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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9-2007 06: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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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07 09: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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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在这里要加针。”江妈妈耐心的对湘琴说道,“那里要抓紧,小心别松掉了。”
江妈妈一边织着,一边对旁边的湘琴指导着,但是旁边的湘琴笨手笨脚的拿着两根织毛衣的针,手颤颤的发抖,怎么都织不好。
“啊啊!这种速度情人节之前做得完吗?”湘琴失望沮丧的趴在上膝上哭起来,江妈妈只得笑着安慰她。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了。
“哎呀,一定是好美!”江妈妈笑着说道。
湘琴立刻恢复了活力,急忙的站起来冲了出去:“好美也是‘情人节紧急毛线教室’的学生嘛。”
果然,一打开大门,就看见了好美一张灿烂的笑脸:“你好!今天也来打扰了!”
“喏,进度怎么样?情人节来得及吗?”湘琴关心的问。
好美幸福的笑着:“嗯,应该可以。只剩下接袖子了。”
“咦——好好喔!”湘琴羡慕的赞叹着,马上接着对好美说:“对了,我跟你说哦,好美,上次我在车站啊……”
刚说到这里,“砰”的一声使劲关门的声响打断了湘琴的话,裕树带着一张臭脸出现在面前,瞪着眼的看着好美。
“啊,裕树,你好。”好美灿烂的笑着跟裕树打招呼。
湘琴带着阴险的笑,和好美凑在一起,小声的说着:“今天我们有点小事!对不对!呼呼!”情人节礼物的事情不能提前让裕树知道了。
裕树没有看湘琴,仍然用一张跌青的脸看着好美,冷冷的质问:“你来干什么?”
好美不好意思起来,在裕树的面前,好美总是鼓不起勇气:“呃,也没什么事。”
湘琴笑着对裕树说:“干嘛啊,明知故问,当然是来看裕树的呀!”
一旁的江妈妈也笑了起来。
裕树依旧跌着脸,从来没有的冷漠语气:“哦,原来如此。想看我是吗。”
被看穿心事的好美害羞的红着脸:“……?嗯。”
“怎么尽做些像女朋友的事,”裕树冷冷的看着好美,语气里带着不屑,“明明又不是我女朋友。”
裕树的话让好美脸上的笑容瞬间荡然无寸,呆滞般的站在那里,而裕树依旧用那张难看的脸对着好美。
湘琴和江妈妈的笑容也消失了,惊讶,惊讶过后,湘琴和江妈妈异口同声的对裕树吼道:“你……你这是什么话——!裕树!”
“就是啊!你这人话里带刺!”
“和你们无关吧。”裕树不屑的冷言说道。
江妈妈怒不可遏的对裕树吼道:“不管是哥哥也好,裕树也好!我们家的男生怎么都对女孩子这么冷酷?!到底是像谁啊!”
裕树双手交叉在胸前,没有说话,仍然是跌着一张臭脸把脸转了过去。
“对不起,”好美小声的声音打破了紧张的气氛,好美淡淡的笑着,虽然是勉强的笑,但是也好美,让人心疼:“说的也是,我又不是裕树的女朋友,却一天到晚到你家来打扰。我好象脸皮太厚了,这样真的很奇怪。”
裕树转过脸看着好美,脸色依旧,却掠过一丝惊讶。
“对不起,我回去了。”好美转身向大门走去。
“等、等一下!好美——!”
“——裕、裕树!你这孩子!——”
湘琴和江妈妈在后面叫着好美,但是好美没有停下脚步。
“咔嚓”,门打开了,直树说着:“我回来……”正要进门,话还没说完,就被往外跑的好美恨恨的撞了个满怀。
“哇!”匆忙跑走的好美满怀歉意的抬头看着直树:“对、对不起!”眼睛里噙着泪水,刚才微笑之后的泪水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流了下来,所以好美才会狂奔着离开江家。
“……好美?”直树有些惊讶的看着好美,还有她眼里的泪水。
好美捂着自己的嘴,飞也似的跑走了,直树不解的看着好美远去的背影。
“好美!”湘琴叫着追到了大门口,但是好美已经跑出很远了。
“发生可什么事?”一进门,直树不解的问,而湘琴和江妈妈两个人都用要杀人的眼光瞪着一张臭脸的裕树,谁也不回答直树的问题。
“她好象在哭。”直树淡淡的说着,转身上了楼,不用他们回答,直树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看着直树的背影,江妈妈和湘琴转回头又生气的瞪着裕树:“果然不出所料。”
屋外大街上抹着眼泪哭泣的好美,屋里怔怔发呆的裕树,一样的心情,不一样的反应。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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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07 09:4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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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安静得出奇,凉得出奇,那一弯新月映衬着夜晚更加的冷凄凄。
直树的房门口传来轻叩房门的声音。
“请进。”直树眼睛盯着书桌上的书本。
房门打开了一条小逢,裕树探着头望项里面,小声的问:“哥哥,可以打扰一下吗?”
“好啊,什么事?”直树爽快的答应了。
裕树犹犹豫豫的走进来,眼睛慌张的来回张望着:“啊,嗯……也没什么事……哥哥今天晚上不用值班啊。”裕树扯东扯西的说着。
“是啊。”直树无聊的继续的盯着自己的书本,淡淡的回答。
裕树凑到直树的旁边,好奇的问:“你现在在看什么?”
“关于气喘的东西。”直树有些不耐烦的回答。
“恩啊……好难的样子——”裕树很不正常的说道,目光又开始四处游移起来,到处找寻着话题,看到了直树旁边的书架上:“啊——原来这里有‘乌龙派出所’啊。”裕树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
直树忍不住的离开了书本,转头问道:“你不是有事吗?什么事?”
“!!”裕树被直树直接的一问,心里一惊,嘴上吞吞吐吐起来:“……哥、哥哥,”裕树吞下一口口水,“哥哥,那个……”裕树头上紧张的冒出了汗珠,“喜欢湘琴的哪一点?”
这回是直树一惊了,裕树怎么会问起这个?
说出来了以后,裕树就一鼓作气的说了下去:“因为!湘琴那种人和哥哥会喜欢的女生简直是完全相反!可是哥哥却喜欢上湘琴!”
惊讶过后的直树转身,微笑着看着紧张不已的裕树:“……怎么啦?好美的事吗?”
“!!”被猜中了心事的裕树心里又是一惊,说到一半的话堵在了嘴里说不出来,再聪明不过的直树一句话把问题又转回到了裕树的身上。
一阵的安静过后,直树转回了身子,背对着裕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会有和你谈到这些的一天。”
裕树无语的看着直树的背影,是啊,想不到天才般的兄弟两人,竟然也会谈论起那些“平凡人”才会烦恼不已的话题。
直树仰头靠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从前的记忆片段又重现在眼前一般,裕树的问题让他现在才第一次的去回味和回想当时的心情,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啊,直树脸上是平静而有些迷惑的神情,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到从高三认识湘琴以来,一路上走过的风风雨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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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07 09:4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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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她就像念咒一样,一天到晚在我耳边不停的说‘喜欢喜欢’的,真的是很烦。”直树淡淡的说着,从前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体里,随后,露出淡淡的一抹微笑:“只是,当那份烦恼成为理所当然时,她却突然说‘我不要喜欢你了’,当时心里头那鼓闷气我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本来应该是松一口气的。”也许正是因为心里的这一口闷气,才让直树忍不住吻了湘琴,第一次吻了湘琴,也许这个原因,那个时候他并没有想到,指导今天,直树才算是真正的感觉到了那时的心情吧。
裕树没有说话,听着直树讲着当时的心情。
“湘琴她啊,”直树嘴角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世界上有90%的事我做得到而她做不到,但是我做不到的那10%……她会做到任何人都绝对无法模仿的地步。也许就是这一点,变成习惯了吧。我也真是有被虐倾向。”直树淡淡的笑着,言语间透着幸福。
听到直树讲完,裕树迷惘的说道:“……我就是不明白,自己的心情……还有好美的心情。教她功课,硬被她拉去看电影,吃速食店,那时候嘴巴虽然说很烦很烦,可是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这么想。也不知道究竟是喜欢她还是讨厌她。可是,一看到别的男生向她告白,忍不住就……生起气来,对她说了过分的话。”
裕树正满是迷惑的说着,直树忍不住“扑哧”的笑出声来。
裕树立刻羞愧不已的回头看着掩着嘴笑的直树。
直树微微的笑着:“啊,抱歉。我只是深深感觉到,我们俩果然是兄弟。我唯一受教于阿金的,就是那一点吧。”
“阿金?教哥哥?”裕树不敢置信的看着直树。
直树微笑着凑到裕树的面前,带着深邃的笑:“不明白的话,就直接问好美吧,这是最简单也是最正确的方法。”
裕树站在原地,思考了片刻,转身离去:“……对不起,打扰哥哥了。我去睡了。”
“裕树,”直树叫住了弟弟,“根据阿金的说法,那种情况呢,好象就叫做吃醋哦。”直树双手搭在椅子上,把脸搭在双手上,含笑对着裕树的背影说道。
裕树一惊,没有回头,匆匆的关上房门离开了,留下了房间里的直树捂着嘴大笑起来。
吃醋,这种感觉,裕树终于也领教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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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07 09:4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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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客厅里,江妈妈满意的看着自己织好的毛衣:“就是明天了呢,情人节。不知道爸爸穿起来好不好看。”
而旁边的湘琴正痛哭流涕的赶着工:“妈妈,我好象很危险……改成背心……不,还是改成围巾吧!”湘琴一边织着,一边自言自语道。
刚才还得意的江妈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好美后来不知道怎么样了。毛衣不知道织好了没?真是的,裕树那孩子真是男人里的垃圾。不知道他们两个能不能和好。湘琴,你觉得呢?”
江妈妈转头期待的看着湘琴。
“这个嘛……”湘琴仰着头思考了半天,脸上显出忧虑的神色:“裕树那个人就是拉不下脸来,好美又很消极(以我的标准来看)。看样子是很难了。”
“就——是呀!就——是呀!”江妈妈赞同的接过话,“喏,湘琴!你不觉得这时候需要有个第三者介入吗?”江妈妈灵机一动的对湘琴说。
“这么说……”湘琴看着江妈妈,完全把织毛衣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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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07 09:4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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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子高中的学校大门……
放学后的女生们交头接耳的谈论着经过裕树的身边,传来“嘻嘻”的笑声,满是窘态的裕树站在那里,摆着一张很臭的脸,心里恨恨的想:“可恶——!可恶——!什么跟什么嘛——!你们走路就不能看前面吗!这辈子没见过男生吗!都是因为她从那天以来连影子都没看见,害我不得不站在这种地方!都是她……她的确是没有和我联络的道理。”裕树想着自己那天对好美说的那些话——“怎么尽做些像女朋友的事,明明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对她说了那种话,做了那么过分的事。”裕树闭着眼睛想着,猛然一睁眼,好美那张可爱的脸就在眼前,正不解的盯着裕树看。裕树不禁一惊。
“啊——果然是裕树。”好美不太敢相信的看着裕树,“大家都议论纷纷,说校门口有个斗南高中的男生在等巧克力。”
好美说话的时候,周围传来女生们的起哄声:“原来——是好美的男朋友啊——!”“巧、巧克力!”“耶——好棒喔!”
好美更近的凑到裕树的面前,带着不解的神情:“等这个又不是女朋友的我……不可能会有这种事吧。”
裕树先是惊讶好美的突然出现,但是不久,就恢复了本来的面目,对着好美大声的吼起来:“我就是在等你啦!”
好美惊呆了站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周围的女生因为裕树刚才的那一声叫喊越围越多。
裕树一把拉起好美的手,转身就跑:“总、总之!先离开这里再说!”
好美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裕树拉着跑开了。
校门口的女生们羡慕的看着好美和裕树,唏嘘声不断:“哇——好酷——像电影一样——”“哇——好美加油——”
跑了好远之后,气喘吁吁的两个人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转头见四目相见的两个人都一愣,看着彼此,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好象也停止了。
裕树瞪大了眼睛,指着好美大声的说着,像在刻意的解释着什么:“……我、我先跟你说清楚,我绝对不是在等巧克力!只是今天刚好是情人节而已!”
好美对裕树的怒吼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小声的问:“那么,你来做什么的?”
“我是……”裕树突然吞吐了起来,额头上的汗珠冒了出来,脸上也觉得热了起来。
“对、对不起!”尽管很不好意思,裕树还是深深的给好美鞠了一个躬,诚恳的说:“那时候,真是对不起。”
好美呆住了,不知道,不明白裕树怎么会突然跟自己道歉。
裕树继续说了下去,语气里带着些许的埋怨:“……可是,我之所以会说出那种话,你也要负一部分责任!”
“我、我哪有做什么!”好美很不服气的问道。
裕树的声音也越来越大:“都是你说‘没有男朋友’!”
“……呃?”好美奇怪的看着裕树。
裕树的怒火似乎被激起来了,一点也没有降下去:“你是这样跟对你告白的男生说的吧!所以我……”
“……啊!讨、讨厌,你怎么会……知道的……”好美面红耳赤的,惊讶的打断了裕树的话。
“碰巧看到的!”裕树依旧火山爆发一样的生气,“你平常一直说喜欢我,却……”
“没办法啊。”好美淡淡的失落语气,再一次打断了裕树的话。
“呃?”裕树看着好美。
好美站在裕树的面前,落寞的身影,坦诚的说着:“我的确是,喜欢裕树。”
裕树的怒火似乎一下子没有了,就像火焰被好美仿若冰霜一般的失落扑灭了一般,裕树看着眼前的好美,那么令人怜惜的可怜。
好美低着头,小声的说:“从国中就一直这样讲,也没什么新鲜感了,可是,不管我再说多少次‘喜欢’,也要裕树喜欢我才行呀。不然还是不能叫做‘男朋友’的。”
裕树没有说话,他被好美的这些话震惊了,原来好美的心里是这么想的,还以为好美对自己的喜欢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了呢,却原来还是依旧。
说完这些话,好美不好意思的笑起来:“啊!讨厌!这样好象是我在威胁你似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就算单恋我也无所谓!啊,说无所谓好象也很奇怪。”
看着语无伦次的好美,裕树的心里竟然涌上一股想微笑的冲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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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07 09:4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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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了!这个!情人节的礼物!”好美激动的说着,手忙脚乱的在书包里翻起来,“我请伯母教我的,不过还有点没完成。呃……”好美终于从书包里掏出了一条围巾,在裕树的胸前比画着,带着笑容看着裕树和手里的围巾,自言自语:“怎么样呢?嗯,好象不错,还蛮好……”
话说到这里,好美的话停住了,因为裕树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好美惊讶的看着裕树。
裕树紧紧的握着好美的手,看着好美,眼睛里没有平常的怒火,也没有平常的不耐烦,而是深情的看着好美,这样的裕树让好美完全呆住了,什么反应也没有。
裕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着好美,慢慢的,把嘴唇贴到了好美的嘴上。
令人窒息的感觉,仿佛像空气被抽空了一样的感觉,好不真实。当裕树的嘴唇离开的时候,好美和裕树四目相对着,许久许久,像做梦一样。
忽然间,两个人的手像触电般的松开了。
“啊!我、我!”裕树不知所措的间叫道,“一、一时!”
“一时?”好美满眼委屈的看着像触电般跳开的裕树,眼睛里的眼泪瞬间的流了出来,果然,那是做梦,是个很快就醒来的美梦。
“……不、不是,”惊讶过后的裕树低下了头,小声的喃喃说着。
好美不解的,疑惑的看着裕树奇怪的举动。
“我不是一时冲动才这么做的!”裕树大声的对好美说,“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我喜欢好美,所以,以后,被别的男生告白的时候,你一定要说你有男朋友了。”裕树用带着命令的口吻对好美说,像足了直树当初的霸道。
“嗯……”好美点着头,眼睛里的泪水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哗哗的落下,她点着头重复不断的“嗯”着。
看到好美不停的眼泪,裕树又大声的叫了起来:“不、不要哭啦!”好美的眼泪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了。
好美冲了上来,抓着裕树的衣袖,恳切的眼光看着裕树:“再说一次!”
“咦?”裕树满脸通红的看着好美。
“再说一次喜欢!”好美死死的抓着裕树的衣服。
裕树不好意思的把头扭了过去,嘴硬的说:“这种话你要我说多少次!”
“才说两次而已。”
“两次已经够多了!”裕树大声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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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07 09:4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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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树和好美手挽着手走在路上,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啊!对了,伯母叫我今天5点到裕树家去。”好美对身边的裕树说道。
“啊,我也是,湘琴叫我5点回家。”裕树也恍然想了起来。
说到这里,两个人停了下来,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都感觉到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好慢哦!”江妈妈在家里焦急的等待着,“湘琴,你有交代裕树了吗?”
“有的!当然!”湘琴肯定的回答着。
屋子里是满屋子的气球和彩带,大大的横幅上写着“HAPPY VALENTINE!裕树&好美”。
“真是的,你们就别管他们了吧。”直树坐在沙发上劝道,明知道这样的建议是不会采纳的。
江妈妈不悦的看着直树:“不行!不行!这个哥哥就不懂了。”
湘琴笑嘻嘻的凑上来:“那两个要是没有我们帮忙制造机会,是不会有进展的啦!对不对,妈妈!”
“就是呀!要接个吻还得花上十年!喏——!湘琴!”江妈妈得意的笑着。
面对着这样的妈妈和老婆,直树只有什么话都不说的任由她们摆布了。
“请问一下,这种样子我还要维持多久?”直树穿着湘琴未完成的毛衣,端坐的沙发上,一动也动不了。
湘琴在一旁飞快的拄着两根棒针,手忙脚乱的对直树说着:“马上就好了,嘿嘿嘿!”
直树无奈的坐着,不再说话。
江妈妈期待的守在大门口:“啊——那2个人怎么不赶快回来呢……”
这是一个不错的情人节呢,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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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07 09:4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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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午夜的斗南医院,手术室门口,刚刚接受手术走出来的医生微笑着。
“辛苦了。”
“辛苦了。”
直树走到休息室里,脱下了白大褂,换上了便装,准备下班。
“哦,直树,怎么,现在才下班?”值班的医生微笑着问直树。
“是啊。”直树一边换衣服,一边回答。
“听说今天的手术很操?”值班医生问道。
“是啊,发现不少转移的部分,弄了整整十小时。”直树回答道。
值班医生感慨着:“天哪……累死人了!这阵子转到你手上的都是些大手术啊。”
直树微笑着换好了衣服,转身准备离开。
“咦,你要回去啦?明天不是还要开刀吗?在休息室谁不就好了?已经半夜12点了耶!”
直树淡淡的回答着:“我想泡个澡,还是回家去。”
“说的也是,老婆做好的消夜,‘,辛苦了,亲•爱•的,要先洗澡吗?’”,值班医生搞怪的学着娇滴滴的声音,羡慕的说:“要是有人这样伺候我,我也想回去。呜……好好喔!有老婆的人!”
“……但愿如此。”直树无奈的一笑,转身出了休息室,“那我先走了,辛苦了。”
“喔,辛苦了。帮我跟湘琴问好。”值班医生笑着送走了直树。
回到家里的时候,屋子里的灯都已经灭了,直树掏出钥匙,“叽叽……咔嚓!”的打开了大门,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打开了房门,“我回来……”直树的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关了灯的房间里,湘琴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伏在一大堆的书上,熟睡了的湘琴发出“呼呼”的声音,面带着甜美的微笑,睡得很香的样子。
直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要湘琴来伺候自己是不敢指望了,但至少要懂得照顾自己啊,趴在这里睡着了,难道不知道这样会着凉吗?亏她还是个护士呢。直树悄悄的走到湘琴的身后,轻拍着湘琴的后背,轻声的唤着湘琴:“喂,湘琴,睡在这里会感冒的。”
睡得正香的湘琴的迷糊中“嗯……嗯。”的答着,然后猛容纳的爬了起来,兴奋的叫着:“啊!直树!你肥来了!”
直树打开了衣柜,找着换洗的衣服:“嗯。”
湘琴伸出手擦掉嘴角边上的口水:“讨厌,我什么时候睡着了。”
“洗澡水好了吗?”直树问道。
湘琴伸出手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得意的说:“嗯……没问……啊!”话还没讲完的湘琴忽然大叫起来:“我刚刚还想说在直树回来之前重新放的,把水都放掉了!”湘琴惊慌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直树无话可说的摇摇头,心里叹息着:……谁叫你多事。
湘琴慌忙的追上来:“我、我是希望直树好好泡个澡消除疲劳……等一下!等一下!我马上弄!”
“不用了,淋浴就好。”直树略带疲倦的说着,进了浴室。
从浴室一出来,湘琴就端上了一杯咖啡:“直树!咖啡泡好了。”
直树疑惑的看着湘琴:“……干嘛要给要睡觉的我喝咖啡?”
“咦——你已经要睡啦!”湘琴惊讶的看着换上了睡衣的直树,“夜晚现在才要开始呢!”湘琴不怀好意的对着直树笑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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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07 09:4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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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帮你做看护计划——!”直树惊讶的看着湘琴,大声的反问道,皱着眉头看完了手中的湘琴的看护计划,直树心里想着:“写成这样当然会挨骂。”
湘琴用没有办法的语气的对直树说:“因为呀,因为呀,不管我重写几次,还是被清水主任和护士长跳毛病,人家想让她们无话可说,一次漂亮通过!”湘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直树,软磨硬泡的拖着直树:“只要给我建议就好了!帮我提要点好不好!好啦!求求你!求求你……!”
被湘琴磨得没有办法,直树只好坐到了书桌旁,这个情景就像高中时湘琴求直树教她功课时一样。
拄着脑袋,看着湘琴摊开在书桌上的看护计划,直树叹着气:“……真是的,像这种工作当然是要自己想。”
“可是,这个患者直树也认识哦,就是黑田先生,你也很希望他早点康复吧!”湘琴想出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理由。
“早知道就在休息室睡。”直树后悔的小声嘀咕道。
“咦!什么?”湘琴先是惊讶了一下,马上就拿出了自己的看护计划,“你看,黑田先生手术后的治疗用这个药可以吧。”
“那样会产生反效!你念了几年护士了你!”直树忍不住怒火,大声的对湘琴呵道。
“对、对不起!”湘琴伸手挡住了自己的脸,满是歉意的,心虚的说着。
“知道吗!他是肾脏长了肿瘤!”直树大声的对湘琴说。
“是!”湘琴喏喏的回答着。
“一般都会想到要开抗癌剂吧!”直树依旧很大的火气,也难怪,满身疲倦的回到家,不但热水澡没泡成,还要帮湘琴解决她那错误百出的看护计划,娶了个这样的老婆可真不省心啊。
“是!”湘琴只有不停的回答着“是”。
就这样,直树越来越大声的吼叫声和湘琴越来越小声的应答声,在半夜江家的房间里传出来。
“你怎么会搞成这样!”
“对不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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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07 09:4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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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斗南医院……
小朋友们的欢笑声让医院充满了生机,但是跑了跑去的小朋友,也让医院里的护士和医生们头疼不已。
“常泽小弟弟!”护士小姐叫完了号。
门诊室里,直树小心的拿着剪刀,准备剪去常泽头上的线。
“不要动哦,像蚊子药一样,不会很痛的。”直树温柔的,轻声细语的对常泽说。
但是常泽还是痛苦的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直树已经完成了,“伤口愈合得很漂亮。好,拆线完毕。”直树笑着对常泽说。
“谢谢医生!”常泽妈妈感激的对直树说着。
“我想应该不会留疤,下次玩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哦。”直树微笑着,和蔼的对常泽和常泽妈妈说道。
“是,是的!”常泽妈妈一边答着,一边按着常泽跟直树道谢。
“谢谢医生。”常泽小声的说着,跟着妈妈走出了门诊室,在门口的时候,常泽对妈妈说:“再也见不到江医师,妈妈很寂寞对不对。”
“你这孩子——!”常泽妈妈不好意思的把常泽带走了。
“江医师,这是最后一位门诊患者了。”护士长微笑着走了进来。
听到这句话,直树终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一股脑的靠在了椅子上,早就已经要虚脱了。
“江医师,趁现在快吃午饭吧。”护士长回头招呼着直树,恍然发现的说:“哎呀,你脸色不太好呢。”
直树闭着眼靠在椅子上,轻轻的揉着双眼,疲倦的说:“有点睡眠不足。”
护士长有点担心的看着直树:“你没事吧?下午的手术好象是场长期抗战哦。”
直树痛苦的撑着脑袋:“请不要再说了。”
护士长立刻换了话题,笑着说:“对了对了,最近湘琴很努力哦。虽然乌龙事件还是一样多。今天早上交的护理计划相当的优秀,她也有在慢慢成长呢。”
直树无力的撑着自己的脑袋,“……那真是太好了。”要知道,那是自己昨天晚上艰难战斗的成果,要不是那个看护计划,自己今天也不会这样啊。
正在说着的时候,外面传了一阵的喧哗声,护士小姐大声的叫喊声传了过来:“这位先生!不可以这样!你硬闯到这里来,我们很为难的!”
“哎呀,发生什么事了?”护士长好奇的转身打开了门诊室的门,生气的朝外面的护士责备道:“怎么搞的,怎么吵。”
“啊!护士长!有个挂急诊患者!”护士小姐急忙的对护士长交代道。
“急诊应该到一楼去吧!”护士长生气的说。
“可是他!”护士小姐很为难的说:“他说无论如何都要找江医师……”
正说到这里,叫着“江直树……”的撕心裂肺的声音就越来越近的传了过来。
“江直树——!混蛋——你在哪里——给我滚出来——王八蛋——”阿金抱着克莉丝慌乱的跑了过来,脸上是一片惊慌失措的神情,嘴上大声的叫嚷着。
护士长黑着脸挡在阿金的面前:“这位先生!你做什么!在这里大小声!这里是小儿外科!”
阿金一点也没把护士长放在眼里,对着护士长大声的吼起来:“谁管你这里是什么!欧巴桑!叫江直树出来!江直树!”阿金又开始叫了起来。
“阿金?”直树从门诊室里走出来,惊讶的看着抱着克莉丝的阿金,“怎么了?”
一见到直树,阿金就焦急的大声说起来:“直、直树!不得了了!克、克莉丝她、克莉丝她出事了!”阿金怀里的克莉丝痛苦的闭着眼睛。
“怎么了?”疲倦不堪的直树强打起了精神。
克莉丝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但是这个微笑也因为疼痛而变形了:“直、直树,我太不小心了。”
“她、她在厨房里被炸油泼、泼到脚了!”阿金着急的替克莉丝说道,眼睛里因为担心和着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江医师,转到外科去吧!”护士长在直树的身后建议道。
“不用,”直树干脆的拒绝了护士长的建议,“我来看。阿金!抱到这边来!”直树果断的对阿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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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07 09:4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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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阿金慌乱的回答着,把克莉丝抱进了门诊室,放到了床上。
阿金紧紧的抓着直树,担心的不已的对直树大吼大叫:“怎么样?江直树!不会有事吧?克莉丝不会有事吧?”
直树一边检查着克莉丝的伤,一边对阿金说:“我现在正在看,蛮严重的。”
“严、严重?”听了直树的话,阿金更加的慌乱起来,他一把抓住直树的白大褂的衣领:“你、你会把她治好吧!”
直树没有理会阿金,继续检查着克莉丝的情况:“先治疗再说。消毒液。”直树对旁边的护士小姐说道。
“是。”
阿金仍然失魂一样的没有主意的对直树吼叫着:“喂!你不是天才吗?给我想办法啊!”
“这位先生!请不要妨碍治疗!”护士长生气的要把阿金拉开。
但是阿金猛的一把拉过直树,痛哭流涕的对直树大声说道:“江直树!我是相信你才到这里来的!”
看着眼前这样的阿金,把直树都惊住了。
“喂!”护士长在旁边怒声的对阿金说:“先生!请你节制一点!到走廊上去!”
阿金根本听不进护士长的话,只紧紧的抓着直树不放。
“阿金!”
克莉丝的话让阿金的手松了下来,转头看着克莉丝,眼角的泪水还清晰可见。
克莉丝忍着疼痛,露出了笑容:“没、没有这么严重啦,不用担心,而且有直树在呀。”
“克莉丝!”阿金含着眼泪看着克莉丝,“可、可是、可是!”
就在这时,护士长一把提起了阿金,悬在半空的阿金无用的张牙舞爪的叫着:“你、你你干什么?还不放开我!肥老太婆!”
话刚说完的阿金被护士长一把扔到了门诊室外,阿金“哇——”的叫出声来,然后是“砰”的关门声。
阿金从地上爬起来,使劲的捶打着门:“喂!开门——!开门啊——!”阿金的喊叫声伴随着“咚!咚!咚!”的捶门声。
“阿金!”湘琴匆匆的奔跑过来,“果然是你!听说有个操关西腔的男人和外国女生大闹医院,我就想是不是你们!”
“湘、湘琴!”阿金停止了捶打,转头委屈的看着湘琴,无助的抱着湘琴的腰哭起来:“湘琴……克莉丝她、克莉丝她……!”
“阿、阿金!”湘琴也有点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阿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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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3-9-2007 09:4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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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金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阿金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湘琴听。
“克莉丝烫到了?”湘琴惊讶,担心着。
现在的阿金和刚才那个歇斯底里的阿金截然不同了,耷拉着脑袋坐在椅子上,没有精神的说着:“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办,脑里一片空白,本来到附近的医院就好,却跑到这里来。我平常对支书没讲过半句好话,一旦出事,脑袋里却只想得到直树。要是克莉丝有个万一,我……”说到这里,阿金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开始泣不成声了。
“阿金!”湘琴坐在旁边,安慰着阿金,虽然平常表现得对克莉丝很不耐烦,很讨厌,但是真正到了关键的时候,阿金所流露出来的对克莉丝的关爱还真让人动容啊。
湘琴紧握住了拳头:“阿金,带到这里来请直树看是对的!”
“是吗?”阿金含着眼泪,将信将疑的看着湘琴。
“是呀!”湘琴带着饱满的信心和热情,“因为直树很厉害呀!”
“咔嚓,咔嚓”的推车声打断了湘琴和阿金的话,护士小姐和护士长推着克莉丝走了出来,吊着点滴。
“克莉丝!”
“克莉丝!”
湘琴和阿金同时的叫着冲了过去。
“阿金……湘琴……”克莉丝躺在唱上,微笑着看着阿金和湘琴。
“克莉丝怎么样?痛不痛?”湘琴关切的询问道。
克莉丝依旧带着笑容:“有一点。”
湘琴站起身,对护士长说道:“护士长,这位是我的朋友,我送她过去。”
“是吗,那送进502号病房,帮她办理入院手续。”护士长交代道。
“是。”
护士长跟湘琴交代完,转身看着阿金:“当丈夫的,江医师有话要跟你说。”
“丈、丈夫?”护士长的话让阿金满脸惊愕,然后脸迅速的通红起来。
“请进去。”护士长再次的重复了一遍。
阿金急匆匆的冲进门诊室,刚跨进门就大声的问道:“到底怎么样?江直树!克莉丝她、克莉丝她到底怎么样?”
直树平静的翻着手里的病历本,冷静的说:“我现在正要说,冷静一点,克莉丝的‘丈夫’。二级烫伤,已经伤到真皮组织,也起了水泡。”
“喔。”直树的冷静终于让阿金也稍稍的平静了下来。
“疼痛会持续一段时间,在状况好转之前最好暂时住院。”
“喔,是。”阿金点头答应着,“伤痕……”阿金喃喃的说道,然后突然的大叫起来:“会、会留疤吗?”
“也许多少会有一点。”直树有些遗憾的说道。
“什么!”阿金又惊讶的叫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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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07 01:0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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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07 10:1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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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树继续冷静的说下去:“看情况,也许必须动整形手术。”
直树的话让阿金激动万分起来:“你、你你!她……克莉丝可是云英围嫁之身!却在她冰清玉洁的身上留疤!这样怎么对得起她!”
“反正你会娶她啊。”直树理所当然的说道,“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什么!”阿金惊讶的看着直树,看着他的平静,怒目的瞪着直树:“你、你在说什么!”
直树不为所动的,脸上平静的神色丝毫不变的说:“不然让她嫁给别人好了。”
阿金激动的表情一点点的消失,小声的说着:“这、这种事,这种事,我才不会让她嫁给别人。”
“什么?”直树明知故问。
“我说我不会让她嫁给别人!”阿金大声的冲直树说了出来。
“哦。”直树淡淡的说着,其实早就知道了。
“怎、怎样!你不服气吗?”阿金不好意思的把头猛的转了过去,想掩饰住自己的紧张。
“要就早说啊。”直树很淡然的对阿金说道。
阿金重重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用手扶着自己的脑袋,幽幽的语气:“……我知道。”
总是想要拼命掩饰自己的感觉,但是却总是在不经意见就完全的暴露出来,感情这东西真的说不清楚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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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07 10:2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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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2病房……
“会痛吗?克莉丝。”湘琴一边把点滴挂好,一边问。
“不要紧,止痛药好象生效了。”克莉丝躺在床上,看着忙来忙去的湘琴,“湘琴真的是护士了呢,真叫人佩服。”
“是吗。”湘琴有些得意的笑着,走到克莉丝的病床旁,“听说场面很精彩呢!大家都说阿金发疯似的抱着克莉丝闯进来。好想看哦!”
克莉丝睁着一双大眼睛,微笑着:“嗯,他比我还紧张。我真是太大意了。”
湘琴很有寓意的笑着看着克莉丝:“阿金很爱护克莉丝哦。”
“是吗?”克莉丝带着幸福的眼神看着湘琴,想从湘琴那里进一步的确认自己的幸福。
正说着的时候,阿金叫着“克莉丝”又风风火火的冲进了病房。
“克莉丝!怎么样?”阿金的出现让病房里其他的病人都皱了皱眉。
“你看。”湘琴笑着对克莉丝说。
“阿金,”克莉丝躺在床上叫住了阿金,“直树怎么说?”
阿金带着笑看着病床上的克莉丝:“喔,他说会痛个2、3天,不会有事的。”
克莉丝看着天花板,喃喃的说:“……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
克莉丝的话让阿金马上紧张了起来:“不、不用担心!我已经向江直树那小子警告过了,他敢给我留下疤痕试试看!我不把他打得站不起来才怪!”说完,阿金就叉着腰“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你说什么!阿金!”身旁的湘琴怒目的瞪着阿金。
阿金坐在克莉丝的病床旁,温柔的对克莉丝说:“江直树和湘琴都在这里,我也会每天都来,你什么都不必担心。”
“嗯。”克莉丝放心的点点头。
站在一旁,看着阿金和克莉丝,湘琴由衷的微笑起来,他们,应该也会很幸福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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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07 10:2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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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直树,克莉丝和阿金啊——”湘琴兴冲冲的叫着冲进向直树,“直树!”,随着湘琴的大声叫唤声,直树的心里忽然一惊,手里的咖啡掉到了地上。
“啊,直树真是的!”湘琴尖叫着看着地上的咖啡罐,“啊!该不会是因为我太大声了?”
直树也有些惊讶的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咖啡,自己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呢。
“……直树,你怎么了?”湘琴又是疑惑,又是关心的看着气色不太好的直树,“怪怪的。”
“没什么。”直树回答着,带着淡淡的微笑,不想让湘琴担心。
“骗人!是不是发烧了!”湘琴说着忽然的把头凑上前,用自己的额头贴着直树的额头,因为太过于猛了,结果一声响叩到了直树的头。
“喂、喂!”直树叫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湘琴疑惑的看着揉着自己额头的直树,不解的说着:“好象没发烧,护士的第六感怎么会不灵。”
“拜托你别乱用你的第六感。”直树抱怨着,仍然揉着自己刚才被湘琴撞的生疼的额头。
“啊!江医师,手术的时间差不多了。”护士小姐在前面大声的对直树喊道。
“啊,好的,我马上去。”直树转身回应着护士小姐,然后转身对湘琴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了。”
“可是,直树……”湘琴还想要说些什么,她还是有些担心直树。
话还没说出来,直树已经笑着用手捏住了湘琴的鼻子,“我先走了。”
“直树?”摸着自己被直树捏过的鼻头,看着直树远去的身影,湘琴的心里的担心却越来越多起来,今天的直树真的不太对劲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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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07 10:2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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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以上的情形,麻烦给5%的葡萄糖点滴。”回到护士站的时候,护士站里的护士正在交代着工作。
“湘琴下班了?”干干转身笑着问湘琴。
“嗯。”湘琴大大咧咧的笑着,“啊——肚子好饿!好想吃烤肉!”
“你的食欲真可怕,中午不是才吃过大碗的猪排饭吗?真是不敢相信!”干干回头看着湘琴说到。
湘琴笑着凑到干干的面前:“护士就是以体力取胜呀!你真不是女人。”
“啊啊,说到中饭,”护士长笑着走了过来,“江医师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中饭。”
听到护士长的话,湘琴不解的“咦“了一声。
护士长继续说了下去:“中午门诊结束的时候不是有患者冲进来吗,后来马上接着动手术。现在手术也还没结束。”
“对喔……”听完护士长的话,湘琴也恍然的反应了过来,那个时候阿金抱着克莉丝冲了进来。
“对了,直树昨天也动了长达10小时以上的大手术。”干干一边整理自己的东西,一边很不经意的说道。
“咦?”湘琴转头看着干干。
坐早另一旁的护士也说话了:“这阵子好象一直这样。大手术最爱江医师了。大概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吧。”
“咦?”湘琴又把头转了过去。
这些事情怎么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呢,“睡觉的时间……”回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半夜还拉着直树要他帮自己做看护计划,湘琴的心里充满了愧疚和不安。
“袁湘琴,”护士长在后面叫住了自己,“你有好好注意江医师的营养和健康吗?”
“营、营养?”湘琴有些心虚的看着护士长。
“医生这种工作很不规律,会对肉体和精神造成很大的负担。”护士长认真严肃的对湘琴说:“至少必须让他摄取充足的营养才行。”
“你也在工作,也许会很辛苦,但是这是身为一个医生娘的任务哦。”护士长还在说,但是湘琴却觉得护士长的声音越来越远,羞愧难当的感觉将湘琴整个的包围了,仿佛掉进了无底的深渊般,只有自责的声音一声声的冲击着自己:“说起来,这一阵子身为妻子的我什么都没做。家务和做菜都推给妈妈,不但没等直树自顾自睡得很高兴,还害睡眠不足的先生熬夜。”湘琴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间指向了七点半:“7点半……直树进手术房已经超过6个小时了。结果我还、我还说什么烤肉什么猪排的!好差劲的妻子!太丢脸了!好!”湘琴在心里暗暗的打定主意,飞快的转身跑出了护士站,只匆匆的留下一句“我先回去了!”,然后就只听见走廊里湘琴“啪嗒啪嗒啪嗒”急促的脚步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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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07 10:2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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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湘琴,好丰盛呀!怎么了?做这么多。”江妈妈疑惑的看着湘琴满满一饭盒的饭菜。“直树还在动手术,我想做点有营养的东西给他带去。”湘琴一边说着,一边又往饭盒里加菜。
江妈妈兴奋的笑着:“哇!哥哥一定会很高兴的。”
“嘿嘿嘿,是吗。”被江妈妈一夸奖的湘琴有些得意,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啊!湘琴,烧焦了。”江妈妈大叫起来。
“啊——!”湘琴也跟着大叫了起来,厨房里乱成了一团。
“等等我哦,直树!我做了好多好多好吃的东西来了!”抱着装满湘琴爱心的饭盒,湘琴飞似的奔向医院。
干干还在护士站里,看见湘琴,惊讶的问:“哎呀,湘琴?你怎么又跑来了?你还真忙呀。”
湘琴没有回答干干的话,大口的喘着气问:“喏,干干,直树的手术结束了吗?”
“我看看。啊,好像刚刚正好结束。花了8小时呢!”
“是在第4手术室没错吧?”湘琴没等干干讲完就匆匆的问道。
“对呀。”
“谢谢。”湘琴一说完就转身跑出了护士站。
“直树!直树!你在哪里?”湘琴在诺大的医院里四处的找寻直树的踪影,但是医院一下子变得好大啊,直树到底在哪里啊?
“直树?咦?刚刚还在的啊。怎么会不见了?是不是在淋浴间啊?”还没换下手术服的医生这么跟湘琴说。
“淋浴间是吗?”湘琴匆匆茫茫的,来不及道谢就转身又跑开了,直奔向淋浴间,要快点找到直树。
可是到了淋浴间,却没有见到直树的身影,从里面出来的人告诉湘琴:“啊,他已经洗好了。也许到休息室去了。”
“休息室”湘琴连谢都没有说,扭头就往休息室跑去,可是依旧没有找到,“——没有!”整个休息室里鼾声四起,但是不见直树:“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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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4-9-2007 10: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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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琴漫无目的的在医院里来回的找了好几圈,靠在楼梯口,湘琴大口的喘着气,来回张望着空荡荡的医院,湘琴无奈的叹着气:“医院太大,到处都找不到。”
就在这时,楼梯的下面传来了小声的谈话声:“江医师,明天……”
“……”
虽然很小声,但是湘琴很确切的知道,是直树,湘琴的心里激动起来:“直树的声音?找到了!是直树!”湘琴大声的朝着楼梯下面喊道:“直树!”映入眼帘的是直树那张俊朗的脸,虽然略显疲倦,但是还是那么帅气,正慢慢的迈着步子走上楼梯,朝湘琴走上来。
湘琴不等直树说话,也等不及直树走上来就急冲冲的往下跑去:“你刚动完手术对不对,辛苦你了!我跟你说哦,我跟你说哦!”湘琴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步伐,“我跟你说,其实啊,我带东西来给直树吃,是我特制的……”
突然间,湘琴的脚下踩了个空,身子失去了平衡的往前倒去。
“!!湘琴!”刚刚还慢慢迈着步子的直树惊叫着伸出了手想抱住摔下来的湘琴,但是湘琴倒下去的力量实在太大了,直树疲惫的身躯根本阻挡不了,伴随着湘琴的尖叫声“哇————”,一股无力的感觉涌上了直树的身体里,抱着湘琴的身子也失去了控制的往后倒了下去,脚离开了地面,在湘琴“哇啊啊啊!”的尖叫声中,湘琴和直树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好疼……”湘琴慢慢的睁开了因为害怕而闭上的眼睛,怎么回事,湘琴还没有反应过来,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看见倒在身旁的直树。
“直……直树!直……”湘琴叫着直树,但是直树没有回答。
湘琴挣扎着爬了起来,惊慌的看着身边昏迷了的直树,湘琴整个人完全呆住了的看着直树:“直……直树!”
但是直树一直紧紧的闭着眼睛,听不见湘琴的呼唤,也没有办法回答湘琴。
听到声响的医院人员涌了过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好像是有人从楼梯上掉下来了。没事吧?”
湘琴仍然怔怔的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直树,她听不见远处涌过来的人们的声音,脑子里“嗡”的一声后,然后是一片空白,直树怎么了,为什么他不醒过来,湘琴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不敢看眼前的一切,失声的大喊了起来,带着撕心裂肺的痛苦:“不——!”湘琴的心里有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还好吗?快准备担架!”医院的工作人员在湘琴的旁边忙碌着,但是湘琴的眼前只有没有了知觉的直树,心里全部只有恐惧,混乱的感觉满溢着,脑子根本没有了思维,没有讯息传递到身体里,告诉她应该怎么办:“直树他、直树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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