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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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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6-2011 03:4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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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谢谢你的这张相片才是,若没有它,应该说若不是你,也许今天我还在四处奔走,寻找试镜的机会。但我没有告诉你,从那以后,我一直念着你,我直希望还能站在你的镜头前,但却苦无机会。
其实这个圈子很小,特别在香港,来来去去就是这么些人,可是我们就是无法碰面。
又是一个礼拜过去了,忙忙乱乱的。周末午餐的时候,突然接到你的电话,“想拍照吗?”你不容我回答,你好像确定我不会拒绝你,“等着,我来接你。”
不到三十分钟,你开车到了我家楼下,你居然知道我的住所。
你坐在一部银灰色的三菱吉普车里,一身黑衣,没有什么表情,像一个独自闯荡大漠的游侠。
在你的工作室里,我演绎着各种角色,没有目的,只是想玩。邦德女郎,秘书小姐————你说你最喜欢看我扮小倩的样子。白色的纱裙裹着我曼妙的身躯,轻盈飘逸,如瀑的黑发,还有那只蓝色的眼睛,你说很鬼魅。
“也许,我真的不是人——”我打趣着。
你一把将我搂进怀里“你是个天生的妖精。”
你不由分说地吻上我的唇。我毫无力量反抗。
在你那张宽大的沙发上,我们紧紧相拥。你慢慢地褪去我的白衣。我生涩地回应着你,任你摆布。当你低吼地进入我的时候,一阵刺痛让我浑身战栗。我的童贞化作床单上点点的血迹。我听到我身体里面有花开的声音,娇喘低吟,辗转环绕,在你身下绽放。
在你进入我的那一刻,我眼前又出现了一片古代的洞房花烛。这回,我看到那个男人,掀开了新娘的盖头。
那个新娘,那个新娘居然是我。他唤她作兰儿。
她究竟是谁,她为什么也叫兰儿,是我吗?我唯有惊恐地抱紧你,你却更深入地探入我,像是要嵌入我的身体。
爱欲的狂澜在我体内涌动,沸腾,淹没了我。
惊奇是吗?我居然是个处女,一个在娱乐圈里游走的女子,居然还保留着童贞。
你紧紧搂住赤裸的我,我虚弱地瘫在你的怀中,任凭你吮吸我的每一寸肌肤。
你望着我的眼睛,忽然问我在想什么,为什么眼中有淡淡的忧郁。
我的眼睛是蓝色的,当然是忧郁的。我避开你的问题,我不能告诉你我看见的东西。
**在你的胸膛,感受着你均匀的呼吸,脑子里却不断地涌现出那个穿着古代新娘礼服的我。
为什么总是出现这样的景象,每一次都比上一回多一些,就像一部连续剧,总是未完待续。
我回想起前几次,突然发现,每当遇见你,就会有这样的幻影。更令我心惊的是,只有我的左眼能看得到。
听老人说,猫是通灵的动物。那么长着一对猫眼的女人呢,是不是也会看见那些灵异的景象。何况我的左眼是蓝色的。我的家人没有混血血统,唯独只有我,眼睛是蓝色的。
曾经有一本八卦周刊请到一位有名的星术大师,点评各位当红名模的面相。当说到我时,那个风水先生说我的眼睛很诡异,难道他说的就是我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吗?
我们常常相会。我喜欢用我兰花般的纤指穿行于你身体各个角落,看着你的汗毛在黑暗中发出微黄的光芒,空气出弥漫着肾上腺素发出的麝香与香水混合的气味。
情欲排山倒海,冲击你我的身体。每当你威然挺进我的领域时,我就会看到那些幻影,一幕一幕,那么清晰。每一回我都期盼而又惊恐地等待它的来临,我想要知道那究竟是谁。
惊恐和销魂相互交织,我感觉自己像站在玫瑰刺尖上狂舞,歌唱,嘶声呐喊。
我用我优雅的长腿缠绕着你,我用我的身体迎合你,不断地向你索爱,只有爱欲的澎湃能让我从惊惶中解脱。
日复一日,我终于明白,那是我的前世,那个男人叫石无忌,我叫兰儿,他是我前世的夫君。
1999年,年末。
这一年,我的工作量骤减。因为自从我们在一起以后,你要我做你的专属模特。你说不想让我太辛苦,你说不想看我的美丽展现在别人的镁光灯下。
我自然是一口答应。我甚至愿意用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去记忆你的声音,你的容颜,你的每一次律动,每一次在我体内的爆发,我要将你渗进我的血管,随着我的脉搏的跳动。我又怎么会拒绝你的要求。
而在别人看来,我是多么愚蠢,模特的前途是与曝光率紧密相联的。成为专属模物,何况还是平面模特,不仅我的收入会大大的减少,知名度更是会受到威胁。可是,一切与你相比,是那么无所谓。
我心甘情愿安安静静做你背后的女人。
记得五月,我们去拉萨拍外景。
工作完成以后,我们一同上了布达拉宫。
你说你想去周围拍点东西,我说你自己去吧,然后直奔大殿。我听人说拉萨是离天很近的地方,我要向在上的神灵求一份你我的姻缘。
布达拉宫外有一排经轮,边上坐着一个满面沧桑的转经老人,他虔诚地颂念着经文。经轮上泛着斑斑铜锈,红褐色的,像是记载了几世的轮回。
我走近他的时候,他突然睁眼睛,用浑浊的眼打量着我,然后,他淡定地把经轮递给我,要我拨动那个经轮。我不知他用意何在,但是他眼中的坚定,驱使我伸出手。
经轮飞快地转动起来,我突然觉得一阵晕眩,四周一片昏暗。我被卷进时光的漩涡。
时光飞速流转,一幕幕的历史在我眼前略过,最后停在那个大雪纷飞的腊月,我看到那个叫石无忌的男人坠入悬崖,然后我也随他而去。天空突然洒落片片花瓣,与我一同坠落。
接着,我还看到我前世的父母,看到那场宾朋满座的宴席,还有那个给了我蓝色左眼的叫化子。
最后,我看到,在奈河桥边,我在孟婆汤里落下一滴热泪,这滴泪里有个响彻心扉的声音,在呼唤着兰儿。那滴泪,跟着孟婆汤进入我的五脏六腹,让我在今生可以看见我前世的情缘。
一阵亮光闪过,我回到现实中,我还是站在那排经轮前,泪流满面。那个转经老人已不知去向。我的手中攒着一块蓝色的猫眼石,石头上有一滴泪。
到他死了,我才知道我的心中有他,我爱他,他的爱深入骨髓,无法抹去。
老远你在向我招手,我收拾起心情,微笑地走向你,什么都没有对你说,只是紧紧的抱着你。
你笑我,说分开还不到半个钟头,就好像隔了几个世纪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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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6-2011 03: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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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几个世纪,是前世今生。
而从那一天以后,我再也没有看见过我前世的景象。我以为上天要我记得我前世辜负过一个男人,今生要我好好地去爱你,去还我前世的债。
我把那块猫眼石镶成一个项链坠子,让它静静地停留在我的胸口。每个有月亮的夜晚,坠子就会发出耀眼的光芒,里面有幽蓝的水波荡漾。它好像吸收了月亮的灵气,越来越纯净,通透,又或者它随时提醒我,我有多爱你。
2000年平安夜。
你来跟我一起过平安夜。这两个月,我们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你总是说你忙,今晚你陪着我,我很开心。
我们已经不像从前那样了,那样有激情,但是我爱你,我只想跟随着你就好。
你去洗澡的时候,你的手机响了。我帮你接听,是一个女人,不说是谁,喂了一声,听见我的声音就挂了。
我平静地跟你说有电话找你,但是你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安。我没有问你她是谁,尽管我意识到了什么。
晚餐后,我们一起到维多利亚港。
那里人潮涌动,有很多情侣手拉着手在放烟火。火光炫烂,他们笑着拥抱。
我突然想起你有好久没有拖过我的手。
你曾说,如果你爱上一个女人,就不会去试拖别的女人的手。可是现在,也许,我已经不是你爱的人。
快十二点了,我们跟着人群一起倒数。你的表情漠然,好像有心事。
果然回家的时候,你跟我说,明天你不能陪我过了,你有工作。你不敢看我的眼睛。
在床上,你要与我亲近。我拒绝了你。我第一次拒绝你。记得吗,那晚我问你,我们是不是非要做点什么来证明些什么呢。
我开始健身,这两年来,我疏于锻炼,肌肉已经有些失去弹性。
我已经决定要重新做模特了,当一个女人开始对爱情灰心,只有工作才能让她感到一丝慰藉。
你因为这件事,与我争执,可是这一回,我没有顺从你。
我以为这样我能重拾我的尊严,至少能重新在你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那一天,我去清水湾电视城谈一个新接的广告片。
下楼的时候,我看见你的车停在门口。我知道,你一定不是来接我的,我有很久没碰过你那部拉风的吉普。甚至我拍广告到深夜你也不曾来探过我的班。
接着我看到Ivvone,新出炉的港姐。一出道就被很多圈内前辈看好。
她高贵,优雅,有法国血统。
你为她开车门,你们飞驰而去。
我失魂地在街上闲逛,晚上回到家的时候,你已经在家里。你问我去哪里,我说想去买点东西,但是没买到。
你居然没有看见我眼中的失落。
我躲进浴室,在蒸气里,眼泪一泄而下。
在浴室的镜子里,我看到我粉雕玉琢的身体。就算被万人仰慕又有什么用,我还是争不过她。
胸前的猫眼坠子暗淡无光,沉沉的蓝色,幽怨,阴郁。一阵寒意侵袭我的心脏,我的皮肤,身体各个角落。
朦胧中,镜子里出现了我的前世,那个爱我的男人。我突然明白了当年他是怎样的感受。他一定想让我慢慢地爱上他,于是他努力经营他的爱情,甚至失去自己的生命。
前世情债并不是在今生好好的爱就可以还的,而是要在今生品尝前世被自己所辜负的人受到的同样的痛苦。
三、凋落2000年7月。
今天是我的生日。香港挂了十号风球。
我特地买了一条versace的白色长裙,你说我穿白色最好看。我以为你至少会记得我的生日。可是你没有来。
处面狂风肆虐,我却只能独自面对清冷的夜晚。我拨了你的手机,你却转到了留言台。我想起上一次从你手机上抄下的号码,应该是Ivvone的。
我试着拨通那个号码,却是你接的电话。
“我是兰儿,今天是我生日。”我幽幽地说。
没有等你回答,我就放下电话。
可是就在这个晚上,我没能等到你回来。
我恍惚中走到阳台上,外面风雨相向。不知道哪一家的窗子破了,一块玻璃在狂暴的风中袭向我,从我的粉颈划过。
鲜血一滴一滴滑落,溅在我雪白的衣服上。然后越来越多,应该是伤到大动脉了。我试图想用手止血,可是一切只是徒劳,血扑扑地向外涌,血,温热温热的,我的身体被抽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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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6-2011 03:5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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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是这么突然,没有一点预兆。我以为我在梦境中。
迷离中,我看到前世的兰儿,在白皑皑地雪地上留下的斑斑血痕,然后飞身坠下悬崖。
石无忌至死没能听到我说一句“我爱你”。
我也没能等到你回来对我说你是否还爱我。
我很没用对吗,没能把你留在我身边,也无法撑到你回来见我最后一面。
猫眼的坠子从我的脖颈上挣脱,落在地上摔成粉碎,声音清脆幽远,化成飞灰,爱欲的灰烬。
我看到在浓重的乌云后面露出月亮阴晦的脸,目光狡诘。它放射出一柱蓝色的光,那些灰烬随着那束光中飞升上天,又结成蓝色的碎片,带着我们爱的片断,最后在月亮的脸上重新凝结,成为它原来的样子。那只眼睛慢慢的闭上,那滴眼泪在空中飘落,可是它为什么会是红色的,腥红腥红,叫人心寒。
周围有人狂笑,有颂经的声音,还有念咒的声音。
是谁,是那个下咒的人吗,笑我今生依然无法逃脱这个魔咒是吗。暴风中,有花瓣飘零。我听到落花的叹息。
风,卷走了我的灵魂,它不容我不走。
对了,那天是阴历七月十四,你没感觉到吗,那天晚上的风很阴,很冷,好像在骨头里流窜。
我现在不用再扮小倩来照顾你的镜头了,现在的我是比小倩还要美的幽魂。只是我的脖子上多了一道血痕。
在奈河桥边,从阴阳镜里,我看到阳界我的葬礼。你坐在宾客席里,神情目然。很多的狗仔队拥挤在奠堂外面,他们都想知道我是不是为情自杀。
孟婆依旧在劝说每个鬼喝下孟婆汤。“喝吧,快喝吧,喝了就忘了,忘了就好投胎了。”
在等待轮回的中转站里,我遇见掌管生死薄的无常,他向我下拜,让我不解。他告诉我,我原是玉帝花园里的花妖,名叫兰儿,奉旨守着花园五百多年,日日有花草作伴。一日,我偶遇雷神,相互生出爱慕情愫。可是我们位列仙班又怎可动世俗之情。玉帝震怒,将我们贬入凡间,要我们悟出情爱之苦。那个给我下咒的叫化子便是玉帝差来的。他说雷神早已悔悟回到天庭,问我是否也已悔悟。
他让我看见我曾在花园翩跹,彩蝶在我身边飞舞,安静详和。可是偌大的花园除了花草什么也没有。五百年了,我受够了,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孤独。没有你的陪伴,我的轮回转世将没有意义。
想起那天月亮流下腥红的眼泪,她一定是知道我依然顽固,依然不能摆脱情海的沉浮,依然不肯悔悟。
不过不用太伤心,我不想再去经历别的感情了,爱你便是我的一切了,我要回去做一件事,这样我就能生生世世跟随着你。谁让我是妖,妖天生就有妖性,无论修行多少年,依然无法点化妖的固执。www.kbggs.com-恐p怖$鬼@故$事)
守着阴阳镜的老头不知上哪里去了。我知道阴阳镜可以让我回到阳世,但是时间很短,而且回过阳世的鬼就不能再转世做人了。无常苦心劝我,让我不要毁了五百年的道行,然而一切言语皆是徒劳,我义无反顾。
我用尽全身气力向阴阳镜冲去。一道刺眼的光划过,我回到了阳世。我来到你的身边,端详着你,你的眼,你的口,你的鼻,我最迷恋的容颜。我伸出手抚摸你,你感觉到了对吗,我看到你打了一个冷颤。是的,我的手指太冷了。
我不能上来太久,我要抓紧时间做我要做的事。
我钻进你的心里,你的心脏在流泪,每一滴泪里都有我的名字。原来你是爱我的,也许到我死了你才明白地知道你爱我。你的悲伤纠着我的心,于是我更坚定要跟你在一起,不离开你,也不让你忘了我。
我剜下我的左眼,生生的植进你的心里。我曾说过我要住在你的心里,现在我做到了。
记得吗,你说喜欢我的左眼,因为她是蓝色的,通透,迷幻,魅惑,那么我就让它永远陪着你,我爱你,为了你,无论我身体的哪一部分我都愿意给你。你突然感觉到一阵痉孪。但你也许不知道从此你的心里就有一个的烙印,蓝色的,是只眼睛,是我的印迹。
好了,我要回到奈河桥了,过了奈河桥,我就可以永远跟你在一起了。
我从孟婆手中接过那碗汤,然后,我从剩下的右眼中落一滴泪在那碗汤里,吞入腹中。这样过了桥,我还可以记得你,才可以找到你。
四、看着你
我回来了。因为我是七月十四那天死去的,我不怕白日的阳光。
出殡以后,你的工作室停业了一个月,你没有灵感,即使有状态,拍出的作品也很很阴郁。
你的事业渐渐滑坡。你只得将工作室交给助手打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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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7-6-2011 03:5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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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看到你去找Ivvone.一进门,你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拉进卧房。当一个男人低落的时候,只有女人的身体才能释放他的压力。可是,你怎么能在我的面前与另一个女人水乳交融,她又如何代替得了我。
突然,你惊叫地离开她的身体。你看到在你身下的是我,我的眼睛泛着幽幽的蓝色,是左眼。
她听到你喊出我的名字,她生气地把你逐出房间。她让你不要再去找她,她说人都死了,你还忘不掉。
说实话,你是想忘掉我的,对吗?是我不让你忘记,因为我爱你,因为你的心里有我的眼睛。
对了,提醒你,以后碰到这种事,你最好还是忍着,就像我当时看到我前世的时候,从来没有告诉你,因为别人是看不到的。
你开始有点神经质,你常常在梦中惊醒,常常在梦中看到我倒在血中,脸上还挂着笑。
但是你最好要开始习惯这一切,因为你的生生世世都将这样渡过。
你老是觉得有人跟着你,你总是向后看,可是你怎么可能看得到我。
那天你对着镜子刮胡子。我突然想让你看到我。于是,你在镜子里看到一条没有尽头的胡同,我穿着那条白裙走在胡同里,裙子上点点血痕。应该说是我是用飘的。你看到我慢慢地飘向你,然后我向你笑。
你惊悚地转过身,可是什么也没有。
你看你,为什么转过身呢。我总是在你的后面,你转过身,我也只能在你的后面呀。
你不是总想知道是谁跟在你的身后吗,现在你看到了,是我。可是你为什么这样害怕呢,曾经我们不是那样的亲密吗。你熟悉我每一寸的肌肤,甚至我的每一次喘息。
既然你这么想让我在你面前出现,我就顺着你的意了。
可是那天晚上,我出现在你车前的时候,你又差点撞到我了。
我真的很喜欢你那部吉普车,我曾想过你会用他带着我穿越大漠,但却没有实现,不过现在你的车属于我了,每回你开车时候我都会坐在你的后座上,哼着你最爱听的那首《不了情》。你听到了吗?
有的时候,你太紧张了。那天你在浴室里,突然你听到一阵呓语,你吓得脸都变了色。难道你忘了吗,你洗澡的时候总喜欢开点音乐,碰巧那张唱片的这首歌坏了。
还有上个星期四,你去工作室,一进门就看到我那张covergirl的相片,你惊叫起来。很巧突然停电了。你却以为是我要出现,害怕地缩在墙角里。
其实那张相片是你的助手找出来想要扔掉的,谁会收着一个死人的相片,只是他匆忙中忘了。
你真的就这么害怕我吗,可是你曾经是这样的爱我。我一步步逼近你,你也许是感觉到了,你一直往墙角里缩。
我爱的男人就这样吗,可是我为什么就是这样爱你。
好了,以后我不会再出现了,我还是静静地跟在你身后好了。我不忍心看着你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一样四处逃窜,但是如果有一天,你想见我的话,我会出现的。我就是这样的爱你。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在你后面,永远都会跟随着你,就像以前我说过,我会永远的爱着你。
好了,不写了,就这样吧。知道吗,用一只眼睛写字真的是很累。
明天早上你醒来的时候,你会在你的床边看见我的这封信。
别害怕,别转身,因为我在你身后—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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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6-2011 09: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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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8-6-2011 09:4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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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6-2011 08: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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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6-2011 04: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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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8恐怖故事标题★〜拉 链
——如果世界上所有的事都可以装上拉链,那就简单了。需要时轻轻一拉,不需要时严丝合缝。
杨晓璐是个很有魅力的女生,蓄一头柔顺的长发。她是心理学在读研究生,导师姓郑,是个年过花甲的资深教授。
每次到导师家,心情总是愉悦。那里有家的氛围,热气腾腾的饭菜,蕴藏着无数宝藏的巨大书柜,还有师母和蔼的目光和热情的关怀。
与导师的隐忍寡言不同,师母是那种上了年纪絮絮叨叨的人,总是碎碎念着写无关紧要的事,别人看来那是唠叨,可她却极受用。记忆里那个终日为小事操劳的人,除了母亲还有谁。
所以她喜欢呆在师母身边,和她唠家常,吃她做的菜,看她布满皱折的双眼。导师的儿子在英国,而导师则常年潜心自己的学术研究,老人一定时常感到寂寞。
邱言却截然不同,每次跟她到导师家,被师母拉住问长问短,总是一脸无奈但又不好发作的表情,她在旁边有些忿忿的想,真是不知好歹。
邱言是她的男友,一个脑科大夫。
郑教授已经退休了,杨晓璐是他的关门弟子,于是得到了更多的指导和关注。她是个孤儿,导师更是将她看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疼爱,经常留她到家中吃饭聚会,她亦愿意将自己当作这个家里的一部分。郑教授将自己的研究报告和论文交给她整理成册,论文集出版成书这天,她邀了邱言一起,到导师家为他庆祝。
邱言频频端起酒杯敬酒,郑教授平日沾酒不多,但也破天荒喝了不少,不多时,脸就涨得像只红色的气球。他的胆不好,最近更是经常喊疼,师母便叨念了几句,谁知一向内敛的郑教授忽然发作,瞪着充血般猩红的眼睛喊起来,闭嘴,你就知道唠叨,每天你一开口,我的脑袋就像灌进去一百只飞蛾在乱窜,胃疼算什么,吵死了,吵死了!师母哪里曾在弟子面前受过这样的耻辱,一下愣在那里,半晌才掩面而去。杨晓璐急忙跟过去劝慰几句,稍稍平息了师母的怒气,才回到桌边。
“不要紧的,我看只是胆结石,改天过来我们医科院这边照个片子查一下。”邱言正在和郑教授聊天。“胆结石的话,看颗粒大小,一般一个小手术就解决了,不要太担心”
“我这把老骨头了,哪经得起手术呀” 教授调侃着。“能吃药解决是最好的”
“老师呀,身体的事可不能马虎”杨晓璐担心导师的身体,也忍不住插上几句。
“你们说,这人的身上,要是有条拉链该有多好啊,哪个器官出了问题,轻轻拉开,等手术完成之后,再把拉链拉上”教授说到这里,兀自嘿嘿的笑起来。
晓璐一惊,觉得这个玩笑实在不适合在饭桌上开,会引发一些影响食欲的想象。邱言却不反感,接着教授的话继续说。
“老师说得这个想法挺有意思,其实若是这条拉链是由特殊材质制成,不会与人体产生感染,那就是绝对值得提倡的,尤其是一些体弱多病,经不起反复手术的人群适用”不愧是学医的,说到涉及专业的话题真是滔滔不绝。
杨晓璐瞪他一眼,邱言这才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便宜,又举起杯来与教授对饮起来。
离开的时候教授彻底醉了,师母送他们出门时,晓璐听到教授在沙发上断断续续的念叨:给她的嘴……装个拉链……装个……拉链。
夜风袭来,她听得后脊一凉。
杨晓璐本想去书店买几本书,却天降暴雨,好在那个地方离导师家很近,晓璐便想顺路到老师家避雨。本来应该先打个电话上去,这是约定俗成的习惯,她拜访之前一定会先电话问过老师,可谁想出门时因为快迟到而没带手机,而雨又下得那么大,晓璐就直接寻了上去。
师母开的门,微笑着将晓璐让进去。问起导师,师母笑呵呵得指指书房,原来教授正在忙着工作。杨晓璐吐吐舌头,轻轻关好门,接过师母递过来的毛巾头发和衣服上的雨珠,并不打算打扰导师。
因为是午后,又是暴雨天,屋子里有些昏暗,师母在窗边的摇椅上落座,咯吱——咯吱——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杨晓璐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以前每次来,总觉得温暖,心里满满的,可今天为何有种形容不出失落感,究竟,是什么。她以为老太太正在小憩,可借着窗口微亮的光一看,老太太竟然眼睛睁得溜圆,她心头一紧,终于发现今天与平日的不同。是安静!太静了。除了雨滴落下时淅淅沥沥的细碎声响之外,屋里竟然如此安静,似乎连近旁老太太的呼吸都可以听见。
既然师母没有睡着,杨晓璐便想陪她说说话,“师母,晚上吃什么呀,你买了菜没,我来帮你择菜吧”,老太太没有回答,连姿势也不曾有改变,杨晓璐头皮阵阵发麻,再想另找些话题,忽然一道闪电响起,她赫然看到老太太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枯涸干瘦的右手扬起至嘴边,然后缓慢地,僵硬地由左到右轻轻一划——
她认出了这个动作,这是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她惊呼一声,倒退几步。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忽然打开了,导师一脸怒气的站在门口,你怎么在这里!印象中导师从不曾这样大发雷霆大声呵斥自己,杨晓璐竟然吓得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待一个闪念后清醒过来,转身夺门而去,冲进倾盆大雨之中。
杨晓璐病倒了。
她不停的做噩梦,梦到郑教授把师母的牙齿一颗颗拔去,然后狞笑着拿出一条拉链往血肉模糊的嘴里装去,而老太太,竟然露出诡异的微笑。
“拉链,拉链!”她尖叫着醒来,急急抓住邱言的手,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你在说什么,什么拉链”守在床边的邱言莫名其妙完全不得要领,“为什么怎么淋着大雨回来呢,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她颤抖着把下午遇到的事说了一遍,邱言却没有如她想象般震惊。“我认为也许师母只是累了,而你过于紧张,教授的震怒,只是因为觉得自己受到了打扰”他像对待孩子一样轻轻抚摩她的额头,“我陪你一起去老师家,你亲自问问不就明白了”。
“请坐吧”教授俨然已经知道他们要来。“老伴你也过来听听吧。”导师招呼师母一并坐下,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得从两年前说起,其实从两年前开始,我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再能够进行学术研究了”教授摘下眼镜擦拭,动作缓慢“我的身体机能在逐渐退步呐,尤其是记忆力和注意力”
“你们都知道,如果没有稳定集中的注意力,压根没有办法进行任何研究,而我的老伴却有唠叨的毛病”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的转向老太太,做个手势阻止要发言的她“先让我把话说完吧,有时查阅到一半,思考到一半,她一开始唠叨,我所有的灵感和持续的思维便被打断了,我非常苦恼”教授垂着脑袋,他的确是老了。
“于是当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我需要安静做研究时,我会对她作一些心理暗示,当然,事后她是完全不知道的,这就相当于一次心理辅导”对于常年从事心理学研究的教授来说,这的确非常的简单。
“我让她以为,我在她的嘴上安装了一条拉链。”教授抬起头,狡黠的一笑。
心理学的权威教授居然对自己的太太使用催眠,真是太可怕了。消息很快风传了整个校园,尽管没有得到证实,但依旧成为大家茶余饭后津津有味的话题。
我真的有罗嗦到让他需要用到催眠的地步吗。师母虽然生气,但也有所反省,在郑教授胆结石开刀住院期间,开始请求杨晓璐陪伴自己练习,将想法言简意骇的表达出来,尽量不赘述,不重复。然后在探视时演示给教授看,那严肃认真的模样把教授逗得直乐。
看着二位老人和乐融融,晓璐便兀自走出病房来到花园的长椅坐下,呼吸新鲜空气。“杨晓璐?”路过的一位亲切可人的护士小姐竟然叫出了她的名字。
“你好。”她亦礼貌的回礼,尽管实在想不起来这位护士小姐是谁。
“不认得我了吗”护士小姐在她身边坐下,“你是邱医生的女朋友吧,我是曾经特护过你的护士呀,呵呵”
“特护过我?”晓璐一脸茫然。
“是呀”护士小姐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看上去你完全康复了噢,真是恭喜你,邱医生真不愧是权威专家”。
“邱言治好了我?”看到杨晓璐疑惑的表情,护士便接着说“看来手术对你的记忆发生了影响吧,邱医生当时是你的主治大夫”
远处的病人似乎在招呼护士小姐,她就拍拍晓璐的肩膀“我先走了,祝你健康噢”“等等”杨晓璐快步追过去“你能告诉我,我当时因为什么受伤的”。护士沉思了一会“似乎是车祸噢,很严重的车祸,你伤到了后脑,脑部出现了不少分散的血块,做了很多次手术呢”
手术?后脑严重受伤?
杨晓璐带着满腹的疑问步向邱言的办公室,她一面走,一面用手下意识的去触摸后脑的位置。
不对,她的手触到一条硬硬的突兀不平的条状物,像是伤疤吧,却丝毫没有感觉,她用手指跟随它的形状摸下去,发现这东西细细长长的横越了整个脑袋。
背后的墙上有一面光洁镜子,她一手撸起长发露出后脑,一手从兜里掏出手镜向墙面镜照出的影象看去。
只看了一眼,便昏厥过去,她的后脑上,是一条黑色的,细长的,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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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30-6-2011 04:0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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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9恐怖故事标题★〜掉 尸
大学是我一个最不想去回忆的时候,我想有人跟我有一样的经历的话,就不会觉得自己的大学是那么美满的……
记得大学的时候寝室在那时的大学是很有名的,4个人的居所很宽敞的,从门进去就是左右各一个的洗手间和浴室,再进去就是两排的上是床下是电脑桌的床,外面再一个阳台,说起来还是不错的。浴室里是有热水器的,热水器在浴室的最上面,然后用一个木板隔开,热水器和木板之间就隔了一个不小的空间,我的噩梦就在这里开始了。
我的寝室除了我还有3个女的,因为那时已经是大4很多人都在外面找到工作然后就在外面找了一个离工作不远的地方的房子居住了,我们寝室就有2个室友住在了外面,我和一个叫静的住在寝室里,我是一个很懒的人,不到时候是很不想出去打工的,再说一毕业我就在自己家的公司上班了,就不太需要出去找工作了, 而静在学校有一个大2的男朋友,也就是因为这样,静为了那个男的没出去打工,就是静在寝室的话也讲不上几句话,她就跟她名字一样是一个非常安静的女孩,所以在寝室也就电脑陪而我一起消遣时光,时间也就这样一点点的慢慢过去了……
就在快要毕业的最后几星期,静每天晚上都很早后来,这样是很不正常的,因为在平时的话静跟他男朋友难舍难分,没到12点之前是不会回来,而这几天都是红着眼睛早早的后来,问她原因,她也只是淡淡的说了几声跟男朋友吵架了,安慰了几下看她不想理自己的样子也就算了,都说恋爱的人最难摸透还真的说的不错。
那天晚上静又很晚回来,电灯都没开,月光淡淡的照进来,模糊的看静手上拉着个很大行李箱,随口问了她行李箱的事,她淡淡的说是男朋友放在他这里的,然后就说要洗澡,叫我早点睡觉,然后我就模模糊糊的睡觉了……尔后几天静也很晚回来,我以为她跟他男朋友和好了,小两口吵架还真是快和好啊,有天晚上牛奶喝多了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静喃喃了几声,还以为他没睡想跟他聊几句,省的上厕所怕怕,可是怎么叫她都不回,应该在说梦话吧,就在我上完厕所要爬上床睡觉的,突然静叫了一声’我男朋友在浴室,你不要去打扰他,知道没!’吓了我一大跳,再叫了她几声没回答后,看他是说梦话也就上床睡觉了…
冬天的话很懒的洗澡了,我想那是我洗过的一个最恐怖的澡,那天太阳很大,我也就准备去洗澡,在洗了一半,突然就听到浴室上面的天花板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倒了下去,声音很大,我马上望上看去,以为上面的热水器怎么了,木板上面旁边露开了一个缝,一股红色的液体流了下来,我急忙披上了浴巾,我感觉到了不祥的预感,就在我快要去开门的时候,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掉了下来,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眼珠,那时我已经忘记了思考,心里就想着马上跑出去,在我跑出门的一刹那,我还听到一连串的东西掉下来的声音,在寝室外面喊了几声,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了,看到亲人红着眼睛的看着我,我这是怎么了,用力的一想,血。眼珠…啊——住了一个月的医院,我就直接回了家,那个寝室我再也不敢回了,洗澡也成了我一大问题,说实话象经过我那样事的人还有几个人不对浴室产生恐惧。
后来听他们提起,我才知道,那个掉下来的东西是静的男朋友,凶手也就是静,因为关于两个人未来怎么打算的问题两个人起了争执,静也误手杀了她的男朋友,然后碎尸,装在袋子里放在浴室的上面,原来那天晚上静拿回来的行李袋,装的竟是她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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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6-2011 04: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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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0恐怖故事标题★〜怀抱白猫的女人
长街冷冷,偶尔有人游魂般从昏黄的路灯下飘过。
天地笼统成黑黝黝一个。走在这样的路上,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是谁,只有自己看到自己的影子。
(一)
求学时,身体不太好,受不了污浊之气。所以住不惯宿舍,在校外边租房住。
同学介绍下搬到一户老房子,是上个世纪末期的灰砖楼;旧虽旧点,但价钱出奇地便宜。这幢依山傍水透渗透着烈烈历史尘埃蕴味的楼房,外层参差的斑驳间透着上个朝代的浮华贵气。这儿还有一处园林古迹,构造秀美北方能见到这样漂亮的园林是难得的。整体说,选择这样的住处还是不错的,符合我的审美观。
屋主说他们好多年没住了,这是他们爷爷的旧宅,老人死了后他们就搬到城里去住。
闲置的房子里有些异味,每天拉开窗帘打开后窗透新鲜空气是我的习惯。预交了一年的房租,因为觉得合算,要知道,穷学生就要这样过日子。
不过,作为年轻人,总会有些晚学和交际的事情,常常晚上十一点才回家。一天没透气的屋子气味有点冲鼻子;习惯性的手压在木质的老窗框上一用力时,一双蓝绿交彩的闪着映光的眼睛从玻璃后一闪即失。我被吓得一缩手,然后窗子打开,清冷的空气冲进来。白影停在后院的铁门前,我才看清那是一只白色的猫,半个身子在门里,头已经探出门外。
然后白猫突然消失了,一个穿白衣的披着长发的漂亮女人迈步走进后院来,怀里抱着那只白猫。我觉得自己虚惊一场,陌生的地方陌生人的陌生举动就吓成这样。 w
她站在门口扶着铁门环目看落满枯叶的庭院。庭院里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看的,只有几棵大树,还有西北墙角下一所小屋子,整日锁着门。那只猫在她怀里安静地伏着,眼睛却直盯盯地看着我闲着荧荧的光。然后她转过身来朝我的窗子笑了笑,迈步走向那个小屋,我听见那扇门响了一声,就看到屋里灯亮了,门依旧关上。我感觉很奇怪,虽然我才住在这儿,但一直因为忙没有观察过周围有什么人。但开窗子透气时感觉这个破败的院子里一直没有人进过的,那间小屋好象锁着, ——想来是同这幢楼一块建造的放杂物的地方,外墙跟楼房的颜色一样。
我突然感觉到冷,忙把窗子关上,并拉上厚厚的窗帘。
(二)
不知道那个女人什么时候离开那个小屋子的,但我意识到自己的不安全,因为我的后窗并没有安装铁栅栏。第二天,我绕到一溜儿残缺的墙围着的后院,发现有四五处墙已经倒塌,朝东向有一个永远不锁的铁杆门已经锈迹斑斑。院里如从窗户里看到的一样,满地枯黑的落叶。春天将来,五六株白杨树的绒芽已经萌发。一派春意盎然。
但最令人奇怪的是,小院里并没有人走过的痕迹,只有一地蓑草腐叶。那所小屋的门依旧关着紧紧的。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踏步走进小院。发现的一切只令我更奇怪,所有人家的后窗不是用木板钉死,就是用砖垒堵上了,难道他们不怕屋里黑吗?一把锈迹斑斑的铜锁锁住的小屋,似乎已经关了一百年。那个雕花的木质的窗子已经裂缝,隐约能看得出原来涂得红色漆;里边还是用一些厚厚的窗纸糊的,已经泛黄黑色,还有些水渍。透过那纸裂缝,我看到里边堆放着些乱七八糟的旧家具,都是烂桌子烂椅子烂柜子,不知是几代堆攒下来的。
看到这里我才想到,如果是这样,那么昨晚那个女人是如何进到这个小屋子的呢?一阵寒意闪上脊背,我速速地从院子里跑开。
没有回屋子,直接到门窗店去找人封窗子。老板正闲着,带了伙计过来封。他们看到我住的地方时,感觉也是很奇怪,对我说:“这儿所有封了后窗的地方都是他们帮着封的。”我问:“为什么,不会是因为冬天怕冷吧?”伙计面不改色地说:“不是因为那原因,是因为,他们说有鬼。”然后他笑笑,“其实这世上哪有鬼呀?我就没碰到过。他们胆小罢了。”窗是封上了,虽然是用的铁栅杆,但这所空荡荡的房子算是安全多了。
(三)
一连几个晚上,我都悄悄地掀起窗帘的一角来窥看小院,却再也没有看到那个女人和那只猫。
我想,一定是我在那天走神或是做梦了,世上哪有鬼呢?
六、七天后我也淡忘了这件事,开始正常地开关窗透气了。屋里收拾一新,家俱虽简单,但不失韵味。自己收拾了厨房做饭,一个人倒也悠哉乐哉。
某天晚上,天气微阴,打开窗子看看外边的天空,上弦月的初始之夜,没有什么下雨的刮风的迹象。但,扭头时,看到一条白影从墙缺口处一闪而过,头嗡的一声大起来。院里没有什么声音,只有我屋里的灯光照着模糊的一切。
那个女人,依旧那个女人,抱着那只白猫从大开着的铁门走进院子。我伸手关上窗户,手抖抖地拉上窗帘。但好奇心使我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窥看,我想她一定看到了我,因为她在走动时照我的窗户微微看了看,映着街道的光我看到她好像还笑了笑。她依旧走到那间屋子去,屋子灯亮了,——应该不是灯,因为我想着屋里没有灯,好像只有一支蜡烛在临窗的破桌子上。
我不由得浑身发抖,钻进被窝。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忽然听到猫叫,就在屋里某个位置。抬头看时,那个女孩子赫然立在窗前,一身白色绸缎衣服别致优雅,对我微微笑着,毫无恶意,一时我竟忘了害怕,抖胆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到我的屋子来?”
“你知道的,我是鬼,但我不是恶鬼。我不会害你。”她安静地说道,声音轻柔婉转,那只白色的猫在她怀里抬头来看我,偶尔叫上两声。
“其实我不应该出来,这样会吓到人。但我的灵魂如果得不到安宁,我就不可能消失。我必须出来。”她叹了一口气;我发现她真的是蛮漂亮的一个女孩子,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
她悠悠地说道:“我告诉你,初七、初八、二十二、二十三是我来的时候,还请你到时关上窗子,看到时不要惊吓。我已经吓坏了这里的人家,看到别人把窗子堵起来,让我不安了。”
“那你为什么出来呢?”我好奇心再次萌发。
“我已经死了八十一年了。楼后有一所别墅,现在已经毁掉,只留下后院的小屋子,我的尸骨就在那里。我必须出来。”她说话很慢,飘飘悠悠地象风筝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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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6-2011 04:0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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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然后我醒了,却发现自己不过在做梦。屋外有孩子哭,再细听时,一长一短却是猫悲惨的呜叫,不是叫春声,怪碜人的。我突然定下心来,打开后窗来看,却什么也没有,连猫叫都没有,只有不远处的街道上偶尔穿行过的车的轰轰声。
我算了一下,上次见到她,果然是二十三号。而今天是初七,那么初八,明天晚上,她应该还会出现的!我心不由激动起来,我很想知道这是不是事实,还是我在做梦?如果是,这其中又着怎样曲折的故事缘源?
第二天晚上,我特意没有关窗,也没拉上窗帘。
十点钟刚过,一声猫叫,她从铁门外飘进来,我想她是脚不沾地的。她对我笑笑挥了挥手,就进那小屋子里了。我一直等着她出来,看那屋里烛光摇曳。
十二点整,她蓦然出现在小屋外,我爬在窗台上已经嗑睡了。她也许奇怪我没有去睡觉,在我的窗前停下,抚弄怀里的猫,那是一只纯种的波斯猫,毛发梳理的整齐干净,看得出主人对它的偏爱。
“你怎么还不睡的。夜已深了。我也该回去了。”
“等一会好么?我很好奇,想知道你的故事。或许,我可以帮你的忙。”我嚅嚅地说出来。
她笑了,伸手掠了一下鬓角:“你会知道的,晚安。”说完她就飘出院门不见了。
我想,这其中一定存着很伤情的故事。那么一个可爱的女孩子,会有什么凄美的故事呢?多少年前的某月某日,在这儿,一定发生了什么不为世人知道的故事。
(五)
一连半个多月,她再也没有出现。月亮圆了又缺,太阳升了又落。终于过了二十一日又是二十二了。九点多,半个月亮浮在树梢上,冷冷清清的光芒恍恍惚惚地飘动。
等的时间长了,我坐在窗前的椅子上迷上眼睛迷糊着。茫茫然中,那女孩子飘舞过来,对我招手我跟上去,我想,她要我去一个地方。猫儿在前边跑去,时而爬到树上,时而趴地戏嬉。眼前忽然是一座楼台,清宫末年的建筑,透着欧式风格,两旁绿树高耸,灌木从生。月亮照耀下,一切都朦朦胧胧,她神色凝重起来,扶着一颗树目光迷离盯着面前这幢三层的楼阁。
“这就是我的家,我活了二十四岁,一直没离开过这幢房子。”奇怪的是房子里没有人,什么人也没有,只看到精美的家俱和豪华的古式装饰,那些立柱,那些华贵的丝绸的帷幕,那些雕栏,那些古玩玉器。
她带我来到一间房里,说:“这就是我原来的卧室。”我审视一番,果然是旧时女子的房间,不过有一大排的书柜,一些花盆里生着长茂盛的草木,还有刺绣的绣板。空气中还有一种奇怪的香氛。
“二十岁的时候,家里来了个主管,年青潇洒;从没接触陌生男性的我就这样一见钟情喜欢上了他。”可以看出她眼里对往事的憧憬与感想。“那会儿我有多快乐哦,即使成天见面,但还要偷偷摸摸地约会。我是那么想一时一刻跟他在一起……”听到这儿,我想这一定是富家小姐与穷小子的爱情故事了。“这样一年后,爸爸安排我赴英国去留学,我还没走,爸爸突然病了。——忘了告诉你了,我妈妈早死,家里除了我,就只有爸爸在我十八岁时娶的的二娘。”说到这儿,她又叹了一口气。
“二妈对我很客气,虽然我不喜欢她。爸爸病了后,我出国的日程也就放弃了;这正合我愿,我可以因此跟他在一块。但爸爸的病一直不好,越来越严重。后来,就病故了。我成了半个孤儿……虽然父亲给了我三十之二的财产,但我一点不会理财。我爸是独子,也没亲戚,只有把我托付给他,但告诉我不要嫁给他,他已经三十岁了,但他就成了我的财产主管。二妈分了别处的房产,我还在这儿,还有我们的仆人。你要知道,你住的楼房,就是我们家仆人住的。你的那间,就是他的。”她动了一下,或许是站累了,我倚着一棵树听她讲。
猫儿跑累了,跳回她的怀里。“请原凉我不说他的名字,其实我不愿意说他的名字。不过,我一直想,这世上或许应该有个人知道我的事情。”
“没关系。”我笑了笑,伸手去抚摸那只猫,那只猫伸出爪子来挠了我一下。
(六)
“白白,淘气。”她娇嗔地打了一下猫,她的模样真象个孩子,“这只猫,是我的最好的玩伴,我养大的,叫‘白白’。”这真搞笑,倒象是她让猫称呼我伯伯一样,想到这儿,我笑了笑。她真单纯,象一个不懂世事险恶的女孩子。如果她是真的一个女孩子,我想我可能会爱上她。
“我爱他,决定跟他结婚。于是,我嫁给了他。但我不知道,他跟二娘很早以前是有情人,当初因为二娘家里穷母亲又有病,迫不得已才自卖自身嫁给了父亲。他随后到我家自荐当了主管……我爱上他,是全心全意的,他爱不爱我,我不知道,但他暗地跟二娘有勾结。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娶我,不过是眼慕我的家产。结婚前我没有看清他的真面目。”她目光迷雾般延向远方——想起这样的往事谁都不会开心吧。对一个不解风情的女孩子来说,奸徒的面目并不容易看破。
“二娘暗地里反对他跟我结婚,就以自杀为由要挟他不要娶我。他却趁二娘不注意在她茶里下了毒,二娘就这样在我婚前五天被毒死了,并且被认定是自杀,因为他在她房间发现了她的自杀书信;我想那一定是他伪造的。二娘也真可怜,她无亲无故父亲早亡,我们倒是同病相连。她的财产自然而然又落回到我头上。”她神情黯淡下来。此时月色浅淡,树影狭长,整座宅子和一些树木浸在薄雾中。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贪慕荣华的人为了得到地位钱财什么方式都可以施出来。我可以想到她的结局有多悲惨了。
“我们结婚了。婚后我以为自己是幸福的,他待我挺好,不管是不是装的。但半年后我病了,现在称为肺癌症的那种病。虽然请了最好的医生,但一直没有效;但我也没有立刻死,好好坏坏得病了一年多,他终于对我厌了。有一天,趁没有人他在我的房间里用被子捂住我想憋死我,在他憋我的时候打了白白,被白白抓了一下,他一脚踢飞了白白。我挣扎不过就这样被憋死了,他把我和白白用被子裹住扛到墙角那边的小屋里埋在他早就挖好的坑里。但他慌乱中没注意到飞飞挣扎中碰倒了立烛,烛火点燃着帷帘,火势燃大把整幢房子都烧光了。所以,现在这儿没有什么房子,我的家随我一起从世上消失了……我是冤死鬼,尸骨未安,所以魂魄一直凝在故居不能归属地宫。还有,我必须要等到他死去,一同到地府对执伸冤。好了,终于对你讲完事情的因果起源。现在的我已经不再伤心,缘生缘灭尽是命罢了。你我也算有缘,罢了,我不可枉断天机。我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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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6-2011 04: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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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夜风冷冷,我被窗帘拂醒,看看表,已经过了十二点,院子里静悄悄地无声无息。我知道,她来过又走了。
但,缘生缘灭,又是怎么样的一个过程?她跟我有缘?我们又有什么缘,人鬼殊途,只凭神交。
我还想知道在她被埋之后,她的丈夫又怎么样了呢?难道他还没死?八十多年了,她死时他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吧。他不可能还活着。但那为什么她的事情还没得到公断?我苦思冥想却没有结果。
日子过的很快,一晃又是半个月。初七的晚上,月亮在西山顶上只显出一个芽儿,当它沉下山的时候,她出现了,又朝着那个屋子飘去。
我开门走到后院,看那屋里摇曳的光,想着她在做什么却什么也没看到。
听到猫咪叫声时,她已经站在我的面前了:“很想知道我在那里是么?不妨告诉你,每天月圆前七天,月缺后七天,我都要来附上我的尸骨以保她完全不至腐化成灰。因为只有等它们被收敛安葬的时候,我的灵魂才会安宁,我也才会可以再轮回转世。我们有缘,有些事还要你帮忙。所以,我才会让你看到我。”我诧异地看着她。
“这月月圆之后的二十一号,请你来为我收骨葬在山上五棵松下。到时一切自有分晓。”她依旧笑笑,我突然闻到她身上一种香氛的味道,“我暂时无以为谢,只有先把我最亲近的猫咪送来陪你。”然后她又飘出院门不见了。
此后每一天对我来说都很漫长。
初八的晚上,没有看到她,天阴阴的开始下雨了。在窗口听楼头滴下的水滴落在地上溅起“叭哒叭哒”的水声,一直没有看到屋里的烛光亮。我想,她不会来了。
这些日子,我到底是在做梦呢,还是真有她出现?
二十一日,我上山去寻五棵松的地方,沿着山路走,转到山腰果然有五棵松树。不知存活了多少年的古松,枝桠札伸与其它灌木乔木不同好一处安静的所在。下山的时候,有很多辆车停在了楼后,很多人簇拥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在路上看景致。那老人指着这幢楼好象说了些什么,很多人对他附身恭听。然后他们推着他走进后院,老头儿似乎很激动,但只站在院门口朝那间小房子盯了一会就离开了。
我忽然意识到他是谁。
(八)
晚上,打开窗子,等着她出来,十二点了她依旧没来。夜风凝重,我想我应该睡了,闭上眼,她却出现在窗前,依旧怀抱白猫:“我今天就该跟你告别了。今天你见到的那个老者,就是我生前嫁与的丈夫。他即将随我去地府对执受刑,我的冤情在人世不能申诉,只有借助地狱神工。只是,我托你的事……”
“你托的事,我一定会做到的。只是他怎么还能活到这么老?”我说道。
“古语道:‘祸害活万年’不是没有道理的。不过也都是命罢了,缘生缘灭自有定数。想当年他得了我的家产后就迁到他乡,现在他却要因无子孙祠而蹈他对我的复辙。好在他还念着旧情,携着儿孙到故地来看一眼,不过他将死的很惨。有些事我不能说破,你自然会知道。”第二天,我雇了帮手,用铁锤砸开了小屋的门,搬开了所有的破旧家俱,发现地上果然有一处凹了下去。挖下去的时候,就有一具用已经腐烂的被子包住的人的尸首,已经干枯成木乃伊,却正衣着一身白色绸衣。被里还有一具动物骨骼,就是那只白猫了。
用一具木棺敛了所有骨骼,请人把他们抬到山上生着五棵松树的地方,在松树中间挖了墓坑葬了她。
收拾完一切下山时,听到有哀乐响起,又数十人抬了七八具棺木走向山脚处的公墓。
那帮工的人说:“听说昨天山那边的客栈着了火,烧死了七八个人,是一家子,还有一个老头儿,听说还是这个庄园原来的老主人,挺有钱的。儿子孙子都烧死了,真惨,唉,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了。”我忽然心释了,这世上真有因果报应的!
再以后的晚上,我再也没见到她,我想,我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有一天,碰到一位老太太喊卖猫儿,说她家的猫儿新生了一窝仔儿,已经满月了,如果我想要就可以挑选一个。我然后看到她装在篮子里的一窝猫仔儿,有黑有白,只有一只是全白的。小白猫见了我就跳到我手掌上,对我喵喵地叫着,似是旧识。老太太都感觉奇怪,你们真是有缘呢。
我留下了它。因为我知道,它就是白白,它将陪我渡过一段岁月……但,她的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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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6-2011 10: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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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生很可怜咯!
头上有拉链的感觉。。。好恐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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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7-2011 12:3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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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11-7-2011 12:40 PM 编辑
★1231恐怖故事标题★〜人小鬼大
有个人身体瘦弱,外表文气,谁都想不到,他是一个变态的杀人恶魔。几年内,他杀了很多人,有男有女有老人有孩子。由于这些人跟他毫无关系,警方很难破案。
这天晚上,他在一条偏僻的小巷里遇到一个女子,假装上前问路,趁其不备,突然掏出一根铁棍,砸昏对方,然后装进麻袋,扔上三轮车就拉走了……
他杀人的时候,喜欢对方眼睁睁地看着他。
他先剁手指头和脚指头,再剁手掌和脚掌,再剁胳膊和大腿--直到对方痛苦地死去。
小时候,他经常跟同伴玩一个游戏:一堆土,中间插个小棍儿,两个人轮流挖土,你一把我一把,最后,哪个人把小棍儿挖倒了,哪个人就输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是他输。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笨蛋,为此深深自卑。
每次杀人的时候,他就感觉类似那个游戏:从外朝里挖土,这个人终于会像小棍儿一样倒下去……
他盯着这个女子惊恐的双眼,突然举起刀剁掉了她的手。女子被塞着嘴巴,闷闷地惨叫了一声。他感到有什么不对头,一转头,就看见有个八岁左右的孩子正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
他慢慢站起来,盯住了这个小孩。
天都黑了,这个小孩怎么突然出现在了这个偏僻的树林里?为什么不回家?他站在昏黄的月光下,脸色苍白,眼睛黑洞洞的,没有任何表情。
恶魔提着刀,慢慢走过去。小孩没有跑,一直静静地站在原地等着他。
恶魔走到他面前,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大人,弯下腰问:“小朋友,你在……看什么?”
小孩抬头看着他,半天才轻轻地说:“当年,你杀我的时候就是这么杀的。”
恶魔手一抖,撒腿就跑……
如果,我说这个小孩是附近村庄的小学生,他出来玩迷路了,遇到这个杀人场面,机智地躲过了一劫,又救了一个人,你会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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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1-7-2011 12: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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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2恐怖故事标题★〜自 闭
摄影师有一个女人
他的女人很自闭
女人的全部世界就是摄影师的家
她只爱他
摄影师每天都要拍很多张写真照片
照片上的模特美丽动人,让人惊艳
摄影师和模特搭档已久
大家都说她是他的红颜知己
客厅的墙上贴上了一张海报
那是摄影师最新的大奖作品w
海报上模特正在秋波暗送
女人怔怔地看着海报“她好年轻......”
摄影师的工作间里传来阵阵喘息
红酒杯子打碎在地上
做背景的大幅丝绸现在蛇一般缠在两人身上
醉意浓,春意更浓
女人站在工作间的外边
手里的暖锅被放在一边
屋子里的人在笑
屋子外的人在哭
摄影师的酒终于醒了
他真的觉得后悔莫及
他紧张地看着模特,“我以为你是她......我......”
模特微微一笑,“其实,我不想只做你的知己。”
摄影师变了
他回家的时间更晚了
他在家的时间更短了
他每天都想和女人说出事实
但女人的眼睛却总让他欲言又止
他真的害怕失去女人
但也不想放弃等在家门外面的温柔
他开始撒谎
他在女人和模特面前说着不同的谎言
两个女子的笑脸都让他心满意足
他经常祈祷事情能够就这样一直下去
他从没有看到过女人背着他时眼中的泪水
时间过了一天又一天
女人的眼泪也流了一年又一年
摄影师以为他和模特儿的关系会一直这个样子
他不知道模特正在准备去他家面会他的女人
模特儿还年轻
但是朱颜易老,青春易逝
所以她害怕
所以她去了他的家
模特再也没有走出来
女人哭了一天
然后她做了丰盛的晚饭
坐在桌前等着摄影师回来
摄影师醒来了
他只记得自己坐在桌前喝酒
他的头很疼
他想抬手揉揉
他赫然发现自己被封在石膏像里
就只有脸和一只手臂还露在外面
女人看着他
“你爱我吗?”
“我当然爱你。”
“你知道我很爱你。”女人叹着气说
“所以我不想伤害你。
要是你还爱我,就自己自闭吧。”
女人指着石膏像旁和好的石膏,然后踢开了凳子
摄影师呜咽着用唯一的手臂拿起铲子
将石膏慢慢抹在自己的脸上
他旁边是一个冰冷冰冷的女人,和另一座石膏像
他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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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7-2011 12:3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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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3恐怖故事标题★〜警 察
老张是开卡车的。他每天夜里往邻县送石料,第二天白天拉沙子从另一条路返回。从山里的石料厂到邻县县城,需要四个多钟头。这条路上车辆很少。车灯一高一矮照出去,前面的路白花花的,再远,就是无边的黑暗了。对了,两边的树很多,榆树,不是那种参天大树,而是一人多高的矮树,好像就是为了挡住人似的。没有人修剪,毛毛刺刺的。
偶尔有一只飞行物从车灯的光柱里惊惶飞过,肉翅膀连接着胳臂、身体、尾巴,长相阴森,老张怀疑是吸血蝙。这只被老张疑为吸血蝙的东西刚刚飞过,他就看到公路右侧站着一个警察。
警察跨到路中央,挥了挥手。老张吓了一跳,一脚刹车停住了。
这个警察瘦瘦的,他的脸在车灯前显得很白。这里离城里有七八里路,怎么会有警察呢?老张想,也许他是想搭车。可是,他走过来之后,却朝着老张敬了个礼,老张一下就明白了——这是公事公办。他急忙打开车门跳出去。
警察要了他的驾驶证,翻了翻,问:“你的转向灯怎么一直亮着?”
老张探头一看,右转向灯果然亮着。他记得拐弯之后他把它关了,难道是连电了?
“罚款。”老警察一边说一边掏单子。
他的车不是本地车,警察有权现场收缴罚款。
这时候对警察说好话是没用的,老张知道这一点,他只好自认倒霉,乖乖掏钱。上了车之后,他从反光镜朝后看了看,那个警察笔直地站在公路旁,好像等待着下一辆车——公路上一片漆黑,再没有一辆车了。
他突然想到:这个荒凉的地方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警察?为什么没看见他的警车?
第二天夜里,老张再次路过那个地方,又看到那种长相阴森的活物了,它从公路一侧的黑暗中飞出来,从车的灯光中穿过,飞进公路另一侧的黑暗中。接着,那个警察就在公路右侧出现了,他跨到公路中央,挡住了老张的车。
老张跳下来之后,警察敬个礼,把他的驾驶证要了去,像昨天一样翻了翻。“你的转向灯怎么一直亮着?”他问。
老张探头看了看,右转向灯果然又亮了。这一次老张清清楚楚地记着,最后一次转弯之后他关了转向灯!
“这不可能呵!”他申辩。警察掏出单子,冷冷地说:“少废话,罚款。”交钱时,老张留了个心眼,悄悄记下了他的警号。上了车之后,老张又从反光镜朝后看了看——那个警察笔直地站在路边,尽职尽责地朝黑暗的远方张望着。
老张在邻县住了一夜,次日一早,他去了交警队,想查证一下昨天记下的警号存不存在。一个女警察在电脑前“噼里啪啦”敲打了一阵子,然后告诉他:“没有这个警号。”“他罚了我的款呵。”女警察想了想,说:“那可能是有人冒充交警,你可以去刑警队报案。”
老张从交警队出来,正好碰见一个认识的司机,他来交罚款。老张对他说了这件事之后,他惊骇地说:“你见鬼了吧?那个地方只有一个警察塑像,是水泥做的!”老张的心“忽悠”一下就跌进了深渊。
第三天夜里,老张又往邻县送石料了。这一夜更黑。渐渐地,他接近了那个恐怖地段,那种毛烘烘的东西突然从车前飞过,差点撞在风挡玻璃上。接着,那个警察就从公路右侧出现了。他脸色苍白地站到路中央,挥了挥手。
老张停下车,却不敢下去了,他坐在驾驶室里,不停地哆嗦起来。
警察等了一会儿,朝他勾了勾手,示意他下车。没办法,他只好打开车门,战战兢兢地爬了下去。
警察又伸手要去了他的驾驶证,一边翻弄一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你为什么不下来?”
老张没有回答,他死死盯着他的脸,想找出一丝水泥的痕迹。可是没有,尽管他的脸有点白,却是血肉之色。终于,老张壮着胆子问了一句:“您是……哪儿的交警?”
老警察并不看他,说:“我就是这儿的。你的转向灯又亮了。”
老张一抖,转头看了看,那个诡秘的右转向灯真的又亮了!
“我这辆车肯定有问题……”他嗫嚅着说。
“有问题就一定要修好!出了事你能负得起责任吗?”警察一边训斥一边掏出单子:“罚款!”
老张实在忍不住了,说:“我去交警队问了,他们为什么说……没有你这个警号?”
警察看着他的眼睛,突然笑了:“———他们管白天,我管黑天,是两回事儿”
老张不敢较真,老老实实地交了罚款,拿回驾驶证,马上爬上了车。
他没有朝前开,而是把车朝后倒了倒。雪亮的车灯照在那个警察的身上,他在公路右侧威严地挥了挥胳膊,示意老张可以走了。
右转向灯一下下地闪烁着。老张一轰油门,把方向盘朝右扳去……
警察顿时呆成了一尊塑像!笨重的卡车撞在了一个坚硬无比的东西上,有一种强烈的震动感:“哐当!——”
第二天,老张的车在邻县县城被另一个年轻警察扣住了。他向老张敬了一个礼,说:“你涉嫌撞坏了警察塑像,请交罚款。”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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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7-2011 03: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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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7-2011 05: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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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6-7-2011 02:1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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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啊!老想享齐人之福...
那司机好倒霉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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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17-7-2011 12:4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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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啊。。。你怎么这么久了都还不跟新呢。。。。我等你的故事等到脖子都长了。。。。你是不是想弃楼不顾啊 ...
巧克力 发表于 14-7-2011 05:59 PM 
不好意思,最近有点忙。明天我会贴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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