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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woon9662

色遍天下 (13/11 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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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1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比十,对垒

三国接壤处,三处铁骑军队,千钧一发,一触即发。

    筱枫岚,一身戎装,跨坐在大白马上,胸口起伏堆积着怒气,阴晴不定的瞪着我。

    我扫视一圈,被众人愤恨的目光杀得心肝颤抖,最后,强打起勇气,对筱枫岚笑道:“HI!这么快就又见了,你还是真挂念我啊。”

    筱枫岚僵硬的勾唇笑道:“好啊,好啊,还以为你被‘兽族’俘去,做了人肉饺子!朕正好带兵出来,操练一番,动动筋骨。现在看来,你到是满惬意,消失三天,竟然还弄了个大肚子回来!”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野兽的肚子,满脸幸福的笑,骄傲道:“我的,小野兽。”

    筱枫岚脸色一暗,将脸转开,不看我。

    一身戎装的晚晴,叹息道:“你啊,太胡闹了,若不是你赶回来得及时,‘凤国’与‘麟国’的铁骑,一定踏平了‘兽族’!”

    野兽眼神一凛,迸发出凶狠的兽光。

    哥哥策马来到我身边,半眯着邪魅的眼睛,笑得水般温柔,却笑起了我一身鸡皮疙瘩。哥哥笑问:“弟弟这几日,玩得可好?”

    我觉得背脊汗毛直立,孙子般道:“还不错,就是想哥哥……咳……还有亲亲宝贝们。”

    红依红了眼睛,直接冲下马,飙到我身前,一把揪住我的衣襟,狂吼道:“你没有心!没有肺!死到外边就好,还回来做什么?!!!”

    我点起脚尖,在红依唇上轻吻一口,柔柔笑道:“回来,当然是想我的暴龙红依。”

    红依一僵,傻乎乎的放开我后,微张着惊讶的红唇,成经典木乃伊状。

    野兽喉咙里反出一声不满的哼哼声,我忙回过身,抱着他的皮球肚子,安抚着。

    我是谁啊?经历了这么多,如果还如个毛孩子一样,只会躲闪,简直对不起我所受的苦!但是,若能安全的避开问题,可要比正面迎击问题要有头脑的多。我,争取做个智者。

    绿意眼巴巴的看着野兽的肚子,红了眼睛,来我身边,探出半颗头,仍旧盯着野兽的肚子。

    我将绿意拉出,亲了亲他的小嘴,柔声问:“想不想摸摸?”

    绿意忙点头,又不安的扫了眼众亲亲宝贝,犹豫的对我摇摇头,最后,还是狠扁扁唇,坚决的对我点点头。

    我拉过野兽,安抚他张狂的霸气,软软地地环抱住他的腰,亲了亲他的厚唇,说:“让绿意摸摸,好不好?”

    野兽僵硬着身子,忍着怒,低沉道:“我,不敢保证,不伤他。”

    我笑:“你就当他是我的一部分,好不好?”

    野兽没有说话,但从那双眼里,宣泄出不满的情绪。

    绿意小心翼翼的靠进,抬起杏眼,试探的伸出手,一点点,一寸寸,覆盖到野兽的肚皮上,静静贴着,缓缓张开红润的小嘴,在野兽的紧绷中,惊叹道:“会动哦!”

    若熏突然蹿出,好奇道:“我也摸摸。”

    野兽身子一动,我忙安抚:“他们是摸小野兽,不是摸野兽,我的野兽不让任何人摸!”

    红依愤怒地冷哼到:“花言巧语!”

    野兽霸气十足的瞪出一眼,没有言语,只是占有性地揽住我的腰。

    若熏刚蹿到野兽身边,伸出手,就发生了意外。

    在我以为野兽的洁癖已经好转的情况下,野兽再次张开大口,哇地吐了出来,幸好若熏身形灵敏,才免遭污染。

    野兽在旁边吐得昏天暗地,急得我如热锅上的蚂蚁,花蜘蛛才扭着腰,晃着屁股,扇着杂毛扇子,扔给我一包零食,我打开一看,竟然是酸梅。

    忙给野兽含入口中,野兽喘息着,渐渐恢复平静,但坚决不让任何再碰他的肚子!

    在众人都将目光投到野兽身上时,只有我的朝,仍旧只关注着我一个人,久久,不变的注视着。

    我飞出一记吻,惹得朝别开了红着的脸。

    我又对已经下马的桑渺,用唇语说:谢谢宝贝,我想你了。

    桑渺脸色微红,点点头,用唇语对我说:我也想你。

    桑渺擅长追踪,若没有他的拖引,我和野兽哪里会有这三天的悠然自在,斗智斗勇?聪明如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此番道理?

    哥哥半扬的调子,装做若无其事的问:“真是怪事啊,还以为弟弟的霸道野兽不会和弟弟回来,与我们分享呢,这回出现,又唱得那出啊?”

    爹爹冰凉的手指,抚上我胸口隐约露出的伤痕,冷声问:“怎么回事?”

    我笑:“那个……是这样的,你们也知道,在‘真女皇打败假女皇的反攻大胜利’中,野兽被同族的人劫走。其实,不是我们想的那样,不是有人想要救他,而是,‘蛮族’里的族长,命在旦夕,想要与野兽互饮其血,达到传说中的续命。

    因为野兽本身,就是传说中的妖孽,可以吸附人的生命,但亦有传言说,如果生命垂危的人,与野兽互饮其血,就能将自己的晦气过给野兽,自己则可以康复。若自己遭遇袭击,毙命,那么,死的会是野兽,而不是自己。这样的野兽,就成了蔽命的奇谈。

    然后……大家就都知道了,野兽杀了‘兽族’族长后,当上了‘兽王’,然后叫嚣着,让我出来,想要再次绑架我。却不想,被我给绑架了回来,呵呵……”

    爹爹的眉头微皱,压低声音道:“吟,我是问你,为什么会受伤?”

    我了然道:“啊……这个啊,还不是野兽,非要绑我走,我就只好告诉他,我乃火凤转世,以与你们互饮其血,休成了一体命。

    结果,野兽,就啃破了我的胸口,划破了自己的胸口,非逼着我与他交换血。

    野兽告诉我说,族长估计错误的是,互喝其血,必须取胸口之血,才能修成一体命,死同死,生同生。不然,就是子母关系。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

    哥哥勾唇,释放邪气,缓缓调眉重复道:“一体命?”

    我忙扑了过去,挂在哥哥身上,对众亲亲猛眨眼睛,急道:“可不!哥哥,你们都不知道,这几天,离开你们,我都处于半昏迷状态,还呕吐不止!今天,若不是野兽把我送回来,我就客死异乡了。”虽然说得有点玄乎,但,还真是半昏迷,半恶心的,只想睡觉。

    红依呲鼻道:“贾绝色,你就不能有点新鲜的?”

    我瞪眼:“难道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就不觉得胸口郁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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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1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红依提了一口气,最终,用鼻音鄙视着我。

    雪白摇了摇头,不对我的说法表示意见。

    哥哥的凤眼凛冽地眯起,仍旧不冷不热不依不饶道:“怎么,即使喝了彼此的血,就想收入门里?弟弟太不把哥哥的警告放在心上……”

    我无赖地晃着哥哥的身子:“别这样嘛,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个,真的,绝对是最后一个!”

    哥哥不甩我,冷脸道:“弟弟的保证,太不可靠。”续而长叹道:“弟弟,哥哥也有会累的时候,你说,该怎么办?”

    心抽搐,紧紧抱着哥哥,颤抖道:“不许!即使再累,也不许离开我!再累再苦,就当自己是二百五!”

    “噗嗤……”若熏噗嗤一声,爹爹嘴角悄悄上仰,雪白忍笑成内伤,红依憋红脸,绿意颤抖着肩膀,桑渺轻咳掩尴尬,朝紧抿薄唇,野兽僵硬如石,花蜘蛛笑得直抽。

    哥哥一脸黑线,挑眉道:“二百五,哈?”

    我忙讨好道:“不是,不是,我经常这么开导自己,真的不是说你,以哥哥的智商,绝对是五百!”就当两个二百五好了。

    哥哥拉开我的八爪鱼攻势,将眼投向远方,任那凌乱的发无规则的飞舞,苦涩一笑,道:“弟弟,你与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可谓是患难与共,我们九个人,对你来说,都是一段无法抹杀的情感历史。我曾经以为,除了我们,你不会再爱任何人,因为那人,没有我们所共同拥有的过去。可惜,我错了……”

    哥哥的话,使我哑然。所有的亲亲,都以同样不解且感伤的眼神,望着我,期待我给予所谓的答案。就连野兽,都用那双泛着沽蓝色光芒的眸子,直视着我,等待着什么。

    筱枫蓝亦下了马,与晚晴一起走到我身边,阴沉不定的问:“这么个问题,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不可以?”扬手一指,指向野兽,继续道:“而他,却可以!”

    被众人逼视得无法遁形,我只好深吸一口气,扫视一圈众位家眷,说道:“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不下千遍。我曾经以为,除了与我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你们,我还可能有爱谁的心思?但……当碰见任,我就知道,我的生命中,还有一个人,是我要庇护,要守护的。

    我想,大家应该与我一样,同样迷茫为什么任的眼睛像我曾经养过的一匹狼,为什么他的名字会与‘人’重音?你们是否想过,‘人’与任,本就是一体?”

    众人猛地倒呼吸,以各种纷乱且惊讶的目光,看向任。更夸张的是,若熏吓得直接蹦高叫到:“人狼啊!!!”

    我一掌将若熏拍下,骂道:“丫的联想能力,真好,哈!”

    若熏红着脸,扑到我身上,抱着我的腰,眨动黑白分明的大眼,讨好道:“吟吟讲过人狼的故事,我才想到那里的。”

    野兽见若熏黏我,有点不高兴,绷着脸,硬是将我拉入自己怀里,扣在肚皮之上。

    若熏见野兽护食,眼波一转,扫向众位亲亲,可怜巴巴的扁了扁唇,什么也没有说。

    可此招甚毒,使各位亲亲宝贝都对野兽表现出强烈的不满。

    我忙吸引各位大爷的视线,接着说道:“我曾经怀疑过,是狼,幻化做人型,变成了任。但要知道一点,任是从小时候,一点点长起来的,怎么可能是我的狼呢?”

    花蜘蛛媚眼一瞥,呲牙道:“说跟没说,没有什么区别。我看,你今天是讲不出个四五六了。”

    我笑:“错!告诉你们,我想来想去,终于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野兽环着我的手,变得紧紧地。

    我挣开他的环绕,看着他的眼睛,字字清晰道:“任,你是打算自己招,还是让我说?”

    任脸色苍白,身子忽然晃了一下,紧紧抿着唇,禀着打死不招的态度,不言不语。

    我诡异的一笑,说道:“任,我现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无论我清醒与否,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我在‘菩衍剑庄’时,和狼的经典组合,叫做‘闲人’!”

    野兽眼波闪烁一下,划过可疑的痕迹。

    我步步紧逼,眼睛瞪得瓦亮地接着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人!我的狼!”

    野兽身子变得异常僵硬,手指攥得泛青。

    我呵呵笑道:“你一定奇怪,我怎么会知道,对不对?我问过宫瑶,你的白发,是去年十二月份,在一夜之间,突然变黑的。若我没有记错,那一天,我从‘瑰崖’坠落谷底!

    有人说,一夜之间,悲白发。难道就不能有人是一夜之间悲黑发的?

    我也问过宫瑶,你确实在十二月初时,生了一场大病!醒来后,就不言不语,甚至,还有过半夜起来咬鸡脖子的英勇事迹。这些,我都没有说错吧?”

    野兽一步步后退着,仿佛受到惊吓那般,高大的身躯,竟然显得那般惊恐,无助……

    我步步紧逼道:“任,你有太多的破绽,让我可以猜测!但我一点,我想来想去,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你是从小长大的,而不是突然出现的,难道说,原先的任,被你杀了,你又变成了他的模样?

    呵呵……

    错了,错了,我想,事实应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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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1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全十美

野兽身子瑟瑟发抖的看着我,如同无助的孩童,摇着自己的头,凶红了眼睛,囔囔自语道:“你怎么可能会猜到?怎么可能?既然,你知道我……知道是我……为什么还与我合欢?为什么还要带我回来?为什么……为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抱住野兽的水桶腰,贼笑道:“野兽,我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也是一缕幽魂,穿越到五岁的潭吟身上,生活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我都觉得,我就是吟,吟就是我。

    我想,你的灵魂是狼,但你的身体是人,不过,没有关系,等你慢慢适应了,就会好。也许,宫任就如同曾经的潭吟,都只是一具盔壳,等待着,我们的灵魂……”

    野兽彻底傻掉了,众位亲亲也彻底僵硬掉了。

    我点起脚尖,亲了口野兽的唇,憨笑道:“虽然我不知道狼是怎么死的,但至少,现在你活着,成了我的男人,嘿嘿……这样,也不错。”

    野兽伸出颤抖的手,抚摸我的发,声线不稳的问:“你……你不怕我?”

    我往他怀里拱拱:“床已上,汗已流,生个胖娃出来,啥事而不愁!嘿嘿……不怕,不怕,丫要是狼精,老娘我就是鬼灵!怕什么?只要你别给我生出一匹带毛的小狼,我就帮你当祖宗一样供养着。”

    野兽胸膛震动得厉害,幸福的笑缓缓爬上嘴角,溢满眼底,弥漫出沽蓝色的柔光,圈圈将我萦绕,愉悦的开口道:“放心,一定是个健康的娃儿。”

    我点头:“也要沽蓝色的眼,骗遍所有的美人!”

    野兽含笑道:“那日你跳下‘瑰崖’时,我亦在崖的另一边,隔得很远,听不见你所言,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坠落,情急之下,便跃起,随你一同跳了下去。

    醒来后,就覆身到宫任身上,并继承了他的部分记忆,和一部分无法被人触摸的习惯。

    我从来不相信,做为狼,我会爱上一个人类,当认识到这一点时,偏偏又失去了你。一夜间,白发变黑发,悲折人。

    我不甘心,你就这么死了!所以,我以此身体的强大力量为代价,滴血为咒,坠入轮回,唤你回来。因知道你本名单字吟,所以,则血誓三字:吟,回来。

    幸好,你没有死,回到了我身边。虽然此咒,不见有效,但只要你回来了,比什么都重要。”

    我惊讶得说不话来,半晌,才道:“天,我穿越来时,就是因为那三个字:吟,回来!太TMD神奇了!我说的嘛,看你的字体如此熟悉,我就在猜想自己和你的联系,总隐约觉得,没有你,就没有我。天,你可知道,你唤来的,不是我坠落崖底后的灵魂,而是我跨越时空前的最原始灵魂!”

    长久的凝望,仿佛要把彼此刻入血肉里。野兽抱着我,欣慰道:“无论是哪个你,只要是你,就好。”

    我哽咽道:“笨狼,傻狼,来殉情人类的,十成就你这么一位了。”

    野兽仰起嘴角,笑道:“谁让你跟我抢骨头时,将眼睛瞪得那么亮,将牙呲得那么锋利?”

    我哼哼道:“切!最后,我啃完肉,不还把骨头给你磨牙了吗?”

    我们这边上演着浓情蜜意神鬼传奇,震傻了一票高层领导。

    只听哥哥一声叹息道:“有了新人,忘旧人。只是这旧衣,又该何去何从?”

    心一惊,忙松开野兽的怀抱,转向哥哥:“哥哥,别说傻话,什么新人旧人,你们,都是我的爱人!”

    哥哥狭长的凤目里,染上了悲凉,眺望远方的眼,变的空洞,粉色的唇,微张:“弟弟,哥哥真的感觉累了,总是护你着,怕你受伤,怕你招惹情债,却没有想过,自己,在你心上,到底占了几分重量,我……”

    这一刻,我突然害怕极了,猛扑到哥哥身上,眼泪狂飙的吼道:“我爱你,我爱你,我宁愿在我心上,把自己的位置踢掉,也要哥哥!哥哥,不许离开我,不许离开我!你要是离开我,我就……我就……”

    哥哥转过容颜,挑起凤眸,问:“你就如何?”

    我抽了抽鼻涕,宣誓道:“若你们谁想里离开我,就踩着我的尸体离开!!!”

    花蜘蛛呵呵道:“那还不把你踩个西巴烂啊?”

    我红着脸,紧紧抱着哥哥,哽咽道:“把我踩烂吧,到时候你们可以包饺子吃!”

    花蜘蛛一抖:“我一辈子也不想吃饺子了。”

    我仰起脸,用兔子眼,扫向众亲亲宝贝,最后,落在哥哥身上,软软呢囔道:“哥哥,哥哥……我爱你……哥哥……我爱你……哥哥……我爱你……哥哥……我爱你……”

    哥哥无奈的叹息,转脸看我,问:“真的不再花心?”

    我忙点头:“一定,一定!”

    哥哥挑起那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勾魂摄魄,荡人心神的凤眼,问:“若再花心怎么办?”

    我抽搭着鼻子,囔囔道:“哥哥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还不成吗?”

    哥哥凤眼里噌地划过一丝异彩,对若熏说:“拿过来吧。”

    若熏咧唇一笑,偷偷摸摸的递过来一个包裹,我马上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想拔腿开跑,却被众亲亲迅速用身体挡住了去路,更加好地阻隔了所有外来窥视目光。哥哥伸出手,在我眼前,打开了那个包裹,露出了一个……好像……类似……裤头的……黑色玄铁,那个……还带锁头的?

    我一脑门黑线,全身汗毛直立,一步步下意识的后退,直到依偎进野兽怀里,才可怜巴巴,声音颤抖不在调上的求饶道:“别……别……别这样……我……我真的不会到处乱晃屁股地,不用……不用锁起来……如果我尿急怎么办?如果我坏肚子怎么办?”

    见众人一脸的不认同,不商量,我忙转向野兽,争取最后的同盟,颤抖道:“野兽,你得帮我啊!为了你,他们要用贞操套,琐我…………”尾音都跟电通了似的。

    野兽的兽眸一扫,霸道的气息突然飚升,以不容拒绝之姿,对我说:“锁上!你确实太不老实!我不想将你分成十份后,再砍出一两截!”

    这……是什么比喻?

    “啊……救命啊!”我疯了,这些还是人吗?亏我床上床下的乱忙乎,他们……他们……太不把我当朕了!

    反抗无效,被众人围攻,我惨叫一声,呕吐不止,眼白一翻,昏了……

    耳边,听见有人急呼:

    人:“闲儿,你怎么了?”

    若熏:“吟吟,怎么又昏了?”

    雪白:“吟儿……经常……选择性昏迷。”

    红依:“贾绝色!你TMD给老子起来,装个狗屁昏!”

    爹爹:“吟?”

    哥哥:“弟弟,再装,就不像喽。”

    桑渺:“了了怎么会呕吐?”

    绿意:“是啊,绝色吐了好多东西。”

    花植株:“朝,你别挡着,让开,我来看看……这……等等……啊!!!天!不是吧?她……她……她怎么怀孕了?”

    “啊……!!!”

    “啊……!!!”

    “啊……!!!”

    “咣当……!!!”

    “砰……!!!”

    “哎呦……!!!”

    “啊……???”

    “啊……???”

    “啊……???”

    哥哥:“好像……是因为……我给弟弟服用了‘添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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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1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人:“‘添楚香’?据说会使女人怀孕的药草?”

    哥哥:“是的。”

    爹爹:“那……这孩子是谁的?”

    花蜘蛛:“对啊,孩子是谁的?”

    雪白:“快说啊!”

    哥哥:“这个……得等生出来以后看吧。”

    绿意:“我要做父亲了!我有小绿意了!”

    若熏:“不对,我是父亲!”

    绿意:“怎么会是你?明明应该是我!”

    若熏:“你找打啊?”

    绿意:“来啊,怕你啊?”

    红依:“都TMD别吵!老子要做父亲了!”

    众怒:“滚!!!”

    绿意:“那个……还用给绝色戴贞节套吗?”

    若熏:“不行!吟吟现在怀了我的小宝贝!”

    绿意:“什么你的?不要脸!”

    哥哥:“不用戴了,谅弟弟也不敢再花心。如今,她肚子大了,看弟弟如何还能乱抛媚眼?乱爬墙?”

    花蜘蛛:“对!等她生完小孩,我们接着生,都让她一人照看,看她还有什么时间出去招惹是非!”

    “好主意!”我突然弹起,大声赞扬!将众位亲亲宝贝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孩子的事,让我暗叹哥哥的腹黑,却也万般庆幸有这么一个小生命,可以让我免受一些非人的待遇。这心啊,就跟做过山车似的。

    深情脉脉地看着我的十全十色美男图,脸上绽放出绚丽夺目的笑容,真诚道:“我说过,要给你们一个全国最盛大的婚礼,你们,还记得吗?”

    十个宝贝由懵懂的表情,变得千分激动,万分雀跃,各个眼波闪烁的看着我,期待着我所给予的奇迹。

    我承载着期待的喜悦,微扬着脖子,吹起了嘹亮的口号。

    在这三国交界的地面上,在这万里无云的朗空中,突然缓缓升起了大片的红气球,拼贴出八个大字:亲亲宝贝,我爱你们!

    接着,喜庆的炮竹冲天而响,三国军士大声齐喝:“亲亲宝贝,我爱你们!”

    一个超级大的蒸汽式热气球,被‘银宫’里的弟子,缓缓推移了过来,我摔先冲了上去,站在圆型的承载上面,对下面的宝贝招手呼喊道:“来吧,我们的婚礼,要在空中举行!要受所有人的瞻仰!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的亲亲宝贝有多出色,我有多么幸福!!!”

    红润的脸颊,激动的神色,站在热气球上的亲亲宝贝们,全身颤栗地俯视着缓缓升起的距离,看着下面仰望的人头,在渐渐变小,在紧张与兴奋中,高声吼叫着:“我爱你!

    我亦大声呼道:“我也爱你们!”

    “哈哈哈哈……”我们相视而笑,觉得,没有任何一刻,比此时美好。

    我低下头,狂喊道:“筱枫岚,‘凤国’和‘兽族’就交给你了!统一文化,统一教育,做个好君主!!!如果敢欺负我的人,丫,就废了!!!还有,‘兽族’之地,多荒凉,少生孩子,多种树啊!还有,还有,别搞男女歧视,让这样发展下去吧,谁有能力就多娶,魅力大,才是色女的王道啊!”真的,我一早就想离开宫廷生活了,那里,太不适合我。像我这样的杂草,不太适合一板一眼的生活,到是任性妄为的江湖游荡,更能发挥我色遍天下的纯良本性,呵呵……

    筱枫岚仰望着我,眼中有某中可疑的液体闪烁,郑重的点点头:“会的!”

    我继续狂吼道:“晚晴,我觉得森林不错,真的!我偷看过他洗澡,身材一级棒!把他绑床上去吧,不弄大他肚子,你都对不起我啊!!!”

    森林气得胸口起伏,双眼爆睁。

    晚晴看眼森林,又仰望我,道:“一定!”

    森林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

    我又开始对大姐,二姐,交代,接着,又开始跟所有眼熟大人打招呼,再然后,就听见红依狂吼:“贾绝色!这TMD怎么不飞啊?”

    我低头一看,拍腿道:“我靠!还没割绳子呢!”

    大家一阵忙乎,终于可以持续地看见人脸的缩小,自己的飘起。每个人,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我感慨道:“这TMD要是飞不起来,我TNND得多丢脸啊!”

    众宝贝一致点头:“你丢脸,是常事,习惯就好!”

    我深深吸一口气:“有你们陪伴,真好。”

    若熏问:“吟吟,我们要去哪里?”

    我看向哥哥,笑道:“当然是哥哥承诺的‘世外桃源’喽!’”

    众人欢呼。

    我扑,上下其手:“来吧,宝贝们,我们在空中做爱吧,把我们爱的种子撒向全国各地!”

    众人羞涩……

    耳边,传来远处嫩嫩的呼声:“美人,美人,抱抱……朵朵要抱抱!”

    我低头,看见五哥将朵朵放下,那肉嘟赌的小身影,正张着小手,向我处奔来,边跑边哭:“美人……呜呜……不要朵朵了……呜呜……朵朵,痛痛……”

    我忙扯脖子哄道:“朵朵,乖,美人回来看你,哈……”

    朵朵仰着满是泪水的小脸,哽咽道:“朵朵,等美人!朵朵,要抱抱,朵朵要娶美人!”

    我正感慨自己的魅力,身后,就传来亲亲宝贝的讨论声……

    花蜘蛛:“啧……这么小就勾搭上了,主人,可真行啊。”

    绿意:“那还是个小孩子,绝色不会下手的。”

    若熏:“吟吟可是在我六岁时,就咬我屁股一口,说我是她的!”

    桑渺:“啊?了了喜欢幼童?”

    雪白:“咳……那个,你不用激动,吟儿不是个到处惹情债的人,只不过她的红鸾星易动,而已。好像,春暖花开之时,还有个启尊,约她武林一游。”

    人:“闲儿!!!你惹我!!!”

    爹爹:“吟,会去赴启尊之约吗?”

    哥哥:“弟弟如此风华绝代,此种事,怕是我们能挡得了一次,又怎能防范第二次?我们时常跟在弟弟身边还好,若一个不小心,让弟弟单处,怕……”

    红依狂吼:“那死女人!哪TMD有什么操守可言?给她戴上贞操套!!!”

    我:“不是吧?红依你个床下暴龙,床上软虫的金针蘑菇!你着死是不是?朝,你到是说句话啊,表个态啊!他们要欺负死我了!!!”

    朝:“也好。”

    “咣当……”昏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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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1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年之后

一片,粉嫩的桃花,轻拂过掌心,调皮的打着旋,滚动妩媚的身姿,随风嬉戏而去……

    一缕,醉人的清风,眷恋过发丝,轻柔的纠缠着,诉说着恒古情话,伴花香萦绕鼻息间……

    一湖,清透的泉水,映着落花,载着年华,随风动荡,化开点点柔情的涟漪……

    一抹,酣然的笑意,勾略于唇角,容载着桃花纷飞间的清凉惬意,无诗,无画,无题,只是幸福的淡然……

    桃花纷飞的季节,虚无漂缈得仿佛不似人间,转眼年华流逝,去了青涩,却更胜风流。五年的时间,不短,不长,却沉淀了我的浮华,绽放了容人的风雅。

    纤白细致的手指,轻举起一杯花酿,伫立在桃花林中,任由银丝放荡飞舞,素衣渺渺,若不食人家烟火的仙子,临世而居。缓缓勾起嘴角,将那醉人的花酿轻轻举起,凑至唇边……

    “我靠!贾绝色!!!老子的酒呢?!!!”红依突然暴吼一声,吓得我立马将酒杯拿下,迅速转过身,自动切换成奴颜婢膝的嘴脸,以一惯的旋风速度,屁颠颠地跑到落花下,桌子旁,红依身边,将酒杯送至到红依唇上,服侍其饮下。

    咳……真的,这几年,我过得很好,真的,一家之主,当然是我!

    哥哥扔出一张九万,混入被宝贝们投入了无限关爱的饼子、万子、条子当中,斜飞起凤眼,瞟我一眼,我忙如受到关爱的小草见到阳光般扑了过去,抱住哥哥的脖子,撒娇道:“哥哥……”

    这时,红依玉指一伸,取回了哥哥的九万,拼成了副子,信手扔出一张白脸。

    哥哥以绝对的专注里,相对的注意力,矛盾的摩擦力,以商人多年来练就成的钱钻头脑,以绝对的英勇姿态,即快速又冷静的喊了声:“碰!”

    我万般无趣,却又分外识趣地松开哥哥的脖子,可怜巴巴看向雪白,只是伊人输得心情不佳,竟然鸟儿都不鸟儿我!

    就在我千般无奈,万般感慨时,雪白突然抬起头,对我温柔一笑,瞬间滋润了我干枯的小情感。

    只见雪白张开温润的唇,轻柔的对我说:“吟儿……茶,可沏好了?”瞬间转脸,抓牌,又扔出一张,坚决不耽误牌局。我可以肯定,雪白,有着良好的……牌品。

    转身,轻轻走开,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来,正如我轻轻的走开……

    将茶水倒给雪白,扫了一眼牌局,我偷偷渡到爹爹身旁,看见爹爹正要打一饼,忙偷偷踢了爹爹一下,暗示他点炮的危险,渴望重新得到爹爹的注视,哪怕从汉奸之路开始升华我们之间的感情……呜呼……可悲啊……

    随之,在我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踢了爹爹之后,红依就摔牌冲我狂吼:“贾!绝!色!你着死啊!”

    我真是忍无可忍,无须在忍,忙立正站好看红依,以绝对的领导者姿态,回吼道:“干吗?!!!凶什么呀?”

    红依眼睛一瞪,我的立马从领导者变成了被领导者,打哈哈笑道:“我不是怕你凶,气坏了身子吗?伤到肚子里的小红依二号,就不好了,呵呵……呵呵……你们继续,继续,我就是踢爹爹玩呢。”说完,象征性的又踢了爹爹的两脚。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也绝对不是自主的,绝对是掩饰性的!

    结果,导致,爹爹抬起清冷的眼,张开白色的冰唇,淡淡的对我说:“哄孩子去。”

    我想仰天长叹,我想大肆狂呼,我想推翻压迫,我想摧毁万恶的麻将桌!但……我忍!谁让我是个有涵养的人呢?谁让我沉淀了浮华,绽放了容人的风雅呢?谁让……我很疼,很疼,很疼,很疼……老公呢?

    咬牙,吸气,挂笑,向其他亲亲宝贝们走去。

    还没有走进,就听见若熏,兴奋无比的大笑,直嚷着:“拿钱!拿钱!!快点拿钱!!!”

    我一个高蹿了过去,眼睛瓦亮道:“哇,若熏,好棒!赢了这么多啊?”

    若熏咧开水嫩色的唇,安然承受着我的崇拜,漂亮的手指一划拉,将银子收入自己脚下的大筐中,看都不看我,继续兴奋道:“抓牌!”

    看着五位亲亲宝贝玩红十,玩得如此热火朝天,奋不顾我,真让我感慨女色之无限凄凉啊……

    信步转到桑渺身旁,看着他优雅的背脊,我以手指轻柔地勾花着,企图引起他的注意。

    却不想桑渺快速合上手中的纸牌,一把抓住我的手,对我温言一语:“乖,去看别人的牌吧。”

    看牌?我靠!这叫勾引?勾引!懂不懂?看个屁牌!真当我牌品如此不好?当惯了汉奸吗?呸!我气愤地甩开桑渺的手,将这不懂风情的人,丢到一边,让他在若干年后的某年某月某日后悔死今日的木鱼行为,哼!

    转到‘人’身旁,看着他无比认真的狼眼,扫视一圈玩牌的众人,似乎想通过他们的眼睛,确定红十的所在。

    我轻叹一声,打算从他身后滑过。却不想,原来,惊喜,是给无准备的人地!

    英明神武威风八面冷酷到底铁血手腕的‘人’,一把拉住我,我忙瞪着电力十足的绿眼望了过去,只见‘人’的狼眸泛出盈盈沽蓝色的,快速道:“饿了,中午吃排骨。”

    我木然地看着‘人’,转身,迅速投入到红十大军中,将我由家庭主妇、夫君弃夫,直接推向了烧火丫头行列……

    MD!这日子,没过了!

    我……我……我……去做饭!撑死你丫地!

    使劲跺着步,就要往厨房走,腿被绊了一下,我转眼一看,竟然是花姬那吐丝蜘蛛。

    视线,顺着花蜘蛛袍子下,裸露的晶莹大腿,缓缓上爬,隐约见袍子下那一撮绿色的阴毛!!!

    我眼睛突然暴凸,低吼一声,迅速将那袍子拉好:“搞什么?怎么又染成绿色了?”

    花蜘蛛扔出一张纸牌,哼哈道:“前段时间染成红色,你说我像来了葵水,这不,就染绿了,多好,像青草。”

    青草里还TMD长了根粉蘑菇呢!

    我一脸黑线,在他大腿上狠掐了一把!真不知道,他这一天,是勾引我呢?还是勾引我的亲亲宝贝们呢?这厮,太TMD可怕了!

    这一掐到好,花蜘蛛从嗓子哼出一声极具诱惑的呻吟,转眼看向我,诱惑道:“再掐掐吧。”

    我一抖,忙逃开了他的吐丝范围。

    扑到朝的后背,紧紧抱着。真的,我极其需要安慰,太需要了。

    至从这些亲亲宝贝生完孩子,就彻底的农奴大翻身,合起伙来压制我的出岛行为!只要我想出去走走,哪怕是露出一点端倪的意思,这十人,就立马当起了甩手干部,对我不闻不问不说,还没一个……没一个……没一个肯和我性福地!他们到好,如果有了需要,可以自己动手解决,而我呢?总不能去找根黄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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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1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事实上,咳……我确实,曾经,有过,找黄瓜的经历。结果,那一夜,被他们十人合伙绑在床上!各个使出浑身招数,撩拨得我胀满欲火,鼻血横流,却不肯深入的碰我一下!在我忍无可忍,濒临崩溃的边缘,这十人,竟然动作一至地坐到椅子上,吃起了黄瓜!还TMD咬得吭吭带响!

    只此一回,我就彻底老实了……

    轻易不敢露出想要出去转转的欲望,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头,坚决不提自己有多么想筱枫岚、晚晴和启尊。只不过,人有失言,马有失蹄,谁让我看着自己家的可爱娃娃们,突然想起了曾经哭喊着要娶我的朵朵呢?这不,又把人,得罪了。

    记得我派人抢了凤霁的宝藏后,就着手与宝贝们一同来了这里。他们一年出一趟岛,去买必要的生活用品,却让孩子将我团团围住,就是不让我出去!

    天可知?就连雪白的猫猫狗狗都搞了次大规模的航海,从皇宫里弄到岛上来,我却一次也没出去过!

    朝的后背是宽阔而温暖的,任由我抱着,却仍旧动作不改的继续抓牌,打牌,害我抱着抱着,竟然想要睡去。

    就在这时,绿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害我一个激灵,完全转醒。

    只见绿意顶着小西瓜肚,身边围绕了一圈圆圆的彩色小肉球球,一同滚滚的向我扑来……

    刹那间,我腿脚变得缺钙,很没有骨气的软了。

    眼见那群可怕的生物快速靠近,只听绿意喊道:“绝色,你说去茅厕,怎么还不回来?小宝贝们都饿了,你来喂奶吧。绿意昨天输了三百两银子,今天,可要捞回来呢。”

    我咽咽吐沫,拔腿想跑,却被这群肉糊糊的小兔崽子围了起来,以人肉弹蛋的冲击力,将我撞倒,扑到了桃花树下,参差不齐,奶声奶气的喊着:“娘娘,要吃奶奶……”

    呜呼,人家不要当奶妈啊!!!

    生、生、生、生、没有节制的生!

    有句话,是我五年来的最深感受:避孕不成,则成人!

    眼见小野兽一号,小野兽二号,双生子呱呱落地,带给我们无比激动的喜悦;接着,我奋力一搏,竟然产下了三胞胎!接着,爹爹生了个小爹爹;若熏得一女娃儿;绿意生了小绿意一号,眼下,又怀着小绿意二号;桑渺生个小丫头;红依生了小红依一号,这不,又怀上了小红依二号;朝也是实力干将,竟然也生了双胞胎,一对儿胖嘟嘟的女娃儿;哥哥比较拽,生了对儿龙凤胎。

    孩子,一个接着一个的生,忙得我脚打后脑勺,简直比当女皇那阵子,更劳心劳神!一不小心,我又怀孕了,呱呱呱落地,竟然又是三胞胎!真是高产!

    雪白不孕,伤心了好一阵子,直到我第一次生的三个娃儿渐渐出落成样子,雪白才恍然抱着三个娃儿,又哭又笑,好不热闹。谁又能想到,我的第一胎,竟然都是雪白温柔的种子?

    花蜘蛛至今未孕,所以,万般气愤道:若不得子,誓不穿裤子!

    TNND,这都是哪儿跟哪啊?

    所幸,花蜘蛛不算太疯,渐渐认清了可遇不可求的事实。现在,每天眼巴巴地盯着我后生的那三个肉蛋蛋,直说这三个,都是他的小兔崽子!谁敢抢,就下药!

    哎……生活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奶嘴儿好叼的缘故,这帮小家伙,竟然都喜欢往我身上爬,害我只能躺在桃树下,仰望着这片粉色的纷飞美丽,承受着胸前黑压压一片的小头颅,感受着小家伙们争先恐后的抢食声,听着左边红十的甩牌声和右边麻将的撞击声,悄然,流下一滴无言的泪水,发自内心的感慨:老娘,怎么就变成了猪槽子?

    压迫是弹簧,你弱它就强!

    性福最可贵,顶着锅盖上!

    老娘,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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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1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一辈子的冤家

于是,某个寂静的夜晚,我偷偷爬了起来,猫着腰,点着脚,收着爪子,躲开所有可能踩出声响的小爹爹小哥哥们,义无返顾地穿越进桃花林,打算潜入湖水边,放下我偷偷捆绑好的竹筏,去寻找,我遗失的……性福!

    刚踏进桃花林,没飘上二十步远,就被月夜下那翩然独立的青色衣衫,吓得惊住了视线,收紧了呼吸。

    一轮水洗明月下,爹爹衣衫缥缈,发丝拂动,宛如仙人般独身而立,青莲与世。那独特的背影背对着我的视线,却可以让我想像得出,那凝视月亮的容颜,是如何的出尘绝色。

    若是以往,我一定扑上去,按倒了!

    可,今天,我是有着明确目的地!

    所以,我只能屏住呼吸,尽量缩小自己,一点点退出爹爹的感知范围。但愿今晚的夜色太迷人,使爹爹注意不到我,注意不到我,注意不到我……

    缓缓后退,转向左边凉亭,突然发现,亭子里竟然坐了五位绝色美男。红依、绿意、桑渺、雪白、若熏,正在月夜下推杯换盏!赏月谈心!

    我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转身向另一边退去,却正好看见哥哥半眯的凤目中,流露出的危险风情。

    心下知道今日大势已去,缓缓收起了爪子,直起了腰,装做天黑,没有看见任何人般,从哥哥身旁五步处走过,穿过朝矗立的身影,躲过‘人’瓦蓝的眼神,绕过花蜘蛛裸露的大腿。

    用颤抖的音符,哼哼着不成曲的小调,一步步向寂静的湖泊走去。

    当站到这片浑然天成的美丽边缘时,我的心,突然变得豁达明亮,竟然有种飘飘欲仙,不知人间几何的错觉。

    伸出纤白的玉指,轻轻拉扯下衣襟的带子,缓缓退下层叠的轻纱,仿佛绽开了缥缈之花,与脚下。

    抬起晶莹剔透的腿,点起泛着光晕的脚尖,一点点,一寸寸,踏入那清澈的湖泊中,感受那清凉沁入肌肤的丝丝徜徉。

    矗立在山水间,轻柔地捧地一潭清澈,举过头顶,缓缓飞溅到自己含笑的脸上,坠落与高耸的蓓蕾之上,顺着妖娆的曲线,滑入到同样的清澈中,荡开了一圈圈引人遐想的涟漪。

    不知何时,岸上的男人都已经渡着湖泊边缘,成就一处十全十美的绝色风景。此刻,那十人,正屏住呼吸地凝视着我的每一个动作,只是那眼,随着我手指的方向,越演越炽热……

    我轻勾起一抹不知名的笑意,以湖泊的纯净,以手指的纤细,一寸寸地清洗着身子,抚过脸颊,落入颈项,擦过胸脯,滑入腹部,勾入私处,连最细微的褶皱,都要一点点清洗透彻……

    若有若无的眼神,勾魂夺魄的笑意,身子向后一挺,在众男色下意识的伸手中,直接倒入这片清凉中,绽开一朵绚丽之极的色彩,勾画出银色动感与肉色情欲的和谐篇章。

    沁入湖泊里,嬉戏与清凉间。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条鱼儿,任意而欢畅的遨游着,在寂静的湖泊中,搅起碎金般的波光,拥起醉人的颜色。

    感觉岸边有人向我游来,我狡诈一笑,激起浪花粼粼,将十位宝贝全部引到了深水区。本以为就爹爹和朝不会游泳,却因我爱戏水,到也学了出来。只是没想到,第一次看‘人’游泳时,竟把我们一杆人等,笑得差点背过气去。那哪里是人游泳啊,分明是‘狼刨’!我们这一笑不好,到是把‘人’惹怒了,硬是把所有怒火都撒在了我身上,硬是折腾得我一天没下得去床!直接损害了其他亲亲宝贝的福利政策。从此后,没人在笑‘人’怪异的游泳姿势,却都忍得要出内伤。

    当将众亲亲宝贝都引到远处时,我一个深潜,直接转移方向,快速游上岸,抱起众人的衣服,就上了竹筏,往宝贝们相反的方向划去!

    老娘,血拼了!

    既然他们已经知道我要出岛,就一定不会放过我,就算今天没把我整死,明天也有小命危机。更何况,我怕死了他们用尽手段撩拨我,最后,却不满足我的没人性行为!所以,老娘,要走,要去爬墙!等有人争抢我的时候,哼哼,哼哼,他们就会知道,我有多宝贝,多可爱!

    这未来,真是越想越美好啊。

    我划,我划,我再划……

    远处,众亲亲宝贝们知道上当后,各个气愤得一边追,一边叫恐吓威胁着我。

    ‘人’气运丹田,声如爆竹:“闲儿,你给我回来!!!”

    我一边用力划,一边叫嚣道:“回去做什么?给你做饭吃啊?撑不死你丫地!!!”

    红依狂吼:“贾!绝!色!你敢跑,看老子不垛了你!!!”

    我哼道:“来啊,来啊,大肚子蝈蝈!哪儿能追上我?”

    弱熏急道:“吟吟,快回来,你不要若熏了?”

    我瞥嘴:“你TMD赢银子时,怎么没分老娘一半?哼!”划啊,划啊,努力划啊……

    桑渺喊道:“了了别走,有话好说!”

    我呸了一口:“好说个屁!老娘我现在严重不满,谁都不鸟儿!”

    花蜘蛛尖声道:“是他们不满你,不是人家不满你啊!回来,你想怎么满都成!”

    我咬牙愤恨道:“每次,都是老娘满你,不是你满老娘,懂不懂!”

    雪白边游边喘:“吟儿,你怎么舍得咱家的小宝宝们?”

    我瞪眼:“屁!那帮小崽子,就知道跟我抢你们的奶喝,要不是看他们还小,我TMD早就想揍人了!”划啊,拼命的划啊……

    爹爹的声音传来:“吟,确实要走?”

    我打个激灵:“等……等我玩够了,就回来。”

    绿意哽咽道:“别走,别走,绿意要生小绿意二号了,你走了,绿意怎么办?”

    我心下一软,却马上想起他们对待我的恶劣行为,狠心道:“等你生孩子,我就回来。谁让你们合伙的欺负我!”这一恍惚,眼见他们离我不到二十米,忙用尽全力拼命划浆,这若是被捕到,可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哥哥见我如此,压低声线,问道:“弟弟,哥哥只给你一次机会,你是回还是不回?”

    这句话问得我汗毛直立,突然生起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当下更是拼命的划浆,连话都不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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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身后,听见若熏的呼喊声,听见绿意的哽咽声,听见红依的愤怒声,听见‘人’的咆吼声,听见花蜘蛛的咒骂声,听见各种纷杂的呼喊声,听见朝,哑着嗓子喊:“回来!”

    我划浆的动作慢了下来,渐渐的,仿佛失去了力气,一个人,光溜溜地坐在竹筏上,缓缓回过头,看见众亲亲宝贝向我拼命游过来,各保个红了眼,冲了冠……

    因被吓到,我下意识的抓起浆,想要再次逃走,却不想,正瞥见哥哥自信满满的目光,让我仿佛猜测到什么,却仍旧迷茫得冲不开浅薄的迷雾。

    直到……

    “啊……!!!”一声高亢的声音划破夜空被水声淹没,我才发现,自己竟然在瞬间从竹筏之上,坠落到湖泊之下!天啊,这该死的桃花妖,竟然在我上竹筏之前,就锯断了我的捆绑绳!太TMD腹黑了!!!

    坠入湖泊中的我,被快速赶到的二十只手,齐齐拉扯上岸,扯胳膊的扯胳膊,薅腿的薅腿,掐肉的掐肉,捏胸脯的捏胸脯,拉头发的拉头发,就连人家的下体卷毛,都没有逃够众人的毒手!我地妈妈啊,简直比受刑那会儿,还可怕!他们,没有给我一点机会,直接将我扔入了桃花林中,扑起了满地的落花……

    眼见着十位绝世美男光着身子,遛着裸鸟儿,缓缓靠近,各个表情不善,身子轻颤,我就知道,今晚,他们气得不轻,一准没我好果子吃。

    索性,闭上眼睛,当起了无赖牌死猪,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一点动静,刚想睁开眼睛,就听见一声无奈的叹息,轻溢在耳边,如同岁月的倾诉,宣泄了多情的繁华……

    爹爹冰凉的身子,在我身边躺下,轻揽着我的腰姿,淡声道:“吟,怎么还似孩子般,任性胡闹?”(什么胡闹?我这叫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红依狂吼怒声道:“你这个死女人!想要撇下我们,去哪里?去哪里啊?我靠!你大的不管,小的你TMD也不管了?”(别提小的,一提我就怕。)

    若熏扑到我身上,哽咽道:“吟吟不要若熏了?不要小若熏了?若熏赢的银子,分你一半,可好?”(才分一半?也忒少了点吧?)

    ‘人’咬牙道:“闲儿,就这么想出去?为夫,满足不了你吗?”(不是满足不了,你是根本就不来满足我!)

    桑渺感慨道:“了儿,你将我们留于此地,你又想去哪里?”(没有地方,只想走走。)

    绿意拉住我的手,坚定道:“绝色去哪里,绿意就去哪里!”(你怎么不早点支持我呢?现在,黄瓜菜都凉了。)

    哥哥状似温柔的低语道:“弟弟,你说,这回哥哥要怎么罚你?”(问我做什么?我若说甘愿你用鸟儿顶我,这惩罚,你认吗?哼!)

    雪白求情道:“吟儿是可气,但也不要罚得太过,将她逼走,终是我们考虑不足。”(这位同志说得好,毛病,要先从自己身上挑起嘛。)

    花蜘蛛哼哼着:“她那是想爬墙!想出去风流快活!有我们十个还不够,竟还想出去惹骚!不能容她!”(放屁!你个死蜘蛛精,等老娘翻身了,看我不卸了你的蜘蛛腿!)

    接着,耳边就传来众人讨论的嚓嚓声,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惩罚,让我是越听心越凉,越听胆越颤。也许,正所谓恶由胆边生。我总结出,横竖都是一刀,那还不如拼了!

    就在他们讨论热切的空挡,我一个高蹿起来,拔腿就往湖泊处跑,还没等跑上两步,就被众亲亲团团围住。

    我鼓起了腮,架起了膀子,瞪大了眼睛,边喊边往外冲:“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咳……这词儿,怎么跟蹲大牢似的?不对,不对,换一个,换一个。我转为喊道:“打倒压迫主义!推倒剥削阶级!还我大好河山!冲啊……”

    左躲,右闪,掐鸟儿,捅屁股,痒肋骨,薅毛毛,与众位亲亲宝贝们过起损招儿。

    眼见,水洗明亮下,桃树旁,一群赤身裸体的绝色美男,滑动着身姿,抬腿横扫,伸臂合抱,身形晃动键,遛着一只只裸露的小鸟儿,纷飞了世间最独特的美丽。

    摩擦摩擦间,眼见着一只只小鸟儿抬头欲飞,我久违的鼻血,就这么不受控制地狂飚了出来!幸好面前的若熏闪得快,不然,就变成红人了。

    我这边一松懈,就被众亲亲宝贝七手八脚捆在身体中间,纷纷伸手,想为我擦拭鼻血。我不领情的晃着脑袋,躲闪道:“不用你们假好心,瞎关心!哼!老娘我不希罕!你们不是集体不要我么?不是集体排斥我吗?不是集体禁欲吗?赶明个儿,你们都练‘葵花宝典’去吧!自宫?小意思!我看你们,有没有那东西,都成!只不过,从此以后蹲着尿尿,可能不太方便,不过,习惯习惯,就好,哼!”

    “噗嗤……”花蜘蛛喷着口水,笑弯了腰,将鸟儿颤得一晃晃地。

    红依红了脸,眸子瓦亮地骂道:“混蛋!”

    若熏说:“那可不成,我还要留着鸟儿,和吟吟一同下葬呢!”

    桑渺感慨道:“本是为你好的事,却不想你误会了。”

    雪白解释道:“大家看你生孩子痛苦,便强行忍了,打算让花姬配出能使女子避孕的药物后,在与你合欢,毕竟……我们不太熟悉‘添楚香’的药效。”

    绿意贴进我的唇,边吻边说:“大家都说,宁愿自己挨一刀,也不愿意绝色生产时,哭喊着:‘痛死了,再也不生了!’。”

    脸红了,心跳了,我这烧火的丫头,再次变成贵妇啦!

    爹爹眼里染了丝温存,淡声道:“事以清明,无需多想。”

    哥哥的胳膊从身后伸过来,硬是准确无误地找到我的鼻子,捏了又捏,笑骂道:“真是个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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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桃酝桃家

我吸了吸鼻子,红着脸,囔囔道:“谁让你们不跟我说明白,我……我能不乱想吗?”

    扫眼各个绝色亲亲宝贝,只见大家迅速交换了个又是我看不懂的眼神。只听哥哥沉声道:“不明白,也不是弟弟逃跑的理由。”

    不知道哥哥接下来,会说出什么严惩不贷的话,我忙紧紧摩擦着各位亲亲宝贝的裸露肌肤,强行转过身,看向哥哥,企图用眼光打动他腹黑的心。只是这一路旋转的摩擦,让我不禁产生了酥麻的快感。而左右手边,正好有两个可以揉捏的物件顶着我的身侧,于是,我只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转动了手指,勾过来两只热情的鸟儿,玩起了偷食游戏。

    哥哥见我的眼神中如此重视他,便勾起了邪魅的唇角,眯起了狭长的凤眸,继续说道:“既然弟弟因我等冷落打算爬墙,且一生完娃儿,就想着出去调戏男色。这回,也不用花姬配什么避孕药了,弟弟你就接着生好了,反正我们养得起!”

    哥哥一边说,我一边动手抚慰着那两根炽热,当哥哥说完,我的心脏猛地纠结了一下!手也自然地狠缩了一下!两声不轻不重的呻吟,也猛地传透月色,袭击了众人的感官神经……

    我这边十分气愤,搞什么东东,竟然用这么卑劣的手段,让我当正宗的母猪啊?手下就不知不觉的加重了力道,口中也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哼哼到:“做什么不让我出去?谁在弄大我肚子,我跟谁急!”

    哥哥不悦的眯起凤眼:“为什么一定要出去?是想见筱枫岚?还是启尊,晚晴?或者是已经长大的朵朵?再者,弟弟还想证明一下自己的魅力,再勾引回来九、十人?来个双喜十全十美?”

    我被哥哥训斥得有些心虚,哥哥每扔出一个质疑,我的心就抽一下,手就抖一下,当然,手里的两只大鸟儿,也就跟着跳动一下。

    最后,在众人所有高压的眼神中,我充分感受到,若我敢爬墙,他们一定会抡起棒子,义不容辞地将我大腿打折成十段,然后,一人抱着一段,啃活肉吃!天,也不想想,若不是我勇于爬墙,今天,哪里来得宝贝众人?这些人,明显是吃水已忘打井人啊!

    但是,我是谁啊?我是打不死的色魔痞子!

    眼见情况不对,我忙张嘴狂吼道:“才不是!!!我是想和小贩讲价,血拼廉价商品;想茶楼一坐,笑看百家风云;想听小道消息,掌控八挂新闻;想带你们逛街,彰显骄傲心理!宝贝们,大爷们,试想你们拥有如此人神共泣的绝世身姿,难道就不想人前晃一晃,口水三尺长吗?”

    眼见各位宝贝若有所思,我刚想加足马力继续蛊惑着出岛之行,只听花蜘蛛两眼变成心状,无限怀念道:“是啊……想我风华绝代,曾经一晃,也是耀花了人眼的主儿,也不知道……嘿嘿嘿嘿……那几个人儿,是否还记得奴家……”

    我浑身上下打了个相当大的激灵,连带着双手一颤,手中的硬挺又巨大几分。

    哥哥也勾唇一笑,情谊绵绵柔声道:“弟弟说得也是,弟弟一个人,陪着我们十个人,实在是困乏得狠,若我们出岛,也可与往日的红粉知己饮酒赏月,实在是佳话一段啊……”

    我一僵,脑中突然蹿出数十个全裸的假想敌,全部飘荡在岛屿边缘,就等着我们出去,一窝疯地往我家亲亲宝贝们身上钻!

    就连爹爹也幽幽道:“不知……森林师兄,此时如何?”

    警钟,在这一刻,突然拉响!!!

    出去?不出去?成了左手与右手,乱了……

    此时,十个亲亲宝贝,开始表现出分裂状态。有的主张出去走走,会会‘朋友’;有的主张留于此地,长相厮守!

    什么意思?会了‘朋友’,就没有了‘长相厮守’?拥有‘长相厮守’,就不能会‘朋友’?

    我,茫然了,这是唱得哪出啊?

    冒似,‘长相厮守’,比会‘朋友’重要得多吧?‘朋友’,咬得那么重?怕是狐狸精变得吧?哼!我家都有狼精了,想那狐狸精也不远了!

    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憋气,越气就越用劲,直到我听见一声压抑性的低吟,才猛然回过神,望向朝变得深邃而迷离的眼,明了上面已然渡满了情欲的色彩。无须怀疑,我刚才握紧的一只,铁定有朝的宝贝。可,另一只,是谁的呢?

    这个问题,根本就没给我猜测空隙,腰身随之一紧,一抬,就被人低吼一声,抱着,从身后一下贯穿!

    我痛得大呼:“你TMD给老娘轻点!”

    ‘人’哑声道:“你,配合点!”

    夜,乱了……

    没有人,再去讨论什么出走与留下的问题,所有的言语,都变成了深浅不一的摩擦声,高低起伏的呻吟声,阵阵嘶哑的高潮声……

    每个人,都与我进行最原始的冲撞,身体里的所有空虚,在这一刻,被充实的没有空隙,满满的。

    每个人,都这样深情的舔吮啃咬,仿佛,要在我身上落下生命的痕迹,一辈子,致死不渝。

    每个人,都疯了,在明朗月下,清风徐徐,落花依旧的夜里,没有什么声音,比情人间琐碎的呻吟,囔囔的爱语,更有意义。

    每个人,不再是一个人,仿佛都成了我身上的枝芽,成就了一身的幸福戎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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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1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努力取悦着众亲亲宝贝们,一定要让他们在我身上得到最大的满足!想爬墙,腿打折!想会狐狸精!全骨折!

    赤裸的纠缠间,激情的率动中,众亲亲宝贝仿佛快速地交换了一抹得意的神色,被冲上性欲高峰的我,来不及分辨其中的味道,却仿佛知道,自己,又着了他们的道儿!

    而此时,雪白养的信鸽应该已经飞到了湖泊彼岸,带去我‘诚挚’的邀请,让所有我的‘朋友’,前来‘叙旧’!

    看来,

    生活,仍在继续。

    斗争,永不停息!

    ??????????????

    不远处,小土山坡后,爬满了一各个粉嫩嫩的小肉球球,皆聚精会神地眺望着前方大跳特跳的裸体舞蹈。

    其中,一个有着一双明媚大眼的天使娃娃,奶声奶气的哭着,张开小手就要往那肉搏的绝色堆里冲,小嘴还囔囔道:“别打若熏爹爹,别打吟吟娘娘。”

    天使娃娃的小嘴突然被另两张小手一同捂上。其中一只的主人,有着沽蓝色的狼眸,另一只的主人,竟然有着祖母绿色的狼眸,只见两人异口同声,小声道:“别哭,他们在练武功。”

    小版若熏扁着小嘴抽搭着,呜呜道:“可是……可是娘娘叫得好惨哦。”

    一个女版小红依,掐着小腰,怒声道:“哼!总是打来打去!也不见谁赢!”

    另一个小版绿意,拉了拉小版红依的袖子,吧嗒吧嗒小嘴,说:“姐姐,饿,要吃奶奶……”

    小版红依拉住小版绿意的手:“走,姐姐带你找绿爹爹去。”

    小版绿意摇头:“不,要娘娘的!绿爹爹的给娘娘吃,娘娘的给小绿吃。”

    小版红依望了望前面的混战,为难道:“可现在,娘娘的被好多爹爹吃,轮不上小绿。”

    小版绿意哇地一声,就准备哭上了,那狼眸二人组,马上开始转移阵地,一同捂起小绿的小嘴,哄了会儿,才停止哭泣。

    一身浅紫色女娃娃装的小版桑渺,抬起嫩嘟嘟的小手,张开淡紫色唇的小肉唇,惊呼道:“娘娘!快救娘娘!爹爹们在揍娘娘!”

    小版哥哥忙拉下小桑渺,继续隐蔽到土坡之手,以小大人般的表情,嫩声道:“那是娘娘不乖,又想出岛,爹爹才用棒子打的。”

    小桑渺眼泪含在眼圈里,哽咽道:“可是……可是……那么多的棒子,娘娘会疼的啊,”

    女版小哥哥挑起凤眼,信誓旦旦保证道:“不会,你看,娘娘可不是好欺负的,娘娘嘴里还咬着净爹爹的棒子呢。”

    小版爹爹一直没有言论,只是用一双冰青般的眸子眺望着不远处的混乱行为,半晌,才轻嘘了一口气,放心道:“幸好没把爹爹的棒子咬掉。”

    朝的两个小女娃,将两颗小头颅凑到一起,正嘀咕着什么。

    其中一个盲目崇拜道:“娘娘好厉害!”

    另一个赞同道:“是啊,娘娘竟然能把朝爹爹的棍子变没!看,变出来了,又变没了,又变出来了……”

    而,此刻,三个柳眉柔目温润如玉的小版雪白,正一人怀里抱着一个更小更圆的肉蛋蛋小奶娃儿,微弓着小身子,侧躺在大树下,土坡后,花瓣上,酣睡着……

    色孕桃子化桃树,

    遍布桃枝满桃花。

    天助桃蕊育桃果,

    下采桃宴供桃家。

    小泉桃木养桃人,

    鱼游桃林品桃芽。

    大江桃岸变桃海,

    心系桃乡醉桃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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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全十色美男番外 暴龙红依(上)

那女人总说我是她的火山暴龙,其实,在我看来,我的性格一点也不暴躁,甚至可以说,是在文雅君子的表面下,种植了冷漠的毒素。

    从五岁曲府灭门的那天起,我就已经不知道,一个五岁的孩子。应该有怎样跳跃的心思。我只知道,要照顾弟弟绿意,要为曲府报仇!

    多年来的仇恨,蒙蔽了我的眼,让我看不清身外的任何事物,恐怕,就连我自己,我都是看不清楚的。

    性格被模糊了,感官被模糊了,只知道,在我准备好的那天,这样的身子,是要贡献给仇恨的,没有办法,因为这就是我的宿命,活到今天的宿命。

    如果,还有什么是我在意的,能引起我波动的,除了一点点报仇的信息,就是我的弟弟绿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绿意便不再说话,完全封闭在自己那空洞的世界。而我,已经变的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却仍旧会在心里,默默的关注着他,不让他受任何的委屈。

    为了给曲府上下八十二口报仇,为了找到当年与母亲相好的雪白,我和绿意出入一个个出卖色相的阁馆。

    我能忍受任何人看我时的猥亵目光,能够忽略别人想动手动脚的不良企图,但我永远做不到,让任何一个人,做出任何一丁点伤害绿意的事情!

    在别人面前,我们是流浪无所依的卖艺人,不会武功,没有权势。虽然是清倌,但难免不会被人窥视,就算占不到实际便宜,动手动脚却是常有的。

    每当这是,我总是能暗自闪躲开,但绿意不行,他实在是太小了,小到没有周旋的能力。看着受欺辱的绿意,我的心里会生起一把火,一把久违的火,直到将那无耻的人在暗地里解决掉,我才能恢复我所认为的正常。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和绿意总是要换一个又一个的阁馆,颠簸着自己麻木的生命。

    本以为,生命就是这样,从曲府开始,由复仇结束。却不想,上苍还是怜悯了不知祈求的人,让我。。。。。。遇见了。。。。。。

    你,这个女人!

    如此的相遇,怕是终要纠缠一生。正如你调笑的那样:一见面,就上床,暴龙,咱们可真是货真价实的先上车,后补票啊。

    李府小姐到阁里买笑,见到我,便变惊为天人的说"母亲说前些日子看见一个绝色美人,据说是当年红遍‘帝京‘的雪白雪公子,不过,在我看来,那雪白雪公子,也不如琴儿的半颜姿色来得风华绝代啊!

    于是,我便受李小姐之邀,如日,到李府做客,想要从她母亲下手,找出雪白,查出当年曲家灭门惨案的真正原因。却不想被她哥哥下了合欢散,那无耻的家伙居然要猥亵我!可我却无能力反抗,就如同待宰的羔羊,忍受着他的上下其手。

    那一刻,我告诉自己,就当自己死了!这身体,不过是为了复仇活着,无所谓清不清白,一切随它去吧。

    却没有想到,一俊美俏皮的翩翩公子出现了,他顽皮的嬉笑,可爱的勾引,都落入我的眼里。当我隔着纱帐,看见他那满是灵动的眼时,我竟然生出一丝希望,如果注定逃不掉。多希望与我行床事的会是他。

    我咬着唇,尽量让自己清醒,看着他的一颦一笑,看着他在桌子上一遍遍的蹦下来,折磨着那淫贼,我心里觉得很舒服,身子却越发觉得热,难耐的欲火开始上蹿,害我忍不住呻吟。

    他伸手将蜡烛熄灭,一个高蹿了过来,灵敏的就像只猴子,他调笑道:"宝贝,我来帮你灭火喽!嗷。。。。。。"

    我苦笑,这也是一断袖大淫虫!

    罗帐被他扯下,胡乱的堆积在我身上,那轻微的摩擦竟让我无比兴奋,脑中所有的矜持已经没有,必须解决那已经高昂的欲望。不管男女,对,不管男女,我迫切的需要!

    我们胡乱地撕扯着彼此的衣物,他的好像很难解,我疯狂的拉扯,只想触碰更多的冰凉,化解那暴躁的闷热。当那层层布被扯开,当我的手碰到那充满弹性的浑圆,脑袋里轰然乱成一片,他。。。。。。居然是女子!

    多少人都想做女人,你却偏偏将自己扮成男子?真是怪人!

    我想不了那么多,你的唇已经覆上,那柔软的唇瓣,温热的小舌,不停的与我纠缠,让我为之疯狂。我还不知道。原来吻,会这么消魂,这么美好,让我全身全心都在颤抖。这是我的初吻,这是我的初夜,给你--也不算被迫。

    你的身体有股特殊的体香,让我如痴如醉,遍遍缠绵。虽然我很急切的想要进入到你的身体里,却更贪恋你的温柔与热情。你的小手在我身上游走,你含住我的胸乳,舔吮吸咬,让我在陌生中战栗,在喜悦中靡丽。

    我经常混入妓院去打探消息,免不了听到些关于床事的情趣,本以为一辈子用不上,却在此刻想要好好的爱抚你,我不想单发泄自己的欲望,将药效解决,更想让你体验到快乐。我知道自己疯了,可这样漆黑的夜里,又有谁不是疯狂的?

    我撩拨着你的热情,听见你满足的呻吟,这一切,竟让我有种久违的幸福感。合欢散其实一遍房事就可驱除药效,可我却不想放开你柔韧的腰,修长的腿,浑圆的双峰,全部都不想放开!

    我贪恋你的唇,那让我沉醉,我一遍遍的吸吮,一遍遍的回味,我会记得你,一直会。。。。。。

    "熏熏,你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没有想到你被下药后,是如此的放荡!哈哈。。。。。。不过,我喜欢呢!哈哈。。。。。。"

    熏熏?我感觉我的心好像被人捅了一刀,好久没有感觉到痛了,到底有多久,已经不记得。。。。。。可你却让我痛,让我有感觉,这种感觉为什么不让我欣喜,而是如此的难受?熏熏是谁?你是把我当做他,才和我行床事的吗?是吗?我突然觉得我嫉妒那个叫熏熏的人,他为什么可以有人挂念?而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就连这床事,都是误会下产生的。。。。。。

    你将手伸到我胸前摸索着,慢慢探向脸,那手指居然是颤抖的?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对一个男子做了这样的事后,你为什么要颤抖?难道。。。。。。不可能!女人多薄性,你怎么可能因为与那个叫熏熏以外的男子发生床事就颤抖呢?不可能!

    "你看,我帮你解了春药,我也享受了你的热情,咱两清了哦。"你仿佛以商量不小心撞到肩膀的语气,与我说着。

    两清?你这两清算得也太合适了吧?你帮我解了春药是不假,可我的热情。。。。。。?算了,和你有什么好说的!我冷哼一声,抱起衣物,从床上蹿出窗外,再也不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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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都说不想见你,脑袋里却总是萦绕着你的样子:歪着头,晃着小脚,坐在桌子上;样子像要飞似的,从桌子弹跳到那淫虫身上;还有。。。。。。还有你精致的大腿缠绕在我的腰上,我含着你的粉嫩,你抱紧我的背,听着你口中愉悦的呻吟。。。。。。还有。。。。。。还有。。。。。。那么多,那么多,我竟然忘不了!甩不掉!

    再次见你,真让我意想不到。

    我和绿意辗转到‘草花香阁‘,潜入假山下密谈,感觉有人进来了,我俩都屏住呼吸,不想让人发现,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却想不到被你淋了一头的尿水!我气愤的问是誰?你惊恐的从上面掉下来,俩人再次纠缠到一起。

    若说没有缘分,怎么。。。。。。怎么总能在黑暗的地方撞见你,还。。。。。。每每都能摸到你的。。。。。。你的。。。。。。私处。

    "我靠!别摸了,快顶我起来!我尿还没有尿完呢!"

    "谁摸你了?!!"慌乱吼你一声,将你推开,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听你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是因为你没有认出我吗?可我一听到你的声音,一碰到你的身体,就知道是你,你可知道?

    胸口莫明被堵得发慌,有种想要宣泄却无从下手的感觉,这样的情感,让我觉得茫然,无措。看着你走出山洞,我下意识想要挽留的声音,被哽咽在喉咙发不出。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身子,竟然莫名其妙的跟在你的身后走,就犹如被你牵引了灵魂那般。

    你突然一回头,我却来不及收步,两人又撞到了一起。

    为什么要离你那么近呢?

    是想让你看清我吗?还是让你像我一样,认出那夜的我呢?

    你吼我,我恶意凶你,这都是为什么?

    以我平时的性子,一定会转身走掉,不会这么无聊。可我不想走,想和你说说话,哪怕是用吼的。我不止到除了这样,我还能以什么方式接近你。我真的很矛盾,一方面希望你认出我,一方面不希望如此。我第一次为自己没有守宫沙而难过,是怕你误会我吗?我们能有交集吗?就算有一天,我跟了你,没有守宫沙,我又出现在烟花之地,你会相信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你吗?想远了,我的生命,只为复仇。

    你这个女人,骂人也太狠了,我本不想真生气,可却被你骂得气淤!你骂人不带脏字,却句句很毒,我怎么会觉得你那夜很温柔呢?一定是我的错觉!这样的女人,简直有如市井之粗妇,不值得我挂念,不值得!对!不值得!

    但当看着你被另一个男人宠溺的揽入怀里走掉,我的手指动了动,我的心颤了颤,都想要叫住你,却知道,自己没有资格。

    你,已经忘了我。。。。。。

    那个还没有看清楚的男人,应该就是你口中的熏熏吧?他好幸福。

    彩蝶妈妈派人说来了好友级的贵客,请我和弟弟去陪。既然在‘草花香阁‘打探消息,就是要给阁主一点面子。等我们赴宴的时候,居然又看见了你!

    你瞪大了若墨玉般的眼,紧着鼻子,呲着牙,正和一条长筋叫劲。

    第一次在如此光亮的地方,近距离看你,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你。。。。。。真美。那是一种蕴涵高贵的气势,仿佛与生俱来。也若精灵般充满灵气,恰仙子般出尘而不俗。我突然觉得很骄傲,我的第一次,给了你。看着你红润的小唇,脸突然觉得有些发热,竟然联想到你亲吻我时的样子。

    当你打量我们时,我真想对你微笑,让你看到我优雅的一面,却因为身在烟花地,而突然变得狂躁,不安。

    "嗯。。。。。。"一声闷哼,你鼻子被牛筋打出血了。

    你。。。。。。你就不能好好吃东西!我顿时觉得气愤,下意识的想伸手拉你,为你擦掉那让人心惊的血,却被另一个人捷足先登。我将拳头攥紧,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也开始打量起那个男人,我很想笑,原来彩蝶妈妈的引见,我竟然没有听进耳朵里,全心的用在了你的身上。此人原来是‘凤国‘的大财主--寇筱然!并非你迷乱之夜,念叨的熏熏。

    你,到底是谁?竟能让寇筱然紧张的奉若珍宝?要知道他不单财富可敌国,风采气度更是入得画卷,是多少女子想入赘的男人?

    看他对你细心的呵护,看他宠溺与爱恋的眼神,我越发觉得自己与你之间的差距,是多么遥不可及的距离。如果,如果我还是原先的身份,或许可以。。。。。。但如今,我什么都不是,只剩下一颗复仇的心。。。。。。

    当你渡过来。当你挤到我身边,当你拥住我的腰,我只能将手关节死死攥紧,才忍住脸红,却挡不住心跳。我知道你是故意要羞辱我,想惩罚我在后山对你的凶吼,我知道我应该隐忍,却忍不住和你回嘴,越斗越凶。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掩盖我的心虚吧。

    可你知道吗?你做到了,你真的将我羞辱个透彻,让我无地自容。

    嘴上和你狂吼,内里却已经溃不成军,心,一点点的渗血,就像沙漠中被扎的水壶,流逝的不单是液体,还有某种生命。。。。。。

    到底什么是爱?难道知道伤害,懂得痛,就明白了爱?既然如此,我愿永远不曾经爱上你,即使在无人的黑暗里,我亦不会提起!因为,我无法,面对自己。

    听着你清唱的摇篮曲,看着被你渐渐软化的绿意,心里的某一个角度,突然,变得暖暖的,这是多少年没有过的感觉了?谁又想到,我曾经,也是个孩子,也在无尽的黑暗里,渴求过温柔的怀抱,被母亲宝贝在胸口,说:不哭。

    泼辣、温柔、粗野、善变,都是你,只是你。

    因她人的乱吼,扰了绿意好久不曾安稳的好梦;因她人的猥亵,动了绿意封闭的安全空间。你,怒了。

    这样的彪悍,这样的正义,真的是摄人心弦,却,亦是你最美的时刻。

    你不知道,那样愤怒的你,犹如会发光的珍珠,引多少黑暗里的人,痴迷。。。。。。

    哎。。。。。。可惜,你真的是个假把势,没等动手,就被人家狠狠揍了一拳,打在了鼻梁骨上,迸出了那该死的鲜血!

    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只知道,满腔的怒火,只想让那揍你一拳的歪鼻子,再也没有喘气的机会!

    而你,却不要任何人帮,自己像头受伤的小野牛一样,扑到那人身上,又打又骂的挥动着嫩拳。我还真担心,你把手打痛了,却也忍不住想笑,你怎么会那么可爱?骂人骂得一套套,好像还有许多地方方言,你到底是哪里来的?

    最后,看着你被寇筱然抱走,那种感觉,就仿佛被人夺走了吃食。很不幸,我就是那个被夺的饥饿之人。

    当我夜行潜出找到打你的歪鼻子时,她已经断气,且曾经打向你右拳,已经被生生砍掉了,散落了五根手指。

    看来寇筱然紧张你,紧张的很啊。看着那个死人,我突然觉得想笑,如果不是寇筱然先下手,她也活不过今夜,只不过,如果她幸运的落入我手中,不会比现在凄惨。如果。。。。。。如果那个熏熏知道你被打了,地上的歪鼻子是不是也是此种下场?

    当我返回到‘草花香阁‘,只看见绿意将你喝过的酒杯小心翼翼的收起,抱着,入睡。

    我和绿意已经有多久没有谈过心了?仿佛我走不进他安全的世界,他亦进不了我充满报仇意识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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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1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次日,从来不对我日出要求的绿意,竟然破天荒的要求上街转转,我知道我不能拒绝绿意的要求,因为,我也想到街上转转。好像,初来‘帝京‘的人,都会到街上转转吧。

    几乎,是我和绿意一同发现的你,彼此相握的手,都是一紧。

    灰色的街道中,见你满脸阳光灿烂的踢着石子,一个人和自己,也玩得如此开心,仿佛周身的灰色调子都感染了色彩,变得生机勃勃。

    这一可,我很羡慕你,不知道你有怎样开心的童年,才能让你如此无忧无虑的只做自己!

    你的石子,踢到了我,本来,我可以闪躲开,却仿佛脚下生了根,硬是等着那痛楚的传来。也许,这样,我们就又有了新的话题。

    但,当你来到面前,我就知道,这,觉得不会是新的话题,而是,新的战争!

    天,我从来不知道和人打架,居然会有这么多的情感波动,这些,都是我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感情,陌生的,却又是惊奇的!

    在你的攻击下,我突然发现,原来,我也可以如此放纵,如此暴躁,如此开心!我的口才,竟然能把你气到,想到这里,我不仅开始得意。得意。。。。。。这是多么罕有的感觉啊?仿佛是很久很久以前,母亲夸我‘依琴‘操控的不错,我才有那么一丁点的感觉,却被父亲告之,不可骄傲!

    疯女人,语言恶劣,态度蛮横,吵不过,就大声吼,吼不解气,就动手打!

    被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压在身下,还一颠一颠的唱着什么: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真的,千真万确,那一刻,我简直想一头撞死算了!

    你。。。。。。你。。。。。。你可知道,你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骑在一个男子身上,做那样的动作?

    我。。。。。。我竟然又想起那一夜,那疯狂混乱,却足够我记忆一生的夜。

    脸被你咬了,胸口被你抓了,腰被你插了,就连屁股,都被你踹了数脚。我想,就算我带着绿意流浪那会儿,也没有此刻这么狼狈过。可,心里,竟然是喜悦的。

    看着你流氓样的去为绿意要糖果,就耍赖不肯掏出一个铜板,我就知道,这个女人,抠门的要死!

    学武之人,必然耳聪目明,更何况是我和绿意学得是琴音萧声?更是能听闻细小的声音。昨夜,就听见你兴奋的对寇筱然小声耳语:哥哥,咱们吃了一顿免费的霸王餐哦!今天,更可耳闻那寇筱然,如影随形地跟在你身后。

    我笑,既然不放心,做什么不一起走?

    既然寇筱然不露面,那么,我就权当不知。即使,他露面,我亦如此。没有谁规定,你是谁的。只是,今天,你是我的!也许。。。。。。还是。。。。。。绿意的。

    从来没见过绿意这么开心过,那与我七分相似的心型小脸上,满满洋溢着欢快的笑意。而那双小手,就仿佛怕失去这难得的欢乐一样,紧紧抓着你的衣襟,若不安的孩子渴望着温暖一般。

    你质问我,你声讨我,你吼我,说我不是个好哥哥。这一点,我承认。我确实不够关心绿意,但却是尽我所能的保护他。而关心,这样飘渺的东西,我真的有些抓不准,摸不清,套不牢。也许,没有人告诉我,关心是什么;也许,没有人让我感受到,关心,是这么的温暖。

    只是,从你那笑颜下,微微担忧的眼神中,我隐约了解,关心,大概,就是你这样。在嬉笑怒骂下,装做不以为意的,去关心一个人。不用别人感激,不用别人领情,在想抽身的时候,可以马上抽身,装做不熟的样子。可,你知道吗?你这样的关心,太让人痴迷,让人放纵,宁愿不顾一切的追逐而去,哪怕是。。。。。。扑火。

    你的小气,我和绿意看在眼里,却无法不被你生动的生命所吸引。也许,这样斗嘴吵闹,因为一点小事而斤斤计较的生活,才识幸福的生活吧。

    看来绿意真的喜欢上了你,竟然像个小孩似的求着你来看他,要知道当母亲父亲被杀的瞬间,我们都不在是小孩子,必须学会坚强!没有所谓的童年!我剩下的盔壳里,装得只有仇恨,只有报复!而,绿意,只剩下,无至尽的空洞。。。。。。

    约你在‘草花香阁‘一聚,怕你不来,我出口承诺,自己做东,却怕自己的这份感情曝露在你不甚在意的笑颜下,只能用不屑的语气表达自己想要再次见你的想法。

    你应了,却没有来。

    一天,两天,三天。。。。。。

    绿意张望的小脸变得暗淡无光,支撑在窗台的小胳膊,印上了深深的痕迹。那胳膊上的痕迹,随着时间而消失。可那心上的痕迹,到底要如何清除?

    看着这样的绿意,我的心思,是复杂的。没来由的嫉妒,嫉妒绿意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不防备自己的感情。而我,却是做不到的。也欣慰绿意的反应,这样的绿意是有感情的,是可以幸福的,不若之前的空洞,是有生命的!只是,当绿意知道了感情之后,是不是亦然要尝到必然的苦楚?你。。。。。。会珍惜,这微弱的期待吗?

    因为已经打探到雪白的所在之地,就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草花香阁‘,这一点,绿意和我,都是知道的,却没有人想走,可留下的理由都不成立,只能越等越伤自己可怜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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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带着咳嗽不止的绿意离开,却不想,竟然在端流的河水中,瞥见奄奄一息的你!

    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其实,已经没有心情可言,那一瞬间的感觉,竟让比死还难受!看着被水流冲击到石头上的你,看见那苍白毫无血色的你,看见那胸口被水冲得翻白肉的你。。。。。。

    我的身体就像仿佛被人活生生的扯开!

    那一瞬间的恐惧,竟让我想起了是年前的那晚,八十二口的鲜血,将曲家渗得猩红,那种对于死亡的恐惧,无止境的痛似乎又开始重演。

    我和绿意颤抖着,剪掉你的衣服,清理着你的伤口,绿意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而我的泪水,只能流进心里,分不清滋味。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不知道该如何哭泣,那曾经透明的似乎已经合进了血里,分不清,感觉不到。

    当我看见你背后的‘火凤燃月‘时,我简直惊呆了!没有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尊贵的身份!可‘凤过‘现任女皇已经三十有五,而受孕下一代女皇的年纪,历来都会在二十五岁以后,你如今却已经十五岁的样子,难道说,其中一位是假的?这个猜测,让我非常惶恐不安。我想,你才是那真正的女皇,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你流落民间?那位女皇又是以何种手段骗取的江山?这些年,你过的很委屈吧?一切,都变的不可思议,不可想象。。。。。。

    隐约中,曲府灭门的影象与你重合,却被我强行逼出脑外。

    我和绿意日夜守侯在你的身旁,时刻盼望着你能醒来,心仿佛变成了汤药,越熬越浓,越熬越苦。我从来没有期盼过什么,奢望过什么,从眼见亲人们一个个倒如血泊,我就知道上天从来没有眷恋正视过我的请求。可看着你苍白毫无生气的脸,我居然再次期盼,在心中一遍一遍碎念;让她醒来。。。。。。

    那时的你,苍白无力,一动不动,整个人似乎都是透明的。绿意用他的小嘴含着苦药,一口口送入你唇中,绯红的小脸似害羞更似期盼。而我,在绿意小歇时,也鬼使神差的拿起了药碗,对着你苍白的唇一口口喂下。那一刻,我心跳得厉害,我知道自己的动机已经变的不纯粹,可我就是不受控制的想贴进你的唇,哪怕只是轻轻的摩擦,让我感受到你温热的呼吸都是好的。我真的怕失去,虽然。。。。。。我从来不曾拥有。

    我想,汤药,只是我一个借口,一个可以接近你,靠近你,贴进你的一个不诚实的借口。果然,是借口,就会有漏洞。当贴在你的唇,通过唇舌渡给你汤药时,瞥见了绿意一脸的错愕与羞红。我慌忙的逃来,就像被人窥视了自己及其想隐藏的心事那般,惊慌无措。

    当我强压下慌乱,再次步入你的病房,居然看到了生命的奇迹!你醒了,你果真醒了!

    我兴奋的一把抓住你,想要感受你的体温,确定你的存在。而你。。。。。。却问我是谁?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又忘记我!我狂躁了,控制不住的愤怒,想要晃醒你的记忆,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就算你从不曾记得那一夜,你也应该记得我们一起争吵,拌嘴,欧斗!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对你如此狂暴,是的,我想让你记得我,哪怕是如此恶劣的印象,我也要你记得我!

    直到被小小的绿意揪起,扔出病房,我才知道,原来。。。。。。你失忆了。。。。。。

    哎。。。。。。我苦笑,为什么你总会在我们有所交集后,就把我忘掉?不记得一切?我不知道该心痛,还是庆幸,但当看到绿意雀跃而兴奋的小脸,我知道,我应该是庆幸的,就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当我兴奋的攥着药膏,再次跨进你的屋子,却看见你长长睫毛下沁出的清泪,成条逐片滑过苍白的脸,我的心,才刹那间痛得无以复加,是我弄痛你了!我真该死!!!与绿意一起伸出的手,颤抖的想要抹掉你的眼泪,别哭,是我不好。。。。。。

    "好热哦。。。。。。嗯。。。。。。"一声娇吟突然从你的粉嫩的唇中逸出,紧闭的眸间还沁着泪水,脸上,却是颤抖的妩媚,你不停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浑圆的双峰。。。。。。

    我。。。。。。我。。。。。。我的脑袋突然呈现空白,心跳不自觉的加快,手中的药瓶攥得死紧,你。。。。。。你。。。。。。你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如此?那呻吟,我是如此的熟悉,是。。。。。。是那夜你让我为之疯狂的消魂之音。

    "嗯。。。。。。啊。。。。。。热。。。。。。嗯"你伸出了丁香小舌润湿了唇,那晶莹的银丝是如此的诱人,在那个夜晚,曾和我纠缠不休。你纤细而苍白的手指开始褪着自己的亵裤,露出细致而无暇的肌肤,还有。。。。。。有。。。。。。还有一根。。。。。。一很根柔亮的卷丝。我的血液开始沸腾,下腹的欲火熊熊燃烧,脑子里都是与你缠绵的旖旎。身体里所有的神经都不停地叫嚣着,那熟悉的而不陌生的感觉,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现在,都因你而起。

    将视线勉强从那柔亮的卷丝拉回到你脸上,却见你突然睁开双眸,瞬间盈满了吃惊!你嘴角抽搐,眼睛瞪圆,纤细的玉指颤抖的伸到那根柔亮的卷丝上,咬咬下唇,捏起双指,用力一拔:"黑线头!"

    砰砰两声,药瓶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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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你以为我和绿意是妖精,一只是螃蟹精,一只是龙虾精!

    贾绝色,你就是那个与我相生相克的人,却又是想要相随相伴纠结终生的人。

    每天看见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你的唇,想要拥吻你,想要你记起我,想就这么和你一起快乐的生活。我们没完没了的争吵,拳脚相加的追闹,你惩罚的拍打,都是眷恋的幸福,而幸福一度离我那么遥远。。。。。。

    看着你,想起我们的过去,你从不曾记起的过去,却止不住满心满眼地追随着你的身影。

    月夜下,秋风渐起,抚动你如丝的墨发,胜雪的衣裙,追嬉美眸与柔唇间。贾绝色,你真如月舞之仙,飘渺而优美,高贵而圣洁。。。。。。是的,我爱你,爱你静的沁心,动的沸腾,爱你动静之间的无限风情,每一面的你,都让我如饮琼酿,渐醉而不知。

    只是你眉间那淡淡的哀愁是为何?你在想你失去的记忆吗?如果。。。。。。你问我,我又能告诉你什么呢?我又了解你什么?难道告诉你有可能是‘凤过‘的女皇?让你至身与危险?不!无论如何,我要隐瞒你,直到无法隐瞒为止,不想你受到任何的伤害。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但却不可以不珍惜你的,一个人,既然无法力挽狂澜,就要学会接受。

    每每见你不自觉的抚摩着疤痕,真想将那伤你之人捏碎撵血!到底是谁伤了你?是不是因为你的身份?看寇筱然与你的亲密,我想,他一定也知道了你背后的秘密,可恨的是,他又在什么?居然没有好好保护你!那么,他就失去了再保护你的资格!

    哎。。。。。。就让我的一曲琴音抚去你淡淡的愁思吧,也让我忘记紊乱的仇恨,只道这一刻,有你,有我,有。。。。。。绿意。。。。。。

    每天看着你,和你不停的争斗,仿佛成为生命中,不可获缺的习惯。这种习惯,是可怕的,却让我觉得,自己是在仇恨之外,活着的。

    你总会出现状况,将我所有的珍惜之物不是霸占就是无意间毁坏,却总是想着善良的弥补,却不想越补越糟。琴被你擦破皮不说,还涂抹成了混乱的颜色,画上了小猪!你说这少一根的弦的琴,是活牙子,好丑!绿意的萧也被你拿在手里挥来挥去的趋赶着蚊子。要是你知道这不是普通的乐器,而是可以毁乱心绪,,摧断情丝,杀人于音律间的‘依琴‘‘意萧‘,也是母亲父亲唯一遗留之物,就会知道我被你气吐血只是轻伤。

    每年母亲父亲的忌日,我都会无缘无故的大病一场,卧床修养间,你不由分说的来照顾我,让我承担着窃喜与气愤两种矛盾的心情。你说我为把破琴气成那样,真没有什么大出息;你说我吐口血就昏倒,体质太弱得练长跑;你说我气量小,你只不过是错拿了药。真的,我觉得由你照顾我,我会死的很快,却还是很心喜。只不过,你拿的药我真不敢在吃,你却插腰瞪眼,捏着我鼻子要灌我,我躲闪着,这条命要留着报仇,不能这么无缘无故被你折腾死。你却忽然猛灌了一口苦药,钳过我的下巴,口对口喂我吃药。我所有的思想与躲闪,就这么被你忽然的举动所震慑住。贾绝色,你知道吗?这是你第一次在知道我是谁的情况下。主动。。。。。。吻我。

    我想,那虽然不是真正的吻,却是我渴望已久的触碰。你的唇好柔,含在口中的药,竟有着你特有的甘甜。我失神的片刻,一碗苦药竟如此甜美的咽下,我有些失望,多想那药汁再多些。

    你皱着眉毛直吐舌头说好苦好苦。贾绝色,为什么我觉得那药很甜很甜?你忽然对我妩媚一笑说:舌好苦,要吃糖。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就这么吻向了我。我的心狂跳着,血液变得疯狂,脸颊烧得厉害,任你细吻啃噬,滑进香舌席卷着我所有的感官。我好想回吻你,手指攥得泛白,才忍住不去抱你的冲动,我怕,怕自己的动作惊吓到你,怕这一切只不过是我的梦,一场充满渴望却不真实的梦。

    于是,我开始不吃药,渴望你还能如此喂我。而你却一把将绿意揪到床边,拿起碗塞给他,命令道:绿意,你哥再不吃药,你就用嘴喂他,我看只有这招好用!不过,别指望我了,那东西实在是太苦了!你乖,你喂你哥吧,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捅个马蜂窝,回来甜你的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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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1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整片红色,从脸滑向脚趾,虚弱的身子撑起,一把夺过药,大口灌下。你。。。。。。是冤家!

    我真的很想像绿意那样单纯而又简单的爱你,却不得不承认,自己一直活在矛盾之中,无论是你我之间的距离,还是我背负了报仇的命运。在认识你之前,我为复仇活着,认识你之后,我终究要为复仇死去,我又怎么敢对你温柔?如果我注定要死去,就不要留有你的牵念。。。。。。

    也许,吵架,冷目,是我躲闪你的方法,却也成为了我爱你的方式,因为那一刻,你的眼里,心里,只是我。不可否认的是,你确实有足够气死人不偿命的资本,而我,在和你不停的狂吼中,似乎真的找到了另一种有感觉的生活。这样很好,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可以不用伤心,怀念。而我,却可以微笑着回想你眼里心里只有我的片刻,一切,很好。。。。。。

    于是,我想着离开,想着去找雪白,想着去报仇,想着早点结束这要不得的疯狂沉沦。可你,却蛮横不讲理的将我压在身下,动用武力,非要与我同行。心,喜忧参半,最终,不理智,站了先锋。

    要知道,在‘琴萧晓阁‘里的时光,是我一辈子中,最快乐的日子,每天,用照顾你的借口麻痹自己,不让自己出去,不让自己想起所谓的仇恨。每天,看着你笑,看着你闹,看着你调皮,看着你赖皮,那每一瞬间的表情,都被我珍藏进心里,不让自己偷窥,怕掩盖不住浓浓的爱意,不顾一切的将彼此燃烧成灰烬。

    也许,在我还能活到老的那一天,我会将把所有关于你的记忆都翻出来,遍遍回味,满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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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1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全十色美男番外 暴龙红依(下)

从‘琴萧晓阁‘出来后,先是遭抢劫,然后是银两被偷,再来是你去抢劫别人,接下来,你病。。。。。。

    喂你喝了药,却不见好,你忽冷忽热身体颤抖着,小脸难受得紧在一起,一定很难受吧?如果病痛可以转移,那有多好,我就可以替你承担一切的磨难。

    将湿透在你额头的秀发拉开,用手轻抚着你的脸,吻了吻你额头,就像我幻想过无数次的拥吻,偷来的甜蜜。

    你若猫儿一般依偎了过来,口中含糊的嚷嚷到:"爹爹。。。。。。"

    心一惊,却安定了下来,这,应该是你潜意识里的呢语吧,若是恢复了记忆了,应该。。。。。。就会离开了吧。一想到你会离开,就烦乱得躁动,心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烧,烤得人心难受。

    当时,我还在想,幸好,你唤得是爹爹,若是其他男子,怕,我真要受不住了。可,日后才知道,正是这位爹爹,伤你至深,亦爱得至深。

    我的思想,在神游,你却突然喊道:"冷。。。。。。好冷。。。。。。"

    心下焦急,忙起身,躺到床上,顾不得什么是男女之别,礼仪廉耻,只想让你暖着,好好暖着。

    可,下一刻,你又突然喊热,续而开始胡乱拉扯自己的衣服,将那单薄的衣服迅速扯掉,使我僵硬在当场,忘记了应该有的反应。

    直到绿意端着刀子酒,爬上床,红着小脸,开始奋力的给你擦试着身体,我才惊觉自己盯着你的身体失神,是多么尴尬的事。

    看着绿意的小手,在你身上抚动,心里的滋味,不好受。想要阻止,却。。。。。。不能。

    压下自己混乱的思绪,伸出僵硬的手,沾了些酒水,轻触到你雪白的肌肤上,开始。。。。。。颤抖。。。。。。

    绿意不满的抬头看我,说:"哥,我自己擦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刺破了我的占有欲,一把夺过绿意的酒碗,狠狠的向你身上,擦去。

    绿意却来了倔强之气,又来夺我的碗,两个人,开始莫名其妙的拉锯,直到碗翻,跌落在你的肚子上,流向一身的晶莹。

    浓烈的酒香四溢,你难受的呻吟着,可那声音听在我耳朵里,使如此的勾魂夺魄,让人,不得安息。

    绿意乖巧的趴在你身侧,小小的脸涨得通红,伸手轻抚向你小腹的酒水,我却下意识的拉住绿意的小手,冷喝道:"别碰她!"

    绿意瑟缩了一下,大概没有想到,我会哄他。但却没有退缩,反而认真的看着我,说:"哥,绿意喜欢绝色,今生,非绝色不嫁。"

    我突然间窘迫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能慌乱道:"你还太小,不知道自己要得是什么。"

    绿意坚持道:"不,绿意知道,绝色说绿意是头小倔牛,一但认准了,就不会轻易放弃!绝色说,她喜欢这样的绿意。那绿意就做绝色喜欢的绿意!认准绝色,就不放弃!哥,绿意知道哥也喜欢绝色,我们一起嫁她,一起过日子。绿意不跟哥争绝色,哥也别和绿意抢绝色,好不好?就我们三个人,一同生活。"

    心猛烈的跳着,脸变得红红的。原来,我不单是隐蔽了自己的感情,更是想防备绿意的爱情。我多么傻啊,竟然想自己欺骗自己,说不在意!但当绿意想要拥你的时候,我却下意识的想要占为己有,不想与任何人分享,这个人,哪怕是自己的弟弟,绿意。

    只是,我知道,我不能。

    如果,让你在我和绿意间选一个,我宁愿退出,只愿绿意幸福。

    可,很显然,你这个死女人不这么想!

    婴啼一声,又喊起了冷。

    我和绿意几乎是同时,躺在了你身侧,伸手,环住了你的腰,想要给你属于自己的温暖。却不想,那不老实的人,突然发起了疯,疯狂地撕扯我的衣服,口中还高吼着:"脱啊,脱啊,摇啊摇啊。。。。。。"

    我万般无奈,却又不忍伤到她,一不小心,被她动作迅速的扒个精光。

    转眼,她又扑向绿意。而绿意,连一点闪躲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红着脸,不安地扫我一眼,就闭上眼,任你将自己的衣物扯了个干净。

    等三人都赤裸的时候,你却突然安静了,若小猫咪般帖着我俩躺下,嘴角上扬,憨憨的笑着,呢语道:"脱完衣服,是凉快,哈。。。。。。"

    这个。。。。。。好像脱的是我们吧?

    折腾了一夜,你就从来没有安生过,不是摸我的腰,就是拉我的。。。。。。那里,不然就是拍绿意的屁股,啃绿意的。。。。。。胸乳。

    而,最过分的是!

    她拉我的那里,竟然闭着眼,兴奋道:"走,绿意,我们偷吃兔子肉去!"

    她啃绿意的胸乳,则含糊道:"红依,你做得兔子肉,真好吃。"

    昏迷发烧时,不自觉。等醒来后,却又以为昨晚与她发生了什么,一副事已如此,真相大白的样子,扑向我与绿意,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唇舌攻势。直到被我吼醒,才红着脸,钻入被子,不肯再出来。

    这样的你,确实可爱,更是可气,可羞,可恼。

    只是,出气不止,斗争不断。。。。。。

    绿意出去做饭的工夫,我与你,三言两语间,就怒吼了起来,最后,全部化为了愤怒的撕扯,猛烈的啃咬,深邃的舌吻,炽热的肢体纠缠。。。。。。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于你的沟通,只有用吼的,才能表达出我所压抑的闷气,找到我遗失的生命点。

    在‘祈福桥‘上,见到若熏,那拥有看似单纯摸样的人。他的出现,让我知道,解春药的那一夜,原来,我是他的代替品。却,更知道,现在,无论如何,我是放不开了。无论,是为了我,还是绿意,我都放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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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1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三个人,争夺着你,而你的潜意识里,却仍旧留有古若熏的痕迹,这是我,所抹不去的印记。就如同,他后臀上的‘吟吟‘两字,让我知道,他,是你的过去。只是我极其渴望的幸福,又怎么能轻易放手?

    争来争去,互不相让,我们都知道一点,如果,任何一方出现一点异常,就会毫不留情的将彼此杀掉!因为,不让你再次亲近危险,你背后的秘密,需要死人,为你守口如瓶。

    幸而不幸的是,我们彼此发现对方的用意,都知道彼此是你身体曾亲近过的人,即使万般不愿,却还是达成了协议:闭口不谈你身后的秘密。

    尽管如此,我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从来没有停止过。

    ????????????

    其实,我一直知道,你,不可能是我一个人的,甚至,不可能是我绿意两个人的。只不过,不愿意去计较,因为每每想到你的其他男人,我都有种无处抓狂的暴躁。所以,我宁愿忽视,不去想,不去看,就这么守着你,直到我消失。

    却不想,在‘玉姿阁‘里,竟然突然涌现出那么多的人,且,都是你曾经的情人!这一点认知,让我无力去嘶吼,去反抗,去杀死那些如此出色的男人!因为从他们的眼中,我看到与我一样的无奈与激动,痛楚与爱恋。

    当寇筱然将那嗜血的邪佞眸子扫向我时,我才知道,他们,找你,已经疯了。

    没有所谓的对与错,每个人,都那么期待自己是你所选的唯一,可你,却是没有所谓的取与舍。

    你恢复记忆时,因我、绿意、若熏,隐瞒你身后秘密的事,故意恐吓我,让我误会你忘记了我们曾经相处的三月时光。直到这一刻,我才看清楚自己的心,竟然是如此的沉迷,甚至不能容忍你一丁点的不熟悉!直到这一刻,我才慌乱的想,就算你与他人欢好,也请不要忘了我!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原来自己,宁愿要分享的陪伴,也不要永远的忘记!

    看清楚了自己的心,就没有必要再装着失明,所以,我闹了,我发誓了,我纠缠了,情愿一生,这样吼下去。。。。。。

    谁知道,世事多变,风云难测,在我渐渐觉得报仇没有幸福重要时,却发生了一件令我一辈子,忘不了,丢不掉,注定要痛苦一生的事!

    每个人,似乎都有不愿意提起的过往,而关于那个伤害我们至深之人的过往,于我,于绿意,都是丝毫不愿揭起的伤疤。

    是谁说,好了伤疤,就会忘了疼痛?那一定是因为,伤得不够深!

    所以,那个人,我不提。

    但,那种痛,却无可避免地刻到了骨头上,无论我愿意与否,都注定要背负着,痛苦着,撕裂着。。。。。。越是想隐藏,就越是无法忘!

    却不想,在她伤害了我们之后,在你跳崖又出现之后,你竟然若无其事般,一遍又一遍地提起她!一遍又一遍的羞辱我!

    你说:"别跟我装得被人糟蹋的样子,老娘我不稀罕!被人强奸怎么了?你TMD也是享受到了!是我的男人,就把腰杆给我挺直了,小鸟儿给我竖起来!"

    你说:"你是个没有用的小小鸟儿男人!一个不敢面对挫折的无能男人,一个没有资格被我爱的男人!"

    你说:"她无意间乱伦是她的事,她若有意乱伦,我倒要佩服她的十分勇气!我和爹爹的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上了他之后,才知道他不是我亲哥!你们说,我是不是禽兽?我TMD压根就不在乎这些世俗鸟事儿!"

    从刚开始的痛不如死,到渐渐的麻木无觉,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知道,到后来,竟然可以将那个强暴了我与绿意之人的名字,轻易地吐出口。

    无论是洪仙儿,还是曲黄玉,或者是凤玉;无论是洪府的当家,‘凤国‘的长老;还是红依的妹妹,绿意的姐姐;或者是那个,让我们以为是真正答案的,你的姐妹。无论她到底是谁,这个伤害过我们的人,都随着可以任意谈起名字,而变得烟消云散,不在牢记,不在重要。

    原来,有时候,覆盖掩埋,不如痛过之后,真正释怀。

    所以,我能容忍你收了曾经眼件恩被伤害的花姬,收了母亲念念不忘的情人雪白,不是不在乎,不是不介意,不是不尴尬,只是。。。。。。

    谁又能放手,这一辈子难得的幸福?谁又能放弃,这一生中幸运的欢愉?

    你的好,我知道;他们,亦知道。。。。。。

    只愿,我老的那一天,还能有力气,与你一吼高低。。。。。。

    贾绝色,老子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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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2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全十色美男番外 财主寇筱然

皇宫里出来的恩,没有一个是干净的,所以,我不在乎现在自己身上这点看似肮脏的污渍。

    蹲在街角,看着人们或不屑,或嫌弃,或施舍的嘴脸,没有什么样的感情,能让我觉得有所波动。

    直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他一身小厮装扮,戴着过大的粗布帽子,挡住了所有眉毛,只剩下一双灵动的大眼。他小小的肩膀上背着个小包包,一步一步毫不引人注意的走着,安静得,不像是个四五岁孩童。

    他站在一个包子摊前,小巧的鼻子嗅了嗅,仰起细嫩的小脸,笑得一脸璀璨,问:"包子多钱一个?"

    那小贩将头抬起,又往低处扫去,当看见小人儿的时候,才回道:"三文钱一个。"

    小家伙伸出五根短短胖胖的小手指头,甜甜的笑挂在脸上,道:"叔叔,哦只有五文钱,可不可以给我两个?"

    我想,这样明媚的笑,没有人能拒绝。

    看着小家伙满脸是笑的捧着杀价到手的肉包子,用小鼻子深深嗅了一口,仿佛无限满足的样子,便开心的边走边吃,那小屁股还一颤一颤的,仿佛在跳什么舞步。

    这个小孩,到是满有意思的。

    让跟我乞讨的手下,去招惹一下小家伙,看看他如何应付。却不想,手下竟让被他振振有词的小嘴麻痹,一个不小心,还硬是挨了一拳。

    我笑了,由衷找到玩物的感觉。哎。。。。。。这啊,都是从皇家带出来的不良习惯啊。

    都说玩物丧志,这一点也没错。在我收留小家伙的日子里,每每,都是被宠物折磨得哭笑不得。

    他一早晨醒来,眼睛都不张,就会往我怀里拱,张开嫩嫩的小嘴,嚷嚷道:"弟弟好困,哥哥去要吃的吧,就别叫醒需要良好睡眠发育身体的我了,不过,哥哥若要到好吃的,一定要给弟弟送回来哦。"

    中午,大家回来后,他仍旧躺着没有动,张开小嘴就喊饿。大家嫌弃他懒惰,他却娇滴滴的喊哥哥,还嚷嚷道:"不是人家懒,是为了哥哥着想,不能动啊。这一动,就会饿得更快,一饿得更快,就得让哥哥为我讨饭去。所以,为了哥哥能休息一会儿,我就这么堂子和,多乖啊。"

    晚上,破寺庙里到处露风,唯一一处即避风又干燥的地方,是我睡觉的地方。小家伙,便黏糊糊的跑过来,钻到我的怀里,讨好的笑着:"人家身子骨不好,若受了风寒,还得让哥哥一边要饭,一边给弟弟讨药,这样,会过意不去的。哥哥,抱着弟弟睡吧,弟弟很暖的。"

    半夜,小家伙总会偷爬起来,数自己随身带着,却谁都不告诉的银票,一日不数,便睡不着。惟恐突然少了一张似的。

    这样,周而复始,让我渐渐习惯了身旁有个软软热热的小身子,因为寒冷,紧紧地依偎在我的怀里;习惯有个小东西,软软糯糯的跟我叫哥哥,让我护着他长大。小东西,不在是我养的宠物,却仿佛成为我灵魂的归宿。

    他来的第一夜,我就知道,他是她,是一个五岁的女孩,却因听到关于寻找五岁女孩的风声,不想点破,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是她。

    看着她疯,看着她闹,看着她耍宝,看着她整人,看着她的一颦一笑,我以为,我会一直照看她长大,让她只属于我一个人!

    可,该来的,还是来了。有杀手追杀小家伙,我奋不顾身为弟弟挡了一剑,却还是无能保护弟弟的安全,幸好有一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冰美人救了弟弟。

    那一拢青衣的翩然,让小家伙失了心,看傻了眼,我虽气愤,却无力发泄,只能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其实,我很想笑。

    至我出生开始,便在‘麟国‘宫殿里,看清楚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习惯了勾心斗角装疯卖傻,今天,竟然会为了小家伙挺身而出,挡了致命的一剑。真不知道这样的我,是聪明了,还是变笨了。

    思绪一点点涣散,身体渐渐凉了,幸好,小家伙没有忘了我,扑到我身旁,眼里沁满晶莹,用稚嫩的声音,霸道的狂吼着:"你给我挺住了!十年后,我就娶你!不许死,不许闭上眼睛!给我挺住!

    咳。。。。。。娶我吗?还是。。。。。。嫁给我吧。好,就十年,这是你与我的约定,十年后,我娶你!"

    用你心疼万分掏出的银票,做了生意。以绝对残忍的手法,打压一切阻止我发财的人或物,只为了,在见到你之前,堆积好为你准备的金山。我的承诺,我没有忘,弟弟,你呢?

    十年后,再见,你扑入我怀里,喊着:"哥哥,救我。"

    没有任何的犹豫,有的,只是,重逢。我知道,你,便是你,仍旧是那个若无尾熊般缠在我身上,想要骗些吃食的小家伙;仍旧是那个穿着男装,到处招摇的小家伙;仍旧市那个拣了一个铜钱,就笑上一整天的小家伙。

    记忆里的影像,仍旧如此清晰,就仿佛是昨日时光,不曾远离。

    这次,是你自己撞入我怀抱,那么,就来履行你的承诺吧。让我。。。。。。娶你!

    弟弟是个惹祸精,不断的招惹麻烦,这是我从你小时候,就得到的认知。在弟弟身边,我突然发现,原来自己还有这么多未曾开发出来的能力。

    我可以脾气很好,可以耐心的看着她玩,可以等着她与情人见面,却不可以,看见弟弟受伤!哪怕是一丁点的伤,都是我不允许的!

    我宁愿弟弟负天下人,也不愿意有一人伤到弟弟分毫!

    以前,是我没有能力保护弟弟,让弟弟被她所谓的爹爹带走,现在,我有能力控制整个‘凤国‘的经济动脉,可以将任何我看不顺眼的人,或者物,扼杀在摇篮中。我可以对每一个人凶狠,残忍,就算连我的父皇,我亦可以笑里藏刀。惟独对弟弟,不可以。现在,我要在我的能力之下,庇护弟弟安全,让所有企图伤害弟弟一根汗毛的人,全部死无葬身之地!!!

    弟弟啊,哥哥此情,你可懂?他日,你若负我,又该何从?

    弟弟的若熏,弟弟的爹爹,都是我的隐患。虽然没有面对情敌,却让我知道,对手,非一般的强悍。也许,他们的性格并不专横霸道,亦可以分享‘凤国‘的习俗,以女为尊,一妻多夫。但!我不可以!无论是‘麟国‘的以夫为天,还是本身的炽热感情,都不允许我与他人分享弟弟!弟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看着弟弟为若熏烦恼,为所谓的爹爹伤神,我设计与彩蝶妈妈巧遇,并引弟弟入‘草花香阁‘,借酒水一杯,让弟弟与我真正的合为一体。虽然弟弟一再对我动手动脚,可我知道,若只能的动起真个儿,弟弟一定退缩,反到是引我玩火难耐。不如与弟弟将此事做完,在其心里,站一有利的位置。

    我承认,多年的从商,让我习惯了算计,但唯一对那一人,我千般算计,万般谋略,都只是想要单独拥有那一份只属于我的柔软!毕竟,我的心,太硬了,硬到除了弟弟的笑颜,再也无甚可击起一片水样的涟漪。

    只是百般精明,亦漏算了弟弟的魅力,在‘草花香阁‘里,竟然与两位绝色清倌打得火热,不是挤到两人中间左拥右抱,就是神采奕奕调笑不止,上下其手让人怒恼。

    尽量做到冷眼旁观的我,从那名叫琴儿的男子眼中看出,他对弟弟的心思绝对不简单。他们,绝对不会是第一次见面!当然,山洞里的那次,不算。他们之间,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过去。

    弟弟气人的本事,如果她说自己是第二,觉得没有人敢称自己为第一。看着她生龙活虎的与琴儿斗嘴,我的心里,竟然生起了小小的骄傲,这就是我的弟弟,我的人!

    可当弟弟因为萧儿之事,被打了鼻梁,我才知道,原来自己,不但心硬,简直是更嗜血。我渴望将那人的手指一根根斩断,听着她痛苦的求饶,看着她悔恨的泪水。于是,我这么做了,在弟弟看不到的黑暗里,毫不犹豫的,下手。

    抱起饮了药酒身子发热的弟弟,回到‘吟安客栈‘,想要与弟弟共浴,却遭遇拒绝。在我的哄骗之下,弟弟终于说出,曾答应古若熏,只让他一人服侍沐浴。

    怒火,突然蹿起!邪恶的念头,迫使我,诱惑,弟弟。

    只要我想,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弟弟,你可知,我因渴望你而蹦紧的身子,有多痛?因为你,只为你,我点了那可恶的守宫沙!渴望与你拥有彼此的第一次!可你,却轻易给了别人!单单这一点,让我如何能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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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01:2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火热的吻向你,就仿佛要宣告自己的所有权一样,将你唇里的每一点,都席卷上自己的味道,要让你这身子,只记得我,只认得我!从今以后,不许再为任何人敞开!

    在极限的快感中,冲击着你的身子;在润滑的水中,疯狂的要了你;一寸寸的包裹,一遍遍的缠绵,一次次的律动。弟弟,是我的。

    亲吻着你的耳垂,啃咬着你的颈项,舔吮着你的赤裸的后背。。。。。。

    ‘火凤燃月‘?!!!瞬间窒息的感觉,突然袭击了感官。弟弟,竟然是‘凤国‘女皇?那。。。。。。现在的女皇,又是谁?

    五岁的弟弟就开始被追杀,似乎,有了新的说法。

    弟弟背后的秘密,我知道,是个禁忌。不能提,不能说,不能谈,不然,将会招惹更大的麻烦。弟弟,你可知,我只想和你一起,享受着你所向往的生活,恣意你所挥发的任性,这样,就够了。不管弟弟是谁,弟弟永远是我怀里糯糯叫哥哥的小东西。是我,注定,要保护一生的柔软!

    古若熏,净流,朝,陆续浮出水面。我勾起唇角,邪魅的笑着,以绝对庸懒的姿态,抵挡一个又一个的情敌,只是心里知道,这场仗,打得并不会轻松。更何况,在输赢未定的前提下,我犯了赌家大忌,竟输了心。

    在看见弟弟后备‘火凤燃月‘的时候,我就知道,古若熏是不可能害弟弟的。当弟弟与女皇狭路相逢时,古若熏虽然没有任何表示,但我却知道,那个看起来冷漠的嘴脸,无非,是想保护弟弟周全。

    知识,当局者迷的弟弟,不这么认为。弟弟以为古若熏背叛了她们之间的感情,伤心,难过,哭了,痛苦。

    弟弟的伤心,我看在眼里,即使不忍,亦不会点破。有谁知道,我在不忍的时候,心里,有多痛?

    知识,输了心的人,便没有了冷漠的资本,而我能作到的是,提点弟弟,让她知道,古若熏不会是那个想害她的人。

    古若熏退下舞台,净流却又登场,他想带走弟弟,想要不顾忌乱伦的恶名,与弟弟一起。这样的坚持,是我佩服的,只可惜,若他的这种勇气,在弟弟遇见我之前迸发,就不会有古若熏,不会有寇筱然!

    净流,你失掉的是什么?你自己知道吗?

    弟弟善良的以为,她不愿意净流为日后的骂名,而独自憔悴,便放了手,跳下了楼。我想追,可我更知道,我要先将眼前的人,打回原形,让他无力再来爱弟弟,无力与我争抢!让他自己退出这场追逐的残忍游戏!

    我说:"若为弟弟好,就离开她,不要打扰她,若你不怕背负乱伦的恶名,但亦要为弟弟考虑。她,还小,不懂得人言可畏。若他日,她长大了,即使后悔今日之事,亦只能自吞苦楚。"

    看到净流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心里,竟然有丝不忍。当然,这种不忍,不是为净流,他是自己不懂珍惜,不懂得争取!弟弟从来不在乎世俗的眼光看法,她,说过,自己,只愿做别人眼中的变态,自己天地里的一抹随性淡然。可这样的弟弟,竟然对净流投入了十年的感情!十年啊,十年,我,等待的十年。。。。。。

    净流隐掉嘴角的一丝猩红,没有言语,跃出窗外,走了。

    我勾起嘴角,弟弟,你终究是属于我一个人。

    弟弟一直以为,只是若熏隐藏了她背后的秘密,害她与净流相互误会,以为彼此触犯了乱伦之忌。却不知道,我一直与她打着太极,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让她迷糊的继续误会下去。弟弟只知道我善妒,又怎会知道,我不单是善妒,更是想完全的占有!不许任何人,染指一分,我的弟弟,我的柔软!

    派去跟着弟弟的人,竟然被甩在了身后!我心里的火种,再次升起,找,我自己去找!

    又是一个男人!!!

    当我找了一夜无果,回到‘吟安客栈‘时,只看见一个若黑豹般危险的男人,正为弟弟点红唇。

    深吸一口气,挑上伪装的笑,与那男子争夺起来。

    为了宣告弟弟是我的,我环起弟弟的腰,覆上自己的唇舌,用力的吸吮着,满意的笑着,这样的唇色,才是最动人的色泽。

    看见朝眼底一闪而逝的杀意,快速得让人以为只是自己的眼花。

    我笑,这个男人,怕,是最不好对付的。他,几乎隐藏了自己所有的缺点,却如同影子般存在,在弟弟心中占领了最有利的地形,即使不会让弟弟爱得天翻覆地,亦会是永远的饿陪伴。这个男人,危险。

    是危险,就要隔离开,幸好,这个危险,自己先走了,为了可笑的复仇。报仇啊,报仇,每个人,似乎都活在过去,却不想,自己要面对的,只有将来。

    弟弟说:"活着,就要精彩!他放不下,我帮他做决定,是死,是活,他自己选择。如果他发现报仇会丢了性命,丢了我,还是选择如此,那是他的命。如果他发现我重要,活着更重要,他会回来,然后开口说话,告诉我他的过去,讲讲这多年的心情。"

    弟弟,是软软的弟弟,却亦是理智得近乎冷血的弟弟。若弟弟从商,我看,没有人会是她打压的对手。弟弟,惟独对自己认定的人柔软。这一点,我幸。

    商场如战场,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别人吞食下腹,尸骨无存。暗影来报,说上有人突然抬价打压我几单大生意,想带弟弟去处理,却扭不过弟弟的执着,非要自己去潭府看一看。留给弟弟两名高手护卫,约好一个月后‘祈福桥‘见。只是,弟弟拥有商人的奸猾,却没有必须的信用,一个月后啊,又是怎样的变革?

    如果让我重新选择,我一定宁愿不屈照拂生意,也会陪着弟弟,去她想去的任何地方,一同看日升日落,海风吹沙。也不愿意日日守侯在‘祈福桥‘,与朝一起,等着那失言的人。

    护卫禀告说,弟弟被‘凌骨宫‘的人,砍了一刀,掉入了崖后的急流中。我只是想,弟弟都受伤了,要你们这些护卫做什么?于是,一个人,没有留,全部消失了。只是,无论谁消失与否,我的弟弟,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我身边?

    派人在急流中打捞,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直到河水被我全部搅动一番,弟弟,仍旧没有一点消息。我笑了,弟弟,还活着。

    等待的日子,与朝相伴,没有言语。

    彼此间,仿佛都变成了‘祈福桥‘上的一块石头,执著的混于一体,等着那个人,来锹走,给予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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