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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woon9662

色遍天下 (13/11 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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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2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曲阅之灾

桑渺说,我被洪仙儿约出去后,他因为不放心,就跟了出去。却不想,竟然在半路被曲阅的人劫持了去。他本想挣脱,却觉得如果冒然在街上动手,让对方察觉出他有武功,怕对‘坠落凡间’不利,所以,就索性被他们绑去,制造些混乱,在跑出来。

    却不想,那曲阅狡诈的很,竟然对桑渺用了‘一夜风流’,害他跑出来后,仍旧受着此种特效春药的折磨。等返回到‘坠落凡间’,却找不到花蜘蛛要解药,只能躺在床上,等!

    要说这个等字,还真是个好东西,这不,我就屁殿屁殿的自己跑上门,帮桑渺解了毒。哎……又是一笔烂情账!

    桑渺见我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负面情绪,提起的心也悄悄放下,整个人就如同刚过门的小媳妇般,殷勤的服饰我穿着衣物。

    看着他好久不露出的笑脸,我再次感觉到迷茫了。

    这……要怎么跟家里的宝贝们交代啊?难道我要说:哥们们,姐妹我又做了一件具有历史意义的好事!发挥了自己的光和热,贡献了自己的身体,帮桑渺解了春药之毒!掌声,谢谢!我靠,不是巴掌,就不错了。寒啊……

    桑渺见我深思,便轻轻将我拥入怀里,动情道:“了了,我……我没有想到你是如此金贵的身份,但看到你身后的‘火凤燃月’时,我却一点也不觉得吃惊,仿佛……那,本就是属于你的东西。

    我知道,你昨天完全可以焚烧我,但……你却没下去手,我就知道,你心里……应该有一点我的位置,是吗?

    若你不想公开我俩的事,我也不会介意,毕竟……

    了了,让我跟着你,就好。”

    任谁听了这样徘徊在不确定边缘的情话,也会动摇,更何况我乎?但考虑到家里的嫉夫实在太多,只能先把桑渺放到隐蔽的角落,东藏藏,西躲躲。

    我不自然的咳了一声,说道:“桑渺,其实吧,大概吧,这样吧,你先……先做我的地下情人吧。”

    桑渺眼睛一亮,问:“情人?什么是地下情人?”

    我答道:“情人就是情人喽,地下情人就是幽会中的情人,怕光,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就我们两个知道彼此的关系,你觉得如何?”

    桑渺眼神一暗,半晌,道:“好。”

    我点起脚尖,亲亲他的唇角,桑渺身体一僵,随即笑得异样动人,若黑夜里的星子,璀璨而美丽。手臂一拦,将我抱入怀里,顶着我的鼻子,在我唇上虔诚的落下一吻,开心的笑道:“这……是你第一次亲我。”

    我脸有点红,闪躲道:“好啦,再腻歪下去,就有人要冲进来,扒我皮了。”

    桑渺眼含期待:“今天,不是星期六吗?不是你自己的时间吗?”

    我张了张嘴,取笑道:“不用这么如胶似漆吧?”

    桑渺脸微红,放开了我:“那……你先出去吧,我等会儿在去大厅里。”

    我点点头,转身要走,却突然被桑渺拉住,拥入怀里,底下头,就是一顿舌吻。听见他哑声道:“别再不待见我。”

    我伸舌头舔了下彼此泛滥的口水,又在桑渺脸上狠狠啵了一口,眨眼笑道:“你不是会霸王硬上功吗?我哪里是桑大侠的对手?”

    桑渺的脸再次红了,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我。

    起步跨入众宝贝所处的隐蔽大厅,迎来各方不同的荆棘目光。我不自然的缩了缩脖子,坚决不打算坦白从宽!就算我说,老娘被桑渺硬上了,又有谁会信啊?这世道,还真TMD没有天理啊!

    包裹着颤抖的小心肝,用笑脸武装自己,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对各位祖宗级别的亲亲宝贝们热情的打着招呼。

    坐到饭桌前,夸夸若熏的可爱,红依的个性,绿意的靡丽,哥哥的邪魅,爹爹的绝色,雪白的温柔,花蜘蛛的风骚,朝的魅力!还顺便夸了夸森林的男人味。

    我这边心虚的马屁拍得乱响,桑渺就踩着无声的步伐进入到饭厅。虽然我背对了门口,但当他进来时,我还是感觉到了。要问什么,当然是各位亲亲宝贝的眼睛已经从我身上,转移到我的身后,且各个目光所含物质不明,情绪明显错乱化。

    咽咽口水,僵硬着颈椎,用余光看见桑渺面色红润,眼含风情,唇勾微笑,步履优雅,气质不凡,喜气洋洋,如沐春风般走到我身边,然后……转开步伐,坐到森林旁边。

    我暗自嘘了一口气,再次感叹:偷情,绝对是有技术含量地!

    一顿饭,在大家怀疑的眼剑中,拼杀个来来回回数百回合。我那是头顶锅盖,愣是装起了硬壳王八,缩头,吞饭。

    桑渺也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对各位亲亲宝贝们说了,却自动将春药,换成了软骨散。

    我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想,若不是曲阅对桑渺动歪脑筋,我用得今天跟孙子似的受大家的眼神鞭笞吗?

    气愤难挡,一掌拍向桌子,狂吼道:“先拿曲阅开刀!老娘要折磨死他!他!他!!!”

    ????????????

    上午,雪白给我和哥哥,若熏,桑渺,爹爹,化了妆,扮成乞丐样。我们追随曲阅到僻静之地,引开家丁,揍之。

    回到‘坠落凡间’后,我来阐述当时的情节:“不打不知道,一打吓一跳,原来,那曲阅也算是一爷们!”

    红依问:“怎么说?”

    我答:“他被我和哥哥连揍了半个小时,都没有倒下哦!”

    红依一脸茫然,感慨道:“没想到,他也算是条汉子。”

    我哧笑:“屁!那是因为我和哥哥把他绑在树上揍的!”

    红依咬牙中:“贾!绝!色!”

    我溜……

    ?????????????

    下午,花蜘蛛扮成道士模样,我扮成了跟班,大大方方跨进曲府。花蜘蛛对曲阅如此这般耳语一番,并赠送药丸数粒,指点一二。

    回到‘坠落凡间’后,我继续分享战斗后的喜悦成果:“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原来,曲阅相信近来的事事不顺,是有肮脏之物覆身!于是,我们的花道长,就指点了一二。”

    花蜘蛛说:“我只大概帮他推算了一下,近几日来不顺心事所发生的时间地点,博取了他的信任。然后……呵呵……让他以‘一通百通’之法,驱灾避邪喽。”

    绿意问:“什么是‘一通百通’之法?”

    花蜘蛛呵呵笑道:“就是连通一百男子的百褶菊啊,哈哈……而且,在通之前,还得给那些男娈服上特制的药材!”

    绿意疑惑道:“什么药材?”

    我颤抖着肩膀,得意道:“两个字:泻药!”

    续而大笑道:“哇哈哈哈……让曲阅好好的‘粪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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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2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晚上,将工作任务分配一番。雪白、红依、绿意、森林,留在‘坠落凡间’,打理场面。我、爹爹、哥哥、若熏、花蜘蛛、朝、桑渺,前往曲府,收妖!

    渡到曲府,花蜘蛛将全府大大小小一干人等,二干物等,全部迷昏。我信步走到了曲阅面前,坐在了椅子上,看着他从不安的睡相中渐渐转醒。

    等他终于发现面前坐着一个人时,身子突然弹起,怪叫一声:“来人啊!”接着,傻愣了好一会儿后,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再次将眼调向我,又是怪叫一声:“是你!!!”

    我呵呵一笑:“当然是我,不然,你以为会是谁?如此深刻的‘关心’曲大人?这么大半夜的,特来‘照看’曲大人的病情呢?”

    曲阅将被子扔开,强撑起颤抖的腿,又是大喝一声:“来人啊!”

    我邪笑道:“你叫吧,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地!”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搞什么东东,跟我想非礼他似的,真是没有品位的语言用词啊。

    曲阅见事已如此,便强自镇定,问:“你到底是谁?你想怎样?”

    我拍掌:“不错,不错,终于问到正点子上了。第一,我是谁,你没有资格知道,你只需要记得,从今天开始,你的命,是我的!第二,我想让你怎样,你就得怎样。如果我想让你变成圆形,你若还是桶状,我就用刀一片片把你削成圆形!你,明白了吗?”

    曲阅气得不轻,浑身颤抖道:“你……你休想!我乃四大护国长老之一,你想动我,怕也没有那个能耐!”

    我勾起嘴角,摆动着手指:“我们,大可以,试试。”

    蒙面的若熏将他偷来的信件,账本,全部交给了哥哥。

    哥哥看了看,邪笑道:“曲长老还真有把国家之财融入自己腰包的能力啊。这些受贿的笔笔账目,与曲长老盗卖国家机密取得的金银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

    曲阅腿一软,神色一僵,汗水顺着脸颊就滚落下来,嘴里叨念着:“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不可能,我藏得……”话没说完,却在突然之间,出手袭向哥哥,想要撕毁证据。

    哥哥身形一闪,就躲开了他的利爪。曲阅却身形一转,将掌风扫向我。

    朝不花哨,很直接,最有效的一拳挥出,直接将曲阅揍飞了出去,咣的一声,倒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我问:“怎么样?被人欺凌的滋味很特别是不是?没有关系,长夜慢慢,我们好好玩,我们‘坠落凡间’的口号就是:包君满意,哈!”

    曲阅颤巍巍的哀嚎道:“你到底想怎样?”

    我叹息道:“哎……还没有学乖啊。”转头看向哥哥,问:“怎么办?”

    哥哥邪笑着,勾起嗜血的嘴角:“既然弟弟不怕看热闹嫌事大,那就好办了。我们先用牛毛丝针,一根根扎入他的眼球,直到将双眼全部刺满,惩罚他有眼不识泰山,不认弟弟为主上。”我抖了一下,曲阅僵硬如石。

    若熏接着道:“对!再然后,我们在他舌头上钉钢钉!一定要打到一百个孔,在往每个孔里面灌水银!那样,就变得血晃晃,亮晶晶,霎是好看呢。”我抖了两下,曲阅狂颤。

    花蜘蛛腰一扭,笑道:“人家那里到是有点药,让他服了,就犹如万痒难耐,一定会活生生抓下一层皮的。虽然,那皮破了,做不了人皮灯笼给主人玩,但看人生不如死,还是满有意思的,呵呵……”我抖了三下,曲阅跟过电似的。

    就在我心惊各位亲亲宝贝绝色外表下的残忍因子时,只见,眼前银光一闪,爹爹手中的‘梵影银月’突然射出,绕着曲阅的脖子就转了一圈。近一分,则破。

    那曲阅吓得如僵尸般硬挺,却突然间变成诈尸般恐怖,鼻涕横甩,眼泪竖飚,颤抖着肩膀,跪地大呼:“主上,饶命,主上,饶命啊!小人甘愿鞍前马后侍奉左右,求主上饶了小人一命!”

    我咽咽口水,扫视了一眼各位看似无害的绝色宝贝,心里想着,如果他们知道我与桑渺的那腿关系后,会是怎样的‘温柔风情’!寒……

    偷偷瞄了一眼桑渺,却见他以绝对傻的气质,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害得我差点从椅子上滑到地上去。

    镇定一下心神,对花蜘蛛使了一个眼色,花蜘蛛飞我一记媚眼,掏出一粒药丸,扔进了曲阅口中。

    曲阅大惊,忙问:“主上给小的吃了什么?”

    我阴森森的笑道:“我说是营养大补丹……呵呵……你信吗?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只要仍旧继续流连‘坠落凡间’,别让任何人起疑,事事听我调遣,这颗‘千疮百孔腐烂丸’就会安然与你体内,不然……嘿嘿……我们之间的游戏,还得继续哦。”

    对付曲阅这种人,就得威逼利诱,往死里下手整,不怕事大,就怕手段不过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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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暴富后的理想

收拾完曲阅,老大我神清气爽走路带风的回到了‘坠落凡间’,却见雪白被古虹点了牌子,请到雅间里喝酒。森林仍旧尽忠职守的巡视着场子,暗护着雪白。

    古虹对雪白的迷恋,仿佛是一种对初恋的渴望,好像能从雪白身上,看到怎样纯洁的过去。不过,我一直怀疑,就古虹那样的肮脏东西,还有怎样的纯洁可言?

    回头看了眼若熏宝贝,不知道他看见自己母亲打算嫖自己兄弟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别理我,我变态。反正,我看古虹那装绅士,献殷勤的熊样,心里也是满不爽地,毕竟,她打算嫖的,是我家户口本上的男人!

    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却看见雪白举手投足间,眼波动荡里,尽是进退得体的温婉之姿,不娇柔,不做作,不盛气凌人,不低俗讨好,就那样,在不卑微中,独步着红尘,怎不叫人打心眼里眷恋着那潺流般的暖溪?

    也许,越是灵魂黑暗的人,就会越渴望雪白吧?

    我忙乎曲阅的这几天,古虹到是天天捧雪白的场,不是晚上血拼钱财,就是白天相伴游湖做诗,真可谓是天字一号盲目爱恋者。

    无论是从前的雪白,还是现在的非墨,都是一个情场打滚N年的人精。知道何时进,何时退,何时揽,何时推。我不得不感叹:当鸭,也是个充满技术含量的活啊!

    就看现在古虹对雪白的态度,我就敢肯定,我的计划,离实施已经不远了。

    不错,当初古虹的背叛,害了潭府,害了我,今天,我又怎么能不让她尝试一番其中滋味?感受一下循环的恶意乐趣?想一想,我汗毛就兴奋得颤抖。

    等古虹走后,雪白缓步来到我隐身的二楼包间,环着特属于他的温暖,坐到我身边,伸手揽我入怀,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发丝,问:“吟儿,事情进展得如何?”

    我点点头:“不错,已经成功摆平曲阅。”

    雪白:“古虹要为我赎身。”

    我再次点头:“呵呵……好啊。”

    雪白:“我答应她考虑一下。”

    我感慨:“矜持……宝贵啊。”

    雪白捏我鼻子,微笑的眼里泛起点点柔光:“这样,过两天,我可就得住进古府了。”

    我因鼻子受阻,含糊道:“行啊,只要被别让我免费给古虹养儿子,就成。”

    雪白被我气笑了,不是很严厉的瞪我一眼,松了手,道:“乱说!”

    我嘟囔道:“哎……雪雪,你说……”

    雪白柔柔的问:“说什么?”

    我轻咳一声,道:“你说……你入住古府后,若熏是不是也得叫你后爸啊?”

    雪白僵了一下。

    若熏顿了一下,突然扑向我,抱着就是一顿摇:“不要,吟吟,我才不要跟雪白叫后爸!”

    我没有公德心的哈哈大笑着,眼泪都快被我笑出来了,直到看见雪白僵硬的背脊,我才知道,自己笑过了。

    于是,出现,若熏抱着我,我抱着雪白,若熏摇着我,我晃着雪白,这样一动三颤的复杂裙带关系。

    最后,我在雪白耳边软语:“放心,我怎么舍得我家雪雪英勇就义呢?别说是去当小爷,就是当夫君,咱也不希罕那早晚垮掉的腐朽阶级!”

    转眼,看向若熏:“所谓关系的复杂,就在于血缘上的烦琐。但,你也要知道,生恩不如养育恩!你老爸老妈生了你,但从你六岁起,就是我的精神在养育你!从你找到我的那一刻起,就是我的身体滋养着你。所以,现在,你只是属于我的!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若熏点头:“吟吟,若熏只是你一个人的,古府欠你的,就让他们还给你吧。说我自私也好,说我不孝也罢,我都不能再次忍受失去你的痛苦!你……为我忍受的,承担的,已经太多了。”

    我环视了一圈众亲亲宝贝,以信誓旦旦的表情说道:“不疯,不成魔!不活,就成佛!”

    ????????????

    就这样,玩着暧昧,丢着秋波,渡开距离,演绎着别样花开的万种风情,虚虚实实的过了三天,雪白答应了古虹的赎身要求,古虹也把大量的银票送到了阿爹手头,又转到了我的手上。

    我坐在椅子上,一边数着古虹的大把银票,感叹一夜暴富的多金生活;一边发着牢骚,谈着感慨:“各位亲亲宝贝们,如果让你们一夜间暴富,你们想要做些什么?”

    哥哥凤眼一挑,邪气的光影流光异彩,伸手将我拉入自己怀里,占有性的抱着,说道:“当初我因做单生意,也可算是一夜间暴富,却只想着,如何能继续堆积金银,为弟弟造做金山,等弟弟来……取(娶)。”

    我点头:“果然有理想!继续努力,你行地!”转眼,看向坐在桌子一边的爹爹。

    爹爹回应着我的目光,淡淡说道:“不下‘朴山’。”

    爹爹的话,我懂。如果爹爹暴富,爹爹一定想将‘朴山’堆积成铜墙铁壁,不让我出来,也不让别人进去,就我们两个人,永远依偎在一起,不离不弃。

    将手越过桌子,拉住爹爹冰凉的手指,攥入手心,感受着彼此,只能轻言一个字:“好。”

    花蜘蛛不甘被人漠视,一个旋风扭,就扑到我面前,在我脸上啪唧一声,又在唇上纠结一口,才满足地舔着自己的唇畔,一脸享受道:“我要是暴富,就将主人买来,天天弄到床上,然后……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啊……”

    我翻了个白眼,这丫还真当我是种马呢?

    花蜘蛛的口水呵呵还没有笑完,就被若熏一把扔到了身后。

    若熏抱住我的腰,眨了眨绝对无辜的大眼,闪动着水嫩色的唇,说:“我已经暴富了,却仍想着,给吟吟淘弄些上眼的宝贝。”

    我大嘴咧开:“呵呵……继续啊,继续。”

    绿意拉起我的一只手,小心型脸红扑扑的说道:“绿意要是暴富了,就造个最漂亮的幼儿房!给……给小绿意。”

    我嘴角抽筋,半晌,才在绿意期待的眼神中,接话道:“好……好……有父爱精神。”

    将眼扫向红依,红依牛烘烘的鼻子一哼,说道:“老子要是暴富,就用大片金子晃花你个小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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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不屑道:“真怕这是你一辈子也实现不了的愿望。”

    红依袖子一甩,恶声道:“那就用银子砸昏你!”

    我笑:“靠!你要玩强奸啊?还砸昏我?”

    红依脸一红,动了动嘴,才接道:“谁……谁希罕!哼!”

    我转向朝,问:“朝,你呢?”

    朝站立在我身旁,直视着我,半晌,才开口道:“陪你。”

    我幸福的笑着,明白朝的坚定,知道他无论怎样的沧海桑田,都会如一的陪伴。将脚伸出,沿着朝修长笔直,充满力量的大腿,缓缓上爬。脚被脸色潮红的朝,用大手抓住,揽入手心,攥着。

    雪白想了想说:“我若暴富,就收养更多受伤的猫儿狗狗……”转眼看我,立刻出声警告:“吟儿,我此去古府,若回来后发现狗狗小D没了,我会伤心的。”

    我忙说:“放心,放心,我已经不吃狗肉很多年了。嘿嘿……”心虚啊,前两天也不知道雪白继猫儿小A,狗狗小A,小B,小C之后,又从哪里抱回来的狗狗小D之后,我就发现,原来狗也可以长这么大,那么……狗肉,也一定超级美味,好吃喽。于是,我选了处没人的角落,咽着口水直夸狗狗小D,四肢发达,身体健壮,想要下手,来个活烧笨狗,却被想要给狗狗小D上药的雪白发现了我的企图,遭遇警告无数,白眼若干。所以现在,我只好发誓,我不爱吃狗肉了,而且,一见狗肉,就恶心!

    为了转移话题,我问森林:“森林,你呢?”

    森林,看了眼我,看了眼爹爹,最后,竟然又看了眼若熏,才状似无波无澜的说:“都给你。”

    我惊讶得张大嘴,心提到嗓子眼上,不解的问:“干吗都给我?你……你……你不是看上我了吧?”

    森林仿佛在瞬间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还真能给自己贴金!”

    我茫然的问:“那为什么都给我?”

    森林又看了眼若熏,回道:“与其送你,做些人情,难道认命的都被人偷去?然后再转给你?”

    我了然的哦了一声,对若熏说:“若熏宝贝,你真够敬业的,竟然把一个人逼到如此之地步,行,果然是我彪悍一族的!”

    若熏得意道:“只要是吟吟眼睛看上的,若熏一定帮你拿到!”

    我奖赏一口水亲亲:“好样的!”心里道,我刚看上桑渺,你也能帮我办到?

    没人答理的桑渺,也将暧昧的目光锁向我,缓缓问道:“了了,你若暴富,有何打算?”

    我反问:“你呢?”

    桑渺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答道:“给我自己做嫁妆。”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贪恋桑渺的钱财,但生性节俭的我,一听说嫁妆问题,立刻口水泛滥,眼冒金星,仿佛看见个财神爷在我对面晃来晃去,刚要开口说好,就被哥哥无情的手指擦去了口水,粉碎了假想。害得桑渺眼神一暗,再没有言语。

    哥哥漂亮的凤眼调起,笑道:“弟弟,这只是个假想,而已。别对着其他男子流口水,让哥哥怀疑自己的‘殷勤’程度不够。弟弟也说说自己暴富后的打算,如何?”

    我镇定一下心神,暗道:老公与情人之间的问题,果然不好平衡,还是低调的好。别偷情不成,反到挖坑把自己活埋了!脸上笑道:“我啊……我若暴富,我一定调教螃蟹竖着走;让耗子与猫嘿咻;让小鸡学会尿尿;让狗拉磨盘,驴学犬叫;让狼……”

    “如何?”众人压低声音齐问。

    我得意的贼笑道:“让狼变化人型,陪我睡觉!”

    扑通……众倒。

    切!有什么好惊讶地?我,不过,是想‘人’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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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2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嫁雪降霜

雪白终于做上小轿子,一颠一颤的被古虹带回了府邸,留下了一干猫猫小A,狗狗小A,小B,小C,小D,还有眼巴巴把自己老公送到仇人嘴边的我。没有办法,我只能睹物思人,一边薅狗毛,一边想雪白,争取让他回来时,发现我的冷幽默和狗狗的半裸造型。

    虽然古虹没打算太委屈雪白,想要弄顶花轿迎娶一番,但却被雪白拒绝了,一切,以低调处理。

    开什么国际玩笑?如果真让你娶了,那我以后还有什么搞头?我呸!即使是假冒产品,也坚决不低价收购!

    当狗狗小D在我的荼毒中,已经哽咽的泪如雨下时,花蜘蛛才感慨道:“再这么薅下去,雪白的心,怕真要碎了。”

    我忙住手,感慨道:“真是一日不见,如阁三秋啊…………”

    红依唾道:“酸死了!”

    我哀声道:“别理我,我有恋父情节。”

    哥哥一记爆栗敲下:“让雪白知道弟弟恋父恋到他那里去,不知道做何感想啊?怕是岁月催人老啊。”

    我打了个激灵,用锋利的眼神扫视一周,威胁道:“今日之事,如有外漏,定杀之……奸之!”

    花蜘蛛眼睛一亮,扭个腰就蹿了过来,四肢一揽,媚眼吐丝道:“奴家……要说!主人……奸之吧……”

    我冷笑一声,解释道:“是我,杀之!狗狗小D,奸之!”

    花蜘蛛挂在我身上一抖,眼睛缓缓调向狗狗小D,哆嗦着离开我的身子,身子突然弹起,挑脚骂道:“好你个没有良心地!想我花蜘蛛床上,床下……啊……滚开……滚!我讨厌狗!讨厌狗!!!”

    谁说狗不通人性?看,咱家小D这不开始追着花蜘蛛‘调情’呢吗?画面,何其生动啊?

    阿爹来通报,说洪仙儿前来迎我去游玩。

    我拍拍手,甩掉几根灿烂的狗毛,仰起笑脸:“游戏,继续。”

    ??????????????

    洪仙儿一身铜红色衣裙,衣领,袖口,腰身,皆以旋纹为图,盘有金色丝线,样式简单却贵气十足。一头云发,轻挽半边,盘于头顶,以两抹金色珠花点缀,不复杂,却很高雅。

    梧桐树下的娇颜,因为我的到来,而绽开微笑,若艳丽的玫瑰,沁人喜悦的心房,但,其中,一定不包括我。

    我一拢淡彩花衣,层叠间有种缥缈的美丽,每行一步,展芳颜峥嵘。

    洪仙儿与我不语而行,半晌,才道:“我本以为,约你,你会因故而推托,不肯出来。”

    我淡淡一笑:“世上的本以为,实在是太多,殊不知,错过了多少等待。”我确实,一直在等你。

    洪仙儿一愣,转眼看我,出口问道:“你……等我?”

    我眉眼一挑,淡笑不语。

    洪仙儿略显激动的与我同行,直到坐进马车,才问我:“听说‘味之居’的小菜不错,去尝尝可好?”

    我若有若无的感叹道:“不想吃什么。”

    洪仙儿又问:“那……你想玩什么?”

    我淡然道:“今天,非墨被古长老请入家中,不知今后命运如何?同是欢场出身,怕会受人奚落。”非墨即是雪白的化名。

    洪仙儿脸色不愉,口气不善的问:“怎么?你与他交好?”

    我随意拿起三粒葡萄,习惯性的抛入空中,用口接住,含糊道:“同为天涯沦落人啊……!!!”

    洪仙儿突然用手狠狠钳住我的手腕,眼睛暴睁的盯着我……口中的葡萄!身子激烈的颤抖着,仿佛跟破烂风车似的。

    我绝对无辜的眨眨眼睛,问:“怎么了?我的手好痛……”

    洪仙儿又盯了我半晌,才慢慢放开手,囔囔自语道:“没……没什么……”

    我唇边勾起一抹邪笑,又悄悄恢复正常,问:“那……我们去哪里?”又似失望道:“哎……要是我早起点,能为非墨饯行,就好了。”

    洪仙儿抬头看看我,精神恍惚道:“那……就去古长老府上吧,我正好也有事与其商量。”

    我欢快的笑道:“真好!”

    洪仙儿又是一愣,茫然的伸手要摸我的脸,我一闪,躲了过去,拿起一粒葡萄,喂入她的口中,依偎在她耳边,低语道:“吃颗,很甜的。”

    在洪仙儿的迷茫中,在我的诡异里,马车转入了古府,一处处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喜气景象。

    其实,我不是有意抨击,但还没到晚上,你挂着一个个大红灯笼,装什么大户人家啊?需知道,风干物燥,小心火烛!

    用精神鄙视了一圈古府的上上下下,就连边角的花花草草也没有放过!争取用意念荼毒疯万物生灵!

    古虹大概一千一万个没有想过,我会和洪仙儿出现在她的收房宴上。却也是表面上情真意切喜气洋洋的将我们请入酒席,内地里汹涌澎湃暗自猜测着洪仙儿的来意。

    因为雪白不算是明媒正娶,只算是收了房男宠,所以,根本就没有宴请什么人,只是自家人在一起吃吃饭,上上茶,打个照面。让大房立个威,给新来的知道知道府邸的规矩。

    而我和洪仙儿的到来,正好赶上雪白要给古虹的正夫古岗严上茶。雪白身边站着易容后的朝,以男仆的身份贴身保护着雪白。

    古岗严则一脸的面无表情漠视而坐,其他各位侧夫男宠更是一脸的傲慢色彩。

    我家雪白宝贝连我的都舍不得让他给我倒茶,怎么可能便宜了他们那帮龟孙子?于是,我眼波一转,正要发难,就听见古府院子内嘈杂一片,乱哄哄不成体统。

    古虹脸色不好,冷喝道:“怎么回事?”

    那管家连忙跑了进来,将腰弯到最大限度:“禀告主子,有一道士非要应闯王府,说主子……说……”声音越来越小,却引人听下去的欲望。

    古虹不耐烦道:“说什么?”

    管家继续卑微道:“启禀主子,奴才不敢说。”

    古虹眉头微皱,蹦出一个字:“说!”

    管家的弯腰功夫继续突破人类想像的极限,极其小心的说道:“那道士说……说主上主屋阴气极重,近日内必有血光之灾,是大凶之兆!”

    古虹一掌拍向桌子,震得……咳……不好意,到是没震出什么声响,到是那手拍在实木桌上击出了不小的肉盾声,看古虹那吃憋的疼痛表情,我就知道,不会武功,硬装有内力是会吃哑巴亏地;徒手拍桌子,是会变傻B地!

    古虹暗吸了两口气,将那拍成猪蹄的红爪子收到了身后,用衣袖盖住,冷喝道:“将那闹事之人抓起,重责一百棍子,关入柴房!”

    就在那管家领命下去时,院子中传来一人的冷喝:“住手!告之尔等无知小儿,今日,贫道若离去,它日灾星血洗满门之时,莫要哭喊今日之失!贫道,告辞!”

    毕竟古人多为迷信,古虹这作恶多端的人,更是害怕因果报应之说,所以,下意识的出言道:“把那人,带进来!”

    不一会儿,门口敞开处,信步走进来两名道士,一位为师,一位为徒。为师者一拢灰色道袍,以上等料子制成,一看,就知道做工精细,价格不菲,不是一般道士所能穿戴起的。长须,长眉,狭长的凤眼里,盈满了深邃的光。大约五十多岁的年纪,却有着矫健的不俗身姿。

    为徒者,亦是灰色道袍,上等面料。大概双十年华的普通面相,却有着充满诱惑的妖娆身姿。那道袍下的修长双腿,韧性小腰,紧俏臀部,在行走间,展露出几许风骚。

    古虹将来人打量得分外仔细,那师徒二人到也不卑不亢的任其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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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2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半晌,古虹眉眼一抬,喝道:“大胆刁民,与我府上口出狂言,意欲为何?今日,若说不出个一二,定然不饶!”

    为师者,怡然自得的轻抚着长须,落落大方的渡步走到桌子旁,袍子一掀,坐到椅子上。徒儿立在一边,为老到递上茶水,老道轻品入喉,才开口言道:“古施主,少安毋躁,正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一切皆由因果,冥冥中早以注定。古施主昨日之恶,造成今日之果;若非前世积善,怎有今世之助?”

    古虹皱眉问:“怎解?”

    老到,仙风道骨,神采烁烁,与古虹长久对视,仿佛能透过她的眼中,窥视其整个内心世界的腐朽灵魂,直到古虹不自然的别开眼,老道才悠然一笑,说道:“古长老,且先听贫道一言……”

    接下来的时间,完全成为老道士的讲演时间段,那眼神,那语调,那音频,那手势,那仪态,那表情,完全生动的演绎了一代神棍的传奇历史!听得古虹及其全家上下惊叹不已!尤其是老道士推算出一些不为人知的古虹私秘,古虹更是惊得无以复加。

    在老道士继续发威揭晓八卦新闻的冲刺点上,古虹袖子一挥,轻咳一声,道:“不知师傅如何称呼?”

    听听,听听,这一会儿的功夫,就从‘大胆刁民’转变为‘师傅’了,如果我是那位师傅,我一定说:八戒,你的小嘴儿啊,真甜。

    那老道士回道:“贫道本姓老,不敢自称为师傅,古施主,还是唤贫道为老道士吧。”

    古虹嘴角抽搐一下,续而尊称道:“老……老道士,刚才多有冒犯,还请老道士不要见怪。今日乃我大喜之日,还请老道士饮杯淡茶,多住些时日,让我请教一二。”看来,古虹是相信了老道士的预命之说,却不想让大家了解到老道士所谓的福与祸,想要私底下请教。而且,具我对古虹的了解,如果老道士真将她的未来预知出好与坏,她也一定不会放过那老道,必然杀之,灭口。

    索幸,那老道士似乎了然一切,充满玄机的一笑,说道:“贫道谢过古长老好意,但来缘皆有天定,你我之缘,也只限于这半个时辰。”

    古虹暗惊:“老师傅……”

    老道摆摆手,制止古虹的挽留性发言,说道:“古长老,需知道,今日之果,必然是它日之因,反之,亦然。古长老一生孽障深厚,怕不是我等尽力,就可除去的。且……”

    古虹一紧张,张口就问:“且什么?”

    那老道以极其恐怖的眼光看向古虹,压低声音说道:“且……伤了金凤之命!”

    古虹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人也随之僵硬如尸,一滴冷汗顺着额头缓缓流下。

    也许,这句话,只有古虹和洪仙儿能听懂,因为只有她俩知道,真正的金凤,是谁!

    半晌,老道接着感慨道:“若说轮回是苦楚,那么,地狱烈火就是……”将眼缓缓调向洪仙儿,一字字清晰道:“永生永世……不得救赎!不得翻身!”

    “咣……”洪仙儿手中的茶杯突然坠地,发出碎裂的声音。

    那古虹反应过来,突然大喝一声:“你到底是谁?”

    那老道忽然哈哈大笑,扑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虚弱的喘息着,久久不语。

    那小道士忙奉上温茶,埋怨道:“师傅,您何苦管他们这些闲事?看,明明不该泄露的天机,却偏偏告诉人家,这遭到的天谴,谁又替你心疼半分?还一各个的怀疑着你的居心叵测!哼!要我说啊,管这些人的死活做什么?咱俩还是进深山,修炼去好了。”

    老道士摆摆手,表示自己无碍,压下一口茶水,说道:“休要多嘴。”

    那徒弟扁扁唇,跺了一下脚,便没有再说什么。

    老道士的喷血事件,淡化了古虹的疑心,续而犹豫问出:“老道士,不知……何解?”

    老道士思虑半晌,才道:“贫道算出,虽然你应下十八层地域,永受烈火烤炽苦楚,但因你前世却救过因贪玩而下界的小仙兔,虽然前世,你们无缘,但今世,那小仙兔宁愿舍弃一身仙骨,坠入凡间,与你一结连理。此玉兔,虽然脱去仙骨,但仍有仙气,你只需好好供养,应可避免大祸,不然……怕是凶多吉少!在劫难逃!”

    古虹摒住呼吸消化着老道士的语言,等反应过来后,忙问:“那小玉兔何在?”

    老道士神秘的一笑:“一切皆有因果,贫道只能说恭喜,古长老已经找到所能蔽护之人。”

    古虹一愣,思虑一番后,转眼往四周看去,当眼神与雪白重叠时,先是微微的迷茫,后是狂乱的惊喜!口中嘟囔道:“坠入凡间,一结连理……坠落凡间,对,坠落凡间!我的非墨!果然是你!”人也随之弹起,打算以旋风般的速度冲到雪白面前,来个海吻。

    却被那老道一把拦住,摇头道:“古长老,不可。”

    古虹疑惑的问:“难道不是非墨?”

    老道继续摇头:“不,正是此人,但……”

    古虹已经乱了分寸,急切的问:“如何?”

    老道叹息道:“因小玉兔对你情深,弃了修行,坠入轮回,只为寻你,做人世夫妻。却与天意相抵触,所剩仙气不多,可勉强护你周全。但古长老身上怨气太重,若与小玉兔肌肤相触,那些怨气就会借着玉兔对你的爱意,吞食掉小玉兔的仙气!”

    古虹忙问:“这……如何是好?”

    老道感慨道:“若两情情长久,又岂在朝朝暮暮?”

    古虹一脸为难:“老师傅,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老道冷喝道:“即要保命,又要温存!哪里来的好事?你的事,贫道不管了!”起身要走。

    古虹马上软言相留:“老道士,您别动气。”

    老道哼哼道:“若不是你前世也有恩与我,贫道才不管你今日利弊!”

    古虹忙脸上堆积笑容,装孙子道:“老道士大人,大量。那……接下来,应该如何?”

    老道深思道:“接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突然眼波一转,闪过精光一束,压低声音到:“不知道古长老听没听说过,‘祸介’?”

    古虹亦是眼睛一亮,忙请教:“请老师傅详解。”

    老道仿佛是怕被谁听去般,不再言语,而极其想知道内容的古虹不得不把身子前倾。在老道的示意下,将耳朵贴了过来,任老道如此这番如此那番的耳语着,而最为怪异的是,老道与古虹同时将眼光扫向洪仙儿,那意味不明的目光,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两人耳语完毕,老道站起身,挥挥衣袖,与徒儿信步走到院子里,在众人的眼前,突然绽放出咣的一声,接着,大片呛人眼泪的烟雾升起,人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知是谁满三八的大喝一声:“仙人啊!!!”

    接着,大家都眼含热泪的开始了盲目跪拜,齐喊:“仙人,保佑!”

    仙人?我笑。充其量,也就一狡诈狐狸仙加一风骚蜘蛛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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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2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夜半鬼闹人

因为若熏宝贝对其母的全权出卖,所以,哥哥这半仙扮演得出神入化,出口成金,完全赢得了古虹的八信二疑。但只需六信,我就敢赌她,不敢轻易碰雪白。也因为哥哥最后的总结性神秘耳语发言,使古虹与洪仙儿之间,产生了不小的隔阂。

    其实,她们之间的隔阂,怕是从很久以前就有的,只不过,我从中起到了膨胀升华的作用。关于这一点的功劳,我就不谦虚的收下了。

    如今,针已经准备好,我这根线,就得穿梭起来缝补出一片新的天地,秀一下美丽新装。

    我觉得,报复,如果只是碗大的疤,那绝对不算是一种生动的手段,简直辱没了我曾经受过的伤害。

    于是,咸鱼翻身的我,打算将变态之举推崇到最高点,让遭遇我报复的人,一想到我,汗毛就猛跳抽筋舞,哇哈哈哈哈……

    喝完古虹的喜酒,看完古虹对雪白的远跳式别样深情,我心满意足步履轻浮的与洪仙儿一同告辞。

    进入来时的马车,我嘴角沁着微笑,醉眼蒙胧的倚靠在车的一角,被酒劲烧得靡丽。

    在马车的颠簸中,洪仙儿长久的凝视着我,神情莫名复杂,仿佛在看我,又仿佛透过我看她人。半晌,缓缓伸出手,想要触碰我的脸颊。

    我斜飞着眼角,看着她缓缓贴进,只是极其妩媚的一笑,并不阻止她的行为,却幽幽张开红唇,娇笑道:“怎么?想偷吃?”

    洪仙儿一愣,手指僵硬在半空,却在下一秒,将我狠狠抱入怀里,久久不语。

    我忍着反胃的冲动,用力,狠狠推开她,冷声道:“不要企图透过我,看见谁!我就是我,你就你,你若不给予百分百的真心,就不要试图换取回报!”说完,我掀开车帘,一脸决然的跳下了马车!!!

    扑通……

    我摔到了地上。

    爬起来,咬着牙,装做若无其事的大步走开。

    MD!老娘要在我的《贾绝色真吟魔疯狂变态地狱报复录》里,纪录下情真意切的一笔:想跳车,玩酷前,一定要看看马车的行驶速度!

    等我半瘸小拐的回到‘坠落凡间’,与众亲亲宝贝亲热耳语一番后,我嘲笑花蜘蛛道:“花蜘蛛,不是我点名批评,笑话你,瞧你那小徒弟扮相,风骚太过,灵秀不足。那屁股扭得跟不要钱似的,哈哈……”

    花蜘蛛瞪我一眼,特意扭了一下屁股,抛记媚眼,嗲声道:“死鬼,奴家这还不是风华绝代,掩都掩不住的妖娆!”

    我一口茶扑的飞出,直接袭击到桑渺脸上,忙起身拉起桑渺的袖子,帮他擦拭着满脸的口水茶水混合物:“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口误……”

    桑渺眼波烁烁的凝视着我,手不自觉的拉上我的手,含情脉脉而不语。

    我心跳突然加快,想要收回手,却被桑渺拉得更紧。我怀疑,此丫,严重的欲求不满。本来就初尝情欲,却被我一连放冷数天,怕已经是忍耐的极限。看来,我真得考虑一下,是不是得半夜爬墙了。

    不知道是谁轻咳一声,我就仿佛是偷吃糖果的小孩,被家长堵个正着,忙慌乱的抽开手,嘿嘿傻笑一番,转移话题道:“要说哥哥扮演的老道,那才叫高深莫测!绝对掌控了整体的感觉,揣摩出了半仙的行为精华。”

    哥哥得意的凤眼半眯,伸手将我揽入自己怀里,绝对占有道:“既然哥哥这么出色,弟弟这周五,就陪哥哥,如何?”

    我刚想点头,花蜘蛛就蹿了过来:“主人,奴家的台词太少,不然,也一定精彩得不得了!这周六,给花蜘蛛吧。”

    我脖子一缩,刚想装糊涂鬼,就听红依吼到:“贾!绝!色!你答应周六陪绿意的!”

    我脖子一缩,只好装孙子,就看见若熏身形一闪,人已经抱住我的腰,摇晃道:“吟吟,若熏想吟吟,周日给若熏,好不好?”

    我还没有表态,爹爹的眼光就带着冰茬顺了过来,我立刻明白,这周日,我已经答应陪爹爹了。

    咽咽口水,感觉一双小手牵上我的手,绿意的心型小脸凑到我面前,就这么闪动着杏眼看着我,不语。

    这时,听见一人发出这样的声音:“我……”

    在这样感官重压下,众人不冷静的一同看去,齐吼:“你什么你?干你什么事?闭嘴!!!”

    只见森林一脸僵硬,持续了三秒后,又是强度的肌肉抽筋,半晌,才开口道:“我……我是来告诉你们,已经掌灯了。”

    众人嘘了他一口,又将眼神扫向我,好像要定夺出个主次似的,不肯善罢甘休。于是,聪明伶俐小灾不少大福不断死亡边缘上曾跳芭蕾舞的我,以绝对的领导之姿,站起身,挺起胸脯,傲然的甩甩衣袖,说道:“那个……我们再商量,哈。”

    被众位亲亲宝贝们鄙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告诉自己:疼老公没错,习惯就好。

    ??????????????

    夜来临,掌灯十分,穿着夜行衣,背着作案工具,带着爹爹,哥哥,若熏,桑渺,‘银宫’小兵若干,悄然潜向洪府。此次行动,森林仍旧留守,花蜘蛛坐镇‘坠落凡间’,没有带红依绿意,怕两人承受不了过往创伤的袭击。

    到了洪府,与爹爹,哥哥,桑渺分开,只带着若熏和‘银宫’小兵兴风作浪。

    没想过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因为我还不想将藏在暗处的洪府暗影全部迷个死昏,所以,我只是简单的意思一下而已。待爹爹,哥哥,桑渺将洪府暗影弄了个半昏迷状态后,就隐身,去完成另一项任务了。

    接下来,是我的开胃小戏,悄然不声的,在敌军的眼皮底下,开始跳大神般的鬼祟活动。

    首先,拉来一头羊,一刀划下,却不想,羊求生的本能如此强烈,坚决不给我们做烤肉串的机会,疯了般向我冲来,打算顶死我个幕后黑手。

    就在这时,两名同样身着夜行衣的男子,突然出现,一掌披死那头疯羊。

    即使不用看,那熟悉的怀抱,仍让我知道,护着我的是哪一位挂牌老公。嘘了一口气,软软的倚靠在那人怀里,笑道:“不是不让你们来吗?”

    绿意拉着我的手,轻抚着:“不放心,还是来了。”

    我逗绿意:“不放心我,还是不放心,被我整的那位?”

    抱着我的红依,冷哼道:“让疯羊撞死你得了!”

    我掐他一把,鄙视道:“嘴硬的暴龙!”

    绿意贴近我的耳朵,柔嫩的唇轻轻擦过,引起软软的涟漪,小声道:“绿意和哥哥都只挂着绝色,不管她人死活!”

    我伸手将两人的手紧紧地攥入手里,给予彼此都懂的安慰。

    若熏轻声道:“继续吧。”

    我应了一声,放开红依绿意的手,示意活动继续!

    将一只血粼粼的羊头挂在了洪府的大门上,接着,将羊血洒在了洪府四周,又将羊的四肢钉在了府邸东南西北四角处。弄得阴森森,乱恐怖一把。

    接着,用羊血,在洪府大门口,以鬼画符的手法,写上一个看似还不似的‘令’字,引人联想翩翩。

    待一切做好,一盆血水直接泼到洪府大门上,拍拍手,调回‘银宫’小兵,一行六人,悄然无声的往古府方向潜去。

    古府偏僻的后门,两两一顿,以暗号扣击。门轻开,一奴仆模样的人,低头将我们迎了进去,领先带路,饶过回廊,直接进入一处隐蔽的屋子,然后,转身,退了出去。

    我们一行蒙面人,齐对主位上的古虹行礼,尊称:“主子。”

    古虹雍容典雅的坐在椅子上,轻饮着茶水,悠然的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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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3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红依上前一步,回道:“禀告主子,‘祸介’已经布置稳妥,洪府无数的冤魂将被唤醒,也会将主子的灾祸吸了过去,保主子平安。”

    古虹欣然的一笑,阴森道:“洪仙儿,别怪我心狠手辣,既然女皇让你三更死,我又怎么可以留你到四更天?就让你在死之前,帮我享受一下大祸之灾吧!”

    窗外人影一闪,红依冷喝道:“谁?”人随之追了出去,连攻数下,最后,又退了回来,对我点了点头。

    我得意的一笑,扑到古虹身上,伸手就捏向她的胸部,口中疑惑道:“什么东西?还挺软乎的,就是弹性不怎样。”

    古虹伸手揽我入怀,亲昵地抚摸着我的秀发,以绝对的温柔音调说道:“这次匆忙,用得是馒头,下次改良。”

    我贴近她的耳边,呵着热气,挑逗道:“怎么办?馒头啊,人家饿了哦……”

    古虹深情的凝视着我,而我,也神情回视着我,就在对方眼中只剩下彼此,呼吸渐近的过程中……

    若熏突然哀嚎一声:“吟吟,我怎么看见你和母亲亲热,怎么……这么……想吐呢?”

    我突然意识到这张脸是古虹的,当即有了呕吐的反应,推开那人,干呕道:“还别说,真要是亲下去,还真容易引起不良反应,怕是减肥有望了。”

    那顶着古虹脸的人,很无辜的笑着,乱没有良心的对我眨了一下温暖多情的眼睛。

    古虹,仍旧是古虹,但若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个古虹版本要高很多,所以,在有人偷窥的时间段里,必须是坐着,才能以假乱真。

    我不得不夸奖,雪白的易容功夫,越来越精湛了。我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让雪白易容成各种明星脸,与我……嘿嘿……那样……哈哈。哪样?像我这么单纯的人,当然是画素描了,还能哪样?想歪了,不是?人家,很单纯的……口水……吸……

    由于,古若熏对自家的熟悉程度,为指点前提,所以,当我在洪府装神弄鬼的同时,哥哥就已经潜入古府,与朝携手,将隐蔽的后门清理干净,迎接我们的到来。

    做戏就做全套,时间,地点,人物,事件,每一样都息息相关,马虎不得。

    也许,雪白能扮演古虹,但又有谁会怀疑在自己家的古虹呢?

    我说我是天才,你还别不信。

    为什么这么说?当然是有原因的。

    今天喝喜酒时,哥哥这位假半仙道士,所说的‘祸介’,确实是我私底下放出的造词,想让人误会其意为:将祸转给他人。

    但,实际上,哥哥对古虹私秘耳语时,同看向洪仙儿,其实是因为哥哥说:‘祸介’,意为转祸给他人,但为了不再造孽,取其身上毛发,烧毁,喝之,即可。此人,必须与古长老同等身份地位,孽障深厚,才能承载起……”于是,两人一同看向洪仙儿,惹得人汗毛直立,不安因素扩大。

    而,洪府半昏迷的暗眼,必然会报告给洪仙儿他所看见的一切,让洪仙儿通过种种怪异,深信不疑!

    古虹一定会头拱地的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得到洪仙儿的毛发一缕。而,洪仙儿亦会对古虹防范得紧,不会轻易让古虹得手。以洪仙儿的性格,当她得知古虹用她做‘祸介’,一定不会坐以待毙,准会出手反击。

    更何况,假古虹说得明白,女皇想让洪仙儿三更死,怎可留她到四更?

    哈!栽赃嫁祸,不是我本行,但也绝对是拿手绝活!这知识啊,都让我学杂了。

    我这边得意洋洋,为了不让古府的人发现异常,不得不与雪白分开。

    一身奴仆装扮的朝,静静矗立在我身旁,深邃的眼里,直接望进我的灵魂。缓缓伸出手,将我紧紧地扣入自己怀里,抱着,感受着。

    我心里变得暖暖的,回抱着朝,点起脚,在他易容后平凡的嘴角上,轻落下一吻。

    朝与我,一向不需要言语,长久来的陪伴,让我们知道彼此,了解彼此,懂得彼此。我知道,无论什么时候,朝永远是那个守候我的人。朝也知道,无论沧海桑田,我,亦不变。得男如此,夫妇何求?

    离别间,话表两头。

    我们这边依依不舍,恋恋不忍的分开。

    知道古虹看得见雪白,却吃不到嘴里,让我心里舒服了不少。心想:谗死你丫地!!!

    爹爹和桑渺那边,待返回的洪府暗影将‘古虹’的阴谋与‘女皇’的阴狠禀告给洪仙儿后,就启动了布置好的机关……

    只听仆人惊呼:“啊!!!血!血!血!!!井水变成血水了!!!”

    有人呼:“房子!房子着火了!!!”

    有人颤声道:“那……那间房,不是……不是那人住过的吗?”

    有人训词道:“不许提起那人!小心主人割了你的舌!!!”

    有人失声尖叫:“啊!!!”

    有人急问:“怎么了?怎么了?”

    有人一阵哆嗦,眼一白,昏了过去。

    有人颤抖道:“尸骨……尸骨……埋……埋……不听话男宠的……院子……尸骨……都……都……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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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3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红依上前一步,回道:“禀告主子,‘祸介’已经布置稳妥,洪府无数的冤魂将被唤醒,也会将主子的灾祸吸了过去,保主子平安。”

    古虹欣然的一笑,阴森道:“洪仙儿,别怪我心狠手辣,既然女皇让你三更死,我又怎么可以留你到四更天?就让你在死之前,帮我享受一下大祸之灾吧!”

    窗外人影一闪,红依冷喝道:“谁?”人随之追了出去,连攻数下,最后,又退了回来,对我点了点头。

    我得意的一笑,扑到古虹身上,伸手就捏向她的胸部,口中疑惑道:“什么东西?还挺软乎的,就是弹性不怎样。”

    古虹伸手揽我入怀,亲昵地抚摸着我的秀发,以绝对的温柔音调说道:“这次匆忙,用得是馒头,下次改良。”

    我贴近她的耳边,呵着热气,挑逗道:“怎么办?馒头啊,人家饿了哦……”

    古虹深情的凝视着我,而我,也神情回视着我,就在对方眼中只剩下彼此,呼吸渐近的过程中……

    若熏突然哀嚎一声:“吟吟,我怎么看见你和母亲亲热,怎么……这么……想吐呢?”

    我突然意识到这张脸是古虹的,当即有了呕吐的反应,推开那人,干呕道:“还别说,真要是亲下去,还真容易引起不良反应,怕是减肥有望了。”

    那顶着古虹脸的人,很无辜的笑着,乱没有良心的对我眨了一下温暖多情的眼睛。

    古虹,仍旧是古虹,但若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个古虹版本要高很多,所以,在有人偷窥的时间段里,必须是坐着,才能以假乱真。

    我不得不夸奖,雪白的易容功夫,越来越精湛了。我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让雪白易容成各种明星脸,与我……嘿嘿……那样……哈哈。哪样?像我这么单纯的人,当然是画素描了,还能哪样?想歪了,不是?人家,很单纯的……口水……吸……

    由于,古若熏对自家的熟悉程度,为指点前提,所以,当我在洪府装神弄鬼的同时,哥哥就已经潜入古府,与朝携手,将隐蔽的后门清理干净,迎接我们的到来。

    做戏就做全套,时间,地点,人物,事件,每一样都息息相关,马虎不得。

    也许,雪白能扮演古虹,但又有谁会怀疑在自己家的古虹呢?

    我说我是天才,你还别不信。

    为什么这么说?当然是有原因的。

    今天喝喜酒时,哥哥这位假半仙道士,所说的‘祸介’,确实是我私底下放出的造词,想让人误会其意为:将祸转给他人。

    但,实际上,哥哥对古虹私秘耳语时,同看向洪仙儿,其实是因为哥哥说:‘祸介’,意为转祸给他人,但为了不再造孽,取其身上毛发,烧毁,喝之,即可。此人,必须与古长老同等身份地位,孽障深厚,才能承载起……”于是,两人一同看向洪仙儿,惹得人汗毛直立,不安因素扩大。

    而,洪府半昏迷的暗眼,必然会报告给洪仙儿他所看见的一切,让洪仙儿通过种种怪异,深信不疑!

    古虹一定会头拱地的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得到洪仙儿的毛发一缕。而,洪仙儿亦会对古虹防范得紧,不会轻易让古虹得手。以洪仙儿的性格,当她得知古虹用她做‘祸介’,一定不会坐以待毙,准会出手反击。

    更何况,假古虹说得明白,女皇想让洪仙儿三更死,怎可留她到四更?

    哈!栽赃嫁祸,不是我本行,但也绝对是拿手绝活!这知识啊,都让我学杂了。

    我这边得意洋洋,为了不让古府的人发现异常,不得不与雪白分开。

    一身奴仆装扮的朝,静静矗立在我身旁,深邃的眼里,直接望进我的灵魂。缓缓伸出手,将我紧紧地扣入自己怀里,抱着,感受着。

    我心里变得暖暖的,回抱着朝,点起脚,在他易容后平凡的嘴角上,轻落下一吻。

    朝与我,一向不需要言语,长久来的陪伴,让我们知道彼此,了解彼此,懂得彼此。我知道,无论什么时候,朝永远是那个守候我的人。朝也知道,无论沧海桑田,我,亦不变。得男如此,夫妇何求?

    离别间,话表两头。

    我们这边依依不舍,恋恋不忍的分开。

    知道古虹看得见雪白,却吃不到嘴里,让我心里舒服了不少。心想:谗死你丫地!!!

    爹爹和桑渺那边,待返回的洪府暗影将‘古虹’的阴谋与‘女皇’的阴狠禀告给洪仙儿后,就启动了布置好的机关……

    只听仆人惊呼:“啊!!!血!血!血!!!井水变成血水了!!!”

    有人呼:“房子!房子着火了!!!”

    有人颤声道:“那……那间房,不是……不是那人住过的吗?”

    有人训词道:“不许提起那人!小心主人割了你的舌!!!”

    有人失声尖叫:“啊!!!”

    有人急问:“怎么了?怎么了?”

    有人一阵哆嗦,眼一白,昏了过去。

    有人颤抖道:“尸骨……尸骨……埋……埋……不听话男宠的……院子……尸骨……都……都……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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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宫府之交

这一日,蜜蜂落在日历上,风和日丽。

    我躺在后院的贵妃椅上,闭着眼,摇晃间,嘴角沁着舒心的笑意。

    一直觉得,我近日的动作这么大,就算女皇再傻,也不可能不有所察觉。更何况,那丫,与傻字一点也不沾边。以女皇的特性来看,她在四大护国长老的府邸里,一定安插了眼线,不可能不知道最近突然的异常。

    也许,她弄不明白最近突变的意义,抓不主真正的重点。但也一定不会眼巴巴见有人兴风作浪。

    至于,她为什么没有动作,原因,我知道。

    想到这一点,我就忍不住想笑。

    筱枫岚这‘麟国’的明皇,果真是下山的猛兽,刚站稳脚跟,就开始对‘凤国’的边境施压,就连‘麟国’以稳字著称的暗帝筱枫晚晴,都表示对出‘凤国’的不满。明皇,暗地,第一次联手,竟然是扰乱‘凤国’边境。

    嘴角的笑意在夸大,抬起手指,遮挡住猛烈的阳光,在脸上投下缝隙的斑斓。

    凤霁,慢慢忙,等你忙过边境后,就好好大休一下吧。

    微风徐来,夹杂了一秋的凉意,我又变得昏昏欲睡。

    蒙胧中,感觉有人走近,那人站在两步之遥的距离,便不再靠近。

    我身子自动调整好角度,不管什么三七二十几,就酣睡了一觉。

    待醒来,已经是夕阳西斜。

    那人,仍旧站在两步之处,静立而待。

    我抬起头,转望过去……

    不是很漂亮的脸,算得上清秀。顺滑的眉,清明的眼,载着几许书生气息和尘世打滚的老练。一拢乳白色衣袍,衬在匀称的体态上,也算是小有风流。

    我舒服的倚靠在贵妃椅上,无语的打量着他,而他则低垂着眼帘任我观察。我不禁紧紧鼻子,若猎犬般嗅了一下,好奇怪的感觉,眼前,明明站着这样一个人,可,我竟然觉得,在我睡之前,站着的那个人,不是眼前人!难道,我的感官出现分裂了?

    半晌,那人终是没有忍住,抬起脸,与我对视。又过了良久,他微微一笑,算是一种自嘲,开口道:“在下莫修言。在此谢过姑娘的脱困之恩。”

    我把玩着头发,勾唇笑道:“不客气,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洲。”

    “……”莫修言愣了愣,嘴角挂起笑颜。

    我眨眨眼,望向天空:“伤都好了?”

    莫修言回道:“好得差不多了。”

    我问:“有何打算?离开?还是离开?或者离开?”

    莫修言又是一愣,半晌,恍然道:“还……还没有想好。”

    我直起身子:“没想好,就慢慢想,我现在大方了,不差你吃几顿饭。”真的,经历过生死,我真得把钱财看得不那么特别重要,但仍旧十分重要。

    话锋一转,直视他的眼,字字清晰的说道:“不过,如果吃我的饭,还返过来,踢我的面子,可是我绝对无法容忍的。”

    站起身,渡步到莫修言面前,使两人的距离产生淡淡的暧昧,贴近,低语到:“莫修言,说句实话,我对你印象不错,所以,请你在做任何事前,想好利弊关系,千万别把自己弄得很惨,狠惨……”

    转身,往屋子里走去,欢快的笑道:“莫修言,我又没有说你一定想着出卖我,你紧张什么啊?哈哈哈哈……”这个莫修言,就是我从曲阅府上救回来的男子,那时,他全身是血,被虐得不成样子。当时,哥哥用肢体告诉我,此人不简单。想想也是,若是一个单纯的男宠,是什么样的仇恨,让曲阅将人往死里整?怕,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可我是谁啊?阎王都得给我当三陪!怕怕,绝对不是我风格!我的风格,一般来讲,都是声嘶力竭的喊:不要!!!

    我敢发誓,如果某帅打算强奸我,我一定保持风格,喊:不要……停!!!

    屁颠回屋子,见各位宝贝都在补充睡眠,不好打扰。想起洪仙儿和古虹,怕现在她们两家正在交恶,还是给其一定的自由发展空间,不去打扰了。想将四大长老之一的宫瑶收为己用,却一直没有找到她的突破口。转来转去,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出去走走。

    于是,我扎进衣服堆里,翻出一件久违的白色男装,套在身上。将飘逸的长发用一根发带轻轻系住,落于身后。手中折扇,啪地推开。翩翩俏公子,就这么清雅于世。只是,眉心的凤尾不好掩盖,只能继续改变其原有图纹,点缀了一些钻饰。

    对着镜子,照了一圈,自己满意得不得了。

    轻手轻脚的退出房子,牵来一匹马,动作不甚潇洒的爬到马背上,屁颠颠的出去逛街去也。

    要说这街道啊,还真TMD冷清!

    谁让我这晚起的鸟儿无虫吃呢?人家上午赶集过后,下午已然休息,零星的几处叫卖,也都以小食品为主。

    我这驾着马腿一路闲逛,到也乐得清闲,却不知道被从哪里蹿出来的快马,蹭地挤到了一边。我忙企图拉好缰绳,却不想马儿受到突然的推挤,身子一扁,蹄子一乱,就这么毫无预告地冲翻了旁边的油炸臭豆腐锅!

    那开得滚烫的油,突然翻到马儿的腿上,马儿痛得长鸣一声,疯了般噌地蹿出,在不拥挤的街道上,狂奔了起来。

    此刻,即使人不多,却也危险重重。

    我被马儿颠簸得心脏猛跳,持缰绳的手变得可有可无,却仍旧气愤地大吼道:“疯马,你给追!追到前面撞你的臭马,就给我强奸它!!!”

    疯马就是疯马,果真不要命的狂奔着。眼见将那撞我的两人追上,却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识,到是报复似的直接扑了上去,害我一个掌控不当,就被狠狠地甩了出去……

    天,我是会‘烧烤神功’,但绝对不会‘天外飞仙’。

    眼见着天空在自己眼里变化着角度,眼见着马儿旋转三百六十度的诡异脸孔,眼见着自己完成了一系列很高难的动作,坠地,扑起灰尘无数……

    在昏迷的那一刻,我内心叫嚣着:疯马,不用你强奸那两匹马了,直接改为强奸人吧!

    ?????????????

    幽幽转醒,感觉四周一片蒙胧,只看见一张堪比牛鬼蛇神的脸!那充血的眼睛,浮肿的脸盘,淤血的嘴角,阴森恐怖的尖牙,正咧着肥肠嘴,对我呲着可疑气体。

    以我鬼门观多年摸爬滚打的经验而论,对付这种牛头马面,就不能太客气,一定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横地怕不要命地!于是,我毫不犹豫地飞出一拳,在那严重受损的脸上又加了一道五颜六色的风景线,争取达到更吓人的效果。

    那小鬼哀嚎一声,抱头痛哭,含糊不清得:“别打了,别打了……”

    我见此鬼怕我,欺软怕硬的精神更是抬起了头,于是,两步蹿到地上,抬腿又是一脚,冷喝道“去!把你们阎王叫来!如果他丫地敢说,老娘我坠个马,就能摔死,老娘就强奸他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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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3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小鬼显然被我吓到,忙颤声道:“这……这……”

    我扬起拳头,威胁道:“别跟老娘磕巴,快去!!!”

    小鬼可怜兮兮的抬起头,缓缓转向一旁,幽幽颤抖道:“长老,主子,怎么办?绿姑娘被马摔疯了……”

    绿姑娘?谁是绿姑娘?长老?主子?又是谁?难道……我又失意了?

    我靠!不像啊,我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我是谁。我是贾绝色,真吟魔,‘银宫’宫主兼武林盟主了了,‘坠落凡间’当家花魁绿焱,外家管事总瓢把子!哦对了,我是绿焱。

    那长老和主子又是谁?

    抬眼往一旁的桌子处扫去,看见两人饮茶而坐。

    一老妇,身穿暗绿色长裙,外套中灰色镂空雪纱衣,腰间佩黑色刺绣带子一条。斑白的发上,没有任何复杂的装饰,仅盘得大方得体。白皙的面容,有着不争世事的低调色彩。慧智的眼,被耷拉的眼皮掩盖住了全部精华。整个人,看上去,就仿佛要睡着一般。放在任一处,皆不会引起多大的反应与感想,却又给人不容忽视的存在。此人,正是四大护国长老之一的——宫瑶!

    宫瑶旁边一宝石蓝色人影,又是将全身裹得密不透风,就连脑袋上,都罩着一个沙帽,将面部表情全部隐藏了起来。

    我想这人,若不是丑得突然人类的想像,就是美得让人想强奸他,要不然,就是平庸得硬装神秘,引人注意。好吧,我承认,我就一神棍,全部乱吼一通。当我没说。

    其实,我真的想问问宫瑶,你是不是也在同样的打量我?因为她的眼皮实在是耷拉得太厉害,完全将转动的眼光遮挡得无所窥视。让我不得不感叹:此眼皮,还真有墨镜的作用!宫瑶,也有当腕的潜质啊。

    将打量椅子上二人的目光,转移到地上那个浮肿成猪头的家伙身上,那青青紫紫的脸,灰色的身影,反射性的一抖,咽了咽吐沫,解释道:“绿姑娘,是这样的……”

    我反身坐回到床上,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倚靠好,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那人被我的挑眉魅力刹到,狂颤了一下,含糊道:“今天下午,主人与小灰因急事,忙着赶回府邸,所以,一不小心撞到绿姑娘。却不想,绿姑娘狂追了上来,还拼命的想以马儿相撞……

    只是那马儿不受控制,将绿姑娘甩了出去。

    我家主人宅心仁厚,将受伤的绿姑娘带回到府邸,想要诊治一番。却不想……不想绿姑娘虽然昏迷,但对近身的人,却是防范得紧,不是拳打,就是脚踢。

    不像……不像坠马,到象喝了酒水。”

    我为自己的英勇敢到骄傲,傲气的一笑,想然我是坠马昏了,可后来,就应该是睡着了,才能出现如此精悍的画面。不语,继续等待着下文。

    那被海扁的奴仆接着道:“大夫无法治疗,只好告退,开了些去淤化血的药方,给姑娘。小灰将药熬好后,想要喂姑娘喝下。可绿姑娘不肯合作,不但不吃药,还将我狠揍了一顿。呜……呜呜……小会长这么大,还没有被揍得这么惨过呢。”

    我不自然的笑了笑,安慰道:“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小灰,愣一下,委屈的嘟囔道:“小会才不要习惯被揍呢。”

    我继续安慰:“不习惯也没关系,被打啊打着的,就能升起自动防御系统。有句话怎么说着来的,想打人,就要先从被人打练起!”

    小灰费力地张开那只浮肿了三分之二的眼睛看向我,疑惑的问:“那……绿姑娘这么厉害,是不是被打出来的?我听说,在阁里,不听话的小倌女妓是要被……”仿佛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小奴赶快闭着嘴,不安的看着我。深怕我再次生气,对他出拳脚。

    我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膀:“我是自愿加入‘坠落凡间’,想要创造出一番真正的超价值事业,没有挨打。放心,哈。”

    也许没见过我这么以妓院事业为荣的妓女,小会皱着一张色彩斑斓的脸,开始了遥远的问题思考。

    我转开脸,向那半梦半醒的宫瑶望去,希望透过那耷拉的大眼皮透析她此刻的情感趋势。可惜,我忽视了人家眼皮的下垂程度,于是,就出现我不停下滑,企图以角度问题解决视觉观的误区。当我越滑越低的时候,宫瑶那耷拉的眼皮突然一颤,回缩,露出一双极其精明的眼睛,与我赤裸裸地对视着。

    半晌,我已经躺卧的身形缓缓提升,又恢复到坐姿优雅的状态下,而宫瑶的眼睛亦随着我动着,就仿佛要透过我的外表,解剖我内部组织架构似的。

    眼神交战仍在继续,旁边的宝石蓝色男子仍旧一动不动的观看着这场极其无聊的闹剧。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于是,我直接做出插她双眼的造型,大喝一声:“咔!”

    宫瑶一愣,续而低低的笑开了,说道:“丫头,还以为你会与我一直对视下去呢。”

    我情真意切道:“拜托,你实在算不上美女子,养不了我的眼,与你继续比下去,我觉得亏欠了自己的感官。而我这人,一向善待自己,想了想,无意义的比试,就算了吧。”

    宫瑶突然收了笑,深情冷峻的盯着我,而我则无聊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完全没把她的犀利当回事儿。

    不久,宫瑶笑了,带着一点对待儿孙的宠溺,笑了。慈祥的声音响起:“丫头,你不怕我?”

    我起步走到她旁边,坐下,顺手拿起茶壶,给她添上茶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放心,我不会把老虎当病猫的,但我却觉得,爱打瞌睡的老虎,满可爱的。”

    宫瑶耷拉的眼皮含笑上扬,举杯,将茶饮下:“丫头,不简单哦。”

    我也笑道:“宫长老,高深着呢。”

    两人互看一眼,顿时觉得气血顺通,身体舒畅,大概,简单的忘年相交,就这样吧。

    宫瑶邀我在宫府住些时日,为一个月后的女皇寿辰演编出一套歌舞。而我也想借机勘察一下宫瑶对当代假女皇的看法,衡量一下如果我日后出手,她站在哪一排的可能性最大。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她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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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夜半有情约

宫瑶请我到大厅里用餐,我想起了自家宝贝还不知道我最新动向,怕是要担心的。于是,提议回去一趟,交代一下。却不想,宫瑶告诉我,她已经派人去知会一声了,让我不用担心。

    信步与宫瑶迈进大厅,一路上并没有见到什么豪华阵容,宫府的一切,都是朴实无华的,却让人觉得踏实安心。大厅里亦是简单摆设,皆以实用为主,欣赏为辅。

    进入大厅后,就不见那宝石蓝男子。信奉民以食为先的我,也一定不会管那些有的没的,只专注的吃着饭菜,供养着自己的五脏六腑。

    虽然很奇怪,到了吃饭时刻,竟然只有我和宫瑶二人,但我却是不会问原因的,因为我曾经调查过宫瑶,宫府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吃饭时,每个人都必须在自己的房里就餐。今天,我来了,算是客人,宫瑶才会陪着我入坐大厅。

    吃完饭后,冷清的大厅里却陆续出现不少人,皆是府邸里重要的组成人员。有宫瑶的夫君,侧夫,男宠,小爷等,也有宫瑶的孩子若干,孙子孙女几人。但却没有看见那个包裹得密不透风的宝石蓝色男子。

    大家闲谈着,说些无伤大雅的绝对冷笑话,而每一个人说完,还用眼睛扫视大家,仿佛在确认自己的好笑如何,用没有引起共鸣。虽然那些文言文让我感冒,但我仍旧礼貌的抽动嘴角与大家笑着。这就是职业病啊!

    终于被大家荼毒完耳朵,抨击完心灵,宫瑶才宣布散了场,然后对我苦笑道:“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特令大家不一起吃饭了吧?”

    我嘴角抽筋半天,抬起疑惑的眼,问:“你不是也听不懂他们笑话吧?”

    宫瑶以战友联盟的深刻表情与我对望,非常真诚的点了点头。

    我站起身,感慨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哎……任何事情都有其双面性,如果在能忍受的范围内,就尝试着,练习一下自己的忍耐力吧。”

    与宫瑶分开,被奴仆引领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宫瑶为我准备的淡粉色女装,用软布揉擦着有些掉色的紫色头发。

    一双手,载着特属于他的冷香轻柔地取过我的软布,为我擦拭着长发。

    我调皮的回扑,抱住来人的腰,眨眼调笑道:“爹爹,你这是来陪吟就寝的吗?”

    爹爹绝色的容颜泛起点点红晕,转移话题道:“怎么如此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

    我在爹爹怀里蹭了蹭,撒娇道:“那马儿嫉妒我帅,真是匹坏马!”

    爹爹冷清的眼底漂浮着淡淡柔情,只需要一点的温度,就能使我意乱情迷。缓缓站起,想要贴上那沁心的冰唇,好好纠缠一翻……

    突然,爹爹冰凉的手指轻点我的唇,压低声音道:“有人。”

    说完,身形一闪,越上了房梁。

    眨眨眼,还没有反应过来实际情况,就看见窗户被人掀开,一桃色人影动作干净利索的闪身进来,直接将我拥入怀里,宠溺的吻着,霸道地宣布着自己的所有权。

    我被吻得七晕八素,直到衣衫半开,才想起房梁上的爹爹,尴尬的推了推压在我身上的人,喘息道:“哥哥……”

    哥哥挑起狭长的凤眼,凝视着我的脸,最后,掐了掐我的鼻子,宠溺道:“等会儿再收拾你个惹祸精!说,半天没有见到哥哥,想我了没?”

    我讨好的往哥哥怀里拱,献媚道:“想,特想。”

    哥哥受用的勾起唇角,拍了下我的屁股,半是威胁道:“此次住在宫府,可不许再惹什么情债!小心我像净流对付马儿一定对付你!!!”

    我迷糊的问:“爹爹?马儿?”

    哥哥在我唇上香香的亲了一口,说道:“今天,宫府的人来告之你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要在宫府住上一段时间。净流就直接将那被宫府牵回的马,抹脖,杀了。”

    我抖了一下,眼不自觉的往房梁上瞄去。

    哥哥突然摒住呼吸,对我说:“有人来了。”

    我下意识的去掀床帘,想让哥哥躲进去。却不想哥哥给我一记霸道的热吻,邪笑道:“哥哥可不喜欢情夫的专署位置。”说完,人,噌地蹿到房梁上,与爹爹的冰眼突然对视……

    这时,窗户再次被推开,一个黄色身影无声无息的落到地上,又犹如猫儿般敏捷的蹿到我面前,伸手将我抱入怀里,摇晃道:“吟吟,若熏想你了。”

    我被摇晃得脑袋迷糊,只能阻止到:“别摇了,我脑袋晕。”

    若熏忙轻放开我,用那双麋鹿般的大眼审视着我,接着,用那细腻的脸颊轻蹭着我的脸,囔囔道:“还好没事,吓死我了。”

    心里暖暖的,回抱着若熏,狠啵了一口。

    若熏眼睛一亮,水嫩色的唇咧开,眼波闪烁的望着我,缓缓贴近,爱语道:“吟吟,今晚若熏不走了……”

    我呼吸一紧,却见若熏突然停止唇舌上的纠缠,对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人嗉的蹿起……哎……挤到了房梁上。

    抬头,不自然的笑笑,就听见窗户再次被推开,立刻低头望去,见一红一绿两抹纯正色彩,已经立于房中。

    我嘴角不自然的抽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却见红依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

    绿意忙拉住红依,小声道:“哥,你这是做什么?”

    红依低吼道:“没见到那人嘴角抽筋?不冷不热?怕是床底下藏了什么人,不愿意被我们撞见吧!老子可没有兴趣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我的无名小火突然蹿起,直接扑了过去,扯住红依的耳朵,就往床下拉:“去!你去给老娘看看,到底藏了什么人!!!”

    红依被我扯红了脸,不自然的想要往后退,低吼道:“放手!”

    我哼哼道:“就是不放!”

    红依的心型脸已经红润得可爱,一把拉下我的手,按与身后,反手,将我捆在他胸膛。

    我耍无赖道:“怎么,想强奸我啊?”

    红依不屑的冷哼一声。

    绿意的小脑袋却挤了过来,嘟起红润的小嘴,在我唇上一口接着一口的轻吻着,含糊道:“绝色,我们今晚3P好不好?”

    噗……

    红依一僵,我差点喷血。

    就在我严重怀疑绿意不知道有些话当说,有些话不当说的空挡,绿意的小嘴又接着说到:“绿意想要小绿意,所以,这回绿意要前面的洞洞,后面的那个,给哥哥。”

    噗……

    我确实喷心血三升,显得无力回天。绿意啊绿意,你想让我再次轮回,就直接说好了,别弄得这么‘含蓄’?OK?

    就在我呕血的空挡,红依揪起绿意就往上蹿,还不忘对我说些什么,只是,那话却被我顶回到嘴里,因为我已经代表他说到今晚两个点播率最高的字:“有人!”

    那即缺油又可怜的窗户,再次被打开,那满身鲜艳大花的人影,终于费力的爬了进来,不忘抬头对我抛记眉眼,嗲声道:“主人,来拉奴家一把啊,奴家的腿啊,都爬得累死了。”

    我一步一颤的走了过去,将花蜘蛛拉入屋子。

    他脚刚落地,就四肢并用的将我缠上,伸出红信子,就在我脸上一顿狂舔,喉咙里还满足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手也不肯老实的划入我的胸襟,抚摸上一团柔软,暧语道:“主人,奴家今晚一定伺候得你欲仙欲死……”

    我打了个激灵,忙推开他:“别,还是我一头撞死算了。”

    花蜘蛛的眼底已经含满情欲,沙哑着嗓子缓缓贴进我:“那就同生共死吧!也别枉费我爬了大半夜的路,来看你个没有良心的东西!”

    说完,就扑向我,直接扯开我的衣衫,露出了我的半边蓓蕾。

    然后,我下意识的喊了声:“有人!”

    却见花蜘蛛一愣,低头就打算往床底下钻,却在半哈腰的状态下,又挺直了身子,对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那个……以前……哈……习惯了……我……我先进去了。”说完,一溜烟,就钻了进去。

    我哑然,半晌,才明白哥哥所说的:哥哥可不喜欢情夫的专署位置。

    是啊,花蜘蛛以前一定不是什么稳当客,说不定背着洪仙儿偷了多少人,钻床底下,似乎……成了习惯。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对雪白说有人,他会不会直接推我,让我躲到床底下去?毕竟是职业习惯嘛,这个……我懂。

    哎……我这混乱的后宫啊。

    本想叫大家都出来的,却不想我的那声‘有人’,竟然真的又出现了一位紫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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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转身的功夫,就看见桑渺站在我面前,身体僵硬,目光呆滞在我的胸口。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我脸微红,忙拉好大开的衣襟,将那裸露在外的蓓蕾收入宝贝库。

    桑渺眼里划过一丝暗然,续而深情脉脉的凝视着我,一步步缓缓走进。

    我暗叫糟糕,却不能突然大叫:桑渺,你什么都不要说!请保持沉默!

    只能看见桑渺一步步走近,眼含浓情蜜意高压电波:“了了,我……我见他们都睡下了,才来看你的。”

    心里咯噔一下,忙迎了过去,握住他的手,憨笑道:“好,好,好同志!”

    桑渺身子一颤,激动道:“没想到你见到我,如此高兴,我……”

    忙接话道:“是啊,是啊,你看,这屋子可真热。”你就好好看看这屋子,好不好?

    桑渺神色复杂的看我一眼,续而幸福的笑着,缓手轻拉着自己的衣衫带子,仿佛明白我意思似的重复道:“是……有些热。”

    我立马就傻了,他……他……他误会了吧?我真是很纯洁的娃啊!

    幸好,桑渺突然意识到有人来了,很自觉的以情人身份,藏到了床底下。

    我抬头看看挤成一窝疯的梁上宝贝,听见床底下两人倒吸气的声音,突然,觉得,世界,还是很有恶趣味地。

    挺起胸脯,掐腰,看向那严重受损的窗户,却见雪白和朝陆续钻了进来,当下,心喜的扑了过去,一人赠送一记火辣亲亲。

    问:“雪雪,你们怎么来?”

    雪白说:“若熏曾送信儿来,说你被马伤了,在宫府住下,我和朝放心不下,就来看看。”

    朝没有说话,只是拿那双布满薄茧的大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确定我的安好。

    我笑得分外开心,一会抱抱雪白,一会抱抱朝,喜欢得不得了。

    就在此时,朝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拉起雪白,就要往房梁上蹿,我无力的想要喊停,却见朝和雪白因为无落脚之地,倒吸口起,自动返回到地面。又在雪白的推攘下,两人钻进了床底,又引起倒吸气的共鸣。

    我低下头,僵硬半刻,马上以战士的表情迎视着窗户。

    半晌,门被扣响,我吓得一个高蹿起,也想往房梁上蹿,却因不会轻功而放弃,又打算主导性的往床下面钻,被四人推出来后,才意识到自己是不用藏地。

    在众宝贝的鄙视目光中,我拉开房门,看见宫瑶笑容可掬的站在门口,对我说:“深夜打扰,实在是有事商量,不知丫头,有没有时间?”

    我还能说些什么?难道说我正便秘,请等半个时辰再来?只能闪身,请人进入屋子,商量大事一翻。

    宫瑶进入屋子后,老神在在的坐到椅子上,耷拉着眼皮,似乎在考虑说辞。

    她是不急了,但我急啊。房梁上蹲满了人蛋,床底下藏满了人球,我真怕谁一不小心,关不好屁门,放出记响屁,让宫瑶当刺客给抓起来!

    于是,我提议到:“不知宫长老有何事,旦说无妨。”

    宫瑶思考了一下,将耷拉的眼皮挑起,将那双精明的眼睛直视着我心灵窗口,说道:“实不相瞒,我有一子,天生怪癖,不能被任何人触碰,即使是他人用过的茶杯,他亦不会再用,否则,将会呕吐不止。”

    “……?”这是嘛个意思?不是想让我娶回家,调教吧?嘿嘿……其实,我也就是魅力足点,还不至于人见人爱。至少,一百个人里面,一定会有一个不喜欢我的。咳……若说实话,那九十九个,也一定都不认识我。

    宫瑶的眼睛在我脸上唰唰,观察着我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接着说道:“此事……本没有什么不妥,但我这当母亲的,却不想儿子一辈子这么孤单而过。”

    “……”看,快说到重点了吧?想让我娶,就痛快点得了。

    “所以,我想请丫头帮个忙。”

    “……”说吧,说吧,我听着呢。

    宫瑶激动地拉着我的手,情真意切道:“丫头,帮我一个忙,让任儿能接受她人的触碰,让任儿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

    以一般情节对话来说,我此刻就应该问出:“为什么是我?”因为想到这一点,所以,我避免不了的问了这样一句,但,心里,多少开始期许宫瑶对我的赞美之词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可等了又等,只等到宫瑶的坦白眼神,诚恳语气,她说:“因为……你脸皮够厚!”

    丫个,死老太太!!!

    宫瑶走了,我答应考虑一下,再给她答复。

    宝贝们都钻了出来,小小的屋子,顿时显得拥挤。

    我干笑了两声,说道:“今晚,真是月圆,人月圆啊。”

    突然,所有宝贝都屏住了呼吸,爹爹和朝迅速倚靠在窗边,轻轻掀起窗户,小心翼翼向外望去,半晌,放下窗户,朝对我摇摇头。

    我疑惑的问:“怎么了?”

    爹爹说:“刚才明明感觉到有人接近,开窗,却不人影。此人,不是武功登峰造极,就是……”

    我接口道:“就是根本没人!”无奈笑道:“你们啊,太紧张了!凭我的魅力,森林还不至于半夜潜来。若是潜来,也是偷窥爹爹的,呵呵……”

    哥哥一步步避近,笑得何其生动啊,绝对温柔地执起我的手,字字拉长音的说道:“弟弟,记得我曾说过的吧?若再招惹情债,我定像净流对待那马儿一样,决不留情!”

    我身体一僵,忙扑到哥哥身上:“哥哥,您这是说得什么话啊?弟弟我是那种见一个就爱一个的人吗?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对你们以外的任何人动情地!要知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雪白接口道:“吟儿的名言不是:即便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也没有什么能剥夺人追求美好与幸福的权利吗?”

    我这句至理名言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能无语,仰望房顶,暗叹古人的名句,果真不是乱改地。

    爹爹看似清冷的问道:“以吟的意思,是要帮宫瑶的忙?”

    我想了想,说:“帮与不帮,还没有想好,但由此证明,宫任,确实是宫瑶的一大弱点。”

    众人不语。

    半晌,我问雪白:“雪雪,你那边如何?”

    雪白回道:“放心,古虹每天看见我,都是面上积笑,敬而远之,不敢越矩一分。且今天,她从朝廷上回来,就面色不愉,怕是在朝堂上与人起了争执,迫使她更想得到洪仙儿的毛发。近日内,即会行动。”

    哥哥说:“具曲阅回禀,今日,古虹与洪仙儿对峙朝堂之上。事因洪仙儿奏古虹一本,其内容为古虹受贿,妄断人命。证据却着,但因古虹位居长老之位,女皇仅使其回家反省,罚半年俸禄。”

    我笑:“人啊,果真不能做太多错事,不然,天理难饶啊。”转而问:“雪雪,以你估计,现在古虹对你感情如何?”

    雪白扫了眼若熏,接着含蓄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我眼波一转:“那好,今晚,我们再做台大戏!起点推化剂的作用,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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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个人是谁?

昨夜,又是一个波涛汹涌暗潮如流诡异阴森的夜晚。

    洪仙儿半夜尖叫,因睡觉的大床上,突然浸满潮湿血腥的液体。府邸里突然狂叫,皆因鸡鸭生畜全部离奇死亡,只剩血水一堆,鸡毛鸭毛若干,在风中飞旋颤抖。

    古虹半夜失声尖叫,因为数颗血粼粼的家畜头掉到她的身上,将其砸得疯癫半晌。古府突然惊嚎,皆因每个昏迷醒来的人,皆发现自己手中拎着无头家畜尸身,且全身是血,弄得如饮血怪兽般,乱恐怖的夜。

    晨光渐起,我刚好入睡;夕阳西下,我才转醒。

    伸个懒腰,被奴婢服侍着梳洗完毕,迈着慵懒的步伐,走到花园的一偶,倚靠在太师椅上,吃着新鲜的水果,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夕阳西下温和柔美的光线。

    宫瑶据说到宫里去了,应该正为古虹与洪仙儿的百般纠结努力奋战……不对,以她的性格,一定是低调旁观呢。

    曲阅这个时候,一定在极力撮合,尽量让两人杯酒释前嫌。

    吞了一粒葡萄,脸上溢着自信的笑容。

    奴仆将一干舞娘舞郎引领过来,一字派开到我眼前。我半眯着眼,打量着这二十人。这些,应该是宫瑶让我帮之训练的舞者,想要编演出一个节目,为一个月后凤霁的生辰,庆贺。

    突然,计上心头,诡异的一笑,凤霁,我们又要见面了!

    让奴仆将我们这批大部队,引领到一处风景不错,但要绝对隐蔽的位置。那奴仆犹豫片刻,将我们带入一片纯天然的锦绣天地。

    刚踏入那片寂静的天空,就被那处处的自然风景,吸引了眼球。大片的树木,染了秋的雅致,围绕出一片芳草茂密的空地,夹杂了几许顽强的小花。

    那树影婆娑间,赫然站立一人,宝石蓝的衣袍,宝石蓝的纱帽,背手立与这片锦绣间。

    我突然好奇,是怎样的一个人,能有这样孤居的背影?又是怎样的一个人,有着怎样的洁癖,无发与人接触?

    或者,这一切,都是那人,想要给人看见的面目?用以掩盖什么只属于他的秘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多面性,对与不同的人,就会自动转换为想要呈现的一面。

    抱着好心的心态,我缓步走了过去。那人听见我的脚步声,缓缓转了过来,仍旧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窥视不得一分真容。只是那疏远的气息,明显的宣告着:别靠进我!小心我咬人!哦,错了,错了,人家有洁癖,是:小心我砍人!也错了,人家有洁癖啊,怎么可以被血污染?应该是:小心我走人!

    我每进一步,他的身体就僵硬一分,我又进一步,明显感觉到他警告的信息,却仍旧不怕死的继续踏进。正如宫瑶说的,丫头,脸皮够厚!

    当我距他只有一步之遥时,他突然想转身离开,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抓他的手腕。他大概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出手,竟被我一抓一个准!

    他气愤得突然回头瞪我,却又突然身体一抖,在我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哇的一大口,直接吐到我身上!

    我眨眨眼,忘记了反应,直到他见鬼般抽回了手,我才指着自己被他吐得斑斓的衣衫,颤抖道:“你……你……”

    那宝石蓝色的身影,傲然而立,一点愧疚心里都没有的直视着我。

    我吸了一口气,继续指着自己斑斓的衣衫,呲牙道:“拜托,你明知道自己有洁癖,还TMD吃得这么杂乱!吐得这么恶心!你……你有点公德心,好不好?下回再吃饭,吃点统一素食吧!让我容易接受点,成不?”贱!居然还想着被他吐!

    宝石蓝身影转身走掉,连哼都没有留下。

    我让舞者自己练习些基本功,跑回屋子里换衣服去了。

    待我整装完毕,又在奴仆的引领下,返回到幽静天地,将我们要演出的新颖方式简单说了一下,听得大家眼睛瓦亮。接着,又让他们每人练习一段我所演绎的内容,看看每人适合的角色,好进行分配。

    大概确定完大纲,天色渐暗,责令大家返回,于是,同路而归。

    竟然又与那宝石蓝男子来了个不期而遇,害我也有一点想吐的感觉,但,一想到下午受到的委屈,我就来了脾气,对舞者说:“现在,再给你们补一课!无论遇见什么人,看见什么可怕之物,都不能丢了身为演员的范儿!敬业,懂吗?”

    清清嗓子,拉开膀子,对那宝石蓝身影,大声唱道:

    “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看你的眉毛,你的眉毛细又长呀,好像那树梢的弯月亮。你的眉毛细又长呀,好像那树上的弯月亮。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看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明又亮呀,好像那秋波一模样。你的眼睛明又亮呀,好像那秋波一模样。

    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看你的脸儿,看看你的脸儿红又圆呀,好像那苹果到秋天,你的脸儿红又圆呀,好像那苹果到秋天!(《掀起了你的盖头来》作词/作曲:王洛宾)”

    我这边挑脚唱得欢实,那宝石蓝色的身影,突然瞬间返了回来,站在离我一步之遥的距离,沉声道:“你惹我!”转身,走掉。

    惊讶,绝对的惊讶!!!

    咽咽口水,又咽咽口水,这声音……

    和我想像得太不贴谱了,一点也不柔弱,一点也不含蓄,到是男人得一塌糊涂,个性得分外低沉,磁性得迷乱一片。

    我开始两眼冒心型泡泡,身子飘飘然的想像着蓝色包裹下的火辣身躯!

    突然觉得,帮帮宫瑶的忙,也算是做好事一件,只是,要怎么和亲亲宝贝们沟通呢?哎……我真的已经开始好奇,那蓝纱下,是怎样的容颜?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竟然就这么奇异的产生了?人啊,果然是感官动物……

    ????????????

    饭后,与宫府内,漫步,消化消化食物的热能。转来转去,又成功的把自己转丢了,且,越走越偏,越行越远。

    隐约见灯火阑珊,便穿越过小树林,直奔那黑暗中的幽幽光晕。

    终于站在那木屋前,伸出去扣门的手,却敲击不下去。不知道自己细微的感觉,察觉到什么,想要忽视,却又无法挥去。最后,竟然需要我深吸一口气,勇敢的转身,绕到窗户处,决定发挥一下我家的传统习惯——偷窥!

    当我小心翼翼的捅破窗纸,往里面偷看时,只看见一片诡异的斑斓,眨下眼,继续窥视,仍旧是那片诡异的斑斓。说不上什么颜色,类似沽蓝色,却还有些散金在里面,就仿佛被阳光照耀的碧波,但,绝对是地府里的风景!那收缩的沽蓝色,有点……有点……有点像眼睛!眼睛?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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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啊……!!!”一声惊叫从我口中发出的同时,我同时推出一片火海,冲向那阴森恐怖的窗。

    瞬间,那窗被我带着气力的火焰击得破碎,纷飞,燃烧。

    一若野兽般的男子,赤裸着胸肌起伏有致的上身,披散着一头黑色的张扬长发,那类似于兽眸的眼,被火光映衬得溜光异彩,反射出嗜血的冷光。只是……只是……这是什么眼睛啊?竟然在黑色里,泛着幽幽的沽蓝色光芒,比正常人微吊的眼角,犀利上扬着,怎么越看越像狼眼?

    沽蓝色?狼眼?天啊,地啊,不是我家‘人’,化身为男人,来与我会聚前缘吧?心跳加快,兴奋莫名,有种恨不得冲上去,蹂躏一番的冲动。却又怕自己的热情,吓到刚变成人的‘人’,只能深呼吸,继续用探索的目光,扫视着他,或者‘它’。

    只是……为什么此男的左边脸,从眼皮到下巴,几乎都覆盖在黑红色的胎记下面?这个……那个……实在是有碍观瞻啊。若不是我经历了无数的风波,已经将心脏练就到很高的境界,一定会被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地!真是难为了我去除物体表面,看物体本质的厉害眼神鸟儿……

    心里不禁埋怨,‘人’啊‘人’,你若变化成人型,好歹也弄个干净点的外表,我虽然不介意来一场缠绵的人兽恋,但绝对介意午夜梦醒,吓得魂游泰山。

    虽然,那燃烧的火势越来越大,但,那人却不躲不闪,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在火更的映衬下,那个人,越发显得王者气概,浑然生得的原始狂傲!

    真的,不似我刚才突然的YY想法,我是真的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火光在彼此眼中,燃烧得劈啪做响。我脑中反应出一百种搭话儿的方式,以及扑过去,就喊‘人’的冲动。毕竟,我也算是理性的边缘人士,狼会变化成人之说,除了吓人的狼人外,我还真没有听过。

    把搭话的方式一一否决,因为我觉得第一印象很重要,怎么可以随意唐突佳人呢?咳……虽然,那位看起来,更像狂野躁动的染血猛兽,括弧,还是很丑的那种。

    咳嗽一声,想着应该如何开口。叫他美人吧?太……太不符合他的形象了。再说,我根本就没有看明白,他到底长什么样,就被那半边脸的浓重胎记,袭击了眼睛。叫他丑子吧,显然我有点落井下石。

    张了张口,虽然满是心不甘情不愿,完全没有欣赏够眼前的壮烈曲线,还是好心的提点道:“野兽啊,你露点了。”

    下一刻,野兽噌地消失了。

    我眨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夜探活动就此结束了。

    东看看,西瞧瞧,只听见很多人喊着:救火啊!于是,我决定,还是先跑路吧,毕竟这年头,纵火犯,是要被罚款地!

    终于在慌乱中,返回到屋子后,脑中,又开始凝聚那人在火光下的挺拔身姿,以及他俯瞰一切的狂傲眼神。我知道,那人,不可能是‘人’,却又停止不了的去YY,把他想像成人。想着,想着,我竟然觉得,那人,就是‘人’,我的‘人’,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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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酒后吐真言?

日子唰的又翻过一页,宫瑶下朝回来,邀我去花园品茗。我欣然前往,却看见一身宝石蓝的洁癖男也坐在椅子上。我笑,这宫瑶还真能制造机会啊。

    与宫瑶打了招呼,也坐在了椅子上,别人品茗,我饮茶水,也算是不错的滋润。听着宫瑶扯东扯西,我坏心眼渐起,趁洁癖男看向宫瑶的空档,我偷偷将彼此的茶杯对换了过来,打算让他先熟悉一下我的气味。

    去不想那洁癖男仿佛有第六只眼似的,不知道从哪里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一个崭新的白玉杯子,而原本那只曾经被我开过光的杯子,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碎掉了!!!

    毫无疑问,洁癖男,生气了。

    我浑身恶抖一下,看见那茶水流出,缓缓淌向他的方向,又傻傻的笑了。

    就在那水渐渐滴落他衣衫的空挡,小灰手脚麻利的将桌子收拾干净,不流一滴。

    眨眨眼,看像它处,装做事不关几,高高挂起的样子。

    听见宫瑶说:“任儿,你屋子无故起火,先般到‘夕池居’住吧。”

    我耳朵立刻竖了起来,由内而外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宫任,你搞什么啊?屋子起火?哈哈哈……玩自焚呢?哈哈哈……咳……”思想意识到某一点,突然止住了笑,将僵硬的脖子咯吱作响的转向宫任。

    宫任也转过脸,透过蒙胧的纱帽,看向我。

    有由来的颤抖一下,我缓缓收起傻笑的嘴角,用袖子抹了抹来不及收回的口水,将混杂一片的大脑,努力清理出一片接连的思维。怀着万分激动的心,试探性的叫了声:“任?”

    那宝石蓝衣男子,没有应我。

    我又试探性的叫了一声:“‘人’?”

    那宝石蓝衣男子,转过纱帽下的脸,低沉磁性的嗓音,冷冷的响起:“做甚?”

    丫!老娘还做你呢!做甚?一看反应就不对,要是‘人’,早就扑过来,一顿狼舔了!真不知道,这年头,从名从音的人真多,盗版可耻啊!

    我摇摇头,丢弃了昨天的YY之情,站起身,对宫瑶说:“我去排练节目了,明天见。”

    转身,右脚尖踩到左脚跟,人就这么惊叫着,在宫任眼前,倒了下去,玩了个超级版本的经典狗抢屎!

    胸口气愤,在宫瑶耷拉眼皮上拉的空挡,蹭地从地上爬起,掐腰,指着宫任的脑袋,嚎叫道:“你!没品!没人性!没有公德心!不是‘人’!(真的,我不是骂人,但他,确实不是‘人’。)看见代表正义的我,摔了个大跟头,竟然不伸出友爱的援手,将我拉起!老娘我不求你像护宝贝一样,小心对待,毕竟,你我,没有那层关系!但是,但可是,你竟然无动于衷!还看我的笑话!告诉你,即使你个性得一塌糊涂,即使你洁癖的一尘不染,老娘,决定了,要让你‘坠落凡间’!!!”这种时候,还不忘记给自家店铺打广告,我真是天才。

    吼完,我舒服了。

    看见宫瑶笑得眼皮直颤抖,就跟跳印度肚皮舞似的,够个性,够独特,所以,我欣赏。

    听见宫任充满霸气的低沉语气响起,隐着一丝怒气道:“你,说我不是人?!!!”

    我痞子样的抖着腿,不屑道:“怎么?强奸我啊?”

    宫任缓缓站起,我这才发现,原来他真的如此高大,如此挺拔,如此有压迫感。害我差点罩不住,转身,跑掉。但输人不输阵,一向是我的座右铭。挺住,是色女,就给我挺住!

    仰起脖子,挺起胸脯,顶着巨大的压力,见他步步跨近,仿佛若野兽般想将我撕烂,而我,灵机一动,决定先下手为强,迅速出手,在他手上摸了一下,转身以冒烟的腿脚跑掉,还不忘回头对胸口起伏想要呕吐的宫任叫嚣道:“吐吧,吐呀吐的,就习惯了。”

    “咣……”由于边跑边叫嚣,一不小心,就撞到身后的大树上。我引以为傲的两座发面馒头,差点就报销。

    呲着牙,从树上爬下来,咒骂道:“敢袭击我,让爹爹碎了你!”提跨,一步一僵的往排练节目处走去。

    结果,次日,我再次经过此处时,果然只看见一片片碎裂的木屑。

    仰头,望天,感慨道:偷窥,无处不在。

    ??????????????

    最近几日,‘帝京’发生不少的事端,几乎都是围绕着古虹与洪仙儿的恩仇转圈的。

    听说,古虹邀洪仙儿饮酒,想要企图挽回破碎的关系,却不想,两人越谈越激烈,到最后,就差不顾情面,动起手。

    听说,洪仙儿又奏了古虹一本,据说是古虹派人刺杀她,且,又是证据确着。

    古虹却申辩道,她只是想要洪仙儿的一缕头发!

    女皇气愤摔了奏折,大喝:胡闹!

    日子突然变得平静,整个‘帝京’连一丝风声都没有,闷热的,怕是要大雨急下。

    我扭着屁股,唱着怪腔怪调的歌,心情好的连自己都觉得诧异。

    隔壁,住着一位邻居,就是被我将房子点燃后,搬到我旁边的宫任。

    虽然宫任有着突破我极限的相貌,但既然答应了宫瑶的请求,我就得加足马力,将事情办得漂亮。哼着小调,屁颠屁颠去敲宫任的门,没人应答,我习惯性的不请自入,就跟到自己家里一样,做到椅子上,拿起筷子,与宫任一同吃饭。

    这是我最近养成的习惯,就是一到晚饭口,我准时出现在宫任的屋子,抢饭吃!

    起先,宫任宁愿饿着肚子,也不愿意与我同吃。直到第二天,我又出现后,他才让人准备了四根筷子,四盘菜,每人对半分开食用。

    至从我违心地夸奖他左脸的黑红胎记满有个性地,他就不再在我面前带纱帽,反到让我看见他那泛着蛊蓝色的眸子觉得心神不宁。打死我也不承认,我确实,有点期待,有点害怕,有点茫然,有点异样。我靠!好大一个点啊!!!

    搅拌着饭菜,瞄了一眼野兽,嘟囔道:“宫瑶满有办法的,哈,竟然搞到一个外国品种。”

    野兽筷子一放,野兽般的眼睛扫向我,沉声到:“食不言。”

    我张大嘴,半晌,差异道:“你……你也不像是按牌理行事的人啊?”

    野兽站起身,带好纱帽,往屋外走去,话却清晰的传来,他说:“你把饭粒喷到我碗了。”

    靠!丫丫,XX,OO,你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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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3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真是丑人多作怪!老娘没嫌你丑,你竟然嫌我喷射度强悍?算了,我善良,我还是OO你得了。

    做战计划总以失败告终,但,我是谁啊?我十年磨一贱,今朝试锋芒,怕你,就不是**员!咳……其实,我也不是。本来可以入党的,但写入党申请书时,竟然被告之,要交党费,想我这以勤俭为名的专家,怎么可能掏钱嘛。

    都说习惯,是可怕的,所以,我的战略就是,让野兽习惯我,然后接受我,再然后甘愿被我OO,不对,不对,是甘愿为我触摸,嘿嘿……这话,真暧昧……

    哎……还是不想了,想多了,无意义,万一别家里的亲亲宝贝们知道我偶尔跑偏的心思,不集体碎了我,才怪!

    偷情诚可贵,美男价更高,若为性命顾,两者皆可抛!

    更何况,野兽,不是美人……

    可我是谁啊?我是认真负责打不死的小强!于是,见野兽走后,我也屁颠颠的跟了出去。争取,在最短的时间,改掉他一身洁癖的毛病。

    找来找去,终于在屋顶找到了带着纱帽的怪物,见人家正一口口灌着酒水,仰望着天上的……繁星?

    我爬了上去,在他身边坐下,学他的样子,仰望着天口,疑惑的问道:“看星星呢?”

    野兽取下纱帽,将那黑红色的胎记张扬在我眼前,转过黑中泛沽蓝色的眸子瞥我一眼,灌了一口酒,问:“你傻吗?”

    我眨眨眼,没有说话。我确实不傻,也知道天黑,不见得就有星星,但却不知道他在看什么。难道说,黑糊糊的天,也有看头?

    本想转移话题,却见他用那双颜色诡异的狼眸直视着我,似乎等着我的答案,我只能尴尬的笑笑:“反正不太聪明。”因为我一直认为自己特别聪慧。

    他仿佛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伸手将另一坛酒递给我,继续问道:“看到我的脸,觉得恶心吗?”

    我想了想,说实话道:“也许……以前,会觉得恶心,但现在不会。我曾经也变丑过,知道被人当做笑话的滋味。其实……呵呵……关了灯还不是那么回事?错了错了,我是想说,看一人时间长了,你就不会以外表来衡量什么了。得,我越说越乱,反正我现在不恶心,成了吧?”

    宫任勾唇一笑,样子还是满性感地,当然,能欣赏得了他的,还得有自动删除胎记功能,显然我做不到这一点,所以,我只盯着他的眼睛,或者嘴看。

    接下来,我俩就捧着酒坛子,闲聊了起来,我眼睛突然一亮,想到如果将野兽灌醉,然后……嘿嘿……

    喀!别想歪了,然后考察一下,他的洁癖是有意识的行为,还是自主的想法。

    于是,在我有预谋的前提下,我俩大干特干了起来。宫任也展现出他豪爽的一面,一坛接着一坛的干掉,没有一点造作,完全的山地风情。

    我有点喝高了,站在屋顶上,大跳特跳大吼高唱的乱折腾,身体发着烧,想要宣泄自己的兴奋。

    迷糊中,见宫任似乎是笑了,那笑容仿佛经历了沧海桑田,有着道不明的感悟。却若沙漠中的仙人掌花般,那么稀有,珍贵。

    我在那一瞬间心跳加快,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迷茫,脚步不稳的跌坐在他身旁,傻笑着继续和他拼酒,想要再次看见那昙花一现的温柔。温柔?也许吧……

    脑袋不太清明,却还没有忘记自己的打算,仍旧继续劝酒,舌头大道:“干!哥们,来,咱干了这杯酒,好运长长有!干杯!”

    “再来一杯,喝个……喝个……喝个哥俩好!”

    “哈哈……野兽,你喝多,你变怪物了,你……你……啊……你多出了两个脑袋!不,不,让我数数哈,MD!一三四,是四个!四个脑袋啊!不对,二呢?二呢?野食,你二呢?”

    “呜呜……四个脑袋啊,怎么办啊?那可是五张嘴啊!”

    “五张嘴,要多吃三倍的饭,太TMD浪费了!呜呜……我难过,我伤心,我绝对不请你吃饭!!!”

    “浪费可耻!劳动光荣!!!”

    “呀,野兽,你咋生出这么多的儿子呢?还个保个一水的高,就这是鼻子眼有点扭曲。哎……不是我说你,要生娃儿,也得找粒好种子,别贪图便宜,弄个残次品。”

    “看,看,看吧,你的儿子都变形了!”

    “野兽,来,来来,我告诉你哦,你这样的猛男,要是在我‘坠落凡间’里卖,一定大发特发!啧……瞧这腰条,看着肘子,还有着蹄子,多……多大啊!”

    “野兽,你的脸怎么回事啊?真的,我是说真的,你要是想在我‘坠落凡间’当鸭子,真得把你的脸弄弄,跟鬼画符似的,吓跑了客人,怎么办啊?嘿嘿……说你呢!给老娘听着!老娘是老鸨!老鸨!来,野兽,接客喽……”

    “呵呵……你喝高了,喝高了没?嘿嘿……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呀,我把你喝出了好多的影儿哦,哇哈哈哈……老娘,就是厉害!”

    “野兽,野兽,我有一匹狼的,它……沽蓝色的……眼……”

    “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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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3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夜窃风流

夕阳的光,洒落在我身上,我头痛欲裂的醒了过来,闻见一身的呕吐味道,张开沉醉的眼皮,看见一旁的小厮正一脸忍受的打算服侍我起床。

    我迷茫的坐起身,扫视了一圈这有点熟悉有不太熟悉的屋子,问:“这是哪里?”

    那小仆浮肿着半张脸,挤眉弄眼,呲牙咧嘴道:“绿姑娘,你在主子的屋子里!”

    我这才看清,这小仆正是将我撞下马车,又被昏迷中的我打成青紫色的小灰。更加迷惑的问:“这么长时间了,你的脸怎么还没有消肿啊?”

    小灰委屈道:“本来已经好了,这……这……这是昨晚又被你打的!”

    我:“啊?怎么可能!”

    小灰抽搭道:“本来小灰想给绿姑娘换衣服,可姑娘不但不让,还动手打人,不但打人,还喊着……喊着……”

    低头看向自己衣物,只见上面呕吐的痕迹色彩斑斓,正发出难闻的气味。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看来,我一定喝得太多,不然不会吐得这么凄惨,顺口问:“喊什么了?”

    小厮犹豫道:“喊……喊着:强奸啊,非礼啊,要人血命啦!”

    我脸噌地红了个通透,小声问道:“那个……我昨天的样子,都有谁看见了?”

    小厮扁了扁红香肠嘴,嘟囔道:“只有主人和小灰。”

    我嘘了一口气,不好意思道:“辛苦你了,你的主人呢?”不是也喝高了吧?

    小灰用那青紫色的眼,哀怨的望向我,说:“主人,病了!”

    我蹭的弹起,感觉脑袋一阵眩晕,忙抚床站好,问:“他怎么了?”

    小灰埋怨道:“还不是因为绿姑娘你!”

    我眼睛一眨,无数个设想翻江倒海而过,抓做自己醉酒前的计谋打算,嘴角咧开一抹得意的笑。那个野兽,不是被我借酒装疯,酒壮熊人胆,酒后乱性,直接给OO了吧?嘿嘿……我的品位,真是越来越……刁钻了。

    身子被摇晃,小灰关切道:“绿姑娘,你怎么了?怎么又流口水了?”

    我忙用袖子擦了擦,正色到:“你家主人呢?带我去看看他。”

    小灰为难道:“还是……还是再等等吧。主人现在身体非常虚弱,绿姑娘就别去……”

    虚弱?眼中闪过兴奋!原来我真的如此神勇啊!哇哈哈……

    兴奋?心底划过颤抖!原来我真的如此没有审美,逮到一个,放倒一个?没品啊……

    心中感慨参半,脸上假正经道:“快!带我去看看!”我得关心一下这个野性宠物,虽然丑了点,但好歹算是野味啊。

    小灰轻叹道:“哎……好吧,只是绿姑娘你千万离主人远点。昨晚啊,你喝多了,就抱着主人不放,把主人……哎……把主人折腾得,这叫一个吐啊……

    吐到后来,连苦水都吐出来了。小的还在纳闷,绿小姐和主人的感情真好,被主人吐成那样,都不松手,还直嚷着:亲亲……亲亲……”

    __!!!

    ????????????

    我真的没脸去见宫任,打包跑回到‘坠落凡间’,与众亲亲宝贝躲在二楼的隐蔽包间里亲热着。

    莫修言并没有走,仍旧以一种独立的形式出现着。他的身份,是个迷,就如同曲阅对我说的,他认为莫修言是个奸细,所以,才下手很重,往死里折磨。而莫修言只是淡薄的存在,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露出什么端倪,证明他到底是属于哪一方的人马。虽然,放这样一个人,在我身边,很不安全,但我更喜欢把可预知的东西归纳到自己的眼皮底下,不喜欢,所谓的意外发生。

    一楼大厅处,依旧旖旎在春情中,释放着最原始的堕落。人们喝着酒,相互间恭维着,调笑着,在不知不觉间,将彼此的身份与秘密一同暴露,给我们提供了最真实的资料,最有力的威胁。

    嘈杂的情乐场所,突然,渐渐变得安静。

    我伸头向下望去,只见桑渺一身紫色华服,衣领口开到胸前,露出大片奶金色的肌肤,腰间高高竖起一条同色系玉带,外罩透明的浅紫色薄纱,勾画有大片的涟漪,使之看起来,若行走的紫罗兰,高雅间,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长长的墨色长发,拘起半边,以一根紫色玉簪轻挽,剩下的发丝全部飘逸在身后,垂落于鬓间。

    全场,皆为那抹颜色所倾倒,痴迷了一夜的情。

    随着悠扬的小调响起,桑秒眼低沁着一丝幸福,笑到:“一直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样的表达,不唐突,不轻浮。当可以开口的时候,却有觉得所有的言语,都难以表达自己的感情。今晚,只为一个人,只唱一首歌……”桑渺说完,将眼扫向二楼包间里隐蔽在黑暗处的我,碰击出异样的火花……

    “举头望月淡风清有你伴我走,此刻良辰只祈求缘分能长久,就让我牵你的手拥你入我怀中,自古水长流几番春秋。人生几许风雨总让人烦忧,回首唯独那漫长岁月悠悠,月下望著你眼眸握紧我的手,犹如花儿依旧会飞舞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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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3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你陪把我醉今生永不悔,夜越黑人越罪你的美化作缠绵我梦一回。风儿吹花落随今生爱你不悔,琴声萦绕道出我和你永世相随,我今夜的爱倒影在你的美……(花落随词/曲:蓝智峰)”

    不知不觉中,从暗处走出,站在二楼的栏杆处,与桑渺的眼波纠结着,被他的浅唱低吟吸引着。心,柔软得仿佛被海风吹过,荡漾出一波波的缠绵。人,痴了,直到桑渺退出舞台,由隐蔽的楼梯口,辗转来到我面前,看着那若瀑布般的发丝,拂过淡字色的唇,划过情迹斑斑的眼,我在恍然一笑:“丫,偷学我小哼哼过的小调。”

    桑渺若皎月般,露出自然而然的温柔笑意,染了刹那间的芳华,道:“那日听了了哼唱,觉得词语意境,犹如我心,便记下了。”

    我脸有点红,匆匆点了点头:“哦。”

    桑渺忙问:“唱得可有不妥之处?”

    我摇头:“没有,满好听的。”

    桑渺眼睛一亮,问:“真的?”

    我笑:“千真万确的真!如假包换的真!比真皮衣服,还真!”

    桑渺被我笑得脸颊微微泛红,眼波烁烁的望着我,若情人般低语道:“你……喜欢就好。”

    被这样一绝世美男暗暗表白着,我虚荣的小泡沫忽忽悠悠地飘了起来,两个人,就这么不再言语的站着,看似一同欣赏着楼下的表演,实际上,心思都已经滚到床单上,如此这般,那般,一番了。

    两个人,几乎是贴着肩膀,站立的,所以,当桑渺的手,以袖子做掩护,偷偷摸摸牵住我的手时,我还是做贼心虚的打了个激灵,忙将手拉了回来。不期然的,看见桑渺眼底划过的一丝暗然,望向一楼演出的笑脸,亦僵硬了几分。

    心里,终是不舍,又缓缓而小心的伸出手去,拉扯上桑渺的手指。

    桑渺身体微微一颤,反而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就这么无声的扬起嘴角,一同观看楼下的火辣演出。

    “弟弟,午夜了,该办正事了。”直到哥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才慌忙的收了手,与桑渺一起,进入包间,打理一番,整装待发!

    ????????????

    深夜,在岗的亲亲宝贝们再次全部出动,打算为女皇的生辰准备一份厚礼。

    按预计好的步骤,曲阅将皇城里的薄弱环节露出,若熏和爹爹潜入皇宫,盗取女皇的玉玺!

    而哥哥和森林则负责暗中掩护,我和花蜘蛛、红依、绿意、桑渺,负责制造混乱。

    大家开始行动,全部以黑色夜行衣作为掩护。

    眼见皇宫在望,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拉出森林,对他说:“森林,我是女皇。”

    森林愣一下,随即笑了笑:“我知道。不过,你能亲口告诉我,我很高兴。”

    我也笑了笑,哈哈道:“没想到,你也快赶上我聪明了。”

    森林提了一口气,又放下,转身追爹爹去了。

    削昏了几人,迷昏了数人,换了军服,大摇大摆的行走在宫殿四周,做着外城巡视。

    突然,被一队士兵拦住,喝道:“口号!”

    我吓了一跳,只听哥哥接口到:“不偷懒,不睡觉!”

    那队士兵回道:“精精神神站好岗!”

    通过……

    我擦了擦冷汗,捅捅红依,调笑道:“你们老曲家,真出人才!”这曲阅起的暗号,果然够猛料。

    红依白我一眼,继续大步前进,装大头兵。

    巡逻到宫殿的最薄弱环节时,若熏和爹爹就得单独行动了。

    我拉住两人,嘱托道:“如果有麻烦,就只管跑,别把小命搭上,知道吗?”

    爹爹点点头:“放心,我说过,不会再让你一人独行。”

    若熏眨眨大眼睛:“放心,吟吟,假女皇的玉玺藏在哪里,我知道。我早就打它的主意了,想把它送你给玩。”

    我在两人的屁股上拍了一把,亲呢道:“我们等会儿见。”

    若熏和爹爹潜入宫殿,哥哥和森林也悄然随在其身后,进行掩护。

    我们约定好,若半个时辰,他们还没有出来,我们这边就制造混乱,将官兵引出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我们巡视在相约的地点,将地皮磨得起毛,也不见亲爱的宝贝们。心里的不安在点点扩大,毛躁感逐步增强,就在我忍无可忍打算火攻皇宫的档口,我最最可爱的亲亲宝贝们,终于归队。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见众人无恙,便火烧屁股般逃离作案现场。

    回到‘坠落凡间’,点上油灯,却看见爹爹冰白的手指上挂着点点腥红。心一抖,忙扑了过去,无从下手道:“爹爹,你受伤了?”

    爹爹将受伤的胳膊拉起,淡声道:“无碍。”那黑布下的胳膊上,赫然一条约二十厘米长的刀口。

    我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愤声问:“怎么回事?”

    爹爹回道:“今夜,亦有他人前往皇宫,盗取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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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3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抓来花蜘蛛,让他赶快给爹爹上药。自己则抱着爹爹的腰,当他的支撑点。若熏从身后抱住我,囔囔道:“吟吟,净流哥哥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

    我安慰地抚摸着若熏的手臂:“发生什么事了?”

    若熏说:“本来,我们潜入皇宫,找到玉玺所藏之处,并无困难。但当我碰到玉玺,我才知道,那玉玺是假的!摸摸,手感,细微的差距,就知道不对。

    玉玺是假的,我们就只有退出来,却思量一番,根据女皇的缜密心思而猜测,玉玺应该还在那个假玉玺周围!

    于是,我们和净流哥哥再次潜入,筱然哥哥和森林……哥哥,亦守在门外,做掩护。

    但,当我们返回后,就发现有人已经先我们之前,拿走了放在假玉玺旁边暗阁里的真玉玺,而那两人,正打算离开。

    我怕玉玺被他们抢走,就急着去抢,可……可武功没有人家好,到是连累净流哥哥出手,将我救了出来,害得他受了伤。”

    我转身,掐着若熏的脸蛋:“你没事就好,不用内疚,玉玺没抢到,就算了,是我的东西,总有一天,会回归到我的怀抱地!”

    若熏水嫩的唇噘起,对着我的脸蛋猛啵了一口,大眼睛呼扇呼扇的笑着,伸手举起一样东西,放到我手中,笑而不语。

    我疑惑地打开层叠的黄布,看见一块布满血红色纹理的精雕美玉,男子拳头的大小,周围全部生动地雕刻着翱翔火凤的舞动之姿,只有底下雕刻着八个繁体字:‘火凤燃月,天命永昌’!

    在烛火下,那一只只红色的火凤,仿佛能展翅飞舞般,生动了人的感官。

    手里托着玉玺,满眼的困惑道:“若熏,这个东西……是玉玺吧?”

    若熏得意的笑着:“当然是!我也不傻,当时扑过去,就是想要换下他们的真玉玺,在不知不觉中,掉包!”

    我又看了看手中的玉玺,又看了看若熏,有点无法相信这可喜的事实。

    直到爹爹说:“若熏为了玉玺,都要拼命了。”

    我才恍然过神了,抱住若熏一顿炽热的舌吻,直吻得若熏气喘吁吁眼含情欲,手不自觉的攀爬上我的腰,渐渐收紧。

    感觉到屋子里怪异的气氛,我暗吸了两口气,微微拉开与若熏的距离,笑道:“哈……不知道哪个倒霉鬼,冒着这么大的危险,竟然偷到假玉玺!”

    哥哥伸手将我从爹爹的后背,若熏的怀里,挖了出来,抱进自己怀里,说:“放心,那两人已经被做了手脚,想知道是谁要玉玺,不难。”

    我点点头,亲了哥哥一记响吻:“真棒!”

    哥哥狭长的凤眼眯起,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在我耳边挑逗着:“还有更棒的呢,弟弟要不要享受一下?”

    心被这只桃花妖弄得痒痒的,口水险些泛滥。

    就在我安抚心跳的空档,花蜘蛛旋风般冲了过来,手顺着我的大腿就抚摸了上来,媚眼吐丝道:“想死奴家了……”

    哥哥身形一闪,抱着我避开花蜘蛛的色情爪子。我们这边刚躲开,花蜘蛛那边就跳脚骂道:“死没有良心的东西,你给我过来!不然……不然……不然我就过去了!”

    “扑哧……”我和哥哥一个没忍住,都笑场了。

    花蜘蛛见我们笑他,一个高蹿起,扑向我,就是一顿猛亲。

    我被他亲得直痒,逃命似的跳出哥哥的怀抱,讨饶道:“好啦,好啦,知道你厉害,还不成吗?大家都累了,你们好好休息,我……”

    绿意扯住我的手,急切的问:“绝色,你是要回宫府吗?”

    我点头:“是……”

    啊字还没有蹦出来,就被红依吼了回去:“滚!要走快点走!别在这里闹老子的眼!”

    我脖子一缩,这怎么就得罪人了呢?没有搭理红依,渡到爹爹面前,亲吻着他受伤肌肤的周围,轻哄到:“不疼哦。”

    爹爹提起我的下巴,张开冰白色的唇,问:“要回去吗?”

    我眨眨眼,不明白一干人等的诡异态度,仍旧点了点头,却看见爹爹眼底划过的淡淡失落;听见红依愤怒的低吼:“要走,就别再回来!!!”;闻到一股子淡淡的花香,身体突然觉得燥热异常……

    眼见花蜘蛛扭动着腰,晃着屁股,抛着媚眼,一步步走过来,伸出吐丝的舌头舔了下我的唇角,媚身道:“这回可是‘春色正浓’!主人,你就好好享受吧……”

    绿意红着脸,呢语道:“绝色,绿意也中了春药。”

    红依状似不屑的哼了一声,续而对花蜘蛛喝道:“你!……”

    花蜘蛛回过头,看向红依:“怎么,要解药?成,但不许跟我抢人!”

    红依的唇动了动,红着脸,转开头,没再说什么要解药的话。

    若熏爬过来,轻噌着我的脸,喘息道:“吟吟…………”

    花蜘蛛塞给愣在一边的森林一颗解药,急道:“去看场子去!我们这边急需解决个人需要。”说完,就扑向我,上下其手。

    我喘息着,苦笑道:“用得着给我下这么猛的春药吗?你们明说,我不就懂了?”

    绿意抬起杏眼看我:“哥哥都说了那样的气话,绝色不还是没懂吗?”

    我脸一红,嘟囔道:“谁知道你哥又发什么疯。”

    红依噌地转过来头,燃烧着情欲的眸子变得霍霍明亮,分外妖艳,开启的红唇继续喷火道:“你就惦念着洁癖男!心里又怎会有我们几个?”

    我大呼:“冤枉啊,我是不想让宫瑶怀疑我有作案时间。”

    “……”红依的脸色好看了几分。

    我抬手,招呼道:“过来吧,暴龙,我想你了。”

    红依的脸又是一红,却扭捏的不肯过来。

    而我们这边,在花蜘蛛的热情下,已经衣衫半退,散乱成一团。

    花蜘蛛还不忘在我耳边得意道:“让筱然想要独占!还是乖乖的分享吧!”

    哥哥凤眼一凛,瞪得花蜘蛛身体一僵,续而挑眉一邪笑:“与你一起,也只能分享,怕你也照顾不到弟弟的需要。”

    花蜘蛛气得胸膛起伏,吼道:“今天,就看你有几分能耐!!!”

    我装可怜,告饶道:“英雄,对人家温柔点啊…………”

    惹得大家低低的笑开了。

    这时,有人很不协调的轻咳了一声,试探道:“那个……我……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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