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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woon9662

色遍天下 (13/11 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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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1-2009 09:4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星辰北斗,晚风过境,皓月当空,三天了,整整三天,我都没有呼吸到芳草间自由的气息,终于明白当人家的圈养宠物也是件不好干的伙计。我被关了三天,出来后就这副德行,那些长久受环境制约的人,还不一各个渴望疯了?

    软足软脚无力无气地靠在同样软绵绵的亲亲宝贝身上,打量着周身的灯火通明,明枪暗剑,看着说不清谁对谁错的两方人马,狠狠斗在了一起,银光坠落处,即是生命的消失。

    我和众位亲亲皆是柔弱之姿,聚到一起,没有瑟瑟发抖就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还会软手软脚的冲锋陷阵?当人练枪的慢动作把子?所幸,筱枫岚比较顾忌我们深刻的饺子情谊,手一扬,直接以保护为名,将我们囚禁起来,站在队伍中间,拖着软手软脚跟着大部队前进。

    筱枫岚果然说到做到,半夜十分,就出现了一批训练有素的官兵,由某位将军带着头,将筱枫岚公迎了出去,且说一切准备妥当,一定拿下乱臣贼子!

    看看,看看,我说得没错吧?到什么时候,人们都少不了冠冕堂皇的口号!当就你们是道上混的,懂规矩呢?对方人马更是虎虎生威,高喊:拿下叛党,保我河山!听听,听听,虽然不着边,但多有气势啊?皇子都成叛党了,你又当自己是什么?

    筱枫岚还没等出地牢,就已经服用了那将军带来的唯一一颗,红红亮亮闪闪可爱‘十里沉醉’的解药,所以,他现在神清气爽指挥若定的往圣上寝宫攻,并在我的建议下,改口号为:清君侧,远小人,洗冤屈,捍山河!

    这孙子,用了我的口号,还给我来个暧昧眼神,柔语道:“听你的。”弄得我家亲亲宝贝极度不爽,就连哥哥都怀疑我和他来了一小腿,真TMD冤枉我!

    大刀闪闪而亮,筱枫岚一路挺向圣殿,看来他这两天的积极部署还是满到位的。真的,不能小看这个人,虽然身在如此秘密的牢房里,但他的奸细还真是无孔不入。那送饭的家伙,竟然和他有一手,这让我们找谁说理去?看着人家走后门,托关系,调动兵马,我们跟着坐回顺风车的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爽!

    圣殿周围人满为患,倒下一行,又冲上了一排,筱枫岚率领的军队凶猛无比,势如破茧,看样子就是在做攻城夺位之战,拼成王败寇之决!

    此时,圣殿的二楼处,缓步走出一人影,深绿色衣裙裹着简单的银边,墨绿色的外披,黑色的花,一拢云鬓高挽,缀着简单的珠花,静静若竹的气质,放演于外的气魄,是浑然天成的王者之姿。

    晚风拂着她的墨绿衣衫,映照着身后的金碧辉煌,既跳跃又统一,我想,这个女人,我懂……

    静静而视的目光,在跨越了无数尸体后,落在了我的身上,淡淡一笑,就像一直以来的那样,不做作,很舒适。

    我缓缓勾起嘴角,与她轻点一下头。

    她将目光调向筱枫岚,两人对视一眼后,分别手一抬,两方火拼的人马全部停止了不道德的斗殴行为。

    筱枫晚晴沉静却威严的声音,错落有致的传出,在这样的夜晚听起来异常清晰:“二哥,你这是想造反吗?”

    筱枫岚眼含血腥,释放出无数阴戾暴气,让人觉得冷飕飕的,仿佛置身与坟地。他回道:“四妹,你这是拥兵自重,想擅立为帝?”

    筱枫晚晴冷声喝道:“你毒害圣上,不但不认罪,还拥兵攻殿,意图谋反!即使巧舌雌黄,仍触犯天威,法不容情!众将士听令,速将乱臣贼子给我拿下!”

    筱枫岚大手一挥:“挟圣上持玉玺,诬忠良而不思改,企图蹿夺我‘麟国’江山,与理与情,必将你拿下,听由圣上定夺!众将士随我杀入圣殿,护我圣上安危,保我万世基业!”

    两方人马叫嚣过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拼杀,彼此在对峙的过程中,又遣来增援的队伍,都想在瞬息间将对方摆平。

    我捅捅哥哥:“你的人马呢?”

    哥哥暧昧的笑道:“我都是弟弟的人了,怎么还能有我的人马?若弟弟要人马,哥哥我往前冲就好。”

    我抚了抚头:“哥哥,你这算不算是冷幽默?”

    哥哥:“看来,我得去多深造一下学识,竟然不懂弟弟的奇怪用词。”

    我:“不用了,把学费交给我吧,我保证一教一准一会,学不会下期免费从学。”

    哥哥:“我用身体付费,可否?”

    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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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1-2009 09:4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眼见人马混乱,拼杀不断,双方僵持不下,却都没有什么进展,我摇摇头,苦笑一下,说:“看来,一时半会都解决不了问题,为了众人芸芸,本座去也……”从朝的手中接过一个球球,点了火,往两军交战的中间位置撇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火花石泥飞溅,铿铿锵锵的刀剑声,人仰马翻的嘈杂声终于被迫停止,吓傻的吓傻,没吓傻的就痴呆,没痴呆的就发愣……

    火药,绝对是比高嗓门厉害的东西。

    我抖抖衣衫,拍了拍衣袖,信步往两军中间走去。左扫眼筱枫岚,右瞥眼筱枫晚晴,气愤道:“你们实在让我太生气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玩什么楚河汉界?这样看着别人为自己打打杀杀很有意思是不是?有能耐你们两个下来单抠,捭个板牙当武器都没人管你们!

    今天,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实在是太不能忍受了!你们触碰了我的底线,你们知不知道?我最不能允许的是,在我没有出手之前,就有人破坏起这里的花花草草!丫地,你们都把这么好看的皇家园林砍得西巴烂,让我以后怎么玩?啊,你们说,让我怎么进行原始蹂躏?这不是逼着我发怒吗?

    你们这些没有公德心的家伙!让我简直受够了!告诉你们,老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现在,你,筱枫岚,带着你的亲卫十人,跟我进圣殿!你,筱枫晚晴,留下十名亲信,把其余的统统给老娘撵出来!

    看什么看?给我嘛溜的干活!打了这么久都是平局,真是让我索然无味,老娘来等着吃饭睡觉抱美男的,没时间和你们耗着!”

    我这边叫嚣着,右角四米开外处,银光一闪,一人手持弓弩就要射向哥哥!幸好我在夜里眼睛特好使,不然就遭人暗算了!真是孰可忍士不可忍!我手指一抓,五条缤纷火线瞬间袭向那人周身,缠上手脖,勒入血肉,坠下弓弩。他惊恐地瞪大了疼痛的眼睛,完全无法相信此刻的变故。

    轻笑着缓步走近,周围的人瞬间避开阻塞。听着那人痛心疾首的嚎叫,我微微皱眉,手一挥,收了火线:“死亡有时候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这种过程,别试图想伤害我的人,别让我教育你恐惧的过程……”

    转身,冲回哥哥身边,在他怀里噌了噌,呵呵一笑,问:“哥哥,我帅不帅?”

    哥哥掐了掐我鼻子:“怪不得你那么爱吃烧烤。”

    心里,眼里,脑海里,满是幸福。

    欢快的转向其他人:“喂,喂,喂,说你们呢,瞪两个眼泡张个大嘴看什么呢?没见过玩火玩好的人啊?把嘴闭上,不然让你们集体玩口吞火柱!哈哈哈……真乖!

    现在,晚晴的人马去左边站好,筱枫岚的人马去右边站好,你们好好对望,说不定还能在对方人马里发现自己的亲兄弟,或者……嘿嘿……或者自己的爱人哦!断袖的美好,就在于没有孩子的烦恼,你们不知道,现在养个孩子有多麻烦。对,对,把中间的路留出来,说到哪里了?是,养个孩子相当麻烦了,原本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到各国各地都有不同血统的漂亮小娃跟我叫娘亲,至从见识到朵朵的鼻涕口水攻势后,我就不敢有此奢望了。

    好了!真乖,等我们解决了问题,咱开个大烧烤派队吧?哇哈哈……一想就流口水了。

    来,筱枫岚,亲亲宝贝们,我们进去,春宵苦短,我们可要珍惜时光啊。”身后的人也不柔弱了,各个风姿卓越,步履轻盈,彩衣缥缈,身姿奥妙的随我悠然前行,完全看不出中毒的样子。

    没有办法,谁让我们有花蜘蛛花美人呢?虽然‘十里沉醉’非常厉害,需要特殊的解药,但我们花蜘蛛是特殊的灵药体制。在遇见多项技术难度后,他终大气凛然地刺破了手指,偷偷给我们每个亲亲一滴血,入腹。

    其待遇补助在我俩讨价还价后定为——我的三个星期六!

    喝了花蜘蛛的血,大家顿时身体有力了,精神特爽了,腿瘸的能跳绳了,眼瞎的能绣花了,就连多年的老顽疾都变好了!虽然完全夸张,但事实就是,我们又生龙活虎了。

    于是,我看向花蜘蛛的眼就变得闪闪明亮,不,确却的说,是盯着他的手指而流着口水,真的,他的血液里有种特殊的香味,进入口中整个人都觉得清爽异常。

    虽然花蜘蛛被我的眼神吓到,但还是舍了身子,扭着腰晃到我面前,将那根受伤的手指伸起,说:吸吧,花蜘蛛都给你。

    我流着哗啦啦的口水说:花蜘蛛,我想,如果用你的血用来罐肥肠,一定比猪血好吃。

    花蜘蛛一脸黑线,嘴角抽搐,食指就这么竖在我眼前,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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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1-2009 09:4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明皇暗帝

穿越进入圣殿门口,大家直奔圣上寝室,我一边往里走,一边比较关心的问:“对了,今晚是谁当值?

    手被拉住,绿意的心型小脸靡丽动人:“是绿意和哥哥当值。”

    我低头吻他一口:“好,绿意要穿绿色半透薄沙装给绝色看哦。”

    绿意小脸又红润几分,点了点头,又偷偷撇眼红依,小声耳语道:“哥哥也做了件透明的红纱装呢。”

    我晃了晃他的小下巴,边走边耳语道:“怎么没看他穿过?”

    绿意回道:“绝色来之前,哥哥会穿着照镜子,等绝色要来了,他就换了,还不许我说,说你知道他有这样的衣服,一定会嘲笑他的。”

    我淫笑着:“这个骚包的家伙,也会害羞?今晚一定要看他穿!嘿嘿……嘿嘿嘿嘿……”

    唇被温温柔柔的手指一抚,转眼看去,见雪白眼含情谊的调侃道:“想什么呢?都流口水了。”

    花蜘蛛挤身过来,瞥眼绿意,瞪眼红依,抱住我的胳膊,哼唧道:“昨个在狱里过的,我都没当上值,今天要补上。”

    红依怒哼道:“在牢房里已住了三天!若真轮也轮不上你!”

    我笑道:“那能轮上谁啊?”

    红依双眸开始喷火,使劲瞪了我一眼后,没有说话。

    我对他飞出一记媚眼:“还是继续排吧,我还等着看红依的透明纱装呢。”

    红依倒吸了一口冷气,双脸瞬间红透若果,气运丹田的吼出两个气势磅礴的字:“绿意!”

    绿意身体一抖,扑进我怀里,对他哥做了个鬼脸,抱着我的腰就不再松手。

    我们抱着上楼梯,绿意后退着走,我晃着他的小尖下巴,前进跟着,突然一个衔接错误,我踩到了绿意的袍子上,他一个后退,我一个不稳,右边拐着花蜘蛛,身子向后倒去。我直接砸到雪白身上,花蜘蛛挣扎着转了半圈子,还是迎面推向红依,撞倒了若熏……

    实在是事出突然,连让人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人就这么一个撞一个跟碰球子似的滚到了一起,不是没有抵抗的机会,实在是无法躲闪无孔不入不走直线满阶梯乱飞的超强人肉飞弹。

    既然在高手如芸的情况下,也乱成了一锅粥,就连爹爹,哥哥,朝,森林,桑渺,都在手忙脚乱的江湖救济中被这个绊倒,被那个踹一脚,又被某两个人直接扯倒……

    乒乒乓乓哄哄闹闹间哼哼唧唧,我抚着已经晕凳的脑袋,揉着酸疼的屁股,呲牙咧嘴的从楼梯下站起,对嘴角抽筋的筱枫岚和额头冒汗的筱枫晚晴嘿嘿一傻笑:“运动运动,等会儿多吃点饭。”

    吵来吵去,打来打去,滚来滚去,我还是顶着鸡窝银发站在了圣上的大床边,看见哭红了眼睛的皇后,愁眉不展的皇太后,和脸色发青气息微弱的圣上。

    筱枫岚和哥哥已经扑了过去,哽咽着慰问,皇后抱着筱枫岚又是一顿垂泪,皇太后拉着哥哥悲痛着,筱枫晚晴抚起圣上,眼含泪花,却忍着不落。

    圣上向我伸出了苍白的手指,我掐了大腿一把,就扑了上去,哭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圣上,我的干爹啊,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找谁砸松子吃去?你死了,还有谁照着我啊?你死了,我是不是得披麻带孝啊?那东西满粗糙,挺划皮肤的说。呜呜……干爹,干爹,你别死啊……”

    “咳咳……咳咳……朕要被……被你捶死了……”圣上喘息着,推着我的手。

    “啊?SORRY,哦,对不起,对不起,下手重了点。”我不好意思的收了拳头,一屁股坐到他身边。

    这时,不知道哪个该瘟的家伙,竟然一不小心将短刃掉到了地上,紧崩的局面在瞬间龟裂,筱枫岚和筱枫晚晴的人马又铿铿锵锵打到了一起。

    我脑袋有点大,对众亲亲说:“亲亲宝贝们,祛除噪音,摆平他们,我很闹心。”想想又补充道:“留活口。”

    彩色衣衫缥缈在坚硬盔甲间,一个旋转,飞起,众亲亲宝贝又落回到我身旁,世界寂静了。

    我嘘了一口气,站起,渡到两人中间,看向筱枫晚晴,嬉哈道:“吃惊‘十里沉醉’对我们没用是不是?晚晴,你确实很厉害,知道隐藏实力,知道不露锋芒,也知道我身边人才济济,普通软骨散绝对起不到作用,但你以为‘十里沉醉’就可以困住我们吗?”

    转向筱枫岚:“丫地,以为不给解药,我们就跑不出你的手掌心吗?你呀你,吃饺子时我都给你一份,你吃解药却没给我,这叫什么?吃独食,拉白屎!长白毛!”

    晚晴眼里划过一丝苦涩,问:“怎么知道是我?”

    我装傻耸肩:“我怎么会知道是你?晚晴可一直是与世无争,怎么会借着圣上中毒的事,对我们下手呢?”

    晚晴一把抓住我的手:“绝色,我从来没有想过害你,你信吗?”

    我点头:“我相信。”

    她苦笑:“可你却仍旧怀疑我。”

    我感叹道:“这里错综复杂的情节,真的很难想像。晚晴,你想要皇位没有错,这是你的追求,你的理想,错只错在,人生在帝王家,注定的淡薄亲情。可是,又有谁在权势面前不染红了眼?想要极力得到操控生杀的大权?只是,晚晴,这样你真的会快乐吗?”

    晚晴眼含数不清的情绪:“记得我说过的吗?我想得到的东西,都离我近在咫尺,却遥不及。”

    我点点头:“我还记得你说,为我,值得。”自嘲道:“可惜,到头来,我也让你失望了,为我,未必值得。晚晴,如果你没有想杀我的亲亲宝贝们,也许,我会帮你。”

    晚晴淡淡一笑:“半公半私,假公济私,绝色,你还是懂我的。”

    我转向筱枫岚:“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筱枫岚看着我,眼神变得直勾勾地,说:“你赢了。”

    我不在意的笑道:“这是后话。”

    筱枫岚疑惑的看着我,笑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和九弟说,有一天,他终会知道自己赢了什么。”

    我拍拍他的肩膀,贼笑着:“你才知道啊?可见你比哥哥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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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1-2009 09:4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筱枫岚攥住我的手腕,静静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掰开他的手指,返回到圣上身边,对侍卫说:“去把宰相等朝廷重臣和皇子皇女都唤来,圣上有事宣布……”

    侍卫犹豫,圣上抬手示意,此事就这么执行下去了。

    皇宫的办事效率说快就快,说慢就慢,但在这种情况下,还真是超TMD快!就仿佛这些人都趴在了殿外的草丛中,拿片叶子当掩护,就等着圣上一声召唤,从四面八方迅速杀出,大喊护架。

    顷刻间,我们这里会集了南来的北往的,朝廷重臣,皇子皇女,表面上泪眼婆娑,内心里心潮澎湃,都是今天不知明日事,今时不识它日果,在新旧主政的交替间,企图预知着自己浮萍般的命运。

    龙床周围跪满了人,我坐在龙床上,抚着虚弱的圣上,做起了支撑的架子。

    圣上咳了两声,众人秉住呼吸:“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爱卿与儿臣勿要……咳咳……”

    “圣上……”

    “父皇……”哑声中载着浓重的哭音。

    圣上手一挥:“朕今日宣各位前来,是为立储一事,朕……”

    丞相泪流满面哭诉道:“圣上万福,龙体定然安康,臣誓死效忠吾皇!臣现已查出下毒的罪魁祸首即是九王爷,是其不甘嫁于绝色公主后,就无夺上位之力。他想弑父蹿权,也想毒害二王爷!虽然,二王爷侥幸逃过一劫,却陷其一同入狱,逼二王爷起兵讨伐公道,吾皇帝圣明,臣力保二皇子为储君。”

    有人想上前为哥哥说话,哥哥轻轻摇了摇头,让人按兵不动。

    有女官向圣上哭诉道:“吾皇圣明,两位王爷素来因党派之争,而明争暗斗,况且圣上中了两种毒药,这何来一过错之说?依臣看来,两位王爷皆脱离不了干系,即使其中一位上政,也必然会引血腥内乱,依臣之见,乱臣贼子,不可姑息!四公主仁义大度,行事稳重,顾全大局,且有王者之风,臣为了‘麟国’的万世安定繁华,臣立举四公主为储君。”

    接着是大片的复合声,拥护声,和着反对声,讨伐声,又乱成了一团。

    我不耐烦的说:“都当自己是圣上呢?若你们说了就算,就都扯个嗓子喊好了。谁声大,谁老大;声小的,拖出去,斩了!”

    终于寂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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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上一阵剧咳,呕出了两口乌血,众人再次哗然,哭天抹泪的呜咽着。

    我脑袋有点痛,对这样的事情已经厌恶到了极点,操起一个青瓷瓶子,就摔到地上,震得四下无声。我冷眼一扫:“哭,哭,就知道哭?MD!事情不解决了,让你们哭都找不到地方去!”

    圣上对我虚弱的招招手,我温顺的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背,听他声如蚊足的喘息:“众位卿家,儿臣,都听……听绝色一言……”

    心里不好受,转身,挺直了背脊,衣袖一抚,甩出霸气的弧度,利眼一扫,胆小的吓得腿抖,胆大的也不敢造次。冷声道:“大家不用再继续推测怀疑,想要借圣上中毒之事,大做文章,非要致竞争对手与死地,现在,我就可以明确的告诉大家,这毒是我下的!”

    众人一阵倒吸气声,有莽撞的,就直接冲了出来,被朝一拳头打倒在地,呜咽的哀嚎上了。

    我眼波一转,坐到大床上,扫眼地上跪着的皇子人臣:“圣上的身体到底如何,我想你们一定知道,我不过是用毒,续了圣上已经大限的命,圣上虽然咳血,但都是往日旧疾的废血,有助圣上身体恢复,众位不必担心。

    此事,本来只是我和圣上的秘密约定,却不想有人故意翻潮推浪,我们也只能看着你们狗咬狗,一嘴毛的闹。这也不错,至少让圣上看看,谁才是有资格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人!”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

    我抚起圣上,柔声问:“好点了吗?”

    圣上点了点头:“咳出淤血,果然好多了。”

    圣上的默认,使半信半疑的众人开始高呼万岁,齐声拍起万寿无疆的马屁,一改刚开始的悲痛攻势,玩起柔情战术。

    然后又是储君之战,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拥护的人,想要反驳的人,这一闹,更显现出现实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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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1-2009 09:4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圣上手一摆,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对我说:“绝色有何看法?”

    我狡诈的一笑,站起身,渡步到筱枫晚晴和筱枫岚面前三步之遥:“想跟我走的人,吻我;想要王位的人,留下。时限,三个数,一二三!哇,我怎么如此没有人格魅力?一个吻竟换不来一个江山?天啊,我不活了……”

    哥哥笑揽我的腰:“弟弟,忘了你几天前的战果?你的一吻,可成功清除了二哥四姐的强劲对手。”

    我骄傲的笑笑:“是啊,还是我厉害。”

    瞥了眼脸色苍白的晚晴,扫了眼手指微动的筱枫岚,我收了笑意,感叹道:“太执意得到一样东西,反而忽视了自己的感觉,你们失去的不是我,而是真实的自己。”

    转身,走向圣上:“圣上,绝色认为筱枫岚适合打江山,筱枫晚晴适合坐江山,不知道圣上是打算扩张版图,成就霸业?还是守家待业,图个繁荣昌盛?但是,若立筱枫晚晴为储君,那么,‘麟国’必然要面临四分五裂的残破局面,因为筱枫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若立筱枫岚为储君,那么‘麟国’将再铲除异己中血流成河。”

    圣上静静打量着我,问:“绝色,为何不提依然皇儿?”

    我笑道:“其实,哥哥最适合做帝王,但却不适合做‘麟国’的帝王。”

    圣上一脸兴趣盎然,仍旧虚弱的问:“怎么说?”

    我瞥眼哥哥,看向圣上:“因为在‘麟国’没有我。”

    圣上别具深意的看我一眼,说:“绝色,你说,我是应该现在除了你,还是应该放你走?”

    我呵呵一笑,扑到这位超级睿智的人身上,讨好的笑着。虽然他未必知道我到底是谁,但一定隐约猜到了我大概的身份。我痒他的肋骨,撒娇道:“虎独还不食子呢?你还想吃了我?圣上可别跟我说,不是亲生的,就是虚情假意不用心疼?”

    圣上笑得直喘:“好啦,好啦,朕刚好点,再让你闹病了。”

    我松了手,威胁的哼了哼。

    圣上拍了拍我的手,感叹道:“绝色,你不是个有野心的人,却是个可以掌控大局的人。”

    我贼笑:“圣上不是要把皇位传给我吧?那就谢谢啦。”

    圣上敲了我脑袋一下:“哪里来的好事?”

    我不满的扁扁嘴:“这还叫好事?今天做上位了,明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圣上无奈的笑了笑,扫了眼筱枫岚,筱枫晚晴,看着我说:“若真是绝色来坐此位,朕想,他们没人会闹,反而会齐心治理国家。”

    我脸一红,难道晚晴对我的心思,连圣上都看出来了?真是……算了,不想。尴尬的咳了一下,说:“圣上,您还是做决定吧,别把我扯进去就成,等你身体好点了,我就走,人家好多事没办呢。”

    圣上看了看一屋子的人,说了一个字:“难。”

    我心血管瞬间收缩,自古圣意难测,他的这个难字,是说难放我走?还是说不血流成河难?还是说不四分五裂难?脑袋飞快的转着,一拍大腿,把圣上吓了一跳,我安抚了两下后,眼睛霍霍明亮道:“圣上,您知道‘权利制衡’吧?”

    见他眼里带着浓厚的兴趣,我接着说:“人啊,不过就图个虚名。就如同两个人里,你封了其中一个当领导,另一个一定不舒服。你就让筱枫岚和筱枫晚晴各执权利半边,一个当明皇,一个当暗帝,全部为‘麟国’的发展尽份心力!圣上可分配给他们不同的权利,让他们好好发挥自己的特长,完成自己的义务。让他俩即相互矛盾,又相互制约。大概就这样了。反正是野兽,总会攻击;是霸主,终称霸天下。这就是宿命之轮,不是任何人改变得了的。与其让他们内斗,不如让他们用心在百姓城池上,两人既相互制约,又相互扶持,在攀比的心态下,会将‘麟国’打理的更好,就算有人袭击,他们又是唇寒齿亡的关系,一定更有力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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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1-2009 09:4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挥动肚兜,别了

事情出乎意外的顺利,让所有人跌破了眼镜,就连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胡言乱语会得到圣上的赞同。但圣上说的一句话,却深深植入我心,生了根,发了芽,一辈子跟随下去。圣上说:朕不是个好皇帝,让自己的子女手足相残;朕不是个好兄弟,为了皇位让兄弟姐妹血流成河;现在,朕老了,朕只想当个好父亲。

    于是,筱枫岚成了明皇,晚晴成了暗帝。

    具可靠消息说,圣上给了晚晴十座城池,并赠送圣旨一张,权棍一根。

    如果筱枫岚胆敢攻击,就可以举圣旨灭了他。若筱枫岚不攻击晚晴,晚晴却无事找事,那么,即使被修理了,也没有人管!

    但,若有他国威胁到‘麟国’安危,晚晴必须助筱枫岚保城,若不帮,亦算叛国!

    总体来说,这样的结果是不错的。让两个相争的人,都当王,只不过是大小之分,而已,呵呵……

    虽然说我曾经答应哥哥让他上位,但正如圣上说的,他老了,只想当个好父亲,而我年轻,只想当个好夫人。

    圣上的身体渐好,土地也分好了,正在建晚晴的小皇宫。

    我带着自家宝贝笑嘻嘻,大方方,晃幽幽的走出皇宫,在热闹的集市中瞬间隐身。易了容,潜出城门,架着超级大农用马车,逍遥在阳光明媚的季节里,哼唱着各首歌曲的精华部分,逍遥快活的扬着马鞭,甘愿当着亲亲宝贝们华丽丽的大车夫。虽然马车颠簸得我总会跑偏,但还没出现严重的撞马事件,不得不夸赞我的技术高超和亲亲宝贝们的艺高人胆大。

    身后的亲亲宝贝们,一各个丑丑怪怪的坐在敞棚稻草车上,就像下了集市,要回家的农民兄弟,朴实无华,却欢快无比。我一路哼着小曲子,他们听到自己会唱的部分,还会随两句,有点大合唱的味道。

    哥哥问:“弟弟,这回你可以告诉我,‘选妃大典’当日与父皇说什么了吧?”

    我回头一笑:“就是说我有多爱你,多么不能没有你,必须要得到你,不然我就不活了!”

    哥哥邪笑着瞥我一眼:“那何必出现铿锵之声?弟弟只要乖乖选妃子就好,哥哥一定会勉为其难收了你,免得你残害人间。”

    我赞叹道:“好淫啊!”

    绿意问红依:“哥,你说绝色每次说好人,怎么都说不清楚?”

    哥哥瞥我一眼,哼道:“她舌头不好使!”

    我呵呵一笑,没做任何解释。

    哥哥挑眉一笑,对绿意说:“因为她自己也是好淫,所以,当然说不清。”

    绿意小嘴一张:“淫?”

    若熏眨眨大眼:“好淫荡?”

    我回头:“淫荡,淫贱,淫乱,都成,谁让咱是淫狐家族呢?”

    绿意了然道:“是哦,都九P了。”

    世界……寂静了……

    半晌,红依高亢的声音响透秋意:“绿意!就你会说P,P,P!老子劈了你!让你再提!”

    绿意不甘示弱的吼回去:“绝色说她喜欢九P,绿意就说!”

    我,脸红了……

    缩着脖,猫着腰,尽量缩小自己,不让自己瞧见自己,就当听不见森林的疑问:“批,是什么?”

    绿意快嘴卖弄道:“P是人数……呜……鳖五窝最……”别捂我嘴。

    世界再次寂静了……

    我知道,在上次的混浴事件中,确实发生了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群情高涨,久禁情欲,导致了绿意所说的9P事件。更甚者,我为哥哥贡献出了宝贵的第一次!话说我这万叶身边揽的女子,哪里还有什么第一次可言?哎……这是客观您不知道了,而我,也只能隐讳的说,在贡献给哥哥我的某个第一次后,我便不太敢吃肉,只能吃些流食,怕一上茅厕,就那里疼,其它,什么也不说了……

    寂静的世界,让我禁不住好奇心,偷偷回过头,看见森林正偷瞄着爹爹,爹爹红着脸,装着看风景。绿意左红依右若熏,全部捂着他的嘴,憋得小脸通红。朝深潭般的眸子泛起温柔的迷雾,异常吸引人。花蜘蛛对我伸了伸舌头,一副想要吃食的猫样。哥哥邪笑着,有着坠落的美丽,慵懒邪气的看着我。桑渺红着脸,眼波闪烁着不敢看我,却在我转过头的一瞬,忙纠缠住我的目光,用眼神赤裸裸的告诉我,他愿意陪我——十P。

    咳……天儿不错。

    ????????????

    其实,我也没对圣上说什么,我只告诉他,他已经快死了,就当做点好事,让自己的孩子幸福吧。他怒了,就开始摔东西,等摔够了,我就给他讲了我和哥哥最感人的桥段,添油加醋的破庙生涯,以及哥哥是如何挨打,如何吃一顿没三顿,怎么乞讨要饭,受人唾弃,和我如何以英勇之姿,出钱出人的支持他创业,又是如何如何,如何如何……

    讲到最后,我都为这可歌可泣的爱情鞠了把心酸泪,更何况圣上呢?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受了这么多的苦,怎么能无动于衷?

    圣上也问过我,为什么不肯做哥哥的王妃,帮哥哥登上帝位?我只告诉他,他的皇子皇女都很优秀,我和哥哥就不来趟这淌河水了,哥哥如果有意江山,我会送他一个玩。

    就这样,我们达成了共识。我抱得美人归,他换得一个未知的同盟国。嘿嘿,诓人,我最擅长!

    马儿扭着屁股,一晃一晃的前行,不远处的果实已经泛着诱惑的光。我口水泛滥,回过头,对亲亲宝贝们说:“看见没?左前放五十步处,有成熟果树若干棵,谁与我前去考察一番此地的风土民情。调查一下此地村民,对于品果之人,是否热情好客?”

    众宝贝一脸黑线,最后,还是将此重任的寄托目光都转向了若熏。

    若熏大眼一眨,咧开水嫩的唇,抱着我的腰,说:“吟吟,你说,是不是若熏最好?”

    我点头:“可不,他们都假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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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1-2009 09:4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若熏笑得美滋滋的,拉着我的手就往那边跑,还软软的问:“那吟吟这周五陪若熏,好不好?”

    我脚下一绊,差点摔倒,敢情都是有目的的,刚要答应,就听身后的花蜘蛛扑了过来:“我也去,我要星期日!”

    绿意下了马车,跑过来:“不,星期六都是你的了,星期日要给绿意,绿意也去摘果。”

    哥哥也下了车,走过来,抱住我的腰:“人家新婚还没过,你们跟着抢什么?走,哥哥陪弟弟摘果去。”

    然后这几个人就原地吵嚷着我的星期五、星期日的归属问题。

    爹爹走下车,拉起我的另一只手,与哥哥一起往果树林走去,正看见朝拾起石子,将果子一各个打落,又快速的用袍子接住。

    见我眨眼看他,他刚毅而深刻的五观变得不自然,薄唇抿成一条线,将手中的梨子递给我。我抓起咬了一大口,点起脚,打算嘴对嘴分到朝口中一块,却不想他一躲,害我扑个空。

    朝站在一边,古铜色的肌肤又泛起羞涩的光,见我些生气,狠狠咬着梨子,才走过来,低头看着我,充满磁性的声音简单地吐出三个字:“不分梨……”

    我咬着有些涩的梨子,顿时觉得香甜口渴,狠狠吻了朝一口,兴奋得两下蹿到树上,抱着树干一顿晃:“拣梨,拣梨,不分离,哈哈哈……拣梨喽……”

    人啊,不能太得意忘形,这不,人家看梨子的来了,放了条真狗,就开始追我们。我们抱着梨子,连滚带爬的逃回到马车上。我咬口水汪汪的梨子,大喝一声驾,冒烟而去……

    要说,这人还是不能太招摇,没多久,就被官府追上了,即使我装得老态龙钟,但挥鞭子的气势还真挺TMD如虹!外加我露在帽子外面的银丝,怎么看怎么不是白发苍苍。要是一般人也就糊弄过去了,可我的不告而别,却劳烦起了筱枫岚,让我如何是好?

    筱枫岚阴森森的看着我,我抬头憨憨一笑,绝对无害,却不好意思再装傻充愣下去,只能咧嘴笑一个。

    筱枫岚静静看着我,对手下说:“你们继续搜索。”他的手下全部撤去,他仍旧坐在马背上,英挺的身姿被镀上了金色的光,俊美的脸看不出表情,只是凝视……

    半晌,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大哥,你到底要怎样?”

    他对我伸出了手:“跟我走。”

    气氛在瞬间变得紧张,我回头安抚一下众位亲亲,对筱枫岚说:“我不是吓唬你,光我自己,你就对付不了,千万别惹怒我家亲亲宝贝,因为连我都怕他们。”

    他仍旧伸着手:“跟我走。”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半晌,我投降。对亲亲宝贝说:“放心,我马上回来,如果一个小时没有回来……那个,一个小时就是半个时辰。如果我一个小时没有回来,你们就放狗咬人!”将手伸给筱枫岚,他用力一带,我就飞坐到他的马背上。他高喝一声驾,我忙抱住他的腰,直接冒烟而去。

    不知道跑了多远,马儿渐渐停在一片溪水潺潺绿意幽幽处,他下了马,静静坐在一块平滑的石头上,脸被溪水晃得波光粼粼,却始终没再说过一句话。

    看着他略显落寞的背影,我还是于心不忍的走了过去,就像在皇宫隐蔽的绿色天地里那样,挤到了他身边,坐下,一同无语。

    半晌,就在我忍不住打个哈欠的空挡,他突然伸出手,将我抱入怀里,语调温柔的说:“睡吧,这回由我护着你。”

    心里的某个地方被触动一下,缓缓的荡开某种情绪,竟湿了眼眶。

    他望着我,勾起半边嘴角:“再不睡,我就变狼了。”

    我马上闭上眼睛,头上传来他轻不可闻的叹息……

    知道他扯了我的假面具,知道他抚摸着我的脸,知道他亲吻了我的发,知道他将我贴在心口,知道他将手指放到我脆弱的脖子上收紧,知道他在颤抖……

    我始终不敢争开眼睛,不敢看他,甚至不敢问:你对自己的选择,后悔过吗?

    时间仿佛漫长,又仿佛只有一瞬,直到某滴清凉落在我脸上,我才仿佛被严重烫伤般,浑身一缩。

    半晌,听见那人哑着嗓,自嘲道:“你好像从来没有主动吻过我。”

    我张开眼睛,在那人脸上已找不到任何一点湿润的痕迹,只是渗入肌肤的冰凉还在。

    笑了笑,伸手拦住他的脖子,拉向自己:“那就吻一回吧……”

    轻碰上他的唇,静静贴着,知道自己给予的只能这么多。

    收在腰上的手,却霸道的紧了紧,仿佛不满意我的初次献吻行为。我无奈的嘴角上仰,伸出了丁香小舌,探入那人等待的口中,只是蜻蜓点水的一瞬,却变成了火般炽热的纠缠。

    他仿佛用尽一生的痴怨化入了唇舌,辗转搅拌,吸吮缠绵,吻由狂热渐渐变成了温柔,又由温柔转为了狂野,他侵占着我的每一个味觉,触碰着所有能碰极的深度,不放过任何一点空白,要全部的充斥着他的味道,混淆了彼此……

    当他的手指滑入我的双腿间,我猛然惊醒,双腿一夹,挣扎开他的强取豪夺。看见他眼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情欲和若隐若现的受伤痕迹。

    我红着脸,不敢看他,指指马,他到也没说什么,将我抱上马,捆在自己胸膛,高喝一声驾,几乎以光速奔跑,瞬间将我送回到亲亲宝贝们的身边。

    我还在纳闷,按理说,他应该不舍,或者说,恨不得一小步一小步挪回来,干嘛跑得那么快啊?就跟扔炸弹似的?

    咣……

    当看见亲亲宝贝们黑黑的脸孔时,我彻底明白了,掩耳盗铃的想捂住被他啃红的嘴,动作只做到一半,就被众宝贝的眼,彻底冻结成冰,连一点缓解的能力都没有。

    而更糟的是——那个该千刀的东西,竟然对着石化的我,又是深深一吻,极其暧昧道:“好美味……”

    然后攥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他手里的肚兜,上了马,留给我一副生动的画面:一个一颠一颠男人,一个一跳一跳的马屁股,一路随马蹄冒烟的灰色天地……

    一群虎视眈眈,脸色不详,正皮笑肉不笑,向我伸出爪子的亲亲禽兽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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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1-2009 09: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再也不吃饺子

哭天抹泪,指天跺地,信誓旦旦,终于摆平了被醋灌满的亲亲宝贝。

    MD!筱枫岚这丫真狠!竟然用那么暧昧的语气来轰炸我家和平共处五项基本原则!这样破坏组织和平的人,早晚不等,收拾他!

    既然已经被筱枫岚发现,就没有什么好掩盖的,索性以真面目示人,也算是滋养一下乡间人眼,陶冶一番文化气息。

    我甩开膀子,赶着马车,和身后的亲亲宝贝们嬉闹斗着嘴,颠簸间,被一雪白大马拦了去路。看见晚晴跳上了我的马车,坐在我身边,说:“让我送你一程吧。”

    我喊了一声驾,马儿又在我前面扭起了大屁股,左晃一下,右扭一下,像是在走猫步。

    晚晴问:“能给心爱的人赶马车,是件很愉快的事吧?”

    我点头:“我一个人拉着一车的爱人,不但不觉得累,还精神特爽!”

    晚晴就像以往那样,宠腻的看着我,笑道:“到是累坏了马儿。”

    我吐了下舌头:“你没看那老马,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还踢我一脸的灰,污染我的肺,累死拉倒!”

    晚晴无奈的笑着,伸手拉过我的缰绳,取过我的鞭子:“我来赶会儿。”

    我往回扯:“你不会,别把我赶沟里去。”

    她转眼看我,眼里从没有过的认真:“让我体验你的幸福。”

    抢鞭子的手松了,脸有点红,被女人这么表白,挺怪的。

    晚晴像模像样的驾着马,不紧不慢,嘴角挂着骗自己的幸福,却看得我心里酸楚一片。秋风拂起,夹杂着果实的芬芳,还有晚晴的感伤。

    我:“晚晴,你喜欢男人吗?”

    晚晴:“喜欢过,我家里有夫君,有男宠。”

    我:“我怎么一个也没看过?怕我抢?还敢私藏?”

    晚晴自嘲的笑道:“从一开始,就莫名其妙的不想让你看见他们,到后来,就干脆不想了。”

    我:“哦……”

    晚晴:“我很奇怪对不对?”

    我:“怎么会?你这叫做很勇敢!挑战世俗,值得嘉奖!来,我给你介绍一个同样勇敢的人,森林,我给你提过的。嘿嘿……他不是爱人,是我的过期情敌,你若看顺眼,就带回去吧。啊……爹爹,救命啊,森林要灭我活口!”

    大家将修饰性的装饰物都去了,森林一张男人味十足的俊脸有些发窘,对晚晴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晚晴到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也以彼此明白的目光对视了一下。

    也许正是因为晚晴是女人,所以,我家亲亲宝贝的风度竟出奇的好,一个说闲话瞥眼神的都没有,给足了我面子。

    时间又在沉默中度过,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晚晴仿佛很专注的赶路,一点也没有回去的打算。

    “谢谢你。”

    “啊?”我疑惑。

    晚晴淡淡一笑:“圣上的毒,是我下的。”

    我了然的一笑:“我知道,一种是你,一种是筱枫岚。”

    晚晴:“不问我为什么?”

    我:“还不因为我逼的?”

    晚晴笑了:“原来你都知道。”

    我:“我通过和哥哥聊天,越来越怀疑他的记忆被人抹了,像极了厉害的催眠术,但我不知道在这个世界还有人会这东西,如果有,也应该叫什么摄魂大法之类的。于是,我决定试试哥哥身边比较亲近的人,因为这种东西必须在人意识薄弱时进行,我想,不是至亲之人,哥哥是不会放松警惕的。

    吃饺子那天,我就和哥哥做扣,说记忆恢复得差不多了,但却有些模糊点,用来暗示你们,他要想起催眠他的那个人是谁了。然后,你就急了,怕我和哥哥知道你玩弄的手段,怕我们知道是你模糊了哥哥的记忆,怕自己隐藏的低调暴光,也怕我知道后怨你。

    所以,你仓促间决定先动手,正好借着饺子事件嫁祸给筱枫岚和哥哥,借着自己长期以来的潜在势力,一举蹬上皇位。”

    晚晴点点头:“知道我本意如此,为何还帮我掩盖?”

    我看着她的眼:“晚晴,你不够心狠手辣,你在杀我们时,犹豫了,念了情,给足了我们翻身的机会。而筱枫岚,他想借下毒的事,陷害哥哥,离间你我,到和你如出一则,怪不得是一个爹的种,哈哈……”

    晚晴眼里划过痛楚:“绝色,你真的很懂我。却也知道我的丑恶,知道我自私得模糊了九弟关于你的记忆,你知道我是因为嫉妒,因为我得不到……永远得不到……”

    我抚向她的手:“晚晴,哥哥有我的爱,你有我的友情,每个人的不一样,却是最特别的。你忘了,我是世上独一无二的贾绝色吗?你忘了,我说过,只要你别骗我,我们就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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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1-2009 09: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晚晴的眼激动片刻又黯淡下去:“朋友?我终究还是骗了你不是吗?绝色,我一直都不想做你的朋友,你可知道?”

    我略显尴尬的扯了扯头发,拍了拍她的肩膀:“比我好的女子多了去了,虽然不容易找,但总能瞎猫碰上死耗子,你别担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绝色,你真会安慰人。”晚晴笑得仿佛很开心,也只是仿佛。

    我挺挺胸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俺可是根正苗红的贾绝色,真吟魔!当我这名号白混的呢?回头看看,车上坐的各保个人美嘴甜,假一陪十的真绝色!”

    晚晴笑问:“你卖瓜呢?”

    我扯开嗓子喊道:“卖绝色大美男喽,看小腿一百两,看大腿三百两,看屁股五百两!请管理好自己口水,控制好闸门大小,如下巴脱臼,本店概不负责医药费用!

    走过路过别错过,我们有清冷雪莲冰山爹爹,有温婉柔情似水雪雪,有邪美异常桃妖哥哥,有刚毅有型魅力朝,有风骚酥骨花蜘蛛,有精致可爱小白若熏,有惊鸿一瞥暴龙红依,有靡丽动人小绿意,以上排名按年纪排列,请勿乱揣测本人意思,谢谢。

    我们还有两名清倌,森林,桑渺,本店优先推荐!至于大腿多白,腰姿多柔,床上功夫如何,本店暂时欠奉。因为本人做生意一向以人为本,事实求事,绝对不做虚假宣传!请客观自行评价!哎哟……小森林子,你个王八蛋!敢偷袭老娘!来人,放狗!

    靠!看什么看?若熏你……”

    若熏忙蹿了过来:“吟吟,他身上一点银两都没有了,我每见他一次,就偷他一次,都已经好久没得到过东西了,你还想要什么啊?”

    我眨眨眼,张张嘴,亲了亲若熏的小嫩唇:“乖,咱以后不偷他了,这道命令我正式给你解除。”

    若熏忙问:“那偷谁的?寇哥哥好像很有钱。”

    我呵呵一笑:“若熏啊,咱自己家里人,你就别琢磨了,换成外人吧。”

    若熏乖乖的点头:“知道了,吟吟。”

    我转过头,对晚晴裂嘴笑笑:“家里人,闹着玩,呵呵。”

    晚晴问:“若熏?是古若熏?”

    我得意道:“姐妹我厉害吧?连女皇的命订皇妃都敢抢!”

    晚晴伸手抚了下我的发:“你呀,让我怎么放心?”

    我微微一愣,笑了笑:“好啦,我可是不死猫,不用担心。”

    晚晴问:“还回‘凤国’?”

    我:“对。”

    晚晴:“需要我时,我会在你身边。”

    我:“知道,需要你,会找你。”

    晚晴:“但愿你不需要我。”

    我:“呵呵……我也希望如此。”

    晚晴:“绝色,别让自己陷到危险中,报复的方式有很多种。”

    我:“知道了,我就回去找茬,谁让他们那么迫害我,不出口恶气,我心里一辈子委屈!”

    晚晴:“好。”

    我:“喂,不用你搞什么边境之战啊,消停点,做你的暗帝吧。”

    晚晴直视我:“绝色,谢谢你……”

    我尴尬的笑笑:“谢什么?我也没帮什么忙。”

    晚晴微笑道:“其实,以当时的局势,我已经输了,毕竟我手中并无重兵,唯一能用的,就是父皇的御林军。若不是以保护父皇为名,怕也无法掀起风浪。本想着,以你为诱饵,引起二哥和九弟的正面冲突,我好坐收渔人之利。却忽视了自己对你的感情。有些东西,又岂是说放就能放的?无论你是吟,还是绝色,都让我嫉妒九弟的拥有,嫉妒二哥的男儿身!

    绝色,若没有你的建议,怕现在,已没有我的立足之地。

    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掩饰的很好,你怎么看出我有意当女皇?”

    我:“晚晴,当你与我闲话江山社稷的时候,你眼中的光彩是骗不了人的;当你说‘麟国’两代男主掌政时,你的眼睛是不甘。晚晴,不是你掩饰的不好,却是你本就想让我知道。一个人的秘密压抑太久,需要另一个人懂。”

    晚晴:“有你懂我,此生足已。”

    我:“想懂你的人一定很多,但你也要给他们机会知道啊。”

    晚晴苦笑:“心被占了,又怎能容得下他人?”

    我捅捅她:“少跟我玩酸的。”

    晚晴笑道:“真不懂风情。”

    我翻白眼:“我一年不吃醋了。”

    晚晴低笑着,问:“你不问我解开九弟的记忆就走,难道有其它办法?”

    我贼笑着:“你不是说我身边的人都不简单吗?当然有能人喽。”

    晚晴眼睛一亮:“有人也会幻术?”

    我摇头:“不是幻术,但也是一种干预人思想的东西,用琴和萧来完成,虽然现在进展不快,但这样循序渐进的,对哥哥有好处。”

    晚晴吃惊的问:“是‘依琴’‘意萧’!”

    我笑:“晚晴,你真有当间谍的资本,脑袋就跟个储存罐似的。不错,就是‘依琴’‘意萧’。”

    晚晴转眼看去,看见六分貌似的红依绿意,转头问:“红依,绿意,不会是姓曲吧?”

    我惊讶道:“晚晴,你脑袋真是个大型资料库!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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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2-11-2009 09: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晚晴看着我,说:“你才是我佩服的人。”

    我得意道:“骗吃骗喝过日子吧。”

    晚晴直视我说:“若不是‘凤国’女皇来我国作客过,我真怀疑你的身份。”

    我瞪她一眼:“我就不行是真女皇啊?”

    晚晴淡淡笑道:“到希望你不是。”

    我问:“为什么?”

    晚晴:“生在皇家,就注定了血腥,我不想看你染上不干净的血。”

    我囔囔道:“可惜,还是被人家染了。”

    晚晴:“……”

    我:“喂,你要送到什么时候啊?”

    晚晴:“嫌我烦了?”

    我:“哪敢?我到乐得一个免费车夫,就是怕宫廷变幻莫测,你出来别弄出什么变故才好。”

    晚晴:“多关心关心自己,你总是为别人着想。”

    我:“我?我为别人着想?哈哈,晚晴,我是个最自私的人,不然怎么把哥哥绑出来了?”

    晚晴:“你若是不绑他,才是自私的人。当他有天恢复记忆,不但会杀了我,还会恨你一辈子。”

    我抖了抖,回头望去:“哥哥没那么狠吧?”哥哥做了个切割状,我脖子一缩,又转了过来,碎碎念叨着:“男人心,海底针,不能信,不能信。”

    晚晴将车夫大权交还给我,起身向哥哥走去,两人对峙了片刻,晚晴从腰间取出软剑,递到哥哥手中,哥哥眼睛一亮,攥着软剑的手,像极了老朋友的重逢。两人又嘀咕了几句,我立起耳朵也没听到,给哥哥旁边的朝使了个眼色,朝不赞同的看我一眼,却还是静心去听,然后对我摇摇头,表示自己没听清。

    我的八婆瘾没过上,泄气的驾着马。

    晚晴转身返了回来,对我说:“真想这么陪你一辈子。”

    我笑:“等我有了自己的地盘,我就邀请你来作客。现在,可别说酸话,我倒牙。还有……圣上的身子怕是拖不了一个月了,虽然花蜘蛛用药给他蓄了命,但也只能如此。圣上之所以配合我的说法,也是因为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人死,其言也善。

    虽然你们对他下毒,但都不是致命的毒药,也不会推迟或者催发他的大限,只不过想借题发挥,拌倒敌对方。但毕竟是骨肉亲情,你们还是对他好一点,让他在死前看见和谐繁荣的一面。”

    晚晴点点头:“皇家亲情向来淡薄,却都是情种,很好笑,是不是?”

    我:“爱情与权势的选择,那里会一切如意?你们本来可以等圣上死后再争夺皇位,但我却加速了这个过程,所幸,结果还不错。”

    晚晴:“是个最好的结果。”

    我嘴角上扬,闭眼呼吸:“又是个收获的季节,但愿我们一帆风顺。”

    晚晴低唤:“绝色……”

    我转过头:“干嘛?”

    晚晴的眼神变得炽热:“有件事我一直想做……”

    “啥……呜……”瞪大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和那深深凝视的眷恋眼眸,让我呼吸一紧,推她的手,变得无力放下,任她贴着我的唇,秉住了呼吸……

    晚晴轻笑着放开我:“若你再数三个数,吻了你,跟你走,我一定是最快的,但求你别戏弄我。”她站起身,跃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马儿身上,深深看我一眼,高喝一声驾,往与我相反的方向奔驰而去。

    ????????????

    我:“哥哥,你怨晚晴抹了你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记忆吗?”

    哥哥:“还好。”

    我:“说这话不太像你哦。”

    哥哥:“噢?”

    我:“嘿嘿,没什么,我只觉得哥哥是有仇必报的那种人。不过,这样也好,得饶人处且饶人。”

    哥哥:“既然弟弟对我有如此厚望,哥哥不表现一番怎么对得起弟弟的了解抬爱?”

    我:“算了,算了,都过去了,咱不和她计较。”

    哥哥:“可惜啊……”

    我:“可惜什么?”

    哥哥:“可惜晚晴送还我佩剑晚了一步,若能早些,她也少些损失。”

    我:“啊?”

    哥哥:“没什么,我只是在二哥四姐的账目上做些手脚,让他们在管理自己国家时,好好了解一下手中的资金流量。”

    我:“……”

    哥哥:“哈哈哈哈……”

    我:“……哥哥,你知道吗?圣上答应我,他死后,让皇后陪葬,嘿嘿,算不算给你老妈报了仇?”

    哥哥:“弟弟,你知道的皇家内幕还真多。”

    我:“晚晴跟我说的,我当然要全力办理,那可是我的婆婆啊!对了,好奇怪,你怎么没什么动作?还是你比我大度,不在乎?”

    哥哥:“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若没有弟弟插手,圣上驾崩后,皇后一定得失心疯,痴傻渡日,死不了,活不成。”

    我:“那个……哥哥,你什么时候给皇后下的毒啊?”

    哥哥:“她不就在咱家吃过一回饭吗?”

    我哑然,哆嗦着:“饺……子……?”

    哥哥邪笑:“当然是人见人爱的——饺……子……。”

    (第五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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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色遍天下 第六卷 江天一色

坠落凡间

知道如今‘凤国’最火的消息是什么?如果你不知道,只能说明三点,一是你脱离凡尘,二是你孤若寡闻,三就不怨你,只能说消息传得不快,还没被吹到偏僻的犄角。但若问如今‘帝京’最火的消息是什么?那么上至达官贵人,下至普通百姓,都会满嘴喷口水的对你狂吼出四个大字:坠!落!凡间!

    ‘坠落凡间’,是四个大字,四个被火烧刻在木头上的大字,丑丑的字体,很大,很别扭,却与它的门脸相得益彰,在夜里,喧嚣着止不住的怪异,诱惑着人好奇的本能……

    彩色石子与大块不规则木纹堆积起来的门脸,没有雕栏玉柱的华美,却别有一番原始粗犷的异族风情。每到晚上,白天的富商权贵,夜里的真皮禽兽,就会推开这张画了半面脸谱的大木门,兴奋无比的穿越在情浮欲海的散金刺激中。

    有人说:在那里的人,都与妖做了交易,丢了魂,散了金,却仍乐不思蜀,十分怪异。

    有人说:那里就是地狱,却让人甘愿堕落,受尽烈火的焚烧,享受着极品痛苦与极度快感。

    有人说:那里汇集了世上最绝品的男女,就连送酒的小厮,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

    有人说:如果我有千银,只求与花魁之一对饮三杯。

    有人说:如果我有千金,只求三步处,看绿焱一眼……

    纱帽下的嘴角已经咧到耳后,听着人们饭后的消遣,兴奋的动了下身子,有种想扑上去的冲动,手被人攥入手心,那人贴近我耳边低语:“弟弟这么激动做什么?莫不是想冲过去,问人要万金吧?”

    我隔着两层薄纱,狠瞪哥哥一眼,压低声音说:“三步处看一眼,就给万金,这生意不做,我就是傻子!”

    哥哥勾起邪魅俊美,聂人心弦的笑:“弟弟可听清了?那人说的是:如果我有……”

    我恶毒的眼扫向那挑侃不顾忌主角感受的人,那人脖子一缩,到也敏感的四下张望,仿佛被毒蛇盯上了。我磨着牙,气愤的哼一声,心里为这到手的万金惋惜不已,考虑自己到底要不要给他支条赚钱的野路子,让他攒够万金来看我?

    嘿嘿……

    没错,我现在的明面身份,就是‘坠落凡间’里,花魁之一——绿焱。暗地里的身份,就是‘坠落凡间’的幕后老板,传说中与人进行交易的妖。

    我早就说过,有一天,我要开一家妓院,一家独特的妓院,让人丧失防范能力,得到我想要的机密,要在疯狂中洗礼着罪恶,勾引人坠落,让曾经伤害过我的人,统统下地狱去!给牛头马面大哥当人排!哇哈哈哈……

    哥哥宠溺的笑了笑,温热的修长手指拉起我:“回吧,要开店了,再坐下去,都怀疑弟弟要去抢劫他人。”

    “哥哥放心,弟弟我只劫财,不劫色!”拉着哥哥的手,开心的笑着,甜甜蜜蜜的往‘坠落凡间’正确的方向走去,因为有哥哥在,我是不可能迷路地。

    哥哥的记忆已经完全恢复,却还是借着此事摆了我一道,这里面还有晚晴的‘功劳’!记得我们偷偷从‘麟国’跑路出来,晚晴来送我,还与哥哥耳语几句,我当时虽然好奇,却也没问内容。后来,红依绿意又帮哥哥抚琴吹萧恢复记忆,本以为还需要至少三次的引渡,却不想这个邪恶的桃花妖,一肚子坏水,竟得了晚晴给的恢复密语,又与红依绿意秘商着不告诉我,害得我被他突然的言语弄得痴颠发狂,又哭又笑的好不热闹。

    我记得,当我正兴致勃勃的关注哥哥记忆恢复的程度时,哥哥很冷漠的看我一眼,问:“你是谁?”

    我当时就傻了,半晌才眨着大眼回道:“我……我是你弟弟啊。”

    哥哥皱眉:“弟弟即使花脸前也不是你这模样,我不认识你。”

    听了这话,我就开始处于半痴傻状态,终于在哥哥缓缓勾起的嘴角上,找到了发泄的频道,冲上去又哭又咬又亲又笑又淌口水的,完全没了淑女形象,虽然那种形象离我一直很遥远,但谁也不会太喜欢一个如此绝色的女子,一动作就掳袖子,一张口就老娘如何如何吧?嗯……除了我家眼光独到的众亲亲宝贝们。

    哥哥凤眼里盈满了宠溺,抱着我求饶,说:“弟弟饶命,饶命,只想逗弄弟弟,却不想受伤的还是我,好冤啊……”

    我狼扑:“让你跟我使路子,玩绊子,害我以为你被红依绿意弄傻了,或者左脑与右脑混战,最终混为一潭——死脑!丫地,害我哭了,跟你没完!今天正好,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寇筱然,丫废了!”

    哥哥忙抱住我的蹄子利爪,反攻击道:“好啊,那我就和弟弟细算一下,到底是谁因为我坠河而痛不欲生?却在我消失的日子添了两房爷宠?是谁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了所以人,却独独没告诉我?是谁送了每人一样特殊礼物,唯独又缺少了谁的?弟弟,若不细算,你对哥哥真是用心颇多啊。”

    我在哥哥怀里抖了一下,抬起梨花带雨的脸,眨着可怜巴巴的祖母绿眼,讨好的噌着,亲着,撒娇道:“哥哥,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且听弟弟细讲,自己是如何跨越光年穿越而来,又是在何种情况下收了雪雪和花蜘蛛,以及历经种种磨难,攀爬死亡边缘,混得奇迹,得了此貌的徐徐由来。至于……那个……礼物……嘿嘿……人家当然有准备喽!”当我白混的呢?就怕哥哥哪天跟我来这一手,所谓,有‘礼’之人行天下之路,乃正宗王道是也!

    把交给朝保管的礼物取回,将那雕刻精美漆黑勾纹的单眼望远镜放到哥哥眼前,哥哥配合的闭起一只眼睛,用另一只眼睛望进去,倒吸了一口气,离开望远镜看向前方,又贴上去对比着。

    哥哥攥着望远镜,缓缓转过身,看着我,声音里有丝哽咽,他说:“这回不会再看丢了你。”

    我全身漂浮起欢悦的泡泡,哥哥的世界里,远眺为我,近看为我,得其爱,我太TMD幸运啦!

    但,至从哥哥恢复了记忆,那王牌的占有欲更是突现得淋漓尽致,无论有事无事,总是将我绑在裤腰上,随身携带,方便制造下一代。

    哎……可怜了老娘的杨柳细腰哦……

    ????????????

    ‘坠落凡间’,低靡的色调,激情的乐感,引人坠落的琐碎低吟,幽暗的视线,隐现着女子诱人的曲线,男子妩媚的腰身,上好的熏香混合了男女微汗的诱惑,萦绕间,仿佛勾去了心智,荡去了魂魄。

    舞台上的表演,既在野性中充斥了情欲,又在变态中旖旎了诱惑,刺激了欲望男女的视觉,澎湃了赤裸的情欲。

    三名俊美小倌,一名美色妓女,随着激情的音乐,分别穿着白黑红蓝四种极具冲击力的性感衣衫,在四个大笼子里,舞动着修长有型的大腿,扭动着性感细致的腰姿,在蛇形的攀爬蠕动下,退下一件件大敞的衣衫,隐约露出胸前性感的果实,挑开微束的发丝,在幽暗的风中,旋转着,诱惑着……

    整帮的色女已经扑了上去,失声尖叫着,伸出欲望的手,透过笼子,想要抚摸那渐裸的男性身体,而那笼子的大小,正好让她们只差一点点的距离,就可触摸到。这样的撩拨,让人越发的心里难耐,欲火暴涨。

    有人一手贡献出银子,一手拼命的划摸,那笼中小倌媚笑着收了银子,晃动着大腿让那女子流着口水摸上几把,又转向其它使银子的地方,一路转下来,已经是收益颇多。

    在‘坠落凡间’,有很多赚钱的道道,无论是你才艺表演,还是秀自己的身体,就连送酒水的小男孩,都会被人赏赐几块银子。在我这里的小倌女妓,只要你不想卖,没有人会逼你,但若你没有一技之长,我也没有养闲人的道理。卖,有时,也是一种自给经济。

    这里所有的小倌妓女,都是没有卖身契的自由人,但在我这里工作,必须签一年的合同,与我共创辉煌的阁里事业!哇哈哈……

    在‘坠落凡间’,每个人都很积极热情的主动赚银两,我提供给他们的红利很丰厚,让他们有信心做个两三年,就可以安享一生小小奢华的生活,真是个彼此双赢的买卖。

    提起一杯果子甜酒,在二楼隐蔽的幽暗包厢中,晃着淡色的晶莹,嘴角含笑的注视着楼下疯狂的人们,兴奋着今晚的不匪收入。

    我现在可谓是全家大小投身到娱乐事业,在不火,怎么对得起我现代的感官?哥哥经营的头脑?雪白高超的化妆技术?还有众位亲亲宝贝的鼎力加盟?

    ‘坠落凡间’的台面主,是雪白的老搭档,曾经‘玉姿阁’里的阿爹,此人跟雪白已经十余年,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在这里,除了亲亲宝贝,就只有他知道我是真正的老板。

    ‘坠落凡间’不但有独一无二的刺激享受,更有个性十足的绝色花魁。我曾以为,出身名门的武林世家,一定不屑做阁里的清倌,希望借由此事,将桑渺打发掉,怕他越陷越深,变得疯狂,别哪天把我碎尸,吞下腹。却不想跟他说了一意图后,他看了看我,就点头同意了。从此,‘坠落凡间’里就多一名艳若桃李,姿冠古今的绝代花魁,他为自己起名为——萤火。

    萤火,一盏微弱的灯火,无法燎原,却要轻舞着自己的美丽,希望有人懂我。——桑渺说。

    看,丫跟我混久了,竟有了诗人的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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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如今‘坠落凡间’的当家花魁是:萤火——桑渺。长期客串花魁是:吐丝——花蜘蛛;鸿弩——红依;草音——绿意;非墨——雪白。业余客串花魁:灵兮——若熏;青莲——净流爹爹。偶尔客串的还有:钩邪——哥哥,豹点——朝。当然,还有我绿焱——一场复仇火焰!一说复仇,就让我想起什么复仇女郎啊,复仇天使,或者从返某某地一样,有点好笑,却也是一种勇于拼搏的生活态度。

    我也收了四名挂牌营业的正中花魁,平时就他们撑场面,我及亲亲宝贝们,都是偶尔的客串,却也火得没着没烙地。

    那四位花魁,就是下面大跳特跳脱衣舞的四位,他们是一家亲的兄弟姐妹,被人卖到我这里,若不是看他们长相气质都非常有牛郎织女的料,我怎么会下血本买他们?不过,嘿嘿……我这人确实不怎么样,刚花了银子买人,转身就让若熏把我银子带了回来,毕竟,我这也算是伸张了正义,让那人贩子活活上火死!

    他们刚来的时候,要死要活的不肯接客,而我这人一向不喜欢强扭的瓜,既然没花银子,放了无防。于是,我非常简单非常善良非常认真的让阿爹放了他们,可那三男一女到是傻了,不肯走,不肯吃,不肯喝,就这么毫无生气的坐在屋子里。

    我实在没有办法,带着黑色的面纱,像鬼混一样出现在他们涣散的眼前,吓了四人一跳。我哈哈开心的笑着,告诉他们,想走就快点,我这人不是常常会有突然钻出来的好心,供给大家感慨生活的爱戴。

    结果,那四个人请我帮他们一个忙,因为他们听说,我是和人做交易的妖,他们甘愿卖身卖灵魂,为我为奴为婢,为我赚钱,但请我帮他们惩治一个人——曲奎!

    我苦笑,难道我真成了传说中的——妖?

    我说,爱走不走,我不想混合到任何人的恩怨中去。也威胁他们,最好别给我惹麻烦,不然,想走,都走不了!

    然后,再然后,那四个人就把衣服都脱了,跪着爬到我脚下,卖弄起自己的风情,被我四脚踢开,本想骂他们,却见四人抱头痛哭。

    都说好奇害死猫,我就多嘴的问了缘由,才知道他们本是书香门第,却不想被曲奎恶霸看上,硬是抢到府上,把他们四个都给祸害了。他们父母来找,也被活活打死,还用他们彼此的性命做为威胁,强迫他们服侍,等曲奎恶霸玩腻了,就请恶友、家奴来玩,最后,让人卖到了我的‘坠落凡间’。

    听完这个故事,我笑了,告诉他们,这样的故事,每百个人中,可能就有一个经历过,不希奇,不悲惨,生活就像强奸,既然无法反抗,就去享受。

    四个人傻了,瑟缩着抱在一起,然后绝望的要去撞墙寻死。

    朝快速的将那四人点了穴道,扔在了地上,动作一气呵成,帅得我晕头转向。

    我在他们的怒目下,嘿嘿笑着,将他们的卖身契约扔出去,说:交易成功,记住,你们的命,你们的心,都是我的,若背叛,生不如死。

    接手这件事,不单是因为他们四个的悲惨遭遇,也因为曲奎亦是曲阅的近亲之一。而曲阅,正是顶替红依绿意母亲坐上四大护国长老之位的人。虽说,他们都应该算在红依绿意的亲属范畴之内,但,对于这样的混帐东西,无论是现在的我,还是现在的红依绿意,都不会手下留情!更何况,曲奎更是曲阅的狗腿一名。想要把曲阅变成蔫狗,就得先成它的毛拔光了。我看它连衣服都没有,怎么裸奔!

    曲奎事件摆平的当天晚上,那四人再次跨进了曾经让他们遭遇轮奸的曲奎府,所有残害过他们的人,都无法动弹,清醒着,恐惧着,望着三男一女的冷笑……

    第二天白天,有人传出,恶霸曲奎家起了大火,把人都活活烧死了。晚上,‘坠落凡间’出现了四名绝艳花魁,调弄着自己的身体,疯狂的与众人嬉闹。

    如今,他们是我这里的四大红牌——东风,南烟,西水,北雾。

    无论我想出什么高额点子,他们都会义无返顾的去表演,也会选些开价特别高的,长得还不错的人去服侍,为我赚疯了金银。

    而通过一段时间的了解,我也没有隐瞒他们我是幕后老板的事实,但也让他们明白,在场面上,我仍旧是这里最拽的客串花魁——绿焱。

    为什么说我拽?原因很简单,我每星期六晚,都会有场演出,无论你爽与不爽,演完我就消失,弄傻了一片痴情风尘者,换来了一大票玩命粉丝。

    饮了一口果子酒,扫了眼一楼的贵宾屏隔里,二楼的隐蔽包厢中,前前后后陆续走进了几抹让我等待的身影。我缓缓站起身,甩了甩染成紫色的长发,勾起一摸兴奋的笑,向化妆室屁颠而去。

    真正的地域之火,才刚开始燃起,我等着,在兴奋的颤栗中,毁灭一切我不愿见的肮脏!不是唯我独尊,不是狂傲自大,不是自以为是,而是……老娘我TMD就一变态!这世道,你不变态,我不变态,谁来体现新时代?不怕不够坏,就怕坏得不变态!TNND,老娘我受够了无能为力的小日子!

    凤霁,你要么就在一年前,用小刀子砍碎我,别给我活过来的机会!要么,就在十六年前,真正做到血屠满门,别让我有穿越的机会!如今,你错开了两次缝隙给我生存,那么,就来看看这位异世之妖,是怎么阻皇道,翻国根,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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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2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大护国长老

棍桶王八手掐鳖扯扯蛋黄踹死龟!

    这次没有错,我确实开始筹备报仇计划,但我本人并不喜欢报仇这俩个字,更喜欢称之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砍了我几刀,我一定要砍回来,尽量做到丝毫不差。当然,我也没有拿手术刀的手,若有偏差,小命挂掉,存属非故意之举,敬请包涵体谅,谢谢。

    当今‘凤国’的主要支柱是四大护国长老,分别掌管兵权,使力量权衡,相互制约。现在的四大长老分别是古虹,洪仙儿,曲阅,宫瑶。

    古虹是若熏的母亲,更是爹爹和我的仇人,因为她的小报告,潭府上下血流成河,这笔血债一定要从她身上讨回来!我也问过若熏,上次在洪仙儿府,古岗严为什么肯和他一起去救我。若熏说,他和父亲说自己已经是我的人了,如果进宫一定会被定个欺君之罪,责罚全府,请古岗严救了我,然后让自己假死,和我一起消失。当然,若熏没有说我是谁,不然,就算给古岗严再安装上八个脑袋,他也宁愿定个欺君之罪,也不会来求我。我问若熏,与古岗严说是我的人之后,得到了什么样的惊喜礼物?若熏水样润泽的唇上仰,拉着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说,就这样喽。你说,这样的天使宝贝,我能不扑吗?

    洪仙儿本应该是曲黄玉,曲府的长老,却鸟占雀巢,成了洪府长老。她是红依的妹妹,绿意的姐姐,更是曾经强奸过他们的人!这个人我想下手,想将她烧得滋滋冒油,却还又得顾忌红红绿绿宝贝的感情,就像我想一块块卸了古虹所有的骨头一样,也得考虑若熏的亲情。我TMD就得委屈死?任她们欺负?靠!绝对没有这个说法!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办不到的事,只有办不成的人!即使不烧得她祖宗不认,妈爹不分,我也不会让她好过了,无论是因为她对红依绿意做的事,还是她骗了花蜘蛛诱惑我们入网,害我哭瞎双眼,斑白发丝,每一样算来,她死九次都不多!至于那一次的不用死,也得弄她剩下半条命,好好享受一下死神的亲吻。

    曲阅是四大长老里唯一的男子,没有办法,红依绿意的母亲死后,就他算是直系亲属,据说他是个没什么能耐的软角色,但人如其名,曲阅——取悦,特会奉承拍马,是个典型的弄臣,但正是因为人们常常面对紧张的国家压力,他的出现,就变得不可获缺,成了人人都爱马屁精。当然了,全国上下,值得他一拍的,除了女皇,就其它三位护国长老,也许是因为她平时在女皇面前太能哗众取宠,所以,对待比他低略的人,那是相当刻薄尖锐,这就是所谓的心里平衡吧。要说他,可比我消魂多了,满府邸的全是男娈,同性生活弄得好不自在。据说他的后院里收集了大约五十多名姿色男子!我都怀疑,他那小弟弟是不是被长期熏陶的奇臭无比?是不是上过一次男娈,就把人扔墙角里忘了当摆设?真是个免费的通便器!

    我拿他这烂情的事儿和众多宝贝彰显了一下自己的相对忠贞度,谁知竟没有人鸟儿我。最后,还是花蜘蛛一语点醒梦中人,他腰一扭,胯骨一晃,软扇一扇,抛个媚眼说:你也不看看他家的都是些什么货色!

    宫瑶据说是位非常中庸的人,一不管闲事,二正事找不到她。天天早朝,从来不迟到,不早退,但一直迷糊迷糊,仿佛永远睡不醒的样子。与谁也不亲,与谁更不近,遇见自己喜欢的人,笑笑;遇见自己不喜欢的人,也笑笑。基本上你不知道她有什么喜号。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活得越滋润越长寿。大事不做,小事不参与,我就拿我的俸禄,吃自己的闲饭,你有办法,想去!你有脾气,使去!咱是世袭,咱怕谁?近六十的年纪,仍旧闲云野鹤似的,仙人一个,自在啊。

    今天果然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坠落凡间’的周末特演,众花魁争奇斗艺,四大护国长老竟都前来低调的捧场,视察一下所谓的妖精绿焱到底是何许人也?哈哈哈……很抱歉,你们认不出我,我却对你们印象深刻,简直深入骨髓!

    曲阅从我开业第一天,就成了这里的常客,迷上了不可一世的主打头牌——萤火。让桑渺见到他,就皮笑肉不笑的难受。想想也是,一个男人见到男人,还流着口水,盯着彼此同样有的鸟儿位置瞧,任谁都得抖一抖。

    他今天是第一个来的,坐在一楼的最好位置,吸着口水看脱衣舞。等着桑渺的弓箭射苹果演出时,那老家伙,恨不得冲上前去,当桑渺手中的小飞刀,色急的模样,着实好笑。

    古虹这位首次做客的长老是第二个到场的,她选坐在二楼的包房,隐蔽了自己的行踪。

    第三位初次造访的是洪仙儿,她也选了二楼的包间,既看的清,又不会被人窥视到自己。

    最让我想不到的,就是刚刚进门的那位,五十七岁的护国长老——宫瑶!她竟然晃晃的出现在一楼,选了处不惹眼的位置,和一个裹得得绝对安全的男人,一同看着台上,等待着正式演出。

    看出来没?这些人生活得多么困乏啊?看出来没?我的娱乐业办得多火啊?我真是天生当老鸨的料!

    身子在紧张与兴奋中颤抖,站在镜子前,哈哈大笑着,爹爹从身后抱住我,清冷的雪莲冷香,让我的情绪渐渐恢复正常。

    打量着一身黑衣的自己,低腰的黑色裙裤,薄沙层叠拂动,侧面开到大腿根处,舞动间秀出整条美腿。对襟的黑色蕾丝衬衫,只系了胸前两枚口子,露出了大片雪白细致的颈项,和可爱的小腹,半透的材质将身形勾画得妖娆动感。肚脐上绘制的一团红色烈火,妖艳得逼真,仿佛随时会燃起一样。

    金色的粉,打在花蜘蛛用药控制成黑色的眼睛上,妖艳靡丽。额头的凤尾被我点缀了数颗彩色小钻饰,改变了原有的图案。右眼角处横向勾画出燃烧的红色烈焰,一头银色瀑布般的长发,用花蜘蛛特治的‘着花色’,染成了紫色,轻巧的编在一起,每隔十厘米,扣上银亮的宽边简单装饰环,在这样里的夜里,充满了金属的质感,野性的勾引。

    黑衣裤上,点缀了散落的钻饰,在晃动间变得流光异彩,将赤裸的足显得越发白皙晶莹。

    转身,弹跳,双腿缠在爹爹腰上,嬉笑着:“好戏要开场了,众位亲亲可准备妥当了?”

    爹爹的脸微粉,手自然的托在我屁股上,防止我掉到地上。

    哥哥不悦的眯着眼,打量着我的裸露大腿。

    花蜘蛛双眼冒着火星,用手摸着我的腰,看样子,又相中我这身衣服了……

    若熏扁扁水嫩的唇,抱上我的腰,表示自己的不满。

    红依瞪了眼我的胸襟,哼了一声,红着脸,转开头。

    雪白站在爹爹身后侧,伸后摸了摸我垂到腿下的裤裙,提起,重新盖到腿上。

    朝将唇抿成了一条缝,没个表情。

    森林简单易了容,在楼下看场子。

    桑渺红着脸,没有表态的权利,却也有不高兴的情绪。

    趴在椅子上的绿意,几步蹿到我身旁,微仰着头,非常直白的说:“绿意不喜欢绝色穿成这样出去演出,心里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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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2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提着他的小尖下巴亲了两口,香飘飘的说:“放心,我也不跳脱衣舞,就算跳,也只给你们几个看,乖,让雪白给你们几个画画,到二楼的隐蔽包房里去,看我和朝的表演。”转眼看一脸黑线的朝,嬉笑道:“喂,朝,别一副被人强奸的模样,不就跳段舞吗?你都陪我排练一个星期了,别和我说你现在不会跳了!要知道,咱家的亲亲宝贝经过化妆,在昏暗的场子里可以随意走动,但遇见特别熟悉的人,还是会有控制不住的小动作。他们的暴光率太高了。现在,能暴光的只剩下你,爹爹和桑渺,勉强算上哥哥吧。再说,我要表演的节目,就得你这种A片男主的身材来配合,这可是领导我对你的高度信任啊!”

    唰……朝的脸红透了。

    大家低头偷笑,朝紧抿着唇,转身就要往外走。我忙从爹爹身上下来,扑到朝的后背上,像只袋鼠似的缠上他,晃着身子,轻吻他的后颈,柔声哄着:“朝,别生气,人家是夸你呢,真的,不是说你黄,不是说你和别的女子嘿咻,你忘了我跟你说的,只有身材好,拍A片,才有人看啊!亲亲,亲亲,别气,我周五陪你,成吗?一整天都陪你,别气……”

    朝没有再走,却仍旧红着脸不肯看我,我呵呵笑着:“把我背下去吧,也到咱们上场了。”哎……就不应该他们问什么,说什么,将什么A片B片三级片的讲得这么透彻,导致一时口误,就得罪了朝。

    脚随着鼓点,踏踏而来,燃烧金色情欲的夜晚,即将来临……

    ????????????

    纸醉金迷的夜晚,旖旎情欲的氛围,幽暗的四周,光晕的舞台,东风,南烟,西水,北雾,穿着改良过的黑色男装,在乐感间扭动着腰姿,为我和朝伴舞。

    朝一身黑色紧裹装,开到胸口的衣领,让他大片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烛光铜镜的反光中,若豹子般充满了野性诱惑。金色的半假面,若舞会中的将军,那般神秘高贵。刚毅的下颚,轻抿的薄唇,本应锐利的鹰眸,却有着内敛的致命吸引力。黑色张狂的发,随着暗风若鬼魅般拂起,挑拨着不稳的呼吸,惊艳了所有人的视觉。

    随着热情音乐的响起,大墓突然拉开,朝抚着我的腰,面对着观众。我对朝视着,背对了台下,由慢到快的扭着自己的腰,晃着可观的臀部。

    随着歌唱转身的前一刻,我使坏的,在朝唇上轻擦而过,感受他突然的倒吸气,满意的笑了。

    转身的瞬间,听见台下猛的倒吸气声,我散金的黑眸轻扫,挑起勾魂夺魄的嘴角,狂野的跳着,唱着,充满力道的舞动着身姿,在旋转间,与充满力道的朝贴合到一起,做出暧昧的挑逗,如蛇儿滑行,由上至下,由下至上的爱抚着,缠绕着。

    看不见朝脸红的程度,但却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身体,若随时准备攻击的野兽。知道朝为什么肯陪我练一个星期吗?因为每次练着练着,我都让他练到床上去了,所以,他当然乐意陪着我。如今到正经时刻,他要是好意思跑路,我就好意思掀他图谋不轨的心思!写张大字报,让众亲亲宝贝集体批斗他去!

    大幅度的舞动,让白与黑,红与黑,全部形成强烈的对比,让钢与柔,魅与纯相互结合,雀跃的声音高唱着: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

    每次当你悄悄走近我身边,火光照亮了我。

    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彷佛天上星,那最亮的一颗!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焰温暖了我!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火光照亮了我!

    我虽然欢喜,却没对你说,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冬天里的一把火》词:庄奴曲:solansister”野兽般的眼神,扫向全场,划过流口水

    的曲阅,挑向一脸高深的宫瑶和她旁边那个带着纱帽的男子。弯腰,旋转间,仿佛从那纱帽男子处,折射出异样的光。扭臀,扬脖,转向二楼的犀利处,虽然看不清古虹的脸,洪仙儿的表情,但我却可以肯定,在刹那间,我们的眸子触碰到一起,激起了异样的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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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2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初露锋芒

一曲完毕,在哗啦啦的口水声中,高喊绿焱的盲目崇拜中,我坐在朝的肩膀上,打着赤足,退到了后场。

    刚进入专署化妆室,亲亲宝贝们就扑了过来,花蜘蛛最夸张,抱着就啃了起来,就仿佛欲求不满的男人。

    这时的我是不是应该挑起他的下巴,挑眉邪笑着问:宝贝,难道我昨晚没有满足你?

    正在思考自己的台词,花蜘蛛已经发情的将我压到桌子上,双眼冒火星的抚着我的身子,兴奋道:“主人,这衣服给我吧……啊……”

    我一拳头挥了过去,又抬腿将他踹到一边去思过,气愤的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了我出图样,绿意制作的红色胸罩,刚要扯下衣服去砸花蜘蛛,就看见所有亲亲的脸色突变,皆瞪大了眼,张着嘴,口水酝酿充足的盯着我的胸。我顿时感觉找回了自信,挺了挺胸脯,扭扭了屁股,媚眼若丝,勾舌舔过饱满的唇,动作暧昧地轻轻褪着裤子,直到露出半个光滑的屁股……

    不知道谁尖叫一声,然后大家痴迷的眼才慢慢,缓缓,转转,顺着那尖叫一同望向仍旧呼吸急促,脸色潮红,扯不开目光的桑渺……

    我翘着的雪白屁股正对着他,随着他的呼吸也是一颤一颤的运动着,脑袋仿佛空了半边,另半边已经完全麻痹,只能扭着身子傻愣在当场。

    直到有人敲门,宝贝们才疯般拥向我,七手八脚的将我推入换衣间,然后去开门。

    我站在换衣间里,狠狠放了一口,真不知道刚才的尴尬怎么收场,幸好有人来了。桑渺啊,桑渺,你真有两下子,每天如影随形,也不管有没有人理你,就这么走哪跟哪,撵都撵不走!弄得大家都忘了该有的防范,害我今天大跳艳舞!

    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说重了,你就说我们是朋友,我不能不首信用,不能不让你跟;说轻了,你反到气得跑出去,过一个时辰,一定还会出现在我眼前,不声不响的跟着。让我怀疑你根本就没有出去过!

    就连亲亲宝贝们,都拿你没办法。硬撵吧,还不是那么回事,毕竟你也没做什么过格的事。以前的过往我们又都说好,不计较了。不撵你吧,你这么一直跟着也是个事啊,真耽搁你的因缘,我良心不安啊!真是的,一想你,我就头痛!那个……不知道爹爹对森林头痛不?

    草草扒了自己的衣服,换上一身缥缈的白衣,打来水,将脸上的彩装洗掉,额心的彩色碎钻仍旧点缀,波光粼粼好漂亮。

    改变眼睛的颜色,点乱额头的凤尾,染了满头银发,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谁。作为武林盟主了了,我是黑眼银发;做‘麟国’公主,我是绿眸银发;现在,我做‘坠落凡间’的绿焱,黑眸紫发。虽然都是很特别的印记,但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染发之说,所以,我还能混些日子,就算被人知道了我的三重身份,也无防。但还是希望用这个自由无牵扯的新身份,混出一片清明的未来!

    换好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见到阿爹,他对我恭敬的弯着腰,说:“东家,二楼有位二八女子,出了五千两白银,要请绿焱再唱一曲。”

    我挑眉,这么快就动作起来了?洪仙儿,你不沉痛在强奸自家兄弟的愧疚中,却跑到这里用五千两白银买我一曲?真是兴致高昂!我面露不屑,对阿爹说:“去告诉她,说绿焱累了,就不闹人耳朵了。”

    阿爹转身出去,我屁股一歪,坐到红依腿上,红依脸色微红,瞪我一眼,手却攀到了我的腰上,将我抱入自己怀里。

    不一会儿,阿爹又来了,说:“东家,二楼二八女子说,她出一万两白银,请绿焱献歌一曲。”

    我呵呵一笑,从红依身上站起来,伸个懒腰,拦过阿爹的肩膀拍了拍,贼笑道:“阿爹跑一趟,就又多了五千两白银,走,开工,赚银子去也!”本来就没打算真驳洪仙儿的点播要求,只不过能多诈一点,是一点,我还等着和她结识,成为‘朋友’呢,当然要卖她这个大人情!

    ????????????

    一轮蓝月,一拢白衣,赤足,散发,迎风而立……

    我只想说:我们‘坠落凡间’的背景道具都是随着场景意境变化的,这一点,首先要

    感谢我这颗智慧的盗版头脑;其次,要感谢各位亲亲的秒笔生花;再来,我还要说明一点,是哪位不长心的大哥,把扇子闪得这么猛?我要的是微风徐徐的缥缈意境,你干吗扇得那么用力?简直是狂风压境啊!

    用眼神暗示躲在舞台遮板下的大哥,轻点。这一看,才发现扇风的大哥,竟然换成了森林大叔,这就怪不得了,人家内功深厚,没把我给扇飞,我就偷着高兴了。

    我的再次出现,使人们陷入疯狂,我却没活力四射的扭屁股大跳性感贴身舞,挥挥衣袖,静静依靠在道具栏杆上,随音乐酝酿着情绪,眼扫向二楼洪仙儿处,对上那莹亮的眼睛,勾唇一笑……

    “风吹衣袖月上西楼,昨夜的梦中,几番往事几番忧,无人懂。你说你将要远游不需人相送,留下今夜的梦中,你和我。戏说人生有苦有甜,到头依旧是空。没有分离何来相遇,不必强求。

    寻寻和觅觅,冷冷又清清,不知下一站将驶向何方。是是与非非,不想再多问,只要每个有我的明天,不再有泪……《戏说人生》词/曲:吕国梁”一曲完毕,我起身微微施礼,转身要往后台走去,曲阅却喝得五迷三道,笑嘻嘻的站起身,对我摆摆手。

    我没明白领导意思,站在台上,看他继续摆手,越看越觉得他像上了发条的木偶,机械的重复着一个动作,看着看着,就笑了出来。

    我一笑,那曲阅就更欢实了,使劲摆着手臂,就差掰下来,送给我。

    笑着,转身,退场。

    刚下到偏台,阿爹就跟了过来,说:“曲官人出五百白银请您过去饮酒。”

    五百白银?我咋舌,此抠门跟我有一拼啊!鄙视,绝对的鄙视,来风花之地,还想来个吐血大讲价啊?真以为自己的护国长老,我就得给面子?

    阿爹又说:“洪官人说想与绿姑娘交个朋友,请楼上一见。”

    我笑:“阿爹真不愧是雪雪推荐的人。”这一会的功夫,想请我喝酒的人一定不少,但阿爹却只将洪仙儿、曲阅的邀请与我说,足见其心思细腻。

    阿爹谦虚的说:“哪里,都是东家不嫌弃。”

    这个人在我面前一直很拘谨,他知道我是雪白跟从的人,却仍不知道我到底是谁,要是他知道我就是那个曾在‘玉姿阁’里大唱大跳大哭大闹的白狐,不知道做何感想?

    阿爹又问:“您打算如何处理?”

    眼一转,隐下坏笑:“当然是酌情处理。”转身,向前台走去,故意从曲阅身边路过,他果然忍不住站了起来,手臂一拦,自认风度的对我笑道:“绿焱姑娘,在下姓曲,请姑娘坐下小饮一杯水酒。”

    就近打量着三十出头的他,耷拉的眼角和黄松的肌肤,说明他性生活太糜烂,导致身体各种机能下降,严重肾虚。一张尖酸的嘴脸,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却也混得几分官威。如今,又拿自己的姓说事,看来对我是志在必得。

    我眼波流转,微微一笑,他呼吸一紧,手不自觉的伸了出来,就在要碰到我时,洪仙儿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她说:“绿焱,等你喝杯酒水,真难。”人随声音从二楼阶梯处下来,一拢深蓝勾边的锦衣玉服,白色厚底靴,仍旧艳若玫瑰的脸庞,依旧带刺的气质,不同的是,冷漠的气息更浓了。

    再次近距离的看她,我的心情极其复杂,有种恨不得一块块活剐了她的冲动;也有想……想掐死她的欲望;还有……还有一根钉一根钉,穿死她的热情!真的,瞬间,我脑袋里想了无数个把她弄死的方法,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才发现,自己真有当刑法官的特长,完全可以开创一些酷刑先河,当一个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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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2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心里澎湃叫嚣着,面上淡雅的笑着,不冷不热的态度,做起来,很难。

    洪仙儿第一次近距离看见蜕变后的我,也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眼波流转就像发现了新奇的宝藏。

    我别开脸,不喜欢她这么打量我,怕自己忍不住,直接放火把洪仙儿,烧成红仙鹤。

    曲阅略显尴尬却又色心不死的对洪仙儿献媚的笑着,小声道:“能聚到这个地方,真是有缘,洪长老若不嫌弃,就一起喝杯水酒,与绿焱把酒言欢如何?”

    洪仙儿完全不买账的冷笑道:“绿焱本与我约好,怎好打扰曲长老尽兴?”说完,对我单手做礼,说:“请。”

    曲阅面子挂不住,哼道:“我可出了五百白银。”

    洪仙儿微微一愣,不屑的笑道:“听了我万两白银点的歌,你以为自己的五百白银就能请动绿焱?”

    曲阅尖酸的嘴脸变了颜色,死要面子的说:“我出一千金,请绿焱陪酒!”

    洪仙儿冷哼一声:“我出三千金!”

    曲阅立刻底气不足,却在我的一瞄后,顿时来男子气概,挺挺胸膛道:“我……我也出三千金!”

    噗嗤……

    原谅我,真的是我,实在是没忍住,我笑得前仰后合,想收都收不住,笑得众人痴傻一片,我却摇晃着身姿,对曲阅和洪仙儿摆摆手,没留一语的穿回到后院,扑到超级大圆床上,笑得直捶被子。MD!真狠!我……我‘也’出三千金!哇哈哈哈……

    红依扯着我的腿,将我拉到床边,绿意打来温水,将我脏兮兮的小脚塞进水里,清洗着。

    我不满红依扯腿拽我,于是不停的踢着水,淋得他俩身上半湿,就像被突然的大雨拍到。

    红依眼冒火星,一把将我抱起,大步向浴室走去,我大笑着,挣扎着,非礼强奸的乱喊,直到被红依的唇赌上,整个身子浸在温水里,才停止了乱踢。

    双手自然而然的缠上红依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挑逗着彼此敏感的味蕾,炽热的纠缠着。

    红依抬起眼,微哑着嗓子,说:“不想笑,就不要笑,做你想做的,我不会怨你。”

    眼底有些泛酸,仰头倒入温水中,只觉得唇上一柔,见绿意的小嘴正渡气给我,心里暖暖,舌头滑入他温热的口中,双唇紧紧贴着,就怕露气进水。

    我使坏的摸向绿意干净如处子的粉嫩小鸟,绿意身子一抖,一个没挺住,口中大量进水,忙支起身子,吐掉水,大口喘息着。见我从水中起来,又扑了过来,说:“绝色太坏了。”

    我马上真心实意的道歉:“我错了,我不欺负绿意了,绿意洗好后去睡觉,我专欺负你哥,好不好?”

    绿意杏眼一愣,看看我,又看看他哥,抱上我的腰,红着心型小脸:“不要,绿意要小小绿意,不怕绝色欺负。”说完就开始在我身上噌着,想要求欢。

    红依从身后抱起我,放到自己腿上,修长的手指滑过我的敏感,提起我的下巴,眼里浸满此时特有的柔情,缓缓覆上我的唇,温声道:“贾绝色,老子喜欢你。”

    我点点头:“老娘知道。”

    绿意一个挺身刺进了我的身子,随着欲望率动着。

    我舒服的呻吟着,抱住绿意花瓣般细腻的身子,与他缠绵着……

    突然,我发现周身的水呈现红色,吓得一把抓住绿意的双臂,问:“你是不是受伤了?”

    绿意沉醉在情欲中,摇着头,又要扑我。

    我忙转身问红依:“你是不是受伤了?”

    红依疑惑的摇头:“没有。”

    我不信,一顿摸,最后灵机一闪,一手拉起红依,一手指飞快插向红依的百褶菊……

    “啊……”红依痛苦的抽搐着眉,咬牙道:“贾!绝!色!你、做、什、么?!!!”

    我的手在他的百褶菊里动了动,他痛得直闪躲,我说:“嘘,别动。”

    红依果然忍着没有动。

    检查完红依,又去扯绿意,绿意摇着头,往后退,被我一把扯了回来,手指一用力,就进了绿意的百褶菊,绿意惨叫一声,瑟缩道:“绝……绝色,怎么了?”

    我又摸了一圈,抽出手指,囔囔道:“你俩都没有肛裂,怎么就出血了呢?”

    绿意苍白着小脸指了指周围水中的红色,问:“绝色说的是……是这个红吗?”

    我点头:“是啊,我……”

    还没等说完,红依一把将我扯了过去,张大了嘴对我狂吼到:“那是你TMD头发掉色!不是老子肛裂!”

    “啊?”我张个大嘴,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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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首次交锋

一连三天,洪仙儿和曲阅天天来捧场,我却一直没有露过面,任他俩使银子换金子撑面子的,就是推说身体不适,谁也不见。

    第四天,曲阅继续追捧艺名萤火的花魁桑渺,是个没有没有职业操守的追星门派。

    洪仙儿点了东风、南烟、西水、北雾,做陪,却没做出什么滚床单之事。

    古虹再次来捧场,从第一次来过后,就迷上了艺名非墨的雪白,看雪白的眼神,就仿佛透过他能望见自己的初恋般,那么幽幽眷恋着。

    第五天,我仍旧坐在二楼的隐蔽包厢里,看着事态的发展,收集着她们每个人的细微资料。宫瑶除了我演出那天来过,就再也未曾出现过,连同那个包裹得纹丝不露的人也没有再出现过。

    第六天,桑渺表演完节目后,曲阅终于按耐不住,在台下抓住了欲退场的桑渺,就要往房间里带,还对迎过来的阿爹说:“萤火,今天曲爷我要了!谁要是还敢拦着我,要你们‘坠落凡间’吃不了兜着走!”

    不要脸的人,很多,他这真的不算什么,但对于桑渺来讲,这就是奇耻大辱。在曲阅流着口水戏弄桑渺的时候,我没有阻止,看着桑渺急得不知道应如何是好时,我仍旧喝着果子酒。是的,我想让桑渺自动退出,何必作贱自己陪我演这出戏呢?但当曲阅硬是将桑瞄拉进屋子,我心猛的一收,火烧般的难受。桑渺不是摆脱不了曲阅,他是想试探我对他的态度,我只是不知道,如果我真的不出现,他就让曲阅占些便宜?想想,很不舒服,于是,我就出现在他们的门口。

    将门推开,看见曲阅压着桑渺想要用粗,桑渺怕曲阅发现他有内力,所以只用体能挣扎着,免不了气愤得红了脸。

    我打了个口哨,倚靠在门框上,笑道:“曲大人的蛮力到使得不错,想用强,找个人就成,得人不得心,是最没有玩头的游戏。”

    曲阅吸了吸泛滥的口水,对我淫笑道:“看看,看看,这不是终日身体不适的绿焱吗?难不成,今日见曲爷我宝贝着萤火,而冷落了你,不吃醋了吧?哈哈哈哈……”

    我挑起一缕头发,轻斜着眼角,以极其妩媚的眼神看向他:“是……不高兴了。”

    那曲阅呼吸一紧,伸手就要抓我,口水再次泛滥道:“来,宝贝,让曲爷好好疼你,让你和萤火都尝尝曲爷我的胯下之勇!消魂着呢……”

    我并没有闪躲,只是巧笑着:“好啊……”

    却见那曲阅的动作出现停滞,然后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就那么直勾勾地倒地,昏死了过去。

    花蜘蛛从门侧晃着大花布衫扭着胯部,一摇一摆的渡到曲阅面前,抬起一脚,狠狠地捻在那曲阅的下体之上。只见那昏迷中的曲阅发出极其恐怖的哀嚎,接着,紧紧缩着身子,却无力动一下,仍旧昏迷着。

    花蜘蛛转向我,四爪并用的将我圈入怀里,问:“主人,我们接下来,怎么处里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我轻哼着:“他不是想炫耀自己的胯下之勇吗?就给他喂些‘迷情’吧,量不要太大,哈。只要不死人,就当娱乐大众了。”‘迷情’,就如同字面理解的一样,会让人产生情绪错乱澎湃的药物,吃了它的人,简直就如同活在自己的假想世界一样,疯癫的可怕。

    花蜘蛛露出兴奋的笑,屁颠颠的跑去撬开曲阅的嘴,将药喂了进去。

    只见曲阅那原本充满痛苦的嘴脸,渐渐转为极度兴奋,睁开模糊的眼睛,发出难耐的呻吟,躁动地撕扯着衣服,想要在屋子里开场自己的肉欲秀。

    我这边看得正起劲,就差让花蜘蛛弄些瓜果过来,边看边吃。哎……就不知道,当曲阅脱光,那副下拉的身材秀在我眼前,我还能吃下什么?桑渺那边就发生了变故,只见他将门打开,一脚将正在发骚的曲阅踹了出去!

    我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心想:坏菜了!

    本就打算私底下折磨一下曲阅,却不想桑渺的少爷脾气上来,竟然将人踹出了房门!姑且不说曲阅这四大护国长老之一的发骚样子,会引起怎样的轰动。就说眼下曲阅带来的家丁在外面等着,这将以何种局面收场?要知道此事,哪怕是一步算计错,也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皱着眉,看向桑渺。桑渺仿佛才考虑到事情的后果,眼波有些闪躲,不敢看我。而我耳边却传来大厅里猛然倒吸气的声音,心下明了,这是曲阅发骚引起的慌乱。

    用视线抓住桑渺,缓步走近,沉下脸,问:“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桑渺轻颤一下,抿了抿唇:“他……他想侮辱我!”

    我态度强硬继续问:“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桑渺在我凌厉的目光中,缓缓底下了头:“我……我坏了你的计划,对不……”

    我冷声道“闭嘴!”

    “……”桑渺好像真的很怕我,我一吼,他立刻无声,还象征似的抖了一下。

    “告诉你,今天,你错就错在,不应该等我来救你,尤其是在自己有能力自保的状态下!如果,你让曲阅占了便宜,也只能说明,那是你自己愿意!怪不得任何人!”我口不留情的数落着桑渺。

    却见桑渺抬起不可置信的眼,茫然的问:“你……你不是怪我踹曲阅出去,给你招惹了麻烦?”

    我气愤道:“怪!只怪你没多踹两脚,再将他踢出去!搞什么东东!敢对我的人用霸王硬上功,鸟儿给他砍成十八段!嘿嘿……不过,就他的那只小小鸟而言,还真有点技术难度!靠!不说了,走,看热闹去!”我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一无实力二无财力三无以上两点的人,如果这点小事都摆不平,我还混个屁啊!

    ????????????

    站在二楼的隐蔽包房,正看见曲阅光着屁股在欢场里裸奔,还别说,那小屁股一颤一颤的,还满有意思地。只见他边跑边抚摸着自己的下体,还用手上下套弄着,嘶喊着:“啊……啊……真淫荡,干死你!”

    一人演绎两个角色,已经是很困难,更何况是一个人幻想中的床上大戏?我开始佩服曲阅的能者多劳了。

    曲阅在前面跑,他的家丁在后面追,却没有人敢真正靠近。我正在纳闷,就见那曲阅突然反过来追起家丁,按住一个,就开始扒那男子的裤子,口中还叫嚷着:“玩死你个小贱货!”

    就在我以为他会强奸那家丁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曲阅一口含住了那家丁的鸟儿,猛吞了几口,硬了吸出了一片白色浑浊。一仰脖,咕噜咕噜咽了下去,兴奋道:“真解渴!”

    我靠!服了丫!

    这场闹剧终究在众人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结束,我们只能把这充满历史意义的一刻,归结为曲阅酒后乱性。据说,就连女皇都对他此次行为表示出了深切的关注,真是风头他一人出,可怜了我们一干后台工作人员,无露脸之缘啊……

    也许是这次丢脸丢大了,曲阅隔天没有出现在‘坠落凡间’,为桑渺带来了片刻的宁静。

    我却被洪仙儿约到湖上泛舟。

    想想,一连拒绝了她数日,也该是钓鱼的时候。

    ????????????

    一拢白色霓裳,轻装简出。轻挽半部发丝,以簪盘绕。脱去浮华,抹去艳彩,白衣黑发渺渺间,迎风而立,透漏出几许出尘的味道。

    远山如岱,泼墨山水,碧波粼粼,恍若隔世。

    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放掉,嘴角沁着慵懒的笑,转向一直看着我的洪仙儿。

    她今天身穿一拢绛红色衣裙,将那明艳的脸庞衬托得更加靡丽动人,却也擦不去那深埋的狠毒与多日堆积的阴霾。

    自从上了船,洪仙儿与我就没有人肯先开口,说一句话。我一直挂着薄凉的淡笑,不亲近,不疏远。而她,却一直面目不详,神情不定。

    就这样对视了半晌,洪仙儿还是忍不住打破平静,对我笑了笑,说:“绿焱不像出身红尘。”

    我微笑,渡步坐到酒桌旁:“从落入凡间的一瞬间,就注定要在着红尘中打滚,若天不下雨,就只是浮灰,不泥泞。”

    洪仙儿将眼投向远方,幽幽道:“可惜,这天,总是要下雨的。”

    我举起一杯酒,含入口中,缓缓饮下腹:“听说过叫花子鸡吧?用泥巴裹好,然后送入火中烘烤,取出后,去泥,即可食。我最爱的,就是那烘烤的过程,以及扒开泥巴后,那浓烈的肉香。”

    洪仙儿也饮下一杯酒水,低头想了些什么,又抬头看我,直视道:“做我的女人,如何?”

    心一收缩,没想到她突然会提出这种要求。将愤怒的情绪强行压下,举杯,自饮道:“如果洪长老是男子,绿焱到会考虑一二。”

    洪仙儿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凶红般,强硬道:“为什么都拒绝我?”

    我缓缓抽手回手,嗤笑道:“都?看来洪长老用情并不专啊?”

    洪仙儿一愣,反应过几许味道,又将眼睛投向远处,囔囔自语道:“你和她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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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2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心漏了半拍,装做不在意的笑道:“原来,绿焱还有替身的作用。”

    洪仙儿转过头来看我,突然爆发了轰然大笑,阴森森的说道:“你也配!”

    我用手指摩擦着酒杯的边缘,淡淡的语气说道:“我配,也只与男人配。”

    我淡然的讽刺显然刺激到了洪仙儿,却也挑起了她对可不征服事物的强烈占有感。然,这一切,却都是我想要的。就如同洪仙儿曾经赠送给我的背叛之痛,我若不原数奉还,怎配拥有我贾绝色真吟魔的自产封号?

    被洪仙儿送回‘坠落凡间’,刚下马车,她就拉住我的手,信誓旦旦的宣布着:“绿焱,我相中的人,没有一个能跑得掉!”

    我挑眉:“即使是死?”

    洪仙儿身体一僵,微微颤抖道:“对!即使是……死!”

    我极尽妩媚的一笑,缓缓贴近她,在她唇上呵了一口气:“那么……地狱里见。”

    甩开局部僵硬,浑身颤抖的洪仙儿,我勾起半边嘴角,邪恶的笑着,缓步走进‘坠落凡间’。

    洪仙儿,你迷茫吗?

    洪仙儿,你恐惧吗?

    洪仙儿,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盼了多久?痛了多久?等了多久?死,绝对不是我的目的,那样简单的报复,简直辱没了我兴奋的灵魂!就让你尝尝我的惶恐,我的畏惧,我在黑暗中嘶哑哭喊着不要的的滋味吧……

    变态,等于,我。

    进入‘坠落凡间’的后院,就被众宝贝拉了过去,直问今天有没有吃亏,被没被洪仙儿占了便宜去?

    我将我们之间的对话学了一遍,逗得大家笑成了一团,直说我语言犀利,算得上状元之才。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状元要都我这样,那国家就跟烂市场似的,整天对骂就成了。

    看着围绕在周围的亲亲宝贝们,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想了想,问道:“你们……看见桑渺了吗?”

    众人一致摇头。

    若熏说:“今天,你走了不久,他就出门了。”

    我问:“没说去哪?”

    花蜘蛛扇子一挑,嘟囔道:“那么关心他做什么?”

    我瞪花蜘蛛一眼:“把你那破扇子拿走,一扇一掉毛。”

    花蜘蛛脸一抽巴,硬是拿那破扇子往我脸上扇。哥哥软剑一闪,花蜘蛛尖叫一声,那扇子只剩下手柄仍旧握在花蜘蛛手中。

    哥哥环上我的腰,凤眼微挑,贴近我的耳朵若有若无的用唇触碰道:“弟弟怕桑渺出事?”

    我点点头:“这么久没回来,怕是出事了。”皱眉道:“他没说去哪?”

    哥哥就像惩罚似的轻咬了下我的耳垂:“弟弟可真挂心啊。”

    不是吧,这也要嫉妒?我往哥哥身上噌了噌,乖巧道:“朋友嘛,就得够意气!”

    “啊!!!……”又是一声尖叫从花蜘蛛口中发出。

    我忙冲了过去,一把捂住他的嘴,低吼道:“鬼叫什么?”

    花蜘蛛眨了眨可怜兮兮的眸子,呜咽道:“寇筱然砍我扇子……”

    我翻了个白眼,这丫反应还真快!放下手:“不就是把破扇子吗?砍就砍了。”

    花蜘蛛四脚并用,缠上我:“你偏心,偏心!”

    我刚要张嘴,哥哥就半眯起凤眼扫向花蜘蛛,害得花蜘蛛挂在我身上抖了一下,样子有说不出的可怜。

    我的同情心马上转向弱者,对哥哥说:“哥,你好好的砍花蜘蛛扇子做什么?”忘了是自己让花蜘蛛拿走破扇子的。

    哥哥眼波一闪,状似慵懒的往树上一靠,问:“怎么?心疼了?还是怨哥哥做得不对?”

    雪白忙出来打圆场:“一把扇子,不是什么大事,大家就别闹……”

    花蜘蛛见我向着他,忙瞪雪白,想要在哥哥面前搬回点面子,张口就说:“关你什么事?”

    雪白一愣,柔柔的笑了一下,没再言语。

    我却看不惯有人欺负雪白,刚想张口,就被红依抢了台词,只听那暴龙不屑似的冷哼道:“赖狗不识好人心!”

    花蜘蛛眼睛一眨,人随之噌的穿起,却又挂回到我身上,用鼻子哼哼道:“呵呵,还真是‘一家人’哈。”他把‘一家人’咬得分外重,明显暗示雪白曾经是红依后爸的事实。

    红依,雪白,脸色一僵。

    绿意这直来直去的孩子却突然发难,小嘴一张:“雪白是家母的……家母的……又怎么了?净流哥哥还是绝色的爹爹呢!”

    突然被点名的爹爹仍旧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子旁,饮着水。

    而这边各处无名的战火却一再蔓延……

    我脑袋突然间变得有点大,挣开花蜘蛛的缠绕,默默无语的走到朝的面前,依偎进那宽厚而温暖的胸膛。

    朝的手抚上的腰,紧紧抱着,若宝物般护着。

    我抬头苦笑道:“朝,你说,我是不是收了太多的麻烦?”

    这句话刚落,嘈杂的四周突然陷入空前的宁静,仿佛掉一根头发,都能听见声音。

    朝,没有言语,只是将我更紧的护入怀里,给予他特有的温暖。

    我叹息一声,缓缓闭上眼睛。

    半晌,绝色美男们突然爆发了自己的小宇宙,气势汹汹的声讨我是不是变心了?是不是不想要他们了?是不是不爱他们了?是不是要甩掉他们?有假哭的,有闹人的,有咒骂的,有愤怒的,有哽咽的,有凝视的,有迷茫的……

    在众多超杂的声音里,我缓缓张开眼睛,从朝的怀里,站起,微仰着下巴,清冷的扫四了一圈,顿时又变得鸦雀无声。

    我沉声道:“闹,可以,但绝对不可以影响我的心情!现在,我的心情十分不好,所以,我不待见你们!各位随意,想上吊的,我不拦着;想撞墙的,东边请去;想吃毒药的,就别吞金子,那样很浪费!”

    说完,我转身就走,却被无数的手拉住,众人挤到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我,都沉默不语。

    我想挣开他们的钳制,却又不忍心放火烧人,只能这么干耗着。

    半晌,我转过头,冷声道:“你们要明白,在这个家里,谁才是一家之主!我宠你们,爱你们,但,绝对不接受你们无止尽的胡搅蛮缠!谁要是破坏我的规则,就请出局!现在,我要去找桑渺!”

    转身,大步走开。

    偷笑:丫地,还摆不平你们几个?因为吃点醋,就跟我叽叽歪歪个没完没了。口舌无辜,却最是伤人。你们,还都给我乖乖听话的躺在床上摆好造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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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2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相对的强奸

换了夜行衣,一票人,神神秘秘的往曲阅府上赶去。

    根据推测,桑渺最有可能就是被曲阅掳了去,泄恨!

    身后跟着自家宝贝,分工明确,全部上了战场!嘿嘿……没有办法啊,经过我的改革再教育,他们这帮人突然间觉醒,终于明白了谁才是一家之主的历史性意义!

    这不,刚才趁我换夜行衣的功夫,所有的亲亲宝贝都冲到我身边,又是献吻又是亲昵的,就怕我真的不高兴了。他们也都纷纷表示,要团结一心,抵御外敌,要与我一同去营救桑渺。

    最后,商定,红依绿意和雪白,还有森林,都留下照看场子。若熏,爹爹,花蜘蛛,哥哥,朝,陪我去逛逛曲府。

    都说,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人和才生意兴隆啊!我仰望着月亮,大发着感慨,脚下却不停的奔跑。这样独特的造型艺术,也就我一牛人能玩得起啊。

    终于,在若熏的带领下,我们悄然无声的进入到曲府,躲开了巡逻的家丁,迷奸了……不对,是迷昏了部分守卫,终于找到了曲阅关押不听话男宠的地方。我们里里外外勘察个遍,也没有看见桑渺,却看见一个血肉模糊的男子,被吊在木头上,样子凄惨血腥,全身上下除了脸蛋,无一处完整。可,就连那脸蛋,也浸满了血丝,变得浮肿不堪。

    我心突然扭了起来,暗声唾骂曲阅不是人的手段!

    小心的走了过去,对上那人幽幽转醒的眼睛,看见他浮肿的脸庞。那人到也平静的打量着我,半晌,虚弱的问:“找人?”

    我问:“看没看见一位……很好看的男子?他的唇,是淡紫色的。”

    那血肉模糊的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最后,费力的点点头。

    我呼吸一紧,忙问:“他在哪里?”

    那男子费力的一笑,说:“逃走了。”

    我放下一口气,安心道:“谢谢。”

    那男子微微一愣,续而说道:“因为他逃走了,所以,曲阅拿我泄恨。”

    我挑眉:“哦?”

    那男子默默无声看着我,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最后,我笑了,对朝说:“带上他,一起走。”

    哥哥却微微用力环住我的腰身,我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哥哥的手指,没有言语的交流着。

    从曲阅府邸里出来,真的是战果满满。我不但带出个大活人,若熏更是满载而归,里里外外划拉到不少宝贝。

    将那男子带回到“坠落凡间”,继续交给花蜘蛛照看。

    我转身进入到桑渺的房间里,想看看他有没有什么不妥。虽然知道他武功不弱,但也没到金刚不坏之身,也怕别人的野路子。

    刚踏入桑渺的屋子,我就觉得很不对劲,耳边隐约听见哽咽的琐碎呻吟声。摸着黑,我用夜晚练就出来的火眼晶晶,很快就发现桑渺躺在床上,正难耐的蠕动着。

    我急步冲了过去,伸手去摸他的头,关切的问:“桑渺,你……啊……”

    伸出去的手,被他一把拉住,一个旋转,将我捆在他身下。那火热的气息,直接扑到我面上,那滚烫的身子,也急切的覆盖在我身上,想要解决最本能的欲望。

    我忙推拒着桑渺的胸口,企图隔绝开一点距离,挣扎道:“桑渺,你中春药了!挺一挺,我去找花……呜……”

    桑渺火辣辣的吻就这么豪无预告的落了下来,直接伸出滚烫的舌头,席卷着我软舌,猛烈的吸吮着,想要获得更多的清凉。

    我被他吻得头脑发涨,被他火辣辣的热情熏染得迷乱,却还知道不应该这样。狠咬桑渺一口,痛得他闷哼一声,抬起了头。我忙使劲推开他,冲到地上,气息不稳道:“等等,我这就去找……啊……”

    人又被桑渺扑回到床上,他着火般的吻再次落下,伴随着浓浓的血腥味,沁入到我的感官世界,引起了心底沉睡的恶魔。那……渴血的……恶魔……

    不自觉的与他纠缠着,就如同他想萃取我的清凉,我想吸取他的火热般,唇齿间层叠不休的侵犯着彼此,索要着自己的欲望。

    当桑渺的手滑入我的胸襟,触碰到我的敏感点时,我供起身子,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呻吟:“啊……”

    桑渺像受到刺激般,在刹那间变得更加疯狂,一把撕开我的衣襟与他的衣物,急切的想要进入。

    因冷空气的袭击,使我突然清醒,忙尽力隔着他,急声不稳道:“别……别这样,我……我……”

    桑渺突然没有了动作,我见机不可失,忙打算从他身下冲出来,却不想人被他固定得牢牢地,根本就动不得分豪。

    一秒,二秒,三秒……

    突然,一滴冰凉的清泪,顺着桑渺的眼角滑落到我的胸脯,坠落到那挺立的小果实上,飞溅起点点微不察的泪花儿。

    时间,仿佛就此止步不前。

    心,莫名的抽痛着。桑渺,你,这又是何苦?

    半晌,我因被他按着,极其不舒服,下意识的想要动一动,却不想这一动,竟然引发了桑渺的情感泄洪。

    他紧紧按着我的身体,直接扑到我身上,将脸窝在我的颈项,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为什么就我不行?我所做的一起,难道你都看不到?我都已经如此不要脸面,你还想我怎样?你真的要逼死我了,真的要逼死我了……”

    心里弥漫上不舍的云雾,叹了口气,刚要说些什么,桑渺就再次哑声激动“别跟我说做朋友!别跟我说处对象!你一直是个骗子!骗子!骗子!我再也不想被你骗!”

    桑渺的偏激,有时候,会吓到我,我忙安抚道:“你别激动,你中了春药,我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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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3-11-2009 12:2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桑渺突然大笑,那笑声中包含了几许苍凉的味道,他凝视着我的眼,说:“若你今天不帮我,我不也要花姬的解药!我……宁死!”

    心灵上的震撼,感情上的冲击,都让我变得无所适从,直到桑渺抬起我的腿,将那火热的硬挺顶住我的***,我才惊觉出彼此间的赤裸与暧昧。

    慌乱间酝火与掌心,打算袭击桑渺时,就听见他低吼一声:“杀了我吧!”然后一鼓作气,冲进了我的身体……

    手中的火,慢慢熄灭了,心里的某一块位置,仿佛被他占领了。

    在黑暗中,我露出个自嘲的笑容,真是世道变了,想我色魔级人物,竟然有一天,是被男人硬压上床的?而压我的那个人,竟然又哭又叫的,仿佛跟我强奸了他似的?我啊,真TMD憋屈大实了!

    一夜颠覆,不知道桑渺泻了多少回,又战了多少回,只知道他在我身上中下了无数的青色指痕,红色草莓,以近乎膜拜的心里,狠狠地,洗礼了我的全身。

    当他看见我身后的‘火凤燃月’时,也傻愣了半天,最后,却化为了更疯狂的冲刺,在我身体里,宣告着自己的爱恋,自己的恐慌,自己的无助,自己的激情……

    ????????????

    早晨的阳光若淡金般洒了进来,照耀在我布满吻痕的身子上,变得异样旖旎。

    我缓缓张开眼睛,看见旁边相拥而眠的桑渺,看见他长长的睫毛成优雅的弧度弯翘着,挺直的鼻梁下是淡紫色的完美唇型。原本白皙的肌肤,因为帮我操练‘菩衍剑庄’的众弟子,而变成渡着淡淡金光的色泽,看起来,更有男人味一些。

    一头乌黑的秀发,静静地垂落在身子的周围,将那修长而精致的身子衬托得更加引人浮想联翩。

    无须任何修饰,桑渺,是美丽的。

    桑渺的睡相很好,不像我,身体大敞四开的到处扔胳膊蹬腿。就连现在,也是我将腿扔在了桑渺的腰上,而桑渺只是用手臂环绕在我的腰身,仿佛是怕我偷跑了般。

    桑渺的睡颜看起来并不安稳,嘴角挂着一抹知足的笑,眉头却深深皱着,满是滑稽的表情。

    我试验着小心的动了一下身子,桑渺的眼睛马上就张开了,看见我的瞬间,竟然产生了片刻的恍惚,对我笑了笑,又用手臂将我圈紧,护入怀里,哑声呢语道:“真好。”

    那个……谁能告诉我,他所谓的真好是什么意思?是强奸了我真好?还是硬上了我真好?还是昨晚的感觉,真TMD好?

    我僵硬着身子,不自然的动了动。他若受惊的兔子般马上将眼睛张开,手在我腰间不自觉的收紧,呼吸也变得越发浓重,眼睛闪躲着不敢看我,却又仿佛要确定我真实的存在似的,不停的偷瞄着我。

    让我……哭笑不得。

    半晌,桑渺的唇动了动,又动了动,最后,竟然使劲一揽,将我紧紧护入怀里,不留一点缝隙。

    我想说出口的话有千言万语,最后,只能化为一句,喘息道:“别把我咪咪挤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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