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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10-2006 05: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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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王的哭泣
“若一众生未得度,我佛终宵有泪痕”,法王晋美彭措因未开启珠日神山之门广利众生,每言及者一恸如斯。
宁玛派的伏藏有着特殊的奥妙,虽然上师这一生中开取过许多伏藏品,可是最主要的还是开珠日神山的伏藏门,这也是他今生最为重要的事业。因为:如果能够顺利地打开这一伏藏门,那么就可以使成千上万的人不舍肉身直接前往清净刹土,并且还可以让科学界人士等非佛教徒们亲眼目睹具有实质性的佛教的奥秘。
关于这一点,莲花生大士也在《幻化明镜》中授记过,其中写道:“今日降魔金刚您,未来龙年于新龙,开取伏藏除世难,他身鸡年于东方,缘起未毁开伏藏,令诸浊世之众生,不舍肉身至净刹。”伏藏大师觉性离垢金刚对此也授记说:“一旦色达珠日建寺院,五座雪山红白花开时,彼将启开十三伏藏门。”
要想将十三伏藏大门一一打开,首先必须从珠日神山伏藏门开始,也就是说,如果珠日神山这一伏藏门未能开启,其余的伏藏门也就无法打开。公元一九九二年(水猴年),法王如意宝要在十月十日开启珠日神山伏藏门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四面八方,尤其已成为雪域当时的一大焦点,人们拭目以待。法王如意宝在稠人广众之中以坚毅的口吻说:“这次要开珠日神山伏藏门,关系重大,不可估量。如果能够成功,将使无数众生获得殊胜成就。在一切因缘具足的情况下,我若不能打开此伏藏门,我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像狗一样爬着走,你们在猴年猴月之前必须使一切缘起聚合,否则,我也无能为力。”
犹如一般上锁的门需要用钥匙打开一样,要开启这一伏藏门,必须先取出一把钥匙伏藏品,它藏于一块白色狮岩中。要从中取出这把钥匙最主要的开拓道路等因缘。伏藏大师普贤日曾授记:“空行刹中法太子,胜士顶上如意宝(法王),前世夙愿今成熟,手持十三伏藏门,需此吉祥之钥匙。”此外,又指出:在开取此吉祥伏藏门时,积聚众因缘的过程中,有著魔之人制造违缘。
在末法浊世的时代里,魔众十分猖狂,它们到处兴妖作怪,特别是对于利众的事业,更是千方百计阻碍设障。一伙鬼使神差的人,被魔王加持百般阻挠,毁坏缘起,致使缘起完全被破坏。尽管从拉萨到汉地的许多有名的大德、官员及以不可胜数的信众全力以赴促成此事,但终未能成功,人人都处于沉痛悲哀之中,上师以回忆前世的方式流着泪对众人说:“本来我想青年时代着重闻思修,中年时期弘法取伏藏,晚年之际开启伏藏之门,令那些不信仰佛法,难调难化的众生,尤其是科学工作者们现见清净刹土,解除他们的疑惑,并使无数众生不舍肉身飞行净刹。昔日,我曾在莲师面前发愿要开取伏藏。可是浊世众生的福报太浅薄了,以至于这么殊胜的伏藏之门未能打开,想起来不能不令人痛心疾首,寝食不安。现在实在无法开启,如果十三年后能够具足因缘,也许还有一次机会。”但后来因缘也未能具足,这一伏藏之门始终未能开启,委实令人遗憾。最后法王发愿:今生未能打开此伏藏门,愿来世能开启。
莲师曾授记:贡唐加波如能打开莫神山伏藏门将使南瞻部洲人们在十三年期间享用美满生活,但因魔缘障未能如愿开启。所以说,历史上也有因缘不具足而未能开启伏藏门的先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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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0-2006 02: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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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卢仁波且最后的一次说法
一九八九年三月二十八日讲于索拿达
六道众生,遍满虚空。于六道中,众生的生存方式,多至不可胜数。例如,有些众生能看见其他各道中的众生;有些众生则无能为力。
六道众生里,最不幸的是地狱道和饿鬼道的众生。他们的寿命最长,痛苦最剧。地狱众生受极寒极热之苦,饿鬼受极饥极渴之苦。若能看到他们,我们即会生起悲心,自忖非得救助他们不可。唯一能提供我们资料,让我们了解他们处境的是佛法中对地狱道和饿鬼道的描述。我们看不到此二道,而此二道的众生看不见我们。我们若想利益他们,除了修行佛法,别无他途。
我们在此世间所能看见的众生是各种动物,包括鸟、猪、狗、牛、羊、鱼、蛙及昆虫等。这些众生过去所造之业不善,如今都不能主宰自己的生活。我们能看见他们及其所受之大苦。我们若想能帮助它们,对它们说法是没用的,因为它们不懂我们的语言。虽然念诵佛号、短咒、长咒给它们听,会对它们有所帮助,但我们无法让许多众生获得大益。
我们能传予法义,并能期望其了解而获益者是世间的人类。不过,很少有人能了解佛法,可能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不懂佛法讲的是什么,那些能懂一点佛法的人,有的对佛法了无兴趣,有的则怎么说也不能起信。由于大多数人皆属此类,能认识佛法旨趣者仅仅百中得一,故以法教助人很难。
像我们这样对佛法能有所了解、能生欢喜心,并已入于佛法修行之道者,极少。对我等来说,今生最有益、最重要之事,莫过于见法、修法,以致能行法。
心是了解佛法所须讨论的根本问题。流转生死者是心,受轮回之苦者是心,超越痛苦而成觉利生者也是心。不管是轮回还是成觉,其中除心之外,别无其他。因此,认识心是一件极端重要之事。
为了要认识心,我们先举一例。搀杂泥土之水,对我们没什么用处,清净之水则做什么都行棗可供饮用、可以烹茶等等。不净之心是处于无明的根本识,犹如泥水。根本智,无染的净心则有如清水。
我们若对心性了解到某种程度,自然会领悟业因果报的运作。结果,我们就会舍恶行善而造善业。我们的恶业也会因而逐渐消失。对心的了解即是这样使得我们体会到业因果报所含的真义。
现在,我们来更仔细的了解心与领悟业之间的关联。首先要谈的是,根本识棗不净之心棗象地一样。它具有地大(五大之一,余四为水、火、风、空)的特色。地是坚固的,其潮湿显示水大的存在,其温暖是火大,其活动是风大;其广大性棗为湖、树、草等之所依棗是空大。因此,地大之中,五大具足。根本识有五大的特色。从根本识出现“八识”、五蕴“,以及我们经验中的其他方面。这些都是在根本识这块“地”上所种之因。从这些因所生之果很多。这犹如上述的泥水,亦即所谓的“因果”。生死轮回的现象,出自此根本识,也回归此根本识。这就是业因果报的运作。
业果以烦恼为所依。例如,我们若有某物,心中会想:“这是我的。”如是一来,执着即起。我们若忧虑他人前来夺取该物,就会生起贪心。此贪成为因,一旦“溶”入根本识中,或刻在根本识上,其后果将是贫穷和更贪。同样的道理,善因生善果,恶因生恶果。
所有佛法中主要的,即是业因果报。理由是,在业因果报方面若行得正,恶业即减,善业即增,以致我们有可能积聚福智二资粮,而终成正觉。
修此成觉之道的第一步,是皈依喇嘛(上师)和三宝,然后是观业因果报,依自己的了悟而舍恶行善,名为“资粮道”。当你依序修行下、中、上三个次第的资粮道时,你的善业随之增加。最后,你在精进、智慧、忍辱方面也大有长进。至此,你已抵达“加行道”。在加行道,你修禅定和精进,也就是修法。结果,你直证曾用理智所观的心性,这是进入“见道”的时刻。依序修行下、中、上三个次第的见道,直到抵达见道极顶为止。至此,我们看心性棗上次演说中所说的空、明与无碍智合棗就像看见密友,一眼即能认出。
资粮道、加行道与见道,都各含有下、中、上三个次第,都是小乘、大乘及金刚乘所不可或缺的。此三道之所依,在三乘中完全相同。三乘无一不是殊胜的悲心、加持和力量之源,无一不是成觉的宝贵方便。
不过,此三道修行时间的长短,在三乘中就大有差异了。在修道所需时间上,小乘极长,大乘比小乘短得多,而我们所讲的金刚乘则又远较其他二乘为短。例如,金刚乘的行者中,上等根器可即身成觉;中等根器可于中阴阶段成觉;下等根器也可在修过三生或七生之后成觉。因此,就金刚乘的修行来看,资粮道、加行道与见道,都是相当短的。这是因为金刚乘具有充实其修行的方便法和大悲心。我们如今能有机会修金刚乘,真是太幸运了。
关于此点,有例为证。佛曾说过,没有比诵“嗡嘛尼贝美口牛”更有益的了。发愿诵此六字真言一亿遍者,可用小乘的方式,那就是独诵。无论如何精进,也要三年多的时间才能诵完一亿遍。但若用大乘的方式去诵,则可集一百位有相同信仰和志愿者,共同诵此真言,把每人所诵的真言遍数加在一起,即成所谓“共同一亿遍”,这比用小乘的方式要快得多了。然而,依金刚乘的看法,诵真言者可想象自己化现为一百、一万或十万观音,并想象这些化身都真在那里不断念诵六字真言。若以信心修行此法,则只要几个小时或几天,就能诵完一亿遍,在效率上,诸乘之间有着这样的差别。
如果我们只对某一位喇嘛(上师)、本尊或佛有大信心,而欲向其礼拜十万次,那就需要很长的时间。这种修法会除一些障碍和积一些功德,但起信的对象只有一个。在修四加行时,我们的修法是想象面前空中充满喇嘛、本尊、佛陀、菩萨、空行母、护者及护法棗成百、成千、成万,遍布十方,真的在我们面前现身。我们想象自己发出成百、成千、成万的化身,与一切众生共同向诸喇嘛等顶礼。如是礼拜十万次,我们所积之功德及所除之障疑,就像礼拜无数个十万次那么多。这就是金刚乘道的修法。
富人可能想要一些金银绸缎等贵重物品来供养其所信的喇嘛或佛,可能先款待这位喇嘛或佛,然后献上自认为是宝贵的东西,说:“这是我所珍爱之物,希望您肯接受。”这种出自信心的献供,能为献供者积大功德,是一件非常好的事。
同样的,在修曼达(坛城)供时,我们不断向十方诸佛与菩萨,献上自己的身、语、意和一切所有;献上过去、现在、未来所积之善;献上天、人的各种享受棗美妙之声色、美味和香味、愉快的感受。我们以大信心,一再如是去做。我们用此修法所积之功德,比上述富人所积要多数千倍、数万倍、数十万倍。
我们所积之功德增加,我们的障疑就相对减少。所以说,金刚乘道具有无量善巧方便和悲心。
金刚乘的这种善巧方便从何而来?从心而来。一切现象皆起于心。心性是空、明、无碍智。若能知此心性,我们就会了解金刚乘所有起于心的善巧方便。有此了解,我们修善、修法就容易了,我们的修行会立即产生效果。
目前,我们把一切经验棗色、声、香、味、触棗都看成是真实的、实存的,我们想:“我存在,有我,我的确存在,”我们有一种以自我为中心的成见。固执这种成见实在是极能限制成长和令人衰弱之事,它就像是在索拿达地区的道路上布满了荆棘,而我们却光着脚在上面走。扎入脚中的每一根刺,都非拔不可,这使得我们的前进既费时又困难。显然,我们若是穿上坚固的鞋,那就好走得多了。同样的,如果我们真正了解一切现象是空棗只是内在之惑的反映棗以及心也是空的,那么我们无论做任何事,都不会在生活中遭遇困难。
我们必须观想、祈求喇嘛、本尊和佛陀,以及对他们生起信心,不这样做,即不可能行解脱道。佛陀存在,喇嘛存在,本尊存在,因为他们存在,我们才能得到他们所赐的各种加持及成就。不过,我们所说的佛或喇嘛,并非象铁、水晶或金银那样的物质,你决不可以这种唯物的态度去看他们,喇嘛或佛的本质是空;其性唯明;其相是无碍智的游戏。除此之外,他们完全没有真正具体的形色,就像虚空之空明一样。了知他们如此,我们即能生起信心,让自己的心与他们的心合二为一,息念安住。这种态度及修行,极其重要。
这一点关系重大!有些人可能对喇嘛(上师)或佛有大信心,但他们想:“我的喇嘛是真实的,具有这种形相、这种声音、这种感受等等。我的喇嘛确实存在,我自己也确是某某人,我对这位喇嘛大有信心,我很敬爱我的喇嘛,我的心全放在我的喇嘛身上,我愿尽我所能侍奉我的喇嘛,并以信心修行。”后来,喇嘛圆寂时,他们想:“真可怕!喇嘛圆寂了”他们不胜悲愁,心想:“我再也看不见我的喇嘛了!”因此,他们深感沮丧和焦虑。这是由于误将喇嘛之肉体看作实有所致。
我的根本上师(喇嘛)之一是博学有成就的康育仁波且。他是很了不起的人,他有一位法国女弟子,对他极为虔敬,这位女弟子想:“康育仁波且是我的根本上师(喇嘛),我对他有大信心。”在教禅观时,康育仁波且要她把心与他的心合在一起。于是女弟子想:“自今而后,我愿将我之身与他之身看作是不可分,将我们之语看作不可分,将我们之意看作不可分。”她在这一点上观想了一段时间。她的信心纯正,修得也好。不过,她潜在的执着心强,不久之后,她好象随时随地地都带着喇嘛:她走他也走,他坐她也坐,如影随形。她觉得老是有喇嘛在身边压力很大,以致白天吃不下饭,晚上睡不着觉,她几乎要发疯了。我过去常看到她,如今已有些时候没见面了,结果如何,不得而知。像她这样的执着,相当危险。
据说,我们一执着本尊,本尊即成枷锁,我们一执着自己的成就,不管是多么大的成就,成就即成障碍。
很多人想:“我的喇嘛(上师)老了,住的又远,因此,我不会再见到他了,我们相隔太远,使我无法得到他的加持。”有很多人真这么想。这是由于不知喇嘛之心有如天空,以及不知自己之心亦如天空,而产生的错误观念。
简言之,不要把你的血肉之躯看成真实的存在。你要想象自身现观音菩萨相,空而明显,有如天空中出现的彩虹。你要尽量把观音身相所有细部都想象得清清楚楚,至少,你也要认为自身具观音相。
同样的,你要把一切声音都看作是声与空的结合,是观音六字大明咒的自然回音。你要把一切精神现象和活动都看作是观音之心,是智与空的结合棗大手印。心遍虚空智满心,让你的心安住于智之空明,无有散乱。然后,无论做什么棗行、坐或任何日常活动棗你都要保持此智。如是,你的修行就会逐步进展,成佛不再是难事,一切现象和你的生活经验都将变为成觉之道的一部分。
于此世间,每天都有人死去棗无论如何,人人都不免一死棗但每天出生的人数跟死去的也差不多。因此,这个世间永不会空,而将老是这样,于此世间,人们有各种不同的生活经验,但生、老、病、死则一,无人能免。一切无常,没有永恒或实存者。我们必须将此点牢记在心,无时或忘。这是绝对必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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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0-2006 03: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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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贵第十二世泰锡度仁波切开示 ——供养护法
法本里也提到,我们可以修荟供,请求护法保护我们。这个很重要,因为他们有些是智慧护法,象玛哈噶拉就是佛陀智慧的化现,不过也有一些世间的护法。许多世间护法,只是有威力的天神或精灵,他们是在诸佛菩萨面前立了誓愿,要保护修持佛法的人。供养他们,我们通常是用一杯茶,并提醒他们自己立的誓言。我们说,“嗨!你记得对佛立下的誓言吗,你现在的责任是要保护我,请接受这杯茶的供养,而履行你的职责来保护我,我有困难了,我真诚的想要修持佛法,但现在遇到一些麻烦。”
摘自:《根道果》一书
另注:才旺仁波切的开示供护法的茶为红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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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0-2006 03: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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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derrickwong 于 23-10-2006 05:48 PM 发表

法王的哭泣
“若一众生未得度,我佛终宵有泪痕”,法王晋美彭措因未开启珠日神山之门广利众生,每言及者一恸如斯。
宁玛派的伏藏有着特 ...
请问什么是伏藏?和伏藏大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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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0-2006 04:1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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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藏法門的介紹] 作者:葉靈毅
佛陀所傳的八萬四千種法門,主要是為了對治不同根器的眾生而設。所以依據眾生的智慧與領略程度的差異,佛法可分為: 小乘、大乘以及金剛乘。
小乘佛法好比基礎教育;大乘佛法好比高等教育;而金剛乘佛法,就好比高等教育中的特殊專業教育。所以想要修習金剛乘 法門,則必定得兼具小乘的戒學基礎以及大乘寬弘的菩薩心願.才能安穩的登上方便與智慧雙運的無上密乘金剛乘菩提道。
而佛法在公元五世紀左右從印度傳入西藏時,依照經典翻譯的時間先後,藏傳佛教大致上劃分為「舊譯密法」與「新譯密法」 兩支。在這兩支密乘宗派之中,舊譯密法有所謂「伏藏法」的傳承。
伏藏法的法源有二,依據歷史記載:在朗達瑪王執政以後,西藏為時近百年的「滅那期」.佛教因為遭到禁佛運動迫害,有少數經典或密宗的密續被僧人埋藏在岩洞裡保存下來,這就是以後意外地被發掘出來而被稱作「伏藏」的經典。該經典所記載的內容, 也被稱為[伏藏法」。
另外依據藏傳佛教傳承:相傳公元八世紀未,蓮花生大士以及一些藏密的大成就者認為,受法眾生的根器曾因時局的不同而 將有程度上的差異。所以便將密宗經典埋藏起來等待後人發掘。其目的是要使合宜的法門在合宜的世代被發掘傳遞。而這樣的經 典,在幾百年後被人挖掘出來,並且進行解訊與傳授.就成為所謂的「伏藏法門」。
伏藏法門的取得有三個來源:
1、取自伏藏(地、水、火、風、空中等自然環境)。
2、取自禪觀(禪定觀修)。
3、佛菩薩等本尊直接現前傳授。
而要在這些來源中取得伏藏法,則非得有相當大的神通力量才能勝任。例如徒手攀岩、入石取物、長時間的閉氣潛水等。此 後這些取出伏藏法的大成就者,便被稱作「伏藏師」。 至今被發掘出的大部份伏藏法門,在傳承上都是屬於舊譯派密法(寧瑪派)。而唯獨薩迦派大成就者塔立祝千(1705-?)所發掘 出的「九面十八臂忿怒蓮師伏藏法」,是隸屬於薩迦塔立寺所持有的伏藏法門。
蓮師特別在末法時代化現,並且傳授了種種對治未法時代的殊勝法門。關於蓮師的化現,可以追溯到佛入滅的時期:
佛陀入滅時,弟子們非常的悲傷,於是佛陀告誡弟子不用悲傷,因為與佛陀無二無別的「第二佛」會即刻到來,特別為未法 的眾生傳法。而佛陀所指的第二佛即是預言授記了蓮花生大士的化現。 釋尊同時以天地為舉例:佛陀與蓮師形同天地間的日月般,相互輝映,照耀大地。
世尊再以藥師佛為舉例:若佛陀形同藥師佛救度眾生,蓮師即是藥師佛所持藥缽中藥寶。 佛陀曾經開示:佛法分顯密二種教法.顯教佛陀已親自宣說,密宗則由蓮花生大士來傳遞。 蓮師本是以「無生」之相降生於湖心的蓮花當中.本為無生便得「無死」因為蓮師不是經由家族種性的母胎珠所繁衍,而是從蓮 花生所化現。
相傳在滅法時代,所有的佛教聖地破壞殆盡,那時只剩下佛陀的說法聖地-菩提迦耶依然完好。這時諸佛菩薩向佛陀作殷切的祈請,於是佛陀心中便有一道光芒射出,直接的射向股天竺北部措貝瑪湖的湖心,當時湖心即有一朵千辦蓮花盛開 ,蓮花生大士便由此蓮花生化現而出。
蓮師化現後傳授了非常多的金剛乘密法,同時蓮師預言授記了末世將有許多的伏藏師會陸續的將伏藏法發掘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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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0-2006 04: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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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derrickwong 于 25-10-2006 04:18 PM 发表
作者:葉靈毅
佛陀所傳的八萬四千種法門,主要是為了對治不同根器的眾生而設。所以依據眾生的智慧與領略程度的差異,佛法可分為: 小乘、大乘以及金剛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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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分享!曾听过虹化,请问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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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0-2006 04:3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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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密勒日巴大师往生时,是证到什么果位?佛?菩萨?声闻?缘觉?
有提到过往生什么净土吗?
我其实和密勒日巴大师很有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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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0-2006 04:3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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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0-2006 04: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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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乘有很多净土,如莲师坞金净土,金刚瑜珈女净土,药师佛净土,香巴拉净土。。。。。。。。。。
本质都一样,只是你想发愿去那个净土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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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0-2006 04: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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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terrycomic 于 25-10-2006 04:39 PM 发表
请问,密勒日巴大师往生时,是证到什么果位?佛?菩萨?声闻?缘觉?
有提到过往生什么净土吗?
我其实和密勒日巴大师很有缘。
师兄网上自己找找吧!有些不便放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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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0-2006 05: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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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derrickwong 于 25-10-2006 04:52 PM 发表
师兄网上自己找找吧!有些不便放上来!
对!现在弘法困难重重,对业障深重者,反让他造诽谤恶业。
但只要自己发心正确,别人要做什么也管不了。
密宗内有着丰富的智慧宝藏,真希望伏藏法門一一出土,有机缘一睹!
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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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0-2006 05:1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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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恩法王如意宝在《智悲精滴》中说:
众生往生净土存在两大障碍:
其一是五无间罪,
其二是舍法罪。
第一条我坚信自己不曾违犯,但有时我会担心自己会不会违越第二条。
因为在护持自宗观点的同时,言辞稍有不慎,就可能产生诽谤他宗的过失。因而为往生极乐世界,我必须经常猛烈忏悔。在这方面,大家也应该小心谨慎,尤其在辩论的时候更要注意,因为一个人在辩论的过程中往往容易情绪激动,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便开始指责他人,甚或意气用事。
即便心境平和之时也容易言辞欠妥,冲撞对方。又说:麦彭仁波切曾经指出:“凡夫的辩论,犹如回音一般空洞。”由此可见,智慧愚钝者在尚未理解佛法真正道理的情况下,以贪执之心赞叹自宗、诋毁他宗,其行为可以说是毫无意义。
他们表面上看来天资聪慧、能言善辩,实际上却是愚蠢之极,即便是旁观者也能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这种人争强好胜、虚荣娇蛮,其性格上存在着很大的缺陷。长此以往,他们的智慧将很难得到提高,其它方面的才能也不会有什么进步。
他们口气狂妄傲慢,出语牵强横蛮,一味胡言乱语,却说成是引经据典,本无真实见地,却自许高人一等!引得有人误以为其辈真有过人之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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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0-2006 05: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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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星期去朝圣!心情紧张!
[ 本帖最后由 derrickwong 于 25-10-2006 05:14 PM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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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0-2006 06:0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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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derrickwong 于 25-10-2006 05:09 PM 发表

下星期去朝圣!心情紧张!
放松!放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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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5-10-2006 06: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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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10-2006 12:5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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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6-10-2006 01:0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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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10-2006 01: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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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萨钦哲仁波切新书<近乎佛教徒>
李连杰 序 一场没有戏的好戏
人生如梦,转眼间在届满四十二岁的此时,突然这位我尊敬的上师-宗萨蒋杨钦哲仁波切,嘱咐我为他的新书写序,真让我又惊又喜。回首过往,我从没有好好地上过学,既不会写中文写,也只会写一点点英文,叫我写序,可真是考倒我了!还好,人生就是一场戏,我是演员,而上师是导演;不熟练的演员时常忘了自己在戏中,幸好有导演指导演员演戏,并且汪断地提醒演员他正在演戏;既然是梦一场,那就斗胆下笔吧!
与仁波切一样,我也是电影工作者。在工作中时,我经常会询问导演关于该剧本的编剧是谁;而仁波切这位不平凡的导演却不断提醒我,我自己是演员,也是编剧。收到这本书,就如同收到一个剧本一样。其实学生遇到上师,就像演员遇到导演。我有幸遇到这么多的上师和导演,让我充分了解人生。而仁波切这位导演的方法很直接,对究竟与世俗(戏时与戏外)讲得非常清晰,教我演好戏的方法与技巧。
演员常忘了自己正在演戏,就像我们自以为是佛教徒,把文化与佛法混大一起,本书明白地告诉我们,成为佛教徒,以为自己不再演戏,实际上却陷入另一场戏,还持续在演“佛教徒”这个角色。
当我放下工作,投入修持,以为不再演戏,其实只是换了个角色,身在另一场戏中。每次有缘与仁波切这位导演见面时,他总是提醒我,连身为佛教徒,也不仅过是另一场戏罢了。
当你把这部戏都扔掉,才是一场没有戏的好戏,看似无戏,实则处处都是好戏。
若想从无明到无名,真诚推荐大家细读这本书。
李连杰
2005年12月31日
译者序
做为一个中文读者,我要在此向宗萨蒋杨钦哲仁波切致上最大的感恩。仁波切这本大家期盼多年的著作,他一直计划要让中文版与英文版同时问世。事实上,我知道仁波切在写这本书的时候,一直把中读者放在心上,特别写了不同的内容。因为如此,中文版与英文版不尽相同。
能为宗萨蒋杨钦哲仁波切翻译他的新书,这是极大的荣幸。然而,仁波切看似简单的文字,却包含了深入浅出的层层奥义。仁波切下笔行云流水,诙谐幽默,又字字珠玑。反复研读,更体会仁波切的用心良苦。在轻快的字句后面,充满了引导我们这些无明众生脱离轮回的佛菩萨的大悲大愿。
如同仁波切所说的,他要以最简单的语言,来说明佛教最核心的四法印见地,因此,中文的翻译也尽量采取日常而单纯的词汇。在本书中,“emotion”译为“情绪”而不是传统的“烦恼”;而“compounded” 一词则译为“和合”;同时,在提到四法印时,仁波切在不同的地方用了不同的说法,包括“four truths”、“four seals”及“four views”。 中文则依序翻译成“四真谛”、“四法印”以及“四见地”而不加以统一。四法印第一次出现在书中时,除了白话翻译之外,我选择了一种传统的说法附在旁边,以供比较参考。其中,对第二法印在传统上有比较多的诠释,包括“诸行无常”、“有为皆苦”、“诸受皆苦”等等。我还选用了“诸漏皆苦”一词,与仁波切在后记中所叙述的藏文“zag bcas”之意较为接近。
我才疏学浅,在翻译的过程中,虽然历经多次修改,还是一再地发现疏漏或尚待改善之处。尤其是每次再读英文原稿,总又发觉新意。然而,我也愈翻译愈焦虑,深恐中译本无法完全传达仁波切之原意。然而,我也愈翻译愈感激仁波切,多次反复的阅读,让我对如何才是佛教徒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我要感谢项慧龄,廖敏仁两位共修,在翻译期间协助我完成部分初稿,感谢田瑾小姐中文输入的辛劳,更要感谢许功化(Florence Koh)以及司待朗觉(C.C.Szeto)在百忙之中,不厌其烦地为我作修改及建议,以及出版社编辑林云小姐的校正。当然,所有的错误,都是凡于我个人的无知所造成。
谨以此翻译的功德,回向给我在三十年前今天往生的母亲,以及一切如母众生。
愿所有的近乎佛教徒,读过此书,都成为完全佛教徒。
姚仁喜
2006年新春初六
中文版译者
姚仁喜
为宗萨蒋杨钦哲仁波切的弟子
自序 又是一本介绍佛教的书
有一回,在横越大西洋的飞机上,我坐在中间排的中央,邻座那位具有同情心的先生想要表示友好。看到我剃的头和穿的藏红袍子,他猜测我是个佛教徒。当机上开始供应餐点时,这位仁兄主动地提出帮我要素食。他想象我是个佛教徒,应该不吃荤。这是我们闲聊的开头。这趟飞行相当长,为了免于无聊,于是我们讨论了佛教。
多年以来,我渐渐了解人们常常将佛教或佛教徒与祥和、禅定和非暴力联在一起起。事实上,很多人似乎认为黄色或红色袍子加上平和的笑容,就是佛教徒的全部。身为一个狂热佛教徒的我,应该对这种名声感到自豪,特别是非暴力这一项。因为在今天这个战争与暴力,尤其是宗教暴力的年代,这是非常稀有的。在人类的历史上,宗教似乎是残暴的根源。甚至在今天,宗教极端分子的暴力充斥着新闻。然而我应该可以很有信心地说,到目前为止,我们佛教徒没有令自已汗颜,暴力从未在佛教的传扬中扮演过任何角色。然而,身为一个受训练成的佛教徒,对于佛教只是被联想成素食主义、非暴力、祥和、禅坐等,还是感到有点不满足。悉达多太子,舍弃了宫廷生活所有的舒适与豪华,出发去寻求证悟时,所追求的一定不只是消极性和灌木丛而已。
佛教虽然在要义上很简单,却不容易很单纯地解说。它几乎是难以想象的复杂、广大、而且深远。虽然它既非宗教也非神学的,却又很难让它听起来不理论化或不宗教化。而佛教传播到世界各地,受到种种文化习俗的影响,更让它变得复杂而难以破解。诸如香、铃、彩色帽冠等宗教性的饰物固然可以引起人们的兴趣,但同时也可能成为障碍。
有时候,由于悉达多的教法没有如我所愿地风行而引发的挫折感,或有时候出于自已的野心,我会想象一些改革佛教的主意,想把它变得更单纯、更直接了当、更清教徒式。以歪理歧见来想象(如同我有时会做的),将佛教简化成定性、定量的修行,诸如每日禅坐三回,坚持穿着某种服装,坚信某种意识形态信念,譬如”全世界的人都应该转信佛教”。如果我们能许诺这种修行会带来立即、实际的结果,我想世界上就会有更多的佛教徒。然而,当我从这种幻想醒过来(鲜少发生在我身上),清醒的心会警告我,一个充满了自称佛教徒的世界,不见得会是一个更好的世界。
许多人误以为佛陀是佛教的“神”,甚至在一般认为的佛教国家,如韩国、日本、不丹等,对佛陀和佛教都有这种神化的看法。难怪局外人会认为佛教徒就是追随这位外在的、称为佛陀的人。然而佛陀本人曾说,我们不应该崇拜个人,而应崇拜此人所教导的智慧。类似的,有许多人也同样的先入为主,认为转世、业报是佛教最重要的信念。另外还有许多这类粗略的误解。举例而言,藏传佛教有时被称为”喇嘛教”,而禅宗在某些状况下甚至被认为不是佛教。有些略懂一点,却还是被误导的人,会用诸如”空性”或”涅磐”等字眼,却不了解其真义。
如同我机舱座伴一般,当话匣子打开,非佛教徒也许会不经意地问道:”如何才是佛教徒?”,这是一个最不容易回答的一个问题。如果问者真正有兴趣,那么完整的回答就不能在晚餐的闲聊中完成,而太过概括性的答案又会导致误解。假设你要给他们正确的回答,那么答案就会直指佛教二千五百年传统的基础:
如果一个人接受下列四项真理,他就是佛教徒:
一切和合事物皆无常(诸行无常)
一切情绪皆苦(诸漏皆苦)
一切事物皆无自性(诸法无我)
涅磐超越概念(涅磐寂静)
这四句佛陀宣说的话,称为”四法印”。”印”在此处意指确定真实性之印记。虽然一般认为这四法印包含了佛教的一切,但在绝大多数的状况下,这种回答通常会冲淡了兴头,无法引起更多的趣味。话题也就转变,而结束了这个题目。
四法印的意旨,原本就是要让人直接了解,而非隐喻性或神秘性的。它不应该像餐后幸运饼干里的字条一样,看看就算了。然而法印也不是教令或圣诫。稍作思惟,也许大家就能看出来,其中没有任何道德性或仪式性的内容,也没有提到善或恶的行为。它们是根据智慧而来的世俗(非宗教)真理,而佛教徒最关注的就是智慧。道德和伦理是次要的,偶尔抽一两口烟或一点点风流,不表示你就不能成为佛教徒。但这并不是说我们就被允许去做邪恶或不道德的事。
广泛地说,智慧来自佛教徒所谓具有"正见”的心。但一个人甚至不需要自认为是佛教徒,就能具有正见。究竟而言,是这个”见”决定了我们的动机和行为。也就是见,在佛教的道路上指引我们。如果我们能在四法印之上再发展善行,会让我们成为更好的佛教徒。但什么令你不是佛教徒呢?
如果你认为,并非一切和合或造作的事物都是无常,你认为有某些基本的元素或概念是恒常的,那么你就不是佛教徒。
如果你不能接受一切情绪都是痛苦的,如果你相信实在有某些情绪是纯然愉悦的,那么你就不是佛教徒。
如果你不能接受一切现象都是如幻而性空的,如果你相信有某些事物确实本具自性而存在,那么你就不是佛教徒。
如果你认为证悟存在于时间、空间及能力的场域之内,那么你就不是佛教徒。
那么,什么令你是佛教徒呢?你也许不是生长在一个佛教的国度,或出生在一个佛教家庭,你也许不穿僧袍或剃光头,你也许吃肉而且崇拜饶舌歌手Eminem或性感名模Paris Hilton,这不表示你不能是佛教徒。要成为一位佛教徒,你必须接受一切和合现象都是无常,一切情绪都是痛苦,一切事物无自性,以及证悟是超越概念的。
当然你不需要随时随地、不停地专注于这四项真理。但它们应该常存于你的心中。就好像你不需要随处都忆起自己的姓名,但当有人问起来,你马上就记得,完全不会犹疑。任何接受这四法印的人,即使没有接受过佛陀的教法,甚至从未听闻释迦牟尼佛的名字,也可以与佛同道。
然而,当我试图将所有这些为飞机上邻座的人解释时,我开始听到轻微的鼾声,原来他已沉沉入睡。显然我们的谈话没有能够为他解闷。
我写这本书的目的,不是要说服大家都去追随释迦牟尼佛,成为佛教徒,修习佛法;我有意地不谈禅坐的技巧、修行或咒语。我主要的目的是要指出佛教与其它见地不同的独特部分。这位印度王子,到底说了什么,能赢得世人如此的尊敬与景仰,甚至包括如爱因斯坦等现代怀疑论科学家们都如此?他到底说了什么,能感动成千上万的朝圣者,从西藏一路跪拜到菩提迦耶(Bodhgaya)?佛教与世界上其它的宗教有什么不同?我相信四法印提供了答案的精髓,而我在此试图将这些艰深的概念,以我所知最简单的语言来说明。
悉达多的重点是要直探问题的根源。佛教是不受文化所限制的。它的利益不局限于某个特定的社会,它与政府或政治完全无关。悉达多对学术论述和科学论证没有兴趣,地球到底是圆的还是扁的,他也不关心。他关切的是另外一种实际性,他想直探痛苦之源。我希望可以让大家了解,他的教法不是让你读完后放回书架上的哲学巨着,而是每一个人都能修持的既可行、又合理的见地。为了这个目的,我尝试用各类人的各种角度,包括从坠入情网,乃至文明诞生的例子来说明。虽然这些例子和悉达多所用的不同,但它所传达的讯息是相同的,因为悉达多所说的一切,至今仍然颠扑不破。
然而悉达多也说过,不要不经分析就相信他的话语。因此,像我如此平凡的人,更需要被仔细地审视。我邀请大家分析、思量你即将读到的内容。
宗萨蒋杨钦哲仁波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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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10-2006 01:1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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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造作与无常
佛陀不是天上的神。他是个凡人。但他又不太平凡,因为他是一位太子。他的名字叫悉达多·乔达摩,他享有优裕的生活,在迦毗罗卫国有美丽的宫殿、钟爱的妻儿、敬爱的双亲、忠心的臣民、孔雀悠游的苍翠花园、还一群才华出众的宫女随侍在侧。他的父亲-净饭王,尽全力要他在宫墙之内不虞匮乏,并且让他的一切需要都能得到满足。因为当悉达多还在襁褓时,一位占星家曾预言,太子将来可能会选择作为一名隐士。但是净饭王决心要让悉达多继承王位。宫中的生活豪华、安全而且相当的平静,悉达多从不与家人起争执。事实上,他关怀家人,而且深爱他们。除了偶尔与堂弟有一些紧张的关系之外,悉达多和每个人相处得都很好。
当悉达多渐渐长大成人,他对自己的国土以及外面的世界开始好奇起来。净饭王拗不过太子多次的恳求,答应让他到宫外出游。但他严令太子的车夫-迦那,只能让太子看到美好的事物。悉达多确实心情享受了沿途的山光水色和自然丰沛的大地。但就在回家的路上,他们两人遇到一个在路边呻吟的乡下人,被极大的痛苦所折磨。悉达多功一辈子都被子魁梧的侍卫和健康的宫女所围绕,听见呻吟的声音,见到受病苦折磨的躯体,对他来说是一大冲击。目睹了人身的脆弱,在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皇宫。
随着时光流逝,太子好像又回复了平常,但是他渴望着再度出游。净饭王再一次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他的请。这一回,悉达多看到了一位齿牙脱落、老态龙钟的妇人,步履蹒跚、踽踽独行。他立刻叫迦那停车,他问迦那:“问什么她这样子走路?”
迦那说:“主人,因为她老了。”
“什么是老?”悉达多问。
“她身体各部分,经长期使用都已经损耗了。”迦那回答他。
悉达多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于是下令迦那掉头回宫。
如今悉达多的好奇心再也无法平息,他想知道外面到底还有些什么,于是和车夫第三次出游。这一回他同样欣赏了沿途美丽的风景,尽览青山绿水。但是在回程的时候,他看到四个人抬着一个尸架,上面平躺着毫无生气的躯体。悉达多一生中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东西。迦那向他解释个看来羸弱的躯体,事实上已经死亡。
悉达多问迦那:“其他人也会死吗?”
迦那回答:“是的,主人,每个人都会死。”
“我父王、甚至我的儿子也会吗?”
“是的,每一个都会。不论你是富裕或者贫穷,种性高贵或低贱,都无法避免死亡。这是生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最终命运。”
* * * *
第一次听到悉达开始迈向证悟的故事,我们可能认为实在是太天真了。听到一位将要领导整个国家的太子,问出这么简单的问题,似乎很奇怪。但其实我们才是真正幼稚的人。在这个资讯时代,斩首、头牛、血腥谋杀等衰坏与死亡的影像环绕着我们。这些影像环绕着我们。这些影像非但没有提醒我们最终的命运,反而被拿来作为娱乐和获取利润之用。死亡早已成为一种消费产品。我们大多数人并不去深思死亡的本质。我们不去承认自身与环境都是由不稳定的元素所组成,只须要一点小刺激就会分崩离析。我们当然都知道终有一天会死亡,但是除非是被诊断罹患绝症,大部分的人都自认暂时不会有危险。偶尔想到死亡的时候,所思索却是“我会得到多少遗产?”或者“我的骨灰要洒在什么地方?”诸如此类的事。从这个观点来说,我们才是太天真了。
* * * *
第三次出游回来后,悉达多对于自己无力保护他的子民、父母,以及最挚爱的妻子耶输陀罗、儿子罗侯罗免于必然的死亡,感到极度的沮丧。对治贫穷、饥饿、无家可归等苦难他有办法,便是对年老与死亡,他却束手无策。
日以继夜地沉思着这些问题,悉达多试图和他的父亲讨论死亡。对国王而言,这是个理论上两难的问题,他实在不懂太子为何如此耿耿于怀。净饭王愈来愈担心预言成真,说不定他的儿子真会放下继承王位,选择苦行之路。不管有没有预言,在那个时代,有权势财富的印度教徒变成苦行僧并不乏其例。净饭王表面上想尽办法来消除悉达多的执着,但是内心里,他并没有忘记那个预言。
然而对太子而言,这并不是短暂的忧伤情绪而已。悉达多完全沉陷其中。为了防止太子愈陷愈深,净饭王不准他再次离开王宫,并私下指示宫中侍卫监视他。就象任何一个担心儿子的父亲会做的,他也尽其所能不让太子看到任何死亡和衰坏的迹象。
婴儿摇鼓及其他分心物
我们在很多地方和净饭王一样。在日常生活当中,我们会不由自主的让自己和他人避开真相。我们对衰朽的征象已经产生了免疫力。我们告诉自己“不要老想着这些事”,并且用正面的方式来鼓励自己。我们在生日派对吹熄蜡烛来庆生,而事实上熄灭的蜡烛应该用来提醒自己,离死亡又缩短了一年。我们以烟火与香槟庆祝新年,只让自己忘掉旧的一年永不复返,新的一年难以预料的事实。然而,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
当这个“任何事情”令不满意的时候,我们就会故意转移注意力,如同母亲用玩具和小鼓分散孩子的注意力一样。如果心情不好,我们就会去逛街,上馆子或看电影。我们编织梦想,瞄准终生成就,诸如海边别墅、徽章、奖座、提早退休、名车、好朋友,好家人、好名声,最好还有上金氏世界纪录。到了晚年我们还有个忠诚的伴侣一起坐豪华游轮旅行,或养纯种贵宾狗。杂志和电视介绍并强化这种快乐和成功的模范让人们去追求,不断地创造新的幻相来引诱我们。这些所谓成功的观念,就是我们大人的婴儿摇鼓。
不论是念头或是行为,我们在一天当中所做的任何事情,几乎没有一样显示我们觉知生命是多么的脆弱。我们浪费时间在影城等候一部烂电影开演,或急着赶回家去看电视现场节目。当我们坐着看广告、等待……,此生的光阴就逐渐消逝了。
* * * *
对悉达多而言,仅只一瞥老死的景象,就在他心中生起了追求真理全貌的渴望。第三次出游之后,他好几次试图独自出宫,但都没有成功。在一个不寻常的夜晚,一个神秘的咒语席卷了整个皇宫,除了悉达多以外,每个人都被制伏了。他在殿中徘徊,发现从净饭王到最低下的仆人,个个都睡得不省人事。佛教徒相应这场集体的昏睡,是所有人类共同积累的功德结果,因为这个决定性的事件,造就了一位伟人的诞生。
由于不再需要取悦王宫贵族,宫女们睡到张打鼾、四肢横陈,戴着珠宝的手指浸在咖哩酱中。她们状若残花,风华尽失。悉达多并没有像我们一样忙着让一切恢复原状,反而由于这样的景象,更加强了他的决心。她们美貌的消逝,正是世事无常的明证。在众人沉睡之际,太子终能不被监视而离开王宫。他看了耶输陀罗和罗候罗最后一眼,便悄然地消失在深深的夜里了。
* * * *
在很多地方我们也和悉达多一样。我们有自己的宫殿----不论是贫民区的单身公寓、郊区的双层别墅或在巴黎的顶层楼阁。我们也有各自的耶输陀罗和罗候罗。我们也许不是拥有孔雀的王子,但我们有事业、宠物猫咪和数不尽的责任在身。所有的事情老是出状况。家电坏了,邻居吵架、天花板漏水。亲爱的人死了;或是他们早上醒来之前,下巴和悉达多的宫女一样松垮,看起来就像死了一般。也许他们闻起来有积浊的烟味、或昨晚的大蒜味。他们唠叨不停、而且是张着嘴嚼食物。但我们还是心甘情愿地困在那里,不试图逃开。或者,我们终于会忍无可忍,心想:“我受够了!”,然后结束一段关系,却又再找另一个人重新来过一遍。我们对这样周而复始的循环从不厌卷,因为我们期待而且相信,有个无瑕的灵魂伴侣或者完美的香格里拉正在某处等着我们。面对着每天令人懊恼的事,我们自然的反应就是认为我们可以把它们弄对,这一切都能修理,牙齿是可以刷的,我们可以感到完满。也许我们还会认为,总有一天,我们会从生命中的课题中学会圆满。我们期望自己变成像星际大战电影中的智慧长者Yoda一样,却不知圆熟只是衰朽的另一个面向。潜意识中,我们期待自己会到达不再需要修理任何东西的境界。总有一天,我们会“从此过着快乐的生活”。我们深信“解决”的概念。好像我们所有经历的一切,到这一刻止的生命,都中介在彩排。盛大的演出还没有开始。
对大多数的人来说,这种永无休止的处理、重新安排以及更新版本,就是“生活”的定义。事实上,我们是在等待生命开始。如果有人逼问,大部分的人都会承认自己是为了某种美好的将来而努力,譬如在缅因州肯尼邦克港的木屋。或哥斯达黎加的小屋中安享退休生活。或者有人梦想在中国山水画般的理想山林里,在瀑布和鲤鱼池畔的茶亭中,禅思静坐安享晚年。
我们往往也会这么想:当我们死后,世界依然存在。同样的太阳会继续照常大地,同样的星球会继续转动,因为我们认为开天辟地以来,它们一直都是如此。我们的孩子会继承这个地球。这都显示出我们对于不断流转的世间和一切现象是多么无知。我们可能会注意到云在动,指甲在长,但事实上一切都在变动。孩子们不见得比父母长寿,而且他们也不见得依照我们的理想生活。小时候乖巧又可爱的小宝贝,长大后可能会变成吸毒的恶棍,还带种式各样的情人回家。你也许会想:这实在不像是我的儿子,但他确实就是。他们毫不在乎地浪费掉你毕生的积蓄,就象人们拿蜜蜂辛苦采集的蜂蜜来泡茶,还觉得理所当然一般。最古板的父母可能会生出最炫目的同性恋小孩,而最散漫的嬉皮却养新保守派的孩子。可是我们还是执着于家庭的典型。梦想着我们的血统、脸型轮廓、姓氏及传统都能由子孙留传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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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10-2006 01: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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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真理可能像个坏事
重要的是,我们要了解太子并不是舍弃他的世间责任。他不是因为逃避兵役而加入有机农场,或者去追寻浪漫的美梦。他身为一家之主,决心牺牲安逸,离家远行,为的是让家人获得最需要、最珍贵的东西,即使他们并不了解。我们很难想象隔天早上净饭王是多么悲伤与失望。这种心情类似一些现代的父母,发现他们的青少年孩子,学习六O年代的嬉皮式花童(许多来自安逸富裕的家庭),跑到加德满都或伊比沙岛去追求理想中的乌托邦。但悉达多不是用穿喇叭裤、脸上穿洞、染紫头发、身体刺青的方式,而是以脱下太子的华服来颠覆传统。褪去了种种象征教养贵族的外物,披上下一块破布,他成了一名游方的托钵行者。
我们的社会,会期待悉达多留在宫中,享受权势,继承皇统,因为我们习惯以“你拥有什么”,而不是以“你是什么样的人”来评断他人。在我们的世界中,成功的典范就是比尔盖茨。我们很少想到甘地式的成功。在某些亚洲及西方社会中,父母要求孩子们在学校取得成就所给的压力,已经超过身心健康的承受度。孩子们要有好成绩才能申请到长春藤名校,要有长春藤的学位才能获得花旗银行的高薪职位。凡此种种,都是为了让家族的光辉永垂不朽。有些父母对家庭的荣耀感特别强烈,如果要选择让孩子去拯救整个村庄,或是当大企业的执行长,他们会选择后者。
想像你的儿子有个显赫又赚钱的事业,但他洞悉了老死之后,突然辞职。他再也看不出一天工作十四小时、巴结老板、贪婪地并吞对手、破坏环境、压榨童工、压力不断,只换得一年几个休假的生活有什么意义。他说要卖掉所有的股票,全数捐给孤儿院,然后去浪迹天涯。这时候你会怎么做?祝福他并向朋友夸耀你的儿子终于醒悟了吗?还是斥责他这是完全不负责任的行为,并且送他去看心理医生?
只是对老与死的厌恶,并不足以让太子离开王宫而踏入未知的世界;悉达多会采取这么激烈的行动,是因为他实无法合理地解释所有已生和将出生的一切众生之命运就是如此而已。如果所有生者都必须衰朽死亡,那么花园中的孔雀、珍宝、华盖、薰香、音乐、放拖鞋的金质拖盘、进口的琉璃水瓶、他与耶输陀罗和罗候罗的感情、家庭、国家,都变得毫无意义。这一切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一个心智正常的人,会对明知终将消散或不得不舍弃的东西而流血流泪?宫殿内造的幸福,又怎么能让他继续沉湎下去?
我们也许会想知道悉达多能去什么地方?王宫内外并没有任何地方可以逃避死亡。即使耗尽王室的财富,也不能为他延续生命一分一秒。他是在追求长生不老吗?我们都知道那是枉然的。我们对希腊神话中的永生神祗、盛满不死甘露的圣杯(Holy Grail)和庞塞德莱昂(Ponce de Leon)带领将士寻找青春之泉徒劳无功的故事都觉得十分滑稽。我们对秦始皇派遣童男童女,赴东海寻找青春不死仙丹的传说也会置之一笑。我们也许以为悉达多也是在追求同样的东西。的确,悉达多是带着某种天真的想法离开王宫的,虽然他不能让他的妻儿长生不老,但是他的探索却没有白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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