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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12-2011 09: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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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2-2011 11:0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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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帖被顶上来还以为更新了……
唉……藏魂和十宗罪都还没更新……
无名好留 发表于 5-12-2011 08:10 PM
我那边更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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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6-12-2011 11: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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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742# zaccheus4127
闪去你那边看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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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9-12-2011 12:2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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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lao, 还没更新。。。够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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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2011 10: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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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hirty One: The Truth)
「嘖,這麼急幹嘛?先別動手。」胡妮看著那具行屍走肉嗲聲嗲氣地說道:「我們中國人喜歡先說說道理才動手的,你不是這樣一來就粗暴的對待人家吧?」
「嘿,妳這小婊子倒是有趣!」那傢伙隨手一甩,就把那Norah拋得飛撞到Sam 旁邊的牆上。
「嗚…」這一撞力度奇猛,Norah最少斷了兩、三根骨頭。巨響過後便如爛泥般倒在地上。
「救救我們啊!快!快報警求救!這傢伙要殺光我們喇!」Sam忍痛邊扶起向Norah邊向祺妙她們哀求道。
胡妮卻木無表情地冷冷說了一句:「活該,有點自作自受吧?」
「甚麼?」Sam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反而想知道是甚麼原因令到這傢伙失控的呢!」祺妙指了指站在那邊拿著那巨大斧頭的Ned Kelly。「把事情的始未通通說出來,我就考慮一下到底要不要救你們脫出險境!」
「妳在胡說八道甚麼?我…」說到一半,Sam才發現祺妙的目光並非落在自己身上,她盯著的,是依著自己的Norah。
這個發現,完全地讓Sam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祺妙卻只顧繼續冷眼看著他旁邊那個罪魁禍首。
「哼!」那個看似文弱的Norah竟是出奇地頑固,狠狠地冷哼一聲,接著便閉上了眼咬牙不語。
「嘿嘿,到了這時候還要呈強啊?」那個巨大的死靈腐屍看著有趣,居然也插起嘴來。
胡妮看了它兩眼,淡然說:「我倒是已經猜到了個大慨。昨晚你襲擊我們時應該還是頗為受控的,怎麼現在狂性大發亂殺人了?」
「哦?你已經注意到了?」Ned Kelly帶著欣賞的語氣反問道。
「祺妙,妳看過由Johnny Depp 主演那套Sleepy Hollow嗎?」胡妮也不去理睬這頭怪物,反而跟祺妙聊了起來。
祺妙立時就會意,接著推斷著小妮子的意思:「妳的意思是說,這個Norah是對Ned Kelly的頭骨施行了甚麼巫術魔化,讓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應該差不多就是這麼回事吧?」胡妮點了點頭。
「妳們發瘋了嗎?在胡扯甚麼?」她們的話,Sam不能相信,也不敢相信。所以他只好靠著大吼大叫所帶出的憤怒來掩蓋底裡那份驚慌和不安。
「真吵!」Ned Kelly揮動利斧想要了結這個Sam Johnson,可是那持斧的手還未抬起已經被白鍊幻化而成的鋼索牽制住。
「還未說到重點呢!」祺妙眨了眨眼。「嗯,雖然已經大約知道這件事當初的誘因就是Ned Kelly你在百年前埋藏起來的那批黃金,可是,她沒有必要要把其他人殺害吧?」
「這點我早就想到了!」胡妮奸笑著說。感覺上,這次和祺妙的較量是她處於上風呢!
聽到她這句話,那邊的Norah Beckingsale也不禁再次張開眼以奇異的目光望向小妮子。
「妳說」就連那個Ned Kelly惡靈也感到了興趣。
小妮子以得意以極的語調朗聲道:「以我所估計,這一切要從你這個綠林大盜被關進來Old Melbourne Gaol後開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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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2011 10:4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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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 。。。 太心急了唯有帮版主更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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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2011 10: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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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hirty Two: The Family Curse)
話說,Ned Kelly被抓住關到Old Melbourne Gaol之後,便已經清楚知道自己死罪難逃。
可是那批黃金怎麼辦?拼命換回來的財富居然還沒有享用過自己就要走上斷頭台了,Ned Kelly可謂真正的死不甘心呀!
弟弟Dan Kelly又已經死了,沒辦法,把它送給自己那個可憐的妹妹吧!
有了這個想法後,Ned Kelly急不及待地立即行動想要把它付諸實行。因為,他已經被判了死刑。
他先是寫了一封信寄給他那個親生妹妹,告知她這個情況。可是Ned Kelly又怕信件會落入其他人手中,所以他在信裡沒有明言那批賊贓到底收藏在那裡,只是寫下一句暗示:「我的腦袋瓜和我最後的遺言將會指引妳找到這堆黃金!」
Ned Kelly的憂慮是正確的。他的那封家書被中途攔截下來了。
偷看他那封信的,居然就是那個判Ned Kelly 死刑的法官Sir Remond Barry,專門負責監視Ned Kelly 一舉一動的獄卒Jack Smith和Glenrowan那個酒館裡偷聽到Ned Kelly和他的同黨談論到那批黃金的人質 Ben Johnson。
原來,那個Ben Johnson在聽到了這個有關於大量黃金的消息後,就見財起意,想要找個辦法暗地裡分一杯羹。可是這個財迷心竅的鄉巴佬卻不知道該如何入手。後來胡裡胡塗的居然找上了當時負責審理此案的Remond Barry。得知有這麼一回事,Remond Barry的貪念油然而生,思前想後之下,暗中找來能監視Ned Kelly一舉一動的獄卒Jack Smith來合伙,圖謀把那批黃金暗地裡瓜分掉。
日昐夜昐,終於也等到這封信了,不料卻給Ned Kelly打了個啞謎擺了一道。
三個人只好不動聲色,等待著這個狡猾的傢伙的未日。
其間,Jack Smith更是形影不離,無時無刻都監察著Ned Kelly,唯恐錯失了他那句最後的遺言。
到了最後,反而是那句莫名其妙的:「Such is life.」。
這絕對讓蛇鼠一窩的三人摸不著頭腦。
且勿論如何,「 Ned Kelly的頭顱和最後的遺言將會指引出黃金寶藏的位置」這件事成為了他們三個家族裡的秘密,一直流傳下去…
但是,事情總沒有那樣簡單的。
首先是Jack Smith 和Ben Johnson串通,趁一次在Barry家秘密聚會時合力把Remond Barry殺害。
對,還未見到寶藏前已經開始殺人滅口了。
在他們腦海裡,一份寶藏平分給兩個人絕對比平均分配給三個人要好得多。那個有點頭腦的Remond Barry 恐怕臨終前也不會相信自己是死於這兩個蠢驢手上。
由於那背後的實情,Barry家的人沒有把真相說出來,只是在事後編了個謊話來掩飾這個法官的死因。
Ned Kelly被砍頭後的第12天,法官Sir Remond Barry也因肺充血而猝死。報紙上是這樣寫的。可惜這並不是真相。
接著,事情的發展更加是曲折離奇。
其實也不算得上是甚麼。只不過是Ben Johnson這個酒鬼在醉酒後無意中將這個秘密透露了給一個酒徒知道。
而這個酒徒把這件事牢牢記在心裡,後來更趁那幫人沒留意,從舊墨爾本監獄中盜取了Ned Kelly的頭骨。
沒錯,那個酒徒就是這次把頭骨送回來的西澳農民Joqy Baxter的祖先了!
對了,差點忘了說,Ben Johnson應該就是Tom和Sam的先祖吧?
把故事一口氣說到這裡,胡妮才停下來。
從眾人面上的表情,胡妮知道自己猜的沒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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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2011 10: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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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hirty Three: Karma I)
「嘿嘿,雖不中,不遠矣。」那邊的Norah勉強苦笑道:「可是妳猜出了這些又有何用?」
「不,」祺妙淡然地回應著她:「如果她猜中的話,那就是前因。」
「那好,就由妳來說說後果吧!」胡妮撫掌笑道。
「丟失了Ned Kelly的頭骨之後,原本這個寶藏傳說只會永遠是個傳說,可是那個Joqy Baxter卻陰差陽錯地把頭骨送了回來,讓事情出現了未能預料的局面。」祺妙一邊小心防範著Ned Kelly一邊說出了她的想法。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妳已經收到那Thomas Kelly的血液和DNA樣本了吧?可是妳卻把它們都藏起來了。」祺妙繼續她那推理的同時,胡妮已經靜靜地移動到一個對她們較為有利的位置。現在只要一動手,她和祺妙就能以合圍之勢抗敵。「剛才李小姐(還記得嗎?胡妮這次用的偽名就是Jennifer Lee)已經說過,妳是用了黑巫術之類的魔法把它召喚回來吧?」說完之後祺妙指了指站在面前的Ned Kelly。
「妳應該是在我們出發到Glenrowan的前一晚施行了那個召喚法術吧?妳可能還不清楚到底有沒有效果,所以第二天當妳在現場發現妳的召喚成功了之後就連妳自己也大吃了一驚吧?!」祺妙頓了頓,再繼續說:「可是妳卻沒有下命令要把那Thomas Kelly當初殺掉,而是把他擄走,這點我就不太明白了…」
「應該是想要套出那寶藏的下落吧?」胡妮插嘴說。「那時候我們去了餐廳,而她則說要到旅館去訂房間而離開了大隊。她這一離開就是半個小時,依那旅館和餐廳的距離是用不了那麼久的。她應該是趁這個空檔去質問那個老頭關於寶藏的事吧?」
聽到這裡,Norah Beckingsale 發出了一陣令人心寒的冷笑。
笑聲過後,她半帶失常地問道:「似乎甚麼事情都瞞不過妳們?可是妳每可又知道他告訴了我甚麼?」
祺妙和小妮子都不再作聲。因為她們知道事已至此,Norah也再沒有甚麼好隱瞞,她只會乖乖地說出自己的犯罪經過給她們幾個聽眾細聽。
「那個老頭子窮一生精力研究推敲,得出的結論是,這頭怪物的臨死遺言竟然不是那句「Such is life」,那只是那個笨蛋Jack Smith聽錯了!」說到這裡,Norah Beckingsale再次失控地大笑起來:「妳們說這好不好笑?簡直就是天下第一大笑話啊!」
等到她笑得快缺氧時,她才停下來以森冷的目光望著面前那個恐怖的化身說:「這傢伙當時說的是:「Sovereign」!他奶奶的「Sovereign Hill
」的「Sovereign」!」
想不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會是這樣。世事有時當真的是曲折離奇,峰回路轉得很…
「妳得知這個消息之後自然想要印證到底是這個Thomas Kelly在胡扯,還是他真的猜對了,所以當晚妳就再次重施故技把這頭惡魔召喚了出來?」祺妙以帶點厭惡的眼光望向這個身受重傷的女人。
「沒錯。趁這兩個白痴幽會的時候我便再次施行了召喚術。本來是想要它先殺光妳們,再告訴我那個寶藏在哪裡的,可是卻想不到讓妳們從窗戶先逃出去了,為了避免引起懷疑,我也只好裝作被拋出窗外了…」說到這裡,血氣不順的Norah開始咳嗽起來。
「唔,」祺妙點了點頭:「妳在最後的關頭問了它寶藏的地點,而它亦如實告訴了妳在「Ballarat的Sovereign Hill」。」胡妮認不住插嘴說:「那時候妳背上孭著那個背囊裡面應該就裝著這個強盜的頭骨吧?」
Norah沒有回應,只是繼續不停地咳嗽。血絲已經從她的嘴角溢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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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2011 10: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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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hirty Four: Karma II)
「那時候妳終於確定了黃金的位置,卻又被其他人礙著,不能直接到Ballarat去。回到Melbourne 之後妳一定心急如焚吧?匆匆向上頭匯報完,便趕過去Sovereign Hill那邊,卻想不到我倆早就已經在那裡了。」祺妙輕輕的嘆氣後,繼續說道:「等我們進了那個礦坑,妳便尾隨而至。現在我才發現,那個寶藏的啞謎到底是怎麼回事…」
「嘿…」那個Ned Kelly惡靈的化身聽到這裡,發出一陣自嗚得意的怪笑。
「那句「我的腦袋瓜和我最後的遺言將會指引妳找到這堆黃金!」還真的是誤導人喇!」胡妮噘著嘴接著祺妙的話。
「唉,又有誰想到,他所指的「腦袋瓜」,居然就是指那個刻著他那頭盔圖案、象徵著凱利幫的獨特標記?」祺妙繼續說著她那未完的話:「可是我卻不明白,妳為甚麼不在那個礦洞裡把我們結果了,反而不遠千里地把我們帶到這舊墨爾本監獄裡來?」
「老師!這個我知道!」小妮子裝成小學生般舉手搶答。祺妙當然沒有對她這舉動起甚麼反應,可是她卻已經開始自顧自地解釋著:「因為她是個膽小鬼!她不想要親手殺人,也害怕背上殺人的罪名!鑑於她到Sovereign Hill去其實只是為了快速地確定一下寶藏的存在,在確定了之後還是要趕回去Melbourne避免引起別人懷疑這點,她決定了來個一石二鳥之計:先把我們弄到這裡的牢房內困住再利用Ned Kelly的亡魂把我們結果掉,然後嫁禍給負責這裡的Johnson兄弟。我說的對吧?」
面對胡妮的指控,Norah Beckingsale只是報以重重的一聲「哼!」。
「這個計劃的妙處是,就算被人撞破了,也很容易就能找到借口暪混過去,那殺人的罪名更絕不會落到她的頭上…」胡妮保持著舉手作答的姿勢繼續說。「啊!對了,妳施行召喚魔法時是要以自己的鮮血寫下惡靈異物出現的地點吧?所以才會在那法醫研究所裡留下了OMG那幾個血字?」
「對,可惜我們走脫了。她只好改變計劃,想要趁夜把你們幾個引到這邊來個一網打盡。本來還算得上是頗為順利的,可是不知為了甚麼,這個本應是個扯線玩偶、行屍走肉的Ned Kelly居然回復了自主意識,連妳也要殺掉?」事情已經接近水落石出,祺妙開始握緊白鍊於手心之中。
「這就是果了!原本她是想替那個被暗算殺害的先祖Sir Remond Barry向Smith和Johnson兩家報服的,可是卻演變成她們三家的後人給這Ned Kelly在百年之後親手來個一網打盡,這樣的安排亦只能以宿命和因果報應來解釋了!」胡妮笑著說。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聽到胡妮這句說話,Norah Beckingsale還有甚麼好說的?她只能笑。瘋狂地大笑!
「呼!」的風聲響起。她再也笑不出來了。對,一個人頭落了地的人是再也沒法笑出來的。
「真吵耳!」Ned Kelly揮動利斧砍下Norah的頭顱同時不屑地皺眉道。
接著,這頭從地獄回歸的猛獸轉向祺妙兩人,帶著興奮的語氣說:「話已說完,我們開始吧!」
「很好!」胡妮把依然高舉著的手猛力向下一扯。隨著這一下動作,她手中握著那幾條肉眼難辨的透明繩索立即把剛才於舉手時暗中釘在頭上天花那幾枚暗器拉動,把那被暗器內藏的潛勁所打裂了的天花板扯下了一大片!
就當就些天花碎片迎頭蓋到這個巨大的死靈頭上時,胡妮和祺妙已各自展開了身形,率先拉開了戰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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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2011 10: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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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hirty Five: The Haunted House)
「彭!」那些天花碎片重重的砸到了Ned Kelly頭上,它卻彷如不覺地舉起了斧頭朝胡妮猛掃過去。
「嘖!是那種腐屍型的死靈怪物嗎?」胡妮急退的同時還不忙把幾個雷震子撒向對方。那幾個雷震子照預算的爆炸了,可是卻沒有對這頭既不會感到痛楚,又皮堅肉厚的怪物造成實質的傷害。
胡妮一退,祺妙已立刻補上。經過先前的幾次聯手,她倆已經生出一種回作無間的默契。
祺妙手中白鍊一捲,已化作一柄長槍,進馬一推,傾刻之間那槍尖已急刺向Ned Kelly的右眼!
祺妙外表文弱秀氣,還夾雜著濃濃的書卷味,旁人又哪會想到看似弱質纖纖的她底裡竟然是個絕頂高手?當初就連古月言也看走了眼呢!這時終於看到她的身手的Johnson兄弟不禁瞧得發呆了!
想不到那Ned Kelly竟仗著自己的「不死之身」來個不退不讓,任由那長槍刺穿自己的眼球,卻趁這瞬間把那利斧改砍向祺妙。「可惡!」祺妙向後彎腰避過了這一擊,再乘勢飛起一腳點在那槍柄之上。那槍尖刺破Ned Kelly的頭顱從後穿出的同時,祺妙亦已借力翻身後退。
「嘿!嘿!白費氣力!」頭顱上多了個對穿的血洞的Ned Kelly居然顯得若無其事,還抽空調戲著二人:「妳這倆個小婊子就別再反抗了!老子已經好多年未碰過女人,妳倆就先輪流讓老子操個痛快,我才決定殺不殺妳們吧?」
「妳剛才說不明白為甚麼它會失控暴走嗎?」趁祺妙和怪物紏纏不休的時間,小妮子伸手到自己祺袍下的大腿內側摸出了一把黑色的古怪兵刃。把這柄型狀古怪的「罪」握在手裡,小妮子充滿信心起來:「讓我來解說一下吧。昨晚只顧著逃跑,完全沒有留意到這裡有甚麼不妥。可是剛才回來的時候,剛踏進門內就已經感覺到那股不尋常的靈壓了!簡單的說,這個舊墨爾本監獄本身就是一幢巨型的兇宅!」
胡妮的話不假。試想想看!這種舊式監獄裡面幽禁過多了犯人,又有過幾多十惡不赦的死刑犯在這裡被砍頭或者絞死?所以這裡確實是一個充積著驚人數量的怨念、恨意、邪惡和凶靈的地方。
「妳的推論很好,繼續說下去…」籍著由體內溢出那些屍蟲來填塞那面上的血洞,再讓那些屍蟲化成腐肉後變成身體缺失了的部份的Ned Kelly已經輕描淡寫地讓傷口癒合,正好整以暇地聽著胡妮的話。
面對這樣一個打不死的怪物,祺妙她們還有勝算嗎?
「照我估計,你應該是在沾到了這班傢伙的鮮血後,再配合這個兇宅內那高得不像話的靈壓和邪念,才會從Norah Beckingsale那魔法的枷鎖中掙脫出來吧?而回復自主意思的你第一件要做的事當然就是要除去Norah,以免再次受人支配?」說完小妮子保持細心地觀察著對方的表情。
「妳這小娃的確很聰明,可是妳知道這些事情又怎樣?又有何作為?還不如爽快地過來讓老子操個夠吧?」Ned Kelly這個佔著絕對上風的盜賊忍不住獰笑起來。
「知道這些事可有用極了!至笑我們知道了你原本只不過是作為腐屍亡靈的形式被召喚到來,接著才因為此地的靈力和鮮血才發生屍變轉化成現在這個模樣。你現在體內一定有著那令你產生屍變的「引」所結成的「核心」,只要把那「核心」毀掉,已經失去召喚者的你便完蛋了!」胡妮督定地說。
「哼!說夠廢話了!」變得氣急敗壞的Ned Kelly照頭朝胡妮猛劈下來。看來他的弱點給小妮子說中了,不然不會這樣急於殺人滅口。
「嘖!」小妮子一反常態,居然不閃不避,馬步一立,站樁一穩之後便以手中那黑色玄鐵焠成的「罪」硬生擋下對方這雷霆萬鈞的一擊。
就在這個對方在角力的時候,胡妮後方的祺妙居然趁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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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2011 10:5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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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hirty Six: Sin)
在這緊張時刻,祺妙居然從後一躍而起,再在胡妮肩上輕輕一踏,借力翻身跳到了Ned Kelly身後。
落到地上的同時,祺妙已經順手把那釘在牆上的白鍊抄回掌中。接著白影一閃,那幻化而成的斬馬刀便把Ned Kelly的肉身砍開兩截,分成左右兩邊!
這跳躍和疾劈的動作一氣呵成,看似簡單,其實卻千難萬難。祺妙險險地把這怪物劈成兩截後,自己也是滿頭大汗。
在左肩位置被砍開兩邊,每邊只以單腳企立的Ned Kelly居然並未倒下,那些屍蟲還不斷從傷口中湧出來蠕動著。只要兩邊的屍蟲接上,它便能再次復原了!
眼利的胡妮卻已看到那切口近心臟的位置有一小部份黑色的球體狀東西裸露了出來…
「現在輪到我有問題要問問妳們了…」Ned Kelly以勝利者的眼光望著胡妮說:「第一,妳們怎會知道我那句遺言的內容?第二,妳們怎會知道那個Remond Barry的後人就是幕後的原兇?第三,妳們明知道我是不死之身還要跟我打,是不是無非就是想要挨操?哈哈…」
胡妮用力格開Ned Kelly還在向下壓的斧頭,咬牙說:「第一,是我的主僱告訴我的線索之一,至於他是怎麼得悉的,你和我也管不著…」
祺妙也再次舉起她手中的斬馬刀,一字字說:「第二,Norah Beckingsale就是幕後黑手這個答案,她是從跟這件事有關的人中推斷出來的,而我則是在那個礦洞中被打暈前瞧見暗算我們的人身穿長袖綿衣而估計出來的。要知道澳洲我認識的人裡面,在這麼炎熱的天氣中還穿著那種衣物的人幾乎就只有她一個…」
「至於第三嘛,我現在就告訴你!」一邊說著狠話,小妮子一邊把手中的「罪」插向那個從那巨大的傷口切面中露出來的黑色球體!
「嘿嘿!沒有用的…咦?!」由原本的洋洋得意變成滿臉的驚愣只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接著Ned Kelly便開始瘋狂地咆哮怪叫!
「你不是想操我的嗎?過來操我呀!不過看來你已經不行了!」胡妮一面退後避開它那胡亂揮舞的巨斧的同時一面嘲笑道。
小妮子手中那一柄「罪」並非是尋常貨色,而是由蜀山的劍仙以千年玄鐵輔以靈力淬煉而成,能夠中和抵消兇靈異物的靈力磁場。簡單的來說,它能透過某種程度的共震來消滅那些邪靈妖魔的靈魂。佛家會說那是超渡輪迴,道家會說是魂飛魄散。正確的說法,那是一件讓靈魂化成「無」的殘酷之物…
中了胡妮這一擊,Ned Kelly身上那個黑球立刻便碎裂,這個「核」裡面更湧出大量腥臭撲鼻的血液。那些可不是Ned Kelly自己的血液,而是作為召喚術的「引」而注進它那「核」之內,屬於它如今那個下落不明的後代Thomas Kelly的血液。
「我不甘心!」狂吼完最後一句之後,這個惡魔終於化回一灘腐肉,倒在了地上。
祺妙掃視了現場一下。那兩個Johnson兄弟已經在剛才劇鬥的時候嗝了氣。看來這百年的因果命運紏纏最終以他們四家共同付出了寶貴的生命來劃上了句號。想到這裡祺妙不禁感到有點唏噓。
「真是的,原本那個傳說裡的死法可帥得多了!」胡妮再次走近那堆爛肉,並伸手到裡頭左挑右揀。
「喂,喂!妳這是幹嘛?」祺妙並未收起她手中的斬馬刀,她隨時可以手起刀落…
「喂,喂!我這是完成任務。我拿這個交差,而妳則大可拿那個黃金寶藏向上邊報告…」胡妮一把從那堆腐肉中抽出那個Ned Kelly的頭骨來。
「不可…」祺妙還未說完,幾顆煙霧彈已經在胡妮身邊四周爆開!
「等等!妳這臭婆娘就這樣一走了之,剩下我在這裡如何收拾殘局?」口裡在咒罵著小妮子的祺妙,嘴角卻露出了一絲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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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2011 11: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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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在火焰蔓延時
已經是二月。
早應回暖的春天卻並未降臨。
香港的寒冬彷佛已經永遠不會再消退,就連平常人頭湧湧的旺角街頭也變得十分冷清。
在這個寒風刺骨的早上,一個老者的身影出現在花園街那邊的一間港式茶餐廳裡面。
那是劉隆晶。這陣子他和亂家和古家來往甚密,似乎在策劃著些甚麼事情。
由朗豪坊酒店來到鬧市之中,他想要感受一下這個城市。感受一下這個城市的氣息,它的景象,它的情懷。它的一切。
就在他安寧地座在那卡位上享受著那杯港式奶茶的時候,卻有一個人從後撞到了他的肩膊一下,讓他手中那玻璃杯裡的奶茶濺個滿地。
劉半仙並未回頭,因為就算他回頭也不會看到甚麼。他是個瞎子。跟後面就個撞到他的人一樣的瞎子。
劉隆晶的「心眼」已經讓他不用回頭也能看清潔後面那個人。
那是一個手裡拿著盲人杖、戴著墨鏡的年輕人。
感到自己撞到劉半仙,年輕人連忙一邊道歉一邊慌張地伸出手來摸索…
在旁的兩個伙計(侍應)也走了過來邊替那個年青人向劉老頭道歉邊收拾殘局。
「噢,你來了!剛才我不小心撞到人了。代我向對方道個歉吧?」就在大家正在忙著的時候,那個青年轉頭說道。
可是他的身邊,並沒有人。
看到這個情景,那兩個伙計不禁輕輕地搖頭。就連在店裡的幾名街坊甚至那坐在收銀處的老闆也不禁輕聲嘆息。
可是這個年輕人彷佛混無所覺,反而做出了更為奇怪的行為。
他伸出手來,在虛空之中把某樣東西握緊。接著,他拖著躝跚的腳步,一拐一拐地走出了這個茶餐廳。
眾人目送他的背影離去,眼中都流露出婉惜之情。
其中幾個街坊開始竊竊私語。
「就是他嗎?」
「嗯。他就是上次這裡大火和女友手牽手逃生,卻在梯間被慌亂逃生的人潮推散,結果女友不幸死去那個青年。」
「真係陰公(悽涼)!想不到二人兩手一鬆,便從此陰陽永隔!」
「唉,不就是嘛!」
「聽說他在醫院的深切治療部不斷痛哭要找回他的女友,後來哭得太久太利害,眼睛哭出毛病,居然哭瞎了!」
「真的嗎?很痴情的年青人呢!」
眾人說得性起,居然吸引到老闆和伙計們也加入討論。
「唉,他身邊的人都怕他太過激動,一直也不忍告訴他女友的死訊…」
「嗯。禍不單行,之後他更患上精神病,以為他的女友還在生,並時常在身邊出現…」說到這裡,老闆不禁嘆了口氣。
「就像剛才那樣?難怪剛剛他做出那個奇怪的姿勢,他以為被女友扶著吧?」
「嗯。大好一個青年,就這樣毀了!人生還真是無奈呀!」旁邊那個伙計也嘆了口涼氣。
劉老頭依舊坐在位子上。他沒有加入討論。他沉默不語。
因為他知道那些街坊說的,並非是事實的全部。
那麼,莫非這班人在說謊?
事實卻又並非如此。他們都沒有說謊。因為,他們都只是說出自己看到的現實。
可是,他們畢竟是普通人。他們看到的,還不夠多。
不像劉隆晶看到的那樣多。
劉老頭看到的,是他沒有發瘋的事實。
他的女朋友的確有走進茶餐廳裡來握緊他的手再扶持著他慢慢離去,只是其他人看不到她這個幽靈吧了。
是的,青年沒有瘋也不是傻。他只是盲。他感覺到自己女友的存在,卻不知道她是個別人看不到的亡靈。
「嗯,伙計,買單!」劉半仙沒有再多想。他結賬後便離開這個令人傷感的空間。
他選擇三緘其口,沒有把他看到的和其他人分享。
因為他知道未必每個人也可以接受這個現實。把它說出來,只會塗添這對戀人的負擔。
可是,劉隆晶看到的,又可是事實的全部?
可能,那個青年根本並不瞎。
他也許亦早就知道女友已經遇難。
但他卻感覺到女友在自己住院的時候一直在身邊照顧自己。每晚她都會緊緊地握住躺在病床上自己的手和自己談自己談天說地。
所以…
為了把她留住,他必須裝瞎。這樣她就會永遠的在身旁照顧自己,和自己長相廝守下去,不離不棄至盡頭吧?
能夠留著她在身邊,那些街坊的冷言冷語,那些世人的歧視目光又算得上甚麼?
最珍貴的,他已擁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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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2011 11:0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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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一夢(後現代台灣惡搞版)
(第一回)窮山惡水遇迷霧,鬥氣怨家誤迷途
「喂!你確定是這個方向嗎?」大牛拿著開山刀一面割掉前面擋路的樹枝和雜草,一面喘著氣問。
「那你有其他建議嗎?」後面的李自成一邊修正著手中指南針的位置,一邊重新看了那地圖幾眼。「照這個方向走,應該再過十分鐘便到達那接頭的地方了。」
這兩個活寶這次到台灣當然不是為了觀光遊玩。他們這次是專程到來和一個舊主顧接洽,接收一件在正規古董市場見不得光的黑貨(賊贓),再送到歐洲那邊的一個賣家手上。
由於小吾跟那個客人是老相識,所以便特別派出左右手大牛和自成來走這一趟以保萬無一失。
跟據小吾交給他們的地圖,這次的指定交易地點位於台南縣和高雄縣之間的交界上。正確的說法是在一個鳥不生蛋的山區小鎮裡的某間小木屋。
由於距離交易時間只有兩天,所以兩人在沒有多大準備之下就已經從赤鱲角機場(香港國際機場)到達高雄小港機場(高雄國際航空站),之後兩人更爭取時間、馬不停蹄地乘坐出租車趕到了台南縣和高雄縣的交界區域。
「到這裡就沒有路了,想要到那個小鎮就要下車走,翻過兩個小山頭之後就是了。也不太遠,就兩句鐘!」那個計程車司機把車停在一片樹林前面,回頭向他們說。
「看你慌慌張張的,沒有多算我們的吧?」大牛以自己那張兇惡的臉作出不滿狀想要嚇嚇這個一路上喋喋不休的台灣老鄉。
一面數著自成掏給他的鈔票,這個帶有本土高雄腔的傢伙一面說:「烏逆…踏烏? !(有嗎…哪有?!)」
「哼!」大牛看他不爽,臭著臉下了車。
「好喇,得安捏(就這樣)!我先走了膩!」這個有點過份親切的大叔說完便開車絕塵而去,不到幾分鐘已經不見了蹤影。
站在樹林前面,看著後面那幾個佈滿樹木的小山丘的大牛輕嘆道:「唉呀!這路要怎麼走啊!」
後面的自成一邊掏出地圖和指南針,一邊語帶不屑地說:「用腳走。」
結果經過了四個小時之後,他們還在其中一座山丘的草地上走著。
「喂!有點不對勁。我們是不是在繞圈啊?」走著走著,大牛忽然問道。
「沒有可能。」自成充滿自信的說道:「我的野外定向能力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自成的自信卻在兩小時後崩潰了。前後總共花了六個小時,可是前面還是一望無際的山丘。
「你的野外定向能力不是數一數二的嗎?」大牛諷刺道。
自成氣得滿面通紅,卻又拿不出甚麼來反駁。
事實上,如果亂言吾給他們的這張地圖是準確的話,他們的確在毫無理由和徵兆的情況下迷路了!
「喂,你這文弱書生還記得上次去找單眼英寶藏時的事嗎?」
大牛這句無心之語聽在自成的耳裡卻簡直是如雷貫耳!莫非他們遇上了鬼打牆?
可是看情況又不像。現在還是大白天,他們是能夠看到遠方景物的。
而且他們兩人身上也戴了那茅山道術護符,按理鬼打牆那種障眼法是不會對他們生效的…
可惜這次出來太過匆忙,沒有帶上那辟邪用的黑狗血,否則現在試他一試便能真相大白了!
正在思考的自成卻被大牛的叫喊聲打斷了思維。「喂!喂!你看,前面有條小溪啊!」話未說完,大牛已經向前面跑了開去。
自成定睛一看,的確如大牛所說一樣,在前邊的不遠處,有著一條流水淙淙的清溪。
等到自成走近,早已渴得舌燥脣焦的大牛已經在大口大口地喝著那清涼甜美的溪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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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2011 11:0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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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困山頭又飢又餓,烤溪魚難以果腹
自成不慌不忙地從背囊中取出便攜式微電腦電磁爐、不鏽鋼鍋、微型電池等東西時不忘對大牛說:「你看你這成甚麼樣子?也不先試試水深。水也未燒開便飲用。萬一水裡有寄生蟲那怎麼辦?」
「呼!」得到滿足的大牛可不管這種瑣碎的事,反而學著自成的語氣反唇相譏說:「你看你這成甚麼樣子?像個婆娘似的,萬一渴死了水還沒有燒開那怎麼辦?再說,老子一眼就看出這裡最多就只有水深及膝!」剛把水盛好準備要拿到那電磁爐上煲滾的自成還未來得及反駁,大牛便發出了一聲怪叫…
「嚇!想不到這溪澗居然有魚!」大牛眼尖,看到幾尾沿著澗底的碎石在游動的溪魚。「自成你快多燒一盤熱水!我們來煮個魚湯或者甚麼的才再趕路!」說完便猛撲了過去想要抓魚。
自成也沒好氣理他,只是自顧自地搖頭。這個便攜式微電腦電磁爐便只有一個爐頭,現在已經在燒水了,又哪有位置再多燒一盤水給這笨牛做湯?
等自成準備好後自己,他隨便地在附近撿起了些枯乾樹枝堆成一個金字塔形,再用隨身帶備的防風打火機生起了一個小火。等到那火堆愈燒愈旺的時候,大牛已經把幾條巴掌大的溪魚揣在懷內抱了回來。
「讓開,讓開!」大牛叫喊著:「讓本大師傅親自下廚!」只見他熟練地用那柄隨身的萬用力替那些魚獲去鱗除腸,不到十分鐘之後便把它們準備好,用樹枝插好架到那火堆旁邊烤著。
「嘻!這魚烤起來香的緊!」大牛和自成已經在這荒山野嶺折騰了大半天,兩人也都已經變得餓腸轆轆,這陣烤魚的香味絕對是頂級的誘惑!
吞了吞口水,大牛笑容滿面地說:「可惜手邊沒有鹽,否則撒些鹽硝上去這烤魚便真的稱得上是人間美味了!」
說完大牛更像個傻子一般一面搓著手一邊等那些溪魚烤熟。
就在大牛為自己的傑作暗暗自豪的時候,自成已經享用完用那燒開了的熱水沖出來的濃茶。別的東西自成可能沒帶,可是他身上準會帶上少許極品的茶葉。這是因為自成極喜歡喝茶。他認為喝茶能提神之餘更能讓他保持頭腦清醒,並且有助於他思考。
「高雄…台南…」自成腦海中隱約好像記起了些甚麼重要的事情,可是愈去想愈是想不起來。
等到其中一條魚熟透了,大牛立刻急不及待地拿起樹枝把那魚湊到嘴前,再飛擒大咬了一口。
「你不吃嗎?」咀嚼著那口裡魚肉的鮮味,大牛轉過頭去問自成。
自成的臉色卻已經變得鐵青。
接著,一向舉止淡定的自成拋開手中的不鏽鋼茶杯,以再快的速度向大牛撲了過來!
「搞…甚麼…嘩!」大牛的話未說完,自成已揮掌劈至…!
怎麼自成忽然之間就發難攻向同伴了?莫非像上次泰國事件時一樣,自成中邪被操縱了?!
看來這次台灣之旅還真是險阻重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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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2011 11: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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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人面魚險奪性命,巧破魔障人面瘡
「快全吐出來!」以掌刀打跌大牛手中那烤魚的同時,自成緊張萬分的大喝道。
看到自成這認真的模樣,大牛大咳一聲,把那已經嚥下了一半的魚肉盡數吐了出來。
看到他吐出了魚肉,自成才總算鬆了口氣:「呼!好險!」
「你怎麼哪?怎麼回事?」大牛驚魂未定,一時之間還未回過神來,只是覺得自成無故把那烤得香噴噴的魚給打跌在地上十分可惡。
「你看!」自成用手指了指那被他打落到地上的烤魚。
只見那被自成咬過的部份,露出了下面的魚肉,而那魚肉的形狀,居然像是個老太婆的面孔?!
「嘩!操你媽的!這是啥玩意?」大牛看著那東西一陣噁心。這團魚肉看來就像是個閉上了眼沉睡的老太婆的臉蛋一樣,看起來居然翊翊如生!
「嘖,你還真沒聽過「高雄人面魚」啊?」自成白了他一眼。
「誰會知道那種古怪的東西啊!」大牛想到自己剛才差點便把那魚肉吞下肚去,不禁打了個冷顫。
就在他們在吵嚷的時候,那張老太婆的面孔卻突然起了反應!
只見那團肉塊在一陣強烈性抽搐之下,那個老太婆的面孔被扭曲變型,到了最後,居然睜開了雙眼!
恐怖的事還在後頭,在這東西睜開雙眼露出那死魚般的眼珠子後,接著更像是活人閉氣已久後終於接上一道氣時那樣「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這回大牛可是真的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可是讓他更透不過氣的時接踵而至。
那個魚肉人面眼珠子轉了兩轉,居然張開口說起話來!
「魚肉好吃嗎?」那堆魚肉竟然一開一合地開口以標淮的閩南話問道。
大牛的眼睛睜開得如銅鈴般大,指著那魚身上那張老太婆的面問旁邊的自成:「喂,老李,我沒有眼花吧?不止眼花,我好像還有幻聽呀…」
「這就是台灣傳說中赫赫有名的「高雄人面魚」啊!你真的沒聽過啊?」自成一邊說一邊撿起串著那魚的樹枝,把那條連著啊嬤臉龐的魚從地上舉到了半空。
「話說,在三十多年前,有幾個嘉義的朋友相偕到高雄岡山的溪邊烤肉釣魚並順便遊覽。約莫到了黃昏時段,其中一個人釣上了一尾約四公斤多的吳郭魚。眾人興高彩烈地把那條魚烤煮吃掉,可是當他們正開懷大嚼的時候,突然有人聽到有個老太婆口操台語的聲音說:「魚肉好吃嗎?」。眾人四處張望,卻沒有發現有甚麼老太太。就在在此時,他們又同時聽到「魚肉好吃嗎?」這句話!這次他們聽到真切,沿聲追尋,竟看到烤熟的魚嘴正一張一合地張口說話!這幫人被嚇得五臟六腑逆轉,把剛吃下去的魚肉都一古腦兒吐了出來。其中一個人急急地替那條怪魚照了照片後便立刻趕往醫院治療。到了醫院接受治療的時候幾個人都異口同聲告訴醫護人員所看到的異象,但被斥為無稽之談,甚至有醫生懷疑那是他們集體食物中毒後得出的幻覺。接著那幾個人居然接連一個一個無端平白地死!驗屍時由於遍尋不獲死因,所以醫生只好開出幾張「心臟麻痺致死」的死亡證明書了事。其中一個死者的親人在收拾遺物時發現了照相機中那卷底片,拿去沖印出來之後卻讓所有人都嚇了一個大跳!只見那魚身上被筷子夾過的部分,竟浮現出一張老太婆的臉,看了令人心頭震驚!」
「這是同一個老太婆啊?」大牛額上流出冷汗,暗自慶幸剛才沒有吞下那魚肉。
「應該是同一類東西。其實也沒有甚麼,應該就是那「人面瘡」。」自成一面看著那還在喃喃自語的老太婆面孔,一邊說:「人面瘡的故事你應該聽說過吧?這東西應該就是相同的化身。基本上就是冤魂遊魂之類附到了那動物身上寄生著,就好像種子一樣慢慢壯大,日子久了便從一個幾微分的腫瘤或者細小的癌細胞一直蔓延擴散成為現在這樣一張人臉的模樣。還好你剛才沒有吞下魚肉,要不然那怨靈的魂魄進了你的肚子裡落地生根就麻煩了!」
聽到這裡,大牛已經抹了幾把冷汗。剛才的情況居然是如此兇險!
「那…我們讓怎麼處置這傢伙?」他指著自成拿著的那尾長著人面瘡的烤魚問道。
「這還不容易嗎?」自成話還未說完,已把那魚丟進那火堆之中。
「魚肉好吃嗎?…嘰!!呀!」那人面瘡發出了幾聲怪叫便再也沒有動靜,隨著那魚身被燒成焦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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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2011 11: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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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覓路終至荒山村,尋訪下未有其人
把那人面瘡火化後,兩人收拾好行妝後便趕緊再次尋找那鄉村小鎮。這次繞過了小溪所在的山頭走了不到十分鐘,居然就看到了那山村的村口牌坊。
「一定是我們剛才繞了圈子走遠了路了!」大牛高興地咧嘴笑道:「咱們快點進去找那個叫張希仁的傢伙吧!」
可是剛過了那牌坊,跟在後面的自成卻無緣無故地昇起了不詳的預感。正想開口,那些村裡的村民聽到大牛和自成的腳步聲,都紛紛出來看熱鬧了。「這兩個是誰啊?」「不是小楊和老陳他們嗎?」「有外人到村裡來呢!」看到這兩個陌生人的村民一時之間議論紛紛起來。他們圍著大牛和自成不停上下打量著,就好像到了動物園參觀那些珍禽異獸一樣。
其中一個為首的老者排眾而出,主動跟大牛和自成點頭打了個招呼。
「對不起,他們真是太失禮了。」那個老頭扶著拐杖以沉厚的聲線說道。他一開口,其他本來在七咀八舌地說話的村民便立刻靜了下來,可見他在村裡的地位。
「我們這條村子已經很久沒有外人來訪了,大家難免比較雀躍,希望兩位莫要見怪。」那老人一邊摸著自己那低垂及腹的花白鬚子一邊客氣地說道。
「您實在是太客氣了!」李自成連忙上前回應道:「我們冒昧到訪,事出突然,打擾之處還望各位鄉親原諒。」
自成這幾句話說得甚為得體有禮,讓那些因為外人到訪而緊張起來的村民稍稍放鬆了戒備。
「那麼,兩位到來我們這窮鄉辟壤是有甚麼要事嗎?」那老者點頭問道。
「我們有個叫張希仁的朋友說他在這村裡面,讓我們來看看他?」自成這句話的內容其實說的非常長面,可是卻正正因為它是那樣的無棱兩可,所以也毫無破綻。
「哦?我們村裡可沒有一個叫張希仁的人啊?」那老公公想了一會後搖頭道。其他的村民在一陣交頭接耳之後也紛紛搖頭示意。
「莫說村裡沒有這個人,這名字簡直是聽也沒聽過!」
「啊,會不會老張在外面的親戚啦?」
「哪會?!老張三代都住在這村子裡,也沒有聽過他在外面有甚麼親朋戚友之類的…」
大家再次七咀八舌興高彩烈地討論起來,那個為首的老人和旁邊的幾個村民趁機把這兩個來客請到那鄉公所裡去坐。
原本他倆想要推辭,可是可能這個小村真的是太久沒有客人到訪了,盛情難卻了下他們亦只好順著那群村民的意來到了那鄉公所裡。
本來自成打算和他們閒聊幾句就告辭,可是一陣肉香味卻把身旁的大牛深深吸引住。
熟知大牛性格的自成連忙在大牛旁邊耳語說:「喂,別貪嘴,我們還有正經事要去辦的。」
可是大牛的偷吃程度絕對跟月言不惶多讓,而且他餓起來的時候更是不大計較味道,只求填滿肚子那類人…
「喂,我說你這書呆子就不夠地道了!人家這樣熱情的招呼你,你怎樣好意思說走就走?而且是那個張希仁沒有依照約定在這裡出現,可不能怪我們啊!再說,白白折騰了半天,你不餓也累吧?難得可以在這裡竭竭腳,又何樂而不為呢?」大牛長篇大論地說了半天,雖然出發點就只不過是為了人家那頓飯,可是自成聽在耳裡又覺得不無道理。
「太陽快下山了,兩位吃過晚飲後就在就鄉公所裡的客房過夜吧?明天我差幾個村裡的小孩帶你們走回去外面就是了。這裡走出去外面的路很崎嶇曲折,很易就會迷路的呢!」那個老者慈祥地說。
「那好,反正也快要入黑,我們就在這裡借宿一宵,明天才起程吧?」自成暗自盤算,如果在入黑之後再像剛才那樣在山中迷路的確是非常危的事,搞不好遇上些野生猛獸或者孤魂野鬼之類就麻煩了。衡量過後也就接受了對方的好意。
那一頓飯本來也不算太可口美味,也不知是因為他們原本就飢餓難當還是那些村民熱情招待的關系,吃在大牛和自成嘴裡卻感到甚為滿足。等到吃飽喝夠之後,真正的戲碼便上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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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12-2011 11: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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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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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2-2011 01: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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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說故事緊張刺激,林投姐化身怨魂
吃飽喝足,日落西山,黃金戲碼重頭好戲便要立刻上演…
當然,那不是甚麼特別節目表演,就只是一班村民在鄉公所前院的空地上圍著一個小火堆一邊納涼一邊閒話家常。對這種小村子裡的人來說,這便是他們茶餘飯後的最大消遣娛樂了。各人談得興起之時,那個為首的老公公跟自成他們說:「年輕人啊!我看你們都不是本土台灣人吧?來!來!今晚我就說個台灣的民間故事給你們聽吧!」
今晚要說的是一個喚作「林投姐」的故事,這故事是發生在台灣拓墾時,道光、咸豐年間台南鹽水到嘉義布袋一帶的民間故事,而你可別小看這故事,它可是跟周成過台灣、呂祖廟燒金、瘋女十八年等奇人奇事並列為清代台灣四大奇案之一的傳奇。
話說,清末時在台灣台南的赤崁樓西南方住著一個名叫李招娘的婦人和她的三名幼子。李昭娘的丈夫陳明通是個商人,經常往來海峽兩地,甚少留在家中。有一次陳明通在渡海赴中國大陸做生意時,由於海上風浪太大讓他乘坐的船隻被打翻而在黑水溝(台灣海峽)並墜海而死。李招娘頓成寡婦。
丈夫死後,李昭娘靠著亡夫遺產獨自撫養三名幼子,由於丈夫生前營商有道,日子倒也算過得不錯。
可惜,惡運已經稍稍盯上這家的孤兒寡婦。
陳明通死後,他的一個生前好友周阿思便常到來李招娘家裡噓寒問暖。痛失丈夫的李昭娘此時正正處於情感上最脆弱敏感的時刻,極度需要別人慰撫的她在周阿思的關懷備至之下,漸漸地對這個男人日久生情。
在某個寂寞的晚上,她倆更難以自拔地有了私情。
當時的社會道德禮俗較為保守,兩人之間往從甚密的走動引起鄰居及熟人的非議和閒話,這對李昭娘這個寡婦的名聲有著極負面的影響,就連走在街上也招人白眼。這種壓力和打擊,區區一個女子實在難以承受,有好幾次李招娘都想中斷和周阿思的關系。可是那周阿思卻對李昭娘立誓說:「若把你遺棄,願受天罰!」在他的甜言蜜語之下,李昭娘便又重新依偎在他胸膛之內。後來更改嫁給了周阿思,並將亡夫的財產交給他打理支配。
可是李昭娘錯了。她誤將痴心托付到負心漢身上。
這個周阿思由始至終都只是看中了李昭娘亡夫留給她們孤兒寡母那筆豐厚的遺產。這就是他接近她的唯一原因。
等到他終於騙取了李昭娘的信任之後,周亞思用李昭娘的錢財買了一批樟腦及紅糖運到香港賣掉。在獲得暴利之後這傢伙便即捲款回到原籍的中國汕頭並另娶新妻。在台灣苦苦等待著他回家的李昭娘完全被遺棄了!
在台灣的李昭娘對所發生的事情完全懵然不知,只是毫不知情地依舊等待周阿思的歸來。可是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日子不斷流逝,周阿思卻音訊全無,李昭娘也漸漸用完亡夫剩下來的其餘遺產。這使她們一家的生活陷入絕境,由於她改嫁了給周阿思,所以其他鄰居也因此未有接濟她們這家落難的子。在兩個孩子相繼於飢寒交逼中死去後,李昭娘在一個雨夜裡扼死幼子並上吊於林投樹。
此後,林投樹樹林附近常有女鬼出沒,並以冥紙向鄉里和路人買肉粽和食物!鄉人為了保持地方上的安寧,於是募錢蓋廟並供奉香火,尊稱其為「林投姐」,希望她和她的小孩能得到安息,不再出現騷擾村民。
但立廟供奉並未能消除化解李昭娘心中的怨恨。她還是常常現身於林投樹樹林附近,弄得那村子雞犬不寧。
終於,有個在汕頭官府當差的衙役因公事到了台灣,不知是巧合還是天意如此,在某日大雨時入廟躲雨。李昭娘的冤魂現身相求,希望這個衙役能為她用林投樹木材刻一個神主牌,放在雨傘裡讓她的冤魂能隨他坐船渡過黑水溝,好讓她到汕頭尋找周阿思討回道。
故事說到這裡,自成和大牛都聽得津津有味,深深地融入了到那恐怖詭異的氣氛之中,接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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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2-2011 01: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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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天網恢恢絕不漏,隔岸索魂報深仇
那個衙役見這李昭娘著實可憐,本著俠義之心,便照著她吩咐的做。等到那衙役抵達汕頭之後,李昭娘的冤魂亦隨著那塊由林投樹木材刻成的神主牌橫過了黑水溝而來到中國大陸。可許這就是長輩們口裡的因果報應,就在周阿思次子彌月之日,披頭散髮、不停叫怨的李昭娘忽然在周阿思家裡出現!
其他人都不知道李昭娘是誰,就只有作了虧心事的周阿思看到她之後大吃一驚。這一嚇可真不得了!竟然把這個負心漢嚇得精神失常!只見這個男人在廳堂上喃喃自責,自言自語了良久以後,忽然拿起菜刀殺死自己在汕頭的妻子和兩名幼子,接著反手以刀子往頸上一抹,自殺死了!
旁人都說是周阿思患了失心瘋造成了悲劇,就只有那個替林投姐神主牌橫過海峽帶,而且更剛巧為案子來到周家的衙役知道這其實是李昭娘不遠千里地勾魂索命的結果!
那個老者說到這裡,頓了一頓,改以奇怪的目光望著大和自成一字一句說道:「實不相瞞,其實這條小鎮就是當初林投姐所住那個村子,這所鄉公所就是當年那專為供奉林投姐而設的祀廟改建而成…」
說到最尾,老者的話裡彷佛透出一股寒氣,讓兩人同時打了個寒噤。
就在這時,一個披頭散髮的黑影已經在兩人身後出現!
莫非是林投姐的鬼魂再次現身?!
兩人卻由於剛才聽故事時太過投入,居然渾無所覺,直至那個黑影彎下身來在他倆耳邊各自吹了口氣…
「嘩!媽呀!」
當兩個傢伙嚇得一慘叫一邊由椅上彈起的時候,其他的人也笑翻了天…
驚魂甫定,自成細心打量了一下後面那個長髮及腰的幽靈,卻發現那只不過是個十多歲的少女戴上了假髮和披上了黑布後在裝神弄鬼。
還好小吾不在,否則有可能給這幫愛搞怪的村民嚇破膽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聲此起彼落,大傢兒都為他們剛才的反應笑得人仰馬反。
「真的對不起,沒有嚇著吧?每逢有外來的客人,老爺爺也喜歡這樣嚇他們一跳,說是讓他們的心臟好好活動一下…」那個扮鬼的少女脫下那假髮,展露出她那張粉臉。
面對老翁的戲弄,自成不慍不怒,倒是陪著那些村民一起笑了起來。笑到一半還不忘拍起馬屁來:「有趣!有趣!實在太有意思了!」
自成到了現在才發覺這幫村民就好像是頑童一樣,尤其那為首的那個老頭更是絕不好惹的。
面對著一群這樣的傢伙,最好的方法當然是順著他們的性子去行事。
看到自成和大牛被惡作劇後居然沒有反面,那個老頭不禁對兩人另眼相看。
「很好,你都有量度!這樣吧!老夫再為你們說個故事作為賠禮!」老人摸了摸那下巴的長鬚說道。
「晚輩洗耳恭聽了!」自成禮數周地回覆。
「好吧,這次轉轉口味,說說那「瘋女十八年」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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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12-2011 01: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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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苦命婦人失心瘋,盧姓富商現世報
話說在很久以前,在宜蘭縣的頭城鎮有戶姓盧的富商。這戶人家是縣內首富,財產豐厚、財雄勢大。可是他們卻面對一個嚴重的問題:巨大的財富要是沒有人去承繼那怎麼辦?
原來,當時盧家的當家已經接連兩代都膝下無子。在欠缺有著血緣上的關系的繼承人之情況下,唯有把那龐大的家族遺產以收養義子的方式來傳承下去。到了這一代,當家的盧某已經貴為縣長。他在年輕時曾與一位女子發生關係,可是事後卻又不肯娶這女子為妻。那時是個貞節觀念甚重的年代,那名女子不甘受辱所以苦苦糾纏,這盧某鑑於恐怕會損及自己的名聲,才勉強把她娶了過門。可是他卻著實是心不甘情不願,心裡有氣之下常常對這可憐婦人百般淩辱。後來更變本加厲,一不合意便肆意毆打,更還把這個髮妻給鎖困在盧家豪宅後園的柴房裡面。
對這個原配妻子極度厭惡的盧某很快便另外再娶了一個名叫「羅身妹」的偏房。盧某嫌這個苦名女子礙眼,在另結新歡後便立刻將這個女人來個掃地出門趕了出去。當時是下著毛毛細雨的黃昏,那個女人就這樣拿著僅有的少量衣服財物回到了娘家。
天可憐見!後來這位女子再次被雙溪一帶的大戶人家給娶了進門。雖然她算是個棄婦,可是那戶人家卻並未嫌棄,而且還待她不錯。這讓她簡直覺得自己是從地獄逃到了天堂一樣幸運。過了不久,她更為新任丈夫誕下一名男嬰,全家上下都歡天喜地,對這個女人更加關懷備至了!
可惜,命運就像是要愚弄這個苦命人。正當她終於都可以過些好日子的時候,她喜獲麟兒的消息很快地傳到了盧某耳中。
反觀盧家雖娶了第二任妻子,可是卻一無所出,苦無子嗣傳承香火。在得知前妻改嫁到了雙溪後生下一名男嬰這個消息後,這個盧某也不分青紅皂白,便強勢地帶同家丁前往要人。
那盧富翁的如意算盤是,不管有理無理都先把那名男嬰硬說成是盧家人,如果說不過的話就立刻反面把那嬰孩強搶過來!
還好那女子的新夫家在地方上還有點勢力,更請來了一些長老鄉紳來評理。盧某在這種形下也不好硬來,只好悻悻然地打道回府、無功而退。
這個姓盧的傢伙可真是個死心眼又自私自利的王八蛋,回到家裡左想右想還是不順氣,在腦羞成怒之下居然出重金請了個心術不正的高人施法加害前妻。在那高人施法之下,他的前妻變得精神崩潰而且行為異常,動不動便攻擊身邊的人,鬧得整戶人家不得安寧。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她的家人最後只好將她送往南部的尼姑奄寄養。
這可憐婦人被關在尼姑奄的一個石室裡過著時而瘋瘋癲癲、時而痴痴呆呆的生活,一關竟就關了十八年之久。後來終於也死在那形如牢房的石室之中。據說在她死去後的一個月,盧姓富商也突然離奇暴斃死亡,死時只有五十六歲,這也許就是世人所謂的現世報應了。
「這就是因果報應了。可是外人又怎麼會知道是盧某主使害這婦人患失心瘋呢?」大牛提出他的疑問。
「這個嘛,相傳那時婦人的夫家也曾經找過有道行的師傅想要治好她的病,可是那位道士在施法時卻數度感到昏眩,差點便眼前一黑從高檯上跌了下來。那名道士說施法下符咒的人法力比他要高太多,主人家只能另請高明。如果他再執意施法解咒恐怕連自己都會沒命云云…臨別之前,這道士還透露了下符咒者是屬於客家人的門派…」老者說到這裡,輕咳了兩聲。
旁邊的人連忙遞上一杯熱茶。呷過兩口熱茶之後,老者繼續解釋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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