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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oy10

2/10★诡异故事标题:墙+园艺系毕业的女生+讨厌的狗+女儿的洋娃娃+变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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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3-2011 03:1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恐怖留言里悲惨故事

Bolg留言翻到尾页时,我突然发现了一长段的文字。仔细看下去,是一个故事:

2002年,这条街还是本市有名的贫民窟。年久失修的房屋里,住着一些外地来打工的男男女女。虽然生活简陋,但他们也懂得知足常乐。

那年,如今“易度。极构”脚下的地皮,被一家房产公司收购,原来居住在这里的居民,被迫搬走。

其中有一个二十岁的乡下来的女孩,以做“舒芳”品牌卫生巾的促销为生。因为产品是女孩子较为私密的用品,所以女孩很害羞,不敢像其它促销员一样理直气壮地推销。通常要是看到旁边有男性,就默不开口了。于是,业绩一直很差。

每个月的薪水加奖金,也只够住在那一条贫民居住的地方了。那每月只需要几十块房租的小小地方,虽然简陋,对她,也是相当满足了。

可是,当她得知这里要拆了,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要搬去哪里。

拆迁前,她也花过时间四下找房,可是要么太贵,要么离上班的地方太远,来回车程和车费,都让她折腾不起。

最后,她咬咬牙,决定就在公司附近的公园里找一个偏僻住,暂时过渡。

早晨起床,可以去公园的公厕洗漱——连水电都节省了!

可是有一天夜里,她遭遇了一群小流氓,他们看她一个女孩子睡在这里,微暗的灯光下,又隐约照出她的天生丽质,不禁调戏起来。

女孩想要逃离,没有成功。最终,以一阵惨烈的嚎叫结束了自己的童贞。

事后,那几名小流氓怕她报案,就用砖向她头部狠拍几下,仓促逃离。

她在最后的意志驱使下,向公园外爬去,想要呼救。可是,那已是夜深人静,除了曾经的贫民窟里因为夏日闷热无法入睡在外纳凉的邻里,还有什么人会在外面游荡?

而在她弥离之际,她忘了,她曾经的家,已是一片废墟,于是,她顽强地向“家”爬去,向那些曾经相互扶持的邻里们爬去……

然而,她爬到的,只是一片冰冷的废墟。

第二天清晨,人们发现了她的尸体……

这段话的末尾,是一个链接,下面注道:这就是女孩死时所拍下的照片。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链接。——曾经如一个不速之客,突然降临于我夜晚的那张恐怖的女人照片,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第二天,这个故事的各个版本,开始上演在本市的各大报纸之上,且被大肆宣传,以抓不到把柄的言论,暗示“怨鬼公寓”里的怨鬼,正是这名女孩。毫无例外地,他们都配上了那张恐怖照片。

而我走在街上,也不断开始有人对我指指点点。

甚至连同事们,看我时,也变得眼光怪异。

异乡邂逅

我终于辞掉了工作,将房屋交托给物管代为出售,去了一座相距甚遥的城市。想忘记这一切,重新开始。

第二年九月,当我的新生活进展得有声有色时。我突然在一家幼儿园门口再次“撞鬼”——我见到了姚太太。她牵着小女儿的手,正从幼儿园走出来。

我立即拦住了她的去路。

“好吧。我去自首。只是,请不要伤害我的女儿!”她说。

谁能想到,那一场诡异不堪的往事,居然从头至尾,都是一场被宏观调控的阴谋。

而幕后操纵者,正是“易度。极构”的开发商“尚智”房产公司的死对头“易居”房产公司的老总。

其中动机,不言而喻。

在**的审讯下,姚太太将一年前的事情,从头至尾,娓娓道来。

背后的故事

一年前,我还是一个无忧无虑,快乐而迷糊的单身贵族。领到新房钥题的当天,就将钥匙遗失了。——当然,今天,我终于明白,它不是被我遗失,而是被专业小偷偷走了。之后,对方配了我的钥匙,再之后,有个“好心人”声称拾到了钥匙,交到了物管,物管的人交还给了我。

之后我家里的相框事件,只不过是有人剩我不在家时去做的手脚。而上传照片事件,也只是有人在我电脑上种了病毒而已。

超市和电梯里我曾听到声音,则是他们事先藏在暗处的微型对讲机里发出。

那天在会所与我相遇的姚太太及其它人,全是受雇来的,根本不是她们所写地址里的住户。

甚至连我bolg里的那个故事,也是纯粹杜撰刻意安排的。只是为了火上浇油、添油加醋。反正,躲在网络的铅幕之后,人人可以打着言论自由的幌子,推卸掉该负的责任。

这一切,无非是为了推动“闹鬼”情节的发展,让“闹鬼”一说,由“易度。极构”自己的住户这里,合理合法地,向外传播开来……

心,不禁波澜起伏,不能平息。

一年多来的噩梦,终于有了终结。可是这其中的代价,却太为昂贵。

好在,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

该伏法的,迟早会伏法;该澄清的,自然会澄清。

只是,在这个“利”字当先的社会里,突然经历了这样一场浩劫,的确,有很多东西,值得我去细细思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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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3-2011 03: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142恐怖故事标题★〜刹那红尘

叶萋(qī)萋刚满10岁,聪明美丽已经在江南传遍。从15岁开始,门槛已被络绎不绝的媒人踏烂。如果你看到某一天江南的很多才子遍及大街小巷,那肯定萋萋出外的日子。叶萋萋就象江南那青青小湖早上带着露水的荷花,娇娇羞羞带着清澈的美丽。

叶萋萋嫁给风的那一年18岁,花苞象要绽放。

不用形容风的诸般好,因为他娶的是江南最美最有才气最巧的叶萋萋。

嫁给风后,叶萋萋才成为一朵完全绽放的花朵,他们是当时最相爱的一对。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97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风写下这些,画上叶萋萋的图象。叶萋萋常常配上江南的小调吟唱,在自己的画像旁加上风的模样。

“自古红颜多薄命。”没有等到百年,甚至没有等到97岁,叶萋萋病倒了,自此一病不起。风奔走全国为她求医寻药,但仍然没有挽留住叶萋萋。

叶萋萋走的那天,面容苍白。她叫:“风。”风含泪:“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叶萋萋接上:“谁若97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风,我等你。”风大叫一声:“萋萋!”叶萋萋含笑逝去,面容瞬间娇俏无比。

那时候社会流行续弦,但风拒绝接受任何一个女人。风迅速消瘦,不到三年时间,他便一病不起,且拒绝任何治疗。临去的时候,他对床边的家人说:“萋萋恐怕已等我太久。别为我伤心,我是极为快乐的。”风走的时候面容竟是幸福无比。

那是江南传唱很久的故事。

奈何桥畔,阴风阵阵。美丽女子叶萋萋孤身等待。只愿见你,何惧一切险恶?

风来的那天,叶萋萋单薄如纸的身体一下丰盈,奈何桥上那天下的是江南深情的雨,那是湖上荷花幸福的泪。

风和叶萋萋转世的那一天,两人相约:“坚决不喝孟婆汤!”他们要做生生世世相爱的人。但是他们当时是怎么也想不到,奈何桥上艰难地等待已把叶萋萋前世的灵气消磨完。他们仍是以为自己的来生仍然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他们来到人世间的时候是公元1961年。叶萋萋出生在中原冬季的一天,风出生在东北秋季的一天。

叶萋萋出生的那一天,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到处寻找着,最后发现了一大群陌生的人,她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今生。“我终于又要和风在一起了。”她禁不住笑了起来。产床边的人全部吓了一跳。她听到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太太说:“一个长的象个丑八怪的丫头,还晦气地不哭却笑,是不是一个妖邪。”叶萋萋想起来了,刚出生的婴儿是要哭的,她开始张着嘴发出没有眼泪的干嚎。可是她又听到那个老太太说:“一哭更丑。”

前世的绝代江南美女刚来到今生,没有受到任何欢迎。今生的叶萋萋有一个奇怪的名字:桑上。所有的人都觉得这个名字很奇怪,她也是不懂。刚开始的时候她对这个名字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但是她上小学的时候有调皮的男生叫她:“桑上,桑上,**鬼子。呜呜~”所有的人都笑。桑上很伤心地回到家里,问给自己起名字的妈妈:“为什么我叫桑上?”妈妈答:“随便取的,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别致,普通的女孩要想出众只有在名字上巧了。”

桑上伤心地第一次在镜前看自己的脸,不见记忆中惊人的美丽,只是普普通通,眼睛大大但是不见往日的灵气,平淡的五官平淡的气质。就是在那一刻起,她才真正把自己当作桑上而不是叶萋萋。“她是江南不俗的荷花,我是中原平凡的草啊。”可是,风,你能认出我来的,是吗?

桑上资质极为普通,她学习很刻苦,但是成绩并不出众。初始,她适应不了,常常会想把自己生活中的一切破坏掉。但是她常常在最孤苦的时候想到风,想到前生的种种幸福。“我要努力使自己做到最好,我要做风的叶萋萋。”她是一个勤奋的乖女孩读书读书再读书,她的生活似乎就是这些,期间她也很想学一些其它方面的才艺,但是学了几天就遭到全家人的抗议,桑上无疑做什么都是没有天赋的。在太多的挫折面前,桑上学会了一笑来保护自己。她开始什么都不想,只有风是她单调>梦境中一个带有一点点颜色的梦。她的成长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炫耀的事情,也没有什么荒唐的事情,她平平淡淡>地长大了,对于别人只是一个淡淡的影子。

高中毕业后,她的成绩不好也不坏,因而她考的是一个不好也不坏的医学院桑上喜欢这个众树环绕下的学校,喜欢穿着白大褂的感觉。她在这里仍然是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女孩,只到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她的塌实为她赢得了过硬的医学知识。

桑上常常会想起风,很想很想知道那个男孩如今可过的好,是不是也象自己一样苦苦寻找着对方。和医学院相邻的是一个名牌大学,那里的学生很喜欢到医学院来,因为医学院有很好的体育场地。那些浑身冒着臭汗的男生,有时候会冲着那些文文静静地穿着>白大褂的女孩喊:“ppmm,我受伤了,给我上一些药吧。”然后看着那些红了脸的女孩哈哈大笑。桑上从来就没有遇见这种情况,因为她走过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实在空白。

但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桑上认识了那个大学的一个女孩。那是一个剪着短发,穿着一身男孩子衣服的女孩,有明亮的放肆的眼睛。她跳那个很高的栏杆的时候摔伤了。她仰着头,看那高高的栏杆,骂:“该死。”

龇牙咧嘴。桑上走到她的旁边,将她扶起来,将她领到自己的宿舍,为她很快的处理的受伤的地方。

在桑上默默地做这些的时候,那个女孩只是带有好奇地直直地看她。然后说:“你处理这些很有水平。”桑上笑了一下。那个女孩临走的时候,伸出手说:“我是兰。”“我是桑上。”就这么很简单的,桑上认识了那个叫兰的女孩。

兰经常到医学院看桑上,还总是喜欢勾着桑上瘦小的肩招摇过市。她将桑上介绍给自己的同学的时候兴高采烈:“这是我的第10个老婆桑上。”桑上在别人大呼“兰你好花心”的时候安静地笑,平淡地笑,给人留不下什么特殊的印象。

很多年以后,桑上回忆起她和兰的这段很明亮的友谊,仍然会止不住的感动。

桑上大四那年的圣诞节,兰来找她要她参加他们学校的圣诞舞会。桑上本是不热衷于这些的,但是因为兰,她勉强地去了。她本想一个人找一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喝一杯苦苦的茶的,但是兰没有允许她做这些。她牵着她,到处为她介绍着:“这是我的大老婆,这是我的第十个老>婆。”桑上见到了兰的前九个老婆,一个个都很漂亮。桑上不断地笑着,乏的要死,但是兰却拉着她到处骄傲地介绍:“有了桑上啊,我再也不娶别的小妾了!”当桑上终于忍不住向兰提出抗议“兰,我累了”的时候,兰拉着她的手在人群里很拼命地挤:“没什么没什么,再给你介绍最后一个人。”桑上只有无奈地摇头。

“哈哈,桑上,这就是我要给你介绍的最后一个人。”

桑上的目光突然呆滞,前尘往事在脑中清楚地出现。她仿佛看到了揭开红盖头看到风的那一瞬间风的温柔的目光。桑上直直地看着那个帅气的男孩。“桑上,这是我们最厉害的mm杀手,宇。”兰的声音从遥远地地方穿来,似乎经历了一世又一世。

“宇,这是我的好老婆桑上。”

宇哦了一声,很淡地伸出手:“你好。”

桑上的喉咙干涩,她听见自己低低但是热烈的声音:“我认识你的,你还记得我吗?”

兰和宇都吃了一惊。宇转过头,揶揄地看兰,兰问:“桑上,你怎么了?”

桑上仍然固执地看着宇:“我很早就认识你,你难道真的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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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3-2011 03: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远处跑来一个女孩,“宇,我们去跳舞啊。”

宇看了看桑上:“对不起,我想你认错人了。”

桑上直直地看着那个象风的男孩牵着那个漂亮的象前世的叶萋萋一样的女孩。

兰在她的耳边说:“那是我们学校最漂亮最有才气的女孩洁,她和宇是公认的天造地设的一对。”桑上不说话,兰问:“桑上,你怎么了,你今天有一些怪。”桑上摇头:“不,不是的,他们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宇旁边的应该是我。”

兰惊讶地看她泪流满面地离去。

从此以后桑上象换了一个人,她经常独自一个跑到宇经常去的地方,看宇打球,洁是宇的观众。桑上很多次勇敢地上去和宇搭话。“宇。”刚开始宇还很耐心地看他一眼,次数多了,他便不耐烦起来,他总是在桑上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叫洁:“洁,我们走。”把桑上独自抛下。

但是桑上却是少有的固执,她象一个阴魂一样跟在宇和洁的后面,受着他们的侮辱。每一天晚上,桑上都对自己说:“坚持啊,想想奈何桥上等风的艰辛。”

桑上开始引人注目,但是那是带有侮辱性的引人注目。兰无数次地骂桑上:“你怎么变成这么一个不知道自重的人。”桑上沉默着。兰在一次次对桑上暴跳如雷后对桑上彻底失去了信心。她最后一次找到桑上说:“桑上,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理由,但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桑上,你多保重。”桑上一直微笑着听兰讲完这些,但是当兰彻底在她的视线消失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地哭了。

后来,桑上宇洁兰他们都毕业了,毕业没多久,宇和洁就结婚了。

那一天,桑上第一次喝了酒,将自己灌的不醒人事。意识失去的最后一刹那,她听到自己和风在奈何桥上郑重地说:“坚决不喝孟婆汤。”

桑上再也没有涉足宇的生活,她进了一家很好的医院,象从前那样很本分地>做自己的事。不是说很多出色的成绩都是先天条件不很好的人做出来的。渐渐的,桑上明白了这个道理。因为她的勤奋和她对世事的淡然,她开始在业务上慢慢露出头角,到她30>多岁的时候,她已经成为很有名的大夫了。

桑上仍然是不漂亮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的,唯一不同的是她在穿上白大褂的时候身上的谦和很强烈的表现出来。桑上不再考虑感情的问题,她的心就象沙漠。

桑上在28岁的时候曾经遇见一个25的男人,他从见桑上的第一面开始就约桑上喝茶送大把大把的玫瑰。桑上喜欢泡很苦很苦的茶,喝茶的姿势忧伤的凝滞,桑上不喜欢那鲜红欲滴的玫瑰,可是面对那个男人的固执她却不知道如何拒绝。男人在他28岁的时候要桑上嫁给他。正喝茶的桑上说了一句:“不可能。”转身离去。那天晚上桑上对着窗外的月光,整夜无眠,她想到了也是一个月光清冷的夜晚,风温柔地为她披上一件衣服,爱惜地说:“萋萋,注意身体啊。”有风在的夜晚,清冷的月光也变的温暖。再想起那个固执的男人,她苦笑:我的心是漫无边际的沙漠,点滴的水又怎么能湿润?桑上以为那个男人会彻底地死心,但是她错了。他仍然还会邀请桑上去那个她最喜欢的地方喝她最喜欢喝的茶,只是再也不送玫瑰。

在桑上思念一个人坚持独身的时候,他也在爱着桑上坚持独身。其实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找一个很好的女孩做妻子是很容易的事情。桑上有时候会劝他: “为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他回答:“见你第一面的时候我把我的一生都考虑好了。”桑上无言。可是不知道如何才能向他解释自己与风前世那深厚的爱情。

39岁那年,桑上遇见了很长很长时间没有见面的兰。兰带着自己的女儿到桑上所在的医院看病。兰的变化很大,人有一些发福,曾经明亮放肆的眼睛被眼影遮盖,曾经短短的头发也留长烫的卷卷的。桑上刚开始的时候是没有认出来她的。直到兰身边的小女孩叫:“妈妈,我不要打针。”倔强的声音给桑上熟悉的感觉,刚要离去的她回头,仔细看那个小女孩:短短的头发,明亮的放肆的眼睛。桑上问:是兰吗?话一出口,已是有泪流出。兰惊讶地看她:桑上。她清晰地叫了出来。>和先前说话的世故的圆滑的语调已是不同。“是,我是桑上。”兰的眼睛顿时一亮,厚厚的眼影遮不住明亮和放肆。两个人站在当地,脸上都流着泪,却是一动不动。

“妈妈,这就是你常说的桑上阿姨吗?”小女孩的声音让她们终于忍不住抱在一起哭泣。

走出医院的时候,兰问:“桑上,去喝什么?”“妈妈,桑上阿姨应该还是喜欢喝苦苦的茶。”兰的女儿接口。兰和桑上相视一笑。

兰过的很幸福,嫁了一个爱自己同时自己也爱的男人,然后又有一个很象自己的女儿。桑上看着幸福的兰,想起宇,想他也应该是很幸福,也有一个很象洁的女儿吧?

第一次邂逅兰的时候,桑上一直没有提宇,尽管看着那个象极了过去的兰的那个小女孩,她不停的想宇和洁的幸福的生活,但是她什么也没有问。她记得大学和兰的分开就是因为宇,兰在很多的地方了解她,但是唯有在爱情方面兰永远也不可能了解。奈何桥上等宇的漫长的日子有谁能了解?宇呢?宇能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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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3-2011 03:2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桑上开始和兰恢复了以前的交往,但是兰不再是那个眼睛明亮放肆的女孩,她也再也不会在大庭之下勾着桑上的肩说:“这是我的老婆。”桑上喜欢兰的那个>眼睛放肆的女儿,那个有着过去兰太多影子的女孩刚开始的时候叫:“桑上阿姨,陪我去……”她常常在放学的时候一个人跑到桑上所在的医院,看桑上平静地做着高难度的工作,然后在桑上下班的时候缠着桑上要她陪着自己做一些私人的事情。当她逐渐和桑上很熟悉的时候,她开始叫:“桑上,今天我们去……” 却在听到这样的称呼的时候眼睛有潮湿的感觉。那个14岁的女孩喜欢在大街上很大人气地挽着桑上的胳膊,很平等地和桑上争吵着一些问题。

兰常常很忙,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让她步履匆匆象一阵风,所以她是常常没有时间陪桑上说话喝茶。兰看着桑上很抱歉:“哦,桑上,对不起啊,太忙了。” 桑上微笑着摇摇头。当兰看到自己的女儿大声很自然地叫:“桑上”的时候,她又抱歉地对桑上说:“桑上,她被我们宠坏了。”桑上又摇头笑,一脸的风清云淡。

但是当她转身离开兰的时候脸上却挂了几滴泪。

兰的女儿有一次问桑上:“桑上,为什么你不结婚?”桑上说:“没人要我啊。”女孩就很有些气愤的样子:“那些臭男人都没有眼光!”桑上看她明亮放肆的眼睛,看她明净的快乐和愤怒,有时候桑上面对那坦白的表情,会心疼地想:这会不会是将来的兰呢?

有一天,桑上正要和女孩出去喝茶的时候,那个一直很喜欢她的男人正好来找她喝茶,然后三个人就一起去了。男人说话很少,桑上的话也不多,整个喝茶的过程中就剩下女孩的声音,她嘴巴很快地讲着她身边很多有趣的事情,桑上和那个男人就笑。但是在桑上和那个男人开口的时候,女孩就狡黠地看着他们,咧开嘴笑的很是诡秘。

回去的时候女孩问桑上:“桑上,那个人是不是很爱你?”桑上回答:“我不知道。”

“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桑上突然抑制不住流泪。女孩拍了拍桑上的手:“桑上,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她说:“妈妈曾经给我讲过故事,她大学的时候最爱两个人,一个女孩一个男孩,她名目张胆地爱那个女孩却不敢把自己对男孩的爱表现出来。可是有一天,她最爱的那个女孩却很坦率地追那个男孩,她说她太爱他们,她受不了。桑上,你知道这个故事吗?”桑上呆了,想起在那个舞会上,兰霸道地拉着她的手在人群里挤,兰固执地说:“没什么没什么,再给你介绍最后一个人。”兰说:“你怎么变成这么一个不知自重的人。”兰说:“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有很多的事情可以伤心,兰没有理由不伤心。桑上,桑上,你在固执等待自己的幸福的同时,伤害了多少在乎你的人?

再看到兰的时候,桑上突然不知道忙忙碌碌的兰是不是很幸福。兰总是大声的开心地笑,喜欢说:“桑上,我最满意这样了。”桑上总是保持微微的笑。

有一天,桑上刚下班没有多长时间,兰给她打电话:“桑上,想见你。”

可是,兰却不是在她们常常去的那个有舒缓音乐的茶馆,兰在一个充斥着喧嚣的音乐和浮躁的体味的夜总会等她。兰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烈性的白酒,没有讲任何理由。桑上看她,沉默。兰说:“桑上,你怎么不喝?”桑上仍是什么也不说。兰突然哭了:“为什么我仍然爱着那个男人,为什么该是我来爱那个不负责的男人?”桑上突然感觉心有一些紧缩的感觉,骨子里聚集的不祥急速地扩大着。

她仍然没有说话,看着兰通红的眼睛。“桑上,宇得了绝症啊!桑上,桑上……”

桑上的心瞬间变的苍白。“我一直爱他,很爱很爱,桑上你说你爱他,你有我爱吗?我的爱是穿越生生世世啊。所以你爱他我才生气。可是宇,宇呢?他和洁结婚后,我仍然爱他,不想要什么结果。可是可是,宇为什么总是结婚不到一年就要离婚呢?为什么宇喜欢的都是漂亮聪明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我喜欢的男人在玩弄世间女人的感情?……”兰抓着桑上的手,说着,然后灌大杯大杯的酒。

桑上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任由她不停地说着,桑上不知道怎么说,她只说着相同的一个字“风。”兰喝醉了,醉的一塌糊涂。桑上搀着她,扶她走出夜总会的门。有一个绅士风度的男人说:“小姐,要不要我帮你?”桑上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喝醉了的兰很轻很轻。

那天晚上,兰就睡在桑上那小小的家里。半夜的时候,兰吐了,却没有吐出脏的东西,很清很清的水,有淡淡的清香。桑上在整理兰吐出来的东西时,流泪了,大滴大滴的泪顺着脸颊滑落,沉重地打在充满香气的空气里。

兰后来睡的很香甜,桑上看着她褪去浓妆的脸,一夜无眠。

第二天,兰醒来后第一句话是问:“桑上,我说什么了吗?”桑上朝着她笑了笑,很恬淡地笑:“没有,你喝完酒就睡了。”兰嘘了一口气。

宇住在桑上所在的医院,桑上去看他。

宇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当穿着白大褂的桑上进来的时候,宇突然睁开了眼睛,但是脸上瞬间掠过的却是失望。宇明显的发福很多,而且脸上有很明显的喝酒过度的痕迹。但是站在宇的床边,桑上透过那发福的变形的脸看到的依然是以前的风,潇洒儒雅的风,风流倜傥的风。桑上静静地看他,宇睁开重新闭上的眼睛,看到桑上,很惊讶地问:“大夫,有什么事情吗?”桑上摇头:“只是看一看你的病情怎么样了?”宇笑:“又能怎么样呢?生死又怎么样呢?”桑上也笑:“是啊,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生生世世的问题。”桑上转身离开。“大夫。”是宇在叫。

桑上回头,恬淡的笑,恬淡的眼睛看宇。“大夫,你能不能每天过来一下。”桑仍然恬淡地笑,宇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一些慌了:“你不要误会,我有很多事情想对人说可是找不到人。”“哦。”宇抬起头,神色竟又镇定:“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你我有一种想倾诉的感觉。”桑上看着宇的脸,病态在他的脸上蔓延,她匆匆地点头,然后快步离开。

那天站在自己小小屋子的窗前,桑上的思绪里只有那熟悉的小调:“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

但是一周内,桑上没有去看宇。兰的女儿来找桑上的时候,很神秘地附在桑上的耳朵旁边说:“桑上,你知道吗?妈妈爱的那个人得了绝症了。”桑上问: “你妈妈最近做什么?”女孩鼓着嘴:“妈妈好狠心,和平时竟然一点改变都没有。”说完自己突然改口说:“不,也许妈妈很伤心,但是妈妈有苦说不出来。”桑上很吃惊地看那个小女孩充满灵气的脸,她的明亮放肆的眼睛。女孩笑:“桑上,你怎么了?怎么用这种眼光看我?”桑上随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小孩子,知道什么啊。”

距离桑上看宇一周后吧,桑上刚要回家的时候听到有人叫:“桑上。”是宇的主治医师。桑上的心一下收缩,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放干。“桑上,我的一个病人宇说你是他的一个朋友,他想让你有时间陪他说说话。”桑上点头:“知道了。”

第二天的时候桑上去看宇,隔着透明的玻璃门,她看到宇的床边坐着一个年轻的漂亮的女人,温柔地喂宇东西吃。桑上转身走了,她不知道自己存在的理由。但是第二天的时候,宇的主治医师见了她仍是说:“桑上,你怎么不去呢?”

桑上说:“他应该有他的家人多陪伴一下。”

“哎呀,说起他的家人,这个男人可真不得了。被他甩的漂亮女人都不恨他,在他生病的时候竟然一个个回来看他。做男人做到这份上……”

桑上突然想听宇讲他的故事了。

淡淡的夕阳斜斜地照进白色的病房里,一抹残破的金黄色在宇的脸上投下了明亮的凄凉。踏进病房的那一瞬间,桑上似乎看见穿着白长衫的风微笑地回头,看轿帘掀开处萋萋的笑脸。桑上站在病房门口,不想移动自己的脚步。

宇突然睁开眼睛,看到桑上,笑着说:“大夫,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桑上一笑:“你刚才睡的很好,不想吵醒你。”宇的脸上却有惊讶的神色,他皱眉,然后说:“有一件事情我始终搞不清楚。算了,我这一生搞不清楚的事情太多了。”

宇问:“大夫,你听说过我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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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8-3-2011 03:2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桑上答:“一点。”

宇看着桑上问:“哪一点呢?”眼睛里有揶揄的神色。

桑上一本正经地说:“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宇轻轻地叹口气:“不知道我这一生是不是一个错误。”“大夫,你相信有生生世世的问题吗?”桑上一下呆了,宇,你相信生生世世的问题吗?但是她却是笑的:“相信吧。”又有多少事情是可以相信,又有多少事情是不可以相信的呢?宇说:“假如我说我和我前世的爱人约定了今生相爱,你会不会吃惊?”桑上只说:“你讲吧。”

宇讲起那个前世的故事,那个桑上在心里温习了很多次的故事。

宇说:“约定了今生还相亲相爱,可是,我寻找了一生,却没有找到她。”

桑上问了一句:“你不是结了很多次的婚吗?”“那是因为她们都有象她的地方,但结婚以后我发现她们都不是她。”

病房一片沉默。

桑上说:“我想我该走了。”

宇说:“谢谢你大夫。以后能不能常常过来。”

桑上温和的一笑:“好好休息,不要乱七八糟地想很多。”

走出医院的后,桑上去了兰的家里。兰的女儿嘟着嘴迎接桑上:“桑上,我等你很长时间,你去哪里去了。”桑上摸了一下她的头:“桑上去陪一个叔叔聊天了。”“是那个给你送花的叔叔吗?”女孩的两眼开始发光。桑上不禁笑了。

后来桑上没有去看宇,一直没有,尽管宇一直捎信要她去,桑上却总是以走不开为理由拒绝了。在那段时间,桑上拼命地接待着一个一个病人,她开始忙的没有自己的一点点时间。所有的人看她那么拼命,都劝她注意自己的身体。桑上仍是温和到笑,却不听任何人的劝告。女孩来找桑上的时候,看到的最多的是桑上忙碌的身影。女孩不再不停地说话,有时候趴在桑上的桌上写作业,有时候会一声不响地看桑上忙忙碌碌。只是有一次,在筋疲力尽的桑上和女孩一起回家的时候,女孩突然说:“桑上,我好心疼你这么拼命地折磨自己。”

可是,桑上心疼自己吗?可是,她不累,真的不累。

一天,桑上刚处理完一个病危的病人,紧接着要处理下一位的时候,她听到一位护士说:“那个宇好象快不行了。”桑上木木地站定了,旁边她的助手叫:“桑上大姐。”桑上发了疯一样朝宇的病房跑,那一刻,她是跑在江南草木疯长的季节。

宇的病房有哭声,但是很小。放弃了治疗的宇静静地躺在病床,眼睛空洞地看洁白的屋顶。

桑上扑到宇的床前,宇艰难地一笑:“大夫。”桑上点头。宇又说:“我觉得你好熟悉。”桑上说:“在你大四的时候我曾经拼命地追过你,我是兰的那个傻忽忽的医学院的朋友。”宇愣了一下,然后说:“对不起。”桑上摇头。宇问:“兰好吗?”“好。”“麻烦你告诉她,很多的事情我是明白的。”

宇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他环视着周围很多张脸,对桑上说:“我唯一等待的只是她,可是她究竟在什么地方?”桑上说:“也许是在来生啊。”宇摇头:“我已经没有太多的精力等到来生了,也许我将是尘埃。”桑上扭过头,不想去看宇英俊的风的脸。

宇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但是仍然大睁着眼睛。桑上看着他的脸,听到周围有人说:“宇,你就安心地走吧。”宇没有回应,眼睛里面是深深的两世的寂寞,还有桑上熟悉的风的固执。

桑上突然握住宇的手:“宇,你听过这样的歌吗?”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桑上温婉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那是只有宇听懂的语言听懂的曲调。

宇的眼睛突然变亮,他紧抓住桑上的手很清晰地叫了一句:“萋萋。”随后眼神涣散,喉咙里挤出模糊的一句话。只有桑上知道,他说的是:“错过了一时,我错过了一世。”桑上的泪在眼睛里爆发,打在宇的手上。宇的眼睛慢慢闭上,脸上有淡淡的笑容。

宇走了,桑上仍然忙忙碌碌地做着自己的好大夫,脸上仍然是大家都熟悉的谦和的表情。

三年后,兰病重。临走的时候对桑上讲了她自己的故事。

她说:“桑上,你知道吗?你在奈何桥上等的时候,很多的女魂从你身边过,沾了你的灵气和你对风的爱。我固执地不喝孟婆汤却折磨了自己一生。桑上,如果在大学的时候知道你就是那个孤零零等待的女孩,说什么我也要帮你成全啊。”

兰临走的时候眼睛明亮放肆。

兰死后不久,桑上结婚,伴娘是兰的女儿。

那个女孩眼睛不再明亮放肆,她尊敬地叫桑上:“桑上阿姨。”

最幸福的是那个等了桑上很多年的男人,他拥有自己爱的。

桑上很老的时候才退休,白发苍苍的她常常和老伴去那个熟悉的地方喝茶,喜欢在草木众多的地方散步。老了的桑上,眼睛如秋水般的明净,所有的人见了都说:“这个老太太,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一个绝色美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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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9-3-2011 12:21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杀那红尘》看过很多次了,可是每一次看,都还是会感动。
这世间,真的有生生世世的爱情吗?
如果有,我希望来世还能遇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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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9-3-2011 12:2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杀那红尘》看过很多次了,可是每一次看,都还是会感动。
这世间,真的有生生世世的爱情吗?
如果有,我 ...
幽草 发表于 29-3-2011 12:21 AM



只可惜他们还没是没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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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3-2011 10:28 AM | 显示全部楼层
lz 赞哦 还没看完 先顶上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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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0-3-2011 11:25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刹那红尘》几感动一下。
楼主,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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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3-2011 02:29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143恐怖故事标题★〜植 皮

五年前,杜医生诊所曾遭到过一次火灾,老杜十三岁的儿子被烧成重伤,虽说后来捡回一条命,但由于损伤的皮肤面积太大,大到无法男孩没脸见人。

杜医生把儿子接回家自己治疗,孩子藏在诊所后面的小院密室里,以后五年中,再没有人见过那男孩。

秋风起,冷月凉,风筝高。

大学落榜后,小娇一直闷闷不乐,这天,缪缪来约她上河边放风筝,玩得正高兴,风筝一头扎下,落入杜医生诊所的后院。

也是那天合该有事,独家后院门居然没栓好,俩姑娘推门闯进了幽闭小院。

院子里有棵枣树,风筝被挂在树梢,离地两米多高。

用石子砸,院子里没有石子,找竹竿打,四周也没有竹竿,正在一筹莫展之际,枣树下突然出现一个怪物。

那怪物貌似人形,高约一米八零,穿着短裤衩,T恤衫,裸露的皮肤仿佛碎片拼接而成,色泽不一,凹凸不平,满是褶皱,整张脸几乎看不出五官,只有一只没有眼帘的眼睛大睁着,死死盯着两名少女……很吓人。

更吓人的是,那怪物的身躯开始膨胀,增高并变粗。

噗嗤,衣衫被挣裂。很明显,这怪物是个男孩人形。

女孩想跑,但好奇与恐惧交织,令他们迈不动步子。

人形增到与枣树树冠一般高度,怪物伸手摘下风筝,递给了女孩。

突然,女孩身后出现一声猛喝:“儿子,你怎么跑出来了?”

女孩们吓得齐声尖叫,夺路逃出院门。

惊魂中的女孩把目击事件告诉了很多人,最后,惊动了警察。

警察搜查了杜医生诊所,确认“怪物”实际上是老杜可怜的儿子。

“我儿子的烧伤面积是百分之九十九啊,实在无法筹集那么多健康皮肤为他植皮,我只好利用职务方便,搜集来我这里就诊的病人皮肤慢慢为他植皮……至于他为什么会膨胀成巨人……唉,十八岁的男孩子,初次见到女孩的正常反应啊……”

杜医生诊所,专割包皮。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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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3-2011 02: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144恐怖故事标题★〜偷 命


我从集市场回来的时候,还不到早上八点钟。

现在赶往学校,时间刚刚好。可是,攥着手里红彤彤的钞票,我犹豫了好大一会,最后决定今天逃课。

早上六点钟的时候,我拿着一个小皮口袋问弟弟:“去不去?”

弟弟说不去,他说害怕,然后背着书包就上学去了。我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总不能不去吧?

弟弟的人影消失了,我推出比自己还高半头的自行车,向离我家两里地远的菜市场骑去。这段路程不算远,沿着大道加紧蹬车的话,几分钟就到了。可是,菜市场尽头有个小煤窑,我怕大清早的在路上碰到上夜班回来的熟人,只得从田地间的地垄沟里艰难地向前跋涉,整整半个小时,我才到达集市。

集市上的人很多,我在人群里钻来钻去,最后总算找到了有腥气的地方。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心虚得有些打颤,我蹲下来小心地把麻皮口袋打开,里面是我昨夜劳动的成果,那是一只鳖,昨天晚上在水里泡了半夜才逮来的。

我刚把鳖掏出口袋,一大群人围了上来。他们低头审视着我面前的小王八,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有人问我:“小朋友,你家哪里的,从哪里弄来的一只鳖?”

我兀自蹲着,紧张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其实就算不紧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说这是我偷来的一只鳖?我不敢!我只想尽快能出现个买主买下我面前的这只鳖,然后我拿着钱走人。

眼前的人越来越多,把我围了个水泄不通。村子里赶早市的妇女不少,我怕其中有认识我的妇女看见我,那样我就完了,我能想象得出那些大老娘们在我妈面前低声叨咕时的恐怖表情。我低头蹲着,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早知道不来好了”我竟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有些后悔了。但瞬间,我的意志又坚定了下来,因为,我急需这笔钱。

“孩子,你这鳖咋卖啊?”有人问我。

那时候,我常偷偷地伤心,于是老王头的小茅棚便成了我时常光顾的场所。老王头揽着我的头说:“孩子,这就是命,你也别怪你那个畜牲爹妈。以后要是不开心的时候,就到爷爷这来。”

上一次,三天前,爸爸酗酒毒打了我一顿,我忍受不住偷偷地又跑到老王头这里来了。爸爸跟踪过来,一脚踹开了老王头的小木门,他对着我大吼:“你这畜牲,打你你还敢跑,白养你这么多年。”说完,从门后拎起一根木棒怒气冲冲地向我奔来。

这时候,老王头挡住了爸爸。老王头说:“你这畜牲,还有没有人性。当初我把这孩子抱来的时候,你们怎么没像今天这样?噢,有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就不管这孩子死活了,还动不动就毒打他,你是什么东西!告诉你,我这辈子有你这样的逆子,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还有,我今天告诉你,这一池塘王八你永远也别想了,等我俩眼一闭,双腿一蹬,我把这池塘留给这孩子!”

爸爸一愣,手中的木棒掉在了地上,他气急败坏地说:“爸,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可是你亲生儿子啊,你竟然要把这一池塘王八给这小子!”

老王头冷哼一声:“还亲生儿子,我倒没看出来。这些年你孝敬过我吗,知寒问暖了吗?这倒不说,成天还惦记着我这一坑王八,我今天给你说清楚喽,你这辈子就别想了。明天我就到村委会立遗嘱去,你给我滚,现在就给我滚!”

老王头把爸爸推出小屋,砰地一声把小木门关死了。

那一夜,我睡在了老王头的小屋里,趴在老王头怀抱里,我平生第一次感到了温暖。

只是……下半夜,小木门被撬开了。爸爸和妈妈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妈妈按住老王头的身体,爸爸拿着一块厚实的枕头狠狠地捂在了老王头的脸上。老王头紧紧地抱着我,全身不停地抖动。妈妈说:“你下手狠一点,别把那个死孩子给惊醒了。”

爸爸手下的力气更大了,他说:“干脆把这死孩子一块弄死吧。”

妈妈说:“不行,全村人都知道咱对那个死孩子不好,现在把他弄死了,人家会怀疑的。”

老王头的怀抱渐渐冰冷……爸爸妈妈不知道,那半夜,老王头温暖的怀抱让我久久难眠,我亲眼目睹了他们捂死老王头的全过程,老王头的身体由暖到冷,仅短短瞬间。

半夜残灯,他们的狠心毒手遮住了我生存的唯一希望。

我背着书包缓缓向前踱着步子,三天前的那个晚上历历在目。嗡……,汽车的鸣笛声把我从迷梦中拉了出来,我抬头,眼前正是我要去的地方:三泰农药店。

中午回到家的时候,爸爸正在和妈妈说着悄悄话:“咱们不能每天晚上都去小茅棚看守池塘吧,得赶紧想办法把王八捞出来卖了。”

妈妈说:“你着什么急,过一段时间再说,万一引起别人的怀疑就不好了。”

这时,妈妈看见我进来,她顺手从地上抄起一只脱鞋就朝我扔了过来,嘴里骂骂咧咧地说:“快去,盛饭去,还等着老娘伺候你啊?”  

我答应一声,朝厨房跑去,这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悄悄地把一小瓶敌敌畏全倒进了锅里。



饭菜上齐,弟弟也正好回来,妈妈说:“坐下来吃饭吧。”

我正要坐下。

妈妈拿筷子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中,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眉头顿时皱成了一疙瘩!

我心下一凛。妈妈质问我说:“你刚才偷听我们说话了?”

“我没有!”我低声喃喃。妈妈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不说实话!你给我老实地站在那里别动,饿死你!”

在妈妈的带领下,我亲眼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尽情享用着他们的最后一顿晚餐。妈妈边吃边一嘴油光光地对我大喝:“你今天不说,就甭想吃饭。说,到底偷听了没有!”

我掐算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抬起头,我看见他们的脸色渐渐泛青。我回身潇洒地关上了房门,锁死,我说:“爸爸,妈妈,我没有偷听你们说话,但是……我——偷——了——你——们——的——命!”

“什么,什么!”爸爸妈妈面面相觑。

弟弟口吐白沫,扑通一声仰面倒在地上。他们疯狂了,抡起板凳椅子向我砸来,但我一点都不感觉到疼,因为他们的力气太小太小,越来越小……。

我笑了,第一次感到开心,眼泪却止不住地滚滚而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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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3-2011 02:31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145恐怖故事标题★〜非常银行劫案

储蓄所八个窗口只开了两个窗,每个窗至少有十几个人在排队,两张长椅子也座无虚席。

储蓄所只有一个出入口,我往门边一站,谁也跑不掉。

我拉开夹克拉链,露出腰间环缠一圈的金属块,右手高举手机,手机联线直通腰间。

“打劫!我这里有烈性炸弹,所有人都给我趴下,谁敢乱动,只要我一摁按键,大家一块完蛋!”

被警匪片训练过的现代市民们立即给予了极大的配合,哗啦一下,全趴地下了,虽然有个穿灰色夹克大个子似乎有点不情愿,但他也很快被身边一个老太太一把拉下。

“你们,”我指着窗口里的工作人员:“马上给我把今天的营业款装进麻袋里!”

“我们没有麻袋……”一个女孩战战兢兢的说。

“废话,去找,快!”

耳畔传来警笛呼啸声,回头看看门外,数十辆警车将储蓄所团团包围。头戴钢盔身穿防弹衣的防暴警察排成圆弧阵队,还有大批警察封锁了附近路段并开始疏散赶来围观的市民,一名警官拿着扩音器对着我大喊,让我人立刻释放人质。

一个穿便衣的中年男子高举双手,向玻璃门走来,边走边说:“先生,请冷静点,我们好好谈谈,我可以听听你的条件,好吗?”我猜想,这位就是所谓的谈判专家吧。

谈判专家进了门,面带微笑,一副沉着淡定的神态,顿时让我高度紧张的神经松懈下来。

我马上扔掉手机,高举双手往门外走去。

谈判专家显然被我的举止弄得很意外,楞了一下,才跟我走上大街。

刚踏上人行道,我就被身后左右两股力量扑翻,在双手被反剪,套上手铐后,我压低嗓音对谈判专家说:“大厅人质里还有我的同伙……一个穿灰色夹克大个子。”

我腰间缠绕的金属块被警察卸下,全副武装的拆弹专家面对金属块摆出一副高科技架势,把我给逗乐了:“别忙了,这玩意儿叫磁疗仪,治疗腰痛的用的。”

我的“同伙”那个穿灰色夹克的大个子,被押解走过我身边,狠狠瞪了我一眼。

他当然不是我的同伙,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但在此之前,我已经从公安网通缉照片上把他的脸庞深深刻进脑海里。

刚才,我在储蓄所办好存款业务,出门时正好与他打了个照面,这张邪恶的脸,化成尿液我都不会认错他。

周大进,公安部A级通缉犯,从2004年8月至今,流串于南方五省,专门在夜间攀爬窗户进入居民住宅进行杀人、强奸和抢劫的犯罪。

认出周大进的第一时间,我想过报警,但实在不敢相信警察的效率,估计等警察核实在确认我的个人身份,所在位置后,还要判断清楚我的报案动机,真实程度……

能让警察第一时间出动的,只有正在发生的大案要案。于是,我启动了此次非常银行劫案。

被周大进残害的受害人中,有一个是我妻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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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30-3-2011 02:32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146恐怖故事标题★〜百分百完美女人

大学毕业后,来福与妍芳的初恋也跟着无疾而终,不知怎么搞的,从此他失去了女人缘,直到三十挂零,依然光棍一条,阅读征婚启事成了他每日必修的功课。

别看来福自身条件一般,经济收入微薄,但目光却挑剔得很,广告读多了无数,相亲也经历N遍,心目中理想的伴侣始终没有出现,文字上那些自称“美丽端庄”的多半是徐娘半老,“青春活泼”的,一定丑得不行,事实上,来福总是拿妍芳做标准来衡量其他女人,更要命的是,来福决心找到一个比妍芳更漂亮更贤惠更温柔身材更好的百分百好女人……

这天,一则新型广告跃入了他的眼帘。

“男人一生的幸福,取决于妻子妻子的优秀程度,你选择的妻子有多完美,你的人生就有多完美。

这世界上存在百分百完美女人吗?

当然有。

完美婚介所为你介绍完美无瑕的好女人!”

牛吹大了!对征婚广告的夸张早已司空见惯,但有人敢把牛皮吹到这个份上,还是容易撩起男人的好奇心。

“这样的女人你想要吗?年仅二十一岁,她的相貌绝对出众,仅一个笑靥足以将人迷醉。身材绝对姣好,三围身高不输给任何一个国际名模,而且,还是……还是处女哦。”完美婚介所负责人果然很敢吹。

“当然,你想娶一个好妻子,仅有美貌是不够的,她的性格秉性绝对就能符合你的需要,首先,她善良,而且百善孝为先,绝不会让你在媳妇和亲妈之间受夹板气……我怎么知道?经过训练的啊,贤惠,这是亘古不变的女性美德,进入我们推荐名单的女人,都必须具备这个基本美德。

“其次,这女人呢,完全没有嫉妒心,对老公充分信任,可以给你绝对自由。即使你把情人带回家,她也会帮你们铺好床单。

“是的,她就是这么善解人意,你孤独时,陪你聊天,你若想独自呆一会儿,她立马收口,给你送上一杯热茶,然后轻轻帮你把门带上。

“她不虚荣,绝对拒绝灯红酒绿,对除你之外的任何男人视而不见,不搭不理。

“她生活习惯良好,不抽烟、不饮酒、不泡网,不逛商场更不会到酒吧、夜总会这样的地方消磨时间。

“她身体健康,并精通养生之道和熟练的掌握医学知识,不仅完全可以充当你和你家人的医生护士,连生孩子这样的事她都可以自己搞定。

“还有一点很重要,婚姻生活当然是一个色彩分城的世界,你若娶了这个女人,从此就拥有了最浪漫、最有情趣的,最激情燃烧的夫妻生活,你想得到想不到的床上花样她都做得到,百分百满足你全部性幻想……

“当然,喜新厌旧其实是人的本能,谁也不能保证一辈子只对一个人有好感。假如有一天你厌倦了她,只要你提出离婚,她会在第一时间签字告别,一分钱财产也不会与你瓜分……怎么样,这样的女人,想要吗?”

“您,您说的是机器人还是外星人吧?”来福被侃懵了。

负责人笑笑,说:“当然是大活人,如假包换。”说完,拍拍巴掌。

内室门开了,一个女孩出现在眼前,四周墙壁顿时大放光明、

那女孩大眼睛若秋水含烟,厚嘴唇如粉莲含露,瓜子脸、肌肤水嫩、玉雕鼻梁挺秀,眉宇间透出的妩媚,有一种撩人心魄的神采,香艳侵骨。乌黑的直发、风情万种,再看身材……简直就是天使与魔鬼的混合体。

“她叫如意,怎么样?满意吗?只要你满意,她绝不挑剔你”

婚后生活,果然美满如意,那个叫如意的娇妻,给来福带来了最最完美的家庭生活。

一天,来福在大街上偶然遇到妍芳——他的初恋。

一见他旧情人,来福首先想到的是,要让这女人知道,没了她,自己有多么幸福。

他热情请妍芳喝咖啡。不料,两人刚坐下,妍芳就把掏出自己的钱包递给来福。

“看,这是我老公。”她指着钱包上的照片,喜气洋洋的说:“英俊吧?高大结实,绝对运动员的提醒,而且他对我很体贴、很温柔、很能包容、让我很有安全感……”

“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好的男人?你在哪儿找到的?”

“一家叫‘完美婚介’的公司,我建议你也去试试,说不定你也可以……”

“我试过了,的确不错……我都快当爸爸了。”

“是吗?呀呀太巧了,我也快当妈妈了哦……这样,你太太生产后,一定要打个电话告诉我万一她生个女儿我生个男孩,说不定……哈哈。”

两人在大笑中握手告别。事+

半年后,如意临盆,产下一个……不,一只猴子,母的。

来福大惊失色,慌乱中,不知怎么想起了妍芳,他拨打了妍芳电话。

妍芳一挺到他的声音,忍不住放声大哭:“来福,我昨天,生了,生了一个怪胎,是只猴子,公的。”

当地新闻媒体迅速报道了这一奇闻,奇闻本来属于娱乐性报道,但大众不但没有因奇闻而得到愉悦,反而陷入了极大恐慌之中。

原来,这城市几乎所有适婚男女,都在一年内找到了一个百分百完美配偶,并且先后怀孕,产下……猿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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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1-3-2011 10:48 PM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什么生猴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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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4-2011 10:34 AM | 显示全部楼层
再来留个脚印,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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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2011 11:56 AM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什么生猴子出来??
yendeshiyo 发表于 31-3-2011 10:48 PM


应该是那些女人都是猴子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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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2011 01: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1147恐怖故事标题★〜小人儿

“这两个……怎么和其他的不一样?”

司凯指着一堆石头小人儿里与众不同的那两个问着摊主。

“呵呵,先生真有眼光,这两个看起来比较特殊的,是最开始的母版呢……这一大堆小人,都是照着它们的样子做出来的。”摊主指着那两个脸上没有表情的小石人说。

“我能拿在手里看看吗?”

“可以……给您。”摊主把那两个中号香水瓶大小的小石人递给司凯。

司凯仔细地端详着手里这两个小石头人……虽然这两个同其他小人一样,都是汉白玉做的,都是古装打扮的男人样子……但其他的小石人都是面带笑容,眼睛眯起,嘴角上扬……唯独这两个没有任何表情……嘴唇紧抿,眼睛平视……如同陌生人在路上擦肩而过的冷漠面孔。

“……不瞒您说,这批小石头人儿我卖得相当好,人多时,一下午就能买二三十个……但唯独这两个小人我一直没卖出去……您想买的话,我送个人情──买一赠一……两个一起买走,只收一个的钱……您看怎么样?”

“……买一赠一的话……要多少钱?”

“三百,三百块钱,您把这两个一起拿走。”

“三百!!!”司凯吓了一跳,“太贵了吧……你当这是古董吗?!”

“呵呵,货卖有缘人……喏,给您一个脸上带笑的普通小人儿……只要和手里这两个不笑的比一下,您就知道了。”摊主边说边又递过来一个。

……果然,司凯刚接到手里,就感觉到了明显的不同。

虽然看着材质都一样,但笑着的小人拿在手里很轻,手感很糙……而不笑的小人手感却非常圆润,不但重了很多,拿在手里……更是有种说不出的质感。

“这一堆带笑的小人儿,只要50块钱一个……但都是从工厂出来的货,是机器成批刻的……这两个不笑的小人儿,可是纯手工一刀一刀刻出来的……您自己感觉一下那手工的精细,别说五官和眉眼,就连衣服摺,都跟真的一样!……绝对物有所值,您拿回家去,无论摆什么地方都好看,包您越看越喜欢。”

“……两百块钱,两百块钱我就买。”司凯摸摸钱包──他对手里这两个面无表情的精致小人……有种莫名的好感。事)

“两百太少了……最少两百八……您可是花一个的钱买俩呢!”

五分钟后,以两百四的价格,司凯买下了这两个已被他在手里攥热的石头小人。

回到家里,司凯把这两个小人摆在桌子上,开始仔细端详起来。

──这两个小人都是纯白色的,同样的打扮,同样的面无表情……但仔细看还是有区别的──其中一个,双手背在身后,脸型较方;而另一个,则是手臂自然垂在身体两侧……是个下巴尖尖的瘦长脸。

“……刻得真精细啊!……比例,细节都和真人一样!”司凯盯着两个小人看了半天,不禁出声赞叹起来。

“……哦……原来这个方脸的……不只是背手这么简单!”──他又有了新发现。

在桌子后面的墙上,有一面硕大的镜子,从这面镜子里,正好能看到这两个小人的后背。

通过镜子,司凯发现,手在身后背着的方脸小人,它手里似乎握着一个细长的东西……但那东西只能看到一点点,剩下的大部分,都藏在了它的袖子里……看不清是什么。

把两个小人反过来调过去的研究了好一阵之后,司凯得出一个结论──今天的消费是物有所值的,这两个小东西的确是罕有的精品……至少他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精细的东西。

第二天,司凯起床洗漱完毕之后,在桌子前面梳头──他家的洗手间很窄,而且与洗手台前的镜子相比,他更喜欢对着桌子后面的大镜子整理仪容。

头还没梳几下,司凯就在镜中看到桌上有东西动了一下。他眨眨眼睛,仔细看看桌上的几样东西──手动刮胡刀……昨天买的那两个小人……几瓶护肤的乳液之类……没什么东西会动啊!?……他觉得是自己眼花了。

梳完头,他把梳子放回桌上,转身准备走向门口,出门上班。

就在司凯要转身的那一刻,他眼角的余光,看到桌上又有东西动了一下!

司凯揉着眼睛,盯着桌子上仅有的几样东西看了半天……没发现任何异样,虽然开着窗,但桌子上并没有任何会被风吹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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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2011 01: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难道我今天连着两次眼花?

司凯觉得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看看挂在墙上的钟,距离上班时间还有20分钟,时间并不允许他继续怀疑自己了,快步走到门口,穿上鞋子,司凯出门上班。

刚走到楼下,他突然感觉有水滴在脸上,抬头一看,原来开始下雨了。

“该死!”他猛然想起自己没关窗户。

跑步上楼,司凯打开房门,走到窗前,仔细把窗户关好──窗前有不少电器,被雨淋到可就惨了。

经过桌旁的镜子,准备出门时,司凯习惯性地对镜整理了一下领带,就在这时,他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件怪事。

──两个原本背对着镜子的小人,现在都是脸朝着镜子的。

两个小人现在正背对着自己……从镜子里,司凯看到,那两张面无表情的脸仿佛正在注视他!

接下来的一整天,司凯都无法专心工作……他把那两个会转身的小石人带到了公司里,摆到了办公桌上,有空就盯着看,想观察它们到底会不会再转身移动。

但很遗憾,直到司凯下班,这两个小人也没有动一下。司凯甚至怀疑起自己那时是不是看错了。

下班之后,司凯把两个小人带回了家,除了不喜欢在公司里放太多私人东西之外……他还觉得,这两个小人不应该被别人看到……他也不明白为何会有

这样的想法。



当晚,上床睡觉前,司凯把两个小人以背对镜子的姿势摆回了桌上,……并且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作为证据,以便明早查对它们是否在夜里偷偷移动过。

关灯以后,司凯盖着毯子躺着床上,眯眼看着桌上那两个小人。

……窗帘的一角没有拉严,月光狡猾地从这个仅有的缝隙射了进来,照在桌上,照在那两个小人身上。

两个小人在月光下静静地立在那里,它们原本就是纯白色的身体,现在显得更加晶莹……盯着看久了,司凯竟然产生一种小人儿是有生命的感觉。

……这两个白色、香水瓶大小的石头小人儿,真是有种难以言喻的诡异。

渐渐的,司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司凯起床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桌上那两个小人儿。

……但根据昨晚拍下的照片,司凯这次可以确认,它们昨晚没有移动过。

“……呼……看来昨天肯定是我自己的记性出问题了。”司凯松了一口气,说也奇怪,发现小人昨晚没动之后,他心里隐隐有种莫名的失望。

摸摸下巴,司凯在桌后的镜子中打量了一下自己──他发现该刮胡子了。

在脸上摸了点剃须的乳液,司凯拿起桌上的手动刮胡刀,开始刮起下巴上的胡须来。

“哎呀!”

一个不小心,他刮疼了自己……用手一摸,原来下巴上鼓起了一个小小的青春痘,隐藏在胡须里,正好被锋利的刀片刮破了。

虽然他迅速用手按住了伤口,但还是有一滴血滴了下来……“真倒霉!”,司凯捂着伤口,跑到洗手间去拿创可贴和纸巾。

把下巴上的伤口贴好之后,司凯拿着纸巾回到桌前,准备擦干刚才滴到桌上的血。

但他找了半天,发现桌子上……并没有任何红色的液体……“我刚才那滴血到哪去了?!”

他纳闷地拿起刮胡刀,准备拿到洗手间冲掉上面的胡茬和血迹……但他惊讶地发现,除了黑黑的胡茬之外,刀片上干干净净──竟然没有一丝血迹!司凯低头看看桌上那两个小人……他发现那个方脸的小人……似乎正带着笑意看着他!

是的,没错,它那原本紧抿的嘴角现在上翘了──仿佛看到了什么高兴的事一般。

而且,不只是这样……司凯发现,这个背着手的方脸小人,它现在的颜色似乎更深了一些,相比于旁边的那个瘦长脸,它的方脸上……似乎带了一点浅浅的红色。

司凯摸着自己下巴上的伤口,看着那一点血也没有的刮胡刀片……他猛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撕开下巴上的创可贴,司凯用手指按了一下伤口,沾了点血。接着,他把那个带血的手指按到了嘴角上翘的方脸小人头上。

当他把手拿起来时,发现手指上竟然不剩一点血迹,比海绵吸的还干净!

──这小人果然可以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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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2011 01:35 PM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joy10 于 4-4-2011 10:49 AM 编辑

狠了狠心,司凯用刮胡刀片在手指上划了一下,随着皮肤的裂开,鲜血迅速从伤口中涌了出来,汇聚成一滴……忍着疼,他小心地把那滴鲜血滴到了方脸小人头上。

下一秒,司凯看到了这辈子最诡异的事情!

那滴鲜血滴到方脸小人头上之后,竟如同滴到纸巾上一样,迅速渗了进去!!!……而且那方脸小人的颜色,也在瞬间变深了一些……尤其是它的脸上的红色,和旁边小人的瘦长白脸相比,更是对照鲜明!!

……难道用血……可以让它们变成活的……?!

伴随着砰砰的心跳,司凯把割破的手指移到了瘦长脸小人头上──他准备给它也来一滴血试试看。

“他不喝血的,只滴到我身上就行了!”

──司凯突然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这是一种微弱但嗓音很粗的男人声音……可司凯并没看到哪个小人的嘴巴在动。

从内容推断,这句话应该是方脸小人说的……既然血滴到他身上都会被吸收掉,说话也不是什么太神奇的事了。

“把我转过来脸朝镜子,你就能看到我在说话了。”司凯又听见一句。

把方脸小人转了个身,让它脸对着镜子,之后,司凯顺便把瘦长脸也转了个身,让它们都脸朝镜子。

“他没被唤醒,现在还不能说话。”──从镜子里,司凯清楚地看到,方脸小人的嘴巴在动着。

“……为什么你会说话……?”

“因为你把我放到镜子前,还喂我以鲜血,如果不是你刚才那滴血,我会一直沉默下去。

……除了皮肤的颜色,方脸小人在镜中的表情宛若真人一般。

“太神奇了!”司凯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要问你些什么呢……对了……昨天,你们到底转身了没有?”

“有,我们转身,是为了在镜中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上一次,我看到自己,是在29年前。”

“29年!……你们……经历过很多吗?”

“我们被制造出来,已有几百年了……但我们曾换了很多主人。”

“是谁?……是造的你们?”

“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把我们雕刻完成之后,她就心力交瘁而死了。”小人脸上的表情有些沉痛。

“……为什么你旁边这个不说话?”司凯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以人的鲜血为食,他以人的阳气为食,睡觉前,把他放在你枕边,第二天,他就和我一样了,但你直接看不到我们说话,你可以听到声音,只有对着镜子,才能看见我们动作。”

“我有个疑问,你们不是石头做的吗?为什么会……”司凯心里升起一股寒意。

“我们确实是石头做的,但我们和人一起生活的太久了,伴在他们身边,观察他们生活己有几百年,渐渐的,我们也有了生命,不再只是石头人,……不只是我们,即使你把一块木头,或者用泥土做成人形,每天和它一起生活,只要超过50年,它也可以像我们一样。”

“……那这世界上像你们一样的小人儿不是很多。”……司凯突然想起了那些佛像……它们也是和人一起生活,为什么它们不会开口?

“有生命的小人儿,确实有很多,多得远超你们的想象,但让我们开口说话,需要极大的机缘。”

“机缘……你指的是?”

“以我来说,你带我回来之后,如果没有把我摆在镜子前,也没有滴血在我身边,那我会一直沉默下去──如同一块真正的石头。”

“原来是这样啊!”从自己第一眼看到小人儿就感到好奇,然后买回家,放到镜子旁……司凯觉得,这机缘真的有够大。

“……嗯……会说话,能吸血,又是石头做的……你到底是什么呢?”

“我是一个听候主人差遣的小人儿,让我开口的人,就是我的主人。”

“……你都能做些什么呢?”有一瞬间,司凯狂喜地想到了阿拉丁神灯。

“我能为你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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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1-4-2011 01:36 PM | 显示全部楼层
镜子里,方脸小人一把抽出袖里的剑──尽管他在桌上是一动不动的。

“……除了杀人呢?!你还能做别的事吗?”

“把我颠倒过来,看看我脚下的字。”镜中,方脸小人失望地把剑收回袖子里。

司凯轻轻拿起方脸小人,颠倒过来一看……

小人脚下刻着两个非常细小的字,看了半天司凯才辨认清楚,那两个字是──死红。

“我只能作这一件事,否则雕刻的时候就不会让我拿着剑──我被制造出来,就是为了见血。”被司凯放回桌上后,小人在镜子里这样说。

当晚入睡时,按照方脸小人所说的,司凯把那个瘦长脸的的小人放到了枕边。

方脸小人那可怕的单一功能,让司凯很失望……他希望这个瘦长脸可以带来惊喜。

“这个瘦长脸小人儿,会不会是个招财童子呢?”当晚入睡时,司凯看着枕边的那个小人胡思乱想……想着想着,他渐渐睡着了。

这夜,司凯作了一个久违的好梦,在梦里,司凯梦见自己一夜暴富,万人敬仰,身边佳丽成群……

这个美梦好长,直到第二天醒来,他才发现一切原来都不是真的。

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那个不大的家;摸摸枕边……昨晚放在那里的小人还在。

拿起那个瘦长脸小人一看……司凯觉得它比昨天更白了,对着亮处一照,竟然白的有些透明!

把瘦长脸小人拿到镜子前时,司凯看到自己在镜中的脸,竟然多了几分憔悴。

“你现在能说话了吗?”司凯低头看着小人在镜子里的瘦长脸。

“可以说话了,谢谢你的阳气,主人。”桌子上,瘦长脸小人一动不动,但在镜子里,它笑着给司凯深深鞠了一躬。

“你……可以为我作什么吗?”司凯满怀期待地问。

“我可以给你的仇人带来厄运。”

“……除了给别人带来厄运之外,你还能作什么吗?”

“不能,主人,我被雕刻出来时,就带着这个使命。”

司凯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这个小人也不是什么善类!……他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想了想,司凯拿起这个瘦长脸小人,慢慢颠倒过来……眯着眼睛,他终于看清了刻在小人脚下的那两个小字──命白。

死红……命白。

“……它们能帮我做什么呢?”

一个是只能杀人,一个是只能给别人带来厄运……唉……

想了很久之后,第二天,司凯把那两个小人锁进了抽屉里。

一周之后,司凯在低头系鞋带时,竟然一头栽倒……虽然他很快就爬了起来,但同事都说他脸色很差。

周末去医院一检查,医生竟然说司凯贫血。

“…贫…血?…我怎么会贫血呢?!”司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突然,司凯想起了家里那两个被锁在抽屉里的小人儿──死红和命白。

……回到家里,司凯打开那个放着小人的抽屉一看……所见的情景让他吃了一惊!

──叫命红的方脸小人,现在全身已经变成粉红色……而那个瘦长脸的命白,也变得更加透明!

“……你们……你们怎么变了好多?!”

“因为你一直在喂我们。”两个躺在抽屉里的小人异口同声地说。

“……什么?!我没有继续滴血给你啊……我也没有让你在枕边吸我的阳气!”司凯把两个小人拿到桌上,摆到镜子前。

“只要被人唤醒,我就会自动从唤醒我的那个人身上吸血的……主人,我也是,不管你是否把我放在枕边,被唤醒以后,我就会一直吸你的阳气。”两个已经不再是白色的小人,在镜中表情平静地说。

“你们这样,我怎么办?!我已经贫血了……你们不能再这样了!!”司凯喊了起来。

“主人,这个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只要我们被唤醒,就会一直仰仗唤醒者生活──直到他死为止。”命白眨巴着眼睛说。

“你们这样的话,估计我也活不长了!……我死了你们怎么办?!”

“我们会褪回白色,等待下一个人将我们唤醒。”死红和命白再次异口同声的说。

“这样可不行……不管你们会怎样,我受不了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非常感激你把我唤醒,但如果把我随便丢掉的话,你就成了我的敌人,无论你把我丢到哪里,我都会回来找你。”死红仿佛猜出了司凯的想法。

“可你们一直这样从我身上吸东西……我活不了多久的!”司凯的声音在颤抖着。

“主人,我们并不一定要依靠你的鲜血和阳气……我们其实更喜欢另外两种东西,这两种东西可以让我们更好的修行……但你身上没有。”命白狡黠地眨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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