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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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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11 05:4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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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6恐怖故事标题★〜如果在天堂遇见你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是否还像过去?
我必需坚强,但我做不到,我不属于这儿,我只属于你。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会不会紧握我的手?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会不会帮助我坚强? 我要寻找从黑夜到白昼的路,因为我知道我要找到你。
请带我走吧,我相信天堂里定会有安宁。 请带我走吧,我知道天堂里不再有眼泪。
当这栋五层的楼房倒塌时,霜正在一楼的办公室里加班,吃着石给她送来的夜宵。他俩是一对新婚数月的小夫妻,恩爱非常。石比霜大八岁,从三年前认识起便对霜如珠似宝地宠爱着。由于两人不在一个城市,几经努力仍无法调动到一个城市。
直到半年前,石才辞去了工作,只身到霜所在的城市。 霜有一份报表必须在明天上交,但因为搞错了一个数据,使得总数一直对不上。
不得不在晚上继续加班,到了10点半却还没找出问题出在哪,于是打了个电话向丈夫诉苦撒娇。
于是石带了夜宵来陪她的妻子,并和她一起查对着文件中的数据。见丈夫走进办公室里,霜满肚的烦乱立刻烟消云散。石,一直是她的支柱,在外人看来,她是位很能干的女孩子,但在石前面,她永远是个小女人。看着丈夫的英俊的脸庞,心情就象窗外的星空一般,灿烂无比。石怜爱的摸着她的头发,命令着说:“乖,去吃东西。我来查。”于是霜乖乖的端着夜宵坐到石的对面,一边吃着一边满含柔情地盯着他,他的脸,他的一切,是她永远都看不厌的。
她相信,只要丈夫出马,这世上便没什么办不到的事。果然,不到一刻钟,石便找出了那个错误,正微笑着想调侃他的妻子几句。而就在此时,这栋早在一年前便说要拆而勉强使用至今的办公楼,似乎在此时再也承受不起负荷,竟毫无征兆的轰然一声倒塌了。 几秒钟之内,两人便被埋在了废墟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当霜从昏迷中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身上压着一条空心水泥板,但运气不错,这条水泥板的另一端却被另一条水泥板支撑着,只是压在她的身上令她无法动弹,却不会令她受伤。刚才的昏迷是因为有东西砸在了她的头上,另外腿部不知道是被什么砸到,骨头似乎断了,并好象在流血,但因为板压着,她摸不到自己的小腿。肩背处也有痛感,一摸也在流血。 “石!石!你在哪?”霜猛然想起了她的丈夫,叫着。没有反应,她怕极了,嘤嘤哭泣起来。 “霜,我在这……你怎……怎么样?有……有没有……受伤?”石微弱的声音从她边上传了过来。她记起来了,在倒塌的一瞬间,石是扑过来一下压在她的身上的,但现在怎么会分开,她已经想不起来了。
“老公!你……你怎么样?!”霜听着丈夫的声音大异平时,惊恐地叫着。 “我没事。只是被压着动不了。”
石忽然平静一如平时,说着:“宝贝,别怕,我在这,你别怕!”霜感觉石的手伸过来碰到了她的臂,急忙用手紧紧地抓着。
石握着霜的手,有些颤抖,但有力,令她的恐惧顿时减轻了许多。 “我的小腿好象在流血……”霜继续说着:“一条石板压在我的大腿上。老公,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了?” “怎么会呢?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石紧了紧握着妻子的手:“用我的领带绑住你流血的腿,够不着小腿就绑大腿,越紧越好。”说完抽回手,将领带递了过来。霜照丈夫的话,把流血的腿给绑住,但由于力气不够,并不能有效的止住血流。如果没人来救他们的话,岂不是流血都会流死了吗?
霜恐惧的想着。再伸过手紧紧的拉着石的手,只有这样,她才能不那么害怕。她突然觉得丈夫的手在抖,难道石也在害怕吗?
这时,不知道从哪传来一声老鼠的叫声,霜尖叫了一声。她生平最怕的就是老鼠,现在这情形,老鼠就算爬到她头上,都无力抗拒。
“老婆,别怕。有我在呢,老鼠不敢过来的。过来我就砸死它!”石知道霜在怕什么,故意轻松的说着:“老天故意找个机会让我们患难与共呢。你的血止住了吗?” “没有,还在流。”在石的玩笑话中,霜也轻松了不少:“唉,死就死吧。反正你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霜想起了三年前和石认识的情景,那是她大学最后一年的实习期,在石所在的城市的一个公司里工作。有一日,两人在一部电梯里偶遇,石的脸上充满着惊艳的神色,霜仿佛视而不见。只有两种男人能引起她的关注,一种是聪明的,另一种是英俊的。而在电梯里呆望着她的男人,霜在他英俊的面庞里明显地看出了智慧。似乎很玄妙,但后来的了解也证明了她看人的眼光,石无疑是一位极其聪明的男人。但只有对着她时,才会显出些傻样来。霜想着想着,几乎快要笑出声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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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11 05: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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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12-2011 05:52 PM 编辑
有一次,霜的肚子痛极,倒在床上脸色煞白。石坐在她的床边,
心痛使得他的脸色比她还白。他脱去外衣,躺在她的身侧,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一丝一丝的温暖从他的身体传至她的体内,她沉醉在他的怀抱中,竟忘了那本是难以忍受的痛楚。爱情的力量,有谁能解释的清楚呵。 两人静默着,都知道除了等待之外,他们毫无办法。霜感受着丈夫的手,继续想着以前的往事。
其实从严格意义上说,是她追的他。那次邂逅后,她便终生不悔,而石却一直以为是他在苦追她,这傻子哦,我不给你制造机会你怎么追啊,霜微微的笑着想。
两人在不同的城市,彼此的父母也都不是很赞成,但他们心里都知道,这一生只会爱对方。这种爱,只有当事人才会明白。在漆黑一团不闻一点声响的废墟里,霜却沉浸在回忆中,柔情似水地轻声对丈夫说:“石……我爱你!”石紧了紧握着妻子的手作为回答。霜继续回想着以往的点点滴滴。石每隔几分钟便会跟她说话,使她不感害怕。但是,她想睡了,感到很困倦。 “石,我累了,我睡一会儿……”霜低低的说。 “不能睡!!”石大声的喝道。反应如此强烈令霜吃了一惊。石紧紧的握着霜的手,说:“听我说,你要控制自己,千万不能睡!你在流血,困倦不是因为疲累,而是因为失血,如果睡了,就不会再醒!知道吗,千万不要睡。跟我说话。”
霜想控制睡意,但那种强烈的困倦,却似乎抵挡不了,真想就此沉沉睡去。石不断跟她说着话,说起以往的点点滴滴,真想睡,真想让石闭嘴,但她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她迷迷糊糊的听着,一直处在半昏半醒之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那外面有一声沉闷的敲击声,终于有人来救他们了!她兴奋地握紧丈夫的手,叫道:“你听,有人来了!有人来了!!”石的手却松开了,传入她耳边的是一声似叹息似呻吟的声音。她也终于昏迷了过去。 这栋楼倒塌是在深夜,没有人想到会有人在里面。直到早上,城建处才有人来勘察,才听到附近的人说昨晚似乎看到有间办公室一直亮着灯,但不知道有没有人。
在查询了在这楼里的单位的人员后,确定了霜在楼房倒塌时在里面。于是通知了110,医院急救中心和建筑队,组织人员抢救,并有相关领导迅速到场指挥。
抢救是顺利的,当挖开一块一块的水泥板,撬开一根又一根的钢筋后,施救人员首先发现了石。当抬他上来时,石的神智还是清醒的,他拒绝现场医护人员的救治,并不肯上救护车,躺在废墟边的担架里,嘴里不断喃喃的说着:“救她……救她……”在场的一位经验丰富的医生当看到石时,已经知道无救了,也不勉强将其抬上救护车,因为可能稍一移动便是致命的。
只示意护士给他输血,但针管插入后血已输不进去了。他的嘴边不断溢着血,这是内脏受了严重外伤的反映,估计是肋骨断裂后插入。一只手已经断了,断裂处血已停流,两条腿的骨头也全是粉碎性骨折。致命的是,从他的脸色中看出,血几乎已经流尽了。
令这位医生奇怪的是,按这种伤势是不可能坚持到现在的。 石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施救人员的举动,很快昏迷中的霜也被救了出来,石转向了医生,眼光里竟流露出乞怜的神情,嘴里已经说不出话来。医生现在有点明白为何他能坚持到现在了,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光,迅速走到霜的身边给她作了一些检查和必要的治理,然后让救护人员将她抬上救护车,回到石的身边,蹲下身来看着他急切的眼光说:“你放心,她没有生命危险,也没有严重的内伤,失血有点严重,但没关系,救护车上就有输血设备。” 当听到医生的话时,石刹那间似乎绷紧了的眩一下放松了,便委顿了下去,眼光追随着抬着霜的担架。
医生不忍的看着,转头叫抬担架的人给先抬过来,将霜平放在石的边上。在场的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了这里,偌大的一块地方,没有一个人发出一点声音。石用着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依恋地看着霜,看着他深爱着的妻。那眼光流露出疼爱,流露出万般的不舍,深深的看着,仿佛要将她的影象永远映在眼里。他竭尽力想将那只没断的手抬起来,但只能使手指微微动了动,医生噙着泪将他的手盖在了她的手上。石张着嘴,似乎在说着什麽。一滴泪,从他的眼里流了出来,而泪却使他的眼睛模糊,他想看她,他想看着她啊!医生懂他的心思,抖着手替他抹去了那滴泪,但他的眼睛大张着,却永远也看不见他的妻子了。他走了。 只有看过石的伤势的这位医生知道,为了妻子不感恐惧,为了他深爱的妻子不因失血致死,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他硬是抗拒了死神几个小时,他受的伤,是要忍受几个小时生不如死的痛楚啊。
上了年纪的医生也再控制不住,为这位素不相识的人老泪长流。边上的几个小护士,早已失声痛哭。 直到霜的伤势全部复原后,她的父母和哥哥才将石的死讯告诉了她。当明白这是真的时,霜以妻子的身份要来了石的死亡通知和病历。她一字一字的看着,脸上的神色很平静,令她的家人都松了一口气。她哥哥说,:“听在场的人说,妹夫在走之前,曾经跟你说过什么,但只有那位老医生听到了。”她一言不发,独自出了病房,她的母亲在她身后跟着她,见她径直走进了那位老医生的办公室,坐在他的对面。 老医生见是她,微笑地说:“你的伤好了?还该注意休息,不该到处乱跑的。” “我丈夫跟我说了什么?”她直视着医生,语气大异平时,连起码的礼貌也不顾了。她此刻只想知道石跟她说了什么,不想寒喧,不想说废话。
老医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但瞬间便理解了她。尽量的和缓的说:“他那时已说不出话了,口腔里的水份已不足,所以我只能看到他的口型。”霜也不继续问,只是仍旧盯视着他。医生叹口气,似乎回到了当时,神情也变的很悲戚,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当时他看着你,说的是:‘我爱你’,然后就……” 霜沉默着,脸色变的雪一般白。
医生正想着怎么安慰她时,只见她一张口,竟喷出了一口鲜血。
半年多过去了,霜的父母将她接回了家住。在这半年,她没有跟人说过一句话,也仿佛所有人都不认识。给她水,她就喝,给她饭,她就吃。其余时间便坐在自己房间发呆,或对着挂在家中的石的遗像喃喃的说着话。 看着自己的女儿成了这副样子,霜的父母在半年里似乎一下老了十岁。所有医生对霜的病症都摇头,也去看过心理医生,但不管医生跟她说什么话,她都是完全没听到的样子。 就这样又快过了半年,霜的哥哥的小女儿来外婆家吃饭。六岁的孩子看着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姑姑,拉着她的手也没反应,不禁急了:
“姑姑,姑姑!你以前说要带我去公园玩的,你骗人!”外婆外公拼命的打眼色,但那孩子哪去理会,继续嚷道:“还有姑父,他也答应过我的,哼,全说话不算话!”听到“姑父”两字,霜浑身一震,在她的身边,没有一个人敢提石,这是她快一年第一次听到有人提到他。竟也拉着小侄女的手说:“姑父答应过你的?好,我马上带你去。”霜的母亲第一次听到她跟人说话,不由激动的哭了起来。霜的父亲马上想到女儿的病情可能有转机了,竭力压抑着颤抖的语气,平静的说: “那好,霜,你就带她去吧。”
在公园,小侄女牵着姑姑的手,张大眼睛问道:“姑姑,姑父呢?爸爸说他去了很远的地方,但我又听见他跟妈妈说下星期是姑父的周年,要去祭他。姑父是死了吗?” “姑父死了?嗯,是吧。”霜若有所思。 小侄女来后的几天,霜明显恢复了许多。跟父母不断的说着话,但他们都回避着石这个话题。到了石的周年这一天,中午母亲去叫霜吃饭时,却发现霜不在家里。
正狐疑时,儿子的电话来了,霜在石的墓前。 当父母赶到时,只见霜靠坐在墓碑前,穿着结婚那天穿的礼服,眼睛闭着但嘴边却带着微笑。
她的哥哥和嫂子站在她的前面,眼睛都已哭的红肿,霜的母亲一下便晕了过去,父亲浑身颤抖着走近,看到幕碑上霜用血写下了几句话。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是否还像过去? 我必须坚强,但我做不到,我不属于这儿,我只属于你。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会不会紧握我的手?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会不会帮助我坚强? 我要寻找从黑夜到白昼的路,因为我知道我要找到你。 请带我走吧,我相信天堂里定会有安宁。 请带我走吧,我知道天堂里不再有眼泪。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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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11 05: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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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12-2011 05:53 PM 编辑
★1317恐怖故事标题★〜嗜血山庄之惊魂宴
散发出阴森鬼气的贵都府将自己的身影藏匿在高耸入云的岚海之中,就连它散发出的那股令人窒息的寒意也被前方一片黑林淹没。
多少年来,恶浪不断的拍击着贵都府足下的那堵磐山,一刻不停,仿佛在告诉它:迟早有一天,我会击碎磐石,将你重新拉回地狱……
白日里,它在森、岚的环抱中安逸的睡去,感觉不到一点气息。但一入夜,府内就会传出许多嘈杂的声音,打骂声、喊叫声甚而更有碗碟落地开花的声音,里面就像是千百人齐聚在一起开着巨型派对一样。辉煌的灯火使贵都脱离夜的怀抱,孤立于一切。这与时间脱节的府邸常会引起迷路游人的注意,在这里借宿一夜,当然一去不回的也大有人在。只是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而白天,你即使踏破了铁鞋也无法寻觅它的踪迹!这不受时间禁锢的府邸难道真的只在夜间出现吗?从贵都回来的人都有着不一样的说辞,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称它做---“嗜血山庄”。
---迷惘,故事的开始
酒馆里,人们彼此开着玩笑。划拳,斗殴在不断的演绎着。一个右手捏着红葡萄酒杯的中年妇女从内厅走出来,她应该就是这个酒馆的老板娘吧。
大概是有点发福的缘故吧,从她那张脸上看不出一点皱纹。她走到离柜台很远的孤僻角落中,坐下了,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小孩子,估计只有十一二岁左右,那么小的年纪能进酒馆吗?估计他与老板娘是认识的吧。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呀?”先前的估计错了,老板娘并不认识他。
“我在等人!”
这孩子并不太愿意与自己谈话,微胖的老板娘有些生气了,你越不愿意和我说话,我就越要和你搭讪。
“要喝酒吗?”老板娘将手中的玻璃杯轻轻地推向了那孩子。望着杯中晶莹的玉液,那孩子的眼睛似乎闪动了。正欲拿起,只见杯子以被人抽离了桌面:“小鬼,我逗着你玩的,你当真想喝这酒啊?”老板娘拿起酒杯,轻轻地呷了一口。透过玻璃杯,她看到那小鬼正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她扬起嘴角微微一笑。
“小鬼,你家大人上哪去了?”
那孩子朝着窗口一片密林虚指了一下。
“贵都!”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两个字,但老板娘听后,脸色立刻变的煞白。
“你家大人去了那个地方?那还有命回来?”老板娘的语气中充满了惊讶与恐惧,却还透着一丝怜悯,似乎已经预测到小孩的父母已遭不测。
小男孩很疑惑,看了看窗外的黑沉的密林,又看了看老板娘白中带紫的脸色,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显的紧张起来。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爸爸不会
出事的,绝对不会!”小孩用力地摇了摇头,用坚定的口气说到。
“是吗?等我告诉了你贵都里有什么东西,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墙壁上的烛火映亮了老板娘半边的脸,而另外半边却沉入了黑暗中,她口中阴冷地言语钻入男孩的耳中……
---贵都府的传闻
那是一个夏天,也可能是冬天,反正是某一天的上午。一个旅行团大约十多个人来到酒馆前的一片密林中野营。
“今天天不错啊!”说话的是一个青年男子,那张不太英俊的脸上满是笑容。
随其后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也是满脸微笑。
也许是走的太久了吧,他们一群人坐在半上腰上开始谈笑风生起来。
“阿清,你真没用啊,连女人都比你强。”一个看似团长的中年男人开着身旁青年男子的玩笑。
阿清没有回驳,只是傻傻地笑了笑。
“你不也直喘气吗?还说别人,呵呵,真是的!”女人也开口了,似乎在为阿清做些辩驳似的。
“哎哟,我这是招谁了。好,算我没说吧,你们还真是天什么、地什么的一对啊,只不过老是女的护着男的。哈哈……哟,打痛我了!”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颗小石子给丢中了,“负伤”的团长佯装成中枪倒地的样子,引来众人的笑声
“对了,我早就想问了,你和阿清是早就认识呢,还是在路上培养的……嗯?”
“哎呀,我和慧佳先前根本就不认识嘛!是因为大家阴错阳差的选择了同一个旅行团才会结识的!”阿清立刻澄清到。
“哦!”团长边说边抬起右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又抬头看了看如蓝丝绸般的天空后,对着众人说:“该起程了,我们还有好多地方要走呢,要在天黑前走出这片林子,不然遇到那个东西就不好了!”
“什么东西?”阿清满脸的疑惑。
“你连那个都不知道?贵都呀!”
“?”
见到阿清满脸的迷茫,团长轻拍了自己的额头,“哎”了一声。
“你连贵都府都不知道啊,真是孤陋寡闻啊!据我所知,贵都府是很早以前一个非常有名的旅游渡假山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在一夜之间诡异的失踪了,连灰都没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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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11 05: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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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众人满脸的疑惑,团长故意咳了几声。
“更诡异的事,有好多人说在晚上看到消失了的贵都府又重现人间,而且庄内宛如白昼,还有打闹声……哎,不说了,免得大家晚上睡不着,哈哈……”团长的这个故事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一样,深埋在每个人的心里,这神秘莫测的贵都到底是什么样子,每个人其实都想见上一见,但又怕见到之后会发生不可思议的事。这矛盾的心理仿佛会随时膨胀,直到炸裂每个人的心肺。
---怪异,殷红的花朵在一个斜坡上,慧佳被身旁一抹红色吸引,竟停下了脚步。原来是许多红色的花在阳光底下摇摆自己的身体。
慧佳被它们吸引,径直的往花丛中走去。慧佳举动被观察入微的阿清发现了。
“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你看。”慧佳指着前方一片红色说。
“嗯,果然很美啊。怪不得你停下脚步,原来是被这些家伙吸引了啊!”慧佳蹲下身,用手指轻轻的拨弄着红色的花朵。这花也好像对慧佳撒娇一样,轻轻的摇晃了一下。
“这些小家伙们真美啊,不知道是什么花。像百合,但又不一样。它们比百合更妖艳、娇媚。”
“这些花是*千娇媚(百鬼夜行第一集中有出现过的花)。”一个身穿粉色旗袍的女人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二人面前。
“你是谁啊?怎么突然出来,吓了我一跳!”慧佳开着玩笑。
“叫我蝴蝶夫人吧。他们都这么叫我。这花是诅咒之花,你们可别吸入它的花粉,会给你们带来不幸的!”
“哦?那么可爱的家伙,怎么会带来不幸呢!开玩笑的吧!”慧佳依然微笑着抚摸着血红的诅咒之花。
“它会给人们带来最大的不幸,那就是一个孤零零的活在世上,永远的这样活着,一个人!”
“你说长生不老?更荒谬了。简直不可能嘛。哈哈……”性格大大咧咧的慧佳,笑着眼前这位怪异的女人。
“是吗?那也许真的没有长生不老,谁知道呢?我只是提醒一下你而已,别无他意。不过你们也许已经陷入非常糟糕的地步了,瞧,跟你们一起来的人已经不见了。”啊,真的如此,光顾着欣赏美丽的千娇媚了,竟然和旅行团的人走散,都不知道他们走到哪去了。
“啊,对不……咦?人呢?”慧佳本想问一下山路应该如何走,但转身回望,刚才那位粉色旗袍女子已经失去踪迹,就像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
暗夜的芬芳引来了许多诡秘的动物,它们嚎叫着。声音的波动划过树叶发出一种另人起鸡皮疙瘩的沙沙声。一双双幽绿的兽瞳在凄暗的空间中一闪一闪,仿佛是天空中的群星坠了下来一下。
“真见鬼,天都黑了,还没走出这个鬼林子!”慧佳埋怨的言语跟野兽的嚎叫抵触着。
“我们还是找个地方生起火来吧,免得被林子里的野兽当晚餐。”
“也对,前面有棵大树,我们就在前面的空地生火吧,分头去捡些木柴来。”慧佳说完便走向幽暗的林子里。
“小心……”
火很快生起来了。
两人背倚着大树,开着玩笑。
“你说我们会不会被困在这个林子里,一辈子也出不去啊。”
“不会吧,我那么年轻,我还想取老婆的呀!”
“呵呵,也许会遇到仙女什么的也说不定。”
“嗯,我估计这个林子里不会有仙女,到有可能居住着巫婆什么的。哈哈……”
一声尖叫穿透了整个密林,鸦雀全都被震的飞离了林子,野兽也停止了嚎叫,退回了自己的洞穴,发出磨牙的吱吱声。
“刚才……你听到了吗?”慧佳怕自己听错,问了身旁的阿清。
阿清点了点头。
“是不是有人被野兽……”
“要不要去看看?”
“嗯!”
那声尖叫也许是为了帮助两人走出森林才发出的吧?慧佳心里这样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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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11 05: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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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府
在穿过一片又一片黑密、诡异的森林后,前方路面豁然开朗起来。辉煌的灯光把前方的空地映成苍白的一片。光是从一个像城堡一样的建筑中放出的,与黑暗混为一谈的楼房,却放射出了另人不敢正视的光芒,这使二人惊讶无比。
“这难道是……”慧佳把眼睛瞪的像灯笼似的,仿佛不信眼前这光与暗的完美结合体是真实存在的。
“漆黑的夜晚,诡异的山庄,一切都吻合,这应该就是贵都府了!”
山庄的神秘气息和人类心中的好奇心就像是锁和钥匙,所有人都想亲眼看看贵都这个神秘的地方。
阴暗的山庄内不止一幢建筑,除了主楼还有左、右各一幢测楼,右测楼后还有一幢塔楼,直入云霄。
主楼的红色木门透露着无比的皇族威严,这气势根本不像是渡假山庄嘛,就算是,也应该是贵族们专享的地方。
门是上着锁的,阿清轻轻地敲了敲门。与此同时,自二楼以上的灯光像是中了魔咒般,突然全部熄灭,在同一秒之内全部熄灭,若不是亲眼所见,简直是让人不敢相信,这不会是巧合吧?还是有人关了总闸?为什么一楼和二楼的灯还亮着呢?数的疑问盘旋在二人的心中。
就在疑惑的同时,门也悄无声息的开了。
“你好,请问找谁?”
开门的是一个小孩子,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可却完全没有其他孩子的稚气,不过也难过,居住在这么一个鬼地方,谁都可能失去生气。
“哦,我们迷路了,能不能让我们……”
“好,请进吧!”没等阿清把话说完,孩子便把他们迎了进来,似乎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
“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吗?”屁股还没做热,身性好动的慧佳又开问了。
“我和妈妈住的,我上去叫她。”
孩子三步并做两步的跑上楼,没过多久,就有一阵高跟鞋碰击地面所发出的“嗒、嗒”声传来!
一个穿着中世纪打扮的贵妇出现在楼梯的拐角处。
“有客人来了,实在不好意思,那么晚了,我也没出来迎接。”
“我们才是不好意思,那么晚了来打搅您。”
“小伙子,别客气了。累了吧,先在这里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再送你们走出这森林吧。”
原本就是想在这里借宿的,既然女主人那么好客,那再好不过了。随着女主人到了二楼最末处的客房,门一开,一股渗人的芳香扑鼻而至。
房间整理很干净,像是每天都有人打扫的样子。
那么大的房子,就只住了两个人,每天打扫那么大的房子明显是不可能的。但又看不到任何的用人,算了,懒的去想他了。
阿清甩了甩头,仿佛要抛掉脑子里每个念头。这时的他,最希望的就是在这张豪华大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
慧佳就住在隔壁吧。阿清伸出手摸了摸墙壁,他似乎能透过冰冷的墙面,感受到隔壁房间的慧佳脸上的温存一般。不可否认的,阿清确实对慧佳有了好感,这个女孩子,非常的奔放,和她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话题。
就这样,伴随的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他睡着了。
---昏天暗地事+
一觉起来,阿清只感觉自己头昏脑涨的,应该是睡的太长的缘故吧。慧佳已经在大厅中与女主人和她的儿子聊上了,似乎还很投机。
女主人叫做欧阳单柔,那可爱的孩子叫迪路。两人很奇怪为什么会给这个小孩取英文名字。后来才得知,原来迪路的父亲是个德国人,所以才给他取这个名字。
“不好意思,我想今天你们还是留下吧,昨天我先生打电话回来,之后来了客人,说一定要留住你们,等他明天回来要好好款待二位,你看这实在是不好意思。呵呵!”阿清与慧佳互望了一眼。
“既然这样,那我们也盛情难却了。不过我想知道现在几点了,我到处都找不到钟或者表之类的!”
“嗯,现在是下午1点了,光顾着聊天,都忘了准备下午茶了,你们先坐着吧,我去去就来。”女主人说完便起身望厨房的方向走去,她的儿子也跟着去了。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啊。”确定女主人与她的儿子走远后,阿清才开口说。
“是啊,我也觉得,你看这房子四周的窗户都被钉的严严实实的,光都无法照进来了,整个屋子都是靠烛光与灯光来维持明亮的。”
“嗯,而且这么大的房子,连钟,甚至连表都没有,太奇怪了,难道他们不用看时间的吗?还有昨天我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血腥味。”
“不用说的那么恐怖吧?”
“是真的,而且一整天头昏脑涨的,不知道是不是被下了药了。呵呵!”
“还有心情开玩笑,真希望时间能过的快一点,明天就能走了。不知道这家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像中世纪的伯爵啊?穿个斗篷什么的……”看到慧佳想入非非的样子,阿清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傻丫头,自己也许已经深陷危机之中了,可她还浑然不觉,真是拿她没办法。
“喂!”阿清拍了拍慧佳的肩。
“怎么了?”
“我们去二楼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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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2-2011 05: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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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大概是太累了,没有仔细观察,现在才发觉二楼竟然连窗户和通风口都没有一个。两侧的墙壁挂满了人物的肖像油画,有男有女,显然都是中世纪的贵族。最后的两个房间是阿清与慧佳的房间,所以不用再看了。客房的另一边,还有许多房间,最深处则是一扇乳白色镶着金边的木门。白净之中无不透射皇族的威严,这门后面是什么?
“上锁的!”慧佳握着金色的门把,左转右转,可门还是不开,所以下了这个定论。
阿清把脸贴进白色的木门,嗅了几下。
“血腥味是……是从这门后面传来的。”他一开始似乎不相信,但又闻了几下后,这才肯定的说。
“我怎么一点都没闻到呢?不过这木门后的东西确实蛮可疑的。”
阴冷的风在两人的背后刮了起来。
“这门后面是通向三楼的楼梯而已,因为没人住,所以我上锁了。你们要上去看看吗?”不知何时,女主人已经站在了两人的身后,不知她站了多久,也许刚才二人的对话她已经都听到了也说不定。
“啊,不用了。我们只是看到这扇门很特别,所以感到奇怪罢了。呵呵!”阿清打着圆场,拉着慧佳下楼去了。
与女主人擦身而过之既,阿清仿佛看到女主人正用一双阴冷、诡异的眼睛看着自己,他像是被一道寒光击中一般,不由自住的颤抖了一下。
很快就到了晚上了,真的很快,在这所宅子里,仿佛是日夜颠倒一样。白天一晃而过,而夜晚却漫长的遥无边吃过了晚饭,阿清和慧佳各自回到房间里。一开门,又是那股清香。是什么花?竟然能放出那么清纯醒人的香味。床柜上放的一只玻璃盒子解答里阿清的疑问。盒子里放着一粒粒红色的干花。香味是从玻璃盒盖顶部的小孔中溢出的。这花的形状,颜色跟山坡上的那些毫无差别,这应该就是用千娇媚的花苞做的。殷红花朵的香味似乎有催眠作用,阿清慢慢地沉浸在了花香所带来的美梦。应该过了没多久,阿清就被门外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给吵醒了。他警觉的起身,打开了门。
“我刚想敲门呢,我是来给你送被子的,今天起风了。怕你们不习惯这里的气候,冻出病来。”女主人欧阳单柔手里碰着被子,用满面微笑掩饰一刹那的错愕。
阿清不敢在麻烦女主人,便顺手接过被子。
“哦,谢谢您了。被子给我就行了。”接过被子的瞬间,阿清瞥见女主人指甲中残留的一点污垢。
虽然自己和女主人一家在一起只有短短的24个小时,但阿清却深知女主人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人,平常的她都是擦着白色的透明指甲油,整天拿个锉刀来回的修磨自己宝贵的指甲,可今天为什么会有污垢残留在指甲里呢?难道是在拿被子的时候沾上了?
阿清将被子摊在床上,反复的查看,并没发现什么污垢和灰尘。
还是睡吧,明天就能回家了。阿清心里这样想着,于是产生了淡淡地睡意。午夜的风从门墙的缝隙中刺进房间里,扎在阿清的身上,顺势进到全身上下的每条血管里。使他神经质的颤抖了一下。
一声尖叫声,把阿清想家的念头打的烟消云散。这不就是上次在森林里听到的吗?怎么又叫了?正当他沉浸在紊乱的思绪中时。另一声尖叫把他唤了回来。
是慧佳的声音,她出事了?阿清飞奔向隔壁的屋子。
门是关着的,阿清把全身力气聚集在脚底,拼命的一踢。没想到门只是虚掩着而已,用力过猛的他险些摔倒,幸好及时收住脚,才能把力道御在坚硬的地板上。不然肯定得趴个大“一”字不可。
“该死!”一个声音从房间幽暗的深处传来。
渐渐习惯黑暗的阿清,终于看清楚了发出声音的人,她就是这个房间的女主人---欧阳单柔。
单柔右手拿着一把晚餐刀,刀口非常的锋利,被它划上一刀可能连骨头都会断掉,阿清是这样想的。
“本来我可以在你们被花香迷昏之后再让你们毫无痛苦的死去。可那个疯婆子竟然在这时候坏了我的好事,虽然麻烦了点,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看着别人痛苦挣扎的样子,相对一刀解决来说,现在这样子我更喜欢。”单柔用白紫的舌头添了一下刀面,左手抓起了昏迷着的慧佳。
“你才是个疯婆子,你想把慧佳怎么样?”“怎么样?哈哈,当然是杀掉。你也一样,都要杀掉。难道你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你……要杀就杀我,不要对那个女孩子下手。”
“你?你当然要杀,因为你知道不该知道的东西。但这个女孩子是更加的要死。哈哈……”单柔因疯狂而便的有些扭曲的脸,让阿清有些反胃的感觉。
“女孩子的脸又滑又嫩,吃下去可以让我更加的年轻。哈哈哈……”单柔一边用手背抚着慧佳的脸,一边疯狂的笑着。
“你,你竟然吃……”想到自己面对的是个杀人不眨眼外加食人族的恶魔,阿清反胃的更加严重了。
“我替你说把,吃女孩子漂亮的脸蛋。哈……”讲到这里单柔突然停止了笑声,脸色神情都复杂无比。
“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刚才还狂笑不止的单柔突然之间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竟然带着哭腔说:“都是那个花粉,都是那个花粉把我害成这样的。都是那个千娇媚,该死的花,把我变成这样一个吃人的怪物。该死,该死的花,该死的,该死的,你们都该死!”单柔仿佛彻底的疯了,她胡乱的挥舞着手中的刀。
阿清找准时机,一把推开单柔,抱起了慧佳就想夺门而出。可没想到此刻的门已经被关的严严实实的。一阵冷风从背后袭来,阿清本能的躲过了晃着银光的刀子。但脸上还是挂彩了。
他一手抱着慧佳一手和单柔缠斗了起来。
“嗯?啊?阿清,快跑啊,女主人要杀我。”慧佳突然醒了过来,发疯似的大叫,阿清因为这阵叫声走了神,被单柔一把推到了墙角。刚想挣扎着起身的时候,就有一股浓烈的花香扑鼻而来,顿时只感到全身酥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给你吸了那么多,估计你要一整个晚上都软手软脚了,早知道你那么麻烦就直接给你吸千娇媚的汁液,然后再宰了你。”
单柔惨淡的笑了笑,转过身准备“料理”蜷缩在墙角的慧佳。只见她将白晃晃的刀子在衣服上反复的擦拭,慢慢地向慧佳靠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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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12-2011 05: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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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噩梦
连续讲了二个多钟头了,老板娘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叹了一口气。酒馆中的喧闹已经被不知名的安逸取代,让人陷入惶恐之中。
“哎……我看你的家人今晚是回不来了,此时他们大概已经到了贵都府里了,希望他们不要碰到那种情况。”老板娘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天空,再次叹气。
“怎么不讲了?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我爸爸也不会有危险啊。她不是只杀女孩子吗?”
老板娘拿起桌上的红葡萄酒杯,刚想喝,却发现已经空了。
“等一下。”说完就向内厅走去。
有棱角的酒杯,被烛光照的闪闪发亮,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用钻石做成的。男孩犹豫着伸出手,用右手的食指抚摸着杯口,仿佛正在感受这杯子残留的酒香与温度,看不见的尘埃和烛光一起投进了杯子里,他拿起杯子,放在眼前,让墙壁上烛台所发出的光,透过玻璃,折射到自己的眼睛里。这种感觉是多么的微妙啊。
“小家伙,你在干什么?”老板娘开着玩笑。
“哦,对不起,这个还你。”男孩轻轻地摇晃了一下杯子,把它重新放到桌面原来的位置上。
老板娘倒上了葡萄酒,呷了一口。酒随着口中的唾液一起顺着咽喉,一直到达胃部。她又开始继续刚才的故事,此时的口气不在阴冷,仿佛受到了酒意的熏染,伴随着酒香传了出来……
就在慧佳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单柔应声倒在了地上。
原来解决自己的正是那个十几岁的小男孩,他流着眼泪,仿佛一切都是不情愿。
“姐姐。呜呜……”迪路扑到了慧佳怀里。
“别哭了。”
“那个女人其实不是我妈妈,我是她捡来的孩子。起初我还以为她是好心人,但当我发现她做那种勾当的时候,我就决定要离开这里,可每次我都被她抓回来了。她其实是个活了一百多岁的老怪物了,她还告诉我说她吸了一种叫‘千娇媚’的花的花粉,之后就变的长生不老,但必须每月吃一次女人脸上的细肉才可以继续活下去。”说完自己心中多年的隐痛,迪路又痛哭起来。
“那她有没有逼你……”阿清依然瘫倒在地上。
“没有,她才舍不得让我吸花粉和吃人肉,这对她来说是很宝贵的。”迪路擦干脸颊的残泪。
“哥哥你现在的样子也不能上路了,现在外面是晚上,到了外面也会被野兽吃掉,还是明天再走吧。”
“对了,她口中的那个丈夫是真有其人还是编造的?还有那扇通往3楼的门”阿清比较细心,一心想要揭开疑团。
“有,那个男人我也不熟,他几个月回来一次。不过说明天就要回来是假的。是她想留住你们的借口。至于那扇门,我也不太清楚。她从来不让我上去。”总算是解开了一半的疑惑了,在慧佳的照顾中,阿清睡了过去,但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姐姐,你不要走好吗?你走了我就一个人了。”
“不行啊,要不然你和我们一起走好吗?我照顾你。”
“哦,我不能离开这个房子,那个女人死了,这个房子只好由我来管理了。我可不想被诅咒,姐姐你和哥哥一起留下来好了,这里不愁吃不愁穿的。好吗?”迪路第一次露出天真的表情。
“嗯。那让我考虑一个晚上吧,况且这事还要和阿清商量,明天他醒了我问他好吗?”
迪路点了点头。
第二天的上午,直觉告诉两人已经是上午了。
打着哈欠迎接桌子上丰盛的早餐,一个小孩子哪弄来那么多的东西?难道真像他所说的,这里是不愁吃不愁穿的地方吗?
“姐姐,昨天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餐桌上迪路再一次问了。
“嗯,啊。对不起啊,我们还是决定不住这里了,毕竟这里以前……”慧佳用手肘顶了一下身边的阿清,笑着说到。
“是啊,饭吃的差不多了,我想我们该告辞了。”阿清说完便起身了。
“哦,那我也不留你们了。我上楼换件衣服,然后送你们出去吧。”
在这没有钟表的房子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都去了快一个钟头了。怎么还没有下来,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了?不管了,我们走吧。”阿清对着坐在沙发的慧佳说。
“好的。不过不说一声我感觉不太好吧。”
“管他的。”阿清说完就去拉门把手。
“该死,门被锁了,那个小鬼根本就不想放我们出去!”阿清咒骂了几句。
“这个该死的窗子,你退后点,我要砸了!”阿清抄起旁边的红木椅子就往窗户上砸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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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12-2011 05: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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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玻璃砸碎的声音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响动了,一切仿佛停止了一样,只有风轻轻地抬起窗帘,才会发出一些细微的呼呼声。
两人走到窗前,可等待他们的却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这里没有白天,我才是那个人
“不好意思二位,这里是没有白天的。”背后传来了迪路的声音,语气中带一点荒凉。
“你这小鬼,究竟想干什么,把我们关在这个该死的破屋子里。”
“小鬼?你有资格吗?我活了一百三十多岁了,应该我叫你小鬼才对。”
“什么?原来你……”听到这话,慧佳有些吃惊。
“哼,我早该想到了,和那女人住在一起,你也一定被她灌了那种花粉了。”
迪路阴冷的哼了两声。
“哼,你说错了,如果不是那女人哭着求我给他‘千娇媚’的花粉,还说要做我的妻子的话,我才不会去理她。过了那么多年,我越来越讨厌他了,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别人面前卖弄风骚,真是个淫妇。我早就想干掉她了。”
“于是你就乘着她不注意把她给杀了?”
迪路没有回答,只是白了阿清一眼。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吧,慧佳,你要不要留下来?我可以给你长生不老。”
“要靠吃同类换来的长生不老会另我作呕的。”慧佳放弃了最后的机会,换来的是迪路的一阵冷笑。
“呵呵,那随便你了,反正总会有女人再来这里的,那就先吃了你,让我填填肚子吧。”说着迪路从背后抽出了那把用来射杀单柔的手枪,对准了慧佳。
“先射头好呢还是射脚呢?”迪路露出了和单柔一样的变态表情。
“先射脚吧。这样可以慢慢的折磨。哈哈……”他自言自语像一个疯子一样,大概吸了花粉之后都会变的这样吧。
阿清趁那个百年的老怪物沉醉在自问自答的乐趣中时,悄悄地抓起了断开的椅背。就在迪路要开枪射击的时候,椅背也抛了出去,击中了迪路的手腕,枪也失去了准头射向天花板,一切来的太突然,纵使是经历过百年人生的怪物也会错愕。
等迪路缓过神来,阿清已经飞奔向自己了,来不及捡枪了,跑吧。
迪路转身往二楼拐角处跑去。
“你已经没地方跑了。快告诉我们怎么出去,不然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阿清似乎不太愿意双手沾上血腥。
“出去?你还想出去?哈哈,这里进来了就再也出不去了。哈哈。”被逼入死巷的迪路不断的向后退,直到靠着墙壁为止,旁边的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冷风不断的灌进来。
阿清和迪路保持着大约三四米的距离,可能是阿清也比较畏惧这个老怪物吧。
“别说笑了,不是有很多人都从这里出去了吗。一定有办法出去的。”
“哈哈,出去的,那都已经不是活人了。哈哈哈……你真是异想天开。这里是被困在黑暗里的世界,只有晚上才会向外界敞开大门,但晚上外面森林里的野兽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哈哈……这房子里的一花一草都会制人于死地,你们就在这里尽情享受吧。”迪路说完狂笑着冲出敞开的窗户。
一记重物落地所发出的沉闷声音之后就再也没有响动了。
夜晚,习习凉风吹了进来,打在慧佳的脸上。经过了那么多扑溯迷离事情之后,这点冷风已经是毫不为惧了。
门嘎吱一声开了……
“慧佳,你知道吗?我也想尝尝人肉的感觉了!”
在酒馆中老板娘用阴冷的语气说完最后一句对白后,故事也宣告终结了。
“最后的结果是假的吧?”男孩不信。
“呵呵,的确是假的,是我编的。怎么样吓人吗?其实最后他们两个走出那片林子了,不过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哎……真是苦命啊,好端端的去了那个鬼地方。幸好命保住了!”老板娘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口吃不清的说着。
“我想先睡一会儿了。”老板娘大概是喝多了,爬在了桌子上,没过多久就传出了阵阵鼾声。
男孩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几百岁,他忧郁的望着天空,似乎是在想念着自己的父亲。
他轻轻地拿起那个葡萄酒杯,摇晃了一下。
“你知道吗?”他对着睡着的老板娘说着,“迪路摔下楼之后并没有死,一直活到现在呀!还有你说吸了千娇媚花粉的人能长生不
老,但必须每个月吃一次女人的肉。嗯!算算时间,今天就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了吧!”
小孩露出了诡秘的微笑……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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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12-2011 01:1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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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山庄有发布过了哦。。
但是看了还是会觉得毛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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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12-2011 11:5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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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嗜血山庄这个的之前有发了~~~
看完留脚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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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12-2011 09: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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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12-2011 12:0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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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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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12-2011 06: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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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8恐怖故事标题★〜新画皮
阿玲一边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一边打着呵欠。
“我们睡觉吧!”阿玲对旁边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的有恒说。
有恒拍了拍阿玲的脸,笑呵呵地说:“我想看完这部电视呀,小懒猪,要不,你先去睡吧,好不好?”
“嗯,”阿玲揉着眼睛站起来,向卧室走去,边走还边说,“记得关煤气。”
“唔,知道啦。”有恒也没听清阿玲说什么,胡乱应着。
看完电视已经很晚了,有恒关上电视,看见床上的阿玲睡得香香的,于是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躺下睡觉。
有恒觉得头很重,昏沉沉的。
想着还要起来上班,他勉强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雪白,是那种刺眼的白。
一时间有恒想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明白自己是在哪里,不是昨晚在家里睡觉吗?对了,阿玲呢?
有恒再次睁开眼睛,他听见耳边有个熟悉的声音:“小恒醒了!”
是母亲。
母亲拉住有恒的手,脸上有着欣喜,父亲站在母亲的身后,旁边,还有一群穿着白大褂的男男女女。
这里分明是医院。
有恒吃力地问母亲:“这是怎么了?”
“哎呀,你们真是不小心,液化气漏气也不知道,幸好一早你爸去找你拿你上次帮他办的那个老干部学习证,要不……”母亲说着擦拭起眼睛来。
“阿玲呢?”有恒一下子紧张起来。
“阿玲呀,她已经出院回家了,她妈生气了,说你没照顾好她。”母亲小声地说。
“哦,”有恒有点惭愧,确实是自己不好,“没事就好。”
放下心来,有恒一会儿又睡着了。
有恒很快就没事了,母亲和父亲却执意把他接回父母亲的家去休养,其实,有恒更想快点去接阿玲一起回自己的家。
回到父母那边后,两位老人忙着买些东西给有恒补一补,一齐出门去了。
有恒给阿玲家里拨了个电话。
电话是阿玲接的,从声音听起来,阿玲恢复的应该不错,她很开心地让有恒在父母那边多住些日子,好好休养一下。
有恒问阿玲:“是不是你妈生气了?不让你回去,所以你让我在父母这边多住些日子?”
“看你说的,我妈能管得了我吗?”阿玲嗔怪地说,“她是有些生气,不过呢,我让你在你妈那多休养一下是因为我懒,我也想休息一下,不想照顾你!”
“那好吧,等过几天我就去接你。”
“不用,过几天我回去的时候给你打个电话,我们一齐回,省得接来接去!”
“好,就这样说定了啊!”
“定了!”
有恒放下电话才放下心来,安安乐乐地躺下来等着父母来喂养。
亲和父
亲进门时脸色有些不对,有恒一看就知道老两口又闹了点口角,他忙从沙发上爬起来,去接母亲手中的蓝子。
“呵呵,妈,又生爸的气了?”
“啊?”母亲脸色缓和了一下,“没有,谁有空和那倔老头生气呢!”
“就是就是,谁有空和一个不讲理的老太婆生气呀?”父亲哼哼着,背着手,一副不屑的表情。
“你又想吵架呀?”母亲插着腰,瞪着父亲。
“啊?”父亲忙把背后的双手伸出来摇晃着:“不想不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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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5-12-2011 06:3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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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恒忍不住要笑出来,他看见父亲向他挤着眼睛,母亲却胜利似的走进了厨房。
有恒在父母的劝阻下,还是坚持回了自己的家。
母亲的脸色异常难看,父亲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
但是有恒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阿玲打电话来说,她已经回到家了,让他早点回去吃晚饭。
有恒早就休养好了,哪有什么事?只是母亲担心多罢了。
回到家,阿玲已经做好了晚饭在等他了。
有恒有些歉疚地将阿玲抱在怀里,他觉得阿玲的脸色不太好看,有点发青,一定是液化气中毒还没有完全恢复。
阿玲倒是很温柔依在有恒的怀里。
吃完饭,有恒抢着洗了锅碗,又把家里打扫打扫。
阿玲去洗澡的时候,有恒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问了一下吃过没有,有恒说吃了,母亲哦了一声,好象有点心不在焉,然后很快就放下电话了。
洗完澡,有恒和阿玲早早就躺下,有恒将阿玲抱在怀里,阿玲的身上有些凉,但是有恒觉得很舒服,以前,有恒觉得阿玲身上比他热。
有好多天没见了,有恒抱住阿玲不由地冲动,他开始吻阿玲。
阿玲的嘴唇也是凉凉的,有点腥甜的味道,这在以前是有恒没有发现的,这种腥甜的味道让有恒更加冲动。
有恒许久以来都没有这样狂热过了,人家说:小别胜新婚,看来是真的。
有恒轻轻抚摸着阿玲的身体,阿玲的身体也是凉凉的,很柔软。
阿玲的身材一向很好,只是有点瘦,平时有恒抚摸阿玲时总笑她太骨感,可是现在,阿玲的身体光滑而柔软,没有骨感,这让有恒有些奇怪。
他看了看阿玲的身体,阿玲正微微闭着眼,但是阿玲的身材好象没那么好了,曲线没那么优美了,感觉是好象身体有些浮肿。
有恒有点难过,他想这一定是由于液化气中毒还没修养好的缘故。
阿玲这时发现有恒在看她,于是伸出手来缠住有恒,热烈地将身体贴上有恒,将唇凑近有恒的唇,近乎有些疯狂地吻着有恒。
阿玲很少这样主动的,这让有恒更加冲动,他不顾温柔地开始动作。
阿玲的身体里也是凉凉的,但是凉
的很舒服,好象也更柔软,有恒在激动中体验着一种全新的感觉。
有恒喘息着扒在阿玲身上。)
今天的经验有点奇怪,有恒心里暗暗称奇,今天的做爱好象是和另外一个女人,不象以往和阿玲做爱时的感觉,阿玲没那么主动,也没那么激烈。
有恒扒在阿玲的身上很舒服,软软的。
有恒就这样都快睡着了,阿玲也没象平时那样骂他是胖猪,那么重,还不快下来,而是任由有恒扒着。
有恒在半迷迷糊糊之间,想起来这样会压累阿玲的,于是想翻身下来,就在他翻身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好象是躺在一张水床上一样,有点忽悠悠地。有恒不由睁开眼来看了一下,可是,有恒看见了什么?
有恒差点叫了出来!
睡在有恒身下的阿玲,脸变成了平的!没了五官!
而头象是一个灌着水的半透明水袋!水袋里流动着有点黏稠的液体!
有恒一下子从半睡梦状态醒来!他有点狼狈地从阿玲的身上滚下来,他听见阿玲有点模糊不满的嚷嚷。
再看阿玲,却正半眯着眼看着他,一副不满的模样,却哪有什么刚才看到的景象!
有恒早上起来的时候,阿玲已经煮好了早餐。
吃完早餐,有恒照常去上班,阿玲却说病假未到期,没去上班,于是有恒自己出了门。
在楼梯口,有恒看见邻居的老张,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老张问有恒:“怎么样?你现在没事吧?节哀顺便吧!”
有恒呆了一呆,老张已经摇着头走掉了。
有恒看了看手表,时间有些来不及了,忙骑上自行车冲了出去。
到单位的时候时间刚刚好,有恒将自行车放在车棚,走进了办公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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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12-2011 06: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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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的刘姐和小王正在笑嘻嘻地闲聊着,看到有恒进来,两人立时停住了笑声,有点尴尬地对望,然后刘姐讪笑着问有恒:“这么快就上班了?”
“是的,没事了。”有恒笑笑。
小王拍了拍有恒的肩膀:“节哀,保重身体吧!”
有恒奇怪的看了小王一眼,小王忙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走回自己的坐位上去,刘姐也讪笑着走回了自己的坐位。
有恒觉得自己不过是生了一场病,怎么每一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呢?
下午,有恒出去办了点公事,办完事的时候看看时间不早了,想着回到办公室也快下班了,不如就直接回家算了。
回到家天还算早。
有恒掏出钥匙打开门,阿玲没在客厅里。
有恒换了拖鞋,走进家里,卧室也没有人,厨房里也没有人,阳台上也没人,有恒想阿玲是不是出去买菜了,正想着,忽然发现洗手间的门半掩着。
有恒不由地偷偷地走到洗手间门口,他想看看阿玲在干什么。
只往洗手间里看了一下,有恒就呆住了,他站在那里,大气不敢出,呆呆地望着那令他难一相信的一幕。
洗手间里站着的那个简直不能叫人,只是一个模模糊糊人形的东西。
象个巨大的充满了水的热水袋,那热水袋是直立的,在热水袋的下半部分被分开了两个岔,就象人的腿那样,只是,那是两条不分大腿小腿的,一样粗细,象两根柱子一样的东西。
那个热水袋在镜子前站着,它还不断左右扭动着身体,动作有些笨拙。
随着那个热水袋不断地扭动,热水袋的两侧慢慢分出两条手臂一样的柱状物,那柱状物的终端处开始变成偏平的,象手掌一样,然后,那掌端就分出五个圆柱,分明是手指啊!
右边的手状物笨拙的伸出来,将五指动了又动,灵活起来,然后抓住左边那手臂状的柱,上上下下的揉着,那左边的柱状物就慢慢变得有形在状起来,那俨然就一根手臂啊!
有恒浑身不停地冒冷汗,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恶梦。
左边那根柱状物已经很象手臂了,不!就是一根手臂!女人的那种白嫩嫩,圆圆润润的手臂,手臂上还有淡淡的汗毛。
然后,左边的那只手慢慢伸出去,开始在右边的柱状物上揉,右边的于是也变成了手臂的形状。
然后,那两只手开始在身上揉,那水袋状的东西就慢慢变,慢慢变,慢慢变成了一个女人的身体,有凸有凹,有曲线优美的臀部,有凸起的乳峰……
那双手臂一路揉下去,一个完整的女人身体就出现了。
只是,在这优美的身体上还顶着一颗看起来软软的,象是充满水的热水袋一样。
那双手臂终于揉完了全身,然后开始揉脸。
只见那手在脸上轻轻揉,在该有鼻子的地方就用手指捏着那水袋向上揉搓,要眼睛和嘴的地方就向下揉捏,象是小时候看见做泥人的在做泥人时那样,一点点地揉搓,最后,一个粗粗的脸胚就出现了。
那双手从盥洗台上拿起一只笔样的东西,在脸上轻轻滑动,并在眼睛、嘴巴、鼻子处轻轻画,那张脸就越来越精细了。
那张脸对着镜子看了看,好象满意了。
从有恒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镜子的一边,镜中映出的一个光秃秃的头,没有眉毛,没有头发,连睫毛也没有,光光的脸上只空有着眼睛,没有嘴唇的嘴巴和没有鼻孔的鼻子。www.kbggs.com-恐o怖$鬼@故$事)
那张脸仔细又仔细地看着镜子,然后从盥洗台上又拿起一条黑黑的东西,细细地贴在眉头的位置上,慢慢地贴,一边,然后是另一边,那脸上就多出两条眉毛来。
那双手又拿起笔来,细细修着眉,那眉毛就变的美丽的,细细的,如天上的弯月。
那双手又从盥洗台上拿起个什么,有恒看不清,只见那手把眼皮翻开,在上面贴着什么,贴好了,还用手指理理,最后又用笔画啊画啊,两只眼睛都有了睫毛。
那张脸对着镜子左照右照。
有恒几乎要叫出声来,那是一张多么熟悉的脸啊!
那双手又拿起另一支笔,在嘴唇的地方画着,一笔一笔,画的很细,嘴唇的轮廓慢慢出来了,然后再添上淡淡的红色。
最后,那双手又用笔在鼻子上磨出两个小小的孔。
这分明是阿玲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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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5-12-2011 06: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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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光秃秃的头上没有头发!
那双手从盥洗台上拿起一个发套,对着镜子套在头上,那发套就如同是长在头上的头发,而不是一个假假的发套了。
站着镜子前的可不就是阿玲?一个活生生的,赤裸着的阿玲!
有恒在那时终于忍不住地惊呼了出来。
阿玲看到有恒,脸色变了又变,她叫道:“有恒?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恒想跑,但是两条腿却不听使唤,他看着阿玲走向他,不由地大叫:“你……你……你别过来!别,别过来!”
阿玲站在那里,脸色开始发青,青的象是涂了一层颜料。
有恒想找个什么来壮壮胆,洗手间外面的架子上正好放着一把刀,有恒想也没有想就操在手里,刀尖对着阿玲。
“有恒,你怎么这样对我?”
阿玲说着向有恒走来,眼中无限的悲凄。
“走开!”有恒有点疯狂地挥动着刀,他极度恐惧。
阿玲没理他,继续走向有恒,她伸出手去想摸摸
有恒,有恒往后闪了一下,然后,手中的刀就挥了过去,那刀正划在阿玲平滑美丽的腹部。
有恒吓坏了。
阿玲猛然站住了,她有点不相信似的看着有恒,然后脸上有种极为恐怖的表情,象临死前的那种濒死的表情。
有恒手中的刀“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
阿玲的腹部划出一条两三寸的口子,但是阿玲好象不觉得疼,她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在有恒转身想跑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他难以相信的景象。
从阿玲的刀口处流出的竟然不是鲜红的血,而是,而是,而是一种青色的,有些黏稠的液体!
那种黏稠的象是胶水的液体。
伤口处的皮肤开始往下塌陷!
随着液体流的越多,阿玲伤口处的皮肤就越塌陷,然后,看见阿玲的腹部整个陷了下去,而阿玲的脸上一直保持着那种极度恐惧的表情,再也没有别的表情,好象是定格了的卡通。
那流出的液体慢慢趟到地上,却好象有生命似的,一点一点的汇在一起,向着洗手间的下水道处流去。
而阿玲却慢慢地在萎缩,变软,皮肤慢慢缩到一起,象是被用针刺破了的充气娃娃。
有恒吓呆了,他看着一个他亲爱的,最熟悉的人在他面前慢慢消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可是,这个是阿玲吗?
阿玲终于软软地倒了下去。
可是,那些液体还是不断地流,仿佛有生命似的,争先恐后的从伤口处往外流,排着队流向下水道。
有恒吓呆了,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伤口处流出来的液体。
有种凉凉感觉,黏黏的。
有恒刚想凑近看一下,那一点液体忽然从有恒的手指上落了下去。
很快,阿玲变成了一层薄薄的皮,并且缩在一起,象是被揉皱了的一块布,或是一张塑料纸。
而那层薄薄的皮中,却是没有那青色和液体了。
有恒不由用手拎起那层皮,依稀仿佛还能看出刚才那张脸,而头上的头发,眉毛,睫毛却又落在了地上。
有恒不由地扔下那张皮,拼命在跑了出去。
有恒回到了父母的家里,母亲有些诧异地给他打开门。
有恒没说话,钻进了房间里。
过了一会儿,门轻轻敲了两下,父亲走了进来,有恒脸色青青地看着父亲,父亲叹了口气坐在有恒身边。
“你听人家说了,是不是?我就说早点告诉你,你妈就怕你受打击,说迟一点再告诉你。哎,儿子,我知道你和阿玲感情好,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啊!”
有恒呆呆地看着父亲,脸色更难看,他不明白父亲怎么知道阿玲死了。
“哎,都怪我,那天要再早点去就好了。”父亲自责地说,“我去到你那儿,就看见有人围着,说你
家里有煤气味儿,我就想不好,于是叫人踹开门,你躺在门口的地上,阿玲躺在房间。送到医院,医生说阿玲早已死了。”
有恒突然瞪大了眼睛,阿玲早就死了,那和他一起吃饭,亲热的是谁?或者是什么?
有恒阻止了父亲的说话,低声说:“我想睡一会儿。”
父亲出去后,有恒就上了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翻了多久才睡着。
半夜里尿急,有恒醒来,想爬起来上厕所,却发现好象动不了,他用力地扭动身体,才慢慢爬起来。
走进洗手间,发现对面楼上的灯光刺眼地照进来。
有恒眨了眨眼,觉得眼皮好象粘在了一起似的,不由用手揉了揉,就是外面的灯光照了一下洗手间的镜子,可是,他在镜子里看见了什么?
他在镜子里看见一个形状象热水袋一样的东西!没有头,只有在热水袋的中间往下分了两条柱子,热水袋的两侧有两条手臂样的柱状物!
有恒不由地大叫,可是,他发现自己叫不出声,连张开嘴的感觉都没有!
有恒早上醒来的时候,想起昨夜的梦,还出了一头的冷汗。
他很快地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照着,镜子中的那个男人英俊高大,哪有昨晚梦中的景象?
也许,昨天下午在家里看到的一切不过是幻象?
可是,父亲说阿玲死了,那,和他生活了一天是谁?是什么呢?
有恒不由打了个冷颤,忙刷牙洗脸剃须。
拿起剃须刀,有恒慢慢地刮着胡子,他想着阿玲的事,有些心烦,想要不要回去看看,那块皮是不是还在。
有恒心不在焉地刮着胡子,一不小心,下巴被剃刀刮了一下,有恒对着镜子照了一下,刮破了皮肤。
有恒习惯地扯了点纸擦了擦,可是,纸上没有血渍。
不疼,有恒用手摸了一下。
这时,有恒忽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那上面分明有一滴青色的液体!黏稠的!
有恒极恐惧地看着镜子。
镜子里,有恒的下巴上的伤口里,正涌出青色的液体。
有恒想找个东西堵住伤口,可是,他却一动也不能动。
有恒失踪了。
父母报了案,警察却什么线索也查不到。
只在洗手间里找到一张人皮,完整的人皮,只是在人皮的下巴处有个小得几乎看不到的伤口。
在有恒自己的家里,也在洗手间找到了一张完整的人皮,人皮的腹部有条两三寸长的切口,洗手间的地上还有把水果刀。
可是,有恒失踪了,却再也没找到。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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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5-12-2011 06: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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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9恐怖故事标题★〜天使替我爱你
我看见武鸣东全身赤裸蜷缩成一团,暴露在阳光下。
脑袋被砍下时,可以看见脖腔里的血早已凝固,接着肢解四肢,也没见到血沫四溅的惨象,直到肢体被割成小块后,开膛取内脏时,才有些许粘稠、乌黑的血汁流到地面。
半空传来羽翼煽动的声音,我知道,天使来了。
我第一次听见天使煽动翅膀的声音,是在十八岁那年春天。
邻家伍哥结婚那天晚上,我用爸爸的剃须刀割断手腕动脉——为了结束我的初恋。
看见鲜血奔涌而出,泻满床单那一瞬间,耳畔传来一阵噗啦啦的声音,像是羽毛在煽动,接着,又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有人站在我面前,那人身后光芒四射,我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得见肩膀后高耸着一对羽翼。
天使!我见到了真正的天使。
天使叹息了一声,对我说:“不,你还年轻……”说完,便转过身,腾空而去,只给我留下一双翱翔远去的黑翅影像,翅膀轻轻煽动着,在光环中逐渐变小。
我在医院急救室里醒来时,看见爸爸坐在床头,满脸泪光。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自杀行动,将彻底摧毁爸爸的生命希望。
我终于按照爸爸的愿望,考上了西部大学,送我入学前夜,爸爸喝了很多酒扶他上楼时,我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噗啦啦的声音,我还以为是谁家养的鸽子在闹腾。
第二天,爸爸在睡梦中永远离开了人间。
捧到爸爸骨灰盒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昨晚听到的羽翼声……或许,那是天使在扑弄翅膀?
大四临毕业的那个春天,我加入了求职人潮中,每天乘地铁穿梭与高楼之间。
一天,我在地铁车厢里又听到了久违的翅膀扑弄声,这一次,不是一对羽翼煽动,而是千万对翅膀在扑腾,像是鸡窝炸了群。
接下来,在公车上,写字楼里,那种鸡窝炸群般的扑腾声不绝于耳,我感到万分恐惧,逃命般回到校园,直到躲进宿舍,耳朵才清静下来。
我再也不敢出门,从春天到仲夏,我一直躲在宿舍与图书馆里。
那一年,亚洲爆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瘟疫——先是禽流感,然后是非典。
就在那些人人自危的日子里,武鸣东走进了我的视线。
他高大黝黑,笑融里闪耀着太阳光芒,光束直射我幽暗的内心深处,撩动起我十八岁那年曾有过的心痛与心跳。
又想起我那场绝望的初恋,想起邻家伍哥。
“伍哥……”我脱口而出。
“你,你认识我?”他的惊讶,羞红了我的脸。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沉醉与对方柔情蜜意中,心灵交汇牵动原始欲望,那是一种在冰天雪地中找到暖窝的感觉。
攀登雪山,是武鸣东最大的愿望,初秋,非典危机结束,我们一同踏上青藏高原。
从拉萨沿青藏线向西北方向行驶直达启孜峰下,银白色山体圆润、厚实,在阳光下,散发出唐古拉山脉特有的光泽。
没有陡峭得险峻的岩壁和冰坡,只有空旷的蓝天、白云和阳光,启孜峰是登山爱好者尝试探险的理想之地。
临登山前夜,我独自站在帐篷外面,耳畔又想起翅膀煽动的声音,仰望蓝天,一片寂静。
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我回到帐篷,鸣东已经躺在双人睡袋里等我。我凑近他的脸,贪婪地打量他,从他挺直的鼻梁投在面颊上的淡影上,我读到死亡的阴影。
“东,咱回去吧,我怕……”我蜷缩在鸣东怀抱里,浑身颤栗。
“傻瓜,怕什么?”鸣东把我搂得更紧了。
“我怕你会死,真的,我有很不祥的预感。”我向鸣东叙述了十八岁那年开始的故事,关于翅膀声音带来的死亡讯息。
鸣东沉默了好一会儿,问:“你知道天葬吗?”
武鸣东的肢体被顺利切割成小块后,半空传来羽翼煽动的声音,我知道,天使来了。
天蓝得庄严肃穆,黑精灵一般的鹰鹫在蓝天下盘旋飞翔。翅膀拍打出噗啦啦的声音,我多么熟悉这些声音啊。
这就是十八岁那年,我所听到的天使声音,这就是十八岁那年,我所看到的天使翅膀。
天葬师向的鹰招招手。鹰鹫们纷纷上前,不多时,鸣东的肌肉和内脏都被吃得干干净净。
天葬师再把鸣东的脑袋和髋骨、大腿骨砸碎,捧出糌粑,与碎骨揉成团,再把地上的血水粘干,然后扔向半空。鹰鹫展开双翼,姿态优雅的扑向糌粑团,张嘴衔住,准确无误。
史上第一位登山遇难者的天葬仪式顺利完成。
鹰鹫们转过身,腾空而去,只给我留下一双双翱翔远去的黑翅影像,翅膀轻轻煽动着,在太阳光环中逐渐变小。
目送鹰鹫飞向太阳,如同十八岁那年目送天使。
我泪流满面。
“鸣东,天使替我爱你,相信你在天国一定快乐。”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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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12-2011 08:2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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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5-12-2011 11:3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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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8-12-2011 01:2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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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2篇都很不错
只是不知道那个画皮的是坏灵来诱惑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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