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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11 01:2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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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中间好像断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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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12-2011 02:3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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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2012 08: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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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一:補風捉影擒鐮鼬)
在安倍冥的人在準備著古月言的大計時,月言和胡妮卻跟安倍冥回到他在新宿那公寓裡休息。
「嘖!我後天下午還要到東京近代博物館工作啊!」古月言咕嚕了幾句便在沙發上睡著了。的確,這幾天他是有夠勞累了,再加上一夜的折騰,讓這個大少爺實在有點精疲力盡。
小妮子卻在那落地玻璃窗前邊喝著杯中的馬天尼邊欣賞那夜市的景象。
安倍冥也在呷著他的威士紀的同時欣賞著眼前的事物。他欣賞的不是夜色,而是美態。胡妮的美態。酒不醉人人自醉。
「胡小姐,和我交往吧?」安倍冥忽然說道。
「你還滿直接的嘛?」小妮子回過頭來瞟了他一眼後又再轉過頭去看那街上的景色。
「「請原諒我的唐突。如果可以的話,請以結婚為前提目標和我交往吧?」安倍冥認真地說道。
「哦?你對我的了解有多深?初次見面就想談婚論價?」小妮子覺得這個人的思維實在好玩極了。
「我會真誠地由現在去用心了解妳的。我相信我的感覺。請妳相信我。」安倍冥誠懇地說。
「你不介意我的過去?」小妮子放下了手裡的酒杯,正視著這個男人。
「我只想著眼於我們的未來。」安倍冥斷言道。
小妮子沉默了良久。
之後在她溫柔地丟下一句:「很好,你這人不錯。」後便轉身到安倍冥預先為她準備好的客房裡休息。
第二天清早。月言還在那沙發上呼呼大睡的時候,小妮子早已梳洗完畢,整裝待發。
安倍冥的手下亦已送來美味可口的各樣早點。雖然他們已經盡量放輕手腳,可是還是驚醒了古月言。
月言不動聲色,繼續躺在那裡裝睡。就像昨夜一樣。
不知為甚麼,在聽到好友對胡妮的告白之後,月言心裡總是酸溜溜的。
本來,他已經有了祺妙。
本來,胡妮忙著應付別人的追求而抽不了空來纏自己,他應該高興。
可是他偏偏就感到不是味兒。
在早上十時正,當古月言和胡妮已用過早餐後,安倍冥出現在她們之前。
「已經準備好了!就讓我們來個「捕風捉影」吧!」安倍冥展現出燦爛的笑容。
「好。」胡妮放下手中那顆富士蘋果,起身便走。
「月言ちゃん也要去看看你那計劃到底行不行得通嗎?」安倍冥轉向古月言問道。
「這個當然。」月言也放下了他手中那杯藍山咖啡。
其實月言的計劃非常簡單。
由於鐮鼬是藏身於風中的怪物,只要善加利用這一點,就可以逼迫牠身不由己地現出原型。
具體點的說法,是以幾台強力的巨型抽風機和電風扇來控制某一個地段內的風向,設計成一個陷阱來困死那頭瘋狂的妖怪。
經過整夜的安排,一切已經準備就緒。就只欠那道要命的妖風…
古月言他們並沒有等了多久。在正午十二時十分,警方已經接到報告說東區某一個地方出現了奇異事件。
可幸的是,這次並未有人命傷亡。
死傷的,是安倍冥派出去的下級式神。而成千上萬的傢伙正以圍捕和引誘這雙管齊下之法,把那頭跡近瘋狂的窮奇誘導至古月言他們所設的陷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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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2012 08: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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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二:胡妮的招安說得)
在割開了幾個惱人的式神的咽喉之後,那頭窮奇在對方一浪接一浪的攻勢之下且戰且退,面前這些能力不高但數量驚人的麻煩東西,這頭兇猛已極的鐮鼬最終亦只好化作一陣旋風逃逸。可是這舉動卻正中對方的下懷,在不知不覺間牠已被誘導之間來到了一條窄巷之中。
等到這異物感到有危機時,已經遲了。
「動手!」安倍冥果斷地在通話器中下達命令。
一聲令下,在暗中佈置於巷頭和巷尾的幾台強力巨型抽風機和電風扇便立刻就位並且發動。
兩邊猛捲起的氣流讓那鐮鼬身不由己地隨著風勢於半空中急轉!
「可惡!」雖然還是未能用肉眼看到藏身於風裡的鐮鼬那形相,可是那急風中確切地傳來這妖物那咒罵聲。看來窮奇懂得人語的傳說並不假?
「他媽的!」一聲怒吼,那窮奇猛地從風裡抽身而出並露出原形,再雙腿一蹬猛地向上惡竄!
可是牠又那會想到這唯一的退路早就被佈上了天羅地網?剛躍起丈許,便有一個浸泡過墨斗汁的金絲索網從天而降地撒開把牠照頭罩著。
這頭鐮鼬也確是兇猛,在這刻居然還拼盡全力發難,以那雙鋒利如鐮刀的爪子瘋狂地割在網上和牆上以徒破網而出!
狂暴的掙紮並未能讓這極惡的妖物脫身,卻只能在那兩旁的牆壁上留下多條深愈寸許的割痕。
這由胡妮借出的金絲索網是以蜀山裡的獨特材料編成,柔滑中卻又帶著異常堅固的特色,再加上浸泡過墨斗汁,這區區鐮鼬的撕裂切割絕對應付不了。
四周的式神再趁機一湧而上,把這被困網內的窮奇牢牢按在地上。
古月言和安倍冥見時機已到,剛想從藏身處現身,卻冷不防被胡妮搶先一步。
只見小妮子以極俊逸的身法掠了過去,在距離那兇獸只有兩步的位置站定。
「小心,別跟牠對上了眼。傳說牠會像狐狸一樣去數人的眉毛,從而使人產生幻覺。」安倍冥匆匆地向其他人示警。
「哼!成王敗寇!要殺要剮適隨尊便。」那頭性烈如火的鐮鼬乾脆伏在地上閉起了眼。
「你覺得我們會傷害你,是吧?」胡妮溫柔地說。安倍冥在後面配合,手一揚,那批式神便退了下來。
「哼。」這頭被擒的鐮鼬冷哼一聲以作回應。
「不。我們都知道你是身不由己的…」小妮子居然蹲下來並伸出手去隔著那網順著毛髮去撫摸著那鐮鼬。
她這樣做簡直是危險已極,雖然隔著一層墨斗金絲索網,可是如果那頭窮奇暴然發難,於這樣近的距離之下就算那些在旁的式神能及時制止對方進一步的攻擊,小妮子還是會有生命危險的。
可是小妮子卻妨眉不覺得這樣的冒險是甚麼一回事,只是繼續溫柔輕盈地摸著那頭鐮鼬,以她那春蔥般吹彈得破的手指梳理著那全身崩緊的猛獸。
弄了一回,小妮子終於找到她想要找的東西。玉指微微一掐,便把一塊陷在鐮鼬皮毛底下的細小石碎手到拿來。
「果然…」小妮子皺眉呢喃道。
那石頭一離體,原本崩緊了全身隨時準備伺機反撲的窮奇立時放鬆起來。
「乖乖,沒事了。」小妮子隨手番飛一捲,那張墨斗金絲索網便被撒開。接著小妮子居然把這頭已經殺傷了數十人的妖怪抱進懷內。
「要小心點…」月言忍不住提醒她。
「呵呵,沒事的。你們還看不出來嗎?」胡妮一邊摸著懷內那窮奇的頭一邊站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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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2012 08:2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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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三:鐮鼬的真相自白)
「看出甚麼?」月言還是不太敢靠近她們,所以站得老遠地問。說真的,觀乎那兩面傷痕累累的石牆,讓這傢伙那雙爪子割到可不是說笑的。
「呆蛋,牠還是個小孩啦。」胡妮口中的「牠」,當然就是指懷內的那頭鐮鼬。
不是吧?這頭兇悍絕倫,殺人不眨眼的東西還只是個「小孩」?!
當古月言還在半信半疑的時候,那頭鐮鼬卻在小妮子那溫柔的懷抱之中變得溫馴如小貓一樣。
「嘖。溫柔鄉的威力…」見到這個情況的安倍冥嘆道。
「別理他們。」小妮子瞪了兩個傢伙兩眼:「不過我倒是想知道那殺生石怎麼會附到你身上。告訴我好嗎?」
這頭年輕的窮奇低頭嗚咽了幾聲,居然說起話來!
「嗯。真是一場災禍啊!」那鐮鼬邊享受著胡妮替牠搔癢邊以無奈的語氣說道:「在今年年初時日本經歷了恐怖的地震和海嘯,各地的妖怪都感到非常不安,所以在大天狗大人的召集下,大伙兒便約好在神山的淺間神龕開辦討論大會並由長老們向神靈祭祀占卜。」
「你說的是在富士山的淺間大社?」胡妮問道。
「嗯,差不多全國的妖怪都派出了代表到那供奉著「木花開耶姬命」女神的神社參加祭祀大會,我也偷偷從家裡溜到現場看熱鬧。剛開始的時候還頗為順利的,可是儀式舉行到了一半,卻發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那頭年輕的窮奇回憶著。
「你就別賣關子嘛,趕快說說到底發生了甚麼事吧?!」這離奇曲折的故事聽得古月言的興趣來了。
那尾鐮鼬白了他一眼,沒生好氣地回答:「那個祭壇突然發生了爆炸,從那祭壇中射出了無數的石塊碎片。在神社內的妖怪全都糟怏,被那些石碎打個正著,還有些碎片飛散到其它地方去了。那些碎塊就像有生命的寄生蟲一樣依附到我們的身上,不消片刻就佔據了我們的神志,把我們的黑暗面都拉扯出來了。眾妖怪們都迷失了心智,變得殘暴嗜殺…」
「看來,一切的源頭就是這次妖怪們的祭祀大會!」古月言喃喃道。
「對。想解決這次空前的災難,看來必須要查出真相。」安倍冥點頭回應。
「這還不容易?」小妮子婉麗地笑說:「剛才不是說過是那大天狗在背後推動這次的事的嗎?我們直接去問問牠就行了!」
「可是,那一個涉事的大天狗又是八大天狗中的那一位呢?」安倍冥若有難色地問道。
「就是鞍馬山的那一位鼻高天狗!」鐮鼬回答說。
「!!」安倍冥聞言後瞳孔立時收縮。
正當土御門家的當家被這新情報震驚著的時候,躲在暗中觀察著一切的黑影卻在偷偷地竊笑。
「嘻嘻,愚昧無知的人類,當你們以為這頭小妖怪掉進了你們的陷阱時,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掉進了陷阱裡去?」那雙透徹的眼睛內閃爍著邪念和惡意。「很好,來,一步一步地把我這計劃實現吧!」
到底,古月言這次又被牽涉進怎麼樣的陰謀旋渦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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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2012 09: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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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2012 11:4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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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4-1-2012 03:3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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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2012 10: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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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四:神社探索小隊)
「你怎麼會知道那確實是鞍馬山的鼻高天狗?」安倍冥一反懶散的常態著急地追問。
「不會錯的,那的確是曾經教導牛若丸(即源義經,牛若丸(うしわかまる)為其幼名)和崇德上皇劍術的鞍馬天狗大人。牠是鞍馬寺的護法魔王,和鬼一法眼(古代有名的陰陽師)齊名。」那頭鐮鼬述說道:「源義經得到鬼一法眼的女兒幫助盜取了秘傳兵書《六韜》和《三略》,讓他常常能出奇制勝。後來牛若丸把那《六韜》送了給鞍馬天狗大人作為授業禮物,從此鞍馬天狗大人便總是把此物隨身攜帶。我們在祭祀大會中都看到鞍馬天狗大人手持葉団扇和此秘卷呢!」
「唔。有趣。還是那句老話,我們到那神社直接問問不就成了嗎?」胡妮笑著重申道。
結果,古月言被逼要提早到那平城館裡去替那座十一面觀音菩薩像完成防蟲和納米塗層,而安倍冥則是忙於四處張羅和準備到那神社的事宜。胡妮呢?胡妮甚麼也沒幹,只是和她那頭新寵物黏在一起。一人一妖時而到銀座購物玩樂,時而到新宿喝酒吃飯,享受人生、好不快活。經過兩晚通宵達旦的趕工後,月言總算是把手上的工作都完成了。而安倍冥亦早已安排好所有。
一切準備就緒。
原本安倍冥並不想讓月言同去冒險的,可是讓他碰上這樣緊張刺激的事,還怎麼可能不預他一份?在他死纏難纏之下,拗不過他的安倍冥只好勉強同意了。
在擒獲窮奇後的第三天,大伙兒在東京火車站旁邊那家香格里拉大酒店的某個頂樓複式套房中集合了。穿上了安倍冥預先為他們準備好的整套迷彩軍裝,古月言和胡妮走進了這個站著約十數人的房間裡。
穿上軍裝,整理好儀容後的安倍冥看上去居然十分能幹強悍,和平時那油頭粉臉的花花公子形象簡直是判若兩人。
「大家好!相信今天集合在這裡的各位都已經知道這次行動的大概原因了,不過我還是需要簡短地向大家解釋一下。」只見這個月言的好友足滿朝氣而又毫不含糊地說出了他的開場白。
之後安倍冥把這次行動的目的大約的說了一遍。趁著這個空檔,月言偷偷地打量著其他的人。
這十五個人當中,撇除小妮子、安倍冥和自己外,其餘的十二位都是素昧謀面的陌生人。其中五個目光清晰的男人都站著細心耹聽著安倍冥的發言,態度必恭必敬,想必是土御門的人。另外的五個男人個個高頭大馬、形相勇悍,想必是甚麼警視廳裡的特別行動組之類的人物。這幾個人當中,有兩個的長相明顯地比其他人突出,讓月言留下了最為深刻的印象。其中之一,是個滿臉兇光的光頭傢伙,面上有著一道由眉額直延至嘴角的疤痕;另外一個則是個身材矮小但肌肉卻異常發達的猛男型中年男人,這傢伙由頭至尾都在低著頭盯著自己前面的地板不發一言。匆匆地打量完這堆男人之後,月言把他的視線移到另外的組員身上。
除了胡妮之外,這個行動小組裡居然還有兩個女性。
其中一個看上去溫柔文弱,就像是大風一點也會把她吹倒似的。如果拿她跟祺妙那種病態美相比,這個女子就像是病得快要進棺材一樣了。可是,很奇怪地這個樣子看上去已經快要病得上西天的女人卻有著一雙靈動的眼睛。憑月言的經驗,有著這種眼睛的人通常都是思路敏捷而且行動迅速的精英份子。
這個女人本來就長得並不太醜,應該說,她如果沒有散發出那種若人反感的病態氣息的話,絕對算得上是個中規中矩的標準和風美人。可是,她旁邊的另一個女人卻讓她醜了幾分。
無論任何普通女人來到這個染著一頭金髮的女人身邊都會醜了幾分的。因為這個女人絕對是個頂級的美人。如果真要月言公正地品評,這個女人的美貌,尤在胡妮和祺妙之上!
面對著這樣一個女人,月言差點看得忘了要眨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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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2012 10: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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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五:向淺間神社進發)
跟旁邊那個彷佛病入膏肓的女人一樣,她的臉色也是蒼白的,卻帶著一種無法形容的優雅與高貴。她的眼睛像是圓月般明朗冷漠,洋溢著一股莫大的決心與自信。那無可挑剔的身材,沒有半分多餘脂肪的均稱體型,修長幼嫩的美腿和吹彈得破的肌膚…
看到這裡,古月言居然嘆了一回氣。
莫非面對這樣一個女人,他還不滿意?
不,絕不。他嘆氣,只因為他發現世事總是那麼的不公平。
老天爺怎麼會這樣偏心,把世間上最美好的事物都放到這個女人身上展現出來呢?能見著這樣一個美女,當真是每一個男人的畢生夢想!
連古月言也這樣說了,這個女人的美麗程度可見一斑。
接下來安倍冥大致上的講解就是說要分成A、B兩個為數六人的行動小組同時出發,由設立在東京的臨時總部進行支援。每個組員都會分配都一個裝有相應道具的背包,裡面會有基本的照明、煮食和通訊用的工具。另外的附加設備是摺疊式的工兵鏟、少量壓縮食物和食水及全球定位儀器等等。當然,這次行動其實不會用上這些東西,這只不過是有備無患。」說到這裡,安倍冥一揚手,說:「A隊的組員將會由我、胡小姐、古先生和另外三個土御門家的成員組成。而B隊則由西城小姐當領隊帶領防衛省的一眾精英。由B隊開路,我們要趕在日落之前抵達北口本宮淺間神社。」聞言,那個絕色美女向大家鞠躬示意。
「肥婆奶奶!防衛省?不是這樣認真吧?居然讓自衛隊隊員(軍方)的人來介入這次事件?!看來這次行動受到了日本軍政核心人物相對程度的重視…」古月言差點不能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日本一向重男輕女,這樣重要的事居然交付到一個女人手上,這個美女必然有兩下子…」
「留守在東京總部的,有我們土御門家的兩位元老和有電腦科技達人之稱的防衛省新星前田杉。」安倍冥再次揚手,旁邊兩個看上去年紀較大的土御門陰陽師和那個病態女人也站了起來向其餘眾人點頭示意。
「有沒有問題?」安倍冥戴上了他那副防紫外光的護目鏡。「那麼我們就出發吧!」
於是乎兩個小隊在安倍冥的一聲令下就各自帶上自己的背包行季和工具,分乘四輛「73式小貨卡」浩浩蕩蕩地向那富士山進發。
「嘖,想不到還要到富士山啊!」坐在那三菱吉普車上大口地喝著濃縮的藍山咖啡提神的月言跟坐在他旁邊的胡妮說。
小妮子卻一反常態,認真地跟我們這個吊兒啷噹的主角說:「一路上你要小心點。我整天早上都有點心緒不靈,有著不好的預感。」
「少擔心,別忘記我身上戴著那靈玉劍器喇。對了,那頭鐮鼬呢?」
小妮子皺眉道:「你可別忘了,那靈玉是萬萬不可隨便發動的。每次發動,它都會侵蝕你的靈魂元神啊!唉,你這傢伙真讓人擔心…」
看到胡妮這樣緊張自己,月言心中昇起一陣說不出來的暖意。
如果,他不是先碰上祺妙的話,會不會…?
老天爺沒有給這個花心的男人太多胡思亂想的時間,剛離開了市區不久,車隊就遇上了突發事件。
大概大家也沒有想到會發生的事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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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2012 10: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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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六:暗殺土御門宗主)
事件就發生在開在前面的兩輛三菱吉普車剛駛過了一座橫跨一條小河的石橋而那第三輛車子正好駛到那橋的中央之際。
一群全身墨綠色的傢伙忽然從那橋下小河的水中一躍而出,不消一下子就把那輛軍用吉普車團團圍住!
在行駛車隊的車輛全數煞停的同時,那群矮小敏捷的傢伙居然合力把那坐著安倍冥和其他兩個陰陽師的吉普車搖晃起來。
要知道這73式小貨卡最少也有兩噸重,就算有數個尋常人類壯漢也未必能推得動它,可是這群面上長著烏喙、指間有撲、背上長著龜殼,混身沾滿黏液和臭水的古怪傢伙居然在彈指之間就把那車推到橋側,可見這些東西雖然體型細小,可是卻力大無窮!
等把那三菱軍用吉普車弄到橋的一邊後,其中幾個傢伙集中到了車的一邊,先按住車門不讓裡面的人逃生,再伸手抽住車底,居然想就這樣把車推翻讓它滾落到橋底的河裡。
「可惡!」古月言見狀大驚,連忙想要下車施援。
可是在月言剛打開車門的時候,一個拳頭已經狠狠地住為首那頭怪物的面上招呼。
「呯彭!」隨著那聲巨響,那怪物也被打得飛了開去。
別人都以為那頭怪物已經完了,只有那身材矮小但肌肉卻異常發達的自衛隊隊員心理清楚知道那滑不溜手的黏液把自己拳頭上的勁道卸去了大半。
果然,那被打得倒飛開去的怪物首領搖晃了幾下頭顱,摸了摸自己那被打得腫了起來的臉頰後,怪叫一聲便向那個肌肉男反撲過去。
「哼!」那個男人想也不想就向那怪物迎上。一人一怪在那石橋上展開了拳來拳往的肉搏戰。
其他的自衛隊精英也已趕到了安倍冥乘坐的車子那處,和那些怪物展開了混戰。
胡妮把古月言拉回車廂內,輕輕地在他耳邊說道:「這裡還輪不到你來粗心,還是和我一起好好欣賞這場河童大戰吧!」
月言聽到小妮子的話後輕輕地拍了自己腦袋瓜一下:「怪不得我剛才感得這些東西好像以前在書中讀到過,原來竟然就是鼎鼎大名的「河童」!」
其實也不能怪月言有眼不識泰山,因為真正見過河童(かっぱ)的人少之又少。和窮奇一樣,其實河童的種類很多。其中一個主要的族裔相傳是由中國古代的「水虎」(又名「河伯」,實為水鬼)演變過來。而河伯本身就是水鬼或者水靈之類的妖怪的統稱。
話說在很久以前,有一位名叫九千坊的河伯頭目帶領著河童一族的其中一個分支從中國輾轉來到九州的球磨川雲仙溫泉一帶的地方住了下來。可是這些中國來的新移民卻極不安份守己,這些力大無窮的妖怪經常在村莊里出現並惹出許多麻煩。有些惡質的河童更會潛伏在水裡,趁人不備時把人畜的腳扯住,強行拉到水裡淹死後再吞吃其內臟(跟中國水鬼故事中「鬼拉腳」的情節十分吻合)。
得知此事的熊本城主加藤清正大為火光,為了打敗九千坊,他決定兵分幾路,先把那河童的首領引到會噴出硫磺氣的地獄谷去,再在河川里放毒並把燒燙的石頭丟進水裡去攻擊藏身水中的河童。最後,他還聚集了河童最討厭的山猿並馭使牠們對那些浮出水面的河伯群起攻之。九千坊因為硫磺的熱氣使得頭上碟中的水逐漸蒸發消失,令具有一定法力的牠也得乖乖束手就擒,並和加藤清正立下條約,約束部下不再為害世人。
「奇怪,這些殘留下來的河童通常都只是會惡作劇愚弄一下人類,甚至偶然還會幫助那些凡,怎麼今天竟然會狂性大發起來?」胡妮喃喃自語道。
「會不會又是受了殺生石的影響?」旁邊看得緊張的月言插口問道。
「也有這個可能。不怪情況又好像有點不同。之前那些妖怪都是無意識地展開無差別殺戮的,可是這群傢伙明顯地是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有組織地刺殺土御門家的宗主啊?」
「妳的意思是說牠們的目標是安倍?」月言的話還未說完,其中一隻河童已趁亂打碎了安倍冥乘坐那輕吉普車的車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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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2012 10: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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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七:安倍冥的小黃瓜)
那隻河童趁亂打碎了安倍冥乘坐那輕吉普車的車窗之後,正想要伸手進去亂抓一通之際,一股大力卻從內反彈湧出,把那不知好歹的妖怪轟得飛了開去!
胡妮眼前一亮地說:「是「六道金剛咒」!看來你那朋友要動真格了!」
她說的沒錯,安倍冥又豈是坐以待斃的人?結合手印與咒術的金剛咒再次爆發,把圍著吉普車四周的河童都盡數震開。
那些妖怪領教過安倍冥這招之後,都紛紛後退,讓這個傢伙好整以暇地打開了車門走了出來。
另一邊那隻帶頭的河童卻還在跟那個身材矮小但勇悍異常的男人在拳來腳往地撕打著,兩人在片刻之間過了數十招,居然不分勝負!
「好傢伙!」那個壯健的大叔以手背擦拭嘴角的血絲時嘆道。他們這邊勢均力敵,可是另外那些在和其他三個自衛隊隊員混戰著的河童卻因為人多勢眾而沾了上風。不過,這情況卻在一下子之間就被逆轉了。
「呯!」的一聲響起,一頭河童的腦漿混和著血水灑了個滿地。
一直也沒有動作的那個光頭傢伙在不知何時已把一柄豐和89式5.56毫米突擊步槍拿在手裡。
一槍得手,光頭疤面男沒有半刻遲滯,按著在扳機後部那獨立的可卸式3發點射機構瞄準另一頭妖怪開便再次開火!
「這個叫井上英男的傢伙倒是個狠角色呢!比那個喚作沖田直人的肌肉大叔狠毒得多了!」小妮子對兩個傢伙品評著。
原來這兩個傢伙叫作井上英男和沖田直人。開會的時候月言把全副心思情神都放在那個西城鈴子身上,倒忽略了其他人的自我介紹。
在第二頭河童倒地的時候,其他的剩餘的十來個同伴「呱!呀!」的怪叫了一陣,接著便紛紛四散!
為首的那頭妖怪見勢色不對,也想丟下肌肉男逃走,可是走不到兩步卻身不由己地停了下來。只見其餘三個土御門家的人,不知在何時已俏然無聲地下了車,並且低著頭不斷地諗諗有詞。
「是「地縛咒」。」胡妮顯得對這幾個土御門家的陰陽師有點另眼相看。
「甚麼地縛咒?」對這些法術符咒一竅不通的月言問道。
「地縛咒就是一種困錮對方讓對方動彈不得的秘術,本來是要配合結界才能生效的,可是這幾個傢伙卻只靠詠讀咒文就能得到同樣的效果,可見他們的法力實在不容小覷。」小妮子眨著眼說道。
這幾個陰陽師的法術厲害,可是那河童首領也不是省油的燈,持著那天生的怪力,竟和那地縛咒抗衡著…
剛才安倍冥用金剛咒震飛了那隻襲擊自己的河童便下了車把另外幾隻妖怪都震落石橋,現在卻又爬回車廂裡東找西看。「嘖!我明明記得有帶上那東西的…」這個一宗之主在翻箱倒櫃的同時皺眉說道。過了片刻,車廂內傳來他得意的高呼聲:「找到了!」
這個傢伙到底找到了甚麼寶貝這樣高興?莫非是甚麼厲害無比的法寶?
可是當他再次從車上走下來,眾人看到他手裡拿著的東西後,心中都不免一陣失望。
甚麼嘛?他手裡的不就是一瓶腌小黃瓜嗎?這撈什子的東西又有甚麼了不起了?!
沒有理會其他人鄙視的目光,安倍冥拿著他那瓶腌小黃瓜大搖大擺地朝那頭暫時動不了半分的河童走了過去。
然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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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2012 10: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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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八:河童頭上的法碟)
全部在場人仕均對安倍冥的舉動感到莫名其妙,唯獨古月言知道他的用意。
為甚麼古月言會知道呢?
那是因為他是個貪吃的大混蛋,除了女人,他滿腦子想的就是食物。
正因如此,他才會在這種場合下還記得許多日本的小餐館都裡的餐牌上都會把黃瓜喚作「河童」,而這又是出於河童那特別愛吃黃瓜的本性和習慣。
其他的同伴都「噗通!噗通!」的一股腦兒跳回水裡去逃命,可是就只有那隻被地縛咒禁錮著的河童頭頭暫時寸步難移。可是盡管牠的兩條腿不聽使喚,牠那雙鬼爪子還是在亂舞,把接近牠的幾個B隊隊員逼退。
安倍冥卻慢條斯理地走到牠前面約一米處,把那瓶腌小黃瓜的蓋子扭開,再墮手把其中幾片腌小黃瓜拋到那河童首領的腳邊。
那原本在鬼吼鬼叫,舞動著雙爪的河童居然立刻停了下來,望著地下那幾塊黃瓜呆呆地看得出神。
在旁邊的眾人見狀,雖然不明所以,卻也不敢大意鬆懈,個個目光如電地凝視著這頭妖怪,緊張得連大氣也不敢透半下。
跟著,那河童在內心的掙紮終於結束。牠動了。
不是攻擊突圍,也不是落荒而逃,而是彎下身來去撿那些地上的黃瓜吃。
是的,無論是任何河童,都永遠抵禦不了黃瓜的誘惑…
那個滿臉兇光的疤面男眼見此等良機,瞄準牠的頭部就想開槍。
「請等等!」安倍冥這個總指揮揚手示意:「別著急。」
他說得對。那河童撿起了數片黃瓜放到嘴裡咀嚼,正待撿起其餘的腌黃瓜時,忽然雙腳一軟,咕嚕一聲就趴到地上。
「呵呵!」安倍冥得意地笑著。
月言眼尖,看到那河童在彎腰拾黃瓜的時候,牠頭上那個像碟一樣的東西裡有些像水的液體傾濺了出來。等到那些液體都流光後,那河童也突然變得渾身乏力,被那地縛咒強制壓倒在石橋那橋面上。
「嗯,看來那個把碟子弄乾河童就會變得衰弱甚至死亡的傳聞是真的…」月言喃喃道。
的確,那個頭上碟子乾涸了的河童由原本的生龍活虎到現在的俺俺一息也只不過是傾刻間的事。
這倒在地上的傢伙不斷地抽搐呻吟著,安倍冥見狀係向他底下那三個陰陽師打了個眼色讓他們把那地縛咒撤去。
「你生擒這頭妖怪到底有何目的?」一直也未曾有任何舉動的西城鈴子不知何時已來到安倍冥的背後,並且出奇不以地問道。
「當然是要質問一下牠囉!」安倍冥帶著滿臉笑容回應。
的確,這次的行動是臨時性質的。知道內情的人並不多。
這次刺殺行動的幕後指使者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得知消息,並且組織了一群妖怪來襲擊安倍冥他們…
看來這個幕後黑手必然大有來頭!
最重要的是,為甚麼要襲擊安倍冥這一行人呢?莫非有人不願意讓他們見到那大天狗?!
而這件牽涉到殺生石的事件,到底又包裹著怎麼樣的陰謀和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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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2012 10: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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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九:日本妖怪的革命)
安倍冥多次嘗試和那被擒的河童首領說話溝通,奈何大家言語不通,面對這只懂鬼吼怪叫的妖怪就連我們的土御門當家也顯得有點束手無策。
「這樣下去問不出甚麼來的嘛。」那個肌肉大叔說道。
這個大家都感到一籌莫展的時候,胡妮閃亮登場。
伴著她華麗地現身的,還有那頭攀到她肩上的鐮鼬。
接著,那鐮鼬和河童首領以普通人類聽不明白的妖怪語言交談起來。
古月言和其他人都聽不懂牠們在說甚麼,只見牠們嘰哩呱啦的說了一輪,兩頭妖怪看似愈說愈激動,到了最後簡直就是在互相吼叫著…
到了最後,隨著那頭上碟子的乾涸,那河童的聲音已變得幾不可聞。
「好了,告訴我們是甚麼回事吧!」胡妮斜視著她那新寵物問道。古月言不禁暗中稱讚了小妮子一下,就只有她這個鬼靈精會想到利用這隻會說人話的鐮鼬來當翻譯!
「牠說,那天祭祀大會之後,眾妖怪代表都被那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殺生石碎片打中,大家都亂作一團四散。之後大天狗大人再次下達特別召集命令,把所有的日本妖怪都請到那神山(富士山)上,占卜後得出的結果是,人類這數十年來不單止破壞環境、污染大自然、而且沉倫敗壞,已經觸怒了天上的眾神。」那鐮鼬認真地說著:「眾神大怒之下,就在世間降下了很多災難…」
的確,這幾年來世界上天災橫禍不斷,東南亞的海嘯地震,美國的龍卷風和水災,澳洲的火災水災,紐西蘭的地震,日本的海嘯地震,中國的地震水災…
「可是這些都還不夠抵償人類的罪責,所以眾神透過那次祭祀儀式,利用殺生石把妖怪們變得兇猛嚐殺,作為對人們的另一類懲罰。」那年輕的窮奇吞了吞口水,繼續說:「可是那些竄到人間的妖怪卻都被你們這班陰陽師擺平了。計劃被破壞,讓眾神更加勃然大怒,透過了兩天前那次的占卜,向眾妖怪下達了要追殺你們這些陰陽師的命令,更答應當我們殺光人類之後,會把日本送給我們這些妖怪作為獎賞…」
「妖怪的革命起義?這麼說法,倒是我們這幫壞蛋在阻止你們這些正義的妖怪推翻腐敗墮落的人類對這土地的控制權了…」古月言把腦海中的荒謬想法脫口說了出來。
那知道安倍冥竟一臉認真地咐和著:「嗯,以其他生物和妖怪們的觀點,人類的確是象徵著破壞和死亡。」
「難道我們就要任牠們魚肉了嗎?」那個肌肉男不滿地插嘴道。
「不。我想,這其中一定是有甚麼誤會了。」安倍冥口中的所謂誤會,可是牽連到整個日本的人類生死存亡的大事啊!
雖然說是誤會,可是這也只是安倍冥的估計。實際情況卻是全日本的妖怪都想要他們幾個的命!
「嘖,還好我不是陰陽師,也不是日本人。」小妮子笑著一腳把那剛剛勉強站起來的河童首領一腳蹬翻。這一蹬力量奇巨,那河童滾了兩滾竟從橋上掉進底下的河裡去…
「妳幹嘛把牠放了?」光頭男凶狠的朝小妮子問罪道。
「呵呵,算吧。」西城鈴子招了招手穩住她的手下:「反正也沒有甚麼損失,就當是一場臨時即興的熱身運動吧!」
她說的一點也不錯。相比起之後的重重困難,這次的刺殺就只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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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012 01: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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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头看到尾。。。
好像一直都被崔搞哦。。。
哈哈哈。。。
不过真得很好看。。。
LZ快快再加上来。。。
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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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1-2012 08: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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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得很好看。。。
LZ再加上来。。+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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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8-1-2012 01:2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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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越觉得像卫斯理,而且有点RPG game的fee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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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8-1-2012 03: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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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古怪老頭的忠告)
就當小妮子在外面盤問那河童的時候,車廂裡卻在不知不覺中來了個不速之客。
在其他人手忙腳亂,全神貫注在車外情況時,這個衣著光鮮的老頭兒卻不發一言地來到車上。
沒有開門聲,也沒有腳步聲。這個怪老頭就那樣出現了。
本來古月言是不知道他的存在的,那是他在無意之間從倒後鏡中看到這個趁亂坐到自己身後的怪人。
月言心中先是一驚,卻又立刻不動聲色地沉住氣來。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他在這時露出任何懼意,心神一亂,吃虧的一定是他自己。
正當月言想要謀定而後動之際,那個不知從哪裡突然冒出來的古怪老頭卻居然好整以暇地喝起手中的罐裝烏龍茶來…
「嗨,年輕人,身上有沒有香煙啊?給我來一根吧!」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居然賴皮地向坐在前面不敢有絲毫舉動的古月言討起香煙來。
月言謹慎地從口袋中掏出一包香煙,慢慢地轉身向後面那老人遞上。他這幾個動作都做得很慢,而且經過深思熟慮的計算。如果後面那個陌生人突然發難,月言也應該可以快速地打開車門逃到外面去。
古月言的擔心卻似乎只是多餘,老頭若無其事地接過那包煙,並且完全無視於月言的目光、從容不迫地抽起煙來。
這個時候,由於月言已經轉過身去,正好可以讓他仔細打量這個不速之客。
雖然完全搞不清楚他到底來自何方或者有何目的,可是從他的裝束來看,這個古怪的傢伙像是富商。可是從他的氣質和舉動來看,他又像個騙吃騙喝的混老頭。
面前這種老頭,真是教人傷腦筋!該如何應對才好呢?
正當古月言在苦思對策的時候,那個老頭反而率先打開話題…
「啊!今天的天氣不錯!」老頭吸了口煙後從車窗望向藍天說道。
「嗯,的確不錯。」月言用他那半咸不淡的日語回應著。
「明天的天氣也應該會很好吧?」那老頭又說。
「大慨是的。」月言還是抵受不住好奇心的引誘,接著問道:「老先生你是甚麼人?」
那古古怪怪的老頭笑而不答,反問道:「你又是甚麼人呢?」
這下子可讓古月言不知該如何應對。
那個老頭卻繼續說道:「謝謝你的香煙。這樣吧,就讓我給你一個忠告作為回禮。」
未等月言回應,老頭已經說出了他那所謂的忠告:「小心女人。」接著那老頭便打開車門走出車外。
月言見他要下車,連忙打開了車門想要下車去扶他一把。可是等他下車之車,那裡還有剛才那個老頭的半點影蹤?
「不是走得這樣快吧?!日本的老人都是這樣健步如飛的嗎?」月言搔頭道。
「怎麼啦?」把河童首領踹落橋後的胡妮好奇的問道。
「啊,沒甚麼。」不知為何,月言沒有把剛才的奇遇告訴其他人。
他到此刻還不知道,剛才那個古怪的老頭就是傳說中的鬼混老(ぬらりひょ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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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8-1-2012 03: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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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一:魎魑山魅遭遇戰)
安倍冥乘坐那輛吉普車除了車窗玻璃被打破外,損壞並不嚴重,所以在解決了這幫河童刺客之後,特別小隊便重新上路。
「嘖,形勢不樂觀啊!一路上也不知會埋伏多少這種妖怪刺客。」那個股肉男沖田直人咬著他那根雪茄說道。
「管他的!慨然這些被陰陽術加持過的子彈能對這些怪物造成傷害,等會要再碰上擋路的妖怪時二話不說就給牠們來個瘋狂掃射不就行了嗎?」那個疤面男井上英男發出怪笑,笑的時候更為顯出他那疤痕的扭曲。
「喂,喂,給我自制點。那些彈藥是有限的。」他們的頂頭上司西城鈴子說道。
「嘖,我說這件事要我們來幹,實在有點大材小用嘛!」井上英男抱怨道。
「嗯,西城長官你是自衛隊的新星,可以說是精英中的精英,居然只被指派來替土御門家當保鏢,分明就是殺雞用牛刀嘛!」就連沖田直人也咐和著。
其實盡管沖田直人和井上英男兩人是相識已久的老拍擋,可是他們兩個都並不是太過熟悉西城鈴子這個比他們年輕上十多歲的女上司。他們只知道她是近年來躍進得極快的一個新人,不到兩、三年光境就已經在內部核心成員中赫赫有名。在半年前更搖身一變,成為這個特別小隊的頭領。
雖然有點不甘心,也有點不習慣讓一個女人指揮自己,可是身為自衛隊成員,就得絕對服從上級的指示。
「嘖,這是上級的命令,你們就別再抱怨了,況且這次行動也不見到會太過順利呢。我們剛出了市區就遇上妖怪的突襲,看來怪事還會接踵而來,大家提高警覺吧!」通過無線電通話器,這個美女向她的同伴們說道。
她說的話,倒是有其道理,因為…
「啊!報告,我們好像被濃霧包圍了!」為首那輛吉普車的駕駛員透過無線電匯報。
的確,在他們駛入郊區後便出現了薄霧。起初大家也沒有留意,以為只是普通的山林霧氣。可是再過了不到幾分鐘的光景,這又濃又厚的霧氣已經彌漫遍整個山頭,令整個小隊陷入了接近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
「減低車速,開著死火燈,提高介備!」西城鈴子絕不含糊地下達一連串命令。
她的決定是正確的。在濃霧永之中,減低車速和開著死火燈能夠讓其餘的車輛確認自己的位置,避免失散。至於為甚麼要提高介備…就算傻子也知道這濃霧有古怪吧?
「咦?!」西城鈴子好像發現了甚麼。
「怎麼啦?」井上英男給手中的機槍上了膛。
「剛才好像看到有甚麼東西在外面…」西城鈴子的話還未說完,前面那輛為首的吉普車已傳來了一陣急剎的聲音。
「報告,我們好像撞到甚麼了!咦?…啊呀!!!!!」無線電的另一面傳來了刺耳的慘叫聲。
「糟了!」西城鈴子她們連忙下車趕上前去,卻發現…
就連從後趕來的安倍冥等人,也不禁看傻了過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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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2012 10:5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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