宿舍阿姨也是这般年纪,这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大概,所有大学里的宿舍阿姨都是这副德性吧。

  果然,李娜叫了一声“王阿姨好”,然后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王阿姨看了看李娜远去的背影,转向我:“同学,你是新来的吧?到我这里登记领钥匙,别慢吞吞的!”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对李娜刚才没说完的话很感兴趣,但现在只好跟着这个凶巴巴的阿姨走了。

  办完了一切手续,这个严肃的大妈冷冰冰地告诫我:“晚上10点钟以前必须回到楼里,我们要锁门的。”

  我傻傻地点头,初来乍到,什么都要先听着。大概她见我还老实,就转过头干别的事去了。我暗暗松了口气,提起大包小包朝楼道里走去。

  404室啊……我心里叨念着。我发觉即使是白天这楼里也是十分昏暗,也许是太老旧的缘故,楼梯口的灯都很残破,光线忽明忽暗的,仿佛总有个影子在你头顶上晃动,让人感到不舒服。想到以后三年我就要在这里生活了,心中不免感到几许悲哀。现在唯一指望的就是我的室友可以尽如人意。

  好不容易爬到顶层,一条狭窄的走廊黑漆漆地铺展在我面前。这个楼层很安静,安静得不像一个寝室楼。我小心翼翼地挨着门牌找去,401、402、403……404室!是这里了!这个房间在走廊的中间,和其他寝室一样没什么特别之处。灰色的门虚掩着,我定了定神推开门。

  房间并不大,四四方方的就像任何大学里的寝室一样。一边是四张连着柜子的桌子,另一边是上下铺的床。不知是因为窗子朝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房间里是光线很差,似乎还有点冷,四月天里我竟然打了一个冷颤!还好,最靠门的那张桌子前坐着一个女生,此时,她已经转过头直愣愣地打量着我。

  “对不起,我是新来的转校生。我叫安琪拉。”我冲她笑了笑,并被她的漂亮所吸引。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美丽了女孩子。

  不过,这个绝世美女倒没有什么反应,只用手指了指旁边的桌子,冷冰冰地说:“你的位子在这里。”

  我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那桌子前开始整理行李。那冷漠的女生拿出镜子梳起头发来,我从镜子里看到她秀美的脸庞。我读的是影视表演专业,我想,像她这样有资本的女生肯定是班里的佼佼者,前途无量。

  “阿芳,你在吗?”随着一声叫喊,门外又闯进一个女生来。天啊,我感叹命运的不公,这个女生的相貌简直就是天生的明星,完美得无话可说了。同时和两个美女在一个寝室,我开始有点不自在了。

  后进来的女生看到我,热情地拉住我的手说:“你就是安琪拉吧?我叫高玟玟,你叫我玟玟就可以了。一直想着你能快点来,寝室里只有三个人闷也闷死了!”

  然后,玟玟热心地帮我理东西,还告诉我一些学校里要注意的事项,她的开朗活泼使我们很快成为了朋友。可是,先前那个女生始终没有加入我们,也没有说一句话。同是美女,性格却天差地别。

  我小声问玟玟:“她是叫阿芳吗?”

  “阿芳?”玟玟咯咯地笑了,“阿芳是我们另外一个室友,她的名字叫苏可沁,自以为是的很!”

  玟玟说得很大声,我还来不及阻止她,就听见苏可沁接口道:“自以为是总比某些人乱搞关系好。”说完,她就离开了寝室。

  “你!”玟玟气不过,想追出去,我一把拉住她:“算了。”

  “她就这个德性!她以为她是谁啊?”

  我苦笑,这两个女生看来相处得并不好,可见我以后的生活一定不得安宁了。

  后来,我在食堂才认识阿芳。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不过和美女级的玟玟,苏可沁比起来就很普通了。她不像玟玟那样开朗也不似苏可沁那样冷淡,是一个温温柔柔的女生,有好听的声音。她偷偷告诉我说,玟玟和苏可沁的关系很不好,因为两人都是系里的才女,有一大堆男生追捧着,谁也不让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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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9-10-2009 10:17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总之,有了我加入的这个404寝室,除了偶尔的吵闹外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平静的日子使我淡忘了那些传言,可是一个月后,我第一次在这个房间里看到了异象!

  那是一个月色很好的夜晚,玟玟去约会了,我们三人自修完回到寝室,和平常一样梳洗完就上床睡觉了。迷迷糊糊中,我竟然感到一阵发冷!现在是四月天啊,没有开电扇,还盖着被子,怎么会冷呢?而且,我觉得被子里凉飕飕的是一种阴冷。突然,我清醒了不少,拿过身边的手表一看:刚过了午夜。

  我的床是冲着窗子的,我能很清楚地看到月光透过玻璃洒在窗台上,只一眼,我差点叫出声来,那窗台上分明站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女孩子,有着美好的身形,头发长得不可思议,我能看到的就是她的头发。她是谁?我慌乱地看向周围,除了还没有回来的玟玟,苏可沁和阿芳都很安静地熟睡在自己的床上。那么,我眼前的这个女生是谁呢?

  “嘿嘿……”我听到毛骨悚然的笑声从她那个方向传来。我几乎快停止呼吸了!“嘿嘿…跳…嘿嘿…跳…”她一直在发出那样怪异的声音,周围的空气更阴森更冰冷了!

  我忽然想起关于404寝室的传言,难道,眼前的女生会是……这时,她突然回头,天啊!她的脸竟然插满了玻璃碎片,在她长发下面是无数的伤痕和正潺潺流出的鲜血!她用插着锋利碎片的眼睛看着我,我能清楚看到她左眼下方一颗黑痣。在我尖叫出声的同时,她从窗户跳了下去!

  “小安!你干什么呢?”寝室的灯大亮。

  我感到手臂被人用力拽住,回头一看,是玟玟!

  “我刚回来就看你这样子,你想死啊?”玟玟气喘着大喊。

  什么?死?我看脚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竟然站在了窗台上,一只脚正想跨出去!怎么会有这种事?我怎么会想要自杀?玟玟扶着惊魂未定的我从窗台上下来,此时,阿芳和苏可沁已经醒了过来,正疑惑地看着我。

  “大半夜的,你叫什么?”苏可沁揉着惺忪的眼睛责怪地说。

  阿芳走过来扶我坐下:“你没事吧?”

  “我……我看到了……有一个女孩……”我只感到思绪一片混乱,说出的话也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她……她……窗台上……跳下去了!”

  “什么女孩?”玟玟探身看了看楼下,“什么也没有啊。我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你一个人站在窗台上。我看你是不是在做梦啊?”

  是做梦吗?我知道,除了我,没有人看到那个女生,所以也没有人相信我说的话。而且,我确实也不能肯定那是不是我的幻觉。

  后来,她们见我没事了,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很快,我听到了玟玟打呼的声音。可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我一直死死盯着那个窗户,生怕又有什么出现在那里。不过,第二天醒来,我才知道,我还是睡着了。

  我没有再提起昨晚的事,我决定自己去调查。404室,究竟有什么秘密?我想到去找李娜,那天她似乎要说什么,可见她一定知道一些事情。

  我特地赶到二宿门口等李娜。

  一个小时左右,我看到她从楼里走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热水瓶。

  “学姐!”我叫她。

  她打量了我一会儿:“你是……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小安!”

  “学姐还记得我,太好了!”我说,“我有一点事想请教你,能不能到后面的树林里去?”

  李娜考虑了一下,同意了。
  “什么事那么神秘啊?”树林里一个人也没有,正和我意,李娜已经忍不住问了起来。

  我犹豫了一会儿,低声说:“是关于我的寝室,404.”

  果然,李娜又露出了第一次见面时害怕的表情:“那……那里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你别害怕。”我不打算告诉她我看到的,“我只是想知道,404寝室有什么秘密吗?为什么大家一听到404就害怕呢?”

  李娜开始迟疑不决,在我再三恳求下,她还是说了:“你大概不知道,在你们之前,那个寝室是我们住的。”

  “原来,你也住过404寝室?”

  “是的。这是两年前的事了。”李娜就着草地坐了下来,“在我们四个女生住进去之前,我们就已经听说那个寝室是凶宅,好几个女生在那里跳楼自杀。可是,我们都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还开玩笑说如果真的看到鬼就把她推下去让她再死一次。那时,我们四人确实没有任何担心。可是没想到,真的会发生那样的事……”
  “发生什么事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在我们寝室里,和我关系最好的女生叫裴云霏,她是一个善良温柔的女孩子,人缘很好,我实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她自杀……”

  “她……自杀了?!”

  李娜直愣愣地看着我,声音开始发颤:“对,裴云霏自杀了,就是从404寝室的窗户跳下去的,楼下正好在清除碎玻璃,她摔在了那堆玻璃上。当我们赶到楼下时,她已经死了,满脸都是玻璃碎片,血肉模糊。我至今还忘不了她那双死都没有闭上的眼睛,直直地瞪着天空……”说到这里,李娜哽咽起来。

  玻璃?玻璃碎片?昨晚我看到的那个女生的脸也是这样!难道,那真的是裴云霏的鬼魂?想到这里,我急切地喊到:“你的同学,裴云霏她长什么样子?”

  “她很漂亮,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喜欢穿红色的裙子。对了,她的左眼下有一颗黑痣。”

  我简直快要昏倒了,确实是她了,因为我很清楚地看到了那颗黑痣!虽然我们站在阳光明媚的草地上,可是,我还是感到寒冷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自从裴云霏自杀以后,就有人在晚上上厕所的时候听见女孩的哭声和玻璃碎掉的声音。所以我们都搬了出来,没有人敢住在那栋楼了。封楼了一年后,才又开始让新生住。”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打发李娜走的,总之,当我头脑清醒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坐在寝室了。404室,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可是告诉玟玟她们,又没有证据,我该怎么办呢?天色渐暗,整个寝室变得诡异起来,乎明乎暗的光线洒在水泥地上,仿佛摇曳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我看。昨晚的景象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之所以会爬到窗台上去,一定是受她的引诱,或者就是被她附身了。如果玟玟没有及时赶回来,那我不就跳下去了吗?我不敢再往下想。

  “小安!”是阿芳回来了。

  “啪!”的一声,房间的灯大亮。“你干嘛不开灯啊?”阿芳走到我身边坐下,关切地问,“你的脸色很不好,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没有。”我还没有准备好把今天的事告诉她。

  “那就好。”阿芳开始削苹果,“你还不知道吧,苏可沁和玟玟吵架了。”

  “她们两个不是一直都不和吗,有什么奇怪的。”我不解。

  “这次吵得特别凶,上午你出去了没有看到,两个人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就差没有打起来。”阿芳小声说着,并把削好的苹果给了我。

  “有那么严重?到底是什么事才吵的?”

  “是苏可沁,她不是有一条很漂亮的水晶项链吗,是她男朋友送的,她还在我们面前炫耀过好多次呢,玟玟看了可眼红了。今天早上,苏可沁发现那条项链不见了,急得到处找,最后竟然在玟玟的抽屉里找到了!她就一口咬定是玟玟偷的,玟玟死也不承认,所以两人就……”阿芳叹了口气,“玟玟说她要申请换个寝室,唉。”

  阿芳在寝室里坐了一会儿就去自修教室了。我早早钻进了被窝,犹豫着晚上她们回来要不要告诉她们关于404的秘密。突然,我感到背脊湿漉漉的,伸手一摸:天!竟然是殷红的液体!这是什么?让人看了不舒服的颜色难道是……人的血?!我翻身掀开被子,眼前的情景使我屏息:淡蓝格子的床单上赫然四个血色大字,还我命来!

  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告诉自己,这一定是幻觉,是幻觉!我拼命揉眼睛,当我再次看去,床单上什么也没有了!哪里有什么鲜血?哪里有什么字?还是原来干干净净的床单。

  我战战兢兢爬回床上,盖好了被子。我自认为不是胆小的女孩,可是经过昨晚和刚才的惊吓,我觉得我快要崩溃了。

  后来的两天里,平安无事。我考虑再三,还是没有把秘密说出来。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更可怕的事还没有发生!

  那是第三天的夜晚,我被轻微的晃动所惊醒。是睡在我上铺的玟玟正在下床。我以为她是去厕所,所以并没有在意。可是,玟玟并没有开门,我听到她的脚步声似乎朝着窗户的方向走去。我一下子惊跳起来,翻身下床,只见玟玟已经爬上了窗台,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玟玟!你在干什么?”我大叫起来,她没有任何反应。

  这时,苏可沁和阿芳被我吵醒,一看到眼前的情景吓得说不出话来。我咬了咬牙,冲过去想把玟玟拉下来,可是,只走了一步,我的脚就像钉住似的动不了了。因为,我看见了,漆黑的窗外晃动着一个人影!不,那是一张女人的脸,诡异地浮在空中,青绿的皮肤上是一道道还淌着鲜血的伤痕,她咧开嘴冲着我笑,我看清了她左眼下方一颗黑色的痣!

  是她!真的是裴云霏的冤魂!她是要来带走玟玟的!

  “阿芳!你们看到窗外的人影了吗?她……她是鬼!玟玟被她附身了!”我指着窗户喊。

  阿芳和苏可沁看向窗外:“小安,你说什么?窗外什么也没有啊?”

  “小安,你快叫玟玟下来,你们两个深更半夜搞什么鬼?”

  什么?她们竟然都看不到?可是,她明明就在那里啊!为什么只有我看得到?来不及我多想,本来关着的窗户竟然自己打开了!一阵阴冷的风吹来,玟玟披散的头发和睡衣裙摆在风中乱舞。

  “玟玟!”我几乎发不出声音了。

  玟玟慢慢转过头,对着我们一笑。天啊!那黑痣!那不是玟玟的脸,那分明是裴云霏的脸!

  下一秒,玟玟纵身一跃,竟然从窗口跳下去了!

  “玟玟!”所有的人都叫了起来。

  当我们奔到楼下的时候,值班室的灯已经大亮。在404寝室窗户的正下方,已有很多人围着。看到我们来了,人群自动让出了一条路,我第一个冲进去,紧跟着的是阿芳。

  在我们眼前,是玟玟瘫软的身子,她死了。可是,最让我感到恐怖的是,玟玟浑身上下竟然插满了玻璃碎片,殷红的鲜血染满了附近的草地,她就像一只鲜红的刺猬,让人触目惊心!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抓着阿芳的手已经被汗水湿透。我也能感觉到阿芳的害怕,她的手抖得比我更厉害。只有苏可沁,她远远地看着,神情冷淡。

  忽然,我记起了什么,我拉着阿芳飞奔回寝室,扯下玟玟的床单。屋子里一片漆黑,我拿过节能灯一照,顿时,我和阿芳同时跌坐在地上,因为那条床单上清清楚楚写着四个字:还我命来!

  我再也忍不住,把事情原原本本都说了出来,阿芳已经害怕得不行了:“小安,这……这404室,我们……我们不住了!我害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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