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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Tay8188

肢解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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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4-2012 12:5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40

  “是吗。。。。。”我再次低下头。

  怪异的笑声从我那几乎扭曲到耳边的嘴角挤出。

  我慢慢抬起头,丝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与狡诈。

  “那么。。。。。就请你去死吧。”

  我抄起先前就藏在椅子阴影里的铁棒,以迅雷不及掩耳挥起。

  “再见了,琳琳。”

  用尽全身力气挥下,并没有感受到击打到物体,琳琳娇小的身体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倒在了脚边。

  最后看见的,是琳琳那混杂着恐惧,疑惑,祈求和怜悯的复杂眼神。

  并不见鲜血流出,可能是击打的力度还不够罢。

  我粗重地喘着气,让深冬寒冷的空气充满干瘪的肺部,驱走刚才的紧张与兴奋。

  “好了,你可以出来了。”我踩着琳琳的娇小的脑袋,头也没回地唤了一声。

  伴着我的呼唤,从后面大树阴影中慢慢现身的,是踏着轻盈步伐,脸上挂满柔和微笑的心理医生。

  “啊呀,你可真的是非常凶残呢!”医生很夸张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用双手捂住嘴巴,摆出惊惧的眼神。

  “别闹了,接下来就该你处理了罢?”我并没有注意他的动作,冷冷地回了句。

  看到我的反映,医生无聊似的耸了耸肩膀。“唉,别那么无聊嘛。”

  “不过呢,幸亏没有打死她呦,如果现在就让她丧命的话,后面可就会少了很多乐趣呢。”接着医生蹲下身子,盯着昏迷过去的琳琳看了看。

  “好了,那么接下来你要怎么做呢?”我随口问了一句。

  “那是秘密哦,秘~密~。”医生应到我的话,缓缓转过头,用调侃的语气回了一句,但盯住我的细长眉宇间却露出了警告般的视线。

  “哼,无所谓,反正开始的时候这也不是我该操心的事。”看到他的反映,我无聊地哼了一声,算了,反正本来也没有抱太大希望呢。

  医生紧盯我的视线松开了,转过头去欣赏着夜空中的惨白新月。

  “好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你去下一个指定地点便好。”

  我盯着医生的背影看了一会,随后转过身,毫不犹豫地融入了这深沉的新月之夜中。

  肢解琳琳的工作是在医生诊所的地下室中进行的。

  当我按照约定的时间,第四次站在那栋白色的小楼前的时候,心情真的是非常复杂呢。

  回忆起前三次来到这里的理由,怎的也不会想到事情最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我感叹起命运的玩笑开的有多么的恶劣。

  我乘着农政的夜色踏进在此刻稍显诡异的屋子里。

  走廊里并没有开灯,只有支离破碎的月光照亮了玄关的一小块区域,再往里则像是一张巨大的咽喉,黑暗的感觉甚至让人发疯。

  我吞了口口水,等待着。

  不一会,身着白色医用褂子的医生从巨大喉咙般的幽深走廊中缓缓踱出。

  淡红的镜片反射着幽幽的青色月光,脸上挂着的笑容,此刻看起来犹如博物馆中的雕像般僵硬。

  活像一个白色的幽灵,在纯黑的背景中挣扎。

  “进来吧,都已经准备好了。”医生的笑容显得有点怪异。

  “。。。。。。。”

  我跟着医生的脚步,踏进了恐怖异常的幽深走廊。

  走廊的尽头有一个拐角,向左转了个弯后,隐约出现在眼前的,是一道冰冷厚重的铁质大门。

  黑暗中医生掏出巨大的钥匙,熟练地将其插入锁孔。

  随着沉重的金属咬合声,厚重的铁质大门缓缓滑开。

  医生站在门口,失意我先进去。

  于是我按照指示我慢慢地探入黑色的室内。

  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

  医生跟着进入屋中,然后慢慢地关上门。

  令人窒息的压抑感伴着金属大门的闭合声达到了最高朝。

  但是很快,这种令人抓狂的压抑感就被医生打开的冷光灯驱散掉了。

  随后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大约八十平米的纯白房间。

  整个房间显得非常精炼。

  纯白色漆过的地面,呼应着用纯白瓷砖铺设的墙壁和天花板。

  白色的冷光灯散发着有点泛着青色的冷光。

  照射在纯白的四壁反射出更加耀眼的白光。

  房间的正中央,有一块被四张纯白幕布遮挡的空间,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房间里没再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但是却非常意外地给人以一种安心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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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4-2012 12:5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41

  身着白色褂子的医生饶有兴趣地踱到房间中央。

  “现在给我们尊贵的公主献上最好的礼物。”

  医生笑得很开心,缓缓拉开幕布,出现在其中的,是一张白色的手术台,铺着一尘不染的白色床单,四周安装着非常复杂的白色仪器。

  然而这些并不抢眼,拉开幕布,我第一眼看到的,则是躺在手术台上,赤身果体的琳琳。

  颈部以上被一个巨大的白色铁箱罩住,仅露出颈部以下白嫩的躯体。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琳琳的身体呢。

  可能是因为之前视力的问题,琳琳的身高显得稍微有点长,但是光滑柔嫩的皮肤却一点都没有变呢。

  心中的暴虐感瞬间爆发出来。

  手术台的旁边放着一个巨大的白色支架,上面放与这个纯白房间对立的物品————一把通身纯黑色的巨大柴刀。

  “如何?”医生似乎非常自豪地笑着。

  我则盯着旁边闪着规律心跳的心电图,有些生气地盯着医生那张表面上看起来极为善良的笑脸。

  “医生,你根本就没有把事情处理好哦。”

  “嗯?你具体是指什么呢?”医生露出有点抱歉的表情,似乎在询问“我还有什么地方准备的不够周到吗?”

  真是不开窍啊!

  那么只有我亲自说明了!

  我生气地指着旁边的显示屏,稍微有点大声地抱怨:“你根本就没把她杀利落嘛!你看还有心跳诶,还这么规律!?你好歹也是医生罢!?”

  “哦哦,原来如此。”医生看了看我因为生气而微微涨红的脸。

  突然,他的表情开始扭曲。

  我对这种情况比不陌生,这是每次在他提出让人匪夷所思的意见时候的招牌笑容。

  空气的流通都变得冰冷了。。。。。

  “其实呢,在你来这前我对琳琳动了点手脚。”医生低下头,嘿嘿地笑着、

  “手脚?”我有些不解地疑问,但是医生周遭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氛却让我的背后冷汗直流。

  “啊啊,是的,在你来到这里之前,我切断了琳琳的脊髓呢。”医生的笑容更加扭曲了。

  “切断了。。。。。脊髓?”身体居然战栗起来了呢,不详的感觉压的我根本就透不过气来。。。。。

  “是的,我切断的琳琳的传出神经,也就是说了,我故意让她活着,她现在的意识很清醒,能听见,能看见,也能感觉到疼痛,但是却完全无法动弹呢。”

  医生就这么微笑着,用再平常不过的轻松口气陈述着如此可怕残虐的事实。

  我当然非常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你。。。。。。”

  眼前的这个人,不,眼前的这个生物,他到底是不是人都已经不甚清楚了。

  他所带给我的压抑感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嗯?还不明白吗?那我在说的再明白点,我让你活着肢解她,让她感受一下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拆烂分离的极端痛苦。 不用担心,那个箱子里面放着液晶屏和高清的摄像机,我

  们可爱的琳琳绝对会在第一时间享受到三百六十度的最为震撼的第一手画面。”

  眼前的生物笑了,笑得那么大声,那么开朗,那么无所顾忌。

  也许,从一开始,这个家伙就根本连人类的外壳都没有披上罢?

  “你。。。。真的是医生吗?”我所有的感慨与恐惧,最终华为了一句简单明了的疑问。

  “谁知道呢。。。。。。”眼前的生物,用一个暧昧的笑容,对我的疑问作出了完美的诠释。

  于是,活生生肢解琳琳的残虐工作,就在医生那爽朗的笑声中华丽地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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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4-2012 12:5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42

  从琳琳身体上第一块分解下来的部分,是五根手指。

  其实本来我是想从肚子开始肢解的,但是显然我是个外行人呢。

  “不行哦,小牧,从肚子开始肢解的话很快就会因为缺少器官而身体机能不足导致死掉了呢,这样一来感觉到的痛苦就会少很多了,先从四肢试下看吧。”

  医生站在一旁,微笑着聚精会神地看着我的肢解工程,时而提出一些经验性的建议,例如工具的分工,使用方法等等。

  “嗯。。。。。”想想医生说的话有道理,所以我放下刚刚拿起的小号手术刀,转而换了一个比较大型的持在手上。

  到底先从哪里开始好呢?

  我为难地犹豫着,虽然肢解说的很容易,但实际做起来却是非常困难的工作呢,人体虽然没有那么坚固,但也绝对不是想想中的那么脆弱呢。

  但是很快,我就灵光一闪。

  都说十指连心呢,那就从手指开始肢解好了,既不会留血太多,也不会立刻就死掉了。

  所以我很快地把琳琳那纤细修长的手指粗暴地按在钢床上。

  可能因为太过大力的关系罢,伴随着喀嚓一声,琳琳光滑的手腕就弯曲向了极度不协调的方向,甚至连黄色的筋和白色的骨都戳破薄如蝉翼的滑嫩皮肤刺了出来呢。

  但是我并没有去在意,重新掌握力道,我开始像制作工艺品一样小心翼翼地肢解琳琳那修长光滑的手指。

  可能是初学乍到罢,把五根细腻的手指从琳琳的手掌上分离下来总共花了接近半小时的时间。

  尽管我的动作很仔细,也很慢。

  但是看着撕烂的缺口和连着的筋肉,我的信心始终也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呢。

  整个手掌血肉模糊,手指更是变成了一堆红淤淤的不明异物,看起来半点都不美观。

  因为并不了解骨骼的分布,所以总是会一刀下去便切到骨头呢,而我又没有合适的工具,只能把手术刀当锯子来用,一点一点地把骨骼切断。

  但是一切下去血就会涌了出来,黏糊糊的粘的到处都是,干掉的话又会弥住原本的切口,让工作无法继续进行。

  “唔。。。。。总觉得手指在刺痛呢。”医生用非常有趣的表情抱着自己的双手。

  “图像反映十分强烈呢,似乎小牧给人造成痛苦的手法是一流的哦,可以的话,我可不想被你肢解掉呢。”医生很夸张地抱着仪器,摆出一副很害怕的表情,但是看我没有反映,

  便很没趣似的重新观察我的工作了。

  对哦,琳琳可以感觉到疼痛呢,我刚刚把这件事情想起来。

  放弃了手指,我开始转向胳膊肢解,先从小臂开始好了,我这么想着,但是瞥到琳琳那刚刚因为我太过大力而被弄坏的手腕,我突然又改变的主意。

  我拿起更大一号的手术刀,首先把它插进了琳琳外露的骨骼缝隙里,然后用力往里一砸,手术刀瞬间就插了进去,而手腕的血液立刻滋滋地喷了出来,弄脏了幕布和洁白的瓷砖。

  于是我慢慢把手术刀抽出来,换了一个角度,做着同样的工作,但结果却也是一样,血液总会喷溅出来。

  再试几次,最终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所以我有点生气了。

  我呼地跳上手术台,粗暴地抓住琳琳那几乎被撬烂的手腕,右脚则使劲踩住琳琳的肩膀,然后双手用力用力再用力。

  “咯吱咯吱。。。。啪叽。。。。裂勒。。。”琳琳的手腕开始发出惨叫,我的力道更大了,很快,本来就吊着的手腕因为承受不住我的力道而整个被我从手臂上撕扯下来,还扯掉很大一块皮

  。

  青黄色的肌腱则固执地连在骨骼上,而深红色的肌肉则像破布一样滴滴答答地渗出血来,不一会就积了一大滩。

  站在旁边的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

  似乎仍然不是很成功了。

  于是我的目标又转向了琳琳的小腿。

  我拿起更大一号的手术刀。。。。。。

  但是这次,不忍心继续看下去的医生立刻阻止了我。

  他指了指另一半的架子,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架子上面摆了一把小锯子。

  锯子很常见,就是锯刃很小,平时家中用来锯木头的锯。

  我高兴地拿了起来,因为这样进度就能很快了。

  但很明显,事情还是不如意呢。

  小腿的骨骼相当的硬,几乎很难切断,我用力切了几下,但是只能切烂一层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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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4-2012 12:5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43

  就当我头痛地想着办法的时候,医生又再次提出一个诡异的建议。。。。。

  “嗯?很辛苦?那要不要来电音乐呢?”医生笑呵呵地打着哈哈。

  “音乐?”我困惑地问道。

  “是啊,音乐哦,可是非常有效果的呢!”医生转身操作起键盘。

  是命运交响曲?

  还是重金属摇滚?

  抑或是黑暗系的Room Angle?

  我这么考虑着

  但是,最后打破我思考的歌曲却是万万全全出乎我的意料。

  很快,《三只小熊》的歌曲响彻整个地下室。

  这个医生脑袋是不是脱窗啊。。。。。。。

  我这么想着,再次拿起锯子,开始肢解琳琳的小腿。

  但令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这首歌曲居然出奇的有效。

  听着歌曲中天真无邪的小孩子声音,突然觉得心情和僵硬的身体都放松了。

  感觉心里非常快乐呢。

  更棒的是其中“嘿咻~嘿咻~擦兰塔”真的是非常有趣的口号,让拉扯锯子的节奏也变得有规律起来。

  并且因为歌声的原因我很快就发现了诀窍。

  我先把琳琳小腿上的一圈肉用锋利的钢头勺子扣掉,只留下中间的小腿骨。

  我满意地用勺子柄敲了敲,嗯~骨骼发出清脆的咚咚声。

  于是我再次拿起锯子,非常开心地锯起琳琳的小腿骨。

  “嗡嗡,嗡嗡,嗡嗡。。。。。。”我手中的橘子不断侵蚀着琳琳的骨骼,发出奇妙的声音,奶白色的骨骼粉末散落在玫瑰色的血泊之中,像是一件美到极致的艺术品。

  我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显示屏,发现上面本来规律的细线都变得好像毛线团一样复杂了,并像锅子里的鳗鱼一样疯狂地扭动着。

  很痛罢?

  但是我惊奇地发现,现在的我,居然不再痛恨琳琳了呢,只是感觉心情舒畅多了。

  只是单纯为了满足我的欲望而在肢解琳琳罢了。

  我按照前面的程序肢解了琳琳的整个右腿还有两条胳膊。

  并且切成有趣的花纹形状摆在琳琳的周围呢。

  最后一道工序,我开始肢解琳琳的身体。

  “这次真的该说永别了,琳琳”我很清楚一旦失去内脏,琳琳很快就会死掉了。虽然有点不舍,但还是想要肢解的欲望更加强烈一点呢。

  我停了一下,用怜悯的目光注视着琳琳的残值断臂,算是给她最后的饯行。

  终于,我开始动了。

  首先,我拿起手术刀,把琳琳的肚子剖开,暗红色的内脏就露了出来。

  因为挨个拿刀子切下器官太过麻烦,所以我干脆粗暴地将琳琳的内容物整个扯了出来。

  手感滑溜溜的,其实感觉蛮不错呢。

  我四处甩着不太认识的器官,开心地笑着。

  琳琳的器官掉了一地,每个都夹带着大量的鲜血,喷溅的到处都是,期间甚至还踩到肝脏而狠狠地摔了一跤呢。

  “啊啊。。。。好可惜。。。。”医生是真的用非常不舍的眼神盯着四散一地的人体器官。

  我把琳琳的内脏清空后,转身走到了巨大的白色支架前,费力地抱起那把巨大的黑色柴刀。

  本来应该做最后工序的,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琳琳的怨恨给我来了一个不错的反击。

  柴刀的表面非常光滑,无意间,我从黑色刀身的反射光中,看到的是自己扭曲的面容。

  脸白得就好像四周的瓷砖一般,针眼般细小的瞳孔,散发出十足凶恶的目光,扭曲的笑容就好像昆虫一般丑陋。

  这。。。这是。。。什么?

  “啊!不要!”我撕心裂肺地惨叫出来。

  突然看到自己的脸,根本就是陌生人的一样,不!那根本就不是人,那不是我,也不可能是我!

  我惊恐地抱起头,用尽力气蜷缩到墙角里,我的身体在剧烈地抖动着,牙齿也在不停打颤。

  巨大的黑色柴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好似在嘲笑我一般地反射出我惊恐至极的狼狈表情。

  似乎看到了琳琳在向我微笑。。。。。然后。。。。那本来应该没有四肢的扭曲身体,突然怪异地抽动起来,慢慢地,异常扭曲碎肉,开始一点点得像我跳了过来。

  它们在笑!它们是在笑!

  不!不!那是琳琳的脸!

  我明明看到血肉模糊的身体上面,琳琳的脸庞十分明确!

  不对!我应该已经杀了她的!这不可能!

  “姊。。。。姊姊。。。。好,好痛啊!哈哈!痛啊!真的。。。哈。。非常痛呢!”琳琳泛白的眼睛,无助地向我求救着。

  “姊姊。。。。也来和琳琳一起。。。。。”琳琳的嘴角向着两边咧开,开始慢慢地脱落下来。

  啊!!!!!不要!!好可怕!好可怕!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就这么无助地呼喊着,求饶着,泪水,汗水还有琳琳的血水混杂在一起,黏在身上感觉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掌紧紧攥住。

  我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仍然是在地下室的角落里,四周仍然散布着琳琳的残值断臂和器官。

  但是医生却站在我的身边。

  突然感觉到一股安心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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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4-2012 12:5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44

  “你醒了啊,怎么样了?”医生微笑着,显得很担心似的地低头看着我。

  “唔。。。。。。还。。。还好。”我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一想到刚刚那些破碎的肢体好像跳舞一样扭曲着接近我的幻觉,身体就会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真的是很可怕呢。

  “刚刚你尖叫着昏过去了,真的是很突然呢。”医生咧开嘴,笑得更加有趣了。

  “是看到幻觉了吗?”医生转过视线,盯着四散满地的琳琳,语气显得有点失望,但并不好觉察。

  我咬紧嘴唇,没有搭话。

  一股不甘心的感觉涌上心头。

  为什么。。。。。我这么没用呢

  医生似乎很为难似的笑了笑,慢慢踱到房间中央,手术台的旁边放着一个小小的电冰箱,是与医生房间里的那个一样,是用来冷藏饮品用的。

  医生小心翼翼地抚开黏在把手上的碎肉,打开被琳琳粘稠血液覆住的冰箱门,从里面取出两个杯子,和一份橙汁。

  然后用脚踹上冰箱门,笑着踱回墙角。

  “喝点东西冷静一下吧,你刚刚看到的只是幻觉而已,这是常有的事情呢。”医生把果汁缓缓注入杯子,然后递到我面前。

  我考虑了一下,然后接过眼前因为低温而沾满水珠的杯子。

  医生苦笑了一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拿在手上。

  我把杯子放到嘴边,咕咚地大饮了一口里面的橙黄色液体。

  今次的感觉和上次不太一样,有些微微发瑟。

  但是并不明显,冰凉的橙汁滑过喉咙,融入灼热的胃里,也浇灭了我几近要烧断的脑袋。

  我打了一个大大的激灵。

  “没关系,先休息一下罢,反正现在时间还早,离天亮还有不少时间。”医生用掺着怜悯的笑容回头看了看我憔悴的脸,用温柔的声音安慰我。

  我微微地点头示意。

  然后,我突然想起些什么。

  “医生。。。。那个,琳琳。。。怎样了?”我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真是没有志气!我心理暗自骂着。

  “啊啊,很遗憾呢,小牧的动作太慢了,开始肢解琳琳小腿的时候,从脑图来看,她就已经疯了。你刚刚剖开琳琳的肚子,很遗憾,她就已经断气了呢。”医生挠挠头,有些无奈

  地笑了笑。

  “啊。。。。这样呢。。。。”我呢喃着。

  “后悔吗?”医生毫无防备的问题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不。。。。。。”

  虽然有点伤心,但是一点都不后悔呢。

  “肢解琳琳的时候。。。。。感觉。。。很舒畅呢。”我稍微有点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坦白。

  医生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换回安心的微笑,转过身去。

  现在我才注意到,原来医生一直都没有笑过呢。

  医生是没有笑容的,与其说眼前这个人总是在微笑着,倒不如说是除了微笑之外就没有其他的表情比较恰当罢?

  只是一个外壳而已。。。。。。

  不知是休息好了的原因呢,还是因为刚刚的果汁,我感觉渐渐好了起来,

  刚刚的那种热量,好像又回到了身上。

  是呢,刚刚只是幻觉罢了,根本没什么可怕。

  我的内心再一次开始翻腾。

  不仅恐惧消失了,甚至现在回想起刚才残破可笑的肉块,心里似乎又涌起一种暴虐感呢。

  尽管来哦,正好重新肢解你们一次!

  我感觉脸上再一次开始扭曲了。

  琳琳单薄的身体在我手中巨大的黑色柴刀下犹如纸片一样单薄。

  虽然通黑的巨大柴刀异常沉重,但是每次挥下,只靠惯性就可以干脆地断肉拆骨。

  真的是不会“拖筋带血”呢!

  在反复的砍击和剁碎下,琳琳的脊椎骨因为承受不住巨大的冲击力而从背后刺了出来,被砍断的地方则流出粘稠深红的血,和新鲜滑亮的髓。

  搭配起异常抢眼的色彩。

  锋利沉重的刀刃挤压骨肉的手感简直无可挑剔。

  我不断地享受着这种奢侈的感觉。

  琳琳原本完整的身体逐渐变小,破碎。

  我的暴虐感也摆其所赐,很神奇地开始一点一点褪去。

  就快结束了。。。。。。有点。。。。意犹未尽呢。

  最终,我高高努力举起已经出现缺口的柴刀。

  闭上眼睛,我与琳琳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好像快放的电影,迅速但是异常清晰地出现在头脑里。

  “琳琳。。。。。”

  “这次,真的该说永别了呢。。。。”我并没有呢喃出这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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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4-2012 12:5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45

  猛然睁开眼睛。

  用尽全身力量干脆地把柴刀向着琳琳的纤细光滑的颈部用力挥下。

  琳琳的身体和头颅分完全分离开来,肢解琳琳的工作到此也正式完工。

  我气喘吁吁地环顾四周。

  琳琳的血喷的满屋都是,粘嗒嗒的,油腻腻的,感觉很恶心。

  要是我早听医生的建议,从大腿开始肢解琳琳就好了,也许这样琳琳的血就会在我的脚下形成一个小水洼,而不会像这样四处喷溅了。

  不过令我欣慰的是琳琳那奶油色的骨骼粉末散落在玫瑰色的血泊中,感觉倒是一件美到极致的艺术品

  我站在琳琳支离破碎的尸体前,心情意外的平静。

  没有恐惧,更没有内疚,有的,只是一种狂喜,前所未有的狂喜。

  我把琳琳雪白光滑的大腿紧紧的抱在怀里,深红粘稠的血液顺着撕口的末端“呼哧”一声洒了一地。

  不过我一点都不在意,因为医生会帮我处理好一切的。

  现在我心里有的只是对琳琳的感激而已,前所未有的,深切的感激。

  我慢慢调整呼吸,狂乱的心境渐渐放松了下来

  因为我惊奇地发现,

  随着活生生的琳琳被我一点点肢解成一堆不明物体,我被束缚已久的心总算得到了彻底的解放。

  伴着琳琳那温柔甜美的笑容被我扭曲成一张怪异丑陋的面具,我压抑已久的愤恨终于被彻彻底底干干净净地被宣泄了出来。

  心情从未如此的舒畅过,此刻的感觉,就好像站在冬季深邃无垠的夜空之下。

  “恭喜啊,小牧,你痊愈了哦。”站在旁边的医生看起来非常疲劳,但是表情却感觉非常欣慰。

  我奇怪地盯着医生那有点令我意外的微笑。

  然后回了一个暧昧笑容。

  本来故事到这里就应该结束的。

  但是,然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琳琳的怨恨和我开了一个如此拙劣的玩笑。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当时的我没有神经质地打那通电话,也许我就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罢。

  如果当时的我就那么走掉,也许我就可以这么顺利摆脱一直以来的困扰,而幸福地生活下去罢?

  如果但是的我可以和医生好好谈谈,也许我就不会一错再错,最终崩坏罢。

  但是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了。

  我知道自己就快要死了,因为我听到了外面想起脚步声。

  肢解琳琳总共用了六个小时的时间。

  我和医生从粘满鲜血的地下室走出来,外面已经出现了迷人的曙光。

  我和医生并肩站着,看着那摄人心魄的华丽景色,心情格外地轻松。

  似乎眼前正有一个全新的世界在等待着我。

  心里泛出一丝期待呢!

  “回去诊所罢,换一下衣服,你如果这样走出去的话,事情会非常麻烦呢。”医生报给我一个苦笑,指了指身后的白色小楼。

  “。。。。。。。。。。”而我则给医生一个极度不信任的冷眼。

  医生缩了缩脖子,赶紧别开视线。

  “总之快点罢,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

  “嗯。。。。。好吧。”我继续盯着医生的眼睛,走向玄关。

  “我的房间里面就有衣服,在那里换就可以了,都已经准备好了,还有!别忘了等我回来哦!”医生瞥到我的目光,赶忙飞也似地冲去拐角,在消失之前大声嘱咐我。

  奇怪的家伙。。。。。

  现在想想,如果医生就这么放我出去的话,事情会更好的罢?

  我进到医生的屋子,这里还是丝毫没变,凌乱的写字台上整齐地摆着一条牛仔裤和白色衬衣。

  真是奇怪的品味。。。。。我小声抱怨着。

  我把不要的旧衣服丢弃到房间的角落,说实话虽然不美观,但是这套衣服的保暖性却好很多呢。

  我非常满意地眯着眼睛,坐在书桌前。

  突然,我瞥到医生丢在桌子上的手机。

  心理冒出一个想法。

  还是想再给购物卷的咨询处打一通电话呢,这样的话也许可以知道奖金的下落罢。。。。。

  因为琳琳中奖的当天就惨遭肢解,奖金一定还存放在某处罢。。。。。

  再加上以前我有偷偷地玩过爸爸的手机。。。。。

  我吞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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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4-2012 12:5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46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句话真的一点都没有说错呢。

  我回想起昨天的号码,因为从来没有记得电话号码的必要,所以唯有医生给我的咨询处电话,记得异常清楚。

  我拿起手机,带着紧张的心情,用颤抖的手指拨下了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

  然后按下接通键。

  嘟。。。。。。。

  室内想起电话的铃音。

  嘟。。。。。。。

  室内的电话铃音再次想起。

  咦?怎么。。。。。。回事呢。。。。。?

  当时的感觉简直就像死了一样呢。

  我觉得全身冰凉。

  我猛地扣下电话,室内的铃音也随之停止了。

  我盯着写字台一角的老旧电话机。。。。。。。。。。。

  不。。。。。我不相信。。。。。这只是幻觉。。。。。哈哈

  我再一次拿起手机,心绪已经短线了,恶寒蚀遍全身,似乎神经都断掉了。

  我再一次确认号码。。。。。。

  怀着无比恐惧的预感。。。。身体开始僵直地自动拨下了原本的号码。

  嘟。。。。。。嘟。。。。。。。。

  我紧紧盯着那台老旧的电话机,觉得它似乎就像恶魔一样恐怖,正在凶暴地地叙述着血一般的事实。

  千万。。。。不要响啊。。。。。求求你。。。。。

  但是,电话的铃声,已然像琳琳清脆的笑声般无情地撕裂了我的意志。

  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虽然感觉已经死了,但是逻辑却仍然在疯狂地运转呢。。。。

  好像吐。。。。。

  为什么奖卷咨询处的号码会是医生的办公室电话。。。。。为什么。。。。。

  那么。。。。。根本就没有什么百货公司的抽奖活动,根本就没有什么查询处,根本就没有什么咨询小姐!

  奖卷根本就是一场骗局。。。。一场天大的骗局!

  根本。。。。就没有什么奖卷。。。。。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奖金。。。。

  所以。。。。所以。。。。琳琳她根本就没有抢走我的东西!

  她是无辜的,但是我却亲手杀了她,杀了最无辜的,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

  怎么会这样。。。。。

  我只能绝望地得出最后的结论。

  整个事情只是一场骗局罢了。。。。。只是某人为了把我和琳琳玩弄于鼓掌之间,为了让我亲手肢解她,让她承受痛苦的骗局罢了。

  而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毫无疑问

  是那个恶魔医生。。。。。。。

  我感觉全身都已经虚脱了,这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被背叛了。。。。。。我被人操纵。。。。。亲手杀掉了琳琳。

  琳琳。。。。。。。。对不起。

  现在。。。。。。我。。。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了。。。。。。

  至于医生是多久之后回来的,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但是当时的我清楚地明白,正是眼前的这个东西彻底剥离了我人类的心,彻底背叛了我,彻底抢走我的一切,彻底。。。。。。把我撕碎了。

  我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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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4-2012 12:5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47

  “啊啊,这套衣服很适合你呢。”医生的微笑好像蜡像般虚假。

  “啊啊。。。。。。”我只能作出不知所谓的回答。

  医生似乎并没有当回事,慢慢挪回座位,笑嘻嘻的盯着我。

  “那么,事情都处理好了。”

  我盯着医生的眼睛,里面没有怒气,没有憎恨,因为我已经死了,我的心已经眼前的东西彻底撕碎了。

  我甚至对眼前的东西感觉到恐惧。

  “那么,明天再来一次罢,你和琳琳第一次来照的照片已经洗好了,不想留个纪念吗?”医生苦笑了一下,随后摆出抱歉的笑容。

  “啊啊。。。。。好的。”我的声音显得虚无缥缈。

  “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呢,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罢,毕竟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冲击还是很大的。”医生用担心的表情盯着我。

  但是在我看来却是一种致命的,鬼神一般的视线。。。。。

  “那么。。。。。医生。。。。。明天见。”我杀了无辜的琳琳,我铸成了无法弥补的大错,我的罪责已经无法被原谅了。。。。。所以。。。。我。。。。只有最后一个选择了。

  “啊啊,好的,明天上午九点,来取相片罢。”医生温柔地笑着,送别我木偶般站起的僵硬身躯。

  那天我没有回公园。

  整晚我都躲在医生的诊所外的树丛中。

  我一动不动,就这么呆坐在那里。

  可能因为心已经死了的缘故罢,存在感也变得异常稀薄了,甚至没有一个人在意我。

  我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了。。。。。。。。

  我怀揣着一把水果刀。

  “既然琳琳因为你我的缘故丧命。。。。。那么,你就必须死了呢。。。。医生。”我小声地呢喃着。。。。。

  “然后。。。。。琳琳,我也去陪你。”我小声地补上这一句。

  太阳在我看来从来都没有这样昏暗过,风也从来没有向今天这样散发着腐臭的气息。

  我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小楼旁,我想,这大概是最后一次踏进这里了罢。

  我已经没有仇恨,没有怨念,更没有后悔。

  复仇什么的,根本就没有罢。

  有的,只是一个简单的目的。

  当这个目的达成之后,我的生命也将随之结束。

  我要亲手杀了这个诊所的主人。

  医生仍然和往常一样,带着温柔的美丽笑容站在屋子里。

  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纸袋,大概是装照片用的罢。

  “啊啊,你来了啊。”医生用轻松的口气说着。

  “嗯。。。。。”我两眼无神地看着医生模糊的脸。

  “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哦,小牧。”医生用非常开心的表情对我说。

  我没有回答,径直走向医生。

  “哦哦,来吧,给你照片看看哦,哈哈,先做好心理准备。”医生还在贼笑着,丝毫没有看穿我的心理。

  那是当然的罢,我的心,已经死了呢。

  当医生还在费力地把照片从纸袋里想办法抽出来。

  我毫不犹豫。

  蓦的,医生的目光冻结了。

  一把水果刀准确无误地全部插入了医生的左胸。

  我的手好不颤抖,然后,我盯着医生震惊的脸,慢慢地扭转手中的刀柄。

  医生的身体开始痛苦的痉挛。

  当我无神的眼睛望向医生的眼睛时,那里面并没有预想中的愤怒。

  医生眼睛中的震惊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混杂着抱歉,怜悯,谅解的复杂眼神。

  医生跪倒在我的脚下,仰面朝上,他的眼睛开始失去焦点,而那脸上的笑容,却让人意外地温暖。

  “都是你。。。。”我用空虚的声音表白出最后的抱怨。

  医生纯白的大褂已经被染成鲜红,血液流失地很快。

  医生弥留之际,费力地用手抽出照片,用颤巍巍的手递到我的面前,眼神里面满是真挚的请求。

  我有点疑惑的接过照片,一不知怎的医生让我想起了爸爸。

  上面应该是第一次我和琳琳来到这个诊所时的合影罢,我如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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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4-2012 01:0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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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的喘息越来越微弱,但是他仍然在奋力的挣扎。

  我翻过照片,看清正面。

  就是那一刻,我的感情突然全部回到了我的灵魂。

  当时的我没有当场死亡,简直就是奇迹呢。

  就在那一刻,我明白了一切。

  我知道了为什么医生听不明白琳琳的普通话,知道了为什么医生坚持处理尸体,明白了医生为什么从来没有碰过琳琳,明白了琳琳为什么总是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出现。。。。。。

  还明白了。。。。。我到底患的是什么病,医生为什么那么不求回报地努力帮我,为什么设计如此的骗局,赌上性命也要让我肢解琳琳。

  我为什么那么傻。

  悔恨,愧疚,愤怒,遗憾,感激,解脱。。。。。。所有所有的感情都凝结在一起,化为泪水和血水一并涌出。

  我死命的摇着医生的头。

  “不要死。。。。不要死。。。。请不要死。。。。”我绝望的哭泣着,祈求着。

  但是已经太迟了,医生的身下已经积满了一大滩的血,脸色也白得像纸,已经没救了。

  当拼命挣扎着的医生,看到我滑下面颊的泪水,第一次露出了好像是真正的微笑。

  那是非常为暖的,真实的,好像天使一样的笑容呢。

  然后医生安心地,合上了双眼。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呆坐在医生的尸体旁,徒劳无功地忏悔着。

  而那缓缓飘落在我脚边的相片中,在我右面本来应该是琳琳所坐着的椅子上面,根本就没有半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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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4-2012 01:0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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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害人,性别:男 年龄:二十四岁 死亡原因:被利器贯穿心脏,抢救无效死亡。

  犯罪线疑人: 性别:女 年龄:十九岁 做案动机:不明。

  以下是被害人妹妹的证言。

  昏暗的审讯室里,坐着两个人。

  审讯室里非常简洁,只有一张放置在中间的桌子,两把椅子,一盏台和书写工具。

  一男一女面对面坐着。

  女性大概二十二岁上下,栗色的秀发在脑后漂亮地盘成一个发髻。肌肤呈现出东方人特有的健康的淡淡粉黄色,脸部的轮廓非常标志,尖尖的下巴,混有欧洲血统般高挺的鼻梁以

  及那双细长的凤眼,无论从哪个角度欣赏都是一个美人。

  而对面的,则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岁上下的大叔,穿着警复,看起来是警查罢。

  中年男人首先开口:“咳咳,小姐,关于本案的情况,我没都已经大致了解过了,今天再次约你来,只是为了确认一些事情而已,然后这部分证言讲成为定夺犯罪嫌疑人罪项的重

  要依据,明白了吗?”

  “好的,我明白了。”女性显得有点憔悴,但是仍然以坚决的口气回答。

  “但是我的哥哥生前有过嘱托,如果有一天他死于病人的手中,那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对病人不利的证言。”女性摇摇头,补上一句。

  “唔,好的。”中年男人正了正身子,然后换了一个比较正式的姿势。

  “那么,你之前说过犯罪嫌疑人有精神疾病,我可以再确认一下吗?”中年男人开始记录对话。

  “好的,实际上犯罪嫌疑人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而她因为压力过于巨大,产生了一个据她说名为‘琳琳’的人格。”年轻女性低下头,开始回忆。

  “哦,那么你的哥哥是什么时候发现犯罪嫌疑人有精神分裂的呢?”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怀疑了,第二次邀请她们去照相,也是为了确认而已。”

  “原来如此,所以你们就制定了一个计划,可以请你再次重复一遍吗?”中年男性似乎很无聊似的摆了摆右手。

  “可以,她第二次的到访证明了哥哥的猜想,她的确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只有她自己前来,但自己却认为带着‘琳琳’。所以我们就进行拍照,以便进行取证。”年轻女性的条

  理非常清晰。

  “所以当晚哥哥就拟定了一个医疗计划,决定让她自己消灭自己的另一个人格,以达到治疗的目的。所以我们就设计了一个奖卷的骗局,将责任推给所谓的‘琳琳’以达到挑拨犯

  罪嫌疑人与自己的另一个人格之间的关系。”

  年轻女性呼了口气。

  而中年男性则没有看露这个细节,马上插言问道。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呢?现在传统进行精神分裂的方法应该有很多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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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9-4-2012 01:0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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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没有钱,所以我们无法给她进行药物治疗,我们也是要生活的。再加上哥哥之前就有对这个病例的猜想,所以不想放弃她。”年轻女性的口气略微沉重起来。

  “所以犯罪嫌疑人就成为了你们的实验品?”中年男人丝毫不掩饰厌恶的口气。

  女性惭愧地点了点头。

  “那么你哥哥的死就是咎由自取了?”中年男人戏谑道。

  “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这么说。”虽然女性嘴上这么说着,但是眼睛里却丝毫不掩饰愠色。

  中年男人瞬间缩了缩脖子,多年的办案经验让他非常明白,那是真的想要杀人的眼神。

  “对不起。。。。”男人笑声咕哝着。

  女性装作没有听见,自顾自地说下去:“所以我们就开始实行真个计划,从结果上来说,非常成功,病人成功地消灭了另一个人格。但最后却。。。。。。”

  女性很遗憾地低下头。

  男人不敢多问,他考虑了一下措辞,继续问道:“这样啊,那么在你们诊所地下室所发现的尸体,你作何解释,虽然留下了完整的头部,也确认过身份,但是。。。。”

  年轻女性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解释:“你们不是已经调查过了吗?那只是具尸体罢了。其实本来我们是想拿医用的人体模型充当病人的发泄样本的,但很巧的是哥哥从前一位病

  人死了,当哥哥向家属说明情况后很顺利地便得到了尸体。”

  “所以为了真实感,你们让犯罪嫌疑人肢解了一具尸体?”男人的表情显得有点不可思议。

  “正是如此。你们也应该调查过了罢?那个人是因为纯粹的事故而死亡。”女性的笑容幅度更大了。

  “唔。。。。的确。”中年男人有点畏缩地回答。

  年轻女性并没有看漏这一点,她开了一个非常恶劣的玩笑。

  “其实呢,我的哥哥已经死了,那具尸体就算是他杀的,贵局也应该无计可施罢?”

  男人显得更畏缩了,已经完全掉进了陷阱。

  女性露出了恶作剧般的笑容,露出了嘴里的一颗尖牙。

  “咕。。。。。那么,我们在你们诊所的杯子里和果汁容器里均发现了大量的秘幻药挤类药物,你可以对此解释一下吗?”男性带着苦笑问道。

  “那是秘幻挤药物没错,效果是让病人处于兴奋状态,以摧垮她的理性,以让她更容易被我们操控而已,不过详细的用量都已经上报了。”女性在笑容里混入了一丝戏谑的残忍。

  “好。。。好吧,我明白了,那么是最后一个问题,回答完这个你可以走了,你是目击者,请你告诉我们犯罪嫌疑人是在看到照片后袭击的你哥哥还是在看到照片前就已经动手了?”

  男人一心只想着快点结束这场询问。

  年轻女性突然沉默下来,眼神也变得恍惚,她十分清楚真相,也时分清楚自己的回答到底会给那个孩子带来截然不同的结局。

  她紧紧咬着嘴唇。

  当然男人心里也非常清楚。

  然后,女性用鉴定的,毫不动摇的口气回答了问题:“她是在看到照片后才刺杀哥哥的。”

  震惊。

  然后令人难受的沉默,降临在这个压抑昏暗的小房间里。

  “我可以走了罢?”女性突然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请等一下!小姐!”中年男性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对着女性的背影大吼着。

  “您知道您的回答会给那孩子带来什么样的结果吗!?”

  女性并没有回头,更没有搭理他。

  “你也说过,您的哥哥在死前嘱托过你!不能说出对病人不利的证言!难道您忘记了吗!?”男人显然不想放弃。

  但是女性的脚步仍然没有停下。

  终于,到了门口。

  男人无力地坐下,突然想起了今晚的酒局。

  “算了,反正我再怎么废功夫也没用,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快点下班罢。”男人如是想着。

  “结果,世界上真正关心那孩子的人,到头来还是一个都没有啊。”男人点了一根烟,小声咕哝着。

  走到门口的女性突然停住了脚步。

  “是呢,果然还是一个都没有呢。”轻哼了一声,大步流星地踏出房间。

  男人一脸苦笑着摇了摇头,就这样,他们决定了一个女孩的生死。

  好了,这就是我想说的全部故事,虽然没人在听。

  我想我大概马上就要死了罢?

  因为脚步声已经到门前了呢。

  果然,厚重的铁栅栏卡啷卡啷被拉开了。

  三名彪形大汉迈了进来。

  “喂,小姑娘,行刑时间要到了,你还想说点什么?”

  我害怕极了,把僵硬的身体往墙角里缩了缩。

  我留下了恐惧的泪水,喃喃自语传到自己的耳朵里

  “琳琳。。。。姊。。姊姊好怕。。。。好怕。。。。琳琳。。。你在哪。。。。你能过来陪陪。。。我。。。吗?”

  但是无论我怎么祈求,我心里都非常明白。

  琳琳,再也不会出现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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