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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网络侠客

日莲正宗的宗门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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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5-2009 05: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章 综观宗门问题



   1        何谓宗门问题

        1991年11月,日莲正宗向创价学会发出“破门通知”,由此切断了宗门与创价学会此俗家组织之间60年的关系。
        表面上宗门问题像是日莲正宗宗门与创价学会及国际创价学会(简称SGI)俗家组织之间意见不合,或者是闹分裂。根本上那却是个涉及日莲大圣人佛法的骨干——建立于不论僧俗、地位、财富、性别、智力等的差别,人人皆能成佛的基础上之人的平等和尊严的法理——的问题。
        宗门私构己义,将自己摆到权威和势力的位置,使他们有权要求俗家不得有疑问地对他们服从。他们还主张日莲正宗的法主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与本佛日莲大圣人相等。
        这些教义不仅不见于日莲大圣人的佛法,而且是严重违背了建立在一切众生皆平等和生命的尊严的基本之上的佛理。


   2        宗门与俗家

        自1253年本佛日莲大圣人立宗宣言(即首次唱诵南无妙法莲华经)以来,信徒便已经有出家(僧侣)和在家(俗家弟子)两种。
        日莲大圣人本身是出家人,通过努力,得以折伏他宗的僧侣归依为门下。由于大圣人佛法的目的是要令众生成佛,所以在民众中广泛展开弘教,很多人因而入信。
        一般而言,大圣人时代的僧侣都摒弃世俗的生活,专心致志于佛道修行。因此大圣人对出家的门下有很大的期望,他们将会带头去宣弘他的佛法,鼓励和守护俗家的弟子。
        可是,大圣人在教义中很清楚地说明僧俗两者并无不同。在大圣人的佛法而言,僧俗平等,而且人人皆能成佛。这个原则是大圣人佛法的精髓。对其中一方的权力和力量有所歧视,是背离大圣人教义的根本精神。这一点正是宗门问题的关键所在。
今日的宗门是以日显法主为首的日莲正宗,以日本的大石寺为总本山。最大的俗家组织是创价学会,由第一代会长牧口常三郎先生创立于1930年。后来在第二代会长户田先生的领导之下,会员数超过了75万户家族。到了第三代会长池田先生,日莲大圣人佛法更宣弘到海外。今天,有超过1200万会员在190个国家修行日莲大圣人佛法。


   3        宗门的堕落和腐败是宗门问题的根源

        作为俗家组织,创价学会和SGI在广宣流布上取得大前进,可是令人遗憾的是日莲正宗并未齐步发展起来,反而堕落腐败的迹象愈来愈显著。
由于宗门僧侣被容许结婚生子,加上他们得到俗家弟子的慷慨供养,乐得将艰辛的弘教奋斗留给创价学会和SGI的俗家弟子,自己则沉溺于各种玩乐,悠闲度日,丧失了信心的精神。
        为了掩饰本身的堕落,宗门变得越发傲慢,卖弄权威,主张僧侣在俗家之上,而且拥有特殊地位,允许他们要求俗家作出毫无疑问的服从。身为法主的日显本身是宗门堕落的中心。(宗门的种种堕落与腐败的行为见第3章)
        当面对俗家弟子提出要宗门改变作风的忠告时,宗门愈发变得傲慢无礼,视如此诚意之举为不顺从。为了使俗家弟子直接受他们控制,宗门在1990年暗中策划了一个叫做“C作战”的阴谋,在1990年7月解除了池田会长的总讲头的职务,并将国际创价学会(简称SGI)破门。
        “C作战”阴谋就是一旦池田SGI会长及其他重要干部的职位被罢免,以及俗家组织被破门,学会员们自然就会解散,乖乖地受宗门所控制。宗门的这个假设是出于相信宗门直到当时是唯一被托付授予信徒御本尊地责任的一方,所以信徒们别无选择,只得顺从宗门。


   4        宗门问题发生的由来

        引发宗门问题的爆发的,则是1990年11月举行的一个创价学会本部干部会。宗门宣称池田SGI会长在该会上批评法主,以及该会议上所演唱的贝多芬的“欢乐颂”是一首礼赞非佛教的歌曲。
        日莲正宗作出无稽指责,说池田SGI会长批评法主,同时修改宗规,这样一来,有效地单方面发出罢免池田SGI会长的总讲头以及另外11位干部的大讲头的职衔。
有关的指责是宗门以一卷来路不明的录音带中,池田SGI会长在一个会议上的演讲为根据而提出的7个问题的“询问书”。当时池田会长和许多创价学会的干部也出席了那个会议。其中一项质问就是该会议上所演唱的贝多芬的“欢乐颂”的合唱部分乃谤法之举,原因是它提倡非佛法的教义。创价学会随后驳斥了这些指责。
        创价学会以清楚的证据挑战宗门根据所获得的录音带抄录下来的内容的正确性,结果宗门撤销其中4个问题,其余的则完全是断章取义、妄加曲解。尽管如此,宗门仍然一意孤行罢免池田会长总讲头的职务以及要解散创价学会和SGI。
1991年的春季,宗门不准学会员到总本山去登山,同时拉拢学会员脱离创价学会和SGI。同年11月7日宗门先向创价学会发出“解散劝告书”,又在28日发出“破门通知书”。两天后,宗门停止对创价学会和SGI的会员授予御本尊,以作为最后一击。这些极端的措施反映出宗门决心实行他们的“C作战”,以解散SGI。面对如此迫害, SGI 仍然毫不畏惧。
                与此同时,有好些寺院住职宣布脱离宗门,以抗议日显法主。
1992年6月,西雅图事件被当时一位曾在1963年日显到西雅图主持受戒仪式时,充当他的通译员的美国SGI妇人部员宏枝克洛夫人所揭发。她透露曾被召去西雅图的警署,协助解决日显涉嫌招妓的事情。克洛夫人知道事态严重,始终保守秘密,直到宗门问题爆发后,她意识到已经到了必须揭穿日显真面目的时候。这个事件随后在创价学会的刊物《创价新报》上发表。1993年12月,日莲正宗针对有关西雅图事件的报道,告创价学会诽谤。之后是一连串的审讯,包括克洛夫人、日显本人,以及当年负责调查西雅图事件的两名西雅图警官在内的众多证人一一出庭供证。法庭的最后判决是创价学会赢了这场官司。
1992年11月,《创价新报》的一则报道中显露日显的奢侈与无耻的行为,该报道还附上日显与一群艺妓合拍的照片。宗门声称该照片是经过移花接木的结果,并指这是诽谤,而起诉创价学会和池田会长。1999年12月6日,东京地方法庭判决创价学会无须作任何的公开道歉,而且学会能自由地在其所有的机关报上刊登这些照片。这个判决有效地推翻了宗门所谓的照片是经移花接木的结果之指控。
        1998年4月,宗门发出拆毁正本堂的通告。这座用全世界的创价学会员的诚恳供养所建,并曾因其独特的建筑而获奖的宏伟殿堂于1972年落成,是安奉着大御本尊的戒坛。
更多关于日莲正宗僧侣严重违法的行为开始曝光,关于他们非法和不道德的行为的报道纷纷被刊登出来。其中就包括在南韩非法建寺院、在富士宫的大石寺墓园内非法设置墓地、不法扔弃委托给他们保管的信徒的遗骨、3名日莲正宗僧侣在南韩被控非法携带巨款入境,以及日莲正宗僧侣后藤信和因强暴一名16岁的少女以及与另外两名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而遭逮捕,后藤信和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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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5-2009 05:5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5        双方争论的不同何在?

        1.宗门声称“僧侣在俗家之上”

        “穿着袈裟的僧侣是特殊的,而且有别于在家信徒。他总是背对御本尊而坐,他在其他场合做任何事情,他的生活方式多么奢侈都没关系。你们在家信徒对这一点很迷惑。这些事情根本就无关紧要。”(法轮寺,大严正道,1991年1月1日)
        “用平等的意念讨论僧俗关系是自大的表现,实际上这相当于五逆罪。”(日莲正宗藤本总监,1991年1月12日)
        “即使法主作出无理的要求,还是完全加以接受,这才是日莲正宗的信徒。即使猊下将白的东西说成黑,那就是黑了。又如果将黑的东西说成白,那就是白了。”(大分县的寿福寺玉泽研济住持在1991年1月的御讲上的讲话。)       

SGI说“僧俗平等”
        日莲大圣人的佛法教导,一切众生纵有差异,也同样有成佛的能力。日莲大圣人在以下写给一名在家信徒——阿佛居士的御书中教示:
“己身又是三身即一身之本觉如来也。如此信之而唱南无妙法莲华经。”(《与阿佛法师书》,别名“宝塔御书”,御书1371页)
“末法得弘妙法莲华经五字者,不分男女,皆是地涌菩萨之出现。”(《诸佛实相抄》,御书1430页)

    2.宗门声称“法主绝对论”

        法主绝对是因为血脉相承,是由日莲大圣人传给历代法主的“法水泻瓶”的传承,所以只有现任法主日显猊下一人具有与日莲大圣人相同的生命境涯。

SGI说“法主并非绝对”
        身居法主一职,并不能使日显成为绝对的一个特别存在,他跟每一个人并无两样。这一点在日兴上人的“二十六遗诫置文”中清楚说明:
“虽为当时贯首,若违佛法,私构己义,不可用之。”

若法主是绝对的话,日兴上人就不会有此告诫。

    3.宗门声称“唯独法主有血脉相承”

        《身延相承书》教示:

“日莲一期之弘法,付嘱白莲阿门梨日兴……血脉次第     日莲日兴”。(御书1690页)

这句话不证明唯独法主才有血脉相承吗?

SGI说“所有信徒皆能有血脉相承”
        在《身延相传书》中,日莲大圣人指定日兴上人为“为本门弘通之大导师”,除此之外,相承书里并没有说只有历代法主有血脉相承。
        事实上,大圣人教示,所有信徒都能够通过正确的信心以及异体同心地达成广宣流布而直接能血脉相承。日莲大圣人教示:

“信之!信之!须致强盛之大信力,唱南无妙法莲华经,祈念临终正念。生死一大事血脉此外全无可求。”(《生死一大事血脉抄》,御书1407页)

“日莲弟子檀那等,无自他彼此之心,成水鱼之思,异体同心,唱奉南无妙法莲华经之处,是云生死一大事血脉也。”(《生死一大事血脉抄》,御书1406页)

    4.宗门声称“SGI不尊敬僧宝,故违背大圣人的教义”
        大圣人教示:

“一切众生亦复如是。身堕地狱,烈焰噎塞时,发愿今度倘生为人,搁下诸事,供养三宝,须是后世菩提为要。”(《新池御书》,御书1516页))

这段御文不正显示批评和不跟随宗门的严重性吗?

SGI说“僧宝并非自动指日莲正宗或日显”
        虽然大圣人教导尊敬三宝的重要性,可是并没有说僧宝是指宗门或法主。僧宝其实是指正确修行大圣人佛法,同时献身于广宣流布的人。
        明确地说,僧宝是指正确秉承大圣人教义与精神的大圣人的合法继承人——第二代法主日兴上人。一般而言,亦是指大圣人佛法的信徒,不分僧俗,只要是正确修行且为广布不自惜身命的信徒。第66世日达上人确认这一点,说:

“我宗所定的宗规,三宝即大御本尊为法宝、宗祖日莲大圣人为佛宝,以及血脉付法的第二代法主日兴上人为僧宝。……可是,广义而言,僧宝可说是守护、学习和将佛法传给后代的僧侣和在家弟子都可考虑为僧宝。”(《大日莲》,1977年7月号)

        日显和宗门作风堕落,谤法和贬低大圣人佛法,不能称为僧宝。说我们应尊某人为僧宝,只因对方穿着袈裟,这种理解太幼稚,而且也背离大圣人教义的精神。

    5.宗门声称“演唱‘欢乐颂’是谤法”
        在会上合唱贝多芬的“欢乐颂”是提倡外道(非佛法),故为谤法。

SGI说“演唱‘欢乐颂’不是谤法”
        虽然“欢乐颂”跟基督教有些关联,可是歌词歌颂的其实是超越宗派的“崇高者”,是对生命和自由的礼赞。这是广泛公认的事实。这些概念是普遍的原理,与大圣人的佛法相符合,不应视为在宣扬非佛法的教导。


    6.宗门声称“C作战并不存在”
        并没有所谓对付创价学会或SGI的“C作战”存在。宗门所采取的每个行动都是针对创价学会的谤法。

SGI说“宗门所采取的行动是一个更大的、叫做“C作战”的计划之一部分”
        宗门采取的行动是一个更大的,叫做“C作战”的计划一部分,旨在解散创价学会和SGI,然后再将其会员直接归宗门所控制。
        这项计划的存在最先由当时的日莲正宗海外部书记福田毅道确认。他在1991年1月电传给SGI事务局的文件中公开说道:“昨晚深夜当我在打‘C作战’的原稿时……”
        这个计划进一步由京都一家以报道日本国内宗教新闻的报纸《中外日报》所证实。该报纸的1991年2月7日号报道说“C作战”共分4个阶段:

(1)解除池田先生总讲头的职衔;
(2)要求罢免池田先生一切职务,以引起整个学会焦虑;
(3)若创价学会拒绝接受,则透过所有新闻媒体公布,并于新闻广告刊登日莲正宗与学会断绝关系的消息;
(4)宗门与学会脱离关系之后,由学会员自己决定要跟随哪一方。

当“C作战”未能如预算中凑效时,宗门将使出更厉害的一招,如拒绝学会员去登山,以及停止授予御本尊给他们。

7.宗门声称“SGI授予学会员的御本尊是‘膺品’”
        SGI授予的御本尊并非由在任法主日显所书写,而是印制的;它们不是总本山授予的,而且未受“开眼”仪式,所以是膺品,没有法力给其修行者带来功德。

SGI说“SGI授予的御本尊是血脉相承的御本尊”
        首先,所有安奉在信徒家中的御本尊,包括日莲正宗所授予的御本尊都是印制的。总本山所授予的御本尊是印制自日显所书写的御形木御本尊,而SGI所授予的御本尊则是以第26世法主日宽上人所书写的御本尊为御形木御本尊所印制的。
        在大圣人的教导中并无说信徒应该只供奉由在任法主所书写的御形木御本尊,或者御本尊只能由总本山授予。
        第26世日宽上人被奉为日莲大圣人佛法的“中兴之师”,所以,以其书写的御本尊为御形木御本尊是血脉相承的。
        大圣人的教义中也没有说御本尊需要作特别开眼的仪式。再者,释尊的教义中也没有提到这样的仪式。这个仪式是在开始制作佛像后才有的,并非是佛教开始就有的仪式。由于这些佛像是由凡夫做的,所以就由僧侣来为其开眼,所谓的“给力量”于佛像。
        声称这样的过程使御本尊有血脉相承或赋予御本尊力量是跟大圣人的教义背道而驰,这是因为大圣人教示,只有我们的信心才能涌现御本尊的法力。
《覆日女书其一》(别名“御本尊相貌抄”)教示:
“此御本尊也只存在于信心二字之中。‘有信心始能进入’就是说此事。”(白话)       

8.宗门声称“尊凡夫的池田大作为师匠是错的”
        SGI会员尊凡夫的池田大作为师而不是日显,那是错误的。唯独法主是与日莲大圣人相等,应被尊为师匠。

SGI说“池田会长指导和引导我们修行和宣弘日莲大圣人的佛法,尊其为师并没有错”
        我们奉御本尊为信仰的本尊,而日莲大圣人为本佛。这跟我们对指导和引导我们修行和宣弘日莲大圣人的佛法的池田会长的那种尊敬是不同的。
        从前面提到的僧宝的解释中,可以明白到不应纯粹因对方是一名僧侣就跟随他,而是应该尊敬那些正确修行和为广布不自惜身命的人。
        虽然池田会长是个凡夫,但通过他致力于宣弘日莲大圣人的佛法,以及忘我地奋力护法,显示他的确是正确修行大圣人佛法的真正修行者,同时遵循着大圣人的教义,奋力广宣流布。
        所以,身为大圣人的弟子,努力正确修行大圣人的佛法和达成广宣流布的我们,应该尊池田会长为我们的师匠。
        另一方面,如果是跟随背叛大圣人佛法的谤法者的话,自己也只会沦为谤法者。因此,我们应该总是以谁才是遵照大圣人的教义而修行的人来作为判断的准绳。

9.宗门声称“日显上人因担心信徒们的安危,才将已变得不安全的正本堂拆除掉”
        正本堂的结构不稳,因为它所用的混凝土内搀有具腐蚀性的海砂,如今内部的钢筋已经腐蚀,屋顶随时都会坍塌。正本堂前的柱子表面的大理石上出现斑迹。这就证明钢筋已经腐蚀。

SGI说“日显出于对SGI的忿怒和妒嫉,将一直以来被指定为本门戒坛的正本堂拆毁”
        宗门的声称被建筑师、承包商,以及所有参与这项建设工程的人士强烈推翻。这些专家保证建筑所用的只有不具腐蚀性的川砂。他们进一步说柱子上的斑迹并不能证明钢筋已经生锈。
        事实上,正本堂所用的混凝土的品质优良得连新泻大学的河濑教授都说:“像我这样的工程师每当说到最上等的混凝土时,经常都会说:‘大石寺所用的混凝土’”。而且,用于正本堂的钢骨也被确认是造船用的钢铁,即使多年浸在海水里都不会生锈。
        正本堂那叫人叹为观止的素质和美观为它赢得了多项奖,其中包括亚太承包商协会的金牌奖,美国建筑师学会的荣誉奖,以及欧洲和美国的The Institute for Survival Through Design的荣誉奖。
        拆毁正本堂的计划一经宣布,美国方面许多显赫的建筑师和团体的抗议书纷至。在日本方面,也举行了一个500多位建筑师和建筑业专业人士组成的“保存世界的建筑物正本堂研讨会”。研讨会最后采纳了永久保存正本堂的决议。
        在拆除正本堂不久前,一群负责出版《慧妙》(宗门机关报)的僧侣企图拍摄柱子的钢筋的照片,以证明钢筋已经生锈。可是,让他们惊讶万分的是他们发现钢筋的情况还很良好。
        可是日显完全无视于专家的意见,也无进行任何科学性的分析或检查,便擅自要拆除正本堂。拆除费高达6000万新元,而且是一座罕有、无价的文化和宗教建筑物。
        要拆毁由创价学会和SGI会员无私地诚恳供养而建成的正本堂,此不可理喻的做法是出于日显对创价学会和SGI的忿怒和妒嫉。这从日显下令将大御本尊迁出正本堂,理由是“以便彻底破折池田等的大谤法”,就清楚地显示出来了。

10.宗门声称“日显上人和日莲大圣人同列,我们绝不能质问他的教导”
        请参考第3章“违背日莲大圣人教义的历史”。

SGI说“日显是大谤法者,背离大圣人的教义,又自创与大圣人佛法相矛盾的私义”
        请参考第3章“违背日莲大圣人教义的历史”。

11.宗门对先辈谤法的历史不愿置评

SGI说“日莲正宗史上有与大圣人佛法背道而驰的大谤法的历史”
        二次大战期间,慑于军政府的淫威,宗门接受神札、删掉御书要文、修改勤行的御观念文,以支持日本的战争这些事件都清楚地记载在宗门的历史上。
        请参考第3章“违背日莲大圣人教义的历史”。

12.宗门声称“僧侣在俗家之上。无论僧侣做过些什么,俗家一概不得批评>
        请参考第5章“日莲正宗僧侣的行为”。

SGI说“宗门的堕落和腐败在僧侣们骇人听闻的行为中清楚可见。有些僧侣甚至在日本或海外被法庭定罪。俗家弟子有权力和责任呈报僧侣的不当行为,并要求宗门加以纠正”
        请参考第5章“日莲正宗僧侣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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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认识宗门的腐败和堕落



   1        宗门会腐败和堕落,令人难以置信

那些难以接受日莲正宗堕落和腐败的事实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原因,那就是他们对僧侣都深怀敬意,认为他们是正直和崇高之人。一般都相信“僧侣是誓愿献身于严格行学的人。他们在信、行和学方面显然远胜于俗家弟子,应该得到我们充分的尊敬。他们会堕落和腐败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正是这样被误导的尊敬,使人未能认识到僧侣也跟凡夫一样,有缺点和欲望。成为僧侣并不会使他们的信心自动增强,行、学也不会因此就更好。既然日莲正宗的僧侣被允许结婚生子、拥有自己的产业、食无禁忌等,他们的情况就更是如此了。他们无须放弃俗家的生活。
大圣人并没有在任何著述中教示僧俗有别。一个人的佛性有多强,能从御本尊那里得到多少功德,并非决定于其地位或智力有多高。日莲大圣人在御书中清楚说明这一点:“‘……可是,圣人所唱题目的功德,跟我们所唱题目的功德会有怎样程度的不同呢?’其实这是没有胜劣之分的,其原因是愚者所持的黄金跟智者所持的黄金,以至愚者所燃点的火跟智者所燃点的火是没有差别的。可是,违背此经的心意来唱诵的话,就会有差别了。”(白话,《覆松野书其一》,别名“十四诽谤抄”)
        换言之,大圣人清楚地指出,要摄取御本尊的功德和力量,有赖于一个人正确的信心和修行。这就意味着有正确的信心和修行的俗家弟子,就是日莲大圣人的真正弟子,而且会得到御本尊的功德;反之,即使是僧侣,若是违背大圣人的佛法,则是谤法者,并将得到自身的身口意的果报。

   2        佛典中告诫将有恶僧出现

        在佛教史上僧侣谤法的实例比比皆是。在释尊的时代,有邪恶的提婆达多一心想谋害释尊同时造成佛弟子之间不团结。在佛典中有很多关于末法出现邪僧,由于贪婪与傲慢,而谤法和迫害真正的佛法修行者的警言。
        日莲大圣人在《立正安国论》中教示:

   “可是,这些法师却已变得谄曲,迷惑人伦……《仁王经》说:‘诸恶比
   丘,多求名利,于国王、太子、王子前,自说破佛法因缘、破国因缘。其
   王不别,信听此语,横作法制,不依佛戒。是为破佛、破国因缘’。
   
   《涅盘经》说:‘菩萨,于恶象等,心无恐怖,于恶知识,生怖畏心,为恶象
   杀,不至三趣,为恶友杀,必至三趣’……

   《法华经》说:‘恶世中比丘,邪智心谄曲,未得谓为得,我慢心充满,
   或有阿练若,纳衣在空闲,自谓行直道,轻贱人间者,贪著利养故,与白
   衣说法,为世所恭敬,如六通罗汉’……

   《涅盘经》说:‘我涅盘后,无量百岁,四道圣人,悉复涅盘,正法灭后,
   于像法中,当有比丘,似像持律,少读诵经,贪嗜饮食,长养其身,虽著
   袈裟,犹如猎师,细视徐行,如猫伺鼠,常唱是言,我得罗汉,外视贤善,
   内怀贪嫉,如受哑法,婆罗门等,实非沙门,现沙门像,邪见炽盛,诽谤
   正法。’

   由这些经文来察看世间,确实如经文所说一样,如果不责诚诫恶僧侣又岂
   能成就善事呢?”

        在上述的御文中的最后一句中,大圣人教示说,重要的不只是认清这些恶僧,而且还要谴责他们。今天,在佛典中所预言的恶僧已经显现为以日显为首的日莲正宗圣职者们。SGI恪尊日莲大圣人的严格教义而奋起,以阻止他们的恶行。

   3        日本的佛教寺院和僧侣特有的历史发展

        显然的,僧侣既不特殊,也不是不会堕落。相反的,在日本的佛教史上,一再显示出僧侣受到一贯的堕落和腐败之风所感染。
        以下的历史性观点为了解日莲正宗的堕落和腐败提供了很好的背景。

3.1        强烈依赖财富和权势

        佛教自公元6世纪传入日本到12世纪末为止,佛教信仰是以朝廷和贵族为主。与土生的神道相比,佛教被认为无论在精神或文化上都比前者来得深厚。一般平民百姓难以接触到佛法,更别说修行了。
        有财有势的贵族支持兴建庙宇以及圣职者的生计。当时的庙宇主要是祈祷国家的太平与繁荣的场所。此外,僧侣主要的角色就是给贵族举行葬礼,以及祈求祖先成佛。
        终于在镰仓时代(1185-1333)开始,一般百姓才逐渐信仰佛教,佛教也兴盛起来。可是日本的佛教寺院和圣职者显然有着强烈依赖财富和权势的历史。这种倾向甚至在佛法广泛流传民间之后仍然延续下去,至今依旧很显著。
        另一方面,统治者一直都认为宗教是团结民心和对他们加以控制的一个重要手段。这就是佛教圣职者和当权者之间一开始就存在的互相利用的关系。
        不用说,当佛教依靠财富和权势,并受其所控制的时候,其信仰的真正精神便会丧失,同时圣职者的腐败堕落开始渗透进来。日本的佛教历史背景让我们明白到在过去财富权势对日本的佛教圣职者的腐败有着强烈的影响。
        令人遗憾的是腐败的根还留存在日莲正宗内,圣职者视追求财富权势和玩乐为出家的目的。

3.2        强行确立上下差别的关系

在江户时代(1603-1868),德川幕府为了控制百姓,不让他们起义,实行一套强硬的上下关系之分的法规,将上至封建领主、武士,下至市民与农民的上下关系详细加以规定、世袭化,并持久地固定下来。在这个制度之下,若有一人反抗法规,连带其所属的组织的所有的人都得负起责任。同时,也创造了各级的权力,彻底贯彻支配和服从的关系。
        结果,强烈强调只是一方面,即只是臣下对主君、孩子对父母、年少的对年长的绝对服从的义务。换言之,拥有权力的是强者,而弱者只有承担义务。这样的上下关系的制度和绝对服从也渗透入佛教圣职者,且遗留至今,以致僧侣有不同的等级,而每一级又各有不同的地位、权力和权利。
        日莲正宗也难免此不良影响渗透到日莲大圣人佛法的核心。从目前的宗门内的僧侣所透露的,就可明白到这样的上下差别关系的权力体制仍然严格地在宗门内实行。不同层次的权势力量,都在日莲正宗内实行,最高为法主,最低为俗家弟子。
        日莲正宗所主张的“僧俗师弟义”跟大圣人的尊敬生命尊严和人人平等的教导背道而驰,它主张僧侣为师匠,俗家为弟子。另外还有“法主绝对论”和“法主信仰论”。
        由于有如此根深蒂固的权威的信仰和实践,难怪宗门的僧侣对俗家持着极其蔑视的态度。

3.3        檀家制度

        基督教在16世纪中叶传入日本,并迅速在人民之间盛行起来,连领主当中也有很多接受洗礼。发誓只对神绝对服从的基督教徒们的存在,对作为封建领主和德川氏想要确立的彻底服从和奠定固定化社会的德川政权而言,形成一大障碍是不难想象的。
        1614年,幕府下令所有基督教传教士离开日本,1639年又发布锁国令,截断了海外基督教影响流入日本的途径。在国内,德川幕府设立了一个全国性的檀家制度,作为根绝基督教的手段。
所谓檀家制度就是使佛教寺院掌握全民户籍,其中包括出生、死亡、婚姻、职业、旅行、地址等等资料,而且必须保持新资料。每一户人家都必须向一间寺院登记户籍。这一来,檀家制度无意中也保证每一间寺院都有属于自己的大批檀徒(即向寺院登记的俗家弟子)。得到檀徒固定的供养,圣职者们只要有主持丧礼和法事,便能够过着舒适的生活。
        此外,结婚、搬迁、旅行等等都得事前得到所属寺院的认可。因此,佛教寺院实际上变成德川幕府的权力行使的机关,被给予权势去处分任何不服从的人。久而久之,圣职者的力量愈来愈大,以至俗家弟子批评圣职者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

        在每一个佛教宗派里,本山(即总寺)和末寺(即分寺)之间的关系固定不变。每一间寺院的地位和僧侣的阶级是硬性保留和被遵守。各派佛教僧侣被禁止将自己宗派的教义传授给他宗的信徒,即禁止布教、与他宗的信徒进行法论,或建新的寺院。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圣职者能通过两种途径来宣泄他们的精力。一是致力于钻研教义,一是一头栽入堕落的泥沼里。遗憾的是,更多是选择后者。这就造成一般人都轻视佛教,认为它只是仪式化的宗教,只在举办丧事和祭礼时,才会接触到。有人甚至叫它做“葬礼佛教”。
檀家制度后来被废除了,而且人民也有了信仰的自由,但是在檀家制度盛行的那数百年内所形成的心态仍然支配着今日日本的僧侣。为了保住自己的信徒,僧侣们便大力提倡“依赖性信仰”。他们不鼓励俗家弟子从事佛道修行,于是后者一遇事就到寺院作一大笔的供养,拜托他们为其祈祷。
        事实上,为死者起法名、作塔婆供养和举行忌辰法会,每逢中元就叫信徒来寺院扫墓等做法都是旨在收取信徒的供养。在佛典中没有一句有关周忌的记述。为死者念经、起法名,这些习惯并非佛教所有。
        这个历史背景让我们对日莲正宗僧侣的堕落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在檀家制度下所提倡的圣职者的权威主义,以及对俗家的支持和供养的过度依赖性仍旧十分活跃于今日的宗门内。
由于创价学会的创立以及其会员致力于宣弘大圣人的佛法,才有今日1200万会员在128个国家内修行大圣人的佛法的非凡发展。宗门得到俗家弟子的慷慨供养,乐得将艰辛的弘教奋斗留给创价学会和SGI的俗家弟子,自己则终日沉溺于各种玩乐之中,悠闲度日,丧失了信心的精神。
日莲正宗的僧侣拥有跑车和乡村俱乐部的会员证,或者在卡拉OK酒廊饮酒作乐,喝得酩酊大醉,忘了自己僧侣的职责和日常的勤行和唱题是司空见惯的事。这种行为频频发生,由俗家弟子报告上来,已达到忍无可忍的地步,宗门觉得事态严重,于是在1990年8月的日本全国教师指导会上,宣布纲纪和自肃规准,要求宗内全体僧侣彻底执行。这是在宗门问题爆发前不久的事。
        另一方面,宗门面对俗家弟子提出改变作风的忠告,越发变得傲慢无理,视如此诚意之举为不顺从。

3.4        允许僧侣结婚

1868年,日本实行明治维新,开始了日本的现代化。明治政府有意立神道为国教,他们想方设法令佛教僧侣全面堕落,以求达到破坏佛教的影响力。例如,明治政府颁布公文,指明佛教僧侣应被容许随心所欲地蓄发、结婚、吃荤等。结果,僧侣们纷纷娶妻成家,过着世俗的生活。像佛教圣职者这样能成家的,日本可说是绝无仅有。
        日莲正宗僧侣也开始结婚,沾上尘世的习俗。这一来,他们变得越发为养家、提供舒适的住所、照顾子女的教育和金钱上的需求等事情操心。宗门僧侣对物质和世俗的欲望的追求,以及有家室是促成堕落的主要因素,这是在所难免的。
        时间一久,僧侣们培养自己的其中一子,并安排他继承自己的职位竟形成了一种风气。僧侣的地位和继承要职在日莲正宗内往往受到裙带关系所影响。
        此外,僧侣的家属即使不是僧侣也好,也自以为身份比俗家弟子高,态度显得傲慢,瞧不起他们。

   4        妒嫉和傲慢

        创价学会和SGI的出现使大圣人佛法重获光芒,并且使它得以广泛地在日本以及世界上弘扬开来。这是不争的史实。
        创价学会和SGI缔造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规模的广宣流布运动。在池田会长的领导之下,大圣人佛法从日本向海外宣弘,不到40年光景,已经深深植根于128个国家和地域。若将各国的不同语言和文化考虑在内,这实在是非同小可的成就。
单就将日莲大圣人的御书准确无误地翻译成多种语文,同时不丧失原有的精神和原意,已经是一项庞大的工程。即便如此,若跟宣弘大圣人的佛法,使大圣人的佛法在人们对日本宗教和团体感到不安和存有误解的社会中被加以接受这艰巨的工作相比,还是来得逊色。然而,处在种种不利的情况之下,不可能的事也达成了。这全都有赖于俗家弟子的奉献与忘我的奋斗得来的,尤其特别是池田大作SGI会长。
        池田会长在以日莲大圣人的人道主义精神的教义为基准所领导推动的和平、文化与教育运动方面所作出的努力受到表彰,至今已获得世界各地所颁发的95个名誉公民和58个名誉博士荣衔,以及236项特别奖状章。
        此外,各国的SGI组织也因对自己的国家和人民所作出的杰出贡献,而获得许多奖章和表扬。这些奖章和认可清楚地反映出SGI会员和池田SGI会长通过努力不懈和慈悲的修行及贡献,而赢得社会的深深信赖和尊敬。
        跟俗家在推动广宣流布方面所取得的大成就相比的话,宗门的成就完全微不足道。当我们考虑到宗门的圣职者对僧侣在上俗家在下的差别所持有的强烈信念时,就不难明白宗门何以会如此妒嫉俗家弟子,对他们是既傲慢又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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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5-2009 06:0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5        态度傲慢且对多样化和迅速变迁的世界缺乏敏感度

        隔离在自己舒适的世界里,日莲正宗的圣职者失去了与外面迅速变迁、文化与习俗多样化的世界的接触,这就是尽管世界民主和人权运动日渐壮大,宗门却始终无法了解和接受僧俗平等的原因之一。
        他们傲慢地执着于自己保守的作风和思想,不理人们的文化和习俗,有时甚至无视和触犯法律。
        这种麻木和傲慢专制的态度也是何以日莲正宗的僧侣成了许多非法问题和社会问题的焦点。其中一些例子如下:

1 日莲正宗在韩国将非法所建的寺院伪装成一所福利设施之事被揭穿之后,引起当地居民的抗议,韩国当局最后全面取消宗门的变更用途为宗教设施。

2 富士宫警署以大石寺墓园内非法设置约1350座墓地而提控日莲正宗。

3 总本山大石寺和许多末寺的僧侣被发现不法扔弃大量已故学会员的遗骨。

4 3名宗门僧侣因在韩国违反“外为法”而被判有罪。他们是为了建寺院而非法携带巨款入境。

5 经过6年半的官司,巴西的一个法庭判日莲正宗企图非法占据一座属于巴西SGI会员们的建筑。日莲正宗的僧侣和他们的信徒被逐出该建筑。

6 3名日莲正宗僧侣作为先遣队到非洲的加纳筹备寺院开幕时,遭到当地警方盘问一小时。盘问是因当地媒体对日莲正宗在日本和其他国家所进行的可疑活动作了许多负面的报道而起。由于这个演变,日显取消了访问加纳的计划。

7 日莲正宗僧侣,也是日显的高徒的后藤信和涉嫌与两名14岁的少女发生关系。他向警方认罪。后来后藤再度被控强奸一名16岁的少女。

8 阿根廷的宗教事务部基于以下两个理由,禁止日莲正宗在阿根廷的一切宗教活动:

a) 驻在阿根廷的日莲正宗僧侣在其当地的机关报上刊登说话,指诺贝尔得奖人特丽莎修女是将人引入地狱的魔。这番话被当地的媒体广泛报道,进而演变为一个社会问题。
b) 日莲正宗在未经有关当局允许之下,在当地设置布教所。

9 法华讲员(日莲正宗信徒)在东京地方法庭告一名日莲正宗僧侣欺骗。该名僧侣曾答应若他能捐献300万日园,便委任他为干事,可是事后却失信,这名法华讲员于是向警方报案。
10日莲正宗僧侣在加纳触犯当地法律的事情在《加纳时报》上被大肆报道。加纳首都阿克拉的法庭判决一个根源于日本的叫做日莲正宗的佛教宗派之寺院所在之土地为Beatrice OyoeQuatey太太所拥有。法庭也谕令辩方永远不得与那块土或土地的任何一部分有任何关系。法庭谕令辩方赔偿100万塞迪(货币单位)给BeatriceOyoe Quatey太太,作为非法侵入她的土地。此外也得付150万塞迪的损失。法庭说辩方也承认当他们在开发那块土地时,BeatriceOyoe Quatey太太曾因他们非法侵入她的土地而阻止他们这样做,可是他们置之不理,于是这件事便被呈交给Amasaman地方立法机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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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5-2009 06: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违背日莲大圣人教义的历史



   1 日莲正宗的谤法和不当的继承的历史


        1.1        背叛日莲大圣人的出家弟子

                        正如宗门腐败和堕落的根源可追溯到很久以前,弟子背叛大圣人的历史也可追溯到日莲大圣人与日兴上人在世时。
        日莲大圣人在世时,有若干僧侣弟子背离大圣人及其教义,他们当中包括三位房和五老僧。
三位房是大圣人最早的弟子之一,巧于法论,并以拥有才学深受景仰。然而他为人傲慢且热衷于世俗的地位,在热原法难时退转,后来遭遇不测。反观发生此法难期间,始终不放弃信心,唱题至行将被处死的一刻,仍口唱题目者,却是俗家信徒,最终使大圣人确信图显大御本尊的时机终至。
        五老僧连同日兴上人在内是日莲大圣人入灭之前,选出的本弟子6人,定为六老僧。五老僧就是日昭、日朗、日向、日顶和日持。大圣人在世时,他们都致力于认真宣弘大圣人的佛法。
        可是,大圣人入灭后,五老僧拒绝跟随受大圣人血脉相承的日兴上人,而逐渐偏离大圣人的正义,并向邪宗妥协及忽略折伏的精神。他们放弃御本尊,并容许御本尊和去世的信徒同葬,还有毁掉很多大圣人亲笔所写的御书。由于害怕镰仓幕府的迫害而公称自己为天台沙门。
        五老僧中的民部日向影响身延地头的波木井实长,以致后者连续犯下大谤法。这一来,使大圣人晚年退隐之地的身延山成了谤法之地。日兴上人为此被迫离开身延山。谤法的身延宗起源于日向,它最终扩展为所有日莲宗内最大的一派。
        随着时间的推移,由日朗和日向所创始的日莲宗各派形成一种阻碍,使一般的日本人无法正确了解日莲大圣人的佛法。

1.2        过去法主的不当继承与谤法

        尽管日莲正宗强烈主张私构“法主无谬论”和“唯授法主一人血脉付法”之己义,在日莲正宗的历史上却有很多事件清楚地确定此为谬论。
        若宗门所称属实,就不应有任何不当继承法主之位的事情发生。然而诸如此类的事件,以及法主违背大圣人教义的事件于日莲正宗史上屡见不鲜,却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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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5-2009 06:0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以下是法主不当继位与谤法的年表:

1482~1596
(115年)

在这段期间,连续三代法主都是稚儿贯首(即少年法主)。据悉他们之所以被委任皆因父母亲在社会上拥有显赫名声和巨大财富之故。由于年少,一切事务实际上是由宗门内的年长者处理。


第12世法主日镇13岁
第13世法主日院9岁
第14世法主日主18岁


1596~1692
(96年〕

因为宗门内人才不足的结果,终于导致大石寺不得不去找京都要法寺出身的僧侣来当法主,这种现象从15世至23世共延续了九代。
要法寺的前身是第二代法主日兴上人的弟子日尊所创的上行院。要法寺原属富士门流,后因犯下违反大圣人正义的行径而背离了大圣人佛法。


1865

大石寺发生一场大火,烧毁了客殿和其他建筑。火患的第二天,第53世法主日盛突然辞去法主的职责,且没有委任其继承人。他离开总本山之后,下落不明。结果法主的职位空缺了两个月。


1904

日俄战争期间,第56世法主日应将日莲大圣人所图显的御本尊公开供人参观,然后将收取到的参观费捐献给军事政府。


1914

第57世法主日正同意政府的计划,与包括谤法的身延宗在内的日莲宗各派合并。


1923

日正去世前并没有委任其继承人。此时是由俗家弟子继承血脉一个时期,后才传递给第58世法主日柱。


1925

(从明治时期开始,日本政府实行宗教法人法,将宗会〈议会〉制度导入宗门。结果,日莲正宗便成立了一个由十几名僧侣组成的议会。此议会掌握很大的权限,也能议决对管长〈即法主〉的不信任。)

日开(现任第67世法主日显之父)被第58世法主日柱降职后,便阴谋将日柱除掉。结果此宗会议决对日柱不信任,迫使他辞职。因为这个问题,宗门分裂成两派,加之有檀徒加入,使问题变大。后来更随着檀徒的投诉,以致数名僧侣被警方调查。


1926

后来政府也介入这个问题,而且为了终止这场纷争,下令通过选举来选出管长。此时,日开阴谋让日亨成为第59世法主,而自己则接任为第60世法主。结果,日亨获选为第59世法主。


1927

日亨不愿涉及两派之间的纷争,于是在一年半后辞职。日开则在被投诉收卖选票的怨声中当选第60世法主。


1928~29

日开误写御本尊。发现此事的反日开的僧侣们要求日开退座。不久檀徒也获悉此事件,提出强烈抗议。最终,日开在1929年发表谢罪书。


1940

日本政府企图得到人民对战争的支持,在当时极力想团结起他们,和激起他们对日皇作为至高权威的爱国精神。为了达到这些目的,便大量利
用有关日本的起源的神话,企图确立起人民对神道的信仰。


1942

宗门的高僧小笠原发表违背大圣人教义的“神本佛迹论”。虽然当时小笠原已被逐出宗门,却想利用军部以夺取宗门。结果导致军部强迫宗门接受神札,最终造成牧口会长和户田先生被捕入狱。牧口会长始终不愿屈服于军部提出的要求,他最后在狱中去世。


1943

第62世法主日恭违背大圣人佛法,犯下了在大石寺的建筑之一的“书院”内设神道的神龛之谤法行为。接着,还迫使日莲正宗及其信徒接受神札。

只有创价学会在牧口常三郎会长的领导下拒绝服从。宗门害怕军部的弹压,于是对牧口会长和户田先生施以停止登山的处分。
终于,牧口会长、户田先生,以及其他的学会干部一起被逮捕。



为了进一步推动神道国教化和对天皇的尊敬,当权者下令删除御书的其中一些御文。这包括指日本本土的神为守护法华经行者的诸天善神,以及大圣人论及以前的天皇时所用的一些被视为含有贬意的部分。宗门遵从军部的指示,违背大圣人的教导,而删除御文达500段之多。



宗门甚至更改勤行的御观念文,加入日本战争胜利的祈求。此外,他们一面交出佛具给军部改制成武器,一面协助为战争募捐。



日恭容许大石寺被用作日本皇军的宿舍。


1945

大石寺发生大火,包括神龛所在的书院在内的好几座建筑物都化为灰烬。日恭也葬身火海。


1947

第63世法主日满擅自卖掉属于大石寺的土地以中饱私囊。在宗会议决不信任之后辞职。



日显成为东京本行寺的住职。他因为在这里唆使学会员脱离学会,加入法华讲,而遭户田先生严厉斥责。


1952

4月27日晚上举行宗旨建立700周年纪念法要。这时,创价学会青年部发现被日莲正宗除去僧籍的僧侣小笠原竟来到大石寺。他们针对他的谤法行为彻底地把他斥责了一顿,并要他给大圣人和牧口会长写谢罪书。

小笠原较后被发现尽管犯下大谤法,竟在不久前的4月5日恢复僧籍。宗门方面对学会对小笠原所采取的行动感到愤怒,因为他们认为信徒插嘴僧侣的问题乃荒谬之事。

宗门袒护小笠原,编出小笠原被户田会长等人施以暴力的谎言。为了处分户田会长,宗门召开宗会,决议以下三点:
1)发表谢罪书
2)罢免总讲头之职
3)停止登山

在这项决议之后,有三名执事僧抗议此举不公,并提出辞职。其中一人就是成为第66世法主的日达上人。

针对宗门的决议,以池田大作为首的青年部与日莲正宗末寺的僧侣会面,讲述总本山的不义之举及学会的正义。事情得以真相大白,决议最终无效。小笠原被迫改变其邪义,并为所犯的错道歉。


1.3    有关第67世法主的事件和谤法

        1991年12月27日,创价学会本部发出一封第67世法主日显退座要求书。这封信是在收到来自世界各地由1624万9638位学会员所签署的类似的请愿书之后所提呈的。

该信主要提出要求日莲正宗作出三项改革:

1 顺应民主时代,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宗门
2 屏除权威主义,改变藐视信徒的态度
3 儆诫僧侣的堕落,确立一个少欲知足的圣僧的清纯风范

1999年5月1日,秋谷荣之助创价学会会长在其演讲中指出第67世法主日显的十大罪:

1 否定大圣人、破坏佛法大罪
2 破和合僧大罪
3 破坏广宣流布大罪
4 骄慢、狂于嫉妒大罪
5 蔑视民众、胁迫信徒大罪
6 默认谤法、迎合身延大罪
7 腐败堕落、游戏杂谈大罪
8 一口两舌、滔天妄语大罪
9 破坏文化、暴力主义大罪
10 窃取供养、霸占宗门大罪

在第67世法主日显所犯的众多谤法中,最严重的要数对创价学会及SGI破门,以及停止授予御本尊给学会员。这两项行动构成破和合僧之大罪。这是极之谤法的行为,和合僧团是妙法的当体,而且唯有有和合僧团,才能达到妙法的广宣流布。因此,破和合僧相等于阻碍和破坏妙法的流布。

日莲大圣人在《生死一大事血脉抄》中教示:

“总之,日莲弟子檀那等,无自他彼此之心,成水鱼之思,异体同心唱奉南无妙法莲华经之处,是云生死一大事之血脉也。而今日莲弘通之法,所诠此也。若然,广宣流布之大愿,其必成就者矣。反之,日莲弟子中,若有异体异心者,则如城者破城也。”

以下是有关第67世法主日显的谤法事件的年表:


1979

第66世法主日达上人在7月间去世。日显宣布自己已得已故法主相承,继而自立为第67世法主。

日显虽然当上了法主,可是宗门内一群自称正信会的大约200名僧侣声称日显并未得到相承,而不承认他为法主。


1981

2月,日显将大约180名正信会僧侣逐出宗门。


4月,日显宣布“法主绝对论”,违背大圣人的人人平等的教导。

第二世法主日兴上人在其《日兴遗诫置文》中有警诫邪义。说:“虽为当时贯首,若违佛法,私构己义,不可用之。”


1983

针对池田会长和创价学会推断说难以在短短10年间完成所要进献的200间寺院(平均一年20间),日显大怒,强迫创价学会无论如何必须完成此目标。

弟子们所作的诚心供养,即使是微不足道,也加以珍惜,并深表谢意,这是大圣人的精神。日显如此无理的要求违背了日莲大圣人的精神。大圣人在其中一篇御书中致谢意,说:“帷衣一领、盐一驮、油五升,敬领矣……承送来诸物,具见厚情,难以言表。”(《覆南条书其三》,别名“大桥太郎书”,御书1615页)



日显说:“僧侣可以不做折伏。”

这样的指导与日兴上人的《日兴遗诫置文》中的“尚未广宣流布之间,可舍身命而随力弘通”的教导背道而驰。


1986

10月,数名日莲正宗僧侣犯下谤法之举,日显知情,却未给予责备。其中一名叫岸本恭济的僧侣竟然在同年10月被升级。

法勤寺的住持岸本恭济捐钱赞助制作神道节日的祭祀神轿。

宫崎县定善寺住持代理人石田荣尊参拜供奉地藏王等的庙祠。

北海道的得成寺住持关慈英接受一个信徒的委托,举行一尊马头观音的开眼法要。

日莲大圣人教示:“得难得之人身,有幸出家,学习佛法而不责谤法,终日徒事游戏杂谈者,是着法师皮之畜生也。虽藉法师之名渡世养身,一无法师之义,是盗取法师名字之窃贼也。可耻!可怖!”。(《覆松野书其一》,别名:“十四诽谤抄”,御书1459页)


11月,日显被发现在东京一流的饭店与艺妓一起作乐。当时与艺妓一起的照片于92年公诸于世。

日莲大圣人在御书中教示僧侣的正确行为,说:“唯以正直、少欲知足之僧,方为真实之僧。”(《覆曾谷书其一》,别名“成佛用心抄”,御书1096页)


1987

日莲正宗极力鼓励信徒为已故者申请塔婆,以便从中营利。


7月,日显再次对僧侣说:“你们可以不做折伏”,又说:“不可唱诵超过30分钟的题目。”

这意味着僧侣是特别的,故无需如俗家弟子般致力于佛道修行。大圣人并无在僧俗间划分界线,而是强调:“琥珀取尘,磁石吸铁,我等恶业,如尘如铁,法华经题目,如琥珀、如磁石。须作如是想,常唱题目也。”(《法华经题目抄》,御书973页)


1988

1月1日的新年勤行会上,日显说:“智者是指僧侣,愚者是指俗家信徒。”

如此傲慢的言语清楚违背了大圣人的教导:“若然,不分贵贱上下,唱得南无妙法莲华经者,我身即宝塔,我身亦即多宝如来也。”(《与阿佛法师书》,别名“宝塔御书”,御书1371页)


1989

2月,宗门不顾创价学会的强烈抗议,径自大幅度提高御开扉(参拜大御本尊)供养金达43.8%。



7月,日显在福岛市的一间禅寺建祖先墓碑,尽管在其附近的日莲正宗寺院内还有很多空着的墓地。他还在那里举行法要。


1990

3月,宗门通知创价学会,就敬领御本尊等的各种费用,要求加倍收取。创价学会表示关注,并要求宗门重新考虑。


6月,日正寺的住持河边慈笃与宗门的宗务院海外部长尾林广德访问印尼、韩国、台湾和西班牙,与当地脱离SGI组织的前学会员讨论这些国家的檀徒运动。


7月,宗门的高僧开会,密谋“C作战”,企图摧毁创价学会和SGI。


8月,在接到许多有关僧侣作风专制、行为不检点的报告之后,宗门宣布纲纪和自肃规准,要求全体僧侣彻底执行。日显甚至举出僧侣打高尔夫球,追求奢侈的生活方式为例。


11月,宗门诬告池田会长在一个干部会上批评法主,又声称学会在该会议上演唱贝多芬的“欢乐颂”的合唱部分是在提倡非佛法的教导,故为谤法。


12月,作为“C作战”的一部分,宗门修改宗规,有效地罢免了池田名誉会长的的总讲头(即日莲正宗所有俗家组织的指导者)及秋谷会长和好几位创价学会的大干部之大讲头的职责。

创价学会要求与宗门对话,以澄清任何误会,但屡遭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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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5-2009 06:0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991

3月,宗门发出一份公报,废止池田名誉会长给予海外俗家弟子信心指导的责任,然后,再以书信通知所有SGI组织此决定。这意味着宗门开始在海外国家展开檀徒运动。


5月,宗门单方面修改登山规则,规定今后登山须携带所属寺院发行的“添书”文件,此举有效地拒绝让创价学会和SGI的学会员去登山。创价学会提出与宗门对话,但再度遭拒绝。

日显如此利用大御本尊来影响学会员脱离创价学会,然后加入檀徒组织。


6月,日显容许总本山理境坊住持小川只道谤法,不加谴责。小川只道任由未入信者参观总本山,并拍摄御本尊。较后在8月,又曾向着“道祖神”(土地公)合掌、勤行。日显又是没有谴责他的谤法之举。


11月,日显篡改宗史,礼赞犯下四个谤法而使日兴上人“身延离山”的肇祸者波木井实长,说“大圣人在身延时期,是因波木井实长的外护而具现三大秘法。”

同时,日显纵容所谓“法主本佛论”为首的“御书部分论”“显本佛迹论”等邪义横行宗门内。“显本佛迹论”是主张大圣人既已入灭,故日显为本,大圣人为迹。


11月,宗门向创价学会发出“解散劝告书”和“破门通告书”。

在“解散劝告书”中,日显强调几点私构的邪义,其中包括:

1 私构以法主为中心的僧宝观,藉此强调“对法主的信伏随从”。

第66世法主日达上人曾经作过如下的指南:
“我宗所定的宗规,三宝即大御本尊为法宝、宗祖大圣人为佛宝,以及血脉付法的第二代法主日兴上人为僧宝……可是,广义而言,僧宝可说是守护、学习和将佛法传给后代的僧侣和在家弟子都可考虑为僧宝。”(《大日莲》,1977年7月号)

2 歪曲大圣人的教导,意指僧侣是师,信徒为弟子的论理,主张“僧俗师弟义”。

大圣人以众生皆可能成佛为根本,而不断强调人人平等。例如,御书教示:“不可嫌弃此世中之男女僧尼,持法华经者皆为一切众生之主。”(《覆四条金吾夫人书》,别名:“夫妇同心御书”,御书1180页)

3 篡改有关葬仪的化仪教义。主张僧侣是举行葬仪、法要、戒名等不可缺少的。日显甚至声称由僧侣引导葬仪、戒名是成佛不可欠缺的。此等教导仅仅是为了确保信徒依赖僧侣,以及信徒这一“财源”。

在大圣人的御书里根本没有这样的教导。大圣人提都没提到由僧侣来举行这种的化仪,就已经清楚推翻了日显的邪义。再者,由僧侣引导葬仪是成佛不可欠缺的说法与大圣人所教导的“自身成佛与否决定于信心的强弱”背道而驰。大圣人教示:“此御本尊也只存在于信心二字之中。‘有信心始能进入’就是说此事。”(《覆日女书其一),别名“御本尊相貌抄”,御书1295页)


11月,宗门发表停止授予御本尊给学会员的决定。他们利用御本尊来迫使学会员脱离创价学会和SGI。


12月,日显法主拒收创价学会递交的全世界1624万9638为学会员的法主退座要求连署书。


1992

7月,宗门对池田名誉会长进行“信徒除名”处分。


11月,《创价新报》刊登日显被艺妓围住作乐的照片。


1993

9月,创价学会发布将授予第26世法主日宽上人书写的御本尊。然而,宗门声称创价学会授予的御本尊是假的,理由是此御本尊非有现任法主所书写,而且未受开眼仪式,以及非总本山所授予。

在大圣人的教导中并无说信徒应该只供奉由在任法主所书写的御形木御本尊。或者御本尊只能由总本山授予。日宽上人被奉为日莲大圣人佛法的“中兴之师”,所以,以其书写的御本尊为御形木御本尊是血脉相承的。再者,大圣人的教义中并无说及御本尊需要作开眼仪式。声称这样的过程使御本尊有血脉相承或赋予御本尊力量是跟大圣人的教义背道而驰,大圣人教示:“此御本尊也只存在于信心二字之中。‘有信心始能进入’就是说此事。”(《覆日女书其一),别名“御本尊相貌抄”御书1295页)

宗门此举清楚显露其为私利,利用御本尊来误导信徒的谤法之举。


1994

7月,大石寺发行的《平成新编日莲大圣人御书》被发觉其中失误达900处。

大圣人在御书中强调严格遵守佛的教义,说:“此经之信心,须不稍杂私见,一如经文,不用人言,得于法华一部无有违背,必得成佛也。”(《致新池书》,御书1518页)


1995

6月,日莲正宗允许现任日莲宗(背离日莲大圣人佛法的宗派)第48代管长等人参谒大石寺。

大圣人在御书中教示:“(若有谤法)虽智者圣人,难逃无间地狱也。且,慎不可近之,‘与同罪’可畏,可畏耳!”(《致新池书》,御书1516页)


1996


3月,在日显的指示下,大客殿彻底被拆毁。


8月,另外20名身延宗的僧侣被允许参谒大石寺。


1997


6月,20名身延宗的僧侣参谒大石寺。


7月,15名身延宗的僧侣参谒大石寺。


8月,日显在一个特别的讲习会上宣称自己相等于本佛日莲大圣人。

大石寺的所化参观身延宗总本山。


9月,宗门发出通告,通知全体学会员必须在1997年11月30日之前脱离创价学会和SGI,否则将被除去信徒资格。

30名身延宗的僧侣被允许参谒大石寺。


11月,身延宗一行人参谒大石寺。


1998

4月,宗门发出通告,预计将耗资6000万新元拆毁正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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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5-2009 06:0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2 对御本尊的谤法与不敬之举

以下的例子清楚显示宗门对御本尊的谤法与不敬之举

1) 第60世法主日开(日显之父)误写御本尊。当信徒发现错误时,提出强烈抗议。最终日开不得不发表“谢罪文”。

2) 日开允许在《白莲华》里刊载贩卖针织御本尊的广告。

3) 法华讲员所提供的戒坛大御本尊照片竟被刊登在净土宗信徒所写的《日莲上人》的一书里。后来日开还将这名法华讲员任命为总讲头。

4) 一部分的僧侣在战争时期,将戒坛大御本尊的照片以当时2日圆的价格抛售。

5) 数年前,曾有二三十尊印坏了的御本尊被丢弃在东京丰岛区内的道路旁。

6) 一名僧侣由于板御本尊放不进寺院的佛檀内,所以随便用锯子将御本尊锯短。

7) 日莲正宗末寺住持让电视台将寺院的御本尊摄影后,在电视节目中放映。

8) 日莲正宗末寺住持在做完葬仪返寺时,竟然忘了带回导师御本尊。

9) 日显在成为法主之前,有一次到美国主持御本尊出张御受戒时,竟将御本尊遗留在举行仪式的公共场所的一间厕所内。

10) 日显在任支院长时,在他的教区内滋贺(地名)有个寺院住持为了借钱而将板御本尊搬出来作为担保。

大圣人断言:“此等佛、菩萨、大圣等,全部序品列坐之二界八番之杂众等不遗一人,皆住此御本尊中,照射于妙法五字之光明,作本有之尊形,是云本尊也。”(《覆日女书其一),别名“御本尊相貌抄”,御书1294页)日莲正宗僧侣对御本尊如此粗心和不敬实在是难以想象。


   3 日莲大圣人教导破折谤法者

修行佛法而不破折谤法者,则不算是正确修行佛法。这种人没有资格作为日莲大圣人的真正弟子。这个严厉的指导在很多御书中都有所强调。

“涅盘经云:‘若善比丘,见坏法者,置不呵责,驱遣举处,当知是人,佛法中怨,若能驱遣、呵责举处,是我弟子,真声闻也。’云云,奉此经文之责,日莲虽值种种大难,为得免于‘佛法中怨’之诫,故言之。”(《覆阿佛房女居士书》,别名“畛坚固御书”,御书1375页)

        “有自然改过者,亦有责之而自他脱罪,予以宽恕者。”(同上)

“不责谤法而愿成佛,是如火中求水,水中寻火。徒然、徒然!纵是如何信法华经,若有谤法,必堕地狱。如千杯之漆,入一蟹足者然。”(《覆曾谷书其一》,别名“成佛用心抄”,御书1097页)

        “诸宗竞胜争誉,邪正并肩,大小争先时,须搁万事,而责谤法,是为折伏之修
        行。”(《圣愚问答抄下》,御书516页)

“此文之义,是谓若行佛法之人,不为治罚谤法恶人,只耽于观念思维,比辨邪正权实,诈作慈悲,与诸恶人,俱堕恶道云云。”(《圣愚问答抄下》,御书519页)

再者,日莲大圣人在以下的御文中教示,破折谤法者不只是守护佛法清流的重要行动,也是对谤法者的大慈悲。

“其故,若一向谤法,终必将受更重大罪。‘为彼除恶,即是彼亲’者此之谓也。”(《覆阿佛房女居士书》,别名“畛坚固御书”,御书1375页)

“言之明知可免于罪,然竟佯作不见不闻,不加呵责,眼耳二德俱破,是大无慈悲之行也。章安云:‘无慈诈亲,即是彼怨。’等云云。重罪难消,故以增其利益之心尤为要事。”(同上)

“’……若复有余人,诽谤甚深法,彼人无量劫,不可得解脱。若人令众生,觉信如是法,彼是我父母,亦是善知识,彼人是智者,以如来灭后,回邪见颠倒,令入正道故,三宝清净信,菩提功德业’等云云。”(《致富木书其二》,别名“止暇断眠御书”,御书1004页)

无论从守护妙法的观点或慈悲的观点来看,破折谤法都是大善,能带来无量福运,使人能一生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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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5-2009 06:0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 日莲大圣人所说的真实之僧和邪僧



穿上袈裟的剃度的日莲正宗僧侣是否自动就有资格作为一个真实的僧侣,正确地修行日莲大圣人的佛法呢?又或者我们应该以他们的言谈举止来加以衡量呢?要作出如此重要的判断,肯定后者会更为明智和正确。日莲大圣人本身就以慈悲、谦逊的举止,为真实之僧定下了准绳。此外,本佛日莲大圣人也在御书中说出我们如何能区别僧侣的正邪。

真实之僧的行为

《覆曾谷书其一》(别名:“成佛用心抄”)

“是故须知,唯以正直、少欲知足之僧,方为真实之僧。文句之一云:‘既未发真,惭第一义天,愧诸圣人,即是有羞僧。观慧若发,即真实僧。’” (御书1097页)

《法华初心成佛抄》

“所谓的良师,是指没有什么世间的过错,毫不趋炎附势,欲望少而知道满足,有慈悲心的僧侣,又是遵照经文,读诵、受持《法华经》,并且劝人受持的僧侣。佛曾赞美这种人是所有僧侣中,第一贤良的法师。”(《日莲大圣人白话御书》第1册,257页)

《崇峻天皇书》(别名:“三种财宝御书”)

“释尊一生所说教义的精髓是《法华经》,《法华经》修行的精髓在不轻品。不轻菩萨礼敬世人是在讲什么事呢?教主释尊的出世本怀,就在教导做人的道理。千万要记住!贤明的称为人,愚昧的就叫做畜生。” (《日莲大圣人御书白话选集》第13册,301页)


邪僧的行为

《立正安国论》

“可是,这些法师却已变得谄曲,迷惑人伦,……《仁王经》说:‘诸恶比丘,多求名利,于国王、太子、王子前,自说破佛法因缘、破国因缘。’……《法华经》说:‘恶世中比丘,邪智心谄曲,未得谓为得,我慢心充满。……贪着利养故,与白衣说法,为世所恭敬,如六通罗汉。’

《涅盘经》说:‘……当有比丘,似像持律,少读诵经,贪嗜饮食,长养其身,虽着袈裟,犹如猎师,细视徐行,如猫伺鼠。常唱是言,我得罗汉。外现贤善,内怀贪嫉,……实非沙门,现沙门像,邪见炽盛,诽谤正法。’由这些经文来察看世间,确实如经文所说一样。”

《覆松野书其一》(别名:“十四诽谤抄”)

“有幸出家,学习佛法而不责谤法,终日徒事游戏杂谈者,是着法师皮之畜生也。虽藉法师之名渡世养身,一无法师之义,是盗取法师名字之窃贼也。可耻!可耻!” (御书1459页)

致新池书

“口诵此经,手持经卷者亦夥矣。然苟背于经心,则难免于恶道。”

“邪智心之法师等,是格外之敌。”

“不可徒依贵僧、高僧,虽为贱者,若知得此经之义者,礼拜供养之如生身如来可也,此是经文所说。” (御书1517页)

《佐渡书》

“外道及恶人很难破坏如来所说的正法,一定是要佛弟子们才能破坏佛法,正如所谓的“寄生在师子身中的虫,噬食师子。”(《日莲大圣人白话御书》第1册,316页)

“《般泥洹经》说:‘在将来的世间,会有假装披着袈裟,在佛法中,好像出家志向佛道,其实怠惰修行,不求精进,诽谤这些大乘经典的人出现。” (《日莲大圣人白话御书第1册》,318页)

《撰时抄》

“这些经文都说出,在所谓正法的强敌中,比起恶王、恶臣,比起外道、魔王,甚至比起破戒的僧侣;在持戒有智的大僧之中更存在着大谤法的人。因此,妙乐大师有:‘第三最甚,以后后者转难识故’等说话。” (香港白话版《日莲大圣人御书全集》第一卷第2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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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5-2009 06:0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 日莲正宗僧侣的行为

以下是学会员及脱离总本山的僧侣所透露的一些事件,从中显示出日莲正宗宗门的本质。

   1        所化修行中的虐待和错误教导

1960年,日莲正宗宗门展开了“年分得度募集”(一年一度招收年龄12岁的孩子出家)。吉川幸道住持(1992年2月脱离宗门)是在1962年,以第三期的“年分得度”(“得度”即剃度)正式出家。在发表于《创价新报》的一篇文章中,吉川幸道住持透露自己在当所化时遭受虐待,并被总本山的能化传授错误的教导。虽然以下只是真相的其中一项报道,还有很多其他脱离宗门的日莲正宗僧侣也透露了在总本山当所化时的类似经历。

1.1        僧侣无需折伏或多唱题

        吉川幸道住持透露当他被前辈教说:“出家成为僧侣,就已经表示有信心,所以今后完全不必要想再加深信心,也不用折伏,更不用多唱题”时,感到万分惊讶。
他记得曾经因唱题而被一名能化教训:“僧侣不可以唱太多题目,僧侣如果拼命唱题的话,会让信者以为僧侣有烦恼而对信心产生怀疑。”很多年幼的所化因此受骗,以为僧侣多唱题或致力于修行是不对的。吉川幸道住持透露,由于如此错误的指导,最终,经过一个月、三个月,半年后,谁也不再勤励于唱题了。

1.2        所化被教导而相信僧侣是特殊的,有权蔑视俗家

        吉川幸道住持说,上述这样的教育也导致所化们以为僧侣是特殊的,胜过俗家。与此同时,因为年长的僧侣对创价学会和池田会长怀着强烈的妒嫉和怨恨,连带影响小僧侣们也看轻、蔑视和厌恶创价学会员。情况渐渐恶化到小僧侣的前途如何视他说创价学会的坏话说得多厉害而定。
        吉川住持的结论是:既然堕落的信心和憎恨的种子一开始就已种在所化们的生命中,因此宗门之所以会对创价学会怀着根本的怨恨的原因就一清二楚了。

1.3        将暴力并入所化的“修行项目”

        吉川住持又透露,说宗门创造了一种类似阶级制度的上下差别意识。小僧侣当中的前辈和年长的僧侣以惩罚和虐待小僧侣当中的晚辈的做法,都被误以为是僧侣的修行之一,是僧道。有些因受不了这种滥用暴力的行径,不得不还俗。
吉川住持说,结果所化们不但视上下意识和暴力为理所当然,甚至还对自己受过这种“修行”而引以为荣,又认为自己受过这么大的痛苦,所以有资格在信徒面前作威作福,而且还都认为因为自己累积了与一般世间不同的修行,所以当上住持时,误以为是一种“果报”,可以像他们的前辈们那样尽情地享乐。

1.4        维持清纯信心之难

说到如何在这样的环境中保持信心,吉川住持承认自己一开始也是受这种不良影响所感染。直到有一天他无意中拿起一份《圣教新闻》来翻阅时,读到其中的体验记事,被剧中人的信心体验深深感动。从那一天起,他每天都认真阅读《圣教新闻》的体验记事。他也发现御书里多达两百多处都强调唱题的重要性,于是开始勤励于唱题。为了不引起其他僧侣的注意,每次都是偷偷地由后门进入六壶(佛堂)唱题。连唱题都得偷偷摸摸进行,宗门背离信心之道至何种程度可见一斑。
        吉川住持曾经为了“是唱题的我奇怪呢,还是所有不唱题的僧侣才奇怪呢”而烦恼。随着认真地唱题,他开始明白到宗门的僧侣们的信心歪曲到连唱题都觉得讨厌的程度。

1.5        法主说:“唱题太多反而会有害处!”

吉川住持在听到日显法主对所化所说的一番话之后,更加确定自己的结论。他说:“若有特别的事想唱题,那就认真地对御本尊唱个15分钟,这样的题目次数加起来也算不少了,从当一个学生的修行立场来看,也就够了。”在另一次指导中,他又说:“……僧侣要是认真地唱个30分钟也就够了,唱得太多反而会有害处。”以上这些话都曾刊登在《大日莲》(宗门的月刊)里。
        吉川住持补充说,因为僧侣并没有实践折伏唱题,即使是日显也根本不知道真正学会折伏的辛苦及弘教的困难所在,更别说是感激了。吉川住持总结说:“宗门问题不是学会与宗门的问题,而是因宗门方面缺乏信心所引起的。”

   2        日显法主的荒诞行为

        僧侣渡边雄范在1992年5月18日向日显递呈离山之书。这封离山之书也刊登在《圣教新闻》上。书中透露了日显荒谬绝伦的举止。


2.1        打人作乐

“……猊下经常都会一面以仪式用的大折扇狠狠地猛揍,一面面目狰狞地大声斥责我们所化,最后,不知为何‘嘿嘿嘿’地发笑,回去寝室。是猊下计较,或者真是猊下的人格、本性的流露,怎么看都好,猊下一面心里以看对方的反应而从中作乐,一面装出具有尊严的外表,一副冷酷无比的双重性格的人的样子。”

2.2        处分不服从者,却袒护自己的子弟

“一旦猊下怀疑谁不从您所愿,就将他逐出宗门。猊下已经令到百多名所化还俗……然而,对于宗门高僧和役僧的子弟的不良行为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责难也没有。例如,庶务部长的次男早濑正宽虽为富士学林大学部的学生,却几乎没有去上课,即使去也是下课前5分钟才出现。他经常邀其他所化同行,成群结队到红灯区,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终于在今年4月20日,早濑正宽被担任富士学林大学部书记的小田切道氏提醒要注意自己的行为,双方因而发生口角,正宽竟当场出手殴打甚至脚踢小田氏。更教人难以置信的是,像这种事根本没有被公开,而是被完全抹杀掉。如果换成不是干僧的儿子而是普通所化,一定不容分说,立刻遭到逐出宗门的处分。”

“我不得不说猊下也显著缺少作为一宗的管长的管理能力。……例如,猊下下令禁止玩高尔夫球,便完全被漠视。教学部长大村寿显氏夫妇两人便是在自己的寺院的庭院里勤练球。他们的球棍装在汽车的行李箱内,经常去高尔夫球场。其他的住持也公然反驳,说:‘打高尔夫球有益于健康。’说起来,提拔像大村那样根本没有教学能力的人为教学部长这件事本身,在宗内就引起了疑问。”

2.3        宽容犯错和卑劣的僧侣

“很多被任命的地方上的住持根本是没有这个资格的。例如末寺住持当中,就有在过去酒后驾车撞死人后逃走,结果被判坐牢的前科者。另有一个住持则因管理疏忽以致整间寺院(包括御本尊在内)被烧成灰烬。可是,他非但没有因犯下御本尊被烧毁的大谤法而得到降级的处分,反而容许他再建一间拥有豪华的本堂和居室的寺院,享受着比以前更为奢侈的生活。第三个例子是一名住持向青年部员(男性)进行性骚扰。一般来说,僧侣这种丑不可言的行为数不胜数。这些人都是由猊下仅仅凭着他们僧阶和法腊的顺序,而完全不问他们的资质而任命的。我难以相信猊下竟然没有严惩这些问题僧侣。”


2.4        鼓吹玩乐

“猊下在1989年11月以年轻教师为对象的秋季讲习会上讲话。当时在场的一位年轻僧侣过后告诉我您说了这番话:‘年轻时过得太过正经,没有经历过世间的玩乐,到了40岁左右时,便有突然陷入游乐当中的危险。所以,年轻的伙伴们,还是多少玩乐一下来得好。’……这样鼓励弟子们游戏杂谈的法主的确前所未闻。……
        结果,堕落的僧侣层出不穷。实际上,猊下的弟子所化引起交通意外、偷窃等社会问题者很多,那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出家的年数越久,信心非但没有加强,反而以为只要成为教师(僧级),就可以享乐,而变得更加堕落。这就是现在的宗门的实态。”

2.5        处理不当并掩盖死者骨灰遗失事件

        “现在,在总本山的纳骨堂(放置骨灰之处)内,存放着许多的骨灰。可是,其保管所需的工夫却完全没有。一年顶多扫除一次,逢到梅雨季节,连一次通风换气也没有,紧闭的室内的骨灰因而含有湿气,甚至骨灰瓮里积满了水。我们掀开盖子,发现骨灰都发霉了。
        而且,我在宗门的时候,骨灰的分类工作(将暂时寄放的骨灰与合葬的骨灰加以分类的工作)是由刚刚剃度的中一学生负责。无法知道保管遗骨的责任之重大的12岁少年,因工作非常费事之故,很多都被他们草率处理了事。保管的骨灰中暂时寄放的与合葬的被调乱的事频频发生。
受保管的骨灰被调乱,在道德上、法律上都是严重的问题。因此,担任收骨灰的金井雄文等人发现发生这等事之后,得到负责人松尾圭刚氏的许可,使用姑息的办法,隐瞒真相。他们买了类似的瓮,然后装进那些要合葬的死者的骨灰。当家属来领取亲人的骨灰时,很多拿回去的竟是陌生人的骨灰。”

2.6        生活奢侈与堕落的法主

        “……据透露,猊下最近带着一家人和亲密的僧侣到奥汤河原一带的温泉。在那里,您穿的是180万日园的丝绸大衣,既没有勤行、唱题,也没有折伏,只是一味沉迷在豪游之中。这样的法主,以前也曾有过吗?
        此外,猊下也允许政子夫人做出令人无法想象的挥霍,自己则计划耗资价值1500万美元建一间附设有室内游泳池的豪华住宅。
        日莲大圣人教示:‘云食法饿鬼者,出家弘佛法之人中,有思我说佛法,人必尊敬’,竭尽所能享乐的猊下完全是将大圣人佛法占为己有的食法饿鬼,利用法主的地位以达到一家的繁荣,以及得到现成的拥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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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5-2009 06:0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3        令人无法容忍的阶级差别的倾向

僧侣松冈雄茂在致日显法主的诀别信,说及他在宗门的经历。这封信刊登在1992年4月的《圣教新闻》上。以下是信的摘要:

3.1        僧侣们相信地位和法腊让他们有权在修行上流于疏忽和怠惰

        “以这种‘悟达之阶级差别论’为根据,使上级者的懈怠谤法正当化的倾向正在宗门全面蔓延开来(注:‘悟达之阶级差别论’意思是每一职位代表不同阶段的修行,僧侣一旦达到某个职位,就可以无需像以前那样地努力修行)。
        我知道有一名僧侣喝了一个晚上的酒之后,隔天做早上勤行时,口齿不清。等到勤行一完毕,马上喊道:‘啊,我累了’,然后,把念珠随手一丢,袈裟也没换,倒在六壶的本堂的地上就呼呼大睡起来。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因此而受到谴责。
        僧侣们觉得自己在法要上坐得更接近御本尊,生活得比信徒舒服轻松是当然的。即使不做勤行、生活奢侈,只要是完成修行而成为住持的话,那是许可的。”

3.2        僧侣的御讲不是以大圣人佛法为根本

“丝毫没有信仰的确信、折伏的体验、教学力及为信徒服务的精神的空谈的住持们,以平乐寺、龙吟出版社的邪宗日莲宗的御书讲义录为根据,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絮絮叨叨地讲个没完。我在这些住持旁边听御讲,净觉得烦躁。……他们把御书神秘化,使原本简单的真理变得复杂起来。”

3.3        日显教人心惊胆颤的怒火

“当我还是所化的时候,有一回猊下出勤,我负责为猊下开门和关门。在关上门之后,我跟在阵列的稍后面。可是,猊下一看到我,突然大声说道:‘喂,你这个小子明明是个所化,为何好象大人物一样走在后面?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装成住持的?’您大声斥责,突然用折扇往我的头上一连打了几下。……
还有,猊下对一名年轻的僧侣小岛道司异常激愤的样子至今一直鲜明地印在我的脑子里。“事情是发生在正本堂的等候室内。当时正值御开扉(参拜大御本尊的仪式)即将举行之际。这一天,小岛氏在正本堂内负责无线电联络工作。猊下不知何故比预期的时间更早进入等候室。当时,塔中住持们(在总本山内的寺院的住持)还留在室内。由于通往妙坛的门还关闭着,住持们都在室内待机。一见猊下进来,大家大吃一惊,室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猊下径直走向双手合十,跪在地上迎接猊下的小岛氏,冷不防地用折扇重复敲打他的头。一面像机关枪一样大声骂道:‘喂,你到底在做什么?’‘门早就应该打开来了!’‘你是怎么搞的?’周围的住持们都哑口无言。在角落头的我只是紧张得屏住气息注视着。
        为什么您老是这样?答案是出乎意料的简单。因为一有什么事,猊下马上就认定是有损法主的威信,让猊下丢尽了脸。”

3.4        宗门内浮华和裙带关系之风猖獗

        “在今日的宗门,有力僧侣的夫人比普通的僧侣更有势力。有一小部分的有力僧侣家族形成有力的派阀。宗门内门阀主义的派阀猖獗,而且资产大部分集中在大都市的寺院里,形成世袭社会的典型的颓废现象。宗门上层的浮华软风状态,就算想要否定也不能。
高野日海氏(东京都墨田区的本行寺住持)在东京一流的酒店帝国酒店举行派队,庆祝自己升上能化。庶务部长早濑义宽氏(东京都新宿区的大愿寺住持)也是在一流的酒店--Okura酒店为女儿办婚宴。有此必要吗?在即使名人都无法轻易办得到的场所,如此挥霍信徒的供养,还若无其事地装做圣人的模样,我无法理解他这种神经。
        前年我被派到东京江东区的妙因寺当副住持。该寺的铃木让信住持的眼中连宗门的繁荣都没有,更别说是广宣流布,他彻头彻尾是个家族第一、家庭主义者。他经常丢开寺院的庶务,跟家人外出、旅行,住在最高级的酒店,享受山珍海味。
        至于我们所化们则把佛道修行搁在一边,来服侍铃木氏一家人。用车子接送他们去酒店、照顾他们饲养的猫狗、载他的妻子去逛街购物、收拾、打扫他们的私人房间、帮他的女儿搬家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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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僧侣的赚钱主义

4.1        视供养为金钱的来源

        菅野谷道住持在接受《圣教新闻》访问时,谈到自己在总本山所经历的严峻考验。有关的访问刊登在1992年7月的《圣教新闻》上。以下是该文的摘录:
“如今的僧侣两三人聚在一起时,话题常常都是‘你平均每个月有几个葬礼呢?供养的数额够吗?法事呢?收到多少供养?’僧侣把信徒们的不幸当做赚钱的手段。还说什么‘他们要做多少塔婆供养?’‘你的御讲收到多少供养?’近来信徒们针对塔婆用过再用而作出批评。……如今宗门的僧侣的实态是披着法师的袈裟的畜生。”

4.2 印刷有祈愿的申请书

        以下是四国的妇人部在1991年1月12日呈交给日显法主的抗议书的摘要,强调出日莲正宗僧侣追求金钱的态度。抗议书发表在1月13日的《圣教新闻》上。
“我们地域寺院的接待处,现在印制有祈愿病愈、安产、入学、就业、交通安全、旅行、航海、灾厄、开张等事情的申请书(每项由僧侣祈求都得作金钱供养)。这是不是出自猊下的指示,抑或是得到宗务院的认可呢?日莲大圣人曾说:‘必假心固神守则强云云,神所守护者,乃以其心强固也’,说出最重要的乃是自己对御本尊的信心,只要加强自己的信心、努力祈求的话,一定得到诸天的加护,所愿得以成就的。希望今后对于僧侣的祈求不要过分宣传,相信自己向御本尊努力祈求,才是正确的信心姿态。”
“宗门的僧侣驾驶的,常常是远离平民阶级所能负担的高级名牌车辆。听闻去年夏天,宗务院曾向全体僧侣发出:‘应先衡量各类汽车的价格和车种,不可奢侈浪费’的通告。但我们认为那种奢侈浪费的状况,已经超乎猊下的想象,令人看不过去了。猊下到底知不知道这些僧侣日常的生活态度呢?”

4.3        住持从御讲和法要中取利

        在刊登于1991年2月8日的《圣教新闻》的一篇文章中,神奈川总县长大场好孝氏揭发日莲正宗僧侣如何力图于御讲和法要中牟利。以下是该文章的摘要:
“神奈川县的法照寺的石井荣纯住持利用正宗的重要行事‘御讲’来作为赚钱的手段。例如,修行多年的信徒要申请再御下付(再次敬领新的御本尊),要有义务参加半年或一年住持的御讲,与此同时,他原有的御本尊是交由住持收存。所以,在这期间,他只能像内得信者那样修行。还有,对于申请裱装御本尊的信徒来说,也必须出席几个月的御讲。至于月数多少则视该信徒一直以来参加御讲的表现(积极程度)而定。
        事实上,石井住持就曾对想要裱装御本尊的信徒说:‘贯彻一年的御讲,就给你换一幅新的御本尊’。而每个月的御讲之际,都得做供养。
        石井住持赚钱主义的事例真是不胜枚举。他在每月的御讲中,对真心供养水果等的学会员说说:‘为何不做金钱的供养呢?’
另一次他拒绝出席一个生前接受社会救济的人的葬礼,以‘葬礼是要用钱的,所以请不要勉强较好’等为理由,说得好象很了解的样子,但对似乎拿不出金钱来作葬礼的人家,就算接受了也拿出不屑的态度。如果丧家无能力办丧礼的话,难道不是僧侣的使命去探访丧家,并为已故者唱题的吗?他大力地拒绝为穷人举行丧事仪式,让人想到他的真正理由是因为他也不可能期望从那样的家庭得到太多的供养。


4.4        住持拥有昂贵的乡村俱乐部会员证,而且拒绝主持法要

        和田荣一SGI理事长在1991年3月3日的《圣教新闻》发表了一篇文章,文中揭露大阪本传寺的丰田广荣住持沉迷于享乐,以及他的卑鄙行为。以下是文章的摘要。
“这位住持暗地里收藏有时值3000万日圆的下关某知名的高尔夫球俱乐部的会员证。在会员簿上有‘丰田广荣’住持的名字,而公司却是‘紫罗兰商店’。这间‘紫罗兰商店’的地址跟本传寺的地址相同,当然在登记簿上的地址并没有这间‘紫罗兰商店’的影子。由此可知,丰田住持为了怕别人知道身为僧侣却拥有下关高尔夫球俱乐部的会员证,而架空捏造出这间‘紫罗兰商店’来作掩饰吧!
在去年春的御讲席上,威胁说:‘那些平时不来寺院,有事却要求我去做守夜法要、做法事的人是任性的。我不会为这样的人做法事的。’又说:‘在御讲上有供养的人,请将本寺院授予你们的供养品的包装纸收集起来,如果收集到三五张,我才会为你做守夜法要和法事。如果收集到10张,我会给你做个院号。’这些完全是离经背意的说法。
在前年(1989),丰田住持主持一个葬礼途中,在150人以上的参加者还在等待敬香之际,突然不由分说便收起御本尊,刻不容缓地离开礼堂。在场的人也不知道这个住持在搞什么鬼,大家一脸的惊讶。第二天,当地的负责干部追问这件事的原因,住持只是一句话:‘我已经为亡魂超渡了,没有其他事要做,所以便走了。’毫无反省的表示。”

4.5        宗门僧侣私构塔婆的教义,从中取利

        传统上,日本所有佛教宗派的信徒都有藉塔婆供养,为已故者超度的习俗。可是这样的修行在其他国家则不为所见。就日莲正宗宗门来说,尽管大圣人的御书中并无提及这个修行,他们还是加以采纳。至于日本以外的会员并无此修行,甚至不知道有此修行。
        可是,宗门却以此为赚钱的手段,私构塔婆供养的重要性的教义。和田兴亚副会长在1991年2月17日至3月4日之间的《圣教新闻》上透露日莲正宗僧侣如何利用信徒诚恳的信心,并从塔婆供养中牟利。以下是这些文章的摘录。
“爱缓县的实正寺安泽淳荣住持呼吁信徒们做塔婆供养,说:‘以某某家来做塔婆供养是不及给已故的每一个人,做塔婆一定要做给已故的每个人才行。’‘就算不是亲属,但对自己来说是重要的人也应该做给他们啊!’安泽淳荣住持自己拥有两处高尔夫球场的会员证,这不是将信徒当做‘塔婆腌菜’来赚钱,以供自己风流快活的生活吗?……为了强调塔婆的重要性,安泽住持向当地信徒说出有关塔婆供养的事,说:‘有人说塔婆只不过是写在板上的东西,真是岂有此理!如果是这样的话,戒坛的大御本尊不也是日莲大圣人将生命染于墨而写在板上的当体吗?因此,对塔婆供养有话说的人,当心不要变成若恼乱者头破七分才好。’
四国的其他寺院也向遗属说,由葬礼开始直到49日,要立60株或直到100日忌为止,每周要立5株塔婆,也有14次计72株的说法。据听闻在葬礼之时,由去世后的头49天,每7天一株塔婆,再加上百日忌一株为止,强迫要立‘八株塔婆’。……有些寺院僧侣将同一个塔婆的表面刨削后,一用再用,直到它变得薄和脆到无法再使用为止。看到僧侣利用宗教来赚钱,就教人心痛。
        爱媛县法乐寺的伊藤信道住持常说:‘这样痛苦地死去的人,是会影响到身体差的亲属,令其烦恼的。为他立株塔婆便会解决的了。’而且,向遭遇意外和意想不到的灾难的家族说:‘遭遇上这样的不幸是因为没有给祖先做塔婆供养之故。’
据说岩手县宝器寺的蜂谷成道住持经常都说:‘每一个遗属都必须做塔婆的供养。看到只有丧主一人申请塔婆供养,教人遗憾。就算是借钱,也非做塔婆供养不可。’……其他的例子有住持说:‘不做塔婆供养,祖先就无法成佛’(四国的一名住持)。‘与其逐月缴付,请现在申请付一整年的’(北海道的一名住持)……‘因为要在每个月死者去世的那一天立塔婆,请预付一整年的供养’(中部的一名住持)……
        山梨县觉宝寺的铃木译道住持对死去猫的信徒说:‘猫也有忌辰,头七、五七三十五日、七七四十九日、一百日,最好为它做5株塔婆供养。特别是五七三十五日最为重要,绝对不能缺少呀!’
        京都妙清寺的久保田雄启副住持说:‘寺院就好比银行,僧侣就好比银行书记,而塔婆就则好比联线服务。’根据久保田副住持说,单凭追善的心意是不像话的,他强调的是汇钱或供养许多塔婆的重要性。而且,他也暗示如果死者家族的每个成员都能送钱,那死者才会安息。
如此的邪义不只出于僧侣之口,而且还出现在日莲正宗宗务院教学部所出版的《日莲正宗行事》一书。宗务院本应是为僧俗定下标准,然而,此书中却在解说塔婆的意义上犯下严重错误。……书中说:‘众多经典中述说做塔婆供养的功德’,又说‘做塔婆供养,可使人延长寿命且累积福运。他可预见未来,且可预先消除烦恼和痛苦,时时得到佛的慈悲。在佛法而言,尤其是大圣人的教义,立塔婆的意义的确重大。’”
        和田副会长就正宗僧侣为从塔婆供养中取利而任意践踏会员们真诚的信心之做法,有以下的结论:
        “末寺住持压迫信徒尽可能做更多的塔婆供养,或者说死者安息与否决定于塔婆供养的多少,这显然是错误且与佛法的精神背道而驰。根本上,我们以诚恳的态度向御本尊早晚勤行和唱题,衷心祈求,才是为已故者追善供养。”

4.6        篡改日莲大圣人有关葬仪等化仪教义

        为了保住“财源”,同时借以掩饰本身的贪婪,以日显为首的日莲正宗宗门篡改日莲大圣人关于葬仪等化仪教义,将葬仪、法要、戒名等引用成令人误以为是大圣人佛法中不变的化仪。
        日显在1991年致创价学会的《解散劝告书》中有提到:“本宗传统之一切法要化仪,其大纲自大圣人以来丝毫不变。”但谁也不能否认的事实是,现在宗门所说的应由僧侣办葬仪、法要以及戒名等的化仪,那些并不是大圣人本身所定,而是在圣人以后的时代才形成的。
        例如,大圣人的御书中,俗家弟子死后接受戒名之事,无迹可寻。其实戒名是到了14、15世纪时才在日本盛行起来的。故,这种实践自大圣人时代以来就丝毫未变,还有宗门所谓的那是死者成佛所不可欠缺之主张绝非属实。
        关于葬仪,日显在劝告书中写道:“所谓本宗的葬仪是扶助故人临终之一念,无论有无达成临终之正念,皆可引导至本有寂光,是一项完成本因妙即身成佛之本怀的重要仪式。”
然而,在大圣人的御书的任何一处,都找不到一点与葬仪有关的教示。而且,在七八十年代,宗门问题爆发之前,海外会员都是在没有僧侣引导的情况之下举行葬仪的。那个时候,日莲正宗一句也没说葬仪须有僧侣引导,若由信徒主持则是错误的。即使正宗僧侣到海外出差授戒时,对海外会员们的做法也保持沉默。然而日显这回却说:“因为学会员主持丧礼的方式错误,已故者不但不能即身成佛,而且必堕地狱。”

这些话是何等的残酷,简直是要玩弄人于股掌。如果由僧侣主持的葬仪真是“成佛绝不可欠缺的仪式”,那么大圣人首先应该理所当然地在御书中说出有关葬仪的重要性,以及针对葬仪的做法等留下详细的指南才对。实际上又如何呢?在御书的任何一处,都找不到一点与葬仪相关的教示。这种将葬仪与即身成佛解释成直接关系,可说是完全违反大圣人所说的“生前的信心与临终之一念,才是成佛的要谛”之教示。例如,大圣人教示:“故圣灵既为此经行者,即身成佛无疑”覆上野遗孀女居士书》别名“地狱即寂光御书”,御书1588页),又说:“生时是生之佛,今是死之佛,生死俱佛,即身成佛之大事法门,所云者此也”(同上,御书15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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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5-2009 06:0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5        宗门在二次大战协助日本战事

        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日莲正宗宗门深恐日本军事政府的弹压,不敢坚守大圣人佛法所教导的和平主义和尊敬生命的尊严,不仅本身,还连带鼓励信徒们支持日本的战事。以下的事实清楚显示宗门对日本的战事给予大力支持:

1 1941年12月8日日本轰炸珍珠港,太平洋战争爆发。当时的第62世法主日恭竟在当天发表训谕,说:“本日得知大本营发表向美英两国宣战之大诏,此闻令人深为惶恐感激。(中略)希各宗徒奋发起平素所锻炼之信行之成果,排除百难,坚忍持久,各尽本分,以期此前所未有之大战,得获全胜。”

2         当时的日本海军大臣对日莲正宗给予战事的大力支持表示感谢,而赠与“感谢状”,内容如下:

        “感谢状

        今次大东亚战争之际,收到为国防充实之旨趣的捐款,不胜感激。谨        此致深厚谢意。


        昭和十六年十二月

        海军大臣        岛田繁太郎

        日莲正宗殿”

3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在每年的新年大御本尊御开扉和每个月的8号太平洋战争开战纪念日,以日恭为导师,总本山都会举行法要,祈念大东亚战争必胜和日本皇军武运长久。

4         1942年11月,宗门成立“日莲正宗报国团”。在当时的宗门机关报《大日莲》有记录这个团捐款于国防、向僧侣和檀徒灌输彻底击灭美英的思想,以及赞助由军人主讲的国家主义演讲活动。

5         1943年,日莲正宗宗务院发出通告,将除虫法会改成大国祷会,祈求日本战争胜利。通告内容如下:

        “宗内一般

        今年总本山将不会举行除虫会特别法要,取而代之的是从3月28日        至四月3日,为期一周,将举行大国祷会,祈求圣战必胜国威宣扬、        皇军武运长久、击灭英美敌人。”

6         由于害怕军事政府的弹压,宗门歪曲和修改日莲大圣人的教义,以示支持军事政府所推动的神道主义和效忠天皇。被删除的御文多达500段。

7        1941年8月宗门发出院达,擅自篡改观念文,鼓吹神道,礼赞天照太神,以及尊崇天皇。篡改后的初座观念文内容如下:

        初座        拜天
   
                谨谢皇祖天照太神、皇宗神武天皇、肇国以来、代代之鸿恩,        并献法味予守护皇国之日月天等诸神,盼能哀愍纳受。

8        1942年1月,九州八幡小寺院的主管柿沼广澄氏缴纳金属做的佛具,作为制造兵器的材料。柿沼氏说:“若(佛具)制成兵士们的步枪的子弹,那将会是一发必中的破邪显正的子弹。”他又说:“我向御本尊祈念自己寺院的佛具制成的子弹,能一发击毙敌兵。”

9         1942年9月由总本山赞助,在富士学林的操场举行上野村青年学校学生刺枪术比赛。宗门的机关报《大日莲》称此事的意义为训练学生毫不留情地刺杀敌兵,以防美英的鬼畜落下。

10        1944年1月号的的《大日莲》的第8页,有一则恳求为军火捐款的文章。文中说:“我们需要一切机会击落他们(英美兵--笔者注)的脑袋的武器。”它也要求热心人士将捐款交于“日莲正宗宗务院内报国团会计主任”前川慈宽氏。

11        当军事政府强迫人民接受神札的时候,宗门懦弱地屈服于淫威之下,将神札安在总本山的一个建筑物内。日莲正宗也强迫其信徒接受神札。学会初代会长牧口常三郎先生、户田先生及其他好几位干部勇敢地违抗宗门和政府的命令,结果被捕入狱。

6        日莲正宗对前人支持战事毫无悔意

        1991年3月,代表现今宗门的立场的“时局协议会”,就创价学会针对日莲正宗过去支持战事的批评,作出反应。它在“日莲正宗与战争责任”一文中写道:

“就结论而言,日莲正宗的声援战争,不可说比一般国民的感觉更为强烈。再者,为了一切众生救济之根本尊崇的大御本尊、众生的正确信仰,以及日莲大圣人所秘传的教义不会遭到军部的弹压和日莲宗身延派的野心所破坏和侵害,表面上顺从国家政策,实际上是为了使这些破坏和侵害变得无效。”

   从这番话显然说明现今的日莲正宗不仅对前人的做法丝毫没有歉意,反而加以认同和支持。
   首先,令人质疑的是,当时的宗门是否真是为了守护大御本尊和大圣人的教义,抑或这番解释纯粹是掩饰宗门谤法和无人性的行动的借口。从宗门多方面积极支持战事,加上法主日恭沸腾的话,让人感到宗门当时实非出于无奈,或者只是消极地支持而已。
   此外,宗门虽口说“守护大御本尊”“不让大圣人的教义”被破坏,事实却是宗门为了奉迎军事政府,才一再谤法。
   尽管宗门努力维护自己,1945年大石寺发生的一场大火不仅把好几座建筑物化为灰烬,日恭也葬身火海。
   其次,自称是日莲大圣人的弟子说他们“对战争的支持不比一般国民的感觉更为强烈”、只是“表面上顺从国家政策”,实在荒谬可笑。僧侣难道不是应该具有勇敢献身的信心来守护妙法,才能使他们的精神有别于“一般国民的感觉”吗?
   宗门不仅没有这样做,反而为了明哲保身而利用大圣人的教义,甚至是谤法。反观日莲大圣人置生死于度外,大无畏地谏晓他那个时候的邪恶的军事和宗教权力者。宗门背叛了大圣人的精神,而牧口会长则为了守护大圣人佛法的清流而在狱中壮烈牺牲。
   第三,就连日莲宗身延派和净土宗对过去错误的行为都表示忏悔,反观宗门无论在过去或现在,一次也不曾对过去支持战事的做法表示一丝的反省和忏悔。
   日莲宗身延派在战后的1947年,对与日莲正宗同样奉迎国家权力而删除大圣人的御书之事实表示忏悔而写道:“对作为宗祖的心血的御遗文不敬,恣意将之删除,如同五逆罪之使佛身出血……借此机会反省并改掉以往的态度。”
   大约9年前,净土真宗以战争责任告白的形势日益高涨,以及轰炸珍珠港50周年为楔机,自我批判,并为战争责任正式谢罪。
   另一方面,日莲正宗不但没有发表任何正式谢罪,反而厚颜无耻地认同和支持前人的做法。这就是日莲正宗此邪恶的谤法宗的本质。
   

总结
   
   日莲正宗显然毫不明智地通过他们的行为证实了他们其实是如经典和御书中所描述的恶师的显现。他们代表着佛法上的三类强敌的出现。
   日莲大圣人教示:“在末法时代出生而宣弘法华经的行者,会遇上三类强敌,遭遇到流放或死罪。然而,若有能够忍耐和加以宣弘的人,则释迦佛会用衣服来加以覆盖,诸天亦会供养,更会以肩来担,以背来负,成为有大善根的人,更是一切众生的大导师”(《诸法实相抄》)。
   我们SGI会员勇敢地采取行动破折日莲正宗邪宗,证明了我们其实才是真正的大圣人佛法的修行者和真正的法华经行者。正如大圣人所教示,不屈不挠地艰辛挑战的SGI的我们将会得到诸天善神的守护和累积到无上的福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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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5-2009 01:0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想到不必我动手,LZ已经在拆日莲正宗了~

诚心支持LZ,但愿还原宗教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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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5-2009 11: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Roy_Tantra5053 于 25-5-2009 01:08 AM 发表
没想到不必我动手,LZ已经在拆日莲正宗了~

诚心支持LZ,但愿还原宗教真相。

还有很多旧贴。。。小弟会慢慢顶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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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2010 12:0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顶上来让某位檀徒逐一去反驳。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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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2010 12:2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章 综观宗门问题

   1        何谓宗门问题

        1991年11月,日莲正宗向创价学会发出“破门通知”,由此切断了宗门与创价学会此俗家组织之间60年的关系。
        表面上宗门问题像是日莲正宗宗门与创价学会及国际创价学会(简称SGI)俗家组织之间意见不合,或者是闹分裂。根本上那却是个涉及日莲大圣人佛法的骨干——建立于不论僧俗、地位、财富、性别、智力等的差别,人人皆能成佛的基础上之人的平等和尊严的法理——的问题。
        宗门私构己义,将自己摆到权威和势力的位置,使他们有权要求俗家不得有疑问地对他们服从。他们还主张日莲正宗的法主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与本佛日莲大圣人相等。
        这些教义不仅不见于日莲大圣人的佛法,而且是严重违背了建立在一切众生皆平等和生命的尊严的基本之上的佛理。


   2        宗门与俗家

        自1253年本佛日莲大圣人立宗宣言(即首次唱诵南无妙法莲华经)以来,信徒便已经有出家(僧侣)和在家(俗家弟子)两种。
        日莲大圣人本身是出家人,通过努力,得以折伏他宗的僧侣归依为门下。由于大圣人佛法的目的是要令众生成佛,所以在民众中广泛展开弘教,很多人因而入信。
        一般而言,大圣人时代的僧侣都摒弃世俗的生活,专心致志于佛道修行。因此大圣人对出家的门下有很大的期望,他们将会带头去宣弘他的佛法,鼓励和守护俗家的弟子。
        可是,大圣人在教义中很清楚地说明僧俗两者并无不同。在大圣人的佛法而言,僧俗平等,而且人人皆能成佛。这个原则是大圣人佛法的精髓。对其中一方的权力和力量有所歧视,是背离大圣人教义的根本精神。这一点正是宗门问题的关键所在。
今日的宗门是以日显法主为首的日莲正宗,以日本的大石寺为总本山。最大的俗家组织是创价学会,由第一代会长牧口常三郎先生创立于1930年。后来在第二代会长户田先生的领导之下,会员数超过了75万户家族。到了第三代会长池田先生,日莲大圣人佛法更宣弘到海外。今天,有超过1200万会员在190个国家修行日莲大圣人佛法。


   3        宗门的堕落和腐败是宗门问题的根源

        作为俗家组织,创价学会和SGI在广宣流布上取得大前进,可是令人遗憾的是日莲正宗并未齐步发展起来,反而堕落腐败的迹象愈来愈显著。
由于宗门僧侣被容许结婚生子,加上他们得到俗家弟子的慷慨供养,乐得将艰辛的弘教奋斗留给创价学会和SGI的俗家弟子,自己则沉溺于各种玩乐,悠闲度日,丧失了信心的精神。
        为了掩饰本身的堕落,宗门变得越发傲慢,卖弄权威,主张僧侣在俗家之上,而且拥有特殊地位,允许他们要求俗家作出毫无疑问的服从。身为法主的日显本身是宗门堕落的中心。(宗门的种种堕落与腐败的行为见第3章)
        当面对俗家弟子提出要宗门改变作风的忠告时,宗门愈发变得傲慢无礼,视如此诚意之举为不顺从。为了使俗家弟子直接受他们控制,宗门在1990年暗中策划了一个叫做“C作战”的阴谋,在1990年7月解除了池田会长的总讲头的职务,并将国际创价学会(简称SGI)破门。
        “C作战”阴谋就是一旦池田SGI会长及其他重要干部的职位被罢免,以及俗家组织被破门,学会员们自然就会解散,乖乖地受宗门所控制。宗门的这个假设是出于相信宗门直到当时是唯一被托付授予信徒御本尊地责任的一方,所以信徒们别无选择,只得顺从宗门。


   4        宗门问题发生的由来

        引发宗门问题的爆发的,则是1990年11月举行的一个创价学会本部干部会。宗门宣称池田SGI会长在该会上批评法主,以及该会议上所演唱的贝多芬的“欢乐颂”是一首礼赞非佛教的歌曲。
        日莲正宗作出无稽指责,说池田SGI会长批评法主,同时修改宗规,这样一来,有效地单方面发出罢免池田SGI会长的总讲头以及另外11位干部的大讲头的职衔。
有关的指责是宗门以一卷来路不明的录音带中,池田SGI会长在一个会议上的演讲为根据而提出的7个问题的“询问书”。当时池田会长和许多创价学会的干部也出席了那个会议。其中一项质问就是该会议上所演唱的贝多芬的“欢乐颂”的合唱部分乃谤法之举,原因是它提倡非佛法的教义。创价学会随后驳斥了这些指责。
        创价学会以清楚的证据挑战宗门根据所获得的录音带抄录下来的内容的正确性,结果宗门撤销其中4个问题,其余的则完全是断章取义、妄加曲解。尽管如此,宗门仍然一意孤行罢免池田会长总讲头的职务以及要解散创价学会和SGI。
1991年的春季,宗门不准学会员到总本山去登山,同时拉拢学会员脱离创价学会和SGI。同年11月7日宗门先向创价学会发出“解散劝告书”,又在28日发出“破门通知书”。两天后,宗门停止对创价学会和SGI的会员授予御本尊,以作为最后一击。这些极端的措施反映出宗门决心实行他们的“C作战”,以解散SGI。面对如此迫害, SGI 仍然毫不畏惧。
                与此同时,有好些寺院住职宣布脱离宗门,以抗议日显法主。
1992年6月,西雅图事件被当时一位曾在1963年日显到西雅图主持受戒仪式时,充当他的通译员的美国SGI妇人部员宏枝克洛夫人所揭发。她透露曾被召去西雅图的警署,协助解决日显涉嫌招妓的事情。克洛夫人知道事态严重,始终保守秘密,直到宗门问题爆发后,她意识到已经到了必须揭穿日显真面目的时候。这个事件随后在创价学会的刊物《创价新报》上发表。1993年12月,日莲正宗针对有关西雅图事件的报道,告创价学会诽谤。之后是一连串的审讯,包括克洛夫人、日显本人,以及当年负责调查西雅图事件的两名西雅图警官在内的众多证人一一出庭供证。法庭的最后判决是创价学会赢了这场官司。
1992年11月,《创价新报》的一则报道中显露日显的奢侈与无耻的行为,该报道还附上日显与一群艺妓合拍的照片。宗门声称该照片是经过移花接木的结果,并指这是诽谤,而起诉创价学会和池田会长。1999年12月6日,东京地方法庭判决创价学会无须作任何的公开道歉,而且学会能自由地在其所有的机关报上刊登这些照片。这个判决有效地推翻了宗门所谓的照片是经移花接木的结果之指控。
        1998年4月,宗门发出拆毁正本堂的通告。这座用全世界的创价学会员的诚恳供养所建,并曾因其独特的建筑而获奖的宏伟殿堂于1972年落成,是安奉着大御本尊的戒坛。
更多关于日莲正宗僧侣严重违法的行为开始曝光,关于他们非法和不道德的行为的报道纷纷被刊登出来。其中就包括在南韩非法建寺院、在富士宫的大石寺墓园内非法设置墓地、不法扔弃委托给他们保管的信徒的遗骨、3名日莲正宗僧侣在南韩被控非法携带巨款入境,以及日莲正宗僧侣后藤信和因强暴一名16岁的少女以及与另外两名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而遭逮捕,后藤信和认罪。

   5        双方争论的不同何在?

        1.宗门声称“僧侣在俗家之上”

        “穿着袈裟的僧侣是特殊的,而且有别于在家信徒。他总是背对御本尊而坐,他在其他场合做任何事情,他的生活方式多么奢侈都没关系。你们在家信徒对这一点很迷惑。这些事情根本就无关紧要。”(法轮寺,大严正道,1991年1月1日)
        “用平等的意念讨论僧俗关系是自大的表现,实际上这相当于五逆罪。”(日莲正宗藤本总监,1991年1月12日)
        “即使法主作出无理的要求,还是完全加以接受,这才是日莲正宗的信徒。即使猊下将白的东西说成黑,那就是黑了。又如果将黑的东西说成白,那就是白了。”(大分县的寿福寺玉泽研济住持在1991年1月的御讲上的讲话。)       

SGI说“僧俗平等”
        日莲大圣人的佛法教导,一切众生纵有差异,也同样有成佛的能力。日莲大圣人在以下写给一名在家信徒——阿佛居士的御书中教示:
“己身又是三身即一身之本觉如来也。如此信之而唱南无妙法莲华经。”(《与阿佛法师书》,别名“宝塔御书”,御书1371页)
“末法得弘妙法莲华经五字者,不分男女,皆是地涌菩萨之出现。”(《诸佛实相抄》,御书1430页)

    2.宗门声称“法主绝对论”

        法主绝对是因为血脉相承,是由日莲大圣人传给历代法主的“法水泻瓶”的传承,所以只有现任法主日显猊下一人具有与日莲大圣人相同的生命境涯。

SGI说“法主并非绝对”
        身居法主一职,并不能使日显成为绝对的一个特别存在,他跟每一个人并无两样。这一点在日兴上人的“二十六遗诫置文”中清楚说明:
“虽为当时贯首,若违佛法,私构己义,不可用之。”

若法主是绝对的话,日兴上人就不会有此告诫。

    3.宗门声称“唯独法主有血脉相承”

        《身延相承书》教示:

“日莲一期之弘法,付嘱白莲阿门梨日兴……血脉次第     日莲日兴”。(御书1690页)

这句话不证明唯独法主才有血脉相承吗?

SGI说“所有信徒皆能有血脉相承”
        在《身延相传书》中,日莲大圣人指定日兴上人为“为本门弘通之大导师”,除此之外,相承书里并没有说只有历代法主有血脉相承。
        事实上,大圣人教示,所有信徒都能够通过正确的信心以及异体同心地达成广宣流布而直接能血脉相承。日莲大圣人教示:

“信之!信之!须致强盛之大信力,唱南无妙法莲华经,祈念临终正念。生死一大事血脉此外全无可求。”(《生死一大事血脉抄》,御书1407页)

“日莲弟子檀那等,无自他彼此之心,成水鱼之思,异体同心,唱奉南无妙法莲华经之处,是云生死一大事血脉也。”(《生死一大事血脉抄》,御书1406页)

    4.宗门声称“SGI不尊敬僧宝,故违背大圣人的教义”
        大圣人教示:

“一切众生亦复如是。身堕地狱,烈焰噎塞时,发愿今度倘生为人,搁下诸事,供养三宝,须是后世菩提为要。”(《新池御书》,御书1516页))

这段御文不正显示批评和不跟随宗门的严重性吗?

SGI说“僧宝并非自动指日莲正宗或日显”
        虽然大圣人教导尊敬三宝的重要性,可是并没有说僧宝是指宗门或法主。僧宝其实是指正确修行大圣人佛法,同时献身于广宣流布的人。
        明确地说,僧宝是指正确秉承大圣人教义与精神的大圣人的合法继承人——第二代法主日兴上人。一般而言,亦是指大圣人佛法的信徒,不分僧俗,只要是正确修行且为广布不自惜身命的信徒。第66世日达上人确认这一点,说:

“我宗所定的宗规,三宝即大御本尊为法宝、宗祖日莲大圣人为佛宝,以及血脉付法的第二代法主日兴上人为僧宝。……可是,广义而言,僧宝可说是守护、学习和将佛法传给后代的僧侣和在家弟子都可考虑为僧宝。”(《大日莲》,1977年7月号)

        日显和宗门作风堕落,谤法和贬低大圣人佛法,不能称为僧宝。说我们应尊某人为僧宝,只因对方穿着袈裟,这种理解太幼稚,而且也背离大圣人教义的精神。

    5.宗门声称“演唱‘欢乐颂’是谤法”
        在会上合唱贝多芬的“欢乐颂”是提倡外道(非佛法),故为谤法。

SGI说“演唱‘欢乐颂’不是谤法”
        虽然“欢乐颂”跟基督教有些关联,可是歌词歌颂的其实是超越宗派的“崇高者”,是对生命和自由的礼赞。这是广泛公认的事实。这些概念是普遍的原理,与大圣人的佛法相符合,不应视为在宣扬非佛法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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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宗门声称“C作战并不存在”
        并没有所谓对付创价学会或SGI的“C作战”存在。宗门所采取的每个行动都是针对创价学会的谤法。

SGI说“宗门所采取的行动是一个更大的、叫做“C作战”的计划之一部分”
        宗门采取的行动是一个更大的,叫做“C作战”的计划一部分,旨在解散创价学会和SGI,然后再将其会员直接归宗门所控制。
        这项计划的存在最先由当时的日莲正宗海外部书记福田毅道确认。他在1991年1月电传给SGI事务局的文件中公开说道:“昨晚深夜当我在打‘C作战’的原稿时……”
        这个计划进一步由京都一家以报道日本国内宗教新闻的报纸《中外日报》所证实。该报纸的1991年2月7日号报道说“C作战”共分4个阶段:

(1)解除池田先生总讲头的职衔;
(2)要求罢免池田先生一切职务,以引起整个学会焦虑;
(3)若创价学会拒绝接受,则透过所有新闻媒体公布,并于新闻广告刊登日莲正宗与学会断绝关系的消息;
(4)宗门与学会脱离关系之后,由学会员自己决定要跟随哪一方。

当“C作战”未能如预算中凑效时,宗门将使出更厉害的一招,如拒绝学会员去登山,以及停止授予御本尊给他们。

7.宗门声称“SGI授予学会员的御本尊是‘膺品’”
        SGI授予的御本尊并非由在任法主日显所书写,而是印制的;它们不是总本山授予的,而且未受“开眼”仪式,所以是膺品,没有法力给其修行者带来功德。

SGI说“SGI授予的御本尊是血脉相承的御本尊”
        首先,所有安奉在信徒家中的御本尊,包括日莲正宗所授予的御本尊都是印制的。总本山所授予的御本尊是印制自日显所书写的御形木御本尊,而SGI所授予的御本尊则是以第26世法主日宽上人所书写的御本尊为御形木御本尊所印制的。
        在大圣人的教导中并无说信徒应该只供奉由在任法主所书写的御形木御本尊,或者御本尊只能由总本山授予。
        第26世日宽上人被奉为日莲大圣人佛法的“中兴之师”,所以,以其书写的御本尊为御形木御本尊是血脉相承的。
        大圣人的教义中也没有说御本尊需要作特别开眼的仪式。再者,释尊的教义中也没有提到这样的仪式。这个仪式是在开始制作佛像后才有的,并非是佛教开始就有的仪式。由于这些佛像是由凡夫做的,所以就由僧侣来为其开眼,所谓的“给力量”于佛像。
        声称这样的过程使御本尊有血脉相承或赋予御本尊力量是跟大圣人的教义背道而驰,这是因为大圣人教示,只有我们的信心才能涌现御本尊的法力。
《覆日女书其一》(别名“御本尊相貌抄”)教示:
“此御本尊也只存在于信心二字之中。‘有信心始能进入’就是说此事。”(白话)       

8.宗门声称“尊凡夫的池田大作为师匠是错的”
        SGI会员尊凡夫的池田大作为师而不是日显,那是错误的。唯独法主是与日莲大圣人相等,应被尊为师匠。

SGI说“池田会长指导和引导我们修行和宣弘日莲大圣人的佛法,尊其为师并没有错”
        我们奉御本尊为信仰的本尊,而日莲大圣人为本佛。这跟我们对指导和引导我们修行和宣弘日莲大圣人的佛法的池田会长的那种尊敬是不同的。
        从前面提到的僧宝的解释中,可以明白到不应纯粹因对方是一名僧侣就跟随他,而是应该尊敬那些正确修行和为广布不自惜身命的人。
        虽然池田会长是个凡夫,但通过他致力于宣弘日莲大圣人的佛法,以及忘我地奋力护法,显示他的确是正确修行大圣人佛法的真正修行者,同时遵循着大圣人的教义,奋力广宣流布。
        所以,身为大圣人的弟子,努力正确修行大圣人的佛法和达成广宣流布的我们,应该尊池田会长为我们的师匠。
        另一方面,如果是跟随背叛大圣人佛法的谤法者的话,自己也只会沦为谤法者。因此,我们应该总是以谁才是遵照大圣人的教义而修行的人来作为判断的准绳。

9.宗门声称“日显上人因担心信徒们的安危,才将已变得不安全的正本堂拆除掉”
        正本堂的结构不稳,因为它所用的混凝土内搀有具腐蚀性的海砂,如今内部的钢筋已经腐蚀,屋顶随时都会坍塌。正本堂前的柱子表面的大理石上出现斑迹。这就证明钢筋已经腐蚀。

SGI说“日显出于对SGI的忿怒和妒嫉,将一直以来被指定为本门戒坛的正本堂拆毁”
        宗门的声称被建筑师、承包商,以及所有参与这项建设工程的人士强烈推翻。这些专家保证建筑所用的只有不具腐蚀性的川砂。他们进一步说柱子上的斑迹并不能证明钢筋已经生锈。
        事实上,正本堂所用的混凝土的品质优良得连新泻大学的河濑教授都说:“像我这样的工程师每当说到最上等的混凝土时,经常都会说:‘大石寺所用的混凝土’”。而且,用于正本堂的钢骨也被确认是造船用的钢铁,即使多年浸在海水里都不会生锈。
        正本堂那叫人叹为观止的素质和美观为它赢得了多项奖,其中包括亚太承包商协会的金牌奖,美国建筑师学会的荣誉奖,以及欧洲和美国的The Institute for Survival Through Design的荣誉奖。
        拆毁正本堂的计划一经宣布,美国方面许多显赫的建筑师和团体的抗议书纷至。在日本方面,也举行了一个500多位建筑师和建筑业专业人士组成的“保存世界的建筑物正本堂研讨会”。研讨会最后采纳了永久保存正本堂的决议。
        在拆除正本堂不久前,一群负责出版《慧妙》(宗门机关报)的僧侣企图拍摄柱子的钢筋的照片,以证明钢筋已经生锈。可是,让他们惊讶万分的是他们发现钢筋的情况还很良好。
        可是日显完全无视于专家的意见,也无进行任何科学性的分析或检查,便擅自要拆除正本堂。拆除费高达6000万新元,而且是一座罕有、无价的文化和宗教建筑物。
        要拆毁由创价学会和SGI会员无私地诚恳供养而建成的正本堂,此不可理喻的做法是出于日显对创价学会和SGI的忿怒和妒嫉。这从日显下令将大御本尊迁出正本堂,理由是“以便彻底破折池田等的大谤法”,就清楚地显示出来了。

10.宗门声称“日显上人和日莲大圣人同列,我们绝不能质问他的教导”
        请参考第3章“违背日莲大圣人教义的历史”。

SGI说“日显是大谤法者,背离大圣人的教义,又自创与大圣人佛法相矛盾的私义”
        请参考第3章“违背日莲大圣人教义的历史”。

11.宗门对先辈谤法的历史不愿置评

SGI说“日莲正宗史上有与大圣人佛法背道而驰的大谤法的历史”
        二次大战期间,慑于军政府的淫威,宗门接受神札、删掉御书要文、修改勤行的御观念文,以支持日本的战争这些事件都清楚地记载在宗门的历史上。
        请参考第3章“违背日莲大圣人教义的历史”。

12.宗门声称“僧侣在俗家之上。无论僧侣做过些什么,俗家一概不得批评>
        请参考第5章“日莲正宗僧侣的行为”。

SGI说“宗门的堕落和腐败在僧侣们骇人听闻的行为中清楚可见。有些僧侣甚至在日本或海外被法庭定罪。俗家弟子有权力和责任呈报僧侣的不当行为,并要求宗门加以纠正”
        请参考第5章“日莲正宗僧侣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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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认识宗门的腐败和堕落

   1        宗门会腐败和堕落,令人难以置信

那些难以接受日莲正宗堕落和腐败的事实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原因,那就是他们对僧侣都深怀敬意,认为他们是正直和崇高之人。一般都相信“僧侣是誓愿献身于严格行学的人。他们在信、行和学方面显然远胜于俗家弟子,应该得到我们充分的尊敬。他们会堕落和腐败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正是这样被误导的尊敬,使人未能认识到僧侣也跟凡夫一样,有缺点和欲望。成为僧侣并不会使他们的信心自动增强,行、学也不会因此就更好。既然日莲正宗的僧侣被允许结婚生子、拥有自己的产业、食无禁忌等,他们的情况就更是如此了。他们无须放弃俗家的生活。
大圣人并没有在任何著述中教示僧俗有别。一个人的佛性有多强,能从御本尊那里得到多少功德,并非决定于其地位或智力有多高。日莲大圣人在御书中清楚说明这一点:“‘……可是,圣人所唱题目的功德,跟我们所唱题目的功德会有怎样程度的不同呢?’其实这是没有胜劣之分的,其原因是愚者所持的黄金跟智者所持的黄金,以至愚者所燃点的火跟智者所燃点的火是没有差别的。可是,违背此经的心意来唱诵的话,就会有差别了。”(白话,《覆松野书其一》,别名“十四诽谤抄”)
        换言之,大圣人清楚地指出,要摄取御本尊的功德和力量,有赖于一个人正确的信心和修行。这就意味着有正确的信心和修行的俗家弟子,就是日莲大圣人的真正弟子,而且会得到御本尊的功德;反之,即使是僧侣,若是违背大圣人的佛法,则是谤法者,并将得到自身的身口意的果报。

   2        佛典中告诫将有恶僧出现

        在佛教史上僧侣谤法的实例比比皆是。在释尊的时代,有邪恶的提婆达多一心想谋害释尊同时造成佛弟子之间不团结。在佛典中有很多关于末法出现邪僧,由于贪婪与傲慢,而谤法和迫害真正的佛法修行者的警言。
        日莲大圣人在《立正安国论》中教示:

   “可是,这些法师却已变得谄曲,迷惑人伦……《仁王经》说:‘诸恶比
   丘,多求名利,于国王、太子、王子前,自说破佛法因缘、破国因缘。其
   王不别,信听此语,横作法制,不依佛戒。是为破佛、破国因缘’。
   
   《涅盘经》说:‘菩萨,于恶象等,心无恐怖,于恶知识,生怖畏心,为恶象
   杀,不至三趣,为恶友杀,必至三趣’……

   《法华经》说:‘恶世中比丘,邪智心谄曲,未得谓为得,我慢心充满,
   或有阿练若,纳衣在空闲,自谓行直道,轻贱人间者,贪著利养故,与白
   衣说法,为世所恭敬,如六通罗汉’……

   《涅盘经》说:‘我涅盘后,无量百岁,四道圣人,悉复涅盘,正法灭后,
   于像法中,当有比丘,似像持律,少读诵经,贪嗜饮食,长养其身,虽著
   袈裟,犹如猎师,细视徐行,如猫伺鼠,常唱是言,我得罗汉,外视贤善,
   内怀贪嫉,如受哑法,婆罗门等,实非沙门,现沙门像,邪见炽盛,诽谤
   正法。’

   由这些经文来察看世间,确实如经文所说一样,如果不责诚诫恶僧侣又岂
   能成就善事呢?”

        在上述的御文中的最后一句中,大圣人教示说,重要的不只是认清这些恶僧,而且还要谴责他们。今天,在佛典中所预言的恶僧已经显现为以日显为首的日莲正宗圣职者们。SGI恪尊日莲大圣人的严格教义而奋起,以阻止他们的恶行。

   3        日本的佛教寺院和僧侣特有的历史发展

        显然的,僧侣既不特殊,也不是不会堕落。相反的,在日本的佛教史上,一再显示出僧侣受到一贯的堕落和腐败之风所感染。
        以下的历史性观点为了解日莲正宗的堕落和腐败提供了很好的背景。

3.1        强烈依赖财富和权势

        佛教自公元6世纪传入日本到12世纪末为止,佛教信仰是以朝廷和贵族为主。与土生的神道相比,佛教被认为无论在精神或文化上都比前者来得深厚。一般平民百姓难以接触到佛法,更别说修行了。
        有财有势的贵族支持兴建庙宇以及圣职者的生计。当时的庙宇主要是祈祷国家的太平与繁荣的场所。此外,僧侣主要的角色就是给贵族举行葬礼,以及祈求祖先成佛。
        终于在镰仓时代(1185-1333)开始,一般百姓才逐渐信仰佛教,佛教也兴盛起来。可是日本的佛教寺院和圣职者显然有着强烈依赖财富和权势的历史。这种倾向甚至在佛法广泛流传民间之后仍然延续下去,至今依旧很显著。
        另一方面,统治者一直都认为宗教是团结民心和对他们加以控制的一个重要手段。这就是佛教圣职者和当权者之间一开始就存在的互相利用的关系。
        不用说,当佛教依靠财富和权势,并受其所控制的时候,其信仰的真正精神便会丧失,同时圣职者的腐败堕落开始渗透进来。日本的佛教历史背景让我们明白到在过去财富权势对日本的佛教圣职者的腐败有着强烈的影响。
        令人遗憾的是腐败的根还留存在日莲正宗内,圣职者视追求财富权势和玩乐为出家的目的。

3.2        强行确立上下差别的关系

在江户时代(1603-1868),德川幕府为了控制百姓,不让他们起义,实行一套强硬的上下关系之分的法规,将上至封建领主、武士,下至市民与农民的上下关系详细加以规定、世袭化,并持久地固定下来。在这个制度之下,若有一人反抗法规,连带其所属的组织的所有的人都得负起责任。同时,也创造了各级的权力,彻底贯彻支配和服从的关系。
        结果,强烈强调只是一方面,即只是臣下对主君、孩子对父母、年少的对年长的绝对服从的义务。换言之,拥有权力的是强者,而弱者只有承担义务。这样的上下关系的制度和绝对服从也渗透入佛教圣职者,且遗留至今,以致僧侣有不同的等级,而每一级又各有不同的地位、权力和权利。
        日莲正宗也难免此不良影响渗透到日莲大圣人佛法的核心。从目前的宗门内的僧侣所透露的,就可明白到这样的上下差别关系的权力体制仍然严格地在宗门内实行。不同层次的权势力量,都在日莲正宗内实行,最高为法主,最低为俗家弟子。
        日莲正宗所主张的“僧俗师弟义”跟大圣人的尊敬生命尊严和人人平等的教导背道而驰,它主张僧侣为师匠,俗家为弟子。另外还有“法主绝对论”和“法主信仰论”。
        由于有如此根深蒂固的权威的信仰和实践,难怪宗门的僧侣对俗家持着极其蔑视的态度。

3.3        檀家制度

        基督教在16世纪中叶传入日本,并迅速在人民之间盛行起来,连领主当中也有很多接受洗礼。发誓只对神绝对服从的基督教徒们的存在,对作为封建领主和德川氏想要确立的彻底服从和奠定固定化社会的德川政权而言,形成一大障碍是不难想象的。
        1614年,幕府下令所有基督教传教士离开日本,1639年又发布锁国令,截断了海外基督教影响流入日本的途径。在国内,德川幕府设立了一个全国性的檀家制度,作为根绝基督教的手段。
所谓檀家制度就是使佛教寺院掌握全民户籍,其中包括出生、死亡、婚姻、职业、旅行、地址等等资料,而且必须保持新资料。每一户人家都必须向一间寺院登记户籍。这一来,檀家制度无意中也保证每一间寺院都有属于自己的大批檀徒(即向寺院登记的俗家弟子)。得到檀徒固定的供养,圣职者们只要有主持丧礼和法事,便能够过着舒适的生活。
        此外,结婚、搬迁、旅行等等都得事前得到所属寺院的认可。因此,佛教寺院实际上变成德川幕府的权力行使的机关,被给予权势去处分任何不服从的人。久而久之,圣职者的力量愈来愈大,以至俗家弟子批评圣职者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

        在每一个佛教宗派里,本山(即总寺)和末寺(即分寺)之间的关系固定不变。每一间寺院的地位和僧侣的阶级是硬性保留和被遵守。各派佛教僧侣被禁止将自己宗派的教义传授给他宗的信徒,即禁止布教、与他宗的信徒进行法论,或建新的寺院。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圣职者能通过两种途径来宣泄他们的精力。一是致力于钻研教义,一是一头栽入堕落的泥沼里。遗憾的是,更多是选择后者。这就造成一般人都轻视佛教,认为它只是仪式化的宗教,只在举办丧事和祭礼时,才会接触到。有人甚至叫它做“葬礼佛教”。
檀家制度后来被废除了,而且人民也有了信仰的自由,但是在檀家制度盛行的那数百年内所形成的心态仍然支配着今日日本的僧侣。为了保住自己的信徒,僧侣们便大力提倡“依赖性信仰”。他们不鼓励俗家弟子从事佛道修行,于是后者一遇事就到寺院作一大笔的供养,拜托他们为其祈祷。
        事实上,为死者起法名、作塔婆供养和举行忌辰法会,每逢中元就叫信徒来寺院扫墓等做法都是旨在收取信徒的供养。在佛典中没有一句有关周忌的记述。为死者念经、起法名,这些习惯并非佛教所有。
        这个历史背景让我们对日莲正宗僧侣的堕落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在檀家制度下所提倡的圣职者的权威主义,以及对俗家的支持和供养的过度依赖性仍旧十分活跃于今日的宗门内。
由于创价学会的创立以及其会员致力于宣弘大圣人的佛法,才有今日1200万会员在128个国家内修行大圣人的佛法的非凡发展。宗门得到俗家弟子的慷慨供养,乐得将艰辛的弘教奋斗留给创价学会和SGI的俗家弟子,自己则终日沉溺于各种玩乐之中,悠闲度日,丧失了信心的精神。
日莲正宗的僧侣拥有跑车和乡村俱乐部的会员证,或者在卡拉OK酒廊饮酒作乐,喝得酩酊大醉,忘了自己僧侣的职责和日常的勤行和唱题是司空见惯的事。这种行为频频发生,由俗家弟子报告上来,已达到忍无可忍的地步,宗门觉得事态严重,于是在1990年8月的日本全国教师指导会上,宣布纲纪和自肃规准,要求宗内全体僧侣彻底执行。这是在宗门问题爆发前不久的事。
        另一方面,宗门面对俗家弟子提出改变作风的忠告,越发变得傲慢无理,视如此诚意之举为不顺从。

3.4        允许僧侣结婚

1868年,日本实行明治维新,开始了日本的现代化。明治政府有意立神道为国教,他们想方设法令佛教僧侣全面堕落,以求达到破坏佛教的影响力。例如,明治政府颁布公文,指明佛教僧侣应被容许随心所欲地蓄发、结婚、吃荤等。结果,僧侣们纷纷娶妻成家,过着世俗的生活。像佛教圣职者这样能成家的,日本可说是绝无仅有。
        日莲正宗僧侣也开始结婚,沾上尘世的习俗。这一来,他们变得越发为养家、提供舒适的住所、照顾子女的教育和金钱上的需求等事情操心。宗门僧侣对物质和世俗的欲望的追求,以及有家室是促成堕落的主要因素,这是在所难免的。
        时间一久,僧侣们培养自己的其中一子,并安排他继承自己的职位竟形成了一种风气。僧侣的地位和继承要职在日莲正宗内往往受到裙带关系所影响。
        此外,僧侣的家属即使不是僧侣也好,也自以为身份比俗家弟子高,态度显得傲慢,瞧不起他们。

   4        妒嫉和傲慢

        创价学会和SGI的出现使大圣人佛法重获光芒,并且使它得以广泛地在日本以及世界上弘扬开来。这是不争的史实。
        创价学会和SGI缔造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规模的广宣流布运动。在池田会长的领导之下,大圣人佛法从日本向海外宣弘,不到40年光景,已经深深植根于128个国家和地域。若将各国的不同语言和文化考虑在内,这实在是非同小可的成就。
单就将日莲大圣人的御书准确无误地翻译成多种语文,同时不丧失原有的精神和原意,已经是一项庞大的工程。即便如此,若跟宣弘大圣人的佛法,使大圣人的佛法在人们对日本宗教和团体感到不安和存有误解的社会中被加以接受这艰巨的工作相比,还是来得逊色。然而,处在种种不利的情况之下,不可能的事也达成了。这全都有赖于俗家弟子的奉献与忘我的奋斗得来的,尤其特别是池田大作SGI会长。
        池田会长在以日莲大圣人的人道主义精神的教义为基准所领导推动的和平、文化与教育运动方面所作出的努力受到表彰,至今已获得世界各地所颁发的95个名誉公民和58个名誉博士荣衔,以及236项特别奖状章。
        此外,各国的SGI组织也因对自己的国家和人民所作出的杰出贡献,而获得许多奖章和表扬。这些奖章和认可清楚地反映出SGI会员和池田SGI会长通过努力不懈和慈悲的修行及贡献,而赢得社会的深深信赖和尊敬。
        跟俗家在推动广宣流布方面所取得的大成就相比的话,宗门的成就完全微不足道。当我们考虑到宗门的圣职者对僧侣在上俗家在下的差别所持有的强烈信念时,就不难明白宗门何以会如此妒嫉俗家弟子,对他们是既傲慢又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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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1-2010 12:2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5 态度傲慢且对多样化和迅速变迁的世界缺乏敏感度

隔离在自己舒适的世界里,日莲正宗的圣职者失去了与外面迅速变迁、文化与习俗多样化的世界的接触,这就是尽管世界民主和人权运动日渐壮大,宗门却始终无法了解和接受僧俗平等的原因之一。
他们傲慢地执着于自己保守的作风和思想,不理人们的文化和习俗,有时甚至无视和触犯法律。
这种麻木和傲慢专制的态度也是何以日莲正宗的僧侣成了许多非法问题和社会问题的焦点。其中一些例子如下:

1 日莲正宗在韩国将非法所建的寺院伪装成一所福利设施之事被揭穿之后,引起当地居民的抗议,韩国当局最后全面取消宗门的变更用途为宗教设施。

2 富士宫警署以大石寺墓园内非法设置约1350座墓地而提控日莲正宗。

3 总本山大石寺和许多末寺的僧侣被发现不法扔弃大量已故学会员的遗骨。

4 3名宗门僧侣因在韩国违反“外为法”而被判有罪。他们是为了建寺院而非法携带巨款入境。

5 经过6年半的官司,巴西的一个法庭判日莲正宗企图非法占据一座属于巴西SGI会员们的建筑。日莲正宗的僧侣和他们的信徒被逐出该建筑。

6 3名日莲正宗僧侣作为先遣队到非洲的加纳筹备寺院开幕时,遭到当地警方盘问一小时。盘问是因当地媒体对日莲正宗在日本和其他国家所进行的可疑活动作了许多负面的报道而起。由于这个演变,日显取消了访问加纳的计划。

7 日莲正宗僧侣,也是日显的高徒的后藤信和涉嫌与两名14岁的少女发生关系。他向警方认罪。后来后藤再度被控强奸一名16岁的少女。

8 阿根廷的宗教事务部基于以下两个理由,禁止日莲正宗在阿根廷的一切宗教活动:

a) 驻在阿根廷的日莲正宗僧侣在其当地的机关报上刊登说话,指诺贝尔得奖人特丽莎修女是将人引入地狱的魔。这番话被当地的媒体广泛报道,进而演变为一个社会问题。
b) 日莲正宗在未经有关当局允许之下,在当地设置布教所。

9 法华讲员(日莲正宗信徒)在东京地方法庭告一名日莲正宗僧侣欺骗。该名僧侣曾答应若他能捐献300万日园,便委任他为干事,可是事后却失信,这名法华讲员于是向警方报案。
10 日莲正宗僧侣在加纳触犯当地法律的事情在《加纳时报》上被大肆报道。加纳首都阿克拉的法庭判决一个根源于日本的叫做日莲正宗的佛教宗派之寺院所在之土地为 Beatrice Oyoe Quatey太太所拥有。法庭也谕令辩方永远不得与那块土或土地的任何一部分有任何关系。法庭谕令辩方赔偿100万塞迪(货币单位)给Beatrice Oyoe Quatey太太,作为非法侵入她的土地。此外也得付150万塞迪的损失。法庭说辩方也承认当他们在开发那块土地时,Beatrice Oyoe Quatey太太曾因他们非法侵入她的土地而阻止他们这样做,可是他们置之不理,于是这件事便被呈交给Amasaman地方立法机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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