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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金牌任我行

[转载故事]离奇故事之每晚一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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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2-7-2013 09:20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爷爷回来了

“滴…哒…..”滴水声吵醒了潇潇,他从床上爬起来往厕所走去,经过客厅时,抬头看了一眼爷爷的遗像。突然看到照片中的爷爷笑了一下,很怪异的一笑。


爷爷去世的时候,潇潇才刚出生。对爷爷的印象没有一点儿映象。甚至连爷爷的葬礼都没参加。

潇潇盯着照片中陌生的面孔,出了神。突然!他看到一只蜡黄干枯的像树枝一样的手从黑白的遗像中伸了出来,向自己抓来!


“啊!妈妈。。。”潇潇大喊着。妈妈从梦中惊醒赶忙跑到客厅抱着瑟瑟发抖的潇潇:“怎么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干嘛。”潇潇被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指着爷爷的遗像不停的哭着。妈妈被弄的一头雾水,带着潇潇回了房,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想越不对劲。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去市场买了很多菜,鸡鸭鱼肉,还有爷爷生前最爱喝的五粮液。


中午,妈妈在门口放了一个火盆。拿了一叠纸钱,唤来了潇潇。“潇潇,也爷爷烧点钱。”妈妈拿出一叠纸钱给潇潇。烧完了纸钱,妈妈端了好多菜祭拜爷爷。烧了三炷香。


就在这时,潇潇突然拉了拉妈妈的衣角。说:“妈妈,爷爷在夹菜吃。”妈妈愣住了。“真的,爷爷从照片中伸出手来夹菜。还喝酒。”


妈妈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宝贝,你真的看到的么?告诉妈妈,爷爷穿什么样的衣服。”潇潇认真的点点头:“妈妈,爷爷穿着深蓝色的小棉袄,还带着一顶帽子呢。”


妈妈仔细的回想,当年,公公去世的时候,穿的就是深蓝色的小棉袄,帽子还是她买来给公公的。她怕公公想带走潇潇,扑通一声跪下:“公公,这是您的孙子,很乖很听话的。您别伤害他。”


潇潇愣愣的盯着远方。妈妈回头死死抱着潇潇,问道:“怎么了。”他挣开妈妈的怀抱:“妈妈,爷爷要走了。”

“叮….铃铃铃”电话响了,是潇潇的爸爸打来的。本来他今天要回家的,结果临时有会议,改成了明天。


电视突然传来了记者的前线报道:“今天上午十点,在XX公路上,一辆K74789的客车遭遇山体滑坡,车上40名乘客无一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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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7-2013 12:4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檀香手链

  没有机会跟大家一起去青城山,一直听说那里很漂亮,却没有机会一睹风采,同事们回来的时候带的好多相片,惹得小米一阵羡慕嫉妒恨..

      第二天下晚班的时候,小米看到修的桌子上放着一条暗红色的手链,在不起眼的角落,真的那么不起眼,但是小米一眼就看到了,檀香籽串的,有淡淡的檀香味,许是修从青城山带回来的纪念品吧,握着手链,心里挣扎又挣扎,犹豫又犹豫,终于战胜了理智把手链放进了自己的口袋,过后的日子修居然一直没有问谁关于手链的事,东西不见了这么淡然?小米心里十分纠结,但是看着修没有多大反映就安心了许多。

     某天的下班后(因为有文件要赶已经很晚了)按下电梯,下到三楼的时候门开了,以前的时候偶尔也会遇到电梯在某个楼层打开外面却没有人的情况,这次确走进来一个老婆婆,小米很奇怪公司怎么会这么晚了还有人?

   或许是清洁工吧,到了一楼,老婆婆走在前面,忽然从身上落下一点东西“婆婆,你东西掉了”小米走进想捡起来,刚走进忍不住惊呼,地上是一截断掉的手指,小米疯了般冲出大厦,身后的老婆婆从地上捡起断指按了上去,疑惑的向前看着。木愣愣的说了句“她看得见我?”

    小米看到大厦外面比平时多了很多人,车子也多。奇怪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么?她冲到马路边向一辆一辆过往的出租车招手,却没有一辆停下来,过了好久才有一辆停在她面前,她正想问问今天这些司机是怎么了?放着人不载,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坐的出租车穿过了前面的那辆,穿多了很多很多的“人”,小米下的花容失色,踉踉跄跄的跑回了家..

   匆匆洗了个澡便钻到被窝里面去了,精神恍惚到第二天上班都忘记拿包包,那条手链也被她遗忘到包包的某个夹层里,今天一天都跟平常一样,以至于小米都以为是不是自己的工作压力太大了,出现幻觉了,可是昨天的一切又历历在目,那么真实,小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回到家后小米才从包包里翻出那条手链,在100瓦的日光灯下显得十分妖艳“真漂亮阿”小米赞叹道,眼角的余光瞥见窗外站的人,正奇怪的拨弄着阳台的含羞草,草一闭合,他就咯咯直笑,那声音空灵的令人心里发寒,可是,小米的家在11楼。他怎么站在窗台上的?或许是感受到了小米的注视“他”抬起头,看着小米笑,然后用枯瘦的手指指着那盆草,又咯咯笑了,小米尖叫一声把手里的手链扔向窗台,刚刚一脱手“他”就消失了。

  小米赶紧下床找手链,还有有玻璃挡着不然掉下去了就不好找了,手链旁边有一丝细细的红色,小米没有注意,拿着手链躺回床上,窝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奇怪,为什么拿着手链就可以看到那些东西?小米拿开被子,环视四周,看到窗台角落里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子,慢慢抬起头..抬起头...

     小米疯了,碰到人就叫嚷着“让你别拿人东西,让你别拿,让你别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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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7-2013 03:04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之前都看过了,也看完的,不过还是进来支持~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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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7-2013 09: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又出差去了....Po 至下星期一的帖啦

阿三

有一次,我和几个朋友在大排档喝酒.吹牛皮,玩色子,地上很快摆满了酒瓶.有位老兄长得奇高奇瘦,不大爱讲话,平时酒量也很少.这一次却大发神勇,猜色子本来输一杯,他二话没说,骨碌骨碌肚子下去就是一瓶,说话也是天南地北,上天入地,说到兴起,语调都不大像平常,到后来甚至之乎者也起来,自称"小生",唤我们则是"尔等",整一个古装剧的秀才德性.我们以为他喝醉了,也不大在意,难得他今天这么放得开,猜想是不是什么狗屎运砸到他头上了,高兴成这样.

来来回回,地上酒瓶又多了一圈,我们见喝得都差不多了,结帐后就往公车站上猫步而行,准备散人.一路上那位老兄还在喋喋不休,一副余兴未了的样子.一哥们见了烦,平常也没见这丫这么好表现,以往喝个酒扭扭捏捏的,今儿咋整的,像换了个人似,乘着酒劲一跳而起,使劲往那老兄肩上拍了一下.大声说:"你这家伙是不是金屋藏娇了?"那老兄吓了一大跳,身子像一滩泥一样软在地上.

我们一看不得了,七手八脚,扶的扶,按捏的按捏,往脸上泼水的泼水.过了好一会,那老兄才悠悠醒转.
我们一见松了口大气,就往他身上拳脚招呼,看被这家伙吓的.

那老兄大叫:"先不忙打,谢天谢地,总算回来了,刚才我刚喝了几杯酒,脑袋就昏了,眼睛眯了会,再睁开,发觉你们全都不见了,天变得迷迷蒙蒙的,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发现自个一个人在一条青石街上,周围的建筑也换了,都是古时候的瓦房,里面也不着灯,往远处看,倒是有几个亮光在摇来晃去,像是有人打着灯笼.

我被吓着了,以为喝晕了.这时候有个人从我身后走过,一身长袍,长发披散在肩上,头低着也分不清是男是女.我跟他打招呼他也不理我.我一个人呆在那里也害怕,只有跟着他走,那家伙走路像飘的一样,跑都跟不上.走了一段路,后面越来越多的人从我后面走过,都是像先头那人一样的打扮.大家好像都约好了往那几盏灯笼跑.

过了一会,街上的人越来越多,我前后左右都挤满了人,我跟旁边的人打招呼想问这是什么地方,他们到哪里去,没人理我.
觉得走了好长一段路,离那灯笼越来越近了,突然有人在我后面阴声鬼气的说:"你不是这里的人!"所有赶路的人听到他的话都停了下来,掉转头慢慢围了过来.我转个身看了看后面说话的人,那家伙也是一头长发盖住脸,就剩两眼珠闪着绿光.那人又说:"啊三逃了,你就留下吧."说完,围着我的人就动手来抓我,我拼了命挣扎,突然肩膀上一痛,晕了过去.醒来就见到你们了,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我们一听面面相觑,一哥们说"兄弟啊,感情你是给那个叫啊三的鬼上身了,好在我们拍了拍你肩膀把你救回来了.不然那阿三就变成你,你就变成阿三,怕再也回不来了"

又有人把刚才喝酒时他的表现到刚才晕倒的事都跟他说了.
那老兄一脸的后怕,大汗淋漓,脸像纸一样白
本帖最后由 金牌任我行 于 24-7-2013 09:41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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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7-2013 09:3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解剖房里的断手

說實話,我不是很相信鬼故事里面鬼神的存在,但是我確實害怕。畢竟種種的鬼故事聽起來都是真實而令人毛骨悚然的。

我是一個軍醫大學畢業的,既是醫生更是軍人。所以我們的工作、生活、學習或多或少有點特殊性。比如我們上學的時候夜里要輪番坐崗-就是夜里坐在崗亭里面值勤。一批崗1小時,2人一批。本來這樣也沒有什么,偏偏有個問題,就是這班崗快結束的時候要一個人去叫下一批人,另外一個人留著。這個就有點惡心了,你早點2個人一起去交班不就好了。

好沒有辦法,領導安排的。有一次輪到我坐崗,到了時間另外一個人回去叫下一批,我就等著,也想想鬼故事,調節調節。一會兒下一班2個人到了,我就一個人回去。時間很確定,凌晨1點我往回走,深秋的夜里有好大的一絲涼意,出了崗亭我就打一冷戰。在崗亭和宿舍之間有一個100多米直道,是每天早上我們繞道踢正步的地方,兩排法國梧桐,遮住了本就昏暗的夜色,里面黑咕隆咚的。

我在多遠就害怕起來,但是沒有辦法,我也不會飛。落下的梧桐樹的大葉子是不是嘩啦或是沙沙的響,平添的恐怖陰森的色彩。我僵持著腿走了越有50多米,旁邊就是一棟教學樓。是咱學校最大的實驗綜合樓,理化生的實驗室都在。第一層就是解剖實驗室。

我很膽怯的從遠處大大窗看進去,清楚的看到一個白大褂,身材還算魁梧的人背著我從走道過去。走道上一個昏暗的白熾燈。好像還抱了一個人,像是光身的死人。我很驚恐,想快步離開,但是卻邁不開步,我一眼看去剩下的50米 心理毛糙極了,我不想再走過去了。我告訴自己,沒有鬼的,我是醫生軍人還怕鬼。于是不曉得哪里來的沖動和勇氣,我轉向解剖房哪里走去,索性探個究竟,告訴自己真相。后來想想,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我走到解剖房的長過道。聽到彈簧門嘎吱一響,里面一間房里露出點燈光,我躡手躡腳的慢慢走過去,心已經到了嗓子眼上面。透過半掩著的門 ,我看到一個背影在解剖臺上用力的切削著…… 突然砰一聲,我碰到了門把。那個白大褂扭過頭看看我,一股詭笑從嘴角生起。“來,給我把這個拿那邊去”。隨手遞給我一個東西,我光手拿在手里定睛看看了,媽呀,一只被據下來的手,不大,應該是小孩子的手。……

第二天我們上解剖課,案前擺了一個新的全身肌肉標本。教授這節課的教員說:“我一個晚上做出來的,你們問問,誰還有這個本事。價值5000塊至少”
靠,鬼故事都是人嚇鬼。

本帖最后由 金牌任我行 于 24-7-2013 09:42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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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7-2013 09: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考试鬼

    朋友中有一个叫阿宾,三十出头,经营茶庄生意,空闲的时候也帮人做做法事赚点外快。我有空的时候就去他那里噌茶喝,一来他泡的茶着实好喝,二来也是希望逗他讲一些灵异的事来解解闷。这不,我刚说起这段时间要忙着考试,他就给我扯出一个故事来。

    "做我们这行的,见识过很多平常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但这些事又都是我亲身经历过或是同行的人身边的真事。"

    "你也知道,现在的家长对小孩的考试特紧张,小学、初中、高中、大学,一路过来,考试能否考个好成绩,那可是决定孩子一辈子的事。很多家长为这下了很多功夫,补习、请家庭教师、给孩子加营养等等,别家给孩子吃好的我家就算穷也得跟上,别家给孩子补三课我家就不能补两课,可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有的家长懂得一点门道,为了小孩考试,就请我们这些懂术数的人出主意,你肯定以为这种事我们怎么帮得上忙?可你别说,还真有办法,那就是养小鬼。怎么养呢?去找个刚死去小孩的骨灰,把要入魂的小孩的血滴进骨灰里,再把混了血的骨灰给孩子吃进肚子里去,最后做个法事就成了。我说着简单,其实那法事门道很多,程序很复杂,诸如每天拿血去喂小鬼,烧纸钱什么的那自然更是免不了的事。

        养的小鬼附在小孩身上后.因为通了灵,考试自然是如有鬼助,过关斩将,名列前茅。后面的事情也简单,考完试再做场法事把小鬼请回去就算完了.家长小孩如愿进了好的学校,法师做法事拿大钱,两全其美,皆大欢喜。”

   “但毕竟这是旁门左道,意外的事当然也有发生过,有个家长也是听别人说请小鬼怎么怎么一个神奇,就请了个法师为小孩养小鬼,刚开始也挺好,请了小鬼后,小孩考试那几天表现特好,估计进重点学校那是铁板钉钉的事了。考完试,法师把小鬼请回去后,家长高兴得不得了了,对那法师是千恩万谢,付了一大笔钱给别人。”


   “过得几天,孩子除了头脑还有点不清楚,也没什么大碍了,家长就天天等着那入学通知单了,怎知道,有一天小孩早上出去玩,就再也没回过家里.那家人疯了一样到处寻找,可哪里又能找得到,家长想起原来的法师,想求他用法术帮忙把孩子找回来,可怎么也联系不上.一打听,那法师跟孩子同一天失踪了。其实他们想不到的是,那法师用来通灵的小鬼正是自己夭折不久的孩子,一开始便盘算让自家的小鬼附在那家小孩身上,根本就没打算让小鬼的魂魄回归本位。”

   “这一招借尸还魂干得可真漂亮,等于死去的孩子又给弄活回来了,不过如果那家人不是主动配合的话,法师法术再高超也是白搭。”

   阿宾讲完惬意地嗒着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插了句:“阿宾你也才三十出头吧,刚才看你的儿子二十来岁的小伙,你结婚生孩子可也真早啊!”

本帖最后由 金牌任我行 于 24-7-2013 09:37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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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7-2013 09:3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降头术
  
    阿宾经常跟我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自己,你能相信的还是只是自己,如果你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你迟早都是会吃苦头的。”
  
   他每次自言自语的时候,我即使不以为然,也忙着点头称是,因为我知道,马上就会有一个很奇妙的故事从他口中出来。
  
   “你听过降头术吗,南洋最流行、最厉害的邪术,降头师通过下药、下蛊、下符,甚至通过意念就能害人。在大陆很少听说过吧?非常巧,我就曾经被人下过降头,而且是一个很熟悉的人。”
  
   “我以前有个很好的朋友,他也是我事业上的好伙伴,这个茶庄本来就是我们一起经营的,当然他也是个很出色的法师,他不像我一味走纯正的路子,他精通很多种法术,而且运用自如。我说到这里,你一定猜到了这一定是个兄弟反目成仇的故事吧,没错,但我对我们的关系是否断裂并不太在意,我感兴趣的是他给我下的降,因为这是我一生中遇到过的最邪门的法术。”
  
   “五年前,有段时间我老是觉得自己的头很沉很痛,一点精神都没有,一到天黑就想着上床睡觉。有天晚上刚算好茶庄的帐目,实在撑不住了,上床倒头就睡,半夜睡得晕乎乎的时候,听到一阵铃响,一扎醒,发现自己已站在一个走廊上了。走廊很长很长,有一个人在走廊尽头向我招手,很奇怪,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只是一步步地走过去,我走近了,他拿出一本厚厚的册子递给我,我打开一看,里面一行行写着很多名字和数字(后来我寻思应该就是人的八字吧),我用手指沿着一行行名字指下去,直到翻到一页指到一个名字,那人才点了下头,意思就是找对了,接着他又把一辆推车交到我手里,示意我打开他身后的门进去里头."
    
  
    "我推门进去才发现是一个停尸的太平间,很暗很冷,里面是一排排一列列的停尸柜,每个柜子上都有一个刻着名字和数字的铭牌,我照着名册的名字按图索骥,找了好一会才找到那个对应的柜子。打开柜子,里面躺着一具全身裹着白布的尸体,我把那具尸体搬起放在推车上出了太平间,门口那人又往走廊的另一头指了指,我便又推着车走过那条长长的走廊。推开走廊的门,外面是一个很空旷的墓地,那个墓地很黑很大,一眼望过去,到处都是一排排树着的十字架,我推着车在墓地里穿行,直到找到了一个刚挖好的四周都是土的墓坑。我把尸体搬下放进坑里,开始把四周的土往坑里填。填着填着,我发现尸体在动,我赶紧停下,扑上去就猛掐那尸体的脖子,尸体拼命地挣扎,我往他脸上就是几拳,也许挣扎得太厉害了,那裹尸的布露出了半边脸,那张脸我很熟悉但一时却想不出是谁,我松开他的脖子一下子掀开白布,发现那张脸正是我的脸!”
  
   “我给吓醒了,周围的一切都不见了,我还是躺在床上,脖子和脸很痛,我赶紧爬起来照镜子,脖子有一圈勒痕,脸上也有几处青瘀,我一下子醒悟过来,可能是中了降头。我又仔细地盯着镜子看,镜子里的眼睛眼白中部有一条黑线正逐渐褪去,我知道人中了降头的话,眼白中部会有一条竖着的黑线,黑线褪去,那是证明给我下的降已经失效了。可以想象,如果在梦里我亲手把自己埋掉,那在现实中,我就是死了,而且死得一点痕迹都没有。”
  
   “从那天起,我的那位朋友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过,降头术虽然厉害,但有个缺点,那就是如果下降的人作法失败,法术就会反冲自身,降头师非死即伤,辛苦修来的功力也会一朝丧失。我的那位朋友在法术反冲的时候或者已经死了,或者现在还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养着伤,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下降害我,可能是在修降头术冲关的时候要立一个杀死自己朋友的契约吧。”
  
   “可你知道为什么他给我下的降会失败吗?他曾经问过我的生辰八字,出于信任我告诉他真实的年月,出于不信任我没告诉他准确的时辰。正如我开头所说的,我从不相信别人,即使是我的兄弟,我的信任也只有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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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7-2013 09:3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老高
  外调两个月,终于可以回公司了。
  一早,我兴冲冲的走进办公大楼门厅,门房老高惊喜地招呼我。
  “啊呀,好久不见。”
  “你好呀,老高,最近怎样,养的鱼还好吧?”
  “没问题,欢实着呢。”
  我扔给老高一盒香烟。
  “尝尝,云南特产。”
  老高很高兴,也扔给我一盒烟。  “你也尝尝这个,这烟不错。”
  我和老高都是烟友,瞎聊时常常交流吸烟心得、戒烟办法等等。我低头看烟,竟然是挺贵的那种。真是稀罕,老高的节俭是全楼有名的。我也没客气,笑着说:“发财了?抽这烟。得空再聊吧,先上楼报到去了。”
  “好嘞,回见了您哪。”
  电梯到了十楼,走进办公室,我依然很兴奋。
  “同志们好,大哥我回来了。”
  大家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候。我掏
  出烟分着。
  “云南也产这烟?蒙事吧。”
  “不是不是,楼下老高的,先抽这个。”
  大家的脸开始变得煞白,“见鬼了吧,老高都死快一个月了。”
  老高死得很突然,据看到的人说,当时老高正一个人背着手在门口溜达,突然说:“站住,别进。”边说边伸手象是拦住什么,接着就“咕咚”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有来公司办事的人说看见过老高在门口,本楼的人却从未看见过。
  “新来的人眼睛亮,在楼里时间长了就浑了,看不见旧人了。”明白的人说。
  大伙听了似信非信,但还是有人出主意给老高烧了两条烟。就是我手拿的这种。
  看到我的脸色,大家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一时屋里很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李大姐和小魏两位女士更是几乎要哭出声来。
  我们几个人下楼,我看到门卫是一个年轻的小伙,一脸严肃。
  接下来几天我再没看到过老高,但我们大家都知道他还在那,因为时常有来办事的外面人说楼下的门卫是个很热情的老头。


本帖最后由 金牌任我行 于 24-7-2013 09:40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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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4-7-2013 09:4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叔叔他工厂的师傅住院了,他便晚上和一个工友一起去探望他.到了医院,病房里只有他师母在陪着.我叔便问“大娘,这么晚了怎么您在这呀!您儿子呢?”

  刚才这老头乱说胡话,还一直闹。医生给打了针镇定,老头子便不吭了。我觉得不对劲,我让我孩儿去叫我邻居了,我邻居是个中医。我是不相信这些医院里的大夫,还是中医好。哎!这小子走了个把钟头也该来了。”

  我叔他们见他师傅也不吭气,便准备走了。

  这时,那中医和他儿子进来了。中医看了下老头,摇了下头。又去摸老头的中指了。这下那老头看来是缓过劲了,一面想挣拖中医的手,一面叫道:“松开我,否则我让你难看!”

  中医力马对我叔叔他们喊道:“快按住他,他被上身了!”
  我叔叔一听就害怕了,不去还不行。病房里就他们三个小伙子。又不敢去喊人,那时候文革刚结束。没办法,只好咬着牙上了。

  中医手法道也利落,一会儿扎针,一会儿掐人中。没费什么工夫,便制住呢疯狂的老头。“你走吧!别在这捣乱了!我们都和你没仇没怨的,再来我就不饶你了!”
  那老头也软了“我这就走,再也不敢来了。”
  ……

  老头算是没事了,我叔叔的师母正在对中医千恩万谢呢!忽然那中医又对老头叫道:“你怎么又回来了,找死啊你!”
  这时大家发现老头又不对劲了。

  “不是!不是!我刚一出门,就看见门外卧着一头老虎。我不感出去啊!”

  “哦!是这样”接着中医又对老头的儿子说:“门口有只猫,你把它赶远点。”

  他儿子将信将疑的去了。一会回来就说“果然有只猫,我已经赶走了。”

  “这下你可以走了吧!记着,别再回来了”中医对着老头说道。

  后来,我叔叔的师傅便又住了段时间就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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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13 02:22 AM | 显示全部楼层
鬼宅

这篇故事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我依然记着我曾经住过的那一所宅院里面闹鬼。


  我下面有三个弟弟和妹妹,除了最小的只有四岁外,其他两个也和我一样跟爸妈天不亮就得下地干活,而不到天黑不回家,如此披星戴月只是为了糊口,每天回来,身上的骨头都要跟散架了一般,只想倒在炕上睡觉,甚至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们住的只有两间房,都是旧房子,搬过来也不过半月时间。爸妈住在里间的小炕上,而我们姐弟妹四人则住在外屋的大炕,邻着炕尾的有一道门,那里面是放杂物的地方,只是用一道布帘隔着。而最小的妹妹睡在炕头,我则睡在炕尾。而不知从何时起,我晚上开始睡不安稳了,经常睡到一半时就有冷的感觉,哪怕是这秋初,到半夜也是觉得阵阵奇冷,以后,每当睡到半夜时总会醒过来一阵,而下面其他的三个弟妹也是如此,没过几天,正睡到半夜,突然的听到有人在笑,笑?谁会在半夜里面笑?扭过头来看了看几个弟妹,他们都睡得很安稳,而仔细听听,并没有发现谁在笑啊,可是,当我刚要睡,却又听到几声笑,而且笑得是令人感到冷到骨头里面去,而那笑声就近在咫尺!


    我想到这一点,顿时的觉得浑身的寒毛直立,而且背后开始有冷气袭来,仿佛有冰置于身后,我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向后转着头,想看看那笑声来自何处,可是,就当我把头完全转过去后,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心脏似乎也一下子不再跳了,因为我眼睁睁地看见有两个女人站在那布帘外面,依着墙,抄着手,一张惨白惨白的脸看着我在嘻嘻地笑,她们一个脚上穿着粉锻子的绣花鞋,一个穿着红锻子的,都是粉的锻子裤,身上也都穿着一样的衣服,宽袖、小立顶,胸前绣着大牡丹花,衣服下襟有穿了红珠的流苏,头发梳得油光,发后还插着玉簪子。我突然意识到也许只是个梦,忙用手揉揉眼睛,再看,还在,暗中掐掐胳膊,还在,竟然还在!不,不是梦!我头皮一乍“啊——”一声惨叫跳起来,弟妹们也被惊醒了,爸、妈听到动静,拿着小油灯就跑出来,结果,什么都没有了。我说我看到的东西,他们谁也不信,只说是梦,低声喝斥几句,又回屋睡去了。

  我被这样一吓,哪里还能睡得着?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了头紧紧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一直到天亮也不敢把头伸出来。


  第二天晚上,我累得忘了,睡到酣时,又听到几声嘻笑,我背后一冷,人就已经清醒了,可是我闭着眼睛不敢动,那笑声就在背后,我知道,是那两个女人,我不能回头,闭着眼睛装睡,可是因为害怕,怎么也睡不着,越睡不着越害怕,只能偷偷地把头缩在被子里,伸手握住了妹妹的手,心里砰砰地跳得厉害,也不知过了多久,再没听到那笑声,我才睡去,片刻,公鸡就在窗外打鸣了。


  晚上睡不好,白天就没有力气干活,休息时依着树就打起盹儿来,如此就耽误了干活,没少挨爸妈的打骂。晚上我一个人背着一筐草回来,爸妈早已回去了,我只能一个人走在乡间小路上,月亮很大很亮,我背着东西一路加快脚步,就在我无意中低头时,突然发现,在我脚边跟着我的影子居然有两个!转身看看后面,什么也没有,再看,是一个了,走了几步,一低头,天哪,还是两个影子,我吓得又惨叫一声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喊爸呀妈呀——低头,那影子也随着我飞快地跑!爸妈老远听到了,跑出院门,我迎上去抱住他们的胳膊,浑身抖得厉害。我说我有两个影子,他们看看说哪里有啊,我低下头看看,只有我自己的影子,妈说我看花眼了,说着抬手打我,骂我大惊小怪。我发誓,我绝不是看花眼,可是他们不信,为了不挨打,只好忍住不说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我这么倒霉,老让我看见那些东西。

  吃完饭,爸说他们第二天要出远门,让我们在家看门,终于能休息一天不用干活,我们答应得非常干脆,晚上,我已经习惯握着妹妹的手睡了,这样没那么害怕。


  隐隐的,我觉得有股冷气渐渐袭脸而来,正在梦中,不甚清醒,却觉得那冷气越来越近,突然,一只渗凉渗凉的手抚在了我的脸上,从右到左地摸了一把,我用我最大的声音叫起来,张眼一看,一个女人正缩回手去,脸上是那种嘻笑。弟妹们也醒了,问我怎么了,我指着那帘子闭着眼睛说有鬼有鬼,他们也吓得哇哇叫,不知是被我吓的,还是也看到了她们。爸妈撑着灯出来怒气冲冲地问,又怎么了?我说有只手摸了我一把,还是那两个女鬼,爸妈让我跟他们睡去了,到天亮也再没听到过笑声。


  他们走了,将院门紧锁,我们做了饭吃过,刚要洗碗,妹妹大叫一声指着紧闭着的外屋门脸色发白。我们顺她的手看去,在那门缝处,赫然有一张比纸还白,甚至有些发青的脸正紧贴在门缝上用一只眼睛往里看,我们全看见了,大叫着冲回里间插上门,跳上炕,拉开被子几个人就钻进去团在一起,颤抖着只是哭。


  片刻,二妹妹轻轻拉开被子一角往外看,说没动静也许走了。谁也不敢下床出去看,在被子里闷了一会儿,这才小心地下炕从门缝往外看看,没有,打开门,再往外屋门看看,什么都没有了,我们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最小的妹妹也叫起来,顺着她的目光,那张白脸又出现在外屋门外,从门缝往里看,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冲回里间,重新插上门,这下钻在被子里面挤在墙角再也不肯出去一步。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外面有敲门声,我们本已平静的心突然爆发了一般狂跳起来,同时大声惨叫着却听到是爸妈的叫门声,是他们回来了!我们这才一窝蜂地掀开被子冲出去,门外果然是他们。打开门自然被他们臭骂一顿。进得屋来,突然我又看见那张白脸了,它站在灶坑边,我们转身就往里间跑,大喊着它来了。妈一看这样的情况知道我们必不是在说谎,拿着扫帚叫骂着往外屋乱挥一气,我们探出头来,它不见了,可是不过一会儿,它又在杂物间的门帘后往外偷望。一来二去,天快黑了,才再不见它。这一天的惊吓,我宁愿下地干活去。


  晚上我都是跟着爸妈睡,一夜平安无事,可是外面的弟妹们总是哭爹喊娘地叫,爸妈在里间加了木板,都让在里面睡,晚上才睡得安稳了些。

  而白天,照例将最小的妹妹锁在家里。只在一个小柜上用木碗留了饭,柜前放一张小凳。


  说起这个妹妹,她实在聪明灵利,能说会道,不怕人,见着谁,让她唱她就唱,让她跳她就跳,嘴也甜,那时,村里下乡的工作队都是派饭,派到谁家谁管饭。每当他们来时,小妹妹总是围在他们身边跟他们说话,给他们唱歌,她的嗓子很好,其中一个女同志非常喜欢她。


  妈在做好饭菜端上,她站在一边不上桌,谁劝也不动筷子,等到工作队的人吃完了,她这才吃饭,她小小年纪就懂得人情事故,又怎么会不招人喜爱?

  有一次,正在地里干活,妈让我提前回来做饭,刚进院,我就听到屋里很热闹,似有很多人又说又笑,再看看屋门,明明是锁着的,我两步三步走去开了门,一进屋,声音没了,同时,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直冒。小妹妹的脸上还带着刚刚大笑后的意犹未尽的神色,我问她跟谁说话,她不回答我,只是说他们不让我说。


  日复一日,这样的情况接连发生,好多次我偷半路回家,隔着院门就能听到她在屋里跟人说话,我总觉不好,跟妈说了几次,劝她将小妹妹寄在别人家,可是妈不想欠人情,一味地就将她这样锁在屋里。可是,我知道,这样不正常。


  “大姐!”小妹妹叫我,我从外面进来,一眼看见她脸色腊黄,犹似旁人,“什么事?”

  “我饿了,想吃饽饽(方言,馒头,那时是玉米面的)。”

  此时已是下午四五点钟光景,再过一会儿就要做晚饭了,我想让她再忍忍,可是她说了句莫名其妙却教人心里一紧的话,“来不及了,让我吃一口吧,我要走了。”


  什么她来不及了?什么她要走了?小小四岁孩子,怎么会说出这般的话来?我不知道如何答她,只是说:“好吧,我烧火给你热热。都冻硬了。”

  她摇摇头说:“不用了,我放在炕头焐一会儿就行。”

  于是我用刀背砸下一小块递给她,她盖着被子,将那块饽饽攥在手心儿里放进被子,化一点儿,就啃一点儿,一小块饽饽没吃完,她又说:“大姐,你能不能叫妈妈进来,我想看看她。”


  她说话的时表情如绝别时一样的不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忙走出去喊妈,妈在外面推磨,听到我说,头也不回喝了句:“没看我忙吗?这么多张嘴要吃饭,不来帮忙,看什么看?又不是要死了。”


  我再回屋去,告诉她妈妈忙着,等会就进来。可是她祈求着我,叫我一定让妈妈进来,再看看她,再抱抱她。我只能再出去,“妈呀,你就进来一下吧,妹妹看样子像是不行了。”说完这话,她才不耐烦的停下活计,骂骂叨叨地进屋了。刚进屋,小妹妹就扑进她的怀里,眼泪成串地流下来,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像在做今生的离别。妈也看出她的不好,让我快叫邻居找爸去。


  我隔着墙喊邻居家的大哥,请他快些找我爸跟大夫来。

  不一会儿,大夫来了,爸让二妹妹上后院找大伯,大伯是我们家的英雄人物,会武功,行走江湖多年。


  在他来之前,大夫只是说小妹妹得了伤寒,打一针就没事了,于是拿出针管来给她打了一针。妈想把她放在炕上,可是她就是搂着脖子不放手。脸色更差,后门一响,大伯起来了,一掀帘儿,眉头就紧紧皱起来,他声音洪大,这一急,说出的话如打雷,倒让大家更加害怕。他让我快快点火,越快越好,又让妈抱紧孩子。


  怪事出来了,整整一盒火柴我两根两根划,没有一根能划着,工作队的人也闻讯前来,围着她喊她的名字,她只是对她们笑着说,“我要走了,再给你们唱首歌吧。”说完用她清脆、稚嫩的声音唱着她最喜欢的歌,所有的人眼眶都红了,她也刚刚唱了两句,突然眼睛瞪得老大,张着嘴拼命地想呼吸,可是只是啊啊地出声,头向后扭去,我扑到她面前大声喊她的名字,大伯急了,夺过火柴就划,可是还是一样,小妹妹的头几乎要转到背后去了,她那样的痛苦怎样忍受啊?最后一秒,她吐出一大口气,头转过来,软软地靠在妈的肩上,闭上眼睛,而大伯手里的那根救命火柴也点燃了。


  所有的人都哭了,妈抱着她谁也不让动,说她只是睡着了,一会儿就醒。

  大伯跳上灶台,一把拉起灶上的大锅,翻过来扣在地上,我清楚地看见锅底厚厚的灶灰上一排小脚印,大伯说那是孩子的魂顺着烟囱走了。

  就这样,小妹妹死了。


  家里再也听不到她唱歌的声音,也再也听不到她叫我大姐,每每望着她木柜上放的碗,就忍不住泣不成声。我只是怪自己为什么她说饿的时候没有点着火给她热热那冰冷的饽饽,也许,她就不会死了。

  村里规矩,孩子死了不能埋,村头有个小山坡,凡是死了的孩子都用破席子一卷扔在坡上,不出一个时辰,就会被狼啊,乌鸦抢食,越早被吃光的越好,表示能早日投胎再为人。


  于是,妹妹也被破席子一卷,大伯跟爸一起送走了。

  下午送去的,等到傍晚再去看,妹妹一点损伤都没有,身上摸着还是温的,也没有僵硬的迹像,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只是席子开了。爸把席子重新绑好,和大伯回家,说起来,都觉得奇怪,也觉得可怜。


  第二天再去看,还是完整的,只是向着天空的脸却转向家的方向,席子还是开的。爸再系好。


  晚上,十二点刚过,因为没有人能睡得着,闭了灯,爸只是抽闷烟。这时,全家人都听到一阵脚步声,那声音细碎,一听就知道是小妹妹,我们激灵一翻起身,妈示意我们别出声,我们全趴在炕上,一声也不敢出,细细听着,那声音由远而近,进院了,然后是进屋的声音,那声音路过里屋门前,却看不见任何东西,接着听到小板凳的动静,最后就是小勺“吱吱”地刮碗声,想必她是饿了,回来找饭吃。等她吃完,脚步声这才由原路离开,消失在寂静的夜色中。转头看,妈脸上已是泪流满面了。接连三天都这样,白天,妈不舍,总去看,每次去,都说她好好的,身体还是软软的,小脸也红朴朴的,一点不像死了,只是像睡了,总想将她抱回来,也许还能活,说着泪就下来了。再去看她,妈老远就有了害怕的感觉,背后发冷,不为别的,只是远远就能看见那席子张开着,正好的头又转向家的方向,妈不敢再向前。只是远远坐着掉眼泪。想来已经五、六天了,别的死孩子早就被吃光了,可是她还是好好的,这怎么不让人害怕?


  白天,大伯来了,听了这些事,斩钉截铁地决定要将妹妹火化了,不然这样怕会伤及家时的其他孩子。用炉灰在门外围了圈,第二天,与爸跟弟弟一起去了,妈妈害怕不敢去,只是远远地看着,爸架个柴堆,大伯将妹妹放上去,然后点着了,妹妹的尸体被火一烧,立即跳起来,坐下,翻身,反复折腾,看得妈心惊胆颤。


  事情结束了,妹妹已经完全化成飞灰不存在了,晚上,也再听不到她的脚步声,一时间我们都若有所失。

  第七天的上午,另一家的一个九岁的男孩死了。

  这似乎成了一种规律,村子里,每当有一个女孩子死,必会有男孩子死,或而反之,大人,老人同样。

  这小男孩家里极苦,穷得穿不上衣服、鞋子,大冬天的,穿着破鞋,脚都痛得红紫,他妈妈给他纳了一双鞋底,一只上了帮,另一个还没有上,孩子却死了。

  男孩子的妈妈整日捧着没做好的鞋站在门外喊小儿的名字,喊他回来,喊他穿鞋来,可是茫茫四际,却哪里喊得回爱子的人影?只有那一声声凄惨惨的声音唤出行行苦泪。


  等妹妹一死,爸妈才毅然决然地搬家,大队又给我们找了别的房子,而死了儿子的那家人也搬了,空下来的房子被推倒了墙,修整修整,盖成小学校,找了一位老大爷看门,老大爷就住在我们曾住过的那间房子里,


  每天早上,他都是在院里醒来,三天后,他浑身缠满了纳鞋底用的麻线,那些麻线何来呢?有一户人家的老太太会纳鞋底,会搓麻线,买了挣钱,一夜之间,搓好的一小篮子麻线都不见了,他家与小学校相距四五里地,那些线岂会自己飞来?


  后来,大队决定把那间房子拆了重修,等挖开后,才发现地下有两具棺材,棺材里有两具尸骨,每具尸骨身上穿着的竟然跟我半夜看见的那两个女人一模一样,据说,这宅子本是一个财主的,这两个女人应该是财主的小妾,在棺材里还发现一个小罐,按农村的习俗,凡是埋人都必在棺材里放个小罐,里面盛半罐米,再用红纸封了,一同埋入棺中。当人们拿出这罐子时,纸是封好的,只是埋了许多年,见风就化了,大家发现,里面的米没了,却多了一只蟾蜍,那东西,双眼忽红忽绿,从罐子里跳出来跑了,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进去的。


  只是邻村开始不断地闹,说有人看见半夜有孩子在路上走,一忽儿变成巨人,一忽儿又变成矮子,如此反复,后来还是请了个道士将它逐走了。

  从此,那学校里再无怪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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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1-7-2013 10:0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街口

每天早上等专车的地方附近,总会有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清汤挂面的头发下,有着白皙好看的颈子,接连着的是一袭白净整齐的制服,以及深蓝色及膝的百褶裙。她总是专注地站在站牌边,望着马路的另一头,静静地等待自己所要搭乘的公车来到。   

每天早晨六点二十五分到三十分之间,我总是会在等学校专车的地方看见她。直到我上了专车,女孩总还是会一个人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等待那班还未出现的车。我总会忍不住在上车前偷瞄女孩一眼。晨曦刚好会在这时候攀上她另一边圆润的脸颊,额前的发丝与细细长长的眉毛在阳光的洗礼下呈现出一种高贵的金色。


晨光转了个身,沿着小巧高挺的鼻梁温柔地描绘出女孩脸部的轮廓,直到转入深邃而充满神秘的双瞳里静静地蛰伏着,甚至化而为女孩的一部分。   

女孩是美丽的。每天早晨的这五分钟里,我总是无可避免地,将视线望向距离我等车地方不远处的女孩。她总是比我早到达那里,比我晚离开那里。仔细一想,我从来不曾看过她搭上任何一部公车离开。


我总是会在上车之后,忍不住做许许多多的想象。在我上车之后,女孩是不是还待在那里呢?或者,她总是提早几分钟,为了等待那班总是会在十分钟后出现的公车?在我的想象中,女孩就好象永远待在那个地方,静静地等着永远不会出现的公车似的。   

而周遭的我们都只是在那几乎要凝固的时间里,那块四公尺的小方格中,偶然出现的过客。「笨蛋。」同班的死党阿伟打了我一拳。「你就这样一整年都只是站在她的四公尺外等车,然后半句话也没跟她说过?」「嗯。」我点了点头。「当时候和我一起等专车的人太多了嘛!」「要是我的话。」阿伟一屁股坐上了桌子。「我一定趁机把书本啊、笔记、鞋子、袜子、尿布什么的不小心『掉』到她的旁边,然后趁机突破这四公尺的结界。」


「喔……」我忽然有点后悔跟阿伟说这件事,虽然这家伙算是我从国小、国中、一直到高中的同班同学。「像你这种人一定不懂我的感觉,每次我起念头想要跨过那四公尺的结界,就会有一种亵渎了什么的感觉,好象只要我一踏进那里,这一切就会整个变了样……」他们当然不会了解女孩在我心中的地位。对我而言,等车的那位女孩永远是洁净无暇的,彷若不存在这个世界里似的。

在那四公尺的世界里停滞的时间,永远是不容许被侵入改变的,即使是我自己也绝不能违背。我总是有这样的感觉:只要当我踏过那四公尺的距离后,这一切美好就似乎要一下子灰飞湮灭……「说穿了只是没胆罢了。」   

阿伟摆了摆手,不理会我这一大串对女神的歌颂,然后继续把头埋进那本他偷偷带来的小说中。这家伙真是太可恶了。竟然一下子就点出真正的原因,让我完全没办法再做任何掩饰。「你没有注意过,她是哪间学校的吗?」「看制服的样子,应该是T女的学生。」我迅速搜寻着脑中的记忆。「我还记得学号『824137』。」

阿伟瞄了我一眼,露出「不错嘛,连这个也观察得很清楚」的眼神。我也回给他「哼!要你管」的眼神。根据最近专家的研究报告显示,人的眼睛是可以说话的,虽然绝大多数的时候都被拿来说脏话。「我老妹刚好就在T女,据她说T女子高中学校的学号可以很容易就知道妳是哪一班的学生,我叫她帮你打听打听吧。」阿伟迅速地用眼睛说出以上的话。

「真不愧是我的好哥们,那就拜托你喽!」我也赶紧用眼睛回话。不蛮您说,那天最后放学时,眼睛真的很痛。我总会在放学后搭乘学校的专车,在白天等车处的对面下车。女孩当然早就不在那里了。即使这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我还是依旧有一点点莫名的失落感。


或许我总存有那样的一点期待,期待女孩不是活在这平凡世界里的人类。她会超脱一切凡世的规则,而永远在那一块四公尺中被凝固的时间方格等着……等着那班永远不会到来的公车。

「唉。」我轻轻叹了一口气,这让一块下车的另一位同学阿诚听到了。「干嘛啊?我看你每天下车后总是会往马路对面那边看,是有什么东西好看的吗?」「……坦白告诉你好了.」我终于还是忍不住说了。「早上的时候,不是都会有一个T女高的女孩子在那边跟我们一块等车吗?」

「啊?」阿诚竟然露出讶异的表情,这让我有点着急了起来。「就是那个穿著T女制服的女孩子啊,每天早上总会站在那里……直到我们上专车之后都还一直会在那边等着的女孩子……」我急忙地形容着女孩的相关讯息。「你是不是还在作梦啊?」阿诚皱着眉,露出相当不解的表情。


「我从来就没看过那边有什么T女的学生在等车啊……」「更何况,」他停了停,继续接着说。「我们这边根本就没有T女学生专车的等车站。」那天回到家后,我完全无法静下心来读书。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硬生生地刻在我脑海中,刻在那段我小心翼翼收藏着的记忆画面上。

「T女学生专车根本不会在这里停车?」我反复思索着他话里的意思与可能的实际情况。如果只是这样,还很容易可以解释。即使是我们学校有着学生专车,还是有一些学生不愿意搭乘,而自己去搭乘普通的公车上下学。女孩可能就是这样子的。


不过……「从来不曾看过?」照理说,总是和我在同一站上下车的阿诚绝对不可能没看过她。那家伙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位出现在眼前的美女。无论如何,明天我可得要他好好的瞧清楚。而我自己,也打算好鼓起勇气踏进那块四公尺的结界之中……

铃!忽然响起的电话把我吓了一大跳。「喂?阿伟是你啊?干嘛?」我接起电话,随即发现这位这么晚还打电话来的家伙,正好就是坐在我座位边的那个同学。「你听我说……你确定那个学号是正确的吗?」阿伟的声音显得有些紧张。


「对呀!这一点绝对不会错。」我又在脑海中复习了一次,记忆的每个部分我绝对是再确定不过的了。那几个和T女校名一块被绣在制服胸前的数字,我绝对不可能忘掉。

「因为……因为那个女孩子在他们学校里相当出名,所以……所以我一问老妹,她马上就告诉我了……」从电话里传过来的声音,依旧带了一点微微的颤抖。「怎样?」我的兴致一下子被提起,高兴地将话筒握得更紧了。「先问你,你该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阿伟忽然压低了声音。「废话。」


「好,那我就告诉你……」阿伟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出一连串让我无法相信的事实。

「那个学号的女孩子是大我妹两届的学姐,一年前她认识了一位外头的帮派老大,而且还怀孕了。」阿伟完全不让我有插进任何一句话的机会。「那时候在学校里闹得很大,女孩的家里面逼着她把孩子打掉,还不准她再和那个男生来往。最后两个人终于约好要一起私奔,在每天早上等学生专车的时候,男生会骑车来接她远走高飞……」「……」   

我完完全全说不出任何一句话。「结果男孩子并没有来,不敢面对责任的他自己一个跑掉了。那位学姐只好就这样到学校里,回家后就自杀了……」   


「从那以后,T女中还改变了学生专车的路线,因为每个到那里等车的学生想起这件事都会害怕。」一阵毛骨悚然的恐怖感漫上我的背脊。「那我看到的是……」「我……我不知道……」电话那头的阿伟似乎不太敢正面说出那个我们两人都知道的答案。

「你小时候不就常告诉我,有时候会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飘来飘去吗?而且其它的人都看不到。我在想,该不会是……」我睁大着眼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然后缓缓地将话筒挂了上去。那一个晚上,我失眠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和以往没有任何不同的早上,我背起了书包,在准时六点二十五分走到每天等车的地点。阿诚已经到了,显然他一直在向四周张望着,寻找我所形容的女孩。我缓缓地,就像以往一样,向女孩的方向望去。

洁净无暇地,那位恍若身上没能沾着一点凡俗的尘般的女孩依旧站在那里,那个方圆四公尺的结界中。   

等待。女孩只是静静的等着。等待那永远不会出现的未来。永远停留在那四公尺中,停止流动的时间方格中……我忽然有了一种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勇气,走上了前去。一步一步,踏进那四公尺的结界中。停滞的时间,显然因为不速之客的侵入而被扰动了起来……女孩缓缓地抬起头,朝着我这边看着。还在等待什么呢?还在等待什么呢?他,不会来了。一道泪痕,从女孩洁净无暇的脸庞上流了下来,滴落到地上,那四公尺的结界之中。

残留在地上的晨曦被滴落的泪扬起一阵一阵的涟漪……我伸出手,轻轻地,想要碰触女孩,想要将她所有的悲伤包容进来。只是一剎那的时间,女孩化作阳光里的金色尘埃,在这一方四公尺的结界中消散……消散……温暖的风轻轻地将这些金黄色的尘卷上了天。我低下头,这里,什么也没剩下来。


四公尺的结界,不存在了……只有那因为泪滴而引起的涟漪,在阳光里一阵一阵的扩散开来……一阵……一阵……那是一个平凡的早晨,就像以往一样。我回过头,专车已经到了。于是我排回到队伍的后方,跟随着其他的同学上了专车。就像以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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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8-2013 11:4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剖腹

照说,灵魂和身体,在死亡发生后,也就不会再发生关系了,各自分开,灵魂不知进入了什么空间,而身体则必然在自然作用之下腐烂。   
可是,很奇怪的是,许多的鬼故事,都在有死人身体的地方发生,比如:坟场,医院……  
 
丁医生值夜班,当时,他心中就十分的不自在,他来上班的时候,遇到了一件怪事,以他的专业知识,竟无法作出合理的解释。   
大约十点左右,他停了车,走向医院的建筑物,在他的面前,有一个人在走,阴天无月,眼前相当的暗,恍恍惚惚的,也看不清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而且一般来说,前面有一个人在走,也不会特地追上去看的,毕竟事情太普通了。   

丁医生不知在想什么心事——他真的记不起了,或许,他在想预定在今晚进行的两项手术,一项十分简单,预定在十一时做剖腹生产,另一项比较复杂,做子宫瘤的切除手术。   
对了,丁医生是妇科医生,也是很好的外科医生,他的外科手术,在城市十分著名。   

外科医生,尤其是有经验的,在做手术之前,都会按照病情草拟一个“剧本”,以便照本行事,免得临时失措,丁医生或许是在想那两项手术应该如何进行。   
他还记得,当时他一面走,一面还把车匙在手中轻轻挥动着,前面那个人离他约莫两公尺,很近,前面有人在走,走在后面的人,就会字人而来有一种依赖的感觉,不必再留意前面的路,不怕会碰到什么、撞到什么,因为就算有东西阻着去路,也一定是让前面的人碰上,后面的人,可保安全。   
所以,丁医生只是想着自己要想的事,只是跟着前面那个人走。   

对了,丁医生终于记起来了,他当时在想:产妇和她的家人,坚持一定要在今晚十一时动手术,估计孩子可以在十一时三十分剖腹去出面世——那是一个大富大贵,一声顺利的好时辰,是请名家算过的,不能有上下五分钟的差误。   
这也十为什么由他来施手术的原因,因为他经验老到,行医以来,未曾有过失误,像剖腹生产这样的手术,对他来,简单之至!  
 
丁医生想着,只觉得好笑,他知道产妇是城里一个豪富家庭的一员,是著名的美女,普通人家,还不会这样为下一代的出生择时辰。   
丁医生想到,这种行为,大抵只有在中国人的身上才会发生,可以说是古老玄秘和现代科学的大结合,结果怎么样,只怕要在几十年只好才能知道,而到那时候,只怕不会有人记得曾发生过什么事了。   

作为一个有专业知识的医生,他自然感到这种事多少有点荒谬,他自然而然发出了几下冷笑。在他前面的那个人,脚步慢了一慢,丁医生一步跨上去,和那人的距离又接近了些。那人在这时,转过头,向丁医生望了一眼。   

仍然很黑,可是奇怪,是由于距离很近的缘故?丁医生竟然可以把那人的脸面看得十分清楚。首先是那人的脸色,是一种异样的惨灰色。   
作为一个医生,丁医生知道,一个人的脸色,如果那样难看,那么他的健康情况一定极差。这时,他也留意到了那人穿着病人的衣服,那自然是医院的病人了,他想劝告那人,病人晚上闲荡,对健康没有好处。可是,那人脸上的神情,和他奇异的眼神,却吧丁医生想说的话逼了回去。  
 
那人一转过头来,双眼之中有焦急之极的眼神,而神情却充满了敌意,像是面对着的,是他的大仇人!   
由于那种敌意如此强型,丁医生甚至怕他会突然暴力攻击,所自然而然后退了一步。而就在这时候,那人的神情突然改变了!   
丁医生再也想不到,人脸部的表情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做如此巨大的改变——那人脸上的敌意陡然消失,非但消失,而且还换上了十分亲切的笑容,笑得丁医生莫名其妙。接着,那人在笑容之中,又充满了感激之情,向醒医生点了点头。   

丁医生看到那人这样子,心中虽然奇怪,但多年来养成的礼貌习惯,使他也和那人点了点头。   
那人却没有说话,转过头,继续向钱走,丁医生迟疑了一下,仍然跟在后面。前面的一段路更加黑暗,那人的背影看不见了,陡然之间,是一堵墙出现在丁医生的面前,前面已没有了去路!   

两边都是相当浓密的冬青树,比人稍矮些,修剪得十分平整。   

那个人呢?   

丁医生一刹那之间的直觉是:那人,传过了前面的墙,消失了!   
当然,他立即否决了自己这个想法,他用力摇了摇头,那人一定是钻过了,或是越过了路两旁的树木离开可。丁医生感到了难以形容的诧异,他不想多在这路的尽头逗留,所以也不去查看路两旁的灌木是不是有人跨越过的痕迹,匆匆转身离开。  
 
当他走进灯火明亮的医院时,心中一直在狐疑,那个人前后截然不同的两种表情给他的印象也十分深刻,他不住告诉自己:事情一点也不怪,树木不高,人可以容易地攀过去,千万别胡思乱想。   

在办公室喝了一杯咖啡之后,他镇定了许多,到了产妇的病房,头等病房之中,满是鲜花,产妇正和丈夫、丈夫的父亲,以及一些亲戚在说笑,超音波扫描早已确定胎儿是男婴,所以,产妇神采飞扬——豪富之家第一个第三代的男婴,当然地位不同,这样地位重要的婴儿诞生,会带来洋洋的喜气。   
他寒暄了几句,看了看手表,召来了护士,扶着产妇上了推床,产妇的丈夫紧握着产妇的手,跟着一起走,画面十分温馨感人。   
产妇的父亲——大豪富满面笑容,向丁医生道:“拜托、拜托!”   

丁医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那是他医生必尽的责任,有什么好拜托的。   
十分钟之后,丁医生也进入了手术室,一切经过顺利得一点刺激都没有,婴儿准时在十一时三十分离开了母体。   
一切圆满,男婴重达四点三公斤,啼声洪亮之极。   

好多天后,医院中才传说一件听到的人不是很相信的事:经验丰富的丁医生在提起婴儿的一霎间,忽然震动,松手,以至婴儿自他的手中跌了下来,幸好在一旁的护士眼明手快,接了个正着,才没有意外。   
手术室中注意到曾有这情形的人也不是全部,因为发生的过程太快了,所以传来传去,这件事被视为对丁医生的恶意攻击,也有人去向丁医生求证,丁医生却只是干笑。   

丁医生自己明白:男婴才一离开母体,他看到男婴的脸,就是那个突然消失了的神秘人物的脸,而且是充满了仇恨的表情!   
他的确松了手,婴儿也确曾落下,恰好被护士接个正着。   
或许是眼花了,他想。   

谁知道呢?人家可是择了最好的时辰出世的!   
而当他在护士手里把婴儿抱回来时,婴儿只是婴儿,和普通的婴儿,看来并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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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3 10:1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星期五,和这周末的

牛舌

我家隔壁前不久搬来一对夫妇,专营特色小吃,尤其以牛舌最受人欢迎,村里村外都对他家的牛舌赞不绝口,但只是有时有的卖,经常是想吃却买不到。



可爸妈却从不让我吃他家的东西,说他家有不干净的东西,因为,隔三差五的就能听见他家传出撕扯皮子,和哗啦啦像是扯肠子的声音。本来做肉食类生意的这也不奇怪,可是,奇怪的是,从不见他家买过牛,而且,也从来没见过他家女人出门,说隔壁是两口子,是因为半夜里,就是在那些奇怪的扯皮声音中,能听见时断时续的女人的笑声,很尖利。他家男人也不常和人说话,问他怎么回事,他也只是说他老婆有癫狂病,出不得门。白天他在店里做生意,晚上拿着铁钎出去跑货,半夜三更拖回来几个包裹,硬邦邦,泥渣渣的。所有这些,村里人却都不知情。



有天夜里,我正躺在阁楼上睡觉,他家那边又传来那种恶心的声音,扰地我心神不宁。趴在窗户上看,也不见那边有什么动静。依稀听见,那男人说,老婆,今天多了个活的。莫非他家一直用死牛做肉食么?我十分好奇,小心翼翼地爬出窗户,由于两间房子只隔了个围墙,我很容易就爬到了他家窗下,朝里面望去。



一间不小的屋子,是他的卧室,简易的木床,墙上一幅女人的画像,画里的女人像是在缝衣服,手里拿着针线,一切似乎再平常不过。只是,在墙角放着一个人形陶俑,陶俑的双手贴在身前,双目紧闭,跪在角落里。碰的一声一个布袋从门口甩了进来,布袋蠕动着。“来啦?”尖利的女人声从屋中传来,画上的女人不见了!屋中一个老女人,伸出枯槁发黑的手臂一把从布袋里拽出那个蠕动的东西。


居然是一个人,一个成年男人!光着身子,用结结实实地绑着。紧接着,她从腰间拔出几根针,插向那男人的后背。啊-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女人三下两下,就拿针缝住了他的嘴,接着是眼睛,那男人不挺挣扎着,咚咚的撞击着地板,活像一条蛆。女人解开他身上捆着的绳索,把他胳膊硬生生的缝在胸前,和他的胸紧紧地缝在一起。男人的腿还在疯狂地乱踢。嚓!嚓!两根针扎在了男人的腰部,腿不动了,女人抓起那男人的一只脚把他反过来,向那男人的屁股猛一下踹去。


咯噔一声,男人的腿断了.呵呵哈哈,女人发出尖利的笑声,令人发毛,伸手把男人的两条腿缝在了背后,嘿嘿的笑的更疯狂了。猛地一伸手,从下面插进了男人身体里,噌,哗啦啦,男人的肠子被女人拽了出来。女人的手臂沾满了血肉,指甲泛着黑光。噗通,女人将肠子扔到了一边,把男人托向陶俑,把他屁股拖起来,撑开,抓起陶俑里面的东西向里面塞,边塞嘴里边念叨,这样做才好吃,嘿嘿。



我忍着恶心正要叫人,背后碰!的一声,眼前一片漆黑,恍惚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一个活的。

真是好奇心害死人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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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3 10:1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祖坟煞

赵华是我们村出了名的无赖,很少会有人会去塔理他!
在他65岁的时候他找来了一个风水师,把风水师带到他看中的那地前问:“大师,帮我看看这地怎么样”!
风水师回答:“这地很好,恐怕底下己经葬过人吧。

赵华:“没有,这地是我家的,保证没埋过人;明天就动功吧,还请大师明天帮我看下阴眼”。说完就离开了,过了一天,就开始动工了,进展的很顺利,还没一个月就成功做完了!.........
三年后,赵华死了,终于如愿埋进了这片风水宝地!也从这开始怪事接二连三发生:

赵华的大儿子赵妙,因被针扎得了破伤风。若不是有个当官的儿子赵亚掏了钱,才从县城弄针药济,恐怕就命己归西了!
赵华的次子的儿子赵奔,因为夫妻闹茅盾喝农药自杀了!

赵华的孙子赵兵,在山东打工搞林业,因树倒了把他前额砸变形,花了好多钱才保住条命!
在发生这么多事的情况下赵家家主便带上他夫人去我们当地的“通真观”拜神,却等了一天,还是没有发神!于是那弟子就劝他们先回去说:“今天,先师没出来,可能会借一下马脚<附身的意思>..........

他们回了家;那天我妈跟隔壁大婶还有一老头在大院乘凉,突然那老头大叫一声就开始发抖并变音的说:“不得了,不得了;家中出三宗怪事.......”我妈是出了名的胆大她也懂点这个,听出了点道道,于是就叫大婶去叫赵家家主,而她来接话!........过了不久赵家家主到了,那神一见,就开始讲解<出了三宗怪事,第一是......第二是.......第三是.......说完就叹息又道,怪你父亲,选葬冥头<意为他坟下有祖坟>并脚直下正她头上,唯一办法“迁坟,办法事1说完那老头就摔倒在地晕了!........

数日后迁坟见棺时大家愣了,棺材下部烈开了,开棺后见寿衣完好,鞋子却像烧焦
了一样!

迁了坟,又为赵华跟赵华下面的祖坟办了场法事,才得以安宁!
而这发生的一切事都关以祖坟跟赵华,我妈告诉我这事叫“祖坟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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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2013 10: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不要乱给别人扫墓

李大爷是个坟地管理员,每逢清明重阳等李大爷都会去那些没人的孤坟去打扫,顺便烧点纸钱给它们。在坟地里有一座特别的孤坟,只有一个空墓碑,上面只有照片没有属名,李大爷经打听才知道这坟墓主人生前是个恶棍,后来死于非命,而亲友们都远离了他,大家看他无亲无故的就帮他起了个墓,但却不知道他名字,所以碑上没有属名,就这样,那人虽有了坟墓,但逢年清明却无人来看,李大爷人好便多烧了些纸钱给它。

就这样过了有十个年头,李大爷每逢清明都烧些纸钱给那些孤坟,这些年下来,李大爷也老了,有些事做不动了,还常生玻今年清明,家家户户都在扫墓,而那些个孤坟今年的土都没动过,也没人烧纸钱过它们。眼看着别人家的坟都修得好好的,那几座孤坟都长满了杂草,那座空碑坟更加是零乱,远远看去这几座孤坟就是一个绿色的小山包,跟别的坟相比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大爷在坟场的小木屋里,那里是他平时住的地方,现今他正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是的,李大爷病倒了,他无儿无女,现今病在家中无人照顾,他已以没有力气出去为那些孤坟打扫、烧纸钱了。眼看着天黑了,扫墓的人都回家了,李大爷只能躺在家中无能为力。

夜晚时,冷风吹过,外面下起了小雨,李大爷正躺在家中盖着被子睡觉,而且满头大汗,可见他睡得是多么难受。这晚,李大爷做了个梦,一个中年男子找他,那中年男子浑身邋遢,指着李大爷的鼻子问他为什么没帮他打扫,为什么没烧钱给他。李大爷莫明其妙,但还没说什么就醒了,虽躺着难受,但李大爷强忍着睡下了。李大爷病得一天都出不了门,只能吃些干粮或喝点粥生活,心想那几座孤坟自己是扫不了了,只能过几天再补上了。

当晚,李大爷睡下了,不久又做了个梦,又是昨晚那个中年男子找他,说你再不帮我打扫再不烧钱给我,你就别活了。
没多久李大爷又醒了,心想着可能是哪座孤坟的主人拖梦过来的吧,回忆了一下,梦里的男人跟那种无名孤坟的人的相片差不多,心想今年也该帮他们打扫打扫了,但自己的身体真的出不去给他们扫墓埃

李大爷无奈,第二天天气很好,可李大爷只能呆在那个小木屋里,病得起不来了,更别说去扫墓了。当晚李大爷又做了个梦,梦见前两天那个中年男子很是生气的掐着自己的脖子……

几天后,有人来找李大爷,发现他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死在了家中,来人只能将李大爷带走安葬了,后来坟地里的那几座孤坟一直荒在那里无人打扫,直到某年这里要重建公园,别人的坟都迁走了,只留下那些个孤坟被推土机铲平了。
不要把别人的好心当做习惯,别人没有义务帮你做事,害人终将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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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5-8-2013 08:33 PM | 显示全部楼层
双胎噬

“恭喜啊,B超检测是双胞胎呢,”护士看着检测报告,微笑着说道。“这是三个月来第一次来检查吧?”
  “恩,是第一次,谢谢护士,真是太好啦,哈哈,老婆,来,亲一个。”浩紧紧地抱住了倩,嘴唇深深地印在她的脸上。
  “不要啦,这是在外面”倩满脸洋溢着幸福,轻轻地推了推浩。“哈哈,那就回家犒劳你,嘿嘿。”

  兴奋地向亲朋好友报完喜事,打完电话的浩,轻轻搂住了倩,温柔地道:“我要给他们最好的,去最贵的学校,拜最好的老师,学各种乐器,哈哈,他们一定是天才”“学那么多,不累啊?”倩娇嗔道。“怎么会呢,老公我这是不让他们输在起跑线上啊,哈哈。”

  四个月后的B超室内,小倩好奇的问道:“老公,你希望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反正男孩子一定像我帅,女孩子一定像你漂亮”浩也开心地回答。“像你才不好呢,坏蛋”倩调皮的一笑,芊芊玉指往浩的头上一戳。

医生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抱歉,打扰一下,有个消息告诉你们。 ” “呃,护士有什么不好的征兆么?”看着医生冷峻的表情,浩不免心里慌慌的。“唉,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就是双胞胎其中一个自然死亡,物竞天择嘛,胚胎时期的婴儿最容易死亡了。你们不用在意,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很大的。

另一个胎儿则一切正常,再过三个月就能出生了。”浩看着略微有点呆滞的倩,不由的柔声说道,“没关系的,不是还有一个吗,为了他打起精神来吧。”看着关心的浩,倩不由的心中一暖:“嗯。”浩搀扶着倩慢慢的离开了医院。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医生把B超图又拿出来看了看,挠了挠头,嘀咕道:“奇怪,那个死亡的婴儿头部怎么会有凹凸不平的齿轮状呢?”

三个月后的产房内。“啊,好痛。”小倩满头大汗,痛苦的叫道。“忍一下就过去了,坚强点。”护士握着倩的手安慰道。“痛”小倩仿佛没有力气多说一个字了。“用力,快要出来了。”医生冷静的道,“继续用力。”“医生,产妇出血过多,并发双胎输血综合症,死亡的纸样胎被迫充血,活着的那个婴儿供血量少”透过监控器,护士急忙喊道。“没办法了,只能实行剖腹产了,准备”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

“恩,终于出来了。”医生轻轻地把婴儿提了出来,交给了护士。然后将那冲血的纸样胎也拿了出来,放在了盘子里细细观察着它。B超所显示的头部那骇人的凹凸不平,以及残缺的大脑。护士则用手掌轻轻地拍着婴儿的背,温柔地望向了怀中那个因为早产和血液的减少,整个身体都紧巴巴的,仿佛风干的一般的婴儿。

那两只紧闭的双眼尤其像灯泡一般,大大的,透过薄薄的眼皮甚至能看得到黑色的瞳孔,突然,婴儿瞳孔往上一翻,露出整个眼白,眼皮慢慢的睁开了。“呜呜哇”刹那,婴儿的啼哭响彻了整个房间。医生看了看婴儿那一张一拢的嘴,又看了看纸样胎的头部,不由的一冷,喃喃道:“竞争么?”

5年后。。。。。。

“小龙,过来吃饭了”“哦,知道了妈妈”。小龙,倩的孩子,此时正在优哉游哉的玩着沙土,听到妈妈的喊话急忙跑了回去。“哇,有红烧肉诶,真好”“哈哈哈,喜欢那就多吃点吧”“恩,妈妈烧的菜最好吃了。”说着,小龙急忙夹了块肉,放进了嘴里,嚼了嚼轻声说道“还不如妹妹呢,嘎嘎,死丫头,明明死了,还和我抢养料,害的我早出生那么久。”说完,黑色的眼睛骨碌一翻,露出了白色的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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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7-8-2013 12:40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彩色裤子

这年头彩色裤子越来越受大家的喜爱了,所以差不多每一家裤子工厂都会推出一两款彩色裤子来迎合大众的胃口,也为了防止供不应求的现象发生。

彩澜裤装厂的老板娘彩澜本来就很喜欢五彩斑斓,所以一看到彩色裤子在国外那么畅销,便也开始加工这些彩色裤子。五彩斑斓,无比妖艳!她是一个执着于完美的女人,她受不了自己的产品有半点瑕疵,便在第一条蓝色裤子加工出来以后就试穿了。

感觉穿着还好,她立刻脱下那条裤子放在水里。因为裤子的市场不管如何发达,消费者还是注重不掉色的。结果,裤子下水3分钟后便开始掉色了。这让她很伤脑筋,裤子要五颜六色,又要不掉色,这可怎么办呢?

就因为这个问题,让她很是发愁,晚上回到家,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有一个无伤大雅的毛病,一发愁就喜欢吃水果。所以她就到客厅拿起苹果削起皮来。但她的心思根本不在手上,削着削着便把手给削破了。一滴血滴在了她前几天刚进来的彩色布上,这下她有些惊慌了,赶忙把沾染了血迹的那块布料拿到卫生间去洗。

血迹很快被洗掉了,她忽然发现了一个很出人意料的事情------血迹洗掉以后,她立刻换水,反复搓洗着,那块布料的颜色却丝毫未褪,水池里的水也一点没有变,还是那么透明!这让她很是欣慰!她终于可以踏实地睡觉了!

第二天,她便命令厂里的女工把一小酒盅的液体倒进了布料加工池里,开始加工彩色裤子。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要求了一个工序------加工出来的彩色裤子,都要洗一次。又一批裤子加工出来了,通过了洗涤,大家吃惊地看着那些水,发现没有丝毫变色!这让彩澜更加高兴,也坚信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的工厂可以生产出不掉色的彩色裤子了!

过了几天,彩色裤子在市面上越来越多了,顾客选裤子也大多是选彩色裤子!但使她奇怪的是,她们工厂的彩色裤子却没有出现供不应求的现象!经过了多年的经验总结,她知道这肯定是别人工厂的裤子也不掉色了!她便在淘宝上购买了一条别人工厂出品的彩色裤子。果不其然,也是用她的方法避免掉色的!这个结论出来以后,她并没有追究到底是谁偷去了她的工艺,也没有声张。而是想着从什么方面出发,能让自己的裤子变得更受欢迎!

后来,她终于发现了,血在布料上凝固24小时以后便不会再去掉,而布料本身的颜色也会更加牢固并且更加艳丽!她便开始一次次地割破自己的手指取血。一条条更加艳丽的彩色裤子腾空出世!这让她们工厂的裤子越来越受顾客的喜欢,慢慢地出现了供不应求!但彩澜的身体已经不能再受任何伤害了!

在利益的诱惑下,她的理智便不再。她开始用麻药为自己工厂的女工们麻醉,然后抽她们的血来当彩色裤子妖艳的成本!一天,两天……很快一年过去了,她的彩色裤子已经远销国外,成为了中国彩色裤子大亨!但是好景不长,在一个顾客把裤子买回家,在清洗的时候,也许是她太用力了,竟然洗出了大量的红色的血!当时她吃惊极了,赶紧跑到公安局报案……

当警方搜查那家工厂时,发现这家工厂的所有女工都已经非常虚弱了,但老板彩澜已经不见踪影!之后,好像是被诅咒般,买了彩澜工厂出品的彩色裤子的顾客,发现自己买回来的裤子出了前几次洗了还不掉色之外,之后几次就开始一直掉色了,更有第一批顾客反映,她买的裤子,最后居然变成了红色,但她买的是宝蓝色!

然后,陆陆续续有人在网上,在电视台采访中反映,她们的裤子,也变成了红色,不管她们买的是白色,绿色,黄色,还是紫色!但这还不算,她们把买来的裤子扔掉的同时,发现裤子好像在流泪,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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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8-8-2013 12:49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小镇

天渐渐地冷了,把这个小镇衬托的格外阴凉,夜里的人们迎着寒风,下意识的裹紧了风衣。
    易竹来到这个小镇已经有四天了,住在一家破烂的旅店,这个小镇似乎很偏僻,若不是来找她的男友,她是决不会住在这个阴森的地方的。
    这天,易竹挨家挨户的询问了关于男友的一切,没有任何信息。
    这个镇子的人,
    非常奇怪。
    奇怪到可怕。

    因为易竹和小镇里的人打招呼,他们不是专心致志地做一件事就是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她,那种眼神,格外空洞,漆黑得不见底。易竹不敢看他们的眼睛,因为她觉得那种漆黑三秒钟的时间就足以吞噬一切。

这天,大雾迷茫,镇上人更加冷漠了,易竹走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一位扫地的老婆婆,那位老婆婆一句话都没有说,爬起来拿起了枯树干做成的扫把,机械地扫着地,易竹扶住她的手,她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手一伸一缩,还在不断念叨着:“扫干净???扫干净???”易竹吓得直往前跑,手机,钱包,化妆袋,落了一地。
易竹准备走了,一是因为害怕,二是因为她已经死心了。

    就在这天晚上,易竹回不去了。

    易竹准备回旅店,第二天走的时候,她发现了更可怕的事??????
大街上没有一户人家亮着灯,看看手表,不过才七点而已,难道他们都睡了?七点,不可能,而且,大街上大雾迷茫,白森森的,仿佛是为一只只驱虫所布下的幕布,路灯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将死之人,扑扇了几下,没有了亮光。
易竹好害怕。

她尖叫着,一路狂奔到了旅店。
她现在一唯一的,可以信任的只有向她收钱的老板娘。
门开着,屋里没有灯光,易竹轻轻地走了进去:
“有人吗?有没有人?有??????”
“砰1
一声响动,打断了易竹的声音。易竹下意识的猛然转身,木门已经关上,易竹跑向木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不要在这鬼地方!1

易竹哭喊着,绝望已经溢满了她的心脏。
仿佛突然间,这所旅馆充满了鼻腔里的呼吸声。在某个角落的,不属于易竹的呼吸声。
呼???呼???呼???
“谁!!出来!!不要藏着???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易竹已经没有力气去掰门锁,她无助地跌坐在地上。
她看见,楼梯角仿佛有东西在闪动。一闪。一闪。
易竹仿佛看见了希望,又仿佛看见了死神

她还是轻轻地,缓缓地向闪动的地方靠近。她仿佛没有了呼吸,不,她是不敢呼吸。
就在易竹离闪光还有三步的时候,闪光的角落,突然爆开一束红光,那不是红光,那是血,血溅到了易竹身上每一处。
她看见了角落的、爆出红光的“东西”。

是一个几乎没有了四肢的布娃娃,胳膊处插着一把刀,腿已经断了一半,嘴用针缝了起来,脸的下半部分,已经残缺了一半,染着血的棉布,从缺口处冒出来,唯独一双纽扣???????不!!!那是人的眼睛!!!冒着血丝的、盯着易竹看的、闪着红光的眼睛!!!!易竹吓得趴在了地上,惊吓过度的她,手指已在抽搐。
仿佛有生命的、只有一只手的娃娃,像易竹爬去。
“啊??????”
易竹信错了人,信错了每一个东西,单纯善良的她,并不是死在了布娃娃的手下,而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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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8-8-2013 05:57 PM | 显示全部楼层
约定

杜娟在无边无际的漆黑世界中狂奔,在奔跑的时候,她还必须竖起耳朵,听着黑暗中的动静,避开鬼差的拘捕。

    她想最后看一眼女儿,和那个在她刚死不到七天,就娶了别的女人,当妻子的丈夫,很可笑对不对?她居然不恨丈夫.可能是丈夫在她活着的时候,对她太好了吧。她舍不得恨他。她和丈夫结婚的时候父母反对,嫌弃丈夫家境贫穷,看不起他是个修车工人,她嫁了,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婚后丈夫十分疼宠她,最爱说的口头禅就是那几句,“妞儿,别气了,大爷给你笑个行不?”“妞儿,饿了吧,大爷马上给你做饭。”“妞儿,怎么有那么多人减肥啊,你可不许学他们,我不要抱着排骨睡觉。”妞儿,大爷要去和哥们去吃饭了,你自己在家吃点萝卜白菜配大米饭吧,或者你可以给大爷哭一个,我就带你去,唉呀,别哭,我是开玩笑的,乖啊,你可别哭了,要不,要不,大爷也要哭了。”

  “妞儿,你有啥烦心事没,说来让大爷我乐呵乐呵呗。”“妞儿,你怀孕了得吃点清淡的,所以你要多吃青菜,鸡腿这种油腻的东西还是我效劳了吧。”“妞儿,孩子生下来咱们不急取名字,我去打麻将,糊了哪张牌就叫什么名好不?呵,妞儿,别生气我开玩笑的,我怎么会给孩子取这种名呢?应该是我赢了孩子叫发财,输了就叫买单嘛。哎呦,妞儿,别打了,大爷错了还不行?名字你起吧。”可惜幸福太短暂了她还来不及回味就消失了,杜娟早产了,还来不及看丈夫最后一眼就死了,让她欣慰的是孩子生下来。只是没想到,在她死后不到七天,丈夫就娶了别人。

    她看见那个女人出去,丈夫在哄他们的女儿,女儿大哭他哄不好,急的团团转,竟然胡说八道起来“妞儿,别哭了,大爷带你看你老爸去。”杜娟看着好笑,杜娟来到女儿身边仔细地看着,婴儿突然不哭了,笑嘻嘻的冲着杜娟的方向,挥舞着小胳膊小腿,好像能看见她似的,丈夫迷惑不解的松了一口气,用保温饭盒盛了粥,带着女儿出门了。

    杜娟不解的跟着丈夫,想着他要去哪里?丈夫来到一家医院,走进病房看病床上的人,“我把你的宝贝女儿带来了,真是的,急什么啊,出院也能看女儿。”说着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把婴儿塞给床上的人。杜娟看到抱着女儿的人惊呆了,他竟然跟自己的丈夫长得一模一样!不对,他就是自己的丈夫于海,那么她最开始看到的人是……

    杜娟想起来了,记得丈夫对她说过,他有一个双胞胎弟弟于洋,家里穷养不起两个孩子所以被婆婆送走了。于洋找医生了解哥哥的病情,于海把婴儿放在胸口喃喃自语:“乖女儿,我要找你妈妈去了,要听话,爸妈会看着你长大的。记得你妈妈对我说过这样的一句话,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

  谁若97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老爸不识字,是你妈妈爱拽酸文,可是她有没有想过,我根本不愿意让她等我呢?”话音渐渐微弱起来,“以为让医生护士看着我就行了?呵呵,医院嘛,安眠药还不是被大爷我弄到手了?妞儿,你那么娇贵,没大爷的照顾怎么行呢,所以只好对不起女儿了。”说罢就永远闭上了眼睛,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里响起护士的惊呼声,婴儿的啼哭,于洋的咆哮,医生匆忙跑来的声音,一片的混乱已经不关于海的事了,最后恋恋不舍的看一眼弟弟和女儿后,他笑着向杜娟跑去。

    杜娟的女儿长大了,从小她就能听见无人知晓的声音,她知道父母在她身边保护她。

    车子要撞上她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停下来,高空抛物掉下花盆擦肩落地,吃同一家饭店的东西,别人食物中毒,自己却没事,亲朋好友都叫她是无敌幸运星,只有她知道这是自己和父母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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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0-8-2013 01:1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太平间命案

我是一个生意人,家里有一妻一儿一女,而这个故事是千真万确的,我始终难忘...


  我早年成家,事业顺利,可惜的是好景不常,最後公司惨遭倒闭,房子也卖了,可以说是一无所有,当一个栖身之所都非常难寻时,就想到了我的一个医生朋友,他应该能有办法.而当我去找他时,他也跟我说他是无能为力,但是经过我的一再请求,他就说:"如你不怕的话,倒是有一个地方可住,"我是一口的答应.在这种情况之下,我还能有什么可挑的?


  原来他给我安排的地方,是医院的一间宿舍,那间宿舍是位於一条走廊的开头,而走廊的底端就是"太平间",所以那里经常有怪事发生但是由於我和太太并不太在意这些,所以毫不考虑的就住了下来,还有一点就是,厕所就在那个太平间的隔壁,所以说那间厕所可说是乏人问津,绝少有人去上过.


  刚开始住在那的时候,感觉是的一切正常,并没听说中的那堋可怕,但後来就觉得事情有些异常......晚上二三点常常听到冲水马筒自动在冲水,或是走廊有听到脚步声,甚至房门常常被忽关忽开,但由於我信天主,所以一切的一切,我都不以为然.直到发生了那件事後,我....不得不信邪了..     那天晚上,我儿子三更半夜想上厕所,把我叫醒,要我陪他去,我和他说: 男子汉大丈夫上厕所还要人陪,自己去!!!


  当时我实在不应该让他自己一人去,我真的愿意用我这一条命去换回这句话,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当事人说到这里,己经哭的不能自拔了!)後来,我儿子就自己去了,几分钟後,我儿子跑回来,告诉我,那里有好多鬼哦!我说:胡说八道,再去一次,一定是你看错了, 别找理由要我陪你去!!


  不久,我也睡著了,隔天起来,我却发现我儿子不见了,我怎堋找也找不到,我快疯了!!!更不可思议的,是约十天後,我和太太都接到我儿子的托梦, 在梦里,他一直告诉我们,他好泠好无聊,要我去陪他,这样的梦已经连著好几天,但我依然束手无策,当我几乎不存任何希望时,一大群人走向那太平间,说是要把一具尸体抬去傧遗馆。


    当他们住入後,忽然一阵大叫,声音是出自管理这太平间一切的管理员,怎堋...怎堋多出这一具死人,我听到後,火速的冲了进去,我实在不感相信,这具悬疑的尸体,竟是我儿子.....啊.....(这时当事人以经不能自我,痛哭流涕),而经由法医检查,竟找不出任何理由能说出他 的死因,到底那天晚上是发生了什堋事,可能也只有死者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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