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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catcc0531

血色鬼婴 ** 更新 + 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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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13 03: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靈銀鎮?”勒展站在客運站的大廳里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若有所思的輕說道。

  “恩,你們要找的鬼
村可能就是靈銀鎮。”中年男子順手指了指外面的客車,“那邊的巴士路過這個鎮子,不過聽說好象還需要走一段時間。”

  “謝謝了。”勒展簡單對中年男子說了聲謝謝轉過身看了看簡鵬,簡鵬的眼神卻看著客運站門口剛剛走近來的女人。

  “怎麼了?簡鵬。”勒展好奇的問了一句,簡鵬輕輕皺著眉頭用手指著女人若有疑惑的說:“那個好象是你朋友的女友。”

  簡鵬說完勒展順著簡鵬手指著的方向望去,“宛冰?”勒展看見她後有些驚訝的喊了一句。不遠處剛剛從門口走近來的宛冰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便抬頭左右看了看,最後她也看見了勒展還有那個讓他著迷的深邃眼睛……

  “宛冰,你來這里干什麼?”勒展好奇的走到宛冰的面前若顯驚訝的問道,宛冰有些憔悴的神情看著勒展似乎要說什麼卻又沒說出來,“我……”宛冰低著頭想了想又解釋道:“我要回趟老家……你呢?”

  “畢純已經消失一天了,我要去找她。”勒展似乎並沒有懷疑宛冰所說的話一想到畢純的消失便痛苦起來。宛冰一聽勒展要去找畢純也驚訝了起來:“知道在哪里麼?”

  “如果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在一個叫靈銀鎮的地方。”勒展把剛才打聽到的消息說給了宛冰,宛冰看著勒展凌亂的頭發皺了皺眉頭歎了口氣有些猶豫的說道:“其實……畢純她……給我打過電話。”

  “你說什麼?畢純給你打過電話?”勒展聽見這樣的話語更加的驚訝。

  “恩,是她不讓我對你說的。她說要去探索鬼嬰的秘密。”宛冰若有所思的說著然後停頓了一會又繼續的說道:“其實我也要去鬼嬰村。”

  “什麼?你也要去?”勒展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神情極其誇張的說了句。除了勒展,站在勒展身後的簡鵬也臉色一變。

  “恩,想出去清淨清淨。”宛冰沒有解釋太多只是簡單的說了句便把眼光移向簡鵬輕聲的笑了笑。

  “也好,既然這樣大家就一起去吧,也好做個伴。”勒展看著宛冰想了一會說道。

  勒展說完三人便向巴士的方向走去,宛冰走在勒展的身後低著頭,她似乎可以感受到自己身後那雙深邃的眼睛正在盯著自己。

  是的,那雙眼睛自從見到宛冰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簡鵬走在兩人的最後一直關注著宛冰,他的表情似乎很散漫,似乎是在做著心理斗爭一般,嘴角微微顫動。

  而此時另一面的李冉依然躺在病床上,眼角不由的流下一滴眼淚,是一滴傷心淚。

  李冉的父母看夢菲然走後又回到他的病房,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可憐的娃啊!其實只要你想好了我們沒什麼意見,但那個女人確實不像是個好人。”李冉的母親坐在李冉的床邊用手撫摩著他的頭發。

  李冉目光呆滯,似乎完全聽不見父母的話一般睜著眼睛僵硬的躺在床上。母親似乎看見了李冉流下的淚水用手將李冉臉上的淚珠擦去傷心的閉上雙眼。
本帖最后由 catcc0531 于 23-7-2013 04:15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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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13 03: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些黑色的線條在空中不斷的延伸,在大地與天空之間出現了一個仿若黑洞的旋渦。那旋渦不斷的在宛冰的眼前旋轉,最後那些黑色的條紋組建成了一雙眼睛,那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宛冰,讓宛冰幾乎無法呼吸。

  “去靈銀鎮的那幾個人,准備一下下車了。”巴士司機在前面大喊著,宛冰仿佛被這樣一句話驚醒,她努力的壓抑自己的情緒回過頭去看勒展與簡鵬。

  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勒展站起身將行李整理到了一起默默的對宛冰說:“感覺你臉色很差,沒什麼吧?”

  “沒什麼,這幾天沒睡好。”宛冰有些逃避的回答了勒展的問題低下頭整理自己的行李,簡鵬一雙眼睛在宛冰的身上游走,這一舉動太過于明顯,終于讓站在身邊的勒展發現:“別對她打歪主意,她跟李冉好的不得了。”勒展趴在簡鵬的耳邊小聲的說著,話剛說完勒展忽然想起來上午跟宛冰通電話時宛冰已經說跟李冉分手了。勒展想到這里走到宛冰的旁邊坐下,神情若顯惆悵的說:“和李冉怎麼樣了?”他知道宛冰和李冉的環境一直很好,而且都已經在考慮結婚的大事,這個時候說分手未免太突然了。

  “已經分手了。”宛冰冷漠的回答了勒展的問題,勒展看著宛冰堅決的眼神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簡鵬此時將行李整理完畢後走到勒展的旁邊,“馬上就到站了。”勒展聽見簡鵬的聲音微微的點了點頭,他似乎沒有發現,此時宛冰的眼神一直關注著那雙隱藏著秘密的眼睛,而擁有那雙眼睛的人也緊緊的盯著她。

  經曆了兩個小時的晃動大巴終于停了,司機通過倒車鏡看著勒展三人大聲的喊著:“靈銀鎮到了……”勒展聽見司機的叫喊若有些激動的站起身那起行李大步的走出了大巴,簡鵬,宛冰緊跟其後。

  “這里就是靈銀鎮?”勒展看著眼前茂密的森林若有些懷疑的問道。

  “應該沒錯,穿過森林就應該是了。”簡鵬搜尋著道路,最後在不遠處看見了一條只可以容納一人並排走的小道,“從那里走。”

  簡鵬的話音剛落宛冰便直接走了過去,茂密的森林幾乎把這只能容下一個人的道路幾乎也遮掩了起來,宛冰撥開樹枝小心的走在前面。跟在宛冰後面的簡鵬依然看著前方宛冰的身影,此時他忽然覺得宛冰特象某個人,某個已在簡鵬心里被埋藏在角落的某人。

  簡鵬想到這里忽然猛然的搖了搖頭,他想讓自己清醒過來。是的,他要保持著清醒,因為夢菲然可能隨時會對眼前的這個女人發起攻擊,他要保護她,即使是放棄自己的使命。

  使命……使命……我有使命,我的使命就是破壞掉李冉與宛冰的愛情讓李冉痛苦讓李冉的父親痛苦……我的使命完成了?李冉已經非常的痛苦,李冉的父親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這一切雖然並沒有按照我的計劃進行,但現在……現在應該還算完美吧。

  不,這並不完美。是夢菲然破壞了這一切,本來我可以將事情辦的很好,就是因為有她的出現破壞了我的整盤計劃,這個自以為事的家伙我一定要在師傅面前告他一狀,一定。

  “你沒事吧?”簡鵬被宛冰的柔聲驚醒,他努力的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一直盯著宛冰便有些害羞的低下頭。

  “你來這里做什麼?你不是應該在吉林為你的新理論做宣傳麼?”宛冰看簡鵬低下了頭便轉過身一邊繼續向前走著一邊問。

  “我……陪勒展來的……他說畢純可能是在這里……所以……”簡鵬這是第一次說話語無倫次,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心跳加快。

  “別說慌了……來這里一定有秘密。”宛冰徑直的向前走著聲音似乎有些冷酷的降臨在簡鵬的耳里,他繼續的看著宛冰的背影默默的說:“你來到這里也有秘密麼?”

  宛冰似乎沒有聽見簡鵬的話語依然警惕的繼續向前走著,而此時在兩人之後的勒展雙腿不住的顫抖著,茂密的森林,只能容得下一個人的小路,小路無限的蔓延著,終點便是那個富有神秘色彩的村莊,這一切……這一切的一切他仿佛在夢里見道過。

  勒展想到這里身體里冷汗直冒,他在心里默默的念著:“不會……不會的……那就是一個夢而已。”勒展不停的默默念叨著,腦海里不斷回響起幾天內重複做著的那個夢。
本帖最后由 catcc0531 于 23-7-2013 03:17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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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13 04: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些陰暗的森林與勒展夢中一樣,彎曲的小路向是通向死亡的道路。

  現在那個夢終于成為了現實,勒展清楚的記得在夢里他就是通過這樣的小路來到了一個村莊,村莊的邊緣有幾個小孩子在嬉笑的玩耍……

  “現實……會是這樣麼?”勒展小聲的對自己說著,他的額頭已經部滿了汗水。

  “什麼?”走在勒展前面的簡鵬似乎聽見了勒展的話語回過頭去疑惑的詢問,勒展額頭上的汗水幾乎遮蓋了他的視線,他只覺得眼前的簡鵬變成了無數模糊的影子,勒展試圖搖晃腦袋來讓自己看得更加的清晰,然而一切並不如他想象的那樣。他用早已經疲憊的雙腿努力的支撐著身體,眼前的人影時兒清晰時兒模糊。

  “沒事,有些頭暈而已。”勒展沒有底氣的回答著眼前的人影,他看著人影似乎伸出了左手然後指向了領一個地方,勒展跟隨著人影指出去的手向遠方往去,一個強而有力的聲音也隨即在耳邊回蕩:“已經到了,這里就是鬼嬰村了。”

  伴隨著聲音的消散勒展的臉色忽然間变得煞白,他腳下一軟終于讓身體僵直的躺在了草地上用右手指著前方的不遠處嘴角顫抖的說:“孩子……玩耍的孩子……”勒展說完這樣的話驚恐的轉過頭看著眼前的影子,那影子在勒展的視線里逐漸的清晰,最後他看見了簡鵬熟悉的臉龐,仿佛变得異常邪惡,他看見簡鵬的嘴角上揚,似乎是在嘲笑著人類的無知……

  “你累了,是時候休息休息了。”最後勒展終于在簡鵬富有磁性的話語中漸漸的閉上了雙眼,是的,勒展發覺自己真的累了,是該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簡鵬用雙手抱起勒展像抚摸著孩子一樣,宛冰一直站在一旁小心的看著,“勒展他怎麼了?”終于在勒展閉上眼睛的時候她輕聲的問道。簡鵬並沒抬頭一直底著頭看著勒展憔悴而又蒼白的臉龐低沉的說道:“他……死了。”

  “死了?”宛冰聽見簡鵬的話語忽然大叫了起來,她驚恐的看著蹲在地上用顫抖的雙手觸摸了一下勒展的心脏。

  “蹦……蹦……蹦。”勒展有些急促的心跳聲觸動著宛冰的雙手,她的臉色忽然有所好轉驚喜的對簡鵬說:“沒死……有心跳。”

  簡鵬看著宛冰認真的表情忽然輕輕的微笑了起來,那笑聲在此刻比死亡還要可怕。宛冰疑惑的盯著那雙深邃的眼神,口中問出了一個極其幼稚的問題:“你到底是誰?”

  “簡鵬。”簡鵬毫不猶豫的回答了宛冰的問題然後將勒展的身體從地上抬起背在身上。

  “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你的雙眼里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宛冰也跟著站起身一臉嚴肅的問道,她不想在猜測那雙深邃的眼睛,她要他說……她要他把秘密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簡鵬聽宛冰說完將身體緩慢的轉過來用眼睛注釋著宛冰,宛冰再次接觸到那雙眼睛她的身體如觸電般顫抖。簡鵬向前走了幾步在離宛冰不到半米處停住了腳步,宛冰的心跳忽然間加快,她似乎可以聞到簡鵬身上獨特的香氣,這香氣宛冰似乎覺得很熟悉,仿佛在哪里她也曾聞過這樣的香水味。

  在哪里?在哪里?熟悉的香水味似乎勾起了宛冰的回憶,她在腦海里飛速的旋轉,忽然她的瞳孔開始放大,她的腦海里出現了一個女人,她記得曾去醫院探望李冉時與自己擦身而過的女人,也就是搶走自己男友的女人……身上也用了這個味道的香水。

  “夢菲然……”宛冰不自覺的喊出了這個名字,簡鵬的臉上露出了邪邪的笑容,他將頭貼在宛冰的耳邊輕柔的對宛冰說。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本帖最后由 catcc0531 于 23-7-2013 05:14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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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13 04:5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索槐將自己怎樣與畢純見面,怎樣又來到了這里耐心的跟畢純說了一便,畢純坐在土亢上眉頭微皺,似乎索槐說的這些她完全沒有了記憶,而這一切對于索槐來說既是吃驚又是擔心,從幾個小時前畢純問自己是誰的時候索槐便覺得事情不妙,到現在已經幾個小時以後他的嗓子已經說干了可仍然沒有任何的效果,怎麼一覺睡醒就失去了記憶呢?這也太有些怪異了……

  此時的索槐站在窗邊看著門外依稀的幾個農民腦海里亂糟糟的想著如何才能讓畢純在找回記憶,一般這種忽然間就失憶也不外忽幾點:

  一是受到極大的刺激,導致腦部記憶神經關閉。當然畢純自然沒有受到什麼巨大的刺激,這點可以排除。

  在一個可能性就應該是人為的了,然而這個屋里處了索槐和畢純就只有一個花甲老人了,難道是老大爺?

  索槐這樣想著把視線看想老人所住的那個小屋,從縫隙里索槐看見了那個詭異的鬼娃石像。他小心的從房間退出緩慢的走向了老人住的屋子,老人的小屋一進門便正對著鬼娃石像,那石像似乎有著逼人的寒氣讓索槐的身體不僅一顫。

  老人的屋子里除了石像外便剩下只能容下一個人的土炕了,索槐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退出了房間。

  “不滿意住的地方麼?”索槐便看見老人站在房門口手里抱著幾根柴有些嚴肅的說著。

  “我的朋友生病了,我想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藥可以吃。”索槐不好意思的看著老人,口里抱歉的說道。

  “早上來的時候不還好好的麼?怎麼生病了?”老人有些疑惑的探出頭看了看躺在炕上的畢純,呆呆的坐在炕上看著自己眼前的電腦不說一句話。

  “不知道為什麼一覺醒來就變得什麼都不記得了。”索槐也走進屋子坐在畢純的身旁擔心的說著。

  “從這里走出去左拐便可以看見當地的診所。”老人說完將柴放在地上開始忙活著給自己做晚餐,索槐看了眼老人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從早上過來還一直沒有出來看看這個村莊,現在天已經暗了下來,依稀的可以看見大道兩旁幾個人站在一起開心的說著什麼,索槐走了不到五分鍾便來到了當地的診所。

  “有人麼?”索槐走進屋子沒看見人影便大聲的喊道。

  “有什麼事麼?”索槐的話音剛落一個穿著長袍的中年女人從屋里的拐角處走了出來,若有些好奇的看著索槐。

  “我的朋友睡了一覺起來後便失去了記憶,這是什麼原因?”索槐看著中年女人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中年婦女放下自己手頭的活走到索槐的面前自己的觀察了一下,“以前怎麼沒見過你?來親戚家麼?”

  “不是,過來旅游。”索槐簡單的應答著,中年女人似乎更像是在調查著索槐,“旅游?這里有什麼好旅游的。你住在那里?”

  “這里的風景還算好啊!可以讓心情放松一下,我就住在村頭的那個草房。”索槐說著用手指著自己所住的方向,中年女人聽完索槐的話臉色忽然一變,“村頭的老王家?”

  “不知道叫什麼,反正是個花甲老人。”索槐略有些好奇的看著中年女人,中年女人得到肯定以後忽然將身子轉了過去,口中嚴肅的說:“你可以走了。”

  “走?你還沒告訴我是什麼原因呢?”索槐一臉迷茫的看著中年女人,滿腦袋的問號。

  “我們村里有個規定,那個草房里住的人不管是死是活村里的人都不會管他。”中年女人一邊歎著氣一邊說著,索槐聽完女人的話表情略為吃驚,“難道……難道一百年前鬼嬰村村長的規定一直保留到了現在?”

  “你也知道鬼嬰?那我也就不必多說什麼了。”中年女人說完這句又開始拐進里面的屋忙著自己的事情,索槐皺著眉頭有些不甘心的喊著,“一百年前那個草屋里住的是個逃犯,當時的村長是怕連累了村里人才定了這樣一個不合理的規矩,怎麼一直到今天你們還首著這個死規矩?”

  “老王他也是個逃犯,在那個草房里住的全都是逃犯。”中年女人在里面的屋子里大聲的說著。

  索槐聽見這話更加的不理解想問什麼但又不知該怎麼問便轉身帶著所有的疑問走出了診所……
本帖最后由 catcc0531 于 23-7-2013 05:05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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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13 04:5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索槐帶著滿腦袋的疑問從診所走了出來,寬闊的馬路上依然看不見幾個人。“老王他也是個逃犯,在那個草房里住的全都是逃犯。”剛才中年女人的話一直回蕩在索槐的腦海里,老王就是草房里的老大爺麼?那為什麼說他是逃犯?就算是幾百年前這個草屋里曾經住過逃犯,但現在也已經一百年過去了,為什麼還?索槐越想越是無法理解,從診所到草房不過是轉一個彎的距離,索槐要弄清楚這些就必須要親自問一問老大爺,索槐這樣想著加快了腳步……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六日下午五點。

  索槐在離草房不到百米處依稀看見了幾個人,似乎是旅游的游客。

  “我們可能就住上兩三天,不會打擾到您的。”說話的是其中的一位中年人,老大爺站在院子里皺著眉頭看著幾位年輕人有些無奈的說:“小伙子,不是大爺不讓你住,這里已經有人住了。”

  “大爺你就行個方便吧!”幾個人中的女人懇求著大爺,大爺站在院子里猶豫著,索槐此時已經也站在了門口,老大爺看見索槐過來了便用手指了指,“你們跟他說吧,在他之前還有兩個人早上出去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他們要是回來就連他都得出去。”老人說著進了屋,索槐本來是想問大爺問題的,現在莫名其妙的又出現了幾個人,“你們是?”索槐禮貌的問道。

  聽見索槐的問話男人將自己背上的男人放在地上用手扶著響亮的說,“這是我朋友勒展,在來這的路上病倒了,這位女的是我的女朋友,我叫簡鵬。”簡鵬說完伸出右手露出了禮貌的笑容,索槐禮貌的回應了簡鵬,卻皺起了眉頭,“勒展?這個名字好象很熟悉。”索槐在腦子里回響著眼睛注釋著勒展。

  “我們可以在這里住幾天麼?”宛冰看眼前的男人不說話,皺了皺眉頭有點不耐煩的說。索槐被宛冰的聲音驚醒有些歉意的說道,“屋子里面只有一間屋,而且我現在和我的姐姐住在里面。”索槐想了想又繼續說道,“如果你們方便的話……”索槐看著眼前的兩男一女猶豫了一下。

  “沒什麼,那麼我們就不客氣了。”簡鵬聽見索槐沒說完的話沒等索槐說完下話便搶在了前面說道。

  索槐有些差異的笑了笑沒在說什麼走進了院子,簡鵬扶著勒展走在中間,宛冰走在最後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眼神不斷打量著四周似乎對這里很滿意。

  “就是這個屋子了。”索槐說著便走進了屋子,屋里畢純躺在土炕上有些吃驚的看著索槐後面的兩個男人。

  “他們也是游客,要在這里跟咱們住上幾天。”索槐似乎看出了畢純的吃驚看著身後的簡鵬介紹著,然而畢純並沒有看簡鵬而是將視線注視在了勒展的身上,因為她覺得這個男人,似乎很熟悉。

  “畢純?”跟在簡鵬身後的宛冰剛走進房間便看見了自己的朋友有些吃驚的大喊了一句。

  “畢純?”聽見身後的宛冰一喊簡鵬也若有些吃驚的輕聲的重複了一句。宛冰吃驚了一會從簡鵬的身後沖了出來跑到畢純的身邊興奮的說,“沒想到這麼容易就碰到了你,我還以為得找兩天呢。”宛冰一邊說著一邊摟起畢純,畢純有些驚恐的推開眼前的女人眼神看向了索槐,索槐站在一旁也有些摸不找頭腦的看著兩位,“你們認識她?”

  “是啊,她怎麼了?你又是?”宛冰看著畢純吃驚的眼神疑惑的看著索槐焦急的問道。索槐在一旁歎了口氣把眼神看向窗外用深沉的聲音默默的說著,“她……失憶了。”
本帖最后由 catcc0531 于 23-7-2013 05:06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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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13 05:0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失憶了?”宛冰重複著索槐的話有些不可理解的繼續說著,“失去記憶了?早上我們還通過電話呢,你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麼?”宛冰說著雙眼怒視著索槐。

  “一覺醒來就這樣了,我也正在查原因呢。”索槐並沒有理會宛冰雙眼盯著畢純有些傷感的說道,簡鵬站雜一旁也有些不解的看著畢純,她曾不只一次聽勒展聽過畢純但卻從沒見過一面,沒想到第一面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見上的。

  “你還沒有回答你是誰?”宛冰看著索槐似乎很關心畢純聲音有些生氣的說道,索槐撫摩著畢純的頭發若有所思的說,“她是我姐姐。”

  “姐姐?”宛冰聽見索槐的話在腦海里回憶了一會又開口反駁道,“姐姐?不可能,我跟畢純認識這麼長時間可沒聽說過她有什麼弟弟。”

  “現在主要的不應該是討論我是誰,既然你們認識應該想辦法幫忙治好她。”索槐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宛冰,神情嚴肅的說著。

  “是啊,想想辦法治療好畢純才是主要的。”簡鵬看情形有些緊張便輕松的一面說著一面將旁邊扶著的勒展輕輕的放在土炕上,雜炕上坐著的畢純自從索槐幾個人進屋以來便一直看著簡鵬旁的男人,她覺得那個男人似乎跟自己有著莫大的關系,男人讓畢純的腦袋無比的疼痛,她無論怎樣的想卻也無法想出男人究竟是誰。

  “他……沒什麼吧。”畢純看著簡鵬將男人平放在炕上有些擔憂的問道。聽見畢純的問話簡鵬臉色一緊,站在一旁的宛冰急忙的解釋道,“他沒什麼,來的時候暈倒了。休息休息就能醒過來。”畢純看了看宛冰然後又將眼睛轉過來看著躺著的勒展眉頭輕輕的皺起。

  索槐此時已經走到房間門口雙眼睛注釋著坐在隔壁的老人,他心里的疑問還沒有解開,此時的他正在想著如何去問老人家。簡鵬將勒展放好後向宛冰使了個眼色便出了房間,宛冰似乎領悟了簡鵬眼睛里傳達的意思跟著簡鵬走出了房間來到院子里的角落。

  “事情可能有些麻煩。”簡鵬站在院子的角落看著外面的道路小聲的說著。

  “什麼意思?”宛冰站在離簡鵬一米處的地方眼睛也看著遠方默默的說著。

  “本來以為沒有那麼容易看見畢純,現在雖然畢純失憶而勒展又暈死了過去,但如果他們兩個任意一個人醒來的話事情可能就穿幫了。”簡鵬歎著氣訴說著,宛冰透過窗戶看著屋里的畢純堅決的說,“畢純是我的朋友,即便她醒了也會支持我。”

  “你很了解畢純麼?”簡鵬似乎還有些擔心,宛冰皺了皺眉頭堅決的說,“恩,在這個世界上只有畢純和李冉……”宛冰一提到李冉心里一酸話說到一半便無法在說下去了。

  “畢純的失憶沒那麼容易好。”簡鵬臉上浮現出了有些陰險的微笑,他轉身看著宛冰將自己手上的一瓶藥放在宛冰的手上,“這藥是保持勒展睡眠的,每天早上給他吃一粒他將會一直睡下去。”宛冰接過藥放在衣服兜里看著簡鵬,許久她從嗓里輕輕的說出了自己從森林一直到這里一直疑惑的一個問題,“你為什麼甘心做鬼娃的徒弟?”

  簡鵬聽見宛冰這樣的問話笑了笑,然後轉身向草屋里走去口中有些興奮的說著,“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等夢菲然來這里,呵呵。”簡鵬說著走進了草屋,宛冰看著簡鵬的背影忽然覺得很可怕,她明白,自己跟她合作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想報複,而是因為那雙深邃的眼睛,她願意屈服于那雙眼睛……

  是的,她願意永遠屈服于那雙眼睛,即使她討厭被人了解……

  看著簡鵬走進了草屋,她的思緒在清涼的空氣下胡亂的飛舞。

  宛冰想著幾天來發生的事情,想著夢菲然純情的面孔不由的將雙手狠狠的纂起,她要讓夢菲然知道自己並不是想象中的脆弱……

  宛冰正想到這里忽然看見大道上走過一個身影,那影子讓宛冰的心不由一顫,那是一個死去的人,似乎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人而起的,她到底是人還是鬼?
本帖最后由 catcc0531 于 23-7-2013 05:06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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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13 05:0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個身影只有一米多高,一頭柔順的長頭發被紮在腦後形成一把打開的扇子。

  對,沒錯,就是她,一切就是因為她開始。一個死去的人為什麼會在這里?宛冰睜著一雙幾乎快要暴烈的眼睛狠狠的盯著那個身影。

  一分鍾後,宛冰堅決的認為身影就是她,宛冰這樣想著慌忙的打開草屋院子的大門慌忙的大喊了一句,“小梅……”

  沒錯,是小梅,故事的剛開始她就扮演著一個可憐的角色,為什麼?為什麼她會在這里出現?

  宛冰的腦子似乎快要爆炸,她看著不遠處的小梅緩慢的轉過身,皺起眉頭凝視著宛冰,她似乎不記得宛冰了,但宛冰卻清楚的記得她。

  “小梅?你怎麼會在這里?”宛冰對著不遠處的小女孩問道,她的雙腿不由的快步走到小女孩的身邊。

  “你是?”小梅凝視了許久仍然沒有想起來眼前的女人是誰,便有些歉意的問道。

  “我是宛冰,曾經在醫院里采訪過你的……”宛冰急切的解釋著,但在她的心里似乎希望眼前的女孩可以否認這一切。

  小女孩用手撓著頭發想了一會忽然表情有些誇張的向後退了兩步,宛冰被這一舉動徹底的打敗了,她更加的可以確定眼前的這個女孩就是小梅,而且小梅已經記起來了自己。

  “你為什麼要在我錄節目的時候說那些話,還有你不是已經死了麼。”宛冰毫不猶豫的說出了自己的疑問,小女孩驚恐的看著宛冰似乎想說什麼但又無法說出口。

  “那天在世紀廣場自從我們看見你並把你送進醫院。”宛冰想著小梅死時的情景有些激動的說,“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麼?”毫無疑問,宛冰此時感覺自己向是掉進了一個圈套,一個早已經設計好的圈套。

  “姐姐……鬼嬰……你不信麼?”小梅看著眼前的宛冰有些害怕一顫一顫的說著,但眼睛似乎並沒有看著宛冰而是看著宛冰的身後。

  “不要在弄這些來嚇唬我了,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宛冰抓著小梅的肩膀神情更加激動的詢問著。

  “不能說……鬼嬰它會殺了我的……它會的……一定會。”小梅幼小的童音顫抖的可怕,宛冰看著小梅的表情忽然背後一涼,她努力的克制著自己將小梅摟在懷里聲音柔弱了許多,“小梅乖,告訴姐姐好麼?”

  “姐姐……得罪了鬼娃……一定會受到報應的,一定。”小梅的身體說著更加的顫抖,宛冰將小梅摟的更緊,還想繼續的說什麼,可小梅狠勁的從宛冰的懷里爭拖出去眼神依然驚恐的看著宛冰的身後,“會的……會得到報應……鬼嬰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一定。”小梅說完這句話便轉身向道路的盡頭跑去,宛冰看著小梅的身影忽然感覺背後似乎有人關注著她,她猛然的回頭。

  不遠處,草屋的門口一個老人,正凝視著宛冰所在的方向神情緊張……
本帖最后由 catcc0531 于 23-7-2013 05:06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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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13 05:0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宛冰與老人對視了片刻緩慢的走進了草房的院子,老人依然注釋著宛冰。當宛冰從院子的門口走近來的時候老人將頭扭向一邊,索槐從老人的背後走了出來表情嚴肅……

  “大爺,你認識剛才的女孩麼?”宛冰見老人走向一邊急忙的問道,索槐好奇的看著宛冰,似乎並沒有明白她在說什麼。 “認識,村子這麼小那還有不認識的。”老人調侃的回答了宛冰,然而這種回答並沒讓宛冰滿意,她向前走了幾步疑惑的問道,“那小女孩好象很害怕大爺。”

  “偶,你怎麼知道?”老人轉過身看著宛冰繼續調侃的說道,宛冰冷冰冰的看著老人,從幾天前見到小梅一直到現在象是一個圈套,把宛冰圈得嚴嚴實實甚至無法呼吸,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誰宛冰不想猜,她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小梅看著的方向她完全可以確認,小梅一定是在看這個老人,而這個老人也一定與小梅之間有著必然的聯系,這是宛冰的經驗,當了幾年記者的她推理的能力卻絕對有所提高。

  “宛冰,你過來一下。”正在宛冰狠狠的盯著老人時簡鵬從屋里大喊了聲,宛冰把視線移開看了看屋里的簡鵬緩慢的走進了草屋。 索槐一直看著宛冰走進了屋子里才向前走了幾步,來到老人的左側,“我想不只是小女孩怕你,真個村里的人好象都怕你吧!”索槐接著宛冰的問話說出了自己的疑問,老人聽見索槐的話有些緊張的看了看索槐。

  “可以說說原因麼?也許我可以幫你。”索槐看著老人的表情聲音柔和的說,老人看了眼索槐又向前走了幾步,大約在離草房十米處停了下來,“你幫不了我,這就是我該有的命運。”老人的聲音蒼老而顫抖。 “命運都是人改變的,沒有什麼是天生的?”索槐反駁著老人的話也向前走了幾步,此時天色已黑,月光拉長了老人孤獨的身影。

  “人的命運有時就是這樣,無論你怎樣的掙紮可最後依然是毫無用處。”老人說完這句話長長的歎了口氣,似乎是在回想著某些事情。 “聽診所的人說你是個逃犯?”索槐看著高掛在空中的月亮默默的對老人說著,老人又是長長的一歎,“我的命運是被早已安排好的,而且從那個地方逃出來的時候就知道會這樣。” “那個地方?他們說的逃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一百年前鬼嬰的父親吧。”索槐看著老人說著自己的猜測。

  老人輕聲的笑了笑,然後用沙啞的聲音說著,“你也是的鬼嬰?呵呵……正如你聽到的一樣,我也是個逃犯,而且每隔幾年便會有向我這樣的逃犯住進這個草屋。” “逃犯?每隔幾年就會有逃犯住進這個草屋?”索槐不可思議的看著老人,從監獄里逃出犯人,而且每隔幾年就會逃出來一個?這根本不可能,現在的監獄犯人根本就無法逃脫。

  “沒錯,這個草屋似乎已經成為了逃犯的家,而這里的村民從來不阻止逃犯在這草屋里生活,村民們就如同沒看見這些逃犯一樣,仿佛逃犯根本就不存在。”老人說著淚水似乎掉落了下來,索槐皺著眉頭更加的迷惑,老人說的這些幾乎讓索槐更加的找不出頭緒。 “我也是其中的一個逃犯,去年從那個可怕的地方逃了出來來到了這個村子。村民似乎見怪不怪了已經,他們並不吃驚我從那里來要到那里去。

  那晚下了很大的雨,我從山上下來便躲進了這個草屋。”老人說到這里停了停又開始說道,“從那時到現在從來沒有一個村民跟我說過話,他們如同我沒存在一樣繼續過著以往的生活。” “從來沒跟村民們有過來往?村民們為什麼這樣?難道真的是因為鬼娃麼?那個可怕的地方是什麼地方?監獄?”索槐聽老人說到這里更加疑惑的問道。

  老人聽見索槐提出來的一連竄問題皺了皺眉頭,“你真的想知道麼?可能會惹禍上身的。”老人說完找了個木樁緩慢的坐了下去,索槐仰著頭狠狠的吸了口夜晚清涼的空氣,“看來這里並沒有我想象的簡單。”

  索槐從兜里拿出來一個四方的如證件一樣的薄紙給老人看了看,老人看完後臉色變得煞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索槐,索槐見老人明白後又將薄紙放回篼里深沉的說道。 關于鬼嬰村的一切我都想知道……麻煩您了。
本帖最后由 catcc0531 于 23-7-2013 05:08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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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13 05: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關于鬼嬰村的一切……”

  民國15年,1就是在這里,這間草屋。

  算起來也有一百年了,當時鬼嬰的父親就是住在這里,這間破舊的草屋。“

  “是的,當時的村長就是從這里將鬼嬰的父親背出了村莊。”索槐閉著雙眼,清涼的微風吹過臉龐仿佛一切即將要從演。

  “當村民們剛把鬼嬰的父親背到出村莊的森林……鬼嬰出世了,這個剛剛出世就失去了父親的的嬰兒竟然活了下來,誰也無法想象這個被遺棄在森林的嬰兒竟然活了下來。

  這個嬰兒不但活了下來,而且還成為人們景仰的鬼嬰。而民國38年正是鬼嬰逍遙的日子,靈銀鎮附近的村莊都拜奉它,沒人知道它是人還是鬼,然而就在人們都在崇拜鬼娃的同時靈銀鎮里面的人過著噩夢般的日子,因為……鬼嬰回來了。“

  老人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似乎很害怕,他的眼神四處張望了一翻蒼老的聲音再次從他的嗓里發出。

  “是的,鬼嬰回來了,就在李文懷回來的那晚。”

  “李文懷?”索槐聽見這個名字身體不由一顫,因為這個名字他也曾在畢純的文章里看見過。

  “恩,李文懷。他的父母是這里的農民,辛苦了一輩子送兒子上大學就是因為兒子能有出息。小兩口好不容易盼兒子回來了,然而李文懷卻犯了一個大錯,他將供奉在家里的鬼娃石像摔在了地上,也許當時他也沒有想到這樣的一摔竟然招來了殺身之禍。”老人說道這里又歎了口氣,索槐依然閉著眼睛,仿佛他能夠親臨當時的場景。

  “李文懷被村里的人批斗而且還以身贖罪。”索槐一邊閉著眼睛感受著一邊默默的說道。

  “沒錯,村民要以李文懷的身體贖罪,把他拖到了村外轟動的將李文懷處決了……據說李文懷處決的當晚鬼娃就回來了,它和一個女人殺了那些求情的人……”

  “那些求情的村民是鬼娃和一個女人殺的?”索槐聽老人說到這里睜開雙眼,這一段故事似乎他從來沒聽說過。

  “是的,鬼嬰和一個女人。”老人皺著眉頭努力的回想著,索槐又從新將眼睛閉上口里默默的念著,“鬼娃和一個女人殺死了村莊里為李文懷求情的人,所以李文懷沒有死。”

  “錯,李文懷並不是鬼娃寬恕的,也許就連鬼娃也不知道李文懷活了下來。據說當時負責帶著面具負責替李文懷贖罪的人跟李文懷的父母是老交情,所以在處刑的時候留了一手。但當時村民並不知道這些,他們認為鬼嬰用那些求情人的身體頂替了李文懷,所以李文懷複活了……”

  “事情的真相,真的是無法用肉眼看清。”索槐聽到這里感歎道。

  “這件事情就這樣傳了開來,人們更加的堅信鬼嬰的正義。直到十幾年後,當時靈銀鎮的村長生了一場大病即將逝世,他找來了所有村里的村民說出了他隱藏在心里十幾年的秘密……

  據說那是個好村長,每天晚上都會巡視一圈村莊一防出什麼事情。那晚,也就是鬼嬰和那個女人回到村莊的那晚,村長正好也在外面巡視……他看見了鬼嬰和那個女人殺死了那些替李文懷贖罪的人。

  村長怕極了,那是他平生第一次看見殺人,而且還殺了那麼多。村長身體幾乎快要癱軟下去,但他沒有,而且他還發現了另一個秘密……“

  另一個秘密?什麼秘密?
本帖最后由 catcc0531 于 23-7-2013 05:37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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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13 05: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村長雖然怕但還是等到鬼嬰和那個女人離開村莊時跟了出去,村長發現了鬼嬰和那個女人進了一個山洞,村長發現這個以後第二天在村莊里找了兩個年輕的小伙子進去打探,那兩個年輕的小伙子都是孤兒自從進了那個山洞就在也沒出來過,村長內疚每天都做噩夢。

  噩夢跟隨了村長好幾年,忽然有一天又有一個逃犯來到了這個村莊,就跟鬼嬰的父親一樣。村長怕悲劇從新上演便又下令不許于逃犯有任何瓜葛。

  村長每日都盯著這個逃犯,生怕上演幾十年前的悲劇。村長就這樣每日的盯著,直到有一天他發現了那個逃犯竟然是自己派去山洞打探的其中一個小伙子,小伙子對村長說出了那個山洞的秘密。

  其實那個山洞是一個實驗基地,里面住著很多穿軍裝的人,他們把小伙子抓住當成了實驗品。于鬼娃的父親情況唯一不一樣的卻是……小伙子是被那些穿著軍裝的人主動放出來的。

  但小伙子的命運跟鬼嬰父親一樣,小伙子的肚子也是一天一天的增大,並懇求村長如果真的出來一個怪物千萬不要留活口。果然沒過多久小伙子的肚子就爆炸了,從里面爬出一個嬰兒。這次村長沒留情,當場將這個嬰兒打死並葬在了森林里。“

  索槐此時雙眼睛睜的老大,似乎已經完全進入了老人的故事情節當中。

  “村長對靈銀鎮的村民說完這些以後,村民們知道了真相開始憎恨鬼嬰。但那些村民什麼都做不了,他們除了憎恨便是恐懼,鬼嬰給他們帶來的恐懼。

  “鬼嬰似乎永遠不想讓村民們走出這個噩夢,從此靈銀鎮像是受到詛咒了一樣,每隔幾年便有個逃犯住進這里,並且沒住上幾年便開始肚子變大……

  村民們每次看見有逃犯過來便開始無聲的反抗,他們如同沒這個人存在一樣繼續過著平常的生活,但是在他們的心中,這段陰影永遠也無法消除,鬼嬰似乎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著這里的村民。村民們只有在逃犯肚子暴烈的時候才會出現然後將從肚子里爬出來的嬰兒狠狠的打死然後葬在村莊外的森林里……“

  老人說完這些徹底的長長歎了口氣然後輕輕的咳蔌了兩聲,“這也就是為什麼這里的村民怕我的原因。”

  聽完老人的最後一句話,索槐的臉色忽然一變,他想出了一個無法另自己接受的猜測,“難道……難道大爺你……”索槐磕巴的說著,最後還是沒能說出那個可怕的猜測。

  “你想的沒錯,我的命運也會跟以前那些逃犯一樣。”老人平靜的說著,索槐聽到了肯定的話語眼前忽然一昏,有些急噪的說著,“為什麼那個山洞里的人每隔幾年要放出來一個逃犯?為什麼?難道真的是想讓這里的人永遠生活在恐懼里麼?”

  “這些不該是我們這些逃犯該知道的,他們放了我們,我們就來到這里接受命運的安排。”老人說道這里站起身看了看天空,“不早了,早些休息吧。”老人說完徑直的向草屋里走去……

  索槐傻傻的站在外面臉色蒼白,似乎還在回味著剛才那恐怖的故事……
本帖最后由 catcc0531 于 23-7-2013 05:37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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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13 05: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你肯代替她去死麼?”夢菲然依然笑世界已經變得黑暗,農村的夜晚不如城市里那樣燈火通明,黑暗幾乎籠罩了整個大地,依稀的幾家亮著等的人家仿佛成為了指引人們回家的坐標,讓人不至于迷失在這樣的黑夜里。

  靈銀鎮,草房。

  房子里面似乎只有幾度的燈泡勉強的亮著,燈光下三個人坐在土炕上對望著。

  索槐自從剛才聽完老人的敘述臉色一直很難看,畢純已經躲在土炕的角落進入了夢想,勒展仍然昏迷著,宛冰則在畢純的旁邊皺著眉頭,只有簡鵬站在地上望著天空上被云彩遮掩起的月光。

  “小梅為什麼沒有死?剛才小梅看老人的眼神十分的可怕。”許久,宛冰終于自言自語的說了起來。

  “從遇見小梅開始一直到現在,這一切都是因為安排好的麼?”宛冰似乎並不向是自言自語,最起碼坐在一旁的索槐不這樣認為,因為宛冰一直注釋著簡鵬。

  “先是讓我丟了工作,然後你又住進我家。我丟了最愛的李冉,丟了我最喜歡的工作。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的?”宛冰似乎有些激動,聲音也放大了些。

  站在窗戶旁的簡鵬輕輕的歎了口氣,“對不起。”

  “對不起?就一句對不起?還有,你為什麼要將勒展……”宛冰激動的說著然後將手指向勒展,宛冰的話還沒有說完簡鵬迅速的阻止了宛冰的話,“夠了,我是不會害你的。”

  簡鵬說完話宛冰看了眼索槐,索槐低下頭並沒有打段兩人的談話。

  “是不是因為夢菲然?是不是她擾亂了計劃,所以你要……”宛冰把將要說出口的話又憋了回去,簡鵬站在窗戶邊回過頭冷冷的看著宛冰,“對不起,你想知道的這些我無法奉告。但……請你相信我。”

  “相信你?”宛冰迅速的反問了一句,她狠狠的盯著簡鵬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忽然心里一軟,她相信那雙眼睛,即使那雙眼睛欺騙了她,她也會相信它……也許這就是宛冰的命。

  另一面,四六五醫院病房。

  正在宛冰與簡鵬爭執的同時,李文懷和老伴看兒子睡的正香就悄悄的離開了。

  此時漆黑的病房只剩下李冉一人,他平躺在病床上汗水不禁的從額頭流出。

  他在做著一個夢,一個致命的夢。

  夢里宛冰正拿著一把刀眼神凶狠的看著李冉,李冉想說對不起,李冉想對宛冰說他想做的一切並不是真實的自己,然而他卻無法開口。

  宛冰拿著刀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忽然在李冉的視線里又出現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猜散他跟宛冰的夢菲然。宛冰慢慢的走進夢菲然,夢菲然的臉上依然掛著迷人的笑容。宛冰走到夢菲然的身邊手上的刀狠狠的砍了下去,然而卻別夢菲然擋了下來,夢非然從宛冰的手里奪過刀大聲的嬉笑著。

  那笑聲充滿了詭異,李冉看著夢菲然將宛冰壓在身下,然後一刀一刀的劃開宛冰的皮膚。

  “不……”李冉驚叫著喊了出來,此時他的意志是清醒的。他看著夢菲然在自己的未婚妻的臉上一道又一道的劃開,李冉的神經快要崩潰,他不可以失去宛冰,他在夢里大聲的喊著,“夢菲然……夢菲然……放開……放開她。”

  李冉的叫喊並沒有起到作用,夢菲然劃破了宛冰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夢菲然的笑聲更加的恐怖。最後她將手上的刀子高高的舉起眼睛看著李冉,“回答我一個問題……”夢菲然的聲音回蕩著,李冉迅速的點了點頭。著,鮮血從她高舉起來的刀子上落下。

  “給你三秒。”夢菲然笑著的臉開始扭曲,變得猙獰,變得可怕。

  “一……二……”那猙獰的面孔逐漸變成嬰兒的臉龐,幼稚般的眼光下隱藏著凶狠的瞳孔。

  “三。”清脆的聲音回蕩在李冉的耳邊,嬰兒舉著的手毫不猶豫的落了下來。

  時間凝聚,仿佛一切都靜止了,整個空間里只回蕩著一句高喊。

  “我願意……”
本帖最后由 catcc0531 于 23-7-2013 05:38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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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13 05: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願意……

  醫院里粗壯的哀嚎聲穿過夜空,在空中緩緩的飄蕩,最後穿過密密麻麻的森林直接進入某人的耳朵。 宛冰驚恐的睜開雙眼睛,額頭上早已布滿了冷汗。黑夜吞噬了這里的一切,房間里沒有一絲的光亮。宛冰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臉龐,才發現剛才只不過是一場夢。她深深的喘了幾口氣,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里淚水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這樣的夜晚連月亮都懶得出來,而我卻在哭什麼呢?宛冰抬頭向窗外看了看將自己留下來的眼淚擦掉,“是李冉先對不起我的,我並沒錯。”宛冰默默的說著,然後將頭側向一邊回想著近日來發生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幾乎讓她無法相信。

  下午從大巴上下來時,她還單純的認為自己只是來鬼娃村過上幾天清淨的日子。可自從勒展昏迷後,簡鵬說明了自己的身份並且與她做了一個她原本就想的交易。下午來到鬼娃村又剛好遇見畢純,而畢純卻失憶了,照顧畢純的索槐自稱是畢純的弟弟。正當自己為這些事情琢磨不透時卻又在街道上看見了一個早已死去的人,還有住在這個房間里的老人,小梅似乎很怕他。

  這一切的一切仿佛是一個無底的黑洞,不,這更像是簡鵬前幾天因為自己失眠而送給自己的畫。 黑白相間畫一圈一圈的延伸著,仿佛終點便是地獄,也許比地獄還要可怕。宛冰閉著眼睛回想著那幅掛在自己房間牆上的黑白畫忽然感覺一陣冷風,她將身體蜷縮起來,索性什麼都不要想,也許睡上一覺到了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

  宛冰這樣想著,感覺眼皮逐漸的沉重。正當她再次進入夢想時,躺在她身邊的畢純緩慢的從土炕上站起拿起放在身邊的筆記本電腦,如木耦般向門外走去……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六日,晚23:00整 李冉死了……

  布滿血絲的雙眼驚恐的看著上方,鐵青的臉龐下嘴幾乎張成了O字型。

  “兒啊……”李冉的母親接到醫院的電話慌忙的跑來了醫院,剛一進病房便大哭著喊這自己苦命的孩子,李冉的父親悲傷的抓起身旁的醫生大聲的喊著:“你們是怎麼當醫生的,不是神經問題麼?怎麼會死?”

  “老先生,請您不要激動。對于李冉的死我們深感歉意,但您的兒子並非是因為白天時查出的病情而死亡的,在外表看來應該是受到了劇烈的驚嚇。”醫生在一旁耐心的解釋著,李冉的父親將身旁的醫生推到一邊跪在李冉的病床前用蒼老的聲音喊著:“兒啊!父親對不起你。” 兩位老人的聲音給深夜的醫院帶來了少許的驚動,四周病房的病人紛紛跑過來看熱鬧。

  良久,醫生將兩位老人拉開,用白布將李冉的尸體蓋上。幾個醫生在房間里忙活了一會,將擔架連同尸體一起推出了病房。

  “等等……”就當尸體被推出病房的刹那,李冉的父親用蒼老的聲音大喊著。 幾個醫生停了下來,李冉的父親兩大步跑了過去將白單掀開抓起李冉的右手。李冉的右手狠狠的賺著拳頭,李冉的父親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將手緩慢的掰開。 瞬間,李冉父親的臉色鐵青,站起身體晃動著旁邊的醫生懇求著說:“我兒是被殺的,是被鬼嬰殺的……快報警……快。”

  李冉的父親說完掏出自己的手機用顫抖的雙手撥打了110. 李冉的母親看老伴激動也跑過去看了看李冉的右手,當李冉的母親將右手掰開時終于驚恐的暈倒在地。 醫生以為李冉的父親受刺激過度神經出現了問題,便讓幾個護士拉著老人家急忙的將李冉的尸體從新用白色的布單蓋上。 李冉發白的右手在白色的布單外晃動著,右手的手心處用鮮血寫著兩個字:鬼嬰。
本帖最后由 catcc0531 于 23-7-2013 05:41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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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13 07:4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簡鵬的一個夢。

  永遠沒有光亮的世界,一位身穿白色紗裙的女人……

  女人紗裙在隨風舞動,光線很暗,簡鵬只能看清楚女人的輪廓。

  “夢菲然?是你麼?”簡鵬有些不敢肯定的說著。女人轉過身體,潮濕的山洞里傳來了女人輕盈的笑容。

  “夢菲然……是你,真的是你。這次的任務怎麼去了那麼久?我一個人在這里很怕。”簡鵬聽出了這笑容就是自己日夜盼望的人發出的。

  “怕了麼?懦弱……”夢菲然的笑容忽然停止,簡鵬似乎覺得女人正逐漸的離開自己,夢菲然的輪廓離自己越來越遠。

  “夢菲然……不要離開我。”簡鵬向前走了幾步大喊著,聲音在山洞里回蕩著。

  離開了,還是離開了。

  簡鵬望著輪廓消失的方向狠狠的纂起了拳頭,最後他在也無法承受這種黑暗向自己從沒踏入的禁區跑去……

  穿過潮濕而無邊的長廊,簡鵬的心跳無比的加快,因為他看見了光亮。

  簡鵬努力的跑進了光亮,那是一間寬敞的房間,里面有三四個穿著軍裝的男人,似乎在做著什麼實驗。

  三四個穿著軍裝的男人圍繞著一個尸體,簡鵬看見這樣的情景努力的使自己鎮定下來。他躲在石門的旁邊小心的看著,穿著軍裝的男人不斷的往尸體里注射著什麼,表情異常嚴肅。

  最後幾個穿著軍裝的男人搖了搖頭,對著站在旁邊的夢菲然深沉的說:“失敗了……”夢菲然皺著眉頭沒有說什麼向另一扇石門走去。

  幾個穿著軍裝的男人相互看了看然後其中一個男人拿起一把一尺長的刀向尸體砍去……

  “不……不要。”躺著的尸體忽然大聲的叫喊了起來,穿著軍裝的男人並沒有理會這一聲叫喊狠狠的砍了下去。

  瞬間鮮血噴了滿地,簡鵬被這一舉動嚇得臉色煞白。男人的頭被砍下來掉在地上滾動了幾下,眼睛仍然整著,簡鵬這時才明白。

  那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傍晚,00:00

  簡鵬從夢中驚醒,汗水不住的滴落。

  夢中的地方是簡鵬生活了五年的山洞,那里的生活讓簡鵬感到恐懼。簡鵬還清晰的記得畢業以後自己為了成為頂尖級的心理學專家去了那個山洞,傳聞山洞里有個嬰兒般大小的醫師,專門利用心理幫助那些失落的人。簡鵬是為了這個目的過去的,一去就是五年。五年里簡鵬根本沒有看見過那個嬰兒,唯一陪伴著自己的……就只有夢菲然。

  簡鵬想到這里從自己的身邊點起一根煙狠狠的吸了兩口,夢里的情景是夢菲然讓自己出來做這次任務時的前一天看見的,夢菲然說只要這次任務完成他就可以如願的看見鬼娃。這是簡鵬接的第一個任務,仿佛一切並沒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

  夢菲然並沒有讓自己順利的完成任務,她的出現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自己也被設計進這個圈套里了麼?簡鵬自從在吉林第一次看見夢菲然時這些問題便一直捆饒著他,但他唯一明確的是,這次的任務不管怎樣他都要贏……他要贏了夢菲然,他不要在讓夢菲然說自己懦弱。

  是的,簡鵬在山洞的五年里,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夢菲然。
本帖最后由 catcc0531 于 23-7-2013 07:51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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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13 07:4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簡鵬依然回想著夢菲然的一切,在他的身後索槐雙眼微睜看著簡鵬的背影輕輕的皺起了眉頭。

  自從下午時聽見老人所說的話索槐便一直心事重重,難道鬼娃真的想讓這個村子里的人永遠活在一千年前的恐懼里麼?為什麼會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逃犯逃下山呢?難道是鬼娃將逃犯帶過來的?又或者是老人所說的實驗室就在這個附近?這樣一個實驗室為什麼沒有人管呢?索槐想著這些問題視線離開了簡鵬的身後撓了撓頭將身體翻轉過來,他的視線落在了這個陌生人的身上。

  簡鵬說他叫勒展,但在索槐看來他就如同一個死人。自從下午過來的時候便一直躺在這里,在這樣昏迷下去恐怕也撐不了幾天了。索槐想到這里輕輕的歎了口氣探視著用手輕輕的放在勒展的鼻子上,“呼吸均勻,怎麼就昏迷了呢?”索槐輕聲的默默說了句把手收了回來想著下午幾個人的情景頭腦似乎有些沉重。

  宛冰是畢純的朋友,簡鵬是宛冰的男友,那麼這個勒展又有什麼來曆呢?為什麼這個名字聽起來有些順耳?似乎在某個時刻曾聽人提起過……

  索槐這樣想著忽然腦海一沉,許多密密麻麻的文字從索槐的腦海里閃過。“這個男人?”索槐若有所思的輕說了一句努力的拍打了一下腦袋,“這個男人是畢純的男友,沒錯。”索槐在心里默默的說著用有些驚訝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黑暗里男人安詳的躺著,仿如睡著了般。

  索槐記得在大巴上看畢純的文章時曾介紹過,勒展一定是為了畢純而來,那麼為什麼剛剛到這里就暈倒了呢?和簡鵬有關?索槐想到這里身體不由顫抖了一下,簡鵬的眼睛仿佛隱藏了許多的秘密,那雙眼睛幾乎深不見底。索槐想到這里輕輕的轉過身,看著簡鵬的背影心里似乎有些不安。這種不安來源于那里呢?索槐這樣想著忽然看見一絲的光亮,在黑暗的夜晚顯得異常刺眼。他揉了揉雙眼向光亮看過去,似乎在門外,在索槐躺著的這個方向無法看得清楚。他索性坐起身體緩慢的下了土炕,悄悄的走出了門。

  畢純?

  索槐剛走出門便看見了熟悉的背影,和那台老式的筆記本電腦。這麼晚了在干什麼?索槐好奇的向前做了幾步,來到了離畢純只有半步的地方小心的彎下腰。

  真是個勤奮的作者,這麼晚了還在寫文章。索槐看著文檔里密密麻麻的文字在心里默默的說著,忽然他好象想起了某些事情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畢純不是失憶了麼?一個失憶的人怎麼還……

  索槐這樣想著將頭壓得更地些,用有些疲憊的雙眼看著電腦里的文字。

  《神嬰》夢的指引……

  李冉的叫喊並沒有起到作用,夢菲然劃破了宛冰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夢菲然的笑聲更加的恐怖。最後她將手上的刀子高高的舉起眼睛看著李冉,“回答我一個問題……”夢菲然的聲音回蕩著,李冉迅速的點了點頭。

  “你肯代替她去死麼?”夢菲然依然笑著,鮮血從她高舉起來的刀子上落下。

  “給你三秒。”夢菲然笑著的臉開始扭曲,變得猙獰,變得可怕。

  “一……二……”那猙獰的面孔逐漸變成嬰兒的臉龐,幼稚般的眼光下隱藏著凶狠的瞳孔。

  “三。”清脆的聲音回蕩在李冉的耳邊,嬰兒舉著的手毫不猶豫的落了下來。

  時間凝聚,仿佛一切都靜止了,整個空間里只回蕩著一句高喊。

  “我願意……”
本帖最后由 catcc0531 于 23-7-2013 07:51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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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13 07:4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畢純的雙手在鍵盤上瘋狂的打著,最後緩慢的打出了我願意……幾個字,索槐的神經似乎緊蹦了起來,他忽然想起在大巴上看畢純鬼娃時,里面曾描述過李冉和宛冰的關系。難道說宛冰和簡鵬並不是簡單情侶關系?但索槐真正關心的並不是他們,而是……夢菲然。

  夢菲然。

  宛如一幅優美的風景畫,她仰著頭,看著繁華的城市,臉上那種輕浮的笑容給夜晚的城市帶來了詭異而神秘的畫卷,時間仿佛也停留在了這一刻,不願離開。

  許久,夢菲然幽雅的從自己的皮包里拿起手機,手機幽雅的鈴聲回蕩在夜空,來電顯示上面閃爍著兩個字……師傅。

  “事情辦好了。”夢菲然接起電話後以優美的聲音說著。

  “好,多年來的心願終于可以完成了。”電話里幼稚的童音響起,讓夢菲然的臉色微變。

  “李冉已經死了,我想過不了多久他的父母就會去找你。”夢菲然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神情若有些憂郁的說著。

  “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幼稚的童音似乎很生氣的在電話另一端訴說著,“你可以回來了。”

  “師傅……我想在去辦一件事情。”過了許久夢菲然對電話另一端的人說。

  “什麼事?”童音忽然變成了男人粗壯的聲音。

  “一些私事。”夢菲然說完這句後將電話掛斷,看著糜爛的燈光腦海里回想起許多年前的一次任務,眼里似乎有淚水打轉。

  01:00

  李冉的母親躺在病床上眼睛微睜,似乎還在回想著李冉生前的一切事情。

  “去找它……”李冉的父親皺著眉頭在房間里饒著圈,過了許久終于沉沉的說出了這句話。

  “可以換回兒子的命麼?找它又有什麼用?”李冉的母親用虛弱的語言有些生氣的說著。

  “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兒子……”李冉的父親聽見這樣的話停住腳步氣急敗壞的說著,然後狠狠的砸了一下牆。

  “現在開始怪我了麼?”李冉的母親擦了擦眼里的淚水傷心的說,“都過了半輩子了,到這個時候把責任全推給了我?”

  李冉的父親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老伴歎了口氣,“事情本來就是我們不對,應該過去說個明白了……”

  “你不怕了麼?”李冉的母親看著老伴認真的說,似乎還帶著某些嘲笑。

  “怕,但我不想在失去一個兒子。”李冉的父親說完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過了幾分鍾後又站起身堅決的說:“明天……明天我就過去。”

  “事情是該有個了結了,我們也好安心的將李壯接回來。”李冉的母親從兜里那出一張相片默默的說著,照片上一個中年男子微笑著,這是她與文懷的第一個孩子,剛剛出生就被送到了遠方親人那里。這件事情二老從來沒對別人說起過,甚至是自己的小兒子李冉他們都未曾提起過一句。李冉的父親也走過來坐下看著照片上的男人,有些安慰的笑了笑,“我們很快就可以相聚了……李壯。”
本帖最后由 catcc0531 于 23-7-2013 07:51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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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13 07: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索槐

  他的思緒飛到了許久以前的一個夏天,那時他剛從校園出來找到了一份自己還算滿意的工作。夢菲然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出現在了她的視線,那幽雅的姿態,那甜美的笑容讓索槐無法自拔。

  索槐為了她改變了所有生活方式,直到夢菲然拿出自己的全部資料擺在他的面前時,他才清楚的明白,自己掉進了一個圈套,而圈套的設計者便是自己深愛著的女人。索槐是為了夢菲然而來的,不知道她是否還記得那個夜晚,她舍棄了自己的使命放走了索槐……

  夢菲然,你還記得我麼?

  索槐這樣想著淚水似乎即將要流了出來,他用手輕輕的擦了擦繼續的看著畢純的電腦。

  《畢純鬼娃》夢的指引

  這將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來到鬼娃村的第一天每個人都隱藏著屬于自己的秘密。

  宛冰的,簡鵬的,索槐的,還有……我的。

  他們也許不會明白,來到這里就代表了死亡……沒有人可以逃出鬼娃的魔爪,毫無意義的掙紮之會帶來更深的痛苦。

  現在是01:10分,在過五個小時將會有新的開始,也許我們會有一位新的朋友過來。不,也許對于簡鵬來說這是一個災難,對于他來說她只是一個美麗的夢,她永遠不會讓簡鵬得到她。為了他,也許簡鵬會奉獻上自己的生命,至高無上的生命將會被她所掠奪。她是貪心的,她也是痛苦的。讓我們靜靜的等待這位掠奪者的到來,她的到來會讓所有的人彷徨,包括我。

  她是誰?也許答案很快就可以揭曉……

  索槐看著密麻的文字輕聲的說著:“她?”畢純的文章寫到這里每一件事情都是在現實當中發生過的,難道明天真的有新的朋友麼?索槐這樣想著將身體直了直,畢純寫到這里將筆記本輕輕的關上。索槐急忙的向後退了兩步,畢純僵硬的站起身,如木藕般轉過身向房間里走去。

  畢純的那雙眼睛沒有任何的光彩,站在不遠處的索槐心里微微一驚。

  畢純,她怎麼了?索槐疑惑的看著畢純將筆記本電腦放在一旁然後緩慢的躺在了宛冰的身旁。

  夢游?

  索槐得到這個答案時身體不僅打了個機靈,她忽然想起在大巴上畢純說就連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小說寫了這麼多,看來答案就是她夢游時候寫的。索槐想到這里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的位置躺了下來,心里默默的念著:“畢純所說的掠奪者……會是誰呢?”

  詭異的夜晚,時間依然不停的流動著,一陣輕風吹過,有些陰冷的簡鵬將身上的被子向上拉了拉。

  剛才索槐和畢純的舉動,被簡鵬一絲不漏的看在了眼里。索槐是誰?他來這里有什麼目的?簡鵬這樣想著將拳頭緊纂背對著索槐在心里默默的說:“這次,任何人也無法阻止他的計劃。”
本帖最后由 catcc0531 于 23-7-2013 07:50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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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13 07:5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5:20

  黎明傳來一聲悲慘的叫喊聲,剛剛朦朧睡去的幾人被叫聲驚醒。

  索槐,簡鵬,宛冰,畢純。

  四人幾乎同時做了起來,悲慘的叫聲依然在繼續著。

  “老大爺?”宛冰第一個聽出了聲音的來源,慌張的說道。

  “是老大爺。”畢純慌忙的下了地,向隔壁房間跑去,另外三人跟在後面也都慌張的向老人的房間跑去。

  十秒後,時間停歇了三秒。

  宛冰第一個大叫了起來然後將身體背對了過去,畢純跑過去頓下身子將老人扶起慌張的問著傻站著的兩個男人,“他怎麼了?得了什麼病?”

  索槐睜大著眼睛,口里不斷的重複著:“終于發生了……終于發生了。”腦海里回想著昨天晚上老人跟他說的一切。

  “是的,大爺也是個逃犯。他也會重複一百年前鬼娃父親的使命。”索槐顫抖的說著,身體僵硬在原地無法挪動。

  “鬼娃父親的使命?”畢純疑惑的說了句,將老人從地上抬到土炕上看著索槐。

  “難道大爺要……?”簡鵬僵硬在一邊若有所思的看著索槐,索槐僵硬的點了點頭。

  聽了索槐的話簡鵬眼睛放大好幾倍,他剛想進屋說什麼,門外傳來了幾個人急促的腳步聲音。

  “村民來了……”宛冰背對著房間看著草房的外面走來了幾個強壯的男人。

  “我們該怎麼辦?”畢純看著老人表情嚴肅的說著,索槐努力的向前走了幾步跪在了老人的身旁,用深沉的語氣說,“你所說的基地在那里?”

  老人用痛苦的表情看著索槐,努力的將手抬起指著索槐的身後,“在……在……”老人一頓一頓的說著,最後仍然沒有說出來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

  時間仿佛再次停歇了,老人的肚子開始鼓起。只是幾秒中便如一個皮球大小,畢純驚恐的看著,由于驚嚇過度臉色有些發白。

  在場的幾個人幾乎同時感覺呼吸困難,身體無法挪動。

  一百年前,難道也是這樣的情景麼?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老人肚子不斷的漲大,老人一聲又一聲的叫喊,眼睛漲得通紅,雙腿胡亂的擺動著。

  幾個強壯的村民跑過來推開站在門口的簡鵬和宛冰毫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仿佛是在等待著什麼。

  十分鍾後。

  “嘣!”老人的肚子如氣球一般炸開,鮮血噴到了畢純和索槐的身上。畢純終于驚叫著暈倒過去,索槐看著一肢幼小的手從老人的肚子伸出來,鮮血淋淋的雙手在外面晃動了一會露出了一個嬰兒的頭顱。

  其中一個強壯的村民走過去面無表情的抓起滿身鮮血的嬰兒,用手上拿著的鐵棍瞬間打了下去。

  “不……”索槐反映過來剛想上前阻止,鮮血再度噴射了出來。嬰兒擺動著的雙手停止了下來,強壯的村民冷笑了一句抱著嬰兒緩慢的走出了草房。

  一陣血腥的氣味蔓延在整個草房里,索槐看著老人的尸體狠勁的拍打著自己的腦袋。簡鵬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將雙手緊緊的纂起……
本帖最后由 catcc0531 于 23-7-2013 08:09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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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13 07:5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5:30毛草屋。

  宛冰將暈倒的畢純抬到他們所住的屋子,“又暈過去了一個。”宛冰看著躺在一旁的勒展感慨的說著將畢純也放倒在土炕上。

  索槐,簡鵬將老人的房間簡單的清理了一下然後抬起老人的尸體跟在那幾個村民的後面。走了似乎很遠的路,幾個強壯的村民來到了村莊外的森林里。

  黑暗的森林陽光根本無法照射近來,索槐與簡鵬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恐懼中走出來,兩個人的表情木呆的跟在離村民大約三十米開外的後面。

  行走了大約二十分鍾左右,幾個村民將腳步停住。其中一個抱著孩子尸體的男人將血淋淋的嬰兒放在一個事先准備好的坑里,然後幾個村民你一下我一下的將孩子埋在了土里。索槐與簡鵬看著村民們將孩子埋完轉身離開才抬著老人走了過去……

  有些潮濕的森林,風吹過帶動樹葉沙沙作響。索槐和簡鵬費了好大力氣才將老人的尸體抬到嬰兒的墳前,忽然索槐有些慘白的臉更加的蒼白,簡鵬也將眉頭緊緊皺起。

  墳場?

  大約有上百座墳墓整齊的排列在這片空地上,索槐站起身用麻木的雙腿向前走了走,“這些……都是死去的嬰兒麼?”

  簡鵬沒有說話,此時的他也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他在數百座的墳墓中間緩慢的走動著腦海里回想著剛才在毛草屋發生的一幕一幕。

  “一百年來一直重複著這樣的悲劇,為什麼沒有人阻止?”索槐看著這樣的場景有些激動的喊著,眼睛里似乎有淚水盤旋著。

  “這個村莊一直以來都生活在恐懼里,這一切真的是鬼娃在作怪麼?”簡鵬站在墳墓的另一端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的腳下,“這個應該就是鬼娃的墳墓吧!”簡鵬說完將眼睛閉上,感受著森林里潮濕的空氣。

  索槐聽見簡鵬的話走了過來,上百座墳墓的最頂端一座墳墓四周張滿了雜草,墳墓只是一個只有不到半米的坑,坑里似乎還殘留著一百年前鬼娃身上的血跡……

  “鬼
真的是從這里逃走的麼?一個嬰兒如何能從這里離開?難道鬼真的是鬼麼?”索槐看著墳墓若有所思的說著,“鬼真是個可怕的傳說。”

  “你對鬼
似乎很了解?”簡鵬聽見索槐這樣的話整開雙眼注釋著他,索槐輕輕的歎了口氣,默默的說:“不了解,但現在我卻想了解……”索槐說完走到老人尸體旁邊用擺放在一旁的工具開始在地上挖了起來。

  “畢純來鬼
村是為了寫小說吧!”簡鵬也走了過來一邊幫助著索槐一邊說著。

  “恩!她是一個很勤奮的作家。”索槐默默的說著。

  “那你呢?你來這里是為了什麼?”簡鵬似乎並沒忌諱直接的問道,聽見簡鵬的話索槐停止了動作,直起身子仰起頭輕輕的說,“我來這里,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也許,我本不應該來到這里……
本帖最后由 catcc0531 于 23-7-2013 08:11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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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13 07:5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阴冷的森林,数百座坟墓的中间,索槐的思绪飞到了几天前自己所做的一个梦。

梦里梦菲然穿着一身染满鲜血的洁白衣服眼神呆滞的站在黑暗的洞穴里,身旁一群男人将梦菲然抬起然后狠狠的撞向一旁的石壁,刹那间鲜血染红了梦境。而索槐的心被那样的场面惊呆了,起来后他决定来拯救这位美丽的天使。

索槐还清晰的记得,梦菲然曾说过自己居住在若大的山洞里。那里没有阳光,也没有人来人往的人群。梦菲然说她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杀了索槐,然而她却爱上了他。索槐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来打探梦菲然所说的山洞,直到前几天他在网络上看见了毕纯的文章,文章里描述的梦菲然让索槐一惊。

“用了一年的时间才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索槐自言自语的说道,然而在他的心里却有一个非常明确的目标,他要拯救梦菲然,他要带着梦菲然离开这里。

“这就是命运吧!命运让灵银镇的人无法摆脱噩梦。”简鹏将坑挖好,把老大爷的尸体放在里面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小土包感叹的说道。

“对,这也许就是命运。”是命运让我遇见了梦菲然,是命运把我牵引到这被诅咒的村庄,但命运接下来会如何呢?索槐并没有听简鹏的话仍然自顾自的说着。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七日,早6:00整。

简鹏与索槐将老人的尸体简单的埋掉,阴冷的风仍在坟墓的中间呼啸吹过。索槐直起身闭上眼睛默默的祷告了一会然后转身离开了,简鹏跟在索槐的身后也离开了坟场。

“我想你应该带毕纯离开这里。”路上简鹏在索槐的身后有些坚决的说。

“你们带过来那个晕倒的男人是毕纯的男朋友吧!”索槐没有回答简鹏的话,低沉的说。

“宛冰……也不是你的女友吧!你们为什么来这里?”索槐没等简鹏回答抢先问道。简鹏跟在后面沉默着没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宛冰的男友已经死了,这正是你的计划吧?”索槐走在前面毫不留情的问着。

“你怎么知道这些?”简鹏听完后疑惑的问。

“毕纯鬼娃文章里面写的……。”索槐轻轻的笑了笑,有些嘲笑的说道。

“毕纯写的?”简鹏更加不可思议的将嗓音提高。

“你是鬼婴的徒弟吧!而下山的目的本来就是杀宛冰的男友。”索槐停住脚步回过头双眼邪邪的看着简鹏。

“我的任务只是拆散宛冰与李冉,至于李冉怎样跟我没关系。”简鹏解释道。

“那你承认是鬼婴的徒弟了?鬼婴的山洞在哪?”索槐严肃的看着简鹏,坚决的问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简鹏听见这样的话脸色一变狠狠的说道然后加快速度走到索槐的前面。

简鹏双手狠狠的纂着,眉头皱起。他当初的目的确实是要拜鬼婴为师,但直到现在他却连鬼婴的人影都没看见过。这是简鹏的第一次任务,本来梦菲然已经答应了简鹏这次任务结束便可以见到鬼婴。但没想到这个任务如此的复杂,甚至就连简鹏也只不过是整个计划中的一个棋子而已。
本帖最后由 catcc0531 于 23-7-2013 08:11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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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3-7-2013 07:5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七日,早6:00。

两条人命被村民们无情的夺走,宛冰似乎还可以感受到老人悲怨的眼神。

幽暗的毛草屋,毕纯与勒展躺在潮湿的土炕上。宛冰蹲坐在墙角,看着窗外阴暗的空气。索槐与简鹏将老人的尸体抬了出去一直没有回来,宛冰面对着两个没有意识的人感觉异常的恐惧,她开始感觉自己怕极了,原来她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坚强。

宛冰这样想着眼神扫到了摆放在一旁的笔记本电脑,她伸出后将电脑拿过来有些忧郁的将电脑打开。

身为毕纯的好朋友却连朋友的一篇文章都没看过,宛冰想到这里将电脑打开寻找到了近期的文档打开,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文字的最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标题《鬼娃医师》。宛冰看着标题回想着几天前当她第一次看见小梅时毕纯还为了寻找到好的题材而高兴,似乎是从那时起每个人的生活都起了微妙的变化。

宛冰一边想着一边用鼠标翻动着文档,外面阴暗的天空闪电划过,接连一声又一声的雷接踵而至,宛冰看着屏幕的眼神忽然放大,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

半个小时后,宛冰惊恐的看完文档里的最后两个大字:死亡……。

宛冰看完后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将笔记本狠狠的关上。《鬼娃医师》里的内容竟然跟最近这几天发生的内容一模一样,毕纯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通过勒展么?不可能有些事情甚至连勒展都不知道,比如……。宛冰这样想着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这是昨天简鹏偷偷交给宛冰,让宛冰按时给勒展吃的。但毕纯的文章里竟然这些都描写的一清二楚,既然之前的事全部是真实的,难道……难道李冉…..真的出事了?

宛冰想到这里拿出手机给自己的父亲发了短信,询问了一下李冉的情况。几分钟后手机的短信铃声回荡在房间里,宛冰用颤抖的双手打开短信:李冉他死了……。

宛冰终于大声的喊了出来,“啊……”那声音穿破了凝结着的空气与雷声结合到一起,最后传到了某人的耳朵……。

宛冰的叫声惊醒了晕倒的毕纯,她缓慢的睁开双眼向窗外望去。似乎有一个人影飘荡在草屋外的门口,毕纯用手支起疲惫的身体幽幽的说:“新朋友来了…..。”宛冰听见毕纯的话回过头,看着刚刚清醒过来的毕纯急切的问道:“什么新朋友?”宛冰话刚说出来忽然想到刚才在看毕纯的文章《鬼娃医师》梦的指引时曾写今天要来一位新朋友。宛冰想到这里迅速望向窗外,刹时间她看见了那张自己憎恨的脸庞。

是的,如果不是为了这个脸庞她不会与李冉分手,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脸庞她也不会来到这里。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而现在她来了。宛然看这那张脸想起了与简鹏在森林所做的交易:替我保守秘密,我会让梦菲然永远的消失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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