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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9-2004 02:2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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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愛情
兩人站在湖畔靜靜望著白鷺鳥掠過水面,久久,他說: 「我們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
這句話不正是那個鑽石廣告的台詞嗎?她心底的水面一陣驚喜蕩漾...「那...」她定定神,和廣告裡的那個女子說出一樣的對白:「那你想怎麼樣嘛?」
接下來他應該拿出戒指向她求婚了吧!?不料,他說出的卻是完全相反的決定:「我想,我們最好到此為止.... ...」
這是什麼劇本?一時之間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交往了這麼久,老實說,我對妳還是有感情,可是已經沒有熱情,所以....」他轉過臉來對她歉疚地一笑用一種安撫的語氣說:「妳應該不會怪我吧?」
咚!彷彿有一塊大石頭被拋入她心底的湖水,咕嘟咕嘟地 直往下沉.....天啊!她好想狠狠甩這個渾球一巴掌,可是,她迅速克制 了自己的情緒... ... 「我怎麼會怪你呢?其實,我早就想和你分手了,只是一 直不忍心提出來。現在聽你這麼說,我的感覺是鬆了一口氣」
雖然她沒有揮那一巴掌,可是這句話也達到了同樣的效果看著他那愣住了的表情,她嫣然一笑,輕描淡寫地又砍他一刀:「既然我們都厭倦了彼此,就不必再浪費時間虛情假意了.....」
又一隻白鷺鳥掠過水面,兩人中斷了交談,與山水一同沉默但她表面平靜,心底的水面卻捲起了狂風暴雨.....
廣告果然是騙人的!從今以後,她再也不相信任何廣告了!
而他則失魂落魄地暗想真沒料到他的玩笑話竟會引出她的真心話... ...原來她對他一直只是虛情假意而已......
他苦笑著把握在手裡的那盒鑽石戒指悄悄放回西裝口袋唉!還好他還沒開口向她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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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經來了,誰也沒勇氣去打破決裂前的死寂。之前,還在眼前飄盪的白鷺,不知何時已配合著一片晦暗,各自休憩去了。
不敢擾動一點這令人窒息的空氣。誰能料到,劇情竟然如 此急轉直下呢?
他的手還在口袋裡,握著那盒依據廣告向店家指名購買的鑽石戒指。同樣是抓握著,不同的是:一小時前隨著極度期待而又有一點促狹的心情,他的手心興奮的冒汗。
現在,他的手則和他的心一樣的冷指頭無奈地摳弄著小絨布盒的邊緣。不必再虛情假意...他的心頭一直浮著這句話。原來如此,最後還是讓她倦了。
那麼,當他好不容易從工作中抽身買了戒指打電話給也在忙碌中的她邀她見面時......她如銀鈴般喜悅清脆的應允聲,就也都是假的嘍?
她對他蠟燭兩頭燒的狀態,還有對他的精神、健康等的殷殷關切也都是出自於做戲?真會演啊!她不必如此。他看了她一眼。晚風正輕掀著她的衣裙和髮絲她的曲線和風一樣柔軟好看。細看,依舊還是那麼美。但是她的面部表情卻有些模糊,教人看不清楚她的如釋重負。她很平靜,但並不怎麼開心。
這讓他想起了他曾在心底種下的願:我要讓她一輩子開心! 他突然有股衝動,想要再試一次,不管她答不答應、不管她說她全是假的.....他捏緊了口袋裡的盒子。
倏地,在他想要動作之前,天際出了一點變化。離著遮誚的雲朵大約兩指幅之處一道白色光芒飛快的劃過好似一顆星子承受不了壓力於是墜落。
他想:是流星!但心裡想的,卻脫口而出了。
她接口說:「是啊!是流星...」
隨即她闔上眼皮,交握雙手,低下頭,嘴裡喃喃自語。謝天!這可是個重生的好機會哪!他對自己說著。
接下來,就問她許什麼願她會答世界和平...... 再接下來把鑽戒當流星,就可以獲得一個擁抱了! 他下定決心,再照著劇本扮演。他問她:「許什麼願?」聲音有些顫抖。
還沒聽到她的答覆之前,他在心裡搶先一步回答:「世界和平、世界和平呀!」
她又嫣然一笑,這是這一天他看到她的第二次笑容。 她說:「你想知道?」
嗯.....和劇本不同,不過,他點點頭。
女孩說:「另外有個男孩,對我很好我也很喜歡他...我希望,他能拿著大鑽戒向我求婚!」
轟隆!他的腦中一陣陣爆炸。好利的一把刀又插的他好痛。 原來另外還有個男孩,這就是她厭倦我的原因?他頹然了,完全地拋棄了既定的劇本。「以後絕不再模仿廣告了」他想。
「祝你幸福...我想我該送你回家了...」
胡亂的說完他故作帥氣的將手上的西裝外套往後大力的一 甩兩隻手指勾住衣領將衣服搭在肩上並且轉過身去。
她正想著:悲劇總算要落幕了...不能哭...除非是曲終人散夜深人靜時......。
眼光卻被那個讓她傷心的男人擁有的外套所吸引。有個小東西正從口袋中探出頭來,最後摔落地面。那東西是個小小的方形白色盒子,表面還燙了金。她不管他,兀自打開了那個「不屬於她的東西」。一束光射進她的眼睛,她的手動了動....... 接著又有第二束、第三束射來.....她完全無力抵抗,只覺得盒裡的東西比剛才的流星更耀眼她的眼睛簡直就要被刺瞎。
「這是什麼?」她高叫出聲。
他回過頭來,盯著她手上的盒子,笨笨的答道:「是鑽戒。」 「給誰的?」廢話!
他囁嚅的說:「本來是給妳的....現在用不到了...」
她奔上前去,兩手纏著他的頸子,嘴巴湊在他的耳旁,輕輕地說:「笨蛋!誰說用不到的?流星實現了我的願望了...」
真相已然大白。
感情是自私的,有時隨便的一句話,會讓對方的心留下永遠的芥蒂,所以,別隨便開類似故事裡的玩笑,否則,雙方都拉不下臉時喜劇會變成悲劇的~~~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鑽石很貴滴,不可亂開廣告的玩笑而造成浪費: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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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9-2004 02:3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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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靜思語的啟示
我很小的時候,就和媽媽參與慈濟,種下了愛的種子。五、六
年級時接受師姑的建議,加入兒童精進班,並買許多慈濟出版的書
,像童心映月、證嚴法師說故事等,裡面提到許多師公的靜思語,
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透過煩惱轉成智慧,這個煩惱才有意
義。」
在字面上,你可能認為,智慧和煩惱怎能混為一談呢?其實它
真正的涵義,是十分深奧的。這句話的意義即:「將內心煩惱之事
轉變成另一種看法,用不同的角度來看開它」。此種轉念過程,即
是待人處事的突破與智慧的產生,如此一來,「煩惱」才具有意義
;反之,若不斷地去執著,則只是一種操心、煩心的象徵罷了。
一般人通常屬於後者,其原因是無法歡喜的捨,所以,我覺得
人不該強求和計較,應能捨能放,方能得到心理上真正寧靜與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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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9-2004 05: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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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語言.文字】
.思考是無聲的語言.
.語言是有聲的文字.
.文字則是思考和語言的紀錄.
我喜歡用思考和自己溝通
我喜歡用文字和別人溝通
對於文字比語言較於偏好,
是因為語言只在短瞬間的接觸,
短瞬間思考的答案,不見得正確,
且對方一不留神,則消失效用。
文字是一再修正後,最適切的語言,
這可供一再參考與思索,
因而我喜歡-文字勝過語言。
<不過這樣的文字,應該比較不像是即時對談,所用的文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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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9-2004 05:1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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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住的狗嘴
大部分的女生要的是狗腿,偏偏有些男生長了張狗嘴 (老吐不出象牙!),這些狗嘴非但咬不著狗腿,反而要提防謹慎,別被狗腿踢歪了狗嘴。
「喂,最近有一個廣告說:做個無法讓人一手掌握的女人耶!」
明明是很老很舊的廣告嘛,騙我不知道嗎?八成是想去做,又不好意思直說。
「喔,妳不難掌握啊!」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她刷地站起來,臉色黑青,哎呀,我又口直心快了。
「好好好,不好掌握不好掌握」我趕緊息事寧人。我也沒說謊嘛,她想了想,幸好緩緩地坐了下來。
「因為握不到!」我我我真是該死!
她轉頭看著我,眼睛裡頭有即將來到的狂風暴雨。
「好好好,握得到握得到」我再度低聲下氣,只求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她眼裡的颱風暴浪驟減,轉成熱帶性高氣壓,呼,幸好佛祖保佑,菩薩庇蔭,其實只要哄哄,女生是很容易平息怒火的。
「我是說屁股」我又投下了一顆原子彈。
「砰!」她用力甩上門,頭也不回的離去。
我開始後悔了,我為什麼每次都管不住我的嘴?!其實我覺得蠻好笑的嘛,可惜她沒有這份幽默感。
她離去十分鐘,還是沒有回來,我原本預計她八分鐘就會回來的。除了後悔,我開始產生歉意。我發現我的嘴巴真的很賤,但它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所以...實際上不關我的事。
說到嘴巴賤,要怎麼形容這個賤法呢?讓我來說一則伊索寓言。
有一隻蠍子要過河,可是不會游泳,正巧呢,這河邊有一隻青蛙撲啊撲啊的在玩耍,蠍子就說話啦「喂,美麗的青蛙姑娘,你可不可以載我過河啊?」
青蛙想了一想,很猶豫,她說「不太好吧,萬一你螫著了我,怎麼辦?」
蠍子又說話啦「不會的,安啦安啦,我要是螫了妳,自己不就摔到河裡淹死了嗎?我絕不會螫妳的,安啦安啦!」
青蛙想了一想,也對喔,蠍子存心要過河,應該不會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
於是乎,青蛙就馱著蠍子,撲啊撲啊,用蛙式慢慢游過河。
剛剛游離岸邊沒多久,蠍子看著背著自己的青蛙,心想「好嫩的蛙肉啊,真想螫她一螫,哎喲,千萬不可啊,一螫她就翹鞭子了,一螫我也跟著翹鞭子了,不行不行,要忍住。」
游到河中央,蠍子低頭看著青蛙,又想「好難受啊,這麼肥嫩的蛙肉,不螫多可惜啊?」正當下手,理智又提醒了蠍子,不行不行,這一螫我就跟著沈到河底淹死了。
於是大夥兒相安無事,又游了一陣子,蠍子往下望著青蛙的脊背,實在是快忍不住了,「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住了」明明離岸邊只有短短的距離,眼看就要上岸了,蠍子也知道只要往下對青蛙一螫,自己也就跟著嗚呼哀哉,命喪此泉了,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忍不住忍不住.
你們猜蠍子到底動手了沒?
是是是,他螫了,他到底是螫了!就差那幾步水路就上岸了,蠍子也清楚這一螫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但是他還是螫了。
這個故事講完了,你們有沒有覺得自己也是這樣,還是男生就是這樣?!
我說這做人還真不容易啊,有時候與女生起口角,並不是那麼的「不得已」,大多數的爭執都是可以避免的,但是呢,就是忍不住想要頂她個一兩句,為什麼呢?我當然也知道要禮讓女生啊,通常只要讓她發發嬌,哄哄她,一切也就雨過天晴了,只是,有時候明明她們講的就是歪理,卻偏偏振振有辭,有時候是她們說話漏洞太多,很容易讓人抓到把柄,不不不,是抓到話柄,如果我不回話過去,真是糟蹋了我的反應快速、頭腦靈敏。
這種「接話」的爛個性 (俗稱頂嘴或吐槽),使我經常扮演蠍子的角色,然後落得車毀人亡,兩敗俱傷。
很多女生喜歡男生嘴甜,喜歡他們會說好聽的話,也愛聽甜言蜜語,可是這對男生來說是很困難的,至少,對於中肯實在、英氣勃發的男生來說很難!很多女生很喜歡「你愛我嗎」問個不停,每天問,天天問,而且定時定量,就像醫生開的藥方一樣,早晚服用三次,飯後服用,切勿空腹,或是學人家禮佛,早晚三柱香,一天問三回。
經常被問,我煩都煩死了,可是你稍有不耐煩的表情或語氣,他們又大發嬌嗔,怪說你不再愛她。
愛情豈是隨便說說而已?對於愛情,我們男生是一種剛健正直、果敢堅忍、性情質樸、口才遲鈍的族群,愛,最好放在心裡口難開,若是成天掛在嘴上豈不落得娘娘腔的罪名?
但是接話就不一樣了!
接話可以表現聰明、幽默、機智、反應,接話可以讓女生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掌握者」、主宰者、智者、勇者。其實話也不是這樣說的啦,而是男生若不會耍耍嘴皮子,女生就會覺得我們好無趣、好無聊,反而更要嫌東嫌西,對於我們接話的毛病,她們雖然表面上氣的半死,但心裡還是頗樂的,好歹,有一個風趣會虧人的男友,至少對外不吃虧!
在這裡最後我有一個忠告:朋友們,小心拿捏分寸,好歹等過了河再螫!
還有還有,我還有一個心得一定要說:大部分的女生要的是狗腿,偏偏有些男生長了張狗嘴 (老吐不出象牙!),這些狗嘴分但咬不著狗腿,反而要提防謹慎,別被狗腿踢歪了狗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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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9-2004 05: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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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之道
一位年輕人想要追求成功之道,他聽說某處住著一名很有智慧的智者很懂得成功之道,有許多人在這位智者的調教之下,都能步上成功之途。因此他很想要去尋訪這位傳說中的智者,親自向他請教成功之道。
費盡千辛萬苦,他終於找到了智者。
年輕人:u智者,您可不可以教我如何做,或是具備什麼樣的條件才能成功?」
智者:「你想成功嗎?那跟著我走。」
智者說完之後,也不理會年輕人的反應,逕自朝著海邊走去。而這年輕人為了追求成功之道,自然是緊緊尾隨在後。
一直走著,走著。智者竟引導這年輕人走進海裡面。越往前走水越深,水已經淹到胸部了,眼看著再走下去就要滅頂了。突然間,智者將年輕人的頭用力地壓入水面下。
年輕人奮力地掙扎,急於跳脫困境。可是這智者一點也不鬆手。約莫過了一分鐘,智者才把手鬆開。年輕人立即跳出水面,深深地吸了好幾口氣。
「老傢伙,你想淹死我呀?」年輕人咆哮著。
「如果你渴望成功的意志能夠像你剛剛想呼吸般地強烈的話,你就已邁向成功之路了。」智者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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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9-2004 04: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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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要跟我交往】
>>>「你確定你要跟我交往? 」 「嗯。」我點點頭
>>>她猶豫了一下…「那有一個條件…」 「什麼?」
>>>「明年的今天我們要分手。」 「什麼?」還沒開始交往就談分手?鮮!
>>>「到底要不要?」 「為什麼?」
>>>「因為我還年輕,不想現在就被愛套住一輩子。」
>>>++++++++++++++++++++++++++++++++++++++++++++++++++++++++++++++++++++++++++++++++++跟她認識是在兩個月前。當天我們兩個匆匆忙忙的要去圖書館,在門口剛好〝撞個正著〞。
>>>她很生氣的說「你不知道女士優先嗎?」
>>>「妳不知道現在講求男女平等嗎?」我也不服氣的問她
>>>雖然以身材看,我當然佔了優勢。本來是要道歉的,看到她這麼咄咄逼人,我忍不住也頂了回去。
>>>「ㄟˊ~你不是我們班上那個自以為很帥,長的很占空間的許彥平?」
>>>「什麼自以為啊?像你這種醜小鴨我根本不記得班上有妳這個人。」
>>>我長得又高又瘦,電腦一級棒,又是籃球校隊的隊員。而且我還會彈鋼琴ㄟ~連我都很佩服我自己。這不是自大!是自信!
>>>她插著腰皺著眉
>>>「說的也是,臉皮厚的人給人家的印象總是比較深刻嘛~」 挖哩勒$#$&
>>>從那刻開始,我們兩個沒一刻不吵,一見面非得鬥他個三分鐘以上
>>>可是這一切在別人眼中全成了〝打情罵俏〞。
>>> 「我就算沒長眼也不會看上她這個〝虎罷母〞。」
>>>「我也沒興趣讓大豬公喜歡上我。」 「……。」無言。
>>>其實她人緣不錯,班上很多人都跟她打成一片,她開朗、不做作。但是!他唯獨對我老是那種氣死人的態度。但是在不知不覺中,跟她鬥嘴變成一種很自然、很輕鬆的事…
>>>有時候看她跟其他人鬥嘴,心裡竟會泛起酸酸的感覺……
>>>天氣漸涼,我摸摸自己的額頭…「有一點熱說…。」
>>>最後我還是決定去練籃球。跑在體育館的地板上,身體有點不聽使喚,女生的尖叫聲此時變的很刺耳。
>>>我跟著隊友回防「彥平~接著!」
>>>我一個不留神,被籃球打中,跌坐在地板上。
>>>一夥人一轟而上,突然從人群中冒出一個人,拉著我說
>>>「還坐在這幹嘛?去保健室啊。」是她…
>>>他跟我那群圍著我的隊友說「你們繼續練吧,我扶他去保健室啦。」
>>>為什麼沒有人阻止她?「我還可以走,我說妳…不怕被上面那群女生殺??
>>>「啊~?什麼?」她眨眨眼,一臉疑惑。真是個笨蛋……。
>>>到了保健室,發現護士又蹺班。「她又不在了。」
>>>「我說你幹嘛愛逞強?被球砸到還跌倒,真夠丟臉了。」
>>>她就不能說點別的嗎?她摸摸我的額頭,我嚇了一跳「妳怎麼知道我發燒?」
>>>「筊杯。」她說的理所當然 我一臉受不了的樣子「耍笨啊?」
>>> 「沒啦,因為你今天看起來很沒精神啊,罵起來很沒感覺。」
>>>這也能算理由?…我看著她發呆的臉,突然很想、很想把她佔為己有。
>>>「羽澄…當我的女朋友,好嗎?…」
>>>++++++++++++++++++++++++++++++++++++++++++++++++++++++++++++++++++++++++++++++++++++++++++「看吧,我就知道你們兩個一定有問題。」
>>>我摟著她「有什麼問題?」 「冤家變親家喔~」旁邊的人跟著起鬨
>>>冬天的時候抱著她真的很舒服,她呵呵的笑著。
>>>我不知道她怎麼處理我的那些〝倒貼貼紙〞,只知道那些似乎難不倒她。
>>>我喜歡騎著我的機車載她回家,她本來還不肯,因為有捷運。但是…我喜歡她緊張時緊緊的抱著我,當然我不會跟她說我這種有點色色的感覺。跟她說,她大概會笑著罵我說〝大色豬〞~
>>>12月將至,街上已經處處瀰漫著聖誕節的味道了。她最近感覺一直瞞著我偷偷進行什麼事,我當然沒問,因為…裝傻啊~
>>>我知道我的生日在12月,當然他如果不是在忙我的事,我大概會…抓狂吧。
>>>「走吧、走吧~」放學她就拉著我走。
>>>我裝傻的說「去哪啊?放學要乖乖回家喔。」
>>>她搥我,嘟著嘴說「你再裝嘛!好~那我回家啦~」
>>>「啊啊~賣啦,大姊。」我抱住她不讓她走
>>>她拍拍我的臉「那還不快走?」 「去哪裡?」
>>> 「去看海啊~你不是很喜歡海嗎?我發現一個很漂亮的地方喔。」
>>>「這種天氣妳會感冒的。」 「安啦~我的身體健康的很,走啦~」
>>>我們搭火車來到基隆,她熟稔的繞過幾條街,人漸漸稀少…。
>>>「你看~快看啊。」
>>>望著深藍色的海,遠處的燈火依稀點綴著海岸線,天上竟露出幾顆星星。海浪拍打著海岸,風的聲音在耳邊環繞…。
>>>「欸,看呆啦?呵呵~」她握著我的手,「好漂亮…。」
>>>「當然,我找了好久ㄟ。」她放開我的手,在包包裡頭找東西
>>>我看著她「妳在找什麼?」
>>>她從包包拿出兩支蠟燭,一包東西。她點燃一支蠟燭,然後說「我只拿兩支蠟燭,一支代表你,一支代表我。」
>>>她指著她沒燃起的蠟燭說「這支是你,我不要你燃燒,因為我會用生命為你照亮黑夜喔。當我燃燒完時…」她打開那包東西
>>>「我用我的心為你織一條圍巾,這樣你就不會冷了。」
>>>我緊緊的抱著她,心中的感動我說不出口「傻瓜...我只會怕你冷。」
>>>我輕輕覆上她的唇…竟忽略了她所說的話…是多麼的苦…。
>>>聖誕節到了,剛過完生日沒多久,她說不想大肆慶祝。於是我們去華納看了一場電影,然後去清大看夜景。
>>>她依偎著我「如果台北下一場雪就好了。」 「呵呵~下雪幹麻?」
>>>「我想化成雪,而且是那種溫暖的雪喔。」
>>> 「恩…然後呢?」 「然後啊…覆蓋在台北,因為你住在台北。」
>>>「傻瓜。我已經有圍巾啦,不怕冷了。」
>>>她沒有回話,靜靜的問我說「平…我問你喔…」
>>>「恩,給妳問。」我把他摟進我的外套裡,她的臉埋在我的胸口
>>>「你會愛我多久?」我楞了一下,我知道很多女生都會問這個....但是…,我怎麼覺得她問的…很苦?
>>>我想了想…「我會愛妳到妳不再愛我為止。」
>>>「你說的喔…愛我到我不再愛你為止…。」 我突然感覺胸口一陣濕潤
>>>我慌了,第一次看她哭「妳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她笑著說「沒啦~我太感動了嘛。呵呵~」
>>>很快的新的一年又到了,我們一如往常,感情越來越好。有時候我們會因為對方吃點小醋,吵點架,卻依然很甜蜜。當初有些不看好我們的同學,現在也只能在旁羨慕。
>>>今天一早,門鈴突然響起。假日早上門鈴就大響,我拖著半睡半醒的身子起身開門。
>>>「誰啊~?啊,怎麼是妳?」我打開門
>>>她不說話,跟著我進了家門。坐到沙發上後,她臉色凝重的說「我們分手吧。」
>>>我楞在那,這句台詞在電視的肥皂劇場看到,怎麼現在換成我?
>>>「妳是開玩笑的還是哪根螺絲掉了?」我生氣的問她
>>>「我是認真的。」她低著頭
>>> 「發生什麼事了嗎?昨天不是還好好的?」我盡量壓低我的怒氣
>>>她雙手握著,依然低著頭「是啊,但是我今天是很認真的…」
>>>「認真個屁!」我忍不住罵出口
>>>她突然抬起頭說「認真的過愚人節啊~哈哈~」
>>>她撲上我,調皮的抱著我「愚人節快樂喔~」
>>>我捏著她的臉「快樂個頭啊,拜託一下,不要一早就來嚇人好不好?」
>>>「啊啊~好痛啦!」她打著我的肩膀「誰叫妳要開這種玩笑。」
>>>「你好生氣喔。」 「廢話!沒事說要分手,妳電視劇看太多啊?」
>>>「我很認真的跟你過每個節日ㄟ,怎麼可以罵我~」
>>>她離開我的大腿上,跟我扮了個鬼臉,我起身追著她跑
>>>「妳不要跑,氣死我了。」我指著床對面的她
>>>「哈哈~才不理你呢。年老盛衰喔你。」
>>>我賊賊的笑,跑了過去,她當然馬上躲,我伸手攔住她
>>>這就是欄球技巧上的〝假動作〞啦~我現在把它發揮的淋漓盡至
>>>她被我壓在床上動彈不得「看妳往哪跑。」
>>>她不說話,我低頭看她,發現她臉色蒼白「妳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我起身扶著她,她摸著胸口,喘喘氣「沒啦,氣喘啊,沒事的。」
>>>「對不起,我忘了妳有氣喘…。」
>>>「迷關係啦~走吧,我們一起去吃早餐。」
>>>「嗯。」感覺上怪怪的,但是…大概是我想太多了吧。
>>> 秋天到了,提醒著我她的生日將近,也提醒著我一年的期限快到了…。
>>>不知道她忘了沒,我現在當然很後悔當初為什麼要答應她。
>>>不過看她也沒記起的跡象…大概她自己也忘了吧。
>>>「彥平、彥平,大事不好了~」小黑匆匆從教室外跑進來
>>>「幹嘛?是賓拉登要攻美了,還是舒琪要退出演藝圈?」
>>>「你還有那個心情開玩笑?羽澄在走廊昏倒了。
>>>」「什麼?你說什麼?」我衝出教室,一把抱起昏倒的她,直往醫院衝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絕不是平凡的昏倒,不安的神經不停跳動…
>>>「拜託妳可千萬別出事…。」
>>>手術燈亮起,我坐在外頭靜靜的等。不知道過了多久,醫生從門的另一邊把她推出來。她口上帶著氧氣罩,掛著點滴,臉色很白。
>>>「你就是許彥平吧。」醫生在我未開口前打斷了我
>>>我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是她的主治醫師。她常常提起你…。」
>>>「主治醫師?什麼意思?她不是很健康?怎麼…」
>>>他搖頭「那是因為她一直沒告訴你,她不是氣喘,而是心臟病。」
>>>「你、你胡說什麼?…」
>>>「我沒有胡說,她的生命已經所剩不多了,好好把握吧。」
>>>我顫抖,無法接受這突來的消息…
>>>不久後,她的家人也趕來了。她母親看著我,摸著我了臉說
>>>
>>>「孩子…不要難過,因為你,羽澄才能把她最後的生命活得這麼漂亮…。」
>>>我的淚終於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之後的日子,我都待在醫院裡陪她。她一直要我去上課,但是我在教室根本無心上課,哪怕哪一刻她都將永遠離開我,而我卻見不著她最後一面。
>>>她看著天花板,笑著說「我的生日快到了呢。」
>>>「恩,我沒忘。妳是在妳最愛的秋天生的。」我握著她纖細的手
>>>「而且是在有很多假日的十月喔。謝謝媽媽把我生在這麼棒的月份~」
>>>她呵呵的笑著,我想笑,卻怎麼也笑不出聲音
>>>她開朗笑聲的背後,究竟是承擔了多少的苦?看似堅強,其實卻是最脆弱…
>>>一群醫生又跑進病房,我丟下手中的東西奔了過去。
>>>她最近發病的次數很多,生命就像將燃燒完的蠟燭…蠟燭…。
>>>每次當麻醉藥退的時候,她總是給我一個笑容。告訴我她沒事。
>>>這次她沒有力氣告訴我她沒事,我握緊她的手「別說話,休息一下。」
>>>醫生告訴我她的時間所剩不多,要我要有心理準備。
>>>我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不如以往嬌嫩的容顏,瘦弱的手,憔悴。我無聲的流出淚來,因為我不敢讓她聽見,她都沒哭,我怎能哭。
>>>我低著頭,牆上的中滴答地饗著「還有一分鐘是我的生日呢。」
>>>「妳怎麼沒睡?」我嚇了一跳
>>> 「平…哭的時候要哭出聲音喔…不然會得內傷呢。」
>>>「五、四、三、二、一……碰~祝我生日快樂~」她開心的笑著
>>>「羽澄,」 「恩?」 「嫁給我,好嗎?」我拿出戒指
>>>她看著我,流下淚來……「我…我……」 「好不好?…」
>>>「好……。」我替她戴上戒指後,她閉上眼,輕輕的說
>>>「平…我要當你的妻子,我下輩子一定要當你的妻子,好不好?」
>>>「好。」 「然後我們要再去海邊看星星,好不好?」 「好。」
>>>「然後要生兩個孩子,女的叫羽萍,男的叫彥成,好不好?」 「好。」
>>>「下輩子我要愛你到永遠,好不好?」 「好。」 「彥平…。」 「恩?」
>>>「我好累,我想休息一下……。」
>>>「好的,妳可以好好的休息了,羽澄……。」
>>>嗶----------------------- 平:
>>>今天我們要分手,這是你自己答應我的,不要忘了。
>>>記得你說過,你會愛我到我不愛你為止。
>>>從此刻開始,我梁羽澄不再愛你,你也不準再愛我。
>>>在我回來愛你之前,不允許你再愛我。
>>>請你原諒我的自私,活著的人,總是比較辛苦吧。
>>>如果你真的愛我,就不要再愛我了。 我們相約在下輩子,不要忘了喔。
>>>
>>>
>>>天再大,地再厚,
>>>沒有相同的兩個人
>>>更沒有互相了解的兩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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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9-2004 05:2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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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舊.舊戀》-麥當勞
幾天前的晚上,一個同學問我最近睡得好不好,其實是他又開始失眠了,他問我最近喝可樂嗎?[失眠]跟[可樂]的關係,是我以前告訴他的一個[安眠藥]的歪理論,他應該是想再從這找到答案吧!(有興趣的話,可以參考一下第177期的電子報。)
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喜歡喝可樂,到了台北更是跟著同事改成了light,甚至當初香草口味在美國上市時,那時已經託人從美國帶回,最近又有種在香港上市介於一般跟Light間的可樂,他也託朋友帶回,還與我分享。
離開台北後,已經沒有習慣喝可樂的習慣了,或許已經忘記自己愛喝可樂的事,甚至根本自己從來就沒喜歡喝可樂。
可樂.在大學時是感覺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到麥當勞點的飲料,一杯可樂.坐在靠落地窗的桌子,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看著他們的喜怒哀愁,從他們的動作表情中,尋找一種會心一笑的感覺,從這感覺裡去遺忘或者平復自己的心情,到了沒麥當勞的地方,只好藉著瓶裝的可樂來做這樣的心理補償,到了連可樂都懶得買的境地,沒有,其實也是可以這樣過的。所以,麥當勞.是除了買餐點、唸書或者約會的原因外,這是我會到這的另一個理由。
這文章並不是做麥當勞或者可樂的行銷,只是說明戀著這兩者的原由,也說明這樣的一種解除壓力的方式,當然說不定你只需要喝白開水,同樣亦可達到這樣的效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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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9-2004 05: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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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智慧叫放下
客廳裡擺了張圖畫,是阿蟲畫的布袋和尚。
買的當時,喜歡的不只是簡練的構圖和簡潔的線條,還被題詞「放下布袋,何等自在」打動了心。
那個時候已經覺得,背負過量的包袱,實在辛苦,但卻放不下。因此買回來擱在廳中,盼望每天瞧它一眼,順便提醒自己。許多包袱是自己不斷疊上去的,當然也可以自己放下,就看捨不捨得。
喜歡收藏字畫和寫書法的朋友曾木華告訴我,竺摩法師生前最喜歡畫「布袋和尚」,而且往往題詞:「行也布袋,坐也布袋,忙個不了,都為布袋。被人拖走,亦為布袋。放下布袋,何等自在。呵呵大笑,無罣無礙。」
想來竺老生前時常看見眾人為放不下所苦、行坐都不忘背個布袋,因此下筆時,頻頻暗示眾家弟子不要過於執著,能夠放下的,趕快放下,得以尋來自在。
能夠放下是一種絕高的智慧。
我們覺得生活很苦,真正的苦,是很多人物事,被我們擱在心上、提在手上,背在身上,都捨不得放下。
多年不見的朋友芳,偶然在茶坊相遇,一問,彼此都在等朋友,於是高興地坐在一起聊天。
沒有想到的是,芳一開口,又再提起二十年前的舊事。
「……但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他的。他也知道,所以妄想通過孩子來說服我,那麼容易嗎?」她嘴角那抹仇恨陰冷的微笑,依然沒有變,和二十年前她告訴我這件事的時候的表情一模一樣。
我沒有再像二十年前的我,即刻充滿熱情地勸告她。
她已經向我投訴過這事超過百次,我也勸告過她超過百次,那個時候,所有的朋友,和她一見面,就要聽她罵她的先生。她既不聽別人的故事,也不說別的話,只是不停地向大家抱怨,卻不肯接受任何人的勸告,到了最後,朋友們紛紛避而不見。
實在想不到,歲月的流轉,完全沒有讓她的念頭有所轉換。
她的布袋不但沒有放下,反而日益沈重了。
她一直繼續在罵。幸好我約的朋友終於來了,和芳告別之前,我誠懇地告訴她:「如果你可以原諒他,等於是在釋放你自己。」
她把讓自己快樂的鑰匙,放在離開她的先生的手上,居然放了幾十年,還不願意拿回來自己掌控。
到了今天,二十年光陰過去,她的痛苦已經不是她的先生離開她,而是她不願意原諒。
原諒並非容易的事,要不然也不會有「原諒是高貴的行為」這句讚賞,但做不到的話,生活裏的快樂可能會從此絕緣。
盼望大家都成為有智慧而高貴的人,得到多一點的快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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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9-2004 05:3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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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熱忱
前天收了封郵件,一位朋友看了我的站問了我一個問題,問我要如何激起生命的熱忱?我有點困惑,困惑自已可以回答這樣的問題嗎?是以個人的角度與價值觀判斷來回答?還是不要回答,但真正令我猶豫的是你為什麼問我這個問題?
如何激起生命的熱忱,這個題目顯得很大,每個人對生命的定義與詮釋也都不同,有人認為生命像彩虹,亮麗多變但短促,也有人卻如鐘擺般的韻動著覺的平淡無味,多少透出一些無奈與不甘,但二種心境的落差在哪?如此極端的態度取決在一樣東西上:妳的心。人者,心之器也,人的所為都由心來操控著,你的喜、怒、哀、樂都在這東西來左右,或許你處在一些不如意的情況下,但如果你想激出熱忱,請用心來生活:付出妳的力量去幫助人,感恩所擁有的一切,能發一份光就發一份光,能散一團熱就散一團熱。很多事不是用嘴巴講、耳朵聽、手來做便可以的,更重要的是你是否用心來感受與理解。
一個快樂的人,必定覺得生命是美麗的,而生命的熱忱會在你投入人群,付出大愛、奉獻自我之後出現,朋友!祝福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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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9-2004 10:0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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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高潮
假高潮可以由高潮的作用來看,在「色即是空」裡的「高潮」一文有說明到,女人的身體利用高潮來控制是否接受做愛男伴的精子大軍,有高潮,精子被接受的程度是50%到100%;沒高潮則0%到50%而是否在高潮前後射精,也是關鍵。
所以男人的虛榮,就是口口聲聲的是不是能讓女人興奮高潮,這背後代表的意義,也就是這個女人是不是接受他的精子,用句一般的說法,女人是不是很愛他。
當女人能夠接受他的精子,那他的親養投資才有意義,親養投資不是只單單生了小孩後的投資,還包括交配投資後,對女人付出資源的保護。所以女人假高潮,可以給男人一個錯覺,他的付出是值得的,因為有高潮就更樂於付出。說難聽一點,女人在利用假高潮騙取資源。
男女之間以慾望為出發點的愛情,都是身體操控的爾虞我詐,兩性的衝突在配子(精卵)形成大小差異後,不停止地演出寄生與抗寄生,而個體的主體反倒利用配子的寄生問題,再演出一場轉置的寄生與抗寄生。
假高潮就是兩性衝突所產生的策略,所以不管過了成千上萬年,每一個新的世代男人,永遠熱中研究女人高潮的徵狀,這是潛意識推動他們以理解的方式區分真假,目的也是在於釐清女人是不是真的愛他,還是應付他,他的父系安全有多高,來評估資源投資的多寡。
女人在這項策略的使用,個體差異一定有,有的女人只是像「當哈利碰上莎莉」裡莎莉叫叫就算了一樣,容易辨出真假;有的女人甚至可以模擬高潮的身體顫動、繃緊與放鬆,來混淆真假。女人會說,現在沒感覺啊!但是能讓男人快樂,裝一裝也沒關係。這是以理智的言論模糊背後的意義,甚至看起來委屈配合。這樣的策略是再加一層心理的濃霧,讓男伴知道她不是真有高潮後,欲圖讓男人看不清,和她願意配合作愛的真實,以保住男人。
不管男人女人,這些戲碼都不是經過我們理智思考產生的,而是基因透過層層作用,最後表現出來的。欺人首先要自欺,才能達到目的,所以如果有人說:我從來沒這麼想過,沒那麼有心機!這是當然的,就是因為身體的自欺機制,讓我們在做這些事時,還會覺得犧牲奉獻和付出,自然也要對方相等的付出。我們的大腦只停在我配合了,我付出了,對方就要付出的牛角尖裡,但是身體做的是另外一回事,男女都一樣。
在這樣的戲碼裡,愛情是個放在陷阱上,用來抓笨驢的蘋果,要獲得這個所謂的愛情,就會掉入陷阱。愛情該是棵蘋果樹,讓人能安心在樹下飽足休息,而不是戰戰兢兢。懂得找蘋果樹的驢子不多,蘋果樹高不高也是個問題,但是先看清慾望構築的陷阱,我們才能稍微想像,愛情應該是怎麼樣安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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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9-2004 10:0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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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吃口香糖的男人-2
隨著參展的日子近了,我的工作量暴增到每天僅剩下五個小時的睡眠時間。
我的黑眼圈不聽話的印在我眼睛的四周圍,就像被人狠狠K過一頓一樣。
Ken Wang呢?我倒是沒聽過他喊過一聲累,不過,他的咖啡消耗量已經進入了空前絕後的階段,每三兩天我就得到公司樓下的便利商店買罐新的咖啡和奶精。
我聽小真說,在Ken Wang專注於工作的時候,有兩種東西不能少。
不用我說,也應該不難猜到了吧!就是咖啡和口香糖。
其實仔細想想,吃口香糖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也不外乎為了要提神,況且喝了那麼多咖啡,吃口香糖可以恢復口氣清新,吃的兇也很合理,更何況,以一個每天工作超過十二個小時的人來說。
時間又已經快要逼近晚間十點,我手上的圖稿還有一部分沒有完成。
我知道,若是我沒有辦法在今晚完成這張圖稿,Ken明天的進度就會被delay。
Ken出門前過來了解過進度。
「我要到客戶那裡一下,圖稿妳自己看著辦。」
通常聽到這種話,要是沒弄好,誰敢下班啊!
小真的部門今天沒有人加班,也沒有人可以幫忙買晚餐,我的胃就快要沒有東西可以消磨了。
在這種情況下,誰還有心思在工作上啊!五臟廟還沒拜,眼皮又不聽話的直往下掉。
怎麼沒見其他人和我一樣,難道真的只有跟上Ken的命運才會是如此,小真說的連命都不要的事情讓我的心開始變的毛燥。
我還以為自己撐過了第一個月的考驗期,已經可以算是破天荒了。但是,仔細回想起來,自己這個月還過真的不像個人樣,喝咖啡的次數不在對方之下,而包包裡的那些口香糖,以正比的速度持續減少著。
看來,再這樣下去,我可以在口香糖的保存期限還沒超過之前,全部給清乾淨。
俐落的敲門聲拉回了我的思緒,從我逐漸模糊的視線當中,我看見有個高大的影子靠在我的門邊,手上還提著一盒香味四溢的便當盒。
我好不猶豫的迅速奪下它,打開之後,驚奇的發現竟是我最愛吃的炒麵。
「我最愛吃這家的炒麵了。」
最終,我還是沒有把它吃進我的肚子裡,而是讓我的熊貓眼貼上那熱熱的麵條。
如果,世界上有廢寢忘食這回是,我要說的是:那絕對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
◆ ◆ ◆
深夜,當我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裡。
我努力的轉動眼珠子,觀察著房間裡的擺設,企圖想要找尋有關於這間房子主人的蛛絲馬跡。
房間裡,全系列全是米色的,窗簾是米色的,床罩是米色的,就連我蓋的被子也都是米色的。
除了全白牆壁的牆壁,就連衣櫥和書桌也都是米色的。
這種白色和米色的搭配,我好像從哪個人身上見到過。
是Ken Wang!這裡是Ken的房間?
我就像被雷電擊到一般,迅速的床上跳了起來。
然後,我發現到一個讓我想要死掉的事情,我的身上竟然穿著一套米色的睡衣!
Oh!My God,現在究竟是怎樣?
「妳醒啦!」Ken走進房間,塞了一杯熱茶給我。
「我怎麼會在這裡?」其實,我比較想問的是這套睡衣是怎樣套在我身上的。
Ken的嘴角略為上揚,勉強算是笑吧!
「我真沒想到有人用臉吃麵。」
他這句話更證明了他的確是在笑,不過是嘲笑。
我癟著嘴,將視線從他的嘴邊移開。
「這裡是我家,上次我有帶妳來過。」
咦?是上次來過的那間綠色公寓?感覺不像,房間裡還頗有現代化的感覺。
「現在幾點?」藤心蕙,別忘了妳是要問關於睡衣的事。
他看了一下手錶。
「凌晨三點半。」
三點半?這表示我只剩下幾個小時的時間可以趕回公司把那張圖稿給完成!
我蒼狼的想從床上離開,卻一腳採空跌落在地板上。
意外的是,我一點也不覺得疼,反而覺得地板上傳來令人舒服的熱度。
「我的身體應該沒有彈簧床來的好睡,沒事就快點爬起來。」
我迅速的爬起身子,瞪著越笑越明顯的Ken。
「我……我是要趕回去完成那張圖稿。」
「不用了,那張圖稿我已經在妳的打呼聲中完成了。」
打呼?我哪有。
「那……那我回去了。」我回過身子找我原本穿的那套套裝。
「妳的衣服拿去送洗還沒好,妳就先在這裡睡,今天早上妳可以慢點進公司。」
Ken話說完,沒有等我回答就轉身離開房間,還自作主張的把燈給關了。
到這個時候,我還能幹嘛呢?我只有照他的意思,繼續睡個回籠覺。
略為拉開米色的窗簾,意外可以看見台北的夜空,在深夜,可以隱隱約約的看見幾顆星光在天邊閃爍著。
每一顆星星都變成我心裡的一個問號,關於Ken這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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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9-2004 10:0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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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男人值幾分?
午夜來臨前的十一點,正是獵豔的最好時機,可是我們一群單身女人卻被一個新有了阿娜答而脫離怨女行列的 MissT集合起來「商討大事」。
「妳們說到底是公開好?還是秘密好?」MissT一臉苦惱,她的新男人不但和他擁有一樣的生活圈,更好死不死的追過她的朋友,一但公佈出來肯定是八卦滿天飛。
「當然是公開好。」MissF舔了舔手指,一副過來人姿態。「不公開會惹很多麻煩。」
「沒錯,光看那些不要臉的女人纏著妳的男人,男人還樂的不解釋自以為仍是黃金單身漢,就會讓妳吐血而亡,白白便宜了那些女人。」MissW恐嚇著。
「天阿天阿天阿!」MissT把自己老是留不長的頭髮抓成了個雞窩頭,肩膀上下十公分的頭髮最難以整理,偏偏MissT的歷任男友通通熱愛長髮姑娘。「我簡直要懷疑,我是不是沒有幸福的命!」
「妳信不信,人這一輩子能有多幸福,是老天配給,生來就註定的?」我慢條斯理的說,Miss們全圍了過來。「譬如說以MissT的條件,大約只能交到85 分的男人,如果妳的男人高於這個分數,那麼就一定有個條件比妳好的女人被妳剝奪了愛情的權利,因此妳會戀愛的很辛苦,相反的如果妳交到了分數比妳低的男人,他會對妳很好、任妳予取予求,可是妳永遠就是沒辦法很愛他。」
「可是我一直都覺得,我的戀愛談的都很辛苦阿!」MissT哭喪著一張臉。
「諾,那如果不是因為妳眼高於頂,就是因為妳有被虐待妄想症。」MissW尖銳的下了結論,並且立刻躲到我身後,怕MissT撲過去殺了她。
MissT眼見撲殺MissW不成,轉而把矛頭指向我。「那什麼鬼理論嘛,我就是相信世界上每個人只要真心都會獲得真愛的。」
「是嗎?」我的眼珠子轉了一轉。「人都是會看膩的呀,就算剛開始很好,最後也會失去新鮮感的。」我身後的MissW也拼命點著頭。
「那就表示,妳一直在成長,而你的對象卻沒有,所以妳的分數高過他了!」MissT現學現賣起來。
「才不是。」我朝MissT吐吐舌頭,身為怨女團的一員,聽到「世間有真愛」這種餿論調當然要大力打擊。「假設妳有個很喜歡的歌手,妳對他的喜愛數十年如一日,一但他出了新專輯,妳一樣是先聽新歌不是嗎?這個喜歡的歌手就代表愛情,那些新新舊舊的歌就代表身邊來來去去的人,誰敢說自己不是喜新厭舊?」
「嘿嘿,還真被妳猜到了,我大部分都是聽舊歌為多。」MissT做出一個「真是不好意思」的表情。
「哈哈,那妳就慘了。」我笑倒在身後的MissW身上。「總有一天妳的這個新男人也會變成一手舊歌,和妳以前那些愛到卡慘死的舊歌擺在一起聽,這樣一來妳就可以和妳那舊情人不斷的前男友看齊了!」
「妳妳妳……」MissT火冒三丈的瞪著我,我和MissW則是縮在一起躲著她,開什麼玩笑,率先脫離沒情人怨女團還回來獻寶的女人,當然要拿出看家本領,好好的「危言聳聽」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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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9-2004 10:0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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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詭
一紙遺囑讓我又回到這個地方。
隱落在繁囂城市背後的近郊小鎮,循著記憶前行,目光卻變得遲疑,害怕觸及所有的不想提起,然而步伐卻異常地平穩,我以為會碎亂了腳步,但它卻找著並且停駐在這棟建築物的面前,我此行的終點。
爬滿藤蔓的廢墟,庭院荒然橫生的雜草,隨風搖晃發出吱吱聲響的鏽蝕雕花門,伸手輕推竟是這麼容易地開啟,然而它卻曾是我撞得遍體鱗傷終得逃出的囚門。
「鬼地方!」心頭一顫地從不堪回首中奔離。
繞著廢墟時走時停,跺蹀中映入眼簾的景象除了褪盡華麗的狼狽模樣,在視線轉角的殘垣破壁上,黑色噴漆攀著的「有鬼」、「鬼屋」字樣和著紅色噴漆的「危樓」二字,字字都像映在我心頭的一種諷刺。
伸手撫摸壁面字跡,卻被脫落的斑駁壁磚給砸出了傷口,「這個地方總是讓我留下傷痕。」
喃喃中止住傷口上的鮮血,往後退,再環顧一眼曾經的熟悉。
這樣的荒涼,與盛夏午后的豔陽形成對比,然而,更強烈的情感對比卻在我的心底。
「夏小姐,不好意思我遲到了,這麼大熱天的還勞妳到這裡,實在是因為這是李先生生前交代的,要在這裡辦理遺產典交。」
眼前這名戴著眼鏡,身材微胖,揚著滿臉汗珠的中年律師頻頻向我致歉,我微笑地表示不介意,但心裡卻充滿著疑問。
「我都跟他離婚了,並不在親屬之列,為什麼他要把這棟建物與土地給我?」
「是這樣的,當初李先生在立遺囑時也想過妳會問這個問題,所以他說如果妳問及,就告訴妳:「是因為愛」。」
因為愛?你真的懂得愛嗎?
「我們戀愛吧!夏澐。」
「我為什麼要跟你戀愛呢?」
「因為我不懂得愛,需要妳教我囉。」
「哼,我為什麼要教你呀?」
「因為妳愛我。」
在我還沒來得及撒嬌反駁,你就吻了我,這是我們的開始,你要我教你如何愛,我想我是教得很失敗,因為你說的沒錯,我愛你,曾經,那是一種很深的愛,這樣的愛縱容成日後你對我的傷害。
「妳對他還有愛嗎?」
簽字離婚的當天,我們共同的朋友曾這麼拉著我到一旁小聲地竊問。
撫著隱藏在長袖衣衫內的凌亂傷疤,身體不自覺地顫抖,用力的搖頭:「別勸了!別勸了!有些愛情勸和不如勸離。」
在當時我唯一的念頭就是逃,永遠的逃離,至於愛不愛的問題,它是一把刀,讓我害怕。
然而在傷害之前我的確非常地愛他,一種融著心疼的愛。
知道他是孤兒,從小就缺了一份溫暖,在現實社會中求生,讓他變得異常冷漠,縱然他事業的成就讓他極為富有,但我知道他是渴望愛的,這樣的愛不單是愛情,於是我太想給予,像補足他從小遺失的部份,他長大不易從現實中得到的部份,給他的愛就像是掏空我自己,到最後沒有自我的自己,變成了寄養在他掌心的附屬品。
「我愛妳,我們結婚吧」
我點頭,因為愛。
「我愛妳,妳別工作,待在家裡好嗎?我不喜歡那些男人繞著妳轉。」
我點頭,因為愛。
彷彿他所有的要求,出發點都是愛,就連他對我的第一次拳腳相向,暴力之後,他抱著我哭:「我愛妳,太愛妳!」
我點頭,因為愛。
當他這種自以為是的「愛的模式」變成一種常態,暴力之後脆弱地抱著我哭,如此循環,我覺得疲憊,幾乎要死去的感覺。
我搖頭,這不是愛。
「如果你愛我,就跟我離婚吧!」
一次暴力之後我冷冷地說著,然而他卻變得歇斯底里,怒吼著:「我不會跟妳離婚的,妳是我的,我愛妳,不管用任何方式,我都要一輩子的留住妳。」
他隨手將擺在五斗櫃上的陶瓷娃娃給摔碎,有種同歸於盡的警告意味,然而碎裂的聲響卻讓他在回神後懊悔,因為他摔的陶瓷娃娃是我們的定情物,他曾發誓會好好地保存,就像愛我一樣,我也曾開玩笑地恐嚇他:「如果哪天陶瓷娃娃碎了,我們之間的愛情也就碎了,哼,你最好給我小心點愛護著唷!」
看著碎成一地的陶瓷,碎了,我們的愛情的確碎了。
第一次提出離婚之後,我就變成了被囚禁的破碎娃娃,就算黏合了,也是傷痕累累。
逃了幾次,失敗,於是我被囚禁的更徹底,一種與世隔絕的囚禁。
「我一定要逃離這裡!」意志有時抵不過現實,他的暴力依舊,我的囚禁也依舊。
驗傷?出不了大門,尋死?有人監視著,「這就是你的愛嗎?逼得我生死均不得。」
於是我拒絕與他行房,他在幾次強迫地得逞後忿忿離去,之後他開始帶女人回來,當著我的面瘋狂地做愛,或許這是他想報復我的一種手段,然而對一個身心都佈滿傷痕的人,已經沒有痛的感覺了,我只是冷冷地看著他與另一個女人的激情,就只是看著。
「澐姐,妳沒事吧,李先生真是太過份了,還有我表姐也是,真不要臉。」
那場報復式的春宮戲碼結束後,幫傭的小女孩流著淚,直安撫我,她大概以為我心痛非常,她大概不知道其實我的心已經沒有感覺了,結果是我反過來安慰她:「沒事,妳別哭,我沒事的。」「剛才妳說「妳表姐也是」?那個女人是妳表姐?」
「嗯!她是我表姐,在酒店上班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她會跟李先生一起做這種不要臉的事,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說著說著,女孩又哭了。
「我沒有責怪妳的意思。嗯‥妳應該很清楚我在這裡的情況,也看過我身上的傷痕,妳一定也不希望我繼續的受罪吧?!」
「當然當然囉,澐姐待我就像親妹妹一樣,我希望妳可以過得好,過得快樂。」
「那麼,妳願意幫我嗎?」
「我願意!」
九七那年,我握著他外遇的證據,得到法院的判准離婚,在這個回歸的年度,我回歸了渴望以久的自由。
從廢墟離開的途中,腦海裡不斷地刺著這些碎碎裂裂,坐在身旁的律師似乎好幾次開口問了些什麼,都被我的漫不經心給含糊帶過。
與律師道別後,下車任自己往一個沒有方向的方向跺行,此時律師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慌忙地追了上來:「夏小姐,請妳等一下,真抱歉漏了幾點重要的事項,讓我再為妳補充說明。」
我沒搭腔,只是點頭示意他繼續地說完。
「是這樣的,李先生在遺囑裡有交代,妳所繼承的房屋與土地不得轉讓與變賣,還有一條附加的條款,就是如果妳願意住在那裡,李先生還為妳準備了一筆鉅額的遺產做為房子重新翻修與妳的生活費用,但是首要條件是妳必須以單身的身份住在那裡。」
原來,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終其一生你還是想囚禁我。
即使我選擇不遷入那個曾經囚禁我的地獄,你也要那棟監獄在我名下,讓那段記憶跟著我,這就是你的愛?原來,你還是不懂得愛。
突然覺得可笑,我千方百計地逃出你的牢籠,你費盡心思地想把我囚禁,我們的愛情,原來竟是如此的詭詭相對!
冷笑了一聲,似乎嚇著了喊了我半天的律師:「夏小姐,夏小姐妳有聽到我說的話嗎?妳‥妳還好吧?夏小姐…」
「你的說明我已經瞭解了,我考慮一下,決定了之後再與你聯絡。」
在時空交錯的思緒中往返,好疲憊的一天,坐在公園的石椅上,看著一對父母陪著個小女孩玩耍,忽然那位母親抬頭看著我,帶著不確定的眼神向我走近,停止。
當她猶疑的眼神在我身上游移,我也十分不解地對著她打量,這名素著一張臉的中年婦女,身材微微發福,沒有特別打扮的外表,倒是散著一份樸實。
「我們認識嗎?」僵了幾分鐘的打量,我不解地開口。
「妳,妳是夏澐小姐嗎?」
「我是,妳…?」
「呵,真的是夏小姐呀,妳沒什麼改變,只是我一時不敢直接認妳,妳不記得我了嗎?」
婦人確定沒認錯人後輕鬆地微笑,倒是我仍是一臉疑惑地搖頭。
「我是曼玲,這是我當年在酒店上班的花名,我表妹,透過我表妹認識的,妳還記得嗎?」
恍然之間,驚訝地點頭:「記得,當年要不是妳們的幫忙,我可能無法獲得自由。」
看著眼前這名洗盡鉛華的婦人,很難想像她曾是那名濃妝艷抹在風塵中打滾的女人。
之後我們坐在公園裡閒談到傍晚,聊天中談到,當年她在我的策劃下,買通了門房,又找好了當警察的朋友,然後在詭計之下的纏綿中,裡應外合地順利幫我取得了丈夫外遇的證據。
「記得那時警察出現,鎂光燈閃動的混亂後,李先生突然歇斯底里的痛哭,一直喊著『妳得逞了!妳得逞了!』『我不想失去妳呀!』,唉!若不是表妹把妳的情況告訴過我,當時看他那個樣子,我會認為他真的很愛妳呢。」
「或許他真的很愛我,只是他用錯了方式。」
「他從小就是孤兒,比一般人都還要缺乏愛,所以他對待愛的方式是一種占有,封閉式的占有,但是對他而言,他卻把這樣的動作視為珍惜,愈是害怕失去,他愈是在無法掌控中使用暴力,因為他認為這是一種制伏,制伏他所害怕會離他而去的愛,然而暴力之後的他卻又陷入後悔的矛盾中悲哀,所以其實他是可憐的。」
「這麼說妳不恨他囉?那妳還愛他嗎?」
「我沒有恨過他,只是我怕見到他在矛盾中痛苦,但我又幫不了他,所以我逃,頭也不回地逃,現在他肝癌過逝了,今天是我在離婚後第一次回到以前與他居住的地方。」
我沒有回答還愛不愛他的問題,但不知為何我卻提起了他病逝的消息,也許,對我而言,他的離開人世,是我心底一種很深的不捨與在意。
瑣瑣碎碎地,往事忽遠忽近,曼玲說她在幫了我之後沒多久,就遇到了一個對她很好的男人,於是洗盡鉛華,與男人結婚,並且跟著男人信仰上帝,現在有個小女兒,生活雖不算富裕,但她很滿足。
「我跟我先生現在都利用假日幫教會做點事,最近我們比較煩惱的是教會裡的孤兒院因為土地的問題,可能面臨搬家的命運,那些財團又很勢利,談了幾次都還是沒有轉機,現在又找不到地方可以收容那些可憐的孩子,唉!」
曼玲邊說邊皺著眉,當她說到那些可憐的孤兒時,我的心更是糾了一下,沉思了片刻,握著曼玲的手:「放心,我有辦法。」
離開律師樓,手中握著已屬於我的遺產。
撥了電話約好曼玲,隨即前往孤兒院與修女見面:「這是我送給孩子們的禮物,希望他們能在這個『家』,快樂地成長。」
將手中的遺產遞給修女,滿臉感激的她不斷地說著:「太好了,太好了,真是太謝謝妳了,感謝主。」
因為礙於遺囑裡的規定條款,所以我請求修女答應兩件事:「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住在未來的孤兒院裡,另外則是我希望能幫忙照顧這群孩子。」
修女欣然地同意,曼玲在一旁感動地拭淚,我的心,卻豁然地微笑著。
假日的孤兒院,孩子們在草皮嬉戲,這個地方第一次充滿著這麼多的笑聲與歡樂。
看著這麼美好的畫面,我的心底卻發痛,好深的遺憾不斷地刺著我的心:「我終於知道如何教你愛了,可惜遲了。」
真正的愛是一種付出,當接收愛的那一方能快樂地生活著,那種因為付出再藉由心靈回饋所感受到的喜悅,就是愛。
然而我只是一再縱容你的占有,硬是把你愛人的方式給往反方向推,我以為那是我愛你的表現,結果卻是我們兩敗俱傷的開始。
終了,我們都不懂愛。
悲傷牽動了淚水,有個小男孩發現我落淚,帶著手上的風箏跑到我身邊:「澐姨別哭!這個風箏給妳,修女媽咪說如果有難過的事,只要把它寫在風箏上,當風箏飛到天上時,上帝就會看見,衪會賜給我們勇氣去打敗悲傷。」
接過風箏,我想寫給的不是上帝而是你,我想告訴你,我又使了一個小詭計,讓你囚禁不了我,但是我用無數的歡笑把我環繞著囚禁在你的地盤,然後再把你囚禁在我的心裡,以快樂豢養。
拭去臉上的淚水,拿起筆在風箏上寫著要給你的訊息:
「我愛你,請你原諒這個甜蜜的詭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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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9-2004 10:0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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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都在乎

今天和章魚小姐相約在「碧波咖啡館」碰面,我猜想,今天出來喝下午茶肯定我又要跟她一起咒罵那些臭男生了。
我首先發問:「幹嘛?最近又怎麼了呢?」
章魚小姐說:「都嘛是我們家的花枝,昨天拋下我一個人在家跑去跟他那些男性友人聚會了。」
服務生正幫我們倆的水杯加水中,也順便拿了一個章魚小姐要的煙灰缸。
「男生不是本來就這樣嗎?我們都有女孩子的聚會了,男生怎麼可能會沒有。」我說。
「可是昨天又不是假日,他今天還要上班耶,而且他是工作忙到快十二點才回家,一回家就接到電話,然後馬上就出門了!」章魚小姐雙手交叉擺放在胸前。
「所以妳是介意他那麼晚回家,然後又出去?」我問。
「花枝晚回家我不會介意,因為我知道他在工作,我也能體諒他工作的狀況。只是哪有人一回家就馬上跑去朋友家聚會,我當時感覺很差。」
突然,章魚小姐把墨鏡拿下來後比著自己的眼睛說:「妳看,這是昨天的戰績!」
「哇,很泡耶!妳眼睛是浮屍剛打撈上來的喔?眼睛那麼泡!」我驚訝說。
「哎呀,妳講話好毒喔!我昨天哭了很久,邊哭邊矛盾的想,如果我反對他跟那些男性友人聚會,那些朋友也許就不理他,若以後我跟他分手後,那他不就沒朋友了?!」章魚小姐偏著頭說。
「才不會哩!我認識幾個男生朋友,他們都嘛是交了女朋友就不見的人,一旦分手後就又出現在我們面前呢!只是我們偶爾會虧一下他啦!」我說。
「妳這麼一說,就會讓我很想囚禁花枝的行蹤,他沒有我的旨意絕對不能去和他的男性朋友聚會!」章魚小姐很認真的說。
「哎喲,妳管他那麼嚴,他會受不了的。搞不好妳們兩個互相約束對方的行動,將來一定會有激烈的花火噴出!」我說。
也許許多男生會覺得女孩子很自私,但是我能理解章魚小姐為什麼要用這種方法來對待花枝。因為章魚小姐說了一句話很深入我心,她說:「我一個人待在家等他回來,我沒辦法想像他和他那群朋友在家裡開派對一副很爽的模樣。他憑什麼在那裡爽,我卻一個人在家無聊!?」
對啊,他憑什麼?這就是所謂的 Men's Talk嗎?我看是 Men's Party吧!我們不能忍受獨自在家的寂寞,那我們女孩子也乾脆出去找樂子瘋狂一下,這樣的交換條件應該比「囚禁活動自由」來的舒服吧!?
熊貓先生果然是雄性動物,當我跟他說這件事情的後,他也無法理解為什麼章魚小姐對Men's Party那麼care。沒錯,其實我也很 ca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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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9-2004 10:1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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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條
紙條.似乎一直流行在我們的生活週遭,就連政治人物也老愛莫名其妙的拿出一張紙條來做文章。
回到老家,打開自己沉重實木書桌的抽屜,有點雜亂的空間,除了可以清楚地發現席慕蓉的[七里香]跟[無怨的青春]外,還可以發現一張至少七八年前寫下文字的對折信紙,這信紙裡只有短短的幾句話。
.也許你真的不懂 痛不欲身的我 在深夜的寂寞
.誰也猜不透 我內心深處的空洞
.是不是要有什麼 才能撫平我的傷口 彌補我的過錯
還有四個後來補上去的字
.不要逼我.
根本已經遺忘這紙條放在這的原因,內容所指為何?現在發現這,會不會跟這些政治人物一樣也有所領悟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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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9-2004 10:1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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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9-2004 10:1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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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9-2004 10: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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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9-2004 10: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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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9-2004 10:2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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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月亮
昨如果有一天,你所愛的人要你把天上的月亮摘下來給他,你怎麼辦?月球距地球有近四十萬公里的距離,又約有地球的四分之一大,怎麼可能「摘」下來呢?面對這個大難題,除了搖頭沒有什麼辦法吧!
這個難題由一個生病的小公主提出,她嬌憨的告訴疼她的國王,如果她能擁有月亮,病就會好。
愛女心切的國王立刻召集國中的聰明智士,要他們想辦法拿月亮,但無論是總理大臣、宮廷魔法師或宮廷數學家,沒有一個人能達成任務。縱使他們每個人在過去都完成許多超困難的任務,但要拿月亮,誰都不行。而且他們分別對拿月亮的困難有不同的說詞:總理大臣說它遠在三萬五千哩外,比公主的房間還大,而且是由熔化的銅做的;魔法師說它有十五萬哩遠,用綠起司做的,而且整整是皇宮的兩倍大;數學家說月亮遠在卅萬哩外,又圓又平像個錢幣,有半個王國大,還被黏在天上,不可能有人能拿下它。國王面對這些「不可能」,心頭又煩又氣,只好叫宮廷小丑來給他彈琴解悶。
小丑問明了一切後,得了一個結論:如果這些有學問的人說得都對,那麼月亮的大小一定和每個人想的一樣大、一樣遠。所以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小公主心目中的月亮有多大、有多遠。
國王一聽,茅塞頓開。小丑立時到公主房裡探望公主,並順口問公主,月亮有多大?
「大概比我姆指的指甲小一點吧!」公主說,因為她只要把姆指的指甲對著月亮就可以把它遮住了。那麼有多遠呢?
「不會比窗外的那棵大樹高!」公主所以這麼認為,因為有時候它會卡在樹梢間。用什麼做的呢?
「當然是金子!」公主斬釘截鐵的回答。
比姆指指甲還要小、比樹還要矮,用金子做的月亮當然容易拿啦!小丑立時找金匠打了個小月亮、穿上金鍊子,給公主當項鍊,公主好高興,第二天病就好了。
但是國王仍舊很擔心。到了晚上,真月亮還是會掛在天上,公主如果看到了,謊言不就揭穿了嗎?於是他又召集了那班「聰明人」,向他們徵詢解決問題的方法,怎麼樣可以不讓公主看見真月亮呢?有人說要公主戴墨鏡,有人說把皇宮花園用黑絨布罩起來,有人說天黑之後就不住的放煙火,以遮蔽月亮的光華……,當然,沒一個主意可用。
怎麼辦?心急的國王深恐小公主一看見真月亮就會再生病,卻又想不出方法解決,只好再找小丑來為他彈琴。
小丑知道了那些聰明大臣的想法後,告訴國王,那些人無所不知,如果他們不知道怎麼藏月亮,就表示月亮一定藏不住。這種說詞,只能讓國王更沮喪。眼看著月亮已經升起來了,他看著就要照進公主房間的月亮,大叫:「誰能解釋,為什麼月亮可以同時出現在空中,又戴在公主的脖子上?」這個難題誰能解?
小丑倒是靈機一動,他提醒國王,大家都想不到如何拿到月亮的方法時,誰解決了這個難題呢?是小公主本人,她比誰都聰明。現在,又有難題出現了,不問她,還問誰?
於是在國王來不及阻止的當兒,他就到了公主的房間,問公主這個問題。沒想到公主聽了哈哈大笑,說他笨,因為這個問題太簡單了,就像她的牙齒掉了會長新牙,花園的花被剪下來了仍會再開一樣,月亮當然也會再長呀!
哈!困擾了所有聰明人的問題,對小公主原來根本不是問題呀!
很可愛的一個故事吧!可能你會覺得它只不過是個哄小孩的故事,但我卻覺得它在可愛中提醒了我們每個人幾乎都會犯的一個錯誤:我們會自以為是的以自己觀點去體會別人的意思。
當小公主提出要月亮時,每個人心中想到的月亮全是「自己心中」的月亮,沒有人想到小公主心中的月亮是個什麼樣。
之後,就以自己的想法否決了公主的想望,殊不知公主心中自有她對月亮的定義呢!當然囉!兩個月亮的問題也是足智多謀的國王自己想當然爾以為一定會出現,每個大臣也都以自己的思考模式、想法解決這一難題,殊不知公主自有一套定論,這個問題才不存在呢!成人世界中的我們何嘗不是如此,我們總是主觀的去看待別人的問題,主觀的試圖為別人解決困難,殊不知在別人心中,我們所謂的問題根本不像我們以為的那樣,甚至根本不存在,我們只是庸人自擾而已。
記得有一次聽一個婚姻專家演講,舉了個例子,有一天,一個在外忙了一天又加班到很晚的婦女回家,原本希望回家後能和老公撒撒嬌,也能獲得老公的安慰與支持。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老公一個人悶坐在沙發上,知道她進門連頭都沒抬,兀自看電視,她心裡就有點愧疚,想他一定生我的氣了,這麼晚才回家。但一轉念又想:他憑什麼生我的氣?平時,多半是他晚回家,我偶爾才一次,再說,我為什麼一定要工作,還不是因為一份薪水要過日子實在太緊絀,兩人趁還沒孩子時多賺一些,以後不是輕鬆些?他氣什麼?於是,心裡就一肚子不高興。既然老公不理她,她也不理他,而且故意弄出大的聲音,顯示她的不滿。老公呢!原本相應不理,後來似乎忍無可忍,唰的一聲站起身來,大踏步走進書房,咚的一聲就把門甩上,把音響開得老高。
可想而知,一場口舌大戰是免不了了。
但老公為何如此呢?原因只不過是在失業率大升的狀況下,他當天在公司裡被老闆大大削了一頓,並威脅他不好好幹就走路,然而他卻覺得自己承受不白之冤,純粹是個犧牲品。原本希望由太太那兒獲得些紓解與鼓勵,沒想到,太太晚回家不說,還發脾氣,他心想自己怎麼這樣倒霉,在公司受老闆氣,回到家還要受老婆氣,平時,對她不算不體貼,她竟然如此不知體恤自己,她憑什麼生氣呢?於是,原本只是心情沉鬱的他,這會兒真的發起脾氣來了。兩人原本可以完全沒事,因為彼此都「自以為是」的揣測對方心意,結果,弄得一發不可收拾。如果兩人再鑽牛角尖的想,覺得對方變了心,根本不愛自己……,可想而知,「庸人自擾」的後果會多嚴重!
這只是夫妻相處的一個小例子,在一般人際關係中,因為主觀的揣測別人意思而會錯意、表錯情、無事生非的例子,更是不勝枚舉,這個可愛的故事可以給我們深刻的提醒吧!
當然,我額外欣賞故事中的小丑,他實在是冷靜、具透視力、大有智慧高EQ的一個人哪!不是嗎?
下次,真碰上有人向你要月亮,先別慌,問問他想要的是個什麼月亮,說不定你也可以幫他摘一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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